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當姐姐生病後,小水月該怎麼辦呢

當姐姐生病後,小水月該怎麼辦呢

   當姐姐生病後,小水月該怎麼辦呢

  

   老姐生病了,就在幾天前,起初情況尚可,但僅僅幾天就惡化的需要住院治療,甚至被要求做好重症監護的准備。看著高昂的後續治療費用,有些犯難。

  

   “嘖…短時間內上哪弄這麼多錢去…”

  

   撓撓頭,打開手機在網絡上尋求解決辦法,但得到一些答案後反而覺得自己是不是有病才會上網找答案。

  

   “一幫**,怎麼滿腦子都是惡心的東西…”

  

   較大一部分的答案里幾乎都提到了一個相同的字眼:援交。不僅來錢快,而且還能舒服,甚至老板心情好還會多給不少。其他的雖然也報酬豐富,但總的來說占據的確不如援交來得迅速。

  

   想著再等兩天看看有沒有其他的工作,但醫院方面每天都在催著問要不要預定床位,情況不容樂觀,無奈只能試著聯系萬能論壇的同城版塊里,負責接頭的“皮條客”了。

  

   高昂的治療費和床位費,以及雜七雜八的東西,一旦費用不及時,醫院很可能會直接停掉供給,就這幫中下階層的醫院職工,還真有可能干出這種事來,然後再拿著什麼所謂的規定來搪塞推遲。

  

   很快便聯系好了一個“皮條客”,他讓我管他叫“仁哥”,於是礙於自己是求人的一方,只能拉下面子這麼喊他。他給我介紹了一個他的老主顧,是個年齡比我也只才大了三四歲的女士,身材姣好稍顯豐腴,尤其是胸前的那座山峰甚是挺拔。

  

   她帶我去了一家附近的高檔酒店,怕碰到熟人什麼的,於是戴了一副口罩和鴨舌帽。直到進了房間以後,才敢脫下。但剛脫下帽子和口罩,她便從後面抱住我開始在我身上上下其手。被除了自家老姐以外的女性觸碰甚至伸進衣服里的感覺,說不上來的惡心,但為了高額的報酬,只能忍耐下來,是的,第一個單子的費用高得嚇人,好像這個女士很喜歡“正太”一類。

  

   半推半就地在她的力道下,我們逐漸從門口轉戰到了床上,她不假思索地脫下所有的衣物,渾身赤裸著坐在我身上,然後轉身趴下,讓我親吻和舔弄她的騷穴。我不明白她為什麼用這種類似貶低的話,但也只能照做。

  

   許是她在來之前已經沐浴過一番,那里並沒有什麼濃重的惡心的味道,但還是有一些“體香”,慢慢親吻著,然後伸出舌頭舔弄著陰唇和陰蒂,而後感受到下身物什被人含在口中,熟練的挑逗和刺激著肉棒迅速硬挺,不得不說,她的口活確實值得稱贊。

  

   舌頭伸進有些松弛的小穴舔弄,戳弄著內壁,又撥弄著褶皺,弄得她給自己口交地更加賣力,沒多久便在她嘴里交代了第一發。還沒緩過神,就看她轉過身子重新坐在肉棒上,然後二話不說地扶起硬物對准穴口就坐了下去,雖說有些松弛,但包裹感和吸附感卻沒太打折扣,在她不斷擺動腰肢,又俯下身子和自己吻在一起,小穴緊緊地咬住肉棒試圖榨取著第二份牛奶出來。前後上下四個方向共同努力,很快便沒法忍耐地在她內里滿滿地射了進去。

  

   在之後又被她擺弄著換了好幾個姿勢,直到自己的腰都已經酸痛的直不起來,床上也有了一大片被愛液和精子沾染上的印記。期間她的浪叫給自己帶來的極大的衝擊,原來女性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居然可以叫地那麼放蕩,和不顧形象,滿口的胡言穢語自己可很少聽過。

  

   第一次的“交易”持續了數個小時,那位女士滿心歡喜地給了我一打錢,是說好的報酬,但簡單看過之後,發現比說好的要多了一半。

  

