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家雙子
雲家雙子1
自發育起,她便開始產乳,與經期不同步。
槍槍曾評價過味道:不甜。頗高的評價。但她總疑心槍槍敷衍。他們住在一起時,槍槍憊懶得很,愛賴床,天天搶時間吃早點。
終於有這麼一天,槍槍咕噥著提了一嘴:“姐,要不我喝你的奶得了。你看,又方便,還不花錢……”
槍槍管她叫姐,實際上僅有微薄的遠親血緣。姐弟倆的父母是同鄉,一齊在外打拼事業,男的有膽有謀,女的不甘心做閒富太太。總之,公司蒸蒸日上,卻也疏忽了這倆孩子,兩家關系好,互有生意上的往來,索性湊一塊養。槍槍管她叫姐,她當槍槍弟弟。
好,剩下的成長背景暫且按下不表。
她當時沒答應槍槍,並非羞臊,而是仔細考慮。他們周歲睡一個嬰兒床,五歲洗一個浴盆澡,直到十歲還一個屋換衣裳,有什麼可羞的?如今,轉眼十六歲,她產乳了。
那她在考慮什麼呢?說考慮不全然准確,她是在嫌麻煩:量夠不夠哇?不夠了怎麼辦?怎麼給槍槍吃?直接上嘴嗎?我是不是要起更早?……沒錯,她也懶,為了一口張阿姨的灌湯包才情願早起。最多十分鍾了。姐弟倆上學都踩點。
槍槍得不到回復,眼也不抬,只顧低頭給她剝花生,搓紅衣,再一粒粒拋碗里。眼看花生粒慢慢覆全碗底,她才好意思揀來吃。
一連嚼碎兩粒,耳旁便響起槍槍含混的聲音,也像嘴里有花生。他挪挪蹭蹭,挨著她坐下。
“行吧,不用猜就知道你嫌煩。放心,把你能想到的一切雜七雜八的事兒咱擺開,我包攬了,你隨意。”
槍槍說了啥,不好意思,她光顧著品花生,沒太聽清,但無所謂,一句“我包攬了,你隨意”足矣。
又嚼碎兩粒兒,她點點頭,算答應了。
得,這是位有人管事萬事不管的主兒。槍槍諷刺過她這點——“被人賣了不幫人數錢”,她不以為意。按她的話——“這有什麼要緊的?” 要緊的,她操心可多了,忙活時只恨沒進化出三頭六臂。比如琢磨怎麼也弄得槍槍舒服,這是後話。
“快說說,雲無心雲大小姐,有何吩咐?”
“要洗漱,要擦干,要吃完……”
似乎碰巧,隔天她便覺得乳房隱隱脹痛。
在晨夢里,一只嬌嬌的狸花貓又舔又咬她那兒。真夠嬌的,她還得抱它在懷里,供它吮吸。別奇怪,我們雲大小姐耐得煩抱貓吃奶,是她愛慘了貓,尤其狸花。況且,這活兒也不賴,渾身像泡著溫泉水,濕漉漉、暖融融。但是半天吸不著奶,貓咪猴急,稍使了勁兒。
她輕哼一聲,音調飄上天,清醒了三分。
虛伏她身上的槍槍埋首正猛地一嘬,有所察覺,吐出叼住的乳頭。
“你——”她倒吸一口氣。
槍槍正前抬頭,於是四目相對。
原本呢,乍見一黑黢黢腦袋貼著自己胸口,委實驚得她三分清醒變七分,然而轉瞬間,她便靈性過來:哦,是槍槍,槍槍吃奶,吃早點呢……
槍槍貓兒似的大眼睛,清而深,一眨不眨地注目於她。她此刻哪里知曉,這般目光往後還要黏上她許許多許多的年頭。
“繼續吧,嗯嗯……”
