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碧藍航线 女指x胡滕x奧古斯特 PART1
聽桑站在門口的時候,幾位艦娘剛好從咖啡廳里面走出來。
“啊,是指揮官!”
z23向指揮官招了招手,走在她旁邊的拉菲和標槍也發現了聽桑。
“啊……你們好。”聽桑向三位艦娘打了個招呼,“你們去過鐵血的咖啡廳了是嗎?”
“嗯嗯,我和她們剛剛體驗完。”z23點點頭。“嗯,里面的食物和飲料都很棒,就是……讓俾斯麥大人來給我當女仆……壓力還是太大了……”
“蛋糕,很好吃。”拉菲懶懶地點點頭,“咖啡,喝不慣。”
標槍一把拽起慢慢往下滑的拉菲,抬起頭向聽桑問道:“指揮官是正准備進去嗎?”
“啊,嗯,是的。”聽桑點點頭,捏著挎包帶子的手卻有些不安地微微用力。
“那我們先走啦,指揮官要玩得開心哦!”
聽桑向三位艦娘揮手告別,隨後轉過身看向咖啡廳的大門。深吸一口氣後,聽桑抬腿走了進去。
在踏入咖啡廳之前,聽桑還一直在想里面會不會是堆滿了黑紅色的飾品與閃閃發亮的鐵血金屬徽章。好在走進去後才發現,鐵血的咖啡廳布置得還是比想象中要柔和的。盡管主色調仍舊是鐵血標志的黑紅色,但至少在氛圍上把握好了度,不至於把進門的客人嚇跑。柔軟的紅底沙發與黑色的靠椅上沒有過多的圖案,除了櫃台處有一個比較顯眼的鐵血標志外,其他地方就看不到這個十字型標志了。室內的燈光也很柔和,黃色的暖光照射在黑色的桌子上,營造了私密感的同時又不會顯得恐怖。
總之,是很有鐵血特色的裝修風格。
“哎呀呀,看看這是誰來了?”
第一個注意到聽桑的是易北,銀發的艦娘正兩手端著托盤,上面放滿了……啤酒?
聽桑仔細看了看托盤上那些浮著白色泡沫的液體,確實是啤酒——為什麼會在女仆咖啡廳里賣啤酒?而且這個量是不是太多了點……?
“好了,易北,別端著啤酒到處晃,現在沒人點。”
穿著紅黑色女仆裙的易北正盡力保持著托盤上啤酒的平衡,一張夾著點餐紙的夾板就輕輕地拍在了她的頭上。金色的長發規整地束在腦後,俾斯麥踏著黑色的長筒靴從易北的身後走了出來。
與以往的軍裝和禮服不同,俾斯麥今天穿著的是結合了鐵血風格的女仆裝。藍白紅三色的領結替代了原本的黑白領結,女仆裙將原本的黑白色調改為黑灰相間,修身的設計讓行動更加方便,腰間的帶子提供裝飾效果的同時也附加了一定的功能性。
“啊,俾斯麥……”
“下午好,指揮官。”俾斯麥朝聽桑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歡迎光臨鐵血咖啡廳,請問要點些什麼呢?”
“啊。”
俾斯麥的威嚴與鋒利似乎同軍裝一同脫了下來,被她這副與平日反差甚遠的樣子小小地震撼到的聽桑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連忙擺擺手:“啊,我,我是來等奧古斯特的……”
“奧古斯特她今天本來是要來咖啡廳的,但是今天早上有個需要她的委托任務,”聽桑向俾斯麥解釋道:“我和她約好了,今天下午她結束委托回來之後,我就在這里等她。”
“我明白了。那,指揮官先來這邊坐坐吧。”
俾斯麥把聽桑帶到了一個雙人桌的位置,聽桑坐下後,俾斯麥拿了一張菜單擺在她的面前:“指揮官要是覺得等得無聊,可以先點些什麼吃。我們鐵血的手藝想必不會讓您失望。”
“啊,謝謝你俾斯麥……”聽桑點點頭,有些受寵若驚地看向俾斯麥:“今天的俾斯麥好溫柔啊……”
“……呃……我平時很凶嗎?”
俾斯麥的臉似乎僵住了,不是那個意思的聽桑趕緊瘋狂擺手:“不不不不是,俾斯麥一直都很溫柔的!只是、只是怎麼說好——呃,今天的俾斯麥更加坦率了?大概是這樣的感覺!”
