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童天使島1、7
虐童天使島1、7
虐童天使島
【請先看簡介……】
說起來,黑天使集團已經成立快20年了呢。這20年來,我們居然綁架了400000多名(四十萬)兒童,虐殺了其中的一半之多。
我看著今年的總結報表,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我批閱著報表,而在我的辦公桌下面,一個全身赤裸的亞洲小女孩正跪在我兩腿之間,賣力地吸吮著我的大屌。她看起來只有九歲,也可能十歲,本應是享受父母寵愛的年齡,如今卻光著身子撅著小屁股,吸吮著男人的陽具。
身為一個亞洲蘿莉,她的皮膚很白,瘦弱的小胳膊和小腳踝上戴著沉重的鐵鏈和腳鐐,沉得她幾乎抬不動胳膊,卻仍在努力地用櫻桃小嘴吸吮著。
女孩很努力,爽的我幾乎無法工作。精意一來,我便直接射在了她的嘴里。
我聽到女孩被嗆得咳了一聲,精液從她的鼻子里和嘴角流了出來讓她無法呼吸。女孩立刻抽出了嘴巴,“咳咳咳”地劇烈咳嗽起來。
這樣一來,我的陽具瞬間感覺到寒冷了。這讓我很生氣,我放下文件,低下頭冷冷地質問她:“我允許你松口了嗎?……”
女孩聽到這話“激靈靈”地抖了一下,萬分驚恐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忽然明白了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她張開小嘴想把我的大屌重新含回去,然而我不會再給她補過的機會。
我飛起一腳,踢在了她的肚子上,將她從鏤空的辦公桌下面踢飛了出去,兩米遠。
女孩躺在地上,肚子上迅速腫起來一大片紫紅……她仍在咳嗽,只不過這次咳得沒什麼力氣——可能是我太過用力了,她咳了幾下便吐出了鮮血,躺在地上掙扎了兩下,腳鐐上的鐵鏈“嘩愣愣”地響了一陣,便不再動彈了。一會兒,黃澄澄的尿液從她的兩腿之間流了出來。
我走過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她死了,被我活活踢死了。
“該死。”我低聲罵了一句,“真不禁踹!……看來我又得換一個新奴隸了。”
我給保潔部打了個電話,讓他們上來清理屍體,我自己則回到辦公桌上繼續辦公。
我把剩下的文件批閱完,寫了份新的計劃書,將任務分配給手下員工,然後便離開了辦公室。
我要去挑一個新的小奴隸。
出了辦公室,便來到了黑天使的大街上。大街上人來人往,男女老少都有,但他們只能被分為兩種人——黑天使集團的成員,和身為奴隸的孩子。
沒錯,在黑天使集團的基地里,本應受到寵愛和關懷的孩子們,變成了最最低下、沒有人權的奴隸。
你不妨可以猜一下……或許你已經猜到了——黑天使集團是一個專門奴役15歲以下兒童的非法組織。我們集團的主營項目,就是綁架世界各地的小孩兒到黑天使的基地里,然後將他們虐待致死……這樣做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僅僅是興趣而已。沒錯,我們是一群由戀童癖組織起來的變態們。
1、人力車
我們的基地位於太平洋中心位置的一片群島上,面積不大,但足以裝載我們所有的成員和“小奴隸們”。獲得奴隸的方法有很多:綁架、劫持、誘騙、或是直接從人販子手里購買。綁來的小孩子可以用來做很多事情——強奸、虐待、勒索,甚至食用、人體試驗……最後看著那些孩子們痛苦地死去。我們收獲快樂的同時,還能獲得不菲的利潤——僅僅向全世界兜售“黑天使集團”拍攝的兒童性虐影片獲得的盈利就是天文數字,更別說販賣人口和人體試驗了。
我們偶爾也賣一些工藝品——比如,剝下小孩子的皮,制作成皮包、大衣、墊子等,賣給那些有另類嗜好的家伙,價格自然也是不菲。
當然了,作為一個擁有上萬成員的大型非法組織,賺錢的方法自然不止這些,我只不過舉個例子罷了。
我打電話叫了一輛人力車——在這座島上沒有汽油類的交通工具,走私或購買都容易被政府發現行蹤,盡管這六年來我們也多次與很多國家的政府軍有過火力衝突,但多半有驚無險——
不一會兒就有一輛人力車停在了我的辦公室樓下。
人力車由一個車夫駕駛,而拉車的、所謂“人力”,自然是我們最不缺的小孩啦。
這輛人力車是由三個小孩拉著的,中間個子最高的是個身材有些單薄的亞洲小男生,旁邊的是兩個白白嫩嫩的歐美小女孩——三個孩子都光著身子,白嫩的皮膚上布滿密密麻麻的血痕和傷疤;中間的小男生已經被閹割了,兩腿中間只有一根小小的陰莖耷拉著晃來晃去,不見睾丸的影子——切除睾丸,這是作為黑天使的男奴隸必須要做的;他們肛門里塞著電擊器,嘴里叼著連帶著韁繩的口嚼,套在一輛人力車前。
車夫自然認得我是誰,他向我微微致意敬禮,示意我上車。
我舒服地躺在車座里,吩咐道:“去中央區的倉庫,我要挑一個新的奴隸。”
“好嘞!”車夫熱情地招呼了一聲,摁下了手邊的按鈕。孩子們肛門里的電擊器“嗡”地響了一聲,三個孩子激靈靈地震了一下,但沒有慘叫,貌似是已經習慣了被電擊的疼痛——三個孩子用力地推著橫在胸前的杆子,慢慢地跑了起來。
我的座位比較高,可以越過車夫的頭頂欣賞三個小孩拉車的背影。我看到三個滿後背都是鞭痕的嬌小身軀,三個翹翹的小屁股扭來扭去,六只小腳丫“啪嗒啪嗒”地踩在地上。
“麻煩快一點,我趕時間。”我裝模作樣地看了看表,對車夫吩咐道。
車夫點了點頭,掄起手中的鞭子,“啪”地一下打在中間那個小男孩的屁股上。“呼呼”地風中,我聽到小男孩“嗚嗚!”地發出一聲慘叫——因為嘴里的口嚼,他無法大聲慘叫——小男孩向前躥了一下跑得更快了,旁邊的兩個小女孩險些因為沒有跟上他的速度而摔倒。但很明顯她們已經很有經驗面對這一情況了,兩個小女孩也邁開腿奮力地跑起來,努力地跟上小男孩的速度。
車夫又一鞭子“啪”地一下,抽在了左邊的小女孩身上,但是因為她比較矮,鞭子只能落在她的背上,而打不到她的屁股。只不過這一鞭比較輕,但還是疼得讓小女孩跳了一下,隨後她緊倒了兩步又跟上了步伐;第三鞭也毫無懸念地落在了右邊女孩的背上,她也跳了一下,然後一躥一躥地向前跑。
兩邊的建築物飛速地向後移動,迎面風吹在我臉上……我其實並不趕時間,只是為了看這三個孩子挨鞭子的樣子——在我看來,他們受苦的樣子才是最可愛的。
2.中央區倉庫
三個孩子拉著車跑了將近20分鍾,終於到達了中央倉庫的大鐵門前。我讓車夫在這里等我,獨自走向了倉庫的大鐵門。
站在柵欄門旁邊的保安看到我來了,十分恭敬地向我行禮,並打開了大鐵門——中央區的大倉庫就矗立在我眼前了。
這應該是黑天使集團最大的建築物了,地上三層堆放著各種各樣的軍火、醫藥物資、人體試驗的成果產品等等,這些物資足夠我們與任何一個國家政府軍對抗10年以上的了。地下共有7、8層,則是我們從世界各地綁架來的孩子們——我們最大的資源。
目前來講,整個黑天使集團有3萬多個小孩,不過這個數字每天都在變化。這三萬多奴隸分別被關在四個不同的倉庫里。中央區倉庫則是最大的一個,這里養著一萬多名小奴隸,每過一段時間,根據市面上的銷售情況,倉庫里的工作人員會把倉庫的孩子們送到島上的“展覽點”,或是“奴隸交易所”之類的地方,共島上的集團成員們挑選。一些有高權限的成員則可以直接來倉庫里挑選,這就避免了跟其他成員搶貨的情況,也可以避免交易所復雜的“領養奴隸”流程手續,直接挑走一些“好貨色”。
我打開了倉庫的大門,不顧那些看守軍火的工作人員,輕車熟路地坐著電梯下到地下去挑選奴隸。
關押&飼養奴隸的地方之所以安排在地下,主要是防止那些孩子們逃跑,因此地下的工作人員總比地上的工作人員多,又有十幾條大狼狗24小時看管著這些孩子們。
