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煌小姐的終末賀禮

第4章 如果煌姐姐不再只是姐姐-肆

  “甘草,給我看著那個實驗,我去倒一下廢水,這次可別給我走神看漏了,不然我把你小子吊起來當沙包打。”

   嘉維爾老師揉了揉我的腦袋指了指她桌子上還在咕嘟咕嘟反應著的實驗,粉紅色的液體在啟普發生器里上下翻涌,和老師眼眸一樣的黃色氣體從導氣管內衝出,最後液化成無色的小液滴匯入盡頭的錐形瓶。

   “好的老師,我不會走神的,請老師放心。”

   我趕緊放好手中的試管對老師保證到,這麼短是時間里如果連續出錯的話我敢相信老師說的所有話都是真的。

   “瓶子裝滿了就換一個瓶子,記得不要讓反應停下,也不要滴到桌子上,你應該會操作的。”

   老師說完,提著一個黃色的大桶就出去了,往日里在我手里半桶就搖搖晃晃的東西在老師手里就像是溫順的貓一樣,哪怕快裝滿了都沒有一絲波瀾。

   我拎著兩個錐形瓶來到了老師的桌子旁邊,還不等我把瓶子放下,一個略顯冰涼的身體靠了過來,很是親熱的摟住了我的脖子。

   “小家伙,這麼認真的幫老師做實驗啊?”

   華法琳醫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躥到了我的身邊,恐怕是瞅准了老師出去的時間溜進來的吧。

   “華法琳醫生,請不要這樣,我怕我承受不住你的體重把這里弄倒了。”

   我艱難的馱著華法琳醫生放下了手中的錐形瓶,然後去掰她的胳膊,卻怎麼也掰不動。

   “別這麼見外嘛,我和你老師關系很好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也是你的老師之一啊。”

   華法琳死死的框住我的脖子,嬉鬧的小聲加上不成熟的少女面容讓我怎麼也尊重不起來,雖然說她確實是羅德島基石級別的元老吧。

   “華法琳老師,如果你不在上課的時候遲到早退放鴿子的話我還是很願意叫你一聲老師的。”

   我費力的用腳從桌子下面勾出來一個凳子指了指,示以華法琳一聲不要再吊著我的脖子了,可惜她卻一腳把凳子踢到了我的身下。

   “別妄想了,我時間不多,長話短說吧,你如果累了可以坐下。”

   華法琳一聲又用力的把我往下壓了壓,想讓我坐到凳子上,可惜沒能如願。

   “如果你可以放開我的話我應該就不會累了。”

   我倔強的撐著桌子不坐下去,老師說了,對待華法琳不能讓她占了便宜得寸進尺,雖然她好像不占便宜也會得寸進尺的樣子。

   “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對那只大貓有什麼想法?”

   華法琳邪魅一笑,捏著我的下巴問道。

   “什麼大貓啊?”

   我趁著氣體不注意,把快要裝滿的錐形瓶換掉,心不在焉的回答到。

   “少裝蒜,就是那只大貓,精英干員,煌。你難道不是喜歡人家嗎?”

   華法琳直截了當的問道。

   “啊?!我,不,啊,嗯,哈哈,醫生你,問這個干嘛啊?”

   我一時慌了陣腳,聽華法琳這麼一說,我感覺全艦的人都知道了。

   “行了別狡辯了,我問你,你想不想把這個大姐姐追到手?”

   華法琳捏了捏我的臉蛋,壞壞的笑著說。

   “啊。嗯。”

   雖然我看著華法琳的壞笑心中就知道了她不會安什麼好心,但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喏,拿著這個。趁她不注意加到水里,我保證她什麼都發現不了然後睡上起碼一整天。不過你得手之後要叫我,我就抽一管血,剩下的人就交給你隨意處置,怎麼樣?”

