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尾聲 愛是不能被遺忘的]
水汽氤氳,蓮蓬頭將水花灑下來,淅淅瀝瀝。
舒摩爾仰起了面龐,接受那些播撒下來的花瓣。水流匯集在她的眉間,她的唇邊,她的頸際,又從鎖骨上滑下去,從嬌嫩乳峰的尖端垂落。每一顆溫潤的水滴,都是一次輕柔的撫摸,就像他的手掌,拂過她的秀發、她的脊背,還有她的尾巴,使她的心靈震撼,感受甜美的奇趣。大自然賦予生靈的春意已經點化了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條神經,每一根極細的血管,以至於最輕的拂觸、最弱的聲浪,都能向記憶中那最閃耀的片段,灌注某種神秘而堅定的力量,那時的幸福在她的腦海里翻騰。無數的感想滔滔地涌上來,一種似甜又似酸的味兒灌滿了她的心,她覺得有無數話要說,卻一個字也沒有。
忽的,舒摩爾抓住了他的手,緊緊握著,似乎這是她無聲的言語。
空裔停下了塗抹沐浴露的動作,靜靜看著,觀察自己寵物的想法。
舒摩爾轉過身來,下意識地遮住自己的胸口,但轉念想到那天以後,空裔已經給自己洗過很多次澡了,對他來說自己沒有什麼秘密可言。於是,她干脆消滅了心中的羞怯,將空裔的手拉過來,攥在自己的手心。
少年馴服了她,傷害了她,虐待了她,但她倒覺得很快樂。
其實,人是不能成為狗的。
舒摩爾應當羞愧,應當不敢回想空裔帶給自己的一切。她是空裔一族的毀滅者,貫通精神力與暗之力的人,所以她應當羞恥。可是,又有一種強烈的心情超過了她的羞恥,那就是被他擁抱、被他撫慰、被他馴化的那種狂歡似的回味。這是她生平第一次,惟一一次,在記憶與歲月美化了的童年回憶之外,找到幸福與憧憬的滋味。這種感動是強烈的、原始的,同時又是模糊的、甜蜜的,仿佛放棄了自己,也同時得到了所有。
因此,得到了一切的舒摩爾,不甘願放棄掌心的溫暖。
她必須說出來。
“為……什麼?”
蓮蓬頭悄悄潑灑,水珠從少年的發梢滴落。
“為什麼……”
舒摩爾想要破壞,想要摧毀,想要將拿來泄憤的東西統統撕碎,把碎屑搓成粉末,再堆積起來燒掉,將全部的灰燼扔到狂風里吹得無影無蹤。克制著這份衝動,舒摩爾不敢看向空裔,她望著浴室玻璃門上朦朦朧朧的倒影。
一米五六高度,瘦瘦小小的,沒有腰身,沒有胸脯,那對頭角粗野又笨重,尾巴一點都不優雅美麗,上面長滿了細細的絨毛,不如光靈尾巴的鱗片那般光滑靚麗。舒摩爾繼續憤憤地盯著玻璃中那朦朧的少女,突然間,景象更加模糊了,朦朧的世界又塗上了一層薄霧。她孤獨地坐在這兒,渾然不覺有淚水和浴水一同流淌。
她的眼眶里泛著光,定定看向那面玻璃,嘴角緊閉,眸子中是某種專注的迷茫。
那樣專注,那樣迷茫……就像一個被世界遺忘的孩子。
為什麼要尋找其他的?
……主人的‘寵物’,只有我……對嗎?
舒摩爾咽下了自己的迷茫。
因為,狗是不能質問主人的。
“……求求您,不要離開我。”
舒摩爾倒向他的懷里。
“我只想,留在主人身邊。”
空裔輕輕擦拭她的眼角。
“你怎麼會擔心我拋棄你?舒摩爾,你是我的。我永遠都不會離棄你。”
從身後抱住了可憐的小狗,肌膚傳來的熱度滾燙。
“在地底的巨像里,我度過了孤獨的十七年。其實,我一直以來的夢想,不是將暗鬼全部驅逐,而只是將誰緊緊地抱在懷里……很不可思議吧?或許,這在其他人眼里是很簡單、很平凡的願望。可是我的力量過於強大,無法與任何人建立平等的關系。”
空裔靠在寵物的肩頭,輕語呢喃。
“不過,這樣就好。”
空裔湊近,仿佛要親吻她;適時的水霧蒸騰,掩蓋了一張含羞帶怯的臉。
“舒摩爾,我只要你的愛——我知道你見到了我和其他人在一起。但是,她們中間有人依賴著我,敬仰著我,憧憬著我,崇拜著我……或者,根本不理解我,只是在我的身上見到了她們心中的希望、權威、夢想與力量。我和她們的關系,我和你的關系,是不同的。
“因為你是唯一的,我唯一的寵物。”
這……這可以是真的嗎?
