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塞壬俘虜的女指揮官會得到愛嗎?
“嘩啦…”
從海平线涌過來一個又一個浪頭,白色的海浪親吻著金黃的沙灘,時不時淹沒岸邊的腳印,讓沙灘回歸原本的形狀。
與藍天接壤的碧海是那樣的溫和。
岸邊忙里偷閒出來散步的小指揮官站在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艦娘身旁,那雙指揮作戰時澄澈自信的眼眸此刻卻眼神躲閃,她試探性地鈎住了讓巴爾的小拇指,在確認讓巴爾沒有制止的意思後不自覺地笑彎了眼。
她用著空余的手整理了下衣領,盡力想給讓巴爾展現出自己最完美的樣子。潔白莊重的海軍服穿在這樣嬌軟的身體上,非但沒有顯得不倫不類,反而使嚴肅和溫暖糅合在一起,形成了獨屬於千草的清麗氣質。
沉溺在戀愛中的小指揮官牽著秘書艦沿著海岸走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像是下定決心一般,紅著臉拿出了小盒子,取出里面的東西:
“讓巴爾,請嫁給…”
剩下的話語在迷霧的包裹下蕩然無存。
千草猛地睜開眼。
“哈…呃…”
窒息感伴隨著充血的劇烈膨脹感將那幅存在於記憶中的美好打碎,耳朵開始轟鳴,在強烈缺氧帶來的嘔吐感下,身上施暴者那雙清冷的眼眸成為不斷失陷的視野中唯二的光點。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脖頸被眼前之人如玩弄玩具般不斷蹂躪的痛苦,死亡的威脅讓她本能地去攻擊一切,可才剛一抬手,沉重的拖曳感與金屬相互碰撞的悶聲就讓她愣在了原地。
“哈。”
占據了絕對主導位置的施暴者輕笑著,似乎是被這困獸之斗取悅,竟然緩緩松開了手。
瀕臨死亡的小獸在最後一刻得到了獵人高高在上的憐憫,她掙扎著想要呼吸,但被粗暴按壓的喉嚨僅僅只是接納了半口氣,就讓千草劇烈咳嗽起來,稀少的氧氣並不能支撐著她痛痛快快地咳出來,生理反應與活下去的意志交織在一起,最終只發出了斷斷續續的聲音,如同受傷的野獸那惹人憐惜的哀鳴。
“塞壬…”手腳上鐵質的鎖鏈在燈光下反射出炫目的光,直直進入千草的視野,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今天是她被塞壬俘虜的第…第多少天了?
囚牢永遠都是冰冷的機械質感,遠離陸地的深海沒有珍貴的陽光,再加上不斷折磨所帶來的多次昏迷,她早已經無法辨認時間。
“誰准許你直視我了?”
似乎是不滿意千草的眼神,那只纖細卻不柔弱的手一點點攀上千草的眼眶,隨後猛地戳了進去!
“唔!”
即使已經在這段時間里經歷了無數次,當指尖戳穿了眼睛那一瞬,全身的痛覺神經也仍無可避免地如波紋般被激起。明明已經痛到恨不得蜷縮起來或者把頭顱割下,但她還是咬緊了牙,默默忍受著左眼的視野從鮮艷的紅沉寂下來,直到徹底地陷入黑暗。
而這時,已經破碎的眼球被拽出,千草冷漠地直視著重新激起了興趣的塞壬,那塞壬這次到是沒有斥責千草“目無尊卑”的眼神,而是惡趣味地當著千草的面,一口吞下了由指尖串起的眼球。
眼球在尖銳的牙齒下發出了“嘎噔嘎噔”的咀嚼聲。
那麼小的眼球明明只要一吸吮就可以順著軟滑的舌根咽下,可塞壬偏偏選擇了細細品味。被剝奪了一半視野的小指揮官舔了下濺到唇邊的血液,閉上了眼。
只不過塞壬似乎並不打算就這樣饒過她,千草才剛閉上眼,冰冷的舌尖就帶著濃厚的血腥味撬開了她的唇齒,將一個破碎的東西渡了過來。
咀嚼、吞咽。
她早就已經習慣吞吃自己的血肉了。
飢餓得近乎麻木的胃得到了血肉填補,瞬間活躍起來,胃酸的燒灼感讓千草快速分泌口水,這時塞壬似乎也發現了這點,語氣突然變得溫柔了起來:
“差點忘記今天還沒有喂食呢。”
那根還粘著千草血液的手指如陰暗而濡濕的蛇般順著她的臉頰挪到下巴,滑嫩到近乎惡心的地步。緊接著就是一根腥咸的東西頂到了她的唇邊,這幾天被折磨的記憶一下子涌了上來,連胃酸都在這種刺激下溢到喉間。
“乖,吃吧。”
