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可愛的小偽娘被鄰居姐姐射精管理,想要幫助他的JK女孩同樣深陷調教,最終淪為女王姐姐的情侶奴

第2章 (約稿)可愛的小偽娘被鄰居姐姐射精管理,想要幫助他的JK女孩同樣深陷調教,最終淪為女王姐姐的情侶奴(中篇)

  凌薇別墅的客廳

  

   悠揚的音樂聲回蕩在房間內,時而激昂,時而輕柔,如同此刻莫疏影揉捏按壓的動作,少女屈膝跪坐在地板上,面色潮紅,細碎的發絲沾著汗珠緊貼額頭,宛如出浴的美人般嫵媚動人,但仔細分辨,水手服的深色裙擺下,時不時傳出嗡嗡嗡的震動聲,伴隨嬌軀的微顫。

  

   “小影,手不允許慢下來,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和肌肉,把握欲望,享受它,而不是屈從於它。”凌薇慵懶的躺臥在貴妃椅上,享受著少女無微不至的足底按摩,距離上一次的膠衣調教過去了五天,兩人的關系順理成章的變為主奴,得益於少女的戀足癖好,由美足開始的調教最為合適。

  

   “知道了,主…主人。”莫疏影說完,臉色愈加嫣紅,如同熟透了的苹果,‘主人’二字仍讓少女覺得難以啟齒,回應的時候難免停頓,似是為了教訓少女,下體插入的振動棒暗自加強了一檔,頂住內褲的震動感更加強烈,跪姿的大腿並攏夾緊,控制緩解著快感。

  

   “幫主人揉揉腳趾,趾縫里也要按到,不准再有停頓了。”凌薇一語雙關,蹙起秀眉略顯不滿的訓斥道,少女距離徹底奴化仍有一大段距離。

  

   “好的,主人!”莫疏影咽了咽欲望的唾液,連忙扶住凌薇優美的足弓,掌心包裹著腳趾來回揉弄,如同對待珍寶般小心謹慎,生怕弄疼這雙完美的玉足,同時壓抑內心舔弄裸足的衝動。

  

   “天天讓小影過來服侍,有沒有覺得辛苦?”

  

   “不覺得,服侍主人是小影的榮幸,只是……”莫疏影欲言又止,主人看似關心,可眼睛從未離開過手機屏幕,有意冷落著少女,同樣的情形已經上演了好幾天,一到主人家里,蜜穴就被要求插入震動棒,做著簡單的服侍工作,宛如宅子里的女仆,更要命的是震動棒的功率永遠達不到高潮的程度,挑逗著少女不斷發情--這便是凌薇的目的之一,將服從命令與快感深度綁定,訓犬般地完成條件反射。

  

   “想說什麼就說,不要吞吞吐吐,對主人不能有所保留!”凌薇面露慍色,眼神首次看向少女,對於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表現得極為不悅,連帶著白皙的裸足都抽了出去,不讓對方觸碰。

  

   “主人,我錯了,我只是想問下池鈺的情況,您之前答應過讓我管理他。”思慮半天,莫疏影選擇‘管理’這個折中的詞,意味很明顯,她想做小偽娘的主人,或許這才是她甘願為奴的最大原因。

  

   “呵呵~ ”凌薇輕蔑地笑出聲,銀鈴般的笑聲如同耳光般抽打著少女,踐踏著她的自尊心,似是笑夠了,才悠悠開口說道:“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經過考驗和學習,讓主人滿意了,說不定會給你這個機會。”

  

   適當的許諾獎勵有助於調教的推進,但隨即話鋒一轉:“可這並不是你違反主人要求的借口,趴在沙發上,把屁股撅起來。”

  

   莫疏影聞言嚇得一激靈,不情不願的將校服裙子翻起,露出白色的條紋內褲,正中間頂住振動棒的位置早已濡濕一片,深色的水印浸染了整個襠部,因為姿勢變換的原因,整個上半身伏在沙發上,屁股高高抬起,振動棒得以更加深入,內褲左搖右擺恍恍蕩蕩的。

  

   “主人,我不敢了……哇啊~~!”

  

   “奴隸宣言上的規矩還記得嗎?犯錯了應該挨多少下?”

  

   “奴隸記得,冒犯主人和屢次犯錯要挨三十下鞭子,請主人責罰……啊啊~~”學著近期瀏覽過SM視頻的奴隸語氣,莫疏影明白認錯遠比嘴硬來得有效,可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一點沒有減輕。

  

   “聽清主人的問題,應該挨多少下?”如同老師訓斥學生,起身的凌薇再次揚起一米長的戒尺,狠狠地抽打在少女的屁股上,每一下都發出沉悶的啪啪聲,掀起一陣陣肌膚臂浪。

  

   “回主人,一共六十下,還剩五十三下,嗚嗯~~五十二下!”

  

   “計好數,大聲一點,屁股不准縮進去,也不准亂動。”凌薇好似一台精准的機器,檀木戒尺的落點總是緊挨著前一下的紅印,疊加著疼痛與不適,薄薄的布料提供不了半分防護,反倒牽動震動棒隨著拍擊連續起伏。

  

   打屁股的懲罰讓莫疏影覺得自己像個小孩子,強烈的屈辱感如同春藥般麻醉著少女的大腦,疼痛和快感交相呼應,漸漸的,隨著戒尺力道的增加和屁股上密集的條狀紅印,疼覺逐步占據了上峰,少女報數的聲音變得沙啞起來,大滴大滴的汗珠沿著發梢垂落在沙發上,喘息愈加急促緊迫,好似有人扼住了她的脖頸。

  

   “還有二十多下啊,唔~主人手都酸了,不如我們加快點吧。”說話間,凌薇手中的戒尺疾風驟雨般地拍打落下,好似有意為之,獨獨對准同一位置反復擊打,莫疏影本能似地繃緊肌肉,得益於常年的空手道鍛煉,少女擁有挺翹的臀部,緊實的小腹一收一晃,震動棒好巧不巧地劃出內褲,底部暴露在空氣當中,在淫水滿溢蜜穴的吞吐下,“咣當”一聲摔落在地板上。

  

   “主人,我不是故……啊啊~~!!!”道歉的話音未落,戒尺已經變更目標,毫不留情地擊向蜜穴,由上至下,對著少女最私密、最嬌弱、最敏感的部位發起猛攻,每一下拍擊如同鋼針扎入身體般痛苦,更讓人無法忍受的,攪動的痛覺並非一次性,而是花蕊內游走擴散,一浪高過一浪。

  

   莫疏影緊咬著牙關,雙手握拳死死攥緊著沙發墊,身體的保護機制提醒她躲避反擊,可腦海中另一股聲音不斷徘徊,提醒自己是一名屢次犯錯的奴隸,在接受主人的責罰,不該也不能躲開反抗,然而在內心更深更陰暗的角落處,少女無比雀躍興奮--總有一天,她會像凌薇一樣,掌控懲罰著少年,懲罰著籃池鈺。

  

   “三下…嗯~兩下…一……呼呼~~”莫疏影的內心百轉千回,念頭強撐著她扛住了六十下狠厲的責罰,整個人如同跑完漫長的馬拉松,汗水澆灌似的打濕了水手服,身子癱軟無力地倚靠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隔著內褲也能瞧見蜜穴痛苦的抽動。

  

   可計數的結束並不意味著懲罰的結束,正當少女放松心神,惡毒的拍擊毫無預兆地再一次降臨,不偏不倚地敲打在微微張開的穴口,難以想象的海量疼痛淹沒了少女,身體好似被對半撕開,不住地起伏打挺。

  

   “怎麼不繼續計數了,震動棒掉出來也要懲罰呢……就隨意處罰你十下吧。”

  

   【十下……自己會崩潰的,不行,不能再繼續了。】

  

   莫疏影強撐手臂准備躲開,長時間的跪姿讓血脈不通,雙腿麻木到無法動彈,很快,凌厲的破空聲響起,戒尺應聲而至,相同的位置更重的力道,前端甚至戳進蜜穴里面:“不要,主人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了……啊啊~~,快停,快停下,我要…要壞掉了,噫噫~~!”

