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系短篇】狼仙姐姐的貢品竟是我自己
【溫柔系短篇】狼仙姐姐的貢品竟是我自己
氣溫隨著逐漸變得昏黑的天空一齊驟降,我長呼出一口白色的霧氣,看著那輛被倒下的樹砸成一堆廢鐵的越野摩托車,搖了搖頭。暴雪將至,這間小小的護林站里的物資恐怕很難撐過接下這幾個漫長的冬夜。我擰緊了眉毛,憂心忡忡,而身後的護林站里,某個“人”似乎並不怎麼擔心。
“啊……他們怎麼喜歡鯊魚呢?把這個做成狼群在森林里吃人不好玩多了?”
身後傳來的抱怨聲和裹挾著冰渣的寒風一齊把我推進了那間狹窄的護林站,我關上門,上好門閂,細致檢查了每一處可能會漏風的地方,終於安心地轉過身,看著那個坐在床上正玩著我手機的女孩。
前輩雖然是個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但是在我接過他的衣缽之前,他曾語重心長地跟我說:“小黃啊,這片山林,怪事很多。你一個人在這,要小心,你得對著的一草一木都懷著敬畏之心,一定別做壞事!”
只是眼前的景象讓我實在沒有辦法跪下來燒幾根香再磕幾個頭——她自稱雪,三個月前,我跟往常一樣巡視這片一成不變的大山,背著滿滿一籮筐的柴推開了護林站的門。一個長著灰黑色狼耳朵和尾巴的女孩就躺在我的床上,近乎衣不遮體,只有幾片皮草圍住周身的她“理所當然”地躺在我的床上,大口大口地吞吃著我屯下來,准備過幾天再吃的肉罐頭——現在的情況和當時別無二致,她依舊躺在我的床上,一邊吃著我屯起來准備過幾天再吃的旺旺仙貝,一邊玩著我的手機。
“能不能別玩我手機了,待會沒電……”我按著自己的鼻梁,緊閉雙眼搖了搖頭,“算了,你開心就好。”反正求救的消息已經發出去了,在送物資的救援隊到達之前,這台沒有信號的手機也只不過是塊廢鐵而已。
“啊?唔……”她伸了個懶腰,頭上的耳朵壓了下來,有些不滿地抱怨道:“你怎麼這麼小氣啊?唔嗯……哼……”
這麼說著她又撕開了一個仙貝的包裝袋,把那塊金黃色的仙貝一口氣塞進了自己的嘴里,嚼了一會,這才突然想到了些什麼,把剩下來的那塊依依不舍地遞了過來,“啊?你吃嗎?”
“吃吧吃吧,害……差不多快到時間了,神仙您還不回您的洞府去啊?我這間小小的屋子可受不起您的光顧啊。”
“叫我雪,別叫我神仙,誒,你們不都是不信神神鬼鬼的嗎?”雪身後的尾巴輕輕地晃蕩了起來,看起來她似乎確實不喜歡這個稱呼。
“好嘞,雪姑娘,你看這就要變天了,再不回去……?”
“怎麼?還准備趕我走?”她放下手機,順勢趴了下來,雙手支撐著頭,用一種嘲笑般的眼神看著我,“這片山林,我無所不知,再過四個時辰,你要繼續在這間屋子里待著,第二天我就可以幫你收屍了。啊,估計都凍透了,太硬了,我估計嚼不動。”
“……”
沒人說話,但屋外呼嘯的寒風告訴我她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眼前躺在床上的女孩笑著翻了個身,在有些擁擠的單人床上擠出些許空位,她用手拍了拍床鋪,“來啊,念在你讓我在這蹭吃蹭喝,我大發慈悲救你一命。”
或是鬼使神差,亦或是眼前的狀況不容得我多考慮。面對呼嘯的寒風和急劇下降的氣溫,我剩下的只有那個聊勝於無的火爐以及身邊——我背對著她,雖說一床厚重的棉被把我和近乎衣不遮的雪連接在一起,不過礙於某些固有的習俗和規章的束縛我只得緊閉雙眼,強迫自己聽著外面的風聲集中自己的精神。
“咯咯……”
身後的雪笑了起來,什麼毛茸茸的東西覆上了我的腰,可怕的觸感讓我顫了一下。
“你怎麼這麼慫啊,腦子里裝的是漿糊?”雪這麼說著,又有什麼溫暖的東西隨著話語一起貼上了我的後背,“怕我吃了你不成?不抱緊點,今晚凍死嘞!”
