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非齊次微分方程x³-4x²+x=7,那麼求…”
春日的課堂中,彌漫著昏昏沉沉的氣息。微醺的陽光配上老師溫溫柔柔的聲音,讓人忍不住就想閉上眼睛,趴在桌上補補覺。而好學生希月小姐,此時正一臉OVO地看著黑板,試圖理解上面那些完全超綱的知識。
“非齊次…微分方程…是啥呀…?”可憐的女孩兒看著黑板上老師的板書,那些原本她熟悉無比的數字與字母現在卻陌生無比。而更令她驚訝的,是那個站在講台上的身影。
“所以說為什麼是英呀!她不是我的妹妹嗎!?怎麼變成老師了!?”
講台上的英打扮得相當…騷媚,一頭長長的黑發就這麼披散在背後,身上穿著白色的無袖襯衫,薄薄的布料已經被她的汗水打濕了一些,透出了衣服下黑色內衣的顏色;包臀的黑色鉛筆裙下,白色的吊帶長襪將她的雙腿修飾地修長而飽滿,襪口微微勒肉,與裙子形成了一個誘惑無比的絕對領域。同樣是白色的尖頭高跟鞋踩在地板上,那嗒嗒的聲音就好像是踏在希月的心上,讓希月的心跳隨著她的步伐而跳動。
她的妝容精致,白皙光潔的面龐有如白玉,在別人身上顯得無比張揚的紅色眼影,放在她的臉上卻最大程度凸顯了女人味。一副無框眼鏡架在她高挺的鼻梁上,顧盼之間,一股柔媚而誘惑的感覺油然而生。
“英…好好看…可是這種打扮絕對不符合教師著裝規范吧!難怪都沒人趴桌上睡覺!都在看老師是吧!不准看!英是我的!不准看!”希月鼓著臉,氣衝衝地環顧教室。在她仿佛能點著火的灼灼目光下,同學們紛紛移開了視线。
但她這樣的行為自然引起了老師的注意,英重重地敲了敲講台,“有山希月!你還敢開小差!?站起來!”
希月被驚地抖了一下,慌忙站起。
“你還敢不認真!上次考試就是你數學考的最差!”英氣呼呼地從講台上走下來,瞪著希月,“現在,把手舉起來,接受懲罰!”
“唉?”希月有些不知所以,但還是照做了。
英扶了扶眼鏡,伸出雙手,捏住希月腰肢上的軟肉,用力胳肢起來。
“唉!呀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嘻嘻嘻嘻嘻…英啊嘿嘿嘿嘿嘿!輕一點哈哈哈哈哈哈!”希月頓時大笑出聲,她扭動著腰肢,試圖拜托那令她難受的癢。
但英的手指比她想象中的靈活得多,無論希月如何掙扎,那靈巧的十根手指都能找到她腰上最怕癢的那塊癢癢肉。尖尖的指甲在腰間來回撥弄,撩人的搔癢如同撓在她的心尖上,身體蠢蠢欲動,藏在內褲里的肉棒也有了抬頭的趨勢。
希月暗暗吸氣,剛想彎腰掩蓋,但英眼疾手快,隔著內褲就握住了半挺的肉棒與睾丸。玉手微微揉捏,一股酥麻快感從海綿體直衝脊髓,肉棒直接挺起,將內褲頂出一個大包,包皮褪下,露出龜頭的前段。
希月顧不得驚訝,秘密暴露的惶恐讓她下意識想推開英,嘗試掩蓋。但她的雙手酥麻無力,推搡的動作反而像是欲拒還迎的愛撫。而隨著英冷哼一聲,加大了撓癢的力度,希月更是無力抵抗,只能勉強維持身體的平衡,痛並快樂地享受著。
“英的手指…好靈活…嘶…哈啊~,肉棒好舒服…快要忍不住了…但是不能在課堂上射出來…咕嗚~”希月的腳趾在快感的刺激下自然蜷縮,牢牢扒住地面,身體隨著英擼動肉棒的節奏顫抖著。妹妹滑膩纖細的五指時而緊握成拳,用力地在冠狀溝上下擼動,時而散開若花,指甲在肉棒各處輕搔慢撓,卵袋、系帶、冠溝乃至馬眼都被手指玩弄。而少女的另一只手也沒有空置,把衣服掀開一點,五指順著希月的肚腹向上,直到胸部。今天的希月衣服里面沒有穿胸衣,而只貼了乳貼,少了一層衣物保護的胸乳正是英大展拳腳的好地方。
英雙眼微眯,手指不緊不慢地把玩著希月淫熟的蜜瓜。沉甸甸的乳肉在英的手里相當的有分量,五指輕輕一握,便有滿溢之感。紅唇微張,舌尖繞著嘴唇舔了一圈,看得出相當滿意。將被乳貼包裹的乳首納入掌心,英的手開始一松一緊地揉捏起這團柔軟而不失堅挺的淫肉。分開的手指微微用力,便有雪白的軟肉從指縫間溢出,再輔以略微的搖晃與搓碾,時不時再專門用指甲繞著乳暈撓上一撓,希月便會發出清麗而婉轉的嬌吟。
希月只覺得體內血液奔涌,火熱的快感匯聚在腦海之中,燒得她身體都有些晃晃悠悠。心中的欲望沸騰著,咚咚地跳動,催促著她將這些快感作為發泄欲望的燃料。肉棒早已跳出了內褲的遮掩,暴露在裙下,此時正被英抓在手中,被她無情地挑弄著。想要射精,想要發泄的想法在快感的灼燒下灌滿了希月的意識。
但她得不到這種發泄。
看著滿臉通紅,咬著嘴唇感受體內快感的希月,英勾起嘴角,放緩了手上的動作。原本粗暴擼動肉棒的手放松了對莖身的壓制,轉而握成虛拳,慢慢地來回擼動,手指與掌心刮蹭著龜頭與邊沿。剛才還非常激烈的快感此時卻像平靜的小溪一樣,一點一點地淌進她那顆砰砰直跳的心——宛若抱薪救火。
“呼嗯,好想要…嗚啊~。不行…得做點什麼…不然里面太癢了…咕嗚!”希月呻吟著,對快感的渴求驅使著她的身體微微擺動,腰胯隱晦地做起了擺錘運動,以求得哪怕多一分的紓解。
遺憾的是,她的小動作沒有逃過英的觀察。這個穿著一身堪稱為軟色情頂點的打扮、莫名成為了英的老師的繼妹,在發現了她的壞學生試圖用這種方式逃避懲罰時,作出了更嚴厲的懲戒。她不動聲色地輕輕撓了兩下冠溝,然後一把攥住希月的龜頭,用力地擰了兩下。
“嘶!啊!”希月疼地大叫一聲,劇烈的疼痛讓她覺得自己的龜頭要破皮了。她腳下不穩,身體向後栽去。
但就在希月以為自己要跌個痛的時候,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她身後堅硬的課桌化為了一片雲霧,連帶著整個教室都變成了一個粉色的空間,上不知其高,下不曉其深。
希月感覺自己的身體摔到了一片棉花糖上,不禁沒有痛感,反而軟軟彈彈地舒服的很,身上的校服也變成了平時跟英做愛時會穿的情趣內衣,該露的不該露的都暴露在了空氣中。
就在此時,希月的肉棒上傳來一陣濕漉漉的感覺,伴隨著氣息噴吐在肉棒上而產生的快感。希月向下看去,發現仍舊穿著那一身誘惑衣裝的英正帶著痴迷盯著希月的肉棒。那個眼神希月並不陌生,每當英露出那種眼神,就意味著接下來她的肉棒將會遭到妹妹小嘴那狂風暴雨般的襲擊。
事實也是如此發展的,英趴坐在希月的腿上,粉嫩的小臉在肉棒的正上方。她伸出舌頭,幾滴透明而粘稠的唾液順著舌尖滴下,落在肉棒的頂端,在重力的作用下逐漸布滿了龜頭。而隨著英將自己散亂在頰邊的幾縷碎發撥到耳後,她的口交便開始了。瑧首微微低伏,香舌靈巧地一纏一卷,希月那過度充血的龜頭與肉棒前段就被英輕輕巧巧地吃了進去。明明是含了那麼粗一根東西在嘴里,英卻一點阻滯感或不自然的反應都沒有,就好像她此時舔弄的並不是一根能塞滿她的小嘴的肉棒,而只是一根棒棒糖。妹妹的香舌輕巧地繞著龜頭打轉,舔舐海綿體、刮弄冠溝、鑽探馬眼…各種或溫柔或刺激的口交技巧一個一個地招呼著希月的肉棒,再搭配上一進一出之間緊緊箍住冠溝的嘴唇,讓可憐又幸福的姐姐大人爽到舌頭都要吐出來了。
希月只覺得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溫暖潮濕的吸精美穴,僅僅一兩分鍾自己便有了想射精的感覺。她緊緊咬著牙,不打算這麼快就在英的小嘴里射出來,但那種被舌舔唇咬的蝕骨快感還是讓希月的忍耐之旅異常的艱辛。吸嚕吸嚕的淫蕩水聲從二人身體的交界處傳來,源源不斷的酸麻感讓希月感覺自己的肉棒越來越憋悶,精液匯聚在精關後,仿佛下一刻就要噴射出來。
英用力地舔舐著姐姐的肉棒,小腦袋不停地上下運動。她已經嘗到了先走汁的味道,清楚自己的姐姐已經難以壓制射精的衝動。而為了品嘗到肉棒里那粘稠的美味牛奶,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希月沉溺進更激烈的愉悅中,讓她的姐姐顫抖著松開精關,享受射精的快感。
英知道該怎麼做。
她加大了吮吸的力度,用口腔內強大的負壓刺激尿道,同時她靈巧的軟舌也開始了對馬眼持續不斷的鑽探,舌尖用力像尿道內擠去。此外,英原本抱住希月大腿的雙手也動了起來,一只手向上握住希月蜜瓜般的乳房,手指不停地挑弄撩撥著乳頭,另一只手按摩著卵袋,輕輕擠壓里面的蛋蛋,還時不時用指甲輕輕搔弄會陰穴與腹股溝。
哪個扶她娘受得了這樣的侍奉。希月被龐大的快感爽到翻起了白眼,她下意識按住英的小腦袋,用力向下壓,強迫自己的妹妹給她深喉。英也沒有反抗,只是微微白了一眼希月,接著便用吞咽的動作驅動喉間的肌肉,刺激希月的肉棒。終於,快感擊穿了希月的大腦,她猛然挺了一下腰,頓時大量的精液從肉棒中飆射而出,一滴不露地進入了英的小嘴。
“呀啊!射了!好舒服嗚咕!”射精的強烈刺激讓希月睜開了眼睛,意識從朦朦朧朧中逐漸恢復清明。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房間里,希月呆呆地看著那一道曬進房間的日光,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原來是夢啊,她這麼想到。剛才在教室中被打扮成老師的英榨取的畫面還歷歷在目,但恐怕很快就會被遺忘,不過射精的暢快感還停留在自己的身體中,看來是夢遺了呢,得趕緊換衣服…
“咕啾…不是夢哦…咕滋…”
一個模糊的聲音與一陣吮吸讓希月頓時清醒了過來,快感從肉棒爬上脊背,讓她不禁發出一聲輕吟。希月定睛看去,發現自己下半身的被子已經被掀開,一個白色的身影正跪伏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半個腦袋還埋在被子里,正一上一下地快速吞吐著自己的肉棒。
希月忍著身上的酸麻無力,一把掀開了被子,映入眼簾的正是昨天晚上還睡在她旁邊的英。她穿著白色的睡裙,即便被子被掀開她也沒有停止口交,只是抬起腦袋看了一眼希月,便又專心致志地舔弄吮吸著希月的肉棒。
希月這才反應過來,她之所以會做那樣一個旖旎的夢,正是因為這個小冤家縮在被子里給她口交。她剛想出聲阻止英,讓她別再繼續,但女孩似乎是察覺到了姐姐的意向,貝齒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冠狀溝。希月疼的嗷了一聲,但隨即又在英的唇舌纏繞下放松了身體,秀眉微皺,媚眼如絲,牙齒輕咬下唇,感受著肉棒在妹妹那美妙的小嘴中被來回撩撥時那絕妙的滋味。
“哈…啊…英…,咕嗚…好妹妹…”希月喘息著,伸手撫摸著英的腦袋,手指穿過她柔順黑亮的長發,表示鼓勵。盡管已經在迷迷糊糊中射過一次,但在英的軟舌來回舔弄鑽探之下,希月的肉棒又一次積攢了足量的精液,已經准備好隨時噴射了。
“呼呼…姐姐真的是…咕啾…肉棒跟剛才一樣硬呢,吸嚕…吸嚕…被我舔得這麼舒服嗎…?”英含混不清地說著,她稍稍抬起頭,看向姐姐的眼神中滿是調笑。用力吮了一下馬眼後,英將希月的肉棒從她的口穴監獄中釋放了出來。過度充血到接近紫紅色的龜頭暴露在空氣中,粗壯的肉莖與英的小嘴放在一起,看上去根本不是一個規模。但就是這樣一張小嘴,讓這根肉棒心甘情願地射出了一發白濁,而且現在已經准備好了第二發。
“嘻嘻~,距離媽媽來叫我們起床還有一小段時間,我們不如多享受一下吧,姐~姐~”英眉眼彎彎,媚笑兩聲,看向希月的目光中滿是不懷好意。她用一只手握住肉棒,帶動包皮來回擼動,大拇指按在包皮系帶上,隨著手上的動作一同上下揉搓;另一只手攥起一綹發絲,用舌頭潤濕形成毛筆的樣子,然後就像握筆一樣用發尖點在龜頭上,來回游走、撓癢。從鈴口到冠溝,龜頭上的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了發絲經過的痕癢,這感覺微弱卻又難以忽略,再加上希月心中想要卻得不到發泄的欲望,令人十分難受。
“呀啊~,不、不行,英…別這樣呀~,咕嗚…肉棒感覺好酸…癢癢的有點難受…”希月皺起眉頭,發絲經過龜頭留下的那種又有些癢又有些舒服的感覺算不上美妙,這種殘留的快感讓希月的肉棒不得不保持在射精的前一秒。她尿道里的肌肉不斷縮緊再放松,以求得射精的可能,但是妹妹精妙的力道控制使得她完全無法突破快感的閾值,只能苦悶地忍受。
