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斯卡蒂x深海】汙濁之血

　　“成為……我的……眷族……”

　　 “成為……深海……”

　　 “成為……我……”

　　 “不——”

　　 她猛然睜眼，卻沒有看到任何東西。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並不是缺乏光照的結果，而是仿佛被切斷了視神經一般的純粹黑色。

　　 “你這——找死……”

　　 她摸索著，試圖在實質一般的凝滯中找到自己的武器。然而，盡管她擁有一身怪力，卻未能讓自己的軀體移動半分。

　　 “斯卡蒂。”

　　 一個陌生而熟悉的聲音，突兀地出現在她的腦海。這個聲音，她從未聽過，卻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仿佛是朝夕相處的那些人，那些事。

　　 “你是誰……”

　　 斯卡蒂對著虛空喃喃自語，手中仍未放棄獲取武器的企圖。她無法觸及任何物體，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站著，亦或是躺下。

　　 “歡迎回家，斯卡蒂。”

　　 仿佛是有人打開了照明的開關，四周的景象就這樣涌入了毫無防備的斯卡蒂的眼中。珊瑚，魚群，水草……是她記憶最深處的地方。當然，還有那揮之不去的，異常的夢魘。

　　 “你……”

　　 “是我們。看看你自己吧。看看你的朋友。”

　　 “……！”

　　 那個名字幾乎要脫口而出。為了她，斯卡蒂選擇走向陸地，直面天災與殺戮。他們稱呼她為幽靈鯊，就像她被侵蝕以後所展現出來的那些——麻木，殘忍，血腥，無畏——不符合她的表現。斯卡蒂想過，也做好了有一天直面幽靈鯊，直面讓她變成幽靈鯊的不可名狀之物的准備。

　　 但不是這樣，不是現在。

　　 她甚至未曾睜開雙眼，就已經看到海水中綻放的血霧。她不願直視，卻不得不欣賞每一個殘忍的細節。

　　 “不……不要……”

　　 斯卡蒂清楚，即便是被貫穿，被斷肢，甚至是被斬首，那個女人都不會死，這是屬於幽靈鯊的宿命。承受無盡的痛苦，被從雙腿之間一剖兩半……那些蠕動的器官與殘肢一次又一次地重塑著她的肉身，將世界染成血紅。

　　 然而，斯卡蒂並不害怕這一點。她所害怕的，是品嘗到血腥以後，那些汙濁的生物所產生的變化。她絕望地看著虛無的漆黑，盡管緊閉雙眼，卻仍然能觀察到那飛速成長的巨獸。

　　 “睜眼。”

　　 一道命令，讓她不得不為之行動。擅自睜開的眼睛，看到了與腦海中的幻象別無二致的場景。海水久違地撫上雙眼，卻將殘酷的影響更加真實地印在斯卡蒂心中。身上的服裝早已破碎不堪，大片的淤青印在雪白的肌膚上，令人難以想象其下骨骼的慘狀。她的巨劍就在手邊，躺在海底破碎的珊瑚石沙灘上。

　　 “混蛋……我殺了你……”

　　 斯卡蒂銀牙緊咬，凜冽的目光瞪著那團在血漿中蠕動的邪魔。暗中發力，她准備打個措手不及。

　　 “你做不到。”

　　 “呵。”

　　 她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向巨劍方向躍起。雙腿猛蹬地面，巨大的作用力讓海水都為之氣化，產生了一連串的白色水泡。

　　 只要觸碰到巨劍就好了。

　　 她這樣想著。

　　 要是能碰到就好了。

　　 觸手比她更快。一連串微弱的閃光，帶著霧狀的氣泡，在斯卡蒂的視野中飛速放大，然而她卻無法躲避。漆黑的觸手生著肉刺，無情地抽打在她的腰間，甚至在她聽到聲音之前。

　　 “呃啊！”

