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識海內,李樂,摩尼和哈沙美共聚一處。
識海內銀灰的光如海浪泛起,撲向灰蒙蒙的上空,浪花灑向天庭,卻又融入夜心。
無垠的灰白平原延展到天際,和那地平线相連,上方漆黑的幕布遮擋,不見一點星光。
土地的主人早就不知所蹤,空留這廣袤的國土,淒涼荒蕪下去。
李樂撓著散結的朝霞一般的紅發,因為觀想失誤的原因,頭發變長披肩而下,散落在寬大的兩肩上。
不低也不太高的身材,配合一身健康透著青春朝氣的肌肉,看上去倒和那長發頗為合適。
面對這無主之地,他問向哈沙美,昔日的黑暗之神:“耶律大石的魂魄呢?我們既然來到這里,為什麼不見她的蹤跡?”
目標,早已明確,便是依昔日先知摩尼的意來拯救月見的靈魂。
黑暗之主,化作一束黑光鑽進李樂的靈魂中,仿佛魂中還有魂,讓李樂不知所措。
本就脫去外衣的魂,看來不過是另一層外衣,俄羅斯的套娃,在身魂之間上演著。
“如何,明白了嗎?”哈沙美的聲音從李樂身中穿透至外,響徹整個識海,驚起駭浪,讓月見的國度天搖地動,似乎要如房子一樣坍塌。
“魂,不過是另一重肉體,夫君,我和你簽署的契約根植於我們最本源,最根本的東西,便是宇宙重開,我們輪回萬萬世,我們的契約也會一直綁著對方。”稚氣可愛的聲音,對李樂解釋那個契約的可怕,撒嬌般的語氣述說著的病嬌到極點的行為。
便是李樂沒心沒肺,也打了個寒顫,感覺自己像是被老鷹抓住的小鳥,感嘆自己逃脫不掉。
“咯,你不要怕,我只是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你想想,我這個可以隨身攜帶的肉便器,難道不能包容你的欲望嗎?”蘿莉般的黑暗之主,不知何時坐在他的脖子上,幼女長滿鮮美水草的山谷摩擦著他的皮膚,在上面流下汩汩的春水。
鼓鼓的小肚子,貼著他的後腦,孩子的心跳聲被最直接傳到他的大腦中,似乎在打著招呼。
不過,果已經結下,因為他的無知和無畏,既然不能做什麼,那就咽下苦果,飽嘗它的滋味才是,哪怕再苦,也能填飽肚子。
換一種想法,不管自己以後怎麼樣,哈沙美都會跟著他,獻上自己甜美的肉體,那又何嘗不是一件樂事?
“所以,那人才那麼強烈的敵視你嗎?”先知摩尼入水仙花一樣漂浮,渾身散發著迷人的氣質,能吸引著少男少女的心,讓他們心中迸發愛的火心,讓他們痴狂。
包容萬物的溫暖從她的淺笑中如春風呼出,拂去人的冰冷的胸膛,墨色的星眸點著亮燈,發出智慧的光,讓人不敢直視,怕被這少女發現他們腦中的虛無。
可是,從她身上散發的母親一般的暖意,又讓人不由抬腳跟隨。
父親般的偉岸,山般的護佑,太陽似的指標,在摩尼變為女子後化作地母的包容,冬日中的暖陽,耀眼卻不刺目,讓人只想盯著,直視母親慈愛的面容。
這一切,摩尼的本質,在這神奇的地方被李樂看見,李樂甚至能聽到摩尼內心的獨白,對萬物的歉意,她的心海泛起飄揚的哀歌。
但是,哈沙美卻是一片深淵,愛意填滿了那到深壑的海溝,乃至溢出組成大海,像天空呼喊著對愛人的情意。
李樂感受到這傾盡江海的愛,也不禁被淹沒。
“是啊,她討厭我,但是我卻不討厭她。感受到了嗎,夫君,我們的心連在一起啦。雖然是未登階者的心海,該有的特質也是一點不少呢!”哈沙美揚起脖子,壓住了男人的嘴,渴求里面的津液。
“這片海,是識海,是心智之海,代表著一個人後天的心智。”摩尼伸手,一片雪花落入手心,不規則的雪中,上演著耶律大石一刻的生平。
“一般來說,魂都會呆在心海中。還是她的靈魂出現異常,不但不再識海,怕是精神海里都不存在。她被攝走了。”水仙美人伸出蔥蘢玉指,朝前一點,風起雲聚,識海中呼起風來,那是記憶的碎片。
記憶記起那魂,那王國的主人,嘰喳對摩尼說著月見的蹤跡,渴求摩尼救回主心骨,好讓識海中重發生機。
依據魂和記憶的聯系,摩尼終於找到了,找到那魂的所在,那魂深陷一重黑暗世界中飽受折磨,為此,那些記憶的靈才哭泣。
“如我所料,果然在一重世界中。她被黑暗的邪魔誘惑,落入了捕鳥的落網,只等我們前去解救。”
時空的通道開啟在識海中,只看對面傳來的不詳氣息,便讓人知道異界的險惡。
要是凡人看見,只會覺得自己看到了十八層地獄中最可怕的無間,一切可怕的刑罰,可怖的妖魔鬼怪,全然能通過那個小孔窺見,直要他嚇得昏倒,發瘋。
火勢衝天,將自己放到虛空之炎保護中的李樂迫不及待地對摩尼說:“那就不要等了,去救那只發瘋的鳥兒吧。救了她後,我要把她關在我的後院,欣賞她美麗的身子和歌喉。當然,你也一樣,我要把你這朵純潔的百合種到後院,日夜撫摸你的臉。”
摩尼不惱他露骨的欲望,既然下了承諾,先知絕沒有不完成的道理。
再說,此種欲望也是事出有因。
“黑暗之主,安哥紐曼,要是我們抵擋不住,還請你不要藏拙。”摩尼對哈沙美鞠躬。
受了欺騙,這事摩尼早已知曉,但是她並不生氣,欺騙,不是暗黑之主的本能嗎?
哈沙美沒回話,鑽進那朵盛開的黑蓮中,不出一聲,卻又像催促兩人進去。
穿過大門,門外便是別樣風景。
門的一邊是銀白的地域,門的另一邊是黑壓壓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空氣中彌漫霧氣,只是進入,李樂就覺得自己掉入一鍋黑糊湯里。
赤色的火帶給了此世第一縷光明,紅色的潮水從三人身上漫出,將周圍一切浸濕,那飄蕩在天空的幽靈,地上皮包骨的怪獸都被這光驚擾。
它們奔跑呼嘯,仿佛被嚇到的兔子,胡亂跑,胡亂逃。
只是片刻,李樂眼前就沒有任何能動的生物。
高聳,直插青雲的建築讓人震撼,不是比喻,是真是能插入雲霄,讓住在里面的人能和白雲作伴,在晚上能觀賞烏雲攏聚將黑夜一點點帶來。
是何等輝煌的文明建造了這一切?
這樣的建築不在少數,它們崩塌跌落,互相枕靠對方的身體,好緩和身下破了口子的腰。
窗戶化為嘴巴,如絕望的人發出無聲尖嘯,將死去的人的怨恨激蕩在天空,震動四周的霧氣。
李樂飛往一棟三角形的大樓,從空中遙望著文明的廢墟。遠方,更遠方,只有廢墟,屹立不知多久,等待外界人的發現。
忽然,李樂看到一條深溝,仿佛是巨人,站起來頭就碰到天庭的巨人用手挖出的河道,比長江更寬,比馬里納海購更深。
“是某人一擊,造成了這種地貌,直入地心。很厲害,你要是碰到他,只能跑,連虛空之炎都護不了你。”哈沙美在李樂腦中評價。
想象著,李樂想象自己出手,撐死只能刮去大地一層表皮,絕不能做到眼前所見將整顆星球挖心掘骨的樣子。
“他還活著嗎?”
“不清楚,這一擊過去了千萬年了,時間隔得太久。”哈沙美說。
摩尼閉著眼睛,感知著周圍的一切,她本就是魂體,倒是沒什麼不適。
“有同類的氣息。”她說。
李樂問:“是耶律大石……不,月見麼?”
“不,不是,是其他的同類。”摩尼語氣鄭重。
“另外的天女嗎?那便要小心了。夫君,不是任何天女都像摩尼一樣,她們有的性情不一,喜怒不定,從某種角度看是些不可救藥的瘋子。”
“瘋子?”
“對,從凡人的視角看便是瘋子。她們行事沒有章法,天馬行空,好像醉酒的詩人拿了畫筆,對世界進行塗改。很多世界被她們禍害得不成樣子。”
“如果有一天,你去被她們禍害完的世界看看,便知道我的話不假。”哈沙美說。
李樂揚起拳頭,作揮舞裝,仿佛已經將那個未謀面的天女打飛。
“管她有多可怕,我都能揍飛她就是。”
自信滿滿,也不知是不是給自己打氣。
強光陣耀,黑夜化作白天,李樂便是光的源頭,是塵世的太陽,肆無忌憚散發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光,將驚擾者全部吸引過來。
大地震動,空氣震顫,天空的旱雷和地上的轟鳴連成一體,正如衝向李樂三人的大片怪獸。
三個頭的,四個頭的,生著數目不一頭顱的人形怪物揚起它們多足蟲般的長腳,朝光源奔去,身邊,各種稀奇的怪物直叫生物學家見了能大呼生物學的坍塌,因為它們的樣子實在不合常理,不像自然孕育的生命。
天上,彩光,幽靈,面條狀的怪鳥呼嘯而來,一團雲飄著,直到它偷偷將一只怪鳥吞進肚子里,張開那深淵巨口般的嘴巴,才就李樂知道那原來是個生命。
強光,閃電,火焰,冰霜,各種攻擊對著三人招呼。
五顏六色的彈幕充斥天與地之間的區域,若是游戲,李樂他們只好盡力躲避那些攻擊,避免自己受到傷害。
“來的正好,讓我來見識一下你們有多厲害。看看你們的骨頭經不經的火燒!”
