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授權上傳) 獨占欲(銀初、R向)

(授權上傳) 獨占欲(銀初、R向)

   (授權上傳) 獨占欲(銀初、R向)

  【權限記錄】

  

   現在能確定的情況只有,蒙巴洛這種禁藥為長效抑制注射劑,恩希歐迪斯·希瓦艾什表現出的記憶短暫缺失與藥物的副作用有關。予行干預治療,期間禁止再次服用蒙巴洛。

  

   關於干員初雪,從他目前的症狀上看,需要她來配合進行輔助干預。

  

   壹

  

   第一次和那個小姑娘見面,是在羅德島的實驗室里。

  

   因為長期過量使用禁藥抑制生理反應,一覺醒來突然喪失所有記憶,在家族的安排下,恩希歐迪斯·希瓦艾什來到羅德島接受治療。每天重復枯燥的檢查,吞服一些效果不佳的片劑,起初他在這里不太適應,後來他的主治醫師提出一個大膽的方案,讓他和一個Omega定時進行體液交互,通過不斷從她身上攝取Omega的諾拉因子,也許能夠刺激他的記憶。

  

   “所以你的提案就是讓我和一個陌生女人上床嗎?”

  

   “希瓦艾什閣下,這種特殊因子的生物活性很難把控,目前沒有合適的提純劑,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性愛獲取。”輕輕一扶架在鼻梁上的細框眼鏡,醫生認真地說,“我認為她是最合適的人選,而且她是你的Omega。”

  

   這個消息是他始料未及的。這和旁人告訴他的說辭不一樣,他們都說,雖然身為希瓦艾什的家主,整個謝拉格的權柄都握他一個人手里,但他並不多麼親近女人,每天一心撲在各項政務上。

  

   “她是什麼身份,我的情人?”

  

   醫生似乎被他這個問題難住,像有些話說不出口,敷衍地丟下一句冷冰冰的回答:“抱歉,回答這個問題不是我的義務,我要做的只有治好你。”

  

   他盯著她,似乎若有所思,最後同意做出退讓:“帶她來見我吧。”

  

   在羅德島上,每個人的真實身份都是秘密,包括那個來路不明的Omega,恩希歐迪斯唯一知道的只有她的代號——

  

   初雪。

  

   那還是個小姑娘,身上的信息素像冬日的新雪一樣清冽。第一次見到她,恩希歐迪斯的心里猛地一跳,凝視著她像感應到什麼,鬼使神差地無法移開視线。他還記得那時自己的異樣,攥著的手心里滿是濕黏的汗。可她只是默默地看著他,一雙沉靜內斂的眼睛不動不搖。

  

   沒有人告訴他,她到底是誰。他總覺得她面熟,但他套不出她的秘密,她在床上很少和他交流,對他的態度一派冷淡。按照她的要求,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開燈,他只能趁著夜色擁抱她。結束後她就推開他的胸膛離開,仿佛一刻都不願意停留。一開始他還能面不改色地接受,後來忘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心里的焦躁愈演愈烈。

  

   那天晚上,由於恩希歐迪斯的刻意拖延,小姑娘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最後一頭埋在他胸前累得不想動,無論他說什麼,她都只是敷衍地應,聲音迷迷糊糊的。不過她可不好糊弄,最後還是不肯留下過夜,在他懷里不安分地扭動想要掙脫,一身細嫩的皮肉不斷在他身上挨擦。他的鼻息突然一沉,猛地將她壓在身下,把她的一雙手扭在一起舉過頭頂摁住,打開床頭燈仔細地打量她。

  

   “不讓看嗎?”他眯起眼。

  

   她的臉騰地紅了,一雙濕潤的眼睛錯愕地睜大,渾身瑟瑟地抖,喉嚨里滾著模糊的音節,像嗚咽的幼獸。

  

   最後的結果是他被她一耳光甩在臉上。

  

   初雪開始躲他,接了個外派任務,一走就是半個來月,羅德島的人拒絕透露她的去向,但謝拉格方面不斷就此施壓。對恩希歐迪斯來說,這事點個頭就能辦到。最後他們告訴他,她這兩天就回來了。他不知道自己焦慮的原因,想著她的事情心里亂糟糟的,好不容易等到消息,得知他們半路耽擱在一個城鎮上。

  

   恩希歐迪斯一接到消息,立刻動身往那里趕,也不跟其他人打聲招呼,帶著幾個隨從離開羅德島。抵達那里的當晚得到情報,小姑娘和同一行動組的人在一起,今晚准備在鎮上的酒館慶功。

  

   趁著夜色,恩希歐迪斯一個人離開旅館,開車沿著附近的街道搜索。突然遠遠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搭在方向盤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他驅著車跟在小姑娘的身後,把車開到她身邊停住,搖下車窗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初雪剛被灌了點酒,現在整個人暈乎乎的,臉上暈著微薄的醉意,一雙眼睛有點迷瞪瞪的,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她停下來靠著路燈喘息,呼出的氣息帶著濃重的酒味。突然發現有一輛車停在自己身邊,車窗緩緩下降,她看著那張臉沒來由地一頓,敷衍地點點頭,全當打招呼了。她又想走,被他摁的那聲喇叭震得一顫。

  

   “你去哪兒?”