  

   求饒換不來凌薇女王的半點憐惜,一下重過一下,到了第七下時,少女的大腿並攏顫抖,小腹不住地痙攣晃動,洶涌的暖流沿著小腹向外溢出,橙黃色的體液在內褲的包裹下抑制不住地流淌墜地,“滴答滴答”一股騷臭味在房間內彌漫開來。

  

   莫疏影失禁了,少女人生中第一次穿著衣服,在別人面前,用小狗一樣的姿勢漏尿了,不管她如何控制,尿液都無法停止,體液沿著內褲大腿形成一灘可笑的汙漬。

  

   “現在是在懲罰,竟然屢教不改,真是個沒用的廢物奴隸。”凌薇嘴上輕蔑的訓斥,心里暗暗稱贊,少女的忍耐力著實驚人,明明服侍前喝下了含有利尿劑的飲料,尋常的女M第一次撐不過四十下,少女足足忍耐了那麼久。

  

   約莫過去三四分鍾,莫疏影依舊雙眼失焦的注視前方,身子好似爛泥般倚靠在沙發上,深深陷入羞恥失神當中,幾乎無法思考,可耳畔傳來的拍擊聲讓她猛然驚醒,那是戒尺輕擊手掌的聲音,“啪、啪、啪……”每一聲都像是在拍擊她的屁股,灼燒般的疼痛久久不散。

  

   “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錯了,主人怎麼處罰我都可以,不要再打屁股了,不要打了!”莫疏影的語氣比以往誠懇百倍,鑽心剜骨的劇痛她不想再體會第二遍,害怕得顫栗起來。

  

   收獲果實的時刻到了,長時間的命令訓練,提高了少女的服從度,而現在是剝下她羞恥心最佳的機會,凌薇壓下喜色道:“什麼時候輪到奴隸指手畫腳了,不過主人確實累了,先把地上的髒東西弄干淨,一會兒到房間里接受懲罰!”

  

   “好…好的,主人。”莫疏影如蒙大赦,眼下沒有比打屁股更可怕的懲罰了,她拖著疲憊的嬌軀想去廁所,卻被凌薇喝止:“弄髒了客廳,還想弄髒別的地方嗎?”

  

   “沒有,我只是想處理……不,找一下拖地的工具。”察覺主人表情陰沉的變化,莫疏影改了改借口,換下內褲清潔的理由顯然沒有把主人的命令放在第一位。

  

   “工具?你身上的衣服不就是現成的工具嘛……脫下來擦地吧!”

  

   “怎麼這樣?”脫口而出的反駁讓少女屁股結結實實又挨了一尺,不存在討價還價的余地。

  

   盡管莫疏影有再多的不情願,雙手顫顫巍巍掀起上衣下擺,宣示著徹底卸下了學生的身份,人權被剝離,進一步套上了奴隸的枷鎖無法掙脫。

  

   在相隔不過幾十米的隔壁別墅內,讓我們將時間线撥回一個鍾頭前,那是籃池鈺回到家的時間點,經歷那場瘋狂的榨精後,小偽娘再也沒見過凌薇姐姐一面,甚至聲音都不曾聽到過,所有的調教指令都是透過冷冰冰的短信文字傳達的,即便完成指令,也得不到任何夸贊獎賞,連見一面都不被允許。

  

   到家後的籃池鈺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灌腸,這也是一天中為數不多得以解開貞操鎖的機會,作為榨精調教後的附帶懲罰,貞操鎖早已被換成了遠程控制的電子鎖,相比先前的金屬鍋蓋鎖更重更沉,還附帶電擊和定位的功能,主人無時無刻地掌握著小偽娘的行蹤動向,不能存在半點隱私。

  

   伴隨“叮”的一聲紅光,貞操鎖應聲打開,看似更加寬大的鎖具,內部空間與鍋蓋鎖相當,小小的肉棒被擠壓到了極限,哪怕如此,籃池鈺也不能用手去碰,如果十分鍾內不戴回貞操鎖就會視為違抗主人,加倍指令的時間次數,清潔的花灑水流只敢用最低檔,生怕興奮勃起。

  

   衝洗完畢,便輪到兩天一次的灌腸任務,將軟管過濾的一頭連接出水口,細長柔軟的橡膠端一點一點的塞進菊穴,沒入五六厘米才罷休,隨著混合閥打開,溫水緩緩充盈干癟的軟管,一股體外的暖流逐漸注入身體,不管嘗試多少次,籃池鈺始終無法適應灌腸帶來的不適感,小腹感到微微發脹,便將水流排泄一空,往復循環五六遍,直到排出的盡是干淨的清水,才算清潔完畢。戴上貞操鎖的一刹那,手機便收到了今天新的任務--打開今日的任務包裹,在鏡頭前進行電擊慰菊一個鍾頭,必須達到2次以上前內腺高潮,禁止胡亂移動,影響主人觀察審閱。

  

   “噫~這怎麼可能辦到!”籃池鈺驚呼出聲,光是電擊一個鍾頭便無比困難,更何況要連續高潮,要知道前內腺高潮與射精截然不同,它是持續性的快感高潮,時間因人而異,籃池鈺的高潮時間大概在一分鍾左右,根本不可能完成今日任務,可凌薇姐姐的命令是絕對的。

  

   籃池鈺乖乖畫上精致的妝容,戴上淺棕色的雙馬尾假發,穿上薄紗般的情趣水手服,在床前架設好的攝像頭下M字大開腿,將最私密的股間部位展露出來,肉棒被緊緊鎖在電子貞操鎖內,動態不得,袒露的菊穴興奮的收縮舒張,好似期待接下去的殘酷對待,儼然一副雌墮的模樣。

  

   小偽娘緩緩拿出第五天的任務包裹,雖然見不到姐姐的人,可每天都會收到指定的包裹,今天的包裹格外沉淀,打開後發現竟然是雙層的,從第一層中取出電擊用的肛塞,那是一根5珠球形的金屬肛塞,每一顆拉珠都有一元硬幣的大小,頭部是橢圓形的弧度設計,整根的長度大約15厘米以上,遠勝他肉棒勃起的長度,只怕經過五天的連續戴鎖,小偽娘想要勃起都困難。

  

   “這也太長了,而且好粗!”籃池鈺之前也玩弄過自己的菊穴,但都是十厘米左右的細長型硅膠拉珠棒,像這樣還是第一次嘗試,包裹內附帶了一罐透明色的黏著液體,貼心的附上了塗抹提示,並且要求在乳頭和小腹處同時塗抹,顯然透明液體並非潤滑劑那麼簡單。

  

   “嘶嘶~~好涼。”

  

   不疑主人的命令,小偽娘先將小半瓶液體塗抹滿肛塞,對准菊穴旋轉似地捅入,一股冰涼刺骨的寒意侵入身體,金屬材質肆意掠奪著周圍菊穴的溫度,臂瓣不受控地縮緊排斥,配合著自己的呼吸節奏,用了三四分鍾才徹底插入,菊穴體會著前所未有的充盈感。

  

   小偽娘不知道的是,之所以如此順利的插入,有賴於凌薇主人階段性的調教,菊穴早已得到了充分的擴張。

  

   有了先前插入菊穴的經驗,循著紙條的提示,將瓶中剩余的黏液在掌心間來回搓弄,均勻塗抹在肌膚上,涼意大大減緩,取而代之是淡淡的溫熱感,好似熱毛巾拂過皮膚後的觸感。

  

   連接好電擊器後,掀開包裹的第二層,里面是滿滿當當的黑色皮質束縛帶,雙手和膝蓋只需要伸入其中,就會自動充氣收緊,附上定時好的小鎖,一旦全部著裝,除非時間鎖完成倒計時放氣,否則根本不可能掙脫開。

