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佳節的傳統是什麼呢?
是包粽子。
為了響應這個傳統,我決定在端午節把自己當做一個粽子,包起來,捆起來,來一場完全自縛。
所謂的“完全自縛”是我自己造的詞,也就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圍之內,用至高的儀式感,用最不留情的方式,把自己捆縛起來,享受被剝奪自由之後的快感。
上周“自縛後手縛”的嘗試失敗了,所以我還是需要借助一些工具,所以早在周一的時候,我就在電商平台上搜索著各種適合自縛的小玩意兒。
店家推薦的自縛可用的工具非常少,而且都是金屬鐐銬一類的道具,自然是被我pass掉了,所以篩選的工作還需要我自己來完成。
我只能憑借空間想象力,以及通過文字和圖片對道具的理解,來選擇自己可能會用到的款式。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甚至在周二下午上班的時候,我還抱著手機選了兩個多小時。(還好沒有被人發現)
選來選去,最終的清單如下:
皮質帶鎖的大腿銬+手腕銬;
尼龍帶魔術貼的大腿銬+手腕銬;
尼龍帶魔術貼的門窗懸掛式手銬;
尼龍帶魔術貼反背頸口塞手銬;
皮質項圈;
可做蒙眼布和手腕捆綁的絲綢緞帶;
槽點滿滿的金屬玩具手銬;
10米的捆綁繩3根;
5米的捆綁繩1根;
另外,為了滿足儀式感,我還選購了這些東西:
長款高腰包臀一步裙;
韓版絲質襯衣;
黑色緞面禮服長手套;
高跟鞋鎖;
感謝618,讓我撿了不小的便宜。
包裹陸陸續續送到,我耐不住好奇,提前拆開做了簡單的體驗:
皮質帶鎖的大腿銬+手腕銬 —— 束縛感很一般,可以完成自縛,而且鑰匙在手的話,四把小鎖形同虛設。
尼龍帶魔術貼的大腿銬+手腕銬 —— 經此一役我才知道魔術貼是絲襪的天敵,只要接觸之後再拿掉,絲襪就必定會勾絲,心疼。可以用來自縛,拘束感比較差,也容易解開。
尼龍帶魔術貼的門窗懸掛式手銬 —— 是個不錯的創意,但是對於身材嬌小的妹子,且雙手之間距離較大的時候才會有比較好的緊縛體驗。能用的部分只有可被拆卸的尼龍帶魔術貼手銬。
尼龍帶魔術貼反背頸口塞手銬 —— 口球的質量十分堪憂,很難完成自縛,即使是自縛之後,也不能像想象中的那樣可以隨意調節背帶長度,來達到雙手在身後被高高吊起的狀態。能用的部分只有可被拆卸的尼龍帶魔術貼手銬。(這樣一來我們就有四個手銬了,手腕腳踝各一個)
槽點滿滿的金屬手銬 —— 要不怎麼說便宜沒好貨呢?這十幾塊錢的東西簡直刷新了我的認知,材質未知,非常輕薄,已經到了必須對准才能正常銬住的地步,中間的鏈子也是十分隨意,感覺稍微一用力就會被拉斷一樣,用得人直搖頭。
以上道具在測試之後就被束之高閣,打入冷宮,心疼自己浪費了這麼多錢。
我看著剩下的道具發呆,開始研究如何利用他們來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一種簡單可行的拘束裝置在腦海中形成了。
“不要急,等到周末再說。”
我深知自己猴急的脾氣,如果現在就開始嘗試,那就如同決堤的水壩,一發不可收拾。
終於到了周末!