耳畔傾聽了的一切,似乎是完全陌生的,但又十分自然,因為這正是她所渴望的。此時此刻的浴室,仿佛變成了一座莊嚴的神殿,她也變成一位虔誠的信徒了。更新、更偉大的一種幸福感從心底升上來,什麼罪孽,什麼懺悔,什麼宿命,消失了……歷史的重重陰影,未來的種種可能,全部都忘掉了。
舒摩爾,她恍惚間發現自己就立在天堂的門口,一步就能得到永生的祝福。她好幾次悄悄地將目光向後投去,又悄悄地錯開,水霧中的俏臉泛起可愛的艷紅,一股喜悅的光輝籠罩著她。羞澀會增加女性的魅力,尤其是這種羞澀更深地來自不可言喻的幸福。
興奮和感激飛揚,舒摩爾不能自已,話語脫口而出。
“主人……那您,可以對我做……您對她們做過的事嗎?”
理性的克制即刻化成了一股愛欲的激情,腦海里驀地燃起纏綿的焰火,舒摩爾鼓起勇氣與空裔十指相扣,嬌媚的春水碧波在異色的雙眸里蕩漾。空裔沒有拒絕,他微笑著,再度溫柔地回應她,擁抱她,親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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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之外就是空裔的臥房,右側帶有小隔間的陽台與臥房直通,而左側的一面小屏風將臥房與客廳區分開來。時間是晚上九點,月光恰好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雲母花紋的窗簾與天空悠揚的雲朵一起,在木地板上描繪出晃蕩的淡影。
臥室里關著燈,沒有一點兒聲響,十分寂靜。
空裔只披了件浴袍,走出浴室,坐在床上。他回望畏畏縮縮地,離開浴室門的陰影的舒摩爾,她不著寸縷,皎潔的月光未能衝淡那兩頰的嫣紅,白皙嬌嫩的肌膚更加水潤,還騰著剛剛出浴的熱氣與芬芳。她的面龐比方才更加嫵媚,更加秀麗,臉上的一切顯得那麼羞澀、親切、動人。
確認了自己的決心,舒摩爾緩緩垂下自己的雙臂,挺直了身軀,將自己的嬌軀展示給空裔。她側對著落地窗,月光通透潔白的窗紗,將柔和的光輝灑在她柔順濃密的紅發上,貞潔可愛的頸項上,微微抬起的肩胛與柔軟平靜的胸脯上。空裔凝視著她,舒摩爾毫無躊躇地接受了欣賞的目光,雖然沒有索拉茲號上許多光靈那樣成熟性感的身軀,但是她繼承了母親的美貌:嬌小、纖細、優雅,如出水芙蓉柔軟娉婷;沒有一絲褶皺的緊致肌膚,如細致雕琢的大理石塑泛著光。
月色的亮斑和花紋的影子交錯在一起,在空裔的眼里織成了一幅恍惚迷離的圖景,而這幅恍惚迷離的圖景又裹著她的實體:她的脖頸、她的肩膀、她的兩肩中間微微隆起的胸脯,還有兩顆嬌艷欲滴的櫻桃。雖然舒摩爾的年齡比空裔與巨像上的絕大多數光靈都要大,但她的心智,她的性情,都是如此純朴、稚嫩,因而在空裔的心中,突然第一次萌動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或許空裔就是舒摩爾的長輩,而舒摩爾是他一手帶大的孩子。
是啊!讓舒摩爾成為現在這副模樣的,不正是自己麼?