英足足折騰了希月好幾分鍾,原本只是一小綹發絲在刺激希月的龜頭,到後來英直接抓起一把頭發胡亂地撓在希月的肉棒上,讓希月的呻吟與慘叫愈發悠揚婉轉。最後,滿足了玩樂之心的英大發慈悲地再次將希月的肉棒吞進口中,准備給姐姐最後的衝刺。
“嗚!這個~太厲害了!呀哈!”希月已經壓抑不住口中的叫聲,英的小舌一反之前還算緩慢柔和的舔舐動作,現在正狂暴地刺激希月的肉棒。靈舌緊緊纏繞的龜頭,摩擦兩下後用舌尖旋轉著鑽探馬眼,緊接著柔嫩的唇瓣便在冠溝處來回翻弄,施加著堪稱恐怖的壓力,再加上口腔內一次比一次強的吮吸力度,希月感覺自己的肉棒下一秒就會向自己的妹妹投降,射出代表失敗的精液牛奶。
果不其然,隨著肉棒傳來的快感呈指數級增長,希月搖搖欲墜的精關終於被妹妹的銷魂口穴攻破。在英的舌尖又一次舔過已經有些發麻的馬眼時,希月體內的快感找到了屬於它們的宣泄口。
“不行了!去了!去了呀!!!”希月發出一聲慘叫,精液從精囊中爭先恐後地涌入尿道,再跟隨著尿道肌肉一緊一緊的節奏分批射進了英的嘴里。她的腰背因為快感的爆發而下意識地反弓,將肉棒挺進英的喉嚨深處,她的雙眼緊緊閉上,表情有些猙獰,直到將所有的精液射出去後才放松下來。
比起姐姐的狼狽,英的狀態則好上不止一點。除了一部分頭發的發尾因為被自己拿去玩弄希月的肉棒而顯得有些雜亂以外,英仍舊保持著體面的樣子,她在做完這些激烈的口交動作後甚至都沒有怎麼出汗。那對一般女性來說明顯過大的肉棒也沒有給她造成什麼困擾,無論是把肉棒含進嘴里,還是吞下那麼多精液,她依舊能保持她那種淡然與從容。
“咕嚕…咕嚕…呼呼呼~多謝款待咯,姐姐~”英咕嘟咕嘟地喝下精液,就連肉棒中的那一點點殘留都被吸了出來。她晃晃腦袋,那些原本因為低頭俯身而滑到身前的黑發被她重新甩到身後,嘴角上翹,笑得就像一只偷吃了小魚干的貓貓。
“咕呶呶…英!你這家伙!”希月作勢起身,打算把妹妹壓在床上好好報復一番。但在她起身的時候,英就輕巧地跳下了床,讓希月撲了個空。
“呼呼呼,我先去洗漱咯,滿嘴都是姐姐的精液味,難聞死了。姐姐也快點換衣服吧,不然可要趕不上早飯了呢~。”英笑著快步溜出了希月的房間,回她自己的房間去了。希月坐在床上,聽著妹妹歡快的腳步聲,她握緊拳頭,很想追上去給這個淘氣妹妹一頓好錘,但最終還是無奈的笑了出來,搖了搖頭,起身換衣服了。
在去學校的電車上,希月與英坐在車廂的角落位置,緊緊地依偎在一起。英橫坐在希月的腿上,閉著雙眼,靠在姐姐豐碩的胸乳上,彌補著今天早起給姐姐早安咬而缺的那些覺。希月的雙手老實地環在英的腰部,眉眼低垂,思考著與英正式確立關系以來,二人生活的改變。
自從開學前姐妹二人那一次荒唐的玩鬧後,她們的關系便不能簡單地停留在姐妹或主奴上。英不再對希月施加任何情趣性以外的調教,也不再保持著那一副冰山臉,而是更加積極主動起來。她們的相處模式更是蜜里調油,若讓外人看了去,肯定會以為她們是一對新婚燕爾的愛人。英也搬進了希月的房間,讓那張寬大的雙人床發揮了它應有的作用。
此外,希月也褪去了之前面對妹妹的羞澀與弱氣,變得積極主動。在床上不再甘受著妹妹的玩弄,而是模仿著英的技巧,忍耐的同時盡量反攻。雖然大部分時候仍是姐姐被妹妹壓在下面,但也有那麼一兩次反攻成功,用青澀的手法撓得英嬌笑連連,高潮失禁。英也樂見其成,最近正主動引導著姐姐探索自己的身體,將自己的敏感點、怕癢的地方、鍾意的手法一個個地告訴希月,毫無保留。就這樣,姐有情,妹有意,這段時間二人幾乎天天都是黏黏糊糊地貼在一起,若不是顧著家里爸爸媽媽還在,怕不是樓都不願意下。
但是,盡管姐妹二人貼的很開心,終究有一個問題無法回避——希月已經是高中三年級了,再有不到半年就要面對那場很可能決定她命運的考試,她的時間有限,不能全部用在英的身上。
這也是希月現在苦惱的問題,開學已經兩星期了,上一周學校進行過一次開學摸底考試,今天應該就要出成績了。希月清楚,自己的知識水平比起上個學期應該有相當程度的下降,她做題的效率與各科知識點的熟練度都下滑了。至於原因?那自然是因為這個假期與英幾乎天天在床上貼貼,無心看書。她算是個傳統意義上的好學生,她優異的成績是建立在大量的題目上的,一段時間不做題,成績下降自然是板上釘釘。這種程度的下滑第一次可能還不至於讓老師太過擔心,但如果被老師叫家長進行三方會談的話,那可就糟糕了。希月捏捏眉心,憂愁攀上了她的臉頰。
英悄悄睜開眼,看著姐姐微皺的眉頭,輕輕吻了上去。偷襲般的親吻讓希月嚇了一跳,險些驚呼出聲,還好英眼疾嘴快,瑧首前傾,堵住了姐姐的嘴唇。
“嗚哇…!嚇死我了,英…!”希月小聲地責備著英的莽撞,手指屈起,敲了敲妹妹的腦門。但英不講道理的頂開姐姐的手,用額頭蹭上姐姐的臉,左右摩挲著,就像一只撒嬌的小奶貓。
“嗯~,姐姐~。”這纏人的貓咪緊緊抱著希月的身體不放,黏膩的聲音好像小貓咪用它軟軟的肉墊在身上踩奶一般,讓早上發泄過兩次的希月又感覺有些興奮起來。雖然英的聲音很小,但畢竟車上人潮擁擠,希月壓下心中的旖念,打算用姐姐的威嚴讓英停下。但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卻又被妹妹的食指堵住了唇。懷中的女孩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
“其實…如果姐姐不願意努力的話,我可以養著姐姐的哦…一輩子的那種,真的。”
希月有些懵,不知道話題怎麼突然跳到了這邊。
“姐姐是在苦惱成績怎麼辦,對吧?”英抓過希月的一只手,兩人五指交錯,握在一起,“對我們來說,考試的結果不是決定我們未來的標准,我們可以有很多其他的選擇。想留學也好,想立業也好,就算想不努力也好,我都可以滿足姐姐的。”
“英……”希月的語氣有些沉重,這還是她的妹妹第一次向她提到這些東西。繼母與父親結婚後,家中的財政情況確實得到了很大的提升,雖然原本父親的工資也足夠父女二人過上不錯的生活,不過再婚後的生活質量可以說是得到了質的改變。而自己的妹妹是個小富婆這件事希月也清楚,畢竟她之前在用的那套護膚品就是英在兩家人磨合期間隨手塞給自己作為見面禮的,是一個小眾但相當昂貴的品牌,查閱後的價格讓希月忐忑了好久,不知該怎麼回禮。而且在希月被英拿住把柄,關系改變後,希月的護膚品就被英換成了她自己在用的那一套,價格高了三倍還不止。
兩家人變成一家人後沒有在財產方面存在什麼衝突,這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但希月從來沒有就此擺爛不努力的念頭,單親家庭的背景沒有讓她長歪,反而讓她懂得了自立自強。被妹妹包養,只需要和她貼貼就能得到別人努力一輩子也過不上的生活的確很誘人,但希月的驕傲不允許自己選擇這條路。
“小丫頭,你是想說姐姐我一定考不好嗎?啊?”希月難得拿出姐姐的威嚴,雙手揪住英柔嫩的小臉蛋,用力揉捏起來。
“嗚…!好痛!木有啦!我錯惹…”英連連告饒,好不容易才掙脫希月蹂躪她臉蛋的魔手。
“我不是否認姐姐的努力和成就,只是想讓姐姐不要有這麼大壓力,我知道這個學期是姐姐最重要的時間,但是還是想讓姐姐你多花點精力在我身上…”
“你呀,真是的,想這麼多有的沒的。”希月松開了手,軟唇覆蓋上英的臉頰,輕輕落下一吻,“不過還是謝謝英能為我著想,但是,我不能像一個寄生蟲一樣只靠著英生活,我得自己努力才行。更何況,我的預想可是我來養著英,畢竟我才是姐姐呢。所以,這個學期,就拜托英忍耐一下咯,等到暑假的時候,英想要我怎麼陪你玩都可以。”
“哼,那就聽姐姐的吧。不過比起我,姐姐才是更應該忍耐的那個才對,畢竟,姐姐的肉棒被我用各種方式玩弄過,現在單純的手淫姐姐已經不能感到滿足了,對吧?所以,姐姐還是要來找我的,嘻嘻~。”英輕輕笑著,眉眼間滿是挑逗。她伸出手,順著希月的腰线向下撫摸,手指緩慢地在姐姐的後腰上一撓。希月忍不住渾身一抖,抓住了那只作怪的纖手,撓著她的手心反攻回去,姐妹二人就這麼笑鬧著,直到電車到站,她們手牽著手走向學校。
希月的擔憂成真了,但沒有完全成真。她這一次考試的排名從上學期的全校前十掉到了五十名開外,這引起了老師的擔憂,幸好希月用假期身體狀況不佳影響學習為理由搪塞了過去,老師才沒有深究。
“呼——,好險,還好平時表現還可以。”希月回到座位上,拿起桌上的試卷,看著卷面,皺起眉頭。一個個大叉雖然分的很散,總數也不太多,但仍是比以前密集不少。希月一道道題看過去,發現有不少錯都是上學期才將將掌握的知識點,假期內沒有好好鞏固,從而在做題時出了岔子。至於為什麼沒有好好鞏固,家里有個撩人妹妹可以天天貼貼,學習算哪根蔥。
希月閉起眼睛,深呼吸後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這種情況沒有其他辦法,只有水磨工夫把沒刷的題一點點補回來。她不是天才,做不到一眼看去就對知識點融會貫通,成績的名列前茅建立在夠量的題目練習上。她若想回到之前的排名,乃至在學業上更進一步,那麼這些功課必須要補,那也就意味著與英的貼貼時間將被極大的壓縮,甚至可能只有睡前的那一小會兒。
嘖,突然覺得英的提議好誘人,希月沒由來地想到。
中午吃飯的時候,希月向英說出了自己現在面臨的問題與接下來的打算。
“…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對不起哦英,這兩個星期我們恐怕不能再像之前那樣玩了。”希月有些萎靡不振,筷子來回扒拉著便當,卻猝不及防地被英塞了一塊肉到嘴里。
“真是的,姐姐還以為我是以前那個天天找茬兒要調教你的那個壞妹妹啦。姐姐現在可是我的女朋友,有困難我當然會理解姐姐的。”英輕輕笑著,勾起的唇角讓她那張傾國傾城的美麗臉蛋愈加動人,“再說了,不玩兒大的,休息的時候親熱親熱總行吧,反正我們不住校,晚自習可以只上兩節,不用擔心回去後沒時間。最重要的是…”
英身體前傾,在希月側臉上吻了一下,悄聲說:
“別的情侶只有白天在學校才能互相見面,晚上只能通過手機交流感情,但我們可是住在一起哦,可以一整個晚上都抱著,想怎麼親熱都行。”
英的雙腿不知什麼時候纏上了姐姐的小腿,現在正一來一回慢慢摩挲著。白絲與黑絲觸碰,絲襪摩擦絲襪那奇妙的順滑感讓希月覺得自己的小腿肉癢癢的,就好像有螞蟻在肉里爬來爬去,撩撥得心都熱了起來。
嗚…明明早上被英榨出來兩次…這個小妖精…
看著英近在咫尺的絕美臉龐,希月很沒骨氣地親了上去,唇瓣貼合著唇瓣,舌頭勾連著舌頭,交換唾液的滋滋水聲不絕於耳。一頓午飯姐妹二人愣是吃了快一個小時,吃完的時候已經離下午的課沒有多久了。
從這天起,為了自己的成績與不被英包養未來,希月重新進入了過去的卷王狀態:六點半從床上醒來,掙脫緊緊抱著自己的英,同時第一次喊她起床,洗漱完之後幫著媽媽一起做早飯,然後第二次叫妹妹起床,不起的話就撓到她起;早飯後和英一起趕七點一刻的電車,電車上姐妹二人還能稍稍膩味一小會兒。七點半左右到校,她們會在校門口分開,姐姐要盡快趕回教室參加早讀,妹妹則慢慢悠悠地晃蕩回班上,開始今天的摸魚。午餐則是姐妹二人難得的親密相處時光,她們會尋一處靜謐的角落,互相喂食,盡管媽媽做給二人的便當菜色基本一致,但她們還是樂此不疲。吃完後,妹妹會枕在姐姐的大腿上好好睡一覺,姐姐則看著妹妹恬靜的睡顏,在幸福感的簇擁中小憩。
下午的課程結束後,英會直接回家,因為學校並不要求不住校的學生參與晚自習。但希月會在學校食堂吃晚飯,然後在教室自習到將近十點,趕最後一班電車回家;快速洗漱完後還要在桌前伏案一個小時,直到十一點半才會結束一天的功課。而這時候,英一般已經睡著了。
