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鄰居姐姐是身故戰斗員
【轉載】鄰居姐姐是身故戰斗員
獨居在這個城市之中並沒有給我的生活帶來任何不便之處。相比於工作,與人打交道才永遠是最累的。當我找到在網上足不出戶謀生的方法之後,我就搬來了這里。沒人認識我,沒人會打攪我,就連購物繳費都通過網絡,只是最低限度地和最親近最信賴的人偶爾接觸。而我的鄰居,名叫川上彩的,獨自居住的那位大姐姐,便是其中之一。她的名字總令我聯想起跨越在溪流之上的彩虹,有種莫名的詩意。
我們的相識很簡單偶然,那天她家的水龍頭炸了,面對到處噴濺的水她實在走投無路,只得敲開剛搬來的我的門求助。我只是不喜與人交流,但並不抵觸幫助他人。人和人的相識就是如此,我幫她搞定了四處噴濺的水龍頭,而她作為答謝的一大鍋燉牛肉也幫助初來乍到的我解決了填肚子的問題。
那天我們其實沒說幾句話,我甚至不敢多正眼看她幾眼,盡管那天她被水打濕的衣物半透明地,緊緊地貼在身上,把那婀娜曼妙的曲线勾勒地一覽無余。但同樣是那天,我卻也被她那溫柔成熟的笑容打動了。不得不說,彩姐姐非常精於拿捏與人接觸的距離。無需多言,她總能自如地找到讓我感到最舒適的交流程度。既不讓我感到恐懼或者厭煩,又不至於讓我感到疏離和冷漠。
所以在那之後,我們之間的關系以遠超我想象的速度密切起來。很快我們便互相交換了屋子的鑰匙,彩姐姐時常會出遠門,我便幫她簡單打理她的房子。而她也會不時清理我的屋子,留下一些可口的家常美食。如今,我甚至已經習慣當我埋頭工作時,彩姐姐無聲地坐在我的房間里,安靜地讀書。
我們從不曾互相打聽對方的信息,親昵的陪伴也點到為止。沉默是孤獨者的狂歡,我們彼此都知道,那只是兩個充滿恐懼的受傷者。互相陪伴著,舔舐著對方心頭的傷口,從不敢越過雷池半步。對此,我們心照不宣。
但這種日子也確實地改變著我。那天清晨,我出門倒垃圾,正遇到彩姐姐拖著行李箱要出門。晨風從她那茶色的微卷的長發中溫柔地拂過,將一縷淡淡的芬芳送到我的鼻翼前。
“早……彩姐……“
我的聲音很低,但那確實是第一次主動和人打招呼。彩姐姐也明顯為此感到驚訝和激動,甚至她那一如既往的成熟和沉穩都按捺不住。
“您也早。如您所見,因為工作,我又要出一趟遠門。這次時間可能會久一點,又要麻煩您幫我打理房子了呢。“
彩姐姐的每一個音節都像是穿過竹林的溪水一樣靈動且幽然。
“恩……注意安全。“我點頭致意,低聲回復道,隨後又躲回我自己安心的門後。
彩姐姐並沒有多做回答,只是輕輕欠身,禮貌雅致,仿佛名門出身的大小姐。但她的衣著打扮又如此的質朴清新,充滿了生活的溫馨氣味。
但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清晨居然是我們最後的訣別。
“您好,很抱歉打擾您的生活,但煩請您抽出一點時間,耐心聽完這通電話。“盡管那突兀電話對面的男人言辭彬彬有禮,但仍然難以掩蓋他聲音中的狡黠,更讓我感到煩躁的是,他的禮貌言辭之下透露著一股讓我不安的冷血。只是聽到這個聲音,我的腦海中都會浮現出一個神秘的,長著一張狐狸面孔的男人陰笑著的模樣。
“我們是一家特殊戰斗人員派遣公司,您無需知道我們的具體信息,出於對您人身安全的考慮,我們更不推薦您對此進行深入調查。“在我還在猶豫應該回復些什麼說辭的時候,對面冷冰冰的話務員便粗暴的開始了自己的發言。
“我們很遺憾地通知您,我會社職員,您的友人川上彩小姐,在一次派遣任務中不幸被俘獲。我會社已於昨日下午14時27分正式確認了川上彩小姐的身亡,望您節哀。”
“你在開什麼玩笑?”
