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明日方舟同人】能天使xW 禁忌症
寫在前面
本文為百合純愛。
W醬不是處女。有過男性的經驗。
以上 祝您用餐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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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x能天使 禁忌症
“左前十點鍾方向,長點射!”
“呦!”
紅色的天使,背後的金黃光翼緩緩伸展。在她身後,八支守護銃的六支,從虛空中緩緩顯現。
另外兩支,在她的手中緊握。神聖的火舌噴吐著死亡,將彈幕灌向那扇小小的窗戶,盡管那里空無一人。
“彈匣空!”
“收到!”
當銃聲戛然而止,另一個人影,憑空出現在了不可能的半空之中。
“哈哈哈哈!”
她狂氣的聲音仿佛是地獄三頭犬的吠叫,將一枚書包大小的爆炸物送進了窗口。
“再,你,媽,的,見。”
火光閃爍,緊接著,是橘紅與慘白的雲朵,淹沒了她的咒罵。
當然,還有原本在那里的窗口,以及自以為躲在混凝土與鋼筋之後,就可以負隅頑抗的蠢貨們……的一部分。
青紅的火苗從手中方塊狀的小設備騰起,靠近了白發少女嘴邊的手工煙卷。
“W,我和你說過的,你又忘了。”
紅發少女一把扯下煙卷,將其甩在地上踩爛。
“你什麼時候戒煙,我什麼時候再和你接吻。”
“嗚哇~樂樂好嚴格啊~”
白發薩卡茲少女陰陽怪氣地抱怨。不過,她也沒有過多地表達不滿,而是撿起一根塵土中的煙絲,放在鼻尖嗅了嗅。
“拉特蘭的夏季烤煙絲,真好聞啊……”
“早知道我就不應該送你這包東西。”
能天使轉身,留給W一個亮堂堂的背影。想當初,這包煙絲,還是她親手打包給W的生日禮物,然而她現在可是悔不及當初。沒有顧慮到煙癮的後果,就是每次雲雨時都要忍受那股令人反胃的煙臭,以及W那日漸衰退的身體機能。
“那怎麼辦嘛。送都送了。”
能天使沒有理她,拎著守護銃,默默往前走著。運動鞋在布滿彈片與瓦礫的地上,踩出一串腳印。
“再說……你看,我們成天把腦袋別在褲腰上,偶爾抽一兩根……”
能天使還是沒有理她。被瓦礫刮破的黑絲,將幾塊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豐腴的脂肪受到擠壓,略微突出於周圍。很難想象,這樣的尤物,竟是剛剛那場災難的始作俑者。
“生氣了?這就生氣了?”
W試探著能天使,卻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反饋。她那和飽滿的肉腿相稱的小屁股,被緊身短裙包裹著,隨著步伐左右搖擺。
“嗚哇……我錯了好吧……我不抽了。”
她一把摟住能天使的細腰,右手從腋下搭過胸前,將未被感染的左手伸進能天使的衛衣里,撫摸著她的小肚子。
紅發少女冷不丁地回頭,嚇了W一跳。
“哇!”
“今天晚上想吃什麼派?”
黃昏的陰影之中,她燦爛地笑著,仿佛方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頭上的光環照亮清純如初綻百合的面龐,斷壁殘垣之中的絕美令人怦然心動。
“真是……被你抓住了……”
夜。
昏黃的夜燈點亮了房間的一角,床頭櫃上的半塊苹果派咬痕清晰,而半碗肉湯,點點朱紅印於碗邊。
“我還要吃苹果派。”
“不可以。你已經吃過了。”能天使搖搖頭,光環左右漂浮著。
“就一口!”
“不行。”
“那這樣呢!”
W將能天使按在身下,雙手壓住雙肩,鼻尖貼著鼻尖,輕嗅少女鼻息中的甜蜜。
“我要吃苹果派!”