   華法琳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根細小的試管,里面一點點白色的粉末大抵就是通往地獄的鑰匙吧。

   “華法琳醫生還是算了吧,你這又是整出什麼安眠藥想讓我給你試啊,沒用的,我不會上你的當的。如果你再說這個的話,我就告訴凱爾希醫生了。”

   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推開了她手上的試管,果然我僅剩的理智給了我正確的答案,華法琳從來都不會給出什麼好點子,除了醫療的時候。

   “別啊,這東西你幫我試一下嘛,反正就算到時候被發現了煌也不會拿你怎麼樣,她那麼喜歡你最多訓斥你幾句就完了。但你要是能幫我拿那個怪物試試藥效的話我下一次說不定就能成功的抽到斯卡蒂小姐的血了。”

   華法琳醫生一只胳膊摟著我的脖子整個人都吊到我的脖子上裝作眼淚汪汪的央求著我,要不是我雙手死死的撐著桌子恐怕就被她拉翻到桌子底下去了。

   “我說了我不,而且,煌姐不是什麼怪物。所以你趕快起來啊我快撐不住了。”

   我一邊盡可能的向後仰著不碰到實驗儀器,掐滅了華法琳的想法。

   “哎哎哎干什麼呢?!華法琳你這家伙怎麼又來我這里?抽我學生的血你想都不要想!趕緊放開甘草,不然我把你扔到艦橋的桅杆上去。”

   嘉維爾老師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當塑料捅落地的聲音響起的時候,老師已經衝到了我的身旁,一只手掐著華法琳的脖子把她從我身上抓了下來。

   “輕點輕點。我,我快要呼吸不上來了!”

   華法琳一雙手無力的拍打著老師的手,離地的雙腳徒勞的踢蹬著,全然沒了剛才打壓我的氣勢。

   “說,又溜到這來干什麼?不會又要偷什麼危險的藥劑吧?”

   嘉維爾老師像是拎著一只小雞仔一樣把華法琳醫生丟到了門外,不算高大的身子卻像巨人一樣堵住了實驗室的門,不給華法琳醫生一點機會。

   “咳咳咳,我,哪有。我就是看,看看甘草這小子罷了,不是你上次閒聊說這小子最近有心上人了嗎,我就是過來送她個好東西好追人家女孩子的,你看。”

   華法琳醫生一只手拍著自己平坦的胸脯一只手舉著個小盒子遞給老師。

   “啊?什麼東西啊?”

   嘉維爾老師接過小盒子打開看了看,然後像是丟垃圾一樣把那個小盒子扔出去好遠。

   “你想吃我的拳頭嗎?怎麼把一個磐蟹的殼放在里面?這玩意能幫那小子追到煌就見鬼了。”

   嘉維爾老師怒氣衝衝的對著華法琳吼著,我就沒見老師對華法琳說過一句好話。

   “唉唉唉別扔啊,這可是好東西,那麼硬的外殼怎麼能亂丟呢。你想想看,這一塊可是我精心挑選的,這個形狀,不正好能打磨打磨當個戒指嗎?”

   華法琳醫生把那個小盒子撿起來小心翼翼的吹了吹上面的灰,然後趁老師不注意鑽了進來把盒子塞到了我手里。

   “小家伙你可要收好了嗷~一定不要落下什麼哦~”

   華法琳醫生的聲音漸行漸遠,如果跑慢一點的話,老師的試管咕計就會飛到她的頭上吧。

   “真是的,這家伙什麼時候都沒個正形。把泡沫下面的藥扔了。”

   嘉維爾老師掃了過道里的碎玻璃回來就叫我把小盒子下面的東西扔了。

   “哇,老師真厲害,我都沒發現。”

   我果然從泡沫下面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塑封袋,里面一點點的白色粉末和剛才華法琳醫生試管里的如出一轍。

   “我太了解那家伙了。行了,現在打算怎麼辦?需要我幫你把這東西打磨一下嗎?如果真的需要的話,我可以找祖瑪瑪,她應該很樂意效勞。”

   嘉維爾老師走到桌子邊,將兩個錐形瓶里的液體倒進一個燒杯中。

   “啊,我,嗯,好吧那謝謝老師了。”

   我乖巧的把盒子遞給老師,卻又不想讓老師看到我現在的表情。

   “啊不過老師為什麼華法琳醫生會知道啊,剛才要不是你回來的早可能她就趴在我身上把實驗架子弄翻了。”

   我抬起頭問了老師一句。

   “昂,誰知道呢,可能是上次,說漏嘴了,不過她們既然聽到了,索性剛好讓她們幫你想想主意。”

   嘉維爾老師將燒杯遞給我說:“拿著,你去把這個送給煌吧,訓練完喝點這個,補充水分又補充鹽分。”

   “啊?這,這看著就不像能喝的吧?而且,不是說實驗室里面不能吃東西嗎?這個沒問題嗎?”