李樂狂笑一聲,虛空之炎如水一般流瀉出去,火海淹沒了下面的大地,那些怪物一沾到火便痛苦嗷叫起來。
紅色的火掀起它們的皮,往那些發黑的骨頭里鑽,將里面的骨髓染紅,火在骨質間的空洞里來回鑽,怪物們變成了火炬,照亮了後面的黑暗。
如稻草人,揮舞著手臂,卻動彈不得,撲滅不了身上的火。
火浪一起,卷起千堆浪濤,狠撲向天空,仿佛海神巨手,要攻擊飄在空中的神島,把可惡的雷神拍下來。
這一道巨浪海嘯,讓多少衝過來的幽靈怪鳥避之不及,在火海中洗了個澡,潔淨了身體和靈魂,最後什麼都不剩。
洪水衝刷大地,清洗罪惡的人間,火海過處,只留一片白茫茫。
“做的好夫君,看來你對虛空之炎的運用越發熟練了。”哈沙美稱贊他,一邊施法護住他的心靈,防止有專攻精神的怪物跑過來,那時她就讓對方知道什麼叫不開眼。
李樂身上騰著火焰,往遠方飛去,說:“摩尼,你感應到月見在哪兒了嗎?”
摩尼搖頭,現出憂愁,說:“沒有,有人阻擋對她進行預言偵察。”
“那好,我們就鬧他個天翻地覆,將整個世界點燃,我就不信到時那個黑手還不出現!”
李樂說著,讓摩尼加強自己的思維來操縱更多的火焰,哪怕威力不能增強,但是數量一多,只要不能完全抵擋虛空之炎,李樂便能把對方淹死。
現在,便是洗地的時候了。
起先,黑色的大地上還存在神秘的文明留下來的廢墟證明他們的存在,那些怪物,說不定便是那些文明的末裔也躲在黑暗中繼續自己的生存。
但是現在,李樂將他們全都逼出來,面對這些一點人樣也沒有的家伙,李樂便不把它們當作智慧生命,不留情面將它們全部燒死,想用這種方法來逼出幕後黑手。
“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點,至少留下一些吧。”看著火海中掙扎的生靈,摩尼忍不住問。
摩尼心中仍留著慈悲,不像其他兩個牲口,只管燒殺。
“你也太善良了。剛才是誰不由分說便攻擊我們你忘了?現在至少回報!”李樂彈手,一道火星落在融合的千米怪物身上,怪物忽然有炸開想逃脫火焰的毒手,卻是無用,只在大地點起了盛大的煙花。
哈沙美從男人額頭的蓮花中出來,望著前方說:“有大家伙來了,注意點。”
她轉頭,目光移到那水仙子般的美人臉上,說:“摩尼,你便是善良,這善良就是害了你。對於這些家伙,何必說好話,只管殺光,又怕什麼因果?有因果來,全都斬掉便是。你當初要不是善良害了你,現在又怎麼會有害蟲跑進你的世界?”
前方,黑暗要凝成水,淌在地上,和火海對衝,那些蟲子,那些怪物組成人海,一點點消磨李樂的虛空之炎,原先它們辦不到,但是依靠身後的那個巨人的力量,那凝成實質的黑暗,它們卻可以拿生命去抵擋吞噬一切的虛空之炎。
巨人,如一座高山聳立在大地上。
他的身上充滿流线型的優美,美的曲线在他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肌肉展示出來。
李樂看到黑暗伴隨他的左右,他的胸前卻鑲嵌著一顆發光的寶石,紫光閃閃,里面封印著一片浩瀚的紫煙雲霞。
紫紅的雙目,仿佛水晶構成。
不帶掩飾的惡意化作實質的殺意衝擊著李樂,幸好有哈沙美累積無盡歲月的精神擋住,不然李樂便要出丑了。
“是真正的”黑暗“。”哈沙美吃了一驚,說:“以前我手下有個類似的家伙,讓阿胡拉他們大傷腦筋。”
話剛說完,那黑色的巨人雙手交叉,一道紫黑的能量光柱朝李樂而去。
擋不住,逃不掉,這道攻擊給李樂如此感覺。便是他離開這個世界,這光柱也只會跟著他,威力不會有絲毫減弱。
火焰凝聚,李樂嚴肅以待,以一道火柱回擊,光柱和火柱碰到一起,相互衝擊,逸散的能量將下面的怪物衝得灰飛煙滅。
黑暗巨人的光柱帶著絕對的力量,無匹的威力和致命的狂暴與無物不滅,無物不消的虛空之炎糾纏,誰也不讓誰。
只要一方退卻,便會遭受死劫。
“嗤,真是沒用,居然被只螞蟻逼到這種地步。”
話從四面八分傳來,好像虛空中張了一萬張嘴。
另一個巨人,黑藍相間的巨大出現在純黑的巨人身邊。
不詳,從未如此濃郁。
光,藍色的光,和紫黑光柱合流,一下子將火柱擊退。
“可惡,居然還有外援,有種一對一!”李樂破口大罵。
“能群毆,為何要單挑?本大爺最喜歡做的便是讓你們的事,蟲子,你闖入這里,命運就注定了。”黑藍巨人聲音帶著嬉笑,玩世不恭到極點。
李樂艱難維持火柱,巨大的壓力讓他魂體暗弱,如果是帶著肉軀的結果肯定好些。他這樣想。
可惜他們是靈魂入界的。
能量柱推著火柱往前侵蝕,不一會,李樂他們便看到了那堆積雄厚能量的光柱,比單個核彈要強億萬兆的力量一釋放,他們便要全都完蛋。
“摩尼!快和夫君結合,你來喚醒他的力量!”
被哈沙美推開,李樂退到了一邊,龐大的黑色能量化作一堵盾阻攔著光柱繼續前進。
“可是………”摩尼看著哈沙美有些遲疑,雖說自己遲早要歸屬李樂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
對面,看見忽然出現的黑暗盾牌,不由加大輸出,兩巨人就不信干不掉三只小蟲。眼看對方發力,哈沙美魂體閃爍,似乎非常吃力。
哈沙美憤怒大喊:“我快撐不住了,不要婆媽!夫君,抓住她,狠狠地干她!”
李樂被推到一邊,聽到哈沙美的話,直接抱住了摩尼,對著她嬌美的臉看個不停。
“摩尼,既然現在是危機時刻,我們也不能管那麼多。你就把自己交給我,行嗎?”被李樂初陽般紅透的眸子盯住,一向古井不波的美人臉上出現火燒一般的紅。
身體和靈魂一一對應,靈魂便是肉殼的復印品。因此,當被李樂有力的臂膀攔住細柳般的腰肢時,摩尼心中出現羞意。
身體不自覺動著,兩扇紅玉門扉仿佛正吐出香蜜的味道,這是錯覺,還是真實,李樂暗淡的魂體感受到這味道,不由加大力氣,將懷里的嫩苗般嬌弱的美人抱住。
“我,我還沒准備好…………我”
不等她繼續,李樂便堵住了她的嘴,蓋住她火漆般艷紅的唇,如同用尖喙撕裂小鳥的骨血,恨不得一口吞光,直到自己吃飽才算滿足。
靈巧的舌,帶著自己的禮物,敲打緊閉的潔白的守衛,輕輕一敲,便打開那道大門,滑不溜秋的粘液在整齊劃一的潔牙上打上自己的印記,把它們泡在充滿男人氣息的水液中,牙齒的縫隙,牙齦的凹凸不平,全都不放過。
擺平牙齒後,滑舌便一溜煙衝進那粉色的閨房,抓住那條害羞的粉舌,和她搏斗起來。
如其在上,如其在下,像胵蟲團在一起,溫暖的口腔便是它們的新房,鼓著泡沫的愛液隨著兩者攪弄,一大一小兩根舌頭在蓋過一般身體的口水組成的池塘里戲水,水聲陣陣,讓正在拼命的哈沙美不由得偷偷回看一眼。
唔,兩人已經上頭了嗎。哈沙美看著他們忘情的樣子,點點頭。
“tmd,對面的是沒吃飯嗎?你們這也叫黑暗支配者嗎?連老娘一根毛都比不上!”哈沙美對著對面兩個巨人大罵,自然,是單方面傳遞,身邊的狗男女聽不見。
黑藍巨人一聽,感覺自己甚是沒有尊嚴,雙手一伸,胸口的飛鳥寶石大綻光明,能量全都滿上,發出最終奧義。
“終極毀滅!”
“寂滅星辰!”