  

   “回家,羅德島。”她慢吞吞地說。

  

   家?

  

   她只是個小姑娘,也許無依無靠,把羅德島定義為她的家並不奇怪。但恩希歐迪斯感覺不太舒服,像心里扎著一根細小的刺,他垂著眼,一手夾著一根煙,手指輕輕敲在方向盤上:“我送你,上車吧。”

  

   她猶豫了一下。

  

   “害怕了?”他瞥她一眼。

  

   “你要自己上來,還是我來?”他問。

  

   初雪打開車門一聲不吭地鑽進後座,規規矩矩地靠窗坐著,似乎更困倦了,微微含著下巴。透過後視鏡看向她,接著視线落在別處,他忽然問:“不是有慶功宴嗎?”

  

   “我是偷偷溜出來的……”她小聲咕噥著,困得都快睜不大眼了,默默脫鞋爬到後座墊上,背對著他躺下往里一蜷。小小的姑娘抱著自己的尾巴,當著他的面就睡著了。

  

   周圍忽然安靜下來,往往就是這種時候,很多被忽略的細節容易無限擴大。他的小姑娘毫無防備地躺在後座上,微微上卷的裙擺底下,露出一雙裹著長筒襪的纖細雙腿,渾身散發一股清冽的新雪氣息。即使打開車窗讓風吹在臉上,身為一個菲林族的Alpha,敏銳的嗅覺還是讓恩希歐迪斯無法忽視她身上的信息素。他都半個月沒碰過她了,到了獨處的時候,那種深深的渴望又被喚醒,就像一種戒不掉的癮。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對他的誘惑。

  

   微微皺著眉,焦躁地吐出一口煙,恩希歐迪斯猛地把車停在一個僻靜的路段。整個人突然劇烈地一晃蕩,初雪從夢中驚醒,拖著沉重的身體茫然地坐起來,後座的車門被打開了,外面刺眼的光晃到她臉上,她眯著眼看著那個高大的Alpha擠到自己身邊。他關上門的時候,她發現他把車門都鎖死了。車內變得異常安靜,一股強烈的不安涌上來,她在他的注視下一點一點後退。

  

   “過來。”他沉聲說,一只手摸上她的小腿。

  

   “你……”

  

   突然把她拖到身下壓制,不顧她的掙扎錘打,他狠狠地吻她軟糯的唇,將她驚慌的呼喊攪得破碎,最後抵著她的額頭微微喘息:“我早就想在這里試一試了,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初雪突然意識到了,她的掙扎不但不起作用,還給了他機會把她徹底壓倒。他撩起她的裙擺,下腹刻意往她身上頂,那團東西杵在她的大腿上蹭。慌得扭頭避開他的氣息,她快被他壓迫得喘不過氣了:“這樣不對,你不能——”

  

   她用力地推他的胸膛,可他到底是個男人,渾身結實得難以撼動。

  

   “這樣不好嗎?”像欣賞他的獵物,恩希歐迪斯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的從容,身上一股濃烈的Alpha信息素幾乎將她溺斃。他摟著她,用一只手順著她的腰线緩慢往上撫摸,隔著一層衣料感覺她的顫抖,最後覆在她飽滿的胸前。他曾在無數個夜晚擁抱她,壓著這具誘人的身體一次次地占有。

  

   初雪的穿著一貫保守,那一身的曲线躲藏在質朴的異國服飾下,捂得嚴嚴實實,不給任何人瞧上一眼,包括恩希歐迪斯。他只有一次親眼見識過她在床上的風情,只是回想那時的畫面,他就心頭燒得滾燙。借著不明朗的光线,他眯著眼,目光透出某種危險的意味。

  

   被恩希歐迪斯吻得有點頭暈,慌慌張張地摁住他那只手,初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兩條細腿還在亂蹬,被他抓著膝蓋強勢地向兩邊分開。

  

   小姑娘的一頭長發凌亂,眼睛帶著一點濕潤的光。恩希歐迪斯一只手撐在初雪身上,像看不夠她無助的模樣,目光鎖在她臉上,突然抽出她的皮帶,在她慌亂的顫抖里,抓住她的裙擺往上一路撕到領口。他的動作很快,手上的力道又大,她還沒往他身上蹬幾下,他就將她的長裙整個撕裂,低沉的聲音淡淡的:“就當是給你的懲罰吧。”

