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星熊×原創女主)
親愛的(星熊×原創女主)
cp:星熊×私設女主
私設背景/百合/R向
等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接到凱爾希的電話後,我終於想起今天什麼日子,在衛生間用一捧水潑醒自己,抓起搭在一旁的外套匆匆出門。
到深秋了,我剛從公寓里出來,被風刮得渾身一個哆嗦,只得扯緊臉上的口罩,縮縮肩膀,雙手抄在兜里,慢吞吞地往車站走。這個時間街頭有些冷清,明明沒人在看,但我就是忍不住心里犯怵,做賊似的低著頭,避免和任何人有眼神交流。半路上接到凱爾希打來的電話,她的聲音平淡,但口吻里毫無商量的余地:“你浪費了半個鍾頭,還是打車過來吧,我趕時間。”
我聽了,有些泄氣,但又不知道該怎麼還嘴。
凱爾希是我的負責人。在經歷過那場意外後,我回想起自己作為一個實驗體的事實,她就不再以咨詢師的身份自居,露出原本冷冰冰的作派,光明正大地要求我接受每周的固定檢查。盡管我不過是凱爾希的一只實驗白鼠,但我知道她的背景不簡單,那背後的勢力盤根錯節,根本不是我能反抗的對象。我也很難真的這麼做,是她將我一手帶大,她的一言一行給我的影響是刻在骨子里的。
我直奔凱爾希的研究所。她見了我,簡單寒暄幾句,立刻叫人把我帶到實驗室里。我乖乖地躺在冰冷的手術床上接受氣體麻醉,溢出的氣息讓呼吸罩蒙上一層短暫的霧氣,我側過頭,忽然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面玻璃。凱爾希一手拿著文件站在那里,目光像觀察培養里的菌群一樣毫無溫度。在她的注視下,我的心一點點地下墜,從骨頭縫里冒出一股寒意。
渾身逐漸變得松懈,我盯著懸在頂上的手術燈,模糊的視野慢慢變成一片花白。最後一刻,我唯一想到的人只有星熊,可她近在咫尺的笑容在我無聲的眼淚里模糊,最後隨著意識一起沉進黑暗深處。
可惜我沒能夢見星熊,夢里什麼都沒有,醒來後我呆呆地從沙發上起來,抬起無力的胳膊,遲鈍的身體泛起一股酸痛。凱爾希在我背後埋頭辦公,視线停留在電腦上:“如果休息夠了,你可以走了。”
我頓時心里來氣,把滑到身下的毯子重新扯到身上,裹得渾身嚴嚴實實,一頭栽到沙發上,嘴上一個勁兒逞能:“不要,我今天就在這兒睡。”
出乎意料的,她似乎沒有要繼續往外趕人的意思,敷衍地應:“隨便你。”
我在沙發上裹得像個蛋卷,一聲不吭地悶頭趴一會兒,突然一骨碌爬起來:“你一直是這樣嗎?”我盯著她,“如果要等麻醉效果消失,把我留在實驗室就行了,為什麼每次都要帶我來你的辦公室?”
這下她終於肯正眼看我了,凝視著我,目光落在我身上,可是好像越過了我,目不轉睛地看向另一個人:“你以前喜歡這樣。”
我的內心一震,一股怪異的滋味油然而生。我對這個人的記憶殘缺不全,盡管有印象的沒有一件好事,但就是對她有種說不清的感覺,莫名其妙想親近她,也不知道哪來這種倒胃口的念頭。
我到底沒有留下來,以最快的速度收拾東西離開。我討厭這個逼厭的地方,還有那些來來往往的穿白大褂的家伙。臨走前凱爾希突然問:“你最近有性生活嗎?”
