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郊外,沒有人會知道,一棟別墅的地下室中,每天都會發生什麼事。
在這一片蒼白的房間中,一位看起來大約也就十二三歲的少年,此刻全身赤裸的被人用鎖鏈綁住了手腳,呈大字型綁在一個對於他來說有些巨大的鐵架上。那環繞在脖子上的沉重鐵環彰顯著他特殊的身份,而那惶恐的眼神則體現著他內心的不安,讓那看起來漂亮得就像女孩子一樣的臉蛋顯得頗為楚楚可憐。只不過若是旁人看到他兩腿之間那懸掛著的宛如牲口一般的巨物後,恐怕就會立刻將這份憐憫收斂起來。
而在他的正對面,一位身穿透明雨衣,里面則是穿著一身連體泳裝的少女則在旁邊擺弄著一台攝像機。當她徹底弄好之後,她便拿出一台平板一樣的儀器對著少年脖子上的鐵環掃描了一下,隨即便拿著那副平板開始對著攝像機自言自語道:
“尊敬的客人請看,這只便是您所購買的M-740122雄性肉畜,今年剛好三歲了。只不過生殖器在專門的營養劑催熟下,已經達到了配種標准。其過程中沒有使用任何會產生有害物質的藥物,迄今為止的飼養記錄正如上面所顯示。在我們牧場的培養下沒有任何的遺傳病或病蟲害記錄,因此可供放心食用。按照您的訂單要求,接下來將由我來為您的商品進行解體處理。當您收到這份貨物時,這份影像也將隨之落入您的手中。供您在食用之余觀看解體的全部過程。希望您能擁有一份愉快的觀看體驗……還有,祝您新年快樂。”
熟練的說完固定台詞後,少女脫離了攝像頭的捕捉范圍,隨即筆直的靠近那吊在鐵架子上的少年,直接抬起手抓住了少年脖子上的巨大鐵環,在防止他掙扎的同時從口袋里取出了一枚芯片,對准了鐵環上的插槽將其放入進去。
這枚芯片中存放的,是大約半年前開始到處流傳起來的一種電子病毒。當這程序啟動之後,就會直接攻擊對方的電子腦,使其感知模塊會源源不斷的制造大量的性快感信號,從而影響被攻擊者的正常思考。
因為這種電子病毒過強的攻擊性,嚴重的情況可能會直接燒毀被攻擊者的大腦,因而一開始的時候很難用在其他地方。最多也就是一些特別的店鋪,會將其用在自家不聽話的女員工身上以作懲罰。不過現在,隨著民間高手們為其進行了多次的更新迭代之後,其攻擊性已經被大大降低。因此不但某種意義上可以作為低成癮性的電子麻藥來使用,甚至可以像現在這樣,用作麻醉劑的代替。
隨著芯片中的病毒啟動,少年口中那充滿敵意和恐懼的低吼,也漸漸變成帶有發情意味的呻吟。身下那下垂的巨物也隨之漸漸膨脹了起來,顯露出其三十厘米的本質,似乎是為了讓客人有著充分的認知,解體師小姐還專門將自己那纖細的手臂放到旁邊進行對比了一下,讓其和自己的手腕比了一下粗細。
同時,原本那緊縮的蛋囊也隨這少年的放松而松弛了下來,如果僅從畫面中去對比的話,那麼這包著兩顆睾丸的無毛陰囊,甚至比解體師緊握的拳頭還要大上兩圈。
這個尺寸,恐怕就連那些有意進行身體改造的成年人看了都會有些羨慕。如果不是親眼見到,誰又會相信,這樣的凶器會長在一個毛都沒開始長的孩子身上呢?
不過,這個女孩可不是為了和少年去表演那種節目的。她只是一位解體師,她的工作便是將客人不願意親自處理的肉,拆成容易料理的食材送到客戶的手上。所以,即便是看到這種巨物,她也沒有任何特別的想法。僅僅是如同對待其他肉畜一樣,在其放松的那一刻,左手眼疾手快的瞬間攥住了那蛋囊的根部,隨即右手立刻打開那綁在大腿上的工具包,從中取出一把泛著寒光的手術刀,沿著自己扥緊的陰囊根部環繞著割了下去。
“哇啊!啊啊啊!”
因為沒有進行過語言的教育,所以此刻少年的口中只能發出如同野獸一般的嚎叫。即便脖子上的外置電子腦已經屏蔽了他的疼痛感知,並且其中插入的芯片也在源源不斷的釋放著快感信號。可是自身身上某處寶貴的東西將要失去的感覺,卻仍是讓他本能的生出了恐懼。
只可惜,解體師已經牢牢的握住了他的命脈,無論他如何用力掙扎,都僅僅只會讓那個東西更快的遠離他的身體而已。
在解體師那精准的刀法下,少女輕松的將這塊皮膚從少年的身上剝了下來。隨後拿到旁邊的桌子上進行擠壓,用以排盡里面殘留的血液。而這個時候,那仿佛反應慢了半拍的傷口才漸漸開始潺潺的滲出血液,將那兩顆在重力的影響下慢慢下垂的兩顆巨大的白色蛋蛋,染上了一片粉紅。
這個時候,那位已經處理完那層陰囊皮,並將其收納進真空袋中壓扁的解體師這才回來,看了眼那眼眶中隱約有水光搖曳的少年後,便在他面前緩緩蹲下身來,一手托住那兩顆碩大的睾丸將其握在手中,一手則握在那堅硬如鐵的巨根之上,借著手中沾染的鮮血用作潤滑,開始擼動起來。
在身體本身所感受到的快感,和芯片制造出來的低頻快感的不斷刺激下,少年全然已經忘記了剛剛失去了一塊身體的恐懼,完全沉浸在了這令他舒服的歡愉之中。只不過,這份快樂卻沒有讓他享受到最後。在他將這份快感推到巔峰,馬上就要將蛋蛋中積蓄的精華釋放出去的寸前。解體師突然用手指掐住了他的輸精管,隨即用力的往下一拽。
隨著兩聲如同皮筋斷掉的響聲,即便是手腳被繃得快要脫臼,那少年仍是用力的蜷縮起了身體,拼命的縮緊小腹。而他那挺立的肉棒之中,也僅僅只是稍微流出了一點粉色的粘液而已。
包括小腹中暗藏的一段輸精管在內,在少年即將射精的瞬間,解體師一把將其拉斷將兩顆仍在跳動的睾丸扯了下來。隨即在那少年無助的目光中,解體師憑借那靈活的手指,僅憑單手就將那長長的輸精管打了個死結,最終將其放入了一個玻璃瓶中放好封存了起來。
即便大腦感覺不到疼痛,身體所感受到的本能,仍是讓他的內心生出了一份失落的痛苦。即便不曾學習過任何的知識,他仍是非常清楚自己永遠的失去了一些東西。心中的悲傷讓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不過作為解體師,少女自然不可能去對一個馬上就要被自己宰殺的牲畜產生同情。看著少年那兩眼無神的樣子,她完全沒有到此為止的打算。反而是右手拿起了手術刀對准了少年那不斷滲血的傷口處,憑借著指尖的觸感去分析著對方的肉質,同時左手握住了那漸漸疲軟下來的肉棒,將自己的嘴巴對准了那紫紅色的龜頭,伸出自己靈活的舌頭舔舐了起來。
說到底,沒有接受過教育的人類也僅僅只是尋常的動物而已。會按照身體的本能去感到恐懼,悲傷,還有快樂。因為感受不到疼痛,因此那失去了身體的失落感並沒有持續太久。在解體師那熟練的撫慰下,甚至就連那手術刀割在自己身上的感覺,都被他視作了一種愛撫。即便拆除了彈藥庫讓他沒有辦法再射出什麼東西,在這令他愉悅的愛撫下,仍是讓他拼命的挺直了身下的肉棒。甚至就連那有什麼東西進入了他體內這件事,他都沒有發現。
直到那只已經伸進他盆腔之中,握住了他那快感源頭的小手攥住了他體內的某處器官,這才讓他感受到了一股危險。可是這個時候已經太晚了。
“刺啦!”
隨著解體師用力的一扯,那一整條包裹在白膜之中的陰莖,連帶著其根部的前列腺以及後面的膀胱,一同被其拽了下來。
“嗚——!嗚——!”