頃刻間,空裔對舒摩爾的寵愛,又更深了一層。
舒摩爾一邊慢慢走向床鋪,一邊在心中回憶,這里發生的點點滴滴。
明明我們是不可彌合的宿敵,明明對彼此都施加了不可饒恕的暴行……可是,我留下來……我留在索拉茲號上,只是為了學習空裔一族的秘法——不……我唯獨不希望你這麼想……和你度過的時光,是三十四年前我出生以來,最舒適、最安心的時光,仿佛……仿佛兒時所受的所有屈辱、所有不幸、所有冷眼……一切的悲傷與苦難都能忘記。
“……怎麼又哭了?”
空裔的微笑與那時一樣,仿佛綻放光明。
舒摩爾輕輕眨動,任由淚水涌出,好像被太過耀眼的日光刺痛了眼睛——這些話,一句都說不出口,只能由淚水代替訴說。只是寵物,只是一時興起收留的喪家犬……這種事,我最清楚不過!但是,我一定還是抑制不住,我對您的感情……
“請……”
舒摩爾撲在床邊,將空裔推倒在松軟的棉被上。
“……請讓我做吧。”
空裔對寵物的心態了若指掌,所以他不著急點破,而是坦然接受了她的好意,順勢躺在床上,放任舒摩爾解開了浴袍,露出少年十七年來未見陽光的蒼白身軀,還有在月光中悄然挺立的碩大陽物。舒摩爾從未仔細觀察主人的陽具,也沒有認真思考它的形狀與尺寸,但是當月下清影在自己的臉上逐漸延長,從頷下伸到額上時,她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好……好大——”
舒摩爾的思緒一片空白。
滾燙的熱度灼燒空氣,恰到好處的堅韌度剛柔並濟,直指上空的潔白玉柱上凸起的青筋猶如雕刻的花紋,這偉岸的性器需要舒摩爾雙手握圈才能環繞。舒摩爾忍不住估計這根玉柱闖入身軀的後果,她的左手悄悄從陰蒂滑到上腹,大概能刺到這里,戳到胃部。
刹那間,她有一陣竊喜。
其他的光靈能容納這麼大的陽具嗎?不可能的吧!只有融合了暗之力的她才能做到!舒摩爾堅定了自己的決心,支起身子,岔開雙腿,跪在空裔的腰側,右手扶正圓潤的柱頭,晶瑩的分泌液濡濕了她的指尖;左手撫弄自己的陰蒂,同時控制肌肉,將幽暗的花穴張開。似乎能聽到“啵”的一聲,炙熱的密境顯露了洞口,積蓄的玉露如絲簾裊裊而落。
發情許久的舒摩爾瓊漿豐富,半透明的水絲如濃稠的糖漿塗滿香蕉,源源不絕地與柱頭吐露的黏液混合在一起,整根玉柱立時瑩瑩發光。下方的水簾洞一開一合,上方的秋水潭媚眼如絲,向她的主人請求最後的許可。在得到輕笑與頷首後,舒摩爾微微吸氣,鼠蹊部的肌肉收縮,原本狹小的洞口驟然擴張,它仿佛一只貪食的活物,將柱頭完全吃了進去。
一道明顯的凸起從陰部蔓延而上,越過了小腹,直抵上腹,將沿途的內髒一並擠到了胃部與橫膈膜之下。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舒摩爾頓感不適,但更多的是一種奇妙的預感,她預感到某種盛大的東西就要來了。只是靜靜包裹著這根玉柱,她就感覺到某種從未有過的快樂與滿足像一道電流沿脊椎而上,催逼她的雙眼上翻、放棄思考,酥麻感浸透了大腦。
“我……我的處女膜在二十年前的戰斗訓練中,就因為劇烈運動而破裂了,所以主人請不要擔心,我是完全貞潔的。我不會騙您。”舒摩爾禁受不住第一次品嘗的猛烈快感,她伸手扶在空裔的胸口,但因為半個胴體都被長槍貫穿,所以只能勉強撐著。她湊出一個平穩而克制的淺笑,凝望著她的主人,然後得償夙願,空裔輕撫她的鬢角與臉頰。
“我知道,我相信你。里面很舒服,你試著動一下吧。”
舒摩爾的體內火熱且柔嫩。
最神奇的是,她的陰道如同有自我意志的另一個生物,在陰道的不同位置以不同的力度絞緊了陽物,並按摩似的揉捏著。有時會一並收緊,有時會一並疏松,有時會波浪般從內而外、從外而內地依次撫弄,像是生物口腔的吞吐,又像是纖細十指在鋼琴鍵上來回彈奏。舒摩爾盡力容納著巨大的陽物,無論何時花穴都緊緊裹著它,彼此的體液與溫度融為一體,內心的情感和性器的火熱一起傳達給對方。
喘息了半晌,舒摩爾的熱血與興奮稍微冷卻了一點,她不敢立刻動彈,而是好奇地撫摸自己的腹部,那里明顯有一兩厘米的凸起,證明自己的身體正容納著雄偉的玉柱。表側的愛撫傳遞到內側,空裔感覺到了舒摩爾的按動,而舒摩爾的花穴也感到了自身的觸摸。
“啊——♡”
舒摩爾漏出了一記呻吟,但很快壓制住了。
“我……我開始了。”
“是痛嗎?”
