第1章 流火、毒蔁、家徽
一
流火
從什麼時候開始起,我喜歡上了那名少女。
安賽爾望著鏡子中憔悴的自己發問。
淺褐色微微發卷的短發,稚氣未脫的笑容以及因為源石病原因導致聽力受損,聽不真切時候遲疑那呆萌的神情,安賽爾想盡一切的辦法想讓自己忘記關於她的一切,但是都無能為力,越是試圖忘卻,記憶越是清晰。甚至連空氣中那淡淡的,物品燃燒後灰燼的味道都成為了睹物思情的憑借。房間外,又是地方小范圍的衝突,硝煙,血液,肉體腐爛的臭味夾雜在一起,變成了名為“死亡”的味道。安賽爾知道,死亡並不遙遠,從羅德島主艦艦橋圍欄上站定再向外邁出一步就可以抵達死亡,只是那一次,安賽爾並沒有想到死亡來的這樣快這樣突然。
窗外不遠處的城鎮還在燃燒,升騰起的濃煙夾雜著火光,令人很容易就聯想到地獄,而對於安賽爾自己來說,現實便是地獄。
戰場是個危險的地方,這自然無需多言。震動的地塊,飄搖的黑煙,傷兵的哀嚎以及自己挎著醫療包匆匆地攀上瓦礫堆。而在不遠處安賽爾所欽慕的那個少女術師就在不遠處的高樓上,施放火焰技藝克敵。那一縷縷的流火,在夜空中宛若花朵,墜落在凡塵既點燃照亮一片出光亮的花海,當然,伴隨著還有敵人的哀嚎以及血肉被烈焰燒焦的焦臭味。那名卡布里尼少女的身姿卻如火色花叢中最耀眼奪目的花一般綻放,若為花魁則一點也不為過。
但是最耀眼的花,也會面臨被人采摘而去的風險。
“艾雅法拉小姐,請小心……!!”
安賽爾剛剛出聲喊著示意那名少女小心,就看見那火光中優美的身姿宛若失去操控的人偶一般踉蹌幾步,最後墜落下去。
在臨死之前,她會想些什麼呢?
“呼……前輩交給我的任務,我一定會……”
燃燒掉罪惡與敵人,少女僅僅只是為了努力試圖回報那人對自己的信任,源石技藝的施術單元在長柄法杖上流動化為熔岩與火焰灼燒敵人,但源石病感染後聽力受損便也成為弱點,這樣耀眼法術自然成為目標,近乎沒有聽聞弩箭破空聲便只覺得胸口一痛,本以為火焰已經將流失灼燒殆盡卻仍有殘存的箭頭碎片刺入心髒,四肢踉蹌後便如斷弦的風箏從高台摔落。“怎,怎麼會……”
在墜落下去的那短短一秒,艾雅法拉想起來了很多。
作為火山研究學家的孩子,她本來可以享受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生活,被父母寵愛,學習有關知識成為學者,最後成家養育孩子頤養天年。但是身體上那一天發現的小小結晶徹底撕碎了這個少女最美好的夢想,因為這個結晶,她失去了曾經美好的家庭成為感染者,因為這樣的結晶她被他人排擠流離失所,也是因為這個結晶 她近乎喪失了聽力只能依靠助聽器勉強維持。
而最後,她似乎終於找到了一個真正重視她的人,她稱他為。
“前輩”
“對不起啊……前輩,艾雅法拉讓您失望了……”艾雅法拉嘴角溢出一縷鮮血,重重摔落在塵土中,而那柄法杖也應聲折斷。
流火形成的花,消散了。
“艾雅法拉……不!”安賽爾驚恐的聲音先一步從嘴里冒出,他不顧周遭的箭雨與炮火衝上前去將她倒下的身體拖到牆壁的掩護之後,即使在探脈搏心跳之前不祥的預感都已如警鍾般狂響,自己的所學居然救不了自己戀慕的少女性命。
“不可能,不……怎麼會這樣……不是真的,這些不是真的。”
悲鳴穿透了專業的面具,甚至忘記要去救助其他傷員,徒勞地將手按在那不斷滲出失去溫度鮮血的箭傷上,埋在她的棕發中哭泣著。無线電里傳來凱爾希醫生的聲音,但安賽爾已經無法在乎了,他現在只渴望能拯救眼前少女的性命,他只想讓自己心中的她活下去。
“唔……”現在的艾雅法拉明顯察覺到身體四肢的溫度在一點點下降變得冰冷,神智也愈發的模糊,傷口痛覺也從那劇痛轉為麻木,一縷尹紅溢出嘴角染紅了白色衣領,費力的抬眸卻看見那粉發卡特斯族的哭顏,吃力抬手用指尖抹去人眼角淚痕,喘息聲愈發微弱,斷斷續續的安慰著他。不知為何,艾雅法拉看見這名卡特斯少年痛哭的樣子,心覺得更痛。
是那種比肉體上的傷痛更甚,來自於心靈深處的痛,那種痛,比致命傷更讓人難以呼吸。
“哈……安,安賽爾……我可能已經……放棄吧,還有很多別的傷員……唔……”
安賽爾緊緊握住了艾雅法拉的手,那只手上的溫度再一點點消退變得冰冷,他知道,當徹底變涼後艾雅法拉就會永遠的離開了他,而他必須要做點什麼。
“艾雅法拉,答應我,不要死……我,我想……我想讓你成為我的愛人,無論怎麼樣都會永遠愛著你的,求求你了,不要走……”
面對已行將就木的少女道出不再隱藏的心意,因為緊繃而有些麻木的手指虛浮地在她的傷口中撈抓那碎裂的箭矢,但即便是取出箭矢也無法再挽回少女年輕的生命,一切一切都太遲了。“安,安賽爾先生,請轉告前輩……不,博士,我沒能……我沒能完成……他的期望……”
似乎沒有回應他的愛意也似乎並沒有曾對他有過那方面想法,艾雅法拉在生命的最後終於如此清晰聽見了他人的話語,但在艾雅法拉看來,這只不過是安賽爾為了懇求自己不要死去而隨口說出善意謊言。艾雅法拉最後的時刻都還在遺憾沒有能完成那個人指派的任務,手重重垂在人肩頭耷下,被血色染紅的雙唇僅僅是最後微微顫動下便定格,半睜的眼中瞳孔一點點擴散,四肢失去力量松弛下來。
安賽爾在察覺到她在安慰自己之後就再無聲息時,內心深處恐怖的感覺忽然變為一種更加扭曲的感情。他耳邊似乎聽到什麼破碎的聲音,很輕,很脆,就像玻璃杯炸裂出縫隙的聲響。