“是嗎……”俾斯麥撓了撓臉頰,有些不好意思地偏過頭去,“那我……以後盡量。指揮官先看菜單吧,有什麼想吃的可以和我說。”
“啊,好,好。”聽桑馬上低下頭去看起菜單來,俾斯麥為了不在旁邊給她壓力,就暫時離開了聽桑的桌子。
鐵血的菜單還挺長的,從咖啡到甜品再到主食應有盡有,連剛剛的啤酒都是在菜單上的。聽桑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先預定好了幾個想吃的甜點,隨後又看起了咖啡那一欄。
一直干坐在咖啡廳里也不好,聽桑決定先點一杯咖啡,甜點就等奧古斯特來了再一起吃吧。從上到下瀏覽了一遍後,聽桑的目標鎖定在了雪頂咖啡上。正好,俾斯麥剛好在附近,聽桑朝著剛給另一桌客人上完甜點的俾斯麥揮了揮手:“俾斯麥,麻煩來一下~”
“好的,指揮官。”俾斯麥放下手中的空盤,把掛在腰間的點餐板拿起來走到了聽桑身邊:“指揮官想要點什麼呢?”
“先給我來一杯雪頂咖啡吧,剩下的我等奧古斯特來了再點。”
“好的,一杯雪頂咖啡……”俾斯麥在紙上找到雪頂咖啡一欄,打了個勾。
“啊,要多少錢呢?”聽桑打開斜挎在右側的隨身包包,從里面拿出了自己的錢包打開來看了一眼——喝杯咖啡和吃點點心還是足夠的。
“結賬的話等最後再結就好。”俾斯麥把點餐紙拿下來,准備交給後廚制作人員,“指揮官現在等著享用就可以了。”
說完後,俾斯麥拿著紙走向了後廚。聽桑也把錢包放回包包里,順帶瞥了一眼里面放著的東西。
還好,應該夠用……吧……?
就在聽桑胡思亂想著一些事情的時候,幾聲厚重的腳步聲在身側響了起來。聽桑轉過頭,想看看這個腳步聲的主人是誰——卻看到了一個在她椅子旁俯下身子的墨茶色身影。
當胡滕抬起身子,把手上的東西遞到她面前的時候,已經晚了。
“指揮官,你的。”
一個粉紅色包裝的大號避孕套,正被胡滕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停在聽桑的眼前。
“——”
那一刻,聽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倒流了。
之後,她是怎麼接過避孕套,胡滕又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已經沒了印象。直到俾斯麥將裱著精致拉花的咖啡放到聽桑眼前的時候,她才堪堪回過神來。
“俾、俾斯麥——”聽桑叫住了想要走開的俾斯麥,有些慌張地問道:“那個,胡、胡滕在嗎?”
“胡滕?她現在應該在休息時間。”俾斯麥回憶了一下輪休時間,“她好像比較喜歡出去透氣,需要我幫指揮官叫她過來嗎?”
“啊,不、不用了……”
“指揮官有什麼需求嗎?和我說也可以的。”
俾斯麥似乎看出了聽桑有些局促不安,但聽桑知道,自己擔心的事並不是她能幫上忙的:“啊,不、不用了!她在休息的話就算啦,我邊喝咖啡邊等奧古斯特就好了,俾斯麥你去忙吧!”
“……好的。如果有任何需要,隨時可以叫我。”
再次強調後,俾斯麥就離開了指揮官的座位旁,去接待其他來到咖啡廳的客人了。下午的咖啡廳比上午要更加忙碌,俾斯麥也因此沒能注意到——聽桑所在的位置,不知什麼時候只剩下了半杯咖啡在桌上。
“庫嘟——庫嘟——”
液體和空氣一同被吸管抽上來的聲音在不大的巷子中響起,胡滕晃了晃見底的飲料瓶,隨手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中。
“那個,胡滕。”
少女清脆的聲音從巷子的一頭傳來,胡滕轉過頭,聽桑正站在巷子口一臉不安地看著她。
聽桑今天穿的是她的便服,黑色的蓬邊短袖連衣裙從肩膀一直延伸到膝蓋上方,上半身與下半身的衣物有著自然的色差,讓她的衣物看起來不那麼單調;一條細長的黑色帶子繞過肩頭,她的黑色挎包停靠在腰間;再往下,兩條黑色的絲襪包覆住了她從裙子下方探出的雙腿,雙腳則被圓頭小皮鞋包住,是一身標准的約會打扮。
“下午好,指揮官。”胡滕仍舊靠在牆邊,聽桑則邁著快步走了過來。聽桑往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後,小聲對胡滕說道:“呃……胡滕。我過來是想和你……解釋一下。”
“解釋?”胡滕看向聽桑,聽桑完全無法從她的金色雙瞳中讀出任何想法。
“我……我帶的避孕套是打算一會兒和奧古斯特用的……本來就是打算,呃,等她回來忙完這邊的事,我和她出門去做的。”聽桑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我怕你誤會,以為我是每天都會隨身帶這種東西的人。”
“……”
“還有就是……麻煩你不要把這件事和別人說,可以嗎?”聽桑低著頭說道,“奧古斯特也不知道這件事,我想到時候直接給她看……”
“我不是那種會到處說這種事的人”——
這句話已經到了胡滕的嘴邊,可當她看到聽桑此刻忐忑不安的臉時,聲音突然就卡在了喉嚨里。
“……那,你要用什麼來交換呢?”
