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朝聖少女的終末禮贊3-3
如此,便是正演繹於神域之上的故事。
在一擊中毀壞的城牆化為漫天流星,將支撐著聖域的純白石柱擊碎。
那座懸浮於空中的花園,那盞宏偉的城堡盆景只在須臾間便坍塌了大半。
會長出營養價值難以衡量的美味果實,擁有上萬年歷史的斛斗古樹被連根拔起。
能夠治療生靈傷勢的神愈草坪揚上了天。
能讓任何植物茂盛生長的神聖泥土傾覆顛倒。
比牛奶還要甘甜、比雪花還要沁涼的河水宛如哭泣般傾瀉而下。
隨後,巴德蘇恩——被冠以這個名字,承載著神王聖主府邸的神之城邦,如同為了避免精致糕點與泥土接觸而存在的區區托盤,卻在聖域坍塌的一刻才真正地與其融為一體。
得到聖域接納的難民尖叫著從半空墜落,摔死在巴德蘇恩國民的面前的慘狀仿佛在譏嘲著他們的夙願。
從城牆缺口中鑽出來的烏杜們,它們那殊形詭狀的輪廓穿越漫天的沙塵與煙霧,帶著尖牙利齒與令人膽寒的低吟邁進了天人的城邦。
為首的長喙野獸已然期待這一刻太久。能夠走在隊伍的最前面,雖然意味著要率先與天人交戰,但其回報顯然更加受到這些家伙的青睞。
它們興奮地呼吸著填滿恐懼的空氣,尋覓著天人雌性的體臭。
由於聖域的坍塌,前往巴德蘇恩的長階已經損壞。懶洋洋地駐扎在聖域里的兵團至少需要兩個時辰才能抵達戰場。
而在那之前…
躲在樓宇廢墟下的一群年幼少女——收養於安娜福利院中宛如天使般善良可愛的女孩們,想要在戰爭時期盡自己的一份力幫助前线士兵們運輸物資,卻不幸被這場突然衝擊掩埋在廢墟之下。
她們拼命地捂著嘴巴努力不發出聲音,手牽著手安慰著彼此恐懼焦慮的情緒,但她們那噙滿淚水的眼眸卻沒法將視线從那些烏杜身下腫脹的肉棒上挪開。
在當觸手與爪子扒開廢墟,一具具拼命蹬腿,試圖逃離烏杜魔掌的幼小身體,又將遭受到何等玷汙呢。
手持尖槍,守護背後家人的男人一邊發抖一邊聲嘶力竭地吼叫著驅逐野獸。
只不過,在他憑著必死的覺悟邁出步伐,才剛剛向門框外伸出一只手開始,身體就迅速且劇烈地發生了異變。
那雙在過去常對妻女投以寵溺愛意的眼睛,在極度的驚恐、不解與劇痛中變得像青蛙一樣凸出,最終爆裂出獰惡的肉瘤,在一瞬間裹滿全身,變異成體型碩大的肉團怪物。
它張開了腹部的巨口,露出里面宛如鐵處女般遍布觸手的空腔,將陷入呆滯與絕望的母親與女兒一同拉入體內。
這已經是它為了保護家人不受烏杜侵犯能夠做出的最後努力了。但它的思維與常識已經被邪魔徹底侵占腐蝕,體內的觸手粗暴地撕碎體內妻女的衣物,將布滿倒刺的肉棒深入她們的性器,用觸手與毒素刺激她們的性感帶,隨後便開始了麻木不仁的生育行為。
在有朝一日,在這具背負傷害家人的痛苦與罪惡,不斷哀嚎著的觸手鐵處女被天人討伐擊殺之前,這對母女又將在狹窄燥熱的觸手牢籠里被殘忍地侵犯多久呢。
這已經根本稱不上是戰局,羸弱的天人士兵根本無法阻止烏杜的腳步。混亂與戰火,殺戮與奸淫如同瘟疫般擴散至大半個巴德蘇恩。一座座房屋樓宇被烏杜推倒碾碎,爭先恐後逃跑的平民如同穿梭於溝渠中會尖叫的螞蟻,任憑烏杜用觸手與爪子撿拾捕捉。男人就會化為這場荒謬行軍的臨時口糧,女人就會被擄走成為烏杜的性愛玩具。
