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莫名其妙的被人顏射,而且還直接射進了眼睛里。肉眼受到強烈的刺激之後,幸子直接痛苦的大叫了起來。猛地站起身的她因為雙腿還沒有做好平衡同步,直接讓幸子從床上摔了下去,後腦勺磕在了船底發出一聲巨響。
如此強烈的反應,讓索菲亞嚇了一跳。害怕被懲罰的他直接抱著頭縮著身子靠在旁邊,而光著屁股的幸子則一邊揉著流進眼睛里的精液,一邊因為後腦勺的疼痛,像是一條衝上沙灘之後快要被曬死的魚一樣,胡亂的扭動著身體。
“搞什麼呢你?”
突然的巨響和慘叫把正在整理戰利品的奈亞引了過來,看到這詭異的情況,奈亞一時間連吐槽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吐。
不過奈亞多少還是知道,幸子的四肢都是經過替換的人造物。即便手的壓力傳感器一向都設置的格外靈敏,能夠及時給出反饋,很難出現傷到自己的情況。不過一直用這樣的手去揉脆弱的眼睛多少還是會有點危險。
所以,奈亞連忙抓住了幸子那在她自己身上胡亂摸索著的雙手。看著那張雙眼緊閉滿是白濁的臉,只能無奈的嘆氣。
“你是baka嗎?不過這估計也是自作自受吧。起來,我帶你去洗一下。”
“慢著……”
看到奈亞過來幫忙,幸子連忙叫住了奈亞,隨即勉強還能睜開一只眼睛的幸子,用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請求道:
“奈亞大哥,能不能拜托你,用舌頭幫我清理一下呢?小的時候眼睛里進了東西的時候,媽媽都是這樣幫我弄出來的……好不好嘛~”
“真的假的?”
當然是假的。
說到底,幸子只是借著這個機會想要去刁難一下奈亞而已。在她看來,面前這個男人總是給她一種“滴水不漏”“毫無破綻”的感覺,總是用一種好似瞧不起她的眼神去看她。所以想要趁著這個機會,讓他稍微為難一下。
畢竟,她早就從同伴那了解過了。這個看起來身材最小,最不起眼的奈亞,是他們這個團隊中唯一的一個男性。只不過是為了方便工作,才將自己的義體輕量化成現在這種人畜無害的模樣(傳聞)。
既然如此,那麼作為一個男人,只要他沒有那種特殊愛好,肯定無法接受自己去舔另一個男人,況且還是個一直被人飼養著的男奴的精液吧?
那麼就讓我好好看看你出糗的樣子吧!
“嗯。”
“那你別後悔啊。”
輕輕點了點頭,幸子仰起了臉,好似一個等待接吻的純情少女一樣。一只眼睛半睜著,偷偷注視著奈亞的舉動。眼看那張臉開始離自己越來越近,幸子的心跳也不由得加速起來。
啊咧?難道他,其實不在乎?還是說他根本就是男女通吃?
和她預想中,奈亞那種萬般不情願的表情不一樣。奈亞居然毫不避諱,直接直接坐在了她伸直的雙腿上,握住她雙手的同時,在靠近之後便將那柔軟的嘴唇湊在了她的臉頰上,隨即伸出那微微有些濕潤的舌尖,從她的臉頰開始,一點一點仔細的將那仍在緩緩滴落的精液舔到嘴里。
騙人的吧……明明只是個套著一層人造皮膚的機器,為什麼他會這麼熟練啊?而且怎麼感覺有點色色的?難道說是因為這張臉太可愛了嗎?為什麼被那個平時非常沒品的奈亞舔舐臉頰,自己會覺得如此的心動?不應該是這樣的!我的身心早就已經打算全部獻給諾娃小姐了,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產生這種如同背叛一般的想法?
幸子的內心中正在掙扎,然而身體卻非常老實的放松了下來,就連那被奈亞抓住的手腕都徹底沒了力氣,軟了下來。而奈亞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吐著舌尖,從幸子的臉頰舔到了眼角。
隨即……
“噗呲!”