黑色巨人也不甘示弱,發出最強一擊。
兩擊足夠滅世,要是落在普通的世間,便能擊穿地心,炸裂星球,然後將碎開的星辰一草一木全部淹沒在絕對的能量衝擊中,化作宇宙中的煙花。
但是那堵牆,仿佛是隔絕天和地的絕對阻礙,滅世的攻擊落在黑暗護盾上,愣是漣漪都泛不起來。
“哼哼,老娘的暗天還是那樣絕對防御,誰也攻不破呢。”哈沙美看著對面的兩個黑暗巨人傻傻放著衝擊波,不禁暗笑。
“嗯,嗯,李樂,我,唔”
“滋滋”
摩尼感到對面異動正要說什麼,卻被男人粗暴重新堵住嘴,寬大的舌頭按著水蛇般滑潤的舌在口腔底部摩擦,舌頭之間的顆粒交織在一起,隨著寬舌起伏,兩者間水絲拉成一片,最後聚在舌尖上,由專門品嘗甜品的區域感受對方的甜蜜。
摩尼初雪般白皙的俏臉上泛著紅潮,起初只有一點點,後來隨著雙方交流加深,將體液互相注入對方體內,那羞急的紅便像海底的珊瑚扇,一張一合。
雙方現在雖然是魂體,但卻越來越有肉體漸復的感覺。
兩條纏綿的蛇分開了,交尾後泛著水液的尾部還由那春情的水絲連在一起,在空中晃蕩,晶瑩的水絲表面映照著雙舌上的嫣紅。
那微微起伏的滑嫩柔軟的肉體在空中打卷,似乎恨不得繼續下一場交合。
只是舌吻,便叫兩人不能自拔。
“啊,哈沙美,你沒事吧?”摩尼反應過來,望著前頭的哈沙美。
看著幼女的鼓起的小腹,摩尼便有一種偷情的羞澀慚愧,還有刺激。這種感覺,是她以前沒有過的。
“沒事兒,你們繼續,別管我。”哈沙美頭也不回。
先知摩尼,雖然出生在富貴人家,但是一生投身宗教,為啟智人民,和拜火教進行斗爭,他沒有碰過女人,至死都不曾嘗試肉體的歡愉。
便是情感上的滿足,也只有遠遠暗戀一女子時,心里才涌出熱火,隨後卻跟著她嫁人而熄滅。
作為男子時,摩尼沒有嘗試過情愛的滋味,作為天女,又早早自我滅亡。
現在,摩尼瞧著李樂的臉,左看右看,覺得眼前的男人那樣完美,那張臉飛入了她的心。
摩尼喜歡男人嗎?
她不知道,身為男人的時候,她對於身邊的那些同性沒有任何特殊感情,有的也只是可憐他們不得解脫。
那麼她喜歡女人嗎?
也不知。
除了那次心動,她的寂滅的心一直便沒有動靜。
但是現在,她的心活過來了。
它砰砰直跳,要把自己獻給眼前英俊的男子,不顧主人阻礙。
摩尼痴了,烏黑的眼珠不再流波顧盼,不及兩拇指大的眼眶現在只裝的下跟前的形象。
若是人人有宿命,現在她的宿命就站在李樂身邊不動,仿佛找到了尋覓一生的依靠。
心在逍遙樂舞,心在快飛飛翔。
“李樂,我…………”睿智的先知將要吐出她從未說過的話。
但是,赤發的青年的嘴尤快一步,將她的靈魂,她的心徹底抓牢。
“摩尼,我愛你。第一眼起,我就被你俘獲,你的唇,你的聲音,你的飄柔的發絲,你的臉,你的一切,仿佛網籠把我捉進去,再也逃不掉。”李樂捧著她薔薇般嬌艷的臉,看著羞澀的美人,將自己現在心中的話一股腦倒出來,倒進快要抵擋不住的摩尼心田里,要將那荒蕪的田地用柔情灌溉。
“我愛你,高過一切。便是日月同墜,便是岩漿鋪滿大地,就算宇宙生滅一萬次,摩尼我對你的愛也不變。”
“摩尼,我愛你,我也求你,求你愛我吧。”
一吻,智者便要沉淪。
“我,我也愛你,李樂,你對我有多愛,我便對你有多愛。”摩尼面上的表情顯明她現在完全是個女人了,以前身為男人的過往,身為天女的高傲矜持,通通丟在腦後,只是一個臉上發春,等候愛人寵愛的雌性。
哈沙美看著這一幕,不禁有些懷念,多久沒看到了呢?以前,自己也是這樣吧,和摩尼一樣。
男人和女人的臉互相靠近,四瓣唇顫抖著貼在一起。
“那麼,我愛你,直到身死魂滅。”
兩人做著誓言。
如此,契約成立,兩人互為束縛。哈沙美心道。
每看一次,都是那麼讓人愉悅,黑暗之神嘴上掛著興奮的笑。
肉唇分開,李樂和摩尼四目相對,不知何時,摩尼那烏黑貓眼石般的眼珠被人悄悄抹上一層淡妝粉脂,流轉著愛欲的顏色,那粉色雖然很淡,卻已經不能忽視。
小梅。稱呼他為父親少女。李樂此時忽然想到她,想到那雙仿佛要從眼眸中溢出將周圍染粉的粉眸。
“喂,談情說愛夠了嗎?我快不行了,你們快點呀。”哈沙美衝著奸情正熱的奸夫淫婦大喊,提醒他們自己正為他們拼命呢!
“知道了,不過具體怎麼引導?”李樂問。
“做得時候想著啟發你自己的力量便可以。我在這兒為你們擋著,你們快點了事。”她氣呼呼地說。
“把你的棍子往摩尼身上插一遍就好,你不是最擅長這事嗎?”
這番話直接說得李樂臊紅了臉,往日里不在乎的事,現在也變成罩門,覺得羞愧。
但是陷入愛戀中的女人不在意這事,摩尼捉住李樂滿臉親吻,上下左右,吻到終點再吻一遍。
“我們把衣服脫了吧。”
摩尼招來一片雲彩,兩人站在上面。輕輕一揮,兩人的衣服便不見,裸身赤體互相坦誠相見。
抬眼便是瓷器般沒用一絲瑕疵的肌膚,修長優美的脖頸讓李樂禁不住輕舔,伸出舌尖細嘗上面每一寸肌膚。
雙唇夾著美人脖子軟肉,好似叼著獵物的後勁,男人死死不肯放手。
輕啵一聲,一處處於絳紅粉紅間的草莓被種下,摩尼高昂著臉,發出歡暢的叫聲,雙臂像帶子,環上李樂的頭,將他埋在自己高聳的乳房上。
摩尼這動作一下子讓李樂的嘴放在了撫養生命的厚重之物上,雖然還沒飽嘗摩尼俏頸的味道,甚至沒來得及用牙齒丈量美人鎖骨的性感,在上面留下交縱的壓印,不過溫暖的乳房,由母性組成,幾乎代表著母親的巨乳讓李樂心頭的不滿瞬間消失。
肥美的陰阜是女人的象征,飽滿的胸部卻是母親的標志。
男人可以不愛那道阻擋情欲的峰丘,卻不可以拒絕脂肪滿滿能哺育孩童的奶子。
不論是誰,總歸會愛上跌宕起伏的曲线,顫顫巍巍的巨大山峰,就算是女人,也是一樣。
摩尼乳房出乎意料地大,如兩座大雪山屹立在銀裝素裹的大地上。
平時美好的曲线盡數被她繁華典雅的長裙遮住,現在的一得到解放,兩顆圓滾滾的雪獸鼓著身體對著男人臉上湊,清香從鼻孔鑽進肺部,奶香為肺洗了個澡,又衝擊著翻騰的大腦。
水一般的軟肉滾著李樂的臉,刮磨他臉上的每一處,為他洗臉,那質感,那細膩,那柔軟下的彈性,叫李樂發狂變成野獸把摩尼壓在身體下面,脹到極致的手臂粗的巨物蹭著摩尼滑膩的大腿,叫先走液在上面覆蓋,澆了一層薄膜。
摩尼並起雙腿,修長的大腿夾著那根雞巴,滿滿搓弄,為自己的愛人服務。
嫩白的珍珠腳丫捧起男人拳頭大的兩顆淫蛋,前腳掌凸起的軟肉、凹陷的弓足腳心和肥白的腳跟肉將巨蛋托起,兩只美足相互轉動,揉搓著男人的蛋蛋。
十指連心,泛著汗珠,在巨蛋上輕撞,好像彈著一曲悠揚的曲子,不時拉扯那褶皺頻起的陰囊表皮。
高高扯起,理平上面每一處褶子,然後放開,腳趾夾著另一處表皮開始清理,抖動著陰囊,讓下面兩顆巨蛋左右搖晃。
圓潤的大腿,趁機將高蹺的肉棒夾住,用豐熟的媚肉包裹棍身,讓它不能順便動彈。
感受肉棒的火熱溫度,摩尼輕輕摩擦的大腿,忽上忽下,為肉棒做著按摩。
兩道紅印子,隨著雞巴的擼動在美人的大腿上出現,仿佛一條馳道,不但往下凹陷還積滿了黏滑的前列腺液,讓肉棒歡快地在大腿內側滑行。
寬大的龜冠,化作勺子,將豐滿的腿肉盛起,豆腐般白肉裝在龜冠的凹槽內,又因為龜頭上下滑行而漏出。
但是,這一片漏落,下一堆美肉又被龜冠撈起,頗有彈性的腿肉在凹槽里顫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果凍。
不過,肉棒不滿意僅僅占領大腿一處,跟著主人不斷在摩尼的巨鍾形美乳上留下排排牙印,片片按印,肉棒也掛著白皙的大腿,將上面的初雪全部推光。
又刮又撞,李樂挺著腰,仿佛猴子一樣在摩尼的大腿里進出,美人也盡力配合他,將大腿夾緊,上下動作。
大腿像是被耕耘的田地,上面的雪都被掃除,只剩下代表肉欲的肉色,那根長槍巨犁還在不停動作。
黏濕的液體覆蓋了整條大腿,仿佛被水澆潤的地。
做出這種諂媚男人的事,清澈河邊盛開的水仙化作的仙子也不禁臉紅害羞,潔白的花瓣染上朝陽的紅光,清麗的水仙在風中搖曳。
她正害羞的,當自己還是顆種子時,作為男子游蕩在大地,現在卻作為女人躺在男人的懷抱里用自己的身體服侍他。
本來聖潔純真的水仙,現在有著橘玫瑰的外表。
過去與現在,理智和情欲,兩者激烈碰撞。
還沒等摩尼從紛亂中理順自己的思維,她就被李樂抱起來,整個人放在男人的大腿上,那根雄赳赳的男根還插在她的大腿間。
“寶貝,來用你的腳好好服侍我吧。”李樂揉著她的胸,雙指惦著摩尼胸前粉色的乳頭,搓成長條。
不等摩尼叫喊,她的嘴就被閉上,想要放出聲音的舌頭一下子被人壓在下面,好好蹂躪把玩。
摩尼不由自主張開大腿,余光瞥見那根大肉棒,抬起一條修長美腿,彎曲,用大小腿側面的連接處,神秘的向來沒有人注意的膕窩,包裹那拳頭大的龜頭。
馬眼撐著委中穴,頂起那壓上來的大腿。
膕窩的肉較為大腿更加柔軟,四周的軟肉如套子套在龜頭上,隨著摩尼長腿轉動而按摩著肉棒。
只見摩尼纖細的小腿上下擺動,側面的小腿肉和大腿合流一起夾住肉棒,足根晃動,撞著剛才接觸過的囊蛋。
女人的腿根一下下踢著李樂的蛋蛋,換來的是李樂興奮挺腰,將摩尼的整條腿頂起來。
被頂起的美腿高高翹起,秀足弓起成半圓,然後又隨著重力落下,准備得用膕窩包住下方柱子一樣的肉棒。
被整條腿壓住的龜頭被這一壓,不由噴出了先走液將膕窩潤濕,龜頭在濕滑的肉窩中轉動,將膝蓋撐起。