   我對老師給我的東西有點懷疑,抱著杯子反問到。

   “切,我自己調的東西還能有假?不放心拿給你那位算了,我自己喝了。”

   嘉維爾老師不屑的奪過我手上的燒杯“噸噸噸”的幾大口下去將里面黃色的液體喝了個精光,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別啊老師,這個真的沒問題嗎?別出什麼問題啊老師,你感覺還好嗎?”

   我嚇得連忙要去扶著老師,生怕她出什麼問題,畢竟我都都記不清那些儀器一天到晚裝了什麼東西。

   “我好得很,不用你操心。行了,今天也沒什麼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嘉維爾老師一邊衝洗著剛剛喝完的燒杯,一邊說著。

   “啊?不用我收拾了嗎?”

   我有些疑惑,以前不都是叫我收拾干淨她自己跑路嗎?

   “我來就行,你趕快去找你的煌姐姐去吧。”

   嘉維爾老師看都不看我一眼,繼續下著逐客令。

   “啊,那,行,謝謝老師了。”

   我對老師道謝,轉身小跑出了實驗室。

   ……………………………………………………………………………………………………………………………………………

   一路小跑著離開宿舍,看一看掉在脖子上的懷表,時間應該快到了,或許還能余幾分鍾休息休息,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煌姐姐開朗的笑容,似乎就連懷中的水杯都高興的“撲通撲通”了。

   也許是俗話說的樂極生悲吧,一轉角,毫無防備的我就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高高飛起的水杯眼看著就要落到我的臉上了,一時間我竟連眼睛都忘了閉上。

   “哎呀,好在趕上了,嚇到了嗎?小甘草?”

   順著蓬松的大尾巴向上望去,本該砸到我臉上的水杯安穩的在普羅旺斯手中。

   “啊,謝謝普羅旺斯姐姐,我沒事。”

   我拉著普羅旺斯的手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

   “怎麼跑這麼急啊,不過,腳步倒是蠻輕的,說不定有戰斗的天賦哦。”

   普羅旺斯笑著摸了摸我的耳朵,或許是因為我的耳朵和尾巴跟她自己的很像,都是毛茸茸的,所以我在普羅旺斯那里也很吃香,她總是會給我些在戰場上找到的好吃的。

   “嘿嘿,我就是個後勤醫療,而且還不夠資格,現在頂多給老師打打下手罷了。”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普羅旺斯的話還是讓我很受用,以至於尾巴出賣了我,呼呼呼的把旁邊的長椅掃的“嘩嘩”響。

   “機會難得,要讓姐姐幫你梳一梳尾巴嗎?”

   坐到長椅上的普羅旺斯不知道從尾巴里摸出了一把木梳對我招招手拍了拍身邊的地方。

   “那,那謝謝普羅旺斯姐姐了。”

   我紅著臉坐到了普羅旺斯的身邊將尾巴放到了普羅旺斯的手里。

   “嗯~好孩子,真乖。呀,這里還沒有長好嗎?”

   普羅旺斯正准備梳,卻看到了我尾巴上那一撮焦黑的絨毛。

   “啊,還沒,不過快樂,過幾天就換毛了應該就能長好了。”

   我看著自己尾巴上的焦黑也是苦笑。

   “嗯。紅,也要,尾巴。”

   冷不丁的,不知道紅從哪里鑽了出來,抱住了我的尾巴蹭了蹭,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啊,紅姐。嗯?普羅旺斯姐姐?你的尾巴是不是比剛才小了許多?”