起床之後簡單地衝了個涼,吃了早飯,把需要用的道具擺在露台上,單單只是看著它們,都會讓我心跳加速,期待著他們如同活物一般撲上來,在我的身體上完成他們的工作。
為了讓自己更加冷靜,我打算上午處理一些業余的工作,之後又玩了玩游戲,直到時間逼近中午,才想起來自己沒有准備午飯。也好,吃太飽不利於“運動”,將計就計地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稍微讓自己有一些飽腹感。
自己裝模作樣的冷靜終究是抵不過欲望的驅使,在咖啡還剩半杯的時候,我已經急不可耐地站起身來,把全身脫得一絲不掛,換上了一條新的褲襪,以及新買的襯衣。
襯衣的設計毫無新意,但是冰絲的材質讓我的身體感受到一絲清涼,與我此刻熾熱的身體產生了強烈的對比。
我換上了那雙只敢在家里穿的12cm的高跟鞋,鞋跟與地板撞擊的聲音讓我更加興奮了起來。我拿起了新買的高跟鞋鎖,以最緊的方式給自己戴上了。效果非常好,如果沒有鑰匙,我將永遠無法脫下這雙鞋,以我對這雙高跟鞋薄弱地駕馭,這極大地限制了我的行動自由。
順帶一提,我現在對於帶鎖的道具有了莫名的好感,這個高跟鞋鎖算得上是我這次買得最好的拘束道具,沒有之一。
我又拿起了兩根10米的棉繩,以自己最大的力氣,毫不留情地綁住了自己的腳踝和大腿,繩索深深地陷進了肉里,這讓我感到十分充實。
在完成了下半身的綁縛之後,我撿起了新買的高腰半身裙,艱難地穿上了。在裙子的掩護下,膝蓋上方的繩索已經被完全遮擋了,腳踝處的繩索若隱若現,只是高跟鞋鎖赫然顯露。或許是出於對上周的意外情況的恐懼,這條裙子的表現讓我十分滿意 —— 至少我可以穿著這條半身裙去取外賣了,這種想法實在荒誕,但確實是我的真實想法。
“如果我再以這種狀態碰到那個外賣員會怎樣呢?”
下半身的拘束已經完成了,正是需要一鼓作氣的時候。
我按照自己的設想,給自己戴上了新買的皮質項圈,然後把金屬環轉到身後,正對著自己的後背。
我拿起了新買的緞面長手套,雖然和襯衣不搭,但是穿戴之後手部曲线變得更好看了,而且這雙手套會極大地影響手指的感知力,限制手指的靈活程度,讓綁縛和脫縛的難度增加,手套套筒的長度超過了手肘,也很難在被緊縛的狀態下把它脫掉,同時它也能保護手腕,避免被道具或繩索磨破 —— 這也算是本次買得超值的道具之一。
然後我給自己的雙手手腕各自套上了一個尼龍帶鐐銬,將桌上的半杯冷咖啡一飲而盡,隨後給自己戴上了環形的口枷。
“接下來就是驗證奇跡的時候了。”
我把5米長的棉繩扔到了旁邊的床上,然後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扶著一切可以扶著的東西,緩慢而穩妥地跳到了床上,高跟鞋和地板的撞擊聲回響在房間里,像是一首為自己加油鼓勁的戰歌。
我一屁股坐在上床上,拾起了那根棉繩,對折之後穿過了兩個鐐銬的金屬環,而後打了一個活結。這是一個常規而巧妙的設計(畢竟是我自己想的),繩子的另一頭如果不斷的收緊,那麼兩個鐐銬之間的距離也就會越來越短,最終就會被綁在一起。
為了方便這個“收緊”,我就需要一個定滑輪一樣的東西 —— 沒錯,就是項圈上的金屬環。我把繩子的另一頭穿過了項圈的金屬環,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保持耐心,一步一步地把繩子往下拉。
起初倒也是輕松,但是隨著繩頭的收緊,雙手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短,因為姿勢和阻力的關系也就越來越困難,手上需要使的勁也越來越大,為了達到“完全拘束”的效果,我盡了全力把繩頭拉到了極限,雙手也在身後被高高吊起,被緊縛的欲望得到了極大地滿足。
隨後發現問題來了,雙手在身後被吊起的狀態沒有辦法讓我打結,為了保持吊起的狀態,我只能用手把繩子拉住,雖然我自己看不到,但是身後拖著一條長長的“小尾巴”好像也不是什麼美觀的事情。
“如果用駟馬的方法,把繩頭綁在腳踝上呢?”
