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蕾娜姐姐的十字架處刑。
伊蕾娜姐姐的十字架處刑。
昏沉的黑暗中不知過了多久,迎著處晨的曙光,眼睛緩緩睜開
雙手無力地,掙扎了一下,麻繩粗糙地摩擦著細嫩的手腕,小腹還在隱隱作痛。艷粉色的紋理刺透肌膚,勾勒出大致子宮的形狀,沒有愛意點綴的心形圖案鑲嵌其中,周圍伸展的花紋宛如附骨的觸手,深深插入肉中,挑逗著隱秘角落中最酸澀的情弦。
試著活動一下雙腳,鐵鏽沾在磨爛的皮肉里絲絲瘙癢,開腿用的鐵棍別在木杆之後,只能以這樣,不情願的姿勢,半分著腿,聽著路過男人們的嬉笑,不甘地切齒。
魔女終究是魔女,即使肉體被束縛,被折磨,被不知多少人使用過,但同掃帚一起向往天空的心永遠也不會變。
這樣想著,自己狠狠地瞪了旁觀的人群一眼,雖然招來的不是同情也不是畏懼,而是無休無止的嘲弄和譏諷,還有無數眯起眼的欲望穿刺周身。但自己,是不會屈服的.......
終於,在一陣騷亂之後,人群被兩只手撥開,穿著滑稽禮服的法官帶著幾個手下,抬著幾個火盆走了過來。
魔女的審判日嗎~
也許是些許身位玩物的悲涼,但自尊自愛的我~伊蕾娜,灰之魔女,是不會向這種國家,這種國王低頭的!
狠狠切齒道:“你們要做什麼?”
排頭的猥瑣神官抵了抵眼鏡,說到:“肉便器,灰之魔女伊蕾娜,犯肉便器襲擊主人的罪行,在進行賣身正當行為過程中,竟公然咬傷正在合法使用肉便器的公民,因此,特地解除,伊蕾娜的壁穴便器身份,同時將在廣場予以公開處刑,處刑過後,便器魔女伊蕾娜將在廣場懸掛三天,各位王國公民可以盡情免費試用。”
說罷,神官抬了抬手,輝映著紋理的手套上,有一個和伊蕾娜小腹上差不多形狀的圖案,只見,手套微微發亮
“嗯~”不自覺的呻吟“怎麼......怎麼會”原本些許平靜的下身再次躁動起來,瘙癢和恥痛讓伊蕾娜不由得夾緊了雙腿,但僅僅靠大腿間光滑的肌膚相互慰藉,得不到絲毫快樂,小腿則是被開腿杆微微撐開,自己只能以一個,絕望又扭捏的姿勢,扭動著腰肢,微微開合的啪嗒聲羞得面頰微紅,周圍吵鬧得讓自己不想睜開眼睛。
“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濡濕了肉壁的粘液,沿著木頭的紋理透射出來,粘連其上的是被翻覆起白色泡沫的黏絲,每次微分雙腿,都能感覺到中間,被風撫慰的微涼。
行刑的人走上台前,烏黑的兜帽遮住了凶惡的面相,眯起來的墨綠色瞳孔正狠狠瞪著面前的少女。手指捏起少女因為長時間的玩弄而膨脹得粉紅的胸部,飽滿豐腴的質感配上光滑的肌膚,讓人愛不釋手。青綠的血管在一次次的鞭笞下變得清晰可見,尤其是頂端的兩只肉豆,享受著每次彈逗,少女所發出的陣陣呻吟。
玩弄過後,行刑者從隨身攜帶的黑布袋里,取出了長釘和錘子,輕輕地掰開緊緊攥住的手掌,指腹紅潤,比起自己冰冷的手,被拿捏在手中的這雙,明顯更加細膩溫暖。
用力捋平手指,將手指扣在了十字架板面上,長釘輕輕刺入指腹,一滴幽紅色的液體沿著針的輪廓滲出。
仔細校准好角度後,鐵錘碰上。
“啊!!”刺痛扎入手中,能感覺到,骨頭被尖銳的釘頭洞穿,只是,還不足以貫穿手指。
隨即第二錘落下,深深扎入木板…….
緊閉著雙眼,即使受到這樣的酷刑也沒有求饒,這樣的魔女自己還是第一次見,但對魔女的憐憫是多余的,行刑人從袋子里取出了第二根長釘…….