   “這是你的獎勵,寶貝,你可是為數不多能在我這里挺過三個小時的小男孩”

  

   小…小男孩…還為數不多,她到底禍害了多少男同胞…

  

   第一次或許有些生澀,不太放得開,又容易害羞,即便跟姐姐以前就已經做過很多次了,但現在開始接觸的都是陌生人。

  

   “仁哥”第二天又給我介紹了一個新客戶,是個跟我年紀一樣的小姑娘,我很難想象同齡人之中,尤其是女孩子,居然也會接觸這種東西。

  

   但見面了解了一番才知道,她純粹是因為好奇,對性的好奇,對交配這種原始行為的好奇。但僅僅因為這個,我還是不相信她能下定決心來找援交的人。

  

   “其實…我還是處…但…但已經自己用假的…試過了…”

  

   細弱蚊蠅,她好像對此非常羞於開口,我沒再多問什麼,我的工作是服務好她,以便於拿到報酬。到了訂好的酒店房間,我脫下外套,轉頭看她的時候,她還有些拘謹,我上前輕輕摘下她的眼鏡,放在桌子上

  

   “視线模糊一點的話,應該會好一些吧。”

  

   但我顯然失算了,那個眼鏡的鏡片,是沒有度數的,摘下眼鏡的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但差別不大,只能說,更自在,更放得開了。

  

   她主動掀開了身下的短裙,露出早已經濕潤不堪,就連內褲都已經浸透大片的下身,然後紅著臉問我:“能…幫我脫下來嗎…”

  

   我照做,半蹲下身子抬手將那系繩式的蕾絲邊內褲解開脫下,露出被遮擋的,有些許陰毛的少女小穴。早已濕潤,愛液都已經從穴口流出順著大腿滑落,而我的想法卻是:

  

   “姐姐她的…要更漂亮一些…”

  

   突然她伸手按住我的後腦,讓我的臉被迫和那濕透的小穴親密接觸,一道命令似的口吻傳來:“舔干淨吧…然後,脫掉自己的衣服…還有我的”

  

   我只能,伸出舌頭舔舐著已然被愛液和些許腥臊的味道沾染的小穴,氣味不適,但無法掙脫。只能將那“肮髒”的肉穴舔干淨,而後脫下了我和她的衣服。她的發育不錯,至少在同齡人之間算是上等。

  

   “吸我的奶子,然後,用你的那根東西,操我”

  

   又是命令式的口吻,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仍舊照做。低著身子,張嘴含住了她的乳頭,用牙齒輕輕磨蹭,然後吮吸舔弄,身下的肉棒被她握在掌心摩挲,然後對准自己的小穴,另一只手尋找著摸到附近的沙發,然後讓我停下,拉著我讓我將她按在沙發上。

  

   “就這樣,架著我的腿,然後操我,快點”

  

   我心里有了點火氣,於是二話不說直接將肉棒狠狠撞進她的小穴,力道讓她忍不住痛哼了一聲,隨著擺腰的動作,她的喘息聲也逐漸清晰起來:

  

   “哈啊…對…再用力點…狠狠地…操我…用力”

  

   很難想象之前還很文弱的小姑娘,此刻嘴里說得竟如此淫穢。腰上的動作更加強烈,每一次挺腰都會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肌膚接觸,和淫蕩的水聲。

  

   她或許屬於那種高潮會潮噴的體質,每一次抽插好像都會帶出許多透明稍顯黏膩的愛液,而她的表情也逐漸變得更淫亂不堪。

  

   “用力操我…操死我…用你的…大肉棒…哈啊…好舒服”

  

   淫穢的詞像是連珠炮一樣衝擊著我的大腦,在十數分鍾的努力下,變換了兩三個體位,最後以一種“考拉”似的姿勢,將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她的少女子宮。

  

   她並未指責我為何不做保護,反而吐著舌頭,眼里似乎只剩下性愛一樣看著我,開口道:

  

