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薩卡茲少女的末路
白發薩卡茲少女的末路
——一年後
“唔……”來自房間之外的嘈雜聲令仰躺著的少女緩緩轉醒。來自下腹部的空虛感令她明白自己那寶貴的器官再一次離開了它應該待在的地方。少女用左手將上身微微稱起,右手則摸向了一片狼藉的下身。
很快,在短暫的摸索後,少女便摸到了一塊位於下身的光滑的軟肉。盡管對於自己這早已玩壞的身體來說,體內最嬌嫩的器官早已無數次離開體內,但令人驚訝的是,它的表面依舊十分光滑,顏色也依舊是誘人的嫩粉色。少女伸出幾根手指,自小小肉團的下方將其托起。盡管早已不是第一次用手指觸碰這小巧的軟肉,然而手指觸碰的奇妙觸感依舊令自己的身體在一瞬間達到了高潮。透明的液體自下身噴涌而出,少女眼白上翻,粉嫩的小舌也如同被拉扯一般高高吐出。
“哈……哈……”從高潮帶來的失神中稍稍恢復的少女用力將小小的肉團塞回了體內。然而不時傳來的下墜感令少女不得不並緊雙腿,以防小小的軟肉再度掉出。
將下身的異樣感勉強消除,少女將視线移動到了木屋中僅有的小窗。看著小小的窗戶透入的些許景象,她感到了一絲不對。此時,外面的嘈雜聲仍未停息,甚至還有愈演愈烈的跡象。窗外的火光透過小窗傳入木屋,然而天邊竟仍舊是一片漆黑。
這是發生了什麼?少女面露疑惑之色,一股不祥的預感自少女心底生出。
少女不由自主地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肌膚,瞬間,一股令人陶醉的快感在少女腦海中爆開。沒錯,現在少女的身體早已喪失雇傭兵時期的作戰能力,且不說自己幾乎沒有破壞木屋大門的能力,就算能夠離開木屋,這敏感到連行走都近乎奢望的身體又能跑多遠呢?在這種想法的驅使下,少女放棄了掙扎。她艱難地挪動身體,將自己移動到距離木門最遠的木台旁邊,以一個側身跪坐的姿勢靠在木台旁,祈禱著事情的平息。
“嘩啦啦……”鎖鏈搖晃的聲音傳來。有人來了,這顯而易見。會是誰呢?少女不知道。
出乎少女的預料,鎖鏈的晃動的聲音與往常完全不同。顯然,有人正以暴力的方式嘗試突破這扇還算堅固的木門。
十幾秒後,鎖鏈的響動消失了。就在少女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伴隨著一聲爆響,木門在來自門外的衝擊力的作用下化為了碎片。飛濺的木屑飛濺散落在木屋內,其中幾片飛濺的碎片還劃傷了少女的肌膚。流出少許深粉色的血液。
門外,在火光的照耀下,幾名身材壯碩的薩卡茲壯漢出現在少女的眼前。他們打量著屋內赤身裸體渾身浪跡的少女,隨後,露出了或惱怒或殘忍的笑容。
“會死的。”對危險的本能性感知令少女汗毛緊豎。生存本能壓過了理智,令她無法思考強行逃離以外的方案。
隨著三名薩卡茲的靠近,少女屏住了自己的呼吸。而後,在其中一人試圖伸出手抓住自己的手腕的時候,少女宛如一只受驚的小鹿一般從男子胯下竄了出去。