她先偏開頭,不再眼對眼了,美得呼呼大睡去。
雲家雙子2(可能是全系列最黃章節…)
槍槍停頓片刻,見他姐真又昏睡去約會周公,才沉了一息,趕忙重低下頭,吮嘬得嘖嘖有聲。這回,終於是出奶了。
說實話,我們的槍槍這時候有稍許抹不開面兒,在她姐清凌凌的目光下吸奶,辦不到。詭異得很,照前文所說,他們倆的關系是赤裸裸地踩著倫理道德外衣,槍槍這一丁點小情緒生發得莫名。
但眼下管不了多少,這冷不丁冒出的心思,他無暇反芻。
槍槍只全心全意地撲在“吸奶”大業上,極其投入。明明姐弟倆干的不是什麼好勾當,迷亂又淫亂,但若能瞧見槍槍的臉——
好一派純真無邪!少年斂目鼓頰,咕嚕咕嚕地將奶水吞入肚,一波已平,猶不知足,舔咬已然紅艷艷濕淋淋的奶頭。
虧他體貼,不敢再用力,潤紅的嘴皮子輕攏慢捻——回報來了——這一邊的小彤果兒,又顫巍巍抖出點奶水。槍槍面露喜色——清俊的少年這麼一笑,像極了寒梅吐芳。舌尖一轉一抹,叫他吃得饜足。佐料是她的嬌吟,直鑽耳眼,嗯嗯哼哼的,拉著絲兒。
其間,槍槍時不時頓住,撐起上身,以視线細細描摹他姐的眉、眼、口:眉微蹙,眼尾酡紅,口淺淺張開(那好聽的淫叫就從這逸出)。嘿,正所謂“吃奶不忘產奶人”。
然而雲無心卻生生被堵奶攪了夢。她迷迷瞪瞪地張眼一瞧,徹底為之清醒——
槍槍,何其靈艷一孩子,而平日里常戴副厚底眼鏡架子。這算作世上一樁“明珠蒙塵”的公案。雲無心見慣了槍槍的“蒙塵”——清秀斯文,倒也心知他的靈(共浴時偶然瞥得),但,都不及眼前陶醉於奶水的槍槍。
她的奶,她的槍槍,吃她奶的槍槍。
她被吸得神魂升天,隱約覺得她就是生來給槍槍吸奶的,日後這由槍槍蓋了戳。
還沒完,她一面嚶嚀著,一面揪了揪槍槍的頭發:“嗯……啊……槍槍,另一邊兒……堵奶了都”,隱帶哭腔。堵奶就這麼難受,更何況一邊兒被槍槍關照得舒爽,兩廂對比,愈加不適。
奶頭發熱發硬。槍槍呼哧帶喘,聞言,把熱氣挪騰至另一處彤果果。暫被冷落的激地一哆嗦,挽留般又吐出星點奶水。
這邊的紅果兒好不容易得他憐愛,自當好好表現,槍槍牙尖輕輕磨了磨,便有奶水滋射,奶香四溢。些許奶液濺落到槍槍的唇珠、鼻梁、眼睫。而槍槍獎勵似地獻吻,啾了一口乳頭。
奶滴晃晃悠悠,一路下滑,淋落在她的雙乳之間。沒關系,不浪費,槍槍一點一點舔進肚子里。
她美得只吸氣,揉著槍槍的頭頂,快活得賽神仙。
“得天天給槍槍喂奶”, 雲無心的魂兒飄飄忽忽地想。
上身奶水汩汩,下身流水潺潺。
雲家雙子3
“姐——姐——”,她不理。
槍槍擱下碗筷,去敲她房門:“姐?”
依舊沒應。
於是他轉開門,然而咔咔兩聲響兒——鎖上了。
這不尋常。姐弟倆雖然各有一間房,但通常都不上鎖,且敞開著。今兒是個什麼情況?防上自家弟弟了?
思及此,他不再猶疑,回身去找藏在客廳的備用鑰匙。鑰匙非刻意藏的,只是平日用不著,隨手一丟,乍想找來,得費番工夫。
那麼,一門之隔,屋內的雲無心在干嘛呢?
