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倉平毫無出息的一屁股坐在血泊之中,眼神呆滯的盯著面前四仰八叉的麻理茉教官的屍體。
曾經溫婉美麗的容顏,已經被beta的利齒咬碎了一半,棕色的秀發散落開來,沾染著自己黏稠的血汙與腦漿,一個棕色的大眼球甚至已經蹦出眼眶垂落一旁,而另一只眼睛則半睜著,朝著下方無神的凝滯,而仰躺的角度下這無神的視线正對上了倉平。
岔開的一雙絲襪美腿,露出了上翻的裙擺下,那一絲不掛,只有濃密的棕色陰毛的私處,還有幾滴殘留的尿液在陰毛上掛著沒有低落,倉平的目光停留在自己前女神未穿內褲的私處就再也挪不開了,豐滿結實的大腿突然抽搐了一下,連帶著岔開的雙腿也晃動了一下,靴尖也被轉向天空隨後又無力垂落摔在地上。
這一下女屍宛如挑逗一般的抽搐,卻徹底激起了本就勃起的倉平的獸欲。
不願意相信自己已經永遠的失去了麻理茉教官的男人,本就已經崩潰不清醒的神智,在這一刻徹底崩斷,神代倉平撲到了麻理茉那已漸變冷的軀體上,搖晃著頭顱碎裂的女屍,“麻理茉教官,你還活著對吧?你看你這還在用大腿上的絲襪磨蹭我的腿呢,還在挑逗我呢?麻理茉你是喜歡我的對吧,我們來接吻吧,慢慢來,唔……”
完全不顧及那張曾經秀麗的臉龐已經只剩下半張,倉平親在了麻理茉那滿是血汙的唇瓣上,微張的小嘴似乎在驚訝自己的猝然死亡,卻也成為了倉平侵犯這位教官姐姐的第一個缺口,無力的舌有一絲清甜,但口腔中更多的是刺鼻的血腥味。
倉平卻毫不嫌棄,肆意舔弄親吻,麻理茉崩出眼眶的右眼也隨著粗暴的親吻,垂在臉頰上一晃一晃,左眼依然冷漠無神的半睜著看向下方。
倉平一邊用舌頭享受著教官的唇舌,一邊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探向了那尚有余溫的花叢深處。
當泛紫的碩大性器開始進入麻理茉陰道的時候,死去的麻理茉卻觸電般的彈動起來,屍體如同離開了水的魚一般掙扎起來。
一時間倉平被麻理茉的香軟身軀磨蹭的獸性大發,不顧疼痛強行往里一頂,直接沒入花心,直達最深處的子宮口。
而麻理茉畢竟只是個普通人,沒有異能者那強大生命力的她,屍體也只能神經性的掙扎一下,隨後潮吹了,龜頭被溫暖的分泌物噴射包裹,讓倉平舒服開始嫻熟的抽插起麻理茉的屍身,然而麻理茉的高潮已經耗盡了身體最後的活力,徹底癱軟下去,久經鍛煉的解釋肌肉全部癱瘓松弛,淪為了被倉平的獸欲所支配的肉便器。
面目模糊的麻理茉,在血泊之中,垂落在地的胳膊與上半身無力的在倉平的劇烈活塞運動下搖晃,深藍色軍服都遮擋不住女屍那洶涌的波濤,一雙豐滿結實的長腿,穿著絲襪套著長靴,被倉平高高抗在肩膀上,靴底朝天,靴尖癱軟著在倉平的肩膀上點動,而倉平在頂著溫潤柔軟的名器小穴抽插了數百下之後,將第一波精華全數傾注在了麻理茉的子宮之中——雖然美人教官那漸漸冰冷的子宮再也無法受孕了。
倉平一邊用臉輕輕蹭著麻理茉的皮靴靴筒與靴面,一邊拔出了自己的分身,然而經歷了一次射精過後,似乎陰莖並沒有萎靡的意思。
麻理茉死亡後松弛的括約肌,使得陰道在被倉平的陰莖撐開之後已經無法收縮,徒留一個黑漆漆的洞穴,混合著美人教官死前的潮吹愛液的濃稠精液,在順著無法閉合的小穴緩緩流出。
望著那曾經溫柔可愛的臉蛋,如今只剩下耷拉著舌頭、爆出眼眶的眼珠和碎裂的頭顱構成的猙獰死相,倉平卻覺得麻理茉現在依然有著不輸生前溫婉堅強的那種異樣的美。
隨後視线落到了麻理茉胯間的一片狼藉,濃稠精液與愛液正在滾滾流出,隨後順著女屍結實的股溝,留到了下方的菊花處,沁潤了緊閉的菊花後不甘的從圓潤的屁股蛋上滴下,“麻理茉教官,你生前的小穴被別人破了處,死後才屬於我,但是菊穴肯定還是處女穴對吧?”倉平知道麻理茉教官有過男朋友這件事,他倒是不介意麻理茉是不是處女,但是既然她有從未開發過得地方,倉平也不介意和麻理茉完成第一次。
將女屍已經開始變涼的屁股高高抬起,一雙靴腿依然架在倉平肩上,靴底指天。
隨後倉平伸出指頭,沾上流出的白濁液,環繞著麻理茉教官本就被沁潤的濕滑屁眼,一圈圈的旋了進去。
麻理茉教官死前的抽搐,讓菊穴的括約肌如同抽筋一般僵直住了,松弛不下來,倉平耐心的按摩潤滑了半天,也只能勉強伸進去一直手指的樣子。
倉平看著自己雖說不算大但好歹也有十五公分的陰莖犯了難,心一橫,默念了一聲麻理茉教官對不起了!
隨後兩只手拉直麻理茉教官的雙腿,直接抬起女屍的屁股,陰莖則頂著女屍的屁眼,用力往下一坐,大力的作用下,加上菊穴口已經潤滑充分,倉平只感覺龜頭先是猛然痛了一下,隨後強烈的緊致與摩擦感如潮水席卷了整根陰莖!