“呼嗯~坐久了腰有點酸…嘶…”希月坐在椅子上,用力伸了個懶腰。現在的時間是周五晚上十一點二十,希月剛剛做完今天的歸納總結。她將台燈調到最暗,扭身看向不遠處的那張大床,英早已進入深沉的睡眠,現在正發出安穩的呼吸聲。希月看著妹妹安睡的面容,嘴角不禁勾起一分笑意,但隨著她的目光來到妹妹那並未扣好而露出大片雪白肌膚的胸口處時,她的內心不由得泛起一絲火熱。
早已適應了與英每天高強度貼貼的生活,希月發現自己難以適應現在這種必須心無旁騖的狀態。這才開學不到一個星期,希月便覺得積攢起來的欲望有些難以忍受。每天早上光是從英的溫軟懷抱里掙脫出來就已經是對她意志力的一次極大考驗,晨勃的時間越來越長,而她也不能像過去一樣通過自慰的方式發泄,因為根本沒有那個空閒。她現在的日程表被安排的滿滿當當,留給自己的時間實在是少之又少。雖然這才過了五天,但希月感覺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和英好好依偎一次了。腦內的黑暗想法一天比一天強盛,意淫幻想的春情一個比一個過份。由儉入奢易,但再想回到過去那個一心一意但單調枯燥的狀態,實在是難上加難。
希月終止了自己隨意發散的思維,現在已經差不多十一點半了。六個半到七個小時的睡眠時間是她的底线,若是晚上睡不夠的話會極大影響她第二天的學習。希月關掉台燈,去衛生間排解了一下尿意,然後輕手輕腳地回到房間,慢慢掀開被子,一點一點向英爬去。爬到妹妹身邊,希月將被子蓋好,深深吸了一口妹妹身上的味道,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英睜開了眼睛,側頭一看,另一半床鋪上已然沒了那個身影。現在是周六的早上九點,清晨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透出,在天花板與牆壁上形成了美麗的光斑。一個美好的早晨,再加上睡夠之後的自然醒,足以令人感到心情愉快。但英並不這麼覺得,相反,她心中有些郁結。開學後基本禁欲的日子,希月覺得不好過,英更是感覺身上發癢。這段時間,英與希月能親密接觸的時間只有早上坐電車那一會兒、午休的一個小時以及姐姐回家洗漱後的十幾分鍾。之前設想的一整個晚上都能親熱實際上實現不了,因為等到姐姐上了床,她早就睡著了,根本享受不到和姐姐的肌膚之親,更不要想有什麼“深入交流”。至於為什麼不在床上等到希月結束後一起睡,這個理由對於在姐妹關系中占據主導地位的英小姐來說有些難以啟齒——她一聞到枕頭被子上殘留的、屬於希月的甜美氣味,整個人便會忍不住地放松,身體感覺像泡在溫度正好的熱水里一樣,隨性地順著水流起伏,意識舒服到根本無法集中精神,身體酥軟的動也不想動,要不了五分鍾就會控制不住地安睡過去。
英在床上迷糊地坐了一會兒,等心中那些翻騰的情緒平息下去後,才慢悠悠爬下床去洗漱。美好的雙休日本該是姐妹二人增進感情的好時機,可惜三年級的希月今天還有課,英只能獨守空閨。
耐著性子在姐姐的書桌上寫完了作業,英越等越覺得心里的不滿在燃燒。想和姐姐纏綿悱惻的心願與貼不到姐姐的現實產生了嚴重衝突,一種求而不得的煩悶感讓女孩心里的怒火越燒越旺。
“想跟姐姐接吻,想把姐姐按在床上撓癢癢,想對姐姐做一天的射精管理,想看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狼狽樣子,想聽姐姐的笑聲和哀求,想對姐姐撒嬌,想被姐姐抱在懷里親,想被姐姐抱…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想她……”
英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來氣,眼睛都紅了一圈,似乎下一刻就要掉下淚來,如果希月在這,她當場就要表演一個哄不好。不過這樣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英也知道,如果真的為這種事情發脾氣,對她們的關系沒有好處。但是,偶爾這樣嬌蠻任性一下,反而能夠增添幾分生活情趣,還能讓愛人在某些小事上做出讓步,比如…嘗試一些比較刺激的玩法。英做了幾次深呼吸,壓下心中的怨懟,她開始思考今天晚上怎麼炮制希月。不一會兒,英眯起眼睛,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在家里的英覺得難受,在學校上課的希月也沒有多好過。在英的溫柔鄉里沉溺了大半年的希月小姐此時發現,原來無法與英親密相處的日子竟然如此難熬。從早到晚的學習生活固然讓她的成績有所回升,但也讓她失去了發泄欲望的機會。希月悲哀地認識到,僅僅改變生活節奏不到一星期,她便憋悶到有些難以忍受了。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不過是看到了英沉眠中微張的粉嫩唇瓣,她的肉棒便挺立地如同鐵棒一般。洶涌的欲望讓她幻想著現在就將肉棒塞進妹妹的小嘴,用口爆作為叫醒她的鬧鍾。但希月的理智讓她不得不離開帶有英香甜味道的床鋪,穿戴洗漱後去上課。今早的晨勃時間異常的久,一路上希月不得不尷尬地偷偷捂住自己的裙子,避免他人發現,直到進入教室,注意力集中到課程上面後,肉棒才軟下來。
“哈啊…這可怎麼辦啊…”大課間,希月趴在桌上,感覺心好累。肉棒到現在都還半挺著,她擔心一旦站起身,裙擺就會被撐起來,所以她足足在座位上坐了兩節課沒敢起身。但壞消息是,第一節課時她喝了不少水,導致上一個課間就想去上廁所的她足足憋了四十多分鍾的尿意。膀胱傳來的壓迫感越來越強,讓她的表情都有些猙獰。
“不行…必須得去…不然可能要漏出來…”希月咬了咬牙,環顧了一圈教室,男生們大多在走廊上,女孩子們則分成一個個小團體,在角落或課桌邊圍著,不知是在談論誰的八卦。
很好,沒人注意自己,那就這樣自然地站起來,往衛生間走…
希月撐著桌子,有些顫顫巍巍的,體內積攢過久的液體傳來了不得了的壓迫感,讓她感覺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漏出來。希月盡量讓自己的步調顯得自然,一步步朝著教室門口走去。就在希月離門口僅有幾步之遙時,一只手從她的身後襲來,目的地則是希月挺翹的臀部。
“嘿!親愛的希月醬!是要去上廁所嗎?一起唄?”
“嗚啊!龍、龍華!別這樣啊!你嚇死我了。”希月被嚇了一跳,整個人顫了一下,趕忙回身,發現偷襲之人是自己的好閨蜜龍華,旁邊還站著同樣是好姐妹的夏樹。龍華一頭嬌艷的紫色長發扎成了高馬尾,配上少女專門美黑過的淺棕色肌膚,看上去元氣十足,緊實的雙腿裹在潔白的長筒襪內,與露出的暗色腿肉形成了強烈的反差,美得健康而誘人。夏樹則是歸國子女,混血的美貌在她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黑色的長發垂落到接近腰際,末端打著幾個卷兒,鼻梁高挺,眼窩深陷,顧盼間充滿著神秘的異域風情,溫柔恬淡的微笑看著就讓人感到安寧與平和,朴素的黑色連褲襪不露半分肉色,但卻將她的腿型修飾得纖長而圓潤,方口的小皮鞋露出纖瘦骨感的腳踝,莫名想讓人舔一口。她們都是舞蹈社的部員,平日里與有山姐妹的關系相當不錯,打打鬧鬧屬於家常便飯。但是今天實在不巧,希月正處在尿意爆發的邊緣,不敢再與她們多做交談。
“不…不了,我有些憋不住,先去了。”希月應付兩聲,轉頭便一路小跑向著衛生間奔去。不是希月冷漠,而是龍華剛才拍她屁股那一下嚇得她真的尿了一點出來,這種情況下再想慢悠悠走去廁所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希月緊咬著牙,死死繃著尿道的出口,朝著衛生間跑去。
“啊,這是真的憋不住了呢。”龍華看著希月的背影說道。
“確實如此。”
“阿樹,你說我剛才要不是拍她的屁股,而是捏她的腰,她會不會直接漏出來啊?”
“那樣的話希月親會跟你拼命的。”
“哈哈哈,確實呢,她臉皮好薄的。唉,不過話說回來,希月醬好幸福啊,能做英的癢奴一直做大半年,被那麼舒服地調教,怎麼想都賺翻了誒。我記得我被英撓了兩個星期就屈服了,阿樹你堅持了多久啊?”
“一個月,她用一周時間征服了我的身體,剩下的大半個月打碎了我的尊嚴、自我,讓我的人格崩潰到只剩碎片,然後把我重塑成了她設計的樣子。順便一提,社里的姐妹們堅持最久的是你家的憐奈,英一個學期沒有放過她一天。”
“哈哈,那畢竟是我家的憐奈嘛,她可是我的青梅竹馬,身材看上去沒什麼料,但意志超級堅韌的。”
“這就是你在憐奈把你當成最後的心靈支柱對抗英的調教的時候干脆利落背叛她的原因?那天憐奈可是快被你們弄壞了,眼神干枯的像死掉了一樣。”
“哎呀,我只是想讓憐奈也能感受那種極樂嘛,你看她現在不也好好的?我們倆現在可幸福了呢,每天都來抱著我讓我撓她,她的笑聲超可愛的!”
“停,別在我面前秀恩愛。”
“嘁,沒意思。說起來,你覺得我們能不能也嘗一嘗希月醬的味道啊?感覺希月醬那樣犯規的身材,一定超級怕癢的!笑起來的時候那些地方一定會一抖一抖的,哎呀,真是想想都覺得好色。”
“我先提醒你,英對希月親的態度跟我們可不一樣,我覺得她是認真的。”
“這不重要,到時候進入狀態了大家都是情姐妹,邊撓邊做就是了。英醬自己都這麼玩過。”
“你呀,真是喜歡作死。你要是真的想體驗一下撓希月親癢癢的感覺,我建議你直接去說服英。畢竟都這麼久了,希月還不知道我們也被英調教過,說明英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的。那你不如直接跟英說,說不定她已經有了類似的打算了呢。”
“對呀!還是你聰明,我現在就去打電話!”說干就干,龍華拿出手機,跑到一邊打電話去了。而仍在衛生間中愜意解放自己的希月還不知道,自己的閨蜜和妹妹正商量著能不能一起撓她的癢癢,甚至做一些更過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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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終於到家了~,英!我回來了!”
下午四點半,希月回到了家。這幾天父母工作繁忙,白天基本都在外面,所以希月開門只呼喊了英的名字。
“嗚,姐姐,歡迎回家。”希月看見英從玄關與客廳的拐角處探出半個身子,向她打招呼。她的小嘴鼓鼓的,打招呼的聲音也含混不清,似乎是正在吃東西。
希月放下書包,將悶了大半天的黑絲小腳踩進拖鞋,踢踏著走進客廳。不出希月所料,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一盆洗淨切好的菠蘿,英正一邊吃一邊看電視。看到姐姐走近,英還用牙簽插起一塊遞向她。
希月毫不猶豫地低頭,一口吃掉這塊菠蘿,黃澄澄的果肉汁水豐盈,酸酸甜甜的味道讓希月開心地眯起了眼睛。她一邊吃,一邊在英身邊坐下,一個星期都沒有好好陪一陪妹妹,今天多少得找補些回來。
剛坐下,英就把身體靠了上去,小腦袋搭在姐姐的肩上,同時又喂了一口菠蘿給姐姐。希月一邊咀嚼,一邊按捺不住地微微偏過頭,目光在英的身上掃來掃去,欣賞著妹妹嬌美的胴體。
在家待了一天的英自然沒有像平日那樣精心打扮自己,她穿著一件相當寬大的圓領T恤,下擺已經蓋過了大腿根部,胸前微凸的兩點證明女孩沒有穿bra,但好在希月能判斷出她有好好穿著胖次;她的長發披散著,還散發著一些濕氣,似乎是洗過澡,而且沒有把頭發完全吹干,輕輕吸氣,香波與身體乳的清幽香味頓時縈繞鼻端。只有一點比較奇怪,明明在家里待了一天,還洗了澡,英卻穿著一雙輕薄的長筒白絲,緊致圓潤的雙腿攏在纖薄透肉的白絲襪里,勾勒出的那獨屬於少女的美妙曲线讓希月的眼神怎麼都移不開。
嗚…英的腿好好看!想舔!能被溫柔的踩臉就更好了!