盡管看守如此嚴密,每年總會有幾個逃跑的,不過這個島四面環海,每個港口的船必須有特殊申請到的密碼才能開動,想逃跑的幾率幾乎為0。因此,那些試圖逃跑的孩子盡管到處躲藏,也沒有成功逃跑超過24小時的。
被重新抓回來的孩子們必須在其他沒有逃跑的孩子們的面前,受盡酷刑,遭受非人的折磨虐待,直到死亡,屍體則交給那十幾條大狼狗解決掉——必須要讓這些小家伙認識到“逃跑是多麼嚴重的罪,逃跑的下場有多慘”。
我到的時候,一群看守正在閹割一群新到的小男孩。
這里擺著兩個大鐵籠子,左邊關著的是已經被閹割好的兩個男孩——一個捂著臉嚶嚶地哭泣;另一個則可憐兮兮地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查看自己下體的傷勢,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蛋蛋真的沒了。
右邊關著幾十個小男孩,他們一看就是還沒被閹割,因為胯下的蛋蛋還在。但是他們都害怕的瑟瑟發抖。
在兩只籠子中間的閹割架上綁著一個滿臉淚水、稚氣未脫的小男孩,他看上去大概只有8歲左右,是個亞洲人。一邊哭,一邊發抖,一邊哀嚎著——小男孩成“大”字形被綁著,兩腿分開露出他的“小伙伴”。
兩三個工作人員正在折磨他,他們拿著小刀在男孩的蛋蛋上來回比劃,嚇得男孩連連尖叫、求饒。冷不防地,一個工作人員一腳踢在他的蛋蛋上,看那一腳力道幾乎可以把他的蛋蛋踢碎——小男孩立刻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那種疼痛是男人都能理解——他瞪著的眼睛幾乎瞪出了血絲,表情猙獰,全身劇烈掙扎著,看樣子要被玩死了。
我知道這只是工作人員們單純地在折磨他——閹割速度的快慢還是要取決於這個孩子乖不乖,如果又哭又鬧,工作人員就會故意延長閹割的時間,讓他飽受折磨之後,再閹了他;如果是個很乖的孩子——一邊吧嗒吧嗒掉眼淚,即便害怕也不哭不鬧、不喊不叫的,工作人員會很快地解決,甚至會給他吃止疼藥。
而現在這個即將被閹割的孩子一看就是那種又哭又鬧的……當男孩被折騰得幾乎昏厥過去時,男人們才開始干正事——一刀連同男孩的睾丸和陰囊一同割了下來。男孩已經沒力氣再喊叫了,被割下蛋蛋也只是哼哼了幾下表示疼痛,隨後男人們為他做了一些傷口處理,以免他死去,打了一針興奮劑之後,便把他解下來,扔進了左邊的籠子。
正當這時,我走了進去,那三個人看到我,立刻變得畢恭畢敬起來。
“這幾個怎麼回事?”我指了指籠子里的幾十個男孩。
“我們的搜捕隊又洗劫了一所中國的學校。”三個工作人員中其中的一個人答道,“他們抓了300多個小女孩,還有這幾十個小男孩……那些女孩兒們都已經紋上了編碼,送到倉庫里去了,不聽話的也懲罰過了,就差閹割掉這幾個小子了……等完事了,也送到倉庫里,過些日子就能拉到交易所賣了。”
洗劫學校,是最近3年來,搜捕隊最愛干的事,通常針對於小學、或者幼兒園之類的。他們會像恐怖分子一樣,全副武裝地衝進學校,把全校師生集中到操場上,挑出其中長相可愛漂亮的男孩女孩,然後開槍,屠殺掉剩下的所有師生……成年人通常來講是不被考慮的,當然也有例外,一些長得漂亮或是身材嬌小的女老師會被搜捕隊帶回來,當做苦力、或是用於生育。
我滿意地點點頭,湊近籠子,仔細地看了看籠子里的小男孩們——一群中國的小正太們,個個秀氣稚嫩,男生可愛起來不遜於女孩的,其中還有幾個“男生女相”的小偽娘。
他們真的很可愛,可見搜捕隊的眼光相當不錯,可想而知女生該有多漂亮了。
我吩咐他們繼續忙,然後繼續向里面走……看著三個工作人員又從籠子里拖拽出一個又哭又鬧不斷掙扎的男孩,我就知道這個小子肯定又得受罪了。
3、挑選
我找到了地下看守的主管,要他帶我去挑一個新的奴隸,他很爽快地答應了,然後離開了自己的工作崗位,殷勤地帶著我前往牢房區。
一路上,有不少與我擦肩而過的工作人員向我打招呼,我也很和善地回禮。不知不覺就到了關押“小奴隸們”的牢房區。
一共有幾十個牢房區,總共關著上萬名來自各個國家的小奴隸。牢房的風格就像古代的地牢風格,只不過我們用的照明燈更亮堂些,顯得沒有那麼恐怖陰森。
每一個牢房區都有上百座小囚禁室,每個小囚禁室都關著不同數量的孩子,男生女生都關在一起——反正都閹割了,也不在乎這點。90%是女生,只有很小一部分男生。
“您應該聽說了,搜捕隊又抓了一批進來——咱們這兒又添丁進口了。”帶著我的主管興奮地介紹著。
他帶我來到了一個密碼門前,輸入了一串密碼後打開了第一牢房區的門。
打開門——豁然開朗,從外面看這扇門根本不肯能想到里面居然有這麼寬敞:第一牢房區大約有1000多平方米,有大大小小幾百座小囚禁室。囚禁室里沒有馬桶,只有幾個孩子和一條流動的水渠——孩子們則蹲在水渠上上廁所,排泄物會順著流動的水衝進海里。這條水渠設計的很好,可以通過所有的囚禁室——黑天使集團人才濟濟啊。
“您想要什麼樣的奴隸?”總管問道,“您說出條件來,我給您挑。”
我笑了笑,說不用了,把你認為比較好的叫出來幾個,排成一列,我親自挑。
很快,那總管就帶著十幾個工作人員,從各個牢房里都挑了幾個出來,讓她們排成排。
我從這些孩子們面前一一走過,仔細觀察他們的臉、表情。一共50多個孩子,大部分是女生,只有8個小男孩。他們來自世界各地:有皮膚白嫩、金發碧眼的歐美小蘿莉;有著黑色或是古銅色深色皮膚的非洲、東南亞小女孩;也有黑頭發黑眼睛的黃種人小姑娘。
我挑花了眼睛——每次來都會這樣。
很快,我注意到了一個歐美小蘿莉——她個子很矮,矮到我必須蹲下才能看到她的臉;她有一頭柔順的金發,藍色的大眼睛充滿了淚水,淚汪汪可憐巴巴地看了我一眼,又嚇得趕緊低下了頭。
我心動了,指了指這個歐美小蘿莉,對工作人員:“這個丫頭很不錯,我要了。”
工作人員立刻把她拉了出來,開始登記。
然後,我又挑了兩個中國小女孩——是一對可愛的雙胞胎小姐妹;一個黑黝黝的非洲小女孩;一個嬌小的日本蘿莉;和一個秀氣的中國小男孩。
由於限制,我只能挑6個,但這6個小家伙足夠我消遣很長一段時間了。
由於交通工具的限制,我只能帶一個先回家,剩下的五個會在明天由倉庫送貨上門。不用說,我自然要先把那個歐美的金發小蘿莉帶回去嘍。
工作人員給那個金發蘿莉戴上項圈和口枷,銬上沉重的手銬腳鐐,將纖繩交給了我。
於是,我便像牽狗一樣,牽著小女孩向倉庫外走去。
4、酷刑&玩樂
我牽著女孩出來,那個車夫還在等我——他仰坐在車棚里打盹,三個孩子站在那里,其中一個小女孩輪流地把腳支撐起來休息。
我叫醒車夫,把小女孩帶上了人力車,吩咐他帶我回家。
車夫點點頭,他知道我家在哪兒。摁下了按鈕,三個孩子肛門里的電擊器又是“嗡”地一聲,三個孩子全身一顫,邁開步子跑了起來。
一路上,我沒有再欣賞三個孩子拉車的背影,而是翻看起了金發蘿莉的檔案:
她叫艾瑞娜,俄羅斯人,今年只有6歲,剛剛被抓進黑天使集團2個星期。
我看著坐在我身邊,光著身子戴著口枷的艾瑞娜,她小小的身子正在瑟瑟發抖,金色的長發在風中被吹得偏偏飛舞。當她忽然發覺我再看她時,她藍色的大眼睛里忽然露出驚恐的神色。
她完全不會想到接下來她要遭到什麼樣的對待……而我,已然按耐不住了。我催促車夫快些,鞭子聲再次響起,只是這次我卻沒有去欣賞他們三個挨打的模樣——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這個小蘿莉艾瑞娜,她的金色秀發,她白嫩、吹彈可破的肌膚、她叼著口枷的櫻桃小嘴,她充滿驚恐的藍色大眼睛——她的每一個特點都在勾引著我,她讓我越發地渴望看到她痛苦的樣子——她美極了!