小腿仿佛擺鍾的擺球下落,圓潤的玉足敲鍾一樣狠狠敲打李樂的蛋蛋,將兩顆貼近的蛋劃開。
這樣一來,男人被這一擊弄得下體一抖,又挺腰,讓兩人重復了上面的動作,形成循環。
要將身上的這個美人徹底玷汙,永遠變成自己的東西。
李樂想著,馬眼一抖,在摩尼大腿落下後射出濃厚的精液,填滿了那肉窩,讓它裝滿粘稠的液體。
滾燙的精液讓摩尼的美腿盡力彎曲,小腿緊貼肉棒,結實的腿肉和肉棒嚴實貼在一起和大腿形成倒v形。
那些精液,順著小腿一直流到摩尼精致的玉足上慢慢往下墜落。
“你是我的,你身體的每一處都屬於我。”說著,李樂放開摩尼的奶子,轉而撫摸她的另一條腿,從大腿撫摸到小腿,然後掐著摩尼美足上每一寸肉,腳跟到腳心,前腳掌到腳丫,每一處都輕輕按揉。
然後,抬起那條腿,讓那條伸直的美腿和摩尼上身成直角。
摩尼明白李樂的意思,夾著肉棒的另條美腿擺動,被覆蓋了一層濃稠白濁的美腿內側在李樂眼前晃了晃,展示被他標記,仿佛只貼了半邊白絲的長腿。
上面滾動的精濁,便是先知願和他沉淪的證據。
“要是你願意,我能奉獻我身體的每一滴血,每一塊肉給你。”摩尼主動抬腿,按壓著龜頭,美足踢著男人的蛋蛋,帶來另類的服侍,讓李樂暗爽不已。
愛便意味著奉獻。
哈沙美津津有味看著現出實況,睿智的先知沉淪愛欲什麼的,真是百看不厭。
嗯嗯,類似的還有聖潔的聖女,英勇的女騎士,高傲的女王什麼的,看著她們像最下賤的母狗一樣甘心服侍男人就覺得好玩極了。
等等,自己好像也差不到哪兒去?
唉,愛欲啊,你真可怕,你蒙上我們的眼,綁住我們的腿,操縱我們的手,羅列我們的心,讓我們哭,讓我們笑,讓我們瘋狂。
我們啊,全被你束縛,只能縮在鐵籠子里,動一動身都不能。
也正是愛欲,此刻賜予了正在交合的兩人肉體,沒錯,現在摩尼和李樂已經不是魂體,而具備肉身。
正當哈沙美感嘆,天上忽然出現一輪明月,灑下清輝。
兩個巨人一看到那輪月盤,立刻停下了攻擊,撒腿就跑。
“唔,月亮?不對,是…………象征?”哈沙美眯著眼,盯著那輪月亮,它不再這個世間,不在這個時空,甚至不再這一片宇宙。
它仿佛突然是從路邊草叢跳出的兔子,讓人摸不著頭腦。
月光落在大地的怪物身上,為它們披上一層銀袍,銀光閃爍,怪物們痛苦哀嚎,在地上打滾,那件銀色的衣服將它們包裹,如一只手將它們捏小到人類大小。
一排排光繭零落地躺在地上。
黑暗不再是世間的主宰,光明篡了它的位。
那輪月亮,不,潔白的太陽,將人間改造。
破敗的廢墟化作了昔日繁榮的都市,從光繭中走出的人類一個個穿著貼身的衣服,在整潔的街道上行走,仿佛剛才不過幻覺。
機器飛舞,城市中光屏播放著廣告,飛鳥落在翠綠的枝頭,撲騰著灰翼放開歌喉,贊美著春的恩賜。
一座充滿未來幻想的高科技城市就這樣突兀出現。
但是,明明飛行器掠過哈沙美他們,卻仿佛什麼都沒拍攝到,只是穿過他們的身體。
“原來在那里,我說怎麼也找不到。”她咕嚕道。
月見便在白色的太陽中,被綁在一顆巨木上,猶如祭品,與她一起的,還有其他的天女。
是另一個真正的天女搞得鬼?不,抓這些未升華的天之女有什麼用?對了,那顆巨樹,那個熟悉的波動…………那是一位真正的天之女!
哈沙美忽然明白摩尼所說的另一位天女在哪兒,雖然她不能感應到月見,但是若對方是真正的天女,憑著同路者的關系,摩尼自然能感知到對方,哪怕隔了無數空間層,但她們仍處在同一層面。
一只豎眼,從太陽中出現,俯視著下方的哈沙美,讓她大吃一驚。
“是獸…………怪不得那兩個家伙要跑!可惡,溝通都沒有就直接攻擊?”
一只爪子從虛空中出現,茂密的毛發如森林中的樹林一樣多,覆蓋一里范圍的巨爪抓向空中正在糾纏的男女,卻被展現延申的黑球擋住。
巨爪抓著黑球,想要抓走,卻發現一動不動,不管用多大力氣。
“果然,目標是摩尼?”
“交出……來…………那個天女…………”
“那個女人給你們…………把那個天女給我…………”
虛妄的聲音飄蕩在天地間。
“沒門,怎麼,你能拿我們怎麼樣?我們就在這里,有種你就來啊,你這快死的家伙。”
“牙齒掉光的野獸,你來試著啃骨頭,看看能不能崩掉你僅剩的牙。”哈沙美對著那聲音挑釁,態度囂張,一點也不怕。
毛都要掉光的獅子,狗都不怕,何況她堂堂的哈沙美大人?
“喂,別停,你們繼續呀。別怕,她們打不破我們堅固的小屋。”她衝著停下的李樂摩尼兩人喊著,要他們繼續剛才的性愛,可不能前功盡棄。
過了這村,後面就沒這店了。要是摩尼清醒過來,怕是要等好長時間才能讓李樂有機會上了她。
外界,被巨木束縛的天女們被傳送到黑球周圍,個個展盡異能攻擊黑球。
什麼刀光,冰柱,什麼白焰,什麼至剛至強的拳擊,全都招呼到黑球上。
可惜,黑球便是像存在於另一層時空,任憑她們攻擊落到空處,便是暫停時間,操縱空間也影響不了黑球內部。
得了哈沙美的保證,就算不安,李樂和摩尼也硬著頭皮做下去。
摩尼抬起滿是精液的左腿,一團精液正黏在膕窩里,隨著水仙美人伸直腿,一團雞蛋大小的精液落到圓球黑色的內壁上,然後不知掉到何處。
“我想把精液射到你的腳心上。”李樂咬著她的耳朵說。
摩尼超前看著,她感知到外界一些同類正在攻擊他們,月見也在其中。要拯救的變成欲加害他們的,也是諷刺。
“別慌。哈沙美都不慌,你怕什麼?她還游刃有余便說明事情根本不算什麼。要救月見,等我們結合後啟發我的力量想來輕而易舉。”雖然李樂也不清楚他的力量到底是什麼,但是先安慰懷里的美人再說。
“再不濟,我求求哈沙美,讓她救救月見便是。”
摩尼勉強點頭,對於哈沙美這位黑暗之主,她是越看月覺得深不可測,你覺得她只是那樣,她卻告訴你還不止。
仿佛沒有盡頭,她身上的迷越揭越多。
當初自己也是瞎眼,覺得她不過如此,要是出手,下場難料。
靜下心,摩尼坐在男人身上,曲折的雙腿中,黏液濃稠,剛剛被肉棒給射爆過。
她伸出兩只白玉制作的美足,放在肉棒的兩側,將那根巨物夾住,感受著發燙的棒身,摩尼忍不住上下動起來的雙足,用力壓榨肉棒。
尿道鼓動,卻被美人晶瑩的足跟按下,從下往上壓著鼓起的尿道,像是要把里面的液體擠出來。
玉足攀上最高峰,靈動如觸手的秀氣腳丫在沾滿粘液的龜頭上寫字作畫,用力往下扒拉,像是要把龜頭表皮扒掉。
兩根大拇指扒開兩瓣龜頭,將馬眼尿孔露出,摩尼小心將腳趾往里戳,尖銳的指甲劃著馬眼里面細嫩敏感的軟肉,讓李樂差點射出精華。
還好,他抓住摩尼的奶子,用力咬下,幾乎要將上面的奶肉咬掉,才忍住了。
玉足又放過馬眼,用腳心的嫩肉包住龜頭,來回搓動,直到腳心沾滿了前列腺液,和龜頭一起發紅為止。
忽然,摩尼的腳重重朝李樂的卵蛋采取,兩只玉足將男人的蛋蛋踩在腳下,仿佛要踩碎一般。
“嗯,你喜歡這個嗎?”摩尼對著李樂問,美足踩在拳頭大的巨蛋上,用腳掌滾著蛋蛋。
“你用力踩吧,踩壞了也沒關系。”李樂放開她的乳房,反而堵住她的嘴。
聽到李樂的話,摩尼也不遲疑,既然是愛人要求的,她自然要好好做。
抬腳重重一下,摩尼的腳將男人的寶貝踩扁一下,蛋蛋似乎不堪這重壓,發出吧唧的呻吟,讓李樂發出痛苦又爽快的叫聲。
“繼續,用力。”
一連數腳,摩尼對著卵蛋開啟踐踏模式,將軟彈的蛋蛋踩得發硬,發脹,整個膨大了一圈,陰囊上根根青筋迸出,和手背上的血管一樣粗。
但是無情的女足對著那發紅的寶貝踢去,將碩大的睾丸踢飛,等到那顆睾丸還沒落下時,又用腳尖往上踢,好像踢毽子一樣。
另一顆睾丸則被摩尼的腳後跟重重砸著,仿佛鋤頭敲砸板結的土地,將睾丸砸的表面溢出鮮血,眼看是血管破裂。
李樂一邊感受痛苦,一邊享受被心愛之人凌虐的快感,不由用牙齒咬住摩尼的舌頭,咬著那根香舌,一用力,卻沒想到將摩尼的舌頭從中間咬斷。
那根舌頭,在李樂的口腔內一邊流著血,一邊蹦跳,仿佛在油鍋里的活魚,和男人的舌頭碰撞。
摩尼張開嘴,斷了一段舌頭的口腔內鮮血流溢,舌橫截面那暗紅的肉看上去驚心動魄。
水仙被人摧殘,撕去了半片的花瓣,不再完美,只有一種殘缺感。
但是水仙般的美人臉上只有滿足的笑容,被李樂這樣對待她反而更開心。
嬌艷上全身紅薔薇般的鮮紅,摩尼現在開心極了。
“喜歡,愛……你。”
說著這話,美人的玉足裹著兩顆蛋蛋,一用力,將它們壓碎,黃的白的留了一地,苹果大的蛋蛋此時干癟下去,將里面的精華全都流出去,只剩下一張空皮囊。
“很痛。”李樂評價碎蛋的感覺,但是也很爽。
他吻著摩尼,將她的舌頭塞回她的口腔內,然後親著她的耳朵,用力一撕,從她晶瑩的耳垂開始,將她的耳朵撕下。另一只也如法炮制。
“越痛越開心。”摩尼說著。
兩足停在李樂的龜頭上,趁著一些精液還沒流出,肉棒急忙將它們射出,設在美人的足心,腳趾間,讓摩尼一雙玉足全泡在精液里,白色的精液為她的雙足穿上特質的水晶鞋,如果穿出去,一定很驚人。
…………
虛空中,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表明自己對這場殘酷的性虐游戲的震驚。
“md,真是……變………態………”
指揮著天女攻擊他們的存在表達自己無比震撼的心情。
哈沙美比個中指,嘲笑他:“不是吧,不是吧,你身為升華者,連這都沒見過,呀,你該不是處男吧?”
