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 天藏鎮山門,江畔遇南辭
第四章 天藏鎮山門,江畔遇南辭
自兩次三番被教訓了之後,南宮家族也是對瀟湘館再無壞主意。雖說南宮家族是鎮江城內四大家族,但除了南宮望有點仗勢欺人以外,南宮英傑還是比較明事理的人,把聲譽看的相當重要。原本南宮英傑就不怎麼贊成下毒這一辦法,這下可好,沒曾想瀟湘館的朋友當中居然有這等高手,居然能從酒味中聞出毒藥,南宮英傑也算是心服口服。便自此做了瀟湘館的幕僚,協助瀟湘館在鎮江城立足,好色的南宮望也隨之成為了青珮的雙修爐鼎。自此輕松拿下大乘高手南宮英傑,住在恰似皇宮一樣瀟湘館的慕凝:“女帝”這一稱號也就開始響徹整個鎮江城乃至江南。
武岐山山腰上,一個黑影一步步靠近天藏寺遺址,黑影的身形並不是很高大,頭上好似戴著一定草帽,衣著打扮一看就是經常行走江湖的人,簡潔而又輕便。此人腰間是一把通體青色寶鞘的寶劍,劍穗上系著兩只銅鈴隨著行走而“叮叮”作響。
凌嘯天打開靠在天藏寺門前的柱子上,懷中抱著那把黑龍鞘的寶刀,低著頭絲毫沒有看正在走上來黑影的意思。
黑影感覺到有人存在,抬頭看了看。黑影的真面目是眼上有條刀疤,蓄著八字胡的中年男子,男子見凌嘯天正在自己不遠處,警惕道:“來者何人?”
凌嘯天吐掉自己口中的稻草,抬眼看了看男子,冷笑一聲並沒有說話。
男子見狀可就怒由心生:“趕緊滾開,別擋了爺爺的道兒!不然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凌嘯天冷冷道:“一個大乘的人渣還在這里叫囂,你有資本嗎?”
男子聽了更是惱火,不過又轉怒為笑,說道:“哈哈哈,你這黃毛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殊不知有多少通脈境的英雄豪傑死在我的劍下。也罷讓你知道爺爺的大名,也不枉你世上走一遭。爺爺我就是快劍范滄海!”
“快劍?范滄海?”凌嘯天不以為意,反而更加放松盤腿坐在了地上,寶刀放於身旁,“我還當是什麼人。怎麼,來找玄天宮奪乾靈謬天訣嗎。”
范滄海看到凌嘯天的樣子怒由心生吼道:“你他媽的是個什麼東西,敢那麼瞧不起老子,多少通脈境的高手死在我的劍下,就你也想跟我搶乾靈謬天訣?死吧!”只見范滄海迅速拔劍,好似移形換位,速度極快一般讓人摸不到蹤影直接向著凌嘯天奔來。哪知凌嘯天閉上眼睛,拿著未出鞘的寶刀輕松的招架了范滄海的每一次襲擊。范滄海也是一愣。范滄海在江湖中四處游蕩挑戰各大高手,也是在挑戰之前與對手每每立下生死狀,用自己獨創的萬法劍宗可以說所向披靡,斬殺無數通脈境品級高手。雖然是通脈境品級,但整個江湖中能夠與之匹敵的確實沒有幾人,最久一次與同是元武境品級的風波莊莊主疾刀陳子峰對戰一個晝夜未分勝負。這一次卻被一個閉著眼的黃毛小子破了功,著實心有不甘。
“通脈境的高手?這玄天宮現在的掌門最多也不過元武境品級,只是手下強過他的高手多之又多,你這種僅僅依賴速度的渣渣根本不夠看。”凌嘯天依然沒有睜開眼睛,平靜道。
范滄海眼珠一轉,嘀咕道:“玄天宮掌門元武境品級,手下強過他的高手眾多...那,那豈不是玄天宮真的存在!”范滄海欣喜若狂,運足真氣揮動寶劍,“別擋爺爺的道兒!看我萬法劍宗!”
