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強奸 明日方舟同人小說(逆ryona、逆強奸、榨精、拷問)

第1章 明日方舟同人(1)

  一、結局

   “博士——”

   白熾燈刺眼而干燥的光线一瞬間涌入了我的眼睛,仿佛填滿了大腦,而眼前小兔子阿米婭那張稚嫩可愛的小臉模糊成了難以辨認的色塊,在我的視野中暈開。尖銳的蜂鳴聲切開了我的耳膜,在我完全失去聽覺之前阿米婭正第二次一臉驚恐地喊著“博士?——”

   下一秒,黑暗從四面八方涌來,掐滅了白熾燈的光芒,天旋地轉,我雙腿早就軟了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碰撞帶來的疼痛和冰涼的黑色大理石地面讓我的神志有了短暫的回復,“喂?喂!萊茵生命的人呢?快叫赫默來B102,博士又壞掉了。”那是凱爾希的聲音,她是這兒——羅德島——實際上的老大,今天跟我一起來例行巡查宿舍區的。

   等等,“壞掉”是什麼意思?我努力抬起頭尋找凱爾希高挑的身影,不過只能隱約看見她那獨有的戴著綠色修邊的白大褂在我頭頂擺動,以及不耐煩地點著地板的高跟鞋。

   “這里是赫默,”似乎是對講機中傳出的聲音,“看來這次也沒堅持過一周。”

   “總之你快來吧,按照上幾次的結果來看,他快腦死亡了。”凱爾希似乎抬起腳踢了踢我的臉,但我的視野幾乎已經全黑了,只能感受到高跟鞋冰涼的觸感。

   這是怎麼回事?一周?上幾次?還有,凱爾希雖然平時哪里都看我不順眼,但現在這是什麼態度,好像我是個試驗品一樣?我唯一還能正常運作的器官——大腦在飛快的轉動。

   “我和白面鴞都在外圍甲板上呢,”赫默平淡地說,“現在是早餐時間。”

   凱爾希低聲咒罵了一句,說道:“好吧,大科學家,那我們該怎麼辦?他已經——”凱爾希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確認我的狀況,“已經出現精神性排異反應了。”

   “殺了。”

   “什麼?”

   “直接殺死——”

   “阿米婭,動手。”

   什麼??!!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殺了我?是叛變?凱爾希是想分裂羅德島嗎?但阿米婭可是死心塌地跟著我的,絕對不會有問題——

   “好、好吧...”阿米婭操控的那神秘的黑色能量束從空氣中聚集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我目睹過整合運動被它們擊中的樣子——就好像被丟進源石爐里一樣:皮膚和肌肉瞬間蒸發,骨頭在下一秒就變成了黑炭,整個人仿佛完全沒存在過...

   不!不可能!求生的欲望和對朝夕相處的女孩的背叛帶來的震驚讓我一下子找回了些許的力氣。我猛地擰過身子就想要站起來,“不...不...”我不知道要說什麼,喉嚨里只能不斷發出這樣的嘶吼。我剛剛半跪著挺起上半身,下一刻,凱爾希綠色高跟鞋就狠狠踢在了我的臉上,把我踹倒在地,然後她揪住我的頭發,整個人坐在了我的背上,膝蓋死死頂住我的後頸,把我按在了地上,“阿米婭,快!”凱爾希惡狠狠地叫道。

   “不!”我試著從凱爾希身下掙脫,但縱使對方只是個瘦弱的年輕女人,此時此刻這殘破的身體再也提不出一絲一毫力量。女人就像拎著一只小雞一樣把我牢牢按住。

   “等一下,”赫默的語氣絲毫沒有變化,“你們那邊怎麼了?”

   “沒事,”凱爾希喘著粗氣,說道:“這家伙估計回光返照。現在已經控制住了。”

   “好的,請不要讓阿米婭來執行,我們需要盡量保存完整的軀體,如果讓那只小兔子來的話,博士估計灰都不剩了。”

   “你不早說?”

   “我正在說,只是你太急了,凱爾希。”

   “我當然急!”凱爾希再一用力,柔軟屁股壓在我的後腰上,把我幾乎坐垮了。“現在一次比一次難控制了,再這麼下去——”

   赫默毫不猶豫地打斷了她:“先別忙著抱怨,按我說的做,你只要刺穿博士的心髒,然後讓霜葉盡快把博士冷凍起來,送到萊茵生命實驗部,記得讓梅爾准備個新的人造心髒。”

   我眼睛的余光用力瞥著B102宿舍剩下的人,用盡全力嘶吼:“快,殺了凱爾希,她叛變了!你們還沒看出來嗎!梅蘭莎?快照我說的做!”嬌小美麗的菲林族少女,行動預備組A4組長梅蘭莎,還是像平時一樣的安靜,玫瑰色的眼睛冷冷地看著我。為什麼?我心中絕望地想著,目光投向旁邊的克洛絲,“克洛絲,別愣著啊!快射殺這個叛徒!她要毀了羅德島啊!”