  

   還不等籃池鈺調整好自縛的姿勢,菊穴內傳出一陣電流的酥麻感,雖然強度不高,可來的太過突然,好在偌大別墅只有他一個人,沒有被發現的麻煩。

  

   小偽娘嘴中迸發出低沉的呻吟聲,身體情不自禁的在鏡頭前左右扭動,回憶著凌薇姐姐所教授的高潮技巧,有節奏的收縮著臀瓣,壓迫金屬肛塞不停蠕動,盡力刺激著前內腺。

  

   但不知怎麼的,籃池鈺的乳頭周圍傳來一陣奇異瘙癢,更准確地說,是所有塗抹過透明液體的部位,初時好似羽毛輕撫肌膚,癢癢的但並不難受,隨著時間推移,異樣感層層疊加升騰,好似指尖在肌膚上來回刮弄,一點點滲入肌膚無法克制,小偽娘擺動身體的幅度更加夸張,可不管他如何扭動,雙手已經被束縛帶反縛背後,胸前只有一層薄薄的棉綸可以蹭弄,絲毫緩解不了癢意,反倒加劇了乳尖的瘙癢,以至於他忘卻了主人的命令,用胸口朝下的姿勢盡可能地蹭弄床單。

  

   “啊啊~~!”籃池鈺發出越來越慘烈的哀嚎,就在他擅自亂動的一瞬間,菊穴內的電擊肛塞驟然增強了一倍,從原先的酥麻感變為了明顯的疼痛,好似有人用指甲擰起他的皮肉,不斷用力毫不留情。

  

   “好痛,太疼了,要受不了!!!”要不是束縛帶的一端系在床頭,他恐怕早已翻滾出鏡頭外了,不論小偽娘如何求饒,電流毫不慈悲的繼續加強著,與之相對的,是肌膚上深入骨髓的癢意,如同千萬只螞蟻不斷在皮膚深處爬行。

  

   最終,針扎刀剜般的電流蓋過了癢意,籃池鈺除了嗚嗚丫丫的呻吟,連求饒的話語都發不出聲了,腦海中再次閃過了凌薇姐姐的命令--禁止亂動,他才明白過來,電流的加強是因為自己蹭弄床單的行為,但為時已晚,菊穴內強烈的電流刺疼讓他支不起身子,雙腿痙攣似的抖動。

  

   【不行了,要死了,快停下……停下呀!】

  

   籃池鈺表情扭曲,停下的念頭好似傳達給了鏡頭外的主人,電流逐漸趨緩直至停止,小偽娘得到了寶貴的休息時間,呼吸著放松的空氣,可電擊即便停止了,菊穴內殘余的疼麻感仍舊困擾他,一個簡單的翻身坐直動作嘗試了四五遍才成功。

  

   “呼呼~~好累呀,還…還有半個小時,嗯噫~~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快又打開了!”他的問題注定得不到回答,慶幸肛塞電流維持在一個較低的水平,遵循著弱弱弱強的拍子往復循環著,刻意引導著小偽娘收縮菊穴的頻率,遇到強電流時,主動松開夾緊的菊穴,減少刺痛感,好似被人插入調教一般。

  

   有了先前的教訓,哪怕肌膚上再癢再難受,被拘束的身體也只敢小幅的扭動輕晃,想要借著摩擦衣物逃避不適感,先走汁在翻滾蹭弄中蔓延至床單各處,好似一副淫亂的畫卷。

  

   “嗚嗚,主人,我要去了…要高潮了!”

  

   在許久的電流刺激下,籃池鈺驚叫一聲,然後半咬嘴唇,挺起小腹眼白上翻的嬌媚道,貞操鎖中半勃難受的肉棒在前內腺高潮下疲軟下來,釋放了大半的壓力,電擊肛塞卻不管不顧的繼續施壓,甚至在感受到小偽娘高潮後,提升了一個電流檔位,變得更強更酥麻,原先的節奏拍子更加緊密。

  

   “不要,主人不要再加強了,小鈺真的…真的會壞掉的!!!”

  

   ……

  

   ※※※

  

   第二天早晨,學院班級內

  

   正值夏秋交替之際,陣陣微風裹挾著燥熱的空氣,帶來惱人的熱意,大多學生依舊穿著清涼的短袖夏裝,班級里獨獨有一人穿著冬季校服的外套,顯得格格不入與眾不同,可沒有任何同學上前搭話關心,對方可是班級里的麻煩人物,這人自然是昨天飽受羞辱的莫疏影。

  

   之前的夏季水手服在擦拭中變得汙濁不堪充滿異味,但這不是她選擇更換外套的原因,而是凌薇主人的命令,此時此刻,少女的外套下是真空的誘人胴體,更令人意外的是,雪白曼妙的肌膚上寫滿了汙穢下流的淫語辱罵--母狗、賤人、肉便器諸如此類的詞語,小腹子宮位置的一左一右更是被分別寫上了高潮和失禁的次數,兩個鮮紅完整的正字,記錄了昨夜的淫靡調教。

  

   即便現在身處教室之中,整個人興奮異常,腦中不斷回蕩昨夜復述千遍話語“感謝凌薇主人的調教,我是您最下賤的奴隸。”之所以能取得這麼大的突破,離不開凌薇潛移默化的奴性訓練,調教是個張弛有度的過程,一味地打壓羞辱難以達到想要的完成度,適當的獎勵和擊潰心理防线才是最重要的,籃池鈺恰好滿足了這兩點--少女被允許成為對方的一日主人,通過手機信息命令完成設定好的目標,如果失敗了,她將被烙上抹不去的奴隸印記。

  

   少女躊躇間,期盼的身影緩步邁入教室,籃池鈺傴僂身子低壓著頭,稍一仔細觀察,便能發現褲襠處鼓鼓囊囊的貞操鎖痕跡,幸虧他因為個子原因坐在第一排,平日里作為班級的小透明無人關注,他的座位靠著牆邊,很快背身落座了,只是落座的姿勢顯得怪異,屁股接觸板凳的一刹那,身子好似過電般的一陣聳肩抖動。

  

   唯有莫疏影注意到了,原因她很清楚,更甚的是昨夜的後庭調教她也有幸參與,連檔位加強的電流也是她按下的確認鍵,那一刻,她沒有了之前的厭惡反感,取而代之的是掌控少年的快感,看著鏡頭下小偽娘扭曲興奮的面龐,不斷嗚咽的求饒,左右搖擺的身軀竟能讓她興奮的流出淫液,或許S的基因已經刻在她的骨子里。

  

   當然,籃池鈺沒有完成主人的要求,作為懲罰的內容--他需要繼續完成昨天的高潮訓練,後庭的電擊肛塞被換成了震動型號,為了方便走路活動,尺寸要小上許多,插入菊穴的部分只有一根成人手指的粗度,可震動的范圍不止於此,連蛋蛋也被牢牢包裹,連續六天的禁欲讓他的精囊沉甸腫脹,瞧上去比原先腫大了一圈,精液好似隨時會涌出,乳頭上是吸盤式的跳蛋,震動的中心正對著乳頭,即使沒有啟動,乳暈也被真空吸盤緊緊揪扯,貼敷成一團。

  

   “安靜,准備上課。”教室內鬧哄哄的聲音驟然停止,好像被按下靜音鍵了,但細細聆聽,在老師唰唰的板書下,有一些嗡嗡的震動聲,微不可查。

  

   【啊嗯~還在上課呢,乳頭的震動怎麼會突然打開了,連…連菊穴都啟動了,好激烈啊,一下太強了,不能…不能發出聲音,會被老師注意到的……】

  

