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小姐不平凡的一天(2)--奇幻世界觀下的noworld
noir做了一個夢,一個無比真實又觸手可及的夢境,那是一個夢景中才會出現的舞台,漂浮在星光照耀下波光粼粼的大海上,天上皎潔的圓月似乎與舞台交相輝映著,在這里沒有悲傷,沒有眼淚,有的是溫柔的海浪衝刷舞台的聲音,隨著心靈中的鋼琴聲響起,在這片即將沉沒的月光舞台上跳出最絢爛的舞步。
不知何時身上的黑色洋服和小披風變成了華麗的白色長裙像是新娘出嫁的新衣,隨著旋轉和跳躍在黑夜中留下明亮的白色殘影,noir不知道自己跳了多久直到月亮變幻了一個位置,海水慢慢沒過自己的腳面,身軀,直到最後完全的跌落進這片海洋當中,讓海水完全的將自己包裹,從水面下觀察這個世界,月亮在水面上的倒影仿佛觸手可及,於是noir伸出了手想要去觸碰那一輪落在海中的月亮,但那月光變幻成了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黑發女孩的形象,她率先伸出雙手握住了自己探出的右手放在胸前,,,
白黑黑白側坐在noir睡覺的柔軟大床旁,溫柔的看向此時還處在昨天那場夢境余波中的noir,纖細的手掌握住大小姐探出的微涼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身前,俯下了身子用手掌輕柔的觸摸著半夢半醒中的少女的臉龐,觀察著每一分每一毫的細節,潔白細膩的肌膚帶著健康的紅暈,天藍色的眼瞳中此時蒙上了一層霧氣像是朦朧的藍寶石,而小巧粉紅的嘴唇輕輕的抿了一下帶出了一層薄薄的晶瑩唾液,似乎在引誘著人犯罪。
沒有絲毫的猶豫,ayame用右手輕輕的拖住了大小姐的後腦勺,將頭湊了上去親吻著這可愛的嘴唇用舌頭掠奪走了每一分唾液,充分的感受這美好的觸感,黑色的長發如同瀑布般垂下和床上散開的銀色長發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一定是夢,,,”在這一天已經經歷了太多不可思議,也許只有夢境才能解釋這一切,noir看向夢中的少女,而剛才的那個吻觸感又如此真實,跟平時女仆小姐的吻對比更加的熱烈和富有侵略性,但自己並不討厭這樣。
“安心的睡去吧,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白黑黑白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說出這句話,輕輕握住的手傳遞著溫度安心,輕輕的唱起了溫柔的搖籃曲,將身旁的少女重新送回夢鄉,歌聲漸漸的變小直到消失,交織在一起的手掌一直過了許久才肯松開。
ayame從床邊輕輕站起,看向臥室里的女仆普拉緹和黑白熊管家海紫米,用了一個眼神暗示,已經可以放心了,在接下來只需要等待大小姐蘇醒就好了。
這一次的睡眠十分安詳,當大小姐再度睜開眼睛,太陽已經升到天空的最高點燦爛的陽光被雕花窗簾所遮擋,留下一層層的陰影花紋鋪在了地板上,“一次宛如新生的睡夢”到現在大小姐才知道管家說的這句話的意思,在舒展的身體後仿佛全身都得到了一次深入靈魂的按摩,再一次的投入全身的力量舒展四肢大字型的癱在床上能感受到肌肉和骨骼發出的舒適的響聲,在幾次深呼吸之後noir覺得自己的狀態簡直再好不過。