   卡特斯族女孩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可愛地歪了歪頭,慢慢地說:“可是克洛絲覺得,好~麻~0煩~哦~”

   然後是炎熔、芙蓉、空爆...所有人,所有人都那麼冷冷地呆在原地,看著我被凱爾希和阿米婭按在地板上,我明白了,這屋子里所有人,大概都早就叛變了。這是整合運動的陰謀?我閉著眼睛,絕望地猜測,還是龍門終究容不下羅德島?不過現在一切都晚了。

   “梅蘭莎,”凱爾希命令,“你聽到赫默說的了,照著做吧。麻利點。”

   噌——

   那是梅蘭莎的源石刀出鞘的聲音,“好的,長官。”

   噠噠噠——梅蘭莎的黑色皮靴點在地板上,逐漸逼近。平時梅蘭莎的紫色蕾絲短裙和黑色絲襪總讓我看得如痴如醉——但現在我根本不敢睜眼瞄哪怕一下。“博士,我會做得......很干淨。”梅蘭莎小聲對我說。

   “不要...不要!”死亡來臨之際攜裹而來的恐懼感是前所未有過的,叛徒、羅德島、整合運動、龍門、天災......這些概念全都消失了,唯一的念頭就是,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殺我...梅蘭莎...凱爾希,凱爾希大人不要殺我...求求你們——”眼淚和口水混合在地上隨著我的呼救在嘴邊吐出泡泡,其他人看來肯定十分滑稽可笑。“我、我還有用!我沒壞...沒壞...我還能指揮作戰!整合運動的進攻路线,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別殺我...”

   然而冰冷的觸感從後心傳來,那是刀尖抵在了我的身上作為最後的宣判。“惡心死了,居然失禁了...”凱爾希嫌惡地從我身上站了起來,只用高跟鞋踩住我的頭。“克洛絲,拿拖把去,准備清理宿舍。”

   “不要啊...克洛絲不想動...”

   “阿米婭!”我抱住幻想中的最後一棵稻草,“阿米婭...為什麼...我明明對你那麼好...”那個上半身時刻穿著戰術服卻固執地只穿短裙和褲襪的女孩,那青澀純真的眼神...“為什麼...既然要殺我,為什麼當初要救我...”

   “對不起,博士。”阿米婭蹲下來,傷感地撫摸著我的面頰,於此同時隨著梅蘭莎的一聲低喝,那冰涼的東西毫不猶豫地進入了我的身體里,這寒意馬上傳遍了整個身體,甚至在我感到疼痛之前,死亡就已經降臨...

   最終還是...死了啊...我最後吐出一口血,那顏色黑得嚇人。

   我沒能聽到阿米婭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會對下一個博士好的,作為欺騙您的補償。”[newpage]二、開始

   “博士——”朦朧之中,看見了一雙碧藍色的明亮眼睛。“您終於醒了,博士!太好了...”然後是一張天真可愛的小臉蛋,“博士,您能說話嗎博士?”繼而是一雙褐色的、長長的...耳朵,那是兔子耳朵?還是驢耳朵?我迷迷糊糊地在腦內搜尋著這兩種動物的圖像。“博士,您現在感覺怎麼樣?”

   “水...”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渴。仿佛一塊被冷藏了一個月的肉,身體內沒有一點點水分在流動。

   “哦哦哦,水、水來了...”少女慌忙地捧起來巨大的銀灰色保溫杯,倒出一杯水遞到我的面前,慢慢地、溫柔地倒在我的嘴唇里。“博士,您還認識我嗎?”怎麼突然問這麼突兀的問題,我抬眼再次仔細地看著少女——好可愛啊——很遺憾,這是我唯一的想法。至於她是誰,我完全沒有頭緒。

   少女看著我迷茫的眼神,神色也黯淡了下去,嘟著嘴說:“果然,博士連我都不認識了。哎,博士您慢點,別嗆著。”這女孩一句話最少帶兩個“博士”,我啥時候是博士了?我心里尋思著,但馬上我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我似乎不光想不起來她是誰(如果我真的認識的話),而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是,我還聽得懂語言、知道一些常識,水能喝,空氣用來呼吸,褐色多毛的長耳朵是驢...但是有關我自己的經歷,我是一點點都想不起來。

   我恐慌起來,少女明顯察覺到了我的異樣,趕忙放下杯子,趴在我身上防止我亂動扯掉那些不知道用來干什麼的輸液管:“博士,您怎麼了?不要亂動呀,博士,您身體現在還很弱——”

   “他失憶了。”一個干練的女聲從病床另一側傳來。“頭部被整合運動的匪徒狠狠敲了一棒子,極合金棒球棍,可不是鬧著玩的,能活下來不錯了。”說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從隔斷後面走了出來,她雖說穿的是白大褂,可是雙肩卻妖嬈地裸露在外面,里面穿著淺綠色的短裙,兩條修長的大腿幾乎全都裸露出來,銀色的短發隨意地散著,一雙藍色的眼睛像古井一般深不見底,雖然美麗性感,卻叫人望而卻步,“極合金啊那可是,是由——”

   “是異鐵和錳礦提純之後混合源石提煉而成的超硬金屬,”我接著女人的話說了下去。“軍工級材料拿來做棒球棍?可太奢侈了。”

   “哦?看來也不是什麼都不記得嘛。”女人揚了揚眉毛,眼角的余光看著我,“起碼知道怎麼討人厭。”

