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哥們讓我寫一篇生稀鹽酸里契約刺客的短文(惱
多年後,青年站在沙塵暴中時,會回想起他和她初次見面的秋天。
起初少年只是好奇她的口罩下面是什麼樣。
她站在陰影中,但是透過朦朧的光线還是能辨別她被緊身衣包裹的婀娜腰线。
女人他已經玩過不少,原本他心想自己早已對這種無聊的肉欲膩味了,父親告誡的什麼小心女色簡直杞人憂天……但現在他還沒完全發育的陰莖正在家族會議上挺立著。自打接受家族繼承人身份以來的三年里,他從未如此失態過。
會議結束後,他跟著她一路到了花園里。
“還有什麼事嗎?”她停下了腳步:“如果要給我增加任務目標,你最好有足夠的零用錢來付酬金哦~”
“跟我睡要多少?”少年毫不猶豫地發問。
契約刺客挑了挑眉:“什麼?”
“我要睡你,你開個價!”
刺客的大耳朵好像沒聽清似的轉了轉:“你——確定?”
“別廢話了,到底行不行?”少年感到自己很急躁,這份急躁一定是不好的,對他的繼承人之路毫無裨益,但它就是在那像飛蟲似的吹不走。
“嗯……這個數,一個鍾。”
少年將手上的戒指遞給刺客,她舉起來對著月亮看了看,然後對著少年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後,少年一下抓住刺客的手,將她按在了花園的石柱上,她就像任他擺布的人偶,沒有進一步動作。
他想起以前那些女人搔首弄姿,巴不得他立刻插入穴里的母狗作態,一時間有種對方不是女人的錯覺。
“怎麼了,小少爺?要我說些情話助興嗎?”此刻眯著眼,口罩下的嘴開合著,吐出挑逗的音節。
少年的心中惱怒和興奮並行,指關節繃得咔咔響,他就像撕內衣一樣扯掉了刺客的面罩。
一條駭人的傷疤從刺客的右臉一直延伸到下巴乃至脖子上。
“概不退貨哦~”刺客沒樂一會,就被少年用嘴堵住了嘴,少年想要在她口中瘋狂地攪動舌頭,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但他馬上後悔了。
“你你你怎麼沒弄干淨嘴?”
刺客抹去嘴角的唾液:“你也沒預約啊,正常這個時候誰會刷牙啊?”
嘴里的大蒜味讓少年的興致一下去了一半,但也只是一半而已。
“轉過去,屁股對著我!”刺客輕笑著照做了,少年捏住她背上的拉鏈頭一路拉到私處,緊身衣像水果皮一樣縮向兩側,刺客那光滑的少女脊背便浮現出來。
很普通的雌性屁股,不算很大但打理地還算不錯,私處的毛剃得干干淨淨,兩塊陰唇緊緊合攏著,只有一小片肉褶探出頭來。
少年拉下褲子,抓住她的腰想要往里頂。
龜頭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阻力,這女人的里面怎麼又緊又干,一點也不舒服!
少年下意識地想要她用口水幫他潤滑,但一想起大蒜的氣味就放棄了。
氣急敗壞的他一吮手指,就往刺客的穴里捅去。
“呃——哼!”刺客發出了不怎麼自在的聲音,這讓少年十分滿意。他粗暴的捏著刺客的陰蒂,反復揉搓,盡管刺客一聲不吭,但夾緊的雙腿說明少年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插入的指頭感到差不多濕了,少年便再度嘗試進入,這回肉棒努力壓了壓,終於成功撅進了少女微醺的陰道中。
刺客縮著頭,喉嚨里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但小穴里的肉壁不斷收縮著。少年想起他開苞那些處女下半身也是差不多的感覺,但無一例外都叫出了聲,對於悶油瓶似的刺客少年感到十分不滿,也不顧牛子會被磨疼,開始快速抽插起來。刺客的小穴並不那麼舒服,既不濕滑也不會迎合他,但少年就是猛操著,想把這個忍耐著的女人操得叫出來。
先是急促的呼吸,然後是搖動的腦袋,最後終於,少女發出了一聲窘迫的嬌哼。
少年一下子興奮起來,湊到她的大耳朵旁邊叫道:“你為什麼不穿外套,把那種和裸體似的衣服給我看,是不是在勾引我,勾引我買你啊!”
“我怕你買不起~”
“我——”少年卡住了,他只是家族繼承人,不是家主,他確實沒有余錢也沒有精力去買這麼一個昂貴而且不夠好看的女人做性奴。
“那你就是想!”
“你說是……那就是,反正你買不起。”
少年的怒火和欲火愈發猛烈,將刺客的手別到身後,也不再顧忌聲音被聽到的問題,盡情地將小腹撞到她的屁股上,沒有好好做前戲就承受狂風暴雨的可憐肉棒明明還沒到頂點就要射精,這令少年感到難堪起來,他又一次湊到刺客的大耳朵旁。
“你快高潮了吧!”
“嗯?感覺……或許還沒吧。”
“不可能!”
“或許是客人您的技術……還有待提高吧?”
不可能,他明明把那麼多女人在床上干得神魂顛倒!
