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ooc,子宮奸警告】啤酒與鮑勃
【明日方舟同人】【ooc,子宮奸警告】啤酒與鮑勃
大鮑勃x泥岩
寫在前面:本文完成於10月31日,是在國服泥岩實裝之前。因此,出現的一切設定均為私設。也因此,難免會有ooc成分,尤其是在實裝之後。
本文包含大量直球描寫,如有不適,請右上角x。
以上,祝您用餐愉快。
七月的哥倫比亞,太陽炙烤著大地,草原上的風卷著層疊的金黃麥浪,翻滾著豐收的氣息。在麥田邊緣的大樹下,一對老友正享受著久別後的重逢。
“干杯——”
“嗝兒——”
玻璃杯相互碰撞,前一刻瑪瑙般金黃的酒液還在升騰著氣泡,下一秒就已消失在干渴的口中。啤酒和舌尖接觸,隨著氣泡的破裂迸發,苦澀而清爽的氣味充滿口腔。啤酒花賦予了酒體層次感,襯托著麥芽的濃郁焦香。冰涼的液體下肚,帶走了夏日的燥熱,留下了滿嘴面包般醇厚回味。
“哇,真好喝。大鮑勃,這就是你用啤酒花釀的酒嗎?”
“當然!啤酒啊,是分很多種類型的。你以前應該只喝過那種玻璃瓶裝的啤酒吧?”
“……是。”
“那,多喝點,我這還有好多呢,夠咱們兩個喝一整天。”
大鮑勃脫掉了牛仔帽,用香腸一般的手指比了一下樹蔭下的酒桶。紅色格子衫下覆蓋著古銅色的堅實肌肉,盤虬臥龍一般的筋脈突出於皮膚。被磨得稍微發白的背帶牛仔褲吊在他的雙肩,勉強容納下稍稍發福的肚子和頂梁柱般的雙腿。他用帽子扇著風,試圖驅趕炎炎夏日的熱浪,以及不長眼的飛蟲。
“真好。”
“什麼真好?”
“你可以穿的這麼少。”
大鮑勃沉默不語。這個話題如此沉重,令他在炎熱的空氣中如墜冰窟。無節制施放的源石技藝年復一年地摧殘著她的身體,使她連最基本的語言能力都喪失殆盡,離開這身重甲,她幾乎無法生存。戰場上,她是威風八面的團隊之盾,脫去這身行頭,她只是如風中殘燭般的病重少女。
“啊。”
“如果實在熱得難受的話,或許可以把頭盔也一並摘掉?”
“但是,我的輔助發聲設備也在頭盔里啊。”
“這……這樣嘛。那就多喝點酒吧。”
接過稍小一號的玻璃杯,大鮑勃湊近酒桶。那深棕色的大橡木桶仿佛容納著無盡酒液,總能從黃銅制的龍頭里變出鮮美可口的玉液瓊漿。觥籌交錯,二人竟也喝了個半飽。
一抹緋紅浮現在泥岩的俏臉上,長期不見陽光的皮膚略顯蒼白,被這酒色一襯,顯得楚楚動人。她迷離的眼神盯著面前的男子,一雙紅唇輕啟,帶著幾分醉意的破碎音節緩緩吐出。
“……上廁所。”
“嗝——什,什麼?”
“……廁所。”
“自——嗝兒——自己去啊。”
大鮑勃用帽子一指,是那無邊無際的麥田,在熱浪的炙烤下,如同海面翻滾著。
語音合成器介入,冰冷但清晰的電子音取代了先前的含混不清。
“我做不到。現在這個樣子,離開裝甲,我連蹲下去都困難。”
“那……我來……來幫你。嗝兒”
少女低著頭,臉頰上的紅霞不知代表了醉意還是羞澀。
“你喝多了。”
“我……我沒有,你……你才喝……喝多了。”
大鮑勃一手撐著地,一手扶著身後的樹,掙扎著想站起來,但是在酒精和萬有引力的聯手作怪之下只能無奈地摔個屁墩。
“你還說你沒有喝多。”
留下這句話,泥岩站起身,向著麥田的邊緣走去。一人高的灌木叢分隔了大片金黃的麥浪,斑駁的光影投在掙扎著下蹲的少女身上。
“……完了。”
先是釋然,後是急迫,最後轉為恐慌。一陣操作之後,泥岩終於被迫接受了自己的裝甲出現了問題的事實。本應正常工作,以提供人體廢棄物處理能力的維生系統,出於不明原因暫時無法工作。伴隨著呼之欲出的尿意,她不得不抓住那救命的,爛醉如泥的稻草——
“大鮑勃!!!”
