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墨鏡大叔叼著雪茄,在超市門口欣賞著放學回家的女學生。
每當有年輕女孩從面前經過,他就拿起雪茄吐著煙霧。
他一幅俗氣的樣子,故意把女孩們嚇得繞道走。
要知道他可是“曾經的情場高手”。
年紀開始大了,他才退了下來開起了超市。
大叔又吐了口煙霧,故作清高地感嘆起來。
啊,年輕女孩們,帝國未來的財富。
她們的身體如此柔韌,洋溢著青春活力。
多多少少,要歸功於少女聯盟的訓練,還有過濾。
只有那些足夠“美麗與服從”的女孩,才會被他們看到。
這可是寫在了女孩們的小冊子里的。
在那身潔白的校服下,是各種嚴格至極的繩縛。
這東洋遠方國度的傳統文化,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她們的潮流。
從來不會有人知道,她們為了把自己綁好出門花了多少工夫。
自小的繩縛訓練,才能讓她們為自己的優美體態自豪吧。
女孩們很樂意被人欣賞自己的被縛體態,卻也是看人的。
她們察覺到了大叔的眼光,聚在一團快步離開。
貞操帶和腿環的鎖鏈不斷響著,把女孩們的大腿磨得通紅。
那雙讓人繃直腳掌的高跟鞋,更是讓她們痛苦不堪。
有那麼一瞬間,她們心里跨過了那道絕不可逾越的界线。
身上的拘束真是讓人討厭——事實上,女孩們絕沒有這樣的想法。
她們調整著自己身上的表情,努力隱藏著自己的痛苦。
路邊的街燈、也許抽著煙的大叔,都藏著老鷹的黑眼睛。
把女學生嚇走向來都是大叔的樂趣之一。
只是今天,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大叔抬起手,看了看他花了大價錢買來的手表。
應該是時間了,他這樣心想著。
那個小姑娘可是一向都不會遲到的。
他看著兩根指針,在心里數著。
背後一陣腳步聲傳來,對他來說這是如此熟悉。
“曉慧 又有得你忙一陣子了”
大叔轉身,看著面前熟悉的臉孔。
妥妥的一個帝國女孩打扮,卻是對著他面無表情。
在訓練的時候,她笑起來的樣子可好看了。
要不是她的年紀都能當自己女兒...大叔色眯眯地看著她。
他換來的,卻是曉慧冷冷的凝視。
她跟那些落荒而逃的女孩太不一樣,沒有一點成就感。
真是沒意思,這女孩怎麼就不會嬌羞落跑呢。
大叔暗暗嘆氣,她面對著自己從來都不演戲的。
從前那個傻氣害羞的曉慧,怎麼就長成現在這樣呢。
“我要休假!”
曉慧彎下腰,從半掩的卷閘下溜進了超市。
她走到收銀台後的貨架前,把陳列著的一瓶瓶紅酒拿開。
“小心點 姑娘 那一瓶就夠人家吃幾個月的”
大叔用手撐著磚牆,一拐一拐地跟著穿過了卷閘。
他東張西望了下,把另一只腳也抬了進去。
“我賠不起嗎 好吧 我確實賠不起 所以什麼時候給我加工錢”
曉慧說著,用手在里面摸索著。
按下幾個小機關,微不可察的小紅燈一閃一閃的。
帝國有眼疾。
大叔把閘門拉好,超市的霓虹招牌暗了下來。
算好時間,現在應該是人們回到家的時候了。
馬路邊的街燈一支接一支地熄滅,民宅窗口里的亮光斷斷續續。
人們卻對此見怪不怪,若是一整晚都有電才顯得稀奇。
“從你還是 嗯 情場高手的時候 這里就經常停電了嗎”
曉慧無辜地抬頭,看著閃爍的燈泡。
“這就是你在這里的原因”
大叔從收銀台下拿出一個紙袋,丟給了曉慧。
“什麼?這種東西你就藏在那里?”