   我剛想准備接受表揚的臉馬上僵住了,女人看我噎住的樣子,冷笑著說:“芙蓉說了,你的記憶估計恢復不了了,趁著這床位還是你的,讓阿米婭給你補補課吧,哦,阿米婭就是你面前這只小兔子。”

   “兔子?這不是驢——”我疑惑地嘀咕著。

   “誒!怎麼連博士也開這個玩笑!好過分。”阿米婭委屈地瞪著我,一雙大眼睛亮閃閃得好像能擠出水來。看來是踩了雷區了,我心想。“呵呵,”白大褂女人輕笑,“五分鍾之內讓兩位女性討厭你,也真不容易。”

   “沒有啦!”阿米婭氣呼呼地嘟著嘴說,“博士只是想逗逗我,不是嘲笑哦。”

   “唉,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偏袒他。”女人嘆了口氣,“要不是你極力要求,我們才不會費這麼大力氣把他救回來呢。現在整個龍門都知道我們羅德島——在他們眼里就是一群感染者瘋子或者邪惡制藥機構什麼的——在外圍市區做的事情了,阿米婭,我們好不容易得到了近衛局的默許,可以暫時達成合作,可這次行動鬧出的動靜可比我給那個陳警官說的大多了。我不知道有沒有平民受傷,但願沒有,但如果有,阿米婭,不管是整合運動干的還是我們誤傷的,這件事都不好收場: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在龍門眼里,我們和整合運動破壞分子沒有區別。哦,可能有,就是我們看起來更狡猾,更危險。”

   面對女人連珠炮一樣的指責,阿米婭只能低著頭老老實實地聽著。看來我真是惹了不小的麻煩,龍門這地方我知道,算是天災降臨之後這土地上最繁華的移動城市了,秩序和安全是所有流民最渴望的東西,所以龍門走到哪,都會像磁石吸引鐵屑一樣引來大量的流民入境。

   “但博士是我們的希望!”阿米婭好像卯足了勇氣,開口辯駁,“這次沒有博士參與指揮,凱爾希老師,您也看到了我們就像無頭蒼蠅一樣。我們都替代不了博士,您、我、杜賓小姐都不行,博士最了解整合運動的作戰風格,這是毫無疑問的。”

   “或許吧,”凱爾希撇了撇嘴,“但願他在失憶之後恰好還記得這些東西。”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還記得這些東西,不過看著凱爾希嚇人的眼神,我覺得我最好還是裝作記得比較好...

   正在我想方設法躲避凱爾希逼人的視线時,床頭的電子鍾響了。滴滴——

   “哦,該注射了。”阿米婭一拍腦袋,“哎呀都怪我,光顧著和博士聊天,都忘了准備針劑。”說著,少女從抽屜里拿出一打沒開封的注射藥物和針管來,“我、我說...”我看著阿米婭手忙腳亂的樣子,“那、那個,你不是醫生吧...”

   “哎呀,沒關系啦,這是凱爾希老師特批的最新藥物哦,最新到還沒在醫療組正式配給,醫療干員都不敢給病人用呢,老師不想讓醫療組為難,就讓我私底下給博士注射吧。”

   這不是更不妙了嗎!我看著墨綠色的液體慢慢被阿米婭吸入針管中,心里直突突,“那、那這個藥是干什麼的?”

   “凱爾希老師,這個藥是干什麼的?”

   合著你自己也不知道嗎!

   凱爾希不耐煩地說:“給你用什麼藥你就乖乖聽話,哪來那麼多問題,總之都是為了讓你趕緊恢復正常。還有你,阿米婭,別太寵著他,早點讓他發揮作用。我跟芙蓉說了,這個床位只留今天最後一天。下班之前把他送到他自己的房間去。我還有事,先走了。”

   “老師,您去干什麼?”

   凱爾希皺著眉頭,嘆了口氣說:“當然是去應付那個陳警官,近衛局的人把我辦公室電話都打爆了,那個陳啊,之前在龍門政府大廳見過一次,不是個好對付的。你應付不來,還是我去幫你收拾殘局吧。”說著,凱爾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阿米婭看著凱爾希消失在門後,轉頭對我說:“博士,別看凱爾希老師平時那麼凶,其實人很好的,嘴上不說,但實際上還是很寵我們的。羅德島的人都很尊敬她。”

   阿米婭一邊說著,一邊把針頭慢慢扎在我的胳膊上,隨著綠色液體緩緩注射到我體內,一種難以言說的舒適感便彌散開來,身上的傷痛以驚人的速度消去,原本一直暈乎乎的腦子也正常多了。“博士,您感覺怎麼樣?”阿米婭看著我呻吟的樣子,有點擔心地說,“不舒服嗎?凱爾希老師說可能第一次反應會有點明顯...要不然第二針先別打了吧。”

   “不不不,”我搖搖手,這是舒服得呻吟,不是痛苦的呻吟,“我感覺很不錯,你們這個藥,的確有點東西。”

   阿米婭開心地笑說:“那就太好了,羅德島說到底還是制藥公司哦,這方面不會有錯的!那我們把第二針也打了吧。”

   第二管綠色藥物進入身體之後,我幾乎完全感覺不到病痛以及剛剛從昏迷中蘇醒的虛弱。渾身上下有股暖流在不斷流動,不光消除疼痛,還提供能量。“感覺博士,變得很開朗了呢。”阿米婭看著我享受的樣子,笑著說。

   “嗯?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嗎?”

