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士相公和村婦娘子的sp生活
進士相公和村婦娘子的sp生活
都說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樹英數十年寒窗苦讀,加上天資聰慧,老天開眼,三十歲便考中進士甚至進京面聖參加殿試,在州中都可謂是人盡皆知,樹英的家門也被踏破了門檻,獨自在家一年的王氏這幾天卻是愁容滿面,家中不停的有人來拜訪,聊以為生的豆腐坊從未有過那麼多人,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是為了沾沾樹英的光,畢竟這次樹英回來,肯定是要當個官的,王氏也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無論多遠的親戚朋友都上門來送禮祝賀,這些人無一例外都被王氏請了出去,現在來的都是人情,日後必然會對自己相公有害,雖然王氏沒讀過書,但是這些她心里都門清。
門外又響起敲門聲,王氏理了理衣服,開門正准備謝客,來者卻是隔壁的老寡婦李氏,李氏煞有急事的走進屋里,鬼鬼祟祟的樣子好像發瘋一樣。
“樹英回來了嗎?”李氏悄咪咪的說道,充滿皺紋的老臉使勁的眯在一起,不仔細看,都無法分辨那個是皺紋那個是眼睛。
“還沒,聽說皇上會宴請殿試的進士,所以會晚幾天回來。”
“你可知道,皇上為何要宴請他們?”李氏神經兮兮的問道。
“為什麼?”
“因為皇上要選婿,皇帝十幾個女兒,除了王公貴族之間的聯姻,這殿試,就是他選婿的場所。”李氏越說越激動。
“殿試入京的進士,大多都已知天命,而那些年輕的進士,幾乎沒多少人會回鄉,哪怕謊稱自己尚未婚娶,也不會記得曾經自己的糟糠之妻。”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李氏曾經的相公,也像樹英一樣,年紀輕輕就中了進士,卻在京中花花世界中迷失自我,被公主看上,拋棄,甚至不惜動用公主的勢力將李氏毀容並驅趕到這里,整整二十年........
安慰了李氏,將她送回家,夜晚的王氏翻來覆去睡不著,一閉上眼,都是樹英離她而去的樣子。轉眼半個月過去,王氏已經十分憔悴,越到後面,王氏越是睡不著,生怕樹英從此之後再也不會出現在她面前。
一個月過去,王氏已經許久沒有早起磨豆腐了,今日也是日上三竿才醒。門外鑼鼓掀天,還沒等王氏整理整理,便被人撞開了家里的大門。
“王夫人,王夫人!!”王氏聽著外人對自己的稱呼,抬頭看見樹英騎著高頭大馬,前面的小吏大喊著:“恭迎知州大人到任!!”
看見王氏出門,樹英馬也不騎了,趕忙下馬,摟住了泣不成聲的王氏。
“娘子,我回來了。”
“你怎麼才回來?隔壁李寡婦說從這上京兩個月就到了,你怎麼足足花了快半年才回來?”樹英安置好下人,夜晚,闊別已久的樹英和王氏久違的躺在一張床上,說著快一年沒有過的夫妻夜話,樹英知道自己外出這一年中妻子的艱難,都說三大苦,打鐵撐船磨豆腐,而妻子就吃著一份苦,此次中了進士,本可以留京當京官的樹英卻只向皇上討了一份家鄉知府的差事。
樹英向著妻子講述著自己在京城的見聞,描述著京城的繁華,回頭一看,妻子卻早已枕著樹英的胸膛睡著了。
樹英給妻子蓋上被子,走到窗邊,這次趕考之旅對樹英並非沒有誘惑,在京城的時候,有當朝官員看他年少有為,都紛紛給他牽线搭橋,甚至有人帶他去勾欄之處尋歡作樂,可惜他們並不知道樹英在寒窗苦讀之時可是有名的妻管嚴,妻子只是一個磨豆腐的,算不上好看,只能算小有姿色,是遠近聞名的王豆腐老漢的女兒,辛苦的勞作窮困的家庭讓妻子十五歲就急著尋找夫婿,卻一直無人上門提親,最後還是媒人好心,將大了五歲還是個窮書生的樹英介紹給了王氏。
妻子雖然沒讀過書,卻知道讀書的重要性,在嫁給樹英之後,不但拒絕了樹英放棄讀書幫磨豆腐的請求,還變本加厲的督促樹英的學習,甚至准備了一根藤條,每當樹英懈怠的時候,便是一頓藤條照著樹英的屁股上面伺候,只打的樹英兩天沒下得了床,樹英生氣卻無可奈何,直到樹英中秀才,中舉人,四面八方都來巴結的時候,樹英才知道,想要感謝妻子,並非只是幫妻子磨豆腐,幫妻子分擔家務,而是真正變成受人尊敬的大人物,到時候自己的妻子也會因為自己受人尊崇。
樹英回頭,看看那舊牆上掛著的木板子,那是自己懈怠時候妻子鞭策自己用的,每當樹英萌生退意的時候,就會被妻子摁著用板子打屁股打手心,現在雖然已經是進士,但是只要一想那時的事,依舊讓樹英捂著屁股和手心,這種感覺甚至出現在官員帶他在勾欄之處尋歡作樂的時候,每當那些胭脂女人湊上來的時候,樹英腦海中總會浮現妻子那副凶相,好像下一刻那板子就會打在他的屁股上,所以樹英並非沒有動那心思,是自己的文人風骨加上妻子帶來的威懾一塊兒作用才讓樹英下定決心回家。
“還不休息嗎,明天還得搬東西呢。”身後妻子的聲音將樹英的思緒從天外拉回來。
“那些東西到時候讓下人搬就好,那知府衙門的宅子可比現在這屋子氣派多了,宅子里還有幾個下人給我,皇上還賞了我兩個侍女,以後就那些髒活累活就丟給她們干就好,你就好好跟著老爺我享福吧!”樹英有些飄飄然,向妻子炫耀著。
誰知妻子非但沒有高興,反而一盆冷水澆到樹英的頭上:“我跟你說,別看你現在是知府大爺,要是你敢做壞事,我還能打你。”
“我.....我這不是想讓你過好日子嘛?”
“再過好日子我也用不著別人來伺候我,我這輩子忙習慣了,你快讓那幾個小妖精該回哪去回哪去。”妻子氣鼓鼓的說道,好像和那兩個侍女有仇似的。
“那是皇上御賜的,哪能說丟就丟啊,我丟了她們也不知道去哪里,那不是既欺了君,還害了命嘛?那可是死罪。”
“可那幾個小妖精......”妻子還想爭論,但是想了想,樹英說的也很有道理,只能悻悻的閉上嘴。
“沒事的,你慢慢就會習慣的,現在你就是王夫人了,不再是那個豆腐西施了。”
“貧嘴,我還是西施啊?我別是鍾無艷就好了。”妻子被樹英著一夸,也將那些擔心拋到腦後,畢竟比起樹英偷吃,自己更擔心樹英真的拋棄自己,留在京城,自己則淪為下一個李寡婦,而且,自己也有辦法管住枕邊人。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整個小茅屋都忙活了起來,下人將屋子里所有的東西打包,小屋子里並未有多少東西,但是妻子執意要將磨豆腐的磨盤帶走,叫了四個人將磨盤裝車,裝了磨盤的車卻沒了二人的位置。
“不要緊,你們先去把東西都收拾好了,記得把磨盤找個偏屋放了,我和你們老爺走過去。”
“老爺,夫人,都說走馬上任,哪有官兒走著去上任的呀?”趕馬的下人對妻子說道。
“叫你干嘛你就干嘛,別逼我生氣,到時候喊你老爺罰你。”妻子不帶好氣的衝下人喊道,下人被妻子罵的發怵。
“聽夫人的吧,老爺我好久沒回家了,昨天太過匆忙,現在就讓我仔細逛逛看看家鄉吧。”樹英朝下人揮了揮手,示意按照妻子的指示去辦。
“對了,我差點忘了這個東西。”下人走掉之後,妻子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趕忙跑回屋子里,將牆上的板子拿了下來。
“你拿這個干什麼啊?”樹英看著妻子拿著板子,從心里泛出一股寒意。
“留著,做家法杖,你要是犯了錯,別以為你當官兒了就能為所欲為,犯了錯我照樣打你,咋都跑不掉。”妻子作勢將板子朝樹英的屁股上揮了幾下,直把樹英嚇得跑出老遠。妻子得意的笑笑,快步跟了上去,過了那麼久的苦日子,這對夫妻第一次如此放肆的大笑著,妻子也踩著從未有過的輕快步伐,好像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你還記得曾經哪里住著的老乞丐嗎?”妻子跟在樹英後面,用手指著一處陰暗的角落。
“我記得,他好像是個瞎子來著。”
“他死了,就在你趕考那個冬天,凍死的。”
“那邊的陳家女兒,夭折了,也是你走的那一年,秋收的時候,收成不好,餓死的,家里向縣里交了糧,就少了這可憐孩子一口吃的,發現她的時候,嘴里全是草根。若非你中舉人之後,州里的員外給我借了不少糧,讓我勻了他們一口,只怕是一家子都得餓死在那個冬天了。”妻子的語氣慢慢變得沉重。
“你要當官,就要當個好官,不要再讓這樣的慘狀發生在你的手下好嗎。”妻子緊緊的握住了樹英的手“你是這里的官,就是他們的父母。”
樹英有些震驚,一是自己趕考備考的這兩年,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二是,絲毫沒有讀過書的妻子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仔細想來,這也是妻子要求走路的原因。
“答應我。”妻子看著樹英,眼神中充滿著期待。
“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做個好官。”
談話間,夫妻二人已經走到了知府宅邸門口,樹英照例去見師爺和手下的官兵去了,妻子則走進二人的宅邸之中,雖然在樹英面前自己從來都是嚴妻,但她也知道,現在的丈夫是官,不僅僅是他的丈夫而已,自己是嚴妻,而不是刁妻。
“夫人,您和老爺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您去看看嗎?”身邊的侍女朝妻子行了一個禮,帶妻子到二人休息的次間中,妻子看著眼前的大房間呆住了,自己從未見過那麼寬敞那麼亮堂的屋子,這一間房,就比之前縣里員外巴結自己送的屋子大,更別提跟小時候那個破爛的豆腐坊相比了,眼前的大床又寬又軟,四面由木制的架子支起輕薄的紗簾,二人休息的時候可以將紗簾關上,哪怕二人做那事的時候也能遮住,妻子摸著那用蠶絲制成的細膩被子,和自己蓋得稻草被子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甚至在不知不覺間,整個人都癱在了床上,被那蠶絲被子包裹起來,像一只毛毛蟲一樣,直到聽到侍女憋不住的笑聲才醒過來。
“夫人,您好好享受這床吧,我先去將廚房清出來准備午飯。”侍女尷尬的准備向妻子辭別,卻讓妻子叫住了。
“你們和那些下人住哪呢?”
“夫人,下人們住在前門那邊的倒屋里,我們作為侍女要照顧您和老爺的飲食起居,所以住在您們屋子後面的後罩房里。”侍女說道。
“我們屋子後面?”妻子有些吃驚。
“嗯,老爺上府之前,我們都得給老爺准備好官服,和盥洗的熱水,所以我們就住在您們房間後面的房間里。”
“你叫什麼名字?”妻子問道。
“回夫人,我叫蓮兒,另外一個侍女叫翠兒。”
“蓮兒翠兒,你們搬到西廂房去睡吧。”
“西廂房?那可是給夫人老爺的公子小姐睡的地方,我們怎麼能....”
“說什麼呢.....你老爺還沒和我有孩子呢,再說了,有孩子讓他住東廂房不就好了?讓你住你就住,再說我罰你!男主外女主內,在外聽你老爺的,在家里就聽老娘我的。”妻子沒好氣的撇了撇嘴。
“那....那就謝謝夫人了。”蓮兒受寵若驚,見妻子如此堅持,也不再反駁,出門向翠兒撒歡去了。
妻子看了看房間,將那木拍子掛在了床頭。
晚上,樹英正式交接了工作回到屋里,蓮兒翠兒為夫妻二人准備了豐盛的晚餐,甚至有妻子已經許久沒見過的紅燒肉,也貼心的准備了一份豆腐,只是豆腐端上來的時候,妻子好像有一點點不高興的樣子。
酒足飯飽,這是近一年來樹英最快樂的日子,家人團聚,自己又走馬上任,自己趕考一年多的孤獨和擔憂現在都一掃而空,吩咐下人休息之後,就迫不及待的扛著妻子進了屋。
“你要死啊,急急忙忙的,慢一刻鍾能憋死你!”妻子狠狠地點了點樹英的額頭。
“我問你,你是不是對那兩個小妖精有意思?”妻子突然發問。
“什麼有意思?”樹英有些莫名其妙,以為妻子和自己開玩笑呢,依舊笑嘻嘻的,准備上去褪妻子的衣服。
“和我裝傻是吧,我打不死你!”妻子將樹英摁倒在床上,樹英一個柔弱書生怎麼能抵抗天天推磨盤的妻子,三兩下就被扒了褲子,妻子抄過掛在床頭的木拍子,未等樹英辯解就朝著樹英的屁股打去。
“啊!”妻子的手勁極大,只是一下,樹英就疼到流眼淚。
“還跟我裝傻,別人都說侍女下人都住在倒房里,你把侍女安排到咱屋子後面不就是方便你和她偷吃嗎?看我不把你的屁股蛋打爛!”妻子氣的身體發抖,手中的拍子啪啪的拍在樹英的屁股蛋上,樹英的屁股不一會兒就腫起來一塊,像個大茄子。
“那小婊子還給你做豆腐,我看你吃飯的時候就盯著那豆腐吃,怎麼?老娘嫁給你十年,你還沒吃夠呢?換個人給你做你就吃的那麼香?”妻子揮舞著拍子,不一會樹英兩邊的屁股都鼓了起來。
“啊呀,媽呀,娘子你聽我解釋啊。”樹英被打的鬼哭狼嚎,上氣不接下氣的向妻子求饒。
“好,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妻子停下手,此時的樹英屁股已經挨了幾十下,火辣辣的疼,連說話都時不時倒吸一口涼氣。
“蓮兒翠兒以前是京城一個官的侍女,這個官兒年事已高,夜晚時常需要吃藥,所以她們才會住在次屋後面的小屋中,此次到這里,也是為了方便照顧我的起居,是想你能夠多睡一會兒,你因為磨豆腐多久沒有睡過一個懶覺了。”樹英帶著哭腔解釋道。
“你沒騙我?”