“你懂什麼 隱藏它們最好的方法就是放在尋常的位置”
曉慧微微皺眉,覺得大叔越來越不靠譜。
她拿著手里的袋子,正糾結著要不要把它丟到大叔臉上。
“所以你又想怎麼樣 我可不干 累死了”
她眯了眯眼睛,察覺到了大叔那滿是算計的眼神。
想了想,她還是擺了擺手,走到門口拉開卷閘。
“真是可惜了 這次又勞煩你接一下工作了呀”
大叔看了看曉慧,吸了口雪茄。
他得逞地笑了起來,一幅吃定曉慧的樣子。
“切~我不會接的”
曉慧彎下腰穿過卷閘,往外面走去。
“曉慧 解決掉這次就讓你退休”
卷閘刷的一聲被用力拉開。
“什麼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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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得意地笑著,走到櫃台後把笨重的收銀機抬起。
他從收銀機底下的暗格摸出一個牛皮袋,熟練地藏在了皮大衣里。
“找個地方聊聊吧”他拍了拍曉慧的肩膀
“可是——”
“我可是個烏鴉”
曉慧看著他的眼角,嗯,有笑紋。
大叔每一次都是一樣的樣子,除了比她記憶中要顯老一點。
小時候並沒有察覺,她現在卻是越發覺得大叔深不可測了。
天知道他是怎麼整天一副毫無破綻的表情的。
她跟著大叔,靜悄悄地走在他的身後。
幸好現在是夜晚,還有大叔帶著。
不然她這樣一幅打扮肯定會被那些黑裙女孩攔下的。
也許更多的是來自其他女孩的嘰嘰喳喳。
噢,你看,那個村姑竟然連雙手都不綁起來。
她甚至還穿著過膝的裙子,這是哪來的野丫頭。
大叔在她面前突然轉了個彎,曉慧呆了一下。
她竟不知道這里開了家咖啡店。
還是家沒有名字的,真是有意思。
兩人走進了街角的咖啡店,馬上就被幾道眼光留意到了。
曉慧坐在大叔的對面,這些小眼神更是變得詭異起來。
你能想象,一個女奴會坐在主人的面前嗎。
出於禮貌,這些奇怪的客人並沒有盯著曉慧太久。
但這家咖啡店,還有客人,讓曉慧說不上來的不舒服。
不止是那些人在盯著她。
咖啡廳女仆走了過來,放下小冊子的同時好奇著曉慧。
她那勉強包著屁股的超短裙,隨著腳步一直飄起。
一些客人的目光,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邊。
只是,這些客人總是那麼的有風度。
眼神里滿是欣賞,卻又不帶一點貪戀。
他們都是一樣的。
大叔和曉慧是這里的異類,從外面來的客人。
這家咖啡廳很少人來。
“先生 這次帶著女兒過來 還是要泡沫咖啡?”
“女兒?我像那麼老嗎 你可真不會說話”
大叔笑著,看向了有點無奈的曉慧。
“噗 確實老”
曉慧點了點頭,讓女仆好一陣驚奇。
她竟然敢這樣子對著男人說話。
女仆把裙擺往下拉了拉,心里猜測著曉慧的神秘身份。
大叔也算是她的熟客,卻從未見過他帶女人一起。
嗯,如果不是女兒的話,是他的‘女兒’?
原來如此,應該是她了。
曉慧察覺到女仆的眼神,抬頭看了看她。
那雙眼睛,讓她聯想到了教會。
僅僅是一瞬間的感覺。
“哎 算了 還是談正事吧”
大叔拿出他的牛皮袋,在曉慧面前打開。
出乎她意料的是,這似乎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入職申請?你又給我弄了些什麼”
她皺起眉頭,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
丁百合,這個名字讓她隱隱有點熟悉。
這是她將會在科技公司里用的名字。
明明只是個偽裝用的假名,她卻感覺如此熟悉?
也許只是在某處巧合看到了吧。
“你知道的 你也是時候去 認識些新朋友了”
“這次是找好‘姐妹’ 還是‘男朋友’”
“嗯 去認識一個好‘姐妹’”
大叔喝了口咖啡,曉慧也大概心里有數。
“那 我的好‘姐妹’長什麼樣呢 我要怎麼認識她”
曉慧翻了翻袋子,並沒有發現什麼照片。
她看向了大叔,卻覺得他不可能把這種東西都漏掉的。
“她 我們都沒有見過她 又怎麼會知道她長什麼樣 叫什麼名字呢”
果然是她想的那樣,這可真的不好辦呢。
可是一想到做完這次,她就可以退休下來。
好吧,她就拼一把了。
“你就什麼都不知道嗎?”