她把這樣的字眼若無其事地掛在嘴邊,噎得我半天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星熊最近很忙。”我小聲地嘟囔。
“這是實驗,我不需要你的借口,做好你該做的事吧。”
我說不出話,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我不是人,沒有一個正經的社會身份,從小跟在凱爾希身邊長大,沒有朋友沒有親人。作為一個克隆體,我誕生的意義就是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同時驗證凱爾希的一個理論——
克隆體能夠成為本體的腦容器。
正常情況下,腦細胞是不可再生的,但有個小姑娘不一樣,她的血液里有礦石病的天然抗體,身體能夠和部分礦石兼容,這種現代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帶來了她的異變。她的大腦內部藏著一顆礦石結晶,同時被破壞的腦細胞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生。
她死後,我作為她的容器接受那顆礦石結晶的移植。實驗證明,一旦剝離那顆結晶,所有不正常的再生就會即刻停止,奇怪的是,能和它共生的只有我這個克隆體。也許本體的基因有特殊的地方,那些不是我能深究的范疇。
接受移植後,雖然我恢復得很好,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喪失了所有屬於我的記憶,從性格到言行舉止,變得越來越像那個“本體”。這份記憶的來源是她,還是那顆結晶本身,一切不得而知。他們趁我混亂的時候對我進行心理暗示,我漸漸的接受他們給我編造的身份,重新回歸正常生活。
我以為我是個普通人,無父無母,因為意外遭遇一次恐怖襲擊喪失記憶,現在正要開始新的生活。
我在一家酒吧打工,星熊就在那時候出現了,她習慣坐在吧台邊上,一邊喝酒一邊和我閒聊。星熊身量高挑,面相清麗,當她挽起一頭長發,露出一截白皙的頸子,那副模樣實在相當惹眼。她給我感覺有些熟悉,但稱不上是我特別喜歡的類型。實際上和她交往前,我不覺得自己以後會和哪個女人攪在一起。但我一開始就知道她的性取向,因為這里是個同性酒吧。
我不是同性戀,在這地方上班只是迫不得已。我沒失憶的時候就不爭氣,更別提現在還淪落成這樣,好不容易仗著一張臉混到現在這份工作,看在薪水的份上,說什麼都不能丟了飯碗。
我不但個頭矮,而且面相稚嫩,看著就像一個未成年的學生。有些客人喜歡這種類型,經常上來借故搭訕,其中一個纏得特別厲害,喝大了就鬧,有一次還在附近堵我,那時候我剛下班,差點被她連拖帶拽地扯上車。
那天是星熊替我解了圍,幾下把那女人制住,扯出她的皮帶把人一捆推進車里,帶著渾渾噩噩的我坐上她的單車逃跑。她讓我用雙手環住她的腰,夜晚的風在我耳邊呼嘯,我呆呆地照做,貼著她的後背大口喘氣,驚魂未定地攥緊她的衣角。
星熊說要送我回家,但被我拒絕了,接著她在一個路口停下,脫下外套蓋在我肩頭,最後那個動作微微一頓:“沒事了。”
她的聲音沉穩,有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我像被驚醒了,渾身一顫,空洞的眼中涌起淚光,我仰著臉,用濕潤的眼睛凝視著她。她沉默著,眼中蒙著一層我看不懂的深意,突然托著我的後頸給我一個輕輕的吻。
一切來得太快,甚至像我的錯覺,四目相對,星熊一言不發,只是摸了摸我的頭,恍惚中那感覺竟然有些熟悉。
“我認識你嗎?”我問。
這個問題,後來我重復過無數遍了,星熊只回答過一次。那時我第一次和她發生關系,她濕濡的長發盤在我的胸口,輕啃我的耳廓,滾燙的呼吸像能把我灼傷:“你是我的……”