  

   初雪哪受得了這種刺激,一只手腕被恩希歐迪斯摁在一邊不能動彈,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失魂落魄地抓緊吊在頸間的鏈子,整個人微微戰栗。她的身體像雪一樣純潔白皙,倒在一片破碎的衣料當中,像被野獸撕碎的無瑕的花。

  

   “如果你還知道害怕,那就不該從我身邊逃走,”握住眼前細弱的腰,恩希歐迪斯低頭埋在初雪胸前,鼻尖蹭著那道誘惑的乳溝,喃喃地嗅著她的氣息,“這是給你的一點教訓。”

  

   “我的主神,請寬恕我……”她閉上眼,受刑一般露出一副引頸就戮的神情。

  

   他看著她,嘴唇幾乎沾上她的,最後停在距離只有咫尺的地方,扣著她的一只手用力緊握。

  

   “真遺憾,你的神明不會可憐你的。”扯下自己的領帶,將小姑娘的雙手結結實實地捆在一起,恩希歐迪斯解開胸前的一排紐扣,一邊抽著皮帶一邊打量她的神情。

  

   “把眼睛睜開。”他在她上方俯視著她。

  

   雙眼偷偷睜開一道縫隙,她看向他,往他優美結實的腰胯上掠過一眼,立刻不自然地撇開視线。他扼住她的頸子,僅僅只是不輕不重的力度,逼著她把頭往後仰,貼著她的臉頰低聲說:“不如向我祈求救贖吧。”

  

   “願神寬恕你我的罪孽……”她的聲音越來越輕。

  

   固執,他想。

  

   輕輕銜起初雪胸前的項鏈吻在她的唇上,一觸即分的親吻結束,那枚墜飾無聲滑落下來,恩希歐迪斯從她的下巴親吻到胸前,隔著胸衣抓住一團裹得高聳的乳肉。她像往常一樣,穿著一件款式保守的白色胸衣,沉甸甸的乳肉被收束成優美的形狀,中間勒出一道深深的溝壑,隨著她的呼吸不斷起伏,彌漫一股清冽的新雪氣息。他在她胸前裸露的一片肌膚上輕輕一舔,推高她身上的胸衣。

  

   雖然個頭不高,但他的小姑娘天生一副尤物的底子,不但身段勻稱,而且渾身上下潤得像流膩的脂膏,那種觸感讓人情不自禁地貪戀。他用力一抓她的乳肉,掐著乳暈觀察她的反應,那個敏感的乳頭嫩生生的,在刺激下一點點地硬挺起來。臉上浮現淡淡的暈紅,初雪不肯回應,唇間微動,竟然是在輕聲念著祝禱用的喀蘭古語。

  

   “你在祈禱嗎?”恩希歐迪斯的親吻像有魔力,漫不經心地在初雪的胸前作亂,給她帶來一份禁忌刺激的歡愉,激起她本能的顫抖。他把她的乳頭含在嘴里,舌頭卷在嬌嫩的乳尖上。他又在摸她的腰,指尖在她抽緊的小腹劃著圓圈。

  

   仿佛無法承受那種無所顧忌的撩撥,初雪微微擰著眉頭,細細的腰情不自禁地扭動一下,眼角溢出一點淚光。恩希歐迪斯撐著一只胳膊,手指勾住初雪的內褲邊緣往下一扯,掌心熨帖著她的下腹不斷下移,輕輕觸碰那個藏得隱蔽的穴口。她繃緊了後背,睜開淚蒙蒙的眼睛,難以置信地對上他深沉的目光。

  

   恩希歐迪斯的信息素很像謝拉格的一種熏香,那種味道常常在祭典上出現,在神殿里,在尊貴的神啟者的裙擺上。它來源自一種古木的樹脂,散發一股深沉悠長的清香。那是寧神的香,和他身上濃烈的壓迫氣息攪在一起,帶給她的只有像在夢境里沉浮的虛幻感。

  

   還是一派從容不迫的態度,恩希歐迪斯一邊舔著初雪胸前的嫩肉,一邊在她身下有技巧地搓揉。他的小姑娘從頭到腳都是嫩的,渾身又香又軟,氣息清冽,如同冰雪捏成的,好像隨時都會在他的舌尖上化開。他的手指在她的穴口上摩擦,一個吻落在她圓潤的肩頭,突然往里慢慢探進兩根手指。她很緊,里面微微有些濕熱。前後都半個月沒做了,她還有些不適應,被他的手指磨得產生一種熱辣的感覺。

  