和之前被人奪走睾丸的時候不一樣,當他失去這一根肉棒時,那外置電子腦所附帶的痛覺屏蔽功能就像是消失了一樣,一股鑽心的疼痛迅速的遍布他的全身,拼命的瞪大了眼睛恨不得用眼神試圖將其搶回來一樣。只可惜,解體師根本沒有去在意他的打算。她僅僅只是連忙將那連接在根部的膀胱切了下來,隨即用一張保鮮膜迅速的將那挺得筆直的陰莖包好放入一個冰盒之中,將其放進了旁邊的冷藏櫃中保存了起來。
之後,她才開始將那宛如垃圾一般丟在旁邊的膀胱拿了起來,沿著被割開的尿道整個翻了過來清洗了一番。隨後才將其同樣放進了真空袋中,壓扁並疊在了那扁平的陰囊上面。
見識到對方如此冷酷的一面之後,失去了自己男性象征的少年,在心情和失血的雙重打擊之下,眼神中漸漸開始失去了生氣,就連剛剛用力掙扎著的身體也隨之軟了下來。
這樣正好。對於解體師來說,不會掙扎的屍體反而更加容易處理一些。只不過那些迷信的客人卻因為“活著割下來的肉味道更加濃郁”“在快感中被宰殺的肉畜會更加美味”之類的說法,更加喜歡讓她去處理活得肉畜,這才讓她的工作顯得格外辛苦。
而對於他們的這些想法,解體師小姐表示嗤之以鼻。
這種養殖催熟出來的肉,哪里會有什麼區別?
不過現在,客人指名要求的兩個關鍵部位已經保管好了,接下來要做的工作,就和平時沒有太大的區別了。
拿起短刀將少年的腹腔沿著下體處的傷口剖開,將垂下來的各種下水接進桶中准備一會兒清洗完畢之後分散打包起來,隨即解體師小心翼翼的將少年脖子上的鐵環打開,尤其是在從後面取下來的時候,要時刻注意不要讓那插進頸椎之中的納米長釘斷在里面。在將用於延長他生命的外置電子腦取下之後,解體師撩起了少年那從未打理過的長發,拿起一把牽著一條單分子线的短鋸,輕松的將那顆美麗的頭顱割下並放在旁邊的平台上。隨後將其放到少年的雙腿之間,調整了下呼吸後迅速的向上一揮,那已經被摘干淨內髒的身體,便從中間一分為二,變成兩扇單純的肉,被鎖鏈吊在鐵架之上。
解開鎖鏈將兩半身體放在案上,解體師熟練的將手臂和腿剁了下來,同時將胸腹胯三個部位剁開,在將另一半也隨之進行了同樣的處理之後,解體師便將其一一擺放好。最終拿起了攝像機,將整個畫面收納其中。
“這就是商品的全部了,還請客人您按照影像中的內容清點您手中的商品。如有缺失請立刻聯系我們。”
說完這最後一段之後,解體師關閉了攝像機的錄像功能,並長出了一口氣。隨即伸了個懶腰。
“唔——終於都弄完了!”
仿佛是聽到了她這句話一樣,解體室的大門突然被人撞開。一個衣著整潔的年輕男子身旁跟著一個推車型的機器人隨之闖了進來。
“喲!寧寧,今天的工作怎麼樣?有沒有弄完啊!”
聽到這男人的聲音,解體師少女猛的回頭對其進行的噤聲的手勢。等對方閉上了那聒噪的嘴巴之後,這才小聲的抱怨道:
“都說了多少遍了!能不能不要直接喊我的名字?萬一不小心被錄進去了怎麼辦!”
“那種時候就讓後期處理一下音軌將多余的聲音剪切掉不就好了?噢!這個就是最後的嗎?”
“嗯,這就是最後一份訂單了。最後的打包工作你就幫我做了吧。哎呦——累死我了。”
“好好~”
明明是身為這間人類農場的主人,對於自家員工的抱怨,這個男人卻絲毫沒有作為老板的架子。不但親手將被寧寧解體好的肉塊進行打包,還對自家這唯一的人類員工安慰道:
“這幾天辛苦你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嘛~馬上就要過年了,有不少客人都希望能弄一份特別的‘年豬’來慶祝一下。所以這些天訂單才會格外的多,能按時把這份工作完成,你真的很了不起了呢~當初只有我一個人的那段時間,可是有好幾次都差點趕不上了。”
“那你可得好好感謝我啊!”
“好啊,明天就送你一份絕無僅有的禮物怎麼樣?”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咯~”
說到底,寧寧也只有在面對這個人的時候,恐怕才會如此自在的進行交談吧。
就和其他這個年紀的孩子一樣,寧寧在十六歲的那年裝上了電子腦,通過與網絡相連,瞬間接納了大量了知識,自以為理解了整個世界。
擁有了知識之後,覺得自己不再是當初那個天真的孩子,就會漸漸的生出叛逆的心理,漸漸的開始認為自己是那個特別的個體,從而瞧不起身邊的人。並因為一些小事,開始和家人發生爭執,並在交流中落入下風。在認識到自己其實並沒有那麼特別之後,開始選擇逃避。
因為這種事而離家出走,其實是這個年紀的孩子經常會做的一些事。家長們對於這種行為也是見怪不怪了。反正憑借電子腦的追蹤信號,他們可以輕易的定位自家孩子的位置,不用擔心他們的安全。想要等孩子們冷靜下來之後,再好好的與其交談也不遲。
畢竟,曾經的他們就是這樣想通的。
不過,一個身無分文的女孩子流落在外,難免會遇到一些圖謀不軌的人。比如寧寧遇到的,便是一個濃妝艷抹的,試圖趁機告訴她一條“生財之道”的女士。
具體的過程,她已經忘了。她已經不記得為什麼會和對方爭執起來。她只記得,爭執隨後演變成了肢體衝突,並在對方開始還擊的時候,寧寧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防身短刀,捅在了對方的肚子上。並且鬼使神差的,用力的往下劃了一下。
被開膛破腹的女人倒在地上,在電子腦的保護機能下,她並沒有立刻死去。依舊拼命的掙扎著,准備大喊進行呼救的女人,被驚慌失措的寧寧捂住了嘴巴。當這位少女清醒過來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躺在地上不動了。而她的手上,則握著一顆虛弱的跳動著的心髒。
當認清了自己已經殺人了的時候,寧寧和其他普通人一樣慌張了起來。畢竟她已經裝配了電子腦,代表她已經有著足夠的自我認知能力和社會常識。即便生理年齡仍是未成年,卻已經具備承擔刑事責任的條件了。於是她開始不斷的尋找著能為自己脫罪的可能性,最終在查詢無果之後,想到了一個荒誕的想法。
只要讓人找不到屍體,是不是自己就可以消除一切罪證呢?
這樣想著的少女,將手中的心髒送到了嘴邊,正好已經感覺有些飢餓的她,就這麼順勢咬了下去。
“喂,丫頭,你在做什麼?”
寧寧回頭望向身後,剛好發現,在這陰暗無人的小巷中,一位衣著整潔的男子就站在自己的身後。不知不覺間對方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跟前蹲了下來,擺弄著那女人的屍體自言自語道:
“嗯——弄成這樣肯定是沒救了。”
隨即,男人轉頭對滿嘴是血的寧寧問道:
“這個,是你做的嗎?”
雖然對方的話語中沒有任何的敵意,可是初次面對這種事情的寧寧還是拼了命的搖頭否定。看穿了一切的男人也不怪她,僅僅只是拿出一枚芯片插進了寧寧耳後的插槽里。隨即拿出手帕幫她擦了擦嘴巴。
“放心,我不會和別人說的。所以,你能幫我一個忙嗎?我的車就在前面,你能幫我把‘這個’搬過去嗎?”
寧寧自然清楚,做這種事情肯定是不對的。但是現在氣氛已經變得很不對勁了,就連自己也變得有些奇怪,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這麼稀里糊塗的,將那肚破腸流的屍體背在身後,跟著那男人的身後一路走了過去。並在那無人的小巷盡頭,找到了一輛車。
“放進去吧。”
男人打開了後備箱,示意寧寧將屍體放了進去。隨後便熟絡的招呼對方一同上車。一路上,寧寧沒有和對方說上一句話,全程大腦一片空白,努力的回憶著今晚發生的一切。思考著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種離譜的事情?嘴巴里卻在回味那股有些甜美的血腥味。
隨後她才發現,因為那男人放進來的芯片,自己電子腦的一些功能被屏蔽了。現在的自己別說連上網絡了,就連聯系自己的家人都做不到。當她察覺到這一點之後,便立刻警惕了起來。一手捂著耳朵後面那插入了芯片的接口,一手偷偷的摸向了自己口袋里的短刀。
“那個,請問你是什麼人?你現在要帶我去哪?”
