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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港口月圓狼嚎夜(上)——才郎遇故化人狼,嬌妻床上話夜長

港口月圓狼嚎夜 明鏡止水·零 10692 2023-11-17 19:12

  書道:

   才子佳人港口識,有若他鄉遇故知

   良辰吉日結連理,才知初夜遇難事

   盡歡徹夜不可得,不眠伴月望笙歌

   誰人救得耙耳朵,今夜月圓將話說

   —————————————————————[newpage]

  

   夜,寂靜的夜

   點點繁星閃耀,伴著不再孤獨的滿月

   可這滿月之下,卻發生著破壞這美好布景的壞事

   『究竟…發生了什麼?』

   列克星敦害怕地縮在牆角,不住地顫抖著。

   而她眼前出現的,則是一只…高她整整半個頭,渾身鬃毛,滿口獠牙,口中還不斷淌著口水,目光凶狠,散發著野獸氣味的——

   狼人。

   明明,家里只有她自己,和剛剛歸來的灰頭土臉的丈夫而已。

   這鬼東西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這個想法誕生的一瞬間內,她的腦中便閃過了成千上萬種不好的想法和可能性…

   當然,她忘了今晚是個滿月之夜。[new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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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方便我們處於上帝視角的讀者們理解這個場景究竟是怎麼發生的,我們把時間調回半小時前。

   半個小時前,夜依舊是寂靜的

   皓月當空,眾星捧月,唯獨我們的受害人,一港之主,麾下數百艦娘的指揮官,深受愛戴的司令官同志,剛剛處理完半人高的文件之後,孤獨地走在其他人都下班的回家路上。

   『啊,今晚月亮真圓!』

   他仰望著夜空,可這月亮並不同他一樣孤獨…如果把周邊的燈火看做星星,那他與這滿月並無二致。

   此時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但是離狼人出現還有一小段時間。

   讓我們把鏡頭拉到一間可愛的二層洋樓里。[new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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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正是我們的司令官,和他的愛妻列克星敦的甜蜜的家。

   從相識相愛相互扶持到走進婚姻殿堂,他們的恩愛時日已過一年有余。

   這對夫妻感情融洽,親密無間…只是,有點小問題。

   並不是指丈夫經常加班讓妻子先回家導致感情出現裂紋這種事,以列克星敦充滿包容的性格而言,晚些做飯並沒有什麼問題。

   也不可能指丈夫因為與其他艦娘親密導致感情淡漠這種事,畢竟大家都是姐妹,更何況丈夫的婚艦暫時也只有列太太一人,多些也沒什麼大不了。

   更不可能指丈夫去別的宇宙跑外勤到最後家都不回的這種破事了,作者累了,沒理由再寫這種透支精神的故事了。

   至於丈夫因為對太太言聽計從導致經常被同僚調侃妻管嚴耙耳朵這種事…就根本是無稽之談。

   說了那麼多也只是作者在瞎湊字數而已,真正的問題你們在開篇或許就猜到了。

   自他們結婚以來…從洞房初夜開始…不包含前戲在內的做愛時間從來沒有超過五分鍾的。

   五分鍾那次,還是列太太死命握住他的分身才堅持下來的…雖然到最後還是失敗了。

   雖然列克對這方面的要求並沒有某些港區里的姑娘那樣旺盛,但每次都不滿足,還是稍稍有些失落的。

   盡管以訓練持久力為目的,同他約定每周固定時間上床做事,大半年下來卻始終不見起色。

   丈夫可能因此灰心,妻子也欲求不滿,這樣下去肯定會出問題。

   今晚正是約定的日子,桌上也擺好了特別向逸仙請教學來的壯陽菜式。

   萬事俱備,只等良人歸來

   『一定要滿足我哦。』

   列夫人舉頭凝望皓月當空,暗暗握拳下定決心。

   為了他好我也好的美好願望。

   只是這良人在這歸途上,遭了點難。[new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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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接上文,司令官下班回家的路上,舉頭望月,直夸月亮又圓又大