范滄海速度極快,幻化出八個自己持劍刺向凌嘯天。凌嘯天什麼也沒做,只是在原地打坐,范滄海突然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好似千軍萬馬一般殺氣騰騰,當他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七個幻影連同自己真身在快要刺到凌嘯天的時候,不知被什麼力量一下彈開,重重的摔倒地上,大口吐著鮮血。
范滄海痛苦萬分的捂著胸口,眼睛已經逐漸看不到,只見隱隱約約凌嘯天站起身子拿起寶刀向自己走來。“我就是玄天宮的人。”凌嘯天輕貓淡寫的說道,又將未出鞘的寶刀插到范滄海的頭一側地上。范滄海看了看刀鞘的黑龍,睜大眼睛極度恐懼的看著凌嘯天,動彈不了多少卻用垂死的身體拼命想要遠離凌嘯天:“你...你是...刀...刀魔...”凌嘯天並沒有理會范滄海,只見范滄海此時大口吐出一口鮮血,兩腿一蹬再也不動彈。凌嘯天見范滄海沒有了動靜拿起寶刀轉身走回天藏寺中。
此時的瀟湘館,有了南宮家族這個合作伙伴,准確說南宮家族做了瀟湘館的手下,在鎮江城幾乎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慕凝的瀟湘館日日夜夜鶯歌燕舞好不熱鬧。
“十五!二十!啊,師姐你輸了!”蘇媚兒一只腳踩在凳子上,一副豪邁的站姿,端著碗酒伸到慕凝面前,“師姐,喝!哈哈哈哈!”慕凝滿臉潮紅,捋起紗衣的袖子毫不示弱,一把接過酒碗,將滿滿一碗的酒一飲而盡:“再來!姐姐我才不怕你。”說著打了一個酒嗝。
“哈哈哈,師姐,你可是人盡皆知的女帝,讓人知道平日里一本正經的女帝慕凝居然如此豪放,別人怎麼看。”蘇媚兒掩面大笑道。
慕凝也一只腳踏到凳子上說道:“什麼一本正經,以後我才懶得那麼一本正經,累死老娘了,來來來,再來!”說著又要跟蘇媚兒劃拳。
這時候門簾一動,慕凝和蘇媚兒一同望去,只見白璵一臉尷尬的看了看兩人,又退了出去,隔著門簾在外面說道:“兩位宗主,屬下剛打探來的消息,說是金陵城附近有很多門派集結,其中就連西域的死亡谷和魔教荒火教都有所動作,好像大將軍林耀光也帶著小股部隊往鎮江城方向來了,而且是全副武裝的,據說是平叛什麼的。”
“切,管它什麼魔教西域大將軍,我們玄天宮還怕他們不成,要知道在武林中大多掌門一級的武者品級在強天位的位置,以我們二人的功力,雖然還沒有開始修煉玄狐心法采陽補陰的要術,但對付大多數強天位的武者也是綽綽有余。”蘇媚兒不屑道,說完喝了一口酒。白璵沒有理會蘇媚兒的話,接著說道:“大宗主,你們再強,我們玄天宮高手再多,那也打不過那麼多人啊,累也累死了。”“哦?那麼你是怕死咯?”慕凝端詳手里的酒碗說道。“不不不,屬下一定誓死追隨大宗主,白璵只是給您提個醒,您好有所打算不是,況且屬下的任務也就是多多打探情報。”白璵急忙說道。慕凝略微思考了一下擺了擺手示意白璵退下。
清晨的鎮江城逐漸開始了一天的喧囂,花舫也是一如既往的在這上半天休整,這半天一般來說也是慕凝最休閒不用守在花舫的時候。雖說喝了不少酒,但蘇媚兒也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出了門。趁著一早清閒,慕凝獨自一人走下花舫沿著江岸散步。江邊垂釣的多為老者,還有些劃船打漁的漁民。然而有個垂釣者卻吸引了慕凝,此垂釣者年方二十左右,是個文弱書生的樣子,相貌也是清秀,身著衣物黑白相間,不同於普通的黑白相間,而是如同白紙上墨染一般,腰間系著一個小香囊,白淨文雅處處透露著飽讀詩書的氣質。
要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慕凝走到這名書生身後停了下來:“這位公子,看你似有文人之氣,一大早何緣在此垂釣呢?”這位書生並未抬頭,回答道:“文人為何不能垂釣呢?自古多有文人雅士文武兼修,例如孔聖人周游列國常也以佩劍防身,垂釣又有何稀奇?莫不是姑娘想要與小生搭話才用這般生硬的言語吧。”慕凝見這個書生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便也不再故意找說辭:“既然如此,公子何不隨小女子去家中一敘呢?”聽了這話這名書生反而有些吃驚抬起頭,先是愣了一下,連忙起身說道:“姑娘美意小生心領了,只是素不相識實在是讓小生有些難以接受。