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蟲
“哈啊,從凱爾希那里偷出來的迷藥效果真不錯,”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悄然出現在熟睡的伊芙利特身旁,蜷縮著的小火龍沒有蓋著被子,她皺著眉,喘息稍微有點艱難,已經是滿頭大汗。
我沒有穿上那身顯眼的黑色衝鋒衣,只是讓一件寬松的白色T恤垂到臀部,蓋住我的身體。青澀的小小乳房稍微頂出一點曲线,瘦弱的身體附身看向她。我是博士,羅德島的執棋者,也是這里臭名昭著的色鬼,當然在我看來,這只是向她們收取的一點小小利息罷了。
“哼哼,要開動咯~”我輕輕的伸出雙手,摸向伊芙利特身上的單衣,輕輕解開,露出白皙的胴體,我抓揉著小巧的乳房。就在這時,身後的房門打開,走廊的燈光照進黑暗的房間,一個身穿獄警服的高挑身影出現在我背後:“伊芙利特,今天赫默在加班,你有沒有好好學習。”
聽到清冷的聲音,我的心頭警鈴大作,已經摸到伊芙利特小巧胸部的手僵在空中,回過頭去對上一對橙色的雙眼,我感覺雙腿顫抖,抽回手撓了撓頭:“哈,賽,賽雷婭,你回來啦,我,我,我來看看她有沒有好好學習。。。‘
嘴里胡亂撒著謊,我低著身子想要藏進黑暗中,賽雷婭沒有說話,只是走到床前,輕輕給伊芙利特蓋上被子,隨後拽著我的手來到走廊。
做了壞事被發現,我低著頭跟在她身後:“內個,賽雷婭,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她沒有回應我,拽著我手腕的力度照舊,隨著眼前翹起的紅色尾巴,我被她帶到了一處閒置的房間里。
“凱爾希說今天丟了一瓶有昏迷效果的源石溶液,是你偷的?“空蕩蕩的房間里只有慘白的日光燈,她冷冷的開口,不帶一點溫度。
“我,“沒等我說什麼,賽雷婭又道:”你知道這個藥會增加源石融合率嗎?“我心里一驚,這樣嚴重的後果讓我感到渾身沉重。
“上次的行動也是由於博士你,“賽雷婭走到我的身前,皮衣的質感透過單薄的T恤蹭到我的身上,她俯視我,橙色的眼睛好像波瀾不驚,但喘出的粗氣讓我心跳加速:”你為了自己的欲望,讓三位優秀干員受了重傷,關鍵的任務也沒能完成,博士,我想我們該好好談談。“
兩張美麗的臉間隔不到三指,我能感受到高挺的鼻梁對我的壓迫感,就這樣盯著她蒼白的嘴唇,突然心念一動,閉著眼嘟著嘴湊了上去。
沒有想象中的柔軟,突如其來的疼痛從左半邊身體襲來,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我就被扔下倒在地上,“啊,肯定撞到骨頭了,嗚嗚,賽雷婭,輕點好不好。“
“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做的事,有多,混蛋。“輕輕把帽子放在地上,賽雷婭轉過身來,厭惡的眼神直勾勾的掃過我瘦弱的身體,”把衣服脫了吧。“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情趣,但命令我脫衣服的強硬話語還是讓我下體濕潤,T恤很薄,我坐起身來便直接脫下,露出慘白的皮膚,小巧的乳房下可以看見根根肋骨,一道巨大的傷疤橫貫背部。
“賽雷婭,“我期待的抬起頭看著她,我不知道這具令我自卑的可憐軀體能不能讓她滿意。
微微嘆了口氣,賽雷婭走上前來,“博士,我希望接下來的小小懲戒能讓你好好反省一下。”
“什,”一個拳頭突然在我眼前放大,臉上傳來咔擦悶響,隨即我的眼前一花,已經倒在地上。
“唔,好痛啊,”我一時沒有回過神來,伸手輕輕觸碰鼻梁,傳來一陣疼痛,嘀嗒的鼻血流出,落入嘴里是一股鐵腥味。
頭皮傳來刺痛,我的頭發被她提起,我沒有力氣再抬頭了,保持著半跪的姿勢,面前是她纖細的腰身。
“唔!”賽雷婭的鐵拳落到了我的小腹,我一下想弓起身子,又被頭發拉扯著伸直身體。受到重擊,我哇的吐出一口口水,點點鮮紅的血跡落在她的皮褲上