   以往在黑暗里,有些東西還能說服自己忍耐,現在一切細節被羞恥地放大,初雪在他身下顫顫巍巍,祈禱的聲音都破碎了。明明就在被男人的手指玩弄,但她還是不肯流露過多的情緒,像個受難的獻祭者。無聲地露出一絲笑容,恩希歐迪斯在小姑娘耳邊貼得很近:“繼續,我喜歡你的聲音。”

  

   耳根一陣酥酥麻麻,嗅著恩希歐迪斯的氣息,初雪喘得更厲害了,她縮緊了下腹,想把體內那根推擠出去,可是沒有任何作用。他故意在她底下攪,漸漸攪得聲音都出來了,那股熱液帶來的濕滑越發明顯,露骨地暴露在寂靜的夜色中。只是兩根手指而已,她就像要無法承受,悶哼一聲把他纏得緊緊的。Omega天生就比普通人要敏感,在信息素的催化下,反應只會更加劇烈。

  

   推高初雪的雙腿壓在兩側,恩希歐迪斯吻向她的大腿內側,他的親吻慢慢往下,最後氣息拂在那個淌著濕意的地方。突然發現他在打壞主意,初雪渾身一顫立刻就清醒了,驚慌失措地掙扎起來:“那里不行!”

  

   他不快地皺眉,撈著她的一只腿彎,逼近她不安的臉:“那你最好給我一個理由。”

  

   她的目光忽閃,訥訥地說:“不行……”

  

   麻煩的小東西。

  

   他一下吻住她,像在發泄一樣,發了狠地掠奪她的美好。她被他親得暈乎乎的,承受著他的氣息低聲嗚咽。

  

   將小姑娘翻了個身背對自己,恩希歐迪斯撈起初雪的腰,一把掀開她的裙擺,掰開她的腿根,沉著氣息盯著那道濕漉漉的細縫。

  

   “我再問你一次……”

  

   沒等他說完,她就拼命搖頭。

  

   恩希歐迪斯的目光在夜色中微微一動,接著他從前排的濕紙巾里抽出一張,不聲不響地纏在自己的手指上,聲音低沉:“很好……”

  

   困在昏暗悶熱的車廂里,雙手被捆綁著壓在胸前,長裙被整個撕裂,下擺高高地掀到後背上,露出豐滿誘人的腰臀曲线,初雪睜開目光微醺的眼睛,夾緊體內的異物,喘息摻著一種像啜泣的聲音。

  

   “我想知道你的真名。”男人裹著一層濕滑體液的手指從小姑娘體內抽出,捻著濕巾的一角緩緩後撤。

  

   埋在初雪腿心里的異物不斷地翻攪著,從她的甬道里緩緩撤出,一口氣全哽在喉嚨,她睜大眼,高高上翹的後腰緊緊繃著顫抖起來。等到黏糊糊的濕巾徹底抽離,她小口地喘息,渾身稍稍放松,一顫一顫地挪動發軟的膝蓋想爬起來。可是身後沉重的身軀立刻壓下她的反抗,她倉皇地抱緊自己的尾巴,重重撲在皮質坐墊上。

  

   “告訴我實話吧,不然……”起身撩起初雪的尾根,掰開小姑娘的兩團臀肉,恩希歐迪斯的目光帶著審視的意味落在那里。她尾根處沾著明顯的濕意,嬌小的後穴像感覺到他的注視,情不自禁微微縮緊一下。親吻她的臀,他又抽了一張濕巾,別有深意地沿著那圈敏感的皺褶撫摸。

  

   那種地方……

  

   她一怔,還沒反應過來,突然發現他的手指正在往那里戳。她閉上眼,後穴不由緊緊絞住那截濕巾。像累極了,無法抗拒地承受他的褻玩,初雪靠著自己尾巴,像怕黑的孩子依偎巨大的毛絨玩偶:“恩雅……”

  

   “恩雅?”他喃喃地咀嚼這個名字。

  

   聽他這麼稱呼自己,恩雅的目光微微一斂,盡管眼神有些混沌,但是竭力掩飾的復雜還是露出一點端倪。

  

   她聽到他在一片昏暗中輕聲喘息,火熱的性器抵在她的臀縫上不斷摩擦。

  

   “腿張開。”目光灼灼地凝視她的腿心,恩希歐迪斯一只手抓在恩雅臀上,捏著雪白的皮肉慢慢用力,仿佛一個無聲的警告。

  

   恩雅高高拱著後腰,她沒有動,像連最後的掙扎都放棄了,側臉貼著皮質坐墊,嘴角黏著一縷發絲,自顧自地喃喃:“主神,請寬恕我……寬恕……”被恩希歐迪斯從身後不斷撐開的時候,她像被人扼住咽喉,顫抖的尾音逐漸破碎。

  

   她在發抖啊……

  