希月的雙頰在血液的加速流動下變得有些紅潤,身體也漸漸燥熱起來。身旁是剛剛洗過澡,現在身上香噴噴的妹妹兼女朋友,心中燒著積累了一個星期的欲火,希月的思想忍不住向著深淵滑坡。
想跟英做愛…想跟英瘋狂地做愛…身上好熱啊…想在英的身上狠狠發泄出來!就算被英主導也好,被英撓癢癢也好,被調教、寸止也好,怎樣的方式都可以!想做想做想做想做…
希月的呼吸逐漸粗重了起來,動作也開始不那麼老實。她的雙手環住英的腰肢,將二人原本的並排而坐變成英坐在她的懷中。希月的雙臂緊緊抱著英的小蠻腰,雙手正好對側搭在英腰肢的軟肉上。她將臉埋進英有些濕潤的發絲里,深深吸了一口氣,嗅著妹妹身上迷人的幽香,然後胳肢起英側腰上的癢癢肉來。
希月的動作很慢,但是用的力氣很大,並攏的四指與大拇指用力按在英腰側那脆弱怕癢的軟肉上,緩慢但堅定地揉捏著。
“呀啊——!哈嗚!咕嗯…咯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哈!”
懷中的女孩頓時軟了身子,口中先是發出幾聲驚呼,而後便是因為吃癢而發出的肆意笑聲。她扭動著身體,大笑的同時下意識掙扎著,四肢胡亂擺動,仿佛這樣就能緩解身上劇烈的癢意。當然,這並沒有用,隨著希月的手指逐漸加速,英的笑聲也越來越大,呼吸越來越急促。很快,隨著希月的手法由撓變掐,指甲來回在女孩的小腹與側腰上反復胳肢時,英便已經無法掌握自己的呼吸節奏了。激烈的癢意讓她只能不停地大笑,將肺中所有的空氣笑出去後才能急促地吸一口氣,然後又隨著大笑排出,如此惡性循環下,沒過幾分鍾,英就被這痛苦的撓癢逼出了眼淚。
但一向疼愛妹妹的希月卻沒有就此停手,甚至連減弱撓癢的力度都不曾有。相反,她還變本加厲地朝英的耳朵上呵氣,舔舐她暴露在外的後頸與耳垂,讓妹妹笑聲中帶上了幾聲婉轉呻吟。
“哈呃…咕嘻嘻嘻嘻嘻嘻!好癢呵哈哈哈哈哈哈!呀啊~,耳朵嘿嘿嘿嘿嘿嘿!姐姐別舔啊哈哈哈哈!”
“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英的腰真軟呢,撓起來手感真~好~。姐姐我最喜歡這樣抱著你撓癢癢了~,胳肢胳肢胳肢~,嘻嘻,這樣笑起來的英好可愛呢,再多讓我看看英的笑容吧。”
希月附在英的耳畔,挑逗性的擬聲詞與情話與溫熱的氣流一起灌滿了英的耳朵,讓女孩的臉蛋更紅了一分,身體也更加敏感了。英的身體在癢的刺激下不住地掙扎,但她並沒有試圖掙脫希月的摟抱,盡管姐姐纖長的十指撓的她欲仙欲死。相反,英甚至還在掙扎出一定空隙後主動配合希月的動作,讓她把自己抱得更緊。
在不間斷地撓了五分鍾後,希月終於松開了她的懷抱。英仰枕在姐姐豐軟的雙胸之間,大口地深呼吸。
“還好嗎,英?會不會撓得有點太過分了?”希月輕輕揉著剛才撓癢癢的地方,幫妹妹緩解滲進肉里的痕癢。
“咕嗯~,沒有哦,姐姐撓的很舒服呢。被姐姐緊緊抱在懷里激烈地撓癢癢什麼的,我超喜歡的!姐姐學的很快哦,一邊撓癢癢一邊在人家耳朵邊說情話,是讓我舒服起來的要訣之一,姐姐有好好的記住呢。”英輕笑著,側頭在希月的臉蛋上吧唧親了一口,作為獎勵。但很快,英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壞笑著扭了兩下屁股。
“姐姐呀~,你頂到我了哦~,難道說,撓我的癢癢就這麼讓你興奮嗎?”
希月有些尷尬地偏過頭,她的肉棒現在正隔著二人的胖次,死死地頂在妹妹的臀縫中,已經屬於蓄勢待發的狀態。溫暖軟彈的臀肉擠壓著肉莖與半露的龜頭,帶來一波波強烈的刺激。而且英說的沒錯,在將她緊緊抱在懷里,撓她癢癢的那五分鍾里,希月感覺自己如同吃了媚藥一般,妹妹的每一次掙扎,每一聲笑聲,都讓她感覺到無與倫比的超絕快感。而且之所以在五分鍾的時候停下,也是因為希月感覺到如果再繼續下去,自己就離射精不遠了。
英轉過身,騎跨在希月的大腿上,纖手卷起希月的短裙,扒下胖次,將希月的肉棒從束縛中解放出來。黏膩的先走汁已經打濕了馬眼附近的海綿體,大半個龜頭都已經掙脫了包皮的覆蓋,只剩下菇邊還沒露出來。英握住肉棒的上半部分,輕輕向下一擼,充血脹大的龜頭便完全掙脫出來。可能是受到少女玉手的刺激,一小股先走汁從馬眼中溢出,停留在玲口上,猶如雨後葉片上的露珠。
英好似漫不經心地向下瞟了一眼肉棒,便不再理會,轉而抬起雙手,勾住希月的脖頸,整個人貼了上去。因為是坐在希月大腿上的原因,縱使英的實際身高比姐姐略矮,但還是能“居高臨下”地俯視希月。她收緊手臂,與希月親昵地相擁,姐妹二人豐盈的雙乳緊緊相貼,各自都被壓扁了些許,身體的曲线相互貼合,看上去誘惑而美好。
“英,我的英…哈啊~,好幸福~。”希月雙手環住妹妹,頭埋在她的頸肩處,大口呼吸著對方身上的美妙香味,身體蹭來蹭去,似乎是在尋找一個更舒服的體位。
“我也好幸福,這個星期和姐姐親密相處的時間太少了,不開心…”
“嗚…對不起哦,沒有好好照顧到英的感受呢,以後我會多抱抱英的。”希月蹭蹭妹妹的臉頰,在她粉嫩的臉蛋上落下一個個吻,以示安撫。濕軟的唇瓣落在臉上的觸感讓英感覺十分受用,而且這個壞姐姐還會故意朝著她的脖頸、耳垂這種地方靠近,姐姐溫熱的吐息讓英原本趨於平靜的雙頰再次泛紅,口中也滑出一兩聲輕笑。
看著面前的佳人因自己的親吻而露出的嬌美模樣,希月的意識向著深淵又滑落了一層。她舔了舔唇角,看著英微張的粉唇,吻了上去。
雙唇相接,便如天雷勾動地火。習慣主動的英第一時間就伸出舌頭,試圖在二人的親吻中占據上風。但現在的希月也不是過去那個甘願在床事上任由妹妹擺弄的樣子,更何況剛才被撓了癢癢的可是英,於是她也吐出香舌,不甘示弱地迎接了上去。
纏繞,翻卷,舔舐,勾劃,本就靈活的舌頭在互相爭斗的二人之間更是玩出了各種花樣,上一刻是你快速抖動讓我節節敗退,下一秒我就對你交纏摩挲令你爽到無力。但隨著舌吻時間的延長,經驗不夠豐富的希月還是敗下陣來。英靈巧的吻技產生的快感直衝大腦,唇、齒、舌三路齊攻,配合精妙,讓希月的舌頭怎麼都找不到節奏,最後只能讓妹妹的舌頭進入自己的口腔,也宣告了親吻交鋒中的失敗。
英得意地輕哼兩聲,表示姐姐的道行還不夠,還得再多修煉幾年,隨後便大肆在姐姐的小嘴里橫征霸斂,直到希月被親地快喘不上氣才罷休。
“嗚,小英大壞蛋!”希月伸出舌尖,在剛才的交鋒中這里是被進攻的最激烈的地方,直接被吮吸到麻木了,緩到現在都有些沒知覺。
“嘻,姐姐還得多練練呢。那麼現在…”英雙手抓住希月碩大的雙乳,用力揉了一下,“來做吧!”
很快,在英的房間里,希月被扒的光溜溜的,只剩一雙長筒襪還在腳上,四肢被牢牢地束縛,露出全身的敏感帶。英則跪趴在希月的雙腿之間,捧住那根硬挺的肉棒,鼻端湊近,大口呼吸著那腥氣十足的味道。
“哈啊~姐姐的肉棒…姐姐的精液牛奶…滋溜…”小嘴微張,瑧首輕抬再放下,粗壯的肉棒便被英吃進小半。
“咿~呀啊~”銷魂的快感從肉棒上傳來,希月忍不住輕聲叫了出來。她能感覺到,在英的小嘴里,那條剛剛還在自己口中作威作福的軟舌,現在正溫柔繾眷地舔舐著她的肉棒。略顯粗糙的舌苔緩慢清掃著龜頭,舌尖頂在冠狀溝上一下一下來回打轉。希月舒服到繃緊腳趾,未經壓抑的淫悅嬌吟不曾停下半秒。她下意識想伸出手,按在妹妹的頭上,強行讓她給自己深喉,但手腕上的棉繩阻止了她,希月只好辛苦地忍耐著這愉悅卻不夠激烈的快感。
“咕滋…咕滋…咕嚕~,哈…真是久違的味道呢。連忍耐汁都這麼濃稠,姐姐這個星期也忍的很辛苦呢。那麼,今天的第一發,就當做給姐姐的福利吧,先稍微讓姐姐發泄一下。”
英晃晃腦袋,將披散的黑發甩到腦後。她再次俯下身,一手握住肉棒,雙唇在馬眼上輕輕嘬了一下,便啊嗚一聲把肉棒含了進去。不同於之前溫柔地唇舌慢玩,這次的英火力全開。香舌快速而有力地舔舐著整個龜頭,舌尖還用力在馬眼上旋轉鑽探,像是想用這種方式擴大馬眼。而雙唇也同樣參與了進來,在英的腦袋小幅度地晃動之下,希月的肉棒前端反復地在英的小嘴里進進出出。每進出一次,英的雙唇就會套弄一次脆弱的冠狀溝,軟彈的唇瓣環在龜頭下方那一圈凹陷處,光是接觸到就已經讓希月舒服的不得不縮緊精關,更別說來回抽插之下那種強烈的快感刺激。在唾液與忍耐汁的潤滑下,妹妹嘴唇的柔軟觸感深深印在了希月的腦海里,絕妙的緊致感讓她的龜頭舒服到有些發麻。
咕嗚!這種快感!肉棒太舒服了!這樣下去馬上就要射出來了!不行,這麼簡單就出來的話…就享受不到更厲害的東西了!要憋住!不能就這樣子…嗚啊!
