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明日方舟同人(3)
第六章-我的痛苦來源於兩個東西,一個是作戰錄像,另一個也是作戰錄像。
第二周,某個下午。
這是我最最最討厭的集體觀看作戰錄像環節,對我自己來說,我沒有感受到所謂“科學證明的非實戰訓練方式”到底哪里科學,既沒有漲什麼知識,也沒有學到什麼戰術。所謂的實戰錄像,內容是羅德島以往比較標准的作戰任務,按照羅德島實戰指揮守則,每次外出執行任務,除極密任務之外,都需要隨行指揮官全程攝影記錄——當然,不是說我要扛著攝像機像戰地記者一樣跟在干員後面跑,只要放出自主飛行的無人機就可以了。
這些錄像之中,比較典型(或者說贏得比較漂亮)的都會作為學習資料每天都放給沒有任務的干員們觀看,也包括我。看錄像的地點在地下的一個階梯報告廳,形態各異的干員頂著不同的動物耳朵安靜的盯著大屏幕,杜賓小姐作為這項教學內容的組織者帶著她那一如既往的嚴厲目光站在最後面。羅德島成立也有幾年了,作戰錄像積累了不少,但令我意外的是似乎絕大多數錄像都處於封存狀態,光是第一周每天三個小時的錄像課程下來,第二周我就開始看到重復的東西了。
“喂,杜賓,這是不是和上周一樣啊?”我特意用了很是隨意的語氣,試圖彰顯著自己作戰指揮官的身份。
杜賓小姐,專門負責羅德島干員培訓的教官,整個人都包裹在深紫色的衣服里,雖然為了舒適穿了相當松垮的褲子,但上身則是非常緊致並且腰和肚臍全露出來的緊身裝,豐滿的乳房被黑色的胸衣包住,下面就是裸露出來的雪白腰肢,曲线相當美妙,杜賓穿得其實並不是什麼情趣衣物,但我經常盯著她的肚臍部位看,越看越覺得相當性感。她總是一副冷冰冰惡狠狠的神情,所有干員都有點怕她,就算是那些早就不用培訓的資深干員——大概是曾經也被杜賓的魔鬼訓練折磨過吧。杜賓有一雙很招風的獸耳,看形狀也的確是犬類的耳朵,大大的耳朵似乎不會放過任何竊竊私語,配上她那俏麗但永遠嚴肅的表情,讓我們在放映廳里噤若寒蟬。
但現在起碼我不能表現出對她的畏懼。
杜賓聽了我的話,有點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褐紅色的雙眸狠狠瞪了我一眼,說實話,我當時就有點膽怯了。她“嘖”了一聲,回答說:“每天播什麼都是安排好的。”
並沒有直接回答問題。
於是我追問下去:“那為什麼要安排看之前就看過的東西?”
“讓你看你就看。”她嚴厲地說,身體調整了一下站姿,似乎把別在腰間的鞭子故意露了出來。杜賓有一條相當恐怖的鞭子,聽說是她的作戰武器,大概有三米長,末端綁著一個黑漆漆的刀鋒——與其說是鞭子,不如說是綁在鞭子上的匕首比較合適。沒人想被這東西抽到。
我咽了一口口水:“好吧。”
然後我回到了座位,為了舒適(或者說溜號),我特意選了周圍沒人的座位。現在屏幕上的是一個相當壯觀的長長銀發女性的背影,她頭頂是兩個相當帥氣的犄角,是惡魔嗎?還是鹿角?手里握著一杆薙刀。女性在追一個正在逃跑的整合運動人員,似乎已經是作戰的收尾階段了。
這個人我還沒見過,否則按照羅德島干員那樣“個性鮮明”的外表,我就算看背影也能一眼認出來。
女人的速度遠遠比對方快,她嬌喝了一聲,身體飛躍而出,長長的銀發一瞬間甚至蓋住了整個背影,然後一腳踹在了對方的後背上。整合運動的那個人慘叫了一聲,應聲飛了出去,面朝下狠狠摔在了地上,女人似乎“啊哈!”地歡呼了一聲,快步走上前去,來到了那個人的腦袋邊上,把他的灰色兜帽拽了下來,揪起他的頭發強行讓他站了起來。鏡頭換了角度,我漸漸能看見她的臉了:和我本來預想的那種老兵特有的冷峻的殘暴氣質不同,女人有著一張甚至可以說甜美的可愛臉龐,就是那一雙血紅色的大眼睛讓人看著有點發憷。她臉上帶著某種愉悅的笑容,笑容也並非殺到失去理智之後的癲狂,而是類似吃到好吃的甜點時的輕松又幸福的表情。
額頭上也有兩只短得多的角,左側的那支已經斷了,訴說著她的某些經歷。
四只角的話,就是“鬼”了。相當少見的種族。
就在我做好准備看著這個倒霉的整合運動人員的腦袋被薙刀砍飛的時候,女人突然扔掉了武器。“開心開心!”她仍然快樂地笑著,她一笑就會露出嘴里的虎牙,本來就相當活潑的氣質更添了一份天真爛漫,“你就是最後一個啦!幸好我總算冷靜下來了。都砍死了就沒意思啦!”