“你都這樣打了,我還敢騙你嗎!!”樹英歇斯底里的喊著,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樹英捂著屁股,盯著妻子,害怕,但是也沒有什麼辦法,自己內心對妻子並不厭惡,只是有些許的委屈,而且樹英能感受到妻子還是有所克制的,自己曾經領教過更加憤怒的妻子,那是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萌生休妻的想法,而現在,哪怕是被打的鬼哭狼嚎,樹英依舊未有萌生這類想法,甚至第一時間確認到底是不是自己惹到妻子了。
“你真沒騙我?”妻子語氣漸漸的緩和下來,細細一想,好想自己確實有些激動了。
“娘子,你到底是怎麼了?從我一回來開始你就怪怪的,先是讓我遣散侍女,現在又打我一頓,莫非娘子覺得我是薄情寡義之輩不成?”樹英一下子坐起身子,紅彤彤的屁股又挨到了床邊,疼的樹英齜牙咧嘴。
“我......我聽隔壁李寡婦說,男人都是用那根棒子想事的,見識了京城的美人,就不記得自己的娘子了,再說了,你還是進士,見過皇上的人,我一個磨豆腐的,又老又丑,你這次回來還帶著兩個女人......我害怕你遲早會被那些小婊子勾了魂去,那時候我哭都沒地方哭去。”妻子聲音越來越小,把李寡婦給自己說的故事一五一十的說給了樹英,好像意識到自己真的冤枉了郎君,犯了大錯,板子也掉到了床上。
“李寡婦?是那個老嫗嗎?”
“是的...”
“此次去京城,有個京官,聽聞我老家是這里,特意給了我一封信,讓我送給一個姓李的老人,說是給故人的,是不是就是給她的啊。”樹英一拍腦袋,從衣服兜里翻出一封書信。打開信,讀了起來。
“娘子,我知道你恨了我一輩子,我也被良心折磨了一輩子,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考中了狀元,中了狀元之後,我就被皇上最寵愛的公主看上了,即使我竭盡全力的爭辯我已有家室,這可惜,公主的爺爺乃是宰相,甚至想要取你性命來換取我的死心,我只能裝作絕情的樣子,將你毀容,丟棄,好歹你還能留下性命,如今我已時日不長,如果有來世,負心郎必做牛做馬給你贖罪。”
讀畢
“幸好之中了個探花,我要是狀元,說不定也被什麼公主看上。”樹英長舒一口氣,轉頭卻發現妻子早已哭得梨花帶雨。
“對不起,當家的我錯了,我被牛屎糊了眼,你也打我吧。”妻子將拍子遞給樹英。
“娘子....”樹英看著妻子,並未怪罪,反而將妻子摟入懷中“我不怪你,要是我淪為了這種人,娘子只怕也會悲慘一生吧,我回來時看娘子如此憔悴,想必也是一直在擔心我吧。”樹英安慰著痛哭的妻子。
“你不怪我?”妻子抹了抹眼淚,雖然樹英已經高中進士,但妻子其實也才二十來歲而已,也並未讀過書,在樹英中舉人之前,妻子也只是個鄉村野婦,抄著嗓子和潑婦叫罵,遇見事只會嘰嘰喳喳的粗魯女人罷了,但毋庸置疑的是,她愛樹英,否則不會那樣鞭策樹英,更不會供樹英讀書,自己勞作那麼多年,樹英的十年寒窗苦讀,何嘗不是妻子的十年辛苦受累?京城里女人的纖纖玉手,在樹英眼里卻不如妻子粗糙的雙手,京城女子精致的梳妝,不如妻子風塵仆仆的面龐。
“我不怪你,娘子。”
“可我只是個磨豆腐的,又不漂亮,也不賢惠,我很害怕,害怕有一天我也會像李寡婦那樣,我只想打怕你,讓你不敢出去找別的女人。”
“你能讓我讀十年的書,你就已經比那些女人賢惠太多了,幾年前我就已經害怕挨你的打了,我要的就是這樣的娘子,那些金絮其外敗絮其中的女人哪能像你一樣呢,能把那麼窮的家打理好,現在有吃有喝的打理幾個下人還難得住你嗎?”樹英褪下褲子,露出褻褲前面濕漉漉的一小片。
“你看,這是哆嗦出來的。”
“壞人,我們又沒做那事兒,你怎麼會哆嗦的?”妻子剛剛平靜下來的臉龐又忽的紅了。
“是被你打出來的。”
“還能打出來?”妻子很驚奇,明明打屁股是很痛苦的事,怎麼丈夫能哆嗦出來呢。
“如果是被其他人打,我當然不會,但是娘子就不一樣,我就喜歡被你管教的感覺,男主外女主內,衙門的事我就夠累了,回屋里就聽你的好了。”
樹英摟住了妻子,撫摸著妻子的頭發,任憑妻子的淚水將自己的衣衫打濕。
“歇息了吧,娘子,明日無事,我陪你去市集上逛逛,買幾尺布,給你准備幾件新衣裳,再配點首飾,已經是知府夫人了,得有點派頭不是?”樹英將妻子哄睡,自己也蓋上被子,享受中新床新被躺舊人的幸福。
第二日天蒙蒙亮,妻子就已醒,多年來起早磨豆腐的日子讓妻子養成了習慣,直到看見華麗的床幃才想起自己已經不在需要磨豆腐維生,看著枕邊人沉悶的呼嚕聲,聯想到昨晚上的事,從心里泛起一絲欣慰,結婚十數年來,第一次在床上摟住了樹英的胳膊,此前為了督促丈夫讀書,自己幾乎從未讓他在床上碰過,即使有也是草草了事,讓丈夫摸了自己幾把就睡去,甚至丈夫快三十了也未有子嗣,都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雖然樹英父母早亡,也對傳宗接代沒有要求過,但妻子總覺得自己虧欠了丈夫,也覺得自己應該將生孩子提上日程了。
樹英翻了個身,兩人正臉相對,妻子看著樹英的臉龐,已經不只有多久沒有這樣仔細的看過丈夫的臉龐了,還記得兩人剛剛結婚時,樹英二十歲,面黃肌瘦,言辭中除了之乎者也便是孔孟之道,當年的自己也好不到什麼地方,要屁股沒屁股,要胸沒胸,許多媒婆上門都說這個媳婦不好生養。
都說貧賤夫妻百日哀,但是夫妻兩人卻偏偏沒有,都得歸功於妻子的勤勞,在樹英讀書的時候,妻子都將最濃的粥米給樹英送去,自己則喝著上面的粥水,表面嚴厲不講情面的嚴妻其實一直都在關心著樹英,這段日子直到樹英中了舉人,成為了州中有名的才子老爺,兩人的日子好了起來,妻子不必喝粥水,甚至時不時能嘗到肉的味道,自己身材也慢慢豐韻了起來,不必起早貪黑的日子,讓妻子突然有了些曾經沒有的感覺,每到夜晚都會覺得空虛,身體發熱,連尿尿的地方有開始有些癢癢的,好像被老鼠啃心似的,卻越撓越是癢,從李寡婦哪里得知這是女人想了,都會有的樣子,那時樹英正值會試,考中了便是進士,是能做官的,妻子也只好將這份感覺壓下來,有時忍不住也會靠打樹英的屁股來發泄發泄,不知為什麼,看見丈夫在自己巴掌下面哭唧唧的樣子,好像那份感覺都會有所滿足,甚至自己的褻褲還會濕潤。
想著想著,妻子的那份感覺好像又涌了上來,她搖醒睡夢中的樹英。
“小英子,我.....我好癢。”小英子是妻子每次喊樹英受罰時候叫樹英的話,一聽見這話,樹英一下子清醒了,捂著還有些發腫的屁股,面露難色。
“娘子,昨晚才打那麼狠,大清早的還要打嗎?”
“誰說要打你屁股了,那麼多年你都沒有好好抱過我,你昨晚還把我抱到床上,不就是想干這事嗎?今天就好好抱抱我吧。”妻子臉紅的像個屁股,將肚兜摘下,露出胴體,雖然有些糙,但是依舊一下子抓住了樹英的眼睛,樹英也將衣服褪下,兩個人的身體沒有隔閡的碰在一起,妻子的身體直發燙,樹英好像抱著一個火爐,妻子也感覺到身下有東西頂著自己,都說小別勝新婚,兩人此時比新婚夜還要瘋狂,抱住對方的身體,不斷的磨蹭著,情到深處,伴隨著妻子一聲痛苦的嬌哼,兩人瘋似的發泄著夫妻的欲望。
事畢,兩人滿身的大汗,樹英將被子打開一點,讓冷風灌進來,將被褥里的熱氣帶走,懷里的妻子嬌羞的靠在樹英的胸口,得到了真正的滿足的女人在那一刻都是及其嫵媚的,此時在樹英的眼中,眼前的妻子不亞於天邊的仙女。
兩人整理好衣服,跟翠兒和蓮兒吩咐不用准備午飯了,兩人決定在香餐閣吃上一頓,做完那事的妻子還有些恍惚,連走起路來都有些微微發顫。
“夫人喝些桂圓紅棗湯吧,會好些呢。”翠兒從廚房里端出一碗湯。
“沒事咋突然,突然就讓我喝這個啊。”妻子戳了戳翠兒的額頭,昨晚的事讓妻子心情好了不少,對兩個侍女也不再敵視,真正擺出一副夫人的架子了。
“夫人,您和老爺在房里做那事,聲音那麼大,別說是我倆了,只怕是街上的人都聽見了。”翠兒對妻子打著趣。
“說什麼呢,我打你!”妻子抬起手來,像要打翠兒的樣子,臨了卻也沒下重手,在翠兒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下次再這樣我就使勁打,你問問你老爺我力氣有多大,到時候屁股蛋都給你打爛,讓你想做那事都做不得,癢死你這浪蹄子!”
“別拿你夫人開玩笑,小心屁股開花。”樹英打著哈哈過來,招呼著妻子一起出門。
“哼,一會你屁股就開花了。”妻子白了一眼樹英,裝作不理樹英的樣子,徑直走出門去,樹英只能快步趕上去追妻子。
州中的集市正是最熱鬧的時候,各路商賈叫賣著,茶商,布商,說書的,算命的,好不熱鬧。
“什麼?這這麼幾尺布你管我要10錢?你窮瘋了還是活不起了?這種布我連裹腳都嫌硬,就5錢,愛賣不賣,不賣街上有的是人賣。”布匹攤前,妻子叫罵著,那是妻子向來的技巧,應該說是每一個村婦的技巧,能將每一個生意人辯的無話可說,甚至連精通四書五經的樹英都難以做到。
妻子抱著5錢買來的布,開心的向樹英展示著。
“這一塊用來做肚兜,這一塊用來做一件長衫,這塊是罩裙。”妻子一邊在布上比比劃劃,一邊像樹英形容著衣服的樣式,說著說著,樹英就將妻子帶到了一座酒樓前,香餐閣,州里有名的酒樓,這里賣的酒菜都是州中一絕,酒樓的掌櫃得知是新任知府帶著妻子來吃飯,自然是准備了上好的酒菜。
“這是什麼菜?挺好吃啊。”妻子大快朵頤著,絲毫沒有一個大夫人有的形象,甚至讓酒樓中的其他人都不經抿嘴偷笑。
“這是豆腐。”
“豆腐?真的不是肉嗎?”
“夫人,你有所不知,這可是本店的招牌菜,用豬骨雞骨燉的高湯煮豆腐,再混入雞蓉,讓豆腐吸滿了雞油,吃起來便和肉一樣香。”老板搓著手,諂媚的湊上來對著這道菜侃侃而談。
“用了那麼多肉啊?那我咋沒吃著呢?”
“這道菜是吃肉味不吃肉,都是很講究的。”老板繼續笑著搓搓手,見妻子沒什麼話說了,便識相的離開了。
“這菜多少錢啊?”妻子悄咪咪的問在身旁的樹英。
“200錢。”
“什麼?200錢?!!!!搶錢啊?!!”妻子抑制不住震驚,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引得身邊所有顧客側目觀看。
“看什麼看,吃你的飯去。”妻子生氣的抓著樹英的手就要走,樹英看見妻子發火,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了?娘子,還有那麼多菜呢。”
“你瘋了,200錢,我能買一屋子豆腐,你在這里就吃一盤?”妻子氣鼓鼓的點著樹英的額頭。
“去一趟京城給你嘴巴養刁了是不是啊?那老娘以後做飯你都別吃,天天吃這200錢一盤的豆腐。”
“這不是就想帶你吃點好的嘛?娘子”
妻子狠狠地在樹英腦袋上敲了一個栗子“我昨天和你說的是不是忘到狗肚子里去了,200錢,我得磨半年豆腐,你一道菜就給出去了?我寧願自己買菜自己做,以後我也不出來吃了。”
“你老實和我說,你一年從朝廷哪里拿多少錢?”妻子將樹英拉到一邊,悄悄的問道。
“按先皇定下的規則,一年三百石米。”
“外面一石米80錢,就是一年24000錢,天哪!”妻子有些吃驚,這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錢,好像眼前已經出現了小山一般的銅錢。
“所以娘子,我只是想讓你吃點好的,你苦了那麼久,想帶你見識見識原來沒見過的東西,帶你吃點沒吃過的,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對咱孩子也有好處。”樹英摸摸妻子的肚子,剛剛委屈的臉一下換上了嬉皮笑臉。
“我娘養我的時候我都只喝豆腐腦,我娃可喝不起200錢的豆腐。”妻子哼了一聲,扭頭便走。
“娘子等等我.....”
妻子抱著手中的布匹,將布匹交給翠兒放好,還特意買了豆子放在廚房里,吩咐給翠兒將豆子泡好,自己明天要磨豆腐。
“都當夫人了還磨啥豆腐?”樹英好奇的問妻子。
“養成習慣了,忘不了了,你走那一年天天有人找我買豆腐,說要沾你的喜氣,我都一直磨著呢,這好幾天不磨啊,手癢癢的,總覺得閒不下來。”妻子轉轉手,連身上的衣服都下意識的脫下來,只穿著肚兜和裙褲。
“誒誒誒,你這是干嘛呢??”樹英連忙脫下衣服給妻子披上。
“磨豆腐啊,你又不是沒見過,穿著衣服哪里磨得開啊?一身汗到時候多洗好幾件衣服。”
“那也不能在這脫衣服啊,讓翠兒啥的看見多不好?”
“都是女的有啥的,再說了,我在廚房磨,又不在這里磨,哪有人能看見我。”妻子有些不以為然,自己那麼多年都是這麼磨過來的,樹英也是這樣看著她過來的,就算家里多倆外人,那也是女人,有沒有多男人看,怕啥。
“那也不行.....這這這,有傷風化啊,以前那不是我說不了你嘛,現在你是夫人了.....那還能這樣。”在翠兒蓮兒的嬉笑聲中,樹英慌亂的把妻子推進房間。
“干嘛呀,老是懶著不干事,會變成又胖又丑的黃臉婆的,你不讓我動動,我可難受了。”
“誰說不讓你動了,跟著翠兒出去買買菜,養養花,總比脫了衣服磨豆腐強啊。”
“那也不能天天就指著買菜養花打發時間。”妻子將頭撇一邊,好像生了氣,樹英也自知在這種事情上自己長了十張嘴也說不過妻子,只能埋頭想辦法,抬頭一看,便看見掛在床沿上的板子。
“若是娘子手癢,不妨就用這個打打我吧。”樹英將板子遞到妻子手中,諂媚的笑了笑
“打打你?沒事也打你?”