“不會,我的身體強度您是知道的。”
“那就是快感還不強烈咯?”空裔伸手,輕輕一彈,陰蒂高跳似的猛然掙脫包皮,在夜色中昂然挺立,舒摩爾如遭雷擊,脊背劇烈顫抖,“呀啊——噫——主人♡!等等,不能——噫♡——您、您做了什麼——哈啊♡——哈啊♡——您……怎麼……”
“快感系統是逐步開發的,但是我們之間不需要肉體的漸進磨合。所以,我完善了一下你的神經系統,現在它們在不斷擴張,你的陰蒂與陰道的神經叢將會是原本數倍的發達。”空裔說來輕巧,但舒摩爾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潮紅與性奮,“數、數倍——那豈不是——呀啊啊♡——太快了!太快了!!主人♡我……我們才剛剛開始——”
“的確才剛剛開始,所以你現在感覺到的,只算前戲哦。”
“前……戲?”
趁舒摩爾不注意,空裔翻身而起,兩人迅速交換了位置,空裔將舒摩爾壓在身下。劇烈動作刺激了剛剛發育的神經叢,舒摩爾的腰部又是一陣顫抖,她的意識恍惚了數秒,有什麼東西從肉體迸出,飛升到雲端,而後墜落在腦袋里。
空裔感受著舒摩爾大腿上的滑嫩肌膚,示意她夾緊陰道。
“暗鬼不存在隨意肌與不隨意肌的劃分,對吧?”
“是……是的♡!”
紅潤的臉頰美艷不可方物,舒摩爾努力揚起脖子,伸出舌頭舔舐主人的唇角。
至於隨意肌,是指能自由活動的肌肉,而不隨意肌包括平滑肌與心肌,光靈是不可能主觀控制自己的心髒與血管壁的,但是暗鬼可以。因此,舒摩爾能做出種種不可思議的動作,譬如……她伸手找尋了一下上腹部的器官,之後空裔察覺到有什麼東西觸碰了自己的龜頭,而且若即若離,一碰即走。
舒摩爾摟著空裔的脖子,露出狡黠的笑容。
那個東西找了一圈,然後,精准對接了玉柱的馬眼,狠狠地啜了一口。
“好色情的子宮。舒摩爾,你其實很淫蕩吧?”
“是♡!因為是主人的母狗嘛!在偷看主人和光靈做愛時,子宮就等不及了♡!”空裔忍俊不禁,舒摩爾初嘗禁果,真的只動了兩下就大腦沸騰,開始說胡話了,清醒後恐怕會更加羞澀難當。這是大好機會,空裔當然不會放過。他猛地抽動了一下腰部,舒摩爾的笑容頓時消失,昏眩似的吐出舌頭,脊背脫力,軟倒在空裔懷里。
空裔將她搭在墊高的枕頭上,緩緩抽送,噗呲噗呲的水聲隨之而來。
哪怕身體主人已經暫時昏倒,淫蕩的陰道仍然拼命吞吐著碩大的陽物,最深處的子宮頸如小雞啄米在龜頭上狂吻,活躍的分泌腺將淫水一波一波地送出,腥騷的白沫從兩人性器的結合處,如淙淙流水滴落,下方的被單已經潮濕了一大塊。可是,空裔依舊不滿足,他搜索著舒摩爾的神經最密集處,深吸一口氣,縮緊棒身,玉柱更加堅挺,指向子宮頸旁的一處凸起猛戳下去。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噫唔!欸嘿嘿——主人♡~我……我剛才?”舒摩爾被“當頭一棒”驚醒了,而且對快感的耐受性似乎有所提升,她的雙眼恢復了對焦。甫一蘇醒,她就立刻順從地在腹部找准了棒身的凸起,十指從體表給來回抽送的陽物按摩,陰道內壁更加絞緊,子宮的親吻更加迅速,對馬眼位置的把握更加純熟。
待舒摩爾恢復意識,空裔適時地加快了速度。