疼痛感讓嬌柔的人類身體滲出一層薄汗,幾根不怎麼聽話的發絲粘在千草那殘留著掌印的脖頸與肌膚上,整個人顯現出一種病態的脆弱。
真是一只美麗而誘人的獵物——尤其是那對即使殘缺卻也仍滿溢著不屈的眼眸。
赫米忒發誓,這是她見過最漂亮的一雙眼眸,它清澈又明亮,琥珀般的色澤溫柔至極,指揮戰斗時卻又會呈現出不一樣的神采,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所以,如果能將這雙眼眸、這整個人都化作自己的所有物就好了。
塞壬小姐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她摩挲著空洞又血肉模糊的那只眼,呢喃道
“我很喜歡它…嘶。”
即使是科技造物,但在特意調高了敏感度的情況下,陰莖的龜頭被咬下時的痛楚還是讓赫米忒吃痛地皺起眉,入目就是千草略有些得意的笑容,和她用舌尖頂到嘴邊、露出的龜頭。
小小扳回一局的千草在赫米忒的注視下細致地將龜頭嚼碎咽下,空空的肚子得到了一絲慰籍,這讓千草愉悅地忽視了嘴中的血腥味。
不得不說,塞壬高科技的造物與真實的陰莖相比毫不遜色,不僅是口感、形狀,就連射出的精液也是溫熱的,大小也在盡可能地貼合著人類所能接受的標准,這讓與塞壬的交媾變成了一件值得享受的事情。
如果是別人,可能早就在這“威逼利誘”下屈服,自願當成塞壬們的寵物了吧?
滿足於小小報復的千草別過頭,身體緊繃也起來,已然做好了准備去接受這作為反抗懲罰的新一輪“馴化”。
然而等了許久,身體都沒有再受到什麼損毀,有的只有赫米忒撬開自己唇齒的手指。
和被滴到嘴里的微咸精液。
“乖,吃飽一點。”赫米忒將手中已經空了的睾丸往千草的嘴中塞去,連同拆卸成一段一段的仿真陰莖一起喂給千草。
乳白色的精液順著食道流進身體,不一會那只空洞的眼眶就發癢起來,一只嶄新的眼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成長著…或者說是修復。
與此同時,在胃里不斷喧囂翻滾的胃酸也平靜下來,飽腹感一下子就讓身體暖洋洋的,千草不禁舒適地眯起了眼。
但下一秒,還未潤濕就被性器擠入擴張的小穴驟然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被粗暴撬開的穴口在赫米忒的動作下被不斷擠壓、拉拽,而修復液仍在盡職盡責地履行著自己的使命,不斷修復著受到傷害的部位,敏感部位的活躍讓千草痛癢交加,可偏偏這副身體還不爭氣的在赫米忒嫻熟的動作下有了感覺,原有的疼痛感開始一點點消逝,肉欲的快感迅速占據了上風。
該死……
惡趣味的塞壬小姐解開了拴在千草腳上的冰冷的鐵鏈,一手捏住她纖細的小腿,一手把千草的另一條腿搭在自己肩上,迫使她抬起腰腹,將身下這淫亂的景象納入眼中。
霏靡的粘液伴隨著肉體碰撞的聲音攪和在一起,在交合出拉出淫霏的絲线,沉重的睾丸在運動間演奏出細小但卻明顯的伴奏,而那在抽插中被不斷從小穴中帶出的隱隱約約的紅肉更是給予了千草無法言說的眩暈感。
她咬緊牙關,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再看眼前的一切。
多麼純真的小指揮官啊,只不過原本潔白的海軍服已經被乳白的汙穢精液所覆蓋;那常伴於左右的艦娘也已經被暴虐的塞壬所取代。身為敵人的塞壬自然不會憐惜早已不堪暴行的指揮官,甚至還會以此取樂,妄圖將那潔白的海軍服褪下,為其換上來自深海的墮落。
“看看吧,看看吧,你多麼誘人啊,我親愛的小指揮官。”
握著小腿輕嗅,赫米忒那濕滑的舌尖繞著千草白嫩的肌膚打著轉,尖銳的牙齒若隱若離地觸碰著血肉。
“這麼美麗的眼眸,要是不讓人看到,該多麼可惜啊。”
“咕噥”血液從被穿破的地方一點點涌出來。
“啪、啪…”淫亂的交配活動仍在違背著意願地繼續。
赫米忒溫柔地舔舐著從千草身體中溢出來的血液,人類腥甜的味道迅速在口中散開,這著實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嗚…滾開!”
