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chapter α 元旦番外
冬日的南國的寒風雖亦能刺骨,但懶洋洋的太陽灑下,卻正好把人從逼人的寒氣中解救出來。尤其是關好門窗,打開窗簾,任由陽光鋪灑在被子上,一整張床都被鍍上華麗的金色,無怪乎北島詩雲:“玻璃晴朗,橘子輝煌。”而床上那只穿著褻褲的健美男體更是給這份嫻靜平添一絲旖旎。
“吱呀~”紅木房門被輕輕扭開,一道倩影晃了進來。
“哥~起床啦~”穿著白色寬大襯衫的身影走近了床邊,軟糯的聲音從繡口吐出。見床上的人恍若未聞,依然安安靜靜地在睡覺,白衣人皺了皺眉,也爬上了床,坐在床上男人的腹肌上。被四道腱劃分割成八塊的腹直肌穩穩地支撐住白衣人的嬌軀,他彎下身子,整個人貼在床上男人身上,伸出雙手不停地晃著男人的頭。陽光照在他腿上,映出一絲絲反光,這時才看出,原來這位頭發及肩的男子赤裸的雙腿上包裹著一雙超薄的肉色褲襪。
天諧是被晃醒的,耳邊還不斷傳來一聲聲軟軟糯糯的呼喚:“哥哥起床啦~太陽曬屁股啦!”懶洋洋地睜開眼,天諧有些無奈地按住子泓的腦袋,把他整個人都壓在自己身上。“哈...難得周末誒,能不能讓你哥好好休息一下啊...”一下一下撫摸著那頭軟軟的短發,天諧打著哈欠吐槽起自家夫人的不道德行為。
“你自己昨晚說要做早餐給我吃的喔~”被大魔王按住腦袋的小白兔反將了一軍。不過說到昨晚...想起自己昨晚和子泓哥哥做的事情,一抹嫣紅爬上了小偽娘白嫩的臉頰。鼻子里傳來的都是自家哥哥充滿雄性氣息的氣味,臉緊貼著的是厚實有力的胸肌,子泓的下身不爭氣地有了反應。
床上,天諧還在和冬天的起床氣作斗爭,冷不丁大腿被一根又粗又燙的東西給頂了一下,表面還有一種有別於皮膚的滑溜溜的觸感,耳邊傳來小偽娘輕輕的一聲:“夫君~”和對方已經經歷過十多年同居生活,自家夫人想的是什麼他還會不知道嗎?天諧頓時在床上一個翻身,把穿著白色襯衣的嬌軀壓在了身下把,什麼起床氣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子泓水汪汪的雙眼帶著一絲媚色,那雙紅唇一張一合地,似乎在對心上人說:夫君,請憐惜...沒等解讀完子泓的唇語,天諧的嘴便已經狠狠地堵了上來,粗大的舌頭在子泓檀口中攻城略地,粗重的鼻息吹打著子泓的瓊鼻,氣流把他的劉海也吹的一起一伏。
雖然一側戰場被大魔王占盡優勢,自己毫無還手之力,子泓卻想要在另一側的戰場扳回局勢,一雙素手把天諧身上唯一的布料——那條四角褲給扯了下來,大魔王的巨龍頓時失去了束縛,狠狠地敲打在子泓的絲襪大腿上,幾滴先走汁在褲襪上留下深色的斑點。那雙媃荑還不滿足,緊緊握住了炙熱的巨根,輕輕上下滑動,冰冷的指尖時不時劃過冠狀溝與龜頭敏感帶,把小天諧刺激得愈發斗志昂揚。
“呼...呼呼...”二人的唇終究是分開了,拉出了一线晶瑩的涎絲。“怎麼這麼主動?”雖然不解,但天諧一邊問,另一邊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來。大魔王的手探到小白兔的胯下,二指輕輕地隔著那雙薄如蟬翼的褲襪伸進了偽娘的小粉菊。“呃...啊~”被異物侵入的小偽娘禁不住輕聲呻吟了出來,哪怕多年來已經被攻略過無數次,並且這次還是主動索求的一方,那朵依然緊致的嫩菊每次被入侵總還是會帶來夾雜著快感的不適。
“哼...因為某人昨晚太能折騰了,我要趁虛而入,戰勝他一次。咿呀~!”沒想到自家夫人這麼桀驁不馴,還妄圖挑戰自己的“統治權”,天諧把雙指往里更深入了些,在那塊熟悉的軟肉上狠狠地撓了一下,把子泓刺激得渾身顫抖起來,雙手也不再逞強挑釁巨龍了,而是緊緊地捏住了床單,紅唇大張,一股一股的白濁液體從玉莖流出,把褲襪的整個襠部都打濕了,一大灘黏糊糊滑膩膩的。