聽到寧寧那宛如小兔子一般警惕的語氣,開著車的男人沒有露出任何的慌張,一如既往的用那浮雲一般的語氣說道:
“嗯~姑且先到我家吧。那個芯片的事情你不用擔心,那個是為了防止你去搜索一些奇怪的東西,導致被網絡監察員盯上的保險。那樣的話,麻煩的人可不僅僅只有你一個。”
寧寧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於是就沒有多說。僅僅只是保持著警惕,和對方維持著一個微妙的距離。
“到了。那麼,這回也請你幫我把那個搬過來吧。”
“哦。”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自己現在被這個陌生人當成了苦力牽著鼻子走,不過寧寧現在也沒有其他的去處,只能先跟著這個奇怪的男人。隨後,她便順著車庫,和那男人一起來到了地下的一間房間。
一進去,寧寧的鼻子便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伴隨著的還有一股內髒的臭味。隨著男人打開了燈,寧寧便看到了房間中宛如中世紀的拷問室一般可怕的房間。里面放著各種各樣的拘束具,以及各種各樣的刀具,地面上到處都是干涸的血跡,並且其中一張金屬台上,還放著半具沿著身體中間豎著切開的,女孩的無頭屍體。
“唔……”
理所應當的,看到這種血腥場面,心中生出的恐懼感讓她有些惡心想吐。就連她身後背著的女人的屍體也隨之“噗通”一聲掉在了地上。而那男人到是對這場面習以為常,看到那女孩的半具屍體,他反而是略感苦惱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啊嘞?昨天的工作沒有做完嗎?這個……是哪位客人的訂單來著?我不會錯過了送貨時間吧?”
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下之後,男人決定把這個問題先放到一旁。他選擇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放到旁邊,拿起掛在牆上的一件透明的雨衣套在了襯衫的外面。隨即來到了寧寧的身後,將那個女人的屍體抱了起來,放在了另一張空著的案台上。
“現在的話,還是先填飽自己的肚子比較重要!”
完全無視了旁邊已經嚇傻了的寧寧,男人將屍體外面的衣服全部扒了下來。先是拿出一條數據线連接在了女人頭上的接口上,確認了電子腦中的數據後。隨即拿起旁邊的水管將表面的血跡清洗了一下。在檢查了一下那外露的肚腸後,突然頗為驚喜的感嘆道:
“噢!這開膛處理的不錯嘛~完全沒有傷到腸子。太好了,萬一里面的髒東西漏出來了,一會要處理味道可是很麻煩呢~”
說著,男人將屍體的胃翻找了出來,拿起旁邊的小刀切斷了食道。隨即一股腦的將下面連接的腸子全部拽了出來,把這女人的大小腸連帶著根部的肛門也一同剜了下來,把這不准備食用的下水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里。隨即便精心的將體內的剩余內髒一一取出擺在旁邊。再衝洗了一遍表面的血水後,男人拿起了旁邊的剁骨刀,猛的一劈,輕而易舉的便將女人的一只手從手腕上剁了下來。那發出的巨大響聲讓寧寧嚇得哆嗦了一下,剛剛回過神的寧寧這才害怕的問道:
“你……在做什麼?”
“哦。這個啊,手腳的部分不是那麼容易料理,所以我打算先切下來明天慢慢處理……”
說著,男人再次用力的剁了一刀,直接將那沒有手的臂膀從肩膀上卸了下來。並且在換了個位置之後,男人再次對寧寧說道:
“你現在餓了嗎?不過還請你稍微等一小會,完成這道菜需要一點時間。其實我也稍微有些餓了呢~一會就拿內髒先做幾道小菜吧。”
“小菜?料理?你……是打算吃人嗎?”
“嗯?怎麼了?你不是也在吃嗎?先說好啊。吃生食可是非常不衛生的行為!雖然現代人感染寄生蟲的概率沒有那麼高了,但萬一真的遇到了,那可就麻煩了。”
說著的時候,男人已經連剁了幾刀將女人的左腿從大腿直接剁了下來,在將那沉甸甸的大腿捧到面前嗅了一下後,男人陶醉的贊嘆道:
“果然,還是野生的女人味道更加濃郁啊。”
在戀戀不舍的將那條腿放到旁邊之後,男人抬起頭來對寧寧問道:
“對了,你也要來試試嗎?從這個傷口來看,你用刀的水平也很不錯呢~”
鬼使神差的,寧寧就像是鬼迷心竅了一樣,來到了案台的跟前。接過男人遞過來的剁骨刀,直勾勾的盯著那失去了一邊手腳,被掏空內髒的女人屍體。不知為何,明明對方在一些人眼中已經是年老色衰的“黃臉婆”了,甚至因為過度失血加上臉上的化妝品被洗掉,令她看起來更加憔悴一些。可是這副模樣在她看來,居然比她生前的時候還要更加美麗一些。
“砰!”
學著男人之前的樣子,寧寧舉起了手中的砍刀一刀劈下。用那完全不輸對方的氣勢,一刀便將女人的手臂從肩膀上剁了下來。
意外的……感覺還有些不錯!
毫無罪惡感的切割著屍體,漸漸沉迷於切肉的手感中,寧寧輕松的便將那女人的屍體切成了沒有四肢和頭顱的人棍。
“干得不錯嘛!了不起~”
這個時候,將剛摘下來的內髒稍微清洗了一下的男人回來看了一下寧寧的作品,直接摘下了手套摸了摸寧寧的頭發對她稱贊了起來。隨後便抬起手指了指那邊那個還沒有處理完的半扇無頭屍體,用略帶寵溺的語氣說道:
“那麼丫頭,我要去准備今天的晚餐了。在這段時間里,能不能幫我把那個也順便處理一下呢?切的方法的話,就沿著這里還有這里分開。手腳的地方,就多來兩刀,也是剁成三份就可以了。那麼就拜托你咯~”
宛如把對方當成了好用的工具人一樣,男人在指揮了對方應該怎麼做之後,便將那被處理好的軀干抱走了。而被孤零零的留在了房間的寧寧,則是在略感無語之後,聽話的接下了這份工作。
手腳的部分,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切,無非就是沿著關節多砍一下罷了。甚至寧寧憑借著下刀的觸感,明確的感覺到這個女孩的骨頭比那個女人的要更加好切一些。
只不過,當她准備把那女孩的身體按照那男人的說法,將胸腹胯分開的時候,拿著剁骨刀的寧寧卻有點犯了難。
“總覺得,這個不太好用的樣子……”
不知為何,她在比劃了幾下之後,越發覺得手中的剁骨刀似乎並不是那麼適合。於是在看了一下那擺成一拍的刀具之後,從中取出了一把趁手的尖刀。
“就用這個吧!”
就像她感覺的一樣,這把刀用起來格外的趁手。也正是因此,她開始意外自己這天生的用刀才能。
總覺得,自己好像生來就清楚要如何將人類的身體拆開來一樣。
一邊想著,寧寧便拿起了那雪白透明的小腳,將其湊到嘴邊舔了一下。心中不由得生出一個決定。
(這樣的自己,或許也不錯。)
面前,一個女人的軀干放在一個快要占滿整個桌子的大盤中。原本掛在胸前的一對傲人的美乳已經被去掉了,但是被縫合好的肚子卻稍比原本微鼓了一些。到了現在依舊冒著熱氣的肉體在塗上醬料的烤制下散發著誘人的金黃色,沁鼻的肉香混合著香料的味道,不由得讓人食指大動。
“似乎……稍微有些過於豐盛了……”
當兩人坐上餐桌跟前後,不僅是寧寧,就連那男人自己也不由得吐槽了一下。
畢竟,即便是去掉了四肢,一個成年女人的軀干上也有著不少的肉。再加上肚子里還特意塞了不少的填料,僅僅只是分給兩個人來全部吃完,果然有些不現實。
尤其是兩個人剛剛,還拿這女人的肝髒切片油炸了一下,弄了一份小零食墊了兩口。
“只有我們兩個的話,應該吃不完吧?”