——自慰。
她的房間不大,但床很大,雙人床,三件套都為嫩嫩的桃粉。
大床是特意買的。她睡覺打旋,大床夠她翻騰。
今兒一回到家,槍槍去廚房加熱晚飯,她則直奔房間。咔咔兩下,鎖門,拍拍胸順順氣,再把倆枕頭疊靠在床頭,她斜倚上去。終歸還是心虛,念頭一閃,她單手撐床,翻過身,背著門偷摸地搗鼓起來——
先是一顆顆解開扣子,全解開。衣擺忘在褲腰里,沒拉,不影響她開乳罩前扣。手腕輕抬,不自覺壓著奶子去解,奶上緣都溢出了全乳罩杯。胸罩也粉粉的。她低著頭,覺得它們像緋雲蓋雪團。
槍槍很顯然是同意的——“姐,我來舔舔雪團,是不是跟冰淇淋一樣甜?”這個槍槍,慣會逗她姐。此刻,他正把鑰匙插入鎖孔里,一轉,兩轉——
毫不費勁,咔噠一聲:門開了,槍槍進來了;乳罩也開了,奶子跳出來了。
“姐——你這……”,槍槍失語,為了什麼不知道,但至少有一項:為這眼前的美景——
雲無心被弟弟驚得一跳,下意識望向他。奶子也跟著一跳,又抖三抖。
她姐肉騰騰的奶子搖啊晃的,槍槍不覺注目。她面上熱了一陣,倒是胸前兩粒紅通通的小豌豆大大方方,慢慢挺圓了身。
見槍槍痴立在門口,她邊扯薄被遮掩一二,邊暗自笑笑:“差點兒忘了這孩兒醉奶,跟個毛毛一樣。”招呼他到床沿坐下。
“給。”她抽出肩背後的一個軟枕,讓他靠著躺下,陪自己說說話。她也不消仰頭去看他,都舒坦。
奶頭還硬挺著,微癢。她視线禁不住下飄,左手掌好似隨意搭上被子,實則隔著薄被,乳蒂夾在虎口處,輕輕搓捏。
小動作瞞不過時刻關注她的槍槍。他姐還無知無覺,枕著右肘彎,一手捻奶尖兒正興起,爽得半眯眼、微啟唇。他枕著左肘彎,一手捻衣擺的尖角,姑且解饞。
他們面對面躺著,心思悠悠蕩蕩,似欲海行舟,暗潮洶涌。
緩過這癢勁兒,回歸聊天本意。槍槍看出她姐現下“神守舍”了,便問:“姐,你剛在干嘛呢?”
“自慰啊。唔,沒開始呢你就進來了。”
“這樣啊,那你從哪學的?”
“我內同桌,你不認識。下午第一節地理課嘛,老頭喜歡早早來。我從打鈴前就憋著泡尿,憋著憋著竟然還挺爽,忍不住給趴桌上了。”
姐弟倆午休在托管,就由不得倆人賴床遲到。托管桂阿姨性子好,容他們睡到最後一刻,再緊趕慢趕催他們一路小跑。於是,剛好踩預備鈴的點。預備鈴到正式鈴響,兩分鍾 。
要別的老師,揮揮手就讓她去廁所了。
“啊?我可不敢跟他提。老頭代過咱高一的課,你應該知道的。那會兒算上課了。” 姐弟倆高一同班,分科後一文一理。教地理的老頭,上課嚴,下課活。挺喜歡這姐倆。
“我趴桌上,老頭還以為我病了。估計臉色不好看吧,叫我同桌幫忙攙去醫務室。”
畢竟學習在雲無心看來很是緊要,她表現突出,換個學生老頭就不一定這麼說了。
至於她高潮完的臉色嘛,槍槍有發言權:木木呆呆,臉頰暈紅,確實容易誤會。
“我都兩腿打顫了。”雲無心不再枕右肘了,有些酸,手縮回被里,悄悄去捏乳頭。又癢開了。
她當時上完洗手,同桌看看她,忽地一笑。
“我就問:’你笑什麼?’ ”
同桌神經兮兮,笑而不語,卻指她條明路:
幾個關鍵詞——“夾大腿”、“憋尿”……
槍槍秒懂。他從姐姐發育期起,就抽空自學性知識——當然正規!慕課網上的!偶然與她姐說,但看著沒怎麼進腦子哇……
“……到家我就特別想弄,想試一試。然後你就進來了嘛,我還沒過癮呢……嗯哼……”
她悄咪咪磨了磨奶尖兒,又磨了磨腿心。
槍槍了然,但他不急。蹭近了,去攬她姐的腰——薄被貼身,很好認,且二人身量相當。