堅硬的拳頭重復擊打在脆弱的小腹上,巨大的力量衝擊著其中的內髒,隨著拳頭的擊打,我一頓一頓的吐出口水,張開嘴吐著舌頭,鼻血還在不斷流出,小腹上出現一塊充血的粉紅區域。
最後一拳比我想象中來的要快,賽雷婭只是比之前稍稍用力,抓住我頭發的左手一松,我就隨著這拳倒下,背部的傷疤狠狠倒在地面上,腰部前後同時傳來厚重的痛感。
“哈啊,哈啊,哈啊,”喘著粗氣,我伸出左手探向自己的下體,這樣可怕的拳擊讓我淫亂的身體開始興奮起來,左手在已經濕潤的小穴外劃著圈,右手握住自己挺立的乳房:“賽雷婭,給我,更多。。。”
“博士,你的性欲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旺盛。”依舊是平靜的語氣,賽雷婭從後腰抽出警棍,“請放心,博士,我已經加強了你的骨骼硬度,配合治療法術的話,不會留下之前那樣的傷痕的。
看著她緩步走來,我的身體因為恐懼而不停顫抖著,左手已經探入張開的小穴中焦急的抽動著,我張開嘴興奮的喘起氣來。
啪的一聲,意料之中的疼痛從下意識抬起的右手小臂傳來,我的下體猛烈縮緊,即將達到頂點的興奮一下子冷卻下來,還沒等我抱住右臂,棍子就如狂風驟雨一般從各個角度襲來,霎時間我的身體上布滿了紅色的棍痕。
“呃,啊!”我淒厲的慘叫起來,因痛苦而緊閉的雙眼中流出了淚水,“賽雷婭,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吧!”但抽打並沒有因為我的哀求而停下,棍子與空氣摩擦產生的聲音混雜著我的叫喊,在小小的房間里盤旋。
“呼,呼,呼,”棍子終於停下,我也側躺在地上喘息著,長發被汗水打濕,雜亂的披在臉上。我的身體遍布紅痕,連最柔軟的部位也沒有放過,此時的喘息聲斷斷續續,但卻夾雜著一絲媚意。
這樣的痛苦也能產生快感嗎,我暗自想著,沒有召集爬起身,我期待著她的下一步。
“你就在這里好好反省吧,明天早上我會來接你”賽雷婭收起警棍,從地上撿起帽子,走到門前的身體頓了一下:“我已經通知過赫默伊芙利特的情況了,你不必擔心她。”說罷便砰地一聲關上門遠去。
“哈啊,哈啊,就這樣走了,真是一塊石頭,”沒有仔細去聽她最後說的話,我艱難的伸手摸向自己的下體,五只手指攥成錐進入陰道,手指肆意開合攪動著,但不管怎麼樣也沒法發泄出來。
“剛剛她好像說,明天早晨才要過來,現在是自由活動時間吧,我得去找點樂子,總不能這樣被自己癢死吧。”這樣自顧自的說著,我掙扎了好久才爬起身來,忍著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我披上單薄的T恤,扶著牆一步一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夜深了,我洗完澡來到床頭,身上的紅痕已經消去大半,只有淡淡的粉色還記錄著發生過什麼。趴著從床下拉出一個箱子,里面是我各種渠道搜集來的假陽具,“嗯,今天用什麼好呢?”回想起抽打在身上的棍影,我不由自主的撫摸起自己的身體,雖然不再疼痛,但是摸過仍有酥麻感,紅著臉呻吟了一聲,我從箱子里翻出一根尖端帶刺的軟膠玩具,放在床上後深深的坐了下去,:“嗯,賽雷婭,”我的腦海中出現那個瓦伊凡女性的影子,“賽雷婭,我要你打我,哈啊,狠狠的踩碎我的頭吧,哈啊。。。”
高潮過後,我渾身疲憊,就這樣張開腿躺在床上,賽雷婭對我的毆打是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即使是現在還期待著明天的‘懲戒’。可是她會這樣繼續對待我嗎?要是她就這樣放過我怎麼辦,要不,我的腦海中產生了一個瘋狂的想法,我重新興奮起來,隨意套上牆上的黑色衝鋒衣,往伊芙利特的房間走去。
“唔,果然是被送去醫療部了,”我一點後悔的意思也沒有,小心翼翼的翻找著伊芙利特的東西,“哈,是原味的欸,和我也差不多大嘛,穿上這個肯定能讓賽雷婭發大火!嗯,還不夠,這個是·她畫的畫嗎?賽雷婭,伊芙利特和赫默嗎,太好了,就選它吧!”