   籃池鈺想著,將燥紅的臉頰埋進書堆,抿緊了嘴唇,雙腿並攏夾緊,掩蓋著那股嗡嗡作響的震動聲,可聲音故意作對一般,他越是抵抗,那股震動便愈加強烈,從微微的震顫逐步演變為左右前後的高速衝撞,吸盤跳蛋的每一下跳動都猶如指尖戳弄乳頭,高速而精准,從不會偏移一寸,菊穴內的感受與電擊時迥然不同,電擊能帶來酥酥的麻痹感,而震動是一種更加充實的感覺,明明尺寸小上許多,後庭竟有種被全部填滿的錯覺,精囊仿佛被手掌拖住捏緊,加上坐在教室椅子上,擠出的振動棒被座位死死頂住,小偽娘絲毫不敢抬起臀部,就怕驚動了周圍的同學和老師。

  

   大腿間傳來濕濕的涼意,先走汁源源不斷的溢出貞操鎖,大腦被情欲所填滿,教室的環境如同牢籠般束縛著籃池鈺,呻吟的欲望如鯁在喉,不能發出一丁點的響動,隨時可能暴露的緊張情緒如同最熾烈的催情春藥,刺激著小偽娘敏感的身軀,讓他愈發無法抵御。

  

   主人好似聽到了他的祈禱一般,震動的強度波浪般地起伏,隨後不斷不斷地下降直至達到停止狀態,可往往沒休息幾分鍾,震動就再一次的開始了,如同寸止的輪回地獄在上午的課堂中反復上演。

  

   漸漸的,每一次休息的間隔變長起來,相對震動玩弄的時間卻在不停縮短,好似較勁的兩人泄力了般,可只要少年放松喘息,跳蛋和震動棒就會毫無征兆的再次啟動,時刻被監視掌控的感覺讓他的思緒聚焦於身體的敏感部位,周圍同學琅琅的讀書聲猶如無形的鞭撻拷問著籃池鈺的羞恥心。

  

   所幸午休的鈴聲如同中場休息的號角,整整一個鍾頭震動再也沒有開啟過,籃池鈺一步未離開過座位半步,他既不想動,也不能動,雙腿像是灌鉛般沉重,即便扶著桌子起身,雙腿間大灘大灘的水漬陰影像是失禁一般,完全無法解釋。

  

   【好辛苦,但是根本沒辦法高潮!】籃池鈺想著,嘗試蹭弄椅面,不同於射精帶來的賢者時間,前內腺高潮所帶來的賢者時間更長,通常一次高潮過後,三四天都沒有想要的欲望,像這樣被連續幾日插入,對於他來說還是第一次,更不用說在上課的教室中進行。

  

   越來越多的同學用餐歸來,教室恢復吵鬧的氛圍,終於,有人注意到了角落處籃池鈺的異樣,關心的上前搭話:“怎麼了,還不去吃飯,食堂都要關門了……是身體不舒服嗎?要我給老師請假嗎?”注意到小偽娘病態潮紅的臉蛋,來者不免多嘴一問,原本拍在肩頭的手默默抬起。

  

   “我…我沒事,只是昨天睡得太晚了,沒什麼胃口,啊嗯~真的沒事,讓……讓我一個人趴一會兒就好了!❤❤❤”突如其來的詢問和拍擊讓籃池鈺身子一抖,暗自吃了一驚,就在他搪塞對方時,跳蛋好似有感知般的再次啟動,故意打亂他回話的節奏。

  

   “咕嚕~~好……好的,真不舒服記得和老師請假!”

  

   【見鬼了,對著男孩子怎麼會硬起來了,看來太久沒有釋放了,回去要好好擼一發!】男裝也掩蓋不調教後的媚態,小偽娘嫵媚的聲线配上勾人的神色,竟讓男同學為之失神勃起,咽了咽口水彎著腰一步三回首地返回座位上。

  

   一旁的女同學似乎也注意到了籃池鈺的不對勁,遞上一枚餐後的苹果說道:“沒胃口,吃個水果墊一下吧。”

  

   “好的,謝…謝謝,啊啊~~……不,不用了,讓我休息一下就好了!”籃池鈺正打算接過水果時,佩戴著小玩具們猛地抬升至最高功率,發出上午從未有過的激烈震動,好似表達對什麼事情不滿的樣子,就連貞操鎖都發出懲戒的微弱電流,嚇得他扭過頭遮掩自己扭曲的表情。

  

   “那算了。” 大大咧咧的女生沒有在意,小插曲很快在其他同學的聊天話題下淹沒了,高強度的震動電流隨著女生離開逐步降低,但沒有任何停止的跡象,乳頭上的跳蛋持續穩定地輸出功率,猶如暴風雨來臨的前奏,平緩而漫長。

  

   “噠噠~~”小偽娘腰部傳來了不一樣的震動感--那是口袋里手機設置的特殊震動聲,宣告著主人的命令到來。

  

   只是這條命令太過奇怪,太過簡單,太過……不知所謂?--“讓他上課時抬起頭,不准低壓在課桌上。”

  

   嗯???即使有再多的疑問,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籃池鈺深吸一口氣,調整著胡須,神色不變地揚起頭,盯著教室中央的黑色掛鍾,分散著敏感身體的注意力,鐵柱指針嘀嗒嘀嗒的旋轉著,每隔一分鍾富有彈性地跳動指示下,緩緩走過了一個半圈,充滿著絕望和煎熬。

  

   上午的經驗讓小偽娘習慣起身子上的玩具,呆滯的表情沒有因輕微的快感產生一絲一毫的變化,反倒激起了操控者的好勝心,誓要逼出他的承受底线,看著面板上逼近高潮的心跳數值,指尖輕劃震動強度值,加5加10陡坡上升……直到自己緊咬著牙關。

  

   籃池鈺的表情也變得辛苦起來,汗液從額頭和脖頸滴落墜地,緊閉的雙唇慢慢松弛,粗重的呼吸聲漏了出來,變為明顯的喘息。

  

   在小偽娘心中做好暴露覺悟的一瞬間,全身玩具的震動突然停了下來……

  

   “影姐,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有點像…像是廁所的那股騷味。”

  

   “嗚嗯啊~~❤”莫疏影的後背被人猛地一戳,如同受驚的小兔子驚叫一聲,從座位上一躍而起,全班的目光齊刷刷地望向她,其中也包括了籃池鈺,他並不知道對方也成為凌薇姐姐奴隸的事情,那次榨精之後,兩人的交集止步於一次簡單的對話,大意是少女將所有資料刪除了,勸他遠離主人,之後再無交流,想來見過那些下流M的視頻後,恐怕早就將他當做變態看待,不復以往的平常心。

  

   “影姐,你怎麼了?”女生一臉詫異的詢問道,少女一驚一乍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見到,在她眼里,莫疏影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漢子,作為空手道社的王牌,傳聞中高二的時候,有著一個人打倒三個高年級男生的彪悍戰績,這也是班級里很多同學敬而遠之的原因。

  

   無暇理睬女生的追問,莫疏影瞧向座位的斜對角,眼神正對著撞向籃池鈺,對方驚詫的目光好似將她的外衣撥光,內在的丑陋一覽無遺。

  

   沒錯,所謂的一日調教是要付出代價的,雖然開關和強度都掌握在莫疏影的手上,可控制的玩具遠不止籃池鈺身上的,少女的身上同樣佩戴著掛飾乳頭跳蛋和女式貞操鎖,兩根15厘米以上的自慰棒深深插入她的蜜穴和菊穴內,每當震動強度升高時,她身上的玩具也會隨之加強--用快感去征服快感,讓小鈺先達到高潮就算做調教成功。

  

   當然,這場游戲並不公平,不提那暗自變更的倍率強度,和給予少女的順滑劑附帶著慢性春藥效果,光是凌薇昨夜的調教操作,少女的身體已經被玩具開發過一輪,她的失敗幾乎是一開始注定的。

  

   人不會被無所謂的事物傷害到,再多同學古怪的目光加起來都不及籃池鈺的一個眼神,只是一眼,就讓少女丟下一句“身體不舒服~”,拎著書包慌亂地衝出教室,此刻的她有著S的欲望,卻沒有直面小偽娘的勇氣。