直到腿上的傷口愈合,赫米忒才略有些意猶未盡地放下了千草的腿,轉而覆身而上半撐在千草身上,她按住千草抗拒的手,一言不發地將那只蓋在眼睛上的胳膊挪開。
“不要…”
當來自塞壬的柔軟唇瓣強硬地落在千草臉上那一刻,准備許久的塞壬精液活力四濺地衝破了馬眼的束縛,龜頭猛地抵在子宮口處,將濃厚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入了指揮官的子宮!
洶涌的粘稠精液將子宮口衝擊得一塌糊塗,連鮮嫩的穴肉都在此之下敷上了一層白膜,被射得滿滿的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但偏偏精力旺盛的塞壬小姐還不肯給不聽話的指揮官半刻喘息的時間,明明才剛射出了驚人的量,那根大家伙就再次挺硬起來,在濕窄的穴道內做著名為“蜜桃酸奶”的美味甜點。
“才剛成年的指揮官,如果第一次懷孕竟然是塞壬的種,你覺得你的艦娘們會怎麼想呢?”
子宮里的精液在按壓中發出“咕嚕嚕”的聲響,像是在明晃晃地標記著地盤,將“身為人類指揮官卻被灌了滿肚子塞壬精液”這件事實深深刻在千草的腦海里。
這一刻,來自身體快感的背叛、赫米忒的羞辱,與這麼多日以來不斷的折磨終於讓無助的千草鼻尖一酸,即使她強忍著淚水,但琥珀般純淨的眼睛還是無法控制地附上了一層水霧。
“唔…放開…哈…”
赫米忒並不是很滿意現在的姿勢,她笑眯眯地解開了剩下的鐵鏈,輕輕松松控制住了千草掙扎的手臂,將她整個人都翻了個面。
挺硬的陰莖蘸著從穴口流出的精液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千草白淨的臀部亂頂著,把溢出來的先走汁和精液胡亂畫在上面,直到身下的小寵物終於用盡了最後一絲抵抗的力量,氣得渾身發抖時,才橫衝直撞地插入了緊致的甬道。
這個姿勢出乎意料的易於觸碰到敏感點,再加上陰莖那驚人的尺寸,導致僅僅只是輕微的鑽動,就能輕而易舉地讓千草呼吸一窒,在快感下從鼻尖溢出幾聲不成音調的悶哼。
如同自然界中沒有思維的動物般粗暴又毫無美感的性交與洶涌而來衝刷著四肢百骸的酥麻快感讓千草不得不抓緊了身下的床單,企圖用此來使維持著自己的理智。
在意識都仿佛被頂出了大腦的那一刹那,讓巴爾的面容突然一閃而過,連同她在自己被擄走時那憤怒的神情一起。
我不能…
“滾…”
她沙啞著聲音勉強吐出一個字,拒絕配合赫米忒的一切動作。
在這種消極的心態下,連身體都變得僵硬起來,原本緊致濕暖的穴道拒絕接收刺激,就像是陽痿了一樣開始對於性愛麻木起來。
看著如同死魚一般心如死灰的千草,赫米忒仍不死心,她捧著千草的臉向她索吻,與她唇齒交纏,但等赫米忒看清了那雙重新明亮起來的眼眸時,才終於意識到:自己可能無法馴服這只不聽話的貓咪了。
明白自己這些天的努力只是無用功的她強壓著怒火將陰莖拔了出來,不顧一切地捏著千草的下巴將陰莖捅到了底,泄憤般暴力擺動著腰,讓龜頭在與喉管的碰撞中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為什麼?成為我的寵物不好嗎?明明只要永遠討好我、安慰我,你就可以不用再日日埋頭於工作上,也不用再應付那些你討厭的人類,無論何時都能滿足自己的肉欲。如果你覺得孤獨的話,我還可以為你找來幾個玩伴…”
赫米忒的聲音越來越低,她最終沉默地松開了自己對千草的控制,將還未疲軟的陰莖拔了出來。
“還是說,你不喜歡被別人壓在身下?”