揚聲器功率調至最大,樹上的鳥兒受到驚嚇而飛起,連帶著醒來的還有那個躺在地上數著樹冠里的星星的男人。聽到老友的呼喚,大鮑勃掙扎起身,打著酒嗝,一步三搖地晃悠到泥岩的面前。
“嗝兒——!”
“幫……幫我……。”
“怎麼幫?”
關掉了語音合成設備,她順手摘下了頭盔。緊接著,是費力取下的防彈背心和快拆式胸甲。汗液從被拉開至腰間的防護服里蒸騰而出,帶著略微發酵的酸味,和悶熱感一同被風吹散,消失在空中。
“……抱出來。然後我……”
用細若蚊蚋的聲音輕輕呢喃著不連貫的語句,泥岩的臉再次紅到了脖子根。
“好,好好,等著!”
將老樹枝干般的手臂從泥岩腋下穿過,只輕輕一提,大鮑勃便將泥岩從那身裝甲中抱了出來,支撐著她赤腳站在草地上。微風吹過,汗液蒸發帶走了身上的熱量,裝甲之下只穿著背心內褲的少女不禁打了個冷戰。隨後,大鮑勃自覺地轉過身去。然而意料之內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從身後傳來的竟只是輕微的呢喃。
“唔……不是……”
“什……不是什麼?”
“是……要抱起來……才能……”
他轉回身,看到了她失去平衡的前一刻。
————————————————
大鮑勃一個激靈,酒也醒了三分。他一個箭步邁出去,試圖伸手抓住正在向後倒去的泥岩,然而終究還是慢了一步。伴隨著布料撕裂的聲音,一雙大白兔彈跳著出現在他的眼前。多年的征戰讓泥岩形成了條件反射,當身體失去平衡的那一刻,她的手臂已經做好了防衝擊姿勢。身體重重倒地,倒是沒有傷到什麼部位,然而少許液體已從黑色的內褲中滲出。
“嗚……不要看……”
躺在地上,岔開的雙腿間,一泓清泉正透過織物緩緩溢出。少女一手撐著地,一手亂揮,不知是擋住分開的雙腿之間還是擋住暴露在外的美乳。一陣猶豫後,她索性用手遮住了臉。
大鮑勃看到這番情景,嘴上不說,身體卻是老實地起了反應,藍色的牛仔褲里,巨龍已是逐漸昂首挺立。隨著股間液體越淌越多,少女的身下已是一片水漬。微黃的液體伴著酒氣,穿過稀疏布料的封鎖,從雙腿之間滑下,為大地降下了甘霖。被液體浸潤的內褲緊緊貼在少女的私處,兩瓣豐滿的形狀如同駱駝的腳趾,守衛著她的聖潔。
“嗚……”
羞恥心作祟,泥岩那原本俏麗的小臉上也掛上了點點淚珠,如同沾著朝露的紅苹果。
“呀哈,這怎麼了,怎麼哭了呢?”