曉慧搖了搖牛皮袋,盯著面前依舊笑眯眯的大叔。
這個大叔是越來越不靠譜了。
“除了她有受虐傾向 還是個女巫或者什麼 東西之外 沒有了”
“...你可真是 好吧 我接了”
“哦對了 了解下你好‘姐妹’的愛好 可以的話 把她約回來一起吃個飯”
曉慧推開了玻璃門,門口的風鈴響了聲。
走出了這家咖啡廳,她終於呼吸到了會流動的空氣。
剛剛那種奇怪的感覺,真是讓人不舒服呢。
她跟那個地方格格不入。
現在,她要到那個地方去。
咖啡廳的記憶,在曉慧的腦海里悄然淡去。
只有大叔跟她說的話,還印在了心里。
等她搭上車離開,大叔朝著女仆揮了揮手。
女仆從吧台後面走出,坐在了曉慧剛剛的位置上。
“結賬”
大叔拿出幾塊錢,放在了桌上的一角。
“還有呢”女仆甜甜地笑著
“什麼還有”
“一只貓咪可不便宜呢 先生最好有點誠信才好”
“剩下的 收貨之後才付清”
大叔拿出一張支票,遞給了女仆。
“...你們真是”
“代我向你們家主人問好 我就有事先走了”
“下次光臨喔”
女仆夾著腿,一步步走到玻璃門前。
黏液從貞操帶里滲出,觸手在體內蠢蠢欲動。
伸手把掛牌轉了個面,咖啡廳今天休息了。
店里的燈光暗了下來,從外面看來空無一人。
滿店坐著的客人似乎早已離開。
周圍是起伏不斷的蠕動聲,她的喘息在耳邊繚繞著。
她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蜜酒一樣的甜蜜香氣。
女仆的高跟鞋陷進了地面,像踩在一片泥沼。
黏液浸濕了她的蕾絲裙,讓它變成了女仆的觸手牢籠。
她越陷越深,在一片肉壁里見到了一眾姐妹。
觸手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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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這個地方...”
曉慧拿著大叔給的地址,看著面前的建築再次確認。
四四方方的水泥平房,看上去寒酸又小的可憐。
這樣的房子,恐怕她跳起來都能碰到天花板。
里面若是放了張沙發,連走路的地方都不會有了吧。
偏偏它的正面,卻是一座大型企業的門口。
那光滑的玻璃蒙上了一層砂,里面的燈光模糊至極。
她走上幾級水泥樓梯,玻璃幕門在她面前分開。
曉慧走了進去,周圍的空間寬敞得讓她反胃。
她一時間難以適應這樣的錯覺,用手揉了揉眉心。
迎面而來的冷風,一條寬敞的大堂走廊。
這哪里是一間小轎車大的水泥房能容得下的。
跟她前陣子到過的帝國經濟部大樓比,這里的擺設相差不遠。
一排排的盆栽,被擦亮得一塵不染的長地毯和大理石牆壁。
明顯是有著被人打理的痕跡,可他們都去哪里了呢。
“有人嗎?”曉慧小心的問了聲
回應她的不是人,而是在大廳側的一座電梯。
它叮的一聲,打開了門。
似乎早就在地面等著她一樣。
曉慧走了過去,發現就這麼一座電梯在等著她。
其他的電梯還在運作,只是都停在了...‘滿’
接下來,她把大堂走了個遍,卻完全找不到別的入口。
那些停在了‘滿’的電梯,無論她怎麼按都沒有反應。
她走進了打開的電梯,電梯卻馬上關了起來。
“什麼?”