“……欸?”
脫口而出的話語不過是胡騰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但這句話就這麼跳過了她大腦的思考模塊,直接從嘴里蹦了出來。
“既然是有求於我,指揮官不該給點表示嗎?”胡騰從牆邊直起身,走到聽桑的面前。
“……呃,嗯……”說實話,聽桑以為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請求,用提醒來說可能更適合一點,她沒想到胡滕居然會有所求:“好、好吧,你想要什麼?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圍內的……”
“……你帶了多少個?”
“什……什麼?”
“你帶了多少個避孕套?”胡滕此刻距離聽桑不過兩個拳頭的距離,聽桑的眼前是她被黑色鏤空胸罩包住的雙乳,她甚至聞得到胡滕身上傳來的香氣。
“呃、5……5個。”
聽桑下意識地說謊了——包里有十個避孕套,但要是說實話的話,不就顯得她很淫亂嗎?
“那,給我一個。”
胡滕的語氣很平淡,說出的話卻讓聽桑全身冰涼。
“……呃,胡、胡滕……你這是……什麼意思?”聽桑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卻一下子撞到了牆壁上。
“很難理解嗎?”胡滕上前兩步,一只手撐在聽桑旁邊防止她逃跑,另一只手則摸向了她的挎包,“指揮官,很久沒做了吧?”
“呃、我、我……”
“讓我猜一下,為了今天和奧古斯特去旅館,指揮官是不是禁欲了一個星期?還是更久?”胡滕的手已經拉開了跨包的拉鏈,往里面探了進去。當她的手指抽出來的時候,一枚粉色的避孕套已經出現在了她的指間。“就當作是前戲,又或者是好好地忍了這麼久的獎勵——按你喜歡的方式理解,怎麼樣?”
“胡、胡滕——不、不可以,這里是外面,而且我,我接下來要和奧古斯特去——”聽桑慌了,她將雙手撐在胡滕的身體上想要保持距離,卻被胡滕用一只手輕而易舉地抓住了手腕。
“聽起來你不排斥和我做。”胡滕一只手抓著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把避孕套放到嘴邊,用牙齒撕開了包裝:“這里很隱蔽,除了我不會有人來——你一會可以用剩下的去和奧古斯特做。”
“可、可是我——”
聽桑還想說些什麼,卻在低下頭的一瞬間怔住了。
胡滕的上半身是比較暴露的衣物,下半身則是花邊女仆短裙與白色圍裙——而就在聽桑低下頭的時候,她看見了裙子上的一個明顯的凸起。
好、好大……
胡滕猜的沒錯,為了這一天,聽桑已經禁欲了十天。這十天里,聽桑每天晚上都是強忍著欲望躺下休息的。聽桑期待今天很久了,就等著奧古斯特回來然後和她一起去旅店。而眼前的胡滕裙下的那根東西,正不斷地激發著聽桑腦中的妄想。
而一直盯著聽桑的胡滕,自然沒有放過這一個細節。
“放心吧,如果你好好配合的話,不會很久。”
粉色的包裝紙掉到地上,胡滕松開了聽桑的手,然後把已經拆開的避孕套放到了她手上:“你來給我戴。”
盯著胡滕肉棒發呆的聽桑這才反應過來,拿著手中的避孕套慌了神:“——胡、胡滕……”
“你不是想看看嗎?”
平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句話就輕易揭穿了聽桑此刻的想法。話說到一半的聽桑卡了殼,沉默幾秒後,拿著避孕套緩緩地蹲了下去。
裙邊被巨物撐得立了起來,聽桑咽了口口水,向上掀起了胡滕的裙子——
“啪!”
巨大的肉莖帶著熱氣,在脫離裙擺束縛的一瞬間拍到了聽桑的臉上。灼燙的肉棒緊貼著聽桑的臉,濃厚的氣味也隨之占據了聽桑的整個鼻腔。聽桑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充血青筋的紋路,滾燙的莖身正隨著心髒一下一下地跳動著。比起膚色要更深邃一些的肉棒占據了聽桑的全部視野,也讓她的思緒被肉棒全部攪亂。
“呼、呼啊……”
聽桑的氣息變得粗重起來,貼著胡滕的肉棒呼吸了五秒才想起來自己是要給她戴避孕套。內褲似乎有些濕潤了,白發的少女顫抖著拿起避孕套,卻在拉開來前又一次聽到了胡滕的聲音:
“用嘴。”
聽桑猶豫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把避孕套放到了嘴唇上,讓開口朝向外面。隨後,聽桑抬起頭,用手穩定住眼前的這根肉柱,把避孕套套口放在了粗壯的龜頭上。
然後,聽桑深吸一口氣,用力地把肉棒送入口中。
“嗚嗚……!”好大、好粗!嘴巴,嘴巴要被撕開了……!