“大小姐,請起床吧,已經到中午。”普拉緹一直坐在房間角落處的一把椅子上,合上了手中的小書放在一旁,起身服侍著大小姐進行早上的整理
。
全身上下都充滿power的大小姐,在女仆小姐的幫助下用比平常快出一倍的速度整理好了自己,普拉緹在這當中一直保持著沉默,默默的完成手中的工作,直到大小姐拿起黑白琴鍵模樣的發卡的時候,才用著平淡的語氣說:
“今天有一位客人來到洋館,此時應該就在樓下的餐廳內用餐。”
noir拿起發卡的手停頓了一下,在遲疑了足足有4秒鍾之後才將其別在右邊的劉海上,輕聲的回應道:“我知道了,謝謝你”
在女仆的協助下穿上黑色洋服和小披肩,確認裝扮沒有任何失禮的地方,在女仆小姐的陪同下一同前往樓下的餐廳。
這座洋館在絕大多數時間都只有女仆管家和大小姐,上一次來客人已經久遠到連記憶都模糊的事情了,而且比起客人來說noir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著夢境中的那個女孩和那個吻,仿佛身邊還留有著她的氣味,嘴唇上還留有著殘余的觸感,想到這里大小姐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羞紅了臉頰,稍稍的低下頭去讓劉海擋住更多泛著紅的面部。
走過走廊和回轉的階梯,女仆小姐推開了餐廳的大門,noir低著頭來到自己平時的座位上,緩緩坐下,終於平復了心情從劉海後抬起了視野,當看清面前的少女後仿佛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一般跳了一下,藍色的大眼睛里滿是驚訝,不禁發出了一聲急促的呼聲。
“noir,你好,對於你來說應該是初次見面呢,我的名字叫白黑黑白,也可以稱呼我ayame。”面前的少女帶著充滿陽光的笑容看向自己,飽滿的粉色嘴唇彎成一個令人舒適的弧度帶著笑意詢問著“到底是什麼讓大小姐這麼驚訝呢?”
“難道我的臉上有奇怪的東西嗎?”ayame思索著,伸出小舌頭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這些細微的動作都被noir看在眼中像是一種無形的誘惑和提醒。
“沒,沒什麼,有些失禮了,抱歉,初次見面,我叫noir,很,很高興認識你。”害羞到差點連話都說不靈清的大小姐,快要把頭埋進地板里不敢直視面前的少女的臉。
“好的,大小姐這位就是來自北方大都市的魔法偵測師,白黑黑白小姐,她來此調查昨日傳奇生物留下的魔力痕跡,希望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能夠好好相處。”善解人意的黑白熊管家打破了僵局,把話題順利的延伸了下去
“魔法師?”在親身體驗了魔法的美妙之後,大小姐再次燃起了對於魔法領域的好奇,把視线從地板上抬起到ayame身上,但因害羞而變紅的臉頰沒有絲毫的平復下去。
面對紅撲撲的臉頰和帶著好奇目光注視著自己的大小姐這對於白黑黑白來說簡直就像是受到了重擊一樣,發自內心的感受到“可愛”也是一種可怕的超自然的力量,壓抑住了想撲上去將其抱在懷里好好愛撫的心情,在輕輕的咳了兩聲之後,盡量用著嚴肅的聲音說道“我擁有法師協會的特聘魔導師證明,雖然不如正式會員那般高含金量,但更加自由。”