   “小哥哥…人家還想要…給我…人家要懷上你的小寶寶嘛……”

  

   看我身下的物什尚且挺立,她主動靠過來坐了上去,然後狠狠地摁著我榨了好幾發。期間她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次都會噴出大量的淫水,身體抽搐著嬌吟著好爽。

  

   直到最後一發,讓她喝的一滴不留後,她才逐漸安靜了下來,拉著我去了浴室清洗,不用想,她拉著我又做了一發,這次是射在了她的臉上,有些稀釋了的精液掛在她的小臉上,再配合她的表情,實在太過淫蕩……

  

   把房間留給她休息後,我就獨自扶著腰離開了,但是不用擔心她不付錢,因為“任哥”說,小姑娘已經提前交過了,等到結束後聯系他就行……

  

   休息了一兩天,去醫院交了住院費和治療費等雜七雜八的費用,這兩天賺的錢也只夠在這里住上一個月的。

  

   “仁哥”跟我說,他倒是有個報酬真的很高的活,但是對於我來說,可能很難接受。我有些好奇,於是問了他一些詳細情況,當他說到對面的老板是個男人的時候,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仁哥”叫我沒聲音了,也知道我肯定被嚇到了,剛想勸我還是再給我找個別的老主顧看看,我卻做了決定,跟他說這個活我接了。這次輪到“仁哥”目瞪口呆了,他還想勸我放棄,但我跟他說我現在真的很急需錢,他就沒再堅持,或許他以為,我可能本身就是個不三不四的小孩兒吧。

  

   這個男人年紀許是我的兩倍,三四十歲的樣子,但並不邋遢,相反,還文質彬彬的,戴著個金絲邊框的眼鏡。這次是去他家里,在別墅區的中心環區,也難怪能支付起這麼離譜的報酬,看來真的是個有錢人。

  

   “進來吧”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連我都覺得聽他的聲音其實很有魅力,身高挺拔,身材也很結實,想必是經常健身鍛煉的。他領著我上了二樓,那里是他的臥室和書房,他突兀地問了我一句:

  

   “喜歡看書嗎?”

  

   我詫異,卻也做了回答

  

   “還可以,歷史類的我挺感興趣”

  

   然後他就遞給了我一本,講述了泰拉曾經的歷史記事。我翻開看了看,內容與我直接買的其實統籌的不差太多。

  

   他突然將我抱到他腿上,並低聲說:坐好,安靜看書。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能安靜看著,然後就感覺到一只手慢慢地開始撫摸著自己,全身上下,一處也不放過。

  

   摸到自己下身的時候,自己明顯身體顫抖了一下,卻不敢發出聲音,怕對方會開口責罵。他低下頭,張口輕含住自己的耳尖,甚至用舌頭輕輕舔舐。很癢,甚至讓自己有了反應。

  

   “不錯的反應…繼續”

  

   褲子被人褪下,然後又讓自己重新坐下,這次卻感覺到,一根火熱的肉柱正將頂端抵在自己的後穴之上,輕輕磨蹭,慢慢嘗試著擠入。發現很難,於是他抬起一只手伸進我的嘴里,撥弄著我的舌頭,讓我吮吸舔弄他的手指,我就像是含著肉棒一樣,“侍奉”著。

  

   待到津液拉成絲线,手指抽出,而後抵在後穴,借以潤滑讓手指進入並嘗試擴張放松,輕哼聲伴隨著喘息從口中流出,突然手指抽出,嬌喘聲也瞬間激昂幾分。

  

   “主菜…該上菜了”

  

   那根粗壯的肉棒不由分說向內里闖入,生生擠開一條通道,充斥著黏膩和溫熱的腸液,潤滑效果極好,待到整根被自己吞下,他開始托著自己的身體,做起了似是活塞一般的運動,有力的雙臂抱住自己的腿彎將身體抱在他懷里借力,一次次地抬起和落下,都讓肉棒狠狠撞在體內的敏感點。

  

   “哈啊…先…先生…請慢一點…嗯啊…”

  