   “不是哦,”阿米婭帶著點憂愁說道,“之前的博士,每天都工作到凌晨,只睡三個小時,眉頭總是深深地鎖著,每天早晨的例行巡查也是簡單地打個招呼就忙著去籌備物資了。”

   我咕噥著:“哈哈,要是讓我這麼工作,我肯定今天就辭職了。”

   阿米婭咯咯笑著,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可能失憶不完全是壞事呢。”

   我隨意地附和著少女,眼睛在她身上上下打量起來,這時我才發現阿米婭上半身雖然穿著戰術服,但是下半身卻是一條藍色格子迷你裙和黑色的褲襪,半透明的褲襪隱約透著雙腿雪白的皮膚——

   哇哦,這雙腿可不像這麼一個小姑娘該擁有的。

   旋即,我的下半身開始有了反應。薄薄的被子馬上支起了小帳篷。這明顯的變化阿米婭不可能沒看見,女孩的臉馬上紅了起來,而我也只能尷尬地笑了兩聲:“哈——可能是、是藥的副——”

   “博士,喜歡阿米婭的腿嗎?”

   “是、是——啊,不是不是,只是...”

   “博士從剛開開始,就一直盯著阿米婭的腿...”

   “那、那個啊...其實...”阿米婭挪了挪椅子,往床頭湊得更近了。我甚至能聞到她身上的體香。我看著阿米婭快要貼在我臉上的膝蓋,身體也跟著燥熱起來——這逐漸不對勁的氣氛是怎麼回事...

   “博、博士,其實之前的博士,也會這樣做哦。”阿米婭紅著臉低頭看自己放在膝蓋的上的雙手,“因為工作很累嘛,有時候需要緩解壓力...所以阿米婭這方面能幫到博士的話,也是應該做的...”

   什、什麼?我失憶之前和阿米婭是這種關系嗎?沒等我反應過來,阿米婭就站起來,兩只手開始緩緩脫下黑色的褲襪來...

   “不、不是...”我手足無措、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看,突然色情的展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這、這是醫院吧...”

   “沒事的,這里是單獨病房,一般不會有人來的。博士放心吧。”阿米婭的褲襪已經褪到小腿了,兩條明晃晃的大腿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想不看也移不開眼睛。[newpage]“你、你還小,阿米婭...那種事還、還有點早啊...”我咽著唾沫,抗拒著自己已然完全興奮起來的下半身和體內的洪荒之力。

   阿米婭停下手里的動作,困惑地歪頭看著我:“博士在說什麼啊...這個和年紀沒什麼關系吧——嘛,博士您看來都忘記了吧,阿米婭幫你想起來吧!”說著,又開始繼續褪褲襪了。

   這什麼禽獸博士啊!我心里想著,但是既然阿米婭也同意的話...我咽了口唾沫,那可能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那,那起碼要戴好t——唔唔唔——”

   沒等我說完,阿米婭便拿著脫下來的褲襪一下就塞到了我的嘴里。一下子一股混著淡淡的咸味和少女體香的奇怪味道就充滿了我的鼻腔,“這是博士最喜歡的...阿米婭的褲襪...”兔耳少女站在了我的床上,低頭看著我,“好像還不夠深,對不起哦博士,很長時間沒做了,阿米婭有點不熟練了呐,”說著,阿米婭抬起小巧的腳,踮著腳尖踩在了我的嘴上,把褲襪幾乎全都踩到了我的嘴里——“嘔——”我忍不住干嘔了起來。

   “嗯...然後就是——”阿米婭掀開我的被子,一陣涼風吹過,我的下體直挺挺地立著,被情欲之火燒的隨著血液循環跳動著。我的腦子被阿米婭的褲襪熏得暈乎乎的,恍惚之間念叨著,果然還是有本壘的嗎?

   “然後就是——嘿咻——”本以為阿米婭會坐下去,蜜穴吞掉我的下體,可實際上,下體等到的確實阿米婭滑滑嫩嫩的小腳——

   “啊!——”那一瞬間我忍不住呻吟出來。

   “果然這是博士最喜歡的哦,阿米婭的腳...”少女用腳掌慢慢地把我的肉棒踩了下去,難說這種混合著疼痛和快感的感覺是什麼,但唯一確定的是這種極為強烈的感覺幾乎麻痹了我整個身體,只有大腦和下體還在工作。“然後是這樣,慢慢摩擦......”阿米婭的腳掌輕緩地揉搓著我的下體,腳跟輕輕觸碰著玉袋。

   誰能想到一個失憶的病人在蘇醒後幾個小時就會叼著小女孩的襪子被她足交?反正我是想不到。但阿米婭的第一次摩擦就讓我的大腦接近宕機了,如果我還清醒,那我一定會驚訝於這這驚人的性欲...

   “已經差不多了嗎,博士?”阿米婭甜甜地笑道,“第一次不要太過分比較好吧,所以差不多該讓博士好好釋放一下了,嘿咻——”阿米婭張開兩只腳趾,像一條小魚一樣含住了我的龜頭,然後向下擼動,卡在了冠狀溝上——

   不行了,馬上就要射了。我像個發情的豬一樣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射出來吧,博士,今後還請多多指——”

   砰!