ayame從身邊摸出一個布滿花紋的紫色小袋子,僅有巴掌大小的帶子卻似乎好像深不見底裝了很多東西,在經過短暫的翻找之後一枚銀質的徽章被輕輕放在桌上,但比起這枚徽章,這個神奇的小袋子卻似乎更加吸引大小姐的注意力。
在簡單的解釋中noir知道了,這是一種特殊的儲存單元被叫做“次元袋”,顧名思義可以將物品儲存到另外一個空間中,是法師們常見的裝備之一,讓大小姐感嘆這個世間還有這樣新奇的物品。
在了解了之後,noir將目光放在了被無視許久的徽章上,三角形的銀色章紋被紫羅蘭花紋所裝飾而在三個角上各自有著一個記錄的符號分別是,眼睛,影子和樂符,三個符號組成徽章的正面,而反面則用燙金寫著[贈予ayame]。
“眼睛代表心靈,影子代表幻術,音符則代表我的魔法力量的來源。”女仆小姐在合適的時間送上了一份清涼的檸檬茶,正好適合滋潤喉嚨,在輕輕的喝了一口後ayame繼續說道“其實比起魔法師我自認為更像是吟游詩人,只是碰巧能夠掌握一些幻術系法術而已。”
“我沒有參加過正規的魔法學院,所有的法術都像是天生就會掌握的一樣,它們都來自我的歌聲。”終於有一句話是noir,能夠聽得懂的了。
“在你的歌聲中同樣帶有魔法力量?”在昨日的那一次夢幻般的洗禮中,noir第一次感受到了魔法的美好,而在這之後的早上再怎麼嘗試也無法放出魔法,這件事讓大小姐很苦惱。
“和你一樣,相信你已經感受過了,准確的來說,這也是我來到這里的原因之一,為了調查傳說中的祝福和那只生物所留下的影響。”ayame笑著點了點頭,再繞了這麼大一個圈之後終於談到了正事。
“咕~~~”非常不幸的,大小姐一整個晚上加上一個上午沒有進食過的肚子發出了抗議聲,在眾人的耳朵聽得格外清楚,肉眼可見的紅暈從脖頸一直攀爬到了臉頰上,再次的占領了勝利的高地,noir將視线放在雙手上雙手放在大腿上,不敢直視大家。
“那麼這件事情就放在飯後吧,當務之急是要填飽大小姐的胃。”ayame點了點頭,將視线轉到旁邊的女仆小姐身上說到“這樣的天氣去庭院中野餐如何,可以麻煩你嗎?普拉緹小姐?”
“如您所願。”女仆小姐似乎有些抗拒和ayame交流,似乎早晨的事情對於這位思想保守的女仆造成了極大的衝擊,在保持禮節的情況下幾乎用著逃離的速度衝向廚房。
“來吧,noir小姐,這樣的好天氣待在房間中用餐是對食物的一種不尊重。”白黑黑白站起身來,牽起了noir一只有些微涼的手,愉快的邀請一同用餐,仿佛她才是這間洋館的主人。
第一次接觸如此性格的人大小姐仿佛被牽著鼻子走,但緊緊握著的手掌中傳來的溫度和身前的隨著少女的腳步擺動的黑色長發散發的好聞的味道,讓她覺得似乎這樣也不錯,便被牽著手默默的跟在白黑黑白的身後緊緊的跟隨著。
燦爛的正午陽光將庭院照射的發亮,兩人一起走過盛開的花壇,噴灑著的蓄水池,木質的扶梯,來到了一座涼亭間。
感謝原先這座洋館的主人留下了幾乎一座庭院該擁有配套的一切,在午後照射著慵懶的陽光下,感受著庭院中的草木香氣來一份愜意的下午茶,讓人感到無比的舒適。
這座白色涼亭,在支撐的部分使用了鍍上了金屬的銅建成並通體刷上了白漆,但在考慮到舒適性的部分都使用軟木和皮革包裹,一張小桌子被安放在正當中,在飯前涼亭中的兩人談論著一些女孩子間的常見話題,比如穿著打扮,身上的小飾品,大小姐覺得ayame的黑色長發很漂亮像是黑夜一般柔順還散發著好聞的味道,白黑黑白則覺得noir小小的一只非常惹人喜歡露出的天藍色右眼如同寶石一樣清澈,特別的還說noir別在劉海上的琴鍵發卡自己也很想要一個,得到了在之後問問女仆小姐有沒有多的可以送自己一個的回答讓ayame很開心。