那時我只覺得這是個無聊的騷擾電話,只是那話務員的禮貌和冰冷帶來的違和感讓我在心底產生了一絲微微的不安。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川上彩小姐在資產遺留人信息上登記了您的名字。我會社已為您辦理了所有相關手續,現在川上彩小姐名下的一切財產,包括存款,房產都已經劃入了您的名下。”
就在那男人話音剛落的瞬間,我的手機便發出了叮的一聲。那是短信提示音,不知為何,我突然覺得這條短信,會是一條來自銀行的,通知我賬戶上劃進一筆款項的提示信息。
“至於川上彩小姐本人的遺體,我們在回收之後進行了簡單的處理,目前已由專人遞送至她生前的居所中,也就是您的對門。“
我很難描述那一刻我的矛盾感受,表層意識里我雖然清晰地在想著這只是一個惡趣味的騷擾電話,但是內心地不安與恐懼卻在急速地膨脹著。表面的我完全不相信這電話里的哪怕一字一句,但內心的深處卻似乎有個無情的聲音在告訴我:這個男人說的恐怕是真的。
“順帶一提,因為我會社業務的特殊性,我社職員的社會信息都是偽造的,包括川上彩這個名字。她並沒有任何親族,身份信息也都被抹除了,換言之,川上彩這個人並沒有在這個社會中存在過,您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你想說什麼……”我顫抖著問道。
“我們希望,您能盡可能通過非正規渠道處置我社前員工,川上彩小姐的遺體,當然我們已經為您准備了您需要的一切便利條件和指導,您‘收件’後就會明白了,畢竟我們這邊什麼樣的客戶都有。另外,根據報告顯示,川上彩小姐似乎走的並不輕松。遺體的狀態我們無法向您保證,這點就勞煩您多費心了。”
那男人的每一言每一語都文質彬彬,但同樣每一詞每一句都透露著徹骨的冷血。
“最後,請容許我再次提醒您,請勿深究調查有關於我會社或者我們這邊世界的任何信息。這是我們為您的人身安全著想所提出的誠摯建議。如您能一如既往保持平和的日常,我會社也會確保您不受到任何非必要的打擾。謝謝您對我社職員的悉心照顧,祝您生活愉快。”
在留下那恐嚇一般的信息後,男人果斷地掛斷了電話。我這才驚訝的發現,這通電話並非顯示未知號碼,而是整個通話根本就沒有顯示在記錄中,仿佛這通電話根本就未曾存在過。
但令我恐懼的是,半程的那條短信確實是來自我的銀行,而且轉入的數額超乎我的想象。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拿出彩姐房子的鑰匙,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去,仿佛兩腿都灌了鉛。
川上彩姐姐的房子我非常熟悉,從開鎖到推門而入,乃至環顧四周都沒有讓我感到有半點維和感。直到我走上樓,看到彩姐姐的臥室房門洞開著,一個巨大的金屬箱子安靜地擺放在正中。
我怔怔地走上前去,無力地坐在平整的床上,盯著那箱子一言不發,不知如何是好。
“收件人確認。”
但那該死的高科技箱子並不打算給我什麼猶豫思考的機會。不知道那玩意通過什麼掃描到了我,只是聽到一個機械聲傳來,隨即伴隨著嗤旯一聲釋壓噪音,箱體的頂部向兩側打開,將箱體內的內容物緩緩提升上來。
我就這麼坐在那張床上,眼睜睜看著它主人一動不動的軀體緩緩呈現在我的眼前。
那是彩姐沒錯,但我幾乎不敢確認這一點。
我終於明白了電話里那人所說的“走的不太輕松”是什麼意思了。我第一眼甚至沒認出那張熟悉的面孔,甚至於說,我第一時間甚至不認為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人的身體,因為那般模樣實在是過於淒慘,在我的認知當中,那根本不應該出現在一個人身上,更別說是一個我如此親密,熟悉的人身上。開玩笑的吧?那真的是人嗎?