極度的痛苦過後,便是需要將悲傷宣泄,哪怕用最違背常理的辦法,而這,都是人內心保全機制的作用。安賽爾幾乎是恍惚地機械性的掀起已死去的艾雅法拉的灰裙擺,露出她的雙腿與那被雪白內褲包裹的小丘,而裙擺被人撩動起來露出那不曾被任何人企及都少女私密處,潔白的四角內褲似乎成為了自己最後的尊嚴。安賽爾從她的遺言確認了心里最沉重的事情,他知道,在眼前這名少女的心中從始至終都沒有他的一份地位,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算不算憎恨,憎恨博士安排了這樣風險極高的任務。亦或者,他是否產生了別樣的情感,生前無法占有,至少死後……
安賽爾接下來要做的事自己清楚,一定會讓自己背上罪名,這是無論哪座城邦都無法原諒的行為。羅德島?那更不允許這樣一位褻瀆感染者的醫護人員出現在羅德島的。
但,安賽爾還是決定動手了,他深知在這建築之內即使是prts的空拍也無法知其端倪,加上感染者干員的遺體多半會盡快焚化,所以,即便是跡證可能不會留存。
想那些做什麼...?自己只是...想要在最後的時刻占有她罷了……
想到這里,安賽爾咬咬牙將艾雅法拉的內褲脫了下來,這是或許連博士都沒有看過的少女私處,長著薄薄一層陰毛的漂亮私處露了出來,即使在死亡中都如同藝術品般優美。安賽爾嗚咽著將短褲往下拉,露出了性器,隨後想也不想地便往少女那仍有余溫的蜜穴插了進去。艾雅法拉身體最後的隱私暴露在人面前,若是這只小羊還活著便一定會羞澀紅了臉遮住跑開,但現在這具軀體只能隨意任由安賽爾擺布,剛剛發育的軀體已經有了些許成熟的特征但私處蜜穴卻依舊粉嫩隱藏在短短棕色絨毛中。雖然已經死亡但是後穴依舊緊致,驟然頂入深處的肉棒碾進穴肉,抽搐著收緊咬合頂入最深處的粗熱硬物,黏熱貪婪地絞著龜頭頂端,粉紅色的褶皺唇瓣被系數撐開,緊致穴肉層層纏上入侵的肉柱不肯放松,如同濕熱的小嘴般緊咬阻攔。腰肢纖細曼妙被人抱露在懷輕盈柔軟,整個身軀如同泄欲用的性愛娃娃一般狼狽,關節與肌肉在死後也相互作用挺起了腰腹。
這份痛苦的愧疚感中夾帶著歡愉,讓安賽爾如飢似渴的玷汙著艾雅法拉。那已不受到大腦指揮僅僅服膺於神經中沾粘的殘留反應的肉體、少女生前如同珠寶盒一般珍藏的小穴,動作之激烈似乎要憑自己的肉棒將艾雅法拉所有的體溫都悉數卷起吸淨,以此保留下她的回憶似的。即使是博士都未能觸及的私密花園如今為自己所有,但卻也是真的希望假如在生時就能和她交合該有多好,在胸口翻騰的黑暗粘稠的情緒只是促使著自己又發起一輪抽插....甚至扯開洋裝胸口,伸出舌頭舔舐她那染上血漬的乳房。
而安賽爾的性器在里面攪動卻絲毫沒有讓艾雅法拉的穴肉松弛,反而越發裹的緊實,一層層肉壁裹吸住那性器的冠部隨著抽插的動作向內向外移動。雙臂向上仰躺著隨著人性愛褻玩的動作前後搖擺,一點點血液從二人的交合處順著縫隙流出反而起到了少許的潤滑作用,這份殷紅也象征著這具軀體在最後也成為了身上這位卡特斯所有物。粗碩的肉棒一點點的再次挺立借助著白濁與身體殘存所遺漏出的愛液強行將柔軟的蜜穴與腔壁擠開一點點的推進著,粗碩的前端最終將最後的膜層撕裂些許的猩紅也散落在地面之上,粗壯的肉莖在經過處血的滋潤下再次深入最終抵在了最神秘的花心處與稚嫩的子宮宮口緊緊的親吻在一起。乳珠越來越涼甚至連那份粉嫩也一並失真,只不過反而軟彈且冰冷反而更像撒了過紅果醬的布丁。
安賽爾似乎仍覺得自己沒有在愛人身體上留下過多的痕跡,甚至連那一雙腿也被自己緊緊抱在懷里就連那雙短靴也被脫下。黑絲棉質長筒襪是用特制的防火棉制作而成,固然是不夠透氣,這次任務持續近乎一周艾雅法拉自然也無法換洗,黑色襪子的小腳散發著有點奶臭的汗漬酸味,或許是年輕的少女稚氣未脫還有奶味,並不如其他汗味那樣衝鼻。安賽爾畢竟還是個剛剛畢業的孩子,從未經歷人事,但每每在走廊與艾雅法拉擦肩而過時候便不由自主將目光瞥向那短靴口處的腳踝產生無限遐想。甚至也有過深夜潛入洗衣房將那沒有洗滌過的長筒襪偷去套在自己肉柱上自慰。但現在,自己終於能切實的感受艾雅法拉足底的味道。他張口含住那小腳拼命的啃咬著吸吮著,軟軟的足心肉卻帶著一些韌勁讓安賽爾欲罷不能,不出一會那黑色的襪子便被安賽爾的津液所完全浸濕。
而身下的動作一刻也沒有停息肉棒在漸冷但仍然柔軟且有彈性的小穴和子宮里賣力地翻攪、被緊實吸附著的同時,亦玩弄著卡普里尼少女那長有小簇白尾的臀部,唇舌正在愛撫的布丁般的胸乳無生命地僅僅是隨著物理推壓而波動,掀起肉的波紋。被人肆意的舔弄著胸腹部,毛絨的短尾在人手中玩弄就像一個小巧可愛的絨球,臀瓣被隨意抓揉留下淺淺的淡紅色指印隨後一點點復原,身上除了血漬灰塵便更多平添了淫亂的津液和體液,半睜的眼睛無神的注視著身上人與自己翻雲覆雨卻仍一臉與我無關的默然不語。雙腿無力耷拉在人身後兩次,潔淨的足底也沾滿了泥土與灰塵,身體隨著人的動作上下起伏,下體已經被那巨物頂入深處,每一次的撞擊都讓體內最後一點點淫液攪動出來。性器根部與唇瓣相貼、揉搓,而後一扯拉出根短短的透明的絲。眼看少女越來越像是生前的她的擬像而非真人,在這樣的猥褻下身體仿佛有了些許生氣卻也僅僅是短暫。一股強烈的悲傷切穿了胸腔,下體卻完全無法與這股悲傷達成一致。在一陣劇烈的抽搐下,安賽爾挺直了腰狠狠的咬住艾雅法拉的黑絲小腳,最終在艾雅法拉的穴內大股地噴射出精液。大量的精液帶著生命溫熱涌入子宮卻不再能孕育出新的生命,而只能隨著那性器緩緩拔出而出細泉一般汩汩流向地面顯得淫靡不堪。
再後來的事情,安賽爾也記不得了,他只記得在艾雅法拉的屍體出現屍僵之前翻雲覆雨了至少十幾次。而後,他鬼使神差般用從牧群操控者梅菲斯特那里繳獲的藥物注射入艾雅法拉的體內,並隨便抓起了一把其他感染者死後身體崩壞成的粉塵當做艾雅法拉死後的證明交於羅德島。