我放開了繩頭,想做一下這個實驗,但是令人沮喪的是,自己的身體柔軟程度並不能很好地幫助我完成這個目標,特別是在四肢都被緊縛的狀態下,雙手更是難以摸到自己的腳踝,奮力做了好幾次嘗試,均以失敗告終,即使房間里面開著空調,額頭上也是汗如雨下,嘴里的香津再也不受管制,滴落了下來,在半空中拉出了漂亮的絲线,最終落到了新買的裙子上,畫出了一滴又一滴頗為屈辱的圓形痕跡。
但是也是有好消息的,即使我雙手松開了繩頭,兩只鐐銬也因為繩結被緊緊連在了一起,依舊保持著較強的拘束感,雖然雙手沒有像預期那樣被緊緊吊高,但是也好歹達到了及格线了。
在確認了緊縛成功之後,我一臉虛脫地趴在床上,任由香津和汗水浸濕涼席,喘著粗氣。稍微恢復了一點體力後,我開始掙扎起來,感受著全身的束縛給我帶來的虐待,並以此來滿足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雙腿上雖然僅有兩道繩索,不似小說里面四道繩索那麼夸張,但是足以讓我的雙腿難動分毫,加之自己“心狠手辣”的力度,除了並腳跳躍之外,沒有其他移動的方法。
但是腳上12cm的高跟鞋阻止了自己跳躍的能力,穿上這雙高跟鞋,並腳站立的姿勢,保持平衡都已經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想要在跳躍中保持平衡,對我來說可能需要很多年的練習。
那脫掉這雙高跟鞋不就好了嗎?腳踝上的高跟鞋鎖斷絕了我的想法,皮革制的束帶很好地禁錮著我的腳踝和鞋子,將鞋子和我的身體融為一體,四把漂亮的金屬小鎖坐鎮,沒有鑰匙,很難將它打開。
那我像之前那樣扶著牆壁慢慢跳到桌上拿到鑰匙不就好了嗎?現在雙手被牢牢地拘束在身後,已經沒有辦法再像剛才那樣隨意移動了,況且剛才的柔韌性測試已經證明,即使我現在手上有鑰匙,也沒有辦法夠到小鎖,自然也沒有辦法打開高跟鞋的拘束。
你看,這就是死循環,我給自己設置的陷阱和牢籠。
我對此十分滿意。
在床上象征性的掙扎已經沒有辦法滿足我了,我心里還是在盤算如何將雙手吊起來的事情,既然項圈沒有辦法辦到,那試試加上門把手呢?將繩頭越過項圈的金屬環,綁在門把手上,多繞幾圈,然後拉緊,是不是就可以固定住了?
執行力超強的我已經在觀察環境了,然而接下來我卻做了一個既讓我懊悔又讓我興奮的決定。
我嘗試著從床上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向著房門的方向跳動,但是僅僅是第一跳,我就失去了平衡,雙手被緊縛在身後,沒有辦法保持平衡,也沒有辦法扶著其他東西防止我摔倒,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不受控制地向前傾。還好身體的本能讓我盡快地蹲了下來,先跪在了地板上,隨後身體才倒了下去,才沒有受太大的傷害,就是膝蓋上的疼痛讓我齜牙咧嘴。
摔倒了,站起來就好,我還要完成門把後手吊的任務呢。
躺在地上根本摸不到門把手,任務感促使著我盡快站起來,但是我卻發現,無論我用什麼樣的方法,都不能在這種狀態下重新站立——
我計劃著先趴在地上,然後跪坐起來,最後再慢慢地站起來,但是高跟鞋阻止了我的計劃,讓我想跪而不得;
我計劃著像仰臥起坐那樣先讓自己坐起來,但是緊縛狀態之下,加上自己疏於鍛煉的薄弱的腰腹力量很難讓我完成這個計劃;
我計劃著先側躺,保持跪姿,然後用手肘支撐自己立起來,同樣也是天方夜譚。
......