   我看向紅的視线順便掃到了普羅旺斯的尾巴上,不禁疑惑的問道,雖然依舊蓬松柔軟,但明顯沒有剛才那麼大了。

   “啊這個啊,不用在意不用在意。不過,你跑那麼急,是要去找煌嗎?”

   普羅旺斯看起來並不想糾結於尾巴的問題,一邊掰開紅的臉頰替我梳理著尾巴上的毛發一邊問道。

   “啊,哈哈,看來所有人都知道了嗎?”

   我尷尬的笑了笑,恨不得用腳趾在地上摳出一個新的宿舍來。

   “哈哈哈是我有些突然了,不過,加油呀,我支持你哦小甘草。”

   普羅旺斯笑了笑,最後給我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甘草的尾巴,很好,所以紅也加油。”

   紅面無表情的也學著普羅旺斯的樣子給我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啊,看來你要等的人來了,我們也該去訓練了,走了哦~”

   普羅旺斯看著大汗淋漓從訓練室出來的煌,轉頭笑著對我說到。

   “怎麼了?這就走了嗎?”

   煌甩了甩被汗水浸濕的頭發,可惜頭發還是被粘接的一縷一縷的。

   “不了不了,我們也要去訓練了,就不打擾你們了,好好休息休息吧。”

   普羅旺斯對著我們揮了揮手,連帶著尾巴里的紅也略顯木訥的揮了揮手。

   “哎呀,真刻苦。怎麼了?臉這麼紅?我熱你也熱啊?”

   煌的嘆氣還沒結束,反而疑惑的問了我一句。

   “沒,不熱。煌姐你應該渴了吧,我給你倒水。你先擦擦汗。”

   我慌忙的轉移話題,遞給煌姐姐一條干淨的毛巾後拿出特地帶著的水壺就准備給煌姐姐倒水。

   “哎呀渴死了,直接給我吧。”

   胡亂的擦了兩下之後,煌不等我拿小杯子倒,直接搶過我手里的水壺就朝嘴里倒去。

   “啊,嗯。慢點喝,別嗆著了。”

   我有些不自然的站起來,一是怕煌姐姐喝的太快嗆著了,二來,二來我也不知道,只覺得臉上像是被煌姐姐的源石技藝燒的漲紅。

   “哈~真好,一出來就有水喝。不過如果是冰鎮的啤酒就更好了。”

   煌姐姐拿著我的水壺一口氣喝掉了大半,隨意的癱倒在椅子上長舒了一口氣。

   “本來劇烈運動完就不能喝含有酒精的飲料的,更別說是冰鎮啤酒了,上次都不應該給你買冰鎮啤酒的。”

   雖然按理來說我並沒有任何權限可以管她,但看到煌隨意的樣子,我又忍不住數落到。

   “好好好我的小醫生,今天就不喝了,嘿嘿。累死了,來讓我靠著休息會兒。”

   煌姐姐寵溺的笑著揉了揉我的耳朵,最後竟身子一歪,倒在了我的肩膀上。

   “啊,嗯,行,哈。煌姐,想,想靠就靠吧。”

   驚慌失措的我只能乖乖坐定,雙手放在膝蓋上,仿佛煌靠在我肩膀上的腦袋貼了一張定身符一樣,嚇得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她溫熱的鼻息均勻而規律的噴吐在我的鎖骨上,拂過的地方都迅速的起了一片的雞皮疙瘩,不知道是煌姐姐無意識的動用了她的源石技藝還是什麼,我感覺身上越來越熱了,害的我不得不搖著尾巴企圖帶來些許涼風好給我躁動的內心降降溫,可惜扇來的熱風只能說適得其反。

   反正,更加燥熱了。

   我也不敢說話,就連轉頭都只能一很小的幅度,偷偷的瞟一眼煌姐姐的睡顏,明明什麼都沒看清卻嚇得趕緊轉過腦袋,生怕煌姐姐突然睜眼發現我的偷窺,盡管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根本不算偷窺。

   就在我煎熬的快要數自己尾巴上的絨毛的時候,耳邊傳來了輕微的鼾聲,煌姐姐原本像是粘在我肩膀上的腦袋也開始不聽話的朝下滑,明明我一點都沒有晃動啊?難道是因為汗水的濕滑?不是擦過汗了嗎?