希月的面龐因快感而扭曲著,英美妙的榨精口穴讓她實在是有些難以抵擋。而為了能更多地享受一會兒,希月選擇咬緊牙關忍耐。只是,這種無用的忍耐能夠持續多久,就不清楚了。
“嘻嘻,姐姐的這個表情…咕啾咕啾…好可愛啊…滋嚕…啵!”英看著姐姐的苦悶表情,臉上的笑怎麼也藏不住。她用力吸住肉棒,小腦袋緩緩向上抬,隨著“啵”的一聲,希月的肉棒終於暫時從妹妹的榨精魔穴中逃脫。而就這一下,希月便被突然的極致快感精地倒吸一口氣,差點精關失守。
舔去嘴角的淫液,英大度地給了希月幾分鍾緩衝時間。希月終於能夠從那蝕骨的愉悅中暫時解脫,得以稍微維護一下自己在某方面的尊嚴。
“姑且還是先問一下,今天姐姐希望怎麼被我玩弄呢?”英的一只手虛握著希月的龜頭,輕巧地撥弄著,一陣陣淺薄的酥麻刺激自肉棒傳導到希月的腦海深處,恰到好處地吊著她的身體,讓她既無法得到解脫,也不能完全平靜下來。
“第一發的話,等下就幫姐姐吸出來,不過第二發的話,姐姐有什麼想法嗎?是想再在我的嘴里射一次…”
雙唇帶著軟舌輕輕吮吸了一下龜頭,舌尖還特地戳了一下馬眼。
“還是想被一邊撓癢癢一邊足交…”
翹起雙腳,兩只白絲雪糕在空中前後晃悠著,還時不時做出夾取、摩擦等暗示意味極強的動作,同時一只手握住希月的大腿根,隔著絲襪輕輕胳肢著那里的軟肉。
“或者是姐姐最喜歡的背後位撓癢足交?電氣按摩?乳交?怎樣都好,姐姐喜歡哪一種呢?或者姐姐還有什麼喜歡的玩法,我都可以滿足姐姐哦!”英看著希月的眼睛,眼神里滿是玩味的笑意與綿綿的愛意,纖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擼動著肉棒,讓它不至於軟下來。
“嗚…這個…”希月相當糾結,她很想說能不能都體驗一遍,而且英絕對會笑著答應,但她清楚自己的身體不可能承受的住。更何況,她的心中還深深埋藏著一個想法,一個被英嚴令禁止,壓抑在她心中很久很久,卻在此時突然翻騰起來的想法。
“呣~快點選啦姐姐,人家的下面也好癢啦~,幫你擼完人家還要自己幫自己弄,好難受的!”英嘟起嘴巴,催促著希月。這句話讓希月頓時心頭火起,連同欲念一起灼燒著她的大腦。
你…居然選擇自己弄也不讓我來幫你嗎?明明你都對我做了不知道多少次這樣的事,反過來就不可以嗎?你就…這麼不信任我嗎…怕我會忍不住,奪走你的第一次?怕我會不聽你的命令,強行插入你的小穴?你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但你為什麼…為什麼…
惱怒、怨懟、酸楚這些情緒一股腦地涌上希月的心頭。她暗自咬緊牙關,控制著表情,不想讓英看出來她雜亂無比的內心。
啊啦~,姐姐生氣了呢,真是可愛。英輕笑著,裝作在等待希月的回答,實則看著希月那張俏臉。她以為她很好地掩蓋了情緒,實際在英眼中,那張臉滿是破綻。
英從小就對人的表情很敏銳,她很擅長從他人一個微小的表情改動中看出他們心緒的變化。而在非系統地自學過微表情與心理學後,英對於他人表情與情緒的判斷更是達到了堪稱讀心的地步。希月試圖掩蓋住她內心復雜情緒的舉動,在英看來與此地無銀三百兩一般明顯。不論是她微微下撇,代表著不愉快的嘴角,還是看似在忍耐快感,實則是在生氣而微皺的眉眼,都把希月賣了個干淨。不過就算希月真的具有良好的表情管理能力也無濟於事,因為英是算計好希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才故意說出那句話的。
呼呼,我怎麼會不相信姐姐你呢?我相信姐姐是不會在幫我手淫的時候強暴我的,因為姐姐就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小慫包嘛。不然的話,我給了你那麼多次機會,教你怎麼撓我的癢癢,告訴你我喜歡的做愛方式,你要是敢的話,早就把我吃干淨了。
英虛眯著眼,欣賞著自家姐姐難得的別扭生氣臉,心里想著。
而且,就算姐姐真的想要提前奪走我的第一次,我也是很歡迎的,會一邊假裝反抗,一邊夾住姐姐的肉棒直到一滴不剩為止呢。只是姐姐這麼做了的話,這輩子就真的只能做我的狗狗了。到那時候,我會徹底榨干姐姐的最後一絲價值,然後把姐姐調教成除了撓癢和射精以外什麼都不會的廢人,和其它狗狗一起,作為淫趴的玩具,被好多女孩子玩弄到徹底壞掉呢。
“呣!還沒想好的話,那姐姐就在賢者時間里慢慢想吧!啊呣!咕滋…咕啾…滋嚕…”
英嬌哼一聲,裝作不耐煩的樣子,再次將姐姐的肉棒吃進嘴里,口舌並上,侍奉起了希月的龜頭。
英的雙唇緊緊地包覆著肉棒前端,快速地上下捋動著,比起之前的節奏,現在的速度還要更快上一些。她的嘴唇宛如一道肉箍,反復吞吐之間,大量的先走汁被她的唇就這麼擠壓出來,然後被舌頭一掃而盡。
希月感覺自己的肉棒要融化了,那溫熱濕滑的口穴,靈巧有力的嘴唇與軟舌,無與倫比的口交技巧,這些東西交匯在一起,在英的控制下產生了不可預測的化學反應,海嘯般的快感讓她頭昏腦脹,大量分泌的多巴胺令她失去了理性思考的能力,她現在唯一能夠思考的就是什麼時候射精才能得到最大的愉悅。
“啾嚕…呼滋,咕啾…姐姐的精液…哈呣…快點…我要吃…咕啾…咕嗯…”英增大了口腔中的負壓,她將希月的肉棒當作吸管,打算強行將精囊里的精液吸出來,同時為了瓦解希月的抵抗,她伸出一根手指,摸進希月的臀縫,找到位置後,用指甲輕輕地,一下一下地撓著希月的菊穴。
“咿呀!”希月發出一聲驚呼,但很快就在快感的衝擊下變作連綿不斷的呻吟。她反弓著挺腰,雙手死死抓住床單,兩條修長的玉腿下意識地分開,以腳後跟為支點,試圖將身體撐起,但光滑的黑絲襪卻讓她接連打滑,徒耗體力不說,英還趁機做了幾次深喉,讓希月的精關更松懈一番。希月能夠感覺到,爆發就在眼前,現在,她的全身都已經做好了准備,准備迎接那久違的高潮。
近了,更近了。希月喘息著,她的聲音里滿是即將射精的急促。要去了,濃稠的白濁匯聚在精囊里,只待快感衝破界限,便能一口氣噴涌而出。希月眯起眼睛,急切地等待著高潮的那一刻。
“呼呼…咕滋…啵!姐姐真是急不可耐,好吧,我數三聲,數到一的時候,姐姐就可以射精了喔。那麼…”英的聲音中滿是嬌媚,特意夾起的音色與柔媚婉轉的語氣撩得希月心癢癢,隨後,她開始了倒數。
“三~”
一雙手懸停在希月腰肢的兩側,手指彎成爪狀。
“二~”
溫熱的鼻息落在過度充血而極度敏感的龜頭上,讓肉棒微微顫抖。
“yi…滋嚕滋嚕滋嚕滋嚕…”
話音未落,英的雙手就卡上了希月的腰肢,五指用力,猛地胳肢起來,同時檀口一張,含住了龜頭,激烈地吮吸著內里的精液。驟然爆發的癢意與快感讓希月發出一聲悲鳴,精關失守,精液大股大股地流出。突然的癢意打亂了她射精的節奏,令她的尿道肌肉使不上力,原本應該用噴射的方式射進英嘴里的精液現在只能被一點點吸出來。過量的快感讓希月的大腦直接宕機,然後馬上被銷魂的癢喚了回來。她的身體奮力掙扎著,但英的小嘴卻仍能夠牢牢箍住她的肉棒,恐怖的負壓讓希月感覺自己的肉棒就是一根無用的吸管,內里的精液正以她無法控制的方式被一點點吸走。
這是強制毀滅射精,是毀滅射精的進階版,所謂毀滅射精即是在射精的邊緣,用其它並非性快感的刺激手段讓人射精。這種方式會讓原本一股一股的射精變成緩慢滑精,尿道無法像正常射精那樣給精液提供推動力,會有相當量的精液留在尿道與精囊中。希月曾被英用這種方式調教過,那種射精不完全的憋悶感令人發瘋,但事後英的溫柔侍奉卻又令她欲罷不能。而強制毀滅射精則是在毀滅射精的基礎上增加了口交榨精的部分,未被射出體外的精液會被英的小嘴一股一股地吸出來,就像現在這樣。突然的撓癢癢打斷了希月的高潮過程,精液只射出來一股便被撓癢癢強行終結,但尿道與精關已經因為高潮而變得無力。希月只能絕望地感受精液被英的小嘴榨取,流經尿道而無法控制絲毫。過於極致的快感讓她緊緊皺起眉頭,在床上扭來扭去,但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忍耐。這種被他人掌控身體的感覺相當微妙,一般人大概會很反感,可希月偏偏能從這種被掌控中品出幾分快樂與滿足,不知道是英調教的好,還是希月骨子里便透著幾分變態。
“終於吃到了…哈啊~,好棒~”
英把最後一滴精液從肉棒里吸出,她抬起頭,微微張嘴,滿溢的白濁幾乎要從她的唇邊淌下,一條粉紅色的小舌在白色的海洋里左右攪動,若隱若現。即便希月剛剛才射過,現在龜頭都是麻木的,但在這樣一副淫靡的場景下,她還是羞的面紅耳赤,不敢多看。
英閉起唇,一點一點地將口腔里的精液咽下,她雙眼微眯,俏臉通紅,臉上的神情就好像她在品嘗什麼佳肴美饌,而非是腥臭的精液。
“姐姐的精液…姐姐的味道…好棒!最喜歡了!”英痴笑著,舔舐著口中殘留的余味,似乎還未滿足。她拿起水杯漱了漱口,將口中的味道盡數洗去。然後她又含了一口水,嘟著小嘴騎到了姐姐身上,身體緩緩向著姐姐壓下來。
希月的唇被妹妹輕巧地撬開,帶著英的溫度的水緩緩渡進希月的口中,干渴的喉嚨得到了浸潤,希月的神志也漸漸平復了下來。
水喝完了,但姐妹二人的唇卻沒有就此分開。希月用自己的唇瓣銜住英不老實的舌頭,反復吮吸親吻。英也輕笑著溫柔回應,配合著姐姐的動作,她們交換著唾液,交換著快感,交換著呼吸。纏綿的吻持續了很久,直到希月再一次被英侵攻到喘不上氣才分開。
“英…英…我好愛你,我現在…感覺好滿足…好幸福…,明明只是看著你的臉…我就好開心…”
“我也是喔,姐姐…啾~。我也愛你喔。但是,我更喜歡姐姐被我撓癢癢,被我榨精,被我寸止到快哭出來的樣子呢。”英抱住希月,將腦袋埋進她挺拔的雙乳之間,呼吸著其中的馨香,心中感到陣陣滿足。
“呼啊~,乳枕好棒~,姐姐的胸部真是犯規呢,要是我也有姐姐的這根東西,我一定要讓姐姐給我乳交!”英咬住希月的一塊乳肉,用貝齒輕柔地在上面來來回回的咀嚼舔弄,留下一片牙印與口水。異樣的快感與些微的疼痛讓希月發出了婉轉的嬌哼聲,肉棒又有了抬頭的跡象。
“哦呀~,看來姐姐的賢者時間差不多到了呢,那麼繼續做吧,好久沒有撓姐姐的腳心了,這一次就一邊撓腳心一邊足交吧。我先把姐姐的繩子解開,姐姐你換個方向躺下,我去拿手套。”
聽到手套二字,希月心里一緊,大段的回憶從腦海中翻涌出來。以前被撓著癢癢調教的時候,英很喜歡穿著長手套。她有好幾雙不同材質的長手套,皮的、天鵝絨的、精紡絲綢的,冰絲、包芯絲、印花等等等等,每一雙都給希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們有的讓希月升上高潮的快樂天堂,有的卻把她拉進求而不得的苦悶地獄。
這次的話,應該是那雙絲綢印花的手套吧,希月暗自想著。畢竟在被英戴著手套撓癢癢的經歷中,這一雙手套起到的輔助作用相當優秀。這雙手套靠著那繁復堆疊而凸起的印花,英戴上後,僅僅是在癢癢肉上輕柔地撫摸,都能讓希月忍不住笑出來。
希月抓起水杯喝了一口,坐在床上等著英。英在旁邊的衣櫃抽屜里彎腰翻找著手套。這個角度下,英包裹在胖次下渾圓挺翹的嬌臀被希月看了個一覽無余,臀部隨著英身體的擺動而左右晃動著,希月還敏銳地捕捉到了英胖次上的新鮮濕痕。
嗚呼,小屁股好可愛,好想捏。希月五指虛握,心里想著。然後她乖巧地坐在床上,等著妹妹重新給她綁上繩子。
英稍稍轉頭,瞥了一眼姐姐,發現她正規規矩矩地坐著,雙腿側著並起,兩手撐著床墊,耐心地等著自己。英心里頓時生出幾分無奈。手套早就找到了,她不停做出彎腰尋找的動作就是為了誘惑希月,讓她意亂情迷到做出一些衝動的事,然後自己再在差臨門一腳的時候強行刹停她,達成一個終極寸止的目的,最後才讓希月發泄出來。這樣既達到了調教的目的,還能吃姐姐的精液吃到夠,實在是一石二鳥的好辦法,可惜希月並沒有這麼做。英暗自嘆了口氣,不過很快就抬起了頭,將手套拿起。沒關系,炮制姐姐的辦法有的是,現在就按原來的計劃走吧。
希月看著英手中的手套,心中有些打鼓。這雙手套她之前從未見過,記憶里,英主要使用的是一雙薄薄的白色絲綢手套。那雙白色的纖薄絲綢手套主要是愛撫她的雙乳、肉棒等敏感帶時,手套本身的材質與繡在其上的繁復凸起的花紋與肌膚摩擦,會產生一股不算強烈,卻令人無法忽略的蝕骨癢意。希月被英用這雙手套調教的很多次,最終在僅僅被撓癢癢的情況下射了出來。這次,英拿來的是一雙白色的緞面手套,在手中卷成平順的一卷。希月沒見過這雙手套,但她的經歷告訴她,英一定會用這雙手套給她帶來升天般的快感,或者地獄般的折磨。
很快,希月的四肢又被繩子縛住,雙臂舉過頭頂,倒是腿上的繩索留了一些余量,讓她能稍微動一動。將希月綁好之後,英跨上希月的小肚子,大腿夾著她的腰,小腿貼著大腿,希月還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則被壓在軟彈的小屁股下。
在英坐下來的時候,希月輕輕嗚了一聲,這種恰到好處的壓迫感十分令人愉悅。在妹妹軟彈臀肉的擠壓下,希月的肉棒緩緩支起,她也在等待著英的動作。
英鋪開手中卷成一團的手套,搭在希月的雙乳上。她並沒有立刻將手套戴上,而是握住圓領衫的下擺,一點一點緩緩掀起。白色的蕾絲胖次,平坦滑膩的小腹,以及雖然不及姐姐,但同樣規模可觀的嬌乳一點一點地展現在希月的眼中。那代表著美好的、屬於妙齡少女的白嫩肌膚,那雪堆之上嬌嫩的紅櫻,無一不讓希月心跳加速。她的雙頰泛起紅暈,目光怎麼也移不開,肉棒硬挺著,竿部抵在妹妹的花穴口處,准備隨時讓眼前的妙人兒發出滿足的呻吟。
衣衫繼續向上,直到英的兩個乳球都露在外面才停下。英將下擺掖了掖,把衣服就這樣大概固定住,大片光滑白嫩的肌膚晃得人眼暈。英看了一眼已經完全被自己肉體吸引住的姐姐,輕輕一笑,妖媚地舔了舔唇。她拿起一只手套,將長長的袖筒卷起,直到手腕的位置。左手輕巧地伸入,垂落的手指部分被英的纖纖玉指撐起,完美地貼合著她的肌膚,另一只手拉住袖子,一點一點順著她滑膩白皙的臂膀上扯去。潔白的緞面布料與女孩同樣白嫩的肌膚相得益彰,如此純潔的白,讓人忍不住想在上面染上其他的顏色。
不過是一個穿戴手套的動作,希月卻看得眼睛發直。她痴迷地看著英的雙手,那只素白潔淨的手一下一下地拉扯著袖口,這一面往上提一點,再翻過來換一面往上拉一下。玉臂來回翻轉之間,英的五指也在空中隨之舞動。那包裹在純白布料下的纖長手指,猶如最精妙的舞蹈演員,指尖隨著手腕的翻轉不停地舞動,攏起、散開、環成圈狀、來回勾畫,美妙的軌跡如同故事中可以催眠他人的迷魂術一般,令人看了一眼便無法再移開目光。希月看著英的手指,眼神跟隨著她們行動的线路,那五根手指仿佛正在撫摸她的身體,緩慢卻挑逗性極強地撓著她的癢癢,每一次旋轉,每一個虛握,都讓希月的意識更迷糊一分,明明那只手只是在空中虛無地舞動,希月卻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千萬只這樣的手包圍,每一只手都用最輕微但也最令她發癢的手法撩撥著她,就連大腦也不例外。
終於,英穿好了一只手套,白嫩的臂膊現在有大半已經被同樣素白的手套所包裹,只剩一小截袖口與袖口之間的肌膚還暴露在外,不知道這是不是也算一種絕對領域呢。
隨後,是第二只手套。同樣先卷起袖筒,但這一次,英沒有再重復剛才的形式,而是換了一種更為直白與刺激的手段。手掌套進手套後,英身體略微前傾,五指在希月的面前虛抓了兩下,隨後便用力按在希月一側的乳肉上,掌心正好壓住乳櫻,隨後手掌開始輕柔地揉捏著乳房,給希月帶來源源不斷的溫柔快感。
一股微疼與麻癢順著希月的胸部進入大腦,酥麻的快感讓希月忍不住輕輕哈了一聲。希月能夠感覺到,英的手套上有什麼涼涼硬硬的東西戳在自己的肉上,隨著妹妹輕微的揉捏動作刺激的自己的敏感帶。
咕嗚…這種癢癢痛痛的感覺…有些難受…但是好舒服…這個觸感…好硬!