冰涼、有些干燥卻緊繃又柔軟的直腸褶皺,包裹住了倉平的陰莖,直腸深處,卻有什麼頂住了倉平的龜頭。
倉平料想,那是麻理茉教官尚未排盡的宿便。
原來麻理茉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被啃的尿失禁,噴了自己的心愛學生一臉,感到羞愧,在意識模糊逐漸消散的最後一秒,她拼盡全力,本能的縮緊了屁眼,這才使得自己沒有死的屎尿齊流。
但是麻理茉現在用最後的本能保持的緊縮屁眼,也被倉平給捅開了,宿便開始蠢蠢欲動,卻又被倉平的陰莖用一次次的活塞運動給頂了回去,如此反復,麻理茉的肚子竟然開始咕嚕嚕的叫了起來,似乎是在抗議倉平的無恥行徑。
但是倉平卻完全沉迷在麻理茉那緊繃冰涼的直腸之中,完全不顧自己一次次抽出時,陰莖已經裹了屎,現在說這是一根攪屎棍也完全不為過。
隨後只是攪屎似乎還不過癮,倉平曲下一只麻理茉的靴腿,將這只腳的長筒皮靴脫下,露出了燜在靴子里的絲襪腳,透過絲襪,可以看見可憐的麻理茉教官死前,皮靴內的腳趾痛苦的扣緊在一起如同雞爪一般——雖然麻理茉顯然往靴子里噴過除臭劑,但是這絲襪腳上依然有著麻理茉的原味腳臭,以及混雜著的皮革味、除臭劑清香味和曾經沉淀的汗垢味道。
含住這味道豐富的雞爪狀絲襪腳,蹭著另外一只皮靴腳的光滑靴筒,感受著冰冷干燥卻又柔軟緊致的直腸,倉平感覺自己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但是他卻沒打算直接將精華灌注在麻理茉的宿便直腸之中,而是猛然拔出了自己的攪屎棍,然後捏著美人教官的雙腿翻轉地上的屍身,將麻理茉碎裂的天靈蓋對准自己滿是屎的攪屎棍,然後深深的捅進麻理茉那尚有些許紅白之物的腦殼。
已經平息多時的麻理茉,隨著大腦被插入,一瞬間如同觸電一般,又開始了微微抽搐,地上的手開始搖擺抓握,倉平捏著的結實雙腿也開始不老實的抽搐踢蹬起來,張開的屁眼竟然發出了噗噗的放屁聲。
這下倉平卻更興奮了,麻理茉教官這麼個溫婉美人,死後竟然也放屁了?他連忙一邊繼續抽插著麻理茉碎裂頭顱內的豆腐一般大腦,一邊抱住了麻理茉的翹臀,讓豐滿結實的大腿環繞自己肩膀,皮靴包裹的小腿環住自己後頸,形成一個詭異的男上女下的69式。
然後一邊用臉蹭著大腿根的絲襪與滑嫩肌膚,一邊貪婪的聞著麻理茉放的屁。
明明是惡臭的屁,倉平卻仿佛什麼清甜氣息一般瘋狂吸嗅享受——而就在這時,又一串連續的屁響過後,一截屎,突然從張開的菊穴處冒尖——可憐的麻理茉即使用生命的最後一刻努力憋住,但是在倉平無情捅開她的菊穴後,還是大便失禁了。
而倉平也不愧是神代家族後代,那變態勁兒真不是蓋的,在短暫一愣過後,竟然直接張口就開始吞食面前屁眼竄出的宿便。
而麻理茉似乎是故意懲罰這個不乖的學生一般,一邊四肢亂甩一邊肚子咕嚕嚕一叫,倉平吃下那截較干的大便之後,麻理茉的菊穴中伴隨著一聲屁響,狠狠地崩出一蓬稀便,宿便的惡臭與竄出的稀便一同,狠狠地澆了胯間的倉平一臉,當然麻理茉自己的大腿與股間也不可避免的一片狼藉,甚至絲襪與靴尖也沾上了自己的滿天飛翔。
倉平卻愈加興奮,更加用力猖狂的抽插著麻理茉的大腦,摟著麻理茉的翹臀,開始賣力地舔起屁眼中竄出的宿便和腸液。
於是之後便是女屍一邊觸電一般抽搐一邊噴屎,男人一邊抽插腦漿一邊舔屎,隨著最後一坨稀便稀里嘩啦的噴在滿臉是屎的倉平臉上,惡臭的屁響停止,麻理茉的神經性抽搐也開始逐漸休止。
只留下一個變態的男人,兀自抱著屎尿失禁、頭顱碎裂的可憐女屍,一邊用舌頭清理著女屍失禁的胯下,一邊將自己的精華抽插著盡數傾注到了麻理茉的頭顱中。
而麻理茉的屍身只有一只蹬著皮靴,一只僅穿著絲襪的雙腳掉落在血泊之中,隨著男人的射精微微顫動著腳尖。
海灣上,一個私人游艇載著一對少男少女以及一輛摩托,在面上飛馳著。
“零姐姐,你就這樣坐在這,不用駕駛游艇嗎?”李瑞安有些擔憂的看了看那空無一人的駕駛艙,又回頭看了看坐在船尾,拖去靴子,晃著僅僅穿著白條紋黑色小腿襪的雙腳的少女。
望著漸行漸遠的那座鋼鐵要塞,雙眸似乎失去高光的少女隨口應付,“自動駕駛,沒問題。”
看了一會兒,李瑞安見這個私人小游艇似乎真的在自動駕駛以後,也學著零,坐在船尾,將雙腿翹在半空中晃著。
靠近零之後,李瑞安發現,似乎這個三無少女也不是什麼都沒有,至少她有汗腳。
黑色的小腿襪下方,整個腳尖腳掌處都已經因為濕透而變成了深色。而坐在身邊的李瑞安即使頂著激烈的海風也能聞到一點汗臭,可以想見,如果沒有風,這對藏在皮靴與小腿襪里悶了許久的小腳會爆發出怎樣的腳汗味。
“零姐姐,我們這是去哪里?”