“眼睛啊!!!!!!”
宛如被人狠狠的在眼睛上打了一拳一樣,沒有找准角度的奈亞,直接將舌頭宛如彈弓彈射一般頂了出去,隔著那層薄薄的眼皮重擊在了幸子的眼球上,一擊便讓她慘叫著掙扎起來。
只不過幸子的四肢此刻都被奈亞嚴密控制住,此刻根本掙扎不動。稍微搖晃了一會之後,沒了力氣的幸子便好似被玩壞了一樣,身體一軟直接仰頭倒了下去。
對此,奈亞只能無奈的說道:
“所以我都警告過你了。像舌頭這種平時不怎麼用得到的地方,我控制的並沒有那麼好。算了,還是用水去衝一衝吧。”
從幸子的身上起身,奈亞將這個全身癱軟的小姑娘攙扶起來,調整了噴頭的水壓,用溫水輕輕的給幸子洗了把臉。在將臉上那些黏糊糊的精液都洗掉之後,奈亞用手指扒開了那變紅的眼皮,衝洗著那敏感的各個角落。
“根本不用那麼麻煩嘛,本身就沒有流進去多少,稍微哭一下流些眼淚就自己衝出去了。嗯……我去找找,看看還有沒有眼藥水之類的剩下。”
拿出陳的醫療箱,在里面翻弄了一下。不一會奈亞便拿出一個封存在軟管之中的透明藥水拋給了依舊淚眼朦朧,仍在一抽一抽的吸著鼻子的幸子。
“擠眼藥水這種事就不需要我來幫你了吧?都這麼大了,總不至於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
對此,一臉憤憤不平的接過眼藥水的幸子,只能臭著一張臉,對著鏡子翻開了那有些紅腫的眼皮,確認眼球只是多了點血絲之後,一邊抱怨著一邊滴著眼藥水,同時不切實際的幻想道:
“如果諾娃小姐還醒著,肯定不會這麼冷漠的對待我的。”
聽到這話,奈亞不由得覺得有些可笑。明明對真正的諾娃一點也不了解,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會說出這種話。
不過一想到,在對諾娃一無所知這方面,其實他也差不了太多。況且那家伙只要不是因為嗅到了戰場的氣息繃斷了神經,平時也的確喜歡到處招惹別人的樣子,他也沒有自信去直接反駁。
畢竟據他所知,諾娃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和女孩子做。
尤其是這種對她百依百順的小女孩。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她現在之所以一直叫不醒,其實就是在調整自己的精神狀態。要等她醒來,估計得等明天才行。不過那個時候的就不再是諾娃了,而是特蕾莎。”
“我知道啦!”
不知為何,在聽到奈亞這麼說之後,一想到短時間內無法再見到那個強大的諾娃小姐之後,幸子的心情不由得低落起來。
好不容易洗漱完畢,因為船上沒有放任何的化妝品,所以幸子只能對著鏡子稍微整理了下儀容。結果一出來,便看到從床上爬下來的索菲亞就跪在門口等著她。
一看到幸子走出來,跪在門口的索菲亞便身子一低趴了下來,宛如日本人的土下座一樣,將頭貼在地上,同時雙手手背貼地的他一手一個托著他的那兩顆蛋蛋放到自己的面前,那虔誠的姿態,宛如像女王供奉貢品的仆人一樣。
這是索菲亞的道歉。
不經主人同意擅自在別人身上射精,不但直接射在了人家高貴的臉上,而且還射到了別人眼睛里,給人家造成了痛苦。索菲亞自知自己免不了一陣責罰。