　　 她感覺，自己好像在那一瞬間變成了兩個人，上半身是斯卡蒂，下半身是另一個斯卡蒂。脊椎骨斷裂的聲音透過海水，清晰地傳遞到她的耳膜中，堅韌的皮膚卻仍然倔犟地不肯流出哪怕一滴鮮血。

　　 “很厲害。你和她們不一樣。”

　　 聲音繼續回蕩在腦海，斯卡蒂甚至不知道這是怪物的言語，還是她的幻覺。

　　 “哼。”

　　 “但是很快就沒有區別了。”

　　 黑暗盡管仍是黑暗，卻漸漸變得可視，隱藏於其中的汙濁之物也露出了祂的真身……

　　 那是兩只連體而生的，海百合狀的生物。

　　 “看”到這場面的斯卡蒂，不禁感到一陣惡寒。她掙扎想逃走，卻發現下身已不聽使喚，如同剛才在漆黑中的狀態一樣。她試著用雙臂挪動身體，卻被深淵的邪魔用叢生的觸手籠罩住，從海底揭起，就像捕捉一只底棲的小魚。

　　 “你和她們一樣。你和她一樣。”

　　 被撕碎的幽靈鯊緩緩蠕動著，進行著不知多少次的重組。猩紅的海水，分明可見漆黑的源石晶塵，反射著的光澤是唯一真實的景象。

　　 斯卡蒂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她目睹過這一切，也知曉即將發生的一切。”

　　 她平靜地閉上了眼睛，接受即將到來的宿命。

　　 一體雙生的邪魔，放開了斯卡蒂的身體，卻用兩團觸手分別纏上了她的腳腕與雙手。斷裂的脊椎逐漸生長，她卻不希望感受到這令人恐懼的真實觸感。

　　 “很平靜。很有覺悟。”

　　 邪魔抖動斯卡蒂的軀體，將破碎的服裝抖落，露出她完美無瑕的嬌軀。暗紅、深紫的鞭痕遍布全身，在她緊致挺拔的身體上留下殘忍的美感。她如同浮木一般，筆挺地飄在水中，因緊張而緊繃的肌肉在圓潤豐滿的四肢上印出遒勁的线條，卻又被恰到好處的，用來在水中保溫的脂肪遮掩，使之不至於猙獰。

　　 兩叢觸手向兩邊拉扯，輕而易舉地分開了斯卡蒂那雙筆直修長的雙腿。筆挺的大腿因女性的嬌羞向內合攏，卻又被纏上膝蓋的觸手分開，將她神聖的秘處暴露在邪魔面前。她知道，自己終究難逃這樣的命運。

　　 流血，然後成為深海的一部分。

　　 “獻祭。”

　　 一個詞出現在斯卡蒂的腦海中，最強的深海獵人，也淪為了用於犧牲的祭品。

　　 但是她也清楚，這是她最後的機會——成為深海，殺死深海。

　　 一支觸手搭上她光滑無毛的私密之處，分形的觸手上，生長著無數小觸手，而小觸手的表面又長著更小的，絨毛般的觸手。邪魔用觸手撫摸著斯卡蒂的雙腿，纏上了她胸前的豐滿，也扼住了她的咽喉。

　　 搭在她兩瓣肥厚鮑肉之間的觸手並沒有移動，卻讓她感到一陣火熱。豐滿雙腿被邪魔上下其手，大腿根部性感帶的刺激讓她回想起在陸地上的刻意露出。

　　 “自從第一次被人摸大腿根已經過去了許久……從那以後，我便會穿當時的那條開襠馬褲。不僅僅是舒服，更是想紀念被不認識的人，撫摸到失去初次高潮的感受。況且，這樣的裝束，既能體驗到樂子，又能讓我更容易對付那些精蟲上腦的家伙，何樂而不為呢？”

　　 “你……你怎麼知道……”

　　 “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你這個，蕩，婦。”

　　 “唔……嗯啊……”