十指流血,鑽進骨髓的刺痛折磨著,身下卻滴流著淡黃色的液體,在長釘釘入的過程中,一旁還有人用手伸向伊蕾娜的雙腿之間,手指捉住了畏縮在蜜縫中間的肉豆,揉捏,拉扯,直到因為行刑而變得慘白的臉再次染上不自知的潮紅色。終於在一陣長釘滲入的精神空白中,身下不自覺地放下了戒備……
“哈啊~哈~哈啊~哈~”大口喘著粗氣,雙腿緊緊夾在一起,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在人群面前排泄,但這種無所適從的無助感卻從未被快感衝淡,反倒是,子宮中被迫保存的主人們的牛奶,被剛剛的折磨灑出來許多。或許在這麼長時間的折磨里,自己早已不正常了吧……
從被抓進這里開始的十幾天,從剛開始每天的勞作後都要掰開自己磨得紅腫的肉瓣,費勁地用水仔細清洗外陰,淺處的精液也要盡量用手指摳挖著弄出去,盡管這樣常常摩挲著就不自覺地,想把手指更深入一些…….而後的時間,自己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種,股間黏濕的感覺,也不再費力去清理主人們殘存的賞賜。手指經常…….從身下蘸取醬汁,滴在舌尖上品味。
自己終究是個淫蕩的玩物罷了,這樣回味的時候,好想…..好想把手指伸進去。可回應觸覺的卻是溫熱的鐵鏽和手指難以玩味的痛楚。
一旁的行刑人旺起爐火,其中鐵棒被鉗子鉗住,仔細加熱,黝黑的鐵色逐漸染上了滲人的紅黃色,木柴噼啪著……什麼時候才能解脫啊~
“騙人的吧……”止不住顫抖“進不來的…..插進來的話會死的。”伊蕾娜咽了咽口水“不要….不要,這個進不來的……”
“那麼你現在願意做公共便器了麼?”
沉默不言…..
“看樣子你還沒有好好反思啊,想道歉的話已經晚了,咬傷國家合法公民肉棒的便器,肉穴可以摘掉了,你的便器穴不配再清洗大人們的肉棒了。”
炙熱的鐵棒貼近,蒸騰的霧氣從雙腿周圍蔓延開來,被精心剃光的地方還是能聞到被溫熱燎到的焦發味。
一旁上來兩人男人,把住了顫抖不止的雙腿,雖然自己掙扎過了,的的確確是掙扎過了,但分開的雙腿,哭泣的肉穴,鐵棒慢慢靠近,掙扎,彷徨,慌張地支吾,不自覺地流出的蜜汁在空氣中散發起了香醇的氣味,滴流而下的汁液沿著腿內一路滑下,醃漬出一條酥香的泡沫水路。
輕輕頂到穴口,接觸的刹那,焦香的味道便彌散開來,眼白無助地上翻,周圍的唏噓已經被伊蕾娜的慘叫淹沒,局促中夾雜著呼吸的嘈雜,不成聲的擬音純粹是極致的痛苦中由聲帶自行擬成。
慢慢旋轉插入,游絲般的嗓音多了幾分沙啞,被四溢的口水嗆得咳嗽,嘴邊掛著來不及擦拭的涎絲~
灼熾著內壁的腔肉,焦糊的爛肉死死粘連在鐵棒上,被用力朝里面推送著,撕下一片粘連,露出幽紅,血還未干涸,便被死死燒灼在傷口上。
身體緊緊繃著,無力撲打的雙腿早已痙攣僵住,肌肉抽筋的陣痛卻泛濫不起一點反應。而雙腿中間,微微滲著鮮血的鐵棒已經恢復了之前的黝黑色。只是,粘在肉洞中,哪怕是輕輕彈一下,也會挑逗著伊蕾娜回應以沙啞的嘶鳴。
“已……已經可以了嗎?可以放我下來了嗎”
“怎麼可能,你已經不是公共便器魔女了,便器穴都沒法使用了,准備在十字架上掛到死吧”
“我…..我還有菊穴,還可以給主人們口,所以…..所以不要殺我好嗎?”
“恩?這就是魔女求人的口氣嗎?”