抽出那兩根使壞的手指,天諧雙手抓住子泓的膕窩,把包裹著褲襪的那雙小腿搭在自己前臂上,雙足正好垂在胸前,肉色褲襪包裹著的玉足在日光下閃動著朦朧的光。早已急不可耐的巨龍往前探頭,隔著薄紗深入到自己所熟悉的那個洞穴。一條條縱行的肛柱剮蹭著粗大肉棒的冠狀溝和龜頭。肛管直腸環就像一扇極緊的門扉,若非先走汁和不斷滲出的腸液潤滑,那碩大的外來物無論如何也不能在通幽曲徑中一探究竟。當巨龍深入到直腸,那溫熱的腸壁與濕熱的腸液包裹著侵略者,與那三道緊緊夾住肉棒海綿體的直腸皺襞配合著,想要讓侵略者付出代價。
“哦~哥哥好大~哥你輕點啊~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抵達了目的地肉棒在子泓的菊穴里開始了抽插,讓天諧胯下的小偽娘踏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那雙肉絲美足隨著一次次活塞運動無力地拍打在天諧的胸肌上,每當足尖碰到厚實的胸肌,子泓總會有意無意地輕輕勾一下足趾。掌心握持住的美腿,胸肌上傳來的美足的觸感以及每一次抽插小腿上絲襪與自己皮膚的摩擦感,讓大變態天諧的快感達到無與倫比的地步,更別提胯下那緊致的觸感,每次抽插腸壁總會一下又一下地刺激海綿體,還有耳中傳來的子泓弟弟可愛的嬌喘聲。
子泓此時也已經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雙手放開了那皺巴巴的白色床單,轉而左手隔著滿是自己精液的褲襪開始擼動自己的小玉莖,右手解開了襯衫上兩顆紐扣,伸進衣服里揉捏自己嫩紅的乳首。“啪啪啪”淫靡的交合聲從兩人緊密結合的部位一下又一下地傳出,一絲又一絲的腸液隨著巨根的進進出出從菊穴口飛濺出來。
“嗯...啊...啊...你...啊...你個...死...啊...死變態...戀...戀足癖...呃...啊啊啊啊啊~”哪怕自己處在弱勢的一方,子泓依然死鴨子嘴硬刺自己夫君一句,“每...每次...啊...每次這個體位...就...啊...啊...啊...特別...興奮...啊...哦哦哦哦哦~夫君我錯了啊啊啊啊~慢點啊啊啊啊啊啊~去了~要去了啊~~”伴隨著小偽娘那高亢的呻吟聲的,是從玉莖中噴涌而出的白濁精液,那股白色粘稠液體衝破了絲質的褲襪,把潔白的襯衫打濕透出了肉色,一路漫延到那兩顆已經被自己的主人玩弄得發紅的小櫻桃。他的檀口大張,舌頭也不知不覺伸了出來,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而那雙媚眼卻已經失神地往上翻。
“小妹妹,這就去了可不行哦~”天諧看著已經高潮得失神的小偽娘,笑著調戲了一句,雙手往上捏住子泓雙足的踝關節,把那雙玉腿向左右外掰,擺成一個M字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滾燙的巨根一下又一下地刺激著肛門的軟肉,天諧的魔爪還不安分地時不時撓一下子泓的玉足,每撓一次子泓的身體就會狠狠地顫抖一次,那半軟不軟的小玉莖也會隨之噴出一汩一汩的濃精。