“算了,不管了!吃不完大不了留到明天再熱一下。來,開動!”
索性破罐子破摔的男人拿起了旁邊的餐刀,將女人肚皮上的縫线挑開,讓里面塞滿的填料暴露了出來。只不過隨後他卻沒有選擇去吃里面的素菜,而是徑直的對准了女人胯下的生殖器,將那連帶著子宮的外陰直接切了下來,急不可待的將其放進了自己的盤中。
然而他一抬頭,便看到了寧寧那直勾勾的眼神。看了看對方的眼睛,又看了看自己盤中的女陰。幾番猶豫之後,只能戀戀不舍的,用手中的餐刀將其沿中間切成了兩半,隨即將那感覺略小的一半分給了對面的寧寧。
“呃……吃獨食果然還是不太好吧?正好今晚你也出了不少的力,就把這個也分你一半吧。這可是好東西!你一定要細心品嘗,可不要浪費了……”
對於男人這絮絮叨叨的說法,寧寧感到有些無語。她之所以一直盯著對方,無非就是奇怪對方居然會對這個部位如此感興趣。畢竟她也是個女孩,從小到大,她對於自己的這處地方一直都感覺有些肮髒。尤其是這個女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進出過的地方,讓她打心底的有些抵觸。實在是無法想象,居然會有人將其視作珍饈的樣子。
可是對方表現的這麼熱情,把這塊肉強行的塞給了自己。如果自己不吃的話,或許就顯得有些不識趣了。於是只好硬著頭皮,用餐刀將其切成小塊放入自己的口中。
只不過,這塊肉真的入口之後,感覺卻也不是那麼壞。沒有筋的肉格外的軟嫩,脂肪的含量並不是那麼多,也不顯得油膩。再加上男人那精心的料理,使得這里也沒有她想象中的騷臭。雖然隱約還有一股獨特的淡淡酸味,不過搭配著男人所使用的獨家醬料,反而讓肉的味道顯得更具風味。
尤其是再加上腦中本能的對於“性”的一些幻想,讓她不由得感覺口中的肉,變得更加美味了。
外陰的肉飽滿軟嫩,灌滿了醬汁的子宮肉彈牙可口,而那在香料和素食的熏蒸之下略顯清淡的卵巢,則更是宛如蟹子丸子一樣,格外的新鮮。
好吃……
“這就是所謂的‘女人味’嗎?確實還挺不錯的。”
這個時候內心已經平復下來的寧寧,甚至有心情去跟人家開玩笑。不過男人似乎沒有聽出其中的玩笑意味。而是認真的好似美食家一樣,對寧寧的贊嘆表示認可:
“對吧!這種味道可是其他的肉類無法提供的,就連養殖的人也缺少這種風味。所以說,還是自然生長的人最好吃啊!”
聽到男人這麼說,寧寧一邊拿起餐刀切下一塊肚皮肉,一邊奇怪的問道:
“你經常去做這種事嗎?”
“這種事?你是指親自下廚嗎?”
“我是指去外面找女人的事。”
“哈哈~怎麼說這種事也不可能經常去做的吧?我又不是什麼殺人狂,自己進口食材這種事,只是偶爾找到了機會,才不得不下手就是了。其他的時候,也就是找我另一個熟人那去進貨就是了。只不過他那邊的肉多半都被破壞得有些過分,要處理起來稍微辛苦一些。如果說有什麼優點的話,那就是不用擔心體內有什麼多余的植入物了。”
說著的時候,男人還不忘用手中的餐叉敲了敲女人那被割掉乳房的胸部說道:
“再怎麼說,像這種用凝膠填起來奶子實在是沒有辦法吃啊。”
“這樣啊……”
說著,寧寧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對男人說道:
“那個……你想不想……雇傭我?”
“嗯?雇傭你?為什麼?”
“你看,發生這種事,我也沒有能回去的地方了。這樣的話,不如找個信得過的人家里借宿一下吧。況且……你的料理,我也挺喜歡的。我也不需要你來提供薪水,只要你能負責我的一日三餐。我就願意,幫你去處理那些……肉。”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寧寧的想法,不過這個男人還是格外多疑的思考了一下。隨即問道:
“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是可以信任的呢?你就不怕哪一天,你也會變成我的食材嗎?”
“當然是因為,我敢保證你是絕對不會出賣我的人啊~我的共犯先生。不過,就算你真的打算吃掉我也沒關系。反正那個時候,我肯定會反抗的就是了~你可要小心,到時候不要被我反殺了。”
“哈哈哈!我會注意的,我的共犯小姐。”
就這樣,無家可歸的少女,和不知姓名的男人同居在了一起。在這段相處的時間里,寧寧雖然一直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不過卻知道他在做什麼工作。
在這別墅的地下,有著一間人類農場。憑借著現今已經非常發達的克隆技術,通過這里的設備可以快速的培育出人類的成體。
十五個月就可以將受精卵培育成幼兒,三十個月就可以培育出大約一般人類十二三歲的體型,有一部分偏愛這一類型的客人會選擇提前購買這一類的商品,只不過大多數情況下都會飼養但五十個月,培育到完全成熟。那時就成為了可以宰殺的暢銷貨。
最後,差不多六十個月左右,這種快速催熟的克隆體就會因為自身的基因缺陷,內髒衰竭而死。所以,在寧寧看來,這種東西完全不能算做是人類。充其量也只是一種需要更高成本,具備更大價值的養殖牲畜而已。畢竟,就算是克隆人,將其當做牲畜來販賣無疑也是一種違反法律的行為。如果不是那種有錢又有勢的大人物的話,肯定是連購買的路徑都找不到的。
只不過,就算是有著如此卓越的養殖技術,受限於空間的限制,這里平時也只能勉強飼養三十到七十只左右的牲畜而已。再加上逢年過節的各種訂單需求,這些成長緩慢的牲畜,也一直都是一種供不應求的狀態。
甚至今天這一批貨出完之後,這里就剩下十幾只尚未成熟的幼年個體,以及存放在人造子宮中的胚胎了。恐怕直到明年的這個時候,都沒有辦法為客人們提供商品了吧。
如此想著,縮在自己房間中打著舊式主機游戲的寧寧不由得苦惱了起來。
和自己的那位共犯先生已經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了,自己不但有了住的地方,還能擁有自己這麼一間閒時拿來消遣的游戲房。明天就是新年了,自己有沒有什麼東西,能夠用來表達自己的感激呢?
這樣想著的寧寧,不由得低頭看向了自己盤著的雙腿,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這光滑誘人的皮膚,呼吸和心跳隨之加速了起來。
“果然……只有這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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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一次,能不能請你幫我,去料理我的身體?”
聽到寧寧說出這話,正在觀察著人造子宮中胚胎發育情況的男人頓時激動了起來。連忙湊到寧寧的身邊抓住了她的手,兩眼放光的問道:
“你終於打算願意讓我吃掉你了嗎!?太好了!太好了啊!沒想到丫頭你居然比我預料的更早開竅了啊。”
看到男人這激動的樣子,寧寧一開始有些不知所措,不過立刻便甩掉了男人的手將其推開。移開視线不去注視對方的眼睛,羞怯怯的握著自己的另一只手腕解釋道:
“雖然是這樣沒錯。不過,如果就這麼被你宰掉了那就太虧了。我可沒打算,這麼年輕就死掉了。所以,只允許你切一部分下來……畢竟放到現在,義肢什麼的已經很容易就能搞到手了。所以,就算是沒了一兩只手腳,只要裝上一副合適的義肢,也不會對生活產生多大的影響就是了~”
聽到寧寧這麼說,男人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略微有些心虛的嘀咕道:
“原來你已經知道了啊,我還想留到明天讓你能有個驚喜呢~沒想到已經被你給發現了啊。”
“嗯?你是指什麼?”
“誒?你不是已經發現,那副我給你准備的義體骨架了嗎?原本我是想借著把那個東西送給你,好從你身上換點肉過來的。你不是已經知道了,所以才同意了嗎?”
“原來是這樣啊~”
經男人這麼一解釋,寧寧反倒有些想要改變主意了。即便她早就知道這個男人已經開始對自己的身體產生想法了,仍是對他這直白表露出來的欲望感到有些惡心。
不過,同樣也有一些竊喜就是了。
“別這樣~丫頭,說實話,我已經饞你這雙腿好久了。而且,你剛才是不是說了,手腳什麼的,都可以送給我?那麼,我能不能再多要一點別的東西?”