   隨後不知誰人使詐,往人行道上栓了條細細的絆馬索…實際上就是條細繩子。

   人要低頭或者看路,指不定馬上兩腿一抬直接規避危機,順便罵罵咧咧的往栓繩人家里人頭上撒點祝福的唾沫星子。

   可這司令官你說好巧不巧的正看著月亮呢,腳一抬繩一勾,噗通一聲,還仰著的腦袋就這樣往地上招呼了一下。咬著了舌頭,哎呦都沒得喊,他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這暈過去的當口兒,司令官感覺自己被什麼玩意兒撓了一撓,剛暈過去沒多久就給疼醒了。

   由於人被摔得迷糊,腦子和身子像連著得了兩次半身不遂似的不聽使喚,等司令官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地掙扎著爬起來的時候,那整惡作劇的小兔崽子早都沒影了。

   司令官起來之後,確認了一下傷口,結果一看袖子都被撓破了,沒止住的血直往外冒,伸手一摸火辣辣的疼。

   他心想賴在這兒也不是辦法,只得捂著傷口慢慢地往回家路上走,邊走還邊想,眼瞅著家沒多遠了給人下一絆子,誰這麼缺德呢。

   捂傷口的時候他還不忘摸摸手臂,心想這手毛啥時候長成這樣兒了,等傷養好了咱剃他一剃吧。

   洋樓上,苦苦等待的列夫人終於見到了不遠處丈夫的身影…只是她還不知道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new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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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列夫人圍裙都沒換下,就匆匆跑到門前迎接丈夫。

   『怎麼這麼晚才回…哎呀!』

   一扭門把,一開門,只見眼前夫君灰頭土臉,衣衫不整,塵土滿身,手臂上受了傷,頭發也亂了幾分。

   『怎麼搞成這幅樣子…』

   『回來的路上被人給下了絆子…就變成這樣了。』

   『哎呀…你先找個地方坐著別動,我先去找點東西給你包扎一下。』

   列夫人見狀趕忙扶起丈夫,走到附近的牆根把人安置好後,上樓找起了醫藥箱。

   雖然傷的不重,但腦袋被重重摔了一下,司令官的意識尚且不很清醒。

   等待夫人取藥的這段時間,他只得痴痴的望著窗外

   望著那繁星點點的夜空

   望著那亮汪汪的,又大又圓的月亮……

   然後慢慢地…慢慢地感受自己的意識,一點一點的消失…

   感受著自己毛發的生長…肌肉的膨脹…骨骼的變化…

   哦,不,慢著,等等,天呀,我的上帝啊,看這比馬里蘭往一鍋甜湯里加了半罐墨西哥辣椒還糟糕的描寫,我們該知道有壞事要發生了。[new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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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繃帶,酒精,鑷子,棉花,碘酒…好的,清點完畢!』

   列克星敦終於在儲藏間的角落找到了一年前夫妻二人共同籌備的醫藥箱

   『希望他還等得及…』

   就在她出門望向安置丈夫的牆根時,她驚訝的發現…

   丈夫已經不在那里了。

   糟,很糟,非常糟。

   丈夫跌得渾身塵土,身上還有傷,不及時處理傷口就算不得破傷風也得發炎,都這種時候了他怎麼還不老實?

   但轉念一想,他又不是那種會到處亂跑的人,屋子就這麼大他也跑不了多遠。

   算了,先找到他再說吧,再怎麼說加班這麼久人總餓了吧…先幫他洗漱一下再吃個飯最後就…進入正題,就這樣!

   帶著這些想法,列克星敦帶著藥箱走下樓梯,尋找著丈夫的蹤影

   『老公?』

   她嘗試用呼喚的方式來尋找丈夫,希望對方能夠出現的快一些。

   隨後她聽見有人正向她身後慢慢靠近。

   『什麼呀…都這種時候了還想給我個驚喜嗎?考慮考慮自己的傷…』

   身為軍艦的她自然有著高超的直覺,所以任何從背後而來的攻勢就算脫了艦裝也能敏銳地感受到。

   但是她回頭之後看到的不是丈夫的身影。

   是賊人?是私闖民宅的陌生人?還是派來援助港區的黑人兄弟?