在下先行告辭。”這書生急忙收拾東西要走的舉動也是讓慕凝詫異,見了自己相貌卻要匆忙逃走的男人還是第一個,如此羞澀卻讓慕凝越發的感到有趣。慕凝一把拉住書生的手拽了過來,故意調戲對著書生臉吹了口氣,書生臉上一陣通紅連忙掙脫拿著東西就跑。慕凝隨手摘掉書生腰上的香囊聞了聞,看著書生的背影不禁有些嘲笑的意味。回頭仔細打量香囊,香囊通體黑底,金线繡滿盛開的花朵,花朵近看看不出什麼門道,但巧妙的遠看去便是一個“墨”字。慕凝放在鼻前嗅了嗅,特殊的味道撲鼻而來,香囊里放的似乎不是花朵香料,而是一些草藥的味道。慕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小書生,我們走著瞧。”說著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明月當空,家家戶戶也都點起了燈,瀟湘館也是一如既往的熱鬧。慕凝拿著香囊行走在與江相通的城內小河邊,直到一座庭院之前停下腳步,透過高高的竹籬後的一排綠竹可以隱約望見這庭院的側院中種著一塊塊不同的植物,對於醫術略知一二的慕凝來說,可以分辨出院子中種的全部都是藥材,而且透過這院子可以聞見一種特有的藥草香味,正是與這香囊相同的味道。
慕凝拿出香囊又聞了聞:“嘖嘖,小書生,我果然找到你!”說完抬頭望了望庭院門前懸著的牌匾,“蕪樓...有意思...”慕凝微微一笑,便朝著門內走去。
此間入門便是廳堂,正對堂門是一台供桌,上面供奉著伏羲,神農,燧人畫像,畫像旁對聯刻著“三皇懸壺載萬物,四海回春濟慈悲”。廳堂兩側左面是一張普通四角木桌放著一個把脈枕,木桌後面是盡然有序的藥材櫃,而廳堂右面卻是一個白色的薄布簾,布簾外是一個凳子,里面隱約看去應該和左側並無差異。
“這位姑娘,是抓藥還是醫病呢?”不知什麼時候右面布簾後一名男子坐在了後面。慕凝一聽便知是那位早上垂釣的小書生,便坐到凳子上幽幽答道:“小女子身體今日略感不適,還請先生賜予良方。”說著抬起玉臂置於簾把脈枕上。小書生似乎沒有感覺到什麼,一本正經的號了號脈,說道:“姑娘脈象平穩,並無疾病,不過柔中帶剛,似有飄渺之氣游走於體內,想必姑娘是練武之人,而且是內功高手。”
“哎喲喲,這位先生真是神醫呢,連小女子是練武之人都能感覺得到呢!”慕凝故作媚態,便要掀起布簾。
小書生急忙壓住布簾:“蕪樓三皇畫像前絕不可窺視女色,墨某有三不醫,不醫武林中人,不醫奸惡之人,不醫無病呻吟。姑娘既是內功高手卻故意不隱藏自己脈象,不知是何用意。但此番姑娘便占了兩個,也不知會不會三項全是。如果沒別的事,姑娘就請回吧!墨某這就要關門了!”慕凝聽了會心一笑,右手一扇便帶動一陣風關上了堂門,又將伸進布簾內的手反輕抓住小書生的手:“為什麼不醫武林中人呢?先生你這心還真是跟著醫館名字一樣荒蕪一片毫無情趣呢!”小書生急忙收回自己的手,說道:“墨某不醫武林中人純屬個人關系,姑娘不必知曉。至於這蕪樓,百草皆為蕪,以此對天下都一視同仁,不存高低貴賤之分,走夫販足皆可以治之意,姑娘不懂就不要曲解這層意思。”
“嘖嘖嘖,好生學問!只不過公子這對天下一視同仁之言也真是自圓其說呢!”慕凝調笑著一把掀起布簾躍於桌上,俯下身子一只手捏住小書生的下巴,將臉湊近打量。
只見小書生一臉驚恐,咽了口口水,看了看慕凝身後。
“放心,小書生,布簾遮得好好的呢!這可不算在三皇面前窺視我,小女子不是無道之人不會破你這個規矩。”說著對小書生吹了口氣。香味沁心,讓小書生有點迷離,又搖了搖頭清醒一下,只見慕凝另一只手拿著香囊在面前晃了晃去。
“你這女子,我只是在岸邊與你萍水相逢,你如何有我香囊。”
慕凝莞爾一笑:“墨公子殊不知落花無情流水有意,要不是此香囊,我只怕還真的找不到你的所在呢!”說罷慕凝深深吸了一口氣“唔...果然是極佳的爐鼎,比我小師弟的還要純淨,只怕這時間不能再有第二。”
“你這妖女,快放開我!”雖說只是被捏住下巴,但慕凝的功力卻暗暗將小書生定住動彈不得。
慕凝見狀松開手躍下桌子,大笑道:“墨公子真是誤會奴家了,奴家可不是什麼邪魔外道,要論武林,也是名門正派,絕不行傷天害理之事。不過沒想到墨公子居然絲毫不會武功,還會有如此不屈的氣魄。”
墨公子被釋放了身體連忙往後退:“你不是邪魔歪道又說什麼極佳的爐鼎,據我所知有爐鼎一說的只有荒火教的采陽補陰的害人之法,今日要殺便殺,無需多言!”