“東華大人,經營避難所,我們去,等她。”
零的蹩腳語言,李瑞安竟然慢慢有些習慣了,對答如流,“那個beta真的有那麼強嗎?畢竟我姐姐和你家東華大人還有k國那個s級異能者都在,我們有必要那麼匆忙的逃難嘛?”
“beta,數量很大,個人,殺不完。”
零還沒有說出她的猜測,她覺得信號塔的靜默是s級異能者才做的出的手筆,首先懷疑的就是一直和j國不對付的k國異能者們,其次她懷疑身邊這個男孩的姐姐也參與其中,她很擔心貿然找其他s級異能者匯合的話,如果找到的是李願心或者那個k國的s級,很可能反而自身難保。
加上零自己的師傅的仇也要找李願心報,零雖然會履行保護男孩的職責,但並不影響必要時對男孩的姐姐射出那顆致命的子彈。
那麼作為狙擊手,要做的就是,潛伏在黑暗中,如同毒蛇一般,靜靜等待時機。
師傅的死並不是毫無意義,他在頭顱被黑夜中的飛劍斬飛的那一刻,用最後的身體力量寫下了暗號,零在事後為師傅收屍的時候,也收到了師傅最後的遺物——李願心感知距離,3.2千米。
這是一個讓狙擊手絕望的距離,但只是對於普通的狙擊手而言,師傅本人是一個a級的異能者,但是他說過,即使有異能加持,2000米開外對狙,他不是零的對手,拋開零的異能不談,零與生俱來的狙擊天賦就相當於一個s級的異能,所以即使是零上報的異能只是一個比較雞肋的異能,她依然被評為b級的異能者。
這也是李願心為什麼故意留下她,並指定她去保護自家弟弟的原因——李願心並不相信什麼與生俱來的天賦會這麼強悍,她只是想讓弟弟有機會殺死零,收為死侍,順便她也想看看這個神代零是不是有其他狙擊類異能。
畢竟現在的李瑞安的死侍們,偵查指揮、潛入刺殺、防御肉盾、衝鋒騎士、搏殺劍士都有,相當均衡的團隊里,缺唯獨少了遠程的火力支援,雖然外放系的大佬非常不錯,但是說到真正的火力支援,顯然是潛伏著的狙擊手更加可怕,而且陽葵還保留著之前花繚亂復刻的隱匿異能,女忍帶著零隱身狙擊,簡直是天作之合。
不過李瑞安暫時還沒想到這一層,男孩只是覺得姐姐指定的大腿,那一定很粗,跟好這個狙擊手小姐姐就好了——附帶一提,之前碰到的神代家女忍總是戴著紅色大圍巾,起落的時候長長的圍巾飄逸的飛舞,讓李瑞安覺得非常有意思,高坂陽葵既然也是神代女忍,那麼一定也戴過類似的紅色大圍巾吧?
於是男孩重新鍛造了陽葵的頭部裝備外形,將耳環改成了紅色大圍巾——短發女孩的半張冷峻的臉被遮住,紅色大圍巾配上淡黃色毛衣背心、長袖秋季校服、格子超短裙、黑絲褲襪與白絲小腿花邊襪以及長筒靴,有一點校園女忍的感覺,讓李瑞安想起他看過的末世前殘留的某部動畫,好像叫閃亂神樂?
當男孩在精神空間里檢閱著已收集的兩個a級死侍和三個b級死侍的屍體情況與裝備的時候,在零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男孩看著海發呆的樣子。
看著李瑞安飄揚的短發與清秀的面龐,零突然有些懂為什麼東華大人會牽著這個男孩去逛游樂園了,這個孩子的樣子讓零都覺得,有個這樣的可愛弟弟也不錯。
不過狙擊手的冷靜與執著,讓這個想法僅僅在零腦海里停留了一瞬就被拋之腦後。
與此同時,海岸线也近在眼前——那是末世前舊京附近最大的機場,秋田空港。
上了岸之後,李瑞安又恢復了抱著零小姐姐的腰的狀態,被零開著機車載著向機場內部進發。
零先是帶著李瑞安來到了一幢看起來廢棄沒太久的員工宿舍樓中,簡單打掃出了兩個床鋪之後,讓李瑞安在其中一個鋪位躺下先休息,而零自己則是拎著一袋彈藥,離開了宿舍——用她的話來說,就是要為之後的決戰,埋伏好狙擊點位。
不知道零是怕自己一個小孩子跟著跑累,還是因為姐姐的關系防著自己一手,但是顯然零是不願意帶自己參與這個工作的,李瑞安也就老實的在宿舍的被窩里窩了下來。由於關可可共享的構造解析視野中,代表零的小黃點一直都沒走遠,所以李瑞安也不敢貿然放死侍們出來,來到j國以後就沒有過材料經驗值的收入,因此死侍們的裝備根本得不到更新,目前李瑞安只能百無聊賴的檢閱一下各個女屍的優美身姿和裝備情況。
李瑞安百無聊賴快睡著的時候,零小姐姐這才回來。
她煮起了一個簡易鍋,先將面條放下去,然後將午餐肉和菜干倒入鍋中,一頓簡餐面食很快就做好了。
李瑞安早就餓的不行了,零姐姐那邊還在小口小口的優雅進食,男孩這邊已經開始狼吞虎咽。
整頓飯兩人互相都沒有說話,但是沉默的氛圍並不冷漠,只是零不愛說話,李瑞安也不喜歡主動找話題而已。
吃完飯之後李瑞安主動要收拾碗筷的動作卻被零阻止,零熟練的收拾碗筷,拿到衛生間中清洗干淨,然後零又拿上一包彈藥,轉身出門了。
零全程沒有說一句話,動作連貫到仿佛這幾件事情是環環相扣的一般,絲毫不拖泥帶水。
李瑞安繼續無聊的躺上床,等零小姐姐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了。
零回來以後看了看床上躺著發呆的男孩,這才說出了一句話,”要洗澡嗎?不洗,我洗。“
李瑞安在床上揮了揮手,”零姐姐你先洗吧。“實際上男孩卻暗自來了精神,今天在船上,零拖了靴子的時候,有一瞬間隱約有聞到她的腳汗味,趁她洗澡的機會,李瑞安要探究一下,是錯覺呢,還是這個三無小姐姐真的是個味道很重的大汗腳。
零把靴子手套和護臂都脫在了衛生間外,小腿襪也脫下掛在了靴筒上,這才進了衛生間,李瑞安又聽了一會兒,直到響起拉上簾子的聲音,淅淅瀝瀝的水聲也隨之響了起來,李瑞安立馬翻身下床,躡手躡腳的開始行動。
僅僅是靠近衛生間,一股咸濕的腳汗味便撲鼻而來,讓李瑞安一瞬間便想起了當初,媽媽每次從健身房出來後脫下靴子去洗澡時的靴子和襪子的味道——不,應該說是比那時候的媽媽的腳更加濃郁的腳臭與汗味。
真沒想到零小姐姐,長得清純,總是板著毫無表情的小臉蛋,實際上是個汗腳少女!