“不可以呦。”
能天使猛然反撲,右腿伸進W分開的雙腿之間,雙手推開W的肩膀,一個鯉魚打挺將W按回床上,脛骨壓著女孩子尷尬的位置,令人感到痛苦又浮想聯翩。
“實在想吃的話……”
她低聲細語,將唇靠近對方的嘴邊。
“那就吃我吧。”
雙唇相接,W只感到唇齒間一陣甜蜜,少女貝齒輕啟,任香舌攫取著口中的酸甜。柔軟而靈活的舌頭探入深處,和對方的舌頭攪在一起,正如攪在一起的兩只胴體。
戀愛的味道是苹果味的,W這樣想著,貪婪地啜飲能天使的津露。
“唔嗯!”
能天使掙扎著試圖脫離,像一只受驚的小貓,而W顯然不會就這樣放棄。她用雙手環扣能天使的胸前,將她按回自己的身上。被抱住的能天使,眯起眼睛,趴在W的身上盡情地與戀人擁吻。吸吮,舔舐,直至每一個隱蔽的角落,都被對方所潤濕。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她任她在口中胡作非為,直到她心滿意足為止。
“我還要。”
“不可以。今天的糖分已經夠多了。”
憐惜地撫摸W的俏臉,指尖凝脂般的冰涼觸感令能天使不禁感到一陣痛心。她曾是一個傳說,一個流傳於龍門大街小巷之間,紅色、黑色與白色的傳說。然而只有能天使知道,自那次意外失手之後,她就不再是傳說了。
奄奄一息的薩卡茲倒在薩科塔的臂彎之間,如同一朵綻放的血色玫瑰,腹部的傷口深可見骨,腸管的切口讓她想起那天的龍門式早餐。
從臨時的照顧,到寓居於企鵝物流,再到回到羅德島後的重逢,短暫的同居,讓她們意識到那天的“邂逅”並非是偶然,而那晚的纏綿,也並非是欲火中燒的逾越,而是命中注定的圓滿。
可惜,天不遂人願。她再一次昏迷在能天使的臂彎之時,是她們第三百零四次雲雨之後。
那一天,能天使第二次見到她的戀人的一切。當手術台上的赤裸少女,被她的老同事劃開腹腔,紅發的薩科塔隔著厚厚的玻璃看到了令她心痛一生的景象——蔓生的源石從曾經的腸道生長至胸腔,幾乎將身體里的一切裹上了一層硬殼。那些漆黑的結晶,就這樣生長在她的器官上,表面罩著盤根錯節的血管與組織。
再之後的事情,她已經不記得了。從此之後,能天使的頸上,便掛上了一枚槍榴彈。作為戰斗部的源石,曾經是她的戀人的一部分。
從此之後,能天使肩負起了她不再完整的戀人的飲食任務。為了讓W能拖著這副病弱的軀體生存下去,她不得不嚴格控制飲食,而為了讓她吃下那些令人生厭的特殊無糖食物,能天使的廚藝也是突飛猛進。從一開始的蔬菜大亂燉,到精致的拉特蘭食譜,再到為了滿足戀人的口味,奔波於鄉鎮之間,尋找最地道的美食秘方……
“喂,說好的,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許哭。”
被壓在身下的W,抬起手,輕輕拂去能天使眼角的淚痕。指尖的水漬,混雜著微妙的顆粒與粘稠質感。
“化妝了。”
“嗯。”
“出任務還化妝嗎?女人真麻煩。”
W調笑著,不忘舔舔自己嘴角的血紅唇彩。妖艷的紅,在舌尖暈染開,燭火般的夜燈照亮側臉,更顯得誘人。
“畢竟要保持自己的形象嘛。”
能天使將鬢角的亂發掛至耳上,她敏銳地注意到W的小動作。於是,她俯下身,再次索吻。
“我看到了呦。”
是甜甜的苹果味。
“偷吃糖,不乖。”
“這是我拜托那個老……”
W仿佛想起了什麼似的,戛然而止。
“算了,沒什麼。反正是不含糖的。”
能天使不置可否地搖搖頭。
“再說了……”
被壓住的少女邪笑了一下,右手悄悄伸向了上面的少女的雙腿之間。
“樂樂才是最好吃的!”
她試著偷襲,不料卻被識破,五感極為敏銳的能天使,自然不會給別人得逞的機會。眼看著手指即將伸進短裙,她一把抓住W的手腕,指間卻是意料之中的虛弱。短暫的停頓之後,她放開W,主動起身,從床上滾下地。
“這就不做了嗎?”