然而,顯然薩卡茲們早已考慮過這一情況,迎向試圖逃離的少女的,是站在最後的那名薩卡茲堅硬的小臂。少女無可避免地撞上了對方宛如鐵棍一般堅硬的小臂上,由自己的速度帶來的撞擊毫無緩衝地撞在了少女的小腹。這直接作用於少女體內重要部位的衝擊令少女在一瞬間感受到了無法形容的痛苦,而更加可恥的是,伴隨著這幾乎能令普通人直接休克的痛楚,少女的體內竟涌現出了一股洪水般洶涌的快感,在快感的刺激下,少女在一瞬間達到了高潮,失去控制的下身肌肉令少女體內的淫水與尿液噴涌而出。
同時,由於失去了肌肉的約束,那本就處於墜出邊緣的粉紅肉塊,也在一瞬之間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被打濕的小小肉團在火光的照耀下,給人一種暴虐而殘忍的美感。
痛苦與快感交加令少女意識陷入了模糊,大腦中充滿了各種類型的嗡鳴聲,雙眼也完全失去了聚焦的能力。唯一能感覺到的,便是自己被人扛起,隨後開始了移動。
少女被脖頸處傳來的擠壓感喚醒,大腦的缺氧令少女條件反射般開始掙扎。所幸,雙腳還能夠踩在地上。依靠著酸軟的四肢支撐起身體,少女睜開了迷蒙的雙眼。
此時少女正身處在營地的正中心,此前每月兩天的休息日的時候,偶爾在猥瑣薩卡茲心情好的時候他會像牽寵物一樣把自己牽出來【炫耀】。而在營地的正中心,是一個木制框架結構,框架結構的正中央是一個高聳的木制滑輪。繩子自滑輪之上通過,並固定在不遠處的木樁上,便是一個十分標准的絞刑台。
少女抬起頭,一根粗繩從自己腦後延伸,一直通過滑輪被一個健壯的薩卡茲男性拿在手中。
似乎是注意到少女的蘇醒,周圍的薩卡茲們開始歡呼,其間夾雜著下作的汙言穢語。
“這個XXX(卡茲戴爾蔑稱)醒了,是不是可以開宴會了?”
“不是吧,這種小女孩你都能下得了手,你下面是不是很小啊?”
“這種小個子才好用啊,而且你看她子宮都掉出來了,一看就是天生的XXX(卡茲戴爾蔑稱)”
聽到了他們的話,少女松了一口氣。看起來他們並不打算殺死自己,那樣的話對自己來說不管是落在誰的手上其實都無所謂。
只是,少女很快便明白,自己還是太天真了,以及——雇傭兵這種存在究竟可以多麼的喪心病狂。
就在少女因為微微放松而打算調整一個輕松一點的姿勢的時候,緊緊抓著拴住少女的繩子的薩卡茲猛地一拉。下一刻,來自脖頸處的拉扯感令少女被迫蹬直身體。僅有腳尖可以勉強踩在地上。
一旁,一名薩卡茲推著一大桶水來到了少女身旁,隨後他粗暴地抓住少女的雙腿,將她整個人按入水中。
“咕嘟咕嘟……”毫無防備便被按入水中,令少女直接開始嗆水。窒息的威脅令少女開始胡亂掙扎,手腳拍打在堅硬的木桶上,卻未能撼動一絲一毫。
就在少女以為自己將會被直接溺斃之時,她被提了起來。全身的白濁汙漬在這堪稱粗暴的清洗過程中被洗淨,濕透的白色長發耷拉在身上,胸口劇烈地鼓動,似乎想要將窒息過程中沒能呼吸的空氣重新補充回來一樣。
“喂,XXX(卡茲戴爾蔑稱),你有沒有什麼意見啊?”那將少女按入水中的薩卡茲拉扯著她的長發,將臉貼在了少女耳旁說道。然而,嗆水的少女此時並沒有恢復說話的能力,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大口呼吸。
“好,沒有意見!”那名薩卡茲高聲宣布道,隨後少女便感覺拴在脖子上的繩子驟然拉緊,窒息感將少女肺中的空氣再度擠出,令少女的面容開始扭曲。