避孕套隨著聽桑的嘴唇向下伸展,圓環被聽桑用嘴巴送到了肉棒還剩三分之一的地方。然而聽桑的喉嚨已經被肉棒頂住了,她努力地想要再向下幾分,卻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
就在聽桑有些為難,想要把肉棒抽出來的時候,一雙手突然按住了她的後腦勺。
“唔噗咕——?!”
伴隨著後腦傳來的力量,聽桑的頭被一下按到了底,一口氣吞下了胡滕的整根肉棒。突如其來的衝擊讓聽桑控制不住地翻起了白眼,原本就已經濕潤的下體猛地噴出了一小股水。
“咕——唔、唔哈啊——”胡滕松開了手,讓聽桑得以把肉棒從嘴里抽出來。淡粉色的薄膜覆在眼前的肉棒上,因為肉棒太大而顯得有些岌岌可危,仿佛隨時會炸開一般緊緊繃著。
“咳、咳咳咳……”聽桑用力咳嗽著,突然的深喉讓她的喉嚨有些緩不過勁來,但還沒等她咳完,胡滕就抓住她的手把她拉了起來。
手臂又一次被按到牆上,胡滕一邊湊近她,一邊用左腿卡住了她的兩腿中央。緊接著,聽桑就感覺到一只手伸進了她的內褲中。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胡滕抬起剛才伸入她下體的兩根手指,把上面拉出兩條銀絲的粘液在聽桑面前展示著。
“你的身體可比你誠實多了,指揮官。”
胡滕一邊說著,一把扯下了聽桑的內褲,讓她為了今天穿的黑色蕾絲內褲掉在了她的腳邊。解決掉最後的阻礙,胡滕用手扶住了聽桑的左腿大腿內側,強硬地向上抬了起來。
“不、胡、胡滕……至、至少輕一點……”聽桑明白當下已經無處可逃,但眼前胡滕的陽物實在是太恐怖了。害怕之余,聽桑也在痛恨著自己身體的淫亂——冰涼的空氣與濡濕的小穴相觸,陣陣涼意讓她清晰地明白自己的下面究竟有多濕。
但胡滕的尺寸,注定了這不會是一場溫柔的性愛。
肉棒頂在穴口,稍稍將龜頭擠進去的時候,聽桑就忍不住想喊停了。然而胡滕的肉棒仍舊在緩慢的向內推進著,聽桑濕潤的陰道更是像是在迎接肉棒一般順滑無阻。
“等、等一下胡滕!好、好大!嗚啊、等——”
聽桑牙齒都在打顫,可胡滕的肉棒仍舊沒有半分遲滯,繼續向內擴開她緊致的陰道,往更深處探去。
“大?奧古斯特的和我差不多吧?”胡滕伏在聽桑的耳邊,咬著她的耳垂說道:“你明明就很喜歡。”
胡滕用力向上一頂,原本還剩半截的肉棒一下子整根沒入聽桑的小穴之中,撞在她的子宮口上,與聽桑噴濺的液體一起發出了響亮的聲音。
“噗啾!”
“——唔啊啊啊啊啊啊!哦、唔哦!”酥麻的電流隨著肉棒的貫入直衝大腦,讓聽桑全身都被快感衝刷得酸軟無力。盡管隔著一層避孕套,肉棒帶來的快感仍舊強烈無比,早就被調教完畢的肉穴正歡快地纏弄著膣中的巨物,誠實地將快樂送上聽桑的大腦。
沉寂了十天的肉穴與淫欲被肉棒喚醒,堆積在聽桑身體里的燃料被胡滕點燃,一發不可收拾地燒了起來。肉穴適應了胡滕的尺寸,腰部也開始難耐地微微扭動了起來。
“……你這不是很高興嗎?”
被胡滕的一句話從短暫失神中拉回來的聽桑渾身一顫,抬起頭就對上了胡滕近在咫尺的金色雙瞳。那雙金色的眼睛像是要看穿她的本質,看透她的內在,可又吸引著聽桑的目光,讓她挪不開視线。
胸前感受到了兩團柔軟,聽桑看見胡滕閉上了雙眼,隨之而來的是她唇上柔軟的觸感。可還沒等她感受這份突如其來的溫柔,胡滕的下體就開始了運動。
“噗啾——啪啾啪啾啪啾……”
“唔哦哦哦——!!唔唔唔唔唔唔!!”
直到那根肉棒在小穴中以狂風暴雨般的速度抽插時,聽桑才知道胡滕的吻根本就不是溫柔的體現,而是為了防止她嬌吟的聲音過大做的隔音措施。舌頭被胡滕強硬地按住,喉嚨發出的尖叫聲直接被降低了好幾十分貝。可下半身的肉棒在穴里進出的速度沒有因為她的叫聲而減緩半分,穴肉上的每一寸褶皺都被摩擦蹭弄,敏感至極的軟肉將電流送上聽桑的大腦,推著她往極樂走去。
胡滕一邊用嘴堵住了聽桑的嘴,一邊松開了按住她手腕的手,轉而摟住了她的腰,然後憑借著恐怖的臂力讓她整個人配合著自己肉棒的運動上下搖晃起來。
“噗啾噗啾——咕啾咕啾咕啾——”
胡滕的每一下抽插都勢大力沉,肉棒撞擊子宮口的聲音清脆響亮,被調教好的子宮口受到衝擊也只會向聽桑的大腦傳遞如雷擊般的快感。禁欲十天的敏感小穴很快就在胡滕高速的活塞運動下投了降,聽桑的全身都被逼近極限的快感刺激得顫抖起來。
“唔、嗚嗚嗚嗚!!唔——嗚嗚嗚!”
