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坐落在十幾層,客廳側面的落地窗倒映著閃爍交錯的霓虹燈火,炫耀似的展示著這座旅游城市的繁華。然而這片紅綠交錯的流光溢彩只占了整片景色右下部分的那四分之一,左下部分連接著寧靜而厚重的大海,像一硯被水暈開的墨,在邊緣顯出淺淺的灰,而在遙遠的地平线那里淤成極濃的深黑色。人類的城市與自然界的海的正上方,是遼闊浩渺的夜空,深邃漆黑卻給人以祥和之感。
房間中央,幾個行李箱東倒西歪地靠在電視機旁,一個少年靠坐在電視側面的沙發扶手上,單腳踮在亞麻色的室內地毯上,另一只則收回在膝前,一只手環抱著大腿。剛洗完澡的少年身穿一件寬松的白色T恤和一條短褲,微翹的劉海上還清晰可見未落的水珠。
他的視线停留在對門另一側走廊盡頭的浴室的磨砂玻璃門上。伴隨著“嘩嘩”的水聲,扭動的身姿被玻璃另一側的黑色影子刻畫得隱約可見。
這是晟的高考後假期旅行的第一天,晚上十一點。下了飛機胡亂吃了點東西就直奔酒店的姐弟倆懶得去整理行李,直接把行李箱往床旁邊一丟就准備洗澡休息。
催著晟洗完澡之後,琉赤身裸體站在花灑下,感受著迎面而來的熱水的沐浴,裹挾著熱量覆蓋住她光滑的軀體,然後席卷而下,淌過她每一寸白暫細膩的肌膚,從她纖細的腳踝周圍滑落在深青色花紋雕飾著的大理石地板上,匯成散發著沐浴露清香的河流。
在卡著點完成了實習和課業的所有研究報告之後,她又算准了時間訂了機票,使得整個入住流程非常緊湊,這樣本已經疲憊不堪的晟就絕對沒有精力去糾結為什麼她會訂一個只有一張雙人床的雙人間。
只要是睡一張床,即便陽氣正盛的少年能克制住自己不受她接下來一波接一波的誘惑,也絕對防不住她自己對他動手動腳。琉接了一抔熱水抹了把臉,露出一個狡黠的笑。
晟在浴室外面給琉的水杯裝滿水,放在床頭櫃上最顯眼的位置,然後從行李箱的衣服下面拿出了幾捆繩子,藏在沙發的坐墊下面,最後在自己的背包里翻出了一包三唑侖,倒進了水杯當中。做完這些,他徑直去了陽台,想讓清涼的海風緩一下自己打樁機一樣的心跳和通紅的臉頰。
走之前他就看過了酒店環境和房間信息,對於早就想“圖謀不軌”的他來說,琉訂一張雙人床的房間給的暗示實在太過明顯,這更加堅定了他按計劃行動的決心。除了背包中的迷藥和行李箱里的繩子,他那兩個大箱子的衣服下面還藏了很多東西……
琉裹著浴巾走出浴室,看到陽台上的晟,叫了他一句:“還不睡呢?”說著,她拿起床頭櫃上的水杯一飲而盡。陽台上的少年聞聲轉過身來,正好見到琉將自己的水杯放下,便拉開陽台的滑動門回到室內。他關上門,再回頭時卻正好看見琉一雙水靈的眼睛此時若有所思地盯著沙發,細眉微皺。
順著她的目光,男孩的視线停留在了沙發坐墊和靠背相接處……露出的半捆繩結。
晟:“我怕飛機上沒事干,想翻花繩玩來著。”
琉:“……”
此刻的琉沒有說話,倒不是因為不知從這句狡辯中哪個槽點開始吐起,而是逐漸覺得頭腦昏重,視线變得模糊了起來,到嘴邊的聲音一個都無力發出。漫天的混沌與黑霧逐漸籠罩了她的意識和視野,最終徹底剝奪了她的意識在大腦中的控制權,陷入死寂。
“唔……”
琉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浴巾早已不知所蹤,赤裸的身軀在淡色的室內燈照耀下散發著白暫誘人的光。她試圖翻過身來,卻發現她的雙手被分別用繩子綁在床的兩個上端,繩子連著兩個床頭立柱。而始作俑者則正在忙活著固定著她的雙腳,從表情上來看,顯然是被她突然的醒來給驚到了。
無良商家不愧是無良商家,賣三唑侖已是害人不淺,連賣的這玩意兒也同樣是劣質貨,生效時長都大打折扣,把下藥的那個也給害了。
床頭和床尾的兩人無言地對視了半分鍾,然後琉嘗試著用力拽了拽兩只手,結果連接著她手腕和床頭的繩索就這麼斷了。
琉坐起來,縮回雙腿,拿起斷掉的繩頭仔細觀摩了一會,一言不發地扯開了兩手晚上的繩結,甩下床去,冷著臉瞟了一眼了床邊的晟:“你這繩子和迷藥一家店買的吧?拿來翻花繩都不合格。”
晟默默轉身,自覺地去面壁思過去了。
琉哭笑不得,朝他一招手:“去哪兒呢?過來。”她指了指牆角一個打開的行李箱,問道,“除了繩子你還帶了什麼?”見少年紅著個臉吞吞吐吐的,她換了種問法,“你還想對我做什麼?”
