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忙碌的一天......
從清剿沙匪的戰場回來,脫下沾滿血漬的羅德島精英干員制服,卸下自己打造的源石動力長槍,施術單元和自己身上帶的大炎近衛軍制式橫刀。破曉與夕暮,這對來歷不明的大炎沃爾珀族兄妹,結束了作為精英干員的一天工作。
“咕咕咕~~~~~~”
“餓了啊。”破曉說到。
“也不想想我們都十多個小時沒吃飯了。”
夕暮小嘴一撇:
“以前這種情況不還多了去了,尤其是被那條臭臉龍追殺的時候。
五天五夜沒吃飯的時候都有過,你又不是沒有經歷過。”
坐在飄窗上的哥哥嘆了口氣,接著感嘆道:
“誰讓我們倆是巨獸和神民的後裔呢。”
打趣完了,兩人向羅德島的食堂大步走去。拉開那道貼著小刻頭像,下面寫著“干員刻俄柏和子月禁止隨意獨自入內”標語的大門。傍晚六點的羅德島食堂人頭攢動,星空帶領著後勤干員低頭忙於為干員們打包飯菜。龍眠和其它干員在後廚揮舞著各種廚具。雖然用餐時段已經開始了,但是食堂後廚還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樣子。
在餐廳里,許多干員也在或緊或慢地用餐。
坐在門口的嵯峨嵯峨享受著納豆拌飯與油炸豆腐帶來的滿足感,味增湯在她的餐盤旁邊冒出滾滾熱氣。
“兩位施主好久不見,近日可好?”嵯峨仍然像往常一樣熱情地打招呼。
“任務很多,但是感覺還行。”夕暮回應。
“替我向那位先生問好。”破曉對著嵯峨說到,然後二人走進食堂。
煌,迷迭香,灰喉和別的小隊成員在一起交流過去發生的事情,Logos在一言不發的細嚼慢咽,旁邊是正在口若懸河的烏有。
卡西米爾的天馬一家最近沒有什麼外派任務,難的在羅德島的食堂中聚在一起。瑪恩納仍然沒有放下手中的報紙,瑕光干員帶著滿臉的油汙和機油的金屬味向自己剛剛外派歸來的姐姐訴說著工坊發生的一切趣事。佐菲亞邊吃著東西邊數落著瑪莉亞為何搞得如此灰頭土臉。而耀騎士微笑著坐在餐桌旁聽著這一切。食堂里一片美好(前提是小刻沒有偷偷溜進來)。
“今天是誰負責主廚啊?”破曉望向牆上的後廚執勤表。
“希望別是那個敘拉古來的紅發小哥。”夕暮接茬。
“是古米小妹妹和......
芙蓉。”
雖說芙蓉從萊塔尼亞的某個任務回來後廚藝長進了許多(口味層面上),但是想到以前那些健康餐的味道和炎熔吃完口吐白沫被送去醫療部的樣子,兄妹二人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寒磣,從頭頂的呆毛發射出一股劇烈的振動一路蔓延全身,直到他們倆的二十四條尾巴尖都抖了一下。畢竟在過去破曉和夕暮經歷的一千五百多年中還沒有什麼能讓這對身上流淌著古老血脈的兄妹感到害怕的東西。
“雖然現在她做的健康餐口味確實好了不少,但是想起以前的.......
emmmmm......還是算了罷。”夕暮皺了皺眉頭。
“回宿舍吃泡面吧。”破曉轉向妹妹說到。
“吃泡面罷。”
“嗯。”
從櫥櫃中拿出兩盒龍門產的出*一丁和一盒大炎洪贛產的懶人油炸什錦。撕開包裝,倒入料包,擠入湯底,倒入開水。然後,是等待。
泡面的香味隨同水蒸氣在小小的宿舍里彌漫開來,在夕陽的照耀下顯現出寧靜美麗的丁達爾效應。三分鍾的等待結束,伴隨著加熱器的“叮”一聲結束提升,夕暮端出了熱氣騰騰的油炸。兩種工業食品的香味在小小的辦公桌上交匯融合,恰如窗外的夕陽余暉同仍未完全接管天空的星夜共舞的美景。當然,如果沒有今天那堆該死又倒霉的沙匪就好了。
兩個人放下一天的疲憊,細嗦(動詞)著美味地千篇一律的泡面和好吃但是吃多了覺得忒咸的油炸。
“叮↑咚↓”
門外有人按響了門鈴。
“誰去?”