   不好意思,我們不是那種題材的作品,想聽這種東西的自覺把自己板凳搬走聽戲的錢我就收走了,再說也沒收錢。

   言歸正傳,太太眼前高自己半個頭,有自己一個半人大的玩意,比上邊兒說的哪一個都奇怪的多,可怕的多。

   一頭人狼,兩眼金黃,獠牙三四五顆,身長六七八尺,久久不動,十分驚悚。

   就算是恐怖游戲中最常見最低級的jump scare也至少能將普通人嚇到連連後退,那麼列夫人一個回頭遇見這種情況,能保持冷靜和克制已經算是盡了最大的努力。

   就在雙方激烈對視,空氣凝結的這段時間里,列太太提著藥箱,一步一步慢慢地縮到牆根,放下藥箱,坐到地上,退到牆角。

   而那只不明出處的狼人也只是慢慢向前走來,除了口中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嗚叫聲以外什麼都不做。

   『究竟…發生了什麼?』

   列克星敦縮在牆角,全身止不住地顫抖。

   『港區里不應該出現雄性獸人種的呀?他…他究竟是從哪里來的?為什麼盯上我了?雖然是春天,但動物的發情期已經過去了呀?我要被交代在這里了嗎?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她已經被種種因恐懼而產生的負面想法逼出了淚花。

   好在她比其他亦或被要挾亦或被強行占領的女主角們聰明得多。

   只見她慌忙扶牆起身,絲毫不管兩股戰戰,面向窗外,輕啟朱唇…

   『救…嗚嗚嗚嗚嗚…』

   可惜命字沒喊出來就被狼人撲上來按倒在地。

   那一身毛的玩意居然還不忘先拉上窗簾。

   列夫人盡力避免的劇情,終於還是要發生了嗎?

   事情要是那麼簡單那就不是我寫的東西了。[new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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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夫人被那狼人按住了手,夾住了腿,捂住了嘴,只得掙扎,但奈何狼人身強體壯,掙脫不得。