聽到男人一邊靠近著自己一邊將那雙手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寧寧嬌羞的推了對方一下。格外少女的嗔怪道:
“這種事我當然知道!你以為你半夜偷偷進我的房間舔我的腳的事,都被我發現多少次了?只不過是我懶得揭穿你罷了。手腳什麼的,只要你能還我一副能用的義肢就可以了。畢竟,我還得繼續幫你工作呢。再多的話……這對奶子如果你想要的話,也不是不能給你。不過,你可別打我小這妹妹的主意!我以後還得用它爽呢!”
“呃……那個你不肯讓給我啊?明明那是我最喜歡的地方。不過,乳房的話……”
男人低頭瞥了一眼寧寧這幾年來幾乎沒有任何成長的小丘,冷哼了一下嗤笑道:
“區區這種程度的就沒有吃的必要了!”
“要死啊你!”
聽到男人對自己那對淑乳的嘲笑,寧寧瞬間暴怒朝著男人的股間踢出一腳。只不過卻被對方提前反應到從而側身躲開,甚至還從下勾住了寧寧的腳,一手抓住了對方那纖細的腳踝,順勢湊到了對方身邊搭住了寧寧的肩膀將其摟在懷中。
“既然這樣,那麼我們就這樣直接開始吧~”
“現在?稍微等我一下好嗎?今天我還沒有洗澡……”
“不要緊不要緊!反正料理之前我會幫你洗干淨的。”
“我還沒有上過廁所……”
“沒事沒事!就算你漏出來我也不會怪你的。”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既然你已經有了這個打算了,那就快點開始吧。我已經等不及去品嘗你的味道了。”
就像是擔心寧寧會突然反悔一樣,急不可待的男人強硬的將少女帶到了地下的解體室。雖然平時在解體那些女孩子的時候,寧寧的腦子里已經幻想過無數遍,自己被吊在這里的樣子,可是真的讓自己變成一只待宰的肉畜一樣被吊在架子上,她的內心還是感到有些抵觸。
好在那個男人沒有像對待尋常肉畜那樣,將寧寧像肉畜一樣吊了起來。而是特地清理出了一張大案子,讓寧寧脫光了之後趴在了上面。
“好冷啊……”
畢竟是用來解體肉畜用的案台,完全由不會生鏽的合金構成,不可避免的會有些冰涼。對此,男人則是詢問道:
“這個就有些麻煩了,畢竟當初可是沒考慮過在這上面增加加熱功能。要不,我去搬一床被子墊在下面?”
“算了吧,你動作快點,我盡量忍一忍就好了。把被子弄髒了怪浪費的。”
就這麼半推半就的,一直在吃別人的寧寧,今天也成為了被人宰割的一塊肉。內心的激動讓她的身體稍微有些升溫,不知為何,她竟開始感到自己有些興奮起來了。
“哦~?寧寧你是有感覺了嗎?下面開始變得好濕了呢~”
“你好煩啊~再不動手的話,我可就要改變主意嘍~”
“你稍微等我一下。”
說著,男人便稍微離開了一下。不一會,正在閉目養神的寧寧突然覺得有什麼堅硬的東西在頂著自己的下面。
“我說!都到這種時候了你還要做這種事嗎!?”
不過,當她起身回頭看去的時候,卻發現頂在她下面的其實並不是她想的那個東西。衣著整潔的男人,僅僅只是把她那件只用了一次的,“三穴同開仙女棒”拿了過來,慢慢的將其對准了寧寧身下的三個肉洞推了進去。
“放心吧,我這些年有偷偷對你做過什麼事嗎?我只是想讓你能在這體驗被宰的過程中,能更加舒服一些。反正這也是你自己用過的東西,也不算有意冒犯吧?”
“哼!你是說舔我的腳的事就不算了嗎?”
“呃……反正你也不介意不是嗎?”
“唔——”
隨著那有著三根分叉的小道具徹底推進了寧寧的里面,與她下身的皮膚完全貼合。下身的滿漲感開始越發的強烈。畢竟因為她當初過於自信,讓中間的那一根有著4cm的可怕直徑。現在全部插進了自己那嬌嫩的肉穴只中,甚至讓她開始覺得下半身有些酸痛了起來。隨著男人開啟了這上面的震動,感覺身下被填滿的寧寧不由得舒服得呻吟了起來。
等等!酸痛感?難道說這個可惡的家伙沒有給自己加上痛覺屏蔽嗎?
“喂!你不會忘了麻醉吧?”
“啪!”
“放心吧,這麼重要的事我怎麼會忘呢?只不過,稍微做了些調整罷了……”
用力的往寧寧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力氣大到不僅在寧寧那雪白的屁股蛋子上留下一個大手印,更是讓寧寧的整個身體都隨之抖了一下。
只不過,留下這麼大一個印記,寧寧卻並沒有感到有多疼。僅僅只像是屁股上被一只大了點的蚊子叮了一口一樣,少許刺痛之余,還有些癢癢的。
“怎麼樣?感覺還行吧?雖然沒有完全屏蔽你的痛覺傳導,不過我僅僅只是保留了5%的傳導率。這可是我聽我一位朋友告訴我的,她說如果是做這種事的話,稍微保留一點痛覺,反而會更舒服一些喲~”
“你說的那個朋友,該不會是你自己吧?”
“怎麼可能?我朋友很多的……所以,還有其他的要求嗎?如果沒有的話,那麼我就要把這個也放進來咯。”
男人所指的,當然是那個存放有病毒的電子芯片。只不過這個和用在其他肉畜上的不一樣,所持續釋放的快感要更弱一些。雖然理所應當的,會讓被感染的女孩變成蕩婦淫娃,不過也不用擔心,會因為感受到太強的快感,從而燒壞腦子。
隨著芯片內病毒程序的啟動,寧寧便覺得整個身體隨之燥熱了起來。明明身下已經被插進了一根三叉戟一般的按摩棒,將里面塞得滿滿的。可是那種舒服的感覺,卻從身體各處源源不斷的傳導過來。讓她覺得,就像是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變成了那塊渴望肉棒的賤肉了一樣。以至於一些粘稠的淫水,都開始慢慢的從身下貼合的部分縫隙中,涌了出來。
而在她不斷享受的過程中,男人則是一手扶著寧寧那控制不住不停騷動的身體,一邊拿著一支記號筆,在寧寧的背後畫著切割线。
全部畫完之後,男人這才將筆丟到旁邊,拿起了旁邊的一把尖刀在戴著手套的掌心上蹭了幾下之後,將那鋒利的刀刃緊緊的貼在了寧寧屁股上那光滑的皮膚表面,僅僅維持著能夠讓她感受到刀刃的鋒利,卻不會被割傷的程度。這種挑逗的行為,另本就被這源源不斷的快感刺激的寧寧更加難以忍耐。
“那麼,我可要下刀了哦。”
“快點吧,我已經忍不住了……不過可一定要答應我,千萬不要順手把我殺掉了。”
“好吧,我會注意的……”
說著的功夫,男人已經順勢突然將手中的尖刀往下一壓,刀尖瞬間便刺進了那肥嫩的臀肉之中,隨著男人沿著提前畫好的切割线拉動尖刀,寧寧體內的鮮紅血液便隨著傷口開始咕嘟咕嘟的向外涌出。將原本雪白的皮膚染得通紅。
而寧寧也是在被刀子刺進肉體中之後,身體本能的顫抖了起來。
其實,在降低了疼痛的傳導之後,即便是這種能夠讓人發出尖叫的劇痛,對於她現在來說也僅僅只是屁股上好似被人用藤條輕輕抽了一下的程度。可是,那刀尖直接穿透皮肉,在自己的盆骨上劃動的觸感,卻是會實實在在的傳到她的腦子里。這種可怕的感覺讓她幾乎快要瘋了,強忍著眼淚的寧寧只能將自己的手腕放進嘴巴里輕咬著,避免發出丟人的嗚咽聲。
畢竟男人也是拆解了不知道多少個人類的老手,輕松幾刀便在寧寧的身上劃了幾道切口,除了那道從頸椎一直延伸到尾骨的切口以外,男人同時也在寧寧的屁股上劃了三刀,讓她的身下多出一道延伸到大腿的梯形的切口。隨著男人將手指順著傷口插進去掰開那厚實的肉,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拿起一把刀身更加纖細且柔軟的小刀,順著傷口插進去的同時,配合著他的手指,將這肥美的香肉從那堅硬的盆骨上剔了下來。
“呼——!”