  

   逃離學校的莫疏影漫無目的地游蕩在街道上,冥冥中似乎有一股力量,牽引著她來到昨天噩夢般的別墅,正巧撞見准備出門的凌薇,主人臉上浮現一閃而過的驚訝,隨後便是萬年不變高傲冷峻,宛如真正的女王大人。

  

   “小影,這個時間點不應該是在上課嗎?怎麼忍不住來找主人了?……算了,你這一臉敗犬樣說明了一切,要麼就是被人發現了,要麼就是提前高潮任務失敗了吧,把調教手機給我!”凌薇不緊不慢的說道,似乎對莫疏影所遭遇的窘境了若指掌,拿回手機後一陣操作,少女下體的兩根振動棒再次不安分地跳動起來,呆滯的表情浮上一抹霞紅。

  

   “還愣著干嘛?跟主人走吧……誰允許你坐副駕駛的,想用肮髒的淫水弄濕主人的座駕嘛,一點都沒有奴隸的自覺,像狗一樣跪到後排去。”凌薇極盡羞辱訓斥,隨手從後備廂取出一個細帶皮革的項圈,套在少女脖頸上,一勾一拉地將她推進車內。

  

   凌薇的車是一輛B級的轎車,後排的空間不算寬敞,莫疏影幾乎是擠在座位的縫隙間跪著,半小時的顛簸起伏,車窗外的亮光逐漸灰暗,減速的車輛駛入了一處空曠的地下停車場。

  

   “下車吧,不用再爬了,主人允許你站著跟隨,畢竟小影一會兒要辛苦了!”凌薇笑著將紅色細繩系上少女的項圈,一前一後的拉著對方走向電梯間。

  

   莫疏影踉踉蹌蹌地跟隨著,主人輕描淡寫的笑意讓她覺得不寒而栗,直覺的預警雷達使她挪不動腳步,每當凌薇做出體諒的行為後,伴隨而來的是更大的羞辱和痛苦。

  

   “走快點,你難道想在停車場里給別人看丟臉的模樣?想要暴露母狗的本質?凌薇不耐地催促著,手中的紅繩用力牽拉,險些讓少女跌倒在地。

  

   磨蹭了三四分鍾,主仆二人才來到了地下富麗堂皇的電梯間,好巧不巧的是,一部下行的電梯正向著地下三層快速降落。

  

   “主人,有……有人要下來了。”莫疏影的聲音帶著羞澀懇求,被人當作小母狗般的牽著,甚至在人前暴露對她來說是第一遭,忐忑不安是她此刻唯一的感受。

  

   “做主人的狗讓你覺得很丟人害羞嗎?一直低著頭看地面干嘛,既然不想站著,就給我跪下吧!”嚴聲厲喝竟讓曾經不懼一切的少女腿肚子發軟,撲騰一聲跪倒在光潔的瓷磚上面,臉埋得很深很低,專注地盯看著主人的黑色高跟鞋,仿佛美麗的玉足能帶走少女的緊張。

  

   可很快,少女意識到自己大錯特錯,伴隨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少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身子有意無意的靠向主人的腳邊,尋求心理上的慰藉。

  

   意料之外的事發生了,一雙艷紅色的尖嘴高跟鞋映入眼簾,電梯內的乘客沒有直接離開,反倒擋在了兩人身前,滴答滴答的腳步聲在少女面前停下,腳尖正對向跪姿的莫疏影,充滿打量欣賞的意味。

  

   “啊呀呀,薇姐好久不見,新收的奴隸竟然是女高中生,這身材瞧上去真不錯,起碼有著9分的水准,看來還是個運動系少女。”女人的語氣尖銳刻薄,雖然喊著主人“薇姐”,可聲音聽上去並不年輕,遠比主人顯得年紀大,話語仿佛在評價一件商品。

  

   “一條老是犯錯的小母狗罷了,這次就是又犯錯了,讓dark幫忙管教懲罰一下!”

  

   “d……dark?有點期待這小家伙的新造型呢,上次我的提議你考慮得怎麼樣,那個小偽娘太合我的眼了,我想借過來玩幾天?作為交換,我的那些小奴隸任你選。”

  

   “想都不要想,小鈺對我來說可是特別的,快走開,別礙著我的路。”

  

   “再考慮考慮嘛~~”

  

   ……

  

   凌薇的語氣顯得極為反感,不用抬頭看都知道她黑臭著臉,可那女人不依不饒,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好在隨著電梯門緩緩關閉,那陣呱噪的聲音漸漸遠去。

  

   “主人,那個想要玩弄池鈺的女人是誰?”比起自己將要面對的管教懲罰,跪伏著的莫疏影第一時間選擇了關心籃池鈺,只是這份關心有幾分是出於愛,有幾分是出於獨占的欲望,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

  

   “看來主人確實沒說錯,真是一條永遠學不會規矩的母狗,讓你當狗爬行,還敢問出關於其他奴隸的問題。”凌薇邊說邊倚靠在電梯扶手上,將細長鞋底的高跟鞋踩在少女的後背上,猶如踩在登轎的椅凳上,對待物品的力道毫不留情。

  

   “主…主人,我……”莫疏影欲言又止,作為奴隸的自覺告訴她應該第一時間認錯,偏偏遇上關於籃池鈺的事情,她的內心抵觸又堅定,模樣像極了剛剛那個固執的女人。

  

   “那個女人是俱樂部的同事,她有點……總之。我不會把小鈺交給她的。”凌薇保持著主人的威嚴,沒有多做解釋。

  

   ……

  

   經過電梯高速的上行,停留層數顯示在了數字16上,可面板上只有最高15層的按鍵,顯然即將到達的地方是個極為私密的場所。

  

   果不其然,隨著電梯門逐漸打開,純白的牆面,灰褐色的地磚,簡約的裝修風格,如同電影中未來科幻場景的布置,但時不時有其他的主奴組合從她們面前經過,或是如她們二人般一站一爬牽繩並行,或是主人側坐在狗奴身上馱行前進,屏幕上播放著各種令人臉紅害臊的調教視頻,同時不斷附上各類SM器具的介紹……

  

   莫疏影好似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個科技感十足卻等級森嚴的奴隸制社會,在她愣神之際,耳旁傳來主人的責罵聲:“往這邊爬,緊著你的狗頭,不要東張西望的。”

  

   陌生的環境和詭異的氛圍讓莫疏影異常警覺,感官因未知的恐懼不可抑制地

  

   敏銳起來,下體低頻震動的自慰棒持續攀升著震動頻率,蜜穴內愈發燥熱瘙癢,可在束腰貞操鎖的限制下,任何想要夾緊或者排出自慰棒的念頭都是徒勞的。

  

   每向前爬行一步,快感便會蠶食一分理智,直到她渾身發顫,臨近高潮前的那一秒,震動棒總會驟然停滯,隨之而來的是貞操鎖的劇烈電擊,將她從高潮邊緣硬生生拽了回來,使得快感堆積深埋入體內,化作只會呻吟和發情的媚肉。

  

   少女回過神來停下時,已經爬進了一間四周滿是鏡子的純白房間內,整個人的模樣如同從水缸中撈出似的,汗液浸透了全身衣物,淫液順著股間貞操鎖“滴滴答答”的掛壁流淌,好似在地面上拖出一道長長的尾巴,墮落而淫靡。

  

   “流了一地的淫水給主人丟臉,躺上去吧,一會兒有你好受的。”凌薇語氣不善,冷冰冰的樣子好似被某些事情影響到了。

  

   莫疏影瞧著面前古怪的皮質躺椅--類似醫院拔牙時見過的診療椅,唯獨不同是在座椅上印有人形的輪廓线,像極了罪案中受害者的形象。

  

   果真剛一坐下,腿部位置突然彈出環形的束縛帶,由關節處控制住雙腿岔開,椅子腰部以下的位置逐漸抬升,兩條腿強迫式的M字大開,裙下的私密花園一覽無余,宛如待宰的羔羊任人擺布。

