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六十三章 飛來橫禍,小蘭和小湖的雙主絲足羞辱
經歷了熔岩森林秘境一役,墨虹源直接在傭兵團內閉關了一段時間,每日不是在聚氣樓修行就是在前往聚氣樓的路上,白天在聚氣樓凝練血氣打通竅穴,晚上回公寓吸收月光靈氣凝聚靈罡淬煉靈府。
兩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墨虹源已將全身大部分的竅穴完全打通,僅剩三十六個致命穴還在滋養階段,不過也已快到了打通階段。
一個個靈竅宛如一個個微型魔窟一般,散發出一絲絲細微的魔氣,好在氣息十分微弱,也就只有離師這等眼力才能識別出來。
靈府的輪廓也越來越清晰起來,只是就連離師這等人物見到他凝聚出的模樣也嘖嘖稱奇。
因為這靈府既不像尋常靈道修士凝聚出的洞府,也不像高階靈道修士修築的神宮,反倒是像一座能攝人心魂的魔殿。
只是現在還僅有一個輪廓,若要做到細微觀察,還需等墨虹源正式將其凝練完畢,而那時也是墨虹源踏足靈罡境之時!
枯燥乏味的修煉雖然成效喜人,但墨虹源心中還是一直想前往熔岩森林尋找一些妖獸進行歷練,這樣才能將一身修為穩固下來,不過以目前情形來看還是等晉級到聚竅境再去會好一點。
今日午時,如同往常一般前往膳房用膳,墨虹源低調地來到一處偏僻的位置坐下,他只想吃個飯然後繼續回到房間里面修煉。
可好巧不巧,就在他剛剛吃完准備溜回房間之時,一陣鑽心般的熾痛從胸口傳到全身,墨虹源神情痛苦地倒在了地上,胸口的藍色符文烙印不知何時早已亮起。
一只腳隨意地踩在了他的頭上:“唉喲,現在還有不開眼的東西見到咱倆不行跪拜禮呢,是不是覺得自己傍上小桃了就可以在我們的傭兵團里為所欲為啊?”
墨虹源根本無法做任何動作和補償,屁股上又被人狠狠踢了一腳:“可不是麼,你看這家伙現在還一副很不服氣的樣子呢!”
話音剛落,墨虹源莫名其妙地便挨了兩人一頓狠踹,直把他踹得蜷縮在地上不敢動彈,身上的符文烙印一刻也沒暗下。
直到墨虹源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他全身的熾痛感才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被踢踹後留下的疼痛。
即便如此,墨虹源還是立刻乖乖跪伏在地上,對著施暴的二人行叩首禮:“對不起兩位大人,恕小墨眼拙沒看到兩位大人前來,還請兩位大人饒小墨一命……”
一陣不屑的笑聲響起,一只藍色布鞋隨意地踩在他頭上:“這里這麼多人能看見我倆,怎麼就你這蠢東西看不見啊?看樣子你連小桃教你的皮毛都記不住啊!”
墨虹源慌忙討饒:“對不起對不起,是小墨的錯,求求兩位大人開恩,饒小墨一命吧。”
踩著他頭的人直接取出一條狗鏈栓在他脖子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以後你都不知道該如何尊重她人!”
另一人也直接一屁股坐在他後背上,兩腿直接夾住他腰腹兩側:“就是就是,正好我倆剛剛吃完午飯,下午便拿你這下賤東西來消遣一番!”
說罷,她直接一巴掌拍在墨虹源撅起的屁股上:“駕駕駕!賤東西給我往前爬!”
墨虹源不敢違抗,只得抬起頭來往前爬去。
這時候他才看見牽著他脖子上狗鏈的那人身著白衣藍裙,這是小蘭的穿著風格,想必騎在自己後背上的人便是小湖了。
一路上二人不停地刁難著墨虹源,一會兒嫌棄他爬得太慢用力地踢他的屁股,一會兒嫌棄坐在他後背上顛得難受狠狠地踢他的臉。
墨虹源只得默默承受著二人對他的打罵,畢竟他知道二人手中都掌管著能嚴懲自己的母符,若是讓二人不順心,自己要遭受的痛苦可就遠遠不止這些了。
好不容易爬回了二人房間,墨虹源的臉和屁股已是火辣辣的疼,就見小蘭早已站在了門口岔開雙腿:“爬進去吧賤奴,能進本大人的房間是你的榮幸!”
背上的小湖也站起來狠狠踢了一腳他的屁股:“沒長耳朵嗎?還不趕緊滾進去!”