雖然哈沙美隔絕了惡意的攻擊,卻故意沒有阻攔他的目光,讓他看著摩尼卻又得不到,想要他因為看得見吃不著而心里抓狂。
那聲音憤怒道:“處男………處男怎麼了……處男吃你家大米了?汪!”
身懷六甲的蘿莉頓時無語,好半天才說:“哪兒來的狗?還是個處男,我勸你好好和你抓的天女們用身體交流下,好好搞懂人世的理念,再出來丟人。”
“我才不碰她們,髒死了,女人最髒,最邪惡了!汪!”
“好吧,還是個被垃圾思想毒害的單身狗。”
多少年了,才看到這種奇葩,哈沙美索性當他是個樂子,開始逗他。
“那小狗,你見過女人沒有?”
“汪,眼前就有一個心眼壞,嘴巴毒的惡女,還有,我不是狗。”
“誒,我承認我不是什麼好女人,不過小狗,你這麼討厭女人,難道也討厭你母親?我想想,你母親一定丑得不敢見人,出去能嚇死最凶惡的野獸。心里裝滿了毒藥,這才能生下你這只毒辣的小狗。”
“你才丑,你這丑八怪,我的母親是世上最漂亮的仙女,你再修行一百億年也比不上。”
“你,你真的有母親?我從聽說這事?生下一位升華者,看玩笑嗎?”哈沙美聽到不可思議的話,嘴角一抽,遭受到了一場頭腦風暴。
“等等,那里有一位天女,是了,要是天女的話未必不可能…………”聯系到白色太陽上的天女,她忽然想明白了什麼。
他也不是什麼垂垂將死的老獸,而是新出生的幼獸,說不定還只是胚胎。
難怪自己從他身上感受不到任何威脅……………………
血和腥,舌蕾被這兩種味道填充。
充血的陰蒂被牙齒咬破,上面一滴滴性器的血被男人的舌頭舔干淨,發紅的淫豆在李樂的舔吻下,發出絲絲的快感,讓趴在李樂身上的摩尼賣力舔著驢般肉棒,她的舌頭早就被自己復原,連帶李樂的卵袋也恢復如初。
摩尼如舔著冰淇淋,一根粉舌轉著龜頭冠潤滑,在龜頭上打轉,舌尖輕輕掃弄著龜頭,時而撐開馬眼將舌頭伸進去刺激,兩手也閒著,各抓著一手握不住的雄蛋如盤珠子一樣盤玩。
美人臉上布滿紅霞,她眼色迷離,視窗上起了一層霧,看著愛人超絕的肉棒,摩尼臉色泛起痴笑,然後一口將肉棒吞到嘴里,用力吮吸。
她將鼓動兩頰的肌肉,讓飽滿的臉凹陷下去,手上握著那兩顆肉球,猛地用力,五指快要陷進梆硬的卵蛋肉里,仿佛要擠出牛奶。
對於摩尼的行為,李樂直接捧著她的屁股,對著勃起的陰蒂一咬,將之咬下一半下來,然後吞掉。
“噢噢噢噢”
摩尼痛得發叫,下身一抖,一股尿忍不住噴出,清澈的甘霖被男人全數接住。不過,摩尼的手勁也大了幾分,差點把李樂的蛋蛋捏爆了。
“我的戀人,我的那里好吃嗎?”摩尼回頭看向李樂,一汪春水全由愛意組成。
“好吃,你的聖水也好喝。摩尼,你想吃我什麼地方?”李樂舔著美人的尿道孔問她。
摩尼抓著肉棒,滋一聲吸吮,然後又將男人的卵蛋含在嘴里,輕輕咬著:“戀人,我想吃你的肉棒,吃你兩顆的寶貝。”
她捧著男性的珍寶,對著它們又親又吻,身上的色氣和媚意怎麼也擋不住。
現在先知退場,留下的是為以吸干男人精液為繼任的女妖。
水仙凋謝,盛開的是月光下帶刺的紅玫瑰,誘惑路人將它摘取。
“那你吃吧,嘗嘗它們的味道,反正能隨時復原。”李樂用手指插著摩尼的小穴,里面濕漉漉,正泛著洪水,手指碰到一層膜就不再前進,因為那是待會肉棒要破掉的。
因此,李樂只是用手指戳著摩尼的處女膜,在上面滑動打圈,捏著肉穴里的淫肉,狠狠掐一把,讓前先知的淫亂小穴好好出一波水。
“那我不客氣了,我要和你融為一體。”
女妖說著,她披著一頭及腰的長發,眼中冒光,捏著一顆蛋蛋,俯下身子對著蛋蛋親吻,仿佛在吻著戀人的臉。
然後,血色的唇張開,貪婪的嘴一張,裝滿精漿的睾丸就落入貪吃的女妖嘴里,牙關緊閉,隨著一聲滲人的聲音響起,齒牙廝磨,睾丸就利齒被扯下來,紅的白的從斷裂的血管和組織中冒出。
李樂正舔著摩尼的小穴,被這一弄,十級陣痛也不及的痛苦轟擊他的大腦,還好他及時遮蔽了痛感,不然准要暈過去。
“嘶——這也太痛了,你也下嘴輕點啊。”
然後他就看到摩尼支起上身,青絲舞動,抓到獵物的女妖嘴上咬著他的睾丸,撕裂成青色的紅色的血管無力垂落。
女妖對他笑著,那是充滿迷醉和滿足的笑容,接著她喉嚨一動,摩尼將睾丸放到嘴里用力一嚼,某種東西爆裂的聲音從她嘴里傳出,血和精子從她嘴角溢出。
摩尼一邊對李樂笑一邊咀嚼著被牙齒撕成碎肉的蛋蛋,隨著吞咽,摩尼將它吃到肚子里。
“好吃。”摩尼捂著肚子,發出感嘆,似乎是李樂的睾丸真是什麼美味,她舔著紅的發亮的香唇上的血跡和精斑,回味著剛才的感覺。
“哈~”女妖哈著氣,升騰的水汽帶著腥味和血繡味化作炊煙慢慢在空中飄蕩。
摩尼抓著男人另一顆睾丸,看著李樂問:“戀人,我可以吃掉它嗎?”