“被你打了好幾年,我也習慣了,你要是不打,我屁股也癢著呢,若是娘子手癢,便用這板子管教我。”樹英笑笑,夫妻在屋里鶯鶯燕燕也總比妻子在庭里脫衣服磨豆腐好的多。
“切,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哭著喊著像個娘們,正好我還發著火呢,現在我就想揍你一頓。”妻子聽樹英這樣說話,倒是也沒客氣,從樹英手里接過板子就照著樹英的屁股上招呼了兩下。
“哎喲,娘子,你說打就打啊,怎麼的也先去床上再說吧。”樹英疼的眉頭緊皺,用手摸著屁股,昨天才被憤怒的妻子一頓招呼,現在屁股雖然塗了藥,卻也沒有消腫,就連今天在酒樓,其實樹英也不敢在凳子上坐實了,生怕一坐實都疼。
“忘了,不好意思啊。”妻子尷尬的撓撓頭,等到樹英趴到床上,自己才坐到樹英身邊,將樹英的褻褲褪下來。
樹英的屁股上依舊還是腫腫的,看起來甚至比身為女人的妻子屁股還要豐滿,紅紅的像一個熟透的苹果,暴露在空氣中,冷風吹過,頓時讓樹英感到十分舒服,還沒舒服一會兒。
“啪!”妻子的巴掌落在樹英的屁股上,妻子特意沒有使用板子,只是用手先試試,要是樹英扛不住,大可以停下來。
雖然只是一下,但是還是火辣辣的,也只是一下,就讓樹英的眼眶里流出眼淚了。拍了這一下,妻子也停了下來,輕輕撫摸著樹英的屁股,此時兩人進行的不再是幾年前的懲戒,而是如同夫妻房事一般的歡愉,妻子也自知此時要給樹英帶來的不應該是痛苦,而是舒爽。
樹英有些發抖,但是依舊沒有退縮,妻子輕輕用指甲劃著樹英的屁股,朝著樹英的屁股吹著冷氣,這是妻子的娘親打完妻子的屁股時會對她做的事,此時妻子也用在了樹英的身上,算是在安撫樹英,突然妻子好像也想到了什麼一樣,將樹英的屁股瓣分開,露出了樹英的屁眼,從外面回家就沐浴了的樹英的屁眼此時並沒有很髒,還用上了一些艾草泡水洗了,所以甚至有些特殊的香味,妻子聯想到早上自己被填滿的充實快感,突發奇想,將樹英的屁股瓣分開,伸出手指慢慢的伸進了樹英的屁眼。
“哎呀,娘子,你這是干什麼?”樹英的屁眼突然被捅了一下,有些驚嚇,但其實並不難受,反而也有些脹脹的快感。
“閉嘴,你早上也是這麼折騰我的,也讓你試試,不過你沒我那個洞,只有個屁眼子可以插,我會小心點的,你就放心吧。”妻子興致勃勃的折騰著樹英的屁眼,自己也是第一次那麼直觀的看見男人的屁眼,手指在樹英的屁眼里輕輕的彎曲扣弄,感受著樹英屁眼肉不自覺的夾緊,將她的手指箍住,讓妻子覺得很是新奇。
“娘子,這樣真的有些難受。”樹英皺著眉頭,屁眼里脹脹的,被妻子碰到了地方還會癢癢的,尤其是有一塊地方,每當妻子的手指勾過去的時候都舒爽的要命,甚至不禁會叫出聲音來。
“騷貨,浪蹄子。”妻子口中不斷噴出汙穢的詞語,像一個粗俗的嫖客玩弄小姐一樣,用手指在樹英的屁眼里盡情的肆虐,引得樹英浪叫連連。
“啊~~啊~~”樹英輕聲悶哼著,身下的褻褲早已被打濕,臉上也早已布滿淚痕。
“還在偷看嗎?再不進來我連你們一起打。”妻子一邊玩弄著樹英的身體,臉都不轉一下,突然開口說話,嚇了方奕一條。
“夫人......老爺......”門外站著的是翠兒和蓮兒,早在樹英開始浪叫的時候,她們倆就已經躲在門口偷偷的看兩人的房事了,雖然從小就伺候著官宦人家,對於老爺夫人的房事多少也知道一點,但是樹英和妻子的特殊房事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平日里都是老爺折騰夫人,但是這對奇怪夫妻居然是夫人折騰老爺,老爺趴在床上浪叫的樣子,翠兒和蓮兒也是第一次見。
兩人此時面紅耳赤,本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沒想到輕輕松松就被夫人識破了,比她們更臉紅的是此時趴在床上的樹英,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自家丫鬟的面前,露出如此羞人的部位,甚至自己剛剛淫蕩的樣子都被眼前的兩人淨收眼底,以後怕是難在丫鬟面前做老爺了。
“翠兒蓮兒,你們偷看我不管你們,但是你們要是敢傳出去,我就叫你們老爺把你們賣青樓里,出去吧。”妻子揮了揮自己的巴掌,翠兒和蓮兒慌忙的跑了出去。
“還要繼續嘛,家里丫鬟都看見了。”樹英顫巍巍的問道,在這種情況下,飽讀詩書的樹英幾乎沒有任何的思考能力,腦中全是翠兒蓮兒看著自己光屁股被妻子插屁眼的樣子。
“繼續啊,為什麼不繼續,她們都知道,咱們還缺這一會兒嗎?要不你練一練不要臉?,晚上我就讓你光著屁股在她倆面前吃飯?”妻子打趣道,手中的動作也還沒停下,找准了樹英敏感的位置,幾乎每動一下都能引起樹英的顫抖和驚叫。
兩人一直在房里待到了日落西山,蓮兒翠兒將晚飯做好叫才出了房門,出了房門的樹英滿臉的潮紅,屁股也又腫了一絲絲,身上的長衫也換了一件,連坐在餐廳的凳子上都不敢坐實,妻子則是一臉滿意的樣子,拍拍手,連飯都多吃了兩碗。
“咳咳,我跟你們說個事吧。”樹英吃著飯,把翠兒蓮兒喊到餐廳里。
“今後你們倆就和我們夫妻倆在一起吃飯吧,就在這個飯廳里加兩個凳子。”樹英將飯碗遞給翠兒,“我知道你們今天看到了什麼,不過老爺我也不避諱你們,只要你們守住嘴巴,不向外說,老爺我不會那麼計較的,但是你們要真敢往外說,也別怪老爺我不留情面。”樹英擦擦嘴,說道。那是妻子在房里和樹英商量出來的,樹英用更加溫和的說法告知了兩個丫鬟。
“我們什麼都沒看到,老爺!”蓮兒跪倒在樹英面前,生性靦腆的她完全是被翠兒攛掇著去看的,翠兒也連忙跪倒“都是我的主意,老爺,我們一定守口如瓶。”兩人顫顫巍巍的,畢竟眼前的人可是知府,朝廷的四品官員,她們只是兩個丫鬟而已。
“起來吧,以後家里沒人的話,也不用那麼拘謹,畢竟老爺我原來也只是個窮人,若非上天賞了口飯,加上你們夫人管教有方,我也沒有今天,我最能理解你們,到時候如果有機會,我給你們放兩天假,你們也回去看看自己的爹娘。”樹英叫起兩人,這恩威並施一松一緊,想必這個秘密她們真的會爛在肚子里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雖然是個官兒,但是樹英卻沒有想象中那樣忙碌,每日的工作只有清點各州傳上來的各項事務,這些事情也有師爺幫襯著,至於斷案更是不需要他,先是要知縣審案,審不出來的知州審,知州再審不出來才輪到樹英這個知府,手下的知州也在樹英第一天恩威並施雷霆手段之下對這個新知府言聽計從,在家中的那個小嬌夫,在官場上卻很快的無師自通,將那些官場老油條都掌握在手中。
可是最近妻子卻也有些發愁,城里新開了一家茶樓,為了招攬客人舉辦了一個什麼詩詞大會,能作詩詞獲得滿堂喝彩者,在樓中喝茶便是免費,樹英好像最近也迷上了哪里,天天早出晚歸,大家都知道樹英是當朝進士,出口成章,閉口既對,茶館老板也樂得有這麼一個活招牌,只是樹英最近好像有些太著迷了,最開始好歹還回來吃個飯,現在更是連午飯都在茶樓吃了,就連兩人的夫妻生活都減少了不少。
正當妻子盤算著今晚怎麼好好跟樹英算賬的時候,翠兒火急火燎的跑回來,氣喘吁吁的“夫人....老爺他....老爺他”翠兒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從壺中倒了一碗茶。
“你老爺咋了,你說話啊!”妻子有些急了。
“老爺他在集市和一個陌生女人逛街呢!我剛剛去買晚上用的菜,看見老爺和一個女人在茶樓里有說有笑的,老爺還給那個女人作詩呢。”
“什麼?!”妻子氣不打一出來,自己日防夜防,居然還是被人鑽了空子,當即就要去茶樓逮樹英。
“樹英!你這個負心漢!”妻子直接帶著翠兒殺到了茶館,香餐閣之後,城里人都知道這位新知府的老婆不好惹,紛紛都避開了,誰都不願意去招惹這個冤家。
只看見樹英和一個女子坐在茶桌兩邊,正有說有笑著呢,女子身穿素色長裙,頭戴一支玉簪將頭發扎起來,露出修長白皙的天鵝頸,在那里談笑間,一舉一動一顰一簇都是如此的優雅。
“你這個王八蛋,我說你怎麼不回家了呢,原來在這里私會狐狸精呢!”妻子走過去,揪住樹英的耳朵,使勁的擰,疼的樹英直咧嘴。
“要不是翠兒跟我通風報信,我還真以為你是來著捯飭你肚子里那點破書的,就是這個狐狸精是嗎?你看我不劃花她的臉。”妻子一只手扭著樹英,一只手就准備上去抓女子的臉。
“娘子且慢,你聽我解釋。”樹英齜牙咧嘴的阻止妻子的動作,甚至忍著耳朵的劇痛,上前抓住了妻子的手。
“這是隔壁縣里宋員外的獨女,是他們縣里有名的才女,此次來這里是想向我求教的。”樹英指著桌上那幾本詩詞歌賦。
“你騙鬼,男男女女在茶樓里坐著,還不跟我說,心里沒鬼,就教個書你憑什麼不敢跟我說?”妻子依舊不依不饒,伸手還要朝著女人打去。
“您就是師娘吧,我這幾天聽老師一直說起您”女人朝著妻子微微躬身,那一巴掌也並未躲避,直直的打在女人的臉上,女人白皙的臉上出現一道紅痕。
“王夫人,這幾日知府大人確實一直在我茶館里教書,不僅小的,咱這茶樓里許多書生都能證明,這幾日,大人不僅教了這位小姐,而是連著茶樓里許許多多的客人都一道在授業,都知道大人是當朝進士,來討教的人絡繹不絕,這位小姐都是排到剛才才能找大人討教呢。”旁邊以為茶博士看不下去了,連忙上前纏住女人,妻子也知道有些錯怪了,也收起了那副潑婦樣子,又尷尬的不知怎麼的才好。
“你看你,我說的吧,還不快跟宋姑娘道歉!”樹英眼見有人幫自己證明了,頓時高興的不行,給那茶博士塞了幾錢碎銀子,急忙給自己的妻子擺出一個台階,妻子不情不願的擠出了幾個道歉的詞,看起來絲毫沒有誠意。
“要不宋姑娘今天就由我做東,請您來家中赴宴,以示我的歉意,妻子是樹某管教無方,還請宋姑娘賞臉,不要拒絕樹某人的一片心意。”樹英朝著宋姑娘微微拱手,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當著這麼多人,宋姑娘想要拒絕也不好,只好點點頭。
傍晚,翠兒一邊捂著屁股,一邊將一道道佳肴端上桌。妻子從回家就一邊說著丟臉丟大了,一邊滿屋子的找翠兒,剛剛打水回來的翠兒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就被妻子扒了褲子在偏房里打了一頓,打的哭爹喊娘。
“宋姑娘,你來了。”樹英親自從門外將宋姑娘迎到大廳,滿桌子的佳肴,京城里來的蓮兒手藝就是不一般,簡簡單單的幾樣材料,讓她做的如同宴席般繁華。
“今日之事,是在下對賤內的管教無方,還請宋姑娘原諒,我自罰三杯,宋姑娘您隨意,來吃菜吃菜。”樹英舉起酒杯,三杯酒下肚,將酒杯倒過來示意已空。
“就是啊,大妹子,我錯了,你不會恨我吧,那......那我也自罰三杯好了。”妻子也答應著,說著也舉起酒杯,灌了三杯酒下肚,連宋姑娘都沒有攔住。
“師娘不必放在心上,這件事上我也有錯,我太過於心急,沒有顧忌老師已是有婦之夫,難免會造成誤會,我也罰一杯吧。”宋姑娘也端起酒杯,用袖子遮住小嘴,將酒送了進去。
酒過一巡,妻子和宋姑娘都有些微醺,話自然也就多了起來,之前還有些拘謹的兩人現在好像無話不談的姐妹一般。
“大妹子,你可有婚嫁啊?員外的女兒,又是才女,想必一定不少男人上門提親吧。”
“師娘說笑了,外面那些男人,其實我和我爹爹都看不上,想要娶我,至少也得是老師這樣的舉人進士吧。”
“娘子,你可別看宋姑娘一個姑娘,若非女人不能科舉,以她的水准,舉人必然沒有問題,所以我才會單獨與她談經論道。”
妻子紅著臉,放浪形骸之間又是幾杯酒下了肚,一只手握住宋姑娘的手,一只手給她講著自己和樹英以前的故事。
“大妹子,這夫君是該好好挑挑,可不能像我一樣。”
“師娘,老師可是當朝進士,官至四品,這樣的男人就如同大海撈針,又怎得不向師娘學習。”宋姑娘也有些紅著臉,談吐之間少了那分之乎者也的書卷氣。
“你只看到了他現在是個官,卻沒看到我為了他當這個官,磨了十年的豆腐,吃了十年的苦,大妹子,你也別生氣,我是怕自己好好的養出來個男人,卻被別的騷狐狸拐了去,所以才會如此的激動,你不知啊,這男人是不打不識相,不捶不老實,你別看他在外能喊我賤內,在家里要敢怎麼叫我你看我打不打他的,說到這個打男人啊.......”妻子越說越起勁,甚至夫妻間那些小秘密都要說了出去,樹英急忙捂住妻子的嘴。
“她喝醉了,宋姑娘見笑,現在那麼晚了,又喝了酒,就在我宅中住下吧,我讓翠兒把東廂房收拾出來,就將就一夜吧,明早我吩咐下人送你回家。”樹英喊來蓮兒收拾餐桌,翠兒收拾屋子,樹英自己則架著妻子回了房間。
“我沒醉,大妹子,我告訴你,打男人就得狠得下心,把他打服了,就像這樣。”妻子被樹英扶到床邊,還在絮叨著什麼,沒等樹英喘口氣,妻子卻突然站起身子,反將樹英摁在床上。
“大妹子你看,這就是你哥的屁股,是不是又大又白啊,比女人都翹,打男人啊,就要打屁股這個地方,肉厚,不容易傷著骨肉,而且又羞又怕,你這一板子下去,直把他們打的嗷嗷叫呢。”一邊說著,妻子抄起板子,啪啪兩板子下去,兩塊肉立刻就紅了起來,喝了酒的妻子下手沒輕沒重的,和夫妻之間調情的拍打絲毫沒有關系,每一次下手都是死手,沒有絲毫的留力,讓樹英想起了公堂之上那些被打殺威棍的犯人,自己就好像那個犯人,妻子就好像那些大吏一般,打的樹英殺豬般的嚎叫,現在的樹英只後悔為什麼要上那一壺酒,為什麼自己要做表率罰酒,為什麼自己沒有阻止妻子喝酒。
“老爺這次怎麼叫的這麼慘?”東廂房里收拾屋子的蓮兒好奇道。
“可能夫人生氣了吧,咱剛來那天晚上,夫人不也把老爺打成這樣嗎?”翠兒不以為然的回答道,甚至這個時候的翠兒已經打心底里佩服樹英老爺,居然能在夫人這樣的手段下長久的和夫人待在一起,回想起自己下午被夫人用腿壓住大腿,被一只手摁在夫人大腿上,板子上下飛舞間,自己的屁股就已經紅腫的像個爛茄子,直打的自己哭天搶地,一直到現在屁股還沒消腫,碰到的話還是會火辣辣的疼。
此時宋姑娘洗了把臉,酒意也消了下去,正當她准備歇息的時候,卻聽見主臥中傳來慘叫聲,宋姑娘以為出了什麼事,急急忙忙走到主臥去,卻只聽見。
“你們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男主外女主內,咱女人主內就得把一家子管的好好的,得立威,這立威就得打,狠狠地打,打到他服氣為止!”妻子醉醺醺的樣子,嘴里胡言亂語的冒出各種各樣的口訣,什麼,打尖不打平,打白不打紅......