墨虹源只好低眉順眼地從她胯下爬過,不料頭部才剛剛鑽過門框,他的脖子便被小蘭的雙腿狠狠夾住。
小蘭朝小湖使了個眼色,小湖立刻心領神會,狠狠一腳踹在他兩腿之間:“賤東西繼續爬啊!怎麼卡在這里不動彈了?”
墨虹源慘叫一聲四肢頓時酥軟了下來,即使小蘭岔開雙腿,他也已經沒有力氣再往里爬了,頭無力地枕在地板上兩眼發直。
可緊接著小蘭的鞋底就落在了他臉上:“廢物玩意!躺下來了算怎麼回事啊?你是在戲弄我倆嗎?!”
說罷二人又對著墨虹源身上一頓踐踏,墨虹源被踩得慘叫連連,但在二人聽來只是為她們的行徑增添一首樂曲罷了。
直到墨虹源身上遍布灰塵,小湖才一腳踩在他屁股上:“還能不能爬起來了?給我滾到屋里去!”
墨虹源連忙撐起四肢從小蘭胯下爬進屋內,全身早已被疼痛所覆蓋,動一根手指頭都會導致整條手臂的疼痛被牽引。
二人這才有說有笑的進了屋,將門關好後一起坐在床上,小蘭用力地扯動著墨虹源脖子上的狗鏈:“賤東西還不趕緊爬過來伺候我倆?躺在地上裝什麼屍體啊你!”
墨虹源只好忍痛爬過去給二人磕頭:“見,見過二位大人。”
小湖一腳踹在他後腦勺上:“還得我們發話了你才肯屈服於我們是吧?真是活膩了!”
話音剛落,墨虹源胸口的藍色銘文烙印再度亮起,劇烈的灼痛感刺激得墨虹源全身顫抖如篩糠,即使緊咬牙關也忍不住從喉嚨里發出一聲聲低低的慘叫聲。
小蘭見他身後的猴尾都已是蜷縮了起來,這才動動手指按住母符:“好了,賤東西,乖乖地臣服於我倆,否則,便是自討苦吃!”
墨虹源感受到灼痛感逐漸褪去,額頭上已經被疼得浸滿了汗水,臉色也無比蒼白。可聞言後,墨虹源連忙乖乖磕頭:“是,二位大人,小墨一定不敢杵逆你們的命令。”
小湖隨意地用鞋尖挑起了他的下巴:“行了,給我把鞋子舔干淨了,要是舔得不好我可要好好的懲罰你!”
墨虹源只好伸著舌頭乖乖舔起了她的鞋面,每一下都舔得十分用力。布鞋的材質不算粗糙,鞋底的塵土也不是很多,質地較硬,舔起來鞋底的紋路硌得舌頭有些難受。
約莫一炷香時間,墨虹源便把小湖的兩只鞋子都舔得干干淨淨,纖塵不染,小湖察看了一番後很是滿意:“不錯,接下來去舔小蘭的鞋子,也要舔得和我的一樣干淨!”
墨虹源連忙把頭轉向小蘭那邊,小蘭卻抬起一只腳:“把嘴巴張開張大了!”
墨虹源只得乖乖聽話,就見小蘭直接把鞋尖都塞進了他的嘴里,另一只腳勾住他的後腦勺狠狠地往里頂。
墨虹源被插的嗚嗚直叫,有將近半只鞋子都被她這樣插進了墨虹源的嘴中,顯得十分滑稽。
小蘭看著他被自己的鞋子插得痛苦不堪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鞋子忽然一下子拔出,墨虹源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趴在地上干咳了起來,兩個眼眶都已變得通紅。
小蘭一腳踹在他肩頭上:“沒用的東西,馬上起來給我把鞋子舔干淨了!你的口水髒死了!”
墨虹源只好忍著難受的勁兒伸著舌頭舔著她的鞋子,幸好小蘭沒再使什麼壞點子折磨他,又是一炷香時間過去,小蘭的鞋子也被他舔得一塵不染。
小蘭檢查了一番後確實沒挑出毛病來,小湖便把腳伸到墨虹源面前:“好了,給我把鞋子脫了。”
墨虹源不敢用手只得把臉湊過去用嘴咬著她的鞋口,先把鞋跟輕輕拽下,然後用嘴銜著鞋尖將鞋子取下。
小湖的腳上穿著一只薄薄的黑絲襪,味道比起幻桃的玉足自然是重了不少:“賤東西,本大人的腳怎麼樣?”
墨虹源只得硬著頭皮回道:“小湖大人的腳真好看,味道聞起來也很香。”
小湖臉色一冷:“很香?那怎麼沒見你這賤東西表示表示?”