W困惑地看著那副發光的羽翼,不能理解戛然而止的能天使到底想做什麼。以她的經驗來說,只要挑起了情欲,二人必定戰至天明。
不過,她很快就知道了。灰白撞色的衛衣滑落,一同除去的還有那件干練的灰色短袖。短裙被隨手掛在椅背,能天使這才轉過來,向她展示自己不為人知的誘惑一面。
“喜歡嗎?”
襯衫與褲襪之下,竟是真空。藕臂遮住一對玉兔,半透明的破洞黑絲包住粉嫩饅頭,在神聖的地方勒出一道溝壑。那副天使般的面容,不復往日的陽光燦爛,取而代之的是嬌羞與誘人。
“哇……不管多少次還是……適應不了啊。”
她趴上W的身子,用赤裸的雙乳貼上高領打底衫。
“給點反應嘛。喂,別看著了。”
“唔,啊,嗯……色。”
語無倫次的W,機械地脫去了黑色的厚褲襪,用同樣赤裸的雙腿與秘處摟上能天使的腰間。這樣的動作,她已做無數次,肌肉比她本人還要清楚,此時應該做什麼。
“就一個色嗎?我可是忍了一整天呢,你可要好好的欣賞啊!”
恥丘隔著褲襪,緩緩摩擦因擁吻而早已挺立的紅豆。即使已是輕車熟路,這般強烈的快感還是讓少女立刻變得意亂情迷,身下也是泛濫成災。溫熱的喘息撲在面龐,金紅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層水霧。肉芽從皮褶之間翻出,被粗糙而黏糊的褲襪摩擦,她索求著,想要戀人更加蠻橫的占有。
雙腿勾得更緊,白發的惡魔將自己的私處更加徹底地出賣給紅發的天使。花瓣在駱駝蹄的蹂躪下開合,用粉嫩的軟肉接受著愛欲的澆灌,以自己的蜜液贖清縱欲之罪。
天使的輕吻,隔著羊毛衫吮吸惡魔的乳尖,濕潤的布料口感,仿佛還能嘗到一絲乳香。以腰為軸,聖潔的神罰盡數降臨,將凌厲的熱戀毫無保留地灑向惡魔的花蕊。褲襪摩擦著穴口,每次抽動,都讓少女的雙腿因觸電般的快感而收緊。感受著陰埠傳來的溫熱與腰間一次次的包夾,她知道戀人的頂峰即將到來。紅色的革質尾巴攀上大腿根,用堅韌的尖端輕點能天使那朵隱藏於絲襪之下的桃花,將兩葉肥厚的花瓣從肉唇之中剝出。
“嗯……哼……還不錯……”
不服輸的W,強忍著下身的酥麻,在口頭和行動上做出雙管齊下的反擊,可惜她的身體早已淪陷於快意。光翼抖動如夏蟬,少女用覆絲的駱趾愛撫著桃源,任戀人的蝴蝶在自己身上撒下晶瑩的鱗片。噼啪水聲不絕於耳,吸飽了蜜汁的蜜桃,滴著屬於二人的熱戀,在潔白的床單上印下朵朵乳色的水花。嬌弱的小豆豆與褲襪摩擦,火熱的灼痛燒蝕著薩卡茲的矜持與理性,讓這名堅毅殘忍的傭兵在天使的懷中如發情的母貓般求歡。
“大家都管薩卡茲叫做魔族佬。”
能天使突然開口,身下的動作卻不曾停止。她用左臂撐住上身,空余的右手捏住了W的下巴,將其微微抬起。看著她那迷亂的水眸,能天使暗自想到了接下來的措辭。
“那我的小可愛,一定是傳說中的淫魔吧!”
