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系列5·大型收容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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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萊昂聽到卡車嘎地停下，隨後身體重心因慣性一歪，與車廂內同樣被綁著的同學們互相撞成一團。很快，他們就被躍上車的帝國憲兵一個接一個地提著校服衣領，像抓小雞一樣從卡車上揪下來。因為被捕時帝國憲兵們熟練地用粗麻繩把萊昂他們五花大綁，蒙上黑色布袋抬走，所以萊昂被重重地摔在地上時，身心同時猛地一沉。萊昂因為看不見而被迫增強的聽覺讓他知道自己和同窗們都被接連扔在一塊沙石地上，被憲兵排成一排。他聽見自己左右兩側都有男生沉重的呼吸聲，因為參與游行的人數有限，他甚至可以隱約猜到趴在自己左側的是柯比，而右側的可能是恩多或者希涅斯。萊昂緊張地用聽覺捕捉著一切信息，這也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剛才在悶熱的車廂中大家都掙扎過一輪，絕望地確定自己無法從專業的捆綁中掙脫。萊昂感覺自己的心髒就在耳邊用力地泵動，耳朵充血得生痛，他再聽到七八次泥沙地碰撞以及沉悶的呻吟的響聲後，轉而起伏的尖叫從稍遠處傳來。萊昂心里一緊，馬上反應過來參與游行的女同學估計也難逃一劫。盡管同樣無計可施，但女生被拖下卡車時制造的騷亂比男生更多，哭聲、尖叫、求饒混成一團。萊昂咬著牙聽著，分辨出了女班長克羅珊的哭喊，還有艾希，維琪……不，為什麼維琪沒有成功逃走！萊昂胸部一陣絞痛，不得不接受自己暗戀的對象和自己同樣即將入獄的現實。維琪的父母多麼善良，他們今晚知道自己的女兒被打得鼻青臉腫，捆成一團被關進某個肮髒昏暗的監獄時，該會多麼心碎啊……那自己的父母同樣也……萊昂原本就看不見的眼睛一陣刺痛，眼前更黑了。

　　 全部被捕的學生都被搬下車後，萊昂他們腳踝的束縛被解開，但立刻被拴著脖子連縛起來。萊昂顫抖地站著，努力維持著身體的平衡。他依舊不知道自己具體的情況，只知道自己似乎在隊伍的中間，脖子的繩子如有幾十公斤重，前後各有隱約的牽引力。“走！往前！”憲兵恐怖的呵斥從前方傳來，同時還有第一個男生的後腦勺被狠狠地拍打的悶響。萊昂在幾秒後也感覺到來自前方的牽引，只能順從地依著繩子的拉力前進。隊伍緩慢地前進著，萊昂根本看不見也無法思考，只能機械地憑借十幾年的行走的本能行動著。被抓捕的驚悚感仿佛伸出一雙嶙峋的手，准確地掐住自己的脖子，讓萊昂逐漸胸悶、窒息，他無法想象接下來的遭遇，自己的人生已經被一桶油漆徹底塗黑，再也看不見一絲原本痕跡。萊昂壓根不敢想學校的反應，更不用說父母的反應，他腦子里唯一清晰的想法只剩下見一面維琪——拜托了，就最後一次！萊昂徒勞地左右扭頭，但眼前只有微微透光的黑色頭套。

　　 萊昂絕望地低下了頭。

　　 萊昂感覺他們被帶到一個冰冷的房間中央後才停下 ，而後另一側傳來開門、腳步的聲音，似乎有十幾個人也進入到了這個不小的房間。 “這次就這麼多人麼？”一個沙啞的中年女聲傳來。回應她的是一陣陰郁的沉默，萊昂自動補全了那位摁住他的肥壯的憲兵點頭的畫面。“誰是頭頭？”中年女人又問。再次一陣沉默，但這個尖銳的問題讓這個沉默附帶了更強的穿透力。萊昂從未因為看不見憲兵指認了誰而如此絕望，他的大腿終於明顯地打顫，膀胱因恐懼而無法收縮，尿液從龜頭中緩慢地滲出。“我懂了，”得到了答案的中年女人不動聲色地說道，“好，那姑娘們干活，一、二、三、四……剛好，多出來的你們兩個過來，幫我准備一下。”