“主人♡——啊♡——不用憐惜我,我比光靈要強——啊啊♡!……強韌的多!所以,按照您的節奏來,就行!我——咿♡!我——我好快樂!主人,我好快樂,太棒了!您真的太棒了!我……我、我真的好舒服、好快樂——”
辭藻淺薄的舒摩爾翻來覆去只有那麼幾個詞形容自己的狀態,甚至逐漸語無倫次,只知道抱緊空裔,丁香小舌舔得空裔滿臉都是口水——啪的一下,空裔張口含住了小舌,輕輕咬住,將小巧細長的舌頭拉出了口腔。舒摩爾卻受到驚嚇,連忙後仰,倒在枕頭上。
“對不起!是我——嗯啊♡——不該亂舔您的!和狗接吻——噫♡!對不起♡!咿唔♡——”舒摩爾斷斷續續地說道,她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兩眼翻白,下顎耷拉著,暗鬼化帶來的細長舌頭垂在旁邊的枕頭上,舌尖還一抽一抽地,色情又可愛。
“哪有那種事!”空裔的左手揉捏陰蒂,右手捻起松弛的舌尖,指腹輕輕刮蹭,“我允許了,舒摩爾。你是我的寵物,你的一切都屬於我!所以,我允許你親吻,我允許你通過這種方式表達愛意。”話音剛落,手中的舌頭驟然抽搐起來,仿佛注入了奇妙的活力。空裔乍一松開,這條細長的舌頭就竄進了他的口腔,卷住了他的舌頭,來回交纏,宛如某種生物在纏綿交配。唾液自半空滴落,沾濕了嬌嫩的乳頭,敏感的果實更加硬挺。
舒摩爾的興奮與潮紅愈加濃郁,渾身的肌膚仿佛都在分泌誘人的甘甜。此時此刻,她幾乎化作了一頭只知交配的雌獸,陰道壁如浪濤吮吸,子宮頸啜飲馬眼流溢的蜜汁,舌頭從口腔中探出來,和空裔激烈舌吻。她暫時放棄了從外側給陽具按摩的打算,反而狠狠抓住了自己的乳鴿,捏扁了尖端的乳頭。
陰道又是一陣緊縮,另一股甜蜜的腥味突然涌出,濺在空裔的胸膛上。
“只要您願意,啊♡!我可以命令乳腺泌乳——咿唔♡!雖然我……我的乳房發育不成熟,泌乳速度不高……啊♡!但是,只要您喜歡我可以——”空裔制止了這番話,他輕咬纏卷在自己口中的舌尖,湊近舒摩爾的耳際,柔聲道:“這樣就好,我喜歡這樣的舒摩爾,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所以,不要做任何改變,專心做我的狗就好。”
“是♡!是——♡!!是我僭越了!主人,您決定就好♡!噫——”
子宮平滑肌運力,子宮頸忽然打開,一口吞沒了龜頭。
從前端開始,被頂到胃部的子宮慢慢擴張拉伸,將越來越多的,甚至三分之一的陽具吃了進去。變成長條狀的子宮來回搓弄著棒身,布滿纖細絨毛的暗鬼化子宮柔和刷弄著。被復雜的性感神經叢轉化為高度敏感性器官的子宮,讓舒摩爾遭遇了更強大的快感,一直克制著自己的神情不要失態的她終於忍耐不住。眼珠簡直要翻到內側,臉部一片通紅,舌頭耷拉在胸前,嘴角溢出白沫,雙腿下意識地盤結在空裔的腰後,鼠蹊部的肌肉開始痙攣。
舒摩爾的意識飆上天空。
要來了——
有什麼要來了——
難道,這就是——
空裔觀察著舒摩爾的狀態,知道是時候了。
他以精神能力將話語直接闖入舒摩爾的內心。
“舒摩爾,你要記住了,要永遠銘刻在心底:
“你是我的寵物,是我的小狗,而且是永遠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小狗!