十日後,羅德島如約舉行了艾雅法拉的葬禮儀式,那天,安賽爾只記得博士聲音有些哽咽,兜帽拉的很低,看不清是什麼表情。而羅德島的他人也知道,安賽爾從那次任務後除了工作以外很少離開自己房間,只記得他似乎搬進來了一個巨大的箱子。
傷痛,很快就會平復。
但至少經歷過傷痛的人不會。
安賽爾結束了沉思,用涼水胡亂的清洗了面部來到房間,對著端坐在床沿上雙目緊閉的少女額頭輕輕留下一吻。
“早上好,艾雅法拉小姐。”
——流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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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毒蔁
意外,總會比任何時候都來的突然。
生活,也如同一袋糖果,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麼味道。
而對於雨林的蘑菇來說,沒有將其吃掉你永遠無法知道它是否具有毒性。
“唔啊,跟博士走散了,好餓,沒有蜜餅吃了唔……”
那是一次很普通的任務,僅僅只是與嘉維爾一同回個老家,卻沒想到就算這樣再平常的任務也會出現意外。飛機突然發生故障迫降在雨林的邊緣,博士與後勤的干員們只得下機檢查是哪里發生了故障,畢竟這樣的飛行器損壞了對於羅德島財政上來說可是一筆數額不小的損失,博士此時此刻甚至已經能想象得到凱爾希陰沉著臉將厚厚的報修單摔在自己面前的樣子。
“博士~博士~~,小刻餓啦,所以有沒有,有沒有蜜餅吃啊~”刻俄柏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是永久的樂天派,也不知道她是裝傻還是真的傻,不過對於這種事情羅德島干員一致選擇了後者。“小刻……那個,我現在很忙哦?食物的話,你去問問煌和可頌好了。”博士看著發出滾滾濃煙的發動機頭疼不已,現在哪里還顧得上為小魯珀解決食物問題,只得將小刻打發給了煌和可頌托付給她們照看,卻忘記了凱爾希說過的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永遠要記住,刻俄柏的智力只相當於幾歲的孩子,雖然外貌看上去與成年人無異,但是心智過於幼稚,與她在一起要多注意她。”
只不過,博士再想反悔已經來不及了,他已經做出了一個最讓他後悔的決定。
“煌大姐,可頌姐,等等我~~。”小刻有些失望的接受了博士的安排,回身卻發現煌與可頌早已經換好清涼的夏裝,身影漸漸消失在了雨林中。小刻顧不得也換上夏裝,曾經在野外一人獨行生存的經驗告訴自己無論何時都要攜帶武器,遂背起那厚重的武器背包,一路蹦跳小跑遠遠的跟在兩人後面。但小刻想錯了,雨林與荒野最大的不同就是沒有固定的參照物,如若沒有在雨林生存過的經歷很容易就會迷路,映入眼簾的只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綠色,頭頂上層層樹葉遮擋住陽光甚至連方向感也逐漸迷失。小刻並沒有想那麼多,她只是一路走走停停,很快就會被其他新鮮的事物吸引過注意力,樹根的鮮花,樹杈上新鮮的果實,清涼的泉水,蕩來蕩去的綠藤。不管是什麼都足以吸引了刻俄柏的注意力,她在雨林中越行越遠最終迷失了方向,眼前卻依舊是一片綠色的地獄,這時貪玩的刻俄柏才想起來要緊緊跟著煌,可是現在還哪有煌和可頌的身影。
“呼,呼……好熱……”
小刻倚靠在巨樹下微微吐舌喘著粗氣,現在她才意識到沒有換上清涼的夏裝就在雨林中行走是多麼愚蠢的事情,就連背上的武器都覺得成了累。但小刻仍不願丟棄,畢竟對她來說,每一件武器都是火神大姐給她鍛造好的“寶貝”,就算是搭上性命也不願意將它們舍棄。但背負著數十公斤重的物品,自然急劇的消耗體力,很快小刻就覺得原本就飢餓的肚子變得更餓,發出響聲向她提出抗議。
“好餓,好餓……唔唔,小刻要找好吃的,好吃的……”飢腸轆轆的小刻在雨林依照以前的覓食規則尋找食物,苦尋半天後終於在樹根下尋得一片藍色熒光的菌類。“哎,這是什麼,看起來好像好好吃的樣子,那……既然大姐頭不在的話小刻就開吃啦~”這是小刻第一次不需要經過他人許可就可以大快朵頤,隨手拾起幾朵菌蘑胡亂拍掉上面浮塵便放入口中咀嚼幾下就囫圇下咽,飢餓感似乎在一瞬間消除,天然呆的個性不會去想太多便蹦蹦跳跳起身,卻腳下發軟摔倒在樹下,近乎同時帶來的是呼吸困難以及抽搐。
“哎……?小刻,好難受……唔……”
窒息感愈發強烈,未知菌類的毒性近乎在十幾秒中便擴散全身,劇烈的咳嗽著跪著躺倒在地,隨後因為那毒素一點點逼近心髒而讓身體彎曲弓了起來掙扎翻滾,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與那溢出的淡白色唾沫。小刻的腦海中仿佛出現了自己在一片永遠找不到邊際的密林,而自己在追尋著火神大姐和博士的身影,每邁出一步都覺得是那樣沉重,沉重的讓自己喘不過氣來。身體也似乎越發的站不住,地面的雨林特有爛泥似乎讓腳也陷進去而且還有越陷越深的趨勢,不出一會便已經蔓延到胸口,然後一點點把小佩洛少女吞沒。
“博士,火神大姐……小刻好……好餓……好冷……”