宋姑娘在門外看著,樹英被扒下褲子,露出渾圓的大白屁股,還是大家閨秀,連男人都很少接觸的宋姑娘頓時紅了臉。
“我怎麼能這樣子,偷看人家夫妻之事。”宋姑娘一下子蒙住了眼睛,卻掩飾不住心中想要繼續看的欲望,好像有一個螞蟻在心頭上爬,讓宋姑娘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透過手指的縫隙看過去,樹英的大白屁股此時已經遍布紅痕,眼眶中止不住的往外涌出淚水,口中不斷的發出呻吟。
“自己好好交代最近犯的錯誤,交代的好,我能稍微輕一點打。”妻子手里的巴掌停下,樹英依舊哭唧唧的,委屈的在床上一下一下的蛄蛹著,讓自己的屁股能夠好受一些,用極其委屈的聲音交代著錯誤,那是妻子和他曾經定下的規矩,樹英要即使反省自己,每當妻子要和他房事的時候,他都得交代最近一段時間犯的錯誤,甚至有時為了湊一個錯誤,樹英會在最後一天故意忘買一個菜,故意浪費掉一些東西來交代。
“我最近天天惦記著出門娛樂,忽視了家里的妻子,該打....”樹英委屈巴巴的陳述著自己的錯誤。
“知錯就好,你自己說應該多少下啊?”
“五十下.....”
“聲音太小了~再聽不見就多加一倍。”妻子揮舞著手中的藤條,為了妻子心中幻想的演示,妻子已經將板子換成了打人更疼的藤條,藤條一揮一下,每一次都能夠讓樹英的屁股隆起一道高高的“山丘”
“五十下,娘子饒命啊,英子知錯了!!!!”樹英歇斯底里的向著妻子求饒,乞求能夠喚醒妻子醉酒下潛在的那一點點意識,哪怕是一點點。
“一!”妻子一邊報數,手上絲毫沒有留情,藤條正正好好豎著抽在樹英的屁股縫中,打在了樹英的屁眼上。
“咦啊啊啊!!”只一下,樹英就難以自持,發出了尖叫聲,在床上一拱一拱的,說難聽點,就像一只蠕動的蛆。
“趕緊回來,不然再加你十下!”妻子威脅道,自己拍拍大腿讓樹英坐回來。
樹英死死地咬著牙,妻子卻好像故意吊著樹英一樣,那一下遲遲的不肯落下來,正當樹英以為妻子心軟的時候,那一下又重重的揮下,這一下打在了樹英的大腿根上,喝醉了酒的妻子失去了准頭,這一下雖然沒有剛剛那一下那麼疼,但打到樹英沒有鍛煉過的地方,也是十分的疼痛。
“三....”
“四....”
.........
“十五....”樹英的淚水已經打濕了整個被褥。嗓子也叫啞了,等待第十六下的樹英,卻隱隱聽見了妻子的呼嚕聲,扭頭一看,妻子已經倒在了床鋪上,樹英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吵醒了妻子,只好自己一邊漏著大屁股,一邊睡在妻子的大腿上。
此時門外的宋姑娘已經滿臉發燙,從心中泛起了一絲奇怪的感覺,看著樹英老師被打的哭唧唧的樣子,從內心里居然感受了一絲滿足和喜愛,甚至自己的兩腿之間隱隱的有種熱乎乎的熱流往外流的感覺。
第二日,是樹英上堂交代新工作的日子,送別了宋姑娘之後,已是日上三竿了,樹英來到大堂之上,手下的官員都已經到齊,正好,今天的議題便是宋姑娘她們縣城新縣令上任,新縣令是經過隔壁府知府介紹而來,宋姑娘她們縣的縣令早已空缺了許久,這次這位年輕的張縣令上任,經過樹英的考察,此人雖然有些急功近利,但是現在鄰縣百廢待興,讓一個有衝勁的縣令帶著不失為一個辦法,上任前,樹英也免不得一頓愛民教育,警告張縣令不許搜刮民脂民膏,不許動亂百姓民生。
隔了幾天,樹英在家中逍遙,這新縣令一上台,整頓吏治,甚至前一任縣令欠下的五萬兩白銀也在一個月之內交了上來,樹英頗為得意,府里幾個知州也對他頗有贊賞。
這天宋姑娘來向樹英辭別,自己離家已經半月有余,此次特意帶了些好茶好酒感謝樹英的指教。
“你們那邊去了一個好知縣。”樹英衝著宋姑娘說道,倒是沒有婆婆媽媽的推辭,只是收下了謝禮,又從自家廚房里找出兩提妻子做的熏肉回禮
“大妹子,這臘肉回去就喊下人掛在房梁上吹著,咱家自己熏得臘肉,外面買的那些可比不上,還有這些姐姐磨好的豆腐,還有這些曬干的咸菜......”妻子吩咐著翠兒抱著大大小小的東西從廚房出來,一股腦的往宋姑娘手中塞。
“好了好了,人家宋姑娘拿不下的,再說了,人家宋員外家里缺你這些菜嘛?”見到一臉尷尬的宋姑娘,樹英急忙攔住熱情的妻子。
“謝謝姐姐了,這些姐姐熏得臘肉妹妹就收下了,其他妹妹實在是拿不下了。”宋姑娘就驢下坡,從妻子手中接過臘肉,吩咐車夫放到車上去,朝著樹英行了個禮便離開了。
這幾日宋姑娘一走,樹英也沒了去茶館的動力,那些閒著無事的書生的陳詞濫調簡直難以入耳,自己去那里就忍不住要說教,一說教便是烏泱泱的一片人上來,沒個三四個時辰都脫不了身,索性就在家中看看書喝喝茶寫寫字陪陪妻子,妻子也看出來了樹英最近無聊至極,自己也鑽研著房事游戲,想著給樹英待來點不一樣的體驗.......
“呼~~啊~~娘子,你好厲害啊。”剛剛“活動”了一番的樹英趴在妻子的大腿上,口中喘著粗氣,臉紅的像個猴屁股,屁股上大大小小的巴掌印還在散發著熱氣,當樹英從妻子大腿上起來,兩人准備去洗漱的時候,妻子卻發現自己站不起來了,仔細一看才發現自己大腿有兩道深深的痕跡,那是樹英壓出來的,妻子想要起身,雙腿卻已經麻的受不了,緩了好一會兒才堪堪站起身子。
“你胖了好多。”妻子看了看樹英有些鼓起來的肚子,又掐了掐樹英腰上突出來的一圈肉,如果曾經的樹英是骨瘦如柴,現在的樹英不僅圓潤了,還臃腫了,甚至幫著妻子干活的時候不一會就喘粗氣,有時候還會腰疼,腹瀉,去找了郎中瞧病,郎中只說是大魚大肉吃多了,身體不適應,此前還能每天去茶館走路講課消食,這下連茶館都不去,整天就是家中和府上兩點一线,久而久之難免發胖。
“你可得注意,明天我讓翠兒少買點肉,你也得少吃點,郎中說了,現在得從你的肚子里刮油。”妻子摸著樹英的肚子,一邊有些擔憂,畢竟樹英的樣子她也看在眼里,妻子總歸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夠健康一點。
第二日,妻子親自領著翠兒上街,沒有買肉魚,只買了些黃豆,青菜,回到家里,妻子換上了一套衣服磨起了豆腐,等到中午開飯的時候,樹英發現桌上只有一碗豆花,一盤清炒的青菜,甚至一點油星都沒有。
“娘子,這刮油刮的也太徹底了吧,你好歹也放點油吧。”樹英夾起一塊青菜,上面除了一點點蒜粒,上面什麼都沒有,吃進嘴里,那曾經生活的苦澀又一下子涌了上來,這一年下來,自己吃著俸祿,享受著生活,早已忘記了曾經那段日子,如今這份記憶又回上來,讓樹英難免有些動搖,那份被妻子養活,被別人說著閒話,被鄰里鄉親罵著無能的日子始終是樹英心里的一塊疤,他不會,也不想再記起那份苦日子。
“不吃了。”樹英把筷子一撂,回房休息去了,只留下旁邊的妻子有些發懵,樹英除了很大的事情之外,從來沒有像這樣發過火,更沒有這樣不講道理的發火,妻子也有些生氣,還沒等吃完東西,隨手抄起一根棍子就往屋里走。
“你吃槍藥了?你要翻天是不是啊?”妻子一進房間就忍不住對著樹英大罵起來,手中的棍子也沒閒著,准備照著樹英招呼。
“你打我吧,你打死我我也不去,不吃也刮油。”樹英坐在床上,不再是那副溫柔人夫的樣子,只是坐在那里,
平日里只要妻子一抄棍子,就是再不樂意,樹英也會顫巍巍的去做,見樹英這幅模樣,妻子也知道單純的懲戒已經沒用了,必然是心里有了什麼事,此時此刻堵不如疏,便放下手中的棍子,坐到樹英旁邊。
“咋了你這是,就是吃的差點讓你減減肥,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慫呢?”妻子拍拍樹英的背,手剛挨上樹英的身子就讓他嚇得一抖。
......
“大男人這點氣量沒有嗎,真看得我生氣,我又想捶你了。”聽了樹英的說法,妻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又想找自己落下的棍子了。
“你一個知府被幾個狗崽子氣的吃不下飯,說出去不得被人笑死,大不了把那幾個人喊過來打一頓行不行啊?”
“不太好吧。”樹英被妻子這麼一罵,心態也平靜了下來,顫巍巍的問了一句。
“你他媽還真想打啊,我真是,不行了,我真忍不住想捶你,你趕緊趴下來。”妻子捂著額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很簡單很容易的一件事怎麼自己的進士丈夫腦子就是轉不過來呢?
妻子狠狠地用巴掌扇了幾下樹英的屁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你要是不想回憶那日子,就好好對我,好好對你手下的人,等他們靠你過了好日子,不還得舔著臉來求你謝你。”妻子都快氣笑了,進士丈夫居然能夠呆成這樣,今天必須給他把心里這根刺拔了。
“你要不是中著進士,這菜我們得吃一輩子,可是咱沒有,現在咱想吃什麼就能吃什麼,你都胖成這樣了,我把這菜端上來也只是希望你身體好,怕你胡吃海喝的把身子骨吃浮囔了,奶奶的,我還不知道你還有這個坎呢。”妻子摟上樹英。
“我要是嫌你吃軟飯,十年前我就不會看上你,那幫人隨口一說而已,你真就往心里去?人家說你吃軟飯就吃軟飯了?那我以前罵你無能的時候你也不無能呢!”
......
“娘子,謝謝你。”樹英臉色微微發紅,將妻子摟入懷中。
“好了吧,好點了咱吃飯去吧,總不能不吃飯不是?”妻子將樹英扶出房間,把翠兒和蓮兒也一起叫上桌吃飯。
“你們覺得老爺這個人怎麼樣?”妻子一邊隨意的往嘴里扒拉著飯,一邊問身邊的翠兒。
“老爺是一個好男人,斷案清明,買菜的時候我聽外面都說老爺看著年輕,經驗可老道了,而且還....寵媳婦。”
翠兒說著說著,說到寵媳婦的時候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畢竟晚上老爺的浪叫她可是都聽在耳朵里。
“聽到了吧,有人說你壞就有人說你好,別糾結那些有的沒的了。”
“那倒是,別說,這吃久了魚肉,再吃這糠菜,也別有一番憶苦思甜大隱隱於市之意。”樹英扒拉兩口米,經過妻子這一開導,口中的米飯夾雜的回憶不再是被恥笑被辱罵的日子,而是和妻子甜蜜的生活了。
“慢著,家里有規矩,你撂筷子撂的輕松,現在笑笑就想溜,我這主內的夫人很難辦誒。”妻子慢慢的筷子放下。
“是,娘子,我錯了,一會回去我就挨罰。”樹英陪著笑臉。
“站起來,把褲子拖了。”妻子波瀾不驚的喝了一口豆腐湯。
“這?”