夜空中的烏雲散去,少年這時才注意到,二人的結合處染上了一些深色。
“你居然還是處女?”
“有什麼好奇怪的。”少女似乎已經習慣了肉棒在身體里的感覺,發言中又開始帶上了挑逗的意味:“我才十四歲,這且這張臉這副樣子——沒開過葷不是很正常?”
少年的心里跳了跳,那不是比我還小嗎?他看著少女撫摸自己傷疤的模樣,總覺得分外妖艷。
“不過更重要的嘛……誰都怕自己正好是我名單上的人呢~世上的女人多了去了,自己的命可只有一條。”
不知何時掏出的匕首反手橫在了少年的脖子上:“小少爺,你猜猜看,我是不是假意給你們干活,實際上早就接了什麼殺你全家的活計呢?”
是有可能。
少年的心跳猛地加速了,他當然怕死,他意識到從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他就一直在犯錯,可能致命的錯。
但他卻不是很後悔。
匕首輕輕壓進了脖子的皮膚,少年大氣不敢喘一下,死死地盯著刺客的橙黃色的眼瞳。
空氣沒有凝固多久,刺客的笑聲先打破了平靜。
“怎麼回事啊小少爺,下邊還越來越硬了?”
她咯咯笑著,靠著石柱把上轉過來,接著月光少年能清晰地看到,她未熟的乳丘上挺立的櫻紅,以及背後沒有的幾道舊傷。
少年不知怎麼的不在意什麼大蒜味道了,對著那有些發干的稚唇吻了過去。
陰影下的二人笨拙地扭動著,既不夠激情,也沒有愛意,就像路上相遇的兩只小貓,只是因為發情便把身體連在了一起。
少年努力地在她穴中射了出來,他緊緊抓在她的腰上感受著余韻,那光滑的表皮下是結實的肌肉,手感很好。
刺客說用嘴得另加一倍錢,少年只好把濕漉漉的陰莖塞回褲子里,一會交給下人處理去。
刺客不緊不慢的將身體套回到緊身衣中,少年看著裸露的肌膚一寸寸被遮蓋,想了想,把脖子上的項鏈摘了下來:“喂,這個拿去,剛才射里邊了,就當善後費了。”
“呵,謝謝小少爺。”拉鏈聲響過,那裝著新鮮精液的甬道也被緊身衣裹了起來。
“事情搞定後,你還會回來麼?”
“不會了,到時候有另外的聯絡人———小少爺不會真看上我了吧?”
“你想多了。”
“我可能這次任務就回不來了呢,小少爺你要是有奇怪的興趣,就去找聯絡人給你介紹幾個比我漂亮的。”她敏捷地跳上花園的牆頭:“我走咯~~”
少爺有些悻悻然地轉過頭去,突然聽到她在身後喊道:“對了,我還沒來初潮,所以不會懷上,但是項鏈不接受退還哦!”
再度轉過身,牆上什麼也沒有,少年在寒風吹拂中呆站著,性欲退卻後體溫回落,使他打了幾個冷戰。
他要回去找侍女發泄自己不得滿足的欲望。
但那之後他始終找不到能滿足他的女人,愈發焦躁的情緒也使得父親對他的評價降低,最後將繼承人之位轉交給了他的弟弟。
他主動找到弟弟演了一出戲,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死了”。他沒必要和弟弟廝殺一場。
他失去了名字,成為了一名殺手。
兩年後,他打聽到了她的動向,開始追尋她的腳步,中間幾次卷入危險中,但他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他感到她刻意留下痕跡等人來追,或許她等的人就是他。
沙地中的痕跡不好保留,但他還是慢慢追上了。
她就在前方的沙塵暴里,想必是想借著天災去暗殺目標,不知道成功了沒。
如果沒成功,他要去幫她嗎?
見到她,該說什麼?
他在腦中不自覺地模擬著見面後的各種發展,嘴也跟著默念些自己妄想的說辭。混進來的沙礫在舌頭上溜來溜去,他回過神來,又往前走了幾步。
痕跡不見了。
青年左顧右盼,尋找著周圍不自然的地形。
突然,他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大蒜?
循著味道看去,有一個小沙包里露出了一些布料。
她不會在里邊吧?
撥開沙子,一個嬌小的人形顯露出來。
她不會真死了吧?
他將人形半埋在沙里的頭扳過來,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從右臉到脖子的傷疤。是她。
搖了搖她的身體,她的眼睛有一半埋在沙子里,但依然睜著,脖子處被切開,只有脊椎還連著,再撥開幾層沙子,就能見到因為血凝固成一快的沙團。
她真的死了。
他愣愣地坐在那,她的身體還沒變硬。
他差一點就追上了。
“喂!你!”青年嘶吼著:“至少把名字告訴我啊!”
風暴中他的聲音模糊不清,但本來也沒有誰能聽到。
他翻開她身上的衣服,哪里都沒有像名字的標記,隨身物品也只有刺殺用的道具,還有一個啃了兩口的大蒜。
或許她從一開始就沒有名字。
他抱著她,沉沒在沙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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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