他抵住雲無心的額,發氣音道:“姐,那你為什麼鎖門呀?” 一只賊手隱秘摸入被窩里,潛伏著,隨時待命。
“笨啊你,’自’慰’自’慰,自己搞自己唄,所以鎖上門不叫你打擾。”
槍槍噗嗤一樂,親親她姐的臉蛋,腰抱得愈發緊:這寶貝疙瘩,再寶貝也不過分。
“得得,得得。”槍槍喊他姐乳名。
“你干嘛?沒大沒小……”雖這麼說,卻沒動氣,甚至動了情。
原來那埋伏著的賊手順勢而動,拿准了“頭兒”。
“嗯嗯——”,刺激之下,奶水橫流,濕了槍槍一手。
“得得,你嘗嘗自己的奶。”槍槍央求地眨巴眼,指尖欲點上她的唇。但得得呢,偏不喝。她事事都依這唯一的寶貝弟弟,除了喝自己奶。
“好吧,你可真不識貨,”槍槍往下挪身,臉對她胸前便不再動,“得得的奶水最好喝了”。得得撫著他的發旋,奶水又滋了點,恰好蹦他唇珠上。他想舔掉。
“別動。”
槍槍不明所以,抬頭看她。
得得懷著一片柔情,俯首潤了潤槍槍的唇珠,笑彎眼:“唔……有奶腥味。”
離了唇,槍槍還呆著,“不敢置信”就差寫臉上。畢竟,接吻啊,嘴對嘴,是情侶行為。——反正他是這麼認為的。他暗戳戳惦記好久了。所以今兒是什麼日子?
“別傻了,喝呀。” 得得拍他後腦勺。
槍槍一語不發,吃得既猛且急。
她抱著槍槍的頭,呼嚕嚕他頭頂,時而捏他耳垂,整顆心軟爛成一鍋熱粥,咕嘟咕嘟冒響。
雲家雙子4
胸衣越來越小了。
雲無心晨妝照鏡,發愁地托胸。
她上身光溜溜,才把一件胸罩脫下,手指拎著細帶撇向腳邊的衣筐。又展開一件,在胸前比了比,還是小。
“姐,不怕花錢,內衣要合身。”
“可是,最近也太夸張了——”
……
產奶半年後,正值寒假的某一天,她照例喂完槍槍奶,打算買年貨。
此前他們大概摸清了出奶的規律:
一是雲無心動情。據她弟說,這時的奶水量少,但回甘。
“所以’當早點’是胡話咯?”
——“我說真的。喝了你的奶連上三節數學課都不打瞌睡。”雲無心不信,當她弟逗樂子。
二是經期前三天或後三天。奶水不甜,量大,一天流到晚,所以槍槍喝得最多,有時臨睡前都得含一會兒。
在學校怎麼辦?有專門的哺乳內衣,縫著吸奶墊,只是她就不好脫外套了。冬天還行,夏天才磨死人。
今年寒假,響應國家就地過年號召,雙方的父母留在外地,張阿姨提前回去照看孫女。
他們父母電話問了幾句學習,以及往卡里打錢。
張阿姨人細致。一個雙開門冰箱,瓜豆蔬果,雞鴨魚羊,營養俱全。她家在市郊,回鄉後還給姐弟倆寄來了臘腸。
從寒假開始,不知是吃胖了,還是槍槍每天歪纏吸她姐的奶,雲無心的奶子一天比一天肥嫩水足,真像要奶孩子的產婦,但又尖尖聳聳的,在白綢睡裙後面頂著。
雲無心愛宅家,非必要不出門。上周被她弟硬拉要下樓買年貨。沒辦法,她就這麼一個弟弟。可戴胸罩時才發現都太小了。
“都怪你!”一句話定了她弟的罪。
槍槍小心思多著呢,挨上去埋首在這對奶子里,咬咬奶頭,抬眼撒嬌地看她姐:“姐,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他說話不老實。雖說長在雲無心身上,但日日消受這對大寶貝的可不是他嗎?又揉又吸的,合該比她姐“燈下黑”清楚。
“我出不了門。” 雲無心喘了會,把她弟一把推開,抱著胸瞪他。
“好說,我幫你去買。”精准接過她砸來的桃粉胸罩,悄摸地捏捏,意猶未盡。
“還不去買!”
雲無心將她弟打出去,槍槍識趣地嘴上告饒,腳底抹油。
他在店員的注目下,審慎挑選起來,間或視頻詢問她姐的意見。
“你看這件怎麼樣?”
“太花哨。”
“這件呢?”
“明顯大了啊!”