  

   “主、主人,這是要做什麼?…主人,要去哪里???”莫疏影語帶顫音,表情透露出恐懼與疑惑,等來的答案卻是凌薇主人漸行漸遠的背影,她被孤零零的留在了圓形房間中央。

  

   “咔、咔、咔……”連續不斷的拉閘聲響起,周圍白熾燈沿著房間邊緣一盞接一盞的依次熄滅,猶如恐怖片的場景在周遭上演著,安靜得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和震動棒的嗡嗡聲。

  

   好在莫疏影的雙手沒有被限制住,仍能自由活動,可當她嘗試起身時,下體的快感裹挾著電流席卷全身,躺臥的身子無助扭動,忍耐的雙手揪緊著衣角,維持著搖搖欲墜的意識,明明是感受過的強度檔位,在不同的環境下,爆發出數倍於先前的體驗。

  

   空曠的房間內回蕩著少女嗚嗚咽咽的呻吟聲,好似空靈山谷的回音,可漸漸的,一股奇怪的聲音夾雜其中,好似是評頭論足的討論聲,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聲音逐漸放大,一點一點蓋過少女的嗚咽聲。

  

   此時,察覺異樣的莫疏影睜開迷醉的美眸,所在的躺椅成為聚光燈的焦點,四周的鏡子牆壁化作一面面透明玻璃,人影在後方不斷攢動,推杯換盞。

  

   “桀桀桀~,終於發現我們這群觀眾了,嗯~用時三分五十秒,果然是條下流的母狗,被情欲衝昏了腦袋,一會兒要讓她把浪費的時間補回來。”

  

   “對了,我是你們最愛的所長兼主持人Dark,廢話不多說,讓我們先來認識一下今天的主角--英姿颯爽的美女高中生莫疏影……”

  

   椅子下裝有播音設備,自稱主持人的家伙滔滔不絕的陳述開場白,聲音高亢中性,煽動著圍觀者的情緒,顯然對於這樣的調教表演駕輕就熟。

  

   莫疏影的頭頂上降下四塊圍成正方形的液晶大屏幕,播放著她接受凌薇調教時的畫面內容,旁白同步介紹著有關於她的一切,從年齡、身高、、體重、喜好等等,著重提及了她在空手道運動中取得優異成績,有意地羞辱著她。

  

   “噫!心率上升,掌管性欲的多巴胺加速分泌,將自己的一切暴露給別人,竟然會更加激動興奮,看來凌薇給的資料並不全面,你除了有戀足癖好,看來還有暴露癖吧。”主持人見縫插針地譏諷道,躺椅功能遠比少女想象的高級,身體每一絲體征變化都會同時反饋在大屏幕上,供人欣賞點評,此刻的她連身體都不屬於自己,藏不住任何秘密。

  

   “好了,該輪到正戲,小母狗把衣服脫光吧。”

  

   “小影,趕快脫掉衣服,這是你失敗後的懲罰。”

  

   凌薇不帶感情的重復了一遍命令,她知道少女已經沒有拒絕的可能性了,曾經擁有的東西被奪走,並不代表就能回到原來沒有那種東西的時候,對方體會過掌控小偽娘的快樂後,變得如同賭桌上輸紅眼的賭徒,不得到期望的絕不會退縮罷手。

  

   誠如凌薇所料,少女躊躇片刻,雙手顫巍巍地拉開衣襟拉鏈,挺立乳頭上的跳蛋左搖右晃,外套下真空的肉體一覽無遺,完整地投射到大屏幕上,腰腹處的“正”字淫語清晰可見。

  

   “看不出呀…原來衣服下面這麼有料,胸部起碼有C罩杯吧……”

  

   “不愧是得過空手道冠軍的,這個腰腹肌肉线條確實漂亮……”

  

   “真夠下流淫賤的,腰上那句歪歪扭扭的“母狗”真是應景,嘖嘖嘖~好有調教的價值……”

  

   平靜的湖面投入一顆石子,激起一陣陣漣漪。

  

   ……

  

   壞心眼的主持人故意將眾人的議論放大分貝到莫疏影身邊,讓她陷入羞辱的漩渦中,每一句評價好似摸不著看不見的大手按壓著少女,連同衣服一件一件剝落她的羞恥心。

  

   【停下,不要再說了,我、我不是母狗,不是暴露狂…我沒有興奮……但是好舒服,里面好癢好滿足。】

  

   莫疏影在腦海中極力對抗著羞辱,可身體上的快感騙不了自己,不知何時,腰際的貞操鎖自動解開了,大量分泌的淫水配合蜜穴無意識的收縮竟然將震動棒頂出去大半,反倒是後庭內的震動拉珠棒越吞越深,惱人的電擊從羞辱開始後便停止了,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少女在羞辱中體會到高潮,烙印下羞辱等於快感的印記。

  

   莫疏影能做的只有覆手掩面,緊閉著雙眼默默承受著酥麻快感,不讓大熒幕上展現出她的痴壞面容,但這明顯與暴露調教相悖。

  

   “小影,像昨晚一樣開始自慰吧,不過規則要對調一下,這次不要忍住高潮,要盡可能快地達到高潮,連續高潮兩次,懲罰就算結束了,嗯~主人果然很仁慈呢?。”凌薇笑著吩咐道,玩味的語氣好似篤定少女的失敗。

  

   莫疏影明白主人的任務從來都不輕松,可既沒有時長限制也沒有方式限制,現在的她已經處於高潮邊緣,難道主人認為自己會害羞放棄?放棄意味著徹底失去籃池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堅定念頭的少女晃了晃腦袋,驅散面頰上的羞怯,左手抓住快要脫出墜地的震動棒,向著蜜穴內用力推壓,右手翻開粉嫩的陰蒂,順時針地打圈揉捏,嬌軀猛地一顫,快感如同一道閃電劈中大腦,進而順著脊髓蔓延到四肢百骸,巨大的幸福滿足感充盈全身,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發出的雀躍歡呼。

  

   少女緊咬著下唇瓣,強忍住呻吟的衝動,臉頰肌膚如火燒般滾燙,迷醉的紅霞布滿脖頸,漸漸地,隨著震動棒來回插入幅度的增大,從半入蜜穴的程度到每個來回整根吞入,快速而深入的抽插讓少女眼白上翻,露出魅惑痴態。

  

   【嗚嗯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要來了,高潮馬上要來了……噫?高潮、高潮怎麼還沒有來?……不、不對勁……】

  

   一次、兩次、三次……身體的高潮好似被人偷走一般,不論少女如何努力,每每觸及高潮的門檻,就會陷入一陣莫名的空虛,看著高潮緩緩流逝,如同螞蟻爬杆永遠沒有盡頭。

  

   “嘻嘻~注意到了嘛,這可是最新研發的高潮抑制劑,讓人保持發情狀態卻無法達到高潮,避免了因高潮帶來的賢者時間影響調教效果,還能……”主持人Dark炫耀似的介紹起產品效果,台上的少女對她而言不過是展示用的工具。

  

   莫疏影意識到是藥物的效果讓她無法高潮,只覺得身體在高潮的拉鋸下逐漸崩潰,過剩卻無法消化的快感成為了沉重的負擔,理智提醒著少女應該停止收手,可強烈的占有欲與發情的欲念催促著少女不斷用力、不斷加速,兩種截然不同的矛盾狀態並存在體內。

  

   “不行了,好累、好難受呀……嗚嗚~高潮達、達不到啊!!!”