對方被女人提著頭發也沒有坐以待斃,忍著痛一腳踢了過去,女人隨便一抓就把他的腳踝抓了起來,然後“嘿!”的喊了一聲,抓著腳踝就把他整個人扔了出去。
“嗚啊!”臉再次著地,叫得相當淒慘。
“很疼吧?”女人走過去,揮起了修長的大腿,沒等對方站起來,再次一腳踹在了他的腹部。
“呃啊——”他立刻像蝦一樣蜷縮起了身體,女人穿的是鉗著護板的靴子、膝蓋往上露出來一截黑色的過膝襪,然後就是一截白皙(甚至有些蒼白)的光滑的大腿,幾乎就能看見屁股和內褲了。我早就熟悉羅德島的這種上面穿的嚴嚴實實,下面穿的相當色情的著裝習慣了。
“嘿呀!”女人開心的叫著,又一腳踢了上去,尖銳的靴尖鑽進了他的小腹,這一次,男人只能發出短促的哀嚎,然後就吐出了不知道什麼東西,紅白相間,大概是胃里的食物和血一起出來了。
“嗚嗚嗚,住、住手——”他看著女人再次揮起了大腿,似乎真的怕了,下意識的深處手來試圖抵擋,嘴里混著血和嘔吐物說著含糊不清的話,“救、救命——”
“別吵別吵~”我甚至懷疑女人到底聽沒聽懂他說了些什麼,“讓我享受一會揍人的感覺嘛。”然後,“咚”的一聲,靴子再次撞進了腹部——男人的手完全沒有起到什麼抵擋的效果,女人的腳只是先踢斷了他的手骨,再毫不減速地踢進了他的肚子。
這一次他吐出了更多東西,我隔著屏幕都能聞見味兒了。
“髒死了。”女人嘀咕著,把男人拽的遠離了那攤東西,再次把他拎起來讓他站著。男人似乎也沒明白對方的意思,但重傷的身體在得到了第二次機會之後並不想放棄,他不知道從哪擠出來的勇氣和女人對視著,問道:“你、你是什麼人——”
“什麼什麼人啊......”女人露出了困惑的神情,似乎沒聽懂他的問題,“你是問我的名字嗎?告訴你也無所謂啦!我叫纏丸,請多指教!”
請多指教?
男人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纏丸顯然不想等他:“喂喂,我們還沒好好打過呢,我現在也沒拿刀了,你也是赤手空拳,我們來玩玩吧!”
來玩玩?
“我、我不行了——”男人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有什麼不行的啦,哪有被踢兩腳就不行了的人嘛。”
起碼我也是。
輪到男人困惑了,他和我的想法應該是一樣的。“所以,如果我贏了,你會放我走嗎?”
“好啊好啊,”纏丸燦爛一笑,臉頰還沾著不知道誰的血。“本來也沒打算抓你,賺到了呢。”
什麼賺到了?