“神仙大人!神仙大人!你別逗我了!後面我給您上供牛肉罐頭!”
“嗯?”
“不夠?不夠啊?!再加三罐黃桃的!”
“噗……哈哈!”
身後傳來了充滿了歡樂的笑聲,我聽見啪地一響,後背似乎被什麼東西拍了一下。
“那我就要你當貢品呢?”
“啊?!”
我下意識的想轉過身,但是只覺眼前一黑,原本應該出現在面前的東西以一種出乎意料的形式占據了逐漸恢復過來的視野——錯覺,一定是錯覺,在錯覺當中,我的面前是雪那張巨大的臉。
“啊……?”面前出現的令人一時間難以接受的事實讓我頓時愣在了原地,僅剩下幾個斷斷續續的音節卡在了喉嚨深處。
“怎麼了?你後悔了?不是要對我上供嗎?”眼前那張巨大的面龐開口,一陣溫熱的氣息帶著一股旺旺仙貝的咸香味席卷了我的身體,“凡人……咳咳,算了,我就不適合這麼說話。”
面前原本板著一副嚴肅臉的雪驟然轉過身,片刻之後帶著她應該有的那種的笑容轉過了頭。
“你!”她伸出一只甚至比我還要大上幾分的食指,指到了我的面前,“我接受你的上供,牛肉罐頭,三罐黃桃罐頭,還有……你……”
“啊……啊?!”我突然意識到她把我變成這樣是為了什麼,面前的雪似乎讀懂了我的想法,她那條猩紅的舌頭適時伸了出來,在嘴唇上轉了一圈,把粉末狀的仙貝圈進了嘴巴里,“別,別吃我!不是,我是說……那個,罐頭!對罐頭!還有……”
我在語無倫次之中在地上挪動,本能地想要逃離面前這個“一反常態”的“怪物”,直到身後傳來的可怕的懸空感,沒有等我反應過來,身體便落入虛空當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
噗。
“噗!”
身體撞擊在某些柔軟表面的聲音和雪的笑聲一齊響起。我摸著並不疼的屁股,在有些柔軟和溫暖的“地板”上緩緩地站了起來——我這才意識到剛剛我掉下來的地方似乎也是如此這般地柔軟和溫暖——眼前沿著遼闊的雪白肚皮看過去,雪那對僅僅覆蓋著一層毛絨皮草的雙峰在陰影當中若隱若現,再往上是她那笑的有些微妙的臉,如果不是我的錯覺……
“哦,嗯……想被那里吃掉的話……反正也是被我吃掉對吧?小貢品?”雪的笑容里帶上了一絲邪魅。
“啊?!等等,我……”我瞬間意識到了些什麼,腦子里混沌的想法讓我甚至不敢把頭轉過去看看我的身後究竟是什麼,“我,不是,我不想……!”
“哦,那就是說你還是想……”
沒有等我辯駁,我的視野便被一陣巨大的黑影籠罩,一只巨大的手掌朝著我伸了過來,蟲子般的我完全無法違抗如同神的意志一般的手掌,我被輕松地捏了起來。
“不要啊,放開!快放開我!”
恐懼當中,我只能毫無意義地揮舞著自己的雙手,直到眼前的景色由一成不變的白色平原緩緩上升,雪那張掛著笑容的臉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好了,好了,我馬上就放你下來。”她一邊說著,一邊把我提到了頭頂,“啊……”
原本那張微笑著的嘴在我面前緩緩咧開,一股暖流在寒冷的空氣當中蒸騰出一股旺旺仙貝味的白霧拍打在我的身上,霧氣散去,雪白的兩排鋯齒背後是一個血紅色的深淵。
“等下,別,我不要!”
“啊,唔……”
身體在令人絕望的重力加速度之下下墜,帶著粘液拍打肉體的聲音,我迫降在了一處濕潤粗糙的表面。
“別……”我下意識朝上看去,看到的只有兩片緩緩合上的嘴唇和消失在雙唇之後的光线。
溫熱粘稠的黑暗徹底把我包裹在這個巨大狼女的嘴里,我徹底凍在了黑暗當中,甚至連這略帶咸香的空氣都不敢呼吸。
……
“神仙?雪?”許久,我終於深吸了一口氣,在黑暗中象征性地喊了兩句,“能,能放我出去嗎?”
……
沉寂和尷尬在空氣當中富集,然而依舊什麼都沒有發生,眼前依舊是一片無邊的黑暗,腳底下依舊是雪的舌頭那有些粗糙的觸感,鼻腔里依舊彌漫著濕熱的空氣,遠處依舊回響著雪平穩的呼吸聲和連綿不覺的心跳聲。
“雪?神仙?”
