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芳發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陰”這是炎國人贊美大炎江山的畫,恰好也可以用來描述夕的畫中天地,作為一名畫家,夕對山水的品味雅而不妖,總是一片天朗氣清風和日麗之景,但此刻,畫中世界卻是“‘淫’雨霏霏,連月不開”之景,畫中天地氣候正映照著夕此刻的心情。
只見那婆山鎮的戲園之中,一向高傲的夕此刻猶如待宰的羔羊一般,染有墨青色紋身的柔軟雙臂被兩根繩子緊緊纏繞向兩邊拉起,無法動彈分毫。她的口中正叼著一根大號量子二踢腳,一絲津液因無法咽下而從嘴角縫隙中流出,徐徐滴落在一絲不掛的白淨身軀上。夕的衣物早已被粗暴地撕開,一對圓潤乳球與其上的兩顆櫻桃暴露在空氣之中,陰風拂過身軀,粉嫩的乳尖便因充血而發漲呈現紫色,正如兩顆熟透的葡萄一般誘人吸吮。一雙光潔如玉的修長雙腿也被拉成“M”形,被兩根緊緊綁在腳踝上的繩子拉伸,兩腿間的肉縫正不住地向外涌出白漿,一條粉紅色的线從穴口中漏出,一顆跳蛋正在夕的身體中努力工作著。
戲台之下,是婆山鎮的居民們,直到不久前,他們還是夕所掌控的造物,此刻,台下的男人們都褪去了褲子,一邊欣賞著台上的淫靡大戲,一邊用雙手將子孫後代肆意地濺射在地面上,陰雲之下,這幅淫亂之景充滿了違和感。
“呦,老妹,正戲還沒開始,你就已經堅持不住了嗎?”
是的,是她,罪魁禍首,夕那“親愛”的姐姐,年。
夕擠了擠眼角殘留的淚水,用怨恨的目光盯著做完准備工作的年,此刻的年正身著旗袍,一襲白布勾勒出年近乎完美的身材,同夕一般纖細的雙腿在旗袍之下若隱若現,而她胯下頂起的巨物卻破壞了這番美感。
“鏘鏘~老妹啊,這是我為你准備的禮物哦,別哭喪著臉啊。”掀起旗袍,一柄粗壯的塑料棒如同一根肉莖一般長在了年的股間,若是仔細觀察塑料棒的根部,便會發現它的另一頭正深深插入年的小穴之中,似乎還有一絲晶瑩的液滴順著交合處滴落。
嬉笑間,年抬手一揮,台下“觀眾”便消失不見,見狀,夕緊緊閉上了眼睛,她明白自己將逃不過被年操到翻白眼吐舌頭的命運。
但年並沒有急著將巨物狠狠頂入夕的陰道之中,然後將夕操弄得去似要子宮脫出一般,而是將兩顆跳蛋固定在夕堅挺的乳頭之上,隨後將夕口中的量子二踢腳拿開。
“人渣,色魔,妹控,強奸犯。。。”解除口中束縛的夕將自己長久以來積累的為數不多的惡語對著年說出,但年並未羞惱,而是淡淡一笑,將手中遙控器調到最高檔,霎時間,夕的上下三點都如同發動機一般顫動起來,本就因為被造物看光和跳蛋折磨到邊緣的夕,在突如其來的刺激之中盡失淑女風范,一股淫流自泛濫的穴腔之中飛濺而出,涌在了地面上,也染上了年的旗袍與巨物,而平日里冷漠的臉龐,此刻也逐漸失去控制,恍惚之間,夕似乎感覺到自己吐出的軟舌被吸吮著,不斷與另一條舌頭交纏著。
若換在平時,年想要與夕舌吻,必會付出舌尖流血的代價,但此刻的夕早已無暇顧及年的口腔侵犯,不斷地隨身體本能想要將高潮過後的雙腿夾緊。
細細品味過後,年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與夕淫靡雙唇之間相連的銀絲,看著尚未從高潮的余波中回過神的妹妹,年扶起巨物,一如既往地貫穿了夕的甬道,直搗花芯,將尚且停留在其中的跳蛋突破子宮口,在女性最為珍貴的溫房之中震顫著。來自子宮的疼痛感讓夕稍稍回過神來,無暇顧及口中流出的唾液,夕用自己僅存的體力奮力掙扎著。
“老妹啊,安穩一點,說不定我一高興,打完這炮就把你放了呢。”年扭動腰肢,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夕變幻莫測的面容,一邊感受著自己穴中之物與夕的宮口相衝擊帶來的反作用力,一絲舒暢之感油然而生。
“誰。。需要你的憐憫。。”無力說出倔強之語,換來的卻是年更為猛烈的侵犯,已然高潮過一次的夕又一次被推上高潮的邊緣,膚若凝脂的年此刻身體也已染上一層淡粉色,強暴妹妹的快感涌上年的大腦,在夕到達二次高潮之際,年也被推上絕頂,同自己的妹妹一起抵達性福的巔峰。