眼中意動,仿佛在說如果李樂不同意,她也會吃掉剩下的睾丸。
李樂有氣無力地回答:“吃吧,我不想當孤睾戰士,吃完後記得給我復原。”
得到主人的同意,貪婪的女妖隨即將孤獨的睾丸也用牙齒扯下,一邊發出滿足的呻吟,一邊將睾丸嚼碎,那些血,那些漏出的精子在她嘴里打轉,然後經過她的食道進入女妖的胃里。
一揮手,李樂的下體又長出兩顆新的睾丸,和之前的一模一樣,說到底,現在的身體不過是因為不了解的力量而凝聚,隨時可以復原,要是隔現實,李樂就要考慮一下了。
撫摸著肚子,摩尼臉色紅雲盡消,仿佛又變成那朵遺世獨立,純潔的絕美水仙,好像剛才可怕的女妖不是她一樣。
“嘶”
李樂獰笑著將她的大陰唇撕下來,放到嘴里咀嚼,說實話,口感並不好,但是看著摩尼開心和鼓勵的眼神,李樂也不由將兩瓣散發淡騷氣的陰唇咬碎吞下。
有一種對女人徹底的占有感和凌辱的感覺。李樂想。
可能摩尼吞下他的睾丸時也有這種想法吧。
想要合為一體,想要永不分離,李樂清楚地感知到她的念頭。
不過還是先停下這種行為吧。李樂站起來,肉棒抵著摩尼的額頭,精液噴發,用白濁給摩尼洗把臉。
摩尼微微一笑,甩著頭發,那些烏黑的發絲便纏上肉棒,繞著粗黑的男根,好像味肉棒穿上一層黑色紗衣。
黑發緊緊綁住雞巴,傾瀉而下的青絲纏繞著肉棒轉幾圈,仿佛一個黑色的套子,又像裹住肉蟲的絲繭。
黑色套子隨著摩尼的想法卷動,順滑的頭發套子像一只小手,自動套著肉棒前後動作。
仿佛有無數的小手抓著肉棒,那一根根發絲,勒緊棒身一刻也不放松,用著肉棒噴出的前列腺液當潤滑劑,緊致和感覺都不輸給女人的小穴。
猶如觸手一般的頭發飛揚,一根根繞上肉棒,黑色的蠶繭逐漸擴大自己的規模,等到摩尼的三千發絲全都卷著肉棒,繞是李樂也感覺到男根上傳來的分量。
饕餮的雌獸搖著頭,猶如拔河將肉棒上的套子拔出一點,但是那些發絲不願離開陰莖,紛紛纏上肉棒,和自己的主人進行比賽。
一拉一倒,拉風箱一樣套著肉棒進出。
李樂更感覺到,某些發絲形成一束鑽進尿道直達膀胱,觸手一般的發絲在膀光里攪動,那些還未排出的尿液晃蕩著,尖端變得和鐵針一樣尖銳朝著膀光內壁辭去,讓他下體一抖,一股濃尿排出,滾燙的尿水將外面的頭發套子浸濕,蓋去了上面的花香,增添男人的腥臭。
但是還沒結束,那些發絲找到了附在膀胱一側的前列腺,鑽進去給予它同樣的刺激,一股電流從尾脊直衝天靈,讓李樂精關一開,精液洪水衝出。
數不盡的精液衝刷著尿道里的發絲,它們一碰到精液就仿佛醉了酒,沒了先前的韌性,軟綿綿得被全都衝出男人體內,沒有外物阻塞,李樂射得更暢快,很快將青絲構成的套子填滿。
裝不下巨量精漿的發絲似乎有潰散的跡象,一縷縷精水從浸潤著美人的青絲,從外側縫隙漏出,有的還順著頭發流向摩尼的頭上,將她的頭皮鋪上一層白漿。
本來活物一樣的頭發也瞬間失去了生命,自然得散開,被染成白色的秀發瀑布一般傾瀉而下,點點精水像是從茅草屋檐上滴落的水滴不斷下墜,真成了一道精子瀑布。
再觀摩尼,她的黑發成了白發,仿佛塗了一層發膠,白皙發亮,卻也不在意,臉上露出淺笑,挽著垂到臉上的發絲將它們放到後面。
胵蟲般的精水經由她的長發爬到女人光潔的背部,順著重力,落到那誘人的桃臀上,讓摩尼背面全被精液汙染。
如此美景,讓李樂興奮極了,肉棒戳著美人的臉,將她鼓起的臉頰壓陷,留下一團白漿。
“我來給你清理下。”摩尼抓著肉棒,化作清理工,香軟的巧舌變作掃把,對著滿是精液的肉棒舔舐,卷起美味的精子吞到肚中。
美人在彩雲上擺出鴨子坐,仰起長頸鹿般悠長秀美的脖頸,張開小嘴吸著肉棒,沒經過一處,上面的精雪便被輕掃干淨。
從棒身倒陰莖根部,從雪球一般的陰囊還是恥骨陰毛處,摩尼都認真清理。
等到清理完畢,她的薔薇般紅艷的唇上被沾了一層白濁,幾根彎曲的陰毛貼在上面,摩尼看著李樂,嬌艷一笑,伸出舌尖兒一點點慢慢將上面的白濁舔走,當卷起那幾根黑毛時,她張開嘴,男人看到那些精液和陰毛穩穩當當躺在舌身上。
咕嚕。
摩尼喉嚨一動,將它們全都咽下去。
“還不夠,李樂,我的下面,也求你把它填滿吧。”艷麗的女妖精為肉棒獻上一道深情的吻,然後張開大腿,讓男人看清她濕透的小穴。
“不知為何,現在我好像凡人一樣,感到痛,感到癢,感到歡樂,好長時間沒有這種感覺呢。”摩尼伸出插著自己的小穴,將飽滿饅頭般的陰唇搬開,露出里面不斷蠕動,流出黏液的肉洞。
數不清的凸起起起伏伏,層層排布的褶皺仿佛軟體動物動著,仿佛對男人招手,邀請他探索幽暗神秘的歡樂窟。
李樂蹲下來,不知嘗過多少女人小穴的肉棒也急著要品嘗摩尼這道佳肴,碩大的龜頭將水洞堵住,剛進來,最外側的軟肉就抱著龜頭啃,一股強大的吸力從摩尼小穴里傳來,那些淫肉抓著肉棒往里拉,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收納。
腰肢一沉,肉棒拓開通道,碾壓著那些肉粒凸起,撞到一層膜上。
“要上咯。”李樂親著摩尼。
一聲充滿嬌羞的輕嗯,美人一副小女人的姿態讓李樂更加自豪,用力一挺,隨即將摩尼珍貴的處女奪走。
衝破阻礙,巨龍還不滿足,碾平路上的花草,一路到達肉洞最深處。
“噗嗤噗嗤”
男人壓著嬌弱的美人不停聳動屁股打樁,淫水從處女淫穴里被肉棒擠出,每次肉棒落下,一股股白沫都冒著泡從小穴里滲出,那是被鐵杵搗了千百下後濃縮而成的春水精華。
當肉棒抽出,一片片淫肉箍在肉棒上被帶出來,順帶還有新鮮的淫汁濺出,落在兩人身上。
“怎麼樣,當女人的感覺好吧。”李樂調笑身下的先知聖人,誰能想到無數人信奉的精神導師,被推上神壇的摩尼光佛,如今一股淫騷勁夾著男人的肉棒不停對他索求呢?
摩尼畫滿緋雲的嬌靨讓她看上去像是盛開的玫瑰,女人扭著屁股,讓小穴里的肉棒滑倒陰道里側的穹窿,將那一圈溝壑撐開。
那里正是女人一處敏感的部位,隨著蛇頭一般的龜頭嵌入穹窿中,摩尼搖著屁股,充斥著潤滑的穹窿讓龜頭卡在里面滑動,從前穹窿滑倒後穹窿,又從後轉到前。
被穹窿包圍的宮頸由於雞巴的擠壓,狹窄的甬道更是被壓成一條縫,連帶花心也緊閉不語。
當李樂抽起肉棒往穹窿後方大力插去時,摩尼一雙美腿往上翹起,筆直伸展,顯然爽到不行,歡快地叫著:“就那里干,李樂,戀人,老公,我的主人,使勁干我,把我小穴干廢吧。”
聽到摩尼叫自己主人,李樂的雞巴瞬間又脹大幾分,頂著仙子的肉道岔口,一下下往里撞著,似乎要開拓出另外一條性愛的通道。
子宮被雞巴從外擠壓,不禁顫抖放出一陣陰精,澆打肉棒的上側。
被干到高潮,摩尼臉上出現母豬一般的表情,等到李樂也趁機射精,火熱的精子衝刷著穹窿肉道,摩尼更是不能自拔,入八爪魚抱著李樂,頭往後仰著,舌頭伸出,一副幸福的表情。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主人,請繼續臨幸我吧,把我肚子射滿。”眼中粉色愈加濃厚的摩尼親著李樂,發出讓男人不能拒絕的理由。
“射爆我這個墮落的先知的小穴吧,讓我徹底沉淪在女人的快感中。”
“我的主人,讓我懷孕吧。”
摩尼如做出預言一樣,做出宣告:“我們的子嗣將如泥沙一般,填充整個大地。我和女兒們將永遠陪伴你,為你不停生下孩子,孩子長大也將在你身下得到無上的快樂。”
恍惚間,李樂仿佛看到,自己坐在草地上,無數長相相似的女人環繞著他,爭著要和他結合,她們搖著奶子,扭著屁股,豐滿的蘿莉大著肚子坐在肉棒上,正在孕育的孩子被頂到她的胸前,但她也毫不在意,只是對自己說著生下孩子後將如何調教讓她為自己服務。
但是摩尼呢,她坐在石座上,抱著幾個孩子喂奶,被喂奶的孩子迅速長大,具備了六七歲孩童的身形,卻多了肥大的屁股和巨大的乳房。
摩尼將幾個孩子報到自己面前,輕輕地說:“主人,該給這幾個孩子開苞了哦。”
幸福的笑出現在她臉上,懷孕的蘿莉嘟囔著夾著一肚子精水爬到一邊,那幾個孩子閉著眼摸到肉棒,其中一個站起來坐在肉棒上,用力下蹲,自然地開始吞吐父親的雞巴,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
“爸爸,我愛你哦。”
“父親,我愛你,親親……”
“嘻嘻,最愛爸爸了。”
幾個剛出生的蘿莉親著自己,表達內心的愛意,流著血和精水的小穴破敗不堪,被巨大的陽物蹂躪得不成樣子,就在剛才,自己把她們擺成十八番姿勢,將她們肚子一個個射大,讓她們看上去像是懷孕一樣。
不,怕是已經妊娠懷孕了,她們的身體完全能夠受孕。
只是,一生下來就懷孕,便是她們的命運。
不是嗎,漫山遍野,不全是大著肚子的蘿莉和少女嗎?