小刻的呼吸一點點微弱下去,毒素徹底灌入心脈再無力回天,四肢在做最後與死亡間徒勞無功的掙扎抽搐,直至翻身仰躺後徹底停止呼吸以及心跳,半睜的紅橙色雙瞳直直的望著那吃了一半的熒光蘑菇,隨後瞳孔擴散徹底失去神采。
密林再一次變得死寂,只有鳥鳴。
“你聽見什麼了嗎,宴。”被雨林中部落的獨特風俗吸引住的煌問向一旁的潮流少女,而宴則一臉疑惑的扯下耳機看著煌。“啥?煌你什麼時候學會土著話啦?”“不是土著語,就是你有沒有聽到小刻好像在喊我們……?”雖然雨林炎熱潮濕,但煌突然覺得自己後頸發涼發寒,耳畔似乎聽見小刻的哀求聲,她下意識回頭看,身後卻依舊是一望無垠的綠色地獄。
“是我聽錯了嗎……?算了……”
事物均具有兩面性,就比如說毒蔁,雖然毒性致命,但卻又是當地人捕獲獵物最好的幫手。
薩爾貢雨林的年輕阿達克利斯人獵手都會選擇在臨近傍晚時分去毒蔁最多的雨林深處看看有沒有新鮮的獵物誤食了毒蔁而死,這樣便省去力氣去與那獵物搏斗。而達嘎便是這樣的獵手,年紀輕輕的他已有家室,老婆在部落不算最漂亮卻是能干,為自己帶來了三個活潑好動的小家伙,為此自己這個父親便要多付出一份辛苦尋找獵物養活這一大家子人。
“今天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找到有趣的獵物...。”達嘎一如既往在雨林之中搜尋著那些誤食了毒蔁的可憐野獸作為自己一大家子的晚飯,這附近長有各種各樣的劇毒蘑菇引誘著那些貪嘴的走獸,其中有幾種便會讓誤食的野獸一命嗚呼。而對於達嘎來說只需要摘除它們的內髒後將肉細細烹煮便是一道美味佳肴。“只希望沒有蠢家伙會去吃熒光菇,那玩意俺可是只知道是用來給死去的族長用滴,哎呀呀,希望俺滴運氣不至於這麼背。哎哎?不遠處的……那是個啥嘛,俺咋滴沒見過呐。”
達嘎在不遠處看到樹下躺著一個模糊的東西,從輪廓上來看似乎是普普通通的野獸,然而慢慢靠近之後才發現是一具佩洛少女的屍體,身旁的大背包里裝滿了各種各樣武器。從她的服裝上來看完全不像是本地人,但是臉上痛苦的表情和一旁的毒蔁結合在一起就能說明是這個倒霉的外鄉人小佩洛誤食了毒蔁。而那毒蔁在達嘎拾起來細細端詳後便認定了,這便是記憶中的熒光菇。
那還是達嘎小的時候,部落里老族長被巫醫診斷說活不久了,便命令人采來了這發著淡淡藍色熒光的小蘑菇搗碎成汁灌入了老族長的口中,達嘎此生都無法忘記老族長掙扎痛苦死去的樣子,也深深的記住了老族長的屍體曝曬在太陽下長達十幾天都沒有腐爛變質的屍身,甚至那屍體……還和活著時候一樣。
“俺滴個乖乖……這女娃怕不是恰了那熒光菇,長得倒是蠻俊的……”達嘎在這樣的盛夏竟然驚出了一身冷汗,他心有余悸的同時伸手撫摸著小刻的臉蛋打量起來,傳遞在手心似乎還有溫度,應該是是剛死沒多久。小刻的臉蛋嬌嫩柔軟還有些許的余溫,被人肆意揉捏漸漸恢復了平靜的神色,一點點毒蔁的食物碎屑隨著達嘎手部的動作從嘴角連帶著唾液一點點吐出,眼睛半睜棕黃色的瞳孔已經變得不再靈動,只是毫無生氣的呆呆注視著這名土著,與那還有些稚氣所不符合的身體竟發育的比同齡人還要嬌媚,肉感十足的雙腿被古怪綁帶綁縛勒出一點點肉圈,隱約可見略顯稚氣的白色棉質內褲,布料也有些許濕潤似乎生前還沒有經歷人事。小刻這樣的身軀不由得刺激著達嘎的欲望,他很少經歷性事,對於自己老婆其實也僅僅只是因為生活到了一起,雖然有著感情卻沒有做過太多雲雨之歡,而眼前這具佩洛少女的艷屍另自己想入非非,也讓胯間猙獰的性器慢慢硬挺了起來。
達嘎暗自咽下了口唾沫讓自己盡可能冷靜下來,他知道眼前的少女不管是怎樣能打此時此刻都只不過是任由自己宰割的肉。阿達克利斯人獵手的鼻子敏銳的嗅到了一股奇怪的氣味,這是女孩子胯下的氣味,還有汗味,聞起來咸咸的還有些許臭,又夾雜著不知道是什麼的一絲甜膩香氣。最終達嘎的目光停留在小刻的那雙肉腿之上,他用隨身攜帶的石刀粗暴的撕扯開她雙腿的繃帶,徹底將那高幫朋克風鞋子撕碎,露出那雙同樣肉肉的雙足,汗液早就在黑絲長襪足底與那樣悶熱環境下蒸發成發油亮的汙垢,散發的淡淡熱氣的雙足足死後尖翹的筆直,足弓在絲質布料緊緊包裹下勾勒出曲线,雙足就這樣直挺挺的落入人懷中,即便是那汗漬氣味已經讓達嘎都可輕易嗅到。
達嘎可再也忍受不住了,他一把扯下麻布短褲露出那粗大黝黑的肉柱開始磨蹭起小刻她肉感十足的雙腿。而僅僅是這樣還不夠,還不忘感受小刻的足心帶來的觸感,達嘎用自己性器冠部沾染些許前液肆意玩弄著侵犯著。小刻肉感十足的雙腿被人扯開帶子,薄黑絲長筒襪包裹的小腳滿是皮革與汗液的氣味,還殘存余溫便如三明治一般夾住了那根巨物為人服侍,柔軟的足心軟肉相夾包裹住那巨物肆意被他擼動泄欲。而達嘎不安分的手指撩扯開內褲摳動按壓起她的股間穴口又接連抽打起她的圓潤且挺的臀瓣。內褲被他隨意扯破露出光潔沒有絲毫雜毛的肉穴,手指輕而易舉便被里面層層褶皺包裹,身體已經喪失活性卻仍死死裹纏住那手指不放,輕輕一攪動便從縫隙中流出一點點體內蜜液,臀肉被他巴掌抽的亂顫留下淡紅色掌痕又慢慢復原。濃厚的氣味沾染在她的身體上,柱身快速的侵犯雙足合並成為一個專門用於侵犯的足心穴發泄起自己的欲望,達嘎的身體顫抖不停似乎因為這樣的快感忍受不住想要射精。小刻翹起的足尖上沾滿了那雄性肉棒鈴口滲出的前液,黑絲布料被浸濕一點點隱約可見那失去血色的足心。
“哎呀呀,這個佩洛小妞兒的腳真軟真夠味,比俺滴婆娘好多啦,俺婆娘的腳丫子可都是那老繭子,哎呀呀這個磨得疼啊,哪像這大城邦的妞這樣嫩呀,不行,俺可不能射在腳上……哎哎哎!”