人力車仿佛跑了一萬年,直到我看到我家的小別墅出現在我眼前,我才發現已經到家了。我付了車費,牽著艾瑞娜猴急猴急地往家跑,來不及看一眼身後遠遠駛去的人力車。
我掏出鑰匙打開了家門,又牽著艾瑞娜打開了屋子里的暗門,去到了地下。
“終於可以開始了!”我興奮地想,“不知道這個可愛的小身板能不能扛得住我的摧殘。”
地下室,是每一個黑天使集團成員必須有的地方,我們將在這里玩弄我們的小奴隸,使她們痛苦,使她們絕望,最後當我們玩膩的時候,也便是她們的死期了。
到了地下室,我關上了暗門——從現在開始,除非我的允許,不然這個小姑娘永遠將困在這里,受我奴役。
我把地下室的燈打開,將艾瑞娜擲在地上。
燈亮了,照亮了寬廣的地下刑訊室,也照亮了——掛在牆上琳琅滿目的各種刑具。
6歲的艾瑞娜顯然根本不會知道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不過她很快就會知道了。
看著小小的身軀躺在地上扭來扭去企圖站起來的樣子,我的下體已然膨脹得幾乎要穿破褲子了。我一把脫下了褲子,露出了早已挺立得如同鐵棒的大屌。小艾瑞娜嚇了一跳,對於她來說這一定是個前所未見的龐然大物(其實是中等型號的,嘿嘿……)。我一把摁住了艾瑞娜的小身子,大屌對著她的下體戳來戳去尋找著突破點。
小艾瑞娜嚇壞了,她不停地尖叫著扭動著。我也很急躁,但是這孩子太小了,想要進入她的身體並沒那麼容易——好在我有豐富的強奸幼女的經驗,比她年紀還小的女孩我的上過。我連找了幾次機會,終於找到了突破口。
大屌的前端“呼”地捅進了一點,這就是個機會——即便沒有潤滑,我愣是憑著突破力硬生生地捅進了女孩的深處。
“呃啊——!”小艾瑞娜痛苦極了,她把藍色的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的咬著嘴里的口枷,通過口枷,我看到她紅色的口腔,喉嚨深處吃力地擠出歇斯底里的痛苦呻吟。
我低頭看去,發現我已經頂到小女孩肚臍眼的位置了,我的大屌在女孩的肚子上隆起了一個柱狀的輪廓。我現在的感覺像是用了一個小號的飛機杯,又小又擠、又爽到極點。我開始嘗試抽動,但是她太小了我很難做到,我只能輕輕地動一動扭一扭,大屌在她的肚子里攪來攪去。
小艾瑞娜已經被我整得翻起了白眼,嗓子里有一搭無一搭地發出聲音……不過我知道她死不了,畢竟我有非常豐富的經驗了。
大約過了30分鍾,當我發覺小艾瑞娜的呼吸已經很不穩定的時候,我終於決定釋放了。我加快了扭動的速度,甚至可以抽動兩下,沒幾分鍾便射了出來。
我射了將近20秒,稍微休息了一下,便撤出了她的身體。艾瑞娜已經昏過去了,我連忙從冰箱里拿出一劑強心針打在了她的胸口上,以防她死掉。
看著她逐漸平靜規律的心跳,我的性欲也逐漸平復下去了——其實我還能再上她幾次,只不過哪怕再來一次她都會死的,為了能長時間占有她,必要的克制還是有的。
此時,小艾瑞娜眼神迷離,頭發亂亂的,小肚子鼓起來,不斷地從下體里流出精液和血液。
我在她的小肚子上踩了一腳,“噗嗤”一聲,一小股精液噴了出來。小艾瑞娜哼了一聲,也沒什麼動作了。
我把她橫抱起來,放在一個金屬台子上,准備下一輪的折磨——強奸?只不過是最開始的最開始而已。
我拖出來了一架小木驢——如果你了解中國古代的刑具,你一定知道那是什麼。只不過這個木驢是不鏽鋼制的,而且是電動的,最重要的是——它是專門用來折磨幼女的。
這架木驢的大小就像是普通小孩子玩的那種小木馬。在這木驢的背上,豎立著兩根橡膠制的棒狀物。
我把小木驢通上電調整好頻率,大約過了5分鍾,小艾瑞娜就醒過來了——這是強心針的作用。她不但醒過來了,而且精神顯得很好。艾瑞娜長著淚汪汪的藍色眼睛,好奇地看著我,然而相比好奇,她的眼神中更多的是恐懼。她想要起身,卻發出了“噝”地一聲痛叫。
我轉過身去,一切都准備好了,就差主角登場了。
“小寶貝,你准備好接受下一場酷刑了嗎?”我微笑著問她。然後,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能聽懂我的話,我一把扛起她走向了已經啟動的電動小木驢。
女孩驚恐地在我懷里掙扎大叫,我將她的小穴和肛門分別對准木驢背上的兩根棒狀物,猛地懟了進去。艾瑞娜再次痛的尖叫起來,然而她的小菊花太緊了,棒狀物絲毫沒有捅進去。我加了些潤滑油,用手用力地掰開她的小屁股,在艾瑞娜的尖叫聲中硬生生地將兩根棒狀物捅進了她的子宮和肛門的深處。
艾瑞娜的陰道和小菊花同時流出了涓涓鮮血,她幾乎不能動彈了。當我松開她,她就那樣被固定在了木驢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不停呻吟著。
沒完呢,這只是開始,我摁下了遙控器上的按鈕,兩根棒狀物開始自動地抽插起來。
艾瑞娜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慘叫,我想這是她這輩子發出的最響的聲音了——這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災難。
其實後面還有更可怕的——我聽著艾瑞娜的慘叫,打開了爐子,將一根烙鐵塞了進去等待它燒紅。然後,我拿起了掛在牆上的鞭子,照著她光滑的小後背掄圓了狠狠地一鞭子抽了下去。
艾瑞娜全身劇烈地抖動了好幾下,連骨頭節“嘎吱嘎吱”的響聲都變得震耳,兩只白嫩嫩的小腳丫十分劇烈地向下蹬了十幾下,看樣子真的是疼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了。