“啊,都說了不要叫我神仙了啊!呸!”震耳欲聾的聲響伴隨著一陣強烈的推背感,我飛了出去,護林站里熟悉的燈光又一次出現在了的面前。
啪嘰,帶著渾身的唾液,我又一次拍打在雪那如同雪一般雪白的肚皮之上。
她高高在上,我有如蟲豸。
“啊,我的服了你了……”雪比我先開了口,遠處,她頭上的雙耳壓了下來,按著額頭搖了搖頭,“我又不會真的吃掉你啦,我嘴里那麼暖和,又不會凍死,老老實實睡覺不久醒了,嘰嘰喳喳地喊什麼呢!我還想睡覺呢!還是說……你……真的想?”
咕嚕,癱坐在她肚皮上的我只見她咽下了一口口水,纖細的食指跟著那團唾液一齊在光環的脖頸上緩緩下滑,直到指尖停留在我的面前。腳下,肚皮的另一側適時傳來了咕嚕聲。
“啊,不過里面可能不怎麼整潔啊,一想到今天我吃了那麼多東西……嘶……嘿嘿……”她又笑了起來,“萬一我要忘了放你出來,嗯……就……”
“不想!不想!我絕對不想!”我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在自己的面前瘋狂搖晃著,絲毫不顧身上沾著的口水甩得到處都是。
“怎麼,上面的嘴你也不選,下面你也不去,那還怎麼上供啊?嘖嘖。”面前的雪露出了些許無奈的表情,默默搖了搖頭,“啊,我不管了,睡了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你這麼小,明天要是凍實了,扔進仙貝里面滾一下,嘎嘣脆,呼。”
我的面前,雪如同一幢大樓般的上半身伴隨著一陣有如地震的震動一齊倒了下去,一條灰黑色的尾巴越過我視线的邊緣輕輕地蓋在了我的面前,她那隆起的兩座乳山之下。
我愣了,愣在了原地,盯著面前遠處雪那張已然沉入睡夢當中的臉出神,睡夢之中,她的嘴微張著——腳下適時傳來了髒器蠕動發出的咕嚕聲,我不禁開始想象,亦或是回憶不久之前被關在那張“櫻桃小嘴”,紅潤雙唇之後的感覺。
紅潤的唇齒背後沒有光线,甚至連耳邊呼嘯而過都寒風都被輕柔的呼吸聲和不遠處傳來的心髒跳動的聲音所掩蓋,全然漆黑一片的空間里只剩下仙貝的咸香味和身體底下略微顯得有些粗糙的粘稠表面——雪的舌頭在天崩地裂般的震動之下蜷起,糖塊般的我在她粘滑的舌頭上滾動,落到更加濕潤光滑,滿是粘液的喉頭。
咕嚕!
伴隨著一聲巨大的吞咽聲一起被她強大的肌肉擠進柔韌的食道里,我無謂地在那個光滑的肉腔里揮動著自己的四肢,試圖不讓自己被推進深處。最終,四周的肌肉猛地放松,我小小的身體被擠進一個更大的空間里,啪嗒一聲落進溫熱的,混雜著濃烈酸味的食糜里……
我的後背傳來一陣惡寒,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可怕的思維把我從同樣可怕的幻想中帶回了同樣可怕的現實。我這才發現那種可怕的惡寒興許不全是精神上的,寒風吹干了我身上沾著的口水,留下一陣令人難以忍受的寒冷。
“呃,好冷,呃,得找個辦法……”我下意識想往前踏一步,然而酸軟的肢體讓我撲倒在面前雪那和她名字一般雪白的皮膚之上,溫熱的感覺從身前傳來,然而後背依舊冰冷。
“那……”我不禁望向了不遠處,她那張可愛睡顏之上微張的雙唇,然而可怕的回憶和想象還是讓我猛地搖了搖頭,閉上了雙眼,“被吃掉的話,真的會……”
“怎麼,上面的嘴你也不選,下面你也不去……”
某些熟悉的語句,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語句開始在腦子里回蕩。
“雪?神仙?雪?你,在,在嗎?”