我就像一條離水的魚,在地板上掙扎了十多分鍾,便被透支了精力,衣物早已被汗水濕透,地板上濕漉漉的痕跡很難分辨到底是汗漬還是香津的遺留,房間的衛生有超過一周沒有打理,地板上很多細小的灰塵的汙物,此時因為我的掙扎,沾在了我的衣服上,手套上,裙子上,絲襪上,甚至我的臉上和頭發上應該也有不少。
但我現在沒有辦法來處理這些,來還原自己平日里精致仙女的形象,只能這樣狼狽地在地板上拱來拱去,如同一條喝醉的、卑微的蛆蟲。
因為我連“站起來”這樣平日里最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
無助感就像是特種兵一般,悄然占領了我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催生出的恐懼感如同無形的罩子一般籠罩著我。
而恐懼則是最好的媚藥。
我虛脫地趴著,喘著粗氣,臉頰貼著地板,任由灰塵碎屑沾滿面頰,口中的香津也源源不斷地流淌著,襯衣因為掙扎的緣故領口大開,險些滑落肩頭,長及腳踝的半身裙此刻也被撩起,直至大腿根,原本遮掩的繩索也毫無保留地亮相。
更深處的地方,早已因為欲望而變得泥濘不堪,身體變得熾熱而敏感,只需要在特定的幾個部位輕輕觸碰,理智的堤壩就會毀於蟻穴,欲望的潮水就會衝刷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灌滿生理上欲望的缺口。
而我對此毫無辦法,只能隨著喘息,發出無意義的呻吟之聲,來減緩求而不得的痛苦。
好一幅淫靡而香艷的畫面。
回復體力的時候,也是神游幻想的好時候。我閉上了雙眼,思緒被欲望套上了項圈,任由著被牽引到了奇怪的方向——
上周的外賣員輕巧地打開了我的房門,他篤定我在自縛狀態下居然還要點外賣,這樣的暴露狂小賤貨定是欲求不滿,我一定是在勾引他,誘惑他,而在這周同樣的時間,我一定也是把自己捆縛好,像一件禮物一般,等待著下一個外賣員的降臨......與其便宜其他人,為什麼不能便宜他呢?上周已經錯失良機,這次可要把握機會!
客廳並沒有人,但是臥室里卻傳來微弱的異響,外賣員躡手躡腳地走近,打開了臥室的房門,如願地看到了自己想要的場景。
他立馬轉身折了回去,用衝刺的速度關上了房門,並反鎖,然後快步回到了臥室,嘴里發出興奮而無意義的呼聲,他搓動雙手,看著眼前這個送上門來的獵物:常規的OL風打扮,一步裙的裙擺已經褪到了大腿,將白花花的修長雙腿展露出來,兩道繩索的綁縛讓它失去了自由的能力,淪為了他即將的玩物。腳上穿著的還是上周那雙高跟鞋,他很喜歡高跟鞋,那是他極為隱秘的癖好,高跟鞋與奇怪的皮質鎖讓他更加興奮了。上身的襯衣也快要滑落到肩頭,隱隱約約地露出了白嫩的雙峰。而我的雙手一直是背在身後,不用多想,這種賤女人在玩自縛,雙手一定是被綁在身後的。而我的嘴里被塞入了一個圓形的金屬環,讓我不能正常的說話,只能像現在這樣,發出無意義的叫喊。
我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上周的外賣員,自然也反應過來他想要干什麼,我恐懼地想要後退,卻發現很快退無可退。他很快地走到我的身邊,攔腰把我抱了起來 —— 他雖然身材矮小,但是卻強勁有力 —— 面朝下扔到了旁邊的床上。
他騎在了我的身上,撿起了我那條穿過項圈的“小尾巴”,將我的手肘並攏捆在了一起,斷絕了我逃脫的可能,隨後他又將我翻過身來,扯爛了我的襯衣,扣子如同天女散花一般飛散出去,我的雙峰徹底暴露在空氣中,不多等一秒,他的狼爪便撲了上來,肆意揉捏,玩弄成各種形狀。而後他又俯下身來,用舌尖和牙齒來品嘗這人間至味,雙手也開始在全身游走,咸濕的舔舐和粗糙的手掌仿佛擁有一種魔力,即使是這種低賤的人,也能打開我欲望的大門,理智讓我眼含淚花,不住地搖頭,用求饒的語氣讓他放過我,但是已經被挑動激活的情欲卻讓這一切緩慢了下來,求饒的呼喊漸漸地成為了縱欲的呻吟,成為了默許、甚至是鼓勵的信號。