我抽了第二鞭下去,“啪”地一聲脆響,這次艾瑞娜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但是她還在劇烈地、鬼畜般地抖動著身體。大約過了一分鍾,她的動作漸漸地平息下去了,小小的身子向前一頃,倒在了木驢的脖子上不動彈了,身體只是隨著下體里不斷做著活塞運動的棒狀物一拱一拱的。
我試探著抽了第三鞭,又是“啪”地一聲脆響,這次艾瑞娜只是疼得抬了一下頭而已,沒有什麼大動作了。
我知道,是時候給她最後一下了——我從爐子里抽出了已經被燒得火紅的烙鐵,毫不猶豫地摁在了艾瑞娜翹翹的小屁股上。
“哧”的一聲,冒出了一股青煙,本來已經沒有力氣的小艾瑞娜突然一下如同回光返照一般“騰”地一下坐直了身子,發出了一聲足以刺破耳膜的叫聲——那聲音已經不是人類可以發出的聲音了。
小艾瑞娜苦苦掙扎著,一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慢慢地,她的慘叫聲漸漸變小了,逐漸消失沒了聲音,她的眼睛向上一翻,露出了白色,“咣當”一下倒了下去,徹底的昏厥了。而她的下體還在隨著棒狀物的抽動一動一動的。一會兒,一泡尿液從她的兩腿之間流了出來,尿液隨著她的兩條腿和塞在下體里的棒狀物流了下去,滴在了地上,“嘩啦啦”地響。
我心滿意足地看了看——非常精彩,可惜我應該錄下來的……我這樣想著,一邊停下了電動小木驢的運作,將她解放了下來,再次放在金屬台上。
我用濕毛巾擦拭著她身上的鞭痕,擦干淨血液和尿液。一邊擦,我一邊看著牆上琳琅滿目掛著的各種刑具,思考著:下一個,該用哪一樣來折磨她呢?
5、喂食與進餐
通常來講,我們不會給奴隸喂食正常的食物……我們甚至不會用正常的方式去喂食奴隸,小艾瑞娜也不會例外。
我扒開悠悠轉醒的小艾瑞娜的嘴,用夾子夾住她的小鼻子,將漏斗塞進了她的嘴里;不顧她的掙扎與哭嚎,我將糊狀的飼料填進了漏斗。
實際上,這樣的喂食方式並不僅是讓奴隸吃東西,更是一種消遣的方式——
黏糊糊的飼料順著漏斗滑進了艾瑞娜的嗓子里,我能看到她的喉嚨一個勁兒地滾動,嗓子里“咕嚕咕嚕”地響著;我已經將她的四肢拷牢,她再難受也最多只能不斷地扭動身子,卻無論如何必須吞下那令人作嘔的“食物”。
我向來不會在意她是不是有把食吞下去,只是一個勁兒地往漏斗里填,即便我知道她吃不了這麼多也仍然不停手。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喂了她兩大碗黏糊糊的糊狀飼料了。
此時的小艾瑞娜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即便我把漏斗抽了出來,給她松了綁,她也無法做出任何動作了。她只能躺在金屬台上,有氣無力地喘著氣,藍色的眼睛里不斷地流出淚水——
她的小肚子又鼓又圓,像是塞了一個籃球一般——這個時候,我總要做一件我特別喜歡做的事情:
我用手輕輕地拍了拍她鼓鼓的小肚子,聽到她難受地哼哼了幾下;隨後,我便用力地摁了下去,小艾瑞娜“嘔”地一聲吐了出來,完全沒有消化的糊狀物從她的鼻子里和嘴里同時噴了出來,很快她就被自己的嘔吐物嗆到了,想咳嗽卻被嘔吐物噎住——她難受地掐起了自己的脖子,嘔吐物一邊咳嗽一邊被噴出來,兩只小腳腳四處亂蹬……
她就那樣躺在金屬台上掙扎了近10分鍾,終於支撐不住,我聽到她喉嚨里“咕咕咯咯”地響了一陣,就雙眼一翻昏了過去;她的兩只小腳還抽搐了兩下,又脫力一般地伸直了,一灘黃澄澄的液體流了出來。
我看得興奮起來,一邊拿起水管衝洗她的嘴為她清理鼻腔、口腔;一邊脫下了褲子,再次用她的小穴解決了生理問題。
我又一次撤出了她的身體,昏迷不醒的小家伙顯然無法再次承受下一輪酷刑了,她需要休息。於是我把她扔進了籠子里,讓她留著滿肚子的精液和黏糊糊的飼料沉沉睡去。便離開了地下室。
我沒在家里多呆,穿了件大衣走了出去——因為我有些餓了。
基地里有不少座餐廳,其中“盛幼斎”是島上為數不多的幾家人肉餐廳,食材——自然是我們的小孩子了……因為實際上,在眾多會員中,喜歡吃小孩子的並不算多,再加上“只有高級權限的食客才有資格欣賞燒制小孩子的全過程”這條規定,“盛幼斎”的生意並不是很好。
況且“盛幼斎”在選擇食材方面非常苛刻,符合標准的小孩子並不多。據統計,這20年來“盛幼齋”所燒制的小孩子還不足3萬個。
然而,我是幾乎每天都要到這里吃一頓的,即便有時候公務繁忙,我也會叫他們送一份外賣到我的府上。有時他們推出新的菜色,我也肯定是第一個品嘗的食客。
今天的盛幼斎和往常一樣清淨,大堂里只有一兩桌客人,但是服務員已經把我的包房打掃好了。
我像往常一樣走進了我的專屬包間,我想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應該到位了。
包間里一個服務生和兩名廚師都已經到位,各色的調料和用具也准備齊全,就等著我的到來。
不過今天,多了一位不常見的家伙——手先生,他是盛幼斎的掌勺大廚。這家伙長著個五角星形狀的腦袋,腦袋的形狀像極了一只大手……實際上,“手先生”是黑天使集團人體試驗小組的傑作之一,他的故事,以後會慢慢講清楚,現在我只想趕快開始午餐。
房間里有一張很大的圓桌子,桌子上擺著各色的醬料和碗筷;在桌子對面是一面長方形的大操作台,和灶台、烤爐等等,旁邊擺著鍋碗瓢盆。角落里立著一個木樁,上面拴著兩個肉乎乎的小女孩——她們就是我今天的食材了——兩個小姑娘一大一小,大的大約8歲;小的似乎很小,只有4、5歲的樣子。兩個小食材都光著身子,被鐵鏈拴在木樁上,她們嘴里塞著紅色的口球,兩具赤裸的小身子瑟瑟發抖——她倆的皮膚非常光滑細膩,我已經可以想象到她們的肉質有多鮮嫩了。