伊蕾娜難過的低下頭“請……請主人們使用,便器魔女,完好的口穴,還有菊…….便器每天都有好好灌腸漱口的,一點都不髒的…….請主人們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絕對不會再咬傷主人們的肉棒了……”
思索一番後,可能是覺得自己的態度不夠誠懇,“伊蕾娜,現在,最……最喜歡肉棒了,最喜歡主人們的肉棒了,請放便器下來,便器一定好好工作。”
“可是你已經被剝奪便器身份了,想要還債的話,口穴和菊穴可是沒人用的哦,除非~”
“伊雷娜什麼都願意做,所以,所以請放過我吧。”
“最近城里剛好開了一家魔法卷軸作坊,”
“請讓我去, 我一定努力工作,每天被榨干魔力也可以,”
“既然伊雷娜小姐這麼願意接下這份工作,那麼,恭喜伊雷娜小姐,從便器降級成供應原材料兩腳羊了。”
“羊??”伊雷娜一臉疑惑,眼角的淚痕還未干涸“什麼意思?不是要抽取魔力嘛”
“我可沒說是要抽取魔力啊,伊雷娜小姐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每天為工坊提供新鮮的羊皮紙哦。”
“放心,兩腳羊的皮售價可是很高的,只需要兩個月,伊雷娜小姐就可以還清贖金恢復自由了。”
怎麼會……..希望的蛛絲,斷了,尖銳的刀尖輕輕插入,和之前的劇痛相比,這倒是不算什麼,透過淡黃色的脂肪,將肌膚寸寸剝離,鮮紅的血肉隨之在皮下綻開,男人用手指輕輕插入皮下,仔細摸索著,將中間的血肉同皮膚仔細撐開。
被剝開的肌膚用長釘釘死晾干,日後便能制成一張完好的卷軸。
而剛剛被剝下的鮮紅肉體,僅僅是被吹息著,也能有種酥麻的刺痛,淋漓的血沿著木板滴下,細密的血絲一絲絲滲出於肉中。刀尖再次對准白皙的大腿,刺入,劃開,手指插入,熟練得沒有一絲憐憫,仿佛掛在架子上的是一只真正的待宰動物。
嗚咽的聲音暗淡了許多,只有用刀戳刺猩紅的血肉才能回應以游絲般的呻吟
手伸向身下,焦黑的結痂邊,還有一顆寶石等待蹂躪,仔細揉捏,回應著男人們的視线,陰蒂微微膨脹起來,指甲扣住,將她從藏身的包皮處拉出,男人忍不住,用嘴嘬了上去。
“嗯!!”
“醒了嗎?肉豆被玩就這麼爽嘛。”
回應的不是清晰的話語。
“請…..請放過我。”
刀刃冰涼,緊緊貼著充血的陰蒂,幾乎沒有痛楚,只是,一瞬間,僅剩被玩弄的快樂消失了,一個小小的血窟窿留在了上面,而丟失掉的部分被隨意丟在地上,在一陣子的踩踏中消失在了塵埃里。
“呼,絲襪終於脫下來了。”望著剝下的腿衣,“別著急,再剝一件上衣就好了。”
“胸前的皮可是能賣個好價錢的,之前的魔女啊也都最喜歡脫上一輪,尤其是脫完後再用蠟燭和鞭子好好玩弄胸前,很舒服的。”
“不要……不要,真的會死的。”
捏住舌頭,一瓶苦澀的藥水被硬灌進去。
“咳咳…..咳咳,這是什麼。”
“這是緩解疼痛的藥水,這麼重要的時候,昏過去就不好了,雖然爛穴已經不能用了,但是脫下來的上衣做成的手動便器可是相當受歡迎的,一定會大賣的哦!!”
刀尖沿著胸環切一圈,接著沿著雙乳中級的縫隙一路劃到肚臍,揪住胸前嬌嫩的皮膚,刀尖一寸一寸在皮膚下刮弄,飽滿的乳房上,被摩擦得細嫩到透紅得皮膚,也被仔細劃開,裸露出來的,是乳黃色肉塊,挺立的乳頭也被一同割下,細密的血絲中,能看到兩個被鋼針強行闊開的乳孔。
像是一件貼身的衣服被脫下,全身剩下的只有短褲一般的小腹處的皮膚,胸前取下的小背心當場被人高價買走,上面兩顆乳頭清晰挺立,帶著殘留的一點余溫,才剛到手就被使用起來。
揉捏著紅黃相間的乳肉。
“這就不行了嗎伊雷娜小姐。”
“救……救我.”