她縮在電梯一角,隨著電梯降下。
這里的地下建築遠比她想的大,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挖掘出來的。
曉慧身在電梯里面,偶爾還是能聽見一些聲音。
那是,貓的叫聲?她不是太確定。
貓叫聲中帶了點沙啞,讓人感覺不太正常。
除此之外,就全是鋼鐵機器在運作的噪音。
電梯降到了底層,叮一聲打開了門。
這里跟地面上的建築像是兩個世界,電梯跟這里格格不入。
四周的牆壁、地面,都是剛施工完成的水泥模樣。
紙箱和雜物堆積在角落,其中混雜著一些磚塊。
這里甚至連天花板都沒有,靠著周圍的工地燈照明。
電线從遠處拉得滿地都是,像樹根一樣散在地上。
曉慧小心著腳步,並不想要踩到這些電线。
在她面前不遠處,有個人影立在接待台里。
女孩有著一身完美的乳膠皮,平滑沒有一點皺褶。
光亮劑讓乳膠看上去像塗了蠟一樣,引誘著別人的觸碰。
她的身姿如此柔弱,被束具和辦公室女郎的包臀短裙包裹著。
膠衣從她雪白又輕薄的襯衫中透出,不協調的黑色充滿魅力。
女孩的電子項圈顯示著編號,D-7450。
雙手有禮地交疊在小腹上,挺直了身子等待著客人。
她就像個人偶一樣,完全靜立著。
從一開始,她的身體就是個裝飾品。
簡陋的木質長桌,鋼筆字體的‘黑鴕鳥乳膠科技公司’字樣。
這些擺設,像是上個世紀的古董。
“歡迎光臨黑鴕鳥乳膠科技 有什麼能幫到你嗎”
接待女孩臉上保持著微笑,幾乎完美。
她永遠都是這麼一副得體的樣子,從來不會出錯。
“我是來面試的”
“請朝那邊走 經理會負責你的面試的”
女孩的微笑一絲不變,給曉慧指了路。
曉慧順著她的指示看去,發現自己竟沒有留意到一條走廊。
一排的玻璃門和會議室都緊閉著,她只好繼續往前走。
靠近走廊盡頭的一處燈光吸引了她。
“噢 是新人 坐吧”
伊芙琳從座位上站起,走到房間的一角。
她擺弄了下架在三腳架上的攝影機,然後回到了座位上。
明明是在給她面試,曉慧卻總覺得她很忙的樣子。
只是看到她像個正常人般的表現,她還是松了口氣。
這詭異的環境,再加上詭異的接待員,壓抑極了。
“謝謝 我是來面試的 這是我的申請信”
曉慧從手袋里拿出入職申請,遞給了她。
“嗯...丁百合 算了 不用面試了 你被錄取了”
“哎?”
“自我介紹一下 人事主管伊芙琳——我們是同事了 研究員”
“啊 你好你好 我接下來要做些什麼呀”
伊芙琳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她。
她的眼神中帶著點玩味,嘴角含笑。
曉慧被她盯得有點不自在,咬了下嘴唇。
“你會不知道?”
伊芙琳耐人尋味地反問,拿著手上的文件離開。
曉慧趕緊跟了上去,卻在一個個轉彎中迷了路。
她在這座奇怪的設施,或是公司中到處亂逛。
這里的員工,她看見的全都是女人。
她們手里不是拿著一大堆文件,就是剛放下文件。
就只有曉慧一個,跟這些忙活著的女人格格不入。
她有種錯覺,自己似乎根本沒有被注意到。
只是,她們穿得似乎有點奇怪。
乳膠衣和電子項圈,似乎是這里的穿衣規則。
若是不看她們職業裝和研究袍下的膠衣,這里就是普通的辦公室。
難道這里的老板是個戀物癖嗎,曉慧猜測著。
又或者,是她們自願穿上的。
她們就不會覺得不方便嗎?
跟曉慧想的恰恰相反,她們早已適應這身乳膠皮。
對她們來說,膠衣只是日常的舒適穿著。
這是屬於這家公司的時尚嗎,看來是她落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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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從哪個角落跳出來的呀?”
一個女仆拿著水杯,有點詫異地看著百合。
“我是丁百合...新來的 剛剛在這里迷路了”
女仆點了點頭,伸手按下熱水器。
她把手里的杯子裝滿了水,帶著曉慧回到了醫務所。
“只是去泡杯飲料 我沒想到會見到新人呢”
女仆放下杯子,饒有興致地看著曉慧。
她伸出手,抓起曉慧卷曲的發尾聞了下。
曉慧被她這奇怪的舉動嚇到,悄悄地往後仰了點。
女仆這才放下她的頭發,調皮地對著她眨了眨眼。
這雙眼睛...曉慧皺起眉頭。
她確信自己曾經見過這樣的眼睛,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小百合躺下吧 我是這里的女仆鬼姐 先給你做一下入職檢查”
鬼鬼走到一邊,收拾著她的醫療用具。
她背對著床上的百合,偷偷地撫摸著自己的下身。
光滑的金屬一片溫暖,把她的手擋在外面。
鬼鬼心弦一顫,雙腿稍稍用力夾著金屬。
她的動作換來的,只是觸手一下無意地扭動。
敏感充血的小豆豆被觸手摩擦,像是突如其來的甘霖。
這只小魔鬼真是讓她又愛又恨,戴上它就不舍得脫下了。
積壓已久的欲望讓鬼鬼口干舌燥,只能靠著觸手的滋潤來緩解。
她幾乎都要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了,要是觸手多來幾下那該多好。
只是,那樣她絕對會在百合面前高潮的。
嘛...現在還不是時候,有空再跟它們交流感情。
“很快就好”
觸手從鬼鬼身後悄然伸出,噴灑著它們的醉人氣味。
香甜的煙霧籠罩著曉慧,讓她的眼皮變得沉重。
她的瞳孔慢慢放松,陷入了恍惚之間。
鬼鬼上前脫光了百合,露出潔白完美的嬌小身子。
在醫療床的燈光下,她的皮膚白里透紅。
觸手已經嗅到了她的氣息,正在鬼鬼身上蠢蠢欲動。
“發育得不錯嘛...”