我拉開凳子坐了下來,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開始——我向來不用點菜,這麼多年,他們也知道我是什麼口味了;我也同樣信任他們,這麼多年了,無論他們給我安排什麼樣的菜色,我都挑不出毛病來。
廚師們走向了角落的兩個女孩,他們先解下了那個4、5歲的小女孩,扛著她把她摁在了操作台上。小女孩掙扎了兩下,但僅僅是蹬了蹬小腳丫而已,就已經沒什麼力氣了——長期的圈養讓她極度缺乏運動。
廚師們把女孩固定在一架“人工換血”的機器上,開始“醃制工作”。女孩躺在機器里,只露出一顆恐懼的小腦袋。過了一會兒,機器上顯示女孩的血液已經被黑胡椒味道的人工醬料替代了——此時的女孩顯得非常痛苦,她緊皺著小眉頭,痛得一個勁兒地抽搐。
當機器的綠燈亮起,廚師們也可以正式地開始烹飪了——“手先生”把機器打開,把已經換好血液的4、5歲女孩取了出來——人工醬料可以再半小時之內起到普通血液的功能,那女孩雖然痛不欲生但是還能勉強活著,並且精神正常;一個女孩剛被取出來,另一個廚師就把那個稍大一些的女孩放了進去——這個女孩掙扎的很厲害,但她無論如何掙扎都抵不過廚師的大力。
廚師把她固定好,又把機器豎了起來,讓她一邊被換血,一邊看著另一個小姑娘如何被做成佳肴——
“手先生”用很快的速度在那個4、5歲的小姑娘身上塗抹著燒烤醬,又用一些胡蘿卜、洋蔥、肉末的餡料灌進了她的肛門——小姑娘的小肚子像充氣球一樣慢慢地鼓了起來。此時這個小女孩已經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了,她顯得十分疲憊,眼神里滿是絕望。
“手先生”把醃制完成、填滿餡料的小女孩放進一個金屬托盤里,另一個則拿起了一把大砍刀。沒有讓她等太久,廚師先生果斷地砍下了女孩的四肢,整齊地擺放在托盤里——果然,刀口的切面流出來的並不是涓涓鮮血,而是深褐色的黑胡椒醬——四肢被切掉的女孩疼得張開嘴想要喊叫,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衝花了臉上塗抹好的燒烤醬。
一切就緒了,廚師們抬著金屬托盤,將女孩送入了巨大的烤爐。
隔著玻璃門,能看到女孩安靜地躺著,胸口和鼓鼓的小肚子隨著她緊張地呼吸一起一伏;慢慢地,四周的微波加熱燈逐漸亮了起來,女孩的身影也變得清晰。溫度表一下子飆到了120℃,女孩的身上騰起了一陣陣白色蒸汽,她體內的水分正在被高溫蒸發;烤爐里的小姑娘劇烈地掙扎著,表情像瘋了一樣,樣子十分痛苦——她的全身都隆起了大片的水泡,皮膚被烤的通紅,她用盡自己最大的力氣掙扎著,但是沒有四肢的她終究是無能為力。170℃的時候,女孩漸漸地不動了,她身上的水泡也隨之爆裂開來,組織液混合著黑胡椒醬料發出“哧啦哧啦”的響聲,隔著烤爐的玻璃門也能聞見陣陣肉香。
250℃的時候,整個女孩已經變成了熟肉特有的深紅色,她的頭發全部燎沒了,像僧人一樣光禿禿的……大約有過了幾分鍾,烤爐“叮”地響了一聲,微波加熱燈逐漸熄滅,這意味著這個年幼的女孩正式成為了一道美味的佳肴。
廚師們把烤爐打開,將這個被活活烤死,出爐後吱吱冒油的小姑娘取了出來,她的五官已經扭曲了,只能看清微微張開的小嘴。
這是時候,有服務員把剛剛蒸好的白面薄餅端了上來——蒸籠掀起來,白花花的一摞熱氣騰騰、彈性十足,拿在手里卻並不燙手。“手先生”拿起了切肉用的刀,從被烤熟的女孩屁股上片下一片片烤肉,擺在盤子里呈到我的面前。
我夾了幾塊肉放在薄餅里,卷著蔥葉和黃瓜,吃的津津有味——這吃法很像老北京烤鴨,但是因為醬料是黑胡椒而不是甜面醬,所以這更像墨西哥肉餅的吃法。
烤肉外焦里嫩,薄餅松軟有彈性……現在你們應該能理解為什麼我每天都要來這里吃一頓了,這種級別的享受實在讓人欲罷不能啊。
這個時候另一個姑娘也換好血了,只不過她要換的人工醬料並不是燒烤醬,而是——花雕酒。
這個女孩目睹了同伴被做成烤肉的全過程,早就嚇得懵逼了,她永遠也想不到自己的結局會是這樣的,不過出人意料的是她再也沒有掙扎過,不知是體內花雕酒的酒精讓她神志不清,還是受到了過度驚嚇讓她放棄了掙扎……總之,她在被放進鍋里之前再也沒掙扎過。
我一邊吃著烤肉肉餅,切好的烤肉一盤盤吃干淨,廚師又一盤盤地切出來,不一會兒,女孩的小屁股就被我吃的露出了盆骨,廚師先生又開始切腿上的肉。
另一名廚師開始准備做“湯”,他從機器里取出來花雕酒女孩,放在了操作台上,隨後拿出了一盤又一盤的各色食料:海參、文蛤、瑤柱、海蝦、冬筍、松茸,以及幾只乳鴿,和雛雞……我一看到這些食料就知道——今天的湯是“佛跳牆”。
通常來講,“手先生”很少給我安排做“佛跳牆”,想必又是有什麼事情求我。不過既然他沒明說,我也不戳穿他,心安理得地吃著我的烤肉。
當所有的山珍海味順著女孩的小嘴和肛門灌進了她的肚子之後,這也預示著她短暫的生命即將結束了——廚師把她放進了湯鍋,蓋上了蓋子——鍋蓋上有一個洞,剛好可以讓女孩的小腦袋露出來,然後他打開了火,開始燉湯。
沒過多一會兒,女孩呆滯的表情中出現了一絲痛苦和驚訝,她好像突然一下子明白過來自己馬上就要死了,而且會以最痛苦的方式之一死去。這個時候水已經變熱了,女孩子在鍋里拼命掙扎起來,大聲喊道:“不要啊!不要,求求你們別吃我——!”
她掙扎得很大力,紫砂的湯鍋被她的掙扎帶著左右晃動起來,一名廚師連忙扶住了左右搖晃的湯鍋,但這阻止不了絕望的姑娘垂死掙扎,死亡的恐懼和被活活煮熟的痛苦讓她用盡渾身解數歇斯底里。
我淡定自若,全然不顧廚師們手忙腳亂地穩定局面,倒是女孩的慘叫聲讓我甚是享受;正在給我切肉的“手先生”也同樣淡定,只是專注於切肉的工作,而我僅僅專注於“吃”。
湯鍋里的水漸漸沸騰了,女孩從求饒變成了充滿痛苦的掙扎和尖叫——
“啊——!好燙、好燙啊……媽媽救救我——!”