同時,那支撐著穹頂的聖佑大結界也因神秘的原因發生了變異,澄淨透明的光環轉化為黏稠濃郁的粉色,神聖的符文也變成了不屬於天人文明的未知符號。它們仍舊緩緩地旋轉著,只不過潑灑下的詭異神芒會改變所觸及之物的性質——大部分男人會變異成狂躁的觸手怪物,而女人則會發情,會貪婪地尋找,去索求雄性的性器。
因此,在此刻的巴德蘇恩國土中,當街交合與群交派對變得隨處可見。
無論之前多麼肅穆高雅的貴族女士都會變成淫亂的母犬,她們主動脫下華袍露出魅惑的胴體,不顧髒亂與惡臭,都要找到那些躲在木棚、垃圾場、下水道中的,曾經最厭惡的流浪漢性交。她們被夾在數個流浪漢之間,用小穴、屁穴與嘴巴貪婪地榨取著精液,雙手與雙腳在此刻都變得無比靈活,輕易地就能讓那些包滿泥垢的肉棒僅憑皮膚摩擦就能射出大量濃精。
無論之前多麼清純可愛的少女都會變成欲求不滿的嬌媚魅魔,她們將周圍的少年視為獵物,將她們的同學、兄弟壓在身下開心地榨取未成熟的精液,也會有數位少女同時壓制住她們的教師或是父親長輩,一邊用淫言魅語勾起他們的性欲一邊用腳丫蹂躪他們因年邁無法順利勃起的肉棒。但無論這些男人多麼道德理智,最終都會屈服於這群淫亂少女的腳丫、雙乳、櫻唇甚至性器的輪番調戲之下。
躲在建築里面確實是不錯的選擇,那些似乎具有轉化男性、催情女性功能的粉色神芒確實無法穿透無機物。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巴德蘇恩的幸存者們發現了更令人絕望的現實——那些神芒在落到房頂與地面後便會開始生根發芽,比起聖佑大結界所釋放的魔法粒子,它們更像是某種生命的種子。它們會將無機物轉化為某種荒誕詭異的生命形態,它們形似擁有血管,擁有脈搏與心跳的半透明肉質,其內部卻不存在任何器官。受到感染的城市會完全變成這些活著的肉壁,已經形成規模的肉質建築與土地會如同肉食植物般對周遭的天人產生反應,它們會伸出觸手將路過的男人拉入體內同化,也會將捕獲的年輕少女拘束成羞恥的體態進行當眾凌辱。
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受到這些粒子的影響,部分實力強大的天人會對它們產生抵抗甚至完全免疫,但即便他們能夠在這到處在發生強奸、群交,處處充斥著精液與愛液刺鼻氣味,環繞著淫靡叫聲的淫亂地獄中站穩腳步,也很難在如同潮水般涌入的烏杜面前支撐數秒。
且不論那些逃兵,以及因過度恐懼選擇自盡的駐扎將領。能夠最有效拖延住烏杜大軍腳步的,居然是那些已經淪為烏杜的性欲發泄工具、生育苗床的少女們。
在極其夸張的體格差距下,她們的裸體就像是被浪潮衝擊的一葉浮萍,被催情粒子改造過的身體能夠讓她們在被非人生命強奸時品嘗到快感,但這份來自於狹窄肉穴與巨大根莖摩擦產生的低俗快樂依然不足抵消她們內心的絕望與憤恨——從她們那無力垂下的四肢,從她們那空洞無光的雙眼就能看得出來了,那些漂亮的小腹被肉棒撐得不停凸起,稚嫩的乳房也在超規格地隨著肉棒的衝擊不停甩出奶汁。少女的身體固然是柔軟的,但即便是最優秀的舞蹈家也不會擁有這幅宛如皮囊般空虛的肉體。她們的靈魂已經隨著一次次強制高潮,一次次灼熱精液內射,隨著被怪物的觸須、牙齒、與布滿凸起專門用來摩擦調戲性感帶的手指折磨到忘掉原本的樣子,在成為烏杜們的玩偶與性奴之後的時光中,她們徹底地絕望並停止了思考,在燃燒著的漆黑色的巴德蘇恩殘骸中永遠地與烏杜們交合著。