槍槍心里嘀咕:早晚得買。
店員心里尖叫:帥哥靚女kswl 。
一來一回,已至日中。
“回來啦,中午包餃子啊,韭黃雞蛋餡兒。”
雲無心拈著兩碟陳醋,一左一右排在兩盤餃子邊,正兀自點頭,從眼角瞟見槍槍進門。
“哇,走門口就聞著香了——”話頭戛然而止。
“怎麼?——誒,我忘了。”
忘了什麼?是她的打扮。
她什麼打扮呢?沒穿。除了身前一條碎花布圍裙。還是紅色低領的。露半個渾圓的奶子,可見乳暈。
雲無心後知後覺地臉紅,跟圍裙一般紅。
她垂頭,微掀領口,揩去溢出的奶水,小聲解釋:“你走之後漲奶了,磨死個人……”
“姐,我幫你。” 槍槍手一松,裝著新內衣的禮袋在腳墊歇下了。
他三步兩步,上前將她姐摟滿懷,臂膊托著屁股。一瞬間的騰空,雲無心驚得兩腳亂晃。
“別亂動,腿盤著我的腰。”語罷,便拱她姐的奶子,如痴如醉。
不消說,便知這孩兒饞奶了。舌尖一挑,奶尖露頭,兩個小圓豆分外自來熟,一見他,羞羞答答地開始流奶。
槍槍一會吃左邊,一會吃右邊;一邊用嘴伺候時,一邊用手服侍。
雲無心情難自禁地引頸,捺住槍槍的雙肩,大呼小叫,勾人心魂。
“圍……嗯……圍裙脫掉。”
槍槍咬著乳頭,喃喃:“不要。”
“我不舒服。”
槍槍妥協。抱著她姐轉戰沙發。姐姐輕置沙發上,玉體橫陳。他剝掉礙事的圍裙,和自己的大衣襯衫。
北方的冬天,屋內暖氣足,從他進門到現在,額上汗水下雨似的。
他半蹲,眼睛亮灼灼:“我舔了。”
“你哪天沒舔?”雲無心好笑地問。
槍槍直視她盛笑的眼:“沒有一天。因為我想舔你的逼。”
她噎住了。槍槍仍在等。
“這怎麼行?”雲無心仿佛剛找回自己的聲音。
“怎麼不行?我是你世上最親近的人!以後是我陪你到老。”
“可……應該是愛……”
“不能是我嗎?一個外人,比得上我了解你喜歡你珍惜你嗎?”
他現在還不敢說“愛”。雲無心自然發現了。於是她沉默。這沉默使得槍槍先一步打破沉默。
“好。我明白答案了。”他半跪著,握緊她的手。
“姐,看著我的眼睛。我發——”
“雲筠。”雲無心食指封住他開合的唇,笑笑,嘆了一息,“太幼稚。你不該說這樣的話。”
“但……”
“沒有但是。除非我們活在一本小說里,還得是一本注定大團圓的庸俗小說。”她不再說下去。
“走吧,去吃飯。餃子快涼了。”
……
“這兩件穿兩天就又……小了。多少錢買的?”上周去的商場,第二天因確診病例關門停業。如今,想買胸罩只能網購。
“都說了,別怕花錢,這錢得花。不合適的內衣會穿出病。更不能不穿。”
她攤手道:“先這樣吧。反正咱們被隔離了,出不得門。”
“唉,”槍槍搖頭,“你總要有一天出門的。我們網上買。趁物流還通著。”
雲無心不作聲,攏著胸向槍槍屋里走。她上身精光,下身一條印草莓圖案的粉內褲。誰叫她奶漲得厲害,綢面也磨得慌呢?
“姐,你進我房間干嘛?”