原本好端端長在赫米忒身下的科技陰莖突然消失,等再次出現時,卻已經長在了千草身下。
心中仍懷著不解的塞壬小姐俯下身青澀地叼住了不久前還屬於自己的陰莖,專心致志的為著千草服務著,可直到舔到舌尖發酸,這跟家伙也沒有如赫米忒所期望的立起來。
盯著赫米忒努力了半天卻沒有成功的千草終於再次扳回一局,她的心情竟然詭異地突然好了起來,因此她用著一種憐惜的語氣說:
“真抱歉,我陽痿。”
陽痿…萎…
終於明白自己被戲弄了的赫米忒惱羞成怒,一把將陰莖拽了下來。
這下子千草也感受到了之前自己一系列又是咬斷又是吞咽的行為,所帶來的痛楚究竟有多麼深了。但好在這痛來的快去的也快,可以說她還沒適應這種痛,就已經感受不到了。
可憐的科技陰莖在暴怒的塞壬小姐手上變得支離破碎,完全看不出之前射精時的威風。
“……”
千草迷茫地眨了眨眼,顯得很是無辜,她下意識咀嚼著被赫米忒粗暴塞進嘴里的肉塊,等到她反應過來時已經咽下去了大半。
這下子算是滿肚子都“塞滿”了肉棒吧?
她在心中嘆了口氣,對自己這別具一格的經歷感到深深的無奈。子宮中的精液隨著她坐起來的動作流了滿床,小腹一點點癟了下去,之前被撐滿的不適也逐漸消失。
仍處在憤怒中的塞壬小姐將手按在千草纖細到一用力就能輕而易舉折斷的脖頸上,獨屬於人類澎湃而充滿活力的血液也嗅到了危險的預感,脈搏在赫米忒的動作下越發強勁地跳動著。
前不久才還體驗到的窒息感再度迫不及待地涌來,嘴中殘留的肉塊也隨著下顎本能的張大而掉落在赫米忒的手臂上。新鮮的肉塊似乎讓赫米忒想到了什麼,她緩緩松開手,陰冷地盯著千草定定看了幾秒,隨後將她往床上一推,轉身離開了。
真的是,至少也要給我洗個澡什麼的吧。
千草一手撐著床重新支起身,無奈地掃了眼自己一片狼藉的身下,在這種對待俘虜的待遇下,連找一塊干淨一點的床單擦擦身子都是一種奢望。
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那里隱隱約約有著一點凸起。
囚牢在赫米忒的離去後重新恢復了寂靜與黑暗,身上的粘液逐漸干涸成塊,寒冷逐漸降臨在不著寸縷的千草身上。
飽受寒苦的千草蜷縮著身子給自己做著微不足道的取暖,就這樣迷迷糊糊的陷入了夢鄉。
或許在夢中,才能看到與艦娘們在一起時的快樂吧?
……
久違的自然醒。
“唔…貝爾…”
才剛夢到和讓巴爾一起處理文件的千草不滿地癟了癟嘴,習慣性和自家自家女仆長撒撒嬌想再賴幾分鍾床,但當她在發現嘴里濃厚的血腥味時,才終於清醒過來。
她如今只是個階下囚罷了。
“醒了?”
布滿了監控的囚牢從來不會給予階下囚留有隱私空間。
“想要去洗澡嗎,想要衣服嗎…你想要離開嗎?