最後的低語含糊不清。
這話到底什麼意思,我沒來得及問。星熊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我被她折騰得不輕,在瀕死一般強烈的快感中達到高潮,接著就一動都不想動了,窩在她懷里困得睜不開眼。
那次性愛刺激了我的記憶,我回想起很多零碎的片段,整個人混亂又恐慌,成天縮在家里不敢出門。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告訴星熊,只能用敷衍的態度逃避。我越來越憔悴,那些荒誕的記憶像走馬燈一樣一幕幕地閃過,無時不刻折磨著我。最後我還是熬不住了,偷偷找到一家心理診所。
但接待我的咨詢師是凱希爾。他們一直在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後來我在她的誘導下,通過和星熊發生關系,逐漸回憶起了事實真相。她到現在依然堅持這種莫名其妙的刺激療法,每次見面都催著我和人上床。我不清楚她的目的,逃脫不了她的掌控只能選擇接受。
我回到家,發現今天星熊提早回來了。她背對著我站在陽台上,指間夾著一根煙。我不喜歡煙草的味道,但星熊是我見過的抽煙最好看的女人,當她揚著下巴,微微張著薄薄的唇吐出一口煙來,那副樣子說不出的靡麗。她這個人確實古怪,表面看著性子沉靜穩重,但私底下處處透著一股混混的味道,不像是個端著公家飯碗的女特警。
我像貓咪一樣輕手輕腳地靠近,突然從背後一把抱住星熊,可她似乎並不意外,穩穩當當地站著,握住我的手,用指腹輕輕地摩挲:“今天玩到這麼晚?”
我目光一頓,靠著星熊的後背蹭了兩下,不等我想好怎麼糊弄這個問題,她已經把煙掐了,轉過來一把將我攬住。星熊比我高出許多,抱我的時候毫不浪漫,雙手隨意搭在我肩上,像攬著一個毛絨玩偶。這個姿勢讓我一頭扎進星熊懷里,她喜歡捉弄人,我被她胸前的兩團擠得難受,腮幫微微鼓著:“你回來了啊。”
星熊微微一笑,俯身親吻我的額頭:“明天我有假,你要怎麼安排,都聽你的。”她的聲音那麼寵溺,直鑽進我心里。
星熊用她的額頭抵著我的,幾縷長發蕩到我臉上,讓人心里有些癢癢的。我仰著臉,順從地攀上她的肩膀,雙手摟住她的脖子,她輕啄一下我,雙手順著我的後背不斷摸索下移,我輕顫一下,將她摟得更緊。她的力氣很大,一把將我抱起。驚呼一聲用雙腿夾緊她的腰,我在下一刻被她吻住,從陽台一路到臥室。
托著我的腰和後背,星熊將我慢慢放倒在臥室的床上,傾身上來單膝跪在一旁。她的親吻讓我有些暈乎乎的,預感接下來會發生一些什麼,我的心跳越發劇烈,一只手抵在她胸前,情不自禁地抓緊她的外套。
卷起我的裙擺,星熊的一只手摸上我的大腿,我敏感地微微顫栗,隨著她的撫摸不斷往上,我的呼吸越來越燙。手指在我的肚臍周圍打轉,接著扒下我的安全褲,星熊用一只手兜住我的私處,隔著內褲,纖細的手指順著那道隱秘的細縫滑動。她的掌心熨貼著我,底下漸漸變得灼熱,被人褻玩的感覺太過強烈,我不禁偷偷夾緊了腿。她的舌頭占據我的口腔,追逐我的舌頭纏繞翻卷,一絲透明的唾液溢出嘴角,我閉著眼,睫毛慢慢滲出濕意。
星熊突然和我分開,結束這個漫長的深吻,趁我恍惚的時候,輕輕一舔我嘴角的痕跡,抵著我的額頭,聽著像在揶揄:“不行了?”
“我都快憋死了……”被她蹭著鼻尖,我一開口就是一腔軟綿綿的聲音。
她笑起來,輕吻我的額頭,再到眼角眉梢。她的氣息拂在我臉上,我竟然有些微醺似的,渾身松弛下來。
星熊一手將我攬了起來,而我配合她的動作兜頭脫下長裙。自從和星熊在一起,我都穿配套的內衣褲,白蕊一樣的顏色,不過樣式倒是普通。盡管該做的早就做過了,但是每次在她面前脫成這樣,我還是有點難為情。她還穿著整齊,用溫和的視线凝視著我,這種處境讓我不由自主地環抱自己,臉更燙了。為了避開她的視线,我主動依偎到她懷里,埋在她肩頭含糊地問:“你在看什麼?”