　　 房間內又是一陣響動。萊昂感覺到有人走到了他的面前，解開了他脖子上的繩索，將他押往房間的一側，隨後捆綁在他身上的繩索被熟練地飛快地解開，但他能雙臂自由的一瞬間，又被用力地鉗住，猛地往上一拉拷起來，雙腳也被突然地各踢一腳而分開，繼而也被鎖住，鞋襪也被拖去，腳只能踮在冰涼的地板上。萊昂身體上還掛著繩子，四肢已經岔開被困。萊昂身心俱疲，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隨著他身上的繩子也被拿掉，最後那個令人神經質的頭套也被摘掉——萊昂在適應了室內並不強烈的白光後，瞪大眼睛發現自己和同學們被一個個鎖在一個七八十平方米大的房間的四面牆上，身前都有一位強壯的女獄警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們。

　　 “哎呀，小弟弟，在這里見到姐姐我，證明你不是很乖啊。”一位穿著灰色緊身背心，比萊昂高一整個頭的女獄警叉著腰，幾乎貼在萊昂身上嘲諷地說道。萊昂下意識地扭開頭，不去看獄警，但馬上就被獄警捏著下巴掰回來，正面仰視她的臉。“怎麼，現在還耍小脾氣嗎？嗯……小兄弟你長得很清秀啊，感覺好歹是一個城里人家庭的孩子，為什麼要到街上去搗亂呢？”萊昂心里又狂躁又恐懼，他恨不得把皇帝做的一系列荒唐事都罵出來，但又因為被束縛和體型、地位上的差距而口齒不清。“你，你們！我……我……”“嗯？你想說什麼呀？”預警挑逗著問道，並且用食指摩擦著萊昂的下巴。萊昂心里的話說不出來，下巴又傳來一陣陣瘙癢，他憤恨地猛地扭頭，表達堅決不理會獄警的意圖。可馬上萊昂的頭再次被用力掰了回來，這次獄警用力抓住他下半張臉。“小兄弟你呀，不會好好說話就算了，怎麼家教也沒有呀。”獄警繼續用嘲諷的語氣說道，她用大拇指摸了一下萊昂的嘴唇，然後出乎萊昂意料地親了上來，她的舌頭還霸道地伸出來，強行撥開萊昂的雙唇，進到他的嘴里，獄警篤定萊昂不敢反抗，而萊昂一個學生，確實在這種高壓環境下呆若木雞。獄警的舌頭貪婪地在萊昂嘴里衝撞著，把萊昂的舌頭和口腔內壁都刮了一遍。最後獄警哈了口氣退了出來，只留下萊昂驚恐地回味著剛才的遭遇。“不過沒關系，接下來會有很——多姐姐哥哥們教你什麼是正確地做事態度的。現在，姐姐先給你做一下准備喲，等會你可要好好聽，好好學哦，”獄警用手指點了一下萊昂的鼻子，“現在，姐姐先幫你檢查一下身體，看看你的身體，嗯，有沒有帶著不該帶的東西哦。”

　　 純真如萊昂也知道，“檢查”這種正常的詞語，在這個女人嘴里說出來並不會是什麼好事。他本能地想掙扎，但四肢被短小的鎖鏈牢牢地限制在了一個極小的活動范圍內。他只能絕望地看著獄警從腰包里拿出一個圓環道具塞入自己嘴里，再把帶子綁在自己腦後，而後他發現自己無法合攏嘴部，而且似乎透過圓環空腔能被一覽無余。“嘴里嘛，沒有藏東西，牙齒，哎呀呀，很健康哦，那舌頭下面我看看。”獄警直接伸出兩根手指夾住萊昂的舌頭往外拉，讓他干嘔連連。“yue，yue……”在萊昂還在咳嗽時，校服被獄警簡單粗暴地垂直剪開後一下扯掉，萊昂剛剛發育的身體就起著雞皮疙瘩暴露在空氣中。“嘖嘖嘖，這身體，果然年輕就是一切啊。”獄警故意把目光撒在萊昂身上，評頭論足，這種簡單卻直接的精神攻擊對萊昂的效果是極好的，萊昂一下子就羞恨得滿臉通紅，嘴里的唾液不自覺地增多，更讓他難堪的是，自己的陽具在刺激之下勃起了，陽具頂著內褲和設計保守的校褲，試圖站立起來，刺痛著他。 萊昂上半身迅速發燙，又因接觸著冰冷的空氣而發抖，這種羞辱讓他大腦幾乎宕機，心里祈求著獄警千萬別發現自己的陽具已經不爭氣地站立著了。當然，萊昂現在的經歷並不能理解，獄警對他的身體檢查兼羞辱只是沒到下半身而已。