次日早晨6點,賽雷婭一臉凝重的在走廊中走著,臉上沒有疲倦的神色,但銀色的長發已經雜亂不堪。
推開房門,賽雷婭就看見一具白淨的身體躺倒在地面上,博士仰著身體呼呼大睡,不過用手擋住了頭頂的燈光。
遠遠看見博士穿了套內衣,賽雷婭就知道這家伙肯定偷偷溜出房間過了,雖然不知道一向喜歡真空的博士為什麼會穿上卡通內衣,但是既然還躺在房間里,就說明有改過自新的。。。?突然,賽雷婭眼神凝住了,這套內衣,自己似乎看見伊芙利特穿過,況且內褲還在博士的身上勒出紅痕,這個尺寸肯定不對!
還沒等她細想內褲的事,眼前的另一幕就讓她瞳孔一陣,一張皺巴巴的畫紙墊在博士張開的大腿中間,濕透的內褲下漏流出一些液體,浸透了畫面。她和赫默分別都看過這張畫,是伊芙利特珍藏在抽屜里的她們三人畫像。
“呼,博士,”賽雷婭悄聲說道,她走上前慢慢挪開博士的腿,輕輕拿起破損的紙張,小心擦干淨上面的液體。把紙張拿起走出房間,賽雷婭再回來時已經把頭發收拾整潔,關上房門上了鎖,她走到博士面前,右腿後伸,一腳踢在她的側臉。
“啊!”我正在夢中與賽雷婭盤膝大戰,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拋起,逐漸恢復意識,朦朧間我看見一雙黑色的皮靴站在白色的空地中,分外顯眼,“賽雷婭?”剛剛開口,一股揪心的疼痛就從右臉傳來,右眼變得一片鮮紅,什麼也看不清了。
“嗚啊,好疼!”我捂著眼睛躺倒在地,眯著左眼看見那雙皮靴向我走來。
“你需要清醒一下,博士小姐。”賽雷婭的聲音清冷,不帶一絲感情。
“呃,怎麼了,賽雷婭,”我依舊頭暈目眩,捂著額頭的傷口,費力抬起頭看著她。
“呼,”賽雷婭長舒一口氣,蹲下身子伸手擦掉我眼前的血跡,頭上的傷口癢癢的,再一模已經愈合了,“博士,我希望你解釋一下你昨晚的行為。”
“我,我嗎?”我已經差不多清醒了,看著她冷峻的表情,笑道:“我昨晚想你想得快要瘋掉了,就跑去你的宿舍找你,可是你不在,我就回來了。”
賽雷婭的拳頭握起,即使冰冷如她,也無法在我這樣一系列惡劣的行為中放平心情,我用眼角看向她的手臂,下體重新濕潤了起來。
“博士,看來你還沒有吸取教訓,伊芙利特的情況很糟,我應該陪伴在她身邊或者去執行任務,但現在我希望你這個羅德島的領導者能負起一些責任,原諒我吧。”說罷,她輕輕脫下我緊繃的內褲,我也配合的舉起雙手,讓她解開內衣的扣子:“賽雷婭,你,你想怎麼對我?”
剛剛站直了身體,我的小腹就受到一陣衝擊,這次的拳頭飽含怒意,可不是昨天那樣的過家家了。即使沒有拳套,我依舊能感受到每一根指節的力量,我的身子向後拋飛,撞在牆壁上干嘔了起來。
“哈啊,停,停一下,哈啊,太痛了,”我的身體蜷縮,沒能感受到一丁點的快感,雖然只有腹部遭受打擊,但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不斷向我的大腦傳遞危險的信號。
僅僅一拳,我就喪失了所有反抗能力,並且沒有遭到過量的傷害,該說不愧是賽雷婭嗎。但是現在,這面我曾在戰場上無比信賴的盾牌正在慢慢走來,並且將在我的身上發泄怒火。
“賽雷婭,嘔,”我跪著干嘔起來,抬起頭,一條黑影突然從下而上,狠狠擊踢在我的下巴上。這一腳的力道穿透我的大腦,我雙眼一閉,直接昏迷過去。
在一個黑暗的狹窄房間中醒來,下巴的疼痛仿佛還發生在上一刻,我猛的坐起身來。叮當的碰撞聲響起,我發現左手被手銬拷住,另一端掛在高處。
地面上有刺感,我應該是跪坐在干草堆上,周圍的牆壁粗糙無比,四周一片漆黑,除了我的呼吸沒有別的聲音。
我喘著粗氣,心中的恐懼越發高漲,“賽雷婭,賽雷婭你在哪?對不起,我,我知道錯了,賽雷婭!”