就如同戰場上廝殺時的默契,兩個人同時亮出了自己的手勢。
兄妹間的爭斗一瞬間便決出勝負。
破曉走向了宿舍門口。
活塞推拉門被打開,是那位一向性格熱情開放的精英干員,煌。
“阿煌?你找我們有事嗎?”
“博士找人開夜趴,你們去嗎?”煌對著面前的白發少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她的背後露出一個小小的白發貓耳腦袋。
“今天晚上有事,這次就不去了。替我們兩和博士問好。”
“那行。”煌露出一個壞笑。
“小迷也去嗎?”破曉看到了煌身後的迷迭香,擠出一個不解的表情。
“她才十四歲誒。”夕暮坐在電腦顯示屏前接茬。
“啊哈哈哈,迷迭香她是去找阿米婭聊天的啦。大人的事情怎麼能讓她也摻和呢,你說是吧~”
煌臉上的笑容帶上了一絲絲的尷尬。
迷迭香不解的對著煌聞到:“什麼是大人的事情啊?”
煌面紅耳赤,不知如何和面前這只小小的白貓解釋。
空氣因為煌的急迫甚至升高了幾度溫度。
夕暮向迷迭香解釋:“博士和我們這些大人有一些特別的安排,你的年齡太小,不適合參與。”
生搬硬套,但是單純的小迷迭香相信了。
“好吧,等迷迭香長大了再去參加。那麼,再見了,破曉哥哥,夕暮姐姐。”
煌尷尬的打哈哈道:“那我先去找博士啦~你們兩個明天再見......”
說完,她丟下迷迭香一個人急如流星一般離開了破曉和夕暮的宿舍門口。
迷迭香也掉頭去找阿米婭了。
破曉關上門,癱在桌子旁的懶人沙發上。
“我還以為博士居然開始吃嫩草了。”夕暮的臉上寫滿了失望二字,覺得樂子又少了幾分。
“你猜猜如果博士真敢找迷迭香這些孩子開銀趴,你猜猜第二天的艦橋上面會多出多少塊風干臘肉?”
“也是。”
“吃完了,去泡個澡?”
“彳亍。”
夕暮起身,同破曉向浴室走去,電腦上的游戲按下了暫停。
夕暮脫下戰斗短裙,仍然有丁點沙匪的血跡粘在短裙的聚乙烯透明遮蓋部分。纖細的雙手伸向灰色的棉質三角內褲,輕輕拉下,晶瑩的蜜裂便展現在空氣之中。初秋的冷空氣襲向夕暮的下身,讓她的秘密花園不受控制的抖了一抖。雙腳的黑色中筒襪也隨著夕暮輕盈優雅的動作被逐只褪去,露出了潔白無瑕而富有骨感的腳背。解開頭發,脫下背心與內衣,她不大卻足夠可愛的雙乳暴露在浴室的聚光燈下,陰影蓋住平坦絲滑的小腹,小腹與鎖骨上的幾塊源石結晶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她看向同在脫衣的哥哥,胸前的兩粒小櫻桃同下身的小豆豆一起,伴隨著臉上逐漸浮現的紅暈不自覺的挺立了起來。看向破曉,卸下機械臂的他赤裸著上身,背對著夕暮。滿身的傷疤與源石結晶在他的身軀上刻下了千年的故事。解開尾巴洞,從人魚线壓下四角冰絲內褲,露出了沃爾珀男性標准大小的肉棒,發出一股對同族異性向往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破曉的右臂雖從肘部向上斷離,但是殘肢的肌肉並未萎縮,血管在昔日的傷口處同傷疤交匯,蠕動,脈搏仍在搏動,帶動著血管的舒張與收縮。背後的肌肉隨著呼吸而收弛著。
兩人同時踏入裝滿溫水的浴池,水從浴池中溢出,隨著浴池腳一體的集水小渠重新流向羅德島的艦艇水資源循環系統。熱氣蒸騰,二人面對著對方,拋開了一切的雜念,沉浸在這日常美好的一刻。
“話說我們多久沒有do過了?”夕暮發問。回音在浴室中隨著水滴聲回蕩。
“大概一個星期半吧。”
“今晚如何?”