巴德蘇恩數千年來培養的精英士兵們在面對烏杜時連拖延許些時間都做不到,能讓烏杜停下腳步的,僅有那幾個手無縛雞之力、只能成為烏杜生育便器的平民少女,這便是無比譏諷、令人發笑的現實。
同樣的,悲劇也不會僅僅發生在巴德蘇恩城內。
順著被破壞的支柱,擅長攀爬的烏杜種族長驅直入,它們破開泥土,切割石材與樹木,順利地潛伏進聖域之內。
在戰爭開始後,專門侍奉名門權貴,侍奉那尊貴的君主:恩-卡拉馬五世的聖域女仆團就全都得令躲藏在地窖里。
這些沒有貴族血脈,出身平凡的少女,只能憑借過人美貌才得以進入聖域工作。對於普通人而言,能夠為那些常有特殊癖好的貴族服務,僅以偶爾會受到性騷擾為代價就能賺取足夠家人生活的年薪實屬無上榮幸。同時,由於皇室的特殊規矩,只有身體純潔的少女才能夠擔任女仆一職,任何皇室成員——除非他們願意支付不低的費用買下女仆的人身權,並以家族榮譽起誓承諾給予她們幸福美滿的生活,否則就絕不允許性侵女仆。
拋去身具商品元素不談,這些身為尋常少女的仆從在聖域的地位與修女很相似。多少巴德蘇恩的女孩都曾以這個職位為終身理想,每天都會站在簡陋的房檐下仰望那散發光芒的聖域,幻想著自己成為一名聖域女仆能夠享受到的生活與待遇。
...但如果,那些已經在無盡的輪奸與生育中失去理智的少女們,如果能看到接下來發生在這地窖中的慘狀,恐怕就會慶幸地哭出聲來吧。
隨著劇烈的地震,擊碎了地窖的石磚地面,制造出大量塵埃煙霧的多足生物從地洞中魚貫而出,它們的頭頂生長著四對整齊排列的復眼,節肢狀的身體生長著數不清的宛如夢魘般怖人的纖長具足。
這些可憐的女仆哪里能想到自己會遭到烏杜的直接襲擊,這些女孩連烏杜都沒見過,還聽從了女仆長的吩咐,在這地窖中為出征的士兵准備慶功宴。她們見到了烏杜的模樣,卻還以為這些只是大了幾號的蜘蛛而已,卻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是烏杜中的鬼蛛一族!”,便開始作鳥獸散,尖叫著四處逃跑。
剛疊了八層的奶油蛋糕被蛛腿戳破,香甜的蜂蜜黏住了女仆的白絲小腳。
裝了好幾盆的聖牧雞蛋被蛛腹噼里啪啦地壓碎,打蛋器纏住了女仆們的發帶與青絲。
封藏數千年的白泉葡萄酒被坍塌的牆壁壓在下面,一瓶又一瓶,一桶又一桶。
隨後是女仆們的服裝被具足上的倒刺撕碎的悅耳聲響。
蜘蛛們占據了聖域的地窖,並以此作為它們新的產卵苗床據點。
它們習慣了少女的尖銳叫喊,井然有序地向四周噴吐白絲,用細長的具足絆倒四處逃竄的女仆們。
只要被那些蛛絲碰上就再也沒辦法逃跑了嗎。但凡是親身經歷被鬼蛛的蛛絲一點點纏繞的捕獲過程的少女都會明白,那些看似堅韌的蛛絲實際上在剛落到身上時是非常柔軟且脆弱的,只要努力掙扎便有希望撕破。但這群烏杜會先將蛛絲噴吐在她們的裙底,並用蛛腿輔助著翻面,讓蛛絲從她們的跨間穿過,在雙肩處匯合,這樣蛛絲便會形成粗厚的股繩。女仆們若是在這時還敢做大動作,蛛絲股繩就會狠狠地收緊摩擦她們的陰蒂與穴口。因為女仆潔身自好的規矩,女仆長每天都要檢查她們的內褲與床墊,這些平時連自慰都不敢做的女仆又怎能理解陰蒂被摩擦玩弄的快感,只需要體驗一下——只需要掙扎那麼一下,她們就會瞬間理解反抗這些蜘蛛的代價。那些殘留在蛛絲上的特殊化合物會讓她們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陰蒂與小穴會在短時間內爆發出更加激烈的快感,想要達到高潮更是容易不過的事。女仆們相繼舒服得媚叫出聲,而其他女仆聽到同伴的聲音便會更加難以把持意志,很快那一陣陣如同浪潮般襲來的快感就會讓她們連腿都發軟,蛛絲也會在這段時間里越纏越厚,直到將她們那滿是情欲的通紅面頰徹底掩蓋。
