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被“七萬三千”這個數字轟的不能動彈的時候,一處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小娘皮長得俊俏居然還會出千?!”
周圍起哄的人愣了一下,隨機迅速的以年為中心散開了一個圈。只剩我一個人還扶著年的椅子,有些詫異的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像。
即使地下賭場的燈光如此昏暗,但那顆鶴立雞群的大光頭還是那麼耀眼。光膀男子粗魯的扒開擋在前面的人群,一身健碩的肌肉,搭配上反光的頭頂,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倒不如說像是書中挑事的套版。
我仰頭看著站在面前的壯漢,心中也不免有些發怵。打起來的話,我也許能和他周旋周旋,可是只要有一個失誤,我堅信,那足有我半個腦袋大的拳頭能夠輕易的打斷我幾根肋骨。我現在只能希望年能夠在我纏住這壯漢的時候走掉。
還沒等我開口,年倒是靠在椅子上不慌不忙的問道:“說我出千?有什麼證據嗎?沒有證據的話,怎麼能血口噴人呢?”
“證據?哼,我這就給你找到證據!”壯漢說完,伸手就衝著年的外套摸去,看著那只大手在年的腰間來回摸索,我默默的蹲下身撿起了一根斷掉的桌腿。
大漢有點懷疑,懷疑自己的眼睛或者是手一定有一個是有問題的,還想繼續在腰間摸索,可惜卻被年鉗住了胳膊向後推了個踉蹌。
年拍了拍自己的外套,臉上還是帶著那戲謔的微笑,一只手撐在桌子上說:“我說,證據呢?沒有證據還在姐姐的身上亂摸,姐姐可是會生氣的哦。”
大漢不甘示弱,依舊說到:“我明明看到你衣服里藏了幾張牌的,一定是你臨時換地方了,我再搜!”說著,就要再次伸手。
我本以為我手上的桌腿能夠派上用場了,誰知年一只手鉗住了大漢的手腕,站了起來,雖然仰著頭看著大漢,但卻說著無比強勢的話語:“我再說一遍,姐姐的身子不是你能摸的,再敢把你的手伸過來,姐姐不介意幫你管教管教,”
我發誓,我從來沒有見過那種狀態的年,那種語氣,和一直火熱的她形成鮮明的對比,如同冬日里最深處凍結的冰霜,似乎連周圍的空氣都要凝固。就連年背對的我,也被她冰冷的語氣嚇得不輕,以至於我手上的桌腿反復橫跳,最終落到了地上,打破了超越死亡的窒息。
年“哼”了一聲,再一次把大漢推了出去,大漢幾個踉蹌,向後倒去,周圍的人瞬間讓出位置,以便於他能輕松的擁抱大地。
年轉頭對著之前和她對決的三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木屑混雜在麻將中,伴隨著老舊木桌的呻吟,一同掉到了地上。
年紫紅的眼眸似乎不可抗拒,冰冷的語氣說到:“剛才一共是多少來著?付錢吧。”
三人兩股戰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如何是好,面面相覷似乎想要商量什麼。
半分鍾內第二個說話的人出現了:“這位美女,不要生氣不要生氣,我想這里一定有什麼誤會。”循著聲音的來處,一個面色核善的中年男子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繼續說到:“我是這家賭場的老板,大家有話好商量,好商量,不要動怒,不要動怒。嘿嘿嘿嘿。”
略顯肥胖的老板說著和稀泥的話語,聽起來確實讓人消氣不少,可惜年並不買賬,自顧自的走向自動讓路的人群,拎起自己的裝備,側目對那老板說:“我沒有多的功夫,趕緊給錢,我還趕時間。”
老板不停鞠躬,似乎把自己放的很低,用接近恭維的方式說:“好好好,您在我們賭場贏了,自然要拿錢,馬上拿錢,馬上拿錢。”
等到一個女服務員模樣的人怯生生的端來一個袋子遞給年,周圍的人群早就開始議論年手上那形狀怪異的劍盾了。
年打開袋子數了數,眯起眼睛看向老板說:“怎麼?多出來的這些,看不起我嗎?施舍要飯的呢?”
老板滿頭大汗,結結巴巴的說:“不不不不,這位美女你誤會了,誤會了,這,這里面一共是十萬龍門幣,多出來的那些是為我家伙計賠不是,嚇到你們了深表歉意,還望美女不要計較,以後也歡迎常來我這小賭場玩一玩,嘿嘿嘿,玩一玩。”
年並沒有搭話,又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壯漢,冷哼一聲,拉著我走出了賭場。
一路上,看熱鬧的人群像是迎賓隊一般主動的讓出一條通道,一邊小聲議論著什麼。
待到出了賭場,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年開心的笑著,戳了戳我手上的錢袋子,湊到我跟前問:“你的手怎麼那麼冰啊?咱們贏了那麼多錢不應該開心開心嗎?”