“巴適!”年在發出舒暢的大叫聲後,將硬棒拔出。向著妹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並帶出些許白漿之後,年閃身消失,走時還不忘粗暴地將跳蛋從夕的子宮中拽出來,又惹得穴口噴濺出水花出來。
夕就這樣被吊在半空中,直到體力略有恢復,夕才從束縛中掙脫,摔落在地面上喘氣。
怨念充實了夕的內心,但同時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懼,近一個月以來,年闖入畫中世界將夕強暴的次數越來越多,而無論夕將畫藏在何處,年總能順利將夕的畫揪出來,然後將夕透到半死不活。
在婆山鎮的淫戲結束後,夕認真思考起了前因後果,夕很聰明,略一分析,便將所有的矛頭指向了她們的三姐——剛剛上島一個多月的令。
縱觀整個羅德島,似乎也只有令可以隨時將夕的行蹤洞察,只需在夢中達到逍遙的境界,令便可以超越時空,在任何時間出現在任何地點,由此看來,也只有令有那個本事可以隨意找到夕的畫了。
想到這些,夕小腦瓜中誕生的所有怨恨自然而然地分給了令一部分,無論年用了什麼辦法讓令姐幫忙尋找夕,令也早已與年的行動脫不開干系了。
夜里,夕拎著一壺酒,敲開了令的房門。
房間很暗,桌面之上只有一盞油燈,一個酒葫蘆而已,而令似乎如同大夢初醒,眼神迷離衣衫不整,肩上衣物滑落至肘部,一對側乳暴露在了空氣中,在燈光下似乎還能看到一點嫣紅。
“嗯?小夕今天怎麼願意來找姐姐聊天了?”
“只是來找令姐敘敘舊而已。。”夕擠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將手中酒壺遞給了令。只是打開壺塞,令似乎就已經陶醉其中。
“這是博士從萊塔尼亞帶來的啤酒,令姐向來只喝炎國酒,也該嘗嘗新口味,”夕緩緩坐在了桌邊,而後制止了令想要拿出兩個酒杯的行動,“令姐,我不喝酒,我只是來找你聊天的。”
壺中是啤酒沒錯,但早已被夕灌入醫用酒精,令是歲獸碎片,自然不會因為酒精而中毒,只會麻痹大腦,爛醉如泥。
果然不出所料,半壺過後,令邊倒在了桌邊,口中津液隨呼吸流出,匯聚成一條小溪,不省人事。
“令姐?令姐?”推了推令,夕察覺時機已到,便拿出了兩條繩子,將令的雙手束縛吊在空中,隨後脫去了令凌亂的上衣,將令飽滿柔韌的雙乳暴露出來,兩顆櫻桃因為酒精的作用愈發青紫,堅挺起來,鎮守邊塞的日子讓令的身體飽經風霜,雖然皮膚沒有夕一般吹彈可破,卻也因此比夕更具一絲韌性。
在動手褪下令的短褲之前,夕陷入了沉思之中,沒有證據證明令確實有參與年的計劃,一意孤行恐怕會傷及無辜,但如果令姐確實有參與,那夕將毫無保留地將怒火發泄到令的身體之上。
帶著這種矛盾的思想,夕開始動手脫掉令的短褲,但隨後,令雙腿之間的粗壯肉莖徹底打斷了夕的思考,甚至動搖了夕千百年來所積累的常識。
怎麼可能。。難道。。。難道令姐其實是令哥哥。。。
茫然中,夕伸手抓住了令的肉棒,令的肉棒此刻並未挺立,握在手中似乎抓住了一條小魚一般,輕輕抬起,夕看到了令的股間有一條細細的肉縫,但這並沒有改變夕內心中的驚詫,反而愈發茫然。
“小夕,怎麼樣,第一次見到姐姐的身體吧。”
夕的反應很快,幾乎在聲音響起的那一刹,令便翻身試圖躍入畫中,但令的反應更快,埋伏在暗中的器獸野蠻地將夕撲倒在床上,緊緊鉗制,又將夕逃生所用的畫與夕身上的衣物盡數撕毀。
只見令慢悠悠地掙脫繩索,又將褪下一半的短褲完全脫掉丟在一旁,帶著一絲笑對著夕說到:“你姐姐我喝過那麼多酒,又怎麼能認不出那酒壺里到底是什麼呢,而且即便是純酒精,也難讓我醉,更何況這勾兌過的啤酒呢~”一聲輕笑,令打開了一旁衣櫃的門,一道紅色的身影竄出。
那一刻,夕終於明白了為何令願意幫助年去尋找夕的蹤跡。