沒有得到回應,我呆滯的坐著,肚子里傳來咕嚕的聲音,干澀的喉嚨讓我干嘔。除了身上隱隱傳來的疼痛,我更多感覺到的是心中的恐懼,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我就這樣被禁錮在此處,昏迷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咔擦的聲響傳來,驚醒了半夢半醒的我。破舊的鐵門緩緩打開,一道刺眼的慘白燈光打在臉上,我無力地抬起頭來,之見一只黑色皮靴狠狠地踢在我的臉上,左手手銬被解開,一之有力的手拽著我懸空起來,皮靴狠狠的碾壓著我的臉。
“賽雷婭,”我張開嘴,又被加大的力道踩得慘叫,迷迷糊糊中,右眼已經看不見了,我癱在地上被拖出了房間,身上沾染的沙石和干草被堅硬的地面擠壓,在我赤裸的皮膚上留下血痕。
一路上是沒見過的黑色走廊,我被拖到一間稍大的審訊室中。抬起頭看向賽雷婭,還是那套一絲不苟的黑色裝扮,銀色的頭發亂糟糟的打成結,厚厚的黑眼圈和眼里的血絲宣告著自己的糟糕狀態。
“吃吧,這就是你的飼料。”賽雷婭的聲音有些沙啞,我沒有太在意她的用詞,身子還是跪著,貪婪地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繞過沾滿泥土的右唇舔舐著眼前盤子里清澈的粥水。
“你的姿態讓我感到惡心,前博士小姐。” 突然,一只皮靴重重的踏在我的後腦勺,我的臉埋入冰涼的粥水里面,打翻了盤子里淺淺的粥水。
沒有在意靴子主人的話語,我只是一點一點,繼續舔舐著地板上的粥粒。靴子在我已經流血的右臉上發力,我痛苦的張開嘴扭動著身體,又被靴子的主人一腳踢在小腹,張開雙手平躺在地面。
我看著白色的陌生天花板,大口喘著氣,一瓶水被賽雷婭打開,倒在我的臉上,“咳咳咳,”被嗆了一大口,我還是努力吞咽著落下的水流,閉上了雙眼,我被賽雷婭搬起,趴著放在了金屬床上。
右手被拷在床頭,我的腰部被金屬環固定住,背上的巨大疤痕暴露在空氣中,混雜著許多大大小小的新添創口。我掙扎著想翻過身蓋住令我自卑的疤痕,但被腰部的金屬環牢牢固定住。
賽雷婭的手輕輕撫摸過那道巨大的創痕,我羞紅了臉:“不,不要看那里,嗚,“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博,前博士小姐。“賽雷婭嘆了口氣,她的聲音很疲憊,”接下來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欸?為什麼叫我前博士?我還沒反應過來,賽雷婭就解開腰上的皮帶,拉開褲鏈向下脫下半截外褲和內褲,一根巨大的陽具躍了出來,粗壯的棍身挺立著,約摸有20厘米,棍身青筋暴露,受到重力的影響微微晃動。
從我的角度還能看見陽具下藏在雜亂草叢中的粉嫩的唇瓣,我保持著這樣趴著的姿勢,傾斜著腦袋盯著巨根。她淡淡的開口了:“據我所知,在你最後任職的一個月中猥褻了五位女干員。“
“嗯,“我點了點頭,心中迫切希望這根比之前幾位干員都要巨大的陽具能夠快點進入我的體內,我張開腿,期待的看著她。
“呼,“賽雷婭又嘆了一口氣,我是被橫向綁在床上的,雙腿懸在空中,小穴暴露在床沿上,”前博士小姐,相處了這麼久,還沒有詢問過你的名字呢。“
“洛,我叫洛,“我已經開始喘起了粗氣,賽雷婭左手按在我的臀部,右手分開濕潤的陰道,對准了陽具之間插了進來。
“哦哦哦哦哦!“即便已經有淫水的潤滑,巨大的陽具還是讓我感受到強烈的撕裂痛感,我轉回頭去,用額頭抵著堅硬的床板,感受身體中不斷分開肉壁的巨根前進。
“呼,我要不行了,“我攥著拳開始哀求,下身緊緊夾著賽雷婭的巨根,僅僅是插入就讓我到了高潮的邊緣,龜頭頂到了我的子宮頸,但棍身還有一大截尚未插入。