“鐺鐺!”
在徹底將寧寧的屁股扒開,露出了那固定著兩條粗壯的大腿骨,且帶著些許粉紅的盆骨之後,男人長出了一口氣,隨即格外調皮的用自己的手指在寧寧的盆骨上敲了兩下,發出有些沉悶的響聲。
“真是不錯的聲音啊~真是想不到,丫頭你的骨頭也挺漂亮的嘛~”
“哪有人,會把隨便把自己的骨頭給別人看的啊……”
雖然因為失血,另面色蒼白的寧寧感到有些頭暈,不過電子腦的續命功能,再加上那芯片的影響下,她的意識反而更加清晰起來。除非身體真的到了一個格外危險的閾值,迫使電子腦不得不強制關機來維持大腦的存活,否則想要讓現代的人瞬間死亡,恐怕也就只有把腦袋整個砸碎這一種辦法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個男人真的沒有騙她,這不斷持續的些許刺痛,的確讓寧寧感覺舒服了不少。雖然聽起來有些奇怪,不過這感覺就像是被人進行了一番按摩一樣,反而讓身體的肉放松了下來。只是……
“你這家伙,不是說了不許動我那里嗎?為什麼……要把我的屁股整個切開?”
“那當然是為了,趁著這個機會,順便把你全身的骨骼都替換一下咯~那麼,現在我要把這塊骨頭取下來了。”
也不打算經過寧寧的同意,男人便拿起了一把電動的小圓鋸,伴隨著刺耳的摩擦聲和飛散的骨沫,男人將連接在盆骨上的尾椎部分與之分開。身下那原本連成一個整塊的盆骨,頓時分成了三個部分。
無視了中間的尾椎,男人再次拿起那把柔軟的短刀,從內側將盆腔內的嫩肉與骨骼分開。伴隨著寧寧那再也無法忍耐的浪叫,那些敏感的軟肉開始與自己身體原生的骨頭完全分離。
“當啷!”
就在寧寧被這種有些可怕的快感弄得意亂情迷的時候,一塊堅硬的東西隨之被那男人放在了寧寧的面前。寧寧定睛一看,那分明是自己的半塊盆骨。使得她的大腦不由得短暫的宕機了一下。
這是……我的骨頭嗎?和我的屁股相比,意外的,不是那麼很大嘛。不對!這可是我的骨頭啊!我的盆骨就這麼被取下來了?
拼命的想要撐起身體扭頭去看自己身體的樣子,可是尾椎與下身的分離,令她無法像往常一樣自然的控制身體。缺少了骨頭的支撐,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將身體支撐起來。使得她的視线根本看不到自己屁股現在的樣子,只能通過旁邊的余光隱約的看到身下的一片血紅。
“當啷!”
又是一塊骨頭被男人放到了她的面前,這下,她的盆骨徹底被取了下來,變成兩塊干淨的沒有沾上任何一點肉絲的骨頭,宛如某種藝術品一樣被擺放在了寧寧的面前。甚至當她伸手去觸摸的時候,還能感受到那屬於自己身體的些許余溫。
這下是真的沒法回頭了。寧寧徹底認識到了自己現在只是一塊案板上的肉的事實。她開始越發的擔心這個男人會不會因此不守信用,將自己玩弄夠了之後再順勢宰掉。可越是擔心越是懷疑,她就越是不敢說出來,生怕自己的提示,會反過來提醒了對方。
“真是漂亮啊,寧寧你的內髒好美哦,看看這翹起來的幼嫩的子宮,感覺我一口就能將它整個吞下去呢~”
夾在肌肉和內髒之間的骨骼被去除,寧寧那無法動彈的下半身整個垂了下來貼在了案板上。而那被振動棒頂起來的三個肉管,則格外明顯的暴露在中間,不斷的顫抖。看著那被撐到近乎透明的陰道之上,被頂起來垂下腦袋的小巧子宮,男人忍不住伸手對其撫摸了起來。甚至沉迷在這美麗之中的男人還將自己的嘴巴湊了過去,在用手把旁邊那礙事的大腸扒拉到旁邊後,將那被一層半透明的白膜包裹,充其量也就鴨蛋大的柔軟肉團含進了口中。一邊含糊的稱贊著,一邊不住的用舌頭,去撥弄旁邊那兩顆鈴鐺一般的卵巢。
“噫——!不要!不要吃掉它!不要吃掉我的子宮啊!至少現在不行!我們不是說好的,不能現在就把它吃掉嗎?”
“是呢……既然約定了,那就沒有辦法了……”
隨即,男人只好戀戀不舍的舔了一下之後,這才摸著寧寧的後背說道:
“等你願意把它送給我的時候,再讓我吃掉它吧。”
“不過,趁現在讓我摸一摸總可以了吧?”
說著的同時,男人從旁邊拿出了一罐看起來好似沙拉醬一樣的粘稠液體,在將其宛如防曬霜一般擠在自己的手心揉搓了幾下之後,便將其塗抹在了寧寧被切開的傷口上。弄得寧寧發出陣陣的呻吟。
不僅僅是傷口被觸碰時那種好似滴上了風油精一般的刺痛,那個男人甚至用這種粗暴的手法,不斷的去揉搓那隨著骨盆被拆解下來,從而暴露在外的盆腔內髒。除了越加強烈的快感,還有腸道和膀胱被擠壓時產生的陣陣便意。可是下體的兩個排泄的出口被完全堵住,什麼都無法釋放出來的寧寧,只能不斷的忍耐著這種感覺。
“噢噢!要出來了!全都要出來了!你就不能稍微溫柔一點嗎?你有考慮過這樣被對待的我的感受嗎?”
“當然有考慮過啦~畢竟,對你來說,這樣其實很舒服不是嗎?”
“噢噢噢噢!”
隨著寧寧的不斷高潮,那越來越多的陰道粘液起到的潤滑作用越是強烈,在她那陰道肌肉不斷的收縮下,甚至有那麼一瞬間差點就將插在下面的振動棒整個吐了出來。好在那男人發現的及時,連忙將其又按了回去。不然的話,肯定免不了讓各種髒東西從寧寧的下面噴出來。
“呼……呼……你到底在做什麼啊?你難道是在拿我的內髒拌涼菜嗎?”
在男人停手之後,全身冒汗整個人幾乎快要虛脫的寧寧這才趴在案台上抱怨起來。在剛剛的強烈快感之下,她甚至都開始覺得那不斷震動的三叉戟對她的刺激都有些不夠強烈了。相比之下,甚至還是那沾染了對方口水,在空氣中不斷搖動的子宮生出的綿綿涼意要更舒服一些。
“當然不是。這可是我之前出國的時候,從生物科技那邊專門搞來的測試藥劑。雖說……還沒有正式投入市場,不過為了讓你能一直堅持下來,這一次可少不了它呢~”
“這是……什麼東西?”
“這個嘛……某種意義上算是一種營養液?不過因為其能源源不斷的給活體細胞提供養份的能力,足以維持身體的活性化。如果稀釋一下的話,也可以暫時的充當一點人造血液吧。這次為你准備的可不是一般的小手術,萬一因為你失血太多,違反了我們的約定,那可就不好了。”
“是……是呢~約定很重要呢~”
“嗯!總之,傷口只要這樣處理一下就可以了。那麼接下來,這里就可以切下來了吧?畢竟,這可是你說好要送給我的東西。”
說著的功夫,男人已經將寧寧的左腿剁了下來。將之捧在手中,湊到鼻子跟前輕輕的嗅起了上面若有若無的香味。
“好香啊~果然是這個味道。你知道嗎?你身上散發的這股味道,已經讓我痴迷好久了。”
和以往的直接連帶著骨頭一起砍斷不一樣,這次男人選擇用一把鋒利的短刀沿著大腿根上那條之前畫好的切割线,將寧寧的腿連帶著完整的大腿骨一同拆了下來。並且在稍微享受了一下上面的香氣之後,便隨意的將其丟在了寧寧的面前。
如此近距離的看著自己的大腿,看著那暴露在外的腿骨,看著那帶著血的,層次分明的切割傷口,寧寧感覺自己的腦子就好像要爆炸了。雖然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人類的肢體被切下來之後的模樣,可是別人的肉和自己的肉看起來,果然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
而且,自己的大腿肉,真的好軟啊。平時的時候完全沒有感覺到,現在變成了一塊單純的肉之後,居然是如此上乘的高級肉嗎?