與此同時,恥丘撞擊花蕊的動作,陡然變得更為凶暴。豆豆被撞擊至酥麻,抽痛的陰核錯亂地跳動著,讓少女的身體只能隨之一同舞動。
“唔嗯……”
默默承受著交歡的快慰,被壓在下面的W卻想不出有任何語句能夠回擊。的確,她深知,她就是一只小淫魔。每當能天使的雌蕊將花蜜傾瀉至自己的花瓣,她便會如飢似渴地用自己的身體痛飲這來自愛人的饋贈,“順便”再高潮許多次。這樣的事情,幾乎每天都在發生,而這次也不例外。被蹭了一身鱗粉的蝴蝶,大方地將鮮釀的花蜜作為回禮贈給天使,電流感通過全身,緊接著就是綿長的絕頂,牢牢地將二人吸在一起。
“去……了……”
W的雙腿如兩條白蟒,牢牢地纏上能天使的腰,幾乎要將她的絲襪恥丘揉進自己的小穴。柔嫩的穴肉因高潮而從花瓣的保護之中翻出,像一塊粉紅的海綿,不斷地擠出白濁的汁水。
少女放空了大腦,盡情享受戀人的臨幸,就連方才那條不老實的尾巴,也放棄了它自己的想法,老老實實地和主人一起墮落。高潮時的酥麻揉捏著肉穴的每一個褶皺,沿著腔壁一路向上,毫無保留地灌進她最深處的小穴。子宮口抽痛著,失控地噴出來自那早已殘損不堪的,小寶寶的宮殿的汁水。幸福的絕頂如同甘美的蜜糖,以交合處為圓心,將W的身心浸泡在粉色的蜂蜜之中。眼前的明亮光環逐漸擴大,隨著令人放松的酥脹擴散全身,光環也一點點占據了視野。
就這樣……閉上眼睛吧。
伴著高潮,她甜甜地睡去。
再次醒來,已是肉臀騎臉。
“唔,唔?”
她詢問著,嘴唇卻被絲襪肉縫堵住。屬於能天使的氣味灌滿了鼻腔,未等她搞清楚狀況,被分開如青蛙的雙腿之間,一陣脹痛占據了下身。
“嗯……唔嗯……”
回應她的,卻只有同樣模糊的呻吟。從洪水般涌來的美妙快感之中,白發的少女勉強能夠分辨出,那隱藏在蝕骨銷魂之中的一絲痛麻。勉強推開能天使沉重的身子,W掙扎著哀求。
“不要……唔……咬……”
“那就不咬了。”
意外的,沒有過多的為難,能天使這就停下了噬咬的動作。
“來,這邊可不能閒著呦!”
這樣說著,能天使一屁股又坐回了W的臉上。
“嗯唔!嗯!”
從口鼻被壓迫,呼吸突然中斷的掙扎,到濕粘的舌尖觸上蜜穴,溫熱的暖流摩挲著昂首的肉芽,這個過程只用了短短的幾秒。
原因無他,對糖分的渴求壓倒了一切。滲透進絲襪的那層醇厚白漿,混合著二人的體液,由少女親自精釀的甘露擁有特殊的,令人目眩的淫香。舌苔舔過絮狀白汁,甘甜微酸的愛液在味蕾上融化成美妙的愉悅。
“咕,咕嗯……”
吮吸著柔滑的肉穴,被壓在下面的少女還要索取更多。於是,她對能天使的小豆豆展開了凌厲的攻勢。為了不對W的身體造成太大的負擔,能天使並沒有真的將身體全部的重量壓在她的臉上,而是半趴著,將秘處盡可能地靠近W的面部。顯然,這樣不穩定的姿勢,能夠讓肌肉緊繃,極大地放大快感的強度。於是,甚至還沒輪到阿能做出反應,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便立刻襲來。
“哈啊……不行……”
金色的碎片狀翅膀懸浮著,上下抽動的頻率和舔舐的動作同步,讓能天使根本無從隱瞞身體的快樂。她顧不上賜予W同等程度的愛慰,僅僅是忍受那叢小腹中的,越發強烈的欲火,便耗盡了所有的精力。
“不行嗎?小樂剛才欺負我的……唔唔!”