“我知道你的內心最深處還在猶豫,還擺脫不了昔日的幻想與罪孽。我常常聽見你心靈的哀歌,看見你失神的思索。在夜里,在夢中,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知道你將幻想中的完美的自己,與如今的幸福的自己互相比較。你以為那樣一來,或許就能讓其中一者徹底粉碎,讓自己徹底消除迷茫。可是,這樣的比較進行一次,就會進行一千次、一萬次!
“我可憐的小狗啊!在那條通往名為‘自我矛盾’的地獄的斜坡上,怎麼可能停住,不往下滑呢?我知道,你在門口等候我,在街道跟隨我,在臥房觀察我。你以為我是把你‘變成’我的狗,所以想對我更加入迷、更加瘋癲、更加失去自我!”
空裔撕咬著舒摩爾的耳垂,溫熱的吐息讓她更加迷離。
“可是!你聽好了——舒摩爾,你一直是舒摩爾。只是你多了一個身份罷了!
“你曾經在空裔族遭受的,你曾經對空裔族所做的,你曾經對我和索拉茲、白夜城所做的,我全部承認,我全部接納!我不會要求你拋棄它們,因為是它們構建了你的人格、你的記憶、你的經歷。我需要的是‘空裔族的滅亡者·舒摩爾’成為我的狗,而不是一條純粹的奴仆,你記住了!你的全部,我都會肯定!!所以,曾經的你,與現在的你,沒有衝突!”
空裔輕輕笑了。
舒摩爾露出崩壞的表情仰望著天花板,但是她的靈魂還在這里。
子宮內壁的輸卵管都親吻了上來,緊緊吸住了棒身。
“你的靈魂游蕩了三十四年。”
少年如此宣告:
“只是因為你與生俱來的宿命,即是成為我的寵物啊!”
所以,根本沒有什麼好矛盾的。
從前,覺得獨處也無所謂……
比起和那些人在一起,我自己一個人反而更開心。
“要……要來了♡!來了♡!來了來了♡!!”
但是……
果然,一個人還是很寂寞呢。
暗鬼只知殺戮,十七年來依舊是孑然一身。
可是,現在……
“是高潮♡!高——高潮來了♡♡!!”
……我是主人的寵物了。
我前生的迷茫,原來都是……未能和主人相遇。
“射進來♡!射進來會舒服一點對吧!所以,射進來♡♡——”
太好了,終於……
能遇見主人,真是太好了!
“主人♡!!我愛您♡!我愛您♡♡!舒摩爾愛您♡♡♡!!唔噢♡——咿啊♡——♡♡♡”舒摩爾主動吻住了空裔的唇。在熱烈的交纏間,她感到一股極大的快樂在增長,澎湃在胸中的喜悅無法言表,仿佛登臨一座螺旋的階梯,刺激和興奮百轉千回,層層上升,層層遞進。無比的愉悅從陰蒂、陰道和子宮中沸騰,比起細密的電流,更像是激烈的火花與閃電。舒摩爾忘記了呼吸,她看到整個房間都輝煌明亮,閃耀的強光眩暈了她,她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軀體。卵巢在狂喜,狂喜的光芒甚至消融了她的大腦與全部的肉體,只剩下極致的解脫與溫暖。
舒摩爾高潮了,空裔配合她的節奏,發起最後的衝刺,將她推上最高的雲端。
陰囊皺縮,純白的濃精飛馳,突破馬眼,射入貪婪汲取的子宮深處,迅速被熱切的輸卵管吸食,灌向卵巢。然而,洶涌咆哮的白色精華遠超子宮的吸食能力,驟然撐開了子宮,舒摩爾的上腹高高鼓起。意識到自身力有未逮的子宮頸更加不敢放過堅挺的玉柱,死死縮緊,不讓一滴精液從細縫中涌出。舒摩爾完全昏迷了,卵巢發來的持久的快感讓她的腰部時不時抽搐一陣,證明她還活著。幸福在那時,就是一片海洋,昏睡的舒摩爾就浸泡在那里面。
當她再度取回意識時,明月已升到了中天,身邊空無一人。
小狗焦急地尋找自己的主人,發現他就坐在陽台的小隔間里,坐在藤椅上,小茶幾上沏著一杯涼掉的茶水。空裔穿好了浴袍,側望著窗外的明月。索拉茲號航行在高空,深夜已絕了人聲,下方的大地也熄了燈火,唯有那輪明月,若隱若現在夏夜的天空。天空暗沉,下方亦是暗沉的大海,寂靜的月色將雲影照在波瀾不興的海面上,仿佛搖曳的粉筆灰。月亮對著空裔注下裊娜的光波,明鏡似的照亮了全身,卻在地上留下了單薄的影。
舒摩爾正要起身,卻感覺腿間有東西在晃蕩。原來是脫出的子宮,恐怕一直吸著玉柱的龜頭到體外都不願松開。粉嫩嫩的子宮就垂在腿間,鼓脹鼓脹的子宮移到了小腹。或許對於光靈而言,這是傷勢,但對於舒摩爾來說,只要收縮子宮韌帶,就能自動牽引子宮歸位。不過,這樣也無所謂,因為舒摩爾知道,她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不能袒露給空裔的地方了。
她躡手躡腳地踩上陽台,抱住了空裔的大腿。
“還想要?”