我看著近在眼前的年,張開手,摟住了年並不偉岸的身軀,我把我的臉埋在年的雪色秀發中,嗅著熟悉的氣味,鼻子一酸,有些艱難的說:“年,咱以後,不要那樣了好嗎。你,那個狀態,好冰冷,好害怕,讓我覺得,好陌生,就像,一塊極地中被埋藏了萬年的冰塊一樣。”
年愣了愣,然後用空閒的手拍了拍我的後背說:“對不起,我嚇到你了。以後不會了,不會了。不怕,不怕,我永遠都是我,都是你熟悉的我。”
想來也可笑,明明比年高半個頭的我此時居然縮在年的懷里尋求安慰,像是要哭的小孩。
不過,年的懷抱,真的很溫暖。
恢復了自己的體溫,拉著依舊是我熟知的年的手,街道上的涼風似乎也並不是那麼寒冷,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扭頭問年:“話說剛才,到底是怎麼了,突然變成那種劍拔弩張的場面了?”
年理所當然的回答道:“那個傻大個不是說了嗎?我出老千了啊。”
我大驚:“啊?你真出老千了啊?那為啥那大個子沒搜出來呢?”
年嘿嘿一笑,眼中泛著精光,十分得已的說:“因為我用體溫把藏著的牌都燒掉了。”揚起的脖子和身後雀躍的尾巴,讓我不禁有些疑惑,為什麼能這麼理所當然。
我有些不解的說:“你還真出老千了啊,我還以為那家伙胡說的呢,我都准備動手了。”
年說:“當然是出千了,不然怎麼可能31連勝啊,再好的運氣也不可能啊。不過還是有些可惜,早知道我就不反抗了,我倒想看看你會怎麼做。”年突然貼了過來,嘴角帶著壞笑,肩膀頂了頂我示以我說話。
我扭過頭去,不想讓年得逞:“什麼都不做,直接跑路,我可不想挨一頓胖揍。”
年依舊不依不饒,松開我的手,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臉說:“騙人。我都感覺到你撿那根棍子了,你肯定會出手的吧。就像上次一樣,然後,噗!被那個壯漢按在地上打,哈哈哈哈哈!!就像上次那樣。”
年總喜歡那上次的事調笑我,可是我沒有辦法反駁,因為正如年所說的,我肯定會出手,然後在一個失誤過後,被那個壯漢按在地上暴打一頓,最後再被年塗上那瓶雖然效果奇佳但是辣的要死(物理)的藥膏。
年見我不說話,自己繼續說到:“這樣的話,以後可以用這種方式發財了啊!帶多一些的本金,幾個來回咱們可就是富豪了呢。”年似乎有些飄,在半夜里說著夢話。
我搖搖頭說:“還是算了吧,那種地方,咱們還是少去,多危險啊。”
年頓了頓,然後拉著我的手,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說:“行,聽你的。”
不多時,我和年找到一家看上去還行的旅館,付完錢後,用房卡打開房門,在時隔幾日後,終於撲到了床上。
正當我准備享受這柔軟的被褥時,突然眼前一黑。隨即感覺被一副溫軟的身軀壓住了。
感受著年似乎略帶辛辣的舌頭舔舐我的臉頰,我吞吞吐吐的說:“啊這,現在,就,就准備,做了嗎?”
年伸出手探到我的身下,把我的拉鏈一點點拉了下去,用魔鬼一般的聲音誘惑著我的理智:“你,只要了只有一張床的房間,還想狡辯什麼嗎?”說話間,年的手已經能夠摸到我的肚子了。
我把腦袋埋進松軟的枕頭,說著沒底氣的話:“那是,因為便宜,咱們,還是要省著點錢的,畢竟,沒有穩定的收入呢。”
年身子一翻,外套都不脫就躺到了我旁邊,說到:“那算了,我睡了。”
我一咕嚕翻起來,湊到年臉跟前親了她一口,抱著她的手搖晃著:“別啊,年,做嘛,那麼舒服,都那麼舒服。”
年睜開右眼瞥了我一下,臉上又是那仿佛一切都勝券在握的笑容,不過不可否認的是,年一直把我拿捏的死死的,各種意義上。
積極的我自然是飛快的把自己扒光,年的穿著也很是單薄,倒是省去了不少時間。
當我一口含住年胸前那顆粉紅的果實時,一切都變得不可收拾起來。或許當我們踏進門的那一刻起,一切就都在年的計劃只中了。
年的身體不算敏感,也或許是我技巧還比較生疏,被含住本應是敏感點的年反倒一只手攬住了我的腦袋,溫柔的拍著我後背的樣子,到像是個在給孩子喂奶的母親。不過要是年給我講的都是真的,恐怕年都能做我的祖宗了。
不過,此時此刻,年齡已經失去了意義,兩個人僅僅是相互深愛著的情侶罷了。
作為一個成年的雄性動物,自然不能這麼讓年占據主動,一邊加緊嘴上的攻勢,不斷舔舐輕咬嘴里那顆柔軟香甜的櫻桃,一邊把手伸到年的身下,順著一簇絨毛摸到了年的穴口,沾著娟娟流出的愛液摸索著那兩片溫軟。
年就躺在我的身邊任我擺布,將自己的全部身心都交給了我,從年嘴角漏出的呻吟和略顯急促的呼吸來看,年也感受到了快感。