“看你。”她愉快地回答,順勢把我抱上來,托著我的腿彎讓我坐穩。
和星熊挨得這麼近,好像呼吸都變燙了,我紅著臉,不由用腿在她身上摩擦,微微含著下巴,看著她把我的胸衣拉低一些。星熊沒把我全脫干淨,只到那片豐滿白膩能夠露出乳頭的程度,我不知道她又在打什麼主意,心里有些忐忑,搭在她肩上的手不自覺地揪住她的一縷長發。
星熊低頭在我胸前輕舔,我靠著她,感覺她的氣息不斷往下蔓延,越過鎖骨沒進胸前的乳溝。要說在床上,我從來不是星熊的對手,但她多數時候很照顧我,我倒並不排斥她的花樣。隨著次數越來越多,我習慣了被她這樣單方面地擺弄,一切順其自然。至今我還弄不明白,什麼樣的反應叫做風情。
星熊埋在我胸前,像初生的嬰孩一樣將我的一只乳頭含到嘴里,控制力道反復一吸一吮,一手捻著另外一只耐心搓弄。被她濕熱的口腔包裹,被她的舌頭不斷上下挑著,我悶悶地輕哼一聲,胸前微微有些疼痛,接著我就發現那里開始硬了。顯然我的身體已經記住她了,很快就能給出她要的反應,這個事實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有一搭沒一搭地轉移話題:“我最近是不是有點胖了?”
“嗯?”漂亮的眼尾微微一揚,星熊吐出那細嫩的東西,一邊埋在我的胸前抬頭看我,一邊探著舌尖沿著乳暈畫圈。
她想了想,搭在我腰上的手不斷游移。那種手法越發曖昧,又正好是我敏感的地方,我忍不住顫顫地挺了挺腰。她捏了捏我的腰側,微微露出笑容:“不胖。”
“真的?”心里有些甜蜜,但我抿了一下嘴角,不想立刻讓她知道。
“當然了。”額頭輕輕一碰我的,星熊注視著我,眼中含著笑意,食指在我身下微微一挑,隔著一條薄薄的內褲,沿著那里的輪廓來回勾勒。
感覺腰後一麻,我被動地和星熊吻到一起,手里緊緊攥著抓著她的一縷頭發,在親吻的間隙低聲呢喃:“你又哄我了……”
“沒有,我說的是實話。”星熊在那時候無奈地回答,輕啄我的下巴,我的鎖骨,最後在我胸前埋頭啃著,吸住一片白膩的乳肉,用牙齒細細地磨著。
用一只手扣緊她的肩膀,我感受著星熊的手指在我身下的活動,臉頰一片緋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當我靠在她身上無意識地輕哼,那浸透欲望的聲音又細又弱,像只無助的奶貓。
“你濕了?”
突然聽見星熊這麼來一句,我睜開眼,從旖旎的氣氛中驚醒,慌得想要夾緊雙腿,但是這個姿勢根本不由逃脫。星熊伸手一攬,我再次落進她懷里,還沒反應過來,突然發現她把手指伸到我的內褲里來了。撫摸我的後背,她在我耳畔低聲問:“你跑什麼?”