彩姐的眉宇、鼻子、嘴唇的確都屬於那張我熟悉的可愛面龐,只是那表情實在是過於異樣不適。她的左眼微睜一半,視线飄向左側,可右眼卻突兀地被向上翻去的眼球完全撐開,與左眼的差異產生了巨大的違和感。從彩姐溫軟的雙唇之間,柔嫩的舌頭被明顯暴力地拉出,舌肌僵硬,表面舌苔干燥,整個舌頭呈現出一種近似瘀傷的青紫色。她的臉上原本應該有著很淡的妝容,但是此刻已經被不知是淚水還是涎水,或者別的什麼肆意橫流的液體攪合的一團糟。整張本應精致溫潤的面龐此時此刻竟然看不到哪怕一絲屬於活人的生氣。
而當我目光向下移去時,我才意識到她的軀體相比之下才更加慘不忍睹。
川上彩姐姐的身軀無疑是充滿著成熟女性最極致的魅力的,豐滿,挺拔,勻稱,所有美好的詞匯擁在她身上都毫不為過。我仍記得我第一天見到彩姐姐時,她那被水打濕的動人模樣。而今日,她則換上了全然不同的乳膠緊身戰斗服,藍黑色的光潔表面,還有基於人體工學精心設計過的各自切线,更為那本就引人垂涎的軀體增添了一份情欲的誘惑。我能夠想象,那會是一個多麼兼具性感與靈動的倩影,倘若彩姐她還活著的話……
此刻映入我眼簾的,卻是一具扭曲僵硬的屍體。彩姐的手臂和腿都以肌肉緊繃地狀態彎曲著,修長的手指糾結地緊扣起來,保留著生前掙扎時的模樣。更為可怕的是她的右腿,似乎是因為在被捆綁時劇烈地掙扎,不僅留下一道深深的勒痕,更是似乎從髖關節中整個脫臼下來,以一個極其不自然的角度向外彎折著。
同時,她原本精致結實的戰斗服自胸脯處被粗暴的撕開,一路敞開到讓整個陰部暴露在外。原本挺拔的乳房向兩側軟軟地攤開,乳頭也被不知什麼人揉按到有些內陷,乳暈此時已變的青紫,更不知是什麼喪心病狂的人竟然忍心在此留下一圈齒痕。與變色的乳暈相似,彩姐她原本白皙的肌膚此時青一塊紫一塊,更是蒙上一層失去血色的蒼灰色,顯出如同水泥一樣的冰冷顏色來。
我甚至不敢去看彩姐的腹部,那里原本應該是纖細婀娜的,此時卻像兩三個月身孕一樣鼓脹了起來。我知道那意味著發生過什麼,但我只能極力克制自己不要做多余的想象。我看到,彩姐的陰毛不知是她自己出於整潔的考量還是別人出於惡念的原因被剃掉了,但我確定拿油性筆重新將那里塗黑和書寫一些髒話絕對是一種不堪入目的侮辱。我無法理解施暴者究竟是出於什麼心態做出這種玩笑般的舉動,但我知道,這份作嘔的輕佻無疑能對彩姐那樣溫柔典雅的心靈造成最大的凌虐。
我絕望地伸出手,輕輕觸碰著彩姐她那被汙穢沾滿的臉頰。然而回饋我的,只有指尖的那份冰涼。
“請根據您的需要選取遺體處置指引。”
那該死的智能機器聲似乎完全不打算給我半秒的冷靜時間,偏偏要在這最痛苦的時刻把最沉重的內容甩給我。
我無奈抬頭看了看同時升起的一張屏幕,那上面羅列了好多條菜單,全是各類遺體處理辦法。上到如何指引你繞過政府軍警進行焚燒掩埋,下到通過化學方法溶解消滅,甚至還有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擺在這里的肢解,乃至烹飪指引。我只覺得心頭一陣糾結,那老狐狸說的沒錯,還真是什麼樣的客戶都有。
但我的視线,卻停留在了另一條選項上:清理及永久防腐。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只是當我的視线從這行字上掃過時,我那窒息破碎的心底,莫名涌起了一絲小小的喜悅來。