我從如同被粘液梗住的喉嚨底擠出兩句甚至連我自己都有些聽不清的話語,結果不出所料,回應我的只有雪平穩的呼吸聲和窗外逐漸強烈起來的寒風聲。
在逐漸降低的氣溫當中,我逐漸強烈起來的求生意識撕破了名為“文明”的遮羞布,終於,我轉過身,把視线投向了從未目及的另一側——同樣雪白的平原在遠處隆起一道平緩的曲线朝著兩條潔白的山脈延伸而去,當然,我對不遠處自己的床尾沒有半點想法,我的腦子里只容得下那兩座山脈之間崖壁之上的一小道岩縫。
“嘶……”背後傳來的惡寒讓我打了個寒顫,只剩下身下雪的皮膚還在給我持續不斷的些許溫暖。
我如同一只偶然降落在少女肚皮之上的蟲豸一般,在她雪白的肚皮上蠕動,用自己纖細的四肢一點點把自己渺小的身體朝著腦子里有些模糊的那個目標慢慢前進。後背逐漸失去知覺的時候,便翻過身子讓後背貼在身下著溫暖得不正常的光滑肌膚之上。
當然,蟲豸也必然也只會有蟲豸般的待遇,在溫暖和極寒的夾縫之中,似乎是我的蠕動讓睡夢之中的雪感覺到了些許瘙癢,一只巨大的手掌帶著籠罩天空般的陰影朝著我按了下來。並無痛苦,但是熟悉的溫暖終於回到了我的全身,那只大手緩慢地移動著,在黑暗之中也不知把我微小的身體推向了哪里。
待光线重新出現在眼前,刺骨的空氣頓時讓我迷糊的精神暫時回到了大腦當中。我艱難地站起身,這才發現那兩座雪白的山峰早已在身後遠處,而身前咫尺就是雪略帶肉感的雙腿之間的神秘夾縫——她的睡相不怎麼好,或者是……但是極速下降的溫度讓我沒有辦法思考那麼多,眼前她大大咧咧岔開的雙腿之間,一道散發著溫熱的粉嫩縫隙就那麼自然地出現在那里。
“呃……啊噗!”
一個巨大的噴嚏伴隨著難以控制的顫抖讓我再也無法思考那麼多,我猛地撲了上去,撲上了那道縫隙的邊緣,孱弱的雙手顫抖著試圖分開那道甚至比我還要高上不少的肉縫。
我的雙手在有些濕滑的軟肉之上使勁撐著,然而顫抖的雙手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在粉嫩的肉壁上打滑。直到渾身沾滿了粘液的我累到在兩片粉嫩的肉瓣之間,隨著黏糊糊的粘液一起緩緩地下滑,此時我才發現如此弱小的自己甚至連雪的肉縫都沒有辦法打開,甚至連給她當貢品吃掉的權利都沒有。
“噗……”
不知道是不是模糊的意識之下感受到的幻覺,我似乎在隱隱約約之中聽見了一絲微弱到不可聞的笑聲。緊接著,有什麼比肉壁要稍微堅硬上些許的東西托住了我的身體,那股力量推動著我微小的身體頂開原本難以逾越的兩片,濕滑的肉壁在我的身前吮吸著我,似乎正在把我緩慢地拖進溫暖的深處……終於,噗嗤一聲,面前的連綿的肉壁終於分了開來,身後的東西也伴隨著一陣黏膜摩擦的咕嚕聲一齊退了出去。
“好,好溫暖……”
這個黑暗的肉腔里到處充滿了雪身上那股好聞的味道,溫熱的空氣把我本就疲憊的身體拉向了夢鄉的邊緣,難以維持,也沒有必要維持的眼皮終於緩慢地闔上。
“唔?!呃……”
神游之中,不知是什麼東西壓上了我的身體,在柔軟粘稠的物體的揉搓下,我猛然驚醒,原本閉上的雙眼下意識地睜開來——不知為何,應該是漆黑一片的洞腔里出現了並不應該存在的色彩。
身下,應該說這個肉窟當中並沒有上下之分,粉色的肉浪在我的周身緩緩蠕動,粉紅色的甬道在我的面前逐漸延伸,粉嫩的腔肉和褶皺擠出的肉浪正在面前的腔道里翻騰、開合,掛滿了愛液的肉壁擠在一起,又拉出幾條晶瑩的銀絲。
我看得入迷,身後的軟肉又動了起來,柔軟的肉壁涌了上來,輕柔地擠壓揉搓著我微小的身體,試圖把我推進這條深邃肉腔的深處。
“雪……”
模糊的意識指揮著我的四肢,雙掌按在滿是粘液的肉壁之上,身後的雙足踩在不斷涌上來的軟肉之上,一點點地把自己推進這個肉穴的深處。溫暖,濕潤,四處充滿著好聞的氣味,我的意識早已不知道多少次迷失在這座由軟肉構成的甜蜜監獄之中,下身已經被無處不在的柔軟肉壁榨干,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精華早已不知道混雜在哪團粘液之中,在這個濕滑的腔道里一起攪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半推半就之中,我的身體撞上了一個略顯堅硬的東西之中,四周的肉壁隨之顫抖了一陣。模糊的意識之中,我勉強辨認出那似乎是雪的子宮口,比四周的粉肉顏色稍深的小孔正緩慢收縮著,排出一股又一股清亮的粘液。
“已經……要睡……”
我即將閉合的雙眼又一次被身後傳來的震動打斷,昏暗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擠開連綿的肉壁,伴隨著粘液摩擦黏膜的嘰咕聲一起伸了進來。我大致能夠辨認出那是雪的手指,但是那根手指就停在我身前的不遠處,在子宮口面前撐開一段小小的空腔,似乎是雪的手指就只能深入到此。
“真的要……?”