慕凝見狀掩面一笑:“墨公子真是說笑了,奴家說不是魔教便不是魔教,怎麼會害人。奴家也只是想跟墨公子交好,從此也好雙修內功。”
墨公子驚訝的睜大眼睛:“雙...”話還沒來及說出口,慕凝便一把將其推到藥草櫃上,一口吻住墨公子的嘴唇,香舌如同蚯蚓一般鑽入墨公子的口中。墨書生或許是沒經歷過這陣勢,一時間不知所措,只是雙手依然在努力掙扎。
慕凝雙手壓住墨書生的手腕,將其牢牢按在藥草櫃上不得動彈,一對玉兔隔著衣衫軟軟的壓在墨書生的胸口。慕凝抽出嘴唇,像是餓狼捕食到可口的獵物一般,香舌溫軟纏繞著墨書生的耳朵,配合著香唇的親吻幽幽道:“墨公子,奴家不會傷害你...”漸漸的墨書生放棄了抵抗,慕凝見狀便也不在控制墨書生的雙手,一對玉手似游蛇一般解開了自己與墨書生的衣衫。墨書生顫抖著嘴唇,緊閉雙眼好像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慕凝嘲笑似的笑了笑,將毫無保留的**壓在墨書生的胸口磨蹭,纖細靈活的手指又走進了墨書生未解開的褲子中。“唔,都一柱擎天了呢!瞧你那個表情,好像奴家要把你吃了一樣呢!”說完一只手脫下自己褻褲,伸進墨書生褲中手指靈活似蛇的為墨書生已經躍躍欲試的**舒展按摩,漸漸的墨書生一臉緊張的表情轉變為享受的皺眉。慕凝見狀一把拉過墨書生將其反轉身推到凳子上倚著方桌,又是迅速的拽下墨書生的褲子,緊接著便是一根已經形同鐵杵的**彈了出來直指青天。慕凝會心一笑,跨到墨書生的身前,擒著那根鐵杵坐了下來。
“唔,好,好硬...”慕凝開始也是不適應的皺了皺眉,隨著點點深入逐漸的將墨書生的**包裹住。凡入玄狐宗的弟子在修煉之初便破壞了自身的處子之身,以便日後大成正式修煉玄狐心法,慕凝身為玄狐宗武功最高之人,雖說已無落紅,但初嘗禁果還需要點適應。墨書生也緊鎖眉頭,看上去也是不適應。慕凝抱緊墨書生,身體開始逐漸在墨書生身上坐動:“墨...墨公子...嗯...啊...好...好棒的爐鼎。別拘束,好好享受,唔...”說完捧起墨書生的臉吻了一口嘴唇,又把墨書生的臉擁入懷中。墨書生也因為逐漸增加的刺激享受而放開自己,順勢捧起慕凝隨著運動而顫動的大白兔,一口含住前端紅潤剔透的櫻桃左右輪番吃了起來。慕凝心生美意,咯咯笑道:“唔,活像個孩子呢!唔...好好吃,都是你的,唔...”說著抱緊墨書生的頭,將臉側靠在墨書生的頭頂,合上美目,身體依然有節奏的坐動。
此時整個廳堂隔著布簾充滿**的聲音,兩人私密處結合聲,陣陣**聲,毫無保留的在堂內回蕩。頃刻間,一間醫館像是變為風月之地。
“舒服...舒服死了,墨公子,啊,啊,跟我好,啊...好棒!”慕凝咬緊嘴唇加快了速度。
墨書生嘴唇顫抖突然艱難的說道:“姑娘...我...我不行了...我...”慕凝見狀急忙運功收縮自己內腔,一股強大的吸力緊吸住同時不停的坐動,只見墨書生皺著眉頭突然呻吟一聲,慕凝感受到一股純淨滾燙的陽精直入自己體內。慕凝趴在墨書生的身上,墨書生也顫抖著自己的身體,有氣無力的射出最後一滴白灼。
慕凝摟著墨書生的頭,口中喘著粗氣:“墨...墨公子,舒...舒服嗎...”