達嘎一邊享受著她的足心和薄黑絲帶來的觸感,一邊絮絮叨叨,但那身下的巨物卻不受控制,柱身越發漲大顫抖著似乎已經忍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在激烈擼動泄欲的情況下猛然爆射出大量濃郁粘稠的白濁玷汙她的黑絲足部,甚至還濺射到她的身體和臉上。小刻足心沾滿了大量腥臭溫熱的白濁,剩下些則飛濺到臉上甚至流入口中顯得淫蕩。
“哎哎……哎呀呀,這小妞的小臭腳給俺玩射了,唉,可惜可惜,好在俺身強力壯,這就讓俺開發開發你這小肉穴。”
達嘎看著小刻無雜毛光滑的肉穴越發的垂涎,還未喘息片刻便將粗碩猙獰的肉柱對淮她的穴口狠狠的挺好操干進去,柱身碾壓刮蹭她的媚肉褶皺撞擊她的深處花心,享受著逐漸失去生命力的肉腔,似乎刺激著她子宮卵巢開始為了奄奄一息排出本能想要活下去受孕的卵子。肉穴甚至都沒有被人稍微開拓些許便被那粗大的性器探入其中,緊致的腔穴被人用力的頂撞侵犯著,緊緊的夾住肉棒機械性的輕微收縮著,柔軟的臀瓣隨著快速地抽插被人不斷的撞擊發出淫糜的啪啪聲響。而達嘎似乎還在因為被那足交弄得早泄而暗自惱火,便抽打著她的肌膚臀肉蹂躪身軀,侵犯操干她的子宮讓人掛在自己的雞巴上。胸前的兩團白嫩也隨著衝擊而上下抖動,一只手的手腕折騰的從身上輕輕松開耷拉在地上隨後柔軟的乳肉則被人用力的抓握在手中不斷的揉捏成其他形狀。肉穴中的巨根緩緩上挑輕輕刮動著敏感的腸壁並隔著一層薄薄的穴肉頂撞著小穴深處,身體微微隨著人的動作而顫抖著小穴再次被操弄溢出些許的愛液,一點點順著縫隙滴落在地面的草葉上。
達嘎對於完全沒有生機的屍體似乎激發了內心中的野性,粗暴凶狠的頂撞蹂躪她的甬道深處,拽扯乳頭拉扯玩弄,乳首被人肆意拽弄亂晃加上白皙的顏色如同可口的糕點般軟糯。達嘎切換體位似種符的咨勢打樁小刻那過於早熟豐滿的身軀,子宮巳經被龜頭撞擊扁坪不斷涌出淫液。腔穴幾乎被肉柱玩弄到撐開無法再合攏,淫靡的聲響搭配枝液橫飛顯得咯外淫靡。子宮口近乎與人那肉柱連結在一起被人操弄出飛濺的愛液,與破處的血液融合攪弄成淡紅色液體汩汩從縫隙流淌而出。失去活性的屍體只會被人一點點開拓肉穴也一並松弛了些許,完全可以讓那巨物肆意出入。小刻的宮口被殘忍對待頂撞而達嘎更是想要慣穿子宮內部,身體反應緊縮壓榨主身一般如同活著。
此時此刻的達嘎似乎越發的狠了起來,雙手掐住了小刻的頸脖似乎要再度狠狠扼殺小刻的生命,但這具肉體已經成為沒有生命的存在,這樣做也僅僅是被當做玩物發泄。小刻纖細脖子被人緊緊握在手中發出骨節間的悶響,這樣大幅度的動作折騰讓一直藏在白皙貝齒後的舌也吐了出來,仿佛這只佩洛又被人掐弄到窒息一般。卵蛋拍打她的肥臀留下印記,柱身漲大准備頂入它的深處爆射開始衝刺。
“嘎巴”
清脆的一聲骨節脫臼的聲響,小刻脖子被人扭脫彎曲成一個詭異的弧度,粗壯的肉棒不斷的摩擦刺激著宮口,大量的愛液也隨著抽插不斷的分泌被粗壯的肉棒不斷的抽插帶出四濺在地面上,光滑的腿襪早已被抽插的愛液所浸濕透出光滑的觸感,稚嫩的處女穴被人用力的抽插頂撞著一點點的改造成對方的模樣,柔軟的舌尖微微的吐露而出耷拉在外面,柔軟的嫩舌無力的擺弄卻給人另一種挑逗的感覺。
但現在的達嘎卻想不了那麼多了,他只覺得身下的穴似乎努力的在吸吮自己的性器。龜頭強行撐著子宮頂撞仿佛要干穿小刻的身體內部,激烈凶狠的抽插使巨物在人的體內發洩更加強大。破處的血液混合著淫液變得更加色情,鮮血混雜著柱身猛然頂撞貫穿她的子宮撐破輸卵管將濃郁粘稠的精液爆射出她的卵巢和五髒六腑之中沾染玷汙上自己的顏色,讓充滿活性的精子遨游在她失去生命的體內肆意侵犯。粗壯的前端隨著用力的抽插緊緊的卡在稚嫩的宮口,粗壯的肉棒微微顫抖著對著宮內噴射出大量的滾燙精液,唯一的宮口被人堵住大量的精液只能堵塞在子宮之中將小腹微微的隆起。
“唔啊啊啊啊啊~~~~”
密林中回蕩著年輕阿達克利斯族獵手雄獸般的嚎叫,驚起一片飛鳥向著落日飛去。
博士在薩爾貢雨林另一段凝望著天空中的飛鳥,似乎想起來什麼,又仿佛忘記了。
只有落日余暉,靜靜的照耀著這片土地。
達嘎已經記不得自己與這具屍體翻雲覆雨了多久,只是借著月光看見這具可憐的佩洛少女渾身近乎每一處都沾滿了自己的精液,那雙黑絲長筒襪上的精斑干了一層又一層都暗暗發亮散發出怪味。達嘎見月亮近乎已經上了樹梢,才戀戀不舍的拖拽著小刻的腳踝將她隱藏在一處只有自己知道的洞穴中,拾起葉子胡亂遮蓋住屍體,畢竟熒光菇可以讓屍體不朽。草草了事後達嘎便扶著自己酸痛的腰拖拽著那一包武器返回部落,盤算著有這樣的拾得物也估計能賣個好價錢,自己如若還想泄欲有這樣艷屍也著實不錯。
達嘎的身影漸漸沒入雨林的夜色中。
月,一點點攀上了樹梢,輕吻著佩洛少女的臉頰,平靜的的臉龐連雙目也緊閉,寬大的葉子成為了被子,仿佛真的睡著了一般。
——毒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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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家徽
“總覺得心神不寧呢……”
陰雨連綿的天氣讓鞭刃騎士佐菲亞腿部的舊傷隱隱作痛,蝸居在住所舉起一旁的茶杯微抿一口那滾燙的熱茶。放下茶杯拾起一旁的領家族族輝細細打量,金色的盾牌與馬首合為一體,正臨光家族不畏苦暗的家訓象征,同時也暗喻了臨光家族特有的關於光一類的源石技藝。鞭刃佐菲亞微微迷起了眼睛,指腹摩挲起家徽的每一道紋路,她知道,自己這樣的分家族人自然沒有瑪嘉烈和瑪莉婭這一對姐妹完美了繼承祖上那光輝的源石技藝。
我在追求什麼……?
佐菲婭這樣質問著自己,從參加卡西米爾騎士競技賽,到負傷退賽,再到得知瑪莉婭參加競賽,自己一路以來到底是在追求什麼。
亦或者僅僅只是想需要別人認可,認可自己也是臨光家族的一員光榮騎士。
耳根微動似乎聽到窗外花園有什麼異響警覺回頭,卻只是灌木叢因風吹動沙沙作響罷了,佐菲婭遂用手指捻捏出茶勺攪動著里面的液體自言自語。
“果然是錯覺,卡西米爾騎士賽前後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煩人的家伙和亂子呢……”
佐菲婭心神不寧也並非是杞人憂天,這些日子關於各種各樣卡西米爾騎士的報道越發讓人擔憂,特別是紅松騎士團的那名叫“遠牙”的騎士,似乎與所謂的粉絲發生爭執而後失蹤,好在瑪嘉烈及時趕到,否則的話……
一把冰涼的利刃橫在了自己脖子上,身後那道黑影就仿佛從陰影中誕生出來一般悄無聲息。
“你的第一句話完全是錯誤的,然而你的第一句話則是正確的,畢竟煩人的家伙已經過來了不是嗎,不過,真沒想到啊,當年的鞭刃騎士會放松警惕到如此地步……”是年輕男子的嗓音,有些沙啞。
“無胄盟的?還是什麼別的騎士手下的刺客……?哎呀呀,現在的卡西米爾也落敗到會派遣殺手了嗎?可能的確到我該退休的年紀了吧,不過就這樣想殺死一位隱退的卡西米爾騎士是不是有點異想天開?”
佐菲婭自嘲的笑笑大方承認了自己預判的失誤,優雅得體仍穩坐在扶手椅上,放下茶杯手搭在人手腕感受那脈搏一邊伺機反擊,另一手卻又如調情一般將指腹輕按在刀尖上。“畢竟我的臨光家族的人,你想殺我的原因也有很多,不過你覺得我會那麼容易就范嗎?”