　　 斯卡蒂剛想反駁，卻被來自大腿根的洶涌快感徹底打斷，只留下延綿不絕的呻吟。搭在私處的觸手蠕動著，將花瓣微微頂開，用細密的小觸手噬咬著她的純潔。邪魔甚至還惡意地將她從未觸及過的陰核從雙唇間翻出，用欲火弄髒了她嶄新的少女珍珠。

　　 “高潮吧。一層一層地失去純潔，然後體會越來越強的高潮吧。”

　　 斯卡蒂的雙腿揮舞著，大腿根敏感帶和陰蒂被同時進攻，溫柔而蠻橫的愛撫輕而易舉地讓她的蜜穴噴出了粘稠而清澈的蜜汁。愛液在水中翻滾，卷曲成絲狀，隨著觸手的動作逐漸擴散至稀薄。快感讓她愉悅地尖叫，沉淪於肉欲中的斯卡蒂，也在逐漸回歸她原本的樣子。

　　 “哈……哈嗯……你還有什麼……你在……哈……等什麼……”

　　 斯卡蒂掙扎著，不顧觸手鎖死的雙乳已被拉伸至長條狀，胸部和乳房被粗暴對待讓她忍不住沉迷於此。細小的觸手舔舐著她光滑的肌膚，每一寸和觸手接觸的表面都仿佛變成了性器，在和邪魔進行著縱情的性交。

　　 “這麼著急嗎。”

　　 順著大開的雙腿，一支特殊形狀的觸手伸向了斯卡蒂的禁區。她知道，她見過，最終的宿命即將來臨。

　　 “那讓我們快一點。”

　　 花蕊狀的觸手尖端，順著菊穴深入，挖掘著她從未設想過的汙穢。撫摸著斯卡蒂入口的觸手抬起，允許她的陰戶合攏，將那層象征純潔的肉膜隱藏於蜜肉之間。而另一只花蕊觸手與此同時蠻橫地撐開尿穴，緊窄如針眼大的尿道被擴張至一指，疼痛感瞬間衝散了快感，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蔓延。同時失去二穴處女的她，盡管一言不發，卻讓淚水散在苦咸的海水之中。

　　 她不是在為自己的純潔而悲嘆。排泄的地方何等汙穢，即便是被觸手抽插，被眼球大的花蕊進出，將粉紅的軟肉從體內翻出又推入。即便是快感征服了後庭與前庭，將遲鈍的直腸與僵硬的尿道變成交配的陰道，嬌嫩的黏膜第一次學著泌出愛液，變成渴求著玷汙的模樣。即便是自己的下身被當做肉玩具，粗大的觸手展平尿道與直腸每一道褶皺，在她嶄新的淫肉上刻下快感的印記。即便是她的身體擅自高潮，膀胱被觸手摩挲著，噴射的，飛濺的失禁淫液在水中再度散成柳絮。

　　 她並不是在為永遠失去的純潔而悲嘆。

　　 而是當下身得到邪魔的仁慈，漸漸褪去高潮之後，來自體內那可怕的蠕動而流淚。

　　 而是邪魔，終於綻開了祂的花蕊。

　　 “不……”

　　 “成為深海吧。”

　　 由觸手構成，妖異的肉花在斯卡蒂的膀胱與腸肉里同時綻放，隔著肉壁摸索著深海獵人那唯一的弱點。

　　 “至少……請放過這里……”

　　 斯卡蒂哀求著，被撫摸著大腿根的下體卻在源源不斷地流淌著晶瑩愛露。

　　 “你沒有看見過全部。”

　　 當第四只、第五只，較先前的觸手更加猙獰淫猥的觸手碰到她緊閉的上下雙唇，第六只、第七只針狀的觸手頂上她細小的乳孔，她知道一切即將發生。

　　 “深海獵人從不流血。而你，不再是深海獵人。”