   小小的姑娘可憐地蜷在自己身下,她很白,像雪一樣純潔,身段嬌小,縈繞新雪的清冽氣息,渾身上下都是他滿意的。可她實在太緊了,他們本來就體格相差很大,這次分開半個來月,那個稚嫩的肉穴像沒被開墾過,恩希歐迪斯一開始差點沒頂到地方。好不容易順著濕潤的熱液撐開穴口,可是深處的甬道緊緊裹夾外侵的粗大異物,每一次的費力蠕動只能吞下一點,恩希歐迪斯覺得一股酥麻從尾椎一路竄到腦後,雖然整個艱辛的過程都快把他榨得疼了,但他還是盡可能地克制,磨著內壁一寸一寸抵到盡頭。

  

   恩希歐迪斯扣著恩雅的腰小幅度地挺動起來,將她一次次地拉向自己這邊,看她如何搖搖晃晃地翹著後臀被迫撞著自己的下腹,觀察她在每一次流露的細微顫抖,嘴角上揚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說話的調子透著一腔慵懶:“我建議你別縮太緊了,難受的是你自己。”

  

   兩團臀肉不斷甩在恩希歐迪斯身上,在反復撞擊中顫顫巍巍,簡直像在主動迎合一樣,最初他的速度沒多麼快,恩雅還能忍著那種又痛又酥的感覺不叫出來,悶頭埋在微蜷的尾巴里。可他往里搗了幾個來回,很快就適應了她的緊致帶給他的阻力。

  

   停在她的最深處,解開恩雅手腕上的束縛,恩希歐迪斯一邊親吻她的頭發一邊把人撈到胸前。終於得了自由,她卻根本逃脫不得,他還深深埋在她體內占據著她,毫無保留地和她緊密相連,像另一重更深重的禁錮。一頭散下來的長發被撩起來,攏在一側肩頭垂在半空,一只手臂被扯向身後,她貼著他,努力平復紊亂的氣息:“停下來……停……”

  

   “你認為我會答應嗎?”一只手繞到恩雅胸前,恩希歐迪斯掂著她的一團乳肉把玩。她胸前的東西沉甸甸的,被顫抖的手臂一擠一壓拱向中間,形成一個優美飽滿的形狀,托在手里無法完全掌握。

  

   “如果你想跟我談條件……”低低壓在她身後貼著她的後背,恩希歐迪斯緩緩往後撤出一截,趁她有些松懈下來,突然用力一挺貫到深處,在她尖叫的同時悶哼一聲,嗓子一緊,從容散漫的聲音都快繃不住了,透出一股壓抑,“那你首先應該學會怎麼讓我滿意。”

  

   滿意?

  

   被他這麼狠狠一撞,她酸痛的腰差點軟了,身後的人擒著她的一只手臂不讓掙脫,大開大合地來回抽動,在她帶哭腔的叫喊中把她填得又深又滿。心跳越來越快,可能喘得太厲害了,恩雅感覺胸口那里有點悶,一股像熏香的味道充斥她的大腦,整個人昏沉著,Alpha信息素把她熏得有點飄飄然的:“這、這就是你貪婪的地方。”

  

   “那你呢?”恩希歐迪斯捏著恩雅的一只乳尖往下揪扯,掐著那個晃蕩的肉粒輕輕一捻,她的反應很好,那里瞬間緊得快要讓人窒息,“恩雅,不是只有我想要你,你清楚這一點,”他屏著一口氣,差點被刺激得腰間一麻,他靠近她,俯身吻向她的耳後,“承認吧,你只是逃避而已。”

  

   小姑娘的耳骨很薄,一個吻而已就紅透了。被恩希歐迪斯舔著一只獸耳捉弄,恩雅努力想要擺脫這種慢慢脹滿胸口的快意,可他牢牢將她壓在身下,她根本就逃脫不得,只能敞著雙腿讓他逞凶,隨著他的大力抽插搖晃,在喘息的間隙輕聲呢喃:“你會後悔……”

  

   那聲細語輕得像水面上的一圈漣漪。幾乎懷疑是自己聽錯了,恩希歐迪斯抱著恩雅重重地頂,他有話想問她,可是還舍不得收斂,一度把她撞得喘不上氣:“你在隱瞞什麼?”

  

   恩雅死死咬著下唇不肯出聲。眼看問不出一個結果,恩希歐迪斯眼睛一眯,把小姑娘拉到懷里,扯下她的衣領露出一段潔白的後頸,急切的吻不斷落在那里,開始動手扒她身上的長裙。她的衣服早被他撕碎了,雖然她一開始不配合,那堆松松垮垮的衣料滑向腰間,露出兩側肩頭和大半的後背,但就是脫不下來,堪堪掛在一幅扭動的身子上。他微微皺了眉,胯間狠狠往前一送,在她喘得失神的時候親吻她的後頸,低沉地問:“還躲嗎?”