晟的智商此時已經徹底掉线了,琉見狀也不顧自己沒穿衣服,干脆就自己下床,自己去查。她把行李箱中表面覆蓋著的幾包衣物拿開,只見一箱子的金屬非金屬情趣道具,諸如口球,乳夾,針筒,細鐵釘,皮鞭之內,一應俱全。在這一堆道具側面的網格中,還有一本不起眼的日記本。
不過琉似乎並沒有找到她所期望的,搜完之後起身,一只手指點在下巴上輕聲念道:“是我想得太快了嗎……居然沒有……”
“既然這樣……就再看看會怎麼發展吧……”
她在心里狡猾地一笑,轉身走到男孩面前,摸了摸他的頭,冷聲道:“你是成年人了,要學會對自己做的事負責。想做的事給我做完,半途而廢像什麼話?”
說罷,她轉身躡著貓步從自己的行李箱里面摸出了幾副手銬丟到床上,再從晟的那個箱子中拿出一個項圈和一副眼罩給自己戴上,翻身上床跪坐下來,不再說話。
晟有個特點,由他的理智支配的頭腦在平時爭強好勝,沉穩冷靜,但在這方面懦弱不堪;而一旦由他的小弟和欲望奪得頭腦的支配權,他就會在這方面變成另一個人,一個男人——取而代之的,是在需要一點理智的地方直接啟動“智 慧 的 眼 神”。
讓他以現在這個狀態分析剛剛發生的一系列變故所蘊含的巨量情報顯然不太現實,但看著背對著他跪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姐姐,他的下體還是有了反應,並驅動著他做出了下一步。
琉在一片黑暗中感覺到了身後的人有了動作,隨後床上傳來的震感證實了這一點。伴隨著一陣金屬的“叮當”碰撞聲,她的雙臂被一雙強有力的手抓住,別到背後銬了起來。然後是一陣衣物與皮膚——或是別的什麼東西——的摩挲,身後的人改變了身位,似乎是要順勢進入……
“啪——”
“啊!?”