“要不現在也行,反正咱倆已經坐在浴池里坦誠相待了不是嗎?”破曉壞笑著,臉上也流出幾分對妹妹的寵溺。
夕暮伸手摸向了哥哥胯下的那根長龍與兩顆結實的金玉。
得益於巨獸的血脈,破曉不會隨意顯露自己的雄風,哪怕是自己的妹妹。
那根玉龍在溫水中如海葵一般飄蕩,頗有幾分色意。
夕暮不像哥哥那般矜持,或許在這對兄妹之間,哥哥更像個溫順的女孩,妹妹更像個好奇的男孩。
她轉了個方向,背對著哥哥,後退,然後躺在了哥哥的身上。
兩具一絲不掛的胴體緊貼在一起,兩人的長發如銀絲一般在水中蕩漾,
二十四條尾巴交匯,在水中仿佛是雪白的珊瑚一般。
二人一言不發。
夕暮伸手觸碰自己的禁忌之地,兩根纖長的手指撐開那洞口,熱水涌入她的密道,
溫暖又干澀。
很早之前,她和哥哥在一場清洗中被大炎的那位真龍追殺,
她早就在逃跑的路上扯破了自己象征貞潔的那一層薄薄的生物組織。
溫水被穴口吞吐,連帶著殘余的處女膜在水中張合,就像大炎貴族喜愛的觀賞鱗獸的尾巴一般。
她不像哥哥一般矜持不苟。
她的另一只手提起一條尾巴,擠上一點點沐浴露以做潤滑,一只手按摩著因溫水挺立的紅豆,另一只手將尾尖送入自己的穴口。
溫水,毛發,手指,沐浴露在她的密道中攪拌,不同的感覺讓她在水池中顫抖,發出只能讓自己和哥哥聽見的,屬於自己遠古獸親血脈的纖細叫聲。
溫水的干澀,毛發的瘙癢,手指的溫柔,沐浴露的辛辣在她的花園中如同春日的群花一般綻放,沿著她的神經回路抵達她的思維,讓她進入了一種放空的狀態。這時,水中飄起一只健壯的手臂,同手臂主人剩下的另一只殘臂一起,緊緊抱住夕暮。破曉的手臂伸向妹妹的雙乳,揉搓著其中的一顆小小櫻桃,水面的波紋隨著破曉的動作一圈圈蕩漾,然後溢出池外。女孩借此將中指隨同著已在自己的花園中耕耘許久的食指,撥開殘膜,深入自己的花園中央一起攪合,扣弄,帶來一份額外擴張的緊壓感。
夕暮的身體突然一股顫抖,從她的穴口噴涌出一股透明缺略稀的蜜液,蜜液在水中僅僅行進了一點點距離,便下沉到了自己與哥哥的大腿內側。巨獸與神民的血脈帶給了這對兄妹無與倫比的觸感,如同九月關北的初雪融化在手心的感覺,破曉知道前戲已經結束了。
他的左手扶著因剛剛經歷第一次高潮而略有癱軟的妹妹,幫助妹妹轉向自己。解開血脈那層壓迫欲望的封印,挺起自己的玉莖,緩緩的侵入已經十分敏感的那一道秘密花徑。如同汲滿藥液的注射器,玉莖充當著活塞的角色,將妹妹花徑中未能及時排出的熱水與蜜液擠入孕育新生命的小袋之中。不足10ml容積的小小肉袋被擠入溫熱的液體,產生的壓迫感和溫度鑄就新的快感,讓夕暮不禁一度失去理智,點點口水從嘴角留下,滴入浴池之中,隨後埋沒進運動造出的片片波浪。
破曉將妹妹放置在浴池一側,依靠著浴池的斜度形成半躺下的姿勢,僅剩的左手撐住池底,雙腿輔助著堅實的身軀,帶著玉莖九淺一深地叩擊妹妹的那一朵花心。熱水在玉莖與蜜徑的肉褶間隨著抽插涌入又涌出,混合著蜜液,干澀與溫潤並存。二人光潔的私處交觸摩擦,刺激著夕暮身下的小口吞吐著渾濁的粘液,時不時伴隨著抽插擠出幾個小小的泡泡,飄向水面,然後在波浪中消失。