  

   尖銳的快感一涌而上,恩雅被刺激得痛苦地挺了挺身,尾巴立刻想甩起來,可是被他用力纏著繞在身下,抵抗不了他的霸道侵占,她只能順著他的意思,任由他把自己脫干淨。他還在頂她,喘著粗氣在她體內毫無節制地衝撞,力道越來越重,像要把她整個碾碎。被他弄得渾身一顫,她艱難地容納他的欲望,被迫高高揚著後臀迎合,抓著身下的坐墊一邊喘著一邊掉淚。淚水模糊視线,她感覺到他在逐漸失控。

  

   “恩雅,叫我的名字。”他的聲音微啞。

  

   可她無聲哽咽,一個字都無法吐露。

  

   最後用力顛了幾下,把小姑娘插得一陣一陣收縮,恩希歐迪斯突然停在恩雅體內,放開她的腰,盯著兩個人交合在一起的地方。他對她來說太大了,包裹他的那層薄薄的穴口整個繃著,隨時都像會被撕裂。她無力地趴在底下,還在不斷地往里縮,難過地扭動著腰,想要把他推擠出去。

  

   “叫,現在。”他沉聲說。

  

   一直被壓制著,兩條腿幾乎跪到麻木,恍惚中恩雅慢慢地往前挪,像什麼都沒聽到,不肯理會那話里的威脅,一心想著逃脫他的禁錮。眼中掠過一絲陰霾,突然從她體內撤出,恩希歐迪斯一把將她翻了個身,重重撲到她身上,一口咬住恩雅脖子上的Omega腺體。

  

   “啊啊啊啊——”受到劇烈的疼痛刺激,恩雅啞著嗓子失聲尖叫,聲音全是哭腔,根本推不動他,只能流著淚用尾巴死死纏緊他的腰。恩希歐迪斯將一股Alpha信息素注進恩雅的頸間腺體,留下一圈深深的齒痕,這次他溫柔得反常,探著舌尖舔著不斷冒著血花的地方。一股麻痹般的強烈刺激狠狠攥住恩雅的心髒,她的呼吸紊亂,喘息哽咽的聲音逐漸變調,染上一腔朦朧的媚色。

  

   恩雅一動不動地仰面躺著,失神的雙眼一片茫然,倒映恩希歐迪斯投下的身影。他的手掌溫暖干燥,覆上她的臉頰,和記憶里的某個時刻無聲重疊。可他看她的眼神充滿侵略,毫不掩飾眼底的一片欲念,他的嘴角沾著她的血,目光幽幽的,像蟄伏的野獸:“不願意?”

  

   她閉上眼,蒙在眼中的一層淚光無聲滾落。

  

   “恩……恩希歐迪斯……”

  

   身下輕輕蹭著穴口,再次慢慢沉進她的身體,他開始在她體內抽動,將她的雙腿往上一折推到她身上,聽她在耳邊一邊嗚咽一邊帶著哭腔喊他的名字,他露出一個愉悅的笑:“繼續。”

  

   “啊……啊……嗯……恩希歐迪斯……”

  

   “恩希歐迪斯——”

  

   哥哥……

  

   在心里無聲地默念,帶著一股痛苦的執迷,用一只手臂遮住雙眼,恩雅簡直快被逼瘋了,雙腳情不自禁地繃直,每一下都被搗得哀哀地呻吟。恩希歐迪斯捉住她的手腕拿開,看著那雙撲閃著的,噙著淚光的眼睛,悄悄舔她敏感的耳尖,氣息近在咫尺:“我記得你。”

  

   恩雅心里一顫。

  

   “我夢見一個人,一個小姑娘,跟你差不多大,她咬我的手腕,都見血了。”他把一只手拿給她,那圈深得泛白的牙印在昏暗中模糊不清,“是你干的?”

  

   沒人知道為什麼,希瓦艾什的家主總是戴著一副黑色皮質手套,不偏不倚正好掩住受傷的手腕。但是恩雅知道它是怎麼來的,因為他標記她那天怕她咬傷自己,把手腕塞到她嘴里。

  

   那雙深沉的眼睛凝視著她,像要窺探她的內心深處:“我知道是你。”雖然是在夢里,所有景象都是模糊的,但他的直覺不會出錯。

  

   恩雅默默聽著,緊緊攥著恩希歐迪斯的一只衣袖,突然一口咬住他的手腕不肯松開,強忍內心的酸楚,力道重得像在發泄,最後沒力氣了,往後一仰躺倒在他身下。她的視线定格在他臉上,無力的手臂微微抬著,像小時候一樣朝他索要擁抱。他沒說話,一手將她攬進懷里。她的額頭抵著他的胸膛,說的每一個字都輕輕的:“等你什麼都想起來,我就要離開你了。”

  

   她整個人纏在他身上,他動不了,強烈的情欲無法宣泄,身下脹得隱隱疼痛,可他暫時沒有動作,注視前方目光像凝固了:“到那時候,你要走嗎?”