“對,就這,當著翠兒蓮兒的面脫。”妻子還是堅持這樣,臉上換上了戲謔的笑容。
“夫人,這多羞啊?”蓮兒連忙捂住眼睛,埋怨著妻子。
“羞啥,你們服侍老爺那麼久,還偷看過我倆房事,你老爺的屁股早被你們兩個浪蹄子看光了吧,現在看看又怎麼了?這是罰你們老爺呢。”
樹英羞紅著臉,在妻子那仿佛能吃人的眼神中慢慢將褻褲脫了下來,將長衫卷起來掛在腰帶上面,光著屁股站在三個女人面前,樹英的屁股常年被妻子招呼,屁股蛋上的肉厚厚的,顯得極為挺翹,又白又大,若不是穿著男人的長衫,只會覺得是一個女人的屁股。
“我跟你們說啊,咱的規矩就是規矩,不管男人多厲害都得遵守,你們以後也要嫁人,也要有郎君,能管住丈夫那才是咱女人的厲害,你別看你們老爺在外威風八面,在房里的時候那個嬌的喲~~”妻子一邊撫摸著樹英的大白屁股,一邊跟蓮兒翠兒講著兩人之間的葷段子,只聽得翠兒蓮兒兩人臉紅不已。
“夫人別再說了,羞死人了。”翠兒被說的心里直癢癢。
“未來啊,我也希望你們倆能夠幫著我好好跟老爺說說話,我也沒讀過幾本書,你倆都是京城來的,見得多會的多,今日給你們講了這些事,咱們也不是外人,就是一家人了。”妻子拉著翠兒的手,把手放在樹英的屁股上。
“感受一下你老爺的屁股,到時候我不好下手的時候,你們也要幫著我管教老爺,幫我盯著梢,要是老爺犯了什麼錯,我還會讓他就這樣光屁股站著吃飯,就得臊臊他的臉,大男人婆婆媽媽的,一點小事就受不了,都是些讀書人的臭毛病。”
“夫人,可以坐下了嘛?”樹英的言語之間已經有些哭腔了,聽著妻子將自己的羞人事跡都說給仆人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行!就在這里站到我們吃完飯。”
樹英努力想忘記自己光著屁股的事實,可當涼風吹進長衫里,只覺得屁股蛋涼颼颼的,時刻提醒著樹英他是光著屁股的,還時不時的被妻子揉著屁股蛋,被下人看著如此隱私的部位,不禁微微顫抖。
“夫人......您還是饒了老爺吧,我相信老爺不會有下次了。”蓮兒看著樹英朝她投來的求救眼神,忙向妻子求情。
“不用,就讓他站站,正好我也教教你怎麼打。”妻子握住蓮兒的兩只手,成巴掌狀向著樹英的屁股蛋上揮去。
“啪啪”肉體碰撞的聲音響起,尤其是在門廳之中,顯得格外響亮,不光樹英,蓮兒也窘的要死,一旁的翠兒倒是饒有興趣,她一向活潑,平日就跟妻子極為親密,兩人簡直情同姐妹,此時一看此等光景,也覺得心里癢癢的,想要發泄出來。
“夫人,我能試試嗎?”翠兒弱弱的問道。
“當然,翠兒,你來試試你老爺的大白屁股吧。”妻子撩起樹英的屁股簾,用手比劃著“往這里打,這里肉多不傷身子,打著也舒服。”
“啪啪!”又是兩聲,樹英的屁股上微微發紅,翠兒的力氣可沒有妻子那麼大,這要是妻子動手,可就是兩個巴掌印了。
“舒服吧,我告訴你,你們老爺的屁股可比我的屁股都大。”妻子打著哈哈。
妻子這一頓晚飯足足吃了半個時辰,樹英也光著屁股站了半個時辰,期間被妻子又摸又撫,還被翠兒蓮兒打了好幾下,蓮兒還好,翠兒簡直快變成了個小妻子,和妻子討論著自己的屁股,簡直羞的要死。
夜晚的閨房,樹英面對著妻子的挑逗鬧起了小脾氣。
“娘子,你怎可這樣!我要打也就隨你打了,怎麼能讓下人都把我看光了?”
“又不是沒見過,讓她們看看也沒什麼大不了,再說了,她們倆年輕能干,未來她們自己也還要婚嫁,拿你做個例子,讓她們也不會受欺負。”妻子躺在樹英的懷里,一只手摟在樹英的屁股上。
“明天我要去集市置辦些年貨,你跟我一起去吧,看看准備點什麼,給宋姑娘拿點去,也順便拜訪拜訪宋姑娘。”妻子突然又提起宋姑娘,她知道,宋姑娘算是樹英的知己,若是想讓丈夫好起來,還得求助於那個肚子里有學問的宋姑娘。
第二日,一早樹英和妻子便駕車去到鄰縣的集市上。
走炸雞——田家走炸雞!香酥焦嫩!”
“施胖子梨絲炒肉,不吃算你沒來!”“汪九公家拌鱘鰉——天下一絕囉……”“豬頭肉、豬頭肉!江一郎十樣豬頭肉!”
鄰縣市場上充斥著叫賣聲,好不熱鬧,正是要置辦年貨的日子,所以集市上熙熙攘攘的全是人。
“你知道宋姑娘家在哪嗎?”妻子一邊往嘴里送著買的小零嘴,一邊問著樹英。
“上回和宋員外見過一面,來過一次,不過快半年沒來了,變了不少,我記得好像過了這座橋就是宋員外家了。”樹英指著前面的一座橋,橋前有戶人家,極為富麗堂皇,一幢三進院子,跟樹英的知府府邸比起來只強不弱。
“我聽說朝廷對於宅子的規模都是有規定的,這宋員外建的比老爺的宅子都華麗,不會逾矩嗎?”翠兒看著那戶宅子,問道。
“上回來也不是這樣,到時候問問吧。”
車到了人家門口,樹英讓翠兒去敲門,翠兒敲了門,出來的是一位下人。
“你好,我們家老爺找你們老爺。”翠兒畢恭畢敬的對著哪位男人問道。
“你們找我們家老爺什麼事啊?咱家老爺非必要不見客。”
“我家老爺來找宋老爺,順便送點年貨來。”
“什麼宋老爺,這里是張員外家。”男人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然後把門一關,把翠兒晾在一邊。
“老爺,他們說這里不是宋員外家,是張員外家!”翠兒將這個消息告訴樹英。
“奇怪,我明明記得就是這里,而且宋家在舒縣里可以說是首富,能建成這樣宅邸的除了宋家也沒其他家了。”樹英撓撓腦袋,半年前才來過,宋家家大業大,不至於半年就搬家吧。
“先去吃飯吧,到時候找個人問問去。”樹英招呼著翠兒上車,找了家飯館吃飯。
隨意點了些清淡的飯菜,這是妻子要求的,樹英掏出幾枚銅錢拍在桌上,招呼著小二過來。
“小二,我問你點事。”樹英又從兜里掏出幾枚銅錢,示意這是給小二的小費
“這位爺,還有什麼事?小的在這那麼多年,啥消息都有。”小二滿臉堆笑的收下小費。
“我問你,那邊宅子里的宋員外去哪了?”
“誒喲,您是外地人吧。”小二一副吃驚的樣子。
“您沒聽說吧,咱這新來個知縣,這知縣仗著是知府大人親命的,一來就大刀闊斧的搞什麼整頓,第一個開刀的就是那邊的宋員外,您也知道,從商的誰沒有一點黑,就被這那宋員外被關進去了,他家女兒變賣了所有家產才將宋員外贖出來的。”
“那宋員外是犯了什麼事進去的呢?”樹英提問道。
“這位爺......”小二說到這,將嘴巴湊到樹英耳邊小聲說。
“據說宋員外啥事都沒犯,聽說只是因為那邊的張員外是新來的知縣的胞弟,而且宋員外沒有拿錢打點這位新知縣,所以才故意給這宋員外穿小鞋,其他的咱是真的不知道,也不敢說了,你要是找宋員外,我只記得他幾個月前就病逝了,她女兒在街頭那邊有一棟草堂。”小二拿了錢匆匆忙忙的走了,留下了一臉憤怒的妻子和翠兒。
樹英眉頭緊鎖,一旁的妻子已經氣得不行了,在車上不停的點著樹英的腦袋。
“這就是你說的去了個好官?你把宋姑娘一家害慘了,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解決了就別回家了!”妻子氣得直發抖,這種狗官是妻子最痛恨的。
馬車往前走,直到看見一處破落的草堂,這草堂看起來與十年前妻子嫁給樹英時住的草屋差不多,站在門口一眼就能望見全部的院子,宋姑娘正笨拙的用著皂角洗衣服,昔日素色的絲綢衣服已經變成了麻布衣,曾經精致的面龐上也長出了不少皺紋,仿佛一下子變老了數十歲,那根不離身的玉簪也不見了,整個人披頭散發的蹲在井邊打水洗著衣服。
“宋姑娘!”一看見宋姑娘如此,樹英急忙下轎朝著宋姑娘過去,一見樹英,宋姑娘將還未洗好的衣服一收就准備往屋里走。
“大妹子別急,咱是來幫你的。”妻子急忙將樹英擠到身後,堆著笑臉上去,一把搶過宋姑娘手中的衣服,展開抖一抖。
“大妹子,咱知道你的難處,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來找你大哥呢。”妻子熟練地將衣服揉搓幾下,上面的汙漬立刻就掉了下來,只留下幾塊太過久遠都沒能洗干淨的地方。
“有什麼用呢,他說是知府大人親自指示的,找了又有什麼用呢。”宋姑娘一臉平靜,好像是不在意,也好像是失望透頂。
“宋姑娘,我知道這件事是我的疏忽,我向你道歉,我發誓我會嚴厲懲治那些汙吏。”樹英上前鄭重其事的說道。
“懲治不懲治有什麼區別呢,我爹也回不來了,家業也敗了,就這樣吧,知府大人,我累了,該歇息了。”宋姑娘從妻子手中接回衣服,便走進茅屋關上了門。
“走吧,娘子。”在喊了幾聲,卻無人應門之後,樹英牽著妻子准備離開。
“你干什麼?宋姑娘還沒說原諒你呢!我告訴你,不解決這件事你看我不打死你的。”妻子勃然大怒,揮手就准備打。
“先去干必要的事,現在給錢也沒用,要原諒也沒用,只有一件事是我能干的,就是幫宋姑娘把祖產拿回來,懲治一下那個新官。”樹英面色肅穆,此時的樹英,是堂堂的知府大人。
“上車,去知縣衙門!”
.......
今日的舒縣大街上依舊熱熱鬧鬧,大批大批的官兵從張員外的宅子中搬出一箱一箱的東西,一旁的樹英指點著。
“小心點,別磕著,那邊的快一點,東西都運出來。”
“宋姑娘,令尊的事,我很對不住,只能拿回你的祖宅。”樹英向著身邊的宋姑娘深深的一鞠躬,宋姑娘此時早已感激涕零,一開始宋姑娘一直拒絕見樹英,但是樹英第一件事便是回家收集新知縣的黑點,上報吏部彈劾新知縣,當朝進士彈劾一位捐出來的官簡直不費吹灰之力,不過一月這新知縣便下了台,張知縣的胞弟張員外也因為這給抄了家,家宅還給了宋姑娘,這兩個月樹英忙上忙下,茶飯不思,連身子都瘦了,還時不時的到宋姑娘家中報喜,前兩次都吃了閉門羹,後來來的次數越來越多,宋姑娘也就放下了心中的芥蒂,一通暢談,宋姑娘已經從心底里原諒了這位曾經的“老師”。
“謝謝你,老師。”宋姑娘褪去了一身粗布麻衣,又換回了曾經富足的綢子長裙,那根玉簪也重新插在頭發上。
“大妹子,以後有啥事都跟你大哥大嫂說,能幫的你大嫂都幫你!”妻子握住宋姑娘的手說道。
“姐姐,事到如今,小女子也沒有什麼大事了,倒是只有一事向老師相求。”
“什麼事?能幫我一定盡心盡力。”樹英道
“古人雲知恩圖報,如今小女子孤身一人,也無以為報,請讓我陪在老師身邊,當一位老師的侍女吧。”宋姑娘一邊說著,一邊跪在樹英面前。
“這怎麼可以啊,大妹子你先站起來。”妻子見狀,趕緊上前扶起宋姑娘,可宋姑娘心意已決,將妻子的手甩開。
“我一人世間已無牽掛,若是老師不認,小女子只好投胎給老師當牛做馬報恩了。”說著說著,宋姑娘竟然准備一頭往門欄上撞去。
“別介啊,大妹子,你這是何苦,你現在有錢有房多好啊。”妻子急忙死死地抱住宋姑娘。
“我意已決,還請姐姐能讓妹妹了這番意思。”妻子面露難色,看向一邊的樹英,樹英眉頭緊鎖,一時間也是沒有辦法。
“好了好了,大妹子,我們聽你的就是了,我這就讓你大哥娶你當個妾,你先別急啊。”妻子著急忙慌的,就差直接給樹英拉過來給倆人把事辦了。
“納妾....”
“我許了,總不能真讓宋姑娘去死或者給你當奴婢吧,他給你當妾我放心,大妹子你快起來吧,我許了。”容不得樹英多思考,妻子就已經拉起宋姑娘,三人站在一起。
“謝過姐姐了,小女子一定會盡心盡力服侍您們。”宋姑娘朝著妻子和樹英微微行禮,只剩下一臉懵的樹英。
下午,妻子坐在庭中,指揮著翠兒和蓮兒整理家中的東西,將西廂房整理出來,不出意外的話,未來宋姑娘就住那了。
“娘子,你怎麼那麼輕松的就把我賣出去了,我不能趁人之危占人家大姑娘便宜啊。”樹英走到妻子身邊,抱怨著妻子上午過於草草了事的決定。
妻子翹著二郎腿“你看不到人家都准備去死了,你沒拉她我可是實實在在的碰著她,那力道真是衝著撞死自己去的,我是真搞不懂你們讀書人,為了一點什麼報恩樂意去死,要是我我指定享受生活去了,再說了,我還挺了解宋姑娘這人,她再怎麼樣也就陪你一起看看書做做詩,還是說是你想對她干什麼?”