用不了多一會兒,那些可憐的女仆們就變成了蛛絲繭中的戰利品,凹凸有致的酮體被蛛絲勒得極度緊致,被緊緊並在一起的雙腿不安地扭動著,連趾縫間都是稠密蛛絲的小腳也在蠕動個不停,被蛛絲緊緊裹住的臉頰痛苦地張大了嘴,試圖從這嚴密不漏風的繭中吸取最後一絲空氣,但越是蠕動,那些緊緊勒在跨間的蛛絲繩就越會滑進小穴,越是掙扎,勃起的乳頭就會被胸前那刻意編制成網格形狀的蛛絲摩擦得激烈。
很快,就連最後一位女仆都放棄抵抗了,她們全部被困在蛛絲內,如同一顆顆白色的活著的果實,一邊微微蠕動著一邊拼命地呼吸,所有痛苦的喘息與悲鳴全部轉化為了低弱的嬌喘與呻吟。就這樣,聖域的女仆們被蜘蛛整齊地懸掛在蛛網上,作為母體苗床、展示品、備用食糧,或是對於這些年輕女孩們而言更加殘忍荒謬的用途而存在。鬼蛛們等待著它們的王——桀塔盧的駕臨,這些鮮活誘人的少女就是為它獻上的第一批貢品。
而此時此刻的北方王國...
北方勇者圖耶·蘭斯洛爾帶領著戰無不勝的塑冷軍隊回國,愛戴著勇者的人民百姓早已裝扮好城市、組織起樂手,全國人民都在歡慶勇者的歸來,因為他剛剛斬殺了長久以來——其實也沒那麼久,不過只是在最近三個月一直侵擾船廠的一只巨大烏杜海獸而已。
一只巨大的海獸,足矣輕松推倒巴德蘇恩城牆的體型與力量,這在軍事實力極度強盛,英雄戰士人才輩出的北方王國也是只需三個月就能討伐下來的簡單目標而已。
但是在過去的日子里,從未有超過一個月都解決不掉的烏杜呢。
最近的烏杜...是不是實力變強了,還變多了?總感覺勇者大人經常都要出城作戰呢。
不過管它呢,北方王國的強大戰士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過去那個,實力越強的人越能得到豐厚的獎賞的國法,最終導致全國人民都在享受優待了。
只要我們繼續秉持著依靠掠奪其他國家的人口,將他們的強者綁回國充當繁殖工具的國策不變,北方王國就會越來越強。
那位一邊憑借單手拖拽數千噸重量的烏杜屍體,一邊向人民揮手致意的圖耶·蘭斯洛爾卻在心中幻想著——
那位傳說中的天上公主,光之域的大司祝,什麼時候才會自投羅網呢。
如果我能對她進行授種的話,得到的孩子會比我強多少倍呢。
如果把那位公主交給我的子民們,讓她被全國男性授種,我們的國家...在未來又會變得多強呢。
始終堅信著自己的國度能在這次遠征之中得到拯救的公主,即便失去了所有能夠戰斗的隨從,也還在拼命地奔跑著。
她懷抱著暈迷的捷琳娜,心緒已被莫大的悲傷填滿,以至於辨別方向的重要性都已然忘卻。
當然,養尊處優的公主也從未掌握荒野生存的技巧與知識,她在這片未開化的森林中魯莽地逃竄著,絲毫不留意哪里存在著危險的征兆——例如潛藏有無數觸手生物的泥沼、懸掛在樹葉背後的寄生種子、為巨蛙提供居所的櫸木,種種能夠輕易奪走公主的自由,讓她在悔恨中渡過余生的陷阱與危機,卻都被她巧而又巧地避過去了。
只不過…
【你到底想去哪里啊,自私的少女】
又是那個聲音!