高潮過後的小偽娘不知怎地菊穴夾得愈發的緊了,溫潤的腸管緊緊包裹著滾燙的巨根,每一次抽插都會讓天諧感受到難以忍受的快感,終於他也不在忍住那股噴薄而出的快感了。“啊...”隨著一聲低吼,天諧也到了發泄的時刻。子泓只感覺一股滾燙的熱流從菊口處噴涌而來,沿著小腹一直漫延,一直衝到了降結腸。“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又去了~呼...呼...呼...”在那股滾燙的龍息橫衝直撞,隔著直腸壁撞在子泓敏感的前列腺上時,還沒從高潮緩過來的他再一次到達了雲端。
“夫人~滿不滿意這頓早餐呀?”整個人再次趴在胯下嬌軀上,天諧湊到子泓耳邊調戲道。連著兩次絕頂高潮的子泓只能有氣無力地回答這個大魔王:“滿...滿意啊~呼...呼...快...快拔出去啦~呼...”“遵命呀。”
隨著“啵”的一聲,天諧那已經軟下來的肉棒從還是緊緊夾著它的菊穴口中拔出,白濁的精液隨之涌出。天諧拿過床頭櫃里放著的一個小肛塞,塞在了那朵小嫩菊上。金屬制的肛塞尾端還連著一個小十字架,此刻它正無力地下垂,沐浴在床單上的那灘精液里,訴說著主人的命運。
“反正今天周末不回公司,寶貝你就戴著它嘛~我去給你做早飯喔。”天諧把臉在子泓臉上蹭了蹭,聽到子泓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才安心離開臥室。嗯,今天又被天諧哥哥欺負了呢,子泓邊喘氣邊想著,心里泛起一汩甜蜜。從被這個壞人推倒到現在已經快十年了,這家伙卻總是一如既往地對自己好,有夫如此,夫(?)復何求。
“ummm,哥哥煮的面好好吃喔~”吃著自家天諧哥哥做的愛心早餐,子泓雙眼開心得眯起了一條縫,換了雙黑色中筒襪的雙腳一晃一晃地。“喜歡吃我就一直給你做飯,每天都做,你每天都吃。”坐在對面吸溜著面的天諧也開心的笑著,看著自己可愛的偽娘夫人。
“夫君呀,我們元旦出去玩好不好呀?”(作者按:懷念沒有COVID-19的時光啊)“你想去哪里呀?你說我就訂機票酒店。”自己家小偽娘一天到晚陪著自己待在公司處理他本來就不喜歡的事情,趁著假期犒勞一下也是應該的嘛。
“!我...我想穿漢服逛長安城!不過夫君呐,我沒有漢服...”子泓邊吸著面邊賣萌,面湯順著他的唇角滴在碗里。天諧伸手過去幫他擦了擦,“好呀,那就一起去長安,說不定還能看到雪喔!漢服我們等下一起挑嘛?還是你挑好我幫你買呀?”子泓在椅子上歡呼雀躍“一起挑一起挑!好喔,去長安看雪!”
歲末,因為提早了幾天去的原因,長安城里游人並不太多。很多景點都只有零星幾個人。兩人租了一套公寓,每天在城里從這個景點逛到那個景點,從這家小店吃到那家小攤。至於為什麼吃的都是小攤小店,用天諧的話來說這些店“有煙火氣。”有時不想吃外面,兩人就會自己買菜回公寓里,天諧大暖男做給子泓吃。
穿著雪白漢服的子泓和穿著黑色中山裝的天諧每天攜手流連於古城的角落。他們徜徉於古人的碑跡,看著顏真卿柳公權的端方大氣,米芾蘇軾的行雲流水,董其昌林則徐的忠貞守節。那襲粉白的襦裙仿佛擊穿了時空,一位位忠臣良將、士子騷人站在時間長河上看著這一對璧人,男子和女子朝他們鞠了個躬,他們也微笑著點了點頭。
慈恩寺的老僧端坐在大雪中,看著雕梁畫棟的青磚瓦頂房蓋著厚厚的白雪,一對年輕男女頂著滿天鵝毛走進這座古刹。庭前的青石地板蓋著皚皚新雪,玩心大盛的女郎悄悄握起兩團雪球,踮起腳尖想塞進男子的衣領里,卻被逮個正著,那兩團雪球反而被按在女子的臉上,把她凍得縮在男子懷里直哆嗦。
他們手牽著手踏入每一間佛堂,各個庭院里的香爐都留下了二人的兩炷香。一縷縷青煙就從冬日寥寥人客的古刹中緩緩而上。他們拾級而上,登上雁塔,玄奘法師曾經譯經之地至今依舊莊重肅穆。二人不敢嬉鬧,只是靜心感受著這歷史的遺珠,看它見證了王朝興盛與崩頹,見證了佛門的光大與熹微。