在古老的傳說中,塞壬是一種用自己的歌喉使得過往的水手傾聽失神,航船觸礁沉沒,將不幸地掉入陷阱的人類吞入腹中的怪物,充滿了墮落的意味。
“只要通過這里,就可以離開了哦。”
囚牢的一角裂開了一道僅能容忍一人通過的狹小出口,外面是微弱的光芒與勾人的食物香氣。
明晃晃地透露出一種“快來玩吧!”的邀請。
即使已經預料到接下來可能會經歷什麼,但空空的肚子和冰冷的肌膚告訴千草,如果不選擇這條路,接下來的條件可能會更加艱苦。
在“拼一把說不定能贏”的僥幸心理下,她輕輕踏出了門。
出乎意料,門外並沒有什麼類似於觸手地毯、被喂了藥的怪物的東西,平坦的地板像是在嘲笑她的警惕,這種疑惑在她到達貼著“浴室”的房間後越發強烈。
仍然是小心翼翼地拉開門,千草那靈動的眼睛四處張望了一圈,發現還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浴室後才肯進入。等到她通過溫熱的清水將身上的汙穢清洗干淨,洗漱完畢走到一個衣架旁時才終於發現了不對勁。
“誒?!”
看清楚衣架上是什麼的千草拎起熟悉的海軍制服,發現原來完整的褲子被剪得破破爛爛的,尤其臀部那里已經達到了一覽無余的地步,但就在它旁邊卻放著一條塞壬風格的短裙。
是選擇中空穿褲子,還是穿裙子?
千草深吸一口氣,拿起了堪堪到遮住腿根的短裙。
空蕩蕩的不安和這麼多天被調教所降低的底线碰撞著,最終還是選擇了穿著看起來完整的裙子回家。
或許,她真的能回家了吧?
她再次摸了摸胳膊。
眨了眨眼,愉悅的笑意在眼底蔓延開來,對自家艦娘的想念讓她短暫的放松下來,等千草再次拉開門時,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道長長的階梯,而階梯上面,是朦朧的陽光。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被一雙手親昵地摟在懷里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可沒說,你能這麼容易就出去啊。”
臉被按在冰冷的地面上,手被放在階梯上,身體以一種雌伏的姿勢被赫米忒惡意地鎮壓在起點。
“我親愛的小指揮官啊,如果你能夠爬上去的話,我就放了你哦。”
裙子被掀開,陌生的形狀在穴口不斷挑逗著千草的情緒,略微扁平的性器戳動著一張一縮的肥美小穴,也像是在戳動著千草的心。
“你這家伙…你這家伙!混蛋!”
教養良好的小指揮官就算已經氣紅了臉,也只會翻來覆去的用不痛不癢甚至和調情一樣的罵人語句表達著自己的情緒。
她想要讓身體拒絕來自侵犯的快感,但被衝撞著的交合處此時此刻卻不再受她的控制,一些冰涼的液體正在隨著性器的擠入而融入她的身體。
“卑鄙…唔…別碰…腰…啊…”
快感如野火般頃刻燎盡了全身,比之前更加粗長的馬形生殖器用著分明的棱角快速衝擊著敏感點。千草喘著氣扣住一節階梯使勁往上爬,在她終於爬上了第四個台階時,赫米忒卻如同大發慈悲一樣撐起了千草的腰,幫助她能夠更加方便的去攀登。
“等一下、等…!”