“那麼我宣布,今天的宴會正式開始!有意向的請去【大胡子】那邊下注!”說完,他放開了少女的頭發。
雙腳此時距離地面只有不到三寸的距離,然而,那牢牢固定在少女脖頸處的繩子卻令這短短的距離宛如天塹一般。在求生欲的刺激下,少女四肢亂蹬,雙手緊緊的抓住脖頸上的套索,試圖將其解開。而在這個過程中,瀕臨死亡的快感令少女下體再度開始噴涌,將原本土黃色的地面變為了棕色的沼澤地。
“真是個淫亂的XXX(卡茲戴爾蔑稱)。”聲音自少女耳畔響起,就在少女還未能思考究竟發生了什麼之時,少女感受到了因長時間開發而稍顯松弛的後庭入口處有什麼東西粗暴地侵入了自己的體內。來自下身的支撐令少女脖頸處帶來的窒息感稍稍緩解。這令少女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將手向後伸試圖借力。
然而,如果少女還能夠正常思考就會明白,這群將自己的處刑作為宴會的人,怎麼可能會好心到來幫自己。就在少女將手伸到身後時,少女感覺自己纖細的手腕被鐵一般的大手倒扣住,隨後粗繩的迅速捆縛令少女雙手被緊緊地捆在了身後。失去了雙手的協助,少女更加難以保持平衡。模糊的視线中,一個高大的人影來到了自己的身前。下一瞬,少女感覺自己那暴露在空氣之中的軟肉被一只粗大的手掌抓在了手里。本就因為瀕死激發了繁殖本能的少女在這刺激下瞬間達到了高潮,透明的蜜汁自粉紅肉塊前端的小洞噴涌而出。
似乎是被少女的表現啟發了興趣,三秒後,一根燒紅的鐵棍般熾熱而堅硬的巨龍自少女那僅有一指大小的小小入口,徑直衝擊著少女寶貴房間的肉色牆壁。
感受著這難以忍受的酸脹感,少女的口中不禁呻吟出聲,這淫亂的一幕令周遭圍觀的雇傭兵們開始歡呼。
反復抽插了不知道多少次,在少女反復高潮數次後,兩名薩卡茲一前一後同時將白濁液體注入了少女體內。感受著這充滿荷爾蒙的熾熱流體,少女再度達到了極樂的巔峰。在確定兩人完整地完成了發泄的過程後,名主持人快步來到了少女身旁用炭筆在少女身上畫下了一橫一豎兩條线。
發泄完畢的兩人同時將下身的巨物從少女下身拔出。少女的求生欲令她夾緊下身,令二人拔出的過程十分艱難。然而少女的力量卻只是螳臂當車,一切的努力只換來肉棒拔出身體是響起的清脆的“啵”聲。
就在少女剛剛再度感受到脖頸處的窒息感的下一瞬,少女的下身再一次被人填滿……
深青色的天空邊緣出現了一抹淺藍,原本狂熱的傭兵們也逐漸失去了興趣。少女沙啞的呻吟聲自營地中央響起,隨著少女身後的男子身體一陣抽搐,一股濃稠的白濁再度衝入少女體內,將少女那高高鼓起的腹部顯得更加鼓漲,小巧的乳丘也滿是乳白色液體,當然,這並不是來自薩卡茲們體內的白濁,而是少女分泌的乳汁。
不遠處,一群薩卡茲們罵罵咧咧地圍著一個長著大胡子的矮壯薩卡茲。
“呵呵,願賭服輸。”外號【大胡子】的矮壯薩卡茲笑眯眯地看著他們。“賭的條目是你們定的,那XXX(卡茲戴爾蔑稱)能撐過四個小時誰能想得到呢。”
聽到了大胡子得意洋洋的話語,薩卡茲們向地上啐了一口唾沫,隨後罵罵咧咧道:“現在最後一個伙計也差不多彈盡糧絕了。既然你贏了,那麼那XXX(卡茲戴爾蔑稱)就由你來處理,有意見嗎?”