槍槍緊隨其後。他姐的背像干淨的雪地,讓他想撲上去。
“上周說了那樣的話……老覺著辜負了你的心意。畢竟我們還小,’愛’不’愛’的,太遠了。”
她在床沿坐下,絞著手,語聲曼柔。
“姐……”他拉她起身,輕咬她的指頭,目光清湛如水,“時間會為我作證。”
雲家雙子—完結章(許多年以後)
“姐……”
槍槍聲音暗啞,手上動作不停。
他背抵著牆,雲無心背抵著他,正前是一面半人高的鏡子。
鏡子客觀地反映著眼下發生的一切——
“嗯嗯……”雲無心耐不住她弟手指的挑逗,一對大奶子汩汩地噴奶。
槍槍仍不停手,發了狠地揉她姐白膩膩的奶子。奶水噴涌不止,些許奶水濺到了門、牆、鏡子上。
“不要……停下……”雲無心兩腿幾乎立不住,身體軟得直往下滑。
槍槍見機別住她的腳,大腿頂上她的私處。頃刻間,他便覺出一股子濕意,不禁向上顛了顛,惹得雲無心驚呼一聲。
雲無心越發覺得身後硌得慌,她擺了擺臀,衣料的摩挲並沒有讓她舒服半分。於是,她側過頭,努力看著自家弟弟,一開口,是她自己也不曾預料的酥媚。
槍槍甚至愣了會神,只聽雲無心說道:“槍槍,你……你別頂我了,我難受……”
“姐,你看著鏡子——”回過神的槍槍低聲說著,一邊用手有節奏地揉捏奶子,玩弄乳頭。他還壞心眼地捻著奶頭,刺激奶水冒出來後,又迅疾以指腹堵上。
雲無心難過得直哼哼。哼哼唧唧、面頰潤紅的模樣,自然呈現在鏡子里,被她自個看了個一清二楚。
槍槍早已比她高了。她不知為何,揚起視线,想瞧瞧槍槍的神色。
而槍槍垂頭,汗濕的劉海耷拉著,什麼也看不見。
與此同時,他的話音落下——“姐,你為什麼要去相親?”
他的手頓住了,改換為兩手托胸。這些年來,雲無心的奶子始終維持著如同要奶孩子的豐滿——事實上,她也確實一直奶著一個早該斷奶的孩子——且挺挺翹翹的,不見下垂。
媒婆見她第一眼,還以為她生養過了,心里“咯噔”一下,估量著她在相親市場的價值,但轉念想到她的容貌、職業……以及這對大奶的堅挺,又衝她點頭。
“雲姑娘,你覺得國產奶粉哪個牌子好哇?”
雲無心有些懵,老實地答不知道。
但媒婆沒有放棄這個話題,因為她瞟了一眼雲無心的胸,覺得她可能並不需要,於是追問道:
“小姑娘,老婆子實話跟你說吧,咱要給你介紹的是一家高門大戶,思想上呢,比老婆子我還要舊,他們不太能接受二婚帶娃……”
雲無心終於聽明白了,臉上的紅暈久久不能褪色,只能尷尬羞怯地一笑。
“張姨,我,我沒有孩子,也沒有結過婚。”
張媒婆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不再多話,稍坐了一會,她叫來服務員買單,便馬上離開了。笑話,她業務很忙的好不啦。
頭天見媒婆,隔天她就坐上了去往相親對象家的小轎車,可見張媒婆對她的認可程度。
相親對象家的確如張媒婆所說,是高門大戶。盤山公路繞得她暈暈乎乎,司機師傅接了一筆大單,毫無怨言地把穩方向盤——對了,是男方付的錢。
“小姑娘,跑這麼遠去做什麼嘞?”愉快的師傅仍有心情和她閒聊。
“去男方家相親。”她閉眼按著太陽穴,出門前只跟槍槍說了“要辦個事”,槍槍忙著開例會,唯有特意叮囑她這樣子做,來緩解不適。
“哦呦呦,了不起,這是去別墅啊。但小姑娘要小心哇,別被人家騙了。我一個親戚的女孩子……”
雲無心接受了他的好意提醒。
男方似乎對雲無心很滿意,面見完她(是的,面見),由自家司機將她送回了去。
而槍槍是從雲無心的手機上得知她去相了親。
雲無心在洗澡,手機被撂在茶幾上,槍槍盤坐於地,端著筆記本看報表。
手機叮叮咚咚一陣響,不斷有消息彈出。他忍無可忍,最終抄過手機劃開屏幕。
二人的手機密碼互為對方生日,但通常並不擅自查看彼此手機。
槍槍一目十行,嗤笑著點開與一個頭像為狸花貓好友的對話框。
……
【不好意思俞先生,我對你印象很好,你很優秀,聰明又能干,但我們性格不合,所以很抱歉。】
——是雲無心發送的最後一條消息,附有一個紅包。
而這個俞先生緊緊糾纏,他一連發了好幾條消息,是剛才打擾槍槍的始作俑者。
槍槍對他更不屑了。
他大概翻看了對話。分明之前聊的都是些疏離客套話,如同例行公事,但他姐一表示明確拒絕後,就立馬刷新了口吻。
“這人怕不是個傻子。”槍槍暗想——沒見她姐好幾次發表情包應付他麼?