“……沒……沒事……”
大鮑勃此時心中充滿了問號。印象中的她,是一個堅強可靠的少女,是團隊之盾,是他親密無間的老戰友。然而現在他面前的她,卻是如此……嬌弱可人。此等反差令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盡管如此,在那不受控制的排便結束後,他仍然試著將倒地的少女扶起。向前邁出一步,跨過被液體泡軟的泥土,他將雙手穿過泥岩的腋下,企圖抱起倒地的身軀。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平衡性,抑或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隨著重重的,身體的一部分砸在地面上的聲音,他結結實實地和她抱在了一起。
“唔……好香……”
頭恰好埋在赤裸的雙峰之間,大鮑勃用臉輕輕地蹭著泥岩的乳房。一縷乳香伴隨著汗水的酸味,以及身下液體的騷臭,充盈在他的鼻腔。似乎並不滿足,他用舌頭舔上了那對大白兔。
“……干什麼……”
“唔……媽媽……好香……要吃奶……”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不知多少啤酒下肚,醉醺醺的大鮑勃借著酒勁,對自己的老友起了色心。他壓在泥岩的身上,雙手將她的乳房聚攏在一起,用舌頭同時舔著兩側的乳頭。被如此刺激著,在酒精的催化下,少女的身體也是漸漸起了反應。一對白兔蒙上了緋紅,胸前的兩顆櫻桃此時也堅挺地立著,乳白微黃的液體在乳尖緩緩滲出。
“好甜……吸溜。”
“嗚……啊……”
敏感的乳頭被男人肆意舔舐,觸電般的快感從胸前彌散至全身。細密的汗珠再次從身上冒出,下身也漸漸變得火熱,陰部傳來粘稠濕滑的感覺,不知是尿液還是愛液。若有若無的呻吟從口中發出,激發著大鮑勃的獸欲。
“啊……我……我要……”
“……不……”
無視了少女的拒絕,大鮑勃放開正在玩弄著的雙乳,拉開褲鏈,單膝跪地,將胯下的陽物解放了出來。堅挺的巨大泛著紫紅色,足有大約二十厘米長度,二指粗細,像一根鐵棒矗立在胯下。昂然挺立的龜頭尖端,是微張的馬眼,正吐出一顆無色透明的水珠。他跪在少女大開的雙腿之間,用手將自己的陽物引導至那神聖的禁地。
“可以嗎?”
“……嗯。”
尚未完全喪失理智的他輕聲詢問,並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巨龍帶著酒氣,撞向黑色的內褲,試圖泥岩的小穴深處捅去。布料被拉扯著,摩擦著嬌嫩的陰唇,強烈的熾痛感讓她驚呼出聲。
“啊!痛。”
“抱歉,是,是我太急了。”
他悻悻退出自己的巨大,用手將濕漉漉的內褲撥至一邊,再度發起衝刺。他將自己淫猥的龜頭抵在泥岩微張的陰道口,感受著處女膜瘢痕輕咬自己敏感的尖端。隨後,他將腰向前頂,遇到了層疊的阻攔,她的小穴里長滿了肉褶,褶皺之間還有蔓生的源石晶體。那些肉褶纏繞著巨大的龜頭,不情願地被推開,讓出來堪堪足以通行的狹小肉洞。晶體摩擦著龜頭,讓他品嘗到柔軟之外的另一種口味。繼續深入,他感覺豁然開朗,先前重疊著的纏繞感漸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肉球抵在他的尖端。
“喔,到底了。”
“不要……說出來……”
泥岩滿臉通紅,眼淚尚未從眼角擦去。身下撕裂般的痛感,伴隨著充盈的滿足,讓她逐漸興奮,盈盈一握的細腰開始扭動了起來。
“這還沒到一半呢。”
嘴上這樣說著,他腰部用力,將尚未完全吃下的那兩寸陽具用力地塞進了泥岩的嬌嫩之中。感受到私處的充盈感又多了一分,先前橫向的撕裂感也被縱向的拉扯感所取代。一下,兩下,從完全拔出再到連根沒入,她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被那巨龍推動,攪得一塌糊塗。乳白色的愛液從交合處溢出,每一下抽動,龜頭底部的溝壑都會刮出一點愛液,在下一次插入時又將其均勻的塗抹在交合處。帶著無匹之勢,巨大的生殖器衝破層層阻礙,重重地撞向少女毫無防備的子宮口。女性身上最嬌弱的器官在這一次又一次的重擊之下,流出歡愉的淚水,從那狹窄的小圓孔中滿溢而出。
“啊……啊……!你的里面好舒服啊!”
愛液,前列腺液,宮頸粘液,各種液體混雜在一起,為二人的歡愛提供著潤滑。陽具抽插著緊致的小穴,摩擦力將粉紅的嫩肉略微翻出,和穴口周圍稍顯棕褐的皮膚形成對比。再度插入,陽具上猙獰的青筋拖動著少女的陰唇向內陷,拉扯感使她不自覺地夾緊雙腿,液體從交合處流出,滋養著大地。
“嗯……”
“喔啊啊啊!我要……要射了!”