“我當然知道異想天開了一些,那麼你以為我是沒有任何准備就前往這里的嗎?畢竟,老了的獅子尚且還有鋒利的牙和爪,更何況僅僅是因為受傷但還正值壯年的你。”
年輕的殺手深知雖然這時可以直接將人的脖子抹干淨,但是並不能保證這位曾經的騎士沒有什麼防備,獸骨面具下稚嫩的小臉露出一抹詭譎的微笑,畢竟卡西米爾的傳統騎士家族可沒有那麼多下三濫手段。殺手的另只手悄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袋,在扔到半空中的時候,自己迅速的向後閃,在索菲婭站起的那一刻那個小袋就直接打在了人的頭上,同時迅速的將人的整個面部所包裹住,佐菲婭的呼吸也因此而斷絕,對方無論如何是沒有辦法將這個小袋給破開的,畢竟這是利用源石蟲吐的絲與源石蟲體液一點點融造出來的。
“這個就是為了今天的准備的,只不過要死的,比剛才還要痛苦而已……畢竟如果您乖乖就范的話,可能就沒有那麼痛苦了。”
“唔……咳……!”
果然,成為競技騎士獲得賞金後的安逸生活讓佐菲婭對戰斗直覺也一並下降了,她自己深知仇家多如繁星,但此時此刻也無暇去想究竟是什麼人想要自己性命,袋子猛然套在頭上甚至連拾起一旁的武器都沒來得及,視线一瞬間被遮蔽,雙手只得死死抓住人的手腕試圖將那手掰開,晃動身體想方設法掙脫人的束縛,袋子中的氧氣愈發貧瘠索性連戰術戰略也放於不顧,像小孩子打架一般用腿向後踢踹著。
“看來您也對這種袋子沒有辦法的,也不枉費了雇主花了這麼多錢讓我使用,你的屍體雇主會好好的收藏的,所以請安心吧佐菲婭小姐。”
殺手輕而易舉的躲過了索菲婭的反攻,身子一晃早已經撲在了她的背後,佐菲婭不斷向後踢蹬的腳,只是在缺氧前做的無意的動作而已。畢竟一切已成定局,鞭刃騎士就要離開這個世界,在離開前或許讓其享受一下女子的快樂也不是不好。殺手如此思量著,遂用雙手從背後伸進了衣服當中開始挑逗著人的乳尖,而佐菲婭因為極度的缺氧而開始從口中吐出了唾沫,但是對於殺手自己來說只是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在不斷的抽動,那種求生的欲望自己能明顯的感知。而殺手卻故意的沒有理會,隨著佐菲婭的掙扎越來越猛烈,就如同獵物死前的猛烈掙扎一般,自己的束縛已經對其無效被人掀到了一邊,對方所展現出猙獰的表情,讓誰也無法想象到那是之前的鞭刃。
“唔嗚……!!”
這樣被他人第一次玩弄乳珠,佐菲婭的身體不由得敏感的一顫,雖然奢靡成性但卻始終遵循家訓,這種莫名快感夾雜在窒息的痛苦中竟然讓身體愈發的發軟,雙目漸漸泛白劇烈咳嗽,一點點半透明的津液發著泡沫從嘴角溢出,雙腿近乎無力再站住而跪倒,蓬松的尾巴胡亂搖晃著,腿根卻牢牢夾緊無論如何都不願讓人發現自己被這樣的窒息感弄得發情將內褲用蜜液潤濕這種羞恥事情。
“咳……可惡,該死的……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怎麼會被這樣的下三濫手段給……嗚!”
在不斷的掙扎下,動作的幅度一點點減少,二氧化碳逐漸填滿袋子中。窒息感讓佐菲婭的大腦先一步失去神智,隨之而來的便是四肢的無力,身體僅僅只是偶爾抽搐一下,氣若游絲。
“看來這樣的窒息就足以讓你無力再次站起,那麼你接下來就是便宜我了,畢竟雇主只是讓我把你的屍體帶回去。”
殺手一記鞭腿掃踢在佐菲婭那被黑絲長筒襪勒出完美曲线的小腿上,女性庫蘭塔的身形站立跪倒在面前。雖然有袋子阻擋,但是口中的半透明的津液與泡沫無一不顯示對方的缺氧程度,佐菲婭的掙扎程度在不斷的變小,就連自己用手指輕輕的碰著人對方那敏感的雙峰都不會起什麼過大的反應。殺手索性系數掀開那復雜服飾,將那對酥胸暴露在面前,衣服掀開之後那兩雙令人著迷的巨乳就這麼跳了出來,只不過失去了先前的肉色,只留下了白白的與冰涼的乳肉,舌尖輕輕的舔過人的乳粒,上面只殘留著那份甜美的感覺,那個溫度已經開始不斷的下降,甚至都有一絲冰涼的感覺。佐菲婭的大腦缺氧後麻木神智也全無,甚至連舔弄乳珠這樣的事情都變得異常敏感又重新開始了些許急促的喘息,雙腿忸怩作態將尾巴夾弄在胯下,黑絲包裹下的膝蓋相互磨蹭發出沙沙的聲音,小腹微微起伏但卻越來越慢,薄唇被津液染得愈發粉嫩卻一點點失去血色,舌也吐出一節粘黏在袋子內壁上,身體只是因為那性侵的快感而稍作反應開始短暫抽搐。
“佐菲婭小姐應該還沒有體驗過與他人接吻都感覺吧,那麼作為臨終關懷,我會滿足您的哦。”雖然窒息而死的面向大多有些猙獰,但是對於那早已見慣生死的年輕殺手來說,其實也算不了什麼。他輕輕的摟抱住佐菲婭的身軀吻了下去,兩個人的唇就隔著這一層袋子在接吻著,而索菲婭已經根本做不了什麼,畢竟大腦的缺氧讓人的神經也開始變得麻木,佐菲婭的身體不斷的抽搐。這樣的動作讓年輕的殺手誤以為索菲婭想到了什麼方法已經在袋子上鑽了一個小洞呼吸著清新的空氣,獸骨面具下的雙瞳殺氣四溢,瘦骨嶙峋的手掐住了佐菲婭纖細的脖子,大拇指摸索著了喉管位置後狠狠一按便是數秒,徹底結束了鞭刃騎士的生命。佐菲婭的唇與舌也漸漸的和身體一般失溫,與那薄薄的一層塑料袋相隔接吻也只不過會將吐出的舌尖移蹭滑到其他地方,最後一下踢弄將高跟鞋也從腳上脫下踢至一旁,黑絲足底沾滿了地面的灰塵,足尖腳趾張開收攏隨後微顫抖幾下便再也不動,心跳竭力的最後跳動幾下便停止,四肢肌肉逐漸放松雙手也從頸部滑落。
可是事實上佐菲婭的抖動僅僅是失去氧氣之後的身體無意識抽動,不過這已經不能說明什麼了,一切也只不過較快些結束這痛苦的處刑。鞭刃騎士的居所客廳再一次寂靜了下來,片刻後,金屬掉落地板的脆響回蕩在偌大的客廳,是那枚臨光家族的家徽。
鍍金的家徽,在這樣陰雨綿綿的天氣也顯得暗淡。
“安息吧,鞭刃騎士。”
對於這樣的死亡,年輕的殺手已經屢見不鮮,他從十歲便被父親送去培養成隸屬於某個騎士的專職殺手,去暗殺其他騎士,可以說怎樣的死法他都見識過。但似乎唯獨這一次,他想對這具女性的屍體做一些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這些事情,他見過自己的雇主做過,對著那些已經運用源石技藝防腐後的軀體翻雲覆雨……而如今,或許自己也可以嘗試一下?