   狼人嘴中一直發出含混不清的咕嚕聲,像是想要表達些什麼,卻奈何一直說不出人話來。

   見狀,列克星敦拼了老命地掙扎起來,試圖通過不斷扭動來逃出這只怪物的魔掌。

   但這使得情況更加不妙了。

   狼人看她想要掙扎,急忙將列夫人身體一轉,空出一只手,用利爪撕掉了她背後的衣服,褪了裙子,把碎布條塞進嘴里,順便鬼使神差地單手解了胸罩,丟到了一邊。

   這下渾身只剩條內褲和身前圍裙的列太太掙扎地更加猛烈,雙腿甚至試圖對狼人的下體發動攻擊。

   狼人急了,忙把裙子當成繩子捆住太太兩手,挽了個活結,好讓自己雙手空出來表達肢體語言。

   他拍了拍臉,正准備手舞足蹈的時候,卻發現自個的舌頭突然利索了。

   狼人開了口,但張嘴卻沒有血腥味,反倒說起了人話。

   『列克星敦!別怕!是我!是我!你老公!』

   列克星敦的掙扎稍稍減弱了幾分,畢竟狼人口中發出的聲音盡管粗獷,但說話方式倒有幾分熟悉。

   『你看,傷口還在這兒呢!』

   狼人指了指手臂,那兒確實有幾道兒血印。

   『……』

   聽罷,列克星敦猛然起身,吐出布條,松開捆綁,反將狼人按倒在地。

   『啊?你怎麼…嗚嗷!嗷!嗷!嗷!汪!嗚嗚嗚嗚…!』

   只見列克星敦面色發暗,正拍反拍連著數不清幾個扣殺直往狼人臉上招呼,打的狼化司令官慘叫連連,不久便翻了白眼,不省人事,原本還算帥氣的狼臉此刻像極了哈士奇。

   『呼…呼…我以為…我都以為我要被強奸了…』

   列克星敦進行一通報復性自衛之後潸然淚下,顯然尚未從恐懼中緩過勁來。

   『不管怎樣先把該做的事情做完吧…等會再收拾你。』

   隨後,她先給暈過去的司令官清洗包扎傷口,再用剩下的繃帶把狼化的他五花大綁,順便喂了點熬好的海參粥,就拽著被捆成螃蟹的狼人耳朵上了樓。[new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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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室里,全身僅著圍裙內褲的列夫人雙手抱胸,上下打量著這只跪在自己身前,剛被自己打成哈士奇還被五花大綁了的,人狼化的丈夫。

   『我就說怎麼會有人曉得怎麼解我胸罩…你好端端的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啊…說,是不是下班時繞道去夕張那玩了?』

   聽罷,丈夫搖了搖頭。

   『…動了可畏的藥?』

   丈夫又搖了搖頭。

   『闖進了光輝的施法現場?』

   丈夫耷拉著帶毛的狼腦袋,依舊搖了搖頭。

   『你呀…』太太彎下身子,伸手托住丈夫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究竟是被怎麼了才變成這樣,總不至於被召喚到人魚港去一趟了吧?』

   『娘子你聽我解釋啊…我不過就下班晚了點,誰知在回家路上被人下了絆子…』

   『嗯,我知道,你回家的時候就一副摔得不輕的樣子。』

   『然後…然後手臂就被人傷成這樣…』

   『嗯,我在聽。』

   『等你上去拿藥的時候…我就看了眼月亮…然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我正要找個地方躲起來然後就看到你在…』

   『於是為了不讓大家看到你變成這幅樣子…』

   列克星敦微笑地撫摸著司令官的狼頭,而司令官非但沒感覺舒服,反倒流出了豆大的冷汗。

   『你就把我今天精心准備好的衣服給糟蹋成這樣?』

   她突然加大了手勁,抓著司令官的狼頭扳向他膝邊的一團碎布條。

   那曾經是幾分鍾前還在她身上的一件她最喜歡的家居服。

   『冤冤冤冤枉啊列克!我我我我只只只是想…』

   司令官的聲音有些顫抖,有些哽咽,甚至隱約能聽見犬類求饒的哀鳴聲。

   『衣服呢?』

   『被撐碎了…就在客廳沙發那…』

   『好的,決定了,今晚你睡沙發,捆著睡。』

   只是現在我們真正的一家之主此時有點不愉快,盡管臉上掛著與心情不符的微笑。

   司令官只得又把頭耷拉下來,面色變得有些難受。

   列克星敦見此時對他發火不僅收效甚微,還傷自己身體,而且看他現在這幅狗樣實在有點可憐,就准備先摸摸腦袋再拽著耳朵甩上沙發自己過個安穩夜。

   正要伸手時,她瞥見丈夫身上除了毛以外僅剩的褲衩里,有著尚未褪去的野性

   她咽了咽口水,想起今晚還有事要做。[new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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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令官耷拉著狼腦袋,閉著眼睛,尚且沉浸在痛苦與自責之中。

   可他實在無法辯解,自己是真的因為獸性大發,渾身燥熱難耐,才硬是做出這換誰都難堪的舉動。

   現在好了,不僅惹老婆生氣,還要被五花大綁,扔上沙發,春心難了卻,獨守漲褲襠,怎一個慘字了得?

   但似乎列克星敦並不急著關門趕狼,反倒先拉上了窗簾,關上了燈。

   『列克?』

   司令官抬起了狼頭,睜開了眼睛,豎起了耳朵,好奇夫人想要干些什麼。

   只見夫人爬上床頭,開起夜燈,僅著一條圍裙的身姿在朦朧的燈光之下映出了性感的曲线。

   這讓司令官更加難受了,哪怕空出一只爪子給他也好。

   列克星敦眯著眼睛望向狼人,開了口

   『上來。』

   原本看著夫人的姿態愣神的夫君此時變得慌張

   『列克…我現在…硬是走不動路啊…』

   快撐出第三條腿來的褲子像是在強調這話的真實性。

   『行吧…那我幫你。』

   於是列克星敦就揪著狼耳朵,把司令官拽上了床,期間司令官還發出了小狗一般的哀鳴,讓列克星敦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和一條狗行房事。