她居然還笑,我噎住了,忿忿地錘她的肩膀,突然被她揉摁的動作打斷,腰一軟就沒力氣了,控制不住在她懷里輕哼一聲,抓著她的一只胳膊細細喘息。
“我剛才是開玩笑的。”
星熊的呼吸近在咫尺,像個烙印深深燙到我心里,我顫了顫,下腹微微一縮,涌起一股疼痛的渴望。
“但是現在真的很濕了啊。”她的舌頭往我耳朵里鑽,手指順勢探進我縮緊的穴口,在緊窄的甬道一深一淺地進出。
腿心夾著星熊的手指,我有些緊張,呼吸的時候感覺心尖都在打顫,抬頭和她對視一眼,看著她眼中的笑意忽然氣不打一處來,在她頸間一頓又親又啃。她還抱著我,像安慰不聽話的小姑娘,一手順著我的後背撫摸,有些無奈:“你是打算給我蓋章嗎?”
我不說話,突然用力吸吮她的頸子。可能把星熊弄疼了,她一把將我掀到身下,高大的身影將我整個籠罩,我咽了咽,被她扣著腰退無可退,只能揪緊身下的床單。她輕而易舉地捏住我的下巴一挑,微垂著眼湊到我面前,平靜的低語如同蠱惑:“你學壞了。”
我撞進那雙深邃的眼睛里,像被攥住全部心神,呆呆地看著她。星熊當著我的面把自己脫光,露出一道漂亮的人魚线。她的身體很美,緊致結實,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胸形渾圓優美。我忍不住看得面上一熱,有些不自在地掩住胸口。
“藏什麼?”星熊捉住我的手腕拿開,在我面前一根一根地輪流含住我的手指。也許因為她的眼神,也許那種滑膩的感覺,我的一顆心提起來,壓抑不住渾身燥熱。
“Madam,你這樣不對。”我不敢再看,用手臂遮住了雙眼,那一刻發現自己的臉非常燙。
“不好嗎?”星熊說著壓到我身上,飽滿的兩團乳肉壓著我的,不斷用她乳頭摩擦著我,同時手指再次探進甬道攪動。
“嗯……哈……”我緊繃著渾身顫抖,挺了挺腰,不禁分開雙腿緊緊夾住星熊。
“來,你先別夾我。”拿開我的手臂,星熊在我唇上落下一個很輕的吻,趁這時候抬高我的雙腿,她的親吻自上而下蔓延,越過平坦的小腹,直抵那個隱秘的所在。
雙腿被迫拉開抬高,我緊張得捂住自己的嘴。被星熊的舌尖觸碰的那一下,我整個人不禁跟著顫抖,當她舔著舔著含住那個地方,我受不了這種刺激挺起了腰,眼中逐漸浮起淚花。星熊扣住了我的一只手,她的掌心干燥溫暖,在沉浮的恍惚感中給了我一絲安慰。
“喜歡這樣嗎?”星熊一邊含糊地說著,一邊騰出手指刺進我的甬道。我閉上眼,放棄抵抗一般主動掰開雙腿。她的舌尖在我的腹部打轉,小腹涌出一股奇異的灼熱感,我咬著唇,隱隱收縮的甬道慢慢變得更濕滑了,隨著她的攪動發出淫糜的聲音。
眼前一片黑暗,可腦子里忽然冒出陌生的片段。我從來不穿紅裙,因為覺得那種刺目的顏色不適合我,但在那些斷斷續續的畫面里,我穿著一身紅裙,赤著雙腳一步一個腳印地朝一個方向走,留下一地凌亂的血色足印。心髒抽緊一下,一股惡寒瞬間侵襲向我,我猛地渾身一打顫,睜大雙眼倒吸一口冷氣。
“怎麼了?”星熊立刻到我面前,沉著聲音扶住我顫抖的肩膀。
我愣愣地看向星熊,眼里的驚恐還沒褪卻,只能緊緊擁抱住她免得露出端倪。她就在我身邊,輕拍我的後背給我順氣,我依偎著她不知所措地大口喘息,等到劇烈的心跳逐漸恢復平靜,有些沮喪地喃喃著:“對不起……”
“沒事了。”她低聲說。
我慢慢從星熊懷里退出來,攬住她的後頸一言不發地承受她的親吻,可她似乎沒有繼續的意思,摸摸我的頭:“今天就先這樣吧。”
腦子一空,我下意識地拉住了她,在她的注視下,我想不到更好的理由,說話都不由得磕巴起來:“我、我想試試那個……就你上次帶回來的……”
星熊的眉毛微微一挑。
“那個會很疼的。”她親親我的臉頰。
“我沒關系。”我心一橫,努力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其實我有點怕那個道具,那是模仿男性器官的假陽具,看著粉嫩嫩的一根,但是尺寸相當驚人,表面還有亂七八糟的顆粒狀的凸點。這是星熊的同事送的,想著對方大概只是懷著惡作劇的心思,我們一直沒把東西拿出來用,原封不動地收在床頭櫃里。現在我居然腦子一熱,主動提出要使用它。
不過如果遇到那種程度的刺激,也許我回想起更多“本體”的記憶。
星熊把道具拆出來,用濕巾擦拭干淨,抹上潤滑油,接著將黑色綁帶固定在腰間。我默默地看著這一幕,盯著那個東西頭皮隱隱發麻。星熊把我往懷里一帶,下巴抵著我的頭:“想好了?”