聽桑的大腿稍微晃了幾下,雙手扒住胡滕的肩膀以防止自己因為腿軟整個人坐在胡滕的肉棒上。小穴緊緊地纏著肉棒,一邊分泌著滑膩的淫液,一邊不斷地收縮夾緊,貪婪地吸吮著穴中的熱鐵。扒拉著胡滕的手突然用力抓緊她的肩膀,收到信號的胡滕進一步加快了肉棒抽送的速度,讓聽桑的聲音變得更加尖銳起來。
“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隨著她從喉嚨著發出的一聲帶著顫栗的嗚咽,快感的雪堆終於崩塌,快樂頃刻間席卷了聽桑整個人,讓她控制不住地白眼上翻,全身痙攣起來。透明的液體從小穴中噴出,落在地面上染出了一片深色的濕痕。闊別已久的高潮染白了聽桑的大腦,手臂、大腿、一直到腳尖都緊繃起來,而胡滕則像是沒有注意到似的,仍舊持續抽插著她還在高潮的小穴。
意識的空白持續了一小會,可當聽桑能夠重新感知到自己的身體的時候,下一次的高潮又近在咫尺了。胡滕身上掛著的仿佛不是她的指揮官,而是一個飛機杯,她完全不在意這個飛機杯的狀況,單純地只為了取悅自己而擺動著腰肢。
“啊、呼、嗚啊……唔蹬、唔蹬……叮唔唔……”
從她喉嚨中發出的聲音的音調來判斷,聽桑應該是在說“胡滕停一下”。可肉棒在小穴中的進出沒有半點減速,聽桑甚至覺得自己的膣肉都要被她翻出來。高潮過的肉穴敏感得嚇人,聽桑的身體很快又繃直了起來。
“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又是一次高潮,明明上一次高潮的余韻還在,聽桑就又迎來了一次絕頂。雙手和雙腳都漸漸地使不上力,聽桑只能無助地抓著胡滕,不讓自己從牆上滑下去。
淫靡的交合聲、液體交織的粘稠響動、還有女生尖銳的嗚咽,在小巷中此起彼伏。在聽桑又一次顫抖著噴出潮吹的液體後,胡滕的動作也終於有了變化。
肉棒從一開始的大開大合變為了在深處高頻率卻小幅的抽插,龜頭一下又一下地戳著子宮口與邊緣,讓聽桑的尖叫更加頻繁。
“嗚嗚、嗚嗚嗚嗚——!!”又要、又要高潮了、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
這一次,隨著聽桑陰道的劇烈收縮,胡滕的肉棒也狠狠的頂在了最深處後停了下來。緊接著,聽桑就感覺到深處有什麼東西漸漸鼓脹起來,變得越來越大。
“……呼。”
在極樂的痙攣與釋放結束後,胡滕終於松開了聽桑的唇。嘴巴終於重獲自由的聽桑像溺水後浮出水面的人一樣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身體接連高潮了四次,現在的她只是勉強扒拉著胡滕的身體,掛在她身上讓自己不至於癱倒。
“咕唧——啾!”
胡滕的肉棒緩慢地從聽桑身體里拔了出去,一團圓潤的水球也被連著帶了出來。那團被粉色橡膠包住的水球掛在胡滕肉棒的頂端,順著重力向下垂在空中。被聽桑的淫液浸得濕潤的避孕套上反著光,薄薄的一層膜托起了里面濃稠的白濁,足足有聽桑拳頭那麼大的精液袋就這麼貼在她的小腹上,幾乎要將她燙傷。
“哈啊、哈啊、哈啊……”
聽桑趴在胡滕的身上喘著氣,胡滕則把肉棒上的避孕套摘了下來。胡滕簡單地把避孕套打了個結,然後隨手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中。聽桑的喘息持續了很久,直到她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才扶著胡滕的肩膀勉強站直。把幾乎到了嘴邊的“好舒服”咽回肚子里,聽桑一邊感受著身體里的余韻,一邊張開了口。
“哈……哈啊……可、可以了吧……?”