“善哉!阿彌陀佛。”老僧嘴角含笑,閉上雙目,並攏雙指,“篤,篤,篤”清脆的木魚聲響徹雪天的慈恩寺。站在塔頂俯瞰整座長安城的兩人聽著耳畔傳來沁入心靈的木魚聲,緊緊握住雙手。一陣寒風從塔頂的小窗吹入,夾雜著被打碎的雪花,女子的裙擺被吹得翻飛。飛揚的裙擺,柳絮般的細雪,隨風靈動的發梢,眼前的人兒仿佛天上的仙人一般,或許此時此地,在天諧眼中,自己夫人就是那白衣觀世音。
二人從塔上下來時只聽得木魚聲中,老僧用干澀的聲音念誦經文:“如恒河沙等諸佛如來所有福德。若人聞此法門。所得福德亦復如是...”看著除了他們三人便空無一人的院落,天諧笑了笑,拉著子泓朝老和尚鞠了個躬。
他們是下雪第二天去的老城牆。箭樓和牆垛裹著厚厚的銀裝,可並行數馬的步道上空無一人,子泓撒了歡似的在上面跑著。遠處的渭水結著一層薄薄的冰,日光撒在冰面上,泛起璀璨的光輝。最後子泓軟磨硬泡,讓他家天諧哥哥和他逛了一整圈城牆。厚厚的磚牆訴說著唐都的辛酸往事,但英雄的城市必有其英雄的人民守護。
城牆下的古玩攤里琳琅滿目的“古玩”看得子泓眼花繚亂,最後給媽媽和天諧媽一人買了一對“玉石”太極球,又給自己的老父親和天諧爸爸一人買了一串“檀香木”手串。當然,買這種一眼就能看出是假貨的東西免不了被天諧數落,但是女孩子嘛(作者按:子泓心理性別是女生)買點零零碎碎的小東西又有什麼關系呢。
他們去了紅色聖地延安,看那一座座夯土窯洞是如何支撐起那一句句偉大的指令,一首首磅礴的詩詞,一道道帶領人民走向勝利的曙光;那座建得如飛機一般的禮堂,是如何誕生了毛思想;那千萬里溝壑縱橫的黃土地,是如何支撐那支偉大的軍隊戰勝外族,戰勝買辦。
他們去看了壺口瀑布,冬天的黃河冰封千里,磅礴而下的水勢被凍成一束束冰凌,混雜著黃沙的河水孕育了同樣是黃膚黑發的祖先們。我們民族的歷史就像這條河,有千回百轉,有氣勢恢宏,有一馬平川,有艱險困阻。
他們登上華山,看那鯽魚背的險峻,看那雪中蒼松的堅韌,看那華山論劍的浪漫。他們從四點便坐在山頂的石階上守候,看著遠處的天邊是如何從萬籟俱寂不見燈火,到雲霞似火紅日大光。下山的時候,子泓累得昏昏欲睡,最後是天諧背著他一步一步走下那座險峻的山。冷風撲面,山道危乎高,背上那嬌軀卻暖得如小火爐一般,輕聲打著呼嚕...
冬日清晨的泡饃館子只有零星幾個老漢坐著掰饃。門口的暖簾突然被掀起,寒風夾著雪花吹進了店里,引的幾個老漢紛紛側目,只見一名穿著黑色中山裝的男子牽著個穿著粉白色漢服的女子走進店里,女子還睡眼朦朧,邊走邊打呵欠。中年發福的店老板扔過來兩只裝著死面餅的碗,回到櫃台後眯著眼打瞌睡。“乖,來掰饃,自己的泡饃要自己掰。”天諧揉了揉子泓昏昏欲睡的小腦袋。“啊...嗷嗚嗚嗚嗚~”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子泓拉過一個碗,開始和那塊死面餅較勁。
“是掰饃不是掐饃啦,不要用指甲來摳它,用指腹把面餅擰下來。”
“手累嘛...哥哥幫我掰~”子泓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把寬碗推到天諧面前,帶著笑看他變魔法似的把那張饃一點點掰成一顆顆黃豆粒大小。“哥啊,今晚跨年誒,我們干點什麼呀?”看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正一絲不苟地給自己掰饃,子泓心里沒來由地甜蜜。
“看煙花?好像我們那個房間是可以看見煙花的。”
“那我們就待房間里跨年好了。”子泓心里暗自補了句,順便做點羞羞的事情...