墨書生依舊顫抖著身體,艱難的點了點頭:“舒服...”
“咯咯,”慕凝調整了一下內息,氣息恢復平靜,掩面一笑,“墨公子早知道舒服就別拒絕呀,奴家用的功法雖說也是采陽補陰,但亦可采陰補陽,催發內力起到陰陽互補的作用,所以墨公子你是不會有任何損害的。奴家可不忍害人,而且是那麼純淨的爐鼎呢!”說著低頭吻了吻墨書生的頭發。
墨書生畢竟不是練武之人,本身體弱,氣息依然沒有平靜:“我...我能感覺到自己並...並沒有缺少什麼,看來我...我是真的誤會姑娘了...”“知道就好。”慕凝嫣然一笑,便起身離開已經疲軟了的**,又拿起地上的衣衫。
墨書生有點著急說道:“姑娘這是去哪?”“當然是打道回府咯!還未請教公子大名?”慕凝穿好衣物抱拳道。
“小生墨難辭,”墨難辭臉上略顯失望,“不知...不知姑娘芳名?如何能與姑娘再次相見?”
慕凝袖中拿出一條粉色手帕,手帕飄然到墨難辭的臉上,“想見我,拿著這個到瀟湘館找我吧!”說完衝墨難辭一笑,便轉身離去。
“瀟湘館...”墨難辭看著手帕思索著,“啊,難道是她!”
夜已深,鎮江城中已經開啟了禁宵,瀟湘館也閉門謝客,花舫上只留下留宿的客人。慕凝坐於橫榻之上,回味著剛剛與墨難辭的魚水之歡。不知什麼時候蘇媚兒跳了出來:“哎,師姐,思春哪?”蘇媚兒的出現嚇慕凝了一跳:“去去去,一邊待著去!”蘇媚兒湊近慕凝肩膀聞了聞:“喲,男人的味道,而且是純淨的處子,不錯嘛!比小師弟怎麼樣呀?”“什麼比小師弟怎麼樣,我跟小師弟可什麼都沒發生。”慕凝急忙解釋道,畢竟這件事傳出去確實不好。“哎,”蘇媚兒摟過慕凝擠眉弄眼道,“你跟小師弟那晚先從房頂,然後去你房間,我可都看得一清二楚哦!休得狡辯!”“別瞎說,我跟小師弟真什麼都沒發生,也就是抱著睡了一覺而已,咱倆這關系姐姐我還能瞞著你嘛?”慕凝一個白眼送給蘇媚兒。
“哎好了好了,愛怎麼怎麼吧,”蘇媚兒擺了擺手,“不過師姐,我這次來真的有事。據我线人探報,這林耀光率親信部將來鎮江,其實沒有多少人,不過我聽說是衝你來的!”
慕凝不屑一顧道:“衝我來?難不成瀟湘館的名聲已經傳到都城,林無敵都要來一睹我的芳容嗎?”說著自戀似的整理頭發。
蘇媚兒摸了摸慕凝額頭:“拜托,我的師姐,你是病了嗎,還那麼臭不要臉的!他為什麼來,我线人沒說太多就走了,總之我是告訴你了,你自己多小心點就是,這幾天我暫時還不離開,有什麼事叫我一起吧!”說完蘇媚兒便擺了擺手離開。
慕凝嬉皮笑臉轉為一臉嚴肅,“林無敵...”眯起眼睛若有所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