   結束一陣胡思亂想之後,列克星敦才決定解開大部分繃帶,然後集中地捆在兩爪之間。

   『為什麼不全解了啊…』

   『我可不能讓你把剩下來的寶貝圍裙給撕了。』

   聽罷,司令官只得乖乖躺下,亮出肚皮,任由夫人宰割。

   列克星敦便坐在司令官身前,解開褲子上的皮帶,用盡量不夾住毛的手法將拉鏈拉開,把褲子扯下…

   霎時間,襠中猛獸從沉睡中醒來,巍然聳立,仰天長嘯,鮮紅的頭部,雄偉的身姿,宛若燈塔於叢林之中直指參天,屹立在婚床之上。

   『……』

   列克星敦望著夫君那比平日大上幾倍的分身出了神。她發直的眼神詮釋著對未知事物的驚愕,緋紅的臉頰透露出不知興奮還是害羞的復雜感情。

   總之,她的精神已經被衝擊到忘卻了充斥房間的雄性荷爾蒙氣味。

   在腦子反應之前,她的身體優先做出了判斷。

   她一手握住漲得發紅的劍柄,一手繞向背後,解開圍裙的系帶,隨後單手脫下圍裙,呈現出豐滿的胴體。

   『你一定…很難受吧…我就…幫你先解決一下好了。』

   一想到這根東西馬上就要進入自己的身體,列克星敦的心跳便開始加速,呼吸開始急促,臉紅得像數學課上被點了名卻想起自己不會算數。

   話音剛落,司令官點頭如搗蒜,甩出了點汗星子,看來是真的忍了很久。

   『那…我開始嘍?』

   列克星敦握住分身頭部,微微欠身,伸出舌頭舔了舔柱身和上邊浮腫的血管,稍微潤濕之後,她便握住柱身,如同調酒般上下擼動。

   『哈…哈…呼……』

   也許是因為過度興奮,司令官發出了滿足的喘息聲,甚至伸出了舌頭散熱。

   用肉制長酒壺調酒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五分鍾,往往這時壺內精華便會提早迸發,但這回的佳釀卻像睡著了一樣靜靜地躺在儲藏箱中,只有點點晨露從頂端冒出。

   『果然變得持久些了嗎…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罷,列克星敦便撩起頭發,將分身一口放入嘴中,開始用唇舌愛撫尚在咆哮中的雄性象征。

   起初是笨拙地親吻舔舐,隨後慢慢地在口腔內進出,雖然司令官開始發出滿足的呼嚕聲,但始終沒能爆發的火山卻告訴夫人這樂譜連前奏還沒演完。

   正想著怎麼刺激才能讓夫君興奮的她,忽然在頭部上下機械運動的時候壓住了自己的頭發,一個不慎的舉動便讓她整個身子向前撲倒,口中的巴比倫塔向著更深的地方發起了衝擊。

   這次意外的深喉體驗對列克星敦來說並不算好,口腔深處突如其來的衝擊甚至讓她眼角濕潤了起來,但聽到夫君的呼吸變得急促,她只得繼續這項對新手尚有挑戰的任務。

   『放手一搏吧!』她只剩這個想法了。

   於是乎,數次長驅直入的吞咽攻勢下,司令官的防线終於被擊潰,他終於對著夫人溫暖濕潤的口腔之中扣下了扳機。

   『咕…嗚…嗚嗚…噗!』

   霎時間,夫人的口中便似開了個油醬鋪,白的,粘的,稠的,咸的都綻將出來。

   雙方交戰一輪結束,列克星敦吐出分身,艱難地將口中濁液下咽,而司令官也因前所未有的興奮體驗而暫時再起不能。

   過了好些時候,列克星敦才從喉嚨被數次打樁的衝擊中緩過勁來,畢竟先前夫君的分身尚未強大到給自己口交的機會。

   正准備下床漱口時,她扭頭看了看丈夫的狀況——身上的毛變少了些,獠牙縮回去了些,利爪也在慢慢消失,變回普通人的指甲。

   然後司令官恢復了意識,看著尚且裸著上身的妻子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便有些不解。