“不……別在里面……”
泥岩感受到身下的抽插愈發標准,速度也是一次比一次快。青筋刮蹭著柔軟的黏膜,擠壓著鑲嵌其中的源石晶體,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無視了微弱的哀求,大鮑勃將腰挺直,一聲悶哼,讓陽物深深刺入少女的體內,碩大的龜頭緊貼著子宮口。隨著幾次抽搐,濃厚的陽精在肌肉的泵動下被噴出,衝刷著微張的宮頸。感受著陰部突如其來的衝擊,泥岩也在猝不及防中泄了身。一股水流從小穴內射出,結結實實地噴在了深深插入體內的陽具之上。
“哦哦哦啊啊……”
男人最敏感的時刻,就是射精之後的刹那。大鮑勃的陰莖被水流衝刷,從龜頭上傳來的快感讓他雙腿一軟,身子一酸,強壯的身體砸在了泥岩的身上。體力被瞬間耗盡,高潮的余韻尚未結束,大鮑勃便伴隨著平穩的呼吸趴在泥岩身上睡著了。
“嗯……疼……起來……”
即便是平時,泥岩的身體離開了裝甲的輔助,想推動如此沉重的物體已十分困難,何況是在歡愉之後?幾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身體也在重壓下越來越虛弱。呼吸愈發困難,視线變得模糊,她在失去意識前拼盡全身的力氣向身上男子的脆弱之物抓去。
“抱歉了。”
睾丸吃痛,大鮑勃雖然沒有醒來,卻也翻了個身,讓出了呼吸的空間。少女白淨的胸膛被襯衫和背帶壓出一道道痕跡,凸起的源石晶體周圍鑲著一圈紅腫,同樣腫脹的還有她的蜜穴。射後的陽物不像先前那般猙獰巨大,在翻身之後,它從少女的小穴之中滑了出來,粘稠的精液伴隨著石楠花的異香,從通紅的穴口流淌而出。精液滴落在土地上,和先前的一灘泥水交融,不分彼此。
——————————————
泥岩再次睜開眼,看到的是昏黃的蠟燭光,以及粗糙的木質牆面。
“嗯……這是哪……”
“啊,你醒了,給你頭盔。”
大鮑勃聽到床上傳來動靜,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將帶著語音合成設備的頭盔遞了過來。她剛要伸手去接,就意識到了不對,暴露在外的纖弱手臂緊緊拉著被子,擋住了里面的光景。
“嗚……”
“啊,忘了跟你說了,你的衣服我洗了。順便還幫你補了一下。”
大鮑勃輕描淡寫地說著,但語氣中仍能聽出一絲愧疚。
“抱歉。昨天發生那些事……”
他低下了頭,凌亂的頭發就像老樹干上掛著的鳥窩。
“嗯,沒事的。”
冷冰冰的電子合成音取代了模糊的人聲,卻如同夏日的暖陽能夠融化堅冰。
“……因為喝醉了。所以……”
“都說了,沒事的。而且,其實我也玩的很開心。”
“這,這樣啊。”
大鮑勃久經風霜的臉上難得地顯出一抹紅色。長期的農夫生活已將他打磨地失去了棱角,從血與火中一同走來的兄弟們一起經營的農場,也讓他無暇重燃戀愛的火苗。和舊日戰友,也可以說是初次暗戀對象的重逢,久違地澆灌了他內心干裂的荒蕪。
“還要……那樣子麼?”
電子合成音沒有感情,但是停頓也能表現少女的羞澀。
“怎樣?”
“明知故問。”
大鮑勃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
“唔。是我會錯意了。先吃點東西吧,我快做好了。”
從爐灶上端下冒著熱氣的大鍋,酸爽的香味伴隨著蒸汽充滿了小木屋的每一個角落。久煮的酸菜充當基底,混合著洋蔥和蔥花的明亮香氣,為整道菜奠定了鵝黃色的基調。燉爛的肉腸保留了原始的制作技法,中等發酵的煙熏肉類提供了濃郁而柔和的醇香。點睛之筆的香菜籽衝散了單調的酸味,為最終的作品增添了一分清爽。
木勺探入鍋中,絲絲縷縷的酸菜葉相互纏繞,抱成一團被放置於瓷盤上。半透明微黃的菜葉中混合著深紅的肉腸,配上明黃的土豆泥,被端至少女身旁的桌前。
“真香。是萊塔尼亞的菜品啊。”
泥岩立即認出了這股香味的來源。萊塔尼亞,沃倫姆德……一系列地名在她的腦子里回轉,思緒又回到了幾年前那個戰火紛飛的時間點。
“是的。快吃吧,酸菜涼了口感會變得很差,到時候就不好吃了。”
“你呢?”