  

   “是你不會留下來。”

  

   他沉默了片刻。

  

   “我一直在等你……”靠著恩希歐迪斯的胸膛,小小的姑娘仿佛一只被遺棄的幼獸,緊緊依偎著他,她沒有哭,只是聲音有些沙啞,“你為什麼沒有來?”

  

   他沒有回答她,在沉默中將她往下一按,恩希歐迪斯直接壓在恩雅身上抽動起來。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恩雅啞著嗓子無意識地悶聲抽噎,細弱無力的聲音斷斷續續。這是他的Omega,她越喘息,他就頂得越發劇烈,難以控制對她的渴望,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里。他們做過太多次了,他又咬了她的頸間腺體,現在她敏感得一碰就失控,迷亂的眼神逐漸模糊焦距。汗水蒙在額頭,他頂著她將她深深占有,一下一下搗得又深又重,注視著她忽然就問:“所以你要放棄了嗎?”

  

   太激烈了,眼前的一切都在搖晃,恩雅抓著恩希歐迪斯的一只胳膊,胸前兩團飽滿劇烈晃動,她聽清了他的話,但腦子里一片混沌根本不能思考。用力分開恩雅的雙腿,恩希歐迪斯聳動著腰繼續朝前挺動,越來越瘋狂,像要把她緊繃的身體折斷。他紅了眼,喉頭一澀,從嗓子里擠出一絲低沉聲音:“既然想要,就要不惜一切代價得到。”

  

   “無論是你的神明,還是我——”他在激烈的歡愛中低語,眼中黑沉沉的欲望像要把她吞沒,“記住我的話。”

  

   甬道被刺激得一再縮緊,目光透出一股無力的昏沉,恩雅就快無法承受,一邊屈著雙腿,一邊在恩希歐迪斯身上貓兒一樣抓撓。可她連這點力氣都沒有了,哪怕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來到他們相連的地方摁住她脆弱的小核,他不顧她的反抗,用指間的一層薄繭磨她。根本承受不了那層粗礪的東西帶來的火辣辣的磨擦,可怕的快感洶涌澎湃,下腹涌出一股像要即將失禁的感覺,她害怕了,拼命搖頭拒絕。

  

   “現在你是什麼感覺?”他問。

  

   一條腿被恩希歐迪斯撈到臂彎里,恩雅被積攢的強烈快感俘獲,承受他的激烈進出,她像快被他撞碎了,喘息都是一陣陣的,大大睜著驚慌的眼睛,腦海一片空白:“不要……不……”

  

   “回答我。”他擰住了她的陰蒂。那塊充血的嫩肉招架不住這種刺激,眼看快意就要達到頂峰,她僵硬地挺直後背,失神喘息著,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她要到了?

  

   突然靜止不動,強忍被蠕動的甬道一次一次緊箍的感覺,摁住恩雅的腰緩緩抽出,恩希歐迪斯像在隱忍某種痛苦,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剛要被他送上高潮,現在突然就中斷了,她恍惚著,覺得渾身燒得難受。被他攬著坐到他腿上,她低著頭依靠他的胸膛,抵在他胸前的手慢慢攥緊。

  

   “想要就自己上來。”他倚在後座上說。

  

   恩雅突然有些猶豫,坐在恩希歐迪斯懷里,悄悄往他底下一摸,指尖輕輕一碰那根直挺挺的性器,立刻慌得想縮回來。可他不講理地摁住她的手腕,她只好敷衍地抬起酸痛的腰,把他那根東西撥到自己身下,對著頂端小心翼翼地往下坐。他太大了,她在深深的飽脹感中戰栗,吞到一半就又脫力了,還是被他托著臀部才坐到底的。

  

   這個姿勢讓恩希歐迪斯進得很深,前所未有的可怕深度,恩雅攀著他的頸子不知所措。他親吻她,起初只是試探,舌尖在她唇上淺淺一挑,輕輕一抿她的下唇,接著鑽進她微張的唇縫。以前他們從不接吻,生澀地仰頭迎合,她的呼吸略微有些不安。她的氣息透著果酒的一絲甜蜜,他湊得近,額頭抵著她的,能感覺到她的吐息,托著她的臀部讓她一上一下地吞吐自己,彼此的喘息混淆在一起:“很好,聰明的選擇。”

  

   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像在夢境里沉浮,狹小的空間里,恩雅垂著目光,眼角微微有些濕潤,她還是有點疼,時刻被他撐到極限捅進深處,快要漲裂的感官刺激到了極致,留給她的痛苦也更深刻。但她累了,酒正微醺,漸漸反應有些遲鈍,不是那麼難受,靠在恩希歐迪斯身上,臉頰隨著一次次的起落蹭著他的肩膀,重溫他的懷抱,思緒逐漸抽離。

  

   恩雅懶洋洋的,雙耳微垂下來,後來就不肯動彈了,出力的都是恩希歐迪斯。把這個小小的姑娘滿滿摟在懷里,他輕聲問:“恩雅,告訴我,你來自謝拉格嗎?”