“老板,寬湯兩碗。”俗話說,掰饃兩小時,泡饃五分鍾。“篤”沒多久,那位膀大腰圓的店老板就把兩碗泡饃放在了桌上。大碗里盛滿了羊湯,油花在上面漂蕩,暖融融的水汽帶著羊肉的膻香撲入鼻腔,一點點轉著碗邊把泡饃呼嚕進嘴里,咸鮮的羊湯、軟爛的羊肉、勁道的泡饃、脆甜的糖蒜...千百種口感在口腔里迸發。最後一口滾燙的羊湯入喉,兩人都鼻尖上都沁出點點汗珠,子泓那點起床氣也被這一大碗金戈鐵馬的早飯衝刷得一干二淨。
夜幕漸漸掛上夜空,只有寥寥星子閃著微光。兩人待在公寓里,默契地都沒有去洗澡。子泓抱著Switch,說是要在島上和小動物們跨年,天諧抱著子泓,看他在島上釣魚抓蟲,和茶茶丸、艷後聊天打屁。
鼻腔傳來淡淡的香味,看著懷中可愛的玉人,天諧的手不安分起來,從大腿處漸漸往下劃,輕輕握住那雙蓮足,把它們從裙擺中“解救”了出來,撫弄著那雙因為怕冷而穿上光腿神器的美腿。“死變態,戀足癖,大惡魔...”子泓靠在天諧懷里“喃喃自語”,被天諧聽的一清二楚。
“看來我家夫人對我有些不滿呐~”天諧裝出一副紈絝樣,輕佻地挑起子泓的下巴,在紅唇上深深一吻。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搞得措手不及的子泓嚶嚀一聲,干脆把ns往床上一扔,整個人也往軟軟的大床上一躺,用兩條玉臂環抱住天諧的脖子。
唇分,天諧脫下了子泓腳上那雙青白色的繡花鞋,握住足背把雙足盤成一個○形,把胯下的巨物夾在那雙玉足之間,在足穴里前後抽插。溫熱的雙足包裹著天諧的陽物,柔滑的光腿神器摩擦著海綿體和龜頭上敏感的神經感受器,讓天諧無比興奮,連那根碩大肉棒竟也比平日更粗了三分。
“哦~哦哦~夫君~讓~讓妾身~妾身的騷足幫你發泄出來吧~哦~好燙~好粗~”子泓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在球館里被推倒時的小萌新,和天諧一起生活許久,他的雙足也被開發得極度敏感,“哥哥~再~再快一點~把~妾身玩~玩壞吧~”把自己皎白的裙裝撩起,光腿神器下已經鼓起了一頂大大的帳篷,子泓用右手的五根玉蔥緊緊握著那勃起的玉莖上下擼動。
看著身下發情的自家小偽娘,天諧也不甘示弱,在那極品足穴中愈發斗志昂揚,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雙足的足弓。“接好,要來了。”這句話如同一聲進軍的號角,一股灼熱的液體從天諧的馬眼噴射而出,射在了子泓夾得緊緊的雙足上。還有不少米白色的濃精從雙足的縫隙間噴出,好在子泓早早拎起了一只繡花鞋擋在前方,那汩白濁的精液盡數落入鞋中。
子泓把雙足分開,讓那根已經有些軟下來的肉棒離開了自己的足弓。看著黏在光腿神器上的黏白液體,他俏皮地把雙腳合掌拍了拍,雙足間拉出了幾條白线。“哥,給我穿鞋。”把那雙玉足伸到天諧面前,裝出頤指氣使的語氣,只是左手還在襠部捏著自己那根被光腿神器包裹著的玉莖的他怎麼看怎麼格格不入,把天諧看得忍俊不禁。
雖說好笑,但天諧當然是聽自家夫人的指示,輕輕替那雙美足穿上那雙青白色的繡花鞋,先給右腳套上鞋子,再把鞋子上絲綢制的帶子綁好。然後就到了剛剛被子泓順手拿起來接住那些噴射而出的精液的左腳鞋子。本來左腳的光腿神器就已經沾滿了精液,現在那鋪了厚厚一層精液的左邊鞋子一套上去,那白色粘稠液體變從鞋子底下涌了上來,有的沿著鞋沿往下滑落,有的反流上足背,把足背也打濕成深膚色。
等大變態給自己穿好了鞋子,子泓抬起沾滿精液的左腳踢了踢對方那繳械投降的巨龍,說道:“采花賊,安敢欺侮本小姐!”本已低下頭顱的巨根被他這麼一刺激又再次“抬首挺胸”,天諧壞笑著說:“小妹妹,今晚我就要把你吃干抹淨~”子泓裝出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怎...怎麼還來?!”