而從小到大的經驗告訴他,這種時候如果試圖逃跑的話反而會遭受更加嚴厲的處罰,主動道歉的話還能讓主人稍微減輕一些怒火,從而得到更輕一些的“教訓”。所以即便是他很怕受罰,也不會選擇逃走,而是像這樣主動獻上自己的一切,等待主人在上面發泄她的怒火。
說實話,幸子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其實略微有些動心了。畢竟她的內心本就不太喜歡男性,而且性癖還有些偏S的傾向。她可是非常期待且享受著男人在自己的玩弄下露出痛苦表情的模樣。
所以當她看到那飽滿得好似成熟的水果一般,圓潤光滑且巨大的兩顆睾丸擺在自己的面前時,她真的很想直接踩下去。
她想看到因為那男人身上最為脆弱的地方被她踐踏的時候,對方的表情因此變得痛苦扭曲的樣子。她想要體會一下,慢慢的用腳趾扣住那結實的蛋皮,在反復的踐踏之後,慢慢的將踩緊的腳趾分開,將其從裂縫處撕裂,使里面那綿綿細細,好似上品海膽一樣的絮狀物在自己的腳底漫開,讓里面的精原細胞和那沒有發育完全的精子混在一起塗在自己腳底的觸感。
甚至,她還幻想在那之後,將那兩顆被擠得干干淨淨的蛋皮套在自己的腳上,宛如套上了一雙充滿彈性的襪子一樣,一邊看著面前這宛如少女一般可愛的腳奴,一臉不敢置信的拖拽著自己的精索,想要將那明明里面被擠空卻仍舊存有感覺的,只剩一層皮的蛋蛋從自己的腳上拽下來卻根本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在他痛哭大喊的時候,將這雙穿著“襪子”的腳伸進他的嘴里的場景。
“簡直了,你要是不打算穿就不要借嘛。好不容易有一條合身的褲子都要被你給撐大了。”
突然聽到奈亞的聲音,幸子向那邊看過去。正好看到了因為不想被浴室里的水灌到鞋里,而赤腳站在地上正在穿那條短褲的奈亞。
無意中,她的視线被奈亞那雙和常人無異,完全看不出任何機械感的雙腿所吸引。不由得低頭看了一下自己這雙明明同樣是人造產物,卻只能勉強的維持她的站立和跑動,無論性能還是外形都無比差勁的雙腿。
無意識自卑讓她試圖扣緊腳趾,卻發現那連腳趾都沒有專門分化出來的機械腳尖,根本毫無反應的時候。那剛剛在腦中伴隨著幻想一同生成的欲火,也隨之被瞬間澆滅。
“你這是做什麼呢?為什麼要這樣道歉?”
蹲下身來的幸子心平氣和的湊到索菲亞的面前,看著那身體因為內心的恐懼,緊張得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的索菲亞,一時間心軟了下來。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那柔順的銀發說道:
“我並沒有打算怪罪你的意思。嗯……雖然眼睛卻是有點疼,不過這也是我趁著你睡覺擅自玩弄你那里造成的,算是罪有應得吧。所以,你並沒有任何做錯的地方。不用這樣道歉……畢竟再怎麼說,我也是武士的後裔!德高望重的島田家後人,是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跟人斤斤計較的。所以不要這樣害怕,好嗎?”