破曉突然將玉莖從夕暮的下身拔出,隨後腰部用力,狠狠的再度捅進花穴之中,強大的刺激之下,夕暮緊縮自己的甬道,而破曉也借著這次衝擊,將玉莖的小口對准了妹妹的花心,將濃稠滾燙的白精注入了妹妹的子宮之中。
他拔出自己的男根,冠狀溝與穴口的殘膜剮蹭激起了夕暮一波小小的顫抖,白色的種子從穴口中隨著蜜汁噴出,沉落在浴池的底部。
愉快的池中交匯結束了,兩個人爬出浴池,擦干身體。破曉胯下的小白龍恢復了往前的模樣,但夕暮的下體仍然止不住的流出充滿生命的白濁。破曉赤裸著上身,用獨臂快速擦干自己,穿上短褲和襪子,在浴架上取下一條干淨的浴巾,輕柔又仔細的擦干自己的妹妹身上的水珠。又取出一塊擦水紙,細細擦干妹妹下體流出的蜜汁與精液。
“舒服嗎?”破曉問到。
“舒服,但是還不夠。”夕暮擠出一個欲求不滿的表情,嘴角顯出一抹壞笑。
“床上繼續?”
“不醉方休。”
夕暮換上一件干淨的抹胸,穿上一條白色的四角胖次,換上黑塊白底的短筒襪,開始烘干自己的十二條尾巴。雖然被破曉用擦水紙清潔過,但是余韻猶存的狀態加上粗糙的擦水紙在私處的摩擦,在夕暮的四角胖次上很快又顯現出一條豎直的水紋。浴室仍然溫暖濕潤,借著溫度,淫靡的蜜液氣味很快飄滿了浴室,取代了略帶金屬甜味的水蒸氣的味道。
破曉沒那麼多講究,尾巴擦干了就先一步躺到床上用便攜終端上網衝浪,看看即將過去的一天里這片大地又有什麼開心或悲傷的事情發生。很快,浴室里吹風機的聲音停了下來。夕暮搖晃著她蓬松的尾巴們也躺到了床上。破曉轉過身,伸出唯一一只手,拉下夕暮新換上的純白色胖次,幾縷銀絲混合著幾滴遺精隨著她的內褲拉下而被帶出。
“要不要做點前戲?”
“你說呢?剛剛在浴室里做的可一點也不夠。”
“我的好妹妹,什麼時候你開始變得這麼色了?你都快和博士有的一拼了。”
“多謝夸獎,做人不好色難道How are you嗎?”
“那就開始嘍?”
破曉退到床頭,撥開夕暮的雙腿。剛洗完澡的女孩發出了一股很清新的味道。但隨著不斷靠近她的秘密花園,異性荷爾蒙的味道,或者說,石楠花的味道逐漸變得濃重。破曉用左手撐住身軀,讓自己的嘴唇與夕暮的陰唇親密接觸,舌頭深入陰道,開始不斷探索屬於自己妹妹的秘密。嘴唇翕動,不斷摩擦著敏感的陰蒂。突然,破曉開始使勁嘬吸夕暮的小小通徑。通道里粗糙軟肉靈活的刮擦和負壓產生的奇妙快感頓時讓夕暮的十二條尾巴開花炸毛,如同夕暮正坐在一個大大的毛皮坐墊上一樣。刺激讓夕暮夾緊了雙腿,也因為夕暮夾緊雙腿的關系,下體傳來的吮吸感變得更強,破曉也順著夕暮陰道收縮的節奏開始有規律的加大或放緩吮吸力度。
“啊啊啊啊啊,哥......你耍賴......好爽......
要,要去了......嗚.......”