他把我的裙擺撩到了腰間,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戲謔地把手掌插入到大腿間的縫隙里,在我的花園口來回婆娑著。早已敏感的身體哪里經得起這樣直接粗暴的刺激?我能感受到下身的暗潮洶涌,羞恥感混入了早已混沌的情感色盤之中,卻迸發出更為淫靡的顏色。
他開始解開自己腰間的皮帶,露出了早已昂揚的巨物,把我扶起跪坐 —— 我意識到了他的打算,但是全身被緊縛的我又如何能夠抵御這種侵犯呢?況且我嘴里的圓形口枷進一步剝奪了我的抵抗,像是我親手在特意為這一刻、為他准備的禮物。不等我多想,他便挺入我的口中,在我的舌齒之間攪動著,腥臭的氣味充斥在腦中,讓我惡心犯嘔,卻又無能為力,只能讓自己的香舌或被動或主動地舔舐著,滿足他肮髒的情欲。
或是禁欲太久,或是刺激度遠超想象,沒弄兩下他就繳械了,想來也是,若非今日這種奇遇,像他這樣的人,平日里能和我搭上話就是一種恩賜,又怎麼可能玩弄過這樣完美的肉體呢?但這並不是我自滿的時候,他將熾熱白灼的黏液悉數射進了我的嘴里,待到他將最後一滴射完之後,他猛然拉扯著我的頭發,讓我被迫揚起了頭,命令我將這肮髒的東西咽下去,而我也只能照做,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在確認我確實全部咽下之後,他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將我推倒在床上,拿起了旁邊桌上的小刀,割斷了我大腿上的繩索。還沒有等我從剛才的屈辱中回過神來,他又把我面朝下翻過了身,雙腿跪在床上。
我意識到他的計劃,全身因恐懼而本能地掙扎,但是四肢依舊處在綁縛的狀態,他只需要用一只手按住我的脖頸,就能輕松地將我全力的掙扎化解。我能感受到褲襪的襠部被撕破,一根熟悉的、堅硬的物體抵在了我早已濕潤的花園口,我無意義地叫喊著,哭泣著,卻只能激發他的獸性,隨後,下體撕裂的疼痛傳入了大腦,讓我不自覺地發出了悲鳴。
濕潤的肉壁讓他的長驅直入更加容易,也更加有快感,異物的侵入讓我本能地收縮著肌肉,想要將它排擠出去,卻成為了一種無上的刺激,和上次一樣,他根本沒有抽插幾次,就又繳了械,將他的白灼盡數射在了我的身體里。
我恐懼地叫喊著,抗議著,被這種矮小的社會底層奸汙已經是一種莫大的不幸,但是被內射的屈辱卻是更為嚴重的情況。可惜我的意志並不能清晰地傳遞出去,身後的男人只是拍打著我的翹臀,玩弄著我的雙峰,嘴里充滿了汙言穢語。
況且就算我的意志完整清晰地傳達了,他就能放過我了嗎?
男人的貪婪程度遠超我的想象,他似乎不願輕易放棄我這來之不易的獵物,屈辱的凌虐長達數個小時,休整時便用雙手和舌頭享受著我身體上每一寸細膩白皙的肌膚,休整完畢之後便對我進行粗暴直接的奸汙,每一次都射在了我的體內。而我,這個在人前高傲冷艷、成熟性感的OL女王,讓多少社會精英求而不得的人間尤物,卻成為了眼前這個低賤男人屈辱的肉便器和儲精器。
長期粗暴的凌辱讓我的感官變得麻木,讓我忘記了時間的流逝。男人終究到了精疲力竭的時候,他最後一次射在了我的臉上,已和清水別無二致。他拿出手機,開始對我拍照、拍視頻,而我也無力躲避,任由他拍下我最為不堪的狀態。他滿意地穿上了衣物,蹲在了我的面前,拍了拍我的臉蛋,一臉猥瑣地說著後會有期,便把我獨自撇在房間里,搖搖晃晃揚長而去......