少女的頭部深埋於另一位少女的雙腿之間,面對近在眼前的,屬於深愛之人的最重要的部位,她們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品嘗。能天使並未給W調笑的機會。一旦她的情欲被撩撥起來,她們都清楚,一場狂風驟雨般的性愛即將來臨。
完全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有那麼一瞬間,W覺得自己的面龐仿佛被能天使當做了桌角,被她做著一些只有高中生才會做的事情。沾滿淫液的私處在口鼻之間碾磨,驚人的柔軟與泛濫的蜜汁讓她有一種溺水的錯覺。她能夠用五官觸摸到,在厚重的甜美粘稠之下,是粗糙的褲襪材質,以及少女特有的挺立玉珠。兩瓣肥鮑之間,那泓清澈的淫泉,正失控地噴涌著愛液。每當穴內微微翻出的,極度敏感的軟肉,碰到鼻尖或是雙唇,W便能感到壓在身上的嬌軀劇烈抽搐一下,與此同時,下身也會出現同步的酥麻。
“好吃……比苹果派還要好吃……”
“嗯……好吃……嗚……”
不管做過多少次,一邊被人品嘗私處,一邊還被人像評價菜品一樣,評價那里的口味,這種事無論怎樣,都難以為她所接受。碰巧,走過大江南北的能天使,在吃這方面還頗有造詣——
不僅僅是享用食物,更是包括享用女孩子的身體。朱唇,貝齒,香舌……本是用來品嘗美食的口,在能天使的精湛淫技下,變成了不亞於雙手的靈活性器。時而親吻花瓣,時而輕嚙花蕊,溫潤的齒齦帶給她的,除了春雨一般連綿不斷的,令全身放松的酥麻快感,更有時而調皮冒出,如雨後春筍的尖銳刺痛,將她從天鵝絨一般的綿長享樂中喚醒。
這是能天使的一個小技巧。畢竟,W是她見過的,唯一一個會在性愛時睡著的女孩子。雇傭兵的身份讓她無時無刻不面臨著生死考驗,身體的病痛也隨時折磨著她的神經,只有在和最喜歡的能天使做愛的時候,她才能將全身心都放松下來。而她這樣的人,一旦徹底放松下來,陷入沉睡也就是幾分鍾的事。
突如其來的,雌蕊從肉花之中被翻出,少女的微型陽具連根插入溫熱的口穴,女性唯一可以體驗到男性快感的方式,總是令人痴迷與向往。雙腿被能天使的雙手抱住,夾在腋下,她知道,她和她可憐的小陰蒂已是無處可逃。
“唔啊!”
輕聲痛呼,從雙腿之間,會陰之下傳出,能天使知道剛才的輕咬達到了效果。果不其然,片刻之後,面前那朵盛放的雌花,從某處小孔之中,射出了一柱微黃腥臊的淫汁。
“哼……”
雙手抱住戀人的大腿,將臉深深埋在陰部,W已經顧不上手中用來遮羞的到底是枕頭還是能天使的私處。被咬到陰蒂就會失禁,是她的一個小秘密,只可惜她的女朋友似乎並不打算幫她保密。
不如說,能天使完全將她當做了人形噴泉。臉頰和尿道口都燙燙的,W感覺自己的尊嚴和小便,在喜歡的人的面前,一同排泄了出去。尿道敞開的獨特酸脹,隨著水流的流速而逐漸變強,越是試圖忍住尿意,這種背德的快感就越是猛烈。
其實,當著他人的面便溺,這樣的事情W不是沒有做過。在拷問俘虜的時候,她曾經將憋了一整天的熱尿貼在戰俘的嘴上釋放出去。自以為聰明的敵軍,也曾強行用導尿管插進她的膀胱,試圖讓她泄出根本不存在的尊嚴。甚至為了拉攏傭兵小隊的人心,她還對著幾十號公牛一般的壯漢,蹲在台子上分開腿和小穴,將熱尿當做聖水淋在下屬的頭上——當然,這樣做的結果,無一例外,都是裝滿了一肚子的另一種液體。即便如此,就算是同時被幾個男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捅開雙穴,她也不曾因此感到哪怕一絲的恥辱。
只有在能天使面前,她才像個女孩子一樣,懂得撒嬌,懂得羞恥,懂得婉轉求歡。因此,雖然沒有人曾經教過她臉紅,可是她仍然在她的注視下,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澀。