從混雜著快感的記憶中尋找著這種疼痛混雜著麻癢的原因,希月想起來,剛才有看到英的這雙手套上不知用什麼方法鑲上了類似鑽石一樣的東西!而且不止一顆!
哈嗚…每根手指的指節上面…有一顆…咿啊!好硬…好癢啊!手掌上面…不行…數不清…好多嘿嘿嘿嘿…癢死了癢死了!乳頭被這種硬硬的東西刮來刮去好癢啊呵呵嘿嘿嘿嘿!好癢可是好喜歡!
被欲望與快感灌滿的大腦已經不再具備平常的辨識力,在英精巧的玩弄下,希月被癢地不停扭動身軀。等到英終於穿好手套,希月的乳頭已經充血的不像樣子,大小差不多有一節指節大。
“哼哼,興奮起來了呢,看來效果不錯。親愛的姐姐呀,這一次,你可有的受咯,嘻嘻~。”英攤開雙手,向希月展示這雙手套。正如希月所感覺到的一樣,手套的手掌部分用某種工藝鑲嵌了不少米粒大小的圓形鑽石,在精心織就的花紋的襯托下,顯得貴氣而矚目,若是作為晚禮服的一部分出現在晚宴上,想必會成為大家目光的焦點。但現在戴著她的是一個近乎全裸的白絲美少女,那這雙手套便成了淫亂騷媚的完美體現。
英俯下身,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希月。她伸出雙手,捧住希月的面頰,十指輕輕摩挲著那嬌美柔嫩的肌膚。希月只感覺到一股絲滑的觸感,凸起的鑽石並沒有讓她覺得疼痛,那種無棱無角的圓潤觸感反而讓她覺得挺舒服的。在英緩慢而親昵的撫摸下,剛才因臆想而燃燒的欲火似乎也褪下幾分,肉棒也沒有之前那樣硬到憋悶的感覺了。
隨著時間推移,英的撫摸也不再局限於希月的面部。她的手開始向下伸去,經過修長的脖頸,走過挺翹的雪峰;在光潔敏感的腋窩盤繞,於骨感分明的肋骨間游移;綿軟的肚腹,柔韌的柳腰,哪里怕癢,英的手便向哪里摸去。看著姐姐正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輕笑不止,英的臉上也帶上了笑意。
希月則苦悶多了,雖然已經做了一些心理准備,但當英的小手隔著手套摸上自己的敏感帶時,她才明白這雙手套的厲害。僅僅是在癢癢肉上不帶任何其他動作的撫摸,希月便感覺自己如同被英用指甲抓撓一樣,蝕骨銷魂的癢順著神經直達大腦。那一顆顆凸起的寶石順暢地滑過她敏感的軟肉,毫無阻滯的癢簡直令人發狂,就好像身上被塗了油,低摩擦力的環境下撓癢癢帶來的癢意比直接上手撓高出不知道多少倍。這雙手套竟也能起到類似的效果。而更可怕的是,除了讓自己發笑的搔癢以外,緞面布料與皮膚的摩擦帶來了一種煽情的癢,這種癢意宛如羽毛尖一下一下挑撥著腳心,是一種輕柔而細微的癢,不足以讓人笑出來,但越撓越覺得癢,越撓越覺得燒心。
“英…咯咯咯咯…好癢啊嘿嘿嘿…讓我抱抱…好不好,摸得姐姐癢死了…嘻嘻嘻嘻…小壞蛋…”希月想收緊雙臂,將身上的女孩抱在懷里滾床單,但手腕處的繩子有效地限制住了她。不得已,希月只能繼續向妹妹撒嬌。
“啊哈哈哈…好妹妹…求求你了…別再玩弄姐姐了,咿啊~咯咯咯…別…別撓了哈哈哈哈!”
雖然嘴上說著別撓,但英一眼就能看出來,希月已經完全沉溺在自己的撫摸中。她的身體已經接受了輕撫產生的癢意,並從中體會到了大量快感。如果現在放開手,她恐怕會支支吾吾地求著自己繼續吧。
“剛才還是小壞蛋,現在就成好妹妹了?哼!姐姐的嘴,騙人的鬼。”英調笑了姐姐幾句,在她的肋骨上揉捏了兩下,終於停下了摸來摸去的手。
此時的希月被撓得有些氣喘,額頭與肩頸上能見到幾滴香汗,高高挺起的肉棒上,分泌出來的先走汁甚至滴落了幾滴。英知道,姐姐的身體已經做好了准備,可以迎接下一輪性愛的折磨。
英俯下身子,趴在希月的身上,給了她一個綿長的親吻,作為開始的信號。等到希月被吻得幾近缺氧,交纏在一起的舌頭分開,英這才從希月的身上爬下,小屁股坐在姐姐的雙腿之間,身體後仰,枕著背後的靠枕,雙腿前伸,白絲足底正好落在姐姐的臉上,大腿則正好夾住肉棒。英便這樣輕踩著姐姐的臉頰,大腿夾蹭著肉棒,開始了這一輪的調教。
“我的腳腳就交給姐姐咯,拜托姐姐用舌頭來做個按摩吧~。”
希月還沒有從剛才那讓人窒息的長吻中緩過神來,口鼻之間就鋪滿了妹妹玉足的香氣。溫軟的足肉在滑膩白絲的包裹下一點點地摩擦著她的臉蛋,鼻子被足弓夾在中間,在寬容地留下了呼吸余地的同時,也讓希月的鼻腔被襪與足上傳來的甜美馨香充滿,沒有任何其他味道的余地。
哈啊…好棒…簡直是天國…
希月深深地呼吸著每一口氣,讓自己臉上這雙白絲襪足的味道完全沁入自己的鼻腔乃至大腦。踩臉這一動作對本就鍾情於妹妹雙足的希月來說完完全全是福利,在希月的設想中,英的玉足就算是在鞋子里悶三天,然後來踩她的臉,把她的臉踩在地上,她都願意用舌頭把英的腳連帶襪子舔干淨。但英是個很愛干淨,而且很注意身體護理的好姑娘,每天都會泡一泡澡,除了平常的身體乳和常規護膚品之外,她還有不少專門用以維護膝蓋、手肘等盲區的護理品。足部護理更是她的重點,她的梳妝台里專門有一層抽屜是放足部護理品的。英也早早就給希月買了一套,甚至有專門調教希月讓她每天都要記得用。現在每天晚上姐妹二人互相抱著對方的腳,一邊幫著塗護膚霜一邊撓癢癢已經成為了她們的溫馨日常。
這樣的護理強度讓英的腳每天都是香香的,即使當天有上體育課,英的腳丫散發出來的味道也是令人感到愉悅的。不如說希月更喜歡英有些微汗的腳丫,這種情況下的腳丫除了香味外,還會混雜著一些微弱的酸咸汗味,這味道令希月如痴如醉,嗅上一口比什麼春藥都來的強。總之,英的腳丫對希月這種輕口味的足控來說是完美的。現在,被這雙腳踩在臉上,滿滿的幸福感與滿足感讓她的肉棒又流出一股先走汁,若是此時加以玩弄,那麼希月恐怕得被冠上早漏的汙名。
“呼呼,被我踩臉就那麼高興嗎?姐姐還真是變態呢。算了,先讓你聞個夠好了。”說著,英開始小幅度地前後挪動著腳丫,讓希月的臉充分感受自己滑膩的白絲足底。
足弓夾著鼻子,腳心的窩陷正好被顴骨補齊,細膩嫩滑的足底軟肉一前一後地來回游移在臉蛋上,溫柔的力道產生的摩擦刺激對希月來說不下於敏感帶被侵犯。希月恨不得掙開繩子,將這雙腳緊緊抱住,用舌頭與手指在上面留下獨屬於自己的印記。她轉動脖子,想用各種角度體會這雙白絲嫩足的美好。英很配合希月的動作,雙腳照顧到了希月臉上幾乎每一個地方,雙唇、眉眼、額頭、耳畔、瓊鼻,仿若尊貴的女皇,接受著五官的覲見。她用足趾掃過耳廓,輕輕滑過姐姐的耳朵;她以前掌擋住視线,用厚軟的足肉臨摹著姐姐的眉眼;她微微抬腳,任由姐姐的鼻尖滑過足底的每一寸肌膚,呼吸間的氣流讓她忍不住翹起了嘴角;她緩緩用力,擠壓著姐姐的香舌,讓她費力地在自己的腳心處暴動,濕滑的舌頭撓在穿著白絲的足肉上,癢的撩人,癢的心慌。
“呀哈!呼呼呼…姐姐的舌頭…嗯~,搔得人家好舒服啊,嘻嘻…再用力一點嘛。咯咯咯咯!牙齒什麼的是犯規!嘻嘻嘻哈哈哈哈哈!”英的笑聲突然大了起來,原因是希月開始用牙齒咬起了妹妹的腳前掌與腳後跟。這兩處肉厚的地方本來是不太敏感的,但在英長期的保養之下,這里癢癢肉的敏感度比一般人高很多,而且正因為這里的足肉更厚實一些,牙齒咬上去非但感覺不到疼痛,反而能產生比舌舔唇弄激烈很多的癢意。
英在希月的唇齒齊攻之下笑得花枝亂顫,但她並沒有任何把腳從希月嘴上挪開的動作。除了笑出聲時身體自然的顫抖,她的雙腳穩穩地架在希月的臉上,任由她玩弄。她的一只手伸到自己胸前,抓揉著自己飽滿的胸乳,另一只手則來到了雙腿之間,在小穴外側來回的撫摸揉搓。希月舔得越起勁,英自瀆的動作就越激烈,手套本身的材質與鑲嵌的寶石對英自己也是特攻,很快,英的笑聲中就帶上了婉轉嬌美的呻吟,那忽高忽低的媚音夾雜著少女輕快的笑聲,聽得人血脈僨張。
“嘻嘻嘻…呀哈~哈啊…姐姐、姐姐……舌頭好厲害,舔得我好舒服…咿呀~,好癢、好癢呼呼呼呼呼,嗯…嗯嗯嗯~,腳趾也咬一咬嘛…我最喜歡被姐姐撓腳丫——咿呀!呀哈哈哈哈哈!就是這樣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姐姐的舌頭咕嘿嘿嘿嘿!啊啊啊啊啊!要不行了!太癢太舒服了!要去了!要被姐姐舔著腳丫去了!呀啊——!”