妻子說著,雖然妻子沒讀過什麼書,但是她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她允許了宋姑娘來做小,一是為了救下宋姑娘,二是宋姑娘沒事也能代替沒文化自己陪陪自己這個書生丈夫,但是她也決不允許這個宋姑娘把丈夫搶走,所以後面的日子妻子對樹英的管教只會更加嚴厲。
樹英聽到妻子都這樣說了,仔細一想也是如此,只要自己管住自己,也只是家里多了一張嘴吃飯,多了一個和自己談經論道的人罷了,便也不再糾結了。
幾日之後,樹英在家中擺了兩桌美酒好菜,將府中的一些官員朋友邀請而來,算是辦了一場納妾的儀式。
幾般觥籌交錯。便是天色漸晚,樹英送別了友人,回到房中,此時妻子和宋姑娘坐在床上,正在聊著家常,見樹英來了,宋姑娘急忙起身對著樹英行禮。
“大妹子,以後在家都不用這樣,只要沒外人,你老爺都得聽我的,是不是啊,老爺~”妻子故意扭捏的說著,像是要故意臊一臊樹英似的。
“那倒是,咱家男主外女主內,在家里就是你姐說的算。”樹英倒也不打算隱瞞,畢竟未來宋姑娘都會在家里做她名義上的妾,所以只要是家里的事都會讓宋姑娘知道,哪怕是那件羞人的事情,這次妻子把宋姑娘叫到夫妻屋內也正是為了這個事。
“大妹子,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咱家里有些規矩也得跟你說說,”妻子將掛在床頭的拍子拿了下來。
“這就是咱家的家法,今日既是給你看看咱家的家法,也讓你老爺為給你帶來的事情道歉。”妻子看著宋姑娘,說道。
宋姑娘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響起一年前初識樹英的時候來樹英家里偷偷看到淫靡景象,眼中好像已經是樹英趴在妻子的腿上浪蕩的淫叫的樣子,不由得臉紅不已。
宋姑娘還沉浸在回憶中難以回神的時候,樹英已經脫了褲子趴到了妻子的大腿上,白花花的大屁股扎著宋姑娘的眼睛。
“大妹子,不用那麼害羞,你老爺可是喜歡的很呢,既然咱們是一家人了,就沒有必要藏著掖著,咱家的家法就是打屁股,這也是你老爺最喜歡的消遣,是吧,咱的大老爺。”妻子戲謔的看看身下嬌喘著的樹英,手中的板子在樹英的屁股上懸停著,似打非打的樣子讓樹英始終緊緊抓著床單,身子微微發抖,屁股蛋緊緊的夾著,准備迎接妻子落下的拍子,奈何妻子一邊和宋姑娘聊著天,手中的拍子卻遲遲不落下來。
宋姑娘捂著眼睛,視线卻忍不住從指縫中透過去,看著自己一直仰慕的老師,現在的夫君,此時像一個浪蕩的小騷貨一樣趴在女人的身上,隨著妻子的板子第一下打在樹英的屁股上。
“啊嗚.....”
從樹英的口中發出了清脆的呻吟聲,不時扭動著屁股,在宋姑娘的眼中居然顯得嬌媚,儼然一副春宮圖,看著看著宋姑娘居然也想上去用手摸摸樹英的大白屁股,一時間居然走上前去,用手摸在了樹英的屁股上。
“哈啊!”被手腳冰涼但臉上火辣辣的宋姑娘一摸屁股,樹英只覺得下身一涼,驚叫出聲,將恍惚的宋姑娘喊了回來。
“對不起,老爺。”知道自己做了不敬之事的宋姑娘連連道歉。
“沒事的,大妹子,你老爺他很享受的,剛剛被打的屁股,像你這樣摸上去冰冰涼涼的,他也很舒服的。”妻子並沒有怪到宋姑娘身上,反而將宋姑娘也拉到床上,將樹英的屁股直直的擺在宋姑娘的眼前。
“大妹子,你也來試試,咱女人啊,就得有一手調教夫君的手藝,你靠的是才,我啊,就得靠我這板子,妹子你也來試試。”妻子握住宋姑娘的手,將板子交到宋姑娘的手中,帶著她的手照著樹英的屁股招呼著。
宋姑娘的小手握著板子,打在樹英的屁股上,只覺得不痛不癢的,連一道痕跡都留不下,和妻子比起來簡直是輕撫一樣。
“妹子啊,你看你,擱那摸你老爺屁股呢,咱可是在罰他,這可就得打疼了才有效果。”妻子說著,帶著宋姑娘的手狠狠的一下打在樹英的屁股上,響起一聲清脆的“啪”聲。
“你說是不是啊,小英子,你應該不會覺得我打你打的冤枉吧。”
“是....娘子打的好,是英子對不住小娘子,請小娘子狠狠的懲罰英子,打英子的騷屁股。”樹英扭著屁股,從嘴中不時的冒出幾句汙言穢語,讓宋姑娘感到自己的世界仿佛都被顛覆了,甚至覺得眼前的老爺不再是高大,甚至有點可愛,讓自己從內心里就會萌生一種想要欺負的想法,甚至想看見眼前的老爺被打的眼淚汪汪的樣子。
“知錯就好,但是既然錯了就需要懲戒!”宋姑娘選擇了遵從自己的內心,放開了似的,一邊撫摸著樹英的屁股一邊並不熟練的學著妻子的樣子說話,冰冰涼的小手像冷風吹在屁股蛋上,令樹英十分舒服,只是還沒等舒服一會,宋姑娘的巴掌就左右開弓,照著樹英的左右屁股蛋揮著。
“哎呀媽呀”樹英驚叫出聲。
宋姑娘突如其來疾風驟雨一般的巴掌落在樹英的屁股上,妻子滿意的看著宋姑娘,好像突然能夠理解樹英所謂的知己的說法了,能夠找到一個和自己有相同愛好的人確實很爽,只是比起她的學識,在大屁股方面宋姑娘明顯是個新手,除了打得快之外,既沒有打中屁股蛋最肥的地方,也沒有多少力,這樣打不久連自己的手都會疼。
“妹子妹子,你看你那麼急干什麼,你這樣打一點效果都沒有,你看看小英子屁股上連個印子都沒有,這樣只會脆脆的疼一下,既然要打,就要打對地方,用對力。”妻子放下板子,親自用手給宋姑娘做起了示范。
妻子將樹英丟在床上,撅著屁股,自己和宋姑娘兩人坐在樹英身後,把樹英的屁股蛋當成了一個道具似的,妻子在樹英的屁股蛋上指指點點的。
“你看看這幾個地方打下去的時候要豎著打,橫著打容易打到旁邊的骨頭,這樣不僅打的不疼,自己的手不過一會就疼了。”妻子一邊教著一邊打在樹英的屁股上,樹英一邊被人指點著自己屁股,一邊被妻子狠狠的抽打著,又是羞恥又是疼痛,卻又不敢反抗,只能緊緊的抓住床單。
“再撅高一點,是不是太久沒用過這個姿勢罰你了?”被打的樹英不由得將腰塌了下去,屁股也跟著往下癱了下去,妻子有些生氣,畢竟自己正在給小娘子展現家法,自己的“教科書”卻不標准,豈不是給這妹妹看了笑話。
妻子將樹英的屁股蛋掰開,露出了樹英的屁眼,既然樹英羞了自己,妻子也得給樹英臊臊臉。
“妹子,你看這里,你老爺的大屁股這里可是最敏感的,若是打一下啊,可得把他打的跳起來。”妻子用手指在樹英的屁眼上輕輕刮著,酥酥癢癢的感覺讓樹英止不住的顫抖,屁眼一松一緊的。
“娘子,別....別....”樹英顫巍巍的向妻子求著饒,這招可算妻子的絕招了,除了剛當官那陣被妻子這樣弄過一次之外,幾乎都沒有再試過了,原因就是太過刺激了,每次都讓樹英攤在床上一邊抽搐一邊泄身。
“閉嘴,磨磨唧唧的,之前你不都蠻舒服的嗎,妹子,我跟你說啊,不光男人能插到咱女人的下面,男人的下面也是可以插的,而且插到地方了還會很舒服的,舒服到哆嗦出來呢。”妻子的言語有些興奮,好像在和宋姑娘炫耀一般。
宋姑娘害羞的也用手在樹英的屁眼上面輕輕撫摸著,保留著用艾草洗澡習慣的樹英就連屁股都發著艾草香味,宋姑娘吸了吸鼻子,艾草的特殊香味讓她有些著迷,妻子用雙手掰開樹英的屁股蛋,連帶著屁眼都被輕輕的拉開,漏出了羞恥的粉紅嫩肉,妻子衝著那處地方吹一口氣,用手指輕輕的伸了進去。
“哈啊啊”感受著自己的屁股被妻子的手指慢慢頂開,被撐開的脹痛感讓樹英悶哼出聲,更何況妻子的手指一邊往里面進一邊還在微微彎曲摳挖著,又疼又爽的感覺讓樹英實在是很難忍住呻吟,甚至眼眶里已經涌出了淚水。
看見樹英哭唧唧的樣子,宋姑娘從心中涌起一股欲望,她想要看見樹英嚎啕大哭的樣子,宋姑娘將自己的手指也放在樹英的屁眼上,跟著妻子的手指將自己的手指也塞了進去。
“小娘子,不可以,啊!”還沒等樹英求饒,宋姑娘就已經將手指伸了進去。一根手指就已經如此,更別說兩根手指同時插進來,樹英的小屁眼已經被撐成了一個雞蛋大小,粉肉不斷收縮著,夾著兩人的手指。
比起妻子慢慢摳挖著往里進,小娘子幾乎是一股腦的將手指插進去,直到修長的手指完全被樹英的小屁眼吞入,此時的樹英已經開始發出嗚嗚的哭聲了,聽到樹英的哭聲,小娘子更加興奮了,一邊對著屁眼肆虐,一邊用巴掌在樹英屁股上使勁拍打著。
妻子見宋姑娘也興奮起來了,自然是不能落人之後,妻子可是知道樹英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的,妻子湊到樹英的耳朵旁邊,輕輕的耳語道。
“小英子,自己把墊子墊上,別漏在床單上了。”
“嗯嗚嗚嗚嗚......”樹英咬著嘴唇,眼淚汪汪的看著妻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將枕頭旁邊的一塊墊子拉到自己的身子下面,妻子笑著摸了摸樹英的腦袋,手上卻絲毫不留情,對著樹英的敏感點使勁的壓上去。
“嗚嗚嗚嗚!!!!!!”樹英的身子猛烈的顫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聲的哭了出來,鼻涕眼淚都流在臉上,那塊墊子也有著一塊汙漬慢慢的擴散出來。
高潮之後的樹英無力的癱倒在床上,還在嗚咽著,宋姑娘聽著樹英嗚嗚的哭泣聲,內心只覺得十分滿足,但是半分鍾之後宋姑娘回過神之後才發現自己做了多麼有失體面的事情,然而妻子已經躺在樹英的旁邊,用手輕輕在樹英的背上撫摸著,衝著宋姑娘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你老爺累睡著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妻子將樹英身下的毯子收走,放到床邊,將宋姑娘帶出房間。
“妹子,咱一家人我也不瞞你,我能讓你來咱家,一方面是我中意你,想認你這個妹子,另一方面,咱也沒啥文化,平日里你老爺若是想談個天說個地發發他那書生氣,咱也不好接話,你就陪著你老爺多讀讀書寫寫字啥的,你老爺沒干女人哪方面的愛好,就是喜歡被我罰著打他的屁股,今兒我看你也挺喜歡的,咱以後多教你幾招,必須把這老書蟲伺候好了。”妻子拉著宋姑娘的手,姐妹情便在此處結下了。
自從宋姑娘來到家里之後,樹英的日常活動便豐富了起來,昔日都是自己沒事的時候獨自寫寫字看看書,有時覺得悶了便去茶樓坐坐,找那些書生聊聊詩書字畫,而宋姑娘來了之後,家里就有了個讀書人,樹英平日里白天和宋姑娘研讀些書籍,晚上和妻子和宋姑娘一起顛鸞倒鳳,在相處中,樹英發現宋姑娘也是打屁股的好手,不出半個月就幾乎從妻子哪里出師了,整個人兒開朗了不少,多多少少算是被妻子的放蕩不羈影響到了。
轉眼又是一年春來,樹英辦完公差之後回家,給家中的妻子和宋姑娘帶來了好消息,明日樹英要與一位富商朋友一起出去游樂,幾人都不約而同的決定帶上夫人同去,樹英家中兩女的地位平時基本也沒差,所以樹英也決定將兩人都帶上。
鳥語花香,小橋流水,春日景色真是十分的醉人,樹英與富商在前有說有笑,身後跟著的是妻子,宋姑娘以及富商的妻子佟氏,走在前面的倆人有說有笑,後面的妻子和佟氏卻不對付,兩人表面不動聲色,卻在暗自較著勁。
這佟氏的父親和妻子的父親王豆腐本就是不對付的一對冤家,所以妻子和這佟氏從小也便較上了勁,不過自從佟氏嫁到外面之後就沒見過了,此次一聚,居然發現這小蹄子居然也嫁了個好人家,一路上盡是在炫耀她的丈夫了。
“我這丈夫啊沒啥不好,就是待不住,好好的在家里待著不好,就愛帶我出去游山玩水,上個月又帶我去金陵玩去了,還給我買了個玉簪子,多費錢啊,為了這,我可說了他好一會呢!”佟氏故作扭捏的說著,一邊將頭上晶瑩剔透的玉簪子在妻子面前顯擺著,那副樣子,好像一個故意炫耀著自己鮮艷羽毛的山雞一樣。
“真是個浪蹄子,真不知道怎麼勾引到的她老公.......”妻子小聲的跟宋姑娘抱怨著佟氏的那副樣子。“惺惺作態,這是不自信的表現,她想表現她比姐姐你過得好,倒是容易理解,不過她倒是不知道,商和官,本身就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她是攀上高枝的喜鵲,卻不知姐姐才是飛上枝頭的鳳凰。”宋姑娘見多識廣,並且也曾是商賈之家,眼前的這位富商也曾和宋姑娘的父親有過一面之緣,宋姑娘一思索,好像曾經就有見過這位佟氏,只不過當時這位富商還沒有那麼富有,充其量也只算個商人,和宋員外這種大財主還是沒得比,不過此番看來,這富商倒像是遇了貴人,發了筆財。
“我還沒有發現呢,請問這位小姐是否是姓宋?”哪位富商也突然像想到了些什麼,端詳了一番宋姑娘。
“是。”宋姑娘微微的朝富商行禮。哪位富商便是一驚,隨即一笑,看向旁邊的樹英。“知府大人果然厲害,連那宋員外的千金都娶到了手,真是羨煞我等了。”富商微微朝樹英和宋姑娘拱拱手,又道“我曾經與那宋員外有過一面之緣,宋員外家境殷實,不是我等能比得上的,也得知宋姑娘乃是有名的才女,與知府大人乃是天作之合啊。”
“先生過獎了,論起學識,哪能與我家老爺相比,要比持家,也比不過我家姐姐的,能侍候著我家老爺,都是小女子的福分了,在家里,我家老爺還是最疼我姐姐。”宋姑娘這幾句話,既抬高了樹英,也抬高了身邊的妻子,妻子滿意的衝著宋姑娘笑了笑,看著身邊的佟氏氣鼓鼓的樣子,妻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富商陪著樹英輕笑著,佟氏眼睛一瞪,富商便收了笑容。