“我?你先吃,剩下的都是我的。”
大鮑勃一指鐵鍋,鍋中的混合物在火苗的加熱下微微滾沸著。
“那,我就……”
剛一起身,泥岩就意識到了不對,立即又躺了回去。
“嗯?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
“哦,等下。”
大鮑勃轉身出門,幾分鍾後又返回房間,帶著泥岩的一身零碎。
“不,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你的東西都在這里了。”
“是……內衣。”
大鮑勃一指窗外,“洗了。”
少女的臉刷地一下變得通紅。她將被子拉過頭部,玉手抓在邊沿,露出一對挺直的黑色雙角。
“那我怎麼辦啊……?”被子里傳來模糊不清的人聲。
“那,我……轉過身去?”
大鮑勃自覺地面朝灶台,繼續操作著火源。
“又不是沒看過。”他嘟囔著。
“你——”
聽著身後金屬和橡膠的碰撞聲,想象著美好的軀體和防護服的互動,他的心思又不知飛到哪里去了。再回過頭,他看到的已是全副武裝的泥岩,正如幾年前一樣。包覆全身的動力甲遮蓋了每一寸皮膚,繁復冗雜的管线支撐著使用者的生命,在厚重的盔甲下,是無法分辨性別的身體,在為生存而戰。
“難怪。包裹地這麼嚴實,皮膚當然很好。”
大鮑勃的思緒飄著,不經意間說出了自己的內心。
“喂。我聽到了。”
“啊!哦燙燙燙,嗷!”
聽到耳邊的輕聲呵斥,大鮑勃嚇得一個激靈,木勺重重地砸在鍋中,飛濺的液體讓他的手感受到了熱量。
“哈哈。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冒失。”
低頭攻擊著盤中的食物,泥岩輕笑著。搖曳的燭火照在她的側臉,映出凹凸有致的輪廓。長期遮蔽於面甲之下,讓她的皮膚白皙光潔如幼兒。猩紅的瞳孔帶著一絲笑意,柔和地注視著面前手忙腳亂的男人。頭上一對從腦後蜿蜒而生的黑角卡住頭盔,宣誓著她的薩卡茲血統。一點紅唇張合,享用著熱騰騰的食物。
人們常說,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大鮑勃盯著泥岩的面龐,盡管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但想到白天那些事情,仍然讓他神魂顛倒。
“看什麼呢?”
“看你。”
“無聊。鍋要糊了。”
他心不在焉地攪動了一下鍋子,又用舌頭舔了一下木勺,仿佛那就是眼前人的臉蛋。
“你說,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就是,那樣……”
大鮑勃扭扭捏捏地說著,手像個小姑娘似的拽著衣角,頗為滑稽。
“哪樣。”
“就是……結婚……”
“噗——”
泥岩差點將一口酸菜噴到地上。
“除非,哪天我也從羅德島解甲歸田。”
“羅德島……嗎。”
“是啊。”
“啊……羅德島。”
反復念叨著那個地方,大鮑勃又開始走神了。
“算了,不考慮那麼多。喝酒喝酒。”
他把鍋子從火上摘下來,端至桌前,給泥岩添了一大勺。隨後,他打開地窖,搬出了一個酒桶。
夜是如此漫長,他們吃著,喝著,笑著,窗外的一切與他們都無關。不再擔憂明日的生計,不再操心同伴的未來,有的只是眼前重逢的歡愉。
“唔……困了。”
喝了不少酒,泥岩甚至沒有脫掉身上的厚重衣物,倒頭就睡,留下大鮑勃一個人收拾殘局。
————————————————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輕微的搖晃弄醒。
“嗯……干嘛……?”