在希月竭盡全力的舔舐玩弄下,英反弓起腰背,小半個身體懸空,雙手用盡全力撫慰著自己的雙乳與小穴。最後,隨著一聲尖叫,英達到了高潮,一股水箭從小穴中射出,沾濕了她的胖次與手套。但英並不在意,她挑起一縷愛液,水滴在手指間拉出細絲。英將這些愛液抹在希月的唇上,隨後將手指伸進姐姐的嘴里。希月的唇與舌熱情地歡迎著英的手指,唇瓣緊緊將它們裹住,舌頭則纏繞其上,反復舔舐,將手套上的愛液置換為自己的唾液。
“呼嗯…唔…辛苦了,姐姐~,舔腳的技術越來越好了呢。作為報答,下面的時間就請姐姐好好享受吧。”英一邊用手指在希月的口腔中肆虐,一邊輕笑著說。
被唾液沾濕的白絲美足再次擁了上來,不過這一次的目的地是希月挺立已久,被自己的先走汁所覆蓋,看上去油光水滑的肉棒。欣長的粉白色肉棒看上去猶如立在白色山丘上的玉色石柱,竟是比英的腳掌還長上些許。女孩的足踵放在根部的兩側,將肉棒緊緊夾在雙足組成的足穴中,肉肉的腳前掌給予了肉棒不得了的壓迫感,足趾正好處在冠狀溝上下,可以方便地擼動或玩弄這最為敏感的弱點。
當肉棒被英的雙足夾住的那一刻,希月的表情就已經有些不自然了。又軟又嫩的足肉輔以被唾液沾濕而滑溜溜的輕薄絲襪夾住肉棒,帶來的快感宛若浪濤,直衝大腦。希月只能苦悶地收緊尿道,不然的話,只要英淺淺夾弄兩下,肉棒里的白濁便會激射而出。
英看著希月被自己的雙足稍稍一夾便快意難忍的表情,心中的笑意都快蔓延到臉上去了。但為了給姐姐稍微留些面子,英忍了下來,她的腳掌清晰的感覺到了希月肉棒的顫抖,但她可不想讓希月現在就射出來,她可還沒有玩兒夠呢。
英抓過希月的一只黑絲腳掌,拇指輕柔地在腳心處按摩,同時雙足開始緩慢而輕微地摩擦肉棒,微微上抬,再緩緩下落,厚而軟的腳前掌在英的控制下一會兒夾緊,一會兒放松,腳趾也偶爾夾取一下冠溝。英熟練的技巧保證希月能夠體會到快感,但這些快感絕對不夠讓她射精。
希月只覺得這些微弱的快感好像一根根牛毛細針,順著神經扎進她的心底,雖不致命,但這種從內心深處傳來的麻癢與憋悶感讓她覺得異常難受。她皺起眉頭,口中發出壓抑的喘息聲,雙手抓住床單,來回撕扯,想要排解掉這種煩悶,但並沒有用。雪上加霜的是,她的腳心正被英的一根手指用力按壓,產生了一種蝕心的酸麻癢意。她蜷起腳掌,試圖擋住英的手指,但這不過是徒勞,那根手指仍死死壓在腳心上,令她的煩悶感更上一層樓。
英緊緊盯著希月的表情,手上的動作不曾有絲毫放松。她了解希月的身體極限,知道她能承受多少快感,而按摩腳心處的涌泉穴,正是一種提高希月快感承受閾值的手法。經過大半年的調教,希月的雙腳已經基本變成了她的第三性器官,只要手法得當,希月可以在只被撓腳心的情況下高潮射精。而涌泉穴則是這一手法的關鍵。若是用羽毛、手指或其他方式搔這里的癢癢,那麼希月很快便會從癢意中汲取到快感,從而高潮;但若是用按壓等帶來疼痛的手法,那麼希月便不會那麼容易高潮,即便是壓下那最後一根稻草,也可以被強行拉回來。
在希月感覺自己快要被心中的憋悶感折磨到崩潰的時候,英松開了按著腳心的手指。希月的一顆心終於落了地,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仿佛剛剛做了什麼激烈運動一樣。但英並不打算讓姐姐休息,她的雙手悄然攀上了希月的一只嫩足,很快,希月的呼吸就再次混亂了起來。
“咿——!等、等一下英!咕…嘻嘻嘻嘻…別這麼快就來…呀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好癢嘿嘿嘿嘿!”
“嗯?這麼癢麼?我可只是輕輕摸一摸而已,還沒怎麼撓呢。”英微笑著說。
平心而論,英的確只是在撫摸希月的腳丫,並沒有曲起手指撓癢癢,但她的手套讓原本簡單的撫摸變成了有意的搔癢。在英的手掌經過的每一處地方,手套上鑲嵌的寶石便成了撓癢癢的工具,哪怕只是輕輕拂過,也像指甲直接撓在上面一樣。
“嘻嘻嘻嘻…這雙手套…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太犯規了呀嘿嘿嘿嘿…不要…嘻嘻嘻嘻…別撓了呼呼呼呼呼…”
腳丫上傳來的劇烈搔癢讓希月的身體不住地掙扎著,以腰肢為軸,希月左搖右晃,但被英抓住的腳丫根本無法掙脫,反而被英的雙足夾住的肉棒在身體的運動中得到了更激烈的快感。濕滑白絲包裹的綿軟足肉反復摩擦龜頭與莖身,帶來的刺激讓希月的笑聲中夾雜上了幾聲尖叫與呻吟,作為發力支點的腰肢也會因為突然到來的短促快感而突然失去力氣。漸漸的,希月的身體開始習慣腳心傳來的癢意,並逐漸將其接受為快感的一種,她的笑聲里已然帶上了嬌媚的喘息與代表快感的輕吟,肉棒中的精液也即將匯聚完畢,只待體內的快感積攢到一定的閾值,高潮射精便可到來。
銷魂蝕骨的玩弄持續了不短的一段時間,但就在希月即將噴發的那一刻,英停下了撫摸著腳心的手,夾住肉棒的雙足也隨之松開。失去了所有快感來源的希月頓時被求不得的郁悶與無法發泄的空虛所包圍,被癢意與快樂包裹的理性意識也恢復了一點。她掙開迷茫的雙眼,大大的瞳仁中滿是迷惑。她用略帶嘶啞的聲音問道:
“怎…怎麼停下來了?我還想要…”
“唔…我看姐姐笑得這麼痛苦,心里總感覺過意不去呢,而且這根東西脹的這麼大,一定很難受吧…”一只白絲小腳輕輕踢了踢肉棒,短促的快感刺激讓希月吸了口氣,“用腳夾著這個東西果然還是不太好,姐姐也不是什麼抖M,這樣太不尊重姐姐了,還是晾在這等它軟下去吧,我用其他方式來報答姐姐好了。”嬌嗲的聲音讓英好像變成了一個純潔的小姑娘,不願輕薄姐姐。
這種極其做作的綠茶味讓希月只感覺一口老槽憋在嘴里,很想吐出來。但如果真的捅破這層窗戶紙的話,希月知道今天自己是絕無可能得到發泄了,英會寸止折磨她一整個晚上,最後一邊撓癢癢,一邊讓她自己擼出來。至於希月是怎麼知道的,這種悲傷的故事當事人表示不必再提。
“沒、沒關系的,我知道英沒有不尊重姐姐的,所以還請繼續…請英用腳來滿足姐姐吧。”為了得到發泄的快感,希月不得不陪著英演上一出“變態扶她姐姐求著純潔妹妹給用白絲腳丫給姐姐足交”的戲。
“嗯~,不行不行,這樣的話姐姐太可憐了,我還是幫姐姐按按腳吧,姐姐上了一天課,腳腳肯定很累了。”英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嬌憨可愛的小妹妹,雙手分別抓過兩只黑絲腳丫,開始給姐姐按摩。
“呀哈哈哈哈哈哈!咯咯咯咯嘿嘿嘿嘿!英啊!好癢嘿嘿嘿嘿!停、停下呀!呼呼呼呼呵呵呵呵!”
妹妹纖長的手指在希月的腳心處來回跳動,十指交錯有序地撓著這最敏感、最怕癢的軟肉。長手套鑲嵌的鑽石替代了藏在手套里的指甲,順滑的黑絲讓鑽石毫無阻礙地撓在腳心上,這種缺少摩擦力削弱的癢可以直達人的腦海深處,讓人根本做不出除了笑與掙扎之外的任何反應。
“嘻嘻,姐姐的腳腳好可愛呀!又嫩又軟的,手感好好喔。姐姐喜歡我的按摩嗎?喜歡的話要告訴我喲,不然的話得不到鼓勵,我以後就再也不給姐姐按摩了。”
“喜、喜歡!姐姐最喜歡英的按摩了——!呀哈哈哈哈!慢一點、慢一點啊英!嘻嘻嘻嘻好癢啊嘿嘿嘿嘿!”撓著腳心的手指突然加重了力道,原本交錯搔癢的手指突然並在了一起,如同刷子一般在希月的腳心窩上橫掃。因為用的是指尖,所以那些惱人的鑽石並沒有發揮作用,但取而代之的是被埋在手套布料內的指甲。硬硬的指甲即使隔著手套也仍舊能產生劇烈的癢意,而且因為並非是直接搔弄,反而少了指甲用力刮過皮膚時會產生的疼痛,對希月來說,這樣撓得更癢了。她只能無助地大笑,並乞求妹妹是否可以慢一些。
“好的呢,姐姐的要求英都會答應的,只要能讓姐姐舒服起來。”
英放緩了撓腳心的節奏,原本激烈的搔弄陡然轉變成了輕微的觸碰。四根手指輕輕搭在腳心上,讓鑽石接觸到的足肉微微下陷,隨後用極輕極慢的速度與力道在腳心上撫摸。原本激烈的癢意突然消失,接續上的則是溫柔緩慢的輕撫,希月終於得到機會可以深呼吸,原本因呼吸節奏過快而加速的心跳也慢慢平穩了下來。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另一種更難耐的感覺占據了希月的心頭——空虛的瘙癢。就好像被羽毛胳肢後,被撓到的地方仍然能感覺到癢一般,希月覺得自己的腳心產生了一種莫名的癢,就好像雙腳在期待被英的手指用力地來回搔弄,得不到就耍性子一樣。此外,希月的肉棒同樣在向身體抗議,剛才被撓得多舒服啊,馬上都要射出來了,怎麼突然就不癢了?的確,希月能夠從撓腳心中汲取到性的快感,剛才的撓癢時間雖然不到一分鍾,但確實讓希月的肉棒又來到了瀕臨射精的地步。可英突然就改變了撓癢的手法,現在這種微弱的癢根本不足以滿足希月飢渴的身體。這種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酸、麻、癢,讓希月不得不咬緊牙關,皺起眉頭才勉強忍住。也許她還能再堅持一會兒,但距離她再次向妹妹哀求撓得更重些,還能有多久呢。
“英…哈啊…”
在被這種空虛的癢意折磨了不知多久後,希月終於是忍不住開了口。
“姐姐的肉棒…好難受…英可以幫姐姐…咕嗚~,幫姐姐發泄出來嗎…?用手也好…用腳也好…用什麼小玩具也好…如果英不願意弄髒自己的話,穿著拖鞋踩上來也好…嗯嗯嗯~,姐姐好難受啊…”
毫無尊嚴的哀求,但希月早已經習慣了,想要從英的快感折磨中解脫,就必須放下一切。而且捫心自問,希月真不覺得英在調教自己的時候有多嚴苛。她從沒有用直白難聽的粗口辱罵自己,更多是采用言語諷刺;調教的烈度也都在她的承受范圍之內,內容有些甚至是希月夢寐以求想體驗的;懲罰是令人感到難受的胳肢與長時間的寸止,偶爾輔以鞭撻等少數肉刑;獎勵是讓人可以舒舒服服笑出來的輕撓,爽快的射精,甜言蜜語的耳搔與肌膚相親,有時候還能轉換一下攻受地位。這些讓希月徹底被英所征服,從一開始的被迫為奴到現在心甘情願服從她的命令,接受她的玩弄。
“嗚咕…求求你…英…,姐姐、姐姐要受不了了…”
“噠~咩~,姐姐怎麼可以這樣看不起自己的身體呢,明明是這麼大、這麼雄偉的肉棒,我才舍不得碰呢。這樣吧,我幫姐姐多按按腳丫吧,腳丫舒服起來的話,姐姐就注意不到身上在難受了,我可真聰明,嘻嘻!”英嬌俏地輕笑著,雙手各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希月的黑絲腳心上,一下一下地撓在上面。指尖以一個不輕不重的力道撓在腳掌上,從前掌出發,經過腳心,到了腳後跟處回頭,再回到前掌。來來回回,反反復復。這種方法雖然滿足了希月想被撓腳心的欲望,但是所提供的快感完全不夠希月突破那層邊界。她只能無助地輕笑,忍受著欲望得不到發泄的苦悶與手指撓在腳心上的搔癢。
“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喜歡被這樣撓腳心嗎姐姐?被我用手指這樣子一下一下地撓在這里,覺得又癢又舒服對不對?”