  

   一聲痛苦的呻吟後,蜜穴內的震動棒在空中劃出一道晶瑩的弧线,少女的雙手已然虛脫,連握緊把玩的力氣都消耗殆盡了,身子無助的打挺抖動,內心祈禱著噩夢般的一切盡快結束。

  

   可即便如此,噩夢並不會結束。

  

   觀眾們並不滿意,他們想要看到少女徹底玩壞崩潰的模樣。

  

   主持人並不滿意,她想要看到少女完美的展示過程。

  

   主人凌薇同樣不滿意,她仍未看到少女求饒認錯的模樣。

  

   地台下一座粗大的假陽具炮機緩步抬升,預示著今夜的時光依舊漫長,漫長到所有人滿意為止……

  

   ※※※

  

   周末的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粉色的窗簾鑽入籃池鈺房間,輕輕環繞在床沿周圍,雲朵般的被單下不斷傳出“嗚嗚嗯嗯”的喘息聲,時而急促壓抑,時而痛苦嘶啞……呻吟聲聽起來遠比過去嫵媚百倍, 光是聽著就讓人想入非非難以自持。

  

   自那天激烈的校園調教後,針對小偽娘的開發安排變得更加密集,此刻的他正一絲不掛地進行著主人的任務--每日晨課的寸止及尿道開發,按照凌薇姐姐的說法,早晨的寸止有利於身體的開發,是否有效小偽娘並不清楚,他只知道持續近半月的調教任務,讓肉體時時刻刻處於發情狀態,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肉棒變得漲漲的,腦袋里淨是奇奇怪怪的H念頭,即便上課和朋友正常交流時,也會時常迸發出色情的想法,身邊的男同學開始用審視玩味的目光注意他的身體,女同學則是不斷夸贊他越來越好的肌膚和形態。

  

   更要命的是以往肉棒被困在貞操鎖內兩三天,就會習慣束縛的感覺,可這一次肉棒變得異常精神,或許是藥物的功勞,或許是凌薇姐姐任務中附加的奇怪要求,在寸止的時候,不僅要求後庭插入十多厘米長的橡膠棒,同時必須觀看主人發來的調教視頻,根據視頻的時間長度進行寸止擼管,必須在視頻結束前三十秒達到射精高潮的前一刻。

  

   如果不小心射出來,不、根本不可能射出來,只能說……貞操鎖即便解開了,環圈仍佩戴在精囊上監控著各項體征,一旦超過閾值瀕臨絕頂就會激發出強烈電流阻礙射精,破壞尿道肌肉收縮信號,哪怕有精液僥幸流出精囊,也只能順著尿道壁緩緩流淌,根本噴射不出來,此外作為懲罰,電流將持續整整三分鍾,讓蛋蛋里的精液徹底學乖。

  

   “真是好笨呢,連凌薇姐姐的絲襪味道都記不住,區區五雙襪子里辨別一雙都能認錯,活該你被連續TK。”籃池鈺一手虛握成拳,上上下下勻速套弄著肉棒,可憐的肉棒勃起到極限,也只能與小偽娘的手掌寬度相當,即便每一次上下都按壓到極限,龜頭也只露出食指圈半點,好似探出頭的櫻桃,飽滿的果實等人采摘。

  

   正對的畫面內,視頻中一名赤裸的女孩子被架在牆面上,唯一的遮擋是露出鼻孔的黑色皮革頭套,整個人呈現“土”字的姿勢,在少女的腋下和足底分別有仿生的機械臂使用硬質毛刷前後刮弄,從毛刷彎曲的程度判斷,機械臂的力道絕對不輕。

  

   “噫~~,才過去三分鍾,還有一刻鍾的懲罰呢,身體就抖得像篩糠一樣,撓癢癢有那麼難受嗎?果然是只沒用的母狗,根本配不上凌薇姐姐,應該更加……更加用力地欺負她。”籃池鈺不屑的點評道,語氣中透露出濃濃的酸味,那是對於視頻中少女的嫉妒。

  

   小偽娘並不知道少女的身份,這份抓狂的嫉妒來源於主人接連不斷的視頻--少女在視頻內從未展現過容貌,連聲音都不曾發出過,有的只是被口球堵塞的嗚咽呻吟,但從凌薇姐姐寥寥可數的出場看來,視屏內容是最近拍攝的,聯想到主人近來的冷淡態度,不要說見面調教,連語音通話都不願意,偽娘的直覺告訴籃池鈺,凌薇姐姐的異常表現必然與少女的出現脫不了干系。

  

   時間推移,視頻中的機器仿佛聽到了籃池鈺的聲音,機械臂猛地爆出夸張的擺動幅度,攪得少女花枝亂顫,無奈所有的關節部位被牢牢限制,晃動的嬌軀引得身上的鈴鐺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淫靡的鈴音讓小偽娘情欲高漲,擼管的左手不由得慢了下來,寸止的過程不限制擼動力道速度,但絕對不允許中途停下。

  

   “嗚嗯嗯~好舒服,小鈺、小鈺也好想被這麼欺負,這麼嚴厲的懲罰!!!❤”

  

   作為少女墮落的見證者,少女受罰對他的誘惑衝擊遠超想象,恍惚間,籃池鈺似乎與未曾蒙面的少女建立了某種奇妙的連接,身體和感知一點點交疊融合,快感麻痹混亂著大腦的認知。

  

   記憶中欣賞過的調教片段一一浮現周身:

  

   少女作為人肉腳墊,舔舐凌薇姐姐玉足的場景讓香津在口中滋生;

  

   少女口含絲襪,嬌嫩雙乳打洞穿環的場景讓乳頭興奮挺立;

  

   少女未能完成任務,持續遭受鞭打的場景讓屁股火辣刺疼;

  

   少女受到肯定表揚,肚臍處被紋上主人狗奴標志的場景讓小腹酥麻生熱;

  

   …………

  

   籃池鈺的足底腋下好似也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騷癢,癢意配合著快感讓兩人呼吸急促鼻息粗重,微微張開的尿道馬眼與少女的蜜穴遙相呼應,先走汁與淫液好似涌出的泉水潺潺流淌,初時的快感早已化作令人不適的瘋狂痛苦--忍耐的痛苦,憋笑的痛苦,不知責罰盡頭的痛苦扭曲著兩人精神。

  

   “砰~砰~砰~”的悶沉重擊聲從實時同步的畫面中傳出,那是皮革頭套與牆面碰撞的聲音,少女無助地揚起腦袋,隨後重重落下,利用痛苦緩解著痛苦,企圖分散肉體的注意力。

  

   另一邊的籃池鈺更是絕望,空閒的手死死攥緊,指甲深深扣入肉中,即便想要停下也不被允許,擼動往復的頻率從一秒兩下漸漸地變為一秒一下、兩秒一下、三秒……越來越慢,握緊的力度越來越松,但哪怕如此,他也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往腦袋里衝,一回比一回更加強烈的快感遲早吞沒他的精神,白皙修長的頸部漲得通紅,黏著的汗液如同一層透明的薄膜覆蓋肉體。

  

   【忍住,一定……一定要忍住,不能射出來!不能凌薇姐姐失望!】

  

   禱告往往換不來神明的垂青,卻能引來魔鬼的低語。

  

   “小鈺❤,你的手太慢太輕柔了……要像姐姐這樣捏緊用力❤,跟著姐姐的動作做男孩子最舒服的事情!”

  

   時隔數周,久違的甜蜜稱呼再次在耳邊響起,原以為的幸福滿足感瞬間被話語內的險惡用心腐蝕殆盡。

  

   凌薇姐姐的左手順著少女的小腹一路撫摸下探,所過之處少女畏懼的緊縮著,好似擔心著什麼事情的什麼,果然,手掌劃到了充血腫脹陰蒂上的一刹那,食指和大拇指突然合力捏緊,如同調撥檔位般左右旋鈕,操控少女癲狂似的顫身抖動,即使她發不出一星半點的聲音,皮套下咽滲出的水漬宛如無聲的嘶吼。

  

   “嗯~,晾在一邊的蛋蛋也很寂寞呢❤,另一只手溫柔地轉圈揉搓它,像這樣做,握緊,更加的用力❤……加速,更快的擼動❤。”主人的聲音依舊甜美,好似海妖塞壬的歌聲,牽引著無辜的人類墜入下沉的旋渦。

  

   籃池鈺明知道不能承受額外的快感,但他墮落得無法拒絕凌薇姐姐的任何要求了,雙手謹遵主人的指令作弄起來,對著屏幕的方向展示著自己的寸止痴態。

  

   沉醉快感的小偽娘沒有覺察到,屏幕內的撓癢癢機器越發賣力地運轉,Dark設計的機器無比精巧,小偽娘的興奮程度直接決定了機器的功率,由所愛之人的快感作為責罰的強度,真是一場無比愉悅的游戲。

  

   凌薇莞爾一笑,陰影中的笑容好似詭計得逞的魔女,少女難受的模樣讓她萌生了更有趣的念頭:“小鈺,❤再一次,再一次重復你之前認錯的內容,姐姐想要再聽一遍!”