紅色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年,但此刻的年全身赤裸,唯一的衣物是脖頸處的紅色項圈,年的舌頭吐出口腔,一絲濃稠的白濁液從中滴落,年的乳頭上是兩個吊著金屬小球的乳夾,身下小腹處,一個淡粉色的淫紋在黑暗的環境中閃著熒光,而年的粉嫩小穴也早已被擴陰器撐開,一個被改造成震動棒的量子二踢腳深入其中,後穴中則同樣有著白濁液溢出,不斷滴落在地板上。
令抓住了連接著年項圈的繩子,用力一拽,而年也似乎心領神會一般,爬到令的身下,伏在令的雙腿之間,將令的肉莖含在口中,陶醉地吸吮著。
此時,夕的口中已經被塞入了一根肉棒狀的震動棒,眼角流出淚花,努力掙扎著。但身上弦驚卻將尾巴按在夕的陰蒂上摩挲著,敏感身體的夕也不得不流出些許淫液,而目睹著不可一世的年此刻卻如寵物一般舔舐別人也讓夕感到一絲復仇的快感,身體也因此燥熱起來。
大約是感到時機已合適,令將肉棒從年的口中拔出,而後拍了一下年的屁股,年便心領神會,撲在了夕的身體上,代替著弦驚的工作,此刻,夕才注意到,年的瞳孔中早已泛起了粉紅色的愛心。
年拔出了夕口中的震動棒,還未等夕斥罵出聲,便與夕深吻在了一起,夕所熟悉的火鍋味在此刻摻雜了濃烈的精液氣味,與一絲酒精的味道衝擊著夕的大腦,便也忘記了將貝齒咬下反抗的條件反射。
“那麼,小夕,也該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吧~”帶有一絲調侃的語氣,令毫不猶豫地用肉棒貫穿夕濕漉漉的小穴,直頂子宮口。
夕感受到了一個巨物將自己的陰道塞滿,這是與以往被年用玩具侵犯時所沒有的體驗,自己的穴壁與令的肉棒緊緊貼合在一起,似乎自己的小穴生來就是為了讓令的肉棒插入一般,夕甚至感受到了肉棒之上血管的紋路與筋脈的跳動,正不斷刺激著夕的穴腔。
當歲獸化為碎片之後,夕的意識初現,尚未明白世間之物的時候,自己的處女小穴便被年用手指奪走了,此後的千百年里,夕幾乎是與年和年的玩具中度過的,而在今天,夕的小穴第一次被雄性的生殖器貫穿,雄性激素帶來的氣味讓夕的大腦迷離,年此刻也源源不斷地用唾液將口腔中殘留的精液灌入夕的胃中,讓夕也間接地嘗了嘗口交的滋味。
在淫亂迷離的氣氛中,體弱敏感的夕在令的巨大肉棒之下選擇了臣服,在年松口後,夕淫靡的喘息聲邊不絕入耳,當年將自己的乳夾分給夕一個時,夕到達了高潮,一絲絲淫液從肉棒和小穴的縫隙中飛濺而出。一聲輕笑,令將臉埋在年的雙腿間,並咬住了年的陰蒂,隨後抓住了夕的腰間,在年將淫液飛濺在令的身體和面龐之上時,令將精液注入了夕的子宮之中,在夕的小腹處撐起了一個小小的山丘。
此刻的夕早已沉浸於和令的交合之中,並沒有注意到令在射完精後拔出肉棒的行為,也沒有注意到身上的年立刻翻過身含住了夕正在向外流出精液的小穴,似乎不想讓精液浪費,夕只知道,在接下來的時光中,安逸淡雅的畫家生活越來越遠了。
————後日談————
任務結束,令和她的弦驚又一次完成了極限任務,干員們紛紛向她投去了崇拜的目光,同為炎國干員,同時也是令好友的九色鹿向她走來。
“今天還真是讓你出風頭了啊,令。”
“無妨無妨,畢竟我也打的酣暢淋漓嘛。”令笑了笑,將壺中美酒一飲而盡。
“話說年和夕,似乎有很長時間沒有再見過了,是回炎國了嗎?”
“或許吧~或許此時此刻,她們在什麼地方取樂呢~”令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眼神,注視著不遠處的羅德島本艦。
令的房間之中,年坐在自己制作的炮機之上,身軀被炮機頂在半空之上,一身旗袍與高跟鞋都已被精液浸染,高強度炮機一次次地將年的小穴貫穿,半空中的年整胡亂地揮舞著雙手,企圖尋找一個著力點休息一下,而炮機下,是被緊緊束縛的夕,全身都用墨汁寫著諸如“精盆”“肉便器”一類的詞語,正張口迎接著年飛舞亂濺的淫液,同樣是一身旗袍,也同樣是精液浸染,與年不同的是,伏在夕小穴之上的,是她自己的造物,“自在”。在令回來之前,這幅淫亂場面將始終不會停止。在巨獸碎片們漫長的壽命之中,三姐妹的羈絆將永遠牢固。
——by 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