男孩毫不猶豫的過去拽過一只皮靴,開始貪婪的吸嗅起來,靴筒上掛著的小腿襪也被拿出,可以看到整個襪跟乃至襪底全部被腳汗浸透了,將濕漉漉的棉質小腿襪湊在鼻子邊,濃郁的汗味與幾乎不像女孩的腳臭味充斥了男孩的鼻孔,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濕漉漉的襪尖,咸味以及苦澀的甚至有點燒的味道從舌頭滑至喉間。
接著是那雙圓頭的長筒皮靴,由於是沒有拉鏈的闊筒皮靴,男孩只能從靴筒口聞聞味道,但是即使如此,濃郁的氣息依然讓男孩荷爾蒙飆升,不同於襪子上的腳汗酸臭味與棉質的混雜,靴子里長久積攢沉淀的女孩腳汗味更加劇烈和酸臭,畢竟每一次零小姐姐的汗腳都是悶在這雙靴子里,而這雙沒有拉鏈的靴子注定不是那麼好晾曬,比襪子濃郁的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正當男孩一手捏著靴子將靴筒扣在臉上吸嗅,一手拿著髒襪子伸向自己撐起小帳篷的襠部時,衛生間的門突然被拉開了。
零面無表情的看著男孩手里的,自己的靴子和襪子。
而男孩也僵硬的回過頭,看向突然洗完出來的零小姐姐,想解釋,但是腦子里一片空白。
短暫的沉默後,零若無其事的拿走了男孩手中的靴子和襪子,將兩只靴子並排放在自己的鋪位前,穿上小腿襪,然後上床卷起了被子,在被子中對男孩發出了悶悶的指令,“洗澡,睡覺。”
如果不是撇見零轉過頭去時候倏然變紅的小臉,李瑞安還真以為零小姐姐是若無其事的呢。
最終花費了一場冷水澡,李瑞安成功的撲滅了自己昂揚的旗幟,然後老老實實的回到了鋪位脫了鞋子也裹上被子睡覺了,跟著零東奔西跑一整天,李瑞安也是累的不行,蓋好被子沒一會兒就徹底入眠了。
半夜的男孩卻迷迷糊糊的醒來,感覺臉上似乎有什麼暖暖的濕漉漉的粗糙卻柔軟的東西在輕撫自己的臉龐,隨後濃郁的酸臭味夾雜著些許皮革味與棉質品的味道便撲鼻而來,讓李瑞安瞬間清醒了過來,甚至慌張的差點召喚出了死侍,不過在猛然睜眼觀察了一下之後,男孩發現竟然是零的棉襪小腳在不老實的踩著自己的臉。
原來兩人睡得本就是相鄰鋪位,男孩頭朝著零睡得,零卻是腳朝著男孩,睡夢中似乎將腳蹬出了被子,這才直接一腳踩在了男孩臉上,直到現在都沒捂干的襪子——又或者說在被子里零的汗腳又出了汗浸濕了這雙黑色小腿襪?
男孩摸不清楚零是故意這麼做得,還是真的睡著了腿腳不老實,不過就像當初和媽媽在沙發上露出的絲襪大腳一樣,小色鬼怎麼會拒絕呢,零小姐姐的汗腳臭襪子都已經塞到嘴邊了,還能不偷吃?
李瑞安拽住零的一只小腳,就開始從吸嗅開始,到舔弄,再到忘情的把這雙溫柔又濕漉漉臭兮兮的小腿襪小腳,按在自己臉上來回摩擦,放進嘴里盡情啃弄,似乎是力氣有些大了,零發出了一聲輕哼,同時隔著棉襪,能感覺到那五顆飽滿的可愛腳趾紛紛不安分的扣動起來,嚇得李瑞安含著零的小腳半天沒敢動,口水順著女孩的棉襪,留到了床單上,滿嘴都是咸的發苦,又帶些澀味的腳汗味道。
見零沒有繼續的動作,李瑞安這才敢繼續膽大妄為,打蛇上棍的開始摸索向小腿彎兒處,想將零小姐姐的小腿襪褪下來,嘗嘗里面裹著的那只汗腳的味道。
結果剛有動作,手中的一雙小腳突然一個蹬踏,蹬地猝不及防的李瑞安被踹到了鼻梁,一陣眼冒金星,隨後宿舍的燈亮起了來。
李瑞安抬起頭,零已經面無表情的坐了起來,眼神有些冰冷的看著自己,同時將一雙汗腳縮回了自己的被窩,“變態!”