【雲姑娘,為什麼不回復我呢?我覺得你性格很好啊,不要妄自菲薄嘛。】
【雲雲,你走之後我就開始想你了】
【筆芯jpg.】
【是怪我剛才太冷淡嗎?那是我太緊張,不知道和你聊什麼好,怕你嫌棄我
【流淚貓貓頭jpg.】
“什麼品種的傻逼。”
槍槍本來要立刻幫她姐拉黑對方,但想了想,篤篤瞧下這行字——
【對不起,其實我有男朋友了,我們是青梅竹馬,過得很幸福。】
槍槍倍爽地翹起二郎腿,接著刪除拉黑一條龍。
爽過之後,他又慢慢泄氣。無意識地捻著手心,回想早晨姐姐躺在他身下,縱容地任由他吸奶的面龐——若桃李,若靄霞,美艷不可方物。
於是,有了文章開頭那一幕。
她姐剛套上綢白睡裙(沒穿奶罩,據她說不穿舒坦),槍槍就闖入了浴室。
她沒有洗澡上鎖的習慣,家里只有姐弟倆,一般不會有人進來。
而這為槍槍破門而入欲行不軌,開了方便之門。
“啊——槍槍!你要死啊!”雲無心嚇得手抖,吹風機掉落在盥洗台上。
槍槍一言不發,一把把她按入懷里,死死抱著,雲無心痛得“嘶”了一聲,他才想起,稍稍松開。
但動作未曾停頓,緊接著卷起雲無心的睡裙——瑩潤而筆直的雙腿,萬年不變的粉色草莓印內褲,平坦的小腹(他無數次想讓它為他鼓起來),以及兩個圓而翹的大奶。
毫不猶豫地咬了上去。捻,磨,刮,嘬……
他使出渾身解數,窮盡畢生感情,愛而又愛地撫慰這對寶貝。
不夠盡興,又把她抱坐上了盥洗台。
他的大寶貝——雲無心本人——十分適應地嬌喘呻吟,顯得尤為動情興奮。因為她甚至埋頭,死勁啃她弟的肩胛肉。
……
“姐,你為什麼要去相親?”
“單位同事介紹的,我不好拒絕。她啊,也是熱心腸,平常沒少教我東西。”
“姐,我把那男的微信刪了。”
這是小事,無所謂。雲無心繼續揉著她弟的耳朵。
“姐,我當你男朋友吧。”
雲無心這才定睛看向她弟——二十六歲,一家網絡公司的運營主管,還吸著自己的奶,但唇上已有的泛青胡髭,那是刮過的痕跡。
此刻,一雙經年澈亮的眼,紋絲不動地凝視著她。
雲無心恍惚——她的弟弟,早已經長大了。
“姐,我能夠說’我愛你’了。”槍槍輕輕咬她的手指,提醒她。
雲無心怔怔良久,忽然展顏一笑。
她的槍槍,可以承擔起“愛”了。
“對,你能當我男朋友了。”
姐弟倆激動地擁吻在一起,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哐啷倒地。
夜晚,快要陷入夢鄉的雲無心隱約聽到耳畔有一個聲音——“時間會為我證明。”
她安然睡去。
故事暫時告一段落,非常感謝有緣人看到這里。
之後可能會定期掉落番外,其實就是雲家姐弟生活的小片段,時間會跨度很大,有少兒時期也有老年生活,但具體是什麼看我心情~
另外,也有姐弟倆穿越各個世界的冒險小故事,其實就是不停換世界設定不停make love,主要是我心癢癢想要寫一寫別的,西幻玄幻之類的。
總之,故事完結了,但姐弟倆的生活還在繼續。何況我也不舍得就此停筆,會時常拉他們出來遛一遛的。
再次真誠地感謝看到這里的朋友。你我皆是互聯網浮萍,相逢即是緣,我很期待再續緣分グッ!(๑•̀ㅂ•́)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