   他的動作並沒有因為我的話語有所遲疑,反而更加用力和迅速,耳尖被重新含住,他甚至用一只手托住腿彎,讓我的小腿放在桌面上,然後用空出來的手握住我的肉棒開始擼動。

  

   我被雙重而至的快感衝昏了腦子,只知道用書擋住自己的臉,掩蓋此時逐漸淫亂的表情,任憑他在自己的身體里肆意妄為,橫衝直撞,身下已然泛起水聲,和上面未能壓抑的喘息聲,琴瑟和鳴。

  

   自己最最先堅持不住射了出來,他的手上,自己上身的衣服上,甚至臉上都沾染了幾滴。但他好像還未進行,僅僅他一次的時間,自己就高潮了三次。

  

   他的技巧很豐富,得益於他的身體素質,他能在輕輕前後擺動我的身體的同時,方便找好角度,讓肉棒撞擊並剮蹭過前列腺這處男性非常敏感的身體構造,然後自己就更容易變得高潮。

  

   隨後他讓我趴在桌子上看書,哪怕雙腿輕顫也讓我努力翹著屁股站好,然後借著滿是腸液和他射在里面的精液,再一次伴著潤滑衝進後穴,進行了他的第二次,自己的第五次。

  

   直到三四個小時過後,他才放下已經好像快失去意識,滿臉掛著濃稠精液的自己,坐在椅子上,雙目無神微微上翻,嘴里還呢喃著一些汙穢不堪的詞語,好像自己的精神已經被性愛俘虜了一樣。

  

   不過,自己也確實,逐漸適應習慣了這些事,並且,慢慢地樂在其中……

  

   我逐漸適應了這種工作,得心應手的同時也漸漸沉迷其中,性愛帶來的快感像是毒品一般侵蝕著我的大腦,盡管我此時仍保有理智。

  

   我像往常一樣,和因為疲憊熟睡的老姐打了聲招呼,就從病房離開去“工作”了。路上碰到了負責我姐的醫生,熟絡的客套了一會兒,就趕緊去赴約地點了。誰知那醫生看我走後嘴角露出一絲危險的微笑。他進入病房,打開了感知隔離,外面此時是無法聽到里面的聲音的。

  

   “終於,有機會了,這麼漂亮的妞…卻得了這種病。”

  

   他掀開了姐姐身上的被子,然後目光貪婪地在她的身體上來回審視,伸手解開病號服的扣子,然而姐姐正在熟睡,並且因為這段時間需要經常使用安眠藥和止疼藥借以入眠,所以很難能驚醒她。醫生肆無忌憚地脫下姐姐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後鄭重地解開了上身的內衣,兩團柔軟的乳肉跳了出來,粉嫩的乳頭微微凹陷。

  

   “太漂亮了,我已經等不了了!”

  

   他內心瘋狂,俯下身子張口含住乳頭吮吸舔咬著,另一只手挑逗著另一側乳頭,直到兩個全都挺立,姐姐的口中也無意識地發出些嬌哼,酥軟的聲线反而更刺激了喪心病狂的醫生,只見他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根肮髒發黑的物什,又粗暴地脫下了姐姐下面的內褲,露出同樣粉嫩的小穴。

  

   “呦,還是個白虎呢?”

  

   他將姐姐的腿托住腿彎抬起來,並向外掰開成M字,讓那飽滿粉嫩的小穴,完整地暴露在他眼前。然後用那惡心的東西的前端和柱身,磨蹭著小穴,伸手揉捏起姐姐的陰蒂,姐姐的喘息聲明顯了一些,醫生俯下身子再次含住乳頭吮吸,而後吻上姐姐的唇,發現沒法撬開牙齒,只能用手上,然後捏出她的軟舌含在嘴里進行舌吻。

  

   “這麼好的小妞…怕不是早就被操過了吧…”

  

   他說的是實話,但他不知道,姐姐自始至終也就只和我做過,和姐姐做愛的人只有我。

  

   “管他呢,反正老子就是操你,我要進來了哦,小婊子…”