我發現我有點跟不上自稱纏丸的女人的思路。看起來她是個成年人,雖然長相有點甜美,但身高和骨架都是成年人的樣子,但說話跳躍性很強,經常沒什麼邏輯。[newpage]“而且我也餓啦!”
什麼就餓了啊?!
如果我在旁邊,肯定會當個吐槽役。
男人似乎終於理解了對方真的給自己了一個機會,雖然纏丸自己認為幾乎把男人踢死的兩腳根本不會產生什麼問題。但生的機會沒有人會放過,男人竭力的舉起了雙臂,擺出了戰斗姿勢——
“那我上咯~”
纏丸還是那副開心的樣子,往前邁了一步之後,身體一旋,右腿為軸用了一招回身踢。纏丸應該比男人還要高,腿相當長,男人完全沒有還手的機會,就再次被一腳踢了出去,像斷线的風箏一樣飛出去了兩三米。
“呃......”男人倒在地上,虛弱地呻吟。
“一比零!”纏丸興奮地追了上去,把男人拽了起來,“繼續繼續~”
我不確定男人是不是還清醒,不過纏丸完全沒有聽對方說什麼,膝蓋馬上就撞在了他的胃部。“喔啊——”男人的身體被折成了九十度,一頭扎進了纏丸的胸部。
“誒?”
纏丸有點混亂地輕輕叫了一聲,“你干嘛啦!”
但是顯然他已經沒力氣回答, 更沒力氣道歉了。
“嗚嗚...”男人只能把臉埋在纏丸的胸部之間發出痛苦的嗚咽。
纏丸一急,再次狠狠地膝頂撞了在了男人的小腹。
“喔——”
被胸部吸收了的悶悶的呼叫聲。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松弛,整個人都往纏丸身上靠了過去,雙手下意識地抱住了她的身體。或許是因為纏丸的身體有著女人的舒適感,男人似乎覺得這樣可以緩解身上的痛苦,一時間哀鳴也平穩了下去。
“誒誒誒?”纏丸一下子有點混亂,稍微往後退了半步,抱住她的男人則直接趴了上去,兩個人就這麼有點戲劇性的糾纏在一起,倒了下去。
我覺得有點意思了。之前沒看過這種展開的錄像,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其他人,不過因為我坐在後面,倒數第二排(因為杜賓就在倒數第一排),所以並不能看見別人的表情。
纏丸身材很修長,男人趴在她身上相當合適——合適指的是,臉埋在胸部的時候,胯下也正好在她的大腿上。不知道是聞到了她的氣味,還是被她溫軟的身體迷惑了——據我所知,鬼族的體溫要比正常人高不少——男人痛苦的哀嚎變成了有點舒服的呻吟,纏丸顯然也發現了這點。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纏丸似乎現在才明白對方這種反應的原因,“雖然大家都說我笨,但生理常識我還是明白的,你這里可是硬硬的喔!”
“喔~”男人含混不清的回答了一聲,大概他想要離開,現在也沒有力氣這麼做了。
纏丸的大腿似乎感受到了男人勃起的陰莖,她故意來回動了動,讓大腿和陰莖充分地摩擦,對方顯然也感受到了,繼續發出有點奇怪的呻吟。
“還以為你怎麼了呐!”纏丸倒是似乎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原來是要做這個啊,虧你現在還有這個心思——”
這女人還挺嬌嗔的。我心里想。
“不想比格斗就早說嘛。”纏丸說,“來,不就是要來battle fuck嘛,纏丸奉陪到底!”
什麼玩意?我嗆了一口口水。我還以為她搞明白情況了呢。
我不知道男人知不知道battle fuck到底是啥意思,但也無所謂了,還沒等他回答,纏丸就翻了個身,剛剛還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現在已經被她壓在身下了,她稍微撐起上半身,看著被壓在下面的男人的臉:“來吧!羅德島干員纏丸參上!接受你的battle fuck決斗!”
還挺像回事的——但我絕對不想承認這家伙是我們的干員!
“覺悟吧!整合運動的走狗,讓我們戰斗至死方休!”