幻想到此戛然而止,我的體力也恢復得七七八八,但是我並不想繼續掙扎,浪費寶貴的體力,我迅速而果斷地撕開了鐐銬上的魔術貼,雙手立即變得自由。
因為我忽然想到了。
我解開了全身的拘束,讓身體放松。
我憑借著一絲記憶在硬盤里瘋狂地翻找著,祈禱自己當初沒有刪掉。
終究還是找到了這部國產的某系列視頻,是關於後手縛自縛的教學,比本莊的節奏更慢,講解得更加詳細,方法也更加簡單。
在我反復觀看了關鍵部分的講解之後,記住了要領,然後拾起了那根5米的棉繩,開始了第一次嘗試。
說來你可能不信,第一次嘗試就獲得了成功。
這更加印證了我之前的想法:雖然我的身體柔韌性和手指的靈活度確實比不上相田奈奈子,但是上周嘗試失敗的最大原因是我的綁繩太長(10米),換了一根5米的,再加上一個簡單的打結方式,這種技術就是手到擒來。
我又按照剛才的方法將自己拘束起來 —— 依舊是對自己心狠手辣的力度 —— 重新戴上了長手套,但是這次實操卻犯了難。長手套大大降低了手指的靈活程度,到繩銬形成的步驟時費了很大的力氣。
但是功夫不負狠心人,多次嘗試之後,我還是如願地完成了自我拘束。
這次我從床上慢慢地倒向了地板,我開始喜歡這種在地板上無助掙扎的感覺。
繩索的緊縛感遠超預期,柔軟又結實,有著遠超任何金屬鐐銬的體驗感。
我開始盡情地掙扎起來,豆大的汗珠邁著歡悅的步伐,沉重的喘氣唱著輕快的節拍。
畢竟掌握一門新技術是一件讓我興奮的事情,一根五米長的棉繩就能讓自己的雙手失去自由,那麼隨身帶一根棉繩,總比帶上一堆鐐銬要容易解釋得多,如果我願意,我可以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
我開始大膽地幻想起來,那些平時難以企及的場景,現在看來都觸手可得。
天哪,難道我真是一個淫蕩又下賤的女人嗎?
不知不覺之間,扭動掙扎的軀體,在胡思亂想的火種之下,再一次被引燃,久違的欲望再一次被挑動,我興奮地扭動著,消耗著自己原本珍視的體力,腦海里又開啟了一次香艷的幻想——
時間是在周五晚上 —— 對,就是在周五晚上,加班結束,穿著冰絲襯衣和長款包臀裙的我走在空曠的車庫里,高跟鞋的聲音回響著,在寂靜的環境里是如此的明顯。我在熟悉的位置找到了我的愛車,正當我打開車門的時候,車庫里的燈突然熄滅了。正當我疑惑著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一股大力環住了我的脖頸,我下意識地想叫出聲的時候,口鼻之上卻被蓋住了一塊棉布,一股濃烈的異味撲鼻而來。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我倍感恐慌,無法組織起有效的反抗,只能下意識地用雙手抱住勒我脖頸的手臂,粗壯有力的手臂卻紋絲不動。逐漸地,我能使上的力氣越來越小,意識也逐漸被剝離。
當我再度蘇醒的時候,我發現我正躺在自己房間的地板上。剛才發生的那一切都是幻覺嗎?但是頭疼欲裂的感覺傳遞著並不太好的信息,我嘗試著從地板上坐起來,卻發現辦不到 —— 自己的雙手被牢牢固定在身後,雙腿也是被緊緊地拘束在一起,難動分毫。
遭了,我被綁架了,綁匪還進了我的屋子!
恐懼感在一瞬間攫住了我的咽喉,甚至讓我忘記了本能的呼救 —— 事實上我確實不能呼救,我的嘴里被塞了一個奇怪的東西,似乎是一個圓環,讓我強迫保持著張嘴的狀態,很難用語言清晰流暢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我本能地掙扎著,嘗試著自救,嘗試著擺脫身體的束縛,來讓自己重獲自由。但是專業又緊密的束縛豈是我等柔弱女子用蠻力就能掙脫的?一番死命的掙扎,除了換來滿身大汗,與耗盡的體力之外,沒有任何收獲,身上的拘束沒有因此而松動半分。
我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無助與絕望被大口大口地吸進肺里,通過血液傳送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正在這時,我聽到了房門外有人講話。
“你找到了什麼?”
“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操,這個妞看起來光鮮亮麗的,沒想到這麼窮。”
“老三呢?有什麼收獲?”