“咚!”
還未等寧寧感嘆完自己會有如此令人羨慕的肉質的時候,男人已經將她的右腿也隨之卸了下來。並且就像是故意的一樣,在故意疊在另一條大腿上的同時,更是讓那略微彎曲的小腿伸到了寧寧的面前,將那白嫩的腳丫子直接抵在她了眼皮底下。
寧寧的腳趾本身就不是很長,再加上現在這樣蜷縮起來,看起來就像五顆白嫩的小豆豆一樣,有一種說不出的誘人美感。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放入口中。
正好,趁著現在雙手還能活動的時候,嘗嘗自己的味道吧。看看到底是什麼,才會讓這個男人對自己的腳丫子如此的著迷。
盡管自己差不多已經一天沒有洗過澡,不過現在她已經不覺得自己的身體有多麼的髒了。相反,正因如此,她才開始真正的品嘗到了,那股所謂的“令人著迷”的味道。
剛剛身體的流汗,讓她的這只小腳現在濕噠噠的,不過卻絲毫沒有那種難聞的酸臭味。相反,味道只有一點點淡淡的咸味,還有一點點新鮮的甜味,伴隨著一股說不上是奶香,還是花香的清淡香味。這股味道可不是什麼沐浴乳醃入味的那種,而是一種極為天然的,來自她的身體自身所散發出的少女體香。是她這種只有品嘗過無數次女肉,才能體會到的特殊香味。
並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這些年來吃過不少女孩子的肉的緣故,導致她身上所散發出的這股淡香,遠比其他吃過的肉要更加濃郁一些。甚至因為這條腿剛剛切下來,還沒有完全死掉的緣故,還保留著自身神經的本能反饋,那柔軟的腳趾豆,甚至會隨著她舌尖的舔舐而微微扭動顫抖。
難道說這就是“肉食系少女”特有的味道嗎?怪不得那家過會時不時的跑過來偷偷的舔自己。這股味道,就算是自己也覺得頗為可口呢~甚至還沒有料理好,她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嘗一嘗了。
(啊啊,自己的這雙腿,究竟會做成什麼料理呢?真是好期待啊……)
就在她全神貫注的玩弄著自己的腳丫子的時候,男人已經用小刀沿著之前切開的那條傷口,一點一點的將那根脊椎剝了出來。一直剝到露出背後的肋骨,這才暫時停了下來。並且,他還在往傷口上塗藥的過程中,悄悄的拿起出了幾根人造血管,將背後原本連接在脊椎上的幾處動脈管重新連接縫合在了一起。那行雲流水的手法,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即興發揮的隨意模樣,反而看起來就像是已經牢牢的將人體的血管分布摸透,將其記在腦海的醫生一樣。
而這看起來有些多余的一步,明顯是為了讓寧寧能夠在經歷過這次之後,還能順利的活下去,而做的准備。
等做完這一步後,男人才繼續向上剔除那些連接在肋骨上的肉,漸漸的,寧寧的整個後背已經徹底被剝了開來。直到她那背後的兩半肉隨之被翻開攤在案台上,令她的雙手漸漸沒了知覺,這才讓她回過味來。
“我……我怎麼……動不了了?”
只剩手指還能勉強活動的寧寧回過神來,試圖扭頭看向身後,卻發現自己的脖子根本沒有辦法轉動,頓時開始感到不安了起來。
“我的身體怎麼了?你……你到底做到哪一步了啊?”
“噓——別擔心,馬上你就知道了。”
接下來傳入她耳朵的,便是陣陣持續的電鋸切斷骨頭的聲音。最後,隨著她感到背後一輕,緊接著,寧寧便感到自己沒有辦法發出聲音了。而這個時候,男人便抱著那副連帶著背部肋骨的脊椎,特意的走到了寧寧的跟前。
“沒想到,這玩意看起來還真的挺像蠍子的。只可惜,剔的太干淨了沒什麼肉啊。或許拿來燉湯會是個不錯的選擇。跟著我一路吃了這麼多好東西,到時候用你的骨頭燉出來的湯,應該也會很補的吧?”
寧寧很想張口去狠狠的罵一下這個家伙,居然將自己弄成這麼狼狽的模樣。隨著肋骨連帶著脊椎一同被拆下,她就覺得胸膛有些發悶,完全沒有辦法去控制肺部去吸入新鮮空氣。
可是,那塗抹在身體表面的神奇藥劑,卻源源不斷的釋放著其中儲存的營養,維持著內髒和肌肉的活性。使得她明明已經承受著足以致死的重傷,依舊能夠維持著肉體的活性。甚至其中提供的氧元素,完全足夠細胞本身維持呼吸。這才讓她明明肺部已經很難活動了,卻依舊能維持著微弱的生命。可是那窒息的痛苦,即便已經被減弱,仍是折磨得她頭暈目眩。
再加上那被芯片所賦予的,依舊遍布著全身的快感,仍是讓她有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噗嚕~”
突然,寧寧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緊,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拉扯著她的嗓子眼一樣,隨即她便感到有什麼沉甸甸的東西被放在了自己的頭上。兩眼微微上翻,她看到了兩快粉紅中略帶一點紫色的東西,在自己的頭頂微微的蠕動。甚至從後腦勺上,隱約可以聽到一點頗為有節奏的,好似鼓點一樣的響聲。
“哎呀,這個就先放在你這吧。要把胸前的肋骨要拆下來,內髒太礙事了。”
誰成想,那個男人為了將那附著在胸前的肋骨也剝下來,居然將她的心肺給從胸腔里拽了出來,順勢放在了寧寧的頭頂。而食道和下面那連接著的胃袋,則因為不是那麼影響他動手,就索性沒管。只能讓其隨著身體的顫抖,不斷的搖動。
男人的手法很是精湛,沒過多久,便從內部將那半塊肋骨剔了下來,他甚至懶得去趁著這個機會偷點排骨下來,那肋骨干淨得就像一塊拋光的白玉一樣。
“這下終於是大功告成了,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全身的骨頭被拆掉還能活著的人呢。丫頭啊,你看你現在的模樣,只要再把這兩條礙事的胳膊去掉,身體的部分是不是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把內髒當成餡的大餃子一樣。要不,我就順便這樣把你縫起來,看看下鍋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好不好?”
聽到男人那惡魔一般的低語,寧寧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她很怕對方會趁著這個機會突然反悔,就這麼讓自己變成了他的盤中餐。哪怕對方真的遵守了約定,不會在今天吃掉自己。可如果真的就這麼把自己縫起來,那麼沒了骨頭之後整個人攤成一坨爛肉的自己,真的還能活下去嗎?
她想要怒罵對方不守信用,想要大聲的求救讓人來幫忙,想要無力的去哀求對方請人家放過自己。可是肺部無法吸氣的她,現在根本發不出什麼聲音,只能眼淚汪汪的用那小狗一般的眼神望著對方。隨後她便看到那男人突然和善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看把你嚇得,我當然會遵守我們的約定的啦~不然的話我這套骨架不就白買了嗎?”
一邊笑著,男人一邊沿著寧寧手臂上的切割线下刀,將那兩條無法動彈的手臂也給切了下來。隨即便將什麼有些堅硬的東西,塞進了她的胸前。把寧寧那頂在頭上的心肺塞了回去。
“接下來,就是內髒的部分了。究竟要選哪里呢?其實我早就有答案了。放心吧,現在我還不會去動你那些會影響生活的部分的。不過,我都養了你這麼長時間了。你這沒什麼用的腸子,就讓給我幾米吧~”
之後的事情,寧寧就不太記得了。失血加上反復驚嚇帶來的精神上的疲憊,讓她在聽到“只是取走自己一點腸子”之後便忍不住沉沉的睡去。
既然他肯遵守約定,那麼自己就可以放心了。反正就算少了點腸子對自己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就隨他去吧。
只不過,最後聞到的這股臭味和那男人的驚叫聲,令她有些哭笑不得。
(所以說,至少讓我先去上個廁所的嘛……)
之後,寧寧覺得自己睡了很久,久到好似過了一個世紀一樣,久到就好像自己已經死了,並且輪回轉世了一般一樣。但是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回憶起之前的一切的寧寧,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叫。
“不要拿走它!”