一知半解的聽懂了幸子的話,索菲亞戰戰兢兢的抬起了頭。明白自己不會被懲罰之後,不由得害怕的抹起了眼淚。
看到這比自己還要漂亮的孩子,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幸子也不由得生出了一些同情。抱住那瘦小的身體,如同哄孩子一般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
“好啦~不哭不哭。”
得到了幸子的安慰,索菲亞的情緒終於是穩定了下來。隨即在幸子那不敢相信的目光中,將自己蛋蛋落在原地,宛如一條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的索菲亞,開始向著諾娃所在的床靠近。
“喂!你的寶貝掉了。”
看著那絲毫不在意自己兩顆蛋蛋滿地亂滾的索菲亞,幸子略微不放心的幫他將其撿了起來。結果就變成了幸子揪著他那長的過分的精索,將兩顆蛋蛋提在手中,宛如牽著繩子遛狗的模樣。弄得她心里癢癢的。
要是他能成為自己的東西那就好了……
只不過,當索菲亞來到床邊,准備從諾娃身下的那條孔隙爬上去的時候,身體卻不由得頓住了。
這倒不是他那心理作用又發作了。雖說床的高度不是很矮,但對於索菲亞來說,這種高度還是不需要他站直了身體才能爬上去。之所以會愣住,完全是因為他被諾娃的那雙大腳給吸引了。
畢竟是從小就被特意訓練的腳奴,一直以來被各種女人調教,自然是本能的會去觀察其他女人的腳,並因此提起欲望。
而諾娃這雙腳,在他見識過的諸多女人的腳中,也算最為漂亮的那個。
他的前任主人算是他所見過的女人之中,腳最漂亮的一位。
身為很早以前就開始飼養腳奴的富家千金,索菲亞的前任主人對自己這雙天生的美腿可是有著相當的自信。對這種上流人家來說,給家中女眷配備專業的美容師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所以,她自然是有大把的時間和精力,去保養自己的身體。
因為這在她看來,這雙腿是用來展現自己美麗的閃光點,是她作為家族中高高在上的象征。即便從小就鍛煉她穿著高跟鞋去出席各種宴會,使得她的腳骨因此略微有些變形。可是在她下了血本的保養之下,那細長白嫩的腳,仍是讓諸多男人產生了各種非分之想。
只可惜,還未等這位小姐嫁人,便遭遇如此橫禍。對於那些清道夫來說,可沒有用來欣賞美的目光。那雙美麗的腳最終也和其他受害者一樣,被剝去了皮,剃掉了肉,將骨頭堆在了一起。最多也就是被那群清道夫們抱怨一下:
“這皮真難剝。”
原本在索菲亞的眼中,他的前任主人,有著最美麗的一雙腳。但是現在,當他注意到諾娃的雙腳後,卻產生了另一種想法。
“真漂亮。”
雖然有些大,但若是配合上諾娃的身高,配合上那精致的骨架以及勻稱的肌肉,這種尺寸絕對是完美的比例。
沒有任何的硬繭和老皮,整個光滑如嬰兒皮膚一般的腳就和她前任主人那精心保養之後的皮膚無差,腳趾頭修長飽滿,並攏在一起沒有絲毫縫隙。從腳心看過去,就像是並成一排的蔥白上,開著一個個圓潤的花骨朵一樣。
趾甲更是修剪的十分干淨,光禿禿的,連趾甲縫都看不出來,即便沒有塗抹任何的指甲油為其上色,那粉白粉白的顏色仍是看得人心癢癢的。
就好像年輕少女那粉嫩的乳頭一樣,讓人恨不得將其含在嘴里,如同嬰兒一般吮吸。
至於最讓他覺得著迷的地方,則是這股淡淡的味道。
經常和各種女人的腳去接觸,索菲亞自然是品鑒過各式各樣的味道。有的刺鼻,有的寡淡,不過大多數都是像他的主人那樣,為了除臭往身上噴上了滿滿的香水,使其掩蓋住了身體上本有的味道。完全沒有她這種自然的,清淡的芳醇。
而且和索菲亞見過的其他女人的腳相比,諾娃的腳雖然寬大卻並不扁平,厚實又不失精致。當然,這一切一切的原因,都只是因為諾娃根本從來沒有關心過她這雙腳。
天生的美麗,讓她只需要維持足夠的清潔就可以了。只有很少的機會會去出席那些高端會場,使得她也不需要經常去穿高跟鞋,折磨得自己的腳丫子。和其他女人花費大量心血去維護,去保養。即便平時也喜歡在房間赤腳走路的諾娃,只需要順其自然便可以。
她的美,更多的是那種天性使然的,自然的美麗。
當然,這些道理,從來沒有讀過書的索菲亞自然是不懂的。他能感受到的,僅僅只有他所認為的“好看”。比起用腦子去思考,還是他下面那漸漸一柱擎天的肉棒,更適合作為他的答案。
但是,就算這樣,這雙腳也並非完美無缺。
雖然在他們鬧騰的這段時間里,諾娃腳底的水已經干了,沒有之前那種被水泡過之後浮腫的模樣。但是那落在腳底的一道道傷痕,卻沒有這麼快便隨之愈合。看著那連血都沒有流出,僅僅只是表皮被刮蹭了一些的割傷,索菲亞不由得覺得有些心疼。
這感覺,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美玉被蹭出了劃痕,一顆打磨好的鑽石上出現了缺口,一個保存完好的古瓷器掉了一小塊漆一樣。這種瑕疵,明明不會徹底毀掉他們本來的美麗,甚至很輕松就能將其修復,卻總是讓人不得不去在意,不得不惋惜。
對此,索菲亞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用他的指尖輕輕的撫摸那細微的傷口,就好像努力的試圖將其撫平一樣。那表情,簡直比他挨打受罰的時候,還要傷心。
“喜歡嗎?”