“埠呲。”
高潮如預想中的一樣到來了,不過由於破曉吸得太緊,並沒有想象中一樣蜜液噴出濺的破曉滿頭滿臉,反而被破曉盡數嘬入口中。
“咕。”
破曉咽下了口中的蜜液,帶著自己殘留精漿的味道。
“原來你還好這口,看來我的好哥哥在澀澀這方面也比我差不到哪里去啊。”
“承讓承讓,我的好妹妹終究還是遜了一丟丟,這麼一點小小的刺激就這麼快高潮了。”
“哼~”
夕暮很不痛快的嘟起了嘴巴,卻被破曉抓住機會吻了上去。
口水,蜜液,殘精的味道隨著哥哥靈巧的舌頭混入口中。咸津津的滋味帶著淫蕩的余韻在口中化開,仿佛一顆石楠花味的夾心巧克力。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夕暮的體溫迅速升高,沁發出一種少女獨有的香汗味。
“嗯唔唔唔嗚嗚嗚嗚嗯嗯嗚嗚X﹏X”
“不嗚嗚埠唔要......受唔唔唔嗯不了......了”
緊張刺激的突襲加上第二次高潮仍未結束,夕暮又雙叒叕噴出許多蜜漿。
整個人就像被獵手按住的嚙獸,在草地上使勁掙扎卻不得逃脫。
趁此大好機會,破曉三下兩下按住自己正在可勁兒掙扎的傻妹妹,挺起胯下白龍,甚至不需要預先對准,長槍一挺,順著蜜液的潤滑一路直接插中花心。力量之強大,速度之快速直接讓龜頭卡進夕暮的子宮口。
子宮受到異物入侵的感覺,更加大了夕暮的掙扎程度。破曉結束深吻,開始進行快速的活塞運動。
“臥槽,你*洪贛粗口*的要死啊,我*大炎國粹*的快要被你*大炎國粹*的憋死了。”
破曉一笑,曰“兵不厭詐,妹妹。”
“怎麼樣,自己流出來的美汁汁味道如何?”
“你......啊唔!”
剛想開口,破曉突然加力。龜頭在子宮中牽引,撞擊,摩擦,讓夕暮被子宮高潮的快感淹沒,身下不斷噴出一股又一股粘液。
伴隨著淫靡的撞擊聲和咕啾咕啾的水聲,夕暮的意識開始模糊,獸親的血脈開始在身軀里燃燒。破曉用力的程度恰到好處,夕暮的小腹甚至已經因為龍莖的挺立而凸起,但卻並未感到一絲絲不適。床單被汗水和淫水打濕,淫蕩的水斑不斷地在床單上暈染開來。荷爾蒙的味道取代了泡面與油炸的味道飄蕩在宿舍里。伴隨著每一次抽插,都會傳來夕暮的浪哼和破曉的壞笑聲。花徑伴隨著抽插收縮,為破曉帶來了別樣的奇妙快感。
突然,破曉挺立腰肢,用力一衝,開閘放洪。
又是一波滾燙的精液被注入夕暮的小小子宮里。伴隨著哥哥的射精,夕暮又又又開始了高潮模式,一臉疲憊的看著正在壞笑的破曉。
“你......你*洪贛粗口*的*大炎國粹*。
我*生僻的龍門粗口*的要把你*大炎國粹*。”
正當破曉准備拔出開始下一輪的時候,一點小小的意外發生了。
因為當時用力過猛加上夕暮太過於緊張,子宮將龜頭緊緊裹住,以至於拔出的時候......
夕暮的小小子宮也被一並帶了出來。
不過這並不要緊,畢竟兩個人也不是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
“看來你欲求不滿的程度有點超乎我的想象啊,夕暮。”
破曉用手掂掂夕暮身下的粉紅小肉球,剛剛高潮過的子宮仍然敏感,不斷在破曉的手中收縮著,大口吐納著濃稠的精漿與淫水。
“這麼好的飛機杯,不好好用用真是有些浪費了。”
“你......”因為不斷高潮而略微透支體力的夕暮發出了自己的微小抗議。
“唔呃......不就是子宮掉出來了而已,我......我還沒有輸......”