“別擔心,待會會給你喝下治療藥水的,等明天又可以產出幾張好羊皮了。“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先來玩點游戲吧,“炭火旺盛的火盆里,隨意用火鉗夾起幾塊黃澄的烙鐵。
“別著急伊雷娜小姐,今天還有很多時間能在一起玩呢。“
“噫!!!!!”
時光從未如此漫長過,白天,毒辣的陽光刺傷了裸紅的肉體,熏蒸起的腥味引得周圍蚊蠅肆虐,而到了傍晚,沙耶便被項圈一路拖到伊蕾娜的面前。
“伊蕾娜…..桑”沙耶的表情從初見的驚詫轉而變成憤怒“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沙耶醬不要生氣嘛,這不是請你過來給她使用治療術嗎,再不快點救她的話,伊蕾娜小姐真的會死哦。”
接過別人隨手丟過來的法杖,面對周圍暴民威脅的長矛,沙耶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勇氣,只能一邊遮掩著裸露出的身體,一邊念動咒文,翠綠的光環擁住伊蕾娜氣若游絲的身體,翠綠的光芒散開後,原本傷痕破碎的身體完好如初,只是精神上的損傷永遠也無法修復了。
“伊蕾娜~桑~”沙耶用盡僅剩的魔法,勉強撐著身體,爬到伊蕾娜的腳邊,
“沙耶,沙耶你怎麼了!”勉強蠕動著腳踝,哪怕是碰碰她也好,在自己最喜歡的人的殘軀前,榨干最後的點點魔力,恐怕第二天,沙耶剛恢復的一點魔力也會用來修補自己的身體,明明剛剛拿到魔杖,沙耶自己就可以逃跑的…….這個笨蛋,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陪自己一起渡過這個地獄啊。
可是,連僅有的一點願望也不願被滿足,項圈被拖動,沙耶像狗一樣,摩擦著砂石,一路帶回監牢中。
“沙耶…..”干啞過後,無聲的淚灑落一地,肉體可以修補回來,但那個曾經開朗自在的伊蕾娜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第二天,如約而至的酷刑,剛長好不久的肌膚再次分離,濕噠噠的陰雨垂涎在肉體上,衝刷走殘留不多的血色,乳頭被燒紅的鐵刺貫穿開,一個精致的鐵環被緊緊扣在上面,火辣的刺痛感彌散不去,新增的傷疤依舊疼痛難忍。
傍晚,沙耶伴隨著鐵鏈的碰撞聲,走到了廣場前,空洞麻木的眼睛再一次燃燒起了希望的火光…..
“謝謝你,沙耶。”
如果是平時,沙耶肯定恨不得,給伊蕾娜一個大大的擁抱,可現在,癱軟坐在地上的沙耶,只能眼睜睜看著伊蕾娜,然後被拖了回去。
第三天,例行生產羊皮紙後,周圍僅剩幾個有興趣的男人,幾縷銀线撒在伊蕾娜身上。
長長的鋼針洞穿乳房,架上的鐵環酸癢難耐,小腹也是陣陣刺痛。
反復治愈過後,鐵棒已經深深嵌入其中,和子宮融為一體,用力拉扯也未曾挪出分毫,一遍遍的毆打,小腹滿是淤青傷口,沿著小穴滲出滲人的暗紅。身上則是寫滿了各種羞辱的詞語,宛若牲畜一般,或者說他們從未將自己以牲畜以外的身份對待,每每想到這里,還有每天滿面淚水卻強忍住的沙耶,伊蕾娜,都會對自己這樣的旅行產生懷疑。
“伊蕾娜小姐最近過得還好嗎?”
伊蕾娜不作聲。
“不回答的話,明天就再幫伊蕾娜小姐脫一次上衣哦,”
還是默不作聲。
“那這樣吧,明天把沙耶小姐也請過來一起生產好了”
沉默之後終於有所爆發
“人渣…..”
“弄清你的身份啊母豬,我現在站在這里和你對話已經是你最大的榮幸了,再不識抬舉的話,明天就把你全身的皮都剝下來”
男人狠狠踹在伊蕾娜小腹上,體內的鐵棒狠狠杠了一下腔肉,止不住的痛和心酸的淚一起流下。
“請……請不要,把我怎麼樣都可以,但….不要對沙耶下手!”
“那麼明天就好好期待下吧,我還是很想要一個伊蕾娜皮的等身枕頭的,那麼明天見了伊蕾娜小姐。”
“主人…..主人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