松開了年雖不豐滿但也十分有料的胸部,輕輕吹走搭在我臉上的白色發絲,我俯下身子捉住了年略微張開的嘴唇,略帶辛辣,但更多的是香甜,和深邃進心髒的熱浪。
我慌不迭地松開了年的嘴唇,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之前在年的身下耀武揚威的手似乎帶來些許的香氣,讓我的舌頭沒有那麼疼了,這才讓眼眶中的眼淚沒有掉到年的身上。
年伸出自己比辣椒還紅的舌頭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帶著奸計得逞的壞笑說:“怎麼樣?燙不燙呢?我的體內可是1400度哦。”看著我吃癟,年似乎格外的開心,尤其是我們做的途中,她總是喜歡這些惡作劇,倒也不會真的傷到我罷了。
我把舌頭繞著口腔旋轉個遍,盡量散出熱量,隨後看准時機,搶奪下了年前一刻還在調皮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想要回擊她剛才的惡作劇。如果她真的想的話,我的舌頭現在已經熟了吧。
不過,正如同我意料之中的,年並沒有真把她的體溫調的如同煉金般的熾熱,似乎是想要補償一般,剛才滾燙的舌頭,此時反而略顯冰涼,纏繞在我的舌頭上,吸走了剛才多余的熱量,更是帶著鮮香,一絲甜味,衝進我的大腦。
年雙手將我環抱,胸前的兩團軟嫩壓在我的身上,變了形,讓我的手,變了心。
我一只手撐著床,一只手小心翼翼的繞過年一頭的秀發,鈎住了她的脖子,好讓我們的接吻更加順暢,香甜,肆無忌憚。
又糾纏了一會,似乎是受不了我的橫衝直撞,也或許是受不了身下一直被摩擦著,年輕輕的推開了我,把紅過舌頭的臉扭到了一邊,結結巴巴的說:“好,好了吧,都,頂著,那麼長時間了,還,蹭來蹭去的。現在,就,就進來吧。”
我本想也捉弄一下她的,不過害怕自己被烤香腸,想了想還是算了。
我曾經看著年粉紅的穴口疑惑,會不會里面都是辣的,進去就真的像是烤香腸的調料一般?
不過這些不切實際的瞎想也確實是瞎想,年的腔內並沒有那麼奇怪,不如說比較普通,不如宿舍里那些不可描述的碟片中女主角的水潤,相反,如果不是年有感覺,還會比較干澀;也並不是某些不可描述的書中女主角的緊致,相反,一路暢通的前進,還會差點意思;年也不如通常所說的女性那般反應激烈,相反,年只會偶爾漏出一兩聲呻吟,哪怕達到頂峰的時候,年都會盡力咬住自己的聲音,只有那條尾巴不受控制的胡亂搖擺著,顯示出主人真正的狀態。
總的來說,和年的交合,並不算是什麼極致的體驗,就是,比較普通的,舒服。
但是,在年的身體里穿梭時,我會感覺到,很幸福,尤其是搭配上年紅彤彤的臉蛋,和從嘴角偶爾漏出的嬌喘,讓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或許,這就是愛吧。
當然,也只有這個時候,我才感覺輪到了我的回合,一只手拉著年的手,一只手盤著年的胸脯,自己邪惡的武器偶爾親吻到年最柔嫩的深處,讓年漏出一兩聲可愛的聲音,看著她有些慌亂,又很舒服的神情,對我來說,無疑是巨大的誘惑。
隨著我的進進出出,年的愛液也被我帶了出來,沾濕了大片的床單,散發出的淫靡氣味刺激著我們的的神經,也讓我加快了速度。
年也快要到達頂峰,平日里大膽的她此時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斷斷續續的說著:“不,不要,好快,呀~又,頂到里面了啊~嗚嗚嗚哇~不要那麼,激烈啊~唔嗯~”
可惜,年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我撥開了手掌,輕而易舉的含住了她香甜的嘴唇,同時加緊了自己的動作。
被鎖住宣泄口的年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隨後把我抱緊的雙臂,也讓我頂在她的最深處,爆發了出來。
感受著體內不斷被灌進一股又一股的粘稠液體,年的目光也變得迷離,放松警惕的嘴也門關大開,隨我遨游,年的尾巴也在亂甩一通後,像是泄氣了一般,掉在了床上。
我在年的脖頸上蹭來蹭去,盡情享受著年的香味,又在年的臉頰上親吻一下,伏在她的耳邊說:“年,我愛你,直到永遠。”
“哈啊~呼~啊嗯~我也,愛你,直到,你生命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