從背後看著索菲亞的表情,幸子宛如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樣,對索菲亞開口問道:
回過神來的索菲亞連忙擦干了眼淚,轉過頭用那眼圈微紅的臉對身後的幸子露出了一個微笑,宛如搗蒜一般連續的點了點頭。
對此,幸子將手中提著的兩顆蛋蛋放到了索菲亞面前的臂彎之中。一只手搭在諾娃的屁股上,轉頭看向那平靜的睡顏,在這當事人絕對不會醒過來的情況下,絲毫不在乎自己下半身不著寸縷的幸子,宛如告白一般開口說道:
“我也喜歡。”
隨即身體微微蹲下,宛如擁抱一般將雙臂搭在那圓滾滾的臀部上,隨即將頭側靠在那宛如奶油布丁一般的屁股上,轉過頭來看向與自己對視的索菲亞,宛如宣告主權一般笑著說道:
“比任何人都喜歡。所以,我是絕對不會把諾娃小姐讓出去的。”
雖然聽不太懂幸子的話,但是索菲亞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絲失落的感覺。從小作為腳奴被養大的他,只知道去接受別人放在自己面前的東西,他沒有選擇的權利,更不知道什麼叫做“爭搶”。
可即便如此,從出生開始就一直被人掠奪的他,不知為什麼,第一次在被人搶走什麼東西的時候,感覺如此的難受。即便他的心中再明白不過,他想要的“那個”,從一開始是就不屬於他。
所以,即便是他的胸口很難受,難受得快要哭出來。但對於面前這個沒有對他生氣,讓他覺得無比溫柔的小姐姐,他還是強忍住心中的痛苦,擠出一張完美無缺的假笑,重重的點了下頭。
不知為何,明明是自己勝利了,但是幸子卻完全高興不起來。
不!實際上她的心中非常清楚。她再清楚不過,無論她再怎麼喜歡諾娃,她也沒有辦法去逼迫諾娃去選擇她。並且她很清楚,明天開始,她就見不到那個諾娃。使用著這具身體出現在她面前的,只會是那個露出溫柔的微笑,宛如太陽一般溫暖著周圍人的特蕾莎。
但是,那卻並不是她想要的。
明明同樣被這副美麗的外表所吸引,在幸子的心中,最初認識的是那溫柔的特蕾莎,著迷的卻是那強大,狂野,即便拖著這樣的身體也能所向披靡的諾娃。
而索菲亞最初見到的雖然是滿身鮮血的諾娃,今後卻會在特蕾莎那溫柔的照顧下過上他所希望的,不再受苦的生活。
明白了這一點的幸子,很難不去嫉妒這個純潔的好似一張白紙一樣的小腳奴。
為什麼,偏偏是他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份愛呢?