   『我現在…怎麼樣了?』

   『你似乎變回來了一點…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搞不清狀況的列太太歪了歪頭。

   『難不成我只要多射幾次就能變回去?』

   司令官艱難地抬起上身,下身依然保持火力全開。

   聽罷這話,正要下床的列克星敦抖了個激靈,刹那間,夫人全身就像打碎了個紅染缸,每一寸都染上了一絲興奮的緋紅。

   然後她一個箭步衝上床頭,一手捂上司令官的狼眼,一手褪下內褲,隨後將它當做眼罩,戴在狼頭之上。

   列克星敦輕撫狼耳,耳語道:

   『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我漱漱口就回。』

   然後司令官就真的乖乖待在床上,傾聽水聲如濤。

   畢竟手還被捆著,眼睛還被蒙著,啥都做不了,但是內褲上殘留的雌性氣味,在狼化後強化的嗅覺放大下,讓司令官覺得每一秒都在摧毀自己的理性…更何況是下身就算繳過一次黨費還依舊堅挺的情況下。

   洗漱完畢,列夫人緩緩上床,第二回合開始,不存在的鍾聲打響。

   列克星敦取下了司令官頭上的內褲,解開了司令官兩手之間的束縛,長達半個晚上的桎梏就此被打破…接下來就是你們期待已久的展開了。

   『呀!』

   只見攻勢一轉,原先伏在狼人司令官身上的列太太被一把壓在身下,雙方此刻坦誠相待,但床上的主動權卻發生了交換。

   列克星敦正要對夫君的粗魯行為加以斥責,但她雙唇分離之刻,一條尚帶倒刺的舌頭便見縫插針,與她本已陷入疲勞的舌頭相濡以沫。唇舌交戰之間,倒刺帶來的酥麻觸電感令列太太漸漸敗下陣來,失去外部防守的下身也漸漸濕潤起來。