自從那天晚上挨了一腳蹬以後,李瑞安這幾天和神代零一句話都沒說過,零小姐姐依然自顧自的每天提著一袋彈藥物資出去,然後兩手空空回來。會給李瑞安做飯,燒熱水洗澡,但是自始至終都拒絕做出任何交流,就如同沒李瑞安這人一般,不管男孩說什麼就是無視。甚至洗澡的時候,都會注意把手套靴子襪子都收到衛生間里去,然後仔細鎖好衛生間的門,跟防賊似的。
而李瑞安也很無奈,既不敢召喚死侍小姐姐們,又被零防賊一樣盯著,很是難受。
於是他想到了趁零抱著彈藥出去的時候,自己也溜出去這附近探探險,結果才沒走多遠,就被鬼一樣從角落里跳出來的零嚇了一跳,隨後被零小姐姐一言不發的板著臉拎了回來。
之後幾天零也不抱著彈藥出去了,就一天到晚除了做飯就是盯著不讓李瑞安跑。
“零姐姐,我就去附近轉轉,悶在這宿舍里太沒意思了?”
棕色頭發的東洋少女緩慢而堅定的搖了搖頭。
“那你跟我在這大眼瞪小眼的也不好呀零姐姐,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忙嗎?”李瑞安指的是零每天抱著彈藥里里外外跑。
零難得開了口,“臨時陣地,已經構築完畢,接下來,等。”
面對油鹽不進的零,李瑞安也跟無奈,無聊的只能躺在被窩里發呆度日,躺不了一會兒,和曦的陽光照射下,溫暖的被窩中,男孩竟然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接著男孩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姐姐李願心,身穿黑色長款jk水手服的女孩,背著雙手,俏生生的站在男孩面前,小臉依然冷著,不過似乎已經不再生自己氣了,男孩開心的靠了上去,緊緊的抱住了面前的姐姐。
李瑞安自始至終意識都無比清醒,知道這是一場夢境,但是雖然是夢,一切又讓男孩感覺那麼真實,自己抱在懷中的香軟高挑的女孩,觸感、氣息、臉龐,甚至連她的面部表情都如此的自然且熟悉,所謂白日夢,可能就是如此吧?
一只小手輕輕搭在了男孩頭頂,輕輕撫弄著男孩的頭發,甚至還俏皮的用手指卷幾下男孩柔軟的發梢,連摸頭的力道與習慣都和記憶中的姐姐那麼像。
男孩想說話,不過大概是在夢中,除了抱住姐姐以外,男孩甚至都發不出任何聲音,更別提心里憋著的想跟姐姐說的話了,現實里沒機會和姐姐說,夢里想說說不出口,這給李瑞安憋屈的,在姐姐面前也沒啥面子可言,男孩直接就開始吧嗒吧嗒留起了眼淚,然後毫不客氣的悶在姐姐初具規模的胸口,在黑色jk水手服的領口擦了個干淨,大概是因為男孩又長個子了,姐弟倆面對面站著,加上姐姐不像媽媽一米七還愛穿高跟鞋,男孩如果挺直的話,眼睛已經到姐姐的下巴以上了,往胸口一悶,男孩的頭發不少都鑽進了姐姐領口,蹭著李願心修長白皙的脖子癢癢的。
李願心眼角抽搐了兩下,有些無奈的伸出雙手捧起弟弟的頭,光滑的漆皮手套包裹著的修長手指,替弟弟擦了擦眼瞼上的淚水,隨後有些好笑的輕輕吻了一下弟弟的額頭。
然而看著姐姐近在眼前的尖俏下巴與修長雪白脖頸,以及剛親吻自己額頭,留下一點點濕熱印記的那微抿著的薄唇,李瑞安感覺自家姐姐也太美了,男孩的心髒在劇烈的加速,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在腦中,接著男孩想著反正是在做夢,於是大膽的想法付諸實踐。
男孩踮起腳,一手摟住姐姐的後脖子,然後毫不猶豫的吻上了姐姐未施粉黛的薄唇。
那一瞬間男孩甚至感受到了抱著的高挑女孩身體變得僵硬起來,以及自己脖子後面若有若無的殺氣,李瑞安不禁感嘆,這夢也太真實了吧,不過管他呢,再真實也只是個夢罷了,這可是自己一親姐姐芳澤的好機會,又怎麼舍得錯過呢。
於是男孩的雙手更加膽大妄為起來,一只手抱著姐姐的後脖頸,一只手從背部滑落至女孩的百褶短裙下,輕輕掀起了裙擺,手已經搭在了兩瓣僅有連褲絲襪與內褲包裹的屁股蛋上。
姐姐的小嘴就更不可能放過了,李瑞安一邊感受著姐姐唇瓣的香軟,一邊伸出舌頭,試圖探入微張的小口,想要探索更多。
不過男孩的舌頭卻沒有得逞,而是被一排貝齒輕咬了一下,疼了一下的舌頭本能的縮了回來,男孩瞪大了眼,夢里的姐姐也這麼難搞啊,不服氣的他直接將在屁股上摸索的手隔著絲襪伸進內褲縫隙中,回憶著媽媽之前會舒服的地方,向著姐姐的那里摸去,直接開始摩擦起來——而姐姐顯然沒想到弟弟會膽大妄為到這個程度,驚訝與詭異的快感夾擊之下,雙馬尾女孩瞪大了蒼藍空靈的雙眸,一排緊咬著的貝齒卻本能的松開了,於是還親著姐姐唇瓣的男孩趁機伸出舌頭,貪婪的順著松開的貝齒入侵進去,試圖將貝齒之後,那柔軟而濕熱的空間據為己有。
含羞之余女孩試圖夾緊雙腿,不讓弟弟的手在自己股間肆意妄為,然而男孩早早把自己的腿伸在了姐姐的長腿之間,女孩只能徒勞的用長腿上的絲襪與靴筒蹭著弟弟的腿側,但是卻無法夾緊,反倒是變成了挑逗一般的動作,而姐姐的小嘴之中,那丁香小舌在一番不熟練的反抗過後,直接淪為了弟弟舌尖的玩具,而姐姐的牙床、舌根、上顎,男孩一個都沒放過,再也沒有阻力之後,他的舌頭肆意肆虐著姐姐的唇間與牙舌。