話音剛落,墨虹源立刻把臉湊到她腳上,然後把口鼻之處埋在她的腳背上深嗅著。
小湖的腳汗味較重,而且由於她骨骼較為粗大,身材也有些臃腫,她的腳並不顯得纖細,而且還有些肥大,皮膚也有些粗糙。
見墨虹源如此下賤,小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哼哼,小蘭你看,這家伙連我的腳都不放過,真是下賤到極致了呀!”
小蘭打趣道:“我就說你的腳一定也有人會喜歡的啦,像你這種戰士類的武道修士是會這樣子的,我也沒見過那個戰士的腳能比你好看啦。”
小湖用腳背蹭了蹭他的臉,不屑地道:“賤東西,我的腳有那麼讓你喜歡嗎?”
墨虹源哪敢說不:“嗯嗯嗯,小湖大人的腳真是太美味了。”
小湖笑了起來:“哈哈,好,那本大人便讓你品嘗品嘗,賞你好好的給本大人舔舔腳。”
墨虹源只好乖乖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足背,然後又依次舔舐著她的腳趾,腳底和腳跟。
黑絲的觸感極為絲滑,就是小湖的腳汗味有些重,舔起來咸咸的,仔細品嘗還能嘗到一些汗酸味,但即便如此墨虹源還是表現得無比熱忱,每一下的舔舐都極為到位。
很快,小湖的腳就仿佛做了一次足療一般變得無比舒適,就連挑剔的她也沒有任何的不滿:“好了,換另一只腳。”
墨虹源忙不迭的用嘴將她另一只鞋也脫下,小湖直接雙腳並攏覆蓋在墨虹源臉上踩弄著:“讓你好好享受一下本大人足底的味道。”
墨虹源只好跪直了身體前傾,任由她的雙腳踩著自己的臉玩弄著,同時大口大口地吸嗅著她足底的汗味。
粗重的呼吸聲讓小湖心頭的征服欲又增添一分,特別是將墨虹源這種小帥哥踩在腳下讓她特別有成就感:“賤貨,把我兩只腳都伺候舒服了!”
墨虹源伸著舌頭開始從腳心舔舐著她的腳底,舌頭每一次舔過都讓她腳上的汗水減少一分,腳上的疲乏也隨之消去。
很快,她的腳上便只剩下了墨虹源的口水,汗水和汙垢都被墨虹源盡數清除干淨。
小湖隨意地用腳底抹了抹墨虹源的臉以示嘉獎:“做得不錯,這賤東西的舌頭很靈活,小蘭你也試試。”
小蘭這才扯起了他脖子上的狗鏈:“賤東西,把我鞋子也脫了!”
墨虹源只得乖乖用嘴脫下,小蘭的腳比之小湖較為纖細,线條也比較優美,膚質也比小湖好很多,想必平日里沒少保養。
小蘭直接把穿著肉絲的腳摁在了他的口鼻之處:“給我用力地聞!把我腳趾的味道都吸干淨了!”
墨虹源的嘴巴都被她的足底堵住,鼻孔處也被她的腳趾所覆蓋,只好不停地呼吸著她腳趾縫散發的味道,所幸她的腳汗味並不大,還帶著些許香水的味道,比起小湖的腳要好聞不少。
也不知道鼻子被她的肉絲腳捂了多久,當她把腳拿開時墨虹源直接跪趴在地上低著頭大口大口地喘氣,小蘭頓時有些不滿:“怎麼,本大人的腳不好聞嗎?”
墨虹源連忙抬起頭來:“沒,沒有,小蘭大人的腳也很好聞,只是小墨聞太多了,需要緩緩……”
“緩你個頭!賤貨!”小蘭直接一腳踹在他臉上,然後又扯著鏈子把自己的腳狠狠懟到他臉上,“給我繼續聞!你一個賤奴還有資格在這里挑三揀四的?!”
墨虹源的正臉被她的腳完完全全踩住,鼻子被她的腳心踩得都快要變形。小蘭的另一條腿直接搭在他肩膀上,雙手拽著鏈子用力地把他的臉往自己的腳底上拽。
現在小蘭的整只肉絲足底都踩在了墨虹源臉上,墨虹源只得伸出舌頭舔吻著她的腳底企圖求饒,不料小蘭憤怒的聲音再次傳來:“誰允許你這賤奴舔我的腳了?!”
胸口的銘文烙印亮起,墨虹源四肢一軟,直直地軟倒在了地上。小蘭直接拽著狗鏈強迫他仰面躺著,緊接著墨虹源便看到一個肉色足底在自己眼前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