我冒出了一些不真切的想法,面前的手指又面前往我移動了細微的幾分。終於,我深吸了一口帶著濃烈荷爾蒙氣息的濕熱空氣,轉身趴在了那個粉嫩的肉環之上。
“唔……”雪模糊的嬌吟在耳邊回蕩。
我高舉雙臂,噗嗤一聲插進了面前顏色有些深的孔洞之中,身體在更加狹窄光滑的肉腔之中抓撓著,試圖把自己的身體送進更深處。
驟然,整個空間換了一個方向,身後的軟肉一擁而上,把我按在了那個狹窄的肉孔之上。下意識的,我深吸了一口氣,身體在重力和身後不斷涌來的肉壁的推搡之下,緩慢地擠進狹管的深處……
啵!
“噫?!”
什麼東西被擠進一個更加寬闊的空間當中的聲音伴隨著雪的嬌吟一起傳來,身邊的更加柔軟的肉壁在顫抖之中朝著我擠了過來,揉搓,索取著我微小的身體……
“晚安……”
眼前這個粉嫩的,掛滿了粘液的小腔室在我緩慢閉上的雙眼前沉入一片黑暗之中,耳邊只剩下少女連綿不斷的心跳聲,一種深處少女體內隱秘深處的莫名的安心感終於讓我沉入了深眠之中。
“晚安,呵呵……”
……
“小黃?小黃!小黃你醒了?!小黃?”
熟悉的聲音伴隨著身體被什麼東西推動的感覺讓我從睡夢之中驚醒: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但是某個慈祥且略顯蒼老的面孔就在我身旁不遠處。
“啊,呃……頭好痛!我這是……李前輩,我?”我嘗試掙扎著從像是病床一樣的地方起來,然而身旁的人又把我按了回去。
“你啊,我們找到你的時候你都凍紫啦!你小子怎麼命這麼大啊?”面前的人笑了起來,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我,“我們把你運回來之後,你猜怎麼著?一開始還以為你要死了,結果你小子居然只是感冒了而已,你上輩子修了什麼福報?”
“啊?我……”奇怪的回憶和痛楚一同涌進我的大腦,“呃,頭……”
“好了,你好好休息,有什麼想要的嗎?就當是休假了!”李前輩伸出他滿是老繭的手,按在了我的額頭上,“嗯,你這也不發燒了,挺好的。”
“我……”
“我想要三罐牛肉罐頭和黃桃罐頭!”我一愣神,奇怪的話自顧自地從嘴縫里擠了出來。
“啊哈哈哈哈!這還想著工作呢?”我捂著自己的嘴發愣,眼前的人卻笑得眯起了眼,“好了,好了,護林站的物資會給你備好的,還給你修了一個新的倉庫和燃料站,以後就不用擔心暴風雪了,組織上對你的堅守表示深深的敬意,你好好休息!”
一周後。
我拉著行李箱推開了那間小小的護林站的大門:一個熟悉的身影不出所料出現在了我的床上,她正用罐頭壘出了一座小小的金字塔。
“喲,你來了?”面前的少女露出了溫暖的笑容,身後的尾巴隨著笑容一起拍打了起來,“嗯哼,貢品我就收下了,我很喜歡。”
“啊……”我按住了自己的額頭,“你滿意就好。”
“誒,滿意?你不是忘了什麼?”雪朝後倒了下去,倚靠在了我的棉被上,“你說上供什麼來著?牛肉罐頭,黃桃罐頭,還有……嗯?”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