姐姐卻只是微微低頭,雙手扶著男孩的肩膀,卻什麼反抗的動作也沒有,任由弟弟放肆的摸索著自己的身體,表情冷冰冰的。
男孩結束了長吻之後,抬起頭打量著微微喘息的姐姐,基本上,姐姐的身材已經發育的相當完美了,就除了胸部沒有媽媽那麼高聳,而且畢竟還是個十六歲少女,高挑的個子下,雖然有著經常鍛煉留下的肌肉痕跡,但是身材還是有些過於纖瘦,沒有媽媽、關可可的豐滿健美,也沒有陽葵的嬰兒肥,稍嫌美中不足。但是一米七的高挑個子與大長腿,加上冰山一般精雕玉琢的絕美臉龐,蒼藍的空靈雙眸,挺翹的瓊鼻與微抿著的小嘴,以及扎成雙馬尾的烏黑長發,姐姐絕對是萬千人迷的夢中美少女。
李瑞安對著姐姐發動了下一輪攻勢。
姐姐卻一動也不動,表情仍然硬梆梆的,全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不過這對男孩來說無疑是屬於默許行為。
只是當男孩開始連同連褲絲襪開始從少女股間脫去白色的棉內褲之時,他能感受到姐姐的表情霎時間又冰冷了好幾十度,這也難怪姐姐的表情會越來越冷了,先是被弟弟上下起手甚至做了戀人一般的親吻,接著弟弟已經開始得寸進尺准備上壘了,一直想教導弟弟走上正軌不要在倫理的邪道上走遠的姐姐,要是能開心得了那才有鬼。但不知道為什麼,姐姐卻默許了弟弟的出格行為——只是在弟弟已經將內褲與連褲襪褪到女孩的膝蓋窩,並且開始摸索著少女一只腳上的漆皮騎士靴拉鏈之時,始終沉默的姐姐終於開口了,然而就和李瑞安一開始那樣,姐姐努力了半天,什麼都說不出來。
而蹲在姐姐面前替她脫去一只長靴,並將這一側的連褲襪與內褲從光潔白嫩的修長小腿中褪下來的李瑞安,卻沒注意到想說什麼的姐姐。
姐姐遲疑了一會,還是軟軟的配合著弟弟抬起這只腿,抿著嘴看著弟弟抱著自己這只已經失去了絲襪與皮靴的保護徹底暴露在空氣中的光腳,吸嗅著白嫩腳丫與圓潤小指頭間的氣味,可惜姐姐的味道真的很淡,除了淡淡的體香以外,聞了半天,李瑞安只聞到了姐姐的腳悶在騎士靴內沾染的靴筒皮革味道以及絲襪的絲質味道,不過當男孩開始舔舐姐姐的腳掌與腳尖的時候,卻被女孩迅捷的將腳丫抽離。隨後女孩俯下身,面無表情的將自己的漆皮騎士長靴套回到這只光腳上。
至此,李願心的裙擺下已經真空,白色內褲與連褲襪只有一半穿在左腿上,左腿襪筒被男孩拉回至腿根處,而右腿襪筒與半截內褲掛在內側,右腿光著腳踩在漆皮騎士靴筒之中。
李瑞安伸手輕輕撫摸著姐姐的臉頰,粉嫩光滑的肌膚觸感從手掌里傳了過來,再打著膽子把姐姐高挑的身子拉進懷里,伸手捉著姐姐胸部突起的軟肉揉捏著。可是,姐姐一直不發出聲音,連表情都毫無變化的,就這樣如同人偶一般任弟弟擺布。不過,姐姐的冷淡只維持到李瑞安把姐姐推倒在地、分開姐姐曲线玲瓏的大腿、把自己硬挺的肉棒抵在姐姐光潔五毛的蜜穴前面為止。
姐姐的表情里終於出現了震驚、難以置信與憤怒,但隨後又變成了無奈、溺愛與縱容。
黑色jk水手服的少女與白色水手服的少年,姐弟倆互相都無法說話,只是一上一下的互相凝視對方數秒,隨後李瑞安的陰莖一挺,宛如真實一般的輕微的一下刺痛之後,弟弟的粗大雞雞已經深入了姐姐緊密的蜜裂之中,直達底端。
李瑞安完全沒有意識到姐姐還是“處女”,這一下長驅直入狠狠地撕裂了姐姐的處女膜,讓姐姐痛得連常年沒有表情的冷漠小臉都扭曲了起來,甚至痛得一對好看的蒼眸吊起的眼角都泛出了眼淚,但是姐姐一直咬著嘴唇,抑制著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即使在這場夢境中似乎無論如何都在發不出的痛吟聲。
看著做愛的時候還是擺出一張冷臉給自己看的姐姐,李瑞安卻越發興奮起來,小臉上早就染上了病態的潮紅,和朝思暮想的姐姐完全結合帶來的精神與肉體的雙重快感,讓男孩渾身戰栗著,興奮到幾乎失去理智的李瑞安棒下不留情,也不等姐姐的痛楚過去,直接就運動著自己的大雞雞抽送起來,讓剛被開苞的姐姐痛到嘴唇都快咬出血來了。不過姐姐也還真能堅持,始終沒有張開嘴角下抑的唇瓣作出痛呼的動作。甚至小臉也慢慢的恢復冷漠與平淡。男孩繼續做著活塞運動,同時雙手不老實的伸進姐姐的黑色水手服中,探索著姐姐全身上下的敏感點,一旦發現姐姐的身體對刺激有反應的時候,李瑞安立刻毫不留情地對敏感點加以刺激。不過,男孩很快就發現一件事,那就是姐姐幾乎全身上下都有敏感點!抽插了才十幾下,姐姐粉妝玉琢的傾城臉蛋就泛出了動情時的紅暈,總是古井無波的蒼藍雙眸中,眼神也開始迷離起來。再抽插十幾下,姐姐的兩條絲襪靴腿已經盤上了弟弟的腰,一雙漆皮手套包裹的小手也開始一手環著弟弟的脖子,一手愛撫著弟弟的臉龐。姐弟倆深情凝望著,繼續抽插了十幾下,原本干燥的蜜穴里迅速濕潤了起來,雖然淫液不多,但是潤滑的程度,絕對不輸給其他死侍姐姐們在生命煥發的作用下,和男孩做愛到洪水泛濫時的潤滑度。又抽插了二十幾下之後,姐姐終於張開了小嘴,雖然完全發不出呼痛的聲音。同時弟弟的肉棒都已經可以感覺到姐姐蜜穴的不規律收縮了,那表示姐姐已經開始得到快感。可是姐姐為什麼表情還是那麼冷淡?難道姐姐的敏感體質讓她同時感覺到了痛苦和愉悅,所以其實並不舒服嗎?