  

   “姐姐主人,好難受,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把主人的信息透露給外人了,停下…快停下,讓我休息一會兒……”籃池鈺脫口而出道,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他還從未進行過如此長時間的寸止,只想央求短暫的休息,紅腫的龜頭比開始前漲大了一圈有余。

  

   不同的場景,同樣的話語,一樣的心碎,少女最後的心防崩塌了,愛意被無盡的占有欲侵吞。

  

   再有趣的游戲終有落下帷幕的那一刻,凌薇撫弄花蕊的食指猛地探入少女的蜜穴,突如其來的快感閃電般漫過心防,在嬌軀內攻城略地,熱流化作輕柔的絲线由內而外的包裹著子宮,小腹脊柱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急速繃緊,竟讓撓癢癢的毛刷有了可乘之機,癢意好似透骨的銀針精准地扎入每一寸感官細胞,愉悅而痛苦。

  

   “很舒服嗎?❤需要主人再快一點,再深入一點……嗯~或者輕一點,慢一點呢?❤……時間還剩下最後一分鍾了,懲罰就能停止了。”凌薇依附在少女臉龐,對著鎖骨呼出一口濁氣,撩撥著少女僅存的意志。

  

   【哈哈哈~~不要再捏了,好癢,足底好癢啊!……哈哈哈~~,好難受,一分鍾,一分鍾都受不了,蜜穴又癢又舒服,停下,快停下,好辛苦呀!那里…那里要憋不住了……】

  

   “嗚嗚~~嗚嗯~~……”心中千般變化的念頭變為口球阻擋的哽咽聲,咬緊的下顎脫力發麻,鎖骨在局促的范圍內閃躲騰挪,規避著氣流帶來的挑逗,少女絕望地搖頭,隨後又絕望地點頭,皮質的面罩早已被淚水、唾液、汗水浸滿,不透氣的材質使得體液各自找尋著出路,若是揭開面罩,定能瞧見少女迷離上翻的白目,以及那張潮紅變形的俏臉。

  

   倒數的時間不止提醒著少女,同樣提醒著寸止中的籃池鈺,還有一分鍾……最後的一分鍾就能停下休息了,如同馬拉松式的長跑,最後的時刻往往是最辛苦的時刻,小偽娘從未想過機械式的上下擼管會是如此辛苦的事情,每一下都足以讓他面臨崩潰,身體抽搐的好似不屬於自己,腦中被“停止”和“射精”兩股聲音占據著。

  

   【把手放開,停下,肉棒要炸開了,好疼好漲啊!蛋蛋好沉好鼓,精液,精液好像撐破蛋蛋了,停下,趕緊停下呀!……】

  

   【射出來吧,射出來就能舒服了……不要再辛苦忍耐了,射出來就不會難受了!射吧,射吧……】

  

   “還有最後的四十秒,忍住……噫~~好像是太滑了❤,進去了,全進去了呢!!!真是不好意思。”凌薇故作抱歉的說道。

  

   伴隨一聲清脆的“噗嗤”聲,好似石子落入水中的干脆聲音,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凌薇的左手五指並攏向前,手掌呈現尖狀深入少女的蜜穴之中,穴口外只能看到主人纖細雪白的手臂,蜜穴被撐開至極限,晶瑩的淫液隨著手掌的抽插四散飛濺,一瞬間從未體驗過的滿足撕裂感直擊大腦皮層,靈魂宛如剝離軀體。

  

   痛、爽、癢、乏、……各種無法言喻的狀態齊齊來襲,攪得大腦一片澄空,失去了對於肉體最後的掌控,少女整個人如同抽出骨架般癱軟脫力,即便有著拘束器的支撐,身體也明顯的下墜幾分。

  

   凌薇瞅准時機,用出最大的力氣捅入少女未經人事的蜜穴,半個小臂深埋入其中,第一次肉與肉的碰撞本應給予所愛之人的肉棒,卻被主人的手臂無情奪走,那是遠比肉棒粗長數倍的存在,為了容納這根巨物通行,愛液的分泌量陡然劇增,陰壁牢牢吸附住手臂,貫穿身體的滿足感與羞恥悔恨交雜,隨著主人快速地抽出手臂,一切一切的忍耐終於劃上了句號,尿道口如同決堤的大壩放任自流,一股積蓄已久的橙黃尿液傾瀉而出, 在空中劃出一道悠長的拋物线,仿佛隔著屏幕都能聞到那股熱騰騰的騷臭味。

  

   “哼~~❤真是條沒用的母狗,堅持了那麼久,最後二十秒忍不住了,騷勁從骨子里透出來,竟然還敢濺到主人的高跟鞋上,一會兒罰你全部舔干淨。”凌薇嗔怒的呵斥道,藍色的細紋高跟鞋有意在淡黃的水泊中踏了踏,先前作弄蜜穴的指尖收攏張開,一條條銀白色的細絲垂落而下,宛如透明黏著的蛛網捕弄著人心,隨後好似玩膩了一般,在少女起伏的胸口上隨意蹭弄了兩下,羞辱的意思不言而喻。

  

   鏡頭外,籃池鈺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床上,硬挺到極限的肉棒筆直地矗立著,偶爾會無規律地抖動搖晃,如同發出無聲的抗議,質問主人剛才的痛苦折磨,為何現在還不能舒服的射精?

  

   可憐的小偽娘並不會料到,失禁少女流逝的體液不僅帶走了羞恥和尊嚴,更帶走了她對於小偽娘的疼惜愛意,如今的莫疏影只余下了墨黑色的占有欲。

  

   她再也不會因為那該死的羞恥心逃離教室了……

  

   再也不會了……

  

   ……

  

   ※※※

  

   “143161。”

  

   “滴”得一聲,別墅大門的密碼鎖應聲打開,大門的數字再次增加一位,想來就是視頻中那位少女,籃池鈺嘟了嘟嘴,心底閃過了一絲微不可查的嫉妒,好在轉瞬便釋然了。

  

   原因十分簡單,凌薇姐姐終於願意見他了,內心期盼已久的重逢衝淡了一切的負面情緒,或許主人將滿足自己一些不算任性的小要求,比如為姐姐按摩足底,舔舐絲襪之類的小事情。

  

   懷揣著喜悅的籃池鈺推開了大門,腦中構想過千萬次的重逢畫面支離破碎,空蕩蕩的客廳內端坐著一名熟悉又陌生的少女,凌薇姐姐的形象又一次地出現在了屏幕內,沒有過多的問候關心,只余下一段簡短的命令:小偽娘的所有權將移交給面前的少女掌控,她的命令就是主人的命令!

  

   全身赤裸,僅戴著頭套的少女緩緩起身,雙乳上懸掛著聖誕節才有的麋鹿搖鈴,每走一步便發出奇妙的響動,陰蒂和肚臍雙雙打上了金屬色的釘環,小腹上刻著獨屬於凌薇姐姐的淫紋標志,隨著少女越走越近,籃池鈺感到周圍的空氣都凝重幾分,漸漸看清淫紋上的紫紅色小字。

  

   凌薇女王的賤奴母狗

  

   莫 疏 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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