纏丸趴在男人身上,煞有介事的喊完這一通之後,砰的一下兩個乳房再次壓到了他的臉上,完全沒等他回答什麼。這麼一看我才發現這個女人的乳房還挺大,被包在作戰的束身上衣里,那種黑色的布料我相當熟悉,羅德島的很多衣服都是它做的,韌性相當強,但摸起來很柔軟,而且很透氣。
“唔唔唔——!”似乎能聽見男人被乳房壓住臉之後的悲鳴。
纏丸的大腿馬上隔著褲子蹭著男人的下體,這麼一來完全勃起的陰莖明顯地把褲子上頂起一個帳篷。纏丸腿上只穿著靴子和黑色過膝襪,大腿完全裸露著,這麼一看相當色情。男人本來就被纏丸剛剛幾腳踢的已經奄奄一息了,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力氣,這時候已經完全不在掙扎了,只是享受著纏丸滾燙的身體。
那是種什麼感覺啊,被鬼族的乳房壓著臉....我咽了一口唾沫,似乎也有點興奮起來。
就這樣,纏丸的大腿不斷蹭著男人的褲襠,“怎麼樣怎麼樣!”纏丸有點得意地說,“我對自己的腿可是很有信心的,要不然誰敢這麼穿嘛。”
是說長靴過膝襪不穿裙子只有腿夠長线條夠好才能駕馭吧。我不太懂女人的穿搭,只能這麼猜測。不過正常來說也不會有人不穿裙子,只有羅德島的這些人才喜歡這種奇特的穿著。
“啊哦~”男人含混的發出聲音。
“舒服吧?肯定的嘛,”纏丸笑著說,“先讓你穿著褲子來一次!嘿!”
纏丸一下子換了手法,不再用兩條腿夾著,而是一條大腿直接插進了男人的兩腿之間,狠狠壓住了陰莖,突然爆發的刺激顯然讓他相當難以抵擋——
“唔唔唔~哦.....”纏丸的身體微微動了幾下——不對,是因為男人在她身子下面動了才對,這顯然是已經射出來了。
纏丸大腿是裸著的,應該是感受到褲子濕濕的感覺。“嗯,濕濕的感覺有點難受,我幫你脫了吧!”然後馬上調轉著身體,用屁股壓住男人的頭,麻利的解開了他的腰帶——
我有點緊張起來,看向了其他人,因為明顯接下來是露點的18X情節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合乎作戰錄像課的規程。我盡量若無其事地回頭看了杜賓一眼,但她似乎並沒有什麼反應,仍然盯著屏幕。
那、那好吧,既然大家都沒意見,相比於枯燥的作戰錄像,看這個高挑的鬼族少女的色情片我肯定更開心。
纏丸飛快地脫下了男人的褲子,於是,那根挺立的陰莖就氣勢十足地彈了出來。“嘛,大小還行喔!”纏丸點了點頭,“但我是不會輸給它的,鬼族的覺悟,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吧!”
覺悟個頭啊!這有啥可覺悟的。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我想之後找個機會給纏丸做個智商鑒定。
纏丸騎在男人的臉上,豪爽的把自己的風衣脫了下去,故作帥氣的扔到了一邊,下身本來就沒穿什麼,她風衣下面穿的黑色連衣短裙短的幾乎把屁股都露了出來。男人被坐在臉上,不知道和剛剛被壓在乳房下面哪個更舒服,我不由得幻想起來,如果那是自己的話。
“嘶~”好像會很爽。
我想什麼呢!