“當家的,前面有處亭子有幾個煮茶人,我帶了你從夜郎那邊買來的上好雨前茶,給知府大人嘗嘗吧。”佟氏從隨身攜帶的金絲口袋中掏出用布包住的茶葉,叫來幾個煮茶人,將山泉煮滾了泡茶。
“咱家當家的,就是愛我,這茶女喝可以滋陰,男喝便能壯陽,對咱女人的身體是很好的,聽到有這個功效,當家的立刻托人從夜郎帶回來的這茶。”佟氏小抿了一口茶,看向旁邊的妻子,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
“相公,咱們經常去那香餐閣吃的用雞蓉豬骨吊高湯煮出來的豆腐,什麼時候也請李員外去嘗嘗吧。”妻子不以為然的回應著佟氏的炫耀,兩人只見已經有了些許的火藥味,令二人的丈夫看著都不免有些尷尬。
“娘子,知府大人肯賞咱這個臉,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這茶說是有些功效,倒也沒有那麼貴重,知府大人要帶便帶些走。”李員外將和妻子劍拔弩張的佟氏拉回來,向樹英陪著笑臉,佟氏瞪了瞪李員外,雖是不太情願,但也不好發作,重新坐回李員外的身邊。
茶過三巡,便是日上三竿,正午當時,幾人都有些困,樹英摟著妻子和宋姑娘,倚在亭柱上昏昏睡去,旁邊的佟氏卻將李員外搖醒,走到外面發起火來。
“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那浪蹄子不知怎麼的勾引到個好男人,我陪你兢兢業業打拼一輩子就是要在她面前好好裝一裝,你能不能硬氣一點!”佟氏一邊罵著一邊用巴掌不停的追著李員外的屁股打。
原來這李員外本是一個攤販,十幾年前與佟氏結了婚,為了幫助李員外做生意,佟氏拿出了自家的家業,陪著李員外打拼了數年,積累下了這份大業,而從小和妻子一起長大的佟氏簡直和妻子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暴脾氣,對於李員外懦弱表現的時候也是非打即罵,李員外在這幾年挨過的打更是不少於樹英,被佟氏這一打,李員外可謂是苦不堪言,先不說這是在外面,佟氏一雙大手,挨一頓打疼兩天。
“娘子,我知錯了,要不咱們回家再整?”李員外苦著臉,微微的求著饒。佟氏想了想,壓下心中的憤怒“回去再找你算賬。”
此時的樹英這邊,妻子枕在樹英的肩膀上。“小英子,這臭老娘們一直在我面前炫耀,我今天可是出了口氣了,晚上我要好好的獎勵你。”妻子肆意的在樹英的大腿上摸著,一旁的宋姑娘卻不懷好意的笑笑。
“老爺,都說孔紇顏氏野合而生孔聖人,姐姐不想試試嗎”宋姑娘冒著壞笑,平時那個含蓄的宋姑娘一到這個時候就全是鬼點子,宋姑娘指了指旁邊一個高大的蘆葦叢“姐姐,你也喜歡老爺一邊被蹂躪一邊還不敢發出聲音的樣子吧,還記得姐姐懲罰老爺的時候都喜歡捂著老爺的嘴,聽老爺發出嗚嗚的聲音呢。”聽到宋姑娘的鬼主意,妻子本是不打算同意的,但是宋姑娘的嘴是真的厲害,三句兩句居然給妻子說動心了。
“娘子,別這樣吧,咱們回去怎麼玩我都陪你們。”看著眼前虎視眈眈的妻子和宋姑娘,樹英有些麻了,還沒等反抗就被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拉進蘆葦叢里扒了褲子。
“娘子,好癢啊,咱們回去再弄吧。”樹英光著屁股,被蘆葦梗不停地剮蹭的屁股,酥酥癢癢的極為難受。
宋姑娘一邊用手在樹英的屁股上幫他抓著癢,一邊用指甲輕輕刮著樹英的屁股,弄得樹英屁股剛舒服完了又發著癢。
相比於現在的宋姑娘,妻子反而顯得有些拘謹,巴掌懸在空中卻又遲遲不敢拍下來,生怕發出什麼聲音驚擾到外面的李員外一家。
“妹子,要不算了吧,你老爺說了,回家隨我們弄。”妻子轉頭向盯著樹英流口水的宋姑娘說道。
宋姑娘擦了擦嘴邊的口水,像是餓了一個月的人看見吃的一樣,顯然已經把眼前的樹英當成了盤中餐,平時為了折騰樹英,宋姑娘不知從哪里找了不少房中術的書籍觀閱,其中就有一本講男女野合的書籍,其中講解的男女之事十分吸引宋姑娘,這次機會難得,宋姑娘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宋姑娘將樹英翻了個個,將樹英的男根對著自己,手指在樹英的會陰處輕輕的搔著癢,男根隨著宋姑娘的搔動而變硬,宋姑娘默默的誦讀著那本書中的內容。
“以搔動其會陰,按壓其陰三,溢其精,補腎經,令人骨實。”宋姑娘口中念著妻子不懂的詩文,手指已經放在樹英的後穴處,慢慢的在後穴上鑽著,後穴很快就被宋姑娘鑽開了,約莫進去一個指節的樣子,樹英發出了幾聲悶哼。
“嗚嗚~”樹英只覺得後穴里脹脹的,但是卻又不疼,反而十分的舒服,再加上宋姑娘的手指在後穴里不斷鼓搗著,樹英不敢發出聲,生怕外面的李員外發現了,卻不知其實亭子處的李員外也在經受著和他差不多的遭遇。
“老爺,想叫就叫出來吧~~沒事的~不就是被發現嘛”宋姑娘臊著樹英,此時的手指已經幾乎全部沒入了樹英的後穴,隱隱的摸到了樹英的陰三穴位,那里有一處凸起,摸到這,宋姑娘喜笑顏開,那就是書上所說的穴位,據說摁壓這個穴位,能讓男人欲仙欲死,但是這必須在男人氣血不聚於下身之處方能補身,否則只會是副作用,所以宋姑娘采用野合,使得既能玩弄樹英的下身,又能使樹英的氣血因為羞恥聚於腦部。
樹英躺在妻子的腿上,妻子本打算阻止宋姑娘,但是被宋姑娘幾番忽悠,說是為了樹英好,有助於樹英的身體,妻子便默許了,只不過自己沒有再上手,只是輔助著宋姑娘,一邊撫著樹英的頭發,幫助他忍住宋姑娘的“摧殘”
“小娘子,快點結束了吧......”樹英強忍住悶哼,小聲的對宋姑娘說著,身下的穴位不斷被摁壓,幾乎每按壓一次,樹英的下身都一緊,強烈的快感涌上腦海,幾乎要失去意識般的總是不自覺地發出大聲的呻吟。
“回去弄吧....回去弄吧。”樹英有些神志不清,只是小聲的求著饒,手中緊緊的攥著妻子的衣角,通紅的臉上已經有些淚珠往外冒了。
“老爺真可愛,不過還不夠哦,結不結束也不是妾身能夠決定的,得看老爺什麼時候溢精~~等老爺把精液溢出來了,就好了哦。”宋姑娘加了幾分力,一根手指也變成了兩根手指,此時一陣風吹過,將那蘆葦吹低了不少。
“等等...要被看見了...”樹英看著宋姑娘的腦袋露在外面,生怕引來李員外,被看到自己這幅樣子,自己這張臉可往哪放啊,氣血上涌,下身一松,一股白濁從男根處迸發出來,量之大,連時常將樹英玩弄到高潮的妻子都嚇了一跳,平日里就算是夫妻同床房事之時都沒見過樹英射過如此大的量。
“呼呼呼...”樹英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躺在妻子的大腿上緩了緩,穿上褲子,擺出剛出面時候的架子,帶著妻子和宋姑娘走出了蘆葦叢。
“怎麼了,大人,剛剛您怎麼不見了?”李員外見樹英許久不出面,有些疑惑。
“哈哈哈哈,可能是那夜郎的茶我家老爺喝不習慣,剛剛有些鬧肚子,去出恭了。”宋姑娘編了個理由將此事搪塞過去。
“小佟,你回去看看,這茶是不是帶錯了,要麼你們是不是被騙了,這茶我喝了,有些粗糙,弄得我都有點鬧肚子了。”妻子故作樣子的勸了勸佟氏,內心卻早已笑開了花,能夠嗆佟氏一口,妻子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這樣的機會
“誒,人李員外一片好意,豈能這麼說?不好意思,李員外,賤內有些缺乏管教,我代她給您道歉,只是我最近身體抱恙,實在是享受不了您的好意。”樹英出面將妻子攔下,李員外也拱拱手示意無礙,將此事翻了篇。
晚上,兩家人相約酒家,小酌幾杯,李員外開始找樹英談起了正事,樹英吩咐著宋姑娘看好妻子,將妻子先送回家,免得跟佟氏再起衝突。
“知府大人,你可知那東蘭巷?”
“東蘭巷?可是你們縣的那個青樓?”身居官位的樹英雖然與家中妻子恩愛,但是拜工作性質所賜,倒是也知道些勾欄之處的消息。
“對,那樓里的頭牌姑娘名叫紅玉,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李員外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幅畫像,正是那紅玉,此女子唇紅齒白,面容姣好,瓜子臉柳梢眉丹鳳眼,確是一副勾人的面相。
“李兄總不會專門來找我看一個妓女吧?”樹英發出疑問。
“當然不是,只是知府大人您可知道,這位紅玉手中,可有一重要的記錄名單,乃是各方富商對道台的行賄記錄,當然也包括我的。”李員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
“李兄可知向上官行賄,本府可直接將你拿下?”樹英面色嚴肅,盯著李員外。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用這一份情報交換您升遷的機會,其實我等都不是那欺下媚上之輩,都是那張道台向我們索取的,並將這一份名單作為要挾我們的把柄,借我們之手幫他做些欺男霸女,搜刮民脂民膏的事情,那東蘭巷,實際就是道台所開。”李員外實屬無奈,若是不幫,民不與官斗,幫了,把柄在別人手里,命就在別人手里,隨時隨地都有可能人頭落地。
“若是您手中有此等物品,您作為及第進士彈劾道台甚至取而代之應是輕而易舉,我只求您將我的名字除去,救救我一家老小性命。”李員外說著說著,竟然從凳子上跌下來,跪在樹英面前。
“李兄怎知本府會幫你?本府若是拿你的人去找道台,我依舊是那個吃皇糧的知府,若是幫你,我可會冒著被排擠被彈劾的風險,為救你一家老小,可能會賠上我一家老小啊。”
李員外低著頭,道:“知府大人,今日邀請您一聚,並不只是有事相求,也是為了看您的為人,若是您飛揚跋扈,我便不找您了,若是您平易近人,卻深不可測,萬事皆有後路,我便也不找您了,但是今日一面,您連身邊側室都帶了出來,並且與您曾經的妻子不離不棄,我甘心賭您願意為百姓民生鞠躬盡瘁,您此番舉動,並不只是救我一家老小,而是救了我道幾十萬百姓的民生”
樹英想到了自己當年給妻子做下的承諾,又想起宋姑娘遭遇的悲慘命運也都是在貪官汙吏手中才發生的,不免有些動容。
“李員外,此事,我不能給你准確的答復,但我會盡力的,若是事發,我也會及時抽身,此事絕與我無關”
樹英回了李員外,這是樹英權衡利弊之下做出的最好的選擇。
兩人告了別,樹英便開始構思起了辦法,第一個讓他頭疼的便是家里的妻子,此刻關鍵的人,在於那妓院里的頭牌紅玉,但是自己這一番事情,顯然是不能讓妻子這種人插手的,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告訴他任何的事情,但自己不可避免的要去幾趟妓院,若是被自己這妻子發現,一哭二鬧三上吊,自己的屁股估計也免不了受苦。
樹英搖搖頭,大事者,屁股疼疼就算了,更何況以出差為由,妻子能不能發現也不一定。
第二日,樹英與妻子宋姑娘辭別,只說自己要出差半個月,沒有透露任何的消息給家人,吩咐翠兒蓮兒照顧好妻子,便動身離去。
東蘭巷離昨日的酒樓不遠,卻比那酒樓還要豪華上數十倍,樓宇錯落,里面的姑娘嬌笑著招攬客人,各種珠光寶氣閃的人看不清,還沒等樹英走進去,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鴇便過來一把拉住了樹英。
“爺,在門口看什麼呢?快進來挑個姑娘啊,來,小琴啊,趕快帶著這位爺進去找個位置,好好伺候這位爺。”還沒等樹英回復,老鴇便叫來一個打扮的濃妝艷抹的姑娘,上來便摟著樹英的胳膊,直把樹英往自己豐滿的身體里埋,衣服打扮十分暴露,胸前露出了大部分白花花的玉肉,勾著樹英的眼睛,直讓樹英閉上眼睛平靜心態。
“不用了,我是來找紅玉姑娘的。”
“呀,這位爺,您是第一次來吧,紅玉姑娘可是不隨便接客的,您看看那邊,都是想一睹紅姑娘芳顏的。”老鴇用手指了指樓內,那里聚集了數十人,擠得滿滿當當的,前面一道紅紙寫著幾句詩詞。
“您有所不知,若是想見紅玉姑娘,詩詞書賦四關都得讓紅玉姑娘滿意才行,將那幾道詩詞對出來,書法能寫的比那紅紙上的字能好,便能見紅玉姑娘了。”老鴇說道。
想必那邊擠得滿滿當當的數十人,都是為了一睹芳澤而擠破頭吧。
樹英細細打量了那幾行詩,又看看幾個填的詞,只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看著隨難,但是跟從自己的記憶下,倒也不難,隨是快十年過去,但是自己的那些學識卻絲毫沒有退步,畢竟是當年的進士及第,這幾首詩詞,還有這幾手雅閣體,都難不住樹英,幾下子便對出了令旁人連連叫絕的詩句,只是此時得意的樹英並不知道,自己這風頭一出,屁股可就受了苦。
李員外的妻子佟氏可是個消息收集器,樹英在東蘭巷面見頭牌花魁的事,從妓院傳到茶館,正好被來茶館找書生學究識字的佟氏聽見了,佟氏眼珠子一轉,自己被羞辱的事情歷歷在目,正好借此事好好嘲笑一番妻子。
樹英剛剛將那幾句詩詞對完,樓上的窗戶便打開了,一位女子探出腦袋來。
“媽媽,讓這位客人上來吧。”
哪位女子只是探了個腦袋,便引得樓下的男人們一片驚呼,那女子果真與那畫上一模一樣,隨意的勾了些胭脂,便攝人心魄,勾人眼球。
“這位客人啊,您真厲害啊,您可是紅玉的第一位客人呢。”老鴇對著樹英漏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將樹英領到樓上的房間見紅玉。