只需要聽到那個如黑潭般深不見底亦如同千萬只蜈蚣糾纏在一起不斷用手指撕扯彼此的音色,就能令少女渾身汗毛豎起,不寒而栗。
【告訴我,你想去巴德蘇恩,還是北方王國?】
…我還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
那個聲音笑了,笑聲就像從袋子里噼里啪啦滾落的碎石。
【我是神域的終結者,也是你心中的惡念,你的夢魘】
...你是,烏杜?
這大概是安娜所能想到的,對這個世界威脅最大,同時也是她最畏懼的存在了。
【聽著,不管你要去哪里,沒有我的幫助你都到不了】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加害於我?你們這些烏杜所做的事...我都已經見識過了。
無論是親眼所見,還是透過那神秘的共感。同類被烏杜奸淫殘害的畫面與感受都已經印刻在安娜的體內,而當那個聲音開始在體內與她交流時,安娜就能夠感受到同樣的壓迫——身為雌性的自己已經在拼命抑制大腦對與烏杜交合的場景產生的幻想,恐懼與不安也在迅速地侵占內心參與不多的勇氣。
【我當然不會侵害你。現在還不是時候...我的意思是,還沒到享用你的時候】
...享用?
【你已經見證過她們的結局了,應該對即將降臨在自己身上的命運不陌生才對】
肉體被大幅改造,雙腿雙手都扭曲變形,被囚禁在匿蟲王燥熱潮濕的體腔中淪為生育工具的榭赫薇。
被注入了大量催情催產藥物,不斷反抗著逃跑著最終卻仍然淪陷,像只母畜般跪在畜欄里被一頭頭野獸不停輪奸產崽的赫杜薩琴南娜。
以及那些,被綁縛於十字架上受盡奸淫凌辱的血親們...大家明明都源於同脈,明明不該存在如此落差。
以及安娜經歷過的一場場戰斗中,所有人的心緒及哀鳴。
這些過去的,現在的以及未來會發生的場面,都在通過寄居在安娜腦海里的存在,那個自稱為神域的毀滅者的不明烏杜不停傳遞過來。只不過,它在刻意地削弱或者增強某些畫面的影響力,選擇性地讓安娜被特定的畫面浸染思維。
被刪去的,是戰士們與烏杜戰斗時的勝念及信心。
刪去了人們的希望,心負國家安危,心念家人父母所帶來的勇氣,他們的夙願。
刪去了他們慘死的模樣,他們被烏杜撕碎後血肉模糊的屍體。
能在心懷叵測的烏杜嚴格帥選下灌輸給這位不成熟公主的,僅有——
少女們被侵犯時的痛苦,絕望。
貞潔與尊嚴被如同垃圾般丟在積滿精液的地上肆意踐踏,美麗肉體的每個角落都像是展品般被汙穢的舌頭舔舐著被淫欲的眼睛掃視著,白濁的體液與處子鮮血混雜在一起淹沒掉少女們的未來。
安娜被那一份份痛苦壓迫著無法喘氣,腐爛的希望散發著腥臭的氣味,如同那些灌入少女性器與口腔的精液一般填滿了安娜的五官,而在近乎窒息的絕望之中唯一悄然生長的...
只有被強奸、被凌辱、被超乎常人想象的身體改造變得敏感異常,再被以各種方式玩弄身體上下每一寸角落時產生的性快感與受虐欲望,迅速戰勝了一切思緒占據了思考的主流。
我在這幾天里學到的性知識...比過去十幾年來都要多。
安娜公主早就忍耐不住了。強行灌入她記憶中的影像與概念是無法拒絕抵抗的。
【你也會像她們一樣,在絕望中成為我的玩具...在品嘗了身為雌性才能得到的快感以後徹底沉淪,心甘情願地成為我的妻子】
...哈,鹿死誰手還沒人知道呢,我們可還沒有輸,只要我能抵達北方王國...