不知為何noir覺得這並不是初次相見而更像是老朋友的久別重逢,在這樣的交談里,連大小姐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如此感到高興,兩人不時發出的清楚笑聲隨著夏日微熱的風消散在山谷之間。
海紫米要處理洋館里的事物很明智的沒有參加這一次女子會,而女仆小姐,則帶來了一個裝滿食物的餐籃,在鋪上桌布後從其中一樣一樣的拿出食物,到最後為兩人倒上冒著冷氣的冰茶也很聰明不打擾聊的火熱的兩人離開了庭院,留下的兩人獨處。
考慮到便於攜帶和食用,桌上的食物都十分便於拿取,主食是一式兩份的三明治有著雞肉的苹果兩種餡料,被裝在鐵盒中的蔬果沙拉僅僅使用酸奶和糖來調味兩把銀質的小叉子被放在旁邊,小食則是炸薯角,芒果肉干和酥皮泡芙,甜點布丁和帶著桂花香氣的冰茶被放在單獨的保溫容器中。
陽光均勻的烘烤著山谷,緩慢的向著天邊移動,隨著最後一塊三明治的消失搭配著令人愉悅的談話一塊兒下肚,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野餐!飯後的甜點時間,帶著冷氣的布丁和茶在午後是解暑的利器,涼涼的帶著甜味的布丁令大小姐十分滿意,而ayame也同樣贊不絕口,在邊交流邊進餐的過程中兩人心與心的距離在兩人都沒注意到的時候慢慢的靠得更近。
女仆小姐過來收拾走了餐盤和桌布的時候談話依舊在繼續,為了不打擾正在興頭上的兩人普拉緹,在完成這一切之後便回到了洋館當中。
陽光傾斜著順著,涼亭的斜邊照射在正中央的桌子上這正是一天中溫度最高的時候,一身黑衣的大小姐似乎有些難以抵擋這樣的陽光伸出手讓影子遮住臉頰,ayame見狀似乎正好想要展現一下自己的魔法力量,這還是大小姐第一次見到除了管家之外的人使用魔法,睜大了眼睛不願意錯過一絲細節。
白黑黑白站起了身,面對著noir,行了一個簡單的樂者禮節,在接下來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伴隨著一小團爆炸的白煙像是魔術一般從煙霧中落下了一枚半階口琴靜靜的漂浮在手中,伴隨著又一聲帥氣的響指,悠揚的半階口琴開始了自行演奏,ayame伴隨著口琴的節拍唱起了一首秋季的歌曲,像是初秋的早上帶著冰涼露水的北風環繞在這座庭院內婉轉而細膩,在高音的部分格外的具有穿透力,在歌聲中仿佛庭院內的景色都進入了慢動作,當歌曲的最後一個音緩緩消散在空氣中,口琴也隨之在煙霧中消失,而庭院內似乎已經進入了秋天的景象,角落處的楓樹已經被染上了點點的紅色,而陽光似乎也不如剛才那般炙熱,似乎也變成了秋季的溫暖,白黑黑白微笑著看著驚訝的noir,似乎非常滿意這個結果。
“歡迎來到全新的世界,由我的歌聲組成的幻境當中。”ayame微微鞠了一躬做了一個舞會上邀請女方的禮節,伸出一只手向著noir攤開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等待著。