見到紅玉,樹英才發現真不愧是頭牌,身形凹凸有致,一顰一笑都是嬌媚可人,比起自己在京城見到的那些公主皇妃,皇宮貴族的家妓都絲毫不輸。
“這位爺,能解出我那刁難人的四題,方圓幾個州府,恐怕也只有那位進士及第的知府老爺把。”紅玉一邊對鏡整理妝容,一邊說著自己的猜測。
“紅玉姑娘果然聰明,不愧是能夠成為東蘭巷頭牌的人,真是才貌雙全啊。”見瞞不住,樹英倒也不再裝模作樣的,直接表明了身份。
“早就聽聞那知府大人放棄了京城的大官,為了自己的糟糠之妻甘心在這小地方當一個知府,這樣的大人,可不像來這風月場所的人啊,看來一定是有些什麼事吧。”紅玉整理完妝容,坐到床邊,拍了拍床沿,示意樹英坐過來,直勾勾的盯著樹英,盯得樹英直發毛。紅玉握住樹英的手,將樹英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驚的樹英急忙將手抽回來,樹英一個書生,平日里最親密的動作也只是牽個手,更何況是一個陌生女子。見到樹英這個反應,紅玉捂著嘴笑了笑。
“知府大人想必不是那種食人間煙火的凡夫俗子,想必找上我,也不是為了那些普普通通的男女之事吧。”
“我這一個知府,在你一個妓女眼里真是沒半點秘密。”樹英苦笑著,也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你是從京城里來的吧,外人都說你是這道台的禁臠,據我看,可能不一定吧,那些詩詞,若不是你提醒,我都忘記了曾在京城里見到過,是銘相的手筆吧,你是銘相的人吧。”
樹英是個見多識廣之人,道台雖然是四品官員,但也偏安一隅,跟京城一比,那就是河里的王八,一抓一把,樹英若不是只想與妻子過些安穩日子,恐怕道台可入不得自己的眼,在京城,皇上宴請眾考生時,樹英就曾經見過銘相,那銘相乃是朝中重臣,也曾希望樹英去他門下,只是被樹英拒絕了。
“大人說笑了,小女子只是一個被銘相所救的風塵女子罷了,哪有資格說是銘相的人呢。”紅玉笑了笑,算是認可了樹英的猜測。
“大人想必是為了某些東西來的吧,只可惜,此物,小女子並不能直接給您,自我接近道台以來,從未接過一位客人,道台方能相信我,將此物存放在我這里,若您今日取走,我必然會被檢查,所以我今日只能給您觀摩一番,將那名單抄錄一份,偽造一份,下次來時替換即可。”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此時的知府宅中,佟夫人帶著幾個隨身丫頭到了。
“呀,這知府宅子就是氣派。”佟夫人特意打扮的珠光寶氣的來到知府宅邸,見佟夫人到來,剛剛還在跟翠兒有聲有色的侃天地的妻子立馬將臉一拉。
“那股風給你吹來了?你家當家的不要你了?”妻子撇著嘴,故作心疼的對著佟夫人鼓搗了幾句。
誰知這幾句一說出來,佟夫人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嬉笑著看著妻子。
“我家當家的對我一直都不錯,他願不願意拋棄我我不知道,只是有人可能馬上要被自己當家的拋棄了。”佟夫人扭捏的一邊看看妻子,裝出惋惜的樣子。
“臭娘們,你說什麼呢?我家相公要是樂意拋棄我,幾年前就他媽不回來了,我看你就是看我過得比你好,看我相公不在家,過來找罵的吧!”妻子擼起袖子,擺出一副罵街的姿勢,若不是宋姑娘攔著,妻子都准備直接上去扇佟夫人一個耳光。
“你以為我怕你啊,只是不知道那個蠢娘們,自己當家的在妓院里找頭牌,自己都不知道呢?”佟夫人看著惱怒的妻子,不忍得笑出聲。
“你說什麼呢?你以為我相公你像你這種浪蹄子,天天出去沾花惹草的。”
“曹尼瑪,你這臭娘們我是不是給你臉了,我告訴你,你還別不信,好多人都親眼看到你相公在妓院里解出了人家頭牌出的題,我們那邊都可轟動了,你若不信,為什麼不來跟我問問呢,也許你們這邊的茶樓,那些書生都知道了,聽說你家哪位在那妓女的房間里待了一晚上呢。”
“問就問,不過我可告訴你,要是發現你說的是假話,我讓我相公治你得罪打爛你的嘴!”妻子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挑釁,當下就決定跟佟夫人一起去隔壁縣里看看。
沒過半天,兩人便到了鄰縣,到的時候剛是傍晚,剛好是東蘭巷生意頂好的時候,二人貓在東蘭巷對面的茶樓里,死死地盯著進出妓院的人流。
“臭婆娘,我就告訴你我家當家的不可能來這!”妻子抱著手,不屑的看著眼前緊盯著人流的佟夫人。
“誒!誒!看,那是不是你家相公!”佟夫人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貝一樣,急忙拉著身邊的妻子,手指著一人,那人正是帶著紙幣來找紅玉姑娘抄錄名單的樹英。
“你看,我就說沒有不偷腥的貓,還不相信呢。”佟夫人放肆的嘲笑著身邊快把杯子捏碎的妻子,又慌忙攔住急著上去討說法的妻子。
“別急,你相公堂堂一個知縣,你這樣上去鬧,指不定啥事都鬧出來了,到時候你家相公再用這理由把你一休,你什麼都撈不著。”佟夫人勸上了妻子,佟夫人笑了笑:“看來管教郎君這件事,你還得多找我請教請教,家里的男人,不聽話就打,你看他還敢不敢出門沾花惹草。”
佟夫人雖然平時與妻子不對付,但也不是拆散別人婚姻的人,便勸妻子冷靜下來,回家之後再慢慢算賬。
“我不比你會管教男人,他從小被我打到大的,這次算你贏,回去我就找他的麻煩,我請你吃飯總行了吧。”妻子將兩手一甩,雖然生氣,但是佟夫人的話妻子是聽進去了,她自己也不相信樹英會是那種男人。
樹英進了東蘭巷,老鴇見是樹英,便直接讓他上了紅玉的房間。
“知府大人,道台來過了,那份名單已經被其拿走了。”紅玉姑娘對樹英說道。
“那....那如何是好?”樹英突曉噩耗,但也並未慌亂,只是開始想起辦法,誰知紅玉姑娘莞爾一笑,從床沿處摸出一道折子。
“我早就偽造了一份,昨日他來的時候,給他的是假的一份,這份便是真跡,不過任務緊時間快,相信沒多少時間他就能發現,您先回去,我一會兒會在找一個人上來,幫您打馬虎眼,同時我希望您能幫我爭取到離開此縣的時間。”
“可這里的老鴇也是道台的人,不是嘛,你如何走啊?”
“這倒不勞大人費心,我自會解決。”
兩人相視無言,卻已心領神會。
第二日,樹英組織了些人手去查辦東蘭巷,查不出什麼問題,但是等老鴇發現紅玉姑娘消失的時候,紅玉姑娘早已經離開了道台的勢力范圍。
當樹英回到宅中,已是第三天,剛回到家中的樹英,便覺得氣氛有些凝重,翠兒有些氣憤的盯著自己,蓮兒看自己的眼神卻有些同情的樣子。
“怎麼了?看老爺回來不高興嗎?快點做點好菜,晚上都來喝點小酒。”樹英輕快的說著,希望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氣氛。
一旁的妻子走來,滿臉堆著笑容,但卻頗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先讓她們倆做飯去吧,你這次出去那麼久,咱倆回房去好好聊聊。”妻子招呼著樹英進屋,雖然樹英覺得怪怪的,也跟著進了屋。
剛一進屋,樹英便發現床上擺上了不少打屁股用的竹板和藤條。
“娘子,用不著那麼急吧,吃完了飯,晚上再行此事也不晚吧。”樹英嘿嘿的笑著。
“趴著!”妻子調高了聲音,不可質疑的喊道。
“是!”樹英見妻子這樣,便趴在床上,自己將褲子褻褲脫了下來,光著大白屁股趴在床上。
“自己交代交代事情,或許看在你老實的情況下,我或許可以輕點罰你。”妻子用板子在手上拍著發出啪啪的聲音,樹英聽著心里直發虛。
“娘子,你知道了?”樹英試探性的問道。
“何止知道了,我看到的,跟小佟那娘們一起看到的,我臉都丟光了,你知道嗎!”妻子越說越生氣,一鞭子直接扇在了樹英的屁股上,相比起平時的循序漸進,這次妻子一上來便用了死力,一條紅痕立刻就出現在了樹英的屁股上,疼的樹英齜牙咧嘴的。
“哎喲,娘子,我錯了,但是我此次確實是去辦事的,我真沒有做哪些齷齪的事,你相信我啊,娘子。”只幾下,妻子便打的樹英連連求饒,樹英雖然做好了心理准備,但是樹英顯然低估了妻子的怒火,平常的妻子只會循序漸進的打,哪怕是生氣了懲罰樹英的時候都是慢慢打,屁股是先見紅,然後在變紫,只有在樹英犯大錯的時候妻子才會把樹英的屁股打破,這次妻子卻完完全全打的毫無章法,還沒幾下,屁股就已經被打破了,但是妻子還沒消氣,藤條換成板子,剛被打出裂痕的屁股蛋又被竹拍拍打,疼的簡直撕心裂肺。
“啊.....唔..娘子,別打了,娘子饒了我吧,下次不敢了,疼死了....”樹英眼淚汪汪的向妻子求饒,希望妻子能饒過自己。
“你還想有下次?是不是給你臉了,是不是我平時對你太溫柔了,還是嫌棄我年紀大了?就算我年紀大了,家里不也還有宋姑娘嗎?”妻子一邊打一邊罵著,一直打到累的使不上力為止,此時樹英已經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屁股腫起來一寸來高,還被妻子用繩子把雙手雙腳捆了起來,連掙扎都做不到,只能趴在床上疼的發抖。
“先把你在這里晾一會,我去吃個飯,吃完飯回來再好好罰你!”妻子將拍子往地上一甩,將樹英晾在房間里,自顧自的去廳中吃飯。
“老師,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是這種人!”平日里崇拜樹英的宋姑娘也冷眼瞧著樹英,直到幾人吃完飯收拾完東西,樹英的屁股也暫時沒有那麼疼了,妻子便將樹英帶到大堂之中。
“娘子,宋姑娘,你們聽我解釋,我樹某人若是有對娘子半點不忠,我天打五雷轟,勇士不得超生!”
“說什麼呢?快呸呸呸,你以為我打你是因為懷疑你不忠嗎?只要你進了那地方我就要打你!”
“是,娘子,這次真是為了正事去的,我去找的那人也已經離開咱這地了,只需再過半個月,我就能晉升道台巡撫,更好的為民做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妻子想想,自己的丈夫也不太可能用前途發誓騙人,倒也點了點頭相信了,不過相信歸相信,家法該動還是得動。
“你進那地方,就得罰,讓孩子知道了,得造成多惡劣的印象,我可不想等孩子未來聽到別人說他爹進妓院的事!”妻子摸了摸肚子,語重心長的說道。
“娘子?你有了?”樹英驚喜的走到妻子身邊,用手摸了摸妻子的肚子。
“郎中說有半個月了,我也是幾天前沒來月事我才知道。”
“哈哈哈,我要當爹了!”樹英喜出望外的抱著妻子,全然不管身邊還有不少人都看著。
“娘子,打得好,打得好,就該罰就該罰!”樹英高興的摟著妻子,卻被妻子摁在桌子上。
“別以為有了孩子就饒過你,郎中說了,在三個月之前都要多走走多運動,可以養胎,今天我就當眾行家法,給所有人看看,咱家的男人要是出去沾花惹草,要被打成什麼樣子!”妻子抽出竹編,當眾扒了樹英的褲子,這是樹英第一次在家中大堂被打屁股,但沉浸在當爹的欣喜中,一時間啥都忘了。
直到“啪”的一聲,板子落在屁股上,才將樹英從抱孩子的美好幻想中拉回來。
“打得好~娘子!”雖然屁股疼的要命,樹英卻連連叫好,緊咬著牙關,不讓眼淚從眼眶中流出來。
妻子打了十板子,將板子遞給宋姑娘。
“妹妹,你也是家里一份子,這種大事,你也要來懲罰你老爺。”
宋姑娘也打了十板子,又換到蓮兒翠兒,都象征性的打了十下,打完之後,妻子當眾摸著樹英腫起來的大屁股,用手輕輕拍打著,將淤血拍散開
“你們都看見了,以後若是家里老爺少爺再逛妓院,發現了也都別給我面子,都給我往死了打。”妻子鄭重其事地宣布完,又變回了那個熟悉的妻子,招呼著翠兒將樹英帶回房里。
夜晚,樹英趴在床上,妻子坐在床邊給樹英上著藥,雖然疼,但是樹英臉上依舊止不住的笑意。
“還笑,打你是為了讓你哭的,你要是還笑!我就再打你一頓!”妻子看著丈夫冒傻氣的樣子,只覺得好笑。
“我要當爹了,你就算再打我一頓,我也要笑,我爹當年就沒管過我,現在我當爹了,我要給我的兒子最好的,給他找最好的先生,最好的衣服,把他養得白白胖胖的。”樹英笑著,好像已經將孩子抱在懷里似的。
“那你就沒想過萬一是個女兒呢?”妻子照著樹英就是一盆冷水潑下去。
“那也沒事,是個女兒就當大家閨秀培養,怎麼也得照著宋姑娘的標准去,到時候你就把你打我的手藝全部傳給她,讓她也去管她的丈夫去,我樹英的孩兒,可不能在外面受欺負!”
“你呢?你想要女兒還是兒子?”樹英突然問起一旁的妻子。
“兒子,當然是兒子,可不能讓你斷了香火。”妻子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萬一是個女兒咋辦?”
“還能咋辦,一直生,生到有兒子為止。”妻子不以為然的回答道。
“你就不怕你的身體扛不住嗎?”樹英打趣道。
“你就不怕你的身體扛不住嗎?到時候十幾個女兒天天盯著你,再犯點錯,一個女兒可就多打十下屁股蛋。”妻子反擊道。
“那還是趕緊這一個就兒子吧,我可受不了百來下,非給我屁股打爛不可~~”樹英搖了搖屁股,做出很害怕的樣子,引得妻子又是啪啪兩巴掌。
兩人嬉笑著,不知不覺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