小狗點了點頭。
靈活的舌頭解開了浴袍的腰帶,一圈又一圈地纏住了縮小的玉柱,開始來回撫摸。
玉柱很快勃起,再度一柱擎天。
舒摩爾張開嘴巴,將舌頭與玉柱頂端一同吞進了喉嚨;舒張食道以容納巨根,又猛然收縮以完成全方位的撫摸,並操作會厭的肌肉避免嘔吐感。舌頭包裹的龜頭一直戳到胃里,又因為舌頭的纏卷而與胃液隔開,幽門與胃壁隔著舌頭的觸感十分新奇。
既然完全勃起,舒摩爾將玉柱吐了出來,跪在空裔所坐的藤椅上。
在體外依舊靈活的子宮,在空氣中自由擺動著,如同蛇的頭部從陰道鑽出,左右搜尋著目標。慢慢地,它忍著內部洶涌的精液,含住了馬眼,然後子宮頸如流水蔓延開來,從龜頭擴散到整根陽具。子宮又被頂到了上腹,精液灌入輸卵管,擴張開來的輸卵管充當了水壩,使得腹部的腫塊不至於太高,讓舒摩爾無法擁抱空裔。
空裔撫慰著愛犬的後腦勺,稍作嘆息。
“……為什麼又哭了?”空裔對舒摩爾太了解了,哪怕不去看她的表情,只看肩膀、脊背的觸感,就能判斷她的心情。此時,兩人誰都沒有動腰,只有子宮在體內微微蠕動。
“因為……因為……”
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害怕過。
“……作為主人的狗,肯定要為您而戰的吧……我很害怕……”
“你害怕死?”
“嗯……”
子宮顫抖著縮緊了。
“因為……如果死了,我就再也……見不到主人了。可是,為了您,我必須戰斗,我不能逃避,不能害怕,不能不情願……主人,我好害怕失去您。如果您死了,我就和您一起去死。可是,如果是我死了呢……一想到這個,我就……”
空裔沒有立刻回答。舒摩爾勾著空裔的脖子,雙腿纏在他的腰間,尾巴也盤在他的小腿上。抽插與子宮吞吐很慢很慢,拋卻了肉體快感,只有精神上彼此連為一體的滿足。
“安心吧。我是絕對不會死的。你也是。”
“主人……”
“縱然你死了,我也會找出你的靈魂,將你抓回我的身邊。只要你還是你,你就永永遠遠也不能離開我。你做我的狗,要直到永遠。”舒摩爾握緊了十指,又緩緩松開,她後仰身軀,向空裔張開懷抱,仿佛要撲進他的懷里。
好像提前知道她的動作似的,空裔立刻回應,以胸膛緊緊裹住嬌小的身軀。
兩人擁抱著,仿佛彼此嵌合,揉碎,融成了一體。
腰部抽搐著,兩人都沒有忍耐。
在安穩的平緩纏綿中,貪婪的子宮豪飲濃郁的精華。
姿勢沒有改變,這一次性高潮寧和而綿長,沒有激烈的火花,但快感無比長久。
終於,舒摩爾的身軀又漸漸失了力氣,她沉沉睡去。
皎月高掛,在夏季的海濱酒店里,還有新的艱難挑戰。
誰能保證常勝不敗呢?空裔梳弄著舒摩爾的發絲。
可是,他能給出消極的回答嗎?
不能。
因為,愛是不能被遺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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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