  

   從他口中蹦出了如此惡心的詞,身下那根物什也做好了准備,抹了一些潤滑劑,就蹭著穴口然後一下插了進去,哪怕是在睡夢中,姐姐也下意識地哼了一聲,小穴本能的收縮夾住那物什,緊緊地吸附住。惹得醫生沒有來的“嘶”的吸了一口氣

  

   “操…好緊…爽”

  

   他這麼說著,身下開始擺動起腰來,沒有任何一點憐惜地狠狠操弄著姐姐,肌膚撞擊在一起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小穴分泌的愛液從交合處溢出落在床單上,淫靡的水聲也伴隨著啪啪聲充斥在病房中,姐姐的嘴里不住地輕聲喘息,兩團軟肉也隨著對方的頂弄而跳動。醫生抬手握住乳肉揉捏拉扯,挺立的粉嫩乳頭被他兩指夾住搓弄。

  

   “好爽…媽的這個婊子的騷穴太爽了…”

  

   過了一會兒他狠狠一挺腰,顯然是到達臨界在姐姐的子宮里狠狠內射,大量的白濁擠進子宮,甚至沒能進去的也伴隨著愛液從交合處溢出。

  

   他並沒有停下的意思,反倒是借此又開始了操弄。姐姐的喘息聲逐漸變大,惹得醫生更加興奮,變換了很多淫亂的姿勢,甚至還抱了起來一邊舌吻一邊頂著,然後滿滿地數次中出,直到床單上都已經積攢了不小的一灘“精液池”。

  

   他抽出那根惡心肮髒的,帶著白濁和愛液混合液體的東西,在姐姐泛紅的臉上拍打,然後掰開她的嘴,將那東西塞了進去,讓姐姐給她“口”。

  

   突然,病房的門被踹開。

  

   “誰!!”

  

   醫生猛地被嚇到了,看向門口。

  

   “你他媽的……在干什麼……”我咬著牙,眼里滿是憤怒。我回來了,因為我發覺了不對,以往不管我多輕聲的和姐姐道別,她都會在我轉身要走出門的時候輕輕傳來一聲:早點回來,注意安全。

  

   而今天並沒有,同時醫生來的時候也沒帶上需要更換的藥物,一個小瓶的昂貴的治療藥物,他的白大褂的兜里,是空的。直到我坐上車之後,發覺了掌心有點痛。之前姐姐還沒生病的時候,有一次我們趁著父母不在偷偷做愛的時候,在她的子宮里留下了一節自己的液態附肢,那東西能形成一層保護膜防止精液與卵子結合,說白了就是我做了一個長時間一勞永逸的避孕措施。

  

   如果掌心發痛,那就說明有“東西”進去了,並且還在里面留下了什麼,所以我第一時間讓司機掉頭,並跟“仁哥”說今天的工作推一天,有急事要處理。

  

   “你這個王八蛋!”

  

   我撲上去將那個混賬拽下病床,然後摁在地上猛揍,直到把他的頭破血流,失去意識,看到滿地鮮血,又看了看病床上被擺弄地赤裸著身子的姐姐,還有那自小穴里涌出的肮髒白濁,以及臉上和嘴角的液體。

  

   我扭頭看著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東西,摘下帽子,讓它瞬間變大,將那具“屍體”吞了下去,然後又借來拖布和清新劑,將地面清理干淨。而後驅使著姐姐體內的那部分液體附肢,將所有的“肮髒”卷走一並帶出來,看著手里那團包裹著白濁的凝膠狀團子,扔進了垃圾桶,然後又分出一小段液體附肢,放進她的穴內,讓附肢自行進入覆蓋宮壁。

  

   給姐姐清理好身子,將口中的汙穢也都清理掉後,整理好她的衣服蓋好被子,然後就坐在床邊的陪護椅上,安靜坐著,腦子里思考的卻是……

  

   “剛才…是不是…太便宜這個雜種了…”

  

  

   分支一:

  

   那個雜種的失蹤在警方努力下,仍舊沒有什麼頭緒,我們也根本不存在什麼作案嫌疑。

  

   在之後調來的負責姐姐的醫生看起來是個有家室的正人君子,但我也未曾向他放下戒心。這幾天的接活頻率逐漸恢復,自己也慢慢迷戀上了這種交易。但這次的交易結束後,我發現對方似乎另有所圖,他一直在我身後跟著我,雖然我有能力制服甚至殺他,但街上到處都是監控,而且巷子里也都能看到。

  

   “該死... ...甩不掉嗎?”