　　 粗大如嬰兒手臂的觸手，蠻橫地頂開她的肉唇，和下身探進她禁地的觸手，深深刺入乳腺的觸手一起，奪取了她最後的純潔。像捅破錫紙一樣，斯卡蒂唯一的弱點被干脆利落地擊穿，觸手將她貞潔膜上的篩網狀小孔生生扯開，處女之血如同泉涌。口中一股甜腥味，破處時的難忍劇痛，讓她的聲帶因嘶吼而破裂，觸手趁機順著食管與氣管，奪走了她上半身的處女。乳孔被刺穿，少女的初乳和乳血一同，在胸前暈染出只有一次的草莓母乳。

　　 而她的體內，則經歷著另一番凌辱。膀胱與直腸中的觸手，靈活地抓住了深埋於盆腔之中的子宮，將其牢牢捏住。少女的花房被玷汙，本能中的恐懼讓她只能通過緊縮的瞳孔表達不安。

　　 “獻身……”

　　 “神靈……”

　　 “蛻變……”

　　 “了斷……”

　　 破碎的詞語在斯卡蒂的腦中回響，只因她僅能理解這些只言片語。來自這個世界上最古老血脈的低吟，控制她的身體一同律動，片刻之前破身的疼痛在精神的折磨面前不值一提。

　　 血液融入海水，在邪魔的身邊匯聚，流淌。斯卡蒂體內，深海獵人的血脈正逐漸變得稀薄，暗淡。身下抽插的觸手，帶給她的處子身痛苦而誘人的折磨，全身上下的每個孔洞都被歡快地奸淫，她時而緊繃，時而放松的身體，正契合了每次高潮的涌浪。觸手花搔弄著斯卡蒂的秘道，肉刺欺侮著她脆弱而敏感的穴肉。處女獵人的第一次交合，便是喪失全身初夜的絕美凌辱，連綿不絕的高潮讓她純潔的陰戶染上妖艷的粉紅。她的穴肉滲著愛液與鮮血，隨著每一次抽插，將海水染成暗淡而昏沉的猩紅。

　　 “……征服……”

　　 “……轉折……”

　　 抓住她的子宮的觸手，隔著恥辱的陰肉揉捏著斯卡蒂最珍貴的少女器官，奸淫著她下身的觸手長驅直入，一頭撞向那早已被扶正的子宮口，宣告著最終墮落的開始。口中的觸手早已深入軀干，隔著食道和氣管牢牢地捏住了她跳動的心髒，不留一絲掙扎的余地。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弱點已被牢牢掌控，現在的她正是砧板上的雌肉，被肆意奸淫玩弄是她唯一的結局。乳腺和無數細小的觸手分支攪在一起，將挺拔圓潤的雙乳撐至凹凸的猙獰模樣，淡黃色的初乳源源不斷地散逸至水中，讓呼吸也帶上一絲乳香。

　　 “斯卡蒂。”

　　 精神世界的侵蝕從未停止，那個聲音呼喚著她的名字，和身下衝撞著她少女密室，胸腔里揉捏著她獵人之心的觸手一起，向她注入褻瀆的汙濁。

　　 “我在。”

　　 她在腦海中回應，默默忍受著全身的奸淫。

　　 “你是否願意回歸深海？”

　　 觸手停止了對乳腺的噬咬。她的雙乳挺立，指頭粗的肉莖從乳孔插入，粉嫩的乳暈被撐開成圓環。乳腺早已被攪得稀爛，胸前如火燒的疼痛令她絲毫感覺不到憐憫的存在。

　　 “願意。”

　　 “你是否願意成為深海？”

　　 觸手停止了對大腿的愛撫。幾分鍾前曾經是她最敏感的肌膚，現在已遍布條紋狀的紅印。灼燒著大腿根的邪魔劇毒腐蝕她的敏感帶，那曾經堪比外陰的快樂之源如今再也無法感受快感，腫脹的粉肉也不復往日的修長緊致。

　　 “願意。”

　　 “你是否願意僭越為仆？”