好不容易抵抗住的快感在姿勢變化那一瞬間,隨著新的位置被又重又爽的狠狠蹭過,千草的身體倏然緊繃起來,一種從心底涌出想要沉醉的欲望迸裂,將那些對回家的期盼連帶著千草都攪得亂七八糟的。
“忘了和你說了,如果高潮了就要重新開始呢。”
陰謀得逞的赫米忒笑著攬起千草,吻去她眼角的淚痕,抱著她重新下到了第一層的樓梯平台上。
“指揮官要好好努力才能回家喲。”
第一階、第三階、第十階…
一次、兩次、七次…
就在千草觸碰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時,性器被拔出去的空虛感讓她迷茫地頓在原地,還不等她回頭看看發生了什麼,一根細長的東西就探進了穴道。已經在快感中欲仙欲死的身體貪婪的從原本被撐大的形狀在穴口的一張一合中迅速縮小到能將新客完全包裹的大小。
“呵,還真是淫蕩的身體。”
赫米忒從千草凸起的脊椎骨滑到細窄的腰线,一路順著落到弧度優美的腰窩,貪戀繾綣好一會兒後才將手從衣擺探進千草的衣服里,撫摸著出了一層薄汗的小腹。
那根螺旋狀的性器輕松突破了宮口的阻礙,將前端全部戳進了嬌弱的子宮中,痛楚與更深一層的快感徹底衝破了千草的心里防线,她腰一松手一滑,差一點撞在台階上。
“滾!滾啊!”
在面對挖眼、羞辱時都沒有哭出來的千草卻敗給了這不斷給予希望卻又毀滅希望的過程中,她無助地錘打著赫米忒禁錮在她腰兩側的手,甚至憤怒地咬住了赫米忒的胳膊。
“乖,乖。”
發現一直都炸著毛冷著臉的貓咪變得淚眼婆娑起來,就算是罪魁禍首的赫米忒也不免慌了一下。
這使她忽略了千草嘴角的一抹笑意。
就在她將千草轉過來刹那,千草突然又快又狠地一口咬在了赫米忒的喉嚨上,直到下巴發酸才肯松口,緊接著一把推開了她。
凹下去的一圈牙印在塞壬蒼白的肌膚上無比醒目。
“嘖…”看來是還沒長記性啊。
摸了下脖子上濕漉漉的水印,赫米忒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哼笑聲。
她一個閃身想要抓住沿著樓梯向上快速移動的千草,而這時千草也同樣一只腳踏上了最後一階台階!
“讓巴爾!”
從天而降的親親秘書艦接過撲過來的千草,衝著某個通道里的不知名塞壬小姐就是一波炮轟了過去。
“去死吧。”
通道被炸得粉碎,入口被堵住,正當讓巴爾想要再補幾炮時,千草卻伸出手攔住了她。
“雖然有點晚了,但讓巴爾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拿起才剛從肉里挖出來的滿是血的戒指,千草真摯地將它遞給讓巴爾。
“你覺得現在是說這種話的時候?”
面對自家指揮官這種不顧自身安危的行為,秘書艦小姐直接黑著臉彈了她一個板栗,指了指她還在流血的胳膊。
“同意嘛同意嘛~”
已經在這段時間里鍛煉出驚人的痛覺忍耐力的千草表示這種小傷口哪有求婚重要啊!
再說了,反正還能復原…
等下。
我們親愛的小指揮官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子宮里滿是敵人精液時求婚是不是不太好啊?!
剛剛還興致勃勃的千草猛地心虛起來,她目光游離地將戒指攥在手里,決定暫時放緩這件事!
“怎麼,你想悔婚?”
發現指揮官後悔的讓巴爾臉色更不好看了,她直接扒開千草的手將戒指帶在了自己手上。
“誒?好耶!”
“其他人也來了嗎?”
“除了留守港區的都來了,喏,前面就是。”
“果然把定位裝置放進戒指里是一個好想法,就是可恨在塞壬那里信號屏蔽……”
聲音漸漸遠去,被讓巴爾抱在懷里的千草探出頭遙遙看地了眼廢墟的方向,慢悠悠地在心底嘆了口氣:
“這年頭塞壬都開始玩得這麼花了嗎?誒不對我怎麼會這麼想,果然是和羅博這家伙待久了被帶壞了!”
想到這,她衝著岸邊某個小點揮了揮手,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也不管赫米忒能不能看到,一次一句地做出口型:
“你、輸、了。”
遠在岸邊的塞壬小姐一手捏碎了她准備了許久還沒派上用場的豐富道具。
ps:誰能曉得,我最開始是想寫be來著,比如千草被各種折磨最後在讓巴爾懷里奄奄一息求婚然後死去這種情節;但由於塗崎我寫到半路對小千草心軟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可惡!如果是羅博我肯定不會心軟!
果然小千草是真的引人犯罪,不愧是我的乖女兒啊(目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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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