我的彩姐姐,川上彩小姐。毋庸置疑,她是擁有最極致的美的女人,她的遺軀,她的人生,她的一切美好,絕不應當就這樣隨著什麼可笑的理由灰飛煙滅。
她那極致的美,就應當永遠的流淌在時間長河中,哪怕除我之外再無人知曉。
我吞了一口唾沫,無比緊張的點下了這條指引選項。
那是我第一次對那家幕後的什麼戰斗派遣公司產生一絲景仰,因為這一個棺材一般的金屬箱功能實在是遠超我的想象。就在我按下選項後,一個掃描探頭一樣的東西從不知哪里升起,用一條藍色的线將躺在其中的彩姐姐從頭到腳掃描了一遍。
“根據對戰斗員編號N-082,識別名 川上·彩的掃描結果,我們推薦您采取以下處置及防腐方法:”
那該死的機器聲又一次開口了,同時顯示屏上則展示了更加詳盡的遺體狀況及清理方案,甚至對於部分細節部分的處理方法還貼心的制作了一段3D動畫進行指導。另一邊,箱體底部的一個儲物空間被打開,數瓶藥劑被根據功能詳細標號,整齊地碼放著,同時旁邊還有詳細的使用指引。
我那時便明白了,這個金屬箱本身就可以隨時隨地完美的對人體進行各種處置,包括燃料和藥劑早就都准備齊全。這份高精尖的“體貼”暨令我在心底驚嘆,又讓我感覺不寒而栗。
我並沒有多想,此刻我明白那老狐狸所說的,我最好別踏足他們的世界。我現在多少理解了為什麼彩姐姐這樣一個完美的女人會如此的孤獨。我並不怨恨這一切,因為我知道,彩姐姐一直以來也不曾詛咒過她的人生。她只是在人生的某一刻走上了一條這樣的道路,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在這樣的世界中生存的,也不知道她是否有想過會有全身而退的那一天。但我知道,當彩姐姐在我身旁無聲地讀書時,她的那份恬靜告訴我,她並不後悔這一切。
她究竟是為什麼走上這條路,我不得而知。她為什麼會最終選擇我全盤接收她的一切,我也不得而知。但此時此刻這些都不重要了,她已經死了。名叫川上彩的那個女人已然香消玉殞,無論是什麼因由,她都不會回來了。
如今值得我去思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我能夠為她做些什麼。
我閱讀了數遍那份詳實過頭的指引,將主要工作銘記在心。走向彩姐的浴室,打開龍頭准備洗滌用的溫水。然後又回到那冰冷的金屬鐵棺前,小心地幫助彩姐褪去她身上破爛不堪的戰斗服。
一方面是因為彩姐身體的僵硬,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可能是汗液干燥帶來的粘黏,這個過程非常的痛苦漫長,我不得不用剪刀將包裹四肢的部分徹底剪開才能將那緊繃的戰斗服從彩姐的身上脫下,讓她的全身徹底地裸露在外。這是我第一次完整的見到彩姐姐的裸體,我必須坦誠,沒人不會對彩姐姐那樣的胴體產生遐想,我也是如此。只是此時此刻,她這淒慘的模樣使得我的心情如此復雜。
當我全覽彩姐的裸體時,我得以意識到她右腿的脫臼有多麼嚴重,似乎整枚股骨頭都從髖臼之中滑脫,右腿異樣得向外翹曲,將大腿根部扭轉成一個可怕的角度。我依稀記得川上彩姐姐自己提過,因為時常做身體柔韌訓練,所以她的一些關節時常出現習慣性脫臼,現在看來這可能確乎是戰斗員所需的生存訓練帶來的陳舊損傷。但即便明白這個道理,如今眼前彩姐姐她那扭曲的姿態仍讓我不免想象她臨終前遭受折磨時痛苦掙扎的慘狀。