“不愉快……”
輕輕開合了下嘴,用小到讓人聽不見的聲音,抒發了自己心中的不滿。
隨即,再次看了眼跪坐在地上,表情有些失落的索菲亞。幸子一反常態的,用一種試圖去征求對方意見一樣語氣,低聲下氣的問道:
“呃……嗯……呐~小家伙,現在一想,就這麼放過了你,似乎有些便宜你了。嘛……雖說這一次的我確實有錯,但你把那東西弄到了我的眼睛里,真的很過分呐!所以……我想要索要一些賠償,並不過分吧?”
聽到幸子突然別扭的這麼說,讓索菲亞難免感覺有些不安,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要接受何種懲罰。
只是,不知什麼叫反抗和拒絕的他,也只能點頭去默默接受。
看到他這副受氣包一樣的表情,幸子不由得笑了出來。
“別那麼害怕,我又不會欺負你~只不過……我希望你能把這個位置暫時讓出來,讓我能在諾娃小姐的身邊陪伴一會可以嗎?”
一聽自己不會挨打,索菲亞松了口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僅僅只是搶個休息的位置,也要用這種麻煩的方式去征求自己的意見,不過索菲亞還是點頭答應了這個根本無關痛癢的要求。
“3Q~”
徹底忽略了這艘船的主人究竟是誰,得到索菲亞的同意之後,幸子直接雙手在床邊用力一撐,整個人頓時凌空飛起,在空中一個轉身之後,重重的摔在了床上。甚至就連躺在旁邊的諾娃身體都略微騰空,弄得她非常不爽的皺起了眉。
好在奈亞他們船上的這張床足夠結實,即便是她這麼折騰,整張床也只是彈了一下。
幸子這麼做,自然是故意的。
雖說這樣可能會讓諾娃小姐生氣,但是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希望在諾娃還是諾娃的時候能睜開眼睛看看她,去回應她這在心中漸漸膨脹的感情。
但這注定不可能,只要不對諾娃露出任何的殺意,讓她本能的感受到危險,沒有調整完精神狀態的她就不可能在外界的影響下醒來。於是幸子只能勉強的用面前的睡美人去聊以慰藉。
掀開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當被子徹底蓋住身體之後,幸子宛如蛇蛻皮一樣,偷偷摸摸的將自己身上的那件T恤衫脫掉堆在身後,並解開了那緊緊裹住的文胸。在被子中坦誠相見的幸子在看了一下面前這張近在咫尺的美顏後,便臉色微紅的偷偷鑽了下去。將諾娃那平放在胸前的手從自己的身上繞到背後,同時抬起那大腿使其跨在自己的腰上,就好像之前擁抱索菲亞那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受到了二者手感的不同,這一次諾娃沒有那麼主動的去抱緊幸子。而是像個人偶一樣,毫不反抗的任由其擺布。
而只知道索取的幸子就像沒有發現這點區別一樣,一邊將身體貼近,將臉埋入那柔軟的雙乳之中。同時將自己的一條腿也跨了過去,將諾娃的一條腿壓在身下,用那光滑潔白的大腿皮膚去摩擦自己股間的秘密花園。
同時,在枕在諾娃的一條胳膊上的情況下,幸子將自己的右手搭在諾娃的胸前,觸摸著那宛如棉花糖一般柔軟的乳袋,另一只手則緊貼著諾娃的身體,從背後繞了過去一路向下摸索,最終繞過那了高聳的丘陵,觸及到了那山間溝壑中,那只休息的“蝴蝶”。
這個,就是奈亞系上的繩結吧?只要將其打開,她的肛門就會自動張開,將那擠壓在體內的內髒解放出來。自己就有機會,再次觸碰到那柔軟又溫暖的內髒了。