聽桑面色潮紅,比胡滕矮上一些的她只能微微抬著頭向上看胡滕的眼睛。胡滕沒有說話,而漸漸回過味來的聽桑突然想起了什麼。她迅速打開包包,拿出里面的手機——還好,距離奧古斯特回來還有一段時間,奧古斯特也沒有給她發信息。
聽桑放松地舒了一口氣,卻沒有注意到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胡滕的眼神。
“指揮官。”
“啊、嗯,怎、怎麼了?”聽桑把手機收起來,然後在包里翻找起紙巾打算擦擦自己的身體——卻被胡滕抓住了手臂。
“指揮官,說謊了吧?”
“……欸?”
胡滕把聽桑的手從包包里扯出來,伏在聽桑耳邊說話的聲音不大,卻讓聽桑本能地感覺不妙:“避孕套,不止五個吧?”
“……呃、嗯……”聽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應才好,她完全不知道胡滕究竟想做什麼,也就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回答。
“說謊可不好,指揮官。”胡滕把手伸進聽桑的包里,摸索了一下後,又拿出了一個避孕套。“來,告訴我,一共有多少個?”
“10、10個……等一下胡滕,你、你還要……?”聽桑咽了口口水,胡滕的肉棒並沒有收回裙底,仍舊在她的下半身高高挺立著,“不、不是說好一個的嗎?”
“這是對指揮官說謊的懲罰。”胡滕把避孕套放到聽桑眼前,“我們來玩個游戲吧。”
一邊說著,胡滕一邊召喚出了艦裝的一部分,然後在聽桑的面前,用艦裝上的尖刺在避孕套中間輕輕地刺了一個小洞。
“來,指揮官。”
被刺了一個小洞的避孕套被胡滕拿在手里,然後她的手又一次伸進了包中,在里面攪了兩下後再拿了出來。
“九分之一的概率,抽一個吧。沒抽中的話,你就可以和奧古斯特因為劣質避孕套生產商的失誤享受中出了。”
“胡、胡滕……不、不行,”聽桑的牙齒都在打顫,對現在的她而言,這個“俄羅斯轉盤”的代價實在有些承受不起,“萬一……萬一真的抽到了,我、我就……”
胡滕輕笑一聲,一只手從聽桑的大腿向上滑去,深入她的裙底:“沒關系,我無套也無所謂。”
“我——我抽、我抽!”
聽桑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氣後,把左手伸進了包包里。
九分之一的概率而已、九分之一而已!沒事的!我4%都要抽幾百發才能出貨呢!
一邊安慰著自己,聽桑一邊在包里摸索著避孕套的包裝。里面的避孕套包裝摸起來都一樣,她完全無法以此辨別哪個是破了洞的。最後,她終於選定了其中一個,慢慢地從包里拿了出來——可還沒等她去確認中間有沒有洞,避孕套就被胡滕搶走了。
“指揮官知道答案揭曉的最佳時機是什麼時候嗎?”胡滕說著,晃了晃左手上的粉色物體,然後在她面前撕開了包裝,自己套在了肉棒上,“——是高潮的那一瞬間。”
“等——”
沒有給聽桑抵抗的時間,胡滕的下一次侵犯接踵而至。這一次,胡滕直接用手肘架起了聽桑的雙腿,讓她整個人背靠在牆上雙腳離地,兩腿向著胡滕的方向大張,隨後,肉棒就又一次貫進了聽桑尚未冷卻的小穴中。
“噗啾!”
“嗚嗚嗚嗚嗯!”
雙腿離開地面的聽桑只能抬起手臂,摟住胡滕的脖子,同時盡力向後貼靠在牆上,防止自己滑落。
怎麼會這樣、明明剛剛已經高潮了那麼多次了,又要、又要被胡滕……
聽桑只是在心里稍微想了一下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心髒就止不住地轟鳴起來。胡滕的肉棒只是抽插,就能刺激到聽桑的敏感點,再加上胡滕那仿佛將她當成飛機杯一樣使用的態度,讓聽桑從身體到心靈都極其滿足。而現在插進穴中的肉棒戴著不知究竟有沒有破掉的避孕套,讓聽桑在恐懼之余還有點……小小的興奮。恐懼來源於如果真的是破的,之後要怎麼見奧古斯特;而興奮則來自於剛才見到的那個精液水袋——如果那種量的精液射進來的話,自己這淫亂的子宮與小穴會變成什麼樣呢……?
就在萬千思緒飄過腦中之時,胡滕的抽插開始了。
淫靡的水聲和聽桑的嬌喘聲再度響起。比起剛才的姿勢,現在的火車便當姿勢讓胡滕的肉棒可以更深地進入聽桑的小穴——結果就是,聽桑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在胡滕肉棒重壓下的形變。
“嗯、嗯啊、嗯啊啊嗚!好大、胡滕、胡滕嗚嗚、好深!”
如果、如果這根肉棒就這樣頂著子宮,把艦娘精液射進來的話……
“嗚嗚嗚嗚呃嗚嗚!”
只是想象了一下,一股液體就從小穴里噴了出來,聽桑控制不住地仰起頭,輕而易舉地就高潮了一次。
“有這麼舒服嗎?指揮官?”