“咕咿…不夠…不夠啊…哈啊——!肉棒好熱、好癢啊~咕嗚!用力些…求求你,用力撓我的腳心…我想射、想射精啊!”
希月不住地悲鳴著,射精的欲望不停在她腦海內翻涌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了肉棒與腳心上,讓這兩處本就敏感的地方更加敏銳了幾分。她的身體在牢固的繩索束縛下徒勞地掙扎著,試圖將這火燒一般的感覺排解出去。極致的憋悶感與求而不得的苦悶夾雜著恰到好處的舒適愉悅折磨著希月,不算強烈的癢意讓她上也不是下也不行,耳畔還不停傳來妹妹軟膩的挑逗之語。她現在恨不得直接暈過去,好讓自己不再受這名為快樂的折磨。
無法射精的折磨仍在繼續,英看著希月因快感而扭曲的俏臉,笑得像一只奸計得逞的小狐狸。她打量著姐姐略有彎軟的肉棒,抬起之前挪開的白絲腳丫,踩上了希月的腹股溝,輕輕來回摩擦,腳趾還一勾一勾的,如手指一般撓著癢癢。
“噫呵、嘻嘻嘻嘻…癢癢呵呵哈哈哈哈…噯嘿嘿嘿…”新的癢意從離肉棒很近的地方傳來,讓之前還因刺激不夠而略微軟了幾分的肉棒再次注入了新的活力。希月痴痴傻笑著,被長久的快感折磨到無法思考的大腦被迫運行了起來。她真的快無法承受了,她的肉棒已經從最初挺立起來時的淺粉色變成如今鮮亮的紫紅色,長久充血到海綿體已經感到相當的麻木。身體傳來的不妙感覺讓希月有些心慌,笑聲與呻吟中也帶上了幾分慌亂。而英正是在這個時候給了希月最後一擊。
將姐姐的兩只黑絲美足抓起,湊到鼻端,英深深吸了一口氣。悶在皮鞋中足有大半天的黑絲腳丫氣味相當濃郁,既有長期塗抹的護膚品香味,黑絲本身的熏香味,也有汗液蒸發後留下的微妙足臭,以及皮革味。比起英自己的腳丫來說,希月的腳還不夠完美,但英就是喜歡。她停下了撓癢的動作,像剛才踩著希月的臉那樣,抱著姐姐的黑絲腳丫“踩”在自己的臉上,足弓夾著瓊鼻,兩只腳掌將她的臉蛋埋在其中,零距離品嘗著姐姐的足肉。
“咿!英、先別…姐姐回來還沒洗呢——呀!”
希月忍著被英的吐息激起的癢意,焦急地開口,想阻止她。
“哈姆…姐姐閉嘴…”沉悶的聲音從希月的雙腳下傳出,英輕咬了一下希月的腳心,阻止她繼續。隨後她紅唇輕啟,將一塊足肉吃進嘴中玩弄,貝齒隔著黑絲輕輕刮擦,靈舌變著花樣來回舔舐,這里濕透了就換片地方繼續舔,直到兩只腳丫除了腳趾以外的所有地方都被英的唾液沾濕。而腳趾,就是英種在希月腦海深處的射精開關。
如果說撓腳心帶給希月的性快感是一,那麼舔舐腳趾與腳趾縫給予希月的性快感便超過了十。這里本就是人體敏感之處,在英有心的護理與專門調教之下,這里對於癢的敏感度已經被開發到了恐怖的地步。若是被英吞進她的銷魂口穴,那酸癢愉悅的滋味,真是不敢想。順便一提,若仍將撓希月腳心獲得的快感作為一,那麼英的腳心與腳趾則是五十,乳頭比這還要高,小穴可能超過一百。
希月目前還不知道這些,但現在就算把這些告訴她,她也理解不了了,因為英已經將希月包裹著黑絲的腳趾吃進了嘴里,正用舌頭與牙齒反復玩弄著。
“咦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好癢咯咯咯咯咯!腳趾受不了吖哈哈哈哈!舌頭舔趾縫什麼的不可以嘿嘿嘿嘿嘿嘿!要死了要死了咕哈哈哈哈哈!”
癢,瘋狂的癢,極致的癢,敏感的腳趾是希月的絕對弱點。之前說腳丫已經成為了希月的第三性器官,那麼腳趾便是這處性器官的G點了。
英的牙齒緩慢地刮弄著腳趾,從趾跟一路到趾肚。堅硬的牙留下了蝕骨的癢,順著神經進入希月的大腦,逼迫著她大笑出聲。英的舌頭則用力鑽探著腳趾縫,緊致的黑絲不僅沒有起到阻擋的作用,反而讓舌尖在接觸這隱匿的癢肉時更具威力。那柔韌有力的舌頭將黑絲頂進腳趾之間,隨後舌尖便開始鑽探著里面的嫩肉。略顯粗糙的軟舌只消微微一轉,一陣堪稱燒心的奇癢便直衝希月腦海,讓她身體酸軟,讓她笑聲婉轉,這也是快感的主要來源。英現在不過才舔了兩三處趾縫,希月便忍不住高聲呻吟起來。
“啊哈哈哈哈哈!好酥糊嘿嘿嘿嘿!肉棒、肉棒啊啊啊啊!腳趾和肉棒太舒服了咕嘻嘻嘻嘻嘻?大腦要壞掉了嗚啊啊啊啊!要射了!要被英舔著腳趾射精了嗚嗚嗚嗚嗚嗚!”
“嘻嘻…要射了嘛…滋嚕~,那就讓我來助姐姐一臂之力好了~哈姆…咕啾咕啾…嘶嚕嘶嚕…”
兩只白絲嫩腳再次組成足穴,將肉棒納入其中,然後如鑽木取火一般,以極快的速度蹂躪著希月的龜頭、冠溝、系帶與莖身。很快,不消五秒鍾,希月便射出了今日的第二發精液。憋悶了不知道有多久的肉棒射起精來格外猛烈,若非是英眼疾腳快,用雙腳夾住龜頭,擋住馬眼,洶涌噴出的精液怕不是能射到天花板上。但就算是被擋住了出口,英的白絲腳丫也在瞬間被濃稠的精液浸泡,多余的精液正順著英的腳丫往下流,流到了希月的恥丘部位。
“哈啊…哈啊…好爽…還以為會暈過去…”將近一分鍾的射精讓希月的身體徹底虛脫,她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感受、消解著體內的余韻,連眼睛都要打不開了。但很快,一股特殊的酸麻快感讓希月再次皺起了眉頭。她睜眼看去,發現一只白絲小腳踩上了她的肉棒,將其壓在自己的小腹上,還微微用力左右碾壓著。剛射過精的龜頭敏感無比,被這小腳一踩便讓希月難受得想嚎叫出聲,那里經得起左右碾壓。她剛想讓這只腳從自己的肉棒上挪開,便聽到了一個飽含怒氣的聲音:
“姐姐…弄髒了我的襪子呢…真惡心。”英不知道何時站了起來,右腳踩住希月的肉棒,還用力地往下壓。
“你這樣的變態淫獸,居然敢讓我的腳泡在你肮髒的精液里…真是令人作嘔。你這樣的家伙,只適合被我慢慢踩死。”英雙眼微眯,用看著蟲子一般的凶利眼神盯著希月,腳下用力,逼迫著她發出一聲慘叫。
“呵,這根惡心的肉棒居然被我踩著都能硬起來,真是令人作嘔。”
希月看著妹妹那蔑視的神情,感受著用力踩在自己肉棒上的那只白絲小腳,心中滿是性癖被滿足的興奮。一開始的溫柔體貼乖妹妹,到剛剛故意卡著自己不讓射的小惡魔妹妹,再到現在踩著肉棒的主人妹妹,無論英要以怎樣的身份與她玩鬧,她都樂意接受,甘之如飴。希月的肉棒再次硬了起來,身體也隨之做好了准備,第三發的足踩電氣按摩,緊接著剛才的射精,開始了。
耳邊是妹妹冷厲的言責,身上是被精液浸泡的白絲小腳,才射出精液的肉棒此時敏感的不像樣子,卻被妹妹踩在腳下肆意玩弄。那滑溜無比的白絲玉足重重地壓在肉棒上,一前一後地摩擦著。柔軟的足肉緊緊壓著肉棒,冠溝、系帶與龜頭在這單調的機械運動中發出哀嚎,這可不是剛才那溫柔的撓癢足交,而是激烈的龜頭責。強烈的疼痛與麻木如電流一般擊穿了希月的身體,她痛苦地抬腰縮胯,想把肉棒從妹妹的足踩下解救出來。但英自然不會讓姐姐得逞,只不過稍稍左右碾了一下龜頭,希月便發出一聲慘叫。英冷笑一聲,繼續用涼薄的言責斥罵著希月,同時精巧地操控著腳下的力道,讓希月的神情變回了之前被快感包圍的樣子。
……………
四十分鍾後,浴室里。
姐妹二人已經將身體衝洗干淨,此時正坐在浴池里泡澡。她們的臉上都帶著舒適過後的紅暈,互相依偎在對方的身體中。英有些心疼地握了握希月的龜頭,特別是剛剛被自己踩在腳下的那一片。
“還疼嗎,姐姐?對不起喔,我之前好像太用力了。”
希月回想了一下剛才的激烈足踩,除了剛開始確實很難受以外,後面無論是摩擦還是碾壓其實都是快感大於痛苦。妹妹精湛的足技讓希月根本沒有忍耐的余地,心甘情願的在那只白絲小腳的蹂躪下射出了第三發。但結束之後,那些被用力踩過的地方確實又疼又麻,讓希月難受了好一會兒。
“嗯~,沒有哦,現在已經不疼了。英的腳腳真的好厲害,而且軟軟滑滑的,踩在身上很舒服呢,如果英喜歡的話,姐姐願意讓你隨便踩。”
希月將英摟進懷里,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嘻嘻,姐姐最好了!”英反手抱了回去,將自己的身體與姐姐的嬌軀緊緊貼合。親昵的肌膚之親讓二人都忍不住微笑起來,浴室里充滿了溫馨的氣氛。
“呐,姐姐,我們以後每星期都這樣來一次好不好,這個星期沒有跟姐姐好好玩過,人家要受不了了~。”英蹭著姐姐的臉頰,向她撒嬌。
“嗯…嗯,我也…這麼覺得。”希月有些羞澀,畢竟是她先提出的要減少澀澀,但終究是沒有壓住心中的欲望。
“好耶!那就說定了,以後每周六姐姐回來以後,我們就要像今天這樣做愛喔!”
“做…做愛什麼的…明明是你單方面欺負我…”希月嘀咕著,嘟起了小嘴。她抱著英,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開口道:
“英…以後你覺得想要的話…也可以找我幫你解決嘛…你看,你都不讓我自己擼了,說是要把寶貴的精液留給你,那我也想你把你的妹汁留給我啊!但每次都是你幫我弄出來之後,自己的就用手指解決…就好像我在單方面享受,不願意付出一樣……我…我也想看英在我懷里高潮的樣子……”希月越說越小聲,仍舊有些羞澀的她實在是沒有勇氣把這段話說完,她害羞地偏過頭去,不敢看妹妹臉上的表情。
英一怔,然後雙眼放光地看著姐姐,嘴角忍不住綻開了笑容。她的小慫包姐姐居然提出要幫自己解決性欲!這可真是不得了的進步。要知道,雖然英已經初步將自己的敏感點與喜歡的手法告訴了希月,但至今為止,希月只敢簡單地用撓癢來輔助她進入高潮,仍不曾用手指或舌頭探索過英的蜜穴。
看來,一直不讓姐姐進入我的小穴還是刺激到了她呢,姐姐的占有欲,雖然平時看不出來,但是畢竟還是有呢。安心啦,等到下個月,姐姐的生日,我就把我的一切都交給你。嘛,不過現在還不能跟你說呢,還請再憂愁一段時間吧~。英甜蜜地思索著,看著害羞的希月,越看越覺得可愛,最後還是忍不住捧起她的臉,用力親了一口。
“好,就依姐姐,等下個星期,我就讓姐姐把我綁在床上這樣那樣,行不行嘛~。”
轉過頭去的希月只敢用眼角撇著妹妹,羞澀地回應了一聲。剛想接著開口,就聽到自己的肚子傳來“咕——”的一聲。
“啊啦,姐姐肚子餓了吧。不過也是,現在都快七點了,我也餓了。”英拿起旁邊放著的手機,操作了兩下。“我點那家Le Pen\u0027s 的外賣咯,最近他們米其林打算升二星,有推出新菜,味道應該不會差…”
希月看著專心致志挑選菜品的妹妹,心中忽然涌上一股溫馨。她仿佛看到了幾十年後,她們也是這樣靠在一起,也許那時她們之間的感情不再像年輕時熱烈,交談的事情有好有壞,但希月覺得,只要有她在身邊,那麼無論是怎樣的生活,都是最好最甜的生活。
“…姐姐……姐姐…姐姐!!”
“呀!怎麼了!?”
“我在問你啊,甜品你想吃小蛋糕還是梅子派啊…”
英還沒說完話,就被希月緊緊抱在了懷里。
“你想吃什麼,我就想吃什麼。”
悄然的耳語裹在溫熱的吐息中,吹進了英的耳朵。英被癢的渾身顫抖了一下,她看著突然粘人起來的姐姐,不知道她又怎麼了。
不過,沒關系。英心想,她們以後還有一輩子的時間相互了解。她將下好訂單的手機放在一邊,反手抱了回去。池水的溫熱還能保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她們可以盡情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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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