我半跪在彩姐身前,抬起她的整條右腿,即便淤青累累,但彩姐腿部的皮膚觸感依然光滑,我伸手去抓時,甚至還有些打滑。彩姐姐的肌肉已經僵硬緊繃,著實費了我不少力氣,我不得不將整個身體貼上去才能扳動她那修長且豐潤的美腿。但是也得益於屍僵,她緊繃的肌肉限制了她腿部關節的滑動,我反倒是沒有費多大力氣,就將彩姐的髖關節重新推回原位。這一步的效果無疑是明顯的。盡管看上去依舊淒涼,但至少現在的彩姐起碼保持了正常的人形,不至於帶著異樣扭曲的關節彎曲。
隨後,我按照指引,將一瓶編號為B3的液體用微型注射器,小心地分別注射在身體各處的淤青上。根據說明,這似乎是一種修復液,可以溶解凝固的淤血,氧化血紅蛋白,讓瘀傷處重新歸於平整和血色。這一步花費了我不少時間,我細細數了一遍,彩姐身上的瘀傷總共有足足47處。但不知為何她的敵人並沒有用什麼利器割傷她,如果這藥劑真的如說明所說可以完美修復瘀傷,那彩姐的遺體或許可以恢復如栩栩如生的外觀,這讓我燃起了一點點希望。
當我完成淤青修復劑的注射後,我聽到浴室的浴缸已經蓄滿了足量的熱水。我站起身,抱起彩姐冰冷的身軀,帶著她向浴室走去。她的四肢雖然垂下,但僵硬的肢體並沒有怎麼擺動。彩姐的頭埋在我的臂彎之中,半睜的左眼就如同帶著哀傷看著我,如同在哭訴著什麼。
彩姐姐的身體並不沉重,可我將她放入熱水中時,她的身體卻像鐵塊一樣沉入水底。溫潤的熱水明顯加速了修復劑的反應,彩姐身上的淤青和背部的大片屍斑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色消散,這讓我大為欣喜。於是我返回去將接下來梳洗需要的藥劑一口氣全拿了過來,頗為興奮的准備為彩姐好好的清洗屍身。
我首先拿出來的是數枚特殊注射器,按照說明,里面的藥劑是一種特制的水解酶,專門用於分解精液中的膠凝蛋白和精細胞,可以讓呈現凝膠態的陳舊精液殘留迅速水化,專用於清理慘遭凌辱的屍體。我小心翼翼地將左手探入水中,輕輕用食指和拇指撐開彩姐姐柔軟的陰唇。浸潤在水中時,彩姐的外陰有種難以形容的順滑質感,這也勾起了我的生理本能,盡管我此刻的心情無比沉痛,但如此奇妙的摩挲觸感仍令我魂牽夢繞。可當我抬起頭,看向彩姐那雙目歪斜的可憐面龐時,一陣酸楚又襲上我的心頭。我深吸一口氣,忍住悲痛,將那注射器溫柔的深深插入彩姐的陰道之中,一推到底,將所有藥劑一口氣注入進去。
這特制的水解酶同樣生效極快,不過數秒鍾時間,當我拔出那注射器時,彩姐的陰道已經隨著壓力擠出一些泛黃的粘液,在水中化成絲狀消散開來。我又耐心著等了數分鍾,讓水解酶充分反應生效,然後將雙手按在彩姐的腹部,非常輕柔的按壓下去。分解後的殘留精液流動性已經非常好了,在按下之下,很快便隨著壓力被擠出彩姐的陰道:一股濃稠的米黃色精液殘留物在熱水中迅速化開,似乎還混合著一些未能及時排空的尿液,被熱水衝散後,蒸騰起一陣令人作嘔的腥氣。
那水解酶著實效果驚人,那些惡心的液體在熱水中稀釋之後,旋即像撒入水中的鹽一樣迅速溶解,短短十幾秒,渾濁的熱水就再度變得透明,腥臭的氣味也消散無蹤。這神奇的藥劑不由得讓我大為驚訝。