“看來我的好妹妹還沒有徹底認輸呢,那就再來一點更刺激的吧。”
破曉從櫃子里找出兩支振動棒,蘸了蘸流出的液體權當潤滑,分別塞進了二人的菊穴。
夕暮被這感覺下了一跳,振動棒撐到了自己的小腹,但本應呆在原地的子宮已經脫出體外,原本的位置僅剩兩個卵巢,空虛的感覺被高頻振動進一步刺激,加上夕暮不服輸的精神,讓她更加欲求不滿。
而破曉憑借著體力優勢,調整了一下振動棒位置,讓它能更高效的刺激自己的前列腺,隨後抱起妹妹,轉換作戰姿勢,夕暮趴在破曉的身上,破曉重新裝上機械臂,扶起自己的大白龍,左手抓著妹妹的子宮,將自己的大白龍套進去開始了快速的抽插,就像一個真正的飛機杯那般。
“咕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夕暮開始了第二輪戰斗,雖然開始脫力,但是嘴中隨著哥哥對自己子宮有節奏的摩擦,發出了一連串含糊不清的聲音。
而破曉除了用妹妹的子宮充當飛機杯以外,還用自己仍未徹底干透的尾巴掃過妹妹的大腿,臀部和花園,冰冰涼涼又酥酥麻麻。
“你還堅持的住嗎?好妹妹。”破曉一臉笑著對著夕暮說。破曉伸出右手再度開始揉搓夕暮的小豆豆。冰冷又堅硬的金屬質感,讓小小的陰蒂感受到了一絲絲疼痛,但是疼痛又轉化為快感反饋給夕暮已經瀕臨沉淪的意識,就算是被海嗣同化的感覺也不過如此吧,夕暮如是想到。憑借著巨獸和神民的血脈,她很快就恢復了體力,開始自己撐起身體配合哥哥的動作。兩個人的下體同時迎來一陣酥麻,又一股濃精被直挺挺的注入了粉色的小小搖籃。
破曉也再度發力,將妹妹的小小搖籃重新頂回她的體內。
破曉拔出自己的玉莖,三輪下來依舊堅挺。夕暮的陰唇隨著呼吸一開一合,精液一股一股地流出,打濕了尾巴,讓原本就十分濃郁的石楠花氣味變得更加濃郁了。
這一輪戰斗結束,破曉輕輕拔出二人菊穴里的振動棒。“啵”地一聲,振動棒帶著一絲腸液被拔出,夕暮的菊穴也因為原本被填充的異物被拔出,還未能再度適應,隨著她自己混亂的呼吸收縮。
“嗚......還......沒有......輸。”
看看現在夕暮的樣子,頭發亂成一團,尾巴無力地垂下,私處帶著刺激的余波在顫抖。
“再戰!”夕暮望向破曉。
“行啊,那就好好做個痛快!
不過先打理一下自己吧。”
破曉起身,走向浴室。
夕暮活動了一下自己酸脹的身體,跟著哥哥走向浴室。
隨著她一步一步邁向浴室,肌肉擠壓著自己孕育生命的地方。隨著她的步伐擠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濁液,在兩腿之間下流地流下,又因雙腿之間的摩擦被拉出一條條長絲,在昏暗的黃色氣氛燈下如大炎上好的繅絲般閃耀著渴欲的光芒。那是來自自己古老血脈的回響。