百合一雙巨乳脫離束縛,軟綿綿地歪斜到一邊。
鬼鬼上前捏了捏,看著自己的胸口嘀咕著。
觸手像是安慰般拱著她的雙峰,卻垂涎床上的小美人。
鬼鬼跨坐到百合身上,彎下腰壓著百合。
捧著百合的臉頰,額頭互相貼著。
兩人的小腹微微發亮,浮現出淺粉色的淫紋。
百合腦海深處,是一幕幕寵物女仆的記憶。
真是熟悉的樣子,看來百合也挺享受嘛。
鬼鬼抓著自己的裙角,一閉上眼滿是百合的寵物記憶。
心里的欲望又被勾了起來,黏液滲出了貞操帶。
當帝國女特工的時候,百合可真是一幅清冷的樣子呢。
就連她都沒認出來。
現在卻像小綿羊一樣躺在了這里,真是太可愛了。
不知道當她給百合恢復記憶,她會是怎麼樣呢。
是會一臉羞澀地欲拒還迎,還是干脆放棄抵抗呢?
鬼鬼嘴角微彎,心里滿滿的期待。
“好了 你的身體沒什麼事情 穿上你的制服吧”
她從床底下拿出一套制服,遞給了百合。
“什麼?這種東西...我才不要!”
百合看著手上的膠衣,臉紅又害怕地把它丟到了床上。
被她拿在手里,觸手不斷地纏繞著她的手指。
滿手的黏液讓百合心情復雜,既反感又興奮。
“不要鬧脾氣了 小百合~”
鬼鬼把百合推到牆邊,用力地親了起來。
“你是什麼 唔!”
百合的臉被鬼鬼抓住,吸著她香甜的舌頭。
她想把鬼鬼推開,卻發現雙手越來越無力。
“也不反抗呀?看來你也很享受嘛~”
一陣蜜酒般的香氣從鬼鬼身上飄散,流入了百合的喉嚨。
它們好像真的像酒一樣,讓百合開始醉倒。
鬼鬼慢慢松開她的嘴唇,把乳膠衣拿了過來。
她手里的膠衣在百合面前展露觸手,嚇得她不敢直視。
那長滿了觸手的一面慢慢靠近,貼在了百合的胸前。
“不要!這是什麼啊 我怕癢...快拿開!”
觸手服抓住了百合,把她帶到了床上。
她用手拉扯著身上的膠衣,卻無法阻止它。
百合光滑白嫩的皮膚被乳膠覆蓋,然後慢慢收緊。
她的雙峰和屁股被觸手擠得更加豐滿,勾出了性感的曲线。
鬼鬼朝著她吹了下口哨,拍了拍百合的屁股。
嗯,手感不錯。
果然觸手服就是適合女孩子呢。
“不要再惡作劇了啦!這種東西...嗯啊~”
觸手不斷地往她的胸部侵襲,塗抹著它們的媚藥黏液。
百合在床上扭動掙扎著,胸口的快感毫不停歇。
她弄得滿身是汗,蜷縮在床上。
觸手服在她的全身上下蠕動,舔食百合的香汗。
當然,更重要的是為她塗抹上黏液,宣告為自己的所有物。
接連的高潮讓百合體力耗盡,躺在床上無意識地呻吟。
鬼鬼找來一張毯子,蓋在了百合身上。
現在應該怎麼處置百合,讓鬼鬼有點傷腦筋。
若是按照交易,她可是應該把百合送去加工的。
誰會想到這麼巧,百合竟然是她派往帝國做間諜的女仆呢。
懷著這樣的心思,她決定毀約把百合留下。
只要派人去通知一下買家,應該會有商量的余地。
“我...怎麼了?”