雖然腦海中這樣想著,但實際上佐菲婭的尾巴已經被自己輕輕的掀到了一邊,將索菲婭的短裙脫下之後露出了那潔白的小腹與毫無一根陰毛的私處,粉嫩的陰唇層層疊疊如花瓣般嬌艷欲滴。殺手咽下口唾沫讓自己狂跳躁動的心冷靜些,試探性將手指與其接觸,卻發現了原本的溫度已經一點點開始消散變成了冰涼的感覺,同時佐菲婭的穴道也再也不會抽動,吸人的手指,穴唇層層褶皺僅僅是起到了裹纏勉強阻止手指入侵,細細的攪動手指後發出了細微水聲。
“臨光家族的女性……都是這樣美貌動人啊,明明已經年近三十了,卻還像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樣。”
殺手不禁對這具動人的酮體發出感嘆,卻又用余光瞥見了佐菲婭的黑絲腳,便輕輕的將來的腳抬起,宛如對一個聖物一般放到了嘴中,口中的灰塵雖然讓味覺有點失效,但是那自己多年未嘗過的感覺再一次回蕩在口腔當中,舌尖不斷的劃過人的腳縫,但是由於黑絲的阻擋沒有辦法舔的那麼仔細,冰涼的足尖在人舌苔的包裹纏繞下逐漸升溫,雖然是足底卻沒有任何怪異氣味只有淡淡的香氛,腳趾如一個又一個小豆粒掛蹭著人口腔,直至那足底防臭的香薰味道完全消失殆盡才悻悻作罷。
在滿足於口中的欲望之後目光回到了那已經失去色澤的軟肉,雖然作為生命體征的色調已經缺失,但是那種形狀還是在勾引著人的性欲。既然已經開始那就不會再停下,雙腿在享用完畢後掛在肩頭,腿根部的私密肉穴也暴露無遺。殺手將自己的褲子脫下之後肉棒就這麼插進了人的縫隙當中,本來以為對方已死穴道中的緊密程度沒有那麼高,對方的緊密程度甚至比名器還要名器,就在剛剛進去的那一刻,要不是自己反應及時精液就射進去了吧。在肉柱一點點沒入其中時發出細微的“噗嘰,噗嘰”聲響,肉穴當中還算是有些許溫存,雖然沒有生前一般緊實但仍牢牢裹住那肉柱外的表皮不松,在死後分泌的體液與肌肉漸漸松弛的作用下甚至有點將那肉柱往外推送的趨勢,不小的一對白兔在人這樣玩弄下搖晃,頭也歪到一旁看不清死後的神情,只能依稀看見湛藍的瞳孔不再靈動有神。
雖然發出了那些細微的響聲,但是殺手的肉棒卻並沒有進入對方穴道的意思,佐菲婭的緊密程度出乎自己的預料,只要進去那麼一點點對方的穴道便會開始排斥,哪怕就進入那麼一點點也是十分困難的。於是便准備先享用這不小的白兔,舌尖不斷的游走於兩個胸乳上的乳粒,將其僅剩下來的甜蜜全部送入口中,隨後便是淡淡的無味,牙齒便開始胡亂的撕咬著人的乳頭,只不過造成不了任何傷口而己。乳珠周遭的粉色乳暈早已經開始如照片一般失真,淡淡的甜味被舔舐殆盡隨後便是無禮與宣泄般撕咬,連帶著乳球一並被扯弄起來變形亂晃如同兩個裝滿水的氣球。
佐菲婭的穴道在不斷的抽試當中終於找到了進入的方法,隨後性器似乎終於尋得方法一點點擠進來。頂端就這麼刺進人的縫隙當中將那守護多年的膜給頂破,而對方的穴道就算已經死去,但依舊像著有生命的物體一般在不斷的尋找著肉棒的敏感點並刺激著,體內薄膜被猛的頂破滲出血液起到了潤滑,裹挾著那肉柱向體內進發,腰肢隨著人的動作也一並被強迫抬起身體更是像一具僅僅用來泄欲的玩具一般任人擺弄。滲出來的血液做到了潤滑的作用,肉棒便在人的穴道中開始飛速的抽插,肉體上的交合滿足了那肮髒般的欲望。與屍體交合乃是世界上最大的罪惡,無論是哪個城邦甚至就算是魔族佬的地盤都會不恥,可是對於這樣與生俱來的淫欲,殺手已經完全的忘記了人世的准則,而倒在地上的那名女人的穴道中,也在不斷的吞吐著此人肉棒 ,從外表上來看甚至都有可能是對方在勾引人來墮落,犯下這滔天之罪。
佐菲婭的盈盈細腰被人一把握住抬起連帶著手臂與頭一並拖拽著移動,呈現出一個怪異的姿勢張開雙臂,抱持住身體反而更有利於那人操弄這具肉體,後穴已經被他擴張到一定程度,女性嬌柔的身體就像一個大號的飛機杯套在人肉柱上供人發泄性欲,子宮口在那一下接著一下的撞擊中不斷親吻著肉柱冠部似小嘴在親吻索取。對於年輕的殺手來說,對方的子宮口宛如擁有生命,有著一股神秘的物質在不斷套弄著頂端,那種刺激的感覺明顯的像人的嘴巴用舌頭不斷舔食著頂端一般。佐菲婭依偎在自己身軀上的怪異姿勢,和面部猙獰的表情無一不顯示這位榮耀的鞭刃騎士已經缺少了靈魂。可是對於自己來說,或許就是需要肉體而不是所謂的靈魂,失去了靈魂反而會讓自己更加舒適,佐菲婭的甬穴雖然早已經失去了平時的活力,但是殘留下來的感覺也就是比名器舒適百倍,穴中發出的撲哧撲哧聲,與小腹與陰囊撞擊著人的穴道時所發出的聲音,構成了一道完美的交響曲。
佐菲婭本是緊致的蜜穴此刻終於被他完全開拓開來,雖然依舊裹纏得緊但仍不住的吸吮咬緊著在體內進出攪弄的肉柱表皮,纖細的黑絲長腿靠在人肩頭不住的搖晃,在袋子中半張著的嘴溢出了更多殘存的津液弄花了上好的淡妝卻顯得容貌更加清純,湖藍色瞳孔擴散且基本上都上翻進了眼白,若不仔細看更像是第一次開葷被男人操弄到高潮昏厥過去的富家小姐。屍體與人的交合出不斷的飛濺出大量蜜液水沫,攪動著水聲顯得更加淫靡。
在每一次抽插佐菲婭的穴道時候,壓在肩頭的黑絲腳就在殺手肩膀上重重的一墜,雖然不疼,但總是有一種別樣的味道。殺手俯身下去輕輕的將人頭上的袋子解開,那金色發絲凌亂但也無法遮住那奪命的袋子在頸部留下淡紅色的印記,索菲婭終於可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可是這時候就再也呼吸不了了,對方的津液順著嘴角滴到了地上同時也將對方臉上的妝給融化掉,那原本的模樣讓自己忍不住的與人的口腔接吻,舌頭伸入對方的舌頭,但是對方的舌頭再也不會蠕動,單純的將自己口中唾液送入人的嘴巴卻再也不會咽下,唇彩被津液弄花只能在人的唇在留下一個殘缺不全的唇印,舌被人含在口在軟糯又帶著淡淡的清甜與果香,單純被動讓他的舌在口中占據主導吸吮著殘存不多的津液,又被動接受了他度過來的津液,只不過半張的嘴只能任憑它們溢出流過嘴角。不斷交合讓這個房間里回響起聲音與飛濺出來的汁液,讓房間散發出一股色情的味道,同時整個空氣都變得粘濁起來。