臉上燙得不行,我點點頭,固執地攔腰將她抱緊。
“你啊……”攬著我的後背讓我慢慢躺倒下來,星熊再次將我放倒,往我腰底下塞了個枕頭,扶著圓鈍的頂端輕輕蹭著穴口,看出我在緊張,她親親我的額頭,“疼的話,要告訴我。”
我攬著星熊的脖子,把臉埋進她的頸窩,嘴唇幾乎吻上她的肌膚,小聲地嘟囔著:“知道了,你好囉嗦。”
“誰囉嗦了?”聲調一揚,星熊壓制著我,抓著我胸前的一團,手上的力道不斷收緊。
我驚喘一聲,敏感的腰不禁跟著想往上抬,可是星熊壓得我動不了,倒是那根抹著一層油光的東西順勢鑽進甬道,研著緊窄的內壁不斷往深處磨。那感覺真是疼,又酸又漲的感覺中疼痛不斷加劇,像身體最柔軟的部分被剖開來,整個下體不由縮緊,根本無法將它完全容納,我死死地咬著嘴唇,忍不住漏出一絲哭腔。
“疼了?”星熊似乎有些為難,頓在那里猶豫一下,跟著就想抽身離開,可我慌慌張張地抱緊她,忍著疼痛夾緊她的腰。
這個姿勢反而讓我把它吞得更深,那根東西在甬道里微微一彎,抵到一個讓我渾身打顫的地方,又痛又酥的感覺立刻將我滲透,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只能抱著星熊一動不動。
她無奈地攬著我,把我放下來短暫分開,注視著我:“你受不了的,以後再說吧。”
那根東西還在我的身體里,冰冷粗大像能把我整個攪碎。可我不想就這樣結束,雙臂吊在星熊頸間,我不說話,攬著她往我這邊靠,微微起身親吻她的鬼角。我知道星熊在早年受過傷,雖然身為一個鬼族女性,但是只有一只完整的鬼角,關於這點,她沒有多提,我唯一知道的是,這是她的性感帶。
從角的根部開始,我緩緩地往上舔舐,那里的皮膚很薄,好像底下就是堅硬的骨骼,我親吻它,蠕動舌尖抵著那里不斷上挑。星熊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我感覺得到,她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
突然被她扣著肩膀摁倒,我呆呆地看著她,感覺唇邊仍然濕漉漉的,不自覺地舔了一下。她的表情變了,眼中泛起一絲猩紅顏色。鬼族情緒高漲的時候容易衝動,那雙眼睛正在逐漸變成赤色,像朱砂的顏色暈染開來,金色的豎瞳沉浸其中,泛出一股難以形容的妖異。
慢慢吐出一口氣,星熊抹了把臉,再看向我時,眼中惡鬼一般的暴虐已經收斂,她一把捧起我的臉頰往中間拱,一口親在我被擠壓得撅起的唇上:“胡鬧。”
我掙脫她的束縛,貼著她的掌心蹭了兩下:“是你說的,我是你的女人。”
“我什麼時候說了?”她捏捏我的鼻翼。