　　 蹂躪著她食道與心髒的觸手也為之停止。粗長的肉莖蠻橫頂開小舌，讓她忍不住干嘔，會厭被性器擴張的淫猥快感也讓她難以集中精神思考，只想著盡快被填滿愛的瓊漿玉露。跳動的心髒若即若離地觸碰觸手，生命在即將消逝的瞬間，才能展現無上的活力。

　　 “願意”

　　 “你是否願意贊美榮光？”

　　 她從高潮的余韻中，艱難地識別出了下身的平靜。子宮被牢牢抓握，將女孩天然的彎折角度扶至正位。陰道里的巨型觸手牢牢頂在宮頸，和她的少女器官做著深吻。她的子宮羞怯地躲在陰穴最深處，仿佛在嬌嗔處女膜與陰道的失職，張合的子宮口又好似幾分鍾之前的自己，在哀求著獻出最後的處女身。斯卡蒂看著腦海中投射的，欲拒還迎的子宮口影像，屈辱而無奈地接受了這無法回頭的現實。

　　 “……願……意。”

　　 血淚縱橫，正如她綻放的血花。如嬰兒小臂粗大的肉莖，用它角質的齒舌蠻橫地刺進她可憐的腔室，奸淫著她嶄新的子宮與最後的尊嚴。胸前的兩團血霧，是她母乳的終結，而胸腔中的悲吼，則是心髒的最後一次搏動。穿胸而出的肉刺，將她全身的血液都釋放出來，她作為斯卡蒂的生命已如水中的余燼般猝滅。

　　 但是她仍然感受的到。

　　 黑暗中，她仍然能夠摸到光明。下腹一次次的律動，表明邪魔仍然沒有放棄淫亂的愛慰，子宮口被齒舌反復抽插帶來的毀滅性的快感，竟將已經消散的她從深淵中重新凝聚，一點點地重塑著她渴求交合的人格。

　　 漂浮於血水中的斯卡蒂，已然開始如鯨落般緩緩沉向海溝，不知何時被帶離了珊瑚礁的魚群盡是等待食腐的禿鷲。她的身體仍然得不到安寧，子宮被反復舔舐，就連卵管也變得寬闊通暢。邪魔玩弄著她的子宮，每一寸柔弱而嬌嫩的肉壁，已變成性器一般的褻物，在快感與欲望之下抖動抽搐。齒舌品嘗著她的魚卵，卵巢被愛撫時的溫熱讓她體驗到逝者的母性與愛欲。

　　 深海無光，只有她在發光。小腹上繁復而精致的紋路，讓她成為了邪魔的容器，寄居於生命之宮的汙濁剝奪了她未曾擁有過的生育能力，卻又讓她永遠地孕育著一個來自時間盡頭的扭曲產物。成為了祂的殘軀游動著，似乎在掙扎，而血水——那一團仍縈繞在軀體之間的血水，越收越緊，最終將祂包覆，扼殺。她隔著冰冷的軀體，感受宮內的平靜，正如腦海中揮之不去卻又驟然消失的溫熱酸脹。操控著逝者，她好奇地探索著每一寸肌膚，身體內外的每一處肉壁，新生與死亡只不過是轉瞬之間。她愛撫著祂的身體，從內而外，像之前祂對她做的那樣。

　　 最終，歸於潮汐。

　　 “那，你又願意成為我的力量嗎？”

　　 斯卡蒂站在岸邊，望著漸漸消失的光芒，對著浪花喃喃自語。她身著紅衣，手持湛藍法杖，極目遠眺，她的目光迷離而憂傷，卻又帶上了一絲不同於以往那個獵人的嫵媚。而她修長筆直的雙腿之間，裙擺之下，來自不可直視的汙穢正化為猩紅的淫欲，流淌在她的褻處，逐漸融於全身。身後紅藍二色的魚群虛影在空中游動，那是她與祂永無止境的搏斗，正發生在物質之外，——

　　 ——身體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