映入眼中的,是陌生的天花板。沒有躺在自己房間中的寧寧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周圍,最終落在了高高舉起的,自己那黑色的手臂上。
“這是……我的手嗎?”
第一次體驗裝上義肢的寧寧,還沒有完全適應從中得到的感覺反饋。只覺得自己的這雙手臂比原來的手似乎輕了不少。
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寧寧緩緩的坐起身來,先是注意到了那宛如穿上了一雙黑絲襪一般的義肢雙腿,以及自己那完好無損,但是尿道中插上了一根連接著尿袋的生殖器。隨後她才注意到,自己那比平時癟下去了不少,以至於凸起的子宮頂起了肚皮顯得格外顯眼的小腹,不由得開始盤算起來,那個男人究竟噶了自己多少的腸子?
“不過……”
“他倒是沒有騙我。”
不知為何,當她隔著凸起的肚皮,觸碰起那格外有感覺的子宮之後,整個人都隨之安心了下來,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笑容。
等令她放心的地方全部檢查完畢之後,她才拔掉了插在尿道里的導管,從殘留著少許血跡的病床上走了下來。感覺重心有些不穩的寧寧適應了好久之後才勉強掌握了平衡的訣竅。邁出這自帶高跟鞋的義肢行走了起來。隨即扭過頭,看了眼自己接受了一個“大手術”的後背。
屁股的地方還殘留著縫合线,外面塗上了一層保鮮膜一樣的抗菌凝膠。只不過這種用蛋白質分子構成的縫合线會慢慢的被身體所吸收,而且也不會留下疤痕,這讓她稍微安心了一些。可是令她感到疑惑的,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背後居然沿著中間,多了一條銀色的拉鏈。
“這是……什麼?”
雖然對自己背後多出來的這玩意感到無比的好奇,可是身體的本能還是克制住了好奇心。因為她有種預感,似乎自己只要把這條拉鏈拉開,外面的這身皮肉就會像一件衣服一樣脫下來。如果是那樣的話,就不妙了。
一邊這樣想著,就在她慢慢適應著雙腿的步伐的時候,窗外突然發出了一聲巨響。
“砰砰!”
順著窗外看去,一道道漂亮的煙花隨之在夜空中炸開。這才讓她意識到,自己恐怕沒有睡過去多久的事實。而這個時候,那個男人也隨之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寧寧能夠自主站立行走的樣子,臉上不由得浮現出微笑。
“醒了?正好快過來吧!”
……
“為什麼要讓我穿成這副模樣啊?”
身上穿著男人為她准備的紅色超短旗袍,寧寧不由得感到有些害羞。雖然說是“超短”,不過就憑她現在這副身體的樣子,已經完完全全夠把肉體的部分蓋住了。會露在外面的,也就只有那用輕便的碳素材料制成的黑色義肢罷了。那幾乎完美的仿生結構,在他人看來,這與其說是義肢,其實倒是更像是在原本的肉體外面,套上了黑色手套,穿了雙黑色長靴一樣。
“那還用問嗎?好不容易過一次年,當然得穿得正式一點。”
兩人一同來到了廚房,那里已經擺好了兩個盤子。其中一道是用從她肚子里割下來的一米左右的大腸做成的辣炒肥腸,另一份,則是用她手臂上的肉絞成的餡包出來的餃子。
等寧寧順利坐下之後,熱情的男人隨之端出了兩碗散發著奶白色,熱氣騰騰的湯放到了桌上。
“嘶——好燙!呼呼!快來嘗嘗,這可是在你睡覺的時間里,我花了大力氣熬出來的大骨湯。營養的很,正好給你這病號補補身體。”
對此,寧寧則是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嗔怪的吐槽道:
“再補又有什麼用,還能讓我再長出一身骨頭不成?”
聽到她這話,男人也只能苦笑。對於他這副嘻嘻哈哈的態度,寧寧也是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只不過,當她吃了一顆餃子之後,其中的美味便讓她消氣了不少。
(看在他把我做得這麼好吃的份上,就原諒他好了。)
等各種菜肴下肚,寧寧這才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
“對了,你到底割了我多少腸子?我直接這麼吃東西,不會有事吧?”
“哦,那個你不用擔心。我切得其實也不是很多,也就一米來長的大腸,還有不到三米的小腸而已。嘛……雖然至於完全沒有影響,不過充其量,也只是讓你吸收營養的效率變差一些,還有就是可能不太容易憋得住大便罷了。至於吃東西會不會感染傷口的問題,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完全不用擔心!我縫的很認真,而且還專門在切口處塗了點液體凝膠,只要不是吃什麼太難消化的東西,是完全不用擔心的!”
“哦。”
之後,兩個人稍微交流了一下信息。男人告訴了她,從她身上切下來的那些肉沒有完全用上。大腸雖然拿來炒了菜,不過手臂的肉餡僅僅只是拿出了一小部分拿來包了餃子,其余的部分全部灌進了她那洗干淨了的小腸里做成了香腸晾曬了起來,准備今後拿來慢慢享用。而寧寧也知曉了自己這身骨架的來頭。
藍星公司研發的碳素骨架。姑且算得上是現在市場上能搞到的頂尖產品了。優點是材料本身的高強度和不易損壞的彈性,使得骨架本身能夠采用更加輕便的中空結構,完全的仿生結構肌肉也能發揮出更大的爆發力。這就導致,即便她現在的身體充其量也就不到三十公斤,力量卻絲毫沒有降低。等她徹底適應了義肢的感覺後,就可以維持正常的生活了。當然,更加不會影響她今後的工作。
至於那身後的拉鏈,按照那個男人的說法,那是用來方便隨時調整義體脊椎時所用的地方。不過從他那躲閃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來,這家伙絕對是想要找借口,方便隨時從自己的身上取肉而已。
說不定,這家伙還會像之前那樣,趁著自己睡著了,偷偷的拉開拉鏈來舔自己的子宮。
看來以後睡覺的時候要更警惕一些了,說不定哪天沒注意,自己的腰子就沒了。
“叮!”
就在這個時候,廚房里突然傳出了一道清脆的響聲。男人連忙激動的站起身來,在桌上擺了幾個支架。隨即便戴上了厚實的隔熱手套,一手一個的從烤箱里取出了今晚的主菜。
“這味道可真不錯!沒白讓我忙活到現在。來,你也嘗嘗!”
說著,男人握著那外露的大腿骨將兩條烤的金黃,不斷“滋滋”滴油的美腿搬上餐桌的立架,迫不及待的試圖直接用嘴上去啃。不過在被燙到了之後,還是乖乖的改用刀叉片肉下來小口小口的吃。
“太好吃了!”
大腿肉本身的柔軟,甜美鮮香的肉汁,加上寧寧自身那濃郁的肉香,讓這份烤肉有著不輸任何美食的風味。完美的食材,通過恰到好處的烤制手法,即便並沒有加上太多的香料和醬汁,僅僅只是使用少許的食鹽和胡椒進行調味,也足以讓人回味無窮了。
即便寧寧非常清楚這是自己的腿,可其中的美味仍是讓她忍不住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甚至就像是為了故意去氣對方一樣,當這烤美腿稍微晾涼一點之後,她竟然憑借著義肢能夠手動屏蔽部分感覺的特性,直接托著那長長的美腿,在男人羨慕的眼神中抱著啃了起來。
而她那挑逗的眼神,明顯是在對男人嘲諷道:
“怎麼樣?怕燙的原生手臂沒法用這種方法吃吧?”
“啊啊~飽了飽了。”
雖然兩個人都是天生的大胃王,不過寧寧也知道自己術後剛愈,還不太適合平時那種暴飲暴食的做法。所以只是吃了個七分飽便停了下來。姑且,還剩了大半的小腿,沒有進她的肚子。
而她看了下那已經將自己的整條右腿都啃了個干淨,只剩下白花花的骨頭的男人後,隨著眼珠一轉,做了個決定。
只見她憑借著義肢所能發揮出的怪力,直接將那自己沒有下口的那只左腳從腳踝上掰了下來,隨即一手捏著那充滿彈性的腳跟,一手托在下面接著好似隨時會滴下來的香油,順勢伸到了對方的嘴邊。
“這個我吃不完了,就讓給你好了。就當是我送給你的新年禮物吧。新年快樂。來,張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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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