   不過現在也懶得去追究到底是什麼原因了,我只能丟掉自己的尾巴抱住煌從我肩膀上滑落的腦袋,然後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又理了理她仍然有些濕潤的秀發。

   “嗯?”

   就在我屏住呼吸湊近了欣賞煌姐姐可愛的睡顏的時候,煌姐姐突然睜開了眼,愣愣的看了我一下。

   “嗚啊,我,啊嗯。嗯?”

   不等我瞎編,煌姐姐又再次閉上了眼睛,還順帶挪了挪身子好像在尋找一個更加舒適的位置。

   “呼~唉。睡著了啊。煌姐姐,真可愛啊,真愛笑,還,真的很強大。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在那石板下飽受傷痛的折磨最後緩慢的死去了吧。謝謝你,煌姐姐。”

   看著煌微微張開的嘴唇,我真的很像就一低頭吻上去,可惜我不能。我算什麼東西呢?我不過是她在一次任務中順手救下的小沃爾珀罷了,長相因為劃過左眼的一道長長的傷疤而顯得有些嚇人,個頭矮小的我甚至還沒有她手上的那把電鋸高大,就連正式的醫療干員都不是的我,又有什麼資格就這樣不經同意的吻上她的唇呢?唯一能帶來聯系的不過是同為感染者的頑疾罷了。

   不過,我還是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就是了,或者說的對自己,也或者說是對煌姐姐。

   現在的我,只要能夠像這樣看看煌姐姐的睡姿,就足夠了,如果能夠拉回煌姐姐不老實的手就可以算作是額外的獎勵了。

   “嘶!”

   冷不丁的,煌姐姐好像發出了一聲痛呼。

   拉著煌姐姐手指的手在空中急停,我趕緊低頭看了看煌姐姐的臉。

   安穩而享受,這是我從煌姐姐的臉上讀出的感受。

   奇怪,也許是我聽錯了吧。

   這時,我轉頭看了看煌姐姐的手指,我的手指捏住的旁邊就是一個透明的水泡。看來剛才的那聲並不是我的幻聽。

   小心翼翼的把煌姐姐掉在椅子外面的手拿了回來,盡力的避開了她手指上因為電鋸過熱而燙傷的水泡。

   如果,真的送給煌姐姐那個指環,是不是就不會再起這樣的水泡了呢?

   靠在椅背上的我做著白日美夢,當我感覺尾巴上傳來異樣的時候早就為時已晚,看著被口水浸濕小半的絨毛哭笑不得,想要尋找之前遞給煌的毛巾,卻發現它孤零零的掛在椅背的另一端,顯然不是我這個小短手能夠得著的。

   “唉,算了。尾巴而已,就,安心睡吧。”

   我看著煌姐姐豪放的睡姿,嘴角掛著拉長的銀絲隨著我的尾巴來回擺動,還蠻堅韌的。

   …………………………………………………………………………………………………………………

   “哎~呀~睡的真舒服。”

   不知道過了多久,煌姐姐慢慢的睜開眼,伸展著四肢軟綿綿的說著,活脫脫一個大號的貓咪。

   “好看嗎?”

   見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煌姐姐笑著問我到。

   “好看。”

   我點點頭誠實的說到。

   “嘿嘿嘿,把你美的。我看看,壞了!睡過了,都要過飯點了!走走走快去吃飯去再不吃沒飯了!”

   煌姐姐習慣性的抹了一把嘴角看了看手上的手表,然後起身拔腿就准備跑。

   “你怎麼還坐著?快走啊不然吃不上飯了!”

   見我一動不動,煌姐姐著急的對我揮了揮手。

   “我,我腿麻了,站不起來。”

   我看著煌哭笑不得的回答到。

   “哎呀,算了我帶你走。”

   煌姐姐朝我走了過來。

   我原以為煌姐姐會背著我去食堂,她卻一只手穿過我的腋下,另一只手挽住我的腿彎把我抱了起來,隨後不等我發出疑問,腳下一蹬,像一陣黑旋風一樣衝向了食堂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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