   “哪個是阿米婭?還有M博士?”隨著病房的門被強硬地推開,一個凶巴巴的女聲從門口傳來。“請你們跟我去近衛局走一——誒?!!!!這、這是什麼情況?”我從阿米婭的兩腿之間望去,一個歪戴著近衛局警帽的金發女人呆若木雞地站在門口,一瞬間,病房的時間好像靜止了一樣。

   “不、不許動!你們、你們在干什麼!”金發女人大吼大叫著亮出了近衛局警官證,走上前來,一雙綠色的眼睛忽閃忽閃地看看阿米婭又看看我,慌張地不知道該落在什麼地方,“我、我是龍門近衛局高級警司詩懷雅!你、你二人疑參與今日市區大范圍持械斗毆,請你們跟、跟我走一趟——”

   阿米婭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慌慌張張地從床上跳了下去:“我就是羅德島領袖,阿米婭...”

   什麼?這小姑娘居然是領袖?這則消息對我的震撼程度不亞於阿米婭給我足交。

   “...他就是博士...可是凱爾希老師已經去和陳警——”

   “現在這個案子由我負責!和那個女人沒關系!”好像一聽到陳的名字,詩懷雅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老虎。“你們馬上跟我去近衛局!”“但是,博士還沒有衣服...”“少廢話,快*龍門粗口*老老實實上門口的警車。”

   我剛要出聲抗議,就發現阿米婭的褲襪還塞在我的嘴里:“唔唔唔~~!!!”

   詩懷雅無比厭惡地看著我,好像在看一只臭蟲:“不要出聲,來人,把床上這個變態裝後備箱,手銬腳銬都不能少,阿米婭你跟我坐前面。”

   然後,幾個全副武裝的特警就衝了進來,把一絲不掛的我我手腳銬住強行拖進了後備箱。“你們這是什麼警察啊?黑社會嗎?”如果嘴里沒有褲襪的話,我肯定會這麼抗議。[newpage]三、老虎屁股摸不得

   近衛局的車開得很快,我在後備箱里被顛得別說東西南北,就連上下都分不清了。事情的發展讓我完全摸不到頭腦。聽說特種干員就算裝在後備箱里雙眼蒙上,也能根據引擎聲音和轉彎的慣性記下大致的道路,我現在算是明白這是件多難的事情了。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我便昏了過去。等到再次睜眼,便是一眼就能認出來的審訊室——和一條正焦躁地左右擺動著的貓科動物尾巴。我下意識地試著動了動手腳,這才發現自己被完全固定在了某種裝置上,[[rb:被豎著擺成了 > 尼安德特人]]那個樣子。聽見鐵鏈發出了嘩啦啦聲音,橘色尾巴的主人身子轉了過來,果然是之前突然闖進病房的近衛局高級警司詩懷雅。

   “你這家伙,總算醒啦!”詩懷雅倚著房間正中間的桌子半坐著,看著手里的檔案。

   “你們為什麼抓我?”我使勁(雖然也沒多少力氣)拽著四肢的鎖鏈,同時腦子里組織著話語,雖然我什麼都不記得,但根據阿米婭和凱爾希早些時候在病房的談話大概可以猜到發生了什麼,“我只是個恐怖襲擊的受害者!我什麼都不知道。”情況沒有明朗之前,我不太敢說自己是羅德島的重要人物,畢竟似乎龍門官方看羅德島就不太順眼。

   “你安靜一點。”

   “你們沒權利這麼做,我要找律師!”

   “安靜!”

   “我要找律師!!我要見陳警——”我繼續大喊大叫——雖然我也沒有被抓經驗,但是看電影里那些老老實實被盤問的最後都沒什麼好下場。

   嗶啪!

   感覺有種滾燙的東西從手腕鑽進了我的身體里,一瞬間刺穿了全身,我的大腦一瞬間停止了工作,“噫啊啊啊啊!”我痛苦地尖叫起來,身體盡管用盡全力想蜷縮起來,但是四肢都被固定著,只能狂亂地扯著鐵鏈。

   然後我才看見詩懷雅手里拿著的類似遙控器的東西。她一臉得意地說:“老實了?這可是高級貨,綁你的這個架子兩百多萬龍門幣呢——雖然我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貴啦——但是一分錢一分貨,看來還是效果不錯。嘛!那就行了。”

   “呼哈,呼哈...”剛剛過電的我身體還是在不由自主的抽搐,這是種難以描述的感覺,就像肉體和靈魂分離的感覺,“里、辣個...等、等...”

   “哈哈哈,舌頭都麻了哦,博士。”詩懷雅撐著桌子一跳,總算徹底坐了上去,雙腿交疊起來,那條顯眼的老虎尾巴優哉游哉地左右晃動起來,一副駕輕就熟的樣子,“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所以你的時間現在也很寶貴了,不像你之前讓小女孩給你足交的時候——哦,關於你猥褻少女一案,這不是今天的審問內容,事後我會把你轉移到其他部門另外處理,變態。”

   我滿臉通紅地辯解:“不、不是你想的那樣!阿米婭主動提出來——噫呀!!!!!”