她取下水池旁的龍頭,用手指撥開自己的兩瓣蚌肉。沾滿愛液的蚌肉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誘人,仿佛像一塊從東國新鮮打撈上來的,真正的海蚌一般。雖然性愛的過程剛剛結束,但那顆小小的櫻桃仍然不願意接受自己的主人幾度敗北的事實,揚起自己的頭,高傲地向著燈光挺立。龍頭被塞進蜜裂,擰開開關,涼爽的自來水衝進小小的花徑,讓夕暮的小腹微微挺起。她輕輕拔出龍頭,按壓因注水而膨脹的小腹。隨著一陣酸脹的感覺,白濁的粘液被水流裹挾,順著大腿流下,打濕了那雙黑白斑塊的襪子。小腹也隨之再度恢復往日的平滑。水流衝刷子宮,涼意里外夾擊,十分清新。
襪子被打濕,粉白的腳踝在那半透明的針线中隱隱顯現。細長的腳踝輕輕踮起,她背靠瓷磚鋪設的牆壁,冰涼的觸感傳遍她後背的每一塊肌膚,汗水打濕她的抹胸,冒出一絲絲帶著縷縷體香的熱氣。溫暖與冰涼在夕暮的皮膚上流過,恰如伊比利亞近海的洋流。
破曉對著鏡子,將頭發扎起,劉海被發夾固定在頭頂,露出潔白光滑的額頭。他打濕毛巾,緩緩擦拭自己的臉龐,一遍又一遍。溫水打濕的毛巾在臉上留下溫暖的感覺,隨後被冷空氣拂過,迅速蒸發帶走不多的熱量,為破曉帶來一絲愉快的提神感,如同那大炎江南五月的春風拂過一般。
然後,他看向夕暮。
夕暮並未注意到哥哥的目光,她的注意力集中在清理自己的小小花園上。水流刺激著私處,連帶著她的乳尖挺立,撐起抹胸上的兩點凸起。
夕暮放下龍頭的那一刻,她望向哥哥。
“繼續?”
“那當然,但是,我們換個姿勢再來。”
破曉逼近了夕暮,二人的胸膛幾乎貼在一起。破曉伸出右手,輕柔地扶住妹妹冰涼的後背,義肢冰涼,但極小的溫差讓夕暮並未覺得有何不適的感覺。
破曉將左手撫向妹妹的右大腿內側。血肉與血肉觸碰,柔軟又溫暖。
雖然私部經過清洗,但還是有幾絲殘余頑強地依附在夕暮的大腿內側,觸感無限接近於剛剛出鍋被清洗過,帶有余溫的絲滑西米的感覺。
破曉抬起夕暮的大腿,花穴再度向對方的長龍發出歡迎入內的邀請,張開一條狹窄的細縫,看似壓迫,卻足夠讓哥哥的玉莖方便的鑽入其中。幾絲殘破的處女膜松弛著貼在穴口,為最後一場戰斗拉起最後一條開戰前的橫幅。
破曉又將夕暮的大腿抬高幾分,肌肉擠壓的酸脹化作戰斗的衝鋒號提醒著夕暮接下來的決戰。夕暮放緩自己的呼吸,准備迎接那根玉龍的侵入。
“那麼,我進來咯。”
破曉的下體擠開兩瓣蚌肉,撐開看似狹窄的花穴口,伴隨著咕嘰咕嘰的水聲滑入夕暮的深處。
隨後,兄妹二人緊貼在一起,相互擁抱,恰似烏薩斯歌劇中那成對在湖上共舞的潔白羽獸。
相比於前兩次做愛時的激情,這一次破曉極大的放緩了進攻的節奏。讓自己的冠狀溝與妹妹蜜徑中的每一道肉褶摩擦,交換那最為原始也最為罪惡的極致快感。
“唔......”