我欣喜只余,又用那注射器抽了一管熱水,重新小心地注入彩姐的陰道中,然後在此按壓排出。如此循環數次,直到從彩姐陰道中擠出的液體也清澈透明,確認已經將她的身體內部也洗淨。但在這過程之中,我卻發現即便我用力按壓,彩姐的腹部仍然有種鼓脹感。我懷著不安的心情,又拿出一只水解酶注射器來,但這一次,注射的部位並非是彩姐那溫潤稚嫩的陰部,而是她緊致的後庭。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將這一管水解劑從肛門直接注入了彩姐的直腸中。當我抽出那支注射器時,如先前同樣帶出的絲縷精液殘留印證了我可怕的猜想。果不其然,那些畜生們對彩姐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凌虐和奸汙,並沒有放過後入這可憐女人的機會,甚至從感官上來說,積塞在彩姐腸道內的精液量甚至更甚於她的子宮,所以彩姐的腹部才會如此不堪的隆起。於是乎再一次,我反反復復將彩姐的腸道也清洗干淨,也同時很留心地檢查確保了彩姐的口腔潔淨。
經過這一番清理之後,之前注射的修復劑好像也完全發揮了功效。在經過熱水的浸泡後,彩姐全身之前那死氣沉沉的青白色已經消退,淤青屍斑都已經化開消退,肌膚重新充盈著血色。這藥劑似乎也能修復人體的膠原蛋白,原本彩姐緊繃的面部此刻重新變得柔軟光滑起來,變形的乳房也恢復了原本挺拔豐腴的姿態,兩枚乳頭十分可愛的,驕傲地挺起,如同在炫耀主人遺體重新恢復的那一絲生機,而且彩姐的乳暈比我原本想象的還要寬一些,而且呈現出一種非常清爽的嫩粉色。我從未想象過,就在我身邊,居然一直有著這樣一對只能用完美來形容的雙乳,我竟然因為羞澀和社恐一直完全忽視著這一切。
經過這些步驟的修復和清理,此刻的彩姐屍身真的恢復了些許生氣,雖然她的身體還略略有些僵直,但洗去了汙穢的彩姐看上去已然顯得平和許多。於是我輕輕跪在彩姐身前,用舌尖探入她的眼窩,將她兩枚歪斜的眼球輕輕舔舐回正位。當我再看像彩姐時,連面容也恢復正常的她此時看上去是真的安詳了許多。她只是輕輕斜依在浴缸之中,雙目半睜,迷離地看向我所在的方向,舌尖略略探出,仿佛只是剛剛醒來,還在回味那沒有完全消散的夢境一般。
彩姐這副迷離的模樣令我動容不已,我難以克制的輕輕吻上了她那粉嫩的雙唇,用我的舌尖溫柔地將彩姐柔軟的舌頭賽回她的口腔之中,隨後我起身,用手輕輕合上了彩姐微醺的雙眼。此時此刻,她的姿容才真正算是重新歸於安詳與平靜。
我放空了這一缸熱水,因為雖然藥劑很有效的分解了一切,但我仍難以接受彩姐那無上的嬌軀就這麼浸泡在溶解了那些穢物的髒水之中。我重新打開龍頭,注入另一池清水。我就那麼靜靜地坐在浴缸旁邊,看著清水慢慢沒過彩姐姐雪白的屍身,看著她修長的四肢隨著水波輕輕擺動,看著她此刻安詳的面容,在騰騰水汽之中容隱若現。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直觀的將屬於彩姐的美一覽無余。長久以來,盡管我們達成了一種無言地默契,但我們也從未真正向對方袒露一切,保持著一種可笑的矜持。而如今,矜持也好,默契也好。她如此美麗的完美身軀也好。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呢?我們或許曾是最親密的兩個人,但也可能是最陌生的兩個人。她走了,彩姐姐走了,我記憶中那個溫柔恬靜的川上彩姐姐已經走了。如今留給我的,只有她被抹除的人生,一筆毫無意義的財富,還有這樣一具失去靈魂的屍體。而接受這一切的我,甚至不知她從何而來,又經歷了怎樣的人生。
等等,接受一切?
我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有些莫名其妙的念頭來。為什麼這麼異樣的違和感我現在才注意到?