noir點了點頭站起身來伸出來手,兩只同樣的柔軟潔白的手掌重疊,在下一瞬間稍大的那只便像是抓緊了獵物一般緊緊的握住十指相交,順著手臂輕輕的一拽,大小姐在未反應過來之前就落入了帶著壞笑的ayame懷中,還感受到了另一只手輕輕的搭在了自己纖細的腰肢上,隨著這樣的動作輕輕擺動,黑發緩緩落下,急劇拉近的距離讓人想起了早上的那場夢境,那令人熟悉的味道和雙唇就在自己的身旁,時間都仿佛為之停頓,白黑黑白再一次的仔細打量懷中的少女,順著視线從上往下,白色長發,帶著驚訝和害羞的臉龐,潔白的脖頸,平坦的還未發育的胸部,黑色洋裙未遮擋住的小腿,一直到被小皮鞋包裹著的雙足,最終還是放開了noir,但相扣的手掌並未松開。
“還不到時候呢,真可惜。”話語中似乎帶著些許的遺憾,但這樣的語言在noir耳中好像變了一個意思,時候?那到了時候要干什麼呢?少女的心思下意識的無限發散,小鹿如同喝醉了一樣亂撞。
“來吧,讓我們一同在這片庭院中走走。”ayame的話語讓粉紅色的幻想戛然而止,noir擺了擺頭將剛才出現在腦海里的尷尬畫面拋到腦後,微微的低下了頭,邁動了腳步,兩人緊握的手掌輕輕的擺動感受著對方從其中傳遞的每一絲細微的心情。
剛才的庭院內還是盛夏而如今已經變成初秋的景象,在談話的過程中秋意更濃了,陽光似乎有些微微泛黃讓白色的石板也反射著同樣的微光,伴隨著溫熱的陽光,吹來的風中也帶著成熟的果木香氣,灌木叢中的樹苺仿佛吸收了整個季節的營養飽滿而充實,白黑黑白摘起幾個在清澈的蓄水池中洗淨遞給了noir,大小姐接過觀察著手中的樹莓,黑紫色的梅子還帶著未落下的細碎水珠飽滿多汁。
“這真的能算作幻術嗎?居然可以做到這種程度?”noir想象中的幻術是馬戲團中的魔術表演,而手中的這顆成熟的果實居然也是這場幻境的一部分,真實的讓她很疑惑。
“幻境和現實的關系並不是那麼容易區分,在剛才我覺得秋季的陽光很適合現在的心情,就向你展示了我心中的秋季景色。”ayame拋起一枚果實丟入口中,繼續說道“能夠影響現實幻術的就被稱為魔法,當然這種能力並不是無限制的,如果一直想要保持,那麼就需要繼續花費力氣來維持。”
兩人手牽手在庭院中轉了一圈最後坐在了圓形花壇前的長椅上,noir慢慢的察覺到了似乎影響的范圍越來越小遠處角落處的楓樹的葉片由紅變黃在恢復夏天的模樣,漸漸的僅留下兩人身邊的一小圈秋色,大小姐也將手中的樹莓送入嘴中,黑紫色的汁液在口中迸射,在溫暖的陽光下仔細的品味著這魔法的產物,酸甜可口。
但面前的花壇似乎還並未褪去秋季的顏色,代表秋天的曼珠沙華和百日菊,用著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生長著在短短的時間內並已經結出了花苞,但是在這之後便像是力量褪去一般停頓了下來並未綻放反而慢慢地有著枯萎的痕跡,ayame靜靜的看著這一切,沉靜了下來,黑色的眼瞳中有著一種noir不理解的感情。
“你們也一定想要綻放吧,那怕只有一次,哪怕為之燃燒自己的全部生命,,,”白黑黑白松開了手,走到了花壇前輕柔的撫過這些還未綻放的花蕾,眼底帶著難以言喻的悲傷,這樣的神情讓noir還是頭一次看ayame露出,不知道該怎麼辦。
“請欣賞吧,這首為了這些孩子演唱的歌曲。”ayame面向坐在長椅上有些不知所措的大小姐,輕輕的說出了這句話,將雙手緊握在胸前,低下了頭,在一次深呼吸之後陽光照射下一把夢幻般的黑白琴鍵出現在了身前,演奏出了歌曲的前奏。
這是一首激烈的講述了對於命運抗爭的歌曲,卻僅僅選用了鋼琴作為伴奏,
帶著我前進吧!在布滿泥濘的道路上和固執的心,
顫抖的手在無數個夜空中怒視著一切,
而能改變的只有自己!
察覺到了,那麼就帶著我一同前進吧!
倘若能為他人而變得強大,
謝謝你,這難以言語的悲傷!