   放松身心享受這番濕吻的她此時全然不知她雙肩壓床已過十秒,司令官閒暇時熱愛的摔跤節目居然在這種時候派上了用場。

   第二戰一方以壓倒性的優勢勝出,對手已無心戀戰,現在請勝者享用自己的戰利品。

   『哈啊…哈啊…哈啊…』

   一番舌吻過後,列克星敦已然潰不成軍。

   此時的司令官尚覺意猶未盡,便用尚且帶毛的爪子捧起那對生命的飽滿與沉重,緩緩地,溫柔地揉捏起來,期間不忘用尚且尖利的獠牙輕咬,用尚且帶刺的舌頭舔舐其上粉嫩的果實。

   『嗯…呀…哈啊…稍微…輕點…嗚!』

   胸部上傳來的快感如潮起潮落般衝擊著列克星敦的大腦,特別是帶著細小倒刺的舌頭纏上自己弱點的時候,她甚至一度無法思考。

   享受玩胸部過後,司令官微微後撤,抬起並分開列克星敦的雙腿,俯下半身,准備對已被水淹沒的城門發起攻勢。

   司令官擔心用爪子可能會多多少少傷到列克星敦,索性直接張開嘴,伸長舌頭,開始了溫柔的舔舐。

   『…噫!那里…不可以!呀啊!』

   門鈴被帶刺的舌頭不斷刺激著,無數次快感的衝擊好似台上武戲,鑼鼓鏗鏘之間,理性被層層擊潰。

   『去了————!』

   在宛如刑具的舌頭的不斷攻擊下,城門終於承受不住護城河的倒灌,興奮的泉水伴隨列克星敦忍受不住的叫聲於門縫之中迸發出來,甚至弄濕了狼化司令官的鼻頭。

   尚未從快感之中脫身的列克星敦,此刻卻艱難地支起了身子,張開了因濕潤而迷離的眼睛,望向司令官。

   『親愛的…要進入正題了哦♡』

   她在枕上躺下,雙手探向自己的下身,主動掰開了通往愛欲之城的城門,而那深不可測的入城御道,正流淌著象征雲雨的聖泉。

   司令官咽了咽口水,便俯在妻子身前,亮出攻城錘,對准敞開的城門,蓄勢待發。

   『我要上了。』

   『不要太粗暴哦♡』

   列克星敦閉上似乎已然化作桃心的眼眸,准備迎接最強烈的攻勢。[newpage]

   —————————————————————

   伴著愛液的濕潤,分身很順暢地就滑入了花園之中。

   『呀嗯————♡』

   『嗚——————!』

   攻城錘闖入了大開的城門,徑直攻向深處的禁宮,兩人也因這前所未有的快感在進入之時發出了滿足的叫聲……司令官甚至為了配合尚且是狼人的外觀而發出了狼嗥。

   微弱燈光之中的兩人,以最不神聖的形象和最為神聖的傳教士位結合在了一起。

   『要開始動嘍——』

   『請隨意…呀!』

   攻城錘不斷撞擊著禁宮,兩人的結合處不住地發出水聲,腰肢的擺動,肉體的碰撞,奏響了淫靡樂章的高潮。

   其間好似開了個全堂水陸的道場,啪啪聲似鑼鼓喧天,滴答聲若弦鳴點點,咿呀聲如良將交鋒,嗷嗚聲如觀眾喝彩。其間四十八手用過半篇,炮口射角調整數次,不知分針跑過幾圈,直至兩方換至如野獸交合般一上一下的姿態,才覺瀕臨極限。

   『啊…哈啊…嗯…要…要去了…♡』

   此時的列克星敦在不計其數的攻勢之下已然大汗淋漓,伸出的舌頭已然無法收回,雙峰如熟透碩果掛於胸前伴著進攻節奏搖曳,下身已不知決堤幾次。

   『我也…快不行了…』

   司令官的舌頭像是要伴著逐漸粗重的呼吸掉出嘴巴一般,嘴上說著瀕臨極限,卻加快了下身扭動的速度。

   這夜的馬拉松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猶如狂熱者發動了加速,弦樂最後的急板,兩人的喘息聲伴隨漸漸加快的肉體衝擊就要為這漫漫長夜畫下休止符。

   最終,槍彈出膛,城門攻破,巴比倫塔終於觸及了天國

   『嗯啊♡——!!!!!』『嗷嗚————!!!!!』

   整章樂譜,伴著最後的最強音演奏完畢,台場霎時間偃旗息鼓。

   夫妻二人的身體伴著疲憊逐漸癱軟,倒在床上,漸漸軟化的巨炮從尚未閉合的花瓣中滑出,花芯之中,白色的花蜜涓涓流出。

   意識恍惚之間,司令官向列克星敦探出頭去,伸出舌頭,舔了舔愛妻的臉頰。

   而列克星敦伸手將司令官擁入懷中,揉了揉司令官尚且多毛的腦袋,口中念念有詞,像是說著『乖狗狗~』

   沒人在意,此刻的司令官,正漸漸取回人類的樣貌。[newpage]

   ————————————————————————

   那夜之後,除了體毛變濃,頭發變多以外,司令官取回了自己的本來面貌。

   此後的生活重新回到正軌,他與列克星敦夫妻二人的生活變得更加甜蜜,多虧了突然變異留下的後遺症,他們恩愛的夜晚變得更長了。

   但他們仍在為這怪異的現象感到懷疑。

   司令官為什麼變成了狼人,而為什麼又能變回來,這些會留到之後再詳談。

   在此提醒,永遠不要以為雨過只會天晴,撥雲見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為什麼突然提到這些…這就和我們的下一個受害者有關了。

   月亮出來照山坡,姐夫小姨子把話說。

   預知後事如何,下次滿月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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