“找到了幾張銀行卡,但是要密碼才能查到余額。”
“沒事兒,等那個娘們兒醒了就去審一審,應該能審出來。”
“那娘們兒還挺靚的,盤靚條順的,干起來應該很帶勁兒,大哥,你看要不......嘿嘿嘿。”
“你放心,少不了你的,不過這次我們有車了,看看能從這個娘們兒手上榨出多少錢吧,如果實在不多,可以考慮跑路的時候順手賣掉,這個級別的貨色,應該能值不少錢。”
“好嘞,那待會兒我去拍照拍視頻,老三你聯系一下刀疤,看看能出個什麼價......”
後面的內容我實在是聽不見了,極度的恐懼感讓我腦子發蒙,遇到這種極惡之徒,我的下場遠比我想象中更加淒慘,毆打,輪奸,人口販賣,強迫賣淫,性奴隸,性虐待,注射毒品......腦海中僅僅只是飄過了幾個詞匯,就足以讓我渾身止不住地戰栗。
我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因為恐懼而叫出聲,驚動了門外的人,一邊開始強迫自己思考如何有效的自救。
這是我的房間,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它的構造。書架上有一把平日里拆快遞用的折疊匕首,我可以用它來割斷繩子,讓身體重獲自由。但是重獲自由之後又能怎樣呢?門外面至少三個大漢,直接衝出去無異於自投羅網,換來的必定是一頓皮肉之苦,以及更加嚴密的拘束。或許......我可以嘗試報警,但是我的手機放在手袋里面,手袋肯定被他們拿走了...可惡...但是書桌的抽屜里有一台廢棄的手機,雖然沒有電話卡,但是報警應該不成問題。只要拿到折疊刀,然後割斷繩索,最後報警,我就得救了!
想到這里,我渾身充滿了希望。
我開始扭動著身體,像一條蚯蚓一樣,緩慢地蠕動到書架下面,折疊匕首一般被放在了第三層,只要我能夠站起來......平日里簡單的“站立”,在被緊縛的條件下卻變得如此困難,我拼盡全力,用盡了各種方式,試圖站立起來,卻發現連跪坐都做不到,直到香汗淋漓氣喘吁吁,直到體能再一次被耗盡,我都只是想一條蛆蟲一樣,躺在書架下面,眼睜睜地盯著盡在咫尺的救命寶貝,卻沒有任何辦法把它握在手里。
因為猛烈的掙扎,襯衣早已滑過肩頭,露出了內衣的肩帶與大片凝脂般白皙的肌膚,長款包臀裙的裙擺也早已滑到了大腿,修長的雙腿一覽無余。可是我現在早已無心處理這些瑣事,如果破財能夠消災,甚至被人輕薄凌辱就能避免之後更加悲慘的命運,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對了,我可以用腿把折疊匕首弄下來呀!希望之光再次一掃絕望的陰霾,只要有辦法,就會有希望。我再次扭動著軀體,調整好角度,然後抬起雙腿,一點一點地夠到了書架的第三層。腳趾觸碰到了熟悉的金屬觸感,讓人大喜過望。我一定會得救的!
折疊匕首被如願地掃了下來,掉在了地板上。
但是同時,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什麼聲音?老三,你去看看,是不是那個娘們兒醒了?”
還沒等到我的手拿到折疊匕首,房間的門就被打開了。
幻想到這一刻又戛然而止。
緊縛與幻想已經把我的身體調教到了頂點,長久以來積累的情欲早已蓄勢待發,就像一塊吸滿水的海綿,想要它出水,需要的僅僅是輕輕一碰。
我很確信,現在的我不需要任何的視頻、音頻、圖片材料,需要的僅僅只是輕輕一碰。
就能讓我達到頂點。
我快速地解開了雙手的束縛,一只手伸入領口,握住了自己的酥胸,另一只手滑向了早已濕潤的洞口。
至於雙腿的束縛?
來不及了!
P.S.:在掌握了核心技術之後,之前購買的一堆拘束道具都感覺是在浪費錢,食之無肉,棄之有味,可憐那幾百大洋。
P.S.2:當晚我很早就睡了,第二天午休的時候又昏睡了三個多小時,直到晚上(發稿前)也沒有緩過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