纏丸付下身體,用我剛剛幻想壓住自己臉的俏挺的乳房夾住了男人勃起的陰莖,男人馬上發出了有點像小狗一樣的尖叫——“嗷”的一下。
“哈哈,聽你的叫聲就知道又敵不過我了吧!”纏丸自豪地說,臉上洋溢起了壞笑,尖尖的虎牙讓她現在真有點鬼的狡猾勁頭——雖然我現在可以斷定,這個人絕對不配“狡猾”兩個字。“好嘍,咱的胸部也相當不錯吧,這一回合我又會贏的!”纏丸說完,兩手摁住了左右側乳,往中間一擠——
“哦~~”男人發出了軟綿綿的叫聲。
然後她慢慢地揉著乳房,很有規律,左右、上下各種姿勢。這令我有些吃驚,因為我看她那副腦子少根弦的樣子,以為並沒有什麼經驗,現在看來我錯了。
還是說杜賓教官連這也會教?我不太相信,同時又忍不住瞥了一眼她,她還是沒什麼反應。
纏丸今天坐在下面嗎?應該不會吧,雖然沒見過她,但她應該不是預備小隊的人。胡思亂想之間,纏丸已經把男人弄得氣喘吁吁,能感覺到他不斷拱起後背、挺起腰,把纏丸的身體也頂的一動一動的,那一頭壯麗的銀發微微晃動著。我看著這作戰錄像課上第一次見到的淫糜場面,不由得出了神。
不一會兒——
“啊啊哦~!”男人高潮了。
我似乎也覺得下體有點熱,注意到的時候發現已經支起帳篷了。我剛想尷尬地夾住腿,但突然,後腦突然碰見了什麼有點溫熱的東西,我嚇了一跳,瞬間清醒了過來,轉頭看去——放映廳很暗,但自己身邊的東西還是能借著大屏幕的光看個一清二楚。但此刻我眼前的東西有點讓我困惑,離我很近,鼻尖都差不多要貼在上面了,有著奇特的絲滑質感和溫度,應該是人類的身體——還有一股熟悉的香味,不知道是香水還是什麼。
這個味道我很熟悉。
“博士看的很興奮嗎?”阿米婭在我頭頂悄悄說。原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最後一排翻上了我座椅的椅背,現在正坐在上面——或者說騎在我的肩膀上,兩條腿從脖子兩側伸過來,剛剛還搭在扶手上,現在已經踩在我的大腿上了。顯然,這種姿勢下我後腦勺就貼在了阿米婭的兩腿之間。
我一下子興奮了起來。一周以來,每天阿米婭都負責我的藥物注射和“精神放松”,所謂精神放松,就是一些色情的事情。阿米婭嬌小的身體真的能給人驚人的快樂,我很清楚自己每天都在期待阿米婭的到來,但我不認為這是病態的依賴,哪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不期待阿米婭這樣的美少女給自己爽一爽呢?
“啊,”我有點尷尬的沉吟了一聲,“沒想到這種東西也會放出來啊。”
“是的呢,”阿米婭輕輕說,同時兩條大腿在我的耳朵上摩擦著,黑色絲襪的觸感相當美妙,讓我輕輕眯起眼睛,“纏丸小姐的確是那麼的,嗯,思維有些跳躍。”
“哈哈,”我笑了笑,忍不住伸手去摸她在我胸口的小腿,柔軟、光滑,我恨不得就這麼摸一天。“我的確不太理解她的行為...”