半天之後,百合突然驚醒。
“看你累得睡著了 我就沒叫醒你 要注意休息哦”
百合看著臉色有點紅的鬼鬼,感覺遇到了同類。
這莫名的親切感發自內心,像是某種東西把兩人聯系了起來。
鬼姐怎麼可能是她要找的‘姐妹’呢,這麼親切的人不可能是女巫。
她應該為自己的懷疑感到愧疚,並忘記自己的任務。
剛剛發生的事情,她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記得。
那些奇怪的觸手,只是一場夢。
她只能相信鬼姐,真的是她太累了。
“謝謝你啦 ...我們有沒有在哪里見過呀?”
百合看著鬼鬼,問出了心里的疑問。
這股熟悉的感覺,她曾經見過鬼姐嗎?
“不知道呢 我之前做過許多工作 也許恰好遇到過吧”
“那 好吧 我先不打擾你了 謝謝鬼姐”
“...要小心身體 喲~ 小百合”
————————
百合走出醫務所,卻一腳踩進了地里。
她靈敏地穩住了身形,把腿從奇怪的地面拉了出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腿上竟然穿著一雙芭蕾鞋。
更駭人的是,面前的辦公室像過去了十年一樣破敗。
觸手長滿了周圍的地面牆壁,甚至從天花板上滴落著液體。
而百合剛剛踩到的,正是一團軟綿綿的觸手肉質。
她遠離了鬼鬼,催眠魔法不攻自破。
“是你...女巫”
百合眼睛眯起,轉身推門。
醫務所卻也是一片破敗,似乎已經荒廢許久。
這里並沒有其他的出入口,鬼鬼卻在一瞬間消失。
她的‘姐妹’在不久之前就在眼前。
一個女巫,多麼明確,讓人一下就能鎖定的目標。
多麼可怕的催眠術,她竟然真的把自己當成了職員了。
百合搖了搖頭,她真沒想到自己的進度如此的快。
然後她又看向身上的觸手服,進展是如此...不順利。
百合站在原地,努力地回想著鬼鬼的形象。
全身的皮膚傳來一陣陣濕熱,把她的狀態擾亂。
奇怪,她竟然完全不記得剛剛發生的事情了。
越是回想,身上的觸手服就越活躍。
她把手放在胸口,為自己鼓脹的乳峰揉捏著。
這就是自己現在的身體嗎,光滑油亮,像個乳膠娃娃。
“啊 該死的”
百合拍了拍額頭,從這詭異的想法中掙脫。
她竟然被種下了心理暗示,只要回想就會陷入這種狀態麼。
面對著這樣一個女巫,她真的有種無力的感覺。
尤其是她現在,還穿著煩人的觸手服。
她僅僅是在心里抱怨,觸手服卻讀懂了她的心思。
觸手在乳膠衣里游動起來,讓她有點不詳的預感。
兩根觸手肉棒豎立在膠衣內側,慢慢變得粗大。
觸手抵著百合的下身,輕松地沒入了肉穴。
“啊~騙人!怎麼會”
她剛升起害怕的情緒,腦海里就涌出一陣滿足。
觸手肉棒的溫度給她一種奇怪的安心,衝淡了心里的抗拒。
它們是自己的主人,女孩子都應該穿上觸手服。
百合搖了搖頭,努力地擺脫催眠。
她的手卻不由自主地摸向下身,把肉棒往里推了些。
一陣快感混合著懊悔,她怎麼會想拒絕這樣的快樂呢。
百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兩根肉棒滾燙而堅硬。
觸手正在占據她的身體了呢,真是迷人的霸道呀。
她的手停了下來,觸手陷入了休眠——在她臨近高潮的時候。
“不...我不可以 快給我 不!拔出去!”