  

   “嗯。”

  

   她不配合,在他懷里像慵懶的貓一樣拱著,他就只能自己在她底下用力,抓著她的豐滿臀肉整根頂進,脹得疼痛的性器被她緊緊裹夾,可是這樣一來他就施展不開,動得並不激烈:“你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為什麼要離開?”

  

   恩雅目光微頓,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眼中閃過一絲明晃晃的疼痛,含糊地說:“為了一個人……”

  

   謝拉格的人世代生在雪原,就算是到他們這一輩人,普通人里,還是傳統保守一派居多,很少有人願意主動和外面的世界接觸,但恩希歐迪斯首先想到的不是別的,而是在意她藏在心里的人:“是誰?”

  

   這次恩雅沒有沉默,似乎這個問題刺痛了她,她的態度立刻變了,就像他們每次在羅德島擦肩而過的時候,那一副疏離的態度:“和你無關。”她的聲音輕輕的,還是一腔軟糯無力的調子,只是言語透著冷淡。

  

   微微一怔,接著似笑非笑的,恩希歐迪斯抱著那個叫恩雅的姑娘用力一攬,逼她往下狠狠一坐,欣賞她的驚慌無措,聲音有些沙啞:“是嗎?”他凝視她,眼里只剩露骨的欲望。

  

   掰開小姑娘的臀瓣,強迫她把後腰往上一抬,恩希歐迪斯由下往上地挺動著腰,抽插的幅度突然加快,一根腫脹的性器和她深深結合,頂得幾乎讓她崩潰。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劇烈的心跳幾乎撞出胸腔,恩雅身子一僵,吊在恩希歐迪斯的頸間搖搖晃晃,喉嚨哽著一股酸澀,一副喘不過氣的樣子。

  

   “你是我的……”他在她頸側用力一嗅,將她摁在懷里,緊貼著她發狠抽動,那副架勢像要把她吞噬,聲音低沉,“我的Omega。”

  

   淚花滾滾而落,恩雅喘得哭不出聲,連呼吸都是哽咽的,騎在恩希歐迪斯腰間,被他顛得一陣頭暈目眩。整個下腹酸脹不止,在他的激烈衝撞中,熱辣的快感層層堆積,終於將她狠狠壓垮,她驚喘著把他緊緊箍住,攀在他身上突然達到高潮。他皺著眉,吐出一口渾濁的氣息,死死扣著她的臀肉,悶哼一聲全射在她體內。

  

   顫顫的身體緊繃一陣,最後慢慢放松下來,帶著一身潮熱的汗,恩雅累得不想動了,一頭栽向眼前的胸膛,趴在恩希歐迪斯身上昏昏欲睡。停在甬道深處低聲喘息,享受那股不斷縮緊蠕動的余韻,最後他慢慢地撤離,帶出一灘濃稠的精液。Alpha的射精量較大,特別是像他這樣的菲林族人。

  

   “你逃不了……”他抱緊她。

  

   她聽完他的話,一言不發地合上雙眼。

  

   主神在上,她已罪無可恕。

  

  

  

  

  

  

  

  

   END

  

   寫完了,是送給基友的點文,送給我的銘君,代替白夜番外的還債產物,初衷是想看當銀老板用陌生人視角看待初雪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銀灰的性格比較復雜,很多時候給人的印象是城府很深,但他對兩個妹妹也許是無可奈何的,但如果他拿對待一般人的態度和初雪相處會如何呢,想看這種可能性。

  

   “你要寫嗎?我要看上次那個失憶梗,你快寫。”

  

   “哦我隨便講的。”

  

   “???”

  

   “咕。”

  

   “???”

  

   本來我是准備口頭爽爽就拉倒了,但是基友的對我的嘴上一時爽念念不忘,就這樣一邊被她揪著尾巴毛一邊趕稿,寫完了。

  

   從背景上說,是風雪夜的後續,有很多未交代的細節,可能會寫成一個系列,也可能不想寫直接咕了,看心情。不一定有後續,最近覺得需要沉淀,畢竟寫出來的東西十分枯燥無味,寫銀初也是怎麼寫都不對味,可能摸摸別的練練手吧。

  

   以上,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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