男孩抱著疑惑加速了抽插的動作,姐姐似乎也發現了無論怎麼聲嘶力竭都無法在這場夢境中發出聲音,開始摟著弟弟,甩動著粗大的雙馬尾,一邊做愛一邊忘情的張著小嘴,伸著小舌頭露著貝齒,發出無聲的淫叫,已經開始迷離的藍眸中眼淚流個不停,看起來似乎真的是疼痛非凡又享受其中。可是,姐姐卻在這個時候達到了高潮,蜜穴開始規律地強力收縮,淫液也開始大量涌出,噴灑在弟弟的龜頭之上,而在姐姐劇烈的濕滑滾燙的小穴中被劇烈縮進,弟弟也再也忍不住,射出了自己的全部精華,和姐姐的愛液交融在一起,隨後流出把姐弟兩個人的下身都沾濕了一大片。看來姐姐的年齡不像媽媽和其他幾個死侍那麼大,性經驗也沒她們豐富,可是姐姐很容易高潮,高潮時的愛液也相當大量。隨後爽完了的李瑞安發現,姐姐只是坐在地上一直冷著個小臉,無神的盯著自己裙下的一片狼藉,藍眸卻一直不爭氣的流著眼淚,除此之外什麼動作也沒有。這可把男孩嚇到了,印象中,姐姐一直是冷靜而堅強的女孩,即使負傷都毫不動容的冰山劍仙少女,如今竟然如此無助無神的坐在地上,雖然小臉上沒有表情,但是眼淚卻不停。
李瑞安其實在和姐姐一同達到高潮的時候,就設想過姐姐一會兒會不會打自己一頓,甚至一劍斬了自己,別說這是夢里,就算現實里姐姐要自己命,男孩也不會躲一下,但是姐姐卻什麼都沒做,只是坐在地上默默流著眼淚,讓男孩反而手足無措起來,有些慌神的男孩湊到了姐姐身邊似乎想安慰姐姐,卻被雙馬尾少女突然翻身撲倒在地,沒反應過來的弟弟被姐姐按在了身下,隨後李願心伸出黑色漆皮覆蓋的小手,扶住了身下男孩還未疲軟的雞雞——勃起的雞雞還帶著退出時從姐姐的陰道里帶出了大量鮮艷的處子落紅和泛著特殊清香的透明蜜液以及自己的濃濃精華,在陽光下閃耀著奇異的光彩,接著姐姐一手撥開自己的蜜穴,往下一坐,弟弟的大肉棒又重重插回了姐姐的蜜穴里。姐弟倆的下體再度融合在了一起!
雖然姐姐仍然咬緊嘴唇冷著小臉,但是剛剛肉棒插入時,姐姐顯然是感覺到了強烈的快感。除了雙頰急速泛紅之外,姐姐的蜜穴里又開始了不規則收縮與蠕動,蜜液也以穩定的流量在分泌中。被姐姐壓在身下的男孩突然將肉棒用力頂到最底,接著出力磨轉了起來。姐姐受到強烈的快感衝激,跪坐著的一雙靴腿用力地夾緊了弟弟的腰部,甚至連剛剛一直沒有動作的雙手都摟上了自家弟弟的脖子,撫弄著身下弟弟潮紅的小臉與耳垂。
隨著姐姐不嫻熟的扭動著腰身,李瑞安的肉棒突然高速連續重擊,接著抵在姐姐的深處旋磨著,同時將火燙的白色生命精華噴灑在姐姐體內。達到了比第一次高潮更讓人銷魂的二度高潮時,一直克制著自己不做出格行徑的姐姐終於還是繃直了腰身,高高揚起尖俏的下巴,大張著小嘴伸著舌頭——如果不是在夢境中的話,姐姐大概在高潮中用她那清冷空靈的聲线發出銷魂高亢的淫叫吧?蜜穴除了不停的強力規律收縮之外,還不停地吸啜著由弟弟肉棒噴灑出來的白色精華進入體內,讓這些白色精華在不知不覺中都涌進了子宮之中。
可惜這終歸只是一場夢境,李瑞安再怎麼努力內射,也不可能讓姐姐李願心懷孕的。
姐弟倆保持性器依然交融著的坐姿,在夢境中互相摟抱在一起,李願心已經沒有再流眼淚,未施粉黛的傾城臉蛋恢復了平時的冷漠平靜,只是臉頰上尚未散去的余韻暴露了剛才發生的一切,而李瑞安則將頭靠在姐姐的肩膀上,小鼻子貼在姐姐脖頸間,聞著姐姐劇烈運動後的汗香,摟著姐姐jk水手服下的蜂腰,腿蹭著跪坐在自己身上的姐姐彎曲的絲襪靴腿,盡力將自己的每一寸身體都與姐姐貼在一起。
然後一聲反器材狙擊步槍的轟鳴,突兀的炸響在無聲的夢境之中。
雖然李瑞安什麼都沒看到,甚至頭還埋在姐姐的肩膀與脖頸之間,但是他就是能感受到,遙遠在數公里之外,那個開槍的狙擊手,是她——那個最近一直和自己在一起生活的神代零!