此刻,纏丸已經再次換了姿勢,回到了之前胸部壓在男人臉上的體位,裸露出來的光滑大腿緊緊夾住了已經射了兩次的陰莖,再次刺激起來。
阿米婭並沒有讓我摸太久,直接踢掉了腳上穿的小皮靴,雙腳輕輕踩在了我的褲襠上。
“啊啊啊——”我不由得叫出了聲,但馬上想起來自己在什麼地方,不由得馬上噤聲,“喂喂,這里不太好吧。”我小聲警告阿米婭,同時想轉頭看杜賓小姐是否注意到了自己——在纏丸的大腿之間男人又射了出來,纏丸笑著改成了用手玩弄陰莖——但兩側的視线完全被阿米婭的大腿遮住了,能看見的只有前方的屏幕。
“不要亂動啦,”阿米婭一下子夾緊了雙腿,把我固定在了直視前方的角度,“今天的錄像很長呢,到了處理博士性欲的時間哦。”她已經不再給這件事起冠冕堂皇的名字了。
然後,小巧的雙腳開始隔著褲子輕輕一下一下快速地踩動起來,我跟著阿米婭腳上的動作輕輕顫抖著身體,同時盡量忍耐著不叫出來。
纏丸的手淫動作很猛烈,簡直就像要把陰莖揪下來再塞進去一樣,在凶暴的手淫之下,男人痛苦地哀嚎起來,但同時也被強制再次弄射了,而我這邊的阿米婭腳上的動作就相當溫柔,但威力相當,幾乎和男人同時高潮了。
纏丸的手淫顯然不滿足於一次,她換了手法,狠狠地擰、用力地用指甲刺激冠狀溝,各種各樣的動作之下男人不由得又射了出來。阿米婭在我弄濕了褲子之後,小腳靈活地解開了我褲子的拉鏈,幾乎不用找,陰莖就已經挺得快要彈出來了,她伸進去輕輕一挑就挑了起來。
“呵呵,博士今天格外興奮哦,以往三個小時一次就可以了,今天好像要多來幾次。”阿米婭輕笑,兩只腳夾住了我的下體,光是這麼輕輕一夾,我就有點吃不消了,但還要忍耐不出聲,所以反而發出了貓叫一樣的怪異呻吟。
“哈哈哈,博士的叫聲也很特別呢。嗯,是很喜歡纏丸小姐嗎”阿米婭一邊說一邊用腳趾玩弄著陰莖。
的確,纏丸的樣子相當對我的胃口。但我沒說出口,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告訴阿米婭這件事不會有好結果,另一方面,我也不想承認我會喜歡一個看著就傻里傻氣的女生。
男人慢慢地對纏丸的粗暴手淫習慣了,但就當他稍微能忍耐的時候,她馬上又換成了乳交——與此同時,阿米婭十根腳趾也包裹住了我的龜頭,只是稍微揉捏了幾下,我就再次射了出來。
然後就是讓我神魂顛倒的持續的足交。阿米婭的腳相當靈活,並且十分熟悉的我的敏感部位,再加上大腿和私處緊緊貼著我的腦袋,讓我的性欲增長十分旺盛。
而且我沒想到的是,在這種公開場合做這種事,讓我格外興奮。一想到隨時都可能被那個恐怖的杜賓小姐看見,我反而因為刺激和背德感而興奮的不得了。
阿米婭後續的刺激相當緩慢,緩慢又有效,溫柔的引導我射精。但纏丸則不同,漸入佳境的她的那雙血紅的大眼睛里似乎慢慢涌起了某種嗜虐的癲狂,無論是乳房還是大腿還是手、抑或是現在正狠狠踩在男人陰莖上的腳,動作都相當狠,我甚是分不清那是毆打還是性愛了。男人也發出了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嚎叫,嚎叫聲很大,讓杜賓不得不調小了音量。
“不!不要!!啊啊啊啊——”男人痛苦的慘叫著。[newpage]“哈哈哈哈哈哈,太棒了!”纏丸不再是那副天真爛漫的明亮笑容,而是嗜血瘋狂的大笑著,“好啊好啊,繼續叫!嘿!”她站了起來,對著男人的陰莖狠狠踢了一腳,看著那嵌著防護板的靴子招呼在陰莖上,嚇得我一下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但我的陰莖也被阿米婭夾在雙腳之間,突然增大的刺激讓我瞬間射了一發。
“別害怕呀博士,”阿米婭從後面抱住了我的臉,“纏丸小姐平時是很善良的哦,只是戰斗的時候偶爾會有些失控。”
這一腳讓男人在地上滑了一米遠——絕對踢廢了吧?我恐懼地猜測。
男人私心裂肺地大叫起來。但纏丸則完全沒有在意,走了上去:
“哈哈哈哈哈,放心,不用怕我把你踢壞了,這可是特殊訓練過的哦。只會疼,不會壞。”纏丸說著,終於雙手伸進了短裙當中,把黑色的內褲褪了下來,內褲沿著她修長的雙腿滑下,然後抬起腳把它留在了地上。“這才是正戲!來吧!看看你能在鬼族的身體里堅持多久!”纏丸瞄准了男人挺立的陰莖,狠狠地坐了下去!