尖叫聲、沸水聲、湯鍋“咣當咣當”搖晃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直到那女孩慢慢地被煮熟……
湯鍋里,被煮熟的女孩僅僅通過鍋蓋露出一顆可愛的小腦袋,她死不瞑目,她瞪著無神的大眼睛,表情保持著歇斯底里的樣子再也不動了……很顯然,她裝滿花雕酒和山珍海味的身子已經被煮熟了,成為了一道中國名菜“佛跳牆”。
一名廚師用刀割下女孩可愛的小腦袋,准備去做腦花……是的,盛幼斎從來不會浪費任何一樣可以被利用的食材。
這個時候,我已經把烤肉吃的差不多了,但我仍是剩下了很多肉沒有吃完——不過沒關系,我們最不怕的就是浪費。
我吩咐“手先生”把吃剩的燒烤女孩扔掉,開始享用“佛跳牆”。
湯有些淡,比平時的口味輕很多。正當我遲疑的時候,“手先生”將湯鍋里女孩的一只嫩腳丫切下來,討好似的輕輕地放進了我的碗里。
“我知道您喜歡濃湯,但是今天的主菜是烤肉,所以我特意把湯燉的清了些,祛祛油膩。”手先生畢恭畢敬地,雖然他平時也這樣,但是今天明顯地讓我感覺他有事求我。
“沒關系,你做的湯一向挑不出毛病——清湯濃湯都是一樣的。”我微笑著贊賞他,故意沒有表現出“我已經看穿你了”的樣子。
“那個……”相貌獵奇的“手先生”沉默了一會兒,居然掐著自己的衣角扭捏起來,像個害羞的小姑娘一樣,“那個……先生,馬上20周年慶典就要開始了——算起來,我已經為黑天使集團效力10年了,所以,我想……”
說到這里,“手先生”突然跪下一邊叩頭一邊乞求道:“求求您放我走吧,把我的容貌恢復回來,放我回家吧……這十年來我為了你們不知道殺了多少個小孩兒了……我發誓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不會忘記先生您當初饒我一命的恩惠,對於‘天使島’我一個字也不會說的……求您了——放我回家吧。”
我早該想到是這件事情的……單單聽他的聲音我就想同意他的請求了。實際上,如果不看他那張惡心的臉的話——誰能想到“手先生”以前也是個可愛的小正太呢。
數年前,“手先生”還是個普通的10歲小男孩,在綁架到天使島之後,意外地逃脫了,可惜他太小了,又加上島上的嚴密封鎖和追捕,他根本無法離開這座島嶼,為了躲避追捕,他躲進了下水道,然後靠著吃垃圾、喝髒水苟且偷生了5年。只有晚上才鑽出下水道,試圖找些什麼有用的東西。
然而,躲在下水道里五年的小男孩終究還是被查看下水道的黑天使成員發現了。但是當時他已是15歲的少年,黑天使的會員們誰也對他產生不了興趣,外加他極度地營養不良,又很少接觸陽光,本來可愛的小男孩變得又干又瘦、膚色慘白……但是不可能放他離開,於是我們將他交給了黑天使集團的人體實驗組織,將他改造成了——現在“手先生”的模樣。
後來,我們發現了他在幼體烹飪上的超凡造詣,獲得黑天使集團高層批准,就開了這家“盛幼斎”,“手先生”也在盛幼斎里當了好幾年的大廚。
我淡定地喝著湯,即便我心里很糾結但表情上還是一成不變。
“這事我決定不了啊……”我輕輕放下湯碗,“首先我得問過‘居維葉小姐’,讓她把你的容貌恢復回來倒是沒有問題。至於放你離開……”
“手先生”又期待又緊張地看著我。
“我會向高層請示的,得有高層領導們投票決定。”
我知道我這句話一定讓“手先生”失望透頂,為了不打擊他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幾年前我說服了高層們留你一命,現在,我相信我也能說服領導們放你離開。”
“手先生”扭曲的臉上閃過一絲喜悅,五角星的大腦袋晃悠了起來:“真的非常感謝您!”
“別得意,”我鼓勵道,“領導那邊由我搞定,至於‘居維葉小姐’……我會約她明天到盛幼斎吃晚餐,你要好好准備一下,如果明天的晚餐能讓她滿意,興許會把你的容貌變回來哦。”
說完,“手先生”激動地手舞足蹈,連連表示:明天的晚餐一定與眾不同。
晚餐結束後,手先生送我離開盛幼斎。我看得出他很興奮,又有些迷惑……我知道他是在思索如何把明天的晚餐做的與眾不同,畢竟“居維葉小姐”也是盛幼斎的常客,明天的那頓飯,他絕對不能像往常一樣糊弄了事。
不過這根本不是我需要擔心的事,我當前要做的是先把居維葉約出來。
我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居維葉小姐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但是一直沒人說話。我很耐心地等著,電話那頭不斷地傳來電子儀器的聲音,和小孩子們的各種慘叫聲,還有各種各樣的人說話交談的聲音,隱隱約約聽不真切……很明顯那是在實驗室里,可能是正在進行某個計劃的人體試驗。
“喂?”電話另一頭突然傳來曖昧的聲音,“什麼事?親愛的,我還在實驗室里……跟你匯報一下,‘木馬計劃’剛剛突破了瓶頸,第6次改進之後,10個觀察對象都有了我們想要的症狀。”
我微微一笑,果然居維葉從沒讓我失望過。
“那真是太棒了,親愛的。”我贊賞道,“那——為了獎勵你,明天晚上我請你一起吃個飯吧。‘盛幼斎’老地方。”
居維葉小姐明顯地猶豫了一下:“如果這次還是我掏錢的話,我就不去了……”
我笑了,想不到去年跟她開的那個玩笑她還記得,連連安慰道:“放心吧,哪兒有讓女朋友掏錢請客的道理?我都安排好了,明天我去接你,順便視察一下工作,看看你說的那幾個觀察對象有什麼新的驚喜給我。”
我又和她談笑了幾句,就掛了電話,隨後我想家走去。
或許你很想問——你為什麼會有女朋友?你不是戀童癖嗎?……如果你這麼想,那你還不了解戀童癖,我們雖然戀童,但我們也有正常人的愛情觀,我們並不想對那些小孩子負起婚姻、情侶之間的責任,只不過是想奴役她們罷了。
所以,天使島上的情侶很多很多,大街上經常能遇到成雙成對的男女。而我和居維葉小姐也是其中一對兒,她雖然剛剛加入集團僅僅5年,卻已經是集團中的高層人物之一了,也是人體試驗組織的頭號人物——居維葉小姐,一個天才生物化學家。
她曾秘密地為政府做了3年的人體試驗,後來政府為了防止試驗成果流失,企圖殺她滅口。幸虧被我救了下來。五年前,當我得知她也很喜歡小孩子之後,就決定帶她加入了黑天使。
不過,至於黑天使的情侶們之間到底會不會生孩子……誰知道呢?
我走回了家,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看一看地下室里的小艾瑞娜——
當我打開地下室的門的時候就知道她已經醒了,因為她正趴在地上捂著鼓鼓的小肚子不住地干嘔,看來灌入過量的飼料弄傷了她的胃。
“怎麼?肚子不舒服嗎?”我偽善地微笑著用俄語問她,“是不是很惡心但是吐不出來啊?”