想了想,如果她這麼做的話,雖然不一定會被奈亞教訓一頓,但肯定會惹得他不高興。權衡了一下利害之後,幸子可惜的放開了那只“蝴蝶”,僅僅只是用手指在那紫黑的菊花上撫摸了一番,隨即再次向前探索。
繼續向前,那里並不像她現在的下面那樣,有一片濕潤的凹陷,有一個飢渴難耐的洞口。那里率先被她碰到的,是三顆堅硬的金屬紐扣。隨即才是一塊帶有褶皺的皮膜,這種粗糙的手感,與周圍那光滑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絲毫不會讓人覺得這居然是長在同一個人身上的器官。
但就算是這里,幸子也不想打開。雖說這里在被打開之後,處理起來要比後庭容易得多。只要她做得足夠隱蔽,應該就不會被奈亞給發現。但是她依舊沒有打開這道“封印”。
這就像她壓抑在自己精神上的理智一樣,雖然解放那里之後,就觸碰到里面的軟肉,就能讓那用來孕育生命的器官探出頭來。甚至她還可以嘗試一下,能否將那肥碩的內髒,像男人的陽具一樣,放進自己的小穴里。去嘗試與她進行一次美妙的交合。
但她並沒有這麼做,之前在她觸碰到諾娃的卵巢的時候,她已經足夠了解過那里了。但這並不代表她喜新厭舊,只要了解過後就會對其失去興趣。相反,正是因為了解過了,她才不會再去觸碰。
因為她認為這樣的做法有些趁人之危。如果自己只能在諾娃的睡夢中去觸碰她的話,這樣她的感情根本不會得到任何的回應。如果說第一次的觸碰只是為了滿足她的好奇心,讓她對諾娃有一個大致的了解的話。那麼之後的觸碰,她必須要讓諾娃在清醒的情況下。去感受來自自己的愛意。
畢竟,她可是個很貪婪的女孩子呢~
在隔著那層皮膜,輕輕撫摸了一下,那宛如擠出來的葡萄一般探出一個頭的子宮頸,姑且算是滿足了手癮之後。幸子便將左手抽離了那里,轉而向上摸索。
去揉捏那渾圓的屁股,去感受脂肪的柔軟和肌肉的彈性。
繼續向上,去觸摸那挺直的後腰,去感受那龍脊中蘊含的力量。
繼續向上,去摸索那肌肉包裹之下的肋骨,隔著這層保護,讓掌心去體會那顆強大心髒的跳動。
隨即,當她的手一路攀升到最高,搭在了那明明一點都不寬厚,卻能帶給人十足的安全感的肩膀時,開始沿著側面一路向下。
從腋窩一路下滑到腰間,幸子終於找到了那夾在兩條肌肉縫隙中的,隱秘的入口。
將手指輕輕插入,幸子的手掌毫無阻攔的便摸進了那隔著一層人造皮膚的口袋,探索到了諾娃的腹腔之中。
在終於探索到這里之後,幸子更加親密的將自己的身體貼了上去。那插入諾娃體內的左手,便開始隔著那層柔軟富有彈性的肚皮,去撫摸她自己的身體。
宛如,要讓二者融化,徹底結合在一起一樣。
這就是諾娃小姐的里面嗎?真的,好溫暖啊……
手臂上的傳感器,將各種感覺信號都精准的輸入到幸子的腦中。而幸子甚至專門劃分出了一處儲存區域,將這奇妙的感覺信號儲存在她的電子腦。以便今後不斷的去回味。
不僅這里,今天她和諾娃的一切回憶,都會被她刻意的保存下來,以便她今後不會忘掉。
一只手不斷的在諾娃的體內摸索著,幸子一邊閉著眼睛分析著,自己的手所觸碰到的,究竟是諾娃的哪處內髒。只不過這一分析下來,反倒是幸子自己先糊塗了。
這堆成一坨一坨的?應該是大腸才對吧?那這些滑溜溜的,難道是小腸嗎?腎髒的話……還好好的固定在兩側的位置。肝髒之類的,也還好好的掛在上面。
這?怎麼好像和自己看過的其他人,內髒的位置有些不一樣。
那是當然,畢竟,諾娃為了能體會更強的快感,可是一次一次的挑戰內髒的極限,結果自然是造成了不少永久的損傷。不但腸子偏移挪位,就連用來與腹膜相連固定的韌帶都斷掉了不少。