【我說過了,沒有我的幫助,你哪里也去不了,你走錯了路,也迷失了方向。繼續固執地前行,你最終只會變叢林野獸的口糧】
...那種事情都無所謂,反正你別想得到我的身體。
那個聲音的主人,如果現在真的有俘獲安娜的能力,又怎麼會一直在蠱惑她的心靈?它一定是在等待著什麼,不斷誘騙著安娜步步走向深淵,安娜也明白這個道理。
【那她呢?你那不惜奉獻出自己的貞潔與性命,也要拼命保護你的可悲的仆人呢?她的命你也不在乎嗎?】
因為走了太久,公主的雙臂都已經麻木掉了。她就這樣懷抱著捷琳娜,已然忘卻了她的體重和存在。
...你會拯救我們?只要我聽從你的指示?
【我不會拯救你們任何人,你們兩個和其他女人一樣,都已經沒有未來可言了】
那個聲音大笑起來。
【你可以盡管走下去。但無論你如何堅持,你都永遠無法走出這片森林。聖域覆滅的事實無法改變,你們兩個會變成我們的肉便器,變成我們的性玩具的未來也無法改變】
...但是呢?
【如果你聽我的,乖乖地把你的仆人放在——那里,用她的身體和我做一筆交易,我倒是能帶你回到巴德蘇恩,再看你的親人最後一眼】
哈...
也許它說的沒錯。
神域可能...真的已經玩完了。
至少我還能夠做出最後的選擇...
顫抖的白色手指,漸漸失去力量的支撐,隨後是纖細的手臂與腰肢,都再也沒法支撐懷中的重物。
捷琳娜瘦弱嬌小的身體躺在草坪上,她的睡臉痛苦不堪,想必即便是現在,她也仍然無法掙脫之前被士兵們輪奸的記憶吧。
如果可以的話,真的想換一種方式告別。
但現在的安娜,既沒有時間,也沒有顏面和那可憐的少女說一聲再見。
為了能讓心里好受些,只能在悲傷與絕望中閉上眼睛。
屆時,世界都變得漆黑無光。
冉冉生輝的金色公主,再也沒辦法發光了。
回過神來以後,捷琳娜已經不見了。
“對,對不起,捷琳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想回家看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好自私啊,你這個長著漂亮臉蛋的畜生!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啊,你把你的貼身女仆給出賣了!真是個不要臉的雌小鬼!你的家族你的血脈都因此受到了蒙羞!】
在吸取了安娜的絕望以後,那個存在變得更加實體化了。
它的手指輕輕捏住了安娜的下巴,捏出了她那濕潤的舌尖。
隨後,那不知名的頭顱伸了過來,與不斷發出悶哼的安娜親吻。
【但是你不必自責,這是你必須要走的路。因為見識過太多親朋好友的磨難,你的精神力已經被削弱到如此地步,會輕松地受到我的蠱惑與控制也是想當然的】
怪物的舌頭伸進了口腔內,少女嗅著對方散發出的邪惡氣味還要被迫與它舌吻,淚水不停地涌出眼眶。那裹在精致華袍下的身體也被黑色的觸須纏繞住,乳房被勒成三節,很快就輪到肚子與大腿,肌膚被那些生長在觸手體表的絨毛與口器舔舐著撫摸著,要不了多久就會開始進攻性器了。
就是這種感覺...被怪物侵犯的...被肆意玩弄著...
我也要變成...那副慘狀了嗎。
妮詩奴安娜已經放棄抵抗了。
也許要不了多久之後,捷琳娜被侵犯的感受就會涌入腦海。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後悔的余地了,如果是聰明的女孩,就會選擇安靜地接受被侵犯的快樂。
但在那之前...
【為了讓我變得更強,還要請你回到巴德蘇恩,好好欣賞那些天人的淒慘下場...在你的面前殺死你的至親至愛——啊,還是算了,要把那個女人也一同拉入我的身體,讓你們兩個一起被侵犯,這樣才能讓你品嘗到更多更多的痛苦與絕望,體驗到讓你後悔作為女孩子出生的恥辱與快感呢】
...
如此,便是正演繹於神域之上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