二人不語,唯有夕暮喉頭發出的一點微鳴。
破曉不再試圖像之前一樣叩擊夕暮的花房,轉而扭動腰部,帶著男根在她的身體內四處剮蹭。由於清水帶走了大多數的愛液,腔內的潤滑效果不如之前那麼理想,有一種在用橡膠刮片清洗玻璃的摩擦感。
夕暮胸前的兩顆小小果實,隔著抹胸的薄薄布料,在哥哥厚實的胸膛上摩擦,同身下的細膩快感構成一道如電網般的反饋鏈,讓她在這奇妙的感覺中如同被加熱的乳酪一般慢慢融化在性快感的海洋里。
破曉微微後傾,下身頂起夕暮的盆腔,讓她略顯迷你的臀部貼靠上冰涼的瓷磚。身前的熱度,身後的冰涼造就了一種奇妙的對比。破曉發力抱起妹妹,夕暮雙腳懸空,體重盡數壓在了哥哥的胯部。重力帶來反作用力壓迫著她的花心。她不自覺的夾緊雙腿,腳上濕涼的襪子隨著夕暮小腿纏繞在哥哥的周身,壓在哥哥些許干燥的尾巴根上。堅硬的腳踝碰上同樣堅硬的尾根,卻為破曉帶來了一種柔軟的快感。
破曉挺起胯部,注入一抹溫暖粘稠的白。
夕暮剛想開口詢問戰斗為何結束的如此快速。
破曉壞笑著貼近妹妹的耳朵,呼出的氣體流過耳朵的絨毛,帶給夕暮瘙癢的感覺。
“這只是前菜而已哦,真正的戰斗才剛剛開始。”
破曉抓住夕暮的大腿和後背,將她轉了個方向,讓她面對牆壁。夕暮雙手撐著牆壁,雙腿被哥哥支起,成為一個M的形狀。陰莖在陰道內旋轉一圈,帶來別樣的摩擦快感。這樣的姿勢帶給夕暮更多的懸空感,她不由得收縮自己的甬道,破曉的玉龍在其中感受到一種奇妙的壓迫感,開始流出前列腺液。夕暮只覺得有什麼正在注入自己的小小通道之中,夾雜著一點癢癢的感覺。
“笨蛋老哥,這樣會摔跤的啦!”
“有哥扶著你,你怕什麼?”
破曉笑著向妹妹說到。
“你是不怕,但是我......唔!”
沒等夕暮說完,破曉開始第二輪更加快速激烈的抽插。
結合著上一輪壁咚的“手感”,又開始九淺一深地撞擊夕暮最敏感的G點。
蜜液隨著撞擊大滴大滴的濺出,臀部與胯部撞擊,在浴室里發出啪嘰啪嘰的聲音,在浴室的瓷磚間回響。
“唔,呃,呃,呃,唔,哦......”
蜜液在二人之間反復被撞擊,飛濺。拉出一條又一條細絲,然後又因為撞擊而斷裂。
夕暮的雙乳,小腹和大腿內側貼著浴室的瓷磚摩擦著,冰冷的感覺傳遍身上的每一處。
甚至連破曉的男根都能隔著夕暮薄薄的腹部感知到一絲絲瓷磚帶來的涼意。
隨著最有力的一次撞擊,兩個人在高潮中抵達了欲望的巔峰。大股蜜汁從夕暮的身下噴出,濺到了浴室的牆壁,地板之上。而破曉隨著這最後最終的竭力一擊,注入了今晚最多的一股精漿。
戰斗結束了,最後夕暮癱軟在了哥哥的懷里。
哥哥抱著無力的妹妹,將她輕輕放在已經留下精斑穢印的床上。
夕暮大口呼吸著,仿佛被剛剛從海中溺水撈起一般。
身下的花穴止不住地流出濃稠的精水。
她轉頭,看向破曉。
“好了,我認輸,你贏了,哥哥。”
“既然這樣哥哥贏了,那我是不是也要給我淫亂的妹妹一點點小小的懲罰呢?”破曉笑道。
“隨你便。”
破曉拿過夕暮的白色胖次,粗略擦干了流出來的蜜汁和精液。
拿出一顆跳蛋,塞入妹妹的穴口,然後調到最大功率。
“這可是可露希爾發明的超長續航跳蛋,據說充滿電一次可以跳整整七十二小時。
你就好好回味這美好的一晚吧。”
然後從櫃子上拿過一塊大號創可貼,撕下防粘紙,貼在了妹妹的小小花園上。
掏出馬克筆,大書五個字:
揭 蓋 有 精 洗
很幼稚,但也很開心。
“這可是哥哥寶貴的種子,你可要好好存著哦~”破曉對著夕暮笑著說道。
夕暮沒好氣的看了哥哥一眼,內褲散發著奇妙的味道,水漬干涸留下印記,被破曉隨手掛在床頭櫃的抽屜把手上。
她伸手扣弄著被創可貼覆蓋的陰蒂,跳蛋在穴道中振動。
她回味著今晚的那幾場激烈的戰斗。
而破曉掏出移動終端,給自己今天的“戰績”留念一張後也穿上褲子衣服草草睡去。
反正明天放假,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