都是他的傑作而已。
“我也愛你們。”
“嘻嘻”女兒們的瞳孔變成粉色。
“我們會一直陪著你的,因為這是你的願望不是嗎?”摩尼跪在地上,將他的頭枕在那雙大腿上。
…………
忽如其來的未來視讓李樂身體不禁發顫,雖然對於男人來說,那個場景十分美好,數不盡的女人任自己隨意享用,便是殺掉食用也沒什麼。
但是,李樂不知為何就是對之感到害怕,從內心深處,從靈魂中最本源的地方發出恐懼的呐喊。
額頭上不知何時滴下汗水,摩尼看出李樂的不安,問:“主人,你在害怕嗎?難道不想和我生下子嗣?”
“我感到不安,摩尼。我看到你和我們的孩子將我環繞,陪伴我直到宇宙滅亡又重生,但是我卻為之害怕。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李樂苦笑。
“過往之事,震動殘碎的心。”摩尼用著李樂聽不到的聲音自語然後她展顏一笑,一雙玉臂如柵欄圍住李樂的脖子,說:“那麼,我們就只要一個孩子,這我能控制的住。其實,孩子什麼無所謂,李樂,我更想和他化為一體。”
“化為一體?”
“是啊,血肉和靈魂變作一體,永遠永遠不分開。來,李樂,我靈魂的主宰,我們合為一體吧。”
李樂點點頭,肉棒往她的花心一送,摩尼也控制著壺口大開,接應主人的淫根進入自己的子宮內。
嬌嫩的子宮一感到肉棒進入,便開始擁抱闖入的異物,內壁和肉棒緊貼,子宮噴出一腔淫汁在子宮內隨著肉棒攪動發出咕嚕的聲音,每次摩尼都感到子宮仿佛要被頂飛,她的小腹一片凸起,那根手臂粗大的肉棒在濕黏的小穴里征伐。
“好深,啊啊啊,主人,我愛你,再多給我一點,插死我。”摩尼忘我淫叫,手腳亂動全不顧儀態。
“你這淫娃,要是讓信仰你的人看了,他們會瘋掉吧。”李樂用著種付位壓在摩尼身上,兩者恥骨時不時碰在一起相互摩擦。
只見男人的肉棒不停在摩尼的屁股縫里抽出落下,剛才被摩尼狠狠欺負的陰囊像兩顆炮珠轟擊著女人的兩片陰唇和大腿,有力撞擊著女人的性器,留下一片青紫。
雞巴帶起水花,干得小穴浪肉亂翻,女人張嘴亂叫。
“不,不會,他們只是信仰自己內心的摩尼,不是我。哦哦,子宮要被玩爛了。”
這不是假話,在雞巴猶如拳擊一樣劇烈的衝刺下,摩尼的子宮被干成一片爛肉,血肉模糊,還好她不是凡人,經得住李樂全開的火力,下一瞬,一堆靡肉的子宮又恢復如初,繼續迎接著肉棒,連帶被撐得發腫的小穴也變得未經人事那般緊致,死命擠壓著李樂的肉棒。
“婊子,回去後我要抱著你當著信仰你的信眾面前狠狠干你,讓他們看看你這先知發騷的樣子。”李樂感受非同一般的緊致,吸了一口氣,使出全身力氣操著處女小穴。
“好,只要你喜歡,你怎麼玩我都可以。主人,我要和你合為一體了。”
摩尼說著,身上發著光,慢慢朝李樂身上滲去。
兩人的本質正慢慢靠近,如兩團水互相融合成一團。
“好,那我們就永遠在一起吧。”李樂將精液射進摩尼的子宮,灌注,直到她的肚子再也裝不下為止。
兩人身上都發著光,漸漸融到一處。
粉色的光變幻不定,在哈沙美期待的目光下,又化成紅色,落成一團緋雲火霞。
“咦,這是怎麼回事,明明摩尼用自己做引子了啊。”哈沙美驚疑看著那團紅雲。
火焰燃起,凝聚成一位少女的形象,赤目,赤發,紅衣,臉上帶著傲然和不屑,出現在哈沙美面前。
“怎麼回事,怎麼變成天女了?”哈沙美叫道,感覺不敢置信。
這樣的話,今後該怎麼辦啊?她想。
“我名大赤天,司破滅之命者。”大赤天向世間宣告自己的存在。
既非李樂,也非摩尼,而是新的存在。
這聲音,飄到外界,回蕩在那顆白色的太陽中,回蕩在星辰河系內,飄蕩在這個宇宙的各個地方,宇宙的所有地方,只要有生命存在,並能聽到這個聲音。
“吾乃大赤天!”
十方各域,諸天外界,宇宙海洋中,凡是大能為者,皆聽到這句話。
虛海中,代表絕對毀滅的火焰從各地誕生,焚燒萬物,有的地方甚至形成一片絕對死域。
血色的花,十二葉瓣,扎根在大地上,為多彩的世間增添一抹新色。
“兩種象征!?”
“不是,天女為何會出現第二象征?”
哈沙美看著外界忽然出現的火和花,大腦頓時宕機,她怎麼也想不明白,天女明明只有一種象征,為什麼多出一個。
但是,糾結這個是多余的,事實便是她放任摩尼和李樂兩人,玩脫了。
看著用緋焰破去自己得意的不破之盾後,她就明白事情已經超出她的掌控了。
完蛋了,事後怕要被那些家伙殺掉,不,是會遭受永恒的折磨,生不如死。
哈沙美想到那些可怕的家伙,一旦知道自己做的事——雖然錯不在她,自己還是趕快自裁比較好。
“你,你還記得我是誰嗎?”哈沙美緊張得問大赤天。
她也是第一次面對這種級別的天女,超脫級別的存在。
大赤天捏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緋紅的天女微笑:“哈沙美,我當然認識了,或者我該叫你另一個名字?”
“你,你現在…………”
“我,我還是李樂哦,有他的記憶,有他以前的感情,嘛,摩尼的一樣。不過,現在我是大赤天,誰也束縛不了的大赤天,哈哈哈哈!”
眼睛一瞪,沒有太陽上幼獸操縱的諸天女便全都失去力量,朝下墜落。
居然躲起來了,真是個鴕鳥。哈沙美感知到幼獸躲在太陽中,正瑟瑟發抖,不敢朝下方落下目光,只求大赤天將他當作不存在才好。
“這些劣質品,殺了簡直髒手。還有你,給我過來。”
“過來!”
“過來!”
三聲呼喊,一只肉色的無毛小狗便被大赤天從太陽中拘到自己面前,無視星辰間的距離,或者說便是宇宙,看起來浩大無邊,但是她只需一步便能走到宇宙的邊緣。
看著幼獸,大赤天不屑地笑:“原來是頭雜種,嗯,我已經知道你的來歷了。”
捏著發抖的小狗的後頸,天女臉上現出殘忍的笑:“真可憐,一出生父母就都死了。要不要我當你母親?我很會教人的,什麼!?不願意,哼,吃了你好了!”
一指,一口盛著滾燙沸水的鍋出現。
幼獸眨著水汪汪的眼睛,欲哭無淚,自己明明什麼都沒說,就要把它吃了,果然和母親說的一樣,天女都是一些瘋子。
“我,我願意,我願意當您兒子。”小狗瘋狂點頭。
“是嗎,可是我改主意了,我不想要狗兒子。還是吃了你好了。”
用力一扔,幼獸看著那沸水,感覺到其中絕對能殺死他的力量,不由哀嚎,流出眼淚。
但是什麼事都沒發生,沒有預感中的痛苦,幼獸小心翼翼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停在鐵鍋上空。
“唉,我又覺得養條狗比較好。”
“是啊,是啊,我很聽話的。”它一副乖巧的樣子,從屁股後變出不存在的尾巴搖著。
“那好,以後就牽你到女廁所溜達,餓了就吃里面現成的食物好了。”
“什麼?”幼獸懷疑自己聽錯了。
“怎麼?你身為狗,不該去吃屎喝尿嗎?放心,食物來源我都找美少女產的。”
我是獸,超凡的生命,不是凡間的狗啊。幼獸內心呐喊,可惜,大赤天是一意孤行的,它也不敢反抗眼前的瘋女人。
大赤天嬉笑看著幼獸,將它重新提在手中。
“嗯,現在干些什麼呢?我想想,是了,魅不是來了嗎,嘿嘿,我要好好懲罰她。”大赤天想起自己的女兒,無數的點子在腦中涌現,她快迫不及待要好好用在女兒身上了。
“哦,父親,你要怎麼懲罰我?”冷漠的聲音飄蕩在四周。
“自然是把你用在我身上的法子通通給你試一遍了。”大赤天和趕來的小梅對視。
倒是對她現在才來感到奇怪。按理她應該一直在一邊看著才對。
“爸爸,你辦不到,辦不到啊。”小梅微笑著,那笑,仿若嘲諷。
“用這肉體凡胎,你打算怎麼反抗我?你還是真身過來吧。”緋紅的花落在大赤天手中,這花既是她的象征,代表她的存在,在她手里也是可怕的武器。
漠然。
小梅只是伸出手指,指向大赤天,面無表情要結束這場鬧劇:“沒必要,要對付你很容易。”
“你忘了,我對你一清二楚,從內到外。”
砰。
緋紅的花潰散。
大赤天抱著腦袋,身上光華明滅,緋紅之光變幻,天女忽然之間消失,原地只留下抱在一起的李樂和摩尼兩人。
“你永遠都反抗不了我。”小梅看著李樂冷聲道。
“雪蘭,這次我很不滿。”
哈沙美打了激靈,無奈尷尬的笑試圖彌合兩人間不妙的氣氛:“魅,我也沒想到事情也變成這樣啊,真不關我事。哈哈,該說是夫君本身就代表變化本身嗎。”
“不要裝傻,明明可以阻止卻不行動,你在想什麼?”