睡眼惺忪,屋內的蠟燭已經熄滅。借著皎潔月光,她看到身邊躺著那熟悉的強壯身影。
“沒事啊,那我接著睡……嗯?”
身邊的搖晃驟然停止,她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大鮑勃仰面躺著,雙手搭在胸口,一身酒氣,胯下卻是一柱擎天。
“你在……”
“不,不,我沒有。”
泥岩伸手握住了大鮑勃那挺立著的陽具。“那這是什麼?”
月光下看不清容顏,但她清楚,他的臉肯定是通紅的。
“我,這,這,我……”
“想要的話,可以跟我說嘛。”
“我這不是怕把你弄醒麼……”
“自己一個人解決就不怕了?”
不容辯駁,她步步緊逼。纖纖玉手上下擼動著,讓大鮑勃的陽具比之前更加堅硬了。
“嗯……”
“舒服麼?”
“啊……比自己一個人舒服多了……”
食指搭在尖端,隔著布料前後摩擦著馬眼。中指和拇指握成環狀,輕輕刮蹭著淫猥的龜頭。在這樣的聯合攻勢下,只消幾次擼動,那威風八面的大家伙就泄了身子,黏糊的精液擊穿帆布制的牛仔褲,抹到了泥岩的手上。
“唔哇……好棒……”
“很棒吧?”
“……嗯。”
“那,光是你一個人舒服可不行,我也要。”
泥岩將胸前的拉鏈一拉到底,露出白玉般,生滿源石結晶的胴體。觸目驚心的黑色結晶從腋下蔓延至小腹,中間夾雜著花白的皮膚,如同宣紙被潑上了水墨。光潔無毛的小腹和恥丘連結著雪白的大腿,隱藏在了裝甲深處。
“這樣也可以做的哦。”
得到少女的首肯,大鮑勃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獸性,褲鏈一拉,帶著尚未被布料吸干的精液,巨龍向著空巢發起了突刺。在粘稠精液的潤滑下,那巨大的生殖器輕松地插入了微張的小穴。
“喔……這麼緊啊,和我想象的一樣。”
“你明明都試過了。”
“可是我,這不是不記得嘛。”
“那,這次可要記好了哦。”
軟糯的媚肉輕咬著深深侵犯著自己私處的淫猥,小穴里的源石顆粒刮擦著剛剛射過的龜頭,從男人的驕傲上傳來的快感讓大鮑勃雙腿發軟,幾乎跪下。泥岩有意識地控制著小穴的收縮,她的身體也非常配合地分泌著大量的愛液。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大鮑勃的每次抽插,都會給他帶來近似射精的快感。爽滑的淫肉磨蹭著龜頭的棱角,愛液被一點一點地挖出體外,匯聚在身下,讓臀部變得一片黏滑。不一會,大鮑勃悶哼一聲,用力將粗長的陰莖緊貼小小的子宮口。
“啊……!射了!”
伴隨著一聲悶哼,從龜頭前方微張的小孔中噴出了大量的白濁。緊緊閉合的子宮口被陽具頂起,強大的液壓讓精液突破層層阻礙,滲進去一點。剩余的精液,在衝刷過少女小穴的每一處溝回之後,從交合的縫隙溢出。
“啊。這次好快啊。我都沒玩夠呢。”
“因為……嗯……你的里面真的太棒了……我實在是忍不住……”
“這樣就忍不住了嗎?我還有更深的地方,你要不要試試?”
被勾起了好奇心,不顧剛剛射精的疲軟,大鮑勃用稍軟的陰莖強行堵著陰道口,試圖重振雄風。然而他的身體並不允許這樣的粗暴性愛,只見他的陰莖越來越小,幾乎要從少女小穴中滑出。見勢不妙,他伸手抓住了泥岩的雙乳,想通過手上的刺激來恢復自己的整備狀態。
而泥岩,用雙手輕輕按著小腹,仿佛在揉搓著什麼。她放松著自己的蜜穴,讓她能夠容納更加巨大,更加狂暴的下一次衝擊。感受著體內的小蛇慢慢變大,她暗自下了決心。
“唔……變松了……”
“這樣才能……呵呵。”
她輕輕一笑,指尖冒出了微光。微光鑽進小腹消失不見,緊接著她的身體表面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喔哦哦哦!這是什麼!”