百合咬著牙,用力捏著自己的手背。
她那光滑的嫩手起了一處處紅痕,被她自己捏出了淤青。
唯有這些許的痛楚,才能讓她不至於屈服給本能。
只是,為什麼她竟然有點渴望痛楚了呢。
被肉棒塞入那種苦澀的痛感,真是想要回味幾次呢。
百合用自己的精神,對抗著小腹里燃燒的欲望。
漸漸地,她敗給了高潮邊緣的渴望。
被觸手侵犯的快感,最是消磨人的意志。
就像毒藥一樣,明知道會萬劫不復,卻樂意深陷其中。
百合一陣恍惚,眼前一黑睡了過去。
一根觸手收回了針刺,縮到地面的軟糯肉質里。
不久之後,百合又睜開了眼睛。
只是她的雙眼卻是毫無神采,像是夢游般站了起來。
觸手服緊緊地抓著她,控制百合笨拙地走著。
她踩著一路軟糯的觸手肉質,來到一扇防爆門前。
觸手幾乎塞滿了門縫,黏液之間隱隱約約有著109-B的字樣。
大門的控制器被觸手破壞,取而代之的是一處肉壁。
一個女孩被四肢拘束,固定在了觸手肉壁上。
“嗚嗚嗚!”
她懷著希望地看向百合,咬著嘴里的觸手叫個不停。
夢游的百合停下腳步,觸手服伸出肉棒塞入女孩的私處。
女孩難受地呻吟著,徒勞地扭動著身體。
她旁邊的防爆門隨即打開,讓百合走了進去。
“醒來吧 百合 這是為你准備的禮物呢 喜歡嗎”
百合看著鬼鬼,漸漸從錯位的記憶中回過神來。
她第一時間就想把鬼鬼抓住,身體卻毫無反應。
就像第一人稱的旁觀者般,百合看著自己一步步走向面前的機器。
在她面前,有一群穿著乳膠衣的年輕女孩。
她們有著一雙雙正常的眼睛,身體卻滿是淤青。
這巨大的收容間里,幾盞舞台燈直直打在機器上。
排隊等待的女孩,被這飽含惡意的光线刺得雙腿發抖。
女孩們是如此無助,無奈或是恐懼地等待走進‘輸入’。
她們的身邊,是一群身上纏繞著觸手的辦公室女郎。
也許這些女孩的到來有著各種原因,現在卻都不足以讓她們逃離。
“小百合 你還覺得自己能成為救世主嗎”
“...”
百合臉色蒼白,低頭不語。
一個女孩被推進了‘輸入’,被這鐵盒囚禁在里面。
她伸手不斷拍打著,求饒的聲音漸漸被機器的噪音蓋過。
螺絲、滑輪和發條飛速地行動著,‘輸入’里的聲音越來越小。
短短的幾分鍾,百合緊張得手心冒汗。
到了最後,機器停了下來,女孩的求饒早已停止。
“主人 一如以往的1:1輸出 沒有什麼特別的”
伊芙琳走過去查看,向鬼鬼回報著結果。
被鬼鬼控制的幾個女職員,打開了‘輸出’。
女孩身上的乳膠衣消失不見,而是變成了一身的乳膠拘束器。
優雅的連身窄腳裙,連接著一體式的單手套和眼罩口塞。
這是一個多麼端莊得體的女孩子。
1:1的輸出結果,不外乎是滿身拘束的女奴,或是一只乳膠殼娃娃。
又或者,是整天只會撒嬌貓叫的寵物。
女職員把女孩抱起,送到了一旁的輸送帶上。
她的後庭被組裝機撐開,注滿了濃縮的營養液。
這個世界上少了一個活生生的女孩,多了一個裝箱的女奴。
設施的每一層,幾乎都堆滿了這座機器的產品。
訂單總是源源不絕,甚至有富商大批地購入。
這就是為什麼,這座‘鴕鳥’能在地里生存如此之久。
“該試試超精制了”鬼鬼看著百合
至今為止,她還沒有見過超精制的‘產品’。
“主人!生物實驗——嗯啊~”
伊芙琳彎下身子,跪坐在地上。
觸手從她的私處伸出,狠狠抽打她的屁股。
一下下的痛楚像烙印一樣,提醒著伊芙琳現在的身份。
“我想 她應該是個完美的材料”
“好的主人...”
————————
“不...我不要...”