小艾瑞娜一只手捂著肚子,另一只手用力地扣著自己的嗓子。聽到我說話,可憐巴巴地抬起頭看向我,藍色的大眼睛里充滿了淚水,眼淚、鼻水、口水已經決了堤了,她白嫩的小臉上早已泛濫得一塌糊塗。
小艾瑞娜的表情十分痛苦,哀求道:“求求您……我真的好難受……”
我打開了籠子,對她命令道:“自己爬出來。”
聽到我的命令,艾瑞娜遲疑了一下,然後很艱難地手腳並用爬出了籠子。
我轉到了她的身後,命令她不要動,隨後解開了褲子。艾瑞娜很緊張:“那個……求求您,現在不要那個……我真的……好痛苦……”
“你難道不想要舒服一點兒嗎?”我用力扒開她的小屁股,看著她粉嫩的小菊花,“我可有的是辦法啊。”
隨後的半個小時里,小艾瑞娜的尖叫聲和求饒聲響徹了整座地下室……
享用過了她的小菊花,我又一次把她的小肚子射得鼓鼓的。現在的那朵小菊花已經又紅又腫,而且開著大大的口,閉不上了,可能很長一段時間內它都無法恢復原樣了……
小艾瑞娜累得趴在地上,小菊花一張一合地蠕動著。突然,小姑娘的身體一陣抽搐,然後聽到她神志不清地“哼哼”了一聲。我知道接下來馬上要發生什麼了,連忙扛起她,扔回了籠子里。就在下一秒,小姑娘的肛門里傳出了一系列丑陋的聲音,然後她的身體一抖,噴出了糞便和尿液。
還好我有經驗,我可不希望她把地下室里拉得到處都是——我並不是一個很喜歡清掃的人。
瞬間,空氣里彌漫出一股臭味,我打開了電風扇,又過了一會兒,確定她已經排放干淨之後,又將她拖出了籠子——此時的小艾瑞娜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只得任我擺布,我甚至不確定她是不是還存在意識。
好了,這下她的肚子應該能好受些了吧,不過她的小屁眼兒肯定會難受一整晚。
先用水管把屎尿衝進籠子里的排泄孔里,然後我將小艾瑞娜掛在天花板上的鏈條鈎子上,將她吊了起來,我拿起水管,開始衝洗女孩……冰冷的水沒有讓她有任何反應,她可能真的昏過去了。於是我便更加肆無忌憚地用冰水衝洗著她,她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只是我把水管捅進她的小肛門里衝洗她的腸道時,她才發出一聲模糊地、象征性的呻吟。
確認衝洗完畢,我把濕漉漉的女孩重新關回了籠子里,心想——這可能是她一生中最糟糕的一晚了……但是,今後的生活中,她會經歷無數個“最糟糕的夜晚”。
6、 驗貨·中國正太:
我睡在了沙發上,為的是能夠聽到早上的門鈴——中央倉庫說好的第二天早上送到。
然而我可能是太興奮了,平時習慣7:00起床的我居然早起了3個小時。
我以前從來沒起這麼早過,外面的天還是黑的……我在家里無聊地轉來轉去,又去了幾次地下室看了看小艾瑞娜——這個丫頭已經陷入了重度昏迷狀態,小菊花已經消了腫,看起來可以再進行一次蹂躪。
不過,能下金蛋的雞不能殺,要循序漸進。現在繼續向她施虐的話無異於殺雞取卵。我一定要慢慢地榨取她能帶給我的所有快樂之後,再殺死她,否則就太虧了。
想到這些,我只得忍耐,沒再繼續折磨她,而是讓她躺在籠子里繼續休息——反正很快,就會有新的一批小家伙到貨了。
我打開手提電腦,繼續批閱前幾天沒有完成的文件——無非又是搜捕隊申請抓捕任務,網絡部門申請撥款維修服務器,人體試驗組匯報“木馬計劃”的最新進展等等等等。
我很快平靜下來,認真地工作起來……
就在我認真工作的時候,“當當當”的敲門聲響了起來,這一聲音如同一針興奮劑一樣讓我亢奮起來。我看了看時間——上午9點,我居然不知不覺工作了5個小時。
我關上了手提電腦,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走到門前打開了門。
果然,是中央倉庫送貨的——那是一輛由8個小孩子共同拉得“人力車”,是4男4女的標配,車上裝載著一個巨大的鐵籠子,里面關著的果然是我昨天挑選的另外五個孩子。
敲門的是三個中央倉庫的工作人員,他們來送貨,並且讓我簽字……一切手續安排妥當,我該“驗貨”了。
三個工作人員打開籠子,將籠子里的五個小孩子牽出來:一對中國雙胞胎姐妹,一個中國小正太,一個日本蘿莉,一個非洲的小黑妞。
五個小孩子光著身子,銬著鐵鏈和枷鎖,個頂個的水嫩漂亮,不得不說中央倉庫在注重“關押奴隸”的同時,“保養”方面也做得非常到位。
孩子們沒有劇烈地掙扎,十分順從地被工作人員牽著帶到了地下室,關進了地下室的籠子里。
剛開始,幾個孩子被籠子里小艾瑞娜的慘狀嚇壞了,但是在工作人員的呵斥下還是乖乖地鑽了進去——籠子不算大,但六個小孩兒勉強能擠得進去,不過即便是這樣,他們也只能爬伏著,卻很難站起來——那個4歲的日本小蘿莉除外,她的個子很矮,比艾瑞娜還要矮,只有她能不受影響地站起來。
我付過了錢,向幾個送貨員到了辛苦,目送他們駕著8個孩子跑遠。
我今天很清閒,只有晚上要跟居維葉小姐吃飯這一項安排,與其說是工作,倒不如說是約會,所以,我有大把的時間來“驗貨”。
我回到地下室,看了看籠子里一張張可愛的小臉——那一個個驚恐緊張的表情,大眼睛里汪著的淚水,小嘴里叼著的口枷,讓我躁動不安,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聽到他們的慘叫聲了。
“那——第一個是誰呢?”
我從幾張小臉上一一看過,終於鎖定了一張臉——那個中國小正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第一個會選中他,大概是他的臉實在是與眾不同吧,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他長得比那些真正的女孩子還要秀氣。
我打開籠子,揪住了男孩的頭發拖了出來,將他拽到了金屬固定台上。
小男孩嘴里不停地喊叫著什麼,但是因為口枷的關系,誰也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我用力地拽過他,把他手上的枷鎖打開,然後在他掙扎之前,訊速地將他固定起來。就是這樣短短的幾秒鍾,小男孩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四肢分開固定在了金屬台子上。
男孩還在試圖掙脫鎖拷,我卻已經開始准備折磨他的道具了。
我打開某個抽屜,里面放滿了各式各樣的玩弄小孩子的“小道具”。我很快選中了第一個玩具——繡花針。
那是一個小木頭匣子,打開它,里面存著幾十根簽子粗細、筷子一般長度的針。我輕輕地捏起一根,微笑著來到了男孩跟前。剛剛還在掙扎的小正太在看到我手里的針的時候完全愣住了,嚇得忘記了掙扎。
我拿著針,捏起他的一只小乳頭,用力地刺了進去,繡花針刺穿了他的乳頭,就那樣別在了他的胸前。男孩慘叫起來,雖然沒怎麼流血,但是疼痛絲毫不會減輕的。我又捏起來一根針,穿刺了他的另一只小乳頭——很快我便注意到,他的那根迷你的小雞雞因為疼痛的刺激,挺立了起來。
當男孩看到我捏著針握住了他的那一小根的時候,他真正地害怕起來了,開始歇斯底里地扭動起身子,戴著口枷的小嘴里大聲喊叫起來。我絲毫不會同情他,他的掙扎與喊叫反而讓我更興奮——我捏住他小小的龜頭,擠開馬眼,將針捅進了他的尿道。
繡花針深入尿道時,男孩的慘叫聲幾乎可以刺破耳膜了——他痛得弓起了身子,可愛的笑臉完全扭曲了,表情像瘋了一樣,眼淚和口水分別順著眼角和嘴角滑了出來,透過口枷,我能看到他的舌頭在不停地痙攣……我托著腮,欣賞他歇斯底里的痛苦表情。
男孩慘叫了很長一段時間才開始有意地抑制起疼痛來,他開始不自覺地憋氣,但這只能讓他不停地啜泣而已……毫無疑問,他現在這個樣子真是太可愛了。
我打開了他的口枷,讓他可以跟我對話。
“疼啊~?”我微笑著說風涼話。
“疼、疼疼……疼、死我了啊……”男孩語無倫次地說著,看來已經疼得控制不了舌頭了。
我握住了那根戳在他尿道里的繡花針:“那麼,小朋友——你要是不想再痛了的話,就乖乖地回答我的問題好嗎?”
男孩用盡全力拼命點頭:“好好好……我什、什麼都……都都——都告訴你。”
“你叫什麼名字啊?今年幾歲了?老家在什麼地方?”
男孩緩了緩,回答道:“我叫夏柏……9歲……”
聽到這個回答,我用力地攪動了一下那根針:“還有你的家鄉,在什麼地方?”
“哎呦!別再動了、別再動了!”男孩疼得直吸氣,“我說我說——我家在湖南長沙市XXXX……”
我眼前一亮,又有了新的想法。
我輕輕地把尿道里的針拔了出來:“真乖,還真是‘問什麼就回答什麼的’好孩子呢……那麼,我獎勵你一些東西吧。”
說完,我又打開了另一個抽屜,拿出了一個小漏斗,和一並紅彤彤的東西——辣椒油。
我把辣椒油舉到男孩眼前:“看看,知道這是什麼嗎?——辣椒油啊,你們湖南小朋友最喜歡的東西啦!”