胡滕的牙齒輕輕地咬了一下聽桑的耳垂,傳向大腦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哈啊……哈啊……”
聽桑沒有回答,只是她又一次諂媚地絞緊胡滕肉棒的小穴已經告訴了胡滕答案。
沒有繼續多說,胡滕又一次以抽插飛機杯的方式操起聽桑的小穴來。汁水與白漿在肉棒的進出中被翻攪出來,聽桑摟著胡滕的手漸漸從支撐身體變為拉近距離。在一次又一次接連的高潮中,聽桑腦中關於避孕套是否破損這一問題的傾向也不斷搖晃起來。
在又一次三連高潮後,胡滕的身體又一次停了下來。而她的肉棒,也用力頂在了聽桑的子宮口上。肉棒在小穴內高昂著,即將一同高潮的聽桑知道這是射精的前兆——
高潮的前一瞬,聽桑的腦海中清晰無比地浮現了她想要的那個答案。
伴隨著灼燙的液體衝入子宮,聽桑的雙腿在胡滕的雙肘中猛烈繃緊。仿佛精液流進的不止是子宮和陰道,更是聽桑的大腦,將她的精神染成一片淫靡的純白。被改造過的子宮來者不拒地接受著艦娘的精液,然後再將海嘯般的快樂物質傳向全身,讓聽桑瞬間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只能一邊翻著白眼一邊吐出舌頭,完全失去了一個身為指揮官的尊嚴。
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哦哦哦、要死了、要高潮到死了、中出、中出太舒服了!
裝不下的白濁從穴口噴出來,流到地面上與聽桑的淫水落在一起。胡滕在幾次抽出再插入,把殘存在尿道里的精液全部射出來後,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粉紅色的避孕套頂端正緩緩地向外流著白濁,頂端的小洞輕而易舉地破壞了整個避孕套應有的功能。胡滕放下架著的聽桑的雙腿,白發的指揮官就立刻像壞掉的布娃娃一樣滑到了地上癱坐著。
“怎麼樣,指揮官?”胡滕抬起一只腳,厚底靴的靴底輕輕地放在了聽桑因為裝滿精液而隆起的肚子上:“你現在覺得自己是幸運,還是倒霉呢?”
癱在地板上的聽桑喘著粗氣,顫抖著舉起手,握住胡滕踩在肚子上的腳。她抬起了頭,看向那雙俯視著她的金色雙瞳——
“胡滕……哈啊……”聽桑張開嘴,臉上是沉溺於快感的迷亂笑容:“我……我還想……”
“……”
胡滕的腳用力踩了下去。
“唔呃呃呃呃哦哦哦!”
精液從子宮口向外噴出,黏稠的白濁衝過陰道,在小巷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條白色的長痕。伴隨著精液一同衝出的,還有聽桑高昂的呻吟與她所剩無幾的理性。
“嗯、嗯啊、嗯嗯嗯哦……!”
粗壯的肉柱撐開了聽桑的肉穴,與剛才不同的是,這次胡滕的肉棒上沒有那一層粉色的薄膜。一方面是因為胡滕已經中出過,沒有再戴避孕套的必要,另一方面,則要問主動抱住胡滕的聽桑自己用手把無套肉棒送入小穴中的動作了。
“好深、好深嗚、胡滕,那里、嗯嗯!”
小穴的肉欲被徹底激發,聽桑已經忘記了這是哪里,她要做什麼,此刻的她腦中只剩下了與胡滕做愛這一件事。淫亂的臉上完全找不到最開始的那份畏縮與怯懦,前後巨大的反差讓胡滕微微揚起了嘴角。
“啪!”
“嗯!”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胡滕的手在聽桑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紅痕。屁股被打了一巴掌的聽桑全身顫了一下,穴肉也跟著絞緊了其中的肉棒。
“被打屁股也會舒服嗎?指揮官?”胡滕再一次抬起手,聽桑纏在她身上的雙腿讓她能夠靠一只手就支撐住少女的重量,“真是……下賤。”
“嗯、嗯啊、嗚額呃……”胡滕的聲音近在咫尺,被辱罵的興奮又讓聽桑渾身顫抖起來。但還沒等她開口說些什麼,胡滕的下一巴掌已經落了下來。
“啪!啪!啪!”
清脆的響聲有節奏地響起,聽桑的屁股很快就變得一片通紅。但聽桑擺動腰肢的動作沒有半點變慢,飢渴的穴肉上下吞吐著肉棒,在一次又一次的活塞運動中噴出淫液與濁精的混合物。
“嗯、嗯啊——胡滕、胡滕!要去了、我要去了嗚嗚嗚!”聽桑嬌媚地喘著,然後將腰深深地沉下,讓肉棒頂在子宮口上後,用胯部畫著圓圈讓肉棒在其中攪弄,讓小穴的敏感點被肉棒反復磨蹭著。恐怖的快感同時從兩個人的身體中上涌,將她推上高潮也讓胡滕泵出精液。
“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哈啊啊——!”