   沒等我說完,詩懷雅就輕輕按下了那個按鈕——“說了今天不問這個,”她不耐煩地說,“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內,你但凡有一次但非所問,或者擅自接話,我都會——”說著,她的指尖又輕輕點在遙控器上。

   “不、不嘮!!”我口齒不清地喊道。

   “嗯,乖乖聽話,你就會少受點苦。”

   我噤若寒蟬:這兩次過電讓我明白了,這不是一般的審問,這個來歷不明的詩懷雅也不是個按規矩出牌的人,能這麼無所顧忌地用非人道的審訊方式,恐怕大有來頭。“博士不愧是博士,還算聰明,這里是龍門近衛局方舟特別行動組,是由我全權管理的部門,今晚我想對博士做什麼都不會有外人知道哦。”詩懷雅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好啦,看起來你也明白自己的處境了,那麼我們開始吧,首先肯定是你的名字、性別、種族和出生地。”

   “那、那個,”這第一個問題我就答不出來了。“詩小姐——”

   “不要叫我詩小姐!詩懷雅是單獨的代號!”詩懷雅的手又放在了按鈕上——

   “好、好的!對不起!詩小——啊不,警官。那個,您問的這些我、我一個都不知道。”我趕忙改口,再電幾次我可受不了了。

   “哈?”估計詩懷雅是第一次遇見連基礎信息都報不上來的嫌犯。

   “那個,我失憶了。只記得今天下午在病房醒過來之後的事情。”我冒著冷汗小心翼翼地說著。她會信嗎?我心里犯嘀咕。

   “哦,”詩懷雅語氣意外地平淡,“也就是說,你只能告訴我從大概下午三點到現在為止的事情咯?”

   “是、是的。”我低下了頭,不敢看詩懷雅的臉色,只用余光瞄著她的高跟皮靴,腳尖部分包裹著的金屬反著寒光。

   “也就是說,”她拖慢了聲音,“今天凌晨到上午龍門市區發生的大型惡性暴力事件,你完~全~不記得了?”

   “是、是的——”我的聲音小得跟蚊子一樣,“但、但是我說的都是實——咿呀!!

   我甚至能聞到自己身體上傳來的焦味...疼痛、刺癢、麻痹,多種感覺交織在一起,刺激著我全身上下的神經,“我信你個鬼!”詩懷雅怒道,“我告訴你,你少跟我來這套!偷奸耍滑的本小姐見得多了,直接拿失憶來糊弄我的還是第一個。”

   我委屈地說:“可是是真的——啊啊啊啊!”不行了,我眼睛都沒辦法對焦了,詩懷雅的靴子已經糊成了兩團黑色的影子。

   “我沒提問你不許說話!”她的聲音好像從天上傳過來的一般。“聽懂沒有?懂了就點點頭。”

   “嗯,很好。上面那些不重要,我現在問你:今天上午十一點之前,你在什麼地方?”

   我真的不記得了啊!我絕望地想。但是我只要說不記得肯定又會被這個女人折磨,要我瞎編嗎?可是又不知道要怎麼編——“咿啊啊啊啊啊!!”我正想著,電流又竄進了我的身體。等我意識恢復的時候,只聽見詩懷雅嚴厲地說:“不可以超過五秒鍾不做回答!聽懂了沒有!”

   “懂、懂了。”

   “今天上午十一點之前,你在什麼地方?”詩懷雅此時對我來說仿佛神明一般,我稍不留神就會遭到無情的懲罰。

   “在、在龍門市區。”

   “詳細點!”

   我竭盡全力地搜索著今天下午對話中的信息:“在、在外圍市區。”

   “龍門外圍......”詩懷雅若有所思,“和誰在一起?”

   “和...和整合運動。我!我也不知道具體是誰!他們穿得都很嚴實又不太說話就算交流的時候很多人說的也是烏薩斯話我真的聽不懂——”我一看詩懷雅皺了眉頭,趕緊解釋。雖然這都是我臨時編的,但考慮到整合運動平素的做派和行事風格聽起來應該也算那麼回事——大概吧?

   “好啦好啦,”詩懷雅大聲打斷了我,“真是的,我又沒說不信!”

   之後,詩懷雅對於羅德島救援行動發生前的情況又問了幾個問題,我不知道是因為情況緊急還是本來就容易急中生智,硬生生地把每個問題都五秒鍾之內編出了像模像樣的回答。然後,我聽見了詩懷雅把圓珠筆扔在桌子上的聲音。

   呼——結束了嗎?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趕緊把我扔到牢房里吧,怎麼樣都可以。只要不和這個女人呆在同一個房間...

   “嗷嗚——”詩懷雅用奇怪的方式伸著懶腰呻吟著,“好累...”

   看來是真的結束了吧?我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本小姐不得不說——”

   “博士,你是真的能編啊。”

   ?!