“那我就不是了嗎?”我鑽進她懷里,胡亂蹭她的胸口。我將她抱了個滿懷,嗅著她的氣息,那一刻胸腔里暖暖的,似乎就連那種撕心裂肺的痛都緩和了。
她笑了,起來撐在我身上,一手和我十指相扣,往後撤出一些,慢慢在我體內挺動起來,長發在我身邊輕蕩:“這次不要那麼深,你不想要再告訴我。”
“嗯……”我在忍耐的同時輕聲地應,那顫抖的尾音竟然含著一絲媚色。
在遇到星熊以前,我從來沒跟誰睡過,更別提這種花樣了。我怕疼,對同性的這檔子事總是糊里糊塗,也許因為這個原因,以往星熊在床上的表現不算激烈。她用手指就能讓我快活,那種滋味當然會比現在要好,但我也想試試這種,並不只是因為凱爾希的實驗,只是想要一個獨屬於星熊的,更深刻的烙印。
我的身份擺在那里,早晚會是我們的阻礙,我知道我終究要離開她,在那一天到來以前,我想創造更多回憶,點點滴滴,是此刻的我存在過的證據。
在我短暫坎坷的一生里,她是我唯一能夠握緊的花火。
“嗯……啊……”胸前的汗水滾落,被刺激得異常敏身體立刻作出反應,渾身顫抖不止,抓著床單,大腦一片空白。
星熊在我身上摸索,指尖若即若離地劃過我的身體,那種觸碰比直接的撫慰還要刺激,我仰起頭,混沌的思緒逐漸抽離。強烈的異物感還在,但已經不是那麼疼了,可能是我的感官變得遲鈍,分不清那種席卷而來的刺激是不是疼。安靜的臥室里,肉體碰撞的聲音異常清晰,我恍惚地半眯雙眼,看著身前的這個人。
星熊比我豐滿,從這個角度看她,兩團高聳的乳肉在我面前晃蕩,漾著誘惑的乳波,有著和她清麗的面容相矛盾的香艷。我抬起頭,帶著幾分試探輕輕舔她的乳頭。聽見她低低地悶哼了聲,我仿佛受到鼓舞,將她的乳頭含到嘴里,用手托著沉甸甸的乳肉,毫無章法地認真吮著。
和星熊相比,我對這種事情不算老道,我只知道模仿她的樣子取悅她的身體,大口含住整個乳暈,一邊吸著一邊慢慢吐出,最後探著舌尖撥弄硬挺的乳尖。
“你啊……”抽插的幅度漸小,撥開我額頭上汗濕的碎發,星熊一只手往下探,在我的穴口周圍輕輕搓揉。
“唔……”扭了扭腰,我含著豐腴的乳肉,發出一聲模糊細弱的呻吟。咽下嘴里的唾液,我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乳肉,一團豐腴的東西在我手里不斷變化形狀,我用一根手指輕輕一戳,抵著乳尖不輕不重地磨著。
很快星熊就顫抖一下,往里頂的動作微微一頓,捏住我的下巴湊近了問:“你是跟誰學的?”她的口吻沒有不快,唇貼上來印在我的臉頰上。
“跟你啊,Madam。”我低頭吻星熊的手指,接著再次環住她的頸子,目光有些躲閃,小聲地說,“如果、如果你也想要的話……”
“你是打算襲警了?”