我開始變得坐立不安,回到彩姐的房間里,翻箱倒櫃,試圖尋找什麼東西來印證我的想法。但很遺憾,我知道彩姐姐並沒有記日記的習慣。她就像朝露一樣,來時悄無生息,去時不留一絲痕跡。
但……不對,肯定有什麼可以……
我的目光停留在那存放屍體的金屬箱上。在打開它之前,它的上面還有一疊文件。我當時粗略看了一眼,大多是一些遺產轉移公正文件。我在此拿起那疊紙,一張一張細細翻查著。果不其然,在其中夾著一張單薄的A4紙,內容並不多,只是一寫粗略的文字和勾選框。
那是川上彩姐姐的遺願登記單。
我逐行看下去,終於找到我好奇的那一條。
遺體處置意向:
會社代為處置
遺願受讓人代理處置
無需處置
而在這個選項之後的備注欄中,彩姐用她雋永的小字清晰地寫下了:“請會社為受讓人提供遺體處置、修復、保存所需的必需條件及幫助。”
我跌坐在地上,怔怔的苦笑了一下。原來是這樣……
明明是如此科技發達,社會渠道如此神通廣大的一家地下企業,卻偏偏要我一個一無所知的人去處理一個連戶籍都被抹消掉,情況又如此糟糕的一具的棘手屍體。而且還要再三警告我不要涉足他們的世界。這一切對於這樣一個一手遮天的傭兵集團來說,未免也太畫蛇添足了。
但事到如今,我才終於明白過來這一切的因由。
冷漠是我們自保的脆弱偽裝,我們雖然曾一度如此親近,但我們也知道,我們也隨時可能成為陌路之人。因此我們始終保持著彼此的界限,從不越界。因為只要不曾親近,便自然不會害怕因離去而受傷。
因為害怕失去,所以害怕擁有。但我從不曾想,有朝一日,我會以這樣的方式擁有彩姐的一切。
“事到如今,你死了,你已經哪里都不會去了,只會永遠的屬於我。你是這個意思對嗎,彩姐?”我抬起頭,望向不遠處浴室中依偎在浴缸中的彩姐。她安靜的仿佛只是睡著一樣。
川上彩姐姐真正的遺物,並非什麼財產房產,而是她那具淒美的屍身。她留給我的最後一絲溫暖,竟然是她冰冷的自己。
我一步步地回到浴缸旁,緩緩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就好像我是要參加一個宗教儀式那般肅穆。我抬腿跨入浴缸之中,讓自己的身體也沒入熱水,在彩姐的身旁躺下。那浴缸很大,足以容納我們二人的身軀,就像是彩姐姐為了這一刻刻意准備好的一樣。我將那雪白的軀體緊緊的擁抱在懷中,盡可能地貼緊了彩姐的肌膚。就像做了噩夢的孩童緊緊抱住他的布偶熊那般不舍。
溫水給彩姐姐的屍體帶去了一絲溫潤和生氣,朦朧的水汽中,被我仔細清理修復整潔的彩姐真的宛如睡夢中的公主。我將臉埋在她濕潤的茶色長發之中,深呼吸著,汲取她身上最後的一縷殘香。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開始在這具無法言喻的美艷屍體上開始摩挲。我的指尖從彩姐的陰道縫隙開始,輕輕地滑過她嬌小的陰蒂,越過她的小腹,最終停留在那傲然的乳峰之上。她的乳房是那麼的柔軟,被水的浮力托起,輕輕搖晃著,仿佛是兩枚碩大光潔的牛奶果凍。我的手根本不敢發力去揉捏,而是無比溫柔地沿著那曼妙的乳房曲线,輕輕地撫摸而過,生怕弄傷了這吹彈可破的肌膚。
隨後我又抬起彩姐的一支手臂,將她纖細的手指送入口中,像吮吸糖果那樣輕輕舔舐著那柔軟的指尖。我的臉貼在彩姐那柔嫩的面頰上輕輕摩擦著,體味著那肌膚的水嫩,和雙唇夢幻般的質感。
此時此刻我的下體早已充盈著我那無法按捺的悸動血液,我的陰莖甚至脹起的有些生疼。我的身體比我更清楚,長久以來的壓抑很快就要得到解放。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躁動著,但我卻在這種時刻意外的理智清醒,我壓抑著我的衝動,轉而輕輕抬起彩姐那豐腴的雙臀,用股溝輕輕夾住我躁動不已的陰莖。