理解了敗於這世界之前的含義,
紅蓮之花啊!綻放吧!將這命運點亮!
ayame那極具穿透力給人留下極深印象的高音,將這首歌發揮的淋漓盡致,鋼琴的低沉伴奏,更加凸顯了歌者無與倫比出色的嗓音,而身後的曼珠沙華伴隨著歌聲而輕輕搖曳著,剛才還即將枯萎的花朵隨著歌聲像是得到了全新的力量,血紅色的華光在其上流轉,在歌曲的高潮時華麗的綻放,鮮紅色的花瓣以及纖細的花蕊向著天空舒展著自己的身姿,散發著奇異的妖艷香味,伴隨著黑色長發的白衣少女的歌聲飛舞,將整座庭院內都染上紅色。
在歌曲的末尾,一陣呼嘯而過的強風從高空俯衝而下吹過,卷起了鮮紅色的花朵借助了山谷間的風一直飛向了遠方,也吹散了演唱者的黑色長發,ayame輕輕的側過身子著用吹起的長發遮擋了面部,當歌曲的最後一個高音慢慢消散才緩緩落下,在這期間noir看不到白黑黑白的神情,只能感覺到面前的身影是顯得如此的孤單和傷感。
不同於剛才代表秋天的歌曲,這首歌曲在結束後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的殘留的幻境,白黑黑白轉身從身後的花壇里摘下一朵剛才沒有被風吹走的曼珠沙華,帶著笑容走向了noir,仿佛剛才的那個身影和氣氛早已然隨著歌曲的結束一並消散在風中。
noir接過了這朵盛開的彼岸花,對於面前的少女,似乎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淡淡的花朵香氣籠罩在兩人之間。
“時間不早了,該回道房間中了。”ayame看著剩下的花朵伴隨著魔法的消失,慢慢的枯萎化成花壇里無數植物殘肢的一部分,帶著笑容說道。
普拉緹小姐在人生頭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戰,不論是早安kiss也好,還是陪伴大小姐用餐也好,都是自己先來的,明明有了這麼可愛的大小姐,也有了這位充滿少女氣息的ayame小姐,讓碩大空曠的洋館里多了幾分生氣,這到底為什麼呢?但是女仆小姐的心里還是微微的有些發酸。
當然這一切都被完美的隱藏在了撲克臉之下,倒不是出於嫉妒,而是這麼久以來的服侍,普拉緹早已把大小姐看得像是自己的妹妹一般,原本一直陪伴在身邊的妹妹突然有了玩的非常新朋友,而不陪在自己身邊,難免會有幾分寂寞。
當然了,女仆小姐可不會僅僅因為這些事情而氣餒,在對於大小姐的一切上普拉緹都有著絕對的自信,也許連大小姐都沒有注意到身邊的女仆對於自己的了解程度可能遠超想象,也許這位新來的白黑黑白小姐,可以跟著大小姐一起用餐一起逛庭院,還手牽著手,但是,只有自己才擁有跟大小姐一同共浴的機會,用雙手去觸摸那具還未發育的少女身軀,一想到這里女仆小姐就覺得在面對新來的這位客人面前自己確立了絕對的優勢!雙目中仿佛燃燒的火焰!手中的工作也更加賣力了,普拉緹滿懷期待等待下一次大小姐共浴。
“普拉緹?zaima?剛才我們曬了會太陽出了汗,我要和ayame一起個洗澡,能不能麻煩你准備一下。”大小姐和白黑黑白牽著手推開了餐廳的小門,用著仿佛來自深淵的語言,無意中擊碎了女仆小姐內心里最重要的防线,打出了億點真實傷害。
尾聲
在之後時間里普拉組不記得自己干了什麼,只是進行機械的准備工作,最終目送著兩人走進本應該只屬於自己和noir浴室中,伴隨著浴室的小門關上的聲音,女仆小姐人生中頭一次覺得自己輸了,而且輸的非常徹底。
普拉緹靠在窗邊,聽著浴室內的兩人聲響,透過窗戶看向已經完全暗下去的山谷和庭院,感嘆道
“可能這就是人生吧”
文章中出現的歌曲是來自白黑黑白演唱的紅蓮華
【原創MV】【翻唱】【鬼滅の刃】LiSA - 紅蓮華 白黒黒白 c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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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板凳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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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處: bilibi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