“洛小姐,這不是我個人的意願,抱歉了。“賽雷婭說著,身體開始聳動起來,巨根在緊密貼合的小穴中前後移動,巨大的快感擊穿了我的腦袋,身體一陣顫抖,一股淫水便從縫隙中噴了出來。
“哈啊,哈啊,賽雷婭,你好棒啊,那赫默為什麼,”我話還沒說完,賽雷婭直接抓起了我的左手,正在疑惑之際,她用力一扭,只聽清脆的咔擦聲,手臂關節呈現怪異的扭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鑽心的劇痛襲來,我掙扎著高聲慘叫著,小穴更加猛烈的縮緊了,尿液直接噴出,順著床沿流下。
賽雷婭也被我突然縮緊的小穴刺激了一下,抽插的動作一頓,緩緩開口:“這是我個人的意願。”隨後用力一挺,巨根的前端打開子宮口猛地戳了進去。
“啊啊啊啊,”手臂和身體里同時傳來劇痛,我幾乎要昏迷過去,但陰道被抽插的快感又將我緊緊吸引住,側過頭用左眼看著她,“啊啊啊,賽雷婭,你,你,”
“這是對你的處罰,洛小姐。”賽雷婭左手拽著我扭曲的左臂,右手輕輕擦掉我側臉的汗珠,“一切才剛剛開始,我保證,您會終生難忘的。”
“開,開什麼玩笑,哈啊,你們不是說會保護我的嗎,哈啊,”我怒視著她,口水已經從張開的嘴角滴了出來。
“很遺憾,洛小姐,如此聰明的你竟然現在才發現,你已經不再是羅德島的博士了,”賽雷婭的巨根繼續擺動,一下一下撞擊在我脆弱的子宮內壁,發出噗噗的悶響。
“鑒於你最近幾次作戰中的拙劣表現,以及這次,”她的動作頓了頓,“這次對伊芙利特造成的巨大傷害,通過投票表決,決定將您貶為囚犯。”
若不是體內的巨根還在保持抽插,我差點就要呆滯在那里,我失去了力氣,趴在床上隨著抽插挪動,眼中流出淚水。
“不會的,阿米婭,凱爾希,還有芬,她們,她們都——”
“洛小姐,因你受到傷害的人有很多,不光是她們,能夠參加的全島干員都投了同意票。另外,希望你在新的崗位上好好表現,我們會給你優待的。”
“放開我!你這個臭石頭!那又怎麼樣,你們不能囚禁我,”我氣急敗壞,已經失去了理智,我狠狠的辱罵著賽雷婭,但她的動作不再有一絲停頓。
嗓子啞了,我轉回了頭,疼痛開始減弱,快感也逐漸包圍大腦,我從未有過如此痛恨自己這具淫蕩的身體,很諷刺,不是在作戰失誤後,不是在造成傷害後,只是為了我自己。“哼,哈啊,好爽,“我逐漸呻吟起來,不再去想那些煩惱。
“洛小姐,今天我的目的是懲罰您。“她放開了我的左手,伸向我夾緊她腰部的雙腿。又是咔擦的脆響,隨著她輕輕一掰,左邊小腿的骨骼也斷裂開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再一次慘叫起來,但已經快要發不出聲響,下體的巨根突然間變得堅硬無比,幾個尖銳的鼓包冒出,隨著抽插劃開我的陰道。
“噫噫噫,“我咬著牙翻起了白眼,鼻涕眼淚一齊涌出,嘴里甚至吐起了泡沫。下身進一步傳來撕裂的感覺,不知什麼原因,我在這樣的劇痛中高潮了。
終於如願昏了過去,房間中只剩下肉體碰撞的啪啪聲與噴濺的水聲,賽雷婭再次嘆了口氣,堅硬的肉棒恢復原狀,抽插開始變得輕柔起來。
“咔擦“的清脆聲響傳來,我從昏迷中疼醒,右腳的小腿處同樣被折斷,我髒兮兮的臉悶在床板上,只能發出一點點”噫噫“的輕微聲響。
終於,滾燙的巨根完全沒入,頂在子宮末端,一股濃稠的精液噴涌而出,迅速撐起我柔嫩的子宮,我的身上只剩下疼痛,但下體一陣抽搐,隨著賽雷婭的射精達到高潮。
“啵“的一聲,賽雷婭拔出微微垂下的巨根,下身的洞口完全沒有愈合的跡象,紅白的液體緩緩流出,連帶著被撕裂了韌帶的子宮也悄然滑落,她輕輕壓在我顫抖的身上,在我沾滿土塵的側臉親吻一下,看著我緩緩昏迷,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