　　 “嗅嗅，嗯，看來果然還是有汗臭味呀，即便等會被審訊，也要干干淨淨地進去哦，姐姐這就幫你清理一下。”獄警直接在赤裸著上身的萊昂的脖子和腋下聞了一下，假裝皺著眉頭說道。什麼？審？審訊？萊昂疲憊的大腦還沒來得及處理這個詞語的含義，他就一哆嗦。獄警從腰包里抽出兩張濕紙巾，在萊昂身上擦拭著。這薄薄的濕紙巾和女獄警直接在萊昂身上撫摸無二，萊昂自己的感覺就是被女獄警伸出雙手肆無忌憚地觸犯著。“嗚嗚嗚！煮秀！嗚嗚嗚，不腰！嗚嗚嗚嗚！咳咳！”萊昂徒勞地掙扎和求饒著，甚至被積累在嘴里的唾液嗆到了。萊昂感覺到獄警撫摸著他的肋骨和肚皮，被接觸的部分如同被通電了一樣刺癢，獄警的手指甚至伸入了他的肚臍眼內——萊昂自己都很少接觸這個部位，新奇的瘙癢感一下衝上大腦。萊昂感覺自己的陽具徹底勃起了，它倔強地頂著褲襠想要完全站起來。這只是開始而已。獄警的手指在萊昂的肚臍里轉了一圈後，雙手一下子摸在了萊昂的胸部上，再順手一滑，摸到了腋下。“嗚——！”萊昂翻著白眼，唾沫橫飛，發出一聲長長的悲鳴，身體往前一挺，陽具幾乎被頂斷。他期待著自己就此昏過去吧，但他的腦子偏偏清醒地接受著獄警調戲自己胸部和腋下的觸感。萊昂怪叫著，無能狂怒地看著，感受著獄警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肆意玩弄著，一會被快速摩擦腋下，一會自己的乳頭被飛快地做圓周運動。陷入瘋狂的萊昂沒有注意到，獄警這一套操作是固定流程，整個檢查牢房內都是男生暴躁或絕望的喊叫。這座大型的收容監獄會關押各種各樣背景的犯人，但針對年輕的男女學生，來自異性的羞辱往往是最有效擊潰他們理性的第一步工作。

　　 在兼具清理、羞辱、檢查上半身的流程後，獄警終於把目標轉向萊昂的下半身。在剛才的羞辱時，萊昂的陽具已經完全勃起了，獄警剛把他的校褲、內褲剪開，扒掉，一根精壯而稚嫩的陰莖就噗的一下彈出來。“嗚，停休，停！嗚，哼！”萊昂感覺大腿內側一涼，隱私部位全部暴露在空氣和這個陌生女人面前，他竭盡全力地想要喝止獄警對他的侵犯，但被撐開的嘴部只能發出一串意義不明的怪叫。“小兄弟，你的小雞雞發育得很不錯啊，長度嘛還好，硬度嘛，嗯也很結實，”獄警半蹲下來，直接用手把玩著萊昂的陽具，嘴上也不停挑逗著萊昂的心智，“蛋蛋我看看，陰囊里面好像有不少存貨哦，毛也很整齊濃密。哎呀呀，看起來接下來的日子里，你會是這里最受關注的小明星哦。不過看起來不是特別注意清潔呢，那就讓姐姐幫你清潔一下吧。”萊昂痛苦地閉上眼睛。他可以不去看獄警摸他的龜頭，握著他的陽具做抽插動作，甚至捏他的蛋蛋，掃弄他的陰毛，但這些動作帶來的刺激、痛感，還有語言的羞辱卻不得不感受到和聽到。萊昂腹部傳來一陣陣暗痛，因為自己陰莖已經充血至難受的地步，自己平時只有洗澡的時候才會觸摸的部位被一個陌生人肆意地玩弄，給萊昂帶來了驚恐和一絲絲奇怪的快感。不，不行了。萊昂腦內的血液在血管里奔騰，咚咚地衝撞著他的頭顱。這里一定是地獄，我在這里肯定會死的，不行的，真的，我會死的，不要這樣，求求你了……萊昂渾身上下每一條神經都極限地收縮著，腹部因為因為倒吸氣把肋骨都顯露了出來。給我遮一下，不要再被看到了……萊昂手指和腳趾都縮成一團，想把手腳收回來，但讓他瘋狂和絕望的是，它們都牢牢地被固定在牆面上。萊昂艱難地抬頭一瞥，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手腕被一個黑色的鐵環連接在了牆體上，萊昂咬牙切齒（雖然只能咬著口環）地閉著眼睛低下頭，試圖用並不多的意志力抵抗獄警對自己敏感部位的羞辱。