“哈哈,我只是好奇最後會變成什麼狀況而已。”哈沙美被小梅盯得不舒服,不敢和她對視。
“你滿意了。”少女像看死人一樣看著欲魔。
“我…………”欲魔無言以對。
哈沙美張開翅翼,隨時准備逃跑,嗯,只是跑路的話她還沒問題。這也是為了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啊,絕對是這樣,不是自己怕了她。
對於這個盟友,也真是不讓人省心,算了,這次就原諒她吧。
小梅放心殺心,分開摩尼李樂兩人,將李樂抱起,劃開空間離去。
“剩下的事你處理掉,我先帶父親離開了。”
哈沙美看著驚惶的幼獸,昏迷的摩尼,還有下方橫七豎八不省人事的劣品天女們,重重嘆了口氣。
穿著銀色緊身衣的人圍著那些天女,驚嘆不已,幾輛警車奔來想要將她們抬到醫院,卻是碰不到她們。
於是,天女們身邊多了群科學研究者和政府人員。
這虛妄的世界。由那死去天女創造的世界。
真是一片狼藉,各種意義上的。
但是麻煩才剛開始。
她還是多多研究下跑路的技巧比較好,未來有著大用呢。
………………
昏沉,頭好像被人用錘子敲壞了一樣。李樂搖著頭,從大床上起身。
對了,自己剛才不是在那個奇怪的世界,還和摩尼嘿咻來著嗎?怎麼回來了?摩尼呢?哈沙美呢?
“爸爸。”
李樂正摸不著頭腦時,一道軟綿綿的聲音讓他精神一震,他低頭一看,發現一個16歲的蘿莉趴在他的身上。
粉嫩玉雕,我見猶憐,讓李樂肉棒一起,欲火大熾。
白里透紅的肌膚,初具規模的有著明顯起伏的曲线,從手里傳來的柔軟讓李樂恨不得現在就把身上的小蘿莉就地正法。
但是,他忍住了欲念。因為這個自己的女兒,穆茱。
不知道她進入自己的房間,趴在自己身上干什麼。
“爸爸,親親。”不到一歲的孩子,本應該躺在襁褓里喝奶,卻被自己母親活生生催熟,李樂愛憐摸著她柔順的頭發,那些頭發仿佛流蘇,帶著極盡的華美,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李樂彎腰和女兒親吻,本來只是想碰下嘴唇,但是蘿莉伸出舌頭強行撬開他的牙關,以弱擊強,欺負著父親的舌肉,盡情吸吮著父親口腔內的水液。
“好喝。”穆茱飽嘗了李樂的津液後,不禁開心笑起來,雖然年紀還好,但容貌已經是絕美,讓李樂看著好像喝了酒一樣痴醉。
穆茱小手握著李樂挺起的肉棒,衝著父親甜美一笑,央求道:“爸爸,肉棒,今天給穆茱破處吧。”
“等等,這得你母親同意。”李樂回歸神來。
“滋”穆茱張開小嘴,往肉棒一咬,將龜頭含住,開始有技巧地舔弄,兩只小手也抓著肉棒擼動。
幼女的嘴實在是太舒服,尤其現在給自己口交的還是自己真正的女兒,和自己有著血緣關系的存在,李樂更是興奮。
“穆茱,你好會舔,從哪兒學來的?”李樂摸著她的頭問。
“看著阿姨們學的。”穆茱奶聲奶氣地說。
樣子是16歲,聲音軟黏軟黏的,聽了叫李樂心里發癢。
“嗚嗚,趴趴,射,射出來。”穆茱低頭咬住龜頭,舌頭對著馬眼舔弄,小手改為揉捏父親的蛋蛋,不時小心拍打那比自己手大上兩倍的巨蛋。
李樂大叫一聲,按著穆茱的頭,他受不了自己女兒帶來的刺激,噗嗤將女兒的小嘴射爆。
穆茱被精液嗆得不停咳嗽,嘴角一圈爆出精液,那些男性的精子順著她的食道,在她的胃帶里爬行,恨不得叫這個小女孩立刻懷孕。
“嘿嘿,爸爸的精液好美味,怪不得采采姐姐那麼喜歡。那接下來。”
蘿莉坐在父親的肉棒上,張開的小穴正好被龜頭頂住。
“不行,穆茱,快停下。”李樂連忙阻止她。
“為什麼不行?采采姐姐也是這時候被爸爸寵幸的吧?”妖媚的蘿莉劃著自己雪白的肚皮,舔著嘴唇嬌聲問著父親。
“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要說不一樣,那就是穆茱我愛爸爸你哦。”蘿莉身下往下一座,粗大的雞巴撐破了她幼女小穴,一點點固執地往里鑽。
“哦,好滿足,這就算爸爸的寶貝,啊!破了,我終於是爸爸的女人了。”穆茱下體流出血,那是女兒的處女血。
女兒攔著李樂的頭,輕輕撫摸他的臉龐,說:“我是知道的,爸爸一直想做這件事。”
李樂歪過頭,內心的欲望被女兒當場戳破,他無顏去看穆茱。
但是穆茱將李樂的頭扳正,她的力氣很小,動作很輕柔,但是卻有一股堅決的意味,李樂不由想起了小梅,該是不愧是母女嗎。
“我不討厭,因為我是喜歡爸爸的,從出生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
“爸爸,你愛穆茱嗎?”
晶瑩的唇吐出情欲。
“愛,我當然愛你了。”李樂忽然瘋狂,抓著女兒的腰,挺腰要降伏這小妖精。
“呵呵呵,太好了,爸爸是愛我的。呐,爸爸,我和說件事好不好。”穆茱淡粉的眸子中透著瘋狂的光,“我們一起宰了母親好不好。”
“當然不是現在。我們先逃走,等我長大了,我們找機會干掉她,然後我們兩個一起幸福快樂生活在一起吧。”
女兒瘋狂扭腰,仿佛在跳舞一樣,一舉一動都讓李樂著迷。但是,她的話,卻讓他寒到骨子里。
“穆茱,我們…………”
“不啊,爸爸你就答應她好了,我要看看這頭發情母豬,活生生的賤種要怎麼殺我。”小梅推開門走進來,身後跟著垂頭喪氣的抱著一只小狗的哈沙美。
穆茱看到她們走進來似乎呆住了,似乎沒想到會發生這件事:“你,你怎麼能破掉我下的封印?你應該破不開才對的。”
“人是我帶回來的,你覺得你能在我眼皮底下拐人?”少女摸著女兒的頭,微笑著,看上去倒像是一位慈母。
她搭著李樂的手說:“爸爸,對這母豬不要客氣,你應該這樣用!”
小梅帶著穆茱的身體瘋狂搖動,搖出片片殘影,李樂感到女兒的肉道仿佛震動飛機杯一樣絞弄自己肉棒,那團子宮軟肉被肉棒撞得黏軟不堪,仿佛爛泥。
“痛,好痛,下面要壞掉了,爸爸救救我,救救我啊!”女兒摟著李樂,喜歡他能救自己,但是李樂還沒阻止小梅,就感到事情已經不可挽回。
撞壞了…………
但是便是此刻,李樂還是射精到女兒破爛的子宮內,在那團肉上澆一層熾熱的精液。
小梅放手,扔下已經暈過去了穆茱,對李樂說:“爸爸,現在你怎麼射都沒事,這母豬也生不了小豬仔了。”
抱著臉上寫滿痛苦的女兒,李樂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默默用自己的生命力給穆茱的子宮復原好。
“嗚嗚,爸爸。”看到小梅離開,裝死的穆茱才睜開眼抱著父親哭。
“爸爸,孩子,我要生孩子,她不要我生,我偏要生。”
隨著幼女的話,李樂身上的血在沸騰,看著眼淚花花的女兒只覺她更加誘人,一聲怒吼,他將穆茱壓在身下,狠狠征伐。
今天一定要讓穆茱懷上不可。
他朝著穆茱體內射滿精華時想著。
…………
“嚇了一跳,我還以為你要直接殺你她呢。”哈沙美揪著懷中的小狗耳朵說。
少女走到亭子里,坐在石椅上,看著黑衣的摩尼治療救回來的月見,不禁嗤笑:“一只母豬,殺不殺都無所謂,那種沒腦子的東西,就讓爸爸當寵物養好了。”
要是聰明你就直接干掉是吧。哈沙美心里吐槽。
“嘛,雪蘭,你是我最親密的盟友對吧。”
“自然了,我這人最是可靠了,朋友們都夸我能為朋友兩肋插刀呢。”哈沙美尾巴一翹,自豪道。
“那我要你做一件事。”
“說吧,我准能做到。”
“好!我要你去死,形神俱滅那種!”粉瞳少女咬牙切齒。
“呃………………咱換個?”
……………
“啊…………我的一半魂靈不見了!該死該死!”
黃龍府上,邪龍在天上盤旋咆哮,發泄丟失一般魂靈的怨氣。隨著半魂不見的,還有耶律延喜這顆棋子,作為它侵蝕法網的關鍵工具也沒了。
不過還好,它還有後手。
“你們,立刻發兵燕雲,滅掉遼朝最後的氣運然後揮師南下擊滅南朝,將此界最為精華的部分納入我手。”
“是,我主黑神!”
下方,三個渾身漆黑的龍人狂熱看著邪龍,尊崇邪龍的命令。
要是有認識的人在,便會瞪出眼球。因為這三人是趙宋最為尊貴的人物。
皇帝趙佶,太子趙恒還有康王趙構。
也是前些日子新鮮出爐的趙宋三皇。
當然,現在是前皇帝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