   我猛然抬頭,詩懷雅已經走到了我的近前,琥珀色的美目仿佛要噴出火來,“我之前說,偷雞耍滑的見過不少,但是敢這麼糊弄本小姐的,你還真是頭一個啊。”詩懷雅咬牙切齒地說。

   我嚇得幾乎眼淚都要流出來了:“詩小——不是不是,警官,您聽我解釋...我不是有意要騙您的,我是真的失憶了啊!不信的話您帶我去醫院做個檢查,啊,對了!羅德島醫療組應該有診斷書,您去看看,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看你就是*龍門粗口*電得還少了!”憤怒的老虎似乎完全不想聽我說完,大聲打斷了我,“好啊,你不是嘴硬嗎?不是扛得住嗎?本小姐今天就讓你——”

   “誒?”

   發生什麼了?

   “呵呵呵呵呵呵——”詩懷雅發出了毛骨悚然的笑聲,“噢~我明白了,我說博士為什麼居然這麼多次電都不松口,”說著,詩懷雅的尾巴輕輕地掃了我的下體一下。

   “嘶——”我被刺激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時候我才發現不知道何時起,我的下體就直挺挺地立著了。

   “不過想想我在醫院逮捕你的時候,嘛,也就正常了。”詩懷雅悠然自得地圍著我慢慢踱步,“剛才問話的時候,博士也一直盯著人家的腳看呢。”

   那是因為不敢抬頭啊!我心里說。

   “嘛,那我們換個辦法,看看博士是不是就肯配合了。”詩懷雅說著,慢慢在我面前彎下身子,拉開了左腳上皮靴的拉鎖,然後慢慢地把靴子褪了下去,露出來她那半穿著半透明黑色長筒襪的腳——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得說不出話,“果然,小弟弟更精神了哦。來,躺好——”詩懷雅按下遙控器上另一個按鈕,金屬架子便緩緩放平,大概只有留著三十度的樣子。“博士很喜歡這個吧?”說著,詩懷雅把那只脫下來的靴子敞開了口,對著我的鼻子扣了下去。

   連我自己都對自己一瞬間爆發出來的性欲感到意外,我無法自控地開始瘋狂吸著靴子里的空氣,詩懷雅應該噴了相當相當高級的香水:幾乎分辨不出年輕女性的體香和香水的味道,但兩者又有所不同,加上大概走了一天的雙腳的汗味,這靴子讓我渾身上下像著了火一樣扭動起來。

   詩懷雅似乎也沒料到我的反應這麼大,嘴角有點惡心地抽搐了一下,不過下一秒就恢復了鎮定:“然後、然後就是這個——”被靴子擋住了視线,我並不知道詩懷雅把什麼綁在了我的下體上,但當我看見她一條光著的腿的時候,我知道了:那是她的襪子。

   “唉,這雙靴子和絲襪算到一起也有五十萬了,”詩懷雅小聲嘀咕著,然後瞥著我壞笑說:“但只要能讓博士知道本小姐的手段,那這錢花的也值得了。博士,”她說著拿出遙控器給我看,“如果本小姐沒猜錯的話,現在按下這個按鈕,你就會——”

   嗶啪!

   在詩懷雅纖細的食指點在上面的時候,我已經咬著牙准備抵擋那難以忍受的痛苦,但這次伴隨著那難忍的痛苦的還有一股更令我瘋狂的——快感。電流伴隨著詩懷雅靴子的氣味和下體上緊緊包裹著的絲襪的觸感和溫度,化作了某種可以徹底摧毀意志的怪獸,瞬間撞塌了我的精神防线。

   “額啊啊啊啊!”隨著我無法自已地發出一種哀嚎與呻吟混合的聲音時,濃厚的精液也飛射到了半空。

   “呵呵呵呵,”詩懷雅大聲地笑著,“怎麼樣,博士,是不是很舒服?”

   我嘴歪眼斜地張著嘴,但完全沒力氣說話。“電擊可以相當程度地刺激性器官哦,”詩懷雅說著,“配上博士你最喜歡的女人的腳——呵呵,現在每一次電擊我猜博士都會射一次精。嘛,反正似乎現在博士也不打算配合我審問,我現在每三分鍾就會按一下開關,半小時後我們再來看看博士是不是還能嘴硬。”然後,詩懷雅俏皮地按了按警帽朝我行了個禮便走開了。

   不行,我心里想著,半個小時...別說十次了,這樣的精神衝擊,五次我可能就瘋掉了。但是詩懷雅完全沒有理我,徑直走了回去,再次坐在了桌子上,看起了自己的手機,赤著的腳悠哉悠哉地在半空晃著。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是我人生最長的半個小時,同時也是最短的半個小時。

   每一次射精都伴隨著巨大的痛苦和快感,身體不聽使喚地胡亂抽動,眼中閃著五顏六色的光...我試著在兩次間隔的時候求饒,但等我神志差不多恢復正常、可以說出話來的時候,下一次酷刑也來了...

   時間過了多久了?這似乎永恒的半小時,以一聲快門聲結束了。“喂——博士——”詩懷雅的聲音從天邊傳來,我眼前金色的色塊漸漸對焦,變成了詩懷雅可愛的臉龐。“快醒醒啦。”詩懷雅雙手叉腰,直直地站在我的頭頂。審訊室白色的燈光在她金色的長發後面投下來一片黑色剪影,教我看不清詩懷雅的表情。“下一輪審訊要開始啦。本小姐還有很多問題沒問呢。”

   來、來了嗎?我絕望地試著回憶——萬一這虐待讓我的記憶恢復了...可是並沒有,任憑我如何搜索我的大腦,也只有今天下午短短的記憶...