  

   走到一處拐角後進入巷子,原來是可以通行的,但最近這里修繕水管通道,所以暫時封死了。暗道一聲該死,怎麼就忘了這回事了。身後那人發現是死路便直接向自己走來。然後雙手也不再攥住大衣,任由其敞開,露出里面只穿了一條短褲的身子。我的腦子里除了惡心,還是惡心。警告他不要過來,但對方似乎是沒聽到一樣,自顧自地說起話來:

  

   “小朋友啊,叔叔真的很喜歡你呢,就不能答應叔叔嗎?”

  

   這家伙想讓我以後只做他的生意,但那怎麼可能,且不說他這一點看頭都沒有的身材,再加上他下面那根東西也不是很夠看,只做他的生意怎麼能滿足自己。而且在結束之前就已經拒絕過好多次了,這家伙居然不死心地一直追過來,看這樣子,是想在這里把我操服嗎。我看著他身下那個勃起了不知多久的東西,興趣全無。

  

   他見我不回答,就徑直撲了上來,監控拍不到他的正面,而且大衣能遮住身形,辨別起來也不是太容易。如果出手,那最後我也撈不到好。就在我思考著該怎麼逃走的時候,他已經來到我面前了。捏住我的下巴就親了上來,我忍著惡心試圖推開他,他卻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還分出一只手握住了我的下身開始擼動,不爭氣的身子開始逐漸有些發軟,就在他想掰過我的身子就這麼後入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巷子口傳來:

  

   “干什麼呢?大白天的躲在這里鬼鬼祟祟。”那人大吼了一聲,直接給我面前的男人嚇萎了,匆忙放開我就想跑,但這是死路啊,他能跑到哪去。然後巷口的人叫來了警察,把他帶走了,順便還把我帶走做了筆錄,可想而知,我的工作自此也沒了,那個“好心人”看我愁眉苦臉的,就問:

  

   “你... ...為啥要做這種工作啊?”

  

   “急用錢,給我老姐治病,費用太高,這玩意兒來錢快。”我嘆了口氣,心想著這下又得重新找工作了。

  

   “要不來我們這兒?我們是家制藥公司,也有自己所屬的醫療部門,外面的醫院有的我們都有,甚至比它們還齊全。”那個人這麼說著,臉上帶著開朗的笑容。

  

   我有些疑惑,就多問了點問題。羅德島制藥公司,內部有屬於自己並且合法合規的醫療系統配備,同時擁有自己的武裝部門,可承接藥物開發,醫療援助和作戰任務。我不太相信,他就拉著我去找了那個所謂的領導人和決策者,阿米婭和博士。博士?會有人叫這個名字嗎?

  

   到了島上,博士聽我講了自家老姐的病情,和目前的狀況, 向著身後的以為菲林女士看過去,那位女士只是淡淡地點了下頭,然後就沒再做什麼動作了。然後阿米婭小姐看博士給了她肯定的眼神後對我說:

  

   “明天把你姐姐轉移到我們這吧,手續什麼的不用擔心,我們會幫忙辦理的,也不用擔心費用,可以用工作來支付。”

  

   就這樣,我和他們前往之前的醫院辦理了一些相關手續,將姐姐轉移到了羅德島上,自始至終我都不太敢相信,為什麼會發生這一連串的事情,還有工作... ...是什麼工作?而後又給我做了一些測試和檢查,他們將我分配到了戰斗小組,隸屬特種作戰部下派。

  

   或許,這會是今後生活的,最好的開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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