突如其來的痛感從臀部傳來,火辣而清脆的聲響混雜著女孩在緊繃的極端突然被打斷的慘叫。
琉完全沒有想到他會第一個用那條皮鞭。要說痛感倒不是很明顯,但抽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加上她之前做的心理准備,這一聲還是叫出來了。
“啪——啪——啪——”
“啊~嗯~唔——”
一鞭接著一鞭,如雨點般砸在琉白嫩的臀上,每一下都會引起跪在床上的女孩觸電一般的扭動和嬌啼。每一鞭打完,她光潔的腰身都會向下俯一點,將受鞭的屁股向上翹起,顯得愈發順從誘人。晟面無表情地對著那青花瓷般的美臀揮動著皮鞭,看著那上面逐漸增多的紅腫的鞭痕,感到一陣從心底升起的舒爽。
鞭打繼續進行了下去,琉上半身已經趴在了床上,高翹起臀部,分開雙腿,隨著每一次擊打微微抽搐,直到累積的疼痛終於傳來,讓她咬緊了嘴唇。盡管她非常主動地露出了兩腿之間的核心區域,少年的鞭子卻仍然避開了那個區域,只是游走於兩側豐腴的臀肉上,這讓她有些遺憾的同時也十分感動,於是對於越來越火辣難耐的抽打,她選擇了默默忍受。在燥熱的黑暗中,琉的腦海中浮現出少年的模樣,略微瘦削仍顯线條感的身軀,和此刻一定通紅的臉龐……
又是一鞭,重重地抽在她幾乎失去感覺的臀上。琉已經到極限了,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那一刻她眼前的黑暗中閃出幾道白光,斜著的线條和閃爍的光點,讓她在模糊的意識中找尋到了什麼。那是電流通過全身的感覺,一瞬間的涼意從受鞭的肌膚一直傳到她的發梢,隨後是加劇的燒灼感。她感覺到汗珠正從她的背上滑落,只帶來更多的濕熱……
鞭打停止了。琉沒有力氣動彈,臉深深埋在床上,心中卻閃過一個念頭:“鞭打要這麼久才能達到的感覺,電擊是不是瞬間就能帶來呢……要是有機會……”
晟把皮鞭丟在一邊,終於提槍上陣了。他輕輕撫摸著女孩紅腫的臀部,隨後握在她纖瘦的腰際,進入了她的身體。
溫暖的小穴迅速纏上了他的下體,就像魚兒回到一瑩清涼的湖水,他的肉棒似乎被琉的身體喚醒了,帶著愈發強勁的勢頭一往無前,在觸到那冰涼的子宮壁的時候才如夢初醒,身下的少女雙手仍被固定著,身軀因剛剛那層膜被衝破帶來的衝擊而在微微掙扎。
疼痛與快感交加當中,琉似乎聽到少年那極具辨識度的,清涼的嗓音,溫暖中夾帶著擔憂:“你……還好吧?”
一聲嬌喘,代替了回答。
心領神會的晟加大力氣,開始緩慢地動了起來,一如19世紀的蒸汽機車,沉穩有力,一進一出。
琉的身軀順著他的節奏輕輕晃動起來,但越來越快,逐漸超越了他的節奏。與此同時,她發出了幾聲似乎帶點情緒的呻吟,其細膩程度恐怕也只有她的弟弟能夠理解到了。晟聽出來,他太慢了,要不是琉處於虛弱狀態,還被銬著雙臂,她恐怕已經要急得跳起來了。
晟深吸一口氣,一手抓起了琉帶著的項圈的鏈子,繞在右手上一拉,女孩的頭隨即跟著鏈子向上仰起,迎著淡黃的燈光,輕輕喘著氣。換了姿勢的晟當即加快了速度,以這個體位高速撞擊著身前的美臀,帶著更快的“啪啪”聲響,連帶著女孩的身軀也加速抖動起來。
琉緊致的的下身混合著溫熱的液體吞吐著晟送進她體內的肉棒,兩人近乎完美的首次配合在琉急促的喘息中汁水四濺,終於是在激流勇進中到達最高峰,然後少年隨著一陣抽搐,在他刻意壓制的低吼聲中將白色的粘稠汁液填滿了晶瑩的洞穴,隨之而來的則是一股溫暖的泉水,讓他的肉棒浸濡其中,迎來最後的終結。
琉的手銬終於被解開丟在了一旁,兩具身體齊齊倒在床上,少年松開了鏈子,伸出右臂替徹底力竭的女孩摘下了眼罩。
五分鍾在一片寂靜之中流逝,只聽得兩人的喘息。
晟終於開口:“姐,我……”
“把燈關了。”
在黑暗中,他聽到肉體與布料——被褥或是衣物——的摩擦聲,聞到直飄進鼻中的淡淡清香,然後被擁入溫暖的懷抱。
另一瓣柔軟的唇搜到了他略有些干澀的嘴,啄了上去,靈巧的舌頭撬開他的牙關,帶入甘泉一般的滋味,如漫步於山中偶現的桃花林,旁邊是斗折蛇行的小溪,芬芳的花香順著流淌的溪水而下,盡頭是通幽的小徑,蜿蜒而去。
少年已然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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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