泥岩催動著源石技藝,像塑造泥土一樣塑造著自己的身體。肉穴里的源石被牽拉著,帶動周圍的組織擴張至極限。而她最深處的神秘,那柔軟卻堅強的宮頸也不例外。在技藝的牽引下,原本緊緊閉合,不容外物進入的子宮,竟也張開了約一指的小口,輕輕咬住了大鮑勃的龍頭。宮頸被自己親手強行扯開的痛楚讓她的身體微微發抖,她的聲音經電子處理後仍然掩蓋不住痛苦。
“快……進來……”
“好,好!哇啊啊啊!這,好緊,好軟!”
“是,是我的子宮。”
“哦哦哦哦哦!”
大鮑勃驚呼著,贊美著從陰莖上傳來的絕妙感受。緊窄的子宮口箍住龜頭的冠狀溝,她的肌肉在本能地吮吸著他的巨大陰莖。男性最敏感的馬眼被女性最嬌柔的子宮壁輕輕揉搓著,如同那里是獨立的生命一般在服侍著他。子宮壁上無數細小的絨毛摩擦著腫脹的龜頭,二人的任何一點動作都被放大成極致的享受。用力將腰向後退去,巨大的龜頭卻緊緊卡在宮頸上動彈不得。
“嗚……好痛!不要拉!”
“嗯,好的!”
泥岩吃痛,也一並驚呼出聲。少女用來制造生命的,最珍貴地方被陰莖牽拉著,來自腹腔內子宮韌帶的痛楚如同刀割,警示著可能的危險。大鮑勃挺回腰,用巨龍將子宮擺回原有的地方。她的陰道里瘋狂地分泌著淫液,試圖保護自己的肉穴,流出的一部分甚至順著大腿根灌進了長靴里。
“那,我要動了,可以麼?”
“嗯。”
陽具尖端穿刺著女性的柔嫩,大鮑勃緩緩推動著腰,生怕弄痛了這個為自己獻上一切的老友。她光潔的會陰緊貼著男人陰莖根部茂密的絨毛,穴口微微的瘙癢催化著子宮的痛楚轉化成快感。宮頸粘液被淫猥的陽具阻擋,逆流至子宮內,在巨大龜頭的來回攪拌之下變得像泡沫一般覆蓋在每個柔軟的角落。陰莖在子宮里左衝右突,清晰而真實地衝撞感表明,她確實在用自己最深處的小穴和那個曾經一同浴血的老戰友做著交合之事。
“啊……我……我又要射了……”
“射吧。”
平靜的電子音安慰著男人躁動的靈魂,他精關一松,白濁的粘液直接泄進了少女毫無防備的子宮里。她伸手想按一下自己的小腹,卻發現胸前兩只粗糙的大手自始至終未曾拿開。
“嗚……好脹……”
子宮被注入了濃厚的精液,是男性產生的,代表生命的牛奶。無處可去的精液混合著宮頸粘液,被灼熱的陽具堵在子宮里。
“我……對不起。我又沒忍住。”
“沒關系的,任何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忍不住。”
“任何人?這麼說……”
大鮑勃意識到了不對。難不成,他的初戀情人……
“沒有喔。我只是自己玩過。用子宮來性交,這還是第一次。”
毫無感情地闡述著事實的機械音,讓大鮑勃倍感興奮。他一邊問著,腰間一邊開始了抽動。
“哦!是你的子宮處女嗎!”