“好漂亮……嗯……不知道……吃起來是什麼味道……”
欣賞完放尿大秀,正磨著名為W的桌角的能天使,冷不丁冒出這樣一句話。W想回答,可惜面龐仍埋在性器之中,有心無力。
隨後,她再一次和能天使濕吻——用下面的小嘴。雙唇蓋住整個陰部,靈巧的舌頭彈弄因嚙咬而紅腫的陰蒂,剛剛釋放過的尿道口也成了進攻的目標。小穴周圍一陣酸脹,方才還夾著腰間的雙腿,此時已徹底放棄抵抗,軟趴趴地任能天使的雙手擺布。舌尖欺侮陰蒂頭,雙唇的吮吸也在間接凌辱著陰蒂腳,此時她已是無處可逃。
沒有人知道,能天使如此精湛的口藝到底是從哪里學來的,她為此又經歷了什麼,付出了什麼。W只知道,當她裸露的花蕊被某種柔軟而濕潤的東西包裹,她的花穴也被一根同樣柔軟,但強壯許多的東西溫柔地進入了。
白發少女滿足的輕嘆,回響於不大的房間之中。自從二人確定關系以後,W就對“物體進入自己”這一行為,產生了怪異的抗拒。假陽具也好,擴張鉗也好,哪怕只是手指,都會讓她產生深深的厭惡感。同樣怪異的是,只有戀人的舌頭,不論深入多少,也不會讓她感到哪怕一點點的惡心。
舌尖在深處攪拌著,她肆意舔舐薩卡茲的每一道肉褶,在里側的甬道胡作非為。她們互相痛飲對方酸甜的愛液,從對方攫取自己所需的,身與心的營養。模仿著異性的抽插動作,能天使盡力服侍著早已徹底將全部的美好都托付出來的伴侶。她的每次進入,盡管只有短短的幾厘米,也足以觸及靈魂的核心。
雙唇與舌尖的全方位撩撥,很快便將愛戀轉化成甘美的情欲,盡數灌進了柔弱的性器。於是,白發少女索性閉上了雙眼,任人玩弄禁忌的部位。注意力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交合處,她甚至能夠感受到顆粒分明的舌苔碾過殘破的處女膜時,爆發出來的酥癢感。如果只是偶爾擦過肉膜,這樣的感覺還可堪忍受,但那位少女顯然不肯放過這朵已經完全綻放的淫花。
畢竟,是W先教會能天使,如何用舌交欺負女孩子的處女膜的。天賦異稟的拉特蘭人,用純潔的身體記住了舌尖穿過小洞時,那圈異常敏感的褶皺肉環被粗暴撐開所產生的,令人癲狂而痴迷的快樂。盡管自己的處女膜,早已隨著無數次的進進出出而變得殘損破碎,但她的敏感程度仍不減當年。當能天使的下唇揉搓著花蒂,舌尖舔舐著小穴里的肉芽狀處女膜碎片時,她再一次地泄身了。
女孩子之間的性愛總是唯美而優雅,即使是在高潮時也不例外。
以自己的私處作為手掌,股間的絲襪作為面巾,愛液作為清水,能天使仔細地擦拭著W的面龐。不管對方是否願意,至少她從中獲得了不少樂趣。W隔著褲襪的吮吸,精准地找上了那粒因撫摸過五官的每個部分,而摩擦得腫脹通紅的肉豆,突如其來的溫暖與酥麻,讓能天使本來精准無比的口愛,變得凌亂而毫無章法。強忍著突如其來的劇烈快感,在陰蒂被逗弄至高潮前的最後一刻,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擁住同樣享受著絕頂的戀人。
月明星稀,東方既白。床邊的晚餐早已變冷,縱使是干柴烈火,一夜的激戰也燃盡了二人的全部。依偎在一起的少女們,輕輕地呼吸著,尾巴和翅膀一同搖曳於晨曦的薄靄。染上兩種顏色的床單,皺巴巴地躺在房間的角落,默默地見證著這對情侶一次又一次的溫存。也許,只有注定的命運,才能將二者分開,但又有誰能夠斷言,她們的旅程不能像任何一對情侶一般浪漫而雋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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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