   “我真的...想不起來...詩懷雅大人...饒了我吧...我說的都是實話...”

   “哎喲喲,裝得還挺像的。”詩懷雅佩服地點了點頭,“不得不說,博士的意志力的確超乎我的想象。看來羅德島如此重視你,的確有些道理。”

   “不是...我真的...”

   “先不說閒話了,我會繼續問你之前的問題,如果博士仍然拒不配合,那本小姐是不介意再去刷半個小時手機了。”

   為什麼她就認定了我在撒謊!我甚至從絕望之中生出憤怒來,可是這憤怒又怎樣派遣呢?我是個被綁在電刑架子上的裸體犯人,對方是高高在上隨時掌控我生死的女警司,臉上扣著她的靴子,下體系著她的絲襪...我太無力了,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嗚嗚——”終於,眼淚不爭氣地留了下來。

   “怎麼還哭啦?裝可憐也是沒用的哦。”詩懷雅笑著湊近了我的耳朵,悄聲說:“如果博士沒辦法給我我想要的東西,那本小姐不保證你可以活著走出去哦。”無視我驚恐的眼神,詩懷雅再次拿出了檔案夾...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打破了這絕望的密室。“詩小姐在嗎?”一個干練的女聲從門外響起,“龍門近衛局高級警司,特別督查組組長陳,有人反應你濫用職權,私自扣押嫌犯,我奉令前來調查。請你開門,配合我的工作。”

   是陳警官?我一下子看見了希望,恨不得直接大聲呼救,但是這殘破的身體實在沒有力氣了。不過既然陳警官來了,那我馬上就從詩懷雅的魔掌之中逃出去了!

   果然,詩懷雅得意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憤怒地小聲嘀咕起來:“*龍門粗口*,哪個不長眼的又把消息泄露出去了。”

   “詩小姐,如果你再不開門配合調查,作為特別督察組組長,我有權強行進入制止你的嚴重違紀行為。”陳的聲音顯得十分果斷,毫不猶豫。

   詩懷雅大概小聲罵了十秒鍾,那是我聽過的最花哨華麗的龍門髒話了,然後正了正衣冠,趾高氣揚地對著門外大聲說:“我是龍門警司詩懷雅,龍門特別行動組擁有緊急事態下的特別行動權力,我作為特別行動組組長——”

   噌!噌!兩聲讓人牙酸的金屬切割聲過後是一聲巨響,轟隆一下,審訊室的門就被踹飛了,詩懷雅飛快地閃到了一旁,門板結結實實地撞在了牆上,裂成了兩半。塵埃落盡,一個苗條修長的女性出現在了門口:深藍色的秀發簡單地系成馬尾垂在腦後,清秀而冷峻的臉上有一雙深紅色的眼睛,警用夾克隨意地敞著,顯出了里面朴素的白色襯衫,和領帶。一雙修長的大腿從超短褲下伸出,明晃晃地露著大腿。再往下是戴著護膝的長靴。這大概都是龍門警局的公配服飾(除了熱褲。),和一身都是名牌的詩懷雅相比,雖然朴素得多,但陳警官卻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美麗。

   “你你你你瘋啦!!!???”短暫的愣神之後,詩懷雅大聲怒罵。

   “明天你把這個門的錢報給後勤,我從自己工資里賠。”陳淡淡地說話的同時,直接走進了屋子,朝我的方向走來。說實話,雖然是救兵,但陳給人的壓迫感不是一般的大,我看著她完全沒有猶豫地走到我旁邊,心里直突突。

   “不是說門的事!”詩懷雅在她身後叫喊,“你竟敢強闖審訊室?這是公然違紀!”

   “那你擅自進行逮捕,”陳冷冷地掃了我一眼,讓我感覺心里都涼了一下,“似乎還用非人道審訊手段折磨嫌疑人,就不是違紀了?不如我們一起去監察科自首?”

   “你!”詩懷雅一時氣得說不出話。我看著她那副樣子心里總算解了點恨。

   “聽著詩小姐——”

   “不要叫我詩小姐——”

   “詩懷雅警司,我現在沒空和你斗嘴,這犯人我要了。有用。”犯人?我對著個詞有點不滿。來救我的話,我就應該不算犯人了吧?

   “你要他有用我還有用呢!?”

   “你沒掌握關鍵线索,就別跟著摻和了。今天案發的時候,你還在樓下咖啡館吃甜點呢吧?”

   詩懷雅明顯被戳了痛處,但是伶牙俐齒如她馬上還嘴道:“你還有臉說呢?龍門外圍發生這麼大案子,你們督查組事前是吃干飯的?讓這麼多整合運動潛伏這麼久?”

   這話讓陳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了,“這的確是我們的失職,我代表特別督察組向你檢討。”說著,陳對詩懷雅鞠了個躬。

   詩懷雅明顯沒想到對方這麼直接地就認了錯,一下子反而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你、你對著我檢討算什麼嘛!就是說嘛——”

   “那詩懷雅警司就讓我在這里審他吧。有證據表明,他是整合運動重要領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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