肥美挺翹的臀瓣在人一個勁如打樁機般的攻勢下不住的亂晃與壓在下面的馬尾沾滿了兩人的淫液,佐菲婭的臀肉被殺手的撞擊掀起了一陣又一陣的肉浪,同時胸前的乳肉被少年精壯的胸部壓成了餅,舌頭上的香味也被舔舐干淨。在佐菲婭的舌頭上香味散失之後對其的興趣也消失殆盡,遂將雙手放在了掀起肉浪的臀部上感受著這僅剩的柔軟,但是對方身上的溫度依靠自己身體上的溫度來維持最基礎的體溫,舌頭最終離開了人的舌頭,在人還有一絲味道的唇游走著,感受著那僅剩味道。舌苔與口腔中所剩的津液終於被他舔舐殆盡便棄之不顧,舌頭完全的拖拽出嘴角耷拉在一旁仿佛在做一個鬼臉,唇彩被蹭弄下去顯出已經失去血色的唇。胸前那一對被他玩膩的乳房壓扁後依靠著里面的脂肪一點點回塑成之前的造型,上面滿是他的津液卻越發顯得水靈,臀肉成了新歡恰到好處的柔軟和因為騎士訓練而鍛煉出的肌肉讓臀瓣在他抓揉下具有了極大的可塑性,隨意揉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卻不再能留下那淡紅色指印。屍體越發冰涼貼靠在在他體內反而涼爽舒服。
“哈……這就是所謂的騎大馬的感覺嗎,果然庫蘭塔的肉體健美且淫蕩呢……真是我的愛馬啊~~佐菲婭小姐~~”
年輕殺手的肉棒在索菲婭的穴道中抽插的更加有力,頂端甚至一路進到子宮當中不斷的摩擦著那子宮的內壁,要是人現在活著受到這麼嚴重的刺激應該早已經高潮,可惜對方已經不在人世。原本柔軟平坦的小腹微微漲起凸顯出肉棒的痕跡並被人伸出手微微的用力按壓,嚴絲合縫的交合之處也伴隨著細微的“咕啾”聲被微微的擠壓出些許粘稠的白色愛液,身體被人輕輕摟抱在懷里使壞一般的再次抽送著粗壯的肉莖頂撞著宮口如同使用一具性愛人偶一般,一點點的前液伴隨著這樣劇烈的抽送流入宮口。雙腿被人抱緊作為支撐,結實且富有肉感的大腿進一步激發勾引著他的性欲。這種強烈的快感只能被自己一人吞吃,經歷過許多房事,但是這種強烈的快感,一時間讓頂端有了射精的欲望,一點先走液已經進入了人的子宮,為接下來的精液做好鋪墊。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只不過僅僅只是殺手的手臂單方面的將佐菲婭的臀部死死的往自己的身邊按,那巨大性器在女人體內橫衝直撞,隔著一層肚皮讓自己也能感受得到,但抽插的速度也不會因此有所影響。本來沒有任何生命力的小穴卻再次因為外力的按壓而用力的絞住被其包裹住的粗碩棍棒,柔軟的肉壁機械性不斷的蠕動擠壓著粗碩的肉莖想要從中榨取著蘊含生命秘密的熾熱白濁,柔軟的小腹被人輕輕摸撫最終讓那冠部突破了宮口,下身的粗壯肉刃再次緩緩的抽送起來,愈加激烈的動作使碩大的前端快速撞擊著稚嫩的宮口連帶著身下的木質地板也隨著呻吟之聲不斷的吱呀作響,使柔軟的小穴最終變成對方所適應的形狀。對於殺手來說此時此刻的鞭刃騎士僅僅是沒有靈魂的性愛玩具,只需要多加保養這個性愛玩具便可以玩弄許久,那充滿肉質的大腿,讓殺手再一次欲罷不能的一只手臂放棄了那可塑性極高的臀肉,放在了那黑絲的大腿上慢慢的撫摸著,要不是動作的不便,此時早已經用舌頭在那肉之上的大腿上流滿自己的唾液。黑絲長腿肉感又不顯得臃腫被人把玩撫摸,只是上面沾滿了兩人的淫液干涸留下了淡淡水漬散發怪怪的氣味。
“哈……啊~,佐菲婭小姐……我,我的愛馬~我的小母駒,此時此刻就給我受孕吧~~然後誕生下充滿活力的馬駒。”
在頂端突破子宮口的那一刻,索菲婭的穴道好像獲得了生命一般在不斷的包裹中並且蠕動擠壓著粗壯的肉莖,雖然僅僅是機械性的蠕動,但是加上那堪比名器的肉穴讓自己產生一下身臨其境的感覺,頂端也忍受不住這種強烈的刺激,那蘊含著生命秘密的白灼液體,進入到人的子宮里,這種數量極大的白灼液體讓人的小腹溫度稍許上升,穴道也重新的恢復了以往的溫度。索菲婭的身體因為骨骼之間連鎖的緣故猛的一挺,身體也不自然的因此而蜷縮,大量的精液涌入子宮將那小小空間灌得滿滿當當,腔內短暫的升溫也變得粘稠,隨意搖晃身體甚至連水聲都清晰可聞。但這一切都是短暫的,沒有多久穴道中又恢復到了冰涼的溫度,那種沒有生機的溫度。只是臉到還算是應景被擺出一副阿黑顏的樣子淫蕩不堪,從高傲的競技騎士搖身一變成了站街妓女婊子。
殺手的性器緩緩的從佐菲婭的穴道里拔出,大量精液和溢出來的汁液滴到了地上,而那失去生命的身軀就這樣倒在了地上,一股股淫液夾雜著白濁從再也無法合攏的穴縫中汩汩流出,飛濺的汁液濺在那一枚家徽上,汙濁了那一份光芒。
天色,也完全的暗淡下去了。
幾周後,鞭刃騎士失蹤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卡西米爾,文職騎士瑪恩納雖然嘴上不想去找尋自己的這位同族姐妹,背地里卻已經往返了卡西米爾警局數次卻仍舊無果。瑪莉婭暗自抹去眼角淚水,也依舊堅持每隔一段時間就在酒吧門口張貼尋人啟事。
沒有人知道鞭刃騎士在哪里。
除了那名年輕的豐蹄殺手。
他知道,現在的鞭刃騎士佐菲婭,肯定在紅綃羅帳內,身著淫靡的服飾成為某個男人床上玩物。
他只能慶幸,自己是第一個享受鞭刃騎士初夜的男人。
這件事不久之後就不了了之了,在卡西米爾,沒有什麼新聞。
——家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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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預告(之一)
俺の愛馬が!!!
(猜猜看是什麼吧,答對了也沒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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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