“哼哼,本采花賊今晚就要一振夫綱。”語畢,天諧把子泓整個人翻了個身,拿起床頭櫃上剪刀給光腿神器的後襠開了個口子,露出里面那朵小嫩菊。大惡魔攬起小偽娘那纖若無骨的腰身,把他小屁屁撅起來,巨根對著子泓的粉嫩菊穴深深一捅。
“唔~放~馬過來~呀~本~本小姐才不會屈~啊啊啊~屈服於你~這淫賊~啊~”子泓還在死鴨子嘴硬,孰料天諧把一雙魔爪伸到前方,左手握住了他的偽娘大肉棒,右手伸到上襦隔著衣裳揉捏起那兩顆小櫻桃。“啊...放...放開...咿~不...不要~”知道胯下的小野馬沒那麼容易就屈服,天諧用上了“卑鄙手段”。握住玉莖的左手不安分於上下擼動,轉而與右手配合著,時而用指甲劃過冠狀溝,時而撓撓小偽娘敏感的龜頭,時而雙手緊握,一手往前一手往後輕輕擰動那根滾燙的玉莖。
被前後夾擊的子泓雙腳繃直,上半身無力地趴在床上,再也嘴硬不起來,只能用一聲聲嬌喘來宣泄那潮水一樣涌來的快感。“啊~啊~啊~啊啊啊~哦~啊~哦~哦~哦~哦哦哦~去~啊!去了...啊~唔~啊~”被一雙魔爪欺凌的偽娘肉棒沒支撐多久便一瀉千里,把整個襠部都打濕了,甚至有些衝破了光腿神器的束縛,噴到了天諧的手上。
隨著高潮而來的是菊穴的緊緊收縮。被一下下衝擊腸壁的快感以及前列腺被龜頭衝撞的高潮感讓已經泄過一次的玉莖再次堅挺。雙腿被子泓那雙絲襪腿不斷摩擦,耳邊全是子泓的嬌喘淫叫,手里還隔著光腿神器握著一根粗大滾燙的偽娘玉莖,天諧被這一重重快感刺激得噴薄而出。滾燙的精液在腸管里游走,子泓敏感的前列腺一陣痙攣,快感如噴泉從下腹涌上天靈蓋,子孫袋一抽一抽地再一次從玉莖中噴出白精。
“呼...呼...哥...好膩害...”子泓翻過身來抱住天諧,把天諧壓在身下,頭枕在天諧肩膀上,喘著粗氣。“起來啦,快到零點了呢。”揉了揉小偽娘的腦袋瓜子,天諧穿好褲子,把子泓抱了起來,攙著腿都發軟了的小偽娘走到陽台。
“10,9,8,7,6,5,4,3,2,1!”
“夫人新年快樂!”
“嗯~哥哥也新年快樂~”
“嗖~砰砰砰!”一束束炫美的焰火衝上夜空,炸出無數花火。帶著硝石味的夜風吹來,子泓往天諧懷里湊了湊。“哥,十年了呀,這十年有你真好~”
嗯,是啊,已經十年了...“下一個十年,下下個十年,每一個十年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天諧在子泓光潔的額上一吻...
作者有話說:
寫這篇文的時候,正值西安確診破千,身為醫學生卻完全不能為苦難中的西安人民做些什麼,只感到深深的無力,只好在文里和心理上支持一下了。西安加油吧,畢竟是有古城牆的城市啊,唐都誕生過無數的英雄,在史河中屹立了兩千多年,這次一定也能克服難關的。
醫護,志願者,無數的人組成另一堵無形的牆,幫大家把病毒阻隔在日常生活之外,新的一年要祝福他們身體健康工作順利呀。
最後,就是新年的願望啦。新的一年希望疫情能夠退散,我們的生活能回到19年那會兒吧...大家新的一年里要順順利利健健康康,有對象的長長久久,還單著身的早日找到心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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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