“對,就襲警了!”我猛地親她一口。
她忍不住笑了,從我體內拔出那根東西,把它解下來丟到一旁,抱著我往床上一滾,在我身下一副任人魚肉的樣子:“那來吧。”
其實我也做過一點功課。第一次來這個家的時候,我就預感會和星熊有點什麼,當天晚上一個蜷在床上失眠,我可不想在她面前丟人,最後偷偷登陸一些小視頻的網站看同性的片。有個女優的側臉和星熊有點像,我追著她的資源直到大半夜,盯著那些想都沒想過的姿勢口干舌燥。
都到這份上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我想了想,分開雙腿跨在星熊面前,整個人覆在她身上,視线正對著她身下。我和星熊同居有一段日子了,她平常工作忙,回來就很疲憊了,我也不好意思纏著她要,所以我們在做愛上沒有規律。多數時候是她主動,我沒能對她做什麼,只剩被她反復送上高潮的份,最後累得睜不開眼,就更顧及不到她了。但我不想這樣,我想給她快樂。
那道細縫已經有些濕潤,我低頭靠近它,一邊搓著兩瓣有些充血的陰唇,一邊舔星熊的大腿內側。她悶哼著,反應比我想得還好,那里在我的揉動下變得更加濕潤。我含住它,舌頭不斷撥開兩瓣陰唇,舔著里面敏感的嫩肉,嘗到一股腥甜的味道,一些液體沾到我的下巴和嘴唇,被我一點一點抹到嘴里。
“做得不錯。”
“謝謝Madam……嗯……啊……”後腰突然被刺激得想要抬起,可是星熊根本不給我機會逃脫,扣住我的臀部,埋頭在我腿心舔舐。
“有點腫了啊。”她喃喃著,溫熱的唇輕輕吻著我的私處。
身下傳來輕微的疼痛,我顫了顫,接著低頭在星熊身下賣力撩撥。看著兩瓣嫩肉中的那個小小的洞,我用舌頭反復往里抽送,舌尖滑進濕熱的甬道,刺激穴口周圍的腺體不斷分泌清液。星熊的陰蒂比一般人大,至少比我在片子里看的更大一些,我用手指搓著兩瓣陰唇,快速抖動的舌尖來回觸碰那個敏感的地方。
星熊的反應很大,我感覺到她渾身都僵硬了,一只手抓著我的臀肉發泄一般用力一握。漸漸的,她不滿足只用溫和的手段,手指探進我的甬道,模仿性交的動作快速進出,含著我的陰蒂用力地吸。
“啊……不……慢一點……”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讓人頭暈目眩,經過長時間的刺激,我的身體快到極限了,根本承受不住這種挑逗。突然心跳猛地漏了一拍,眼淚一下涌上來,盡管不想這麼早就結束,但我還是屈服了,被強烈的感官刺激推上高潮。
有一瞬間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在那蒼白的顏色里,我模糊地窺見一個身影,但是還沒完全看清就重重摔回現實。我本來體力就差,被人這麼折騰,現在渾身都沒力氣了。我撐著一口氣從星熊身上下來,癱在一旁渾身懶洋洋的。
又失敗了……
我頭疼地想,想爬起來,但光是抬起一條胳膊都費勁。
先緩過來的是星熊,她把我用毯子裹起來,包得嚴嚴實實捂在懷里,我被這麼一裹幾乎不能動彈,半張臉埋在毯子里,露出一雙烏溜溜的眼睛:“Madam,我還沒弄完,你不難受嗎?”
她又捏我鼻子,在鼻梁上輕輕一刮:“Madam現在讓你睡覺。”
我確實累了,腦袋昏昏沉沉,吸吸鼻子抬起下巴,把臉從毯子里探出來,我盯著她,拖著長長的尾音說:“Madam啊——”
星熊還沒反應過來,我就立刻親她一口,接著心滿意足地拱到她懷里。
星熊似乎笑了一聲,慢慢拍著我的後背。
我慢慢被她哄睡著了,夢里有她的體溫,還有一片靜謐的夜色。
END
我寫完了,我終於!!
故事大概是,本體單戀凱爾希無果,後來愛上星熊並為她而死。
至於現在這個女主到底算不算本體的延續,見仁見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