“嘶……呼。”
明明已經射了三次,胡滕的肉棒仍舊沒有半分變小。胡滕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然後把肉棒從聽桑的小穴里拔了出來,再把她纏在自己身上的腿拉下——然後打開了一旁垃圾桶的蓋子,把聽桑的上半身按了進去。
“嗚、嗚啊!胡滕、不、不要!”
垃圾桶似乎剛清理過,里面只有一些塑料包裝和兩個顯眼的粉色避孕套。其中一個裝滿精液,沉甸甸地躺在垃圾桶底,另一個頂端破了個洞,被塑料包裝輕松地托起。聽桑的腰部卡在垃圾桶的邊緣,好在垃圾桶的邊框有一定的厚度,讓她的腰不會勒得太痛。而她正往外流著精液的小穴則露在了外面,被胡滕的大肉棒頂在穴口准備開始下一輪的侵犯。
肉棒又一次插進了聽桑的小穴,垃圾桶的蓋子被胡滕拉了下來,蓋住了她在垃圾桶內的上半身。緊接著,聽桑在肉棒的翻攪聲中聽見了幾聲相機拍照的清脆響聲。
“嗯、嗯啊、胡滕、你、你拍……嗯嗯嗯……!”聽桑口齒不清地說著,快感仍舊從穴中源源不斷地涌上大腦,讓她無助的抓著垃圾桶的內壁。
“放心,沒有把指揮官你的臉拍進去。”胡滕的聲音隔著垃圾桶蓋傳入聽桑的耳中。“啊,剛好。”
垃圾桶蓋被打開,胡滕將一個東西遞到了聽桑的面前——那是聽桑的手機,亮起的屏幕上正寫著“奧古斯特 來電”幾個字。
手機屏幕上的信息如同一道閃電,劈在聽桑的頭上,將她的理智重新喚醒。顫顫巍巍地接過手機,聽桑咽了口口水:“胡、胡滕,能不能稍微停一下……?”
“你說呢?”胡滕輕笑了一下,又在聽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接吧,不然奧古斯特要起疑心了。”
“嗚……嘶……”
聽桑咬了咬嘴唇,猶豫了一小會後按下了通話鍵,把手機放在了耳邊。
“喂,奧古斯特……?”
“喂?指揮官?”
“啊,嗯,是我。”聽桑努力地維持自己聲线的穩定,奧古斯特很聰明,一旦有什麼不對,她肯定很快就會察覺的。
“我差不多快到港區了哦,指揮官你現在在哪里?”
“我、我在鐵血的咖啡廳……”
身後的肉棒在穴中進進出出,聽桑幾次差點喘出聲音,但還是努力忍住了。
“好,我知道了。我一會就過去。你有點些什麼吃嗎?”
“我……我點了一杯咖啡……剩下的想等你來再……再點。”聽桑咬著自己的下唇,胡滕的肉棒抽插得越來越激烈,她的雙腿也不自覺地繃直,“奧古斯特……你……嗯……還要多久才到……?”
“大概十分鍾吧?指揮官你怎麼了?”
聽桑幾乎要握不住手中的手機,拼命地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句話:“我……我沒事……!那我……在咖啡廳等你。”
“好,我很快就到。”
沒有再多說一句,聽桑用最後的力氣按下結束通話的按鍵,伴隨著胡滕射入子宮的精液與傳遍全身的快樂,聽桑又一次白眼上翻,在痙攣中抵達了高潮。
“呼……”
胡滕把肉棒從聽桑緊致的小穴中抽出,帶出了一股子宮裝不下的白色濁精。聽桑整個人像一條死魚一樣掛在垃圾桶上,只有下半身露在外面。精液從小穴中向外淌出,流過她的大腿,將黑色的絲襪染上淫靡的濁白。通紅的臀部上滿是精液與愛液的混合物,以及兩個顯眼的掌痕。
胡滕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衣服早已被聽桑的愛液打濕,靴子上也有著一片水漬。
一會要換衣服了,胡滕一邊想著,一邊走到一旁聽桑在第二個避孕套用完後扔到地上的包包前蹲下身——
她從裙袋里拿出了一個完好無損的粉色避孕套,放進了聽桑的包里。
以下是部分伏筆解釋↓為了不破壞文章順暢性不寫進正文里:
解釋:胡滕從一開始,就沒有把刺了個洞的避孕套放進包里,而是把避孕套握在手中伸進包里又拿出來。聽桑抽避孕套的時候,里面全都是完好無損的避孕套,而不論她抽到哪一個,胡滕都會搶過來,然後用破了個洞的避孕套掉包。提示是聽桑摸索的時候避孕套都一樣,以及聽桑是用左手拿出的避孕套,胡滕拿走避孕套的時候應該是用右手,但胡滕最後拆開的是左手上的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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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