“是的。”
她的處女宮含著巨大的陰莖,品嘗著初次的性愛,如同他們分別時的處女穴。那天,他打開了第一扇門,現在,她為他打開了第二扇門。宮頸被撐開的酸脹和酥麻讓她下身動彈不得,只能被動接受男根的奸淫。感受到咬合力度漸松,他試著將陰莖抽出。冠狀溝不舍地從子宮口退出,富有彈性的觸感反饋在挺立的肉棒上,讓他渾身一顫。緊接著,他的整個龜頭被完整吐出,蜜穴的熱量撫慰著他的粗大。少女的宮頸從未生過孩子,為數不多的幾次擴張也只限於筷子粗細。因此,在大鮑勃將陰莖抽出以後,她的宮口幾乎是瞬間回復了原狀,並阻擋著下一次的突刺。
“我又進不去了。能不能……”
“嗚……好疼……果然這樣是不行的麼……”
泥岩一貫平靜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了委屈。確實,那可是每個女孩子最脆弱的部分,被生生擴大至二指粗細,又被粗暴地牽拉著,理所應當地會感到劇烈的痛楚。
“好吧,如果疼……”
“可是,我還想再試試。”
再一次,她催動源石技藝,撐開了自己的聖地。先前堆積在腹內的精液和宮頸粘液一股腦的流出,倒在了被大鮑勃的分身所擴張的蜜穴里。他感受到前方的阻礙消失不見,腰一挺,長驅直入。這一次,他進入到了更深的地方。壯碩的陽具被整根吃下,猙獰的龜頭直接抵在了最深處的子宮壁上。緊接著,法術消失,他感覺自己的肉棒前段如同被小手緊緊握住。
“請,讓我也舒服起來吧。”
得到了聖旨,大鮑勃開始了緩慢但堅定地抽送。二指粗細的陽具擴開子宮,在粘液的潤滑下緊澀而有力地運動著。少女將手放在小腹,能夠明顯感受到腹內物體的運動。陽物抽出,一道道的青筋隔著皮膚,在皮下刮擦著宮頸,哪怕是最細微的震動都被忠實的反應至腦海。陽物刺入,龜頭毫無保留地觸碰到宮底,仿佛要將她頂破一般。反復幾次抽送,確認了身下少女不會因此受到傷害後,他毫無保留地開始了新一輪的子宮奸。
“要……要裂開了……”
泥岩感受著酸痛的宮頸一次又一次地被頂開,每次粗暴的衝撞都讓他下身一陣酥麻。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反抗著體內的暴虐,小穴在神經的指揮下不斷抽搐。然而這樣的反抗沒能持續多久,她的子宮很快就被大鮑勃的陽具馴化,變得溫順可愛。伴隨著性器無間斷的抽插,她也逐漸學會了用孕育生命的地方感受快感。
“啊……”
嘴角留著涎水,她在自己的子宮被肆意玩弄之中找到了獲得快樂的方法。這種背德的快感讓她無法思考,喪失了作為生物的本能,松弛的膀胱括約肌也開始漏出尿液。伴隨著無力的收縮,她的陰道流淌著溫暖的愛液,軟弱但劇烈的高潮衝刷著她的頭腦,矛盾的感覺占據了她的全部。
“喔,這就去了。”
大鮑勃如此說著,身子仍保持了抽動。每次陰莖和子宮的撞擊都被轉化成純粹的快感,維持著高潮的頂點。肌肉沒有抽搐,有的只是神經在忠實地傳遞著歡愉。被擴張至極致的子宮順從地容納著陽具的突刺,小穴深處的小穴被一次次地蹂躪著。
“啊啊……啊……”
被快感衝擊著,泥岩幾乎喪失了語言能力,只能從口中發出無意義的呻吟。飛濺的體液濺在各處,打濕了所及的一切。子宮口在無情地奸淫之下,已不再像之前那般緊縮,取而代之的是恰到好處的抓握感,刺激著穿刺其中的粗大陽具。她的神聖宮殿的擼動著他的長槍,生命的液體第四次為了她噴薄而出。男根抵住卵管口,帶著體溫的液體衝向通往卵巢的小徑。被衝刷著生命的管道,她未曾中斷的高潮又上了一個台階。
如同最頂級的,量身定制的性愛娃娃一般,大鮑勃在泥岩身上瘋狂地發泄著自己的獸欲。她屬於“女性”的那一部分,在男性生殖器的訓練之下,已經徹底變成感受快感的肉袋,只能通過他人的享用來獲得滿足。射精,插入,再次射精,整晚的重復讓二人的肉體浸透了對方的欲望,完美互補的性器等待下一次的交合。
——————————————
待到天光大亮,整備完畢的泥岩才從小木屋蹣跚離去。下腹明顯的墜痛感提示著昨日的瘋狂,步伐也不復往日的矯健。然而她清楚。總有一天,她會再次回到這個地方,讓她再次變得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