　　 獄警們對被帶進來的學生們的羞辱帶著很強的目的性。或許有的學生還留有一絲幻想，以為自己在受到了這種懲罰後已經償還了錯誤，還能回歸到正常的社會中，但獄警們都已經清楚，他們不是在“教育”，而是在進行刑訊的第一步——瓦解對象的心理防御。在牢房內，所有的男學生都已經毫無保留地被扒得精光，正忍受著來自異性的懲戒。他們中大部分都在獄警熟練的手法下當眾射精，半熟的陰莖耷拉著，前列腺液掛在尿道口上，身體和心理都已經被擊潰。剩下的學生里，除了有一兩位硬骨頭外——他們額外得到了多一位獄警關照的待遇，被同時玩弄上下半身敏感帶，就是萊昂這種，精神處於半崩潰邊緣的，只要獄警再進一步動作，就只能乖乖地把精液射出。

　　 獄警一只手用指尖輕輕地在萊昂大腿內側的軟肉上滑動，另一只手在腰包里面摸索著，掏出一把白色軟刷。“喂，怎麼老是閉著眼睛啊，不願意看姐姐我一眼嗎？”獄警站起來，假裝不滿地說道，狠狠地捏住萊昂地乳頭，直到他屈服睜開眼睛，雙眼通紅喘著氣看著她。“剛才姐姐說的你有聽到嗎，難得你有形狀那麼好看的小雞雞，記得要好好，額，保養？總之就哪怕進來了，也要注意清潔哦。”說到這，獄警臉上一瞬間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她故意貼近萊昂的耳邊，輕聲說，“如果等會它還在的話……”看著萊昂迷惑的淚眼，獄警忍不住直白地笑出來。“哈哈哈，哎呀你可真是好欺負呢。咳咳，現在呢姐姐就幫你清理一下哦，”獄警用刷子輕輕地刮了一下萊昂的鼻子，又在他的雙頰上摩擦著，“舒服嗎？那現在我們就開始咯。”無視萊昂嗚咽的抗議，獄警再次蹲下來，她握住萊昂的陽具，往下一推，讓萊昂的龜頭完全探出來，然後用軟刷仔細地擦拭著。“嗚嗚嗚嗚！”萊昂的眼淚一下就從眼眶中衝出來。不行的，不行的！這不行的！萊昂根本無法形容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反饋給自己的瘙癢感，這比以前最癢的經歷——用羽毛刮鼻腔更強烈，更讓萊昂崩潰的是，這種瘙癢並不和正常情況下那種想要回避的感觸一樣，它一半是折磨，另一半居然轉化了一種排泄的快感。入獄前的萊昂並不會自慰，他只知道男性相關的生理知識，不會對遺精有過多的反應，但並不會主動通過手淫來射精。在監獄里，赤身裸體被禁錮在牆上，已經讓他心理防线幾近潰爛，女獄警對他的羞辱也讓他身心敏感。萊昂射精的欲望已經接近臨界，獄警熟練地用軟刷在龜頭上轉圈，又一會刮一下尿道口，一會在龜頭和包皮的連接處刮一圈，不同感覺的刺激持續衝擊著萊昂；同時萊昂的陰囊也難逃一劫，獄警五根手指飛快地點弄著陰囊的下半部份。生殖器整體帶來的不同的刺激輕而易舉地讓一位男少年高潮了。

　　 “嗚，嗚，嗚！”萊昂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從輸精管涌出，經驗豐富的獄警比萊昂更早判斷出萊昂的射精傾向，她當然不會允許萊昂射到她身上，在精液噴出的前一瞬間，她果斷摁住陽具，讓它方位朝下。“噗，噗，噗。”陽具仿佛能讓人聽到聲音一般，強烈地把濃稠的精液射在獄警的兩腿間的地板上。“呼……呼……”萊昂眼神迷離，完成了他人生中相對而言第一次的主動射精。獄警撇撇嘴站了起來。她很羨慕那些分到更單純的男學生的同事，幾乎只用靠撫摸就能完成工作。她鄙夷地看了一眼地上那幾條白濁液。媽的，下一次我應該拿他們的襪子接住，然後再喂回去他們狗嘴里。 獄警把軟刷扔在萊昂腿下，口袋里拿出一只油性筆，隨意地在萊昂胸口上寫下“M,st,015,B”，然後朝不知何時就在門口等待的男獄警使了個眼色。兩位男獄警立刻走上前來，在萊昂從快感中回味過來前，重新給他套上頭套，從牆上放下來後重新拷起來，架到隔壁那間更小更黑的牢房內。再次陷入黑暗中的萊昂將被帶到最真實的監獄環境中，在那里等待著他的不再是年輕的姐姐和軟刷，而是殘暴的中年婦女拷問官以及能輕松夾碎睾丸的鐵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