男孩感覺到姐姐摟著自己的雙手突然僵硬,懷中少女整個高挑纖瘦的軀體也猛然一震,同時有溫熱粘稠的液體,飛濺在了李瑞安臉龐之上。
然後李瑞安震驚的眼神中,坐在自己身上的姐姐開始抽風一般抽搐了起來,少女松開了摟著自己雙手,然後緩慢僵硬的將雙手伸向自己的頭部——而雙馬尾少女傾城的美麗臉蛋上,劉海下的光潔額頭處,是一個直徑有恐怖的五公分的巨大窟窿,而再往後看,李願心的身後,是一片呈放射狀飛散的血漿與紅白之物,甚至還能看到少女碎裂飛出去的後腦骨碎片。
李願心蒼藍的美麗大眼睛,一只不可置信的大睜著上翻似乎想看看自己腦門上的冒著煙的槍孔,另一只眼睛卻半睜眯縫著藍色的瞳孔在迅速失去神采擴散,少女在弟弟面前,不可自抑的開始了詭異的丑態百出的表演,同時還在和姐姐交融在一起的弟弟肉棒,感受到了姐姐的蜜穴猛然開始了比之前兩次還要強力的瘋狂收縮,還不停地吸啜著由弟弟肉棒,似乎要最後再吮吸出一次弟弟的精華,接著坐在弟弟身上的高挑少女渾身抽搐起來,特別是一邊絲襪包裹一邊裸著的修長大腿,一次次的抽搐著用力將自己的屁股頂起又落下,仿佛在繼續坐在弟弟身上做愛一般——而李瑞安只能無助的呆呆的看著頭部被打碎的姐姐一只眼大睜上翻、一直眼無神眯縫著,坐在自己身上無力的伸著僵硬的雙臂似乎想摸向自己的腦袋,然後在抽搐中,一股滾熱的液體從下體交合處噴涌而出,那是姐姐失禁了,這讓李瑞安想起了當初被壓在石頭下的媽媽,悲傷難以自已的噴涌而出——李瑞安甚至忘了這只是一個奇怪的真實的夢境,現實里姐姐其實毫發無傷。
大哭出聲的男孩猛然從夢中驚醒,猛坐起來,發現自己依然在溫暖的宿舍床上,不過床單與被窩已經被自己的冷汗打濕——甚至男孩能感受到兩胯之間,內褲里那黏黏膩膩的濃稠液體,自己夢遺了,隨後被噩夢一般的場景驚醒。
回憶著如同真實發生一般的夢境,李瑞安很難相信這只是一場夢而已,回想著姐姐被爆頭的慘狀,那是神代零干的!
環顧四周,那個叫神代零的j國女孩已經消失不見了,她不是說陣地已經准備完畢了嗎?她又偷偷摸摸溜去了哪里?而且她的陣地又是為了誰准備的?要知道姐姐現在可還在跟神代東華搏殺中!想到這里,聯想到夢境中那神代零射出的狙擊子彈,射穿了姐姐小腦袋的場景,男孩的眼睛突然變的通紅。
粗重的喘息中,有些失去理智的男孩甚至沒空清理自己的床鋪上的狼藉,就跳下床穿著衣服,同時召喚關可可,發動了【構造解析】,很快就確定了神代零的位置。
同時在遙遠的某個地方,李願心猛然睜開了她湛藍的雙眸,遠處是同樣盤坐著休息的銀長直少女,一身白色軍裝的神代東華。
神代東華被猛然睜眼的李願心嚇了一跳,警惕的握住了自己的刀柄,現在的李願心,被四個b級的神代異能者聯合壓制在了這里,這四個穿著黑色西服西褲的西裝麗人,分別是神代烈風、神代流火、神代蒼雷、神代震電。原本是出雲巫女的四人,在覺醒了四個不同的元素外放系異能後,本就擅長的結陣封符術得到了極大的加強,即是是s級的李願心都有些頭疼,雖然暴力突破四個西裝麗人的壓制符陣不是不可以,但是這樣李願心就會露出破綻給對面守株待兔的神代東華,畢竟對方也是個s級異能者,雖然有劍仙套裝加持的李願心最近又有境界突破,但是李願心還是不敢去賭,多年豐富的戰斗經驗,讓這個十六歲的少女有著異於常人的戰斗直覺,她能感受到神代東華一直在蓄勢待發的這一劍並不簡單,自己為了破除那四個神代巫女的壓制露出破綻的話,很可能會有危險。
所以李願心在等,等神代東華的蓄勢弱下去的那一刻。同時雙馬尾少女也想到了剛剛的那個夢境——其實是她利用冥想的契機,潛入了弟弟的夢境,本來想對弟弟進行了暗示,提示他盡早消滅神代零,這樣自己最擔心的狙擊風險就消失了,結果卻出了意外,李瑞安這個小色鬼,上來二話不說就動手動腳,真的是那麼多好的女孩子,為什麼偏盯著姐姐不放啊?想到這李願心甚至氣惱的咬了咬嘴唇,氣機都有些不混元了,周身飛舞的飛劍都有些紊亂起來,不過還好對面的神代東華疑神疑鬼,蓄勢待發的一劍還是沒敢出手。
關鍵是在李瑞安那臭小子的夢里,李願心堂堂s級異能者一身劍術本事都無法發揮,竟然就這麼被那小色鬼給強推了,而李願心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麼想法,一個腦抽竟然還逆推了弟弟一遍,雖然弟弟真的很可愛,但是自己身為姐姐作出這種行為真的太丟人了,現在想起來劍仙少女都氣的牙根癢癢,冷漠的臉上不自覺泛起一絲不自然的潮紅,還好小安肯定以為只是一場自己做得春夢,要不然李願心都不敢想象自己以後面對弟弟的時候,姐姐的威嚴何在。
之後的夢境中,李願心利用一個契機,給弟弟制造了神代零會狙擊自己的暗示,然後自己那一縷冥想意識便被弟弟的夢境排斥了出來,也不知道那個暗示是什麼樣子的,小安能不能明白呢?
這邊李願心羞惱的氣機波動卻嚇得那邊神代四位b級異能者巫女一陣緊張,四個容貌各異的西裝麗人動作劃一的再次起陣,又加上了幾道符咒,如臨大敵,不知道自家主人神代東華,要和對面這個身穿黑色jk水手服的少女耗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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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