彩姐臀部那緊致光潔的觸感著實給我帶來的超乎想象的體驗,我執意讓彩姐保持著仰面朝上的姿態浮動在水面之上。正如她的名字一樣,川上彩,河川之上夢幻般的彩虹,她的幻彩是那麼的絕美,又那麼的虛幻。正如現在的她,那軀體會聚了我能想到的所有美好形容,但卻只是那般寧靜地飄蕩著,在永恒的睡夢中沉寂如幻。
此刻我的意識卻是無以言表的清晰,我懷中的這句晶瑩雪嫩,淒美絕人的屍身,是川上彩姐姐全心全意奉獻的,經我手完成的,承載了她最終願望與心意的盛禮。對這份美意的視而不見,才是對她生命余暉的最大褻瀆。
我躺在彩姐遺體的身下,在朦朧的水汽中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雙眼。我的手繞到彩姐的身前,交錯著抓住彩姐的雙手,十指相扣,固定住她的身體。隨後我沉下身體,從彩姐的身後將迫不及待的將我的陰莖對准她那粉嫩的陰道。
我的第一次插入無比的緩慢,就像蝸牛緩步爬行那般。我的心底並不覺得這是什麼淫行,正相反,此時我的腦海中竟然有種宗教般的莫名神聖感。我與彩姐屍體的交合並非什麼奸汙,而恰恰讓我覺得,這是對彩姐生前遺憾的彌補。活著的我們恐懼著人心,我們將永遠無法接受彼此。反而是這突如其來的死亡,打破了這一道心防壁壘。
我慢慢挪動著我的胯部,細細體味著每一次抽插。彩姐的陰道四壁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緊致,而陰唇的光潔感更是令我沉迷不已。更為奇妙的是,浴缸中的熱水僅僅溫暖了彩姐的身體表面,在她的陰道深處,我仍舊能感受到死者的那份了無生氣的冰冷。而我的陰莖在抽插時,反復在屍體陰道內壁的冰涼和熱水溫潤之間來回切換,那猶如過電般的刺激著實是妙不可言。
在這無上的美妙時光中,我的理智也無法繼續維系。本能讓我的動作越來越激烈,髖部撞擊浴缸底部的翻起的水花四處飛濺,我略微直起身子,將彩姐軟綿綿的屍身擺正。與我的狂野形成巨大的反差,彩姐姐的屍體是那麼的平靜安詳,任憑我肆意宣泄著欲火,卻不產生絲毫的反饋。
我曾經有過一個詭異的春夢,在夢中,我曾和彩姐姐在床榻上相擁糾纏。我們緊緊擁抱,互相親吻,汗水打濕了被單也毫不在乎。但我們卻毫不作聲,在一片詭異地寧靜之中,我們互相將對方推向了高潮。沉默,才是我們這樣孤獨者的狂歡。
就如同此刻一樣,我用盡力氣,將彩姐她那輕盈的屍身高高舉起,像要將她送上太空的雲彩之上一般。我亢奮的下體一陣激烈的抽動,將一股股包含生命力量的暖流肆意的噴射在彩姐那冰冷的子宮之內。
我大口喘著粗氣,無上的快感撕裂了我的最後一片意識。我懷抱著彩姐柔軟的軀體,在這溫潤的水浴中沉沉睡去……
——
我的生活並未出現什麼明顯的變化。我對彩姐姐曾經身處的世界,她殞命的那個世界全無興趣。我一如既往,堅守著我一個人的小小城堡。
只是我現在會更加頻繁的出門購物,會更加勤快的將兩間相鄰的房屋打理整齊,我開始練習做飯,開始注重營養搭配。
因為我知道,從前那個會幫我打理這一切的人,如今已經像彩虹般消散而去了。
到了晚上,我仍會埋頭工作。只是如今,在工作前我會將彩姐那美艷動人的冰冷屍身倚靠在我的身邊,並且擺上一本書,盡管沒人會翻開。
因為這一刻的沉默,始終都是我們曾經最幸福,最恬靜的瞬間。
一切,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