“呵呵,當然。”矮壯薩卡茲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他轉過身,從身後高大的背包中取出了一個長度超過一米的巨大木樁。木樁寬度足有三尺,高度則更是超過了一米。木樁底下有一個用於支撐的木質結構,頂部則打磨得十分光滑。
他大步走向架子中央的少女,拍了拍那名將最後一點精華射入少女體內的男子肩膀。見到來的人是大胡子,那名男子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隨後他嘆了口氣,將肉棍自少女已然難以收緊的後庭拔出。
感受著身後物體離開的少女習慣性地開始放松身上的肌肉,試圖減輕這短短交接過程帶來的不適。然而下一瞬,來自脖頸處的強烈拉扯感令少女感到了強烈的恐懼。她睜開被汗水與淚水黏住的雙眼,看向身下。隨後,在驚恐之中,少女迎來了劇烈地下墜,粗大的木樁,毫不留情地將少女粉紅的軟肉頂回體內,並繼續深入著。
就在木樁到達了少女肚臍的位置時,來自脖頸的力量令少女下墜的勢頭停了下來。這堪稱無情地摧殘令少女再度迎來了高潮。隨後,那名大胡子薩卡茲走到了少女身旁。他看向少女那被十余個正字鋪滿的已然從雪白變為了粉紅色的嬌軀,露出了一個和善的表情:“好好堅持吧,如果你能撐上一個小時,我就放了你。”說完,繩索微微上升,將少女的身體上拉出了,令木樁多露出了一小截。
這句話令少女燃起了生的希望,在求生欲的驅使下,她掙扎著將因高潮而飽受抽筋折磨的雙腿抬起,雙腳橫向踩在身下粗糙的木樁上。同時,少女縮緊穴肉,全力防止身體的進一步下滑。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夾緊穴肉令少女清晰地感受著木樁帶來的擴張感與木樁表面粗糙的木刺的剮蹭,而雙腳緊踩木樁也令少女本就飽受抽筋帶來的酸脹感的雙腿產生出更加強烈的不適。更加糟糕的是,少女的受虐體制令她在這樣的折磨中由高潮了兩次,每次高潮產生的淫水令本就難以借力的木樁變得更加光滑,這一切的一切木樁回到了少女肚臍的位置,脖頸處的繩索也抻得筆直。
遠處的天空,一絲光芒逐漸產生。離一個小時的時間還有大約十分鍾。大胡子薩卡茲走到了少女身旁,對少女依舊還活著的事實嘖嘖稱奇:“呵呵,真是個淫亂的XXX(卡茲戴爾蔑稱)啊,那麼來提高一下難度吧。”在少女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一把抓住了少女的雙腿,用與身材完全不符的速度將少女雙腳腳踝用繩子固定在了背後的手腕處。至此,失去了雙腳的輔助的少女能做的便只有用力夾緊穴肉。感受著身體細微但是持續不斷地下滑,少女感受到了強烈的絕望。而在絕望的刺激之下,少女,再度迎來了高潮。而這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也令少女徹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木樁導致的腹部突起迅速上移,一直頂到了少女劍突(胸骨最下端)下方。拴在少女脖頸處的粗繩也驟然拉緊,來自腹部的擠壓更是令少女將自後庭倒灌入胃中的海量白濁開始了最後的衝刺。濃稠到近乎成為固體的白濁液體自少女的口鼻與後庭處噴涌而出,宛如一座精液噴泉一般令人贊嘆不已。本就因繩索帶來的窒息感隨著口鼻的堵塞以及分布的擠壓迅速加重,這一切的一切令少女的面色迅速由潮紅轉向青紫。小小的舌頭被噴涌而出的精液染成了乳白色,並在液體的衝刷下直直的吐出一直到下巴的位置。胸前的白色乳汁也如同噴泉一般瘋狂噴出,在地上形成了不同於精液沼澤的另一片乳白色沼澤。
最終,少女上翻的雙眼望著天邊升起的朝陽,以一副淫亂到了極點的姿態,迎來了人生之中的最後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