男孩很明顯還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不過他很快就會知道的。
我把小漏斗插進他的尿道里——是的,這個小漏斗的尺寸就是為了向尿道里灌入東西而設計的——然後,我就將紅彤彤的辣椒油倒進了漏斗里。
……
……
“啊——!!!!!!!!!!!啊哈!……不!不!不要!快住手,不要再灌了!!!”
……
……
震耳欲聾的慘叫聲持續了幾分鍾,男孩吐出了血——很明顯他喊叫得太大聲,喉嚨和聲帶的血管已經破裂了;小正太潔白的小肉體如同癲癇一般瘋狂抽搐起來,看得出來他不停地擠壓著膀胱想要把灌進尿道里的辣椒油“尿”出來,但是很明顯這麼做不可能成功的,而且那樣做只會更加開放尿道,讓辣椒油更加深入。
“馬眼注水”就已經是個很殘忍的刑法了,而“馬眼注辣椒油”則是更上一層樓的改進版。成年人都無法忍受,何況一個9歲的小正太呢?
小男孩又叫又嚷,掙扎了幾分鍾愕然而止,嗓子里“咯嘍”一聲,就翻起了白眼,昏厥了過去。
真好!
只可惜我又忘記錄下來了……
我用力地捏了一下男孩紅腫的小龜頭:“以後你的苦日子還長著呢~,我甚至已經想好要怎麼殺你了——當然,不是現在。”
七.處決小正太
小男孩的性誘惑對我來說一般。即便大部分天使島成員都會性侵小男孩,但是我不會,大概因為女朋友的關系吧,我必須時刻提醒自己的性取向。
不過,不侵犯他並不代表放過他——我把昏迷過去的小夏柏扛起來,放在早就准備好的刑椅上。
刑椅的座位上豎著一根粗壯的,帶有尖刺的金屬棒狀物——我毫不猶豫地將它對准了小柏幼嫩的小菊花,狠狠地捅了下去。
棒狀物捅開了粉嫩的小菊花,尖刺劃破了脆弱的腸道,鮮血立刻流了出來。本來昏迷過去的小夏柏“啊——!”地一聲慘叫疼得醒了過來,隨後瘦弱的小身子開始了鬼畜般地瘋狂痙攣!
我看著他一邊抽搐,一邊大喊大叫的可愛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對!這就是奴隸該有的樣子。
小夏柏掙扎了大約五分鍾,逐漸平靜下來的他,還是慢慢適應腸道內壁的劇痛,本能地抑制起疼痛來。
然而,我會給你適應疼痛的機會嗎?怎麼可能呢——我摁下了遙控器的按鈕,金屬棒狀物開始上下抽動,在小男孩的小屁眼里做起了活塞運動。
這一次小夏柏的反應更加有趣了——劇痛之下,他居然大大地張開了嘴巴——連我都沒想到小男孩的櫻桃小口能張大到這個地步——他就那樣張著大嘴,劇烈地掙扎了幾十秒,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幾十秒後,男孩一邊抽搐,一邊從小男孩的喉嚨深處擠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如同野獸一般的沙啞的嘶叫。
他的五官早就扭曲到一個夸張的狀態,就像他的聲音一樣。然而金屬棒狀物仍在一上一下地做這活塞運動——如果你能看到尖刺上剮下來的肉塊,和時不時被脫出肛門的腸道,你就一點兒也不會對這幾聲刺破耳膜的慘叫而感到驚訝了。
夏柏很快口吐了白沫,泡沫混著些許的鮮血從夏柏的鼻子里和嘴角滑了出來,玷汙了他那張白白淨淨的小臉兒。
我一點兒也不心疼,反而性欲暴漲,跨下的小帳篷已經支起來了。
我准備解開褲子,用小夏柏的嘴巴解決一下,結果下意識地一後退,卻一腳踩在了一灘濕漉漉的液體里——是血,我這才注意到,小夏柏的血已經流了一地,幾乎把整座地下室的地板流滿了。
哎呀呀,剛剛淨顧著欣賞小男孩可愛的痛苦表情和垂死掙扎的模樣,都沒注意到他已經流了這麼多血了。
我邁開步子去拿遙控器,卻幾乎每一腳都能踩進濃濃的血泊里。
我關掉了金屬棒的活塞運動,並把小夏柏取了下來,再次放在金屬台上。
他的小屁眼已經爛了,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兩個字——肉餡。
是的,他的小屁股已經爛到隨手一摸就能抓抓下一大把肉餡來。我心覺不妙:糟糕,用力太猛,沒掌握好火候。
根據我的經驗,小夏柏可能活不到中午了。我懊惱地拍了拍腦門,真該死,第一天剛送到就搞死了一個,我還想多玩兒兩天呢,我還想試試看別的刑具用在他身上他會是什麼反應。唉~,不過算啦,稱他還活著,盡情榨取他能為我帶來的所有快樂吧。
我打開抽屜,取出了一罐汽油——我想做一件一直以來都想做的事情:我把小男孩的嘴巴撬開,向里面灌入了幾百毫升的汽油,然後我又拿出了注射器,又將幾十毫升的汽油注入了他已經紅腫的馬眼里。
最後,我拿出了打火機,在男孩的嘴邊“啪”地點了一下——男孩的嘴巴開始像火炬一樣“噗”地一下升起了火苗子,小夏柏也被這異樣的感覺弄醒了,火焰的灼傷立刻再一次讓他歇斯底里。
他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開始扣自己嘴,本能地想讓自己把汽油吐出來,然而汽油應該已經流入了他的食道。
我又在他小雞雞的馬眼處“啪”地打了一下火,果然,他的小雞雞也像一根火炬一樣“呼”地冒出了火苗子。
他又在苦苦掙扎了。
然而還不等我仔細欣賞,只聽“彭”地一聲悶響,男孩體內的大量汽油壓縮燃燒,形成爆破——小夏柏從嘴巴,到喉嚨,胸口,肚皮,小腹瞬間爆破出一股肉花,血肉模糊。
“哈哈哈!太精彩了!”我忍不住大喊道,全然不顧因為爆破迸在臉上的肉塊和鮮血。
血水夾雜著內髒的碎塊泵濺了我一身,也幾乎濺滿了整個地下室。甚至濺到了籠子里,另外幾個孩子身上。
牆壁上,地板上,天花板上都濺滿了小男孩的鮮血和肉塊,被染得鮮紅鮮紅的,房間里的血腥味瞬間濃烈了起來。
小夏柏的屍體……不,殘骸,仍躺在金屬台上,但是那已經看不出來是個人了,更別說能分辨出它以前還是個嬌美可愛小正太:除了腦袋僅存的一部分還在,我已經找不到他的眼珠了,下巴也不見不知迸到哪里去了,再往下看,是一根斷裂了的脊柱,和模糊不清的骨盆,不過他的雙腿還算完好,因為里爆炸點較遠,盡管已經沾滿血跡,還勉強能分辨出他可愛的小腳丫。
至於籠子里另外的五個小姑娘,早就嚇得魂也沒有了,有幾個已經昏迷過去了,而且我也能從滿屋的血腥味中,捕捉到尿液的味道。
我打開焚化爐,將小夏柏殘破的遺骸塞了進去焚燒掉,然後打電話給天使島的家政服務:
“喂?我是虐洛君,麻煩來清理一下我家好嗎,我家地下室被奴隸的髒血濺得到處都是……是的,還挺嚴重的,幾乎把整個房間重新粉刷了一遍,哈哈哈……好的,老規矩啊,鑰匙放在了門口的墊子下面,你們自己進來清理就好了……我還有事兒先掛了。”
【未完待續,持續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