百合看著自己的身體,一步步走進了‘輸入’
這囚籠般的鐵盒密不透風,沉重的滑門自動蓋上。
鬼鬼命令女職員們開始超精制,她們卻都痛苦地跪在了地上。
她們寧願承受著觸手的懲罰,也不願上前操作機器。
那份收容報告,印著清晰的一行警告。
還有一些人歷歷在目,一些人則是敬而遠之的那一次事件。
於是鬼鬼只能親自上前,抓住那顆金屬旋鈕。
她深吸一口氣,把它往右轉。
那凸起的指針正對著‘超精制’的刻度。
一如往常,整台機器飛快地運轉著。
只是把百合超精制,要比以往的1:1更加費時。
鬼鬼站到幾米之外,默默地等待。
她不知道超精制的百合,到底會是什麼樣子。
可她竟然有點害怕了,自己剛剛到底做了什麼啊。
她忐忑不安地等待著,半小時就這樣過去。
叮的一聲,機器停了下來。
‘輸出’的滑門慢慢打開,百合瘦小的身影走到了燈光之下。
“啊呀...真是舒服呢”
百合站在原地,伸了個懶腰。
她的身上依舊是貼身的乳膠衣,卻好像變得更有光澤了。
鬼鬼剛想說點什麼,眼前卻閃過一抹影子。
巨大的力量把她推倒在地上,像鐵鉗一樣夾著手腕。
“還好玩嗎 鬼鬼主人?”
百合壓制著鬼鬼,在她耳邊吹著氣。
“百合?你?”
鬼鬼一陣心驚,卻始終沒法掙脫百合。
但她這副熟悉的樣子,卻讓鬼鬼想起了兩人以前的日子。
“鬼鬼主人以前怎麼玩百合 可都全記起來了呢”
“你快放開我!”
百合親吻著鬼鬼,用一雙巨乳壓在她的胸口上。
以前那個吻技生澀的小女孩,竟然讓她也漸漸投入了。
鬼鬼呼出一口氣,嘗試控制百合的觸手服。
“嗯啊~主人真壞 也要讓主人嘗嘗這樣的快樂呢”
純黑的觸手從乳膠衣上長出,讓百合看起來像個邪氣逼人的魔女。
她的喉嚨里滿是一聲聲悶哼嬌喘,表情卻是享受無比。
百合一把抱起鬼鬼,走到了機器的‘輸入’處。
“百合!不要!”
…………..
多天之後。
“曉慧?!”
大叔聽著電話另一頭的聲音,難以置信地問道。
他正煩惱著早該收到的消息遲遲未到,生怕事情出了變數。
卻不料百合真的平安回來了。
他在心里把言而無信的鬼鬼罵了遍,裝出驚喜的聲音來。
“我把她帶在身邊了”
“...真的?你在哪里 曉慧 我真該幫你爭取個嘉獎的”
大叔在心里飛快地盤算著,希望百合沒有發現真相。
他小心地保持聲线自然,想要讓百合盡可能地延長通話時間。
卻是不斷用眼神打著暗示,讓手下調查通話位置。
“噗 你可真是個偽君子呢 想要把我變成你的乳膠娃娃嗎”
“你知道了?好吧...曉慧 是我對不起你 你想——”
大叔背後傳來一陣短促的槍聲。
他趕忙扔下話筒,從腰間舉起他的手槍對准門口。
百合身上依舊是一片干淨的乳膠皮,悠悠地踏進了大叔的竊聽室。
她的左手牽著鎖鏈,把一只乳膠寵物帶在身邊。
大叔握著槍的手臂有點顫抖,退到了厚實的混凝土角落。
百合卻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翹起了腿。
“來 主人”百合拍了拍大腿
乳膠寵物爬到百合腳邊,被百合抱到大腿上撫摸。
她滿頭的長發被細心地綁了條馬尾,散在百合的乳膠皮上。
百合伸手捏了捏寵物的乳峰,讓她高興地搖起了尾巴。
“曉慧 你現在離開這里 我們從此各走各路如何?”
大叔沉著冷靜地說道,他死死地握著手上唯一的談判籌碼。
百合笑了笑,似乎對他的反應有些失望。
“...”
“真不知道 你是怎麼做到裝那麼像的 我是說 表情”
百合抱起大腿上的寵物,化為殘影消失。
大叔錯愕地看著百合離開,虛脫地坐在牆角。
一陣匆忙地腳步正在靠近他。
他實在是太熟悉了,那些大胸乳膠女憲兵的腳步聲。
只恨他還沒活夠,家里的那些女奴還沒玩夠呢。
“案情嚴重 按帝國軍法不經審判!以仿生機殼改造處理 立即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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