為此,諾娃不惜給自己動了個手術。將腸子的韌帶全部割掉,隨即將輸送營養的血管,僅僅只是貼在腸道本身上進行相連。這樣就解放了腸道的全部束縛,任由他將其翻出體外。
而一次一次的挑戰極限。諾娃的內髒一次一次的被抽出放回去。在根本無法固定的位置,諾娃也索性懶得對其進行調整。其結果,便是那肥厚結實的大腸會自動沉降下去,宛如臥龍一般盤踞在她的腹腔下方,形成一圈柔軟的底座。如此的結構,使得她那兩顆卵巢都縮進腔內的子宮都沒了什麼特點。即便是幸子觸摸了一番之後,也只是將其當成了大腸的一處折疊,被她給忽略了。
而小腸則隨之被堆積在上腹腔,甚至偶爾有幾根漏了下來,穿插在大腸盤踞間的縫隙里。但這對於她來說並不要緊,反正只要按她的想法把腸子往外一抽,到時候就能將其從肚子里全部拽出去,等到再放回去的時候,再重新整理一下就是了。
而結果,便是那習慣性的脫腸和子宮脫,沒有了韌帶的拖拽,只要打開了外面的出口,這些堆積在肚子下面的內髒就會一股腦的被擠出來。即便是往回推,只要不用什麼東西頂住,也會擅自往外跑。
當然,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為她在開始玩弄內髒之前,早就已經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把下面的括約肌徹底搞壞了。也就只剩下狹小的尿道還能維持收縮的功能,幫她在平時的時候憋住尿,不至於漏得遍地都是。只不過她最近也漸漸開始開發這里的敏感帶。估計這里,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了吧。
諾娃小姐的體內,還真是奇妙啊。
但就像她的心意一樣,即便能夠觸碰到對方的體內,也仍是無可避免的隔上了一層無法突破的薄膜。僅僅只能對諾娃的體內有一個大致了解的幸子,宛如對這一現實而感傷一樣,眼淚不由得在眼眶中打轉。
“這樣真的……好討厭……”
不知道是不是在睡夢中感受到了幸子的悲傷,諾娃主動的抬高了那被幸子墊在頭下面的手臂,連帶著縮在被窩里的幸子一起拖了上來,而幸子那停留在真理之口中的手,也隨之被抽了出來。
但是,緊隨其後便是諾娃將手從幸子的腋下穿了過去,輕輕摟住了她的後背。雖然這樣做讓幸子那意猶未盡的陰戶與她的大腿分離,那是卻隨之讓少女胸前的乳鴿與諾娃那軟綿綿的巨乳相合。諾娃那一對暗藏玄機的乳頭,就這麼極為巧合的啃在少女的胸前,分別咬住了幸子那兩顆初見雛形的紅豆。
“啊~我的乳頭,這是要被諾娃小姐的巨乳給吃掉了嗎?”
奇妙的感覺,令幸子心中為之一快。胸前的酥麻勾起了她的情欲,看著面前那近在咫尺的臉,徹底忍受不住心中愛意的幸子,單手悄悄的將眼鏡推到了諾娃的額頭,隨即將自己的嘴唇貼了過去。
這一吻並不僅僅是在向這具身體索求,同時也是在將自己的愛意,試圖傳達給“諾娃”這個獨一無二的人格。
“總有一天,我會陪伴在真正的你的身旁。”
“然後,讓你屈服在我的床上。”
或許是擠壓的感情終於釋放了出去,幸子感覺陣陣的困意開始襲來。沉浸在幸福之中,宛如浸泡在溫水之中的幸子,安心的睡了下去。
而她的腦中所重復的,自然是這一天之中,與她相見的種種。即便至始至終,諾娃都不曾正眼看過她一次。但是她相信,終有一天,自己會在她的心中留下身影。
讓她,再也不會忘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