阿米婭的腳上動作也越來越快。但我不覺得我還能射的出來,已經三次了。身體開始疲憊了起來。
纏丸的陰道吞下男人陰莖的瞬間,男人發出了怪異的吼叫,不知道那到底意味著什麼感受,是在我經驗中沒有對應內涵的叫聲。
纏丸開始狠狠地上下動著身體,可以用“凶殘”來形容。每一次下落,屁股都會狠狠的砸在男人的身上,發出“啪”的一聲。男人也會應聲慘叫起來。
“啊,纏丸小姐開始了呢。”阿米婭一邊刺激著我的陰莖一邊說。
“可以了,阿米婭,”我小聲說,“已經三次了。”
“還差得遠呢,今天的博士需要處理的性欲很多喔。”
“才沒有。”
這是嘴硬。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嘴硬。
大概我還是不想承認我認為纏丸很性感。明明看起來和紅豆那家伙差不多笨。
或許比紅豆還笨。但誰叫她身材那麼好呢?紅豆那扁平瘦小的身體實在讓我沒興趣。
不過那天我還是在她面前射了。這件事我打算帶到棺材里也不跟別人說,尤其不能告訴阿米婭。
我是不是有點怕阿米婭?我突然有這種感覺。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阿米婭輕輕咬了一下我的耳朵,完全打斷了我的思考。
濕熱的舌頭又伸進了我的耳洞,讓我完全投降了。下體仍然硬的嚇人,阿米婭仍然用那雖然緩慢但不可反抗的足交刺激著它。
纏丸胯下的男人不知道又高潮了幾次,實際上根本看不出來。纏丸的身體落下去的力量太大了,那種疼痛引發的慘叫已經把高潮的叫聲完全淹沒,讓人分不清他那一次慘叫的時候還有射精的快感。
我也不知道高潮了幾次,阿米婭今天的腳和腿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美妙,我在椅子上慢慢癱軟了下去,完全靠在了阿米婭的腿間,享受著升天般的快感。
然後,男人的聲音漸漸暗淡。但纏丸仍然時不時大笑著,繼續那殘忍的做愛。她高潮過嗎?我問自己這個問題之後才發現,我更應該關心的是對方死了沒有。
他死了嗎?
現在沒有死,離死也不遠了。纏丸正如自己所說,進行著一場“至死方休”的決斗。而我也沒想到居然真的能靠做愛殺死一個人,還是說他最後是被纏丸的身體砸死的,或者之前的毆打就已經打壞了內髒,死亡只是時間問題?
恐怕我永遠也不會知道了。
在阿米婭的足交之中,我隱約聽見了男人在慘叫過程中拼盡最後力量的懇求:“饒了我!”“救命——”“停下....”“我什麼都會說的...”“不....”
聽著他的求饒,我有點同情起來了。作為一個男人,真的可以忍受這種死法嗎。我不知道。
“博士好像很害怕呢,別怕啦,纏丸小姐不會對自己人做這種事的。”
所以對別人就可以這麼做嗎?
終於,在我也盡情高潮,高潮到意識模糊的時候,纏丸對著那已經一動不動的男人的身體又蹂躪了半天之後,隨著她豪放的“啊啊啊!”叫了一聲,可以推測她終於滿足了,她這才慢慢站了起來,撿起旁邊的內褲,並沒有穿,而是走到男人身邊,用腳踢了踢他的臉,確認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呼~~”她長長舒了一口氣,咧嘴笑了,虎牙閃閃發光,紅色的眼睛里充滿了喜悅,但慢慢的那恐怖的笑容又“退化”成了之前的可愛笑靨,“哈哈,哎呀,好像又做過頭了。嘛,小哥你也很舒服的吧,本來就是決斗嘛,不要怪我哦。”
纏丸有點歉疚地幫男人把褲子穿好,扶到一邊的牆上讓他靠著坐在那里,似乎期待他會死而復生的一樣。
錄像結束的同時,阿米婭和我也完事了。燈光亮起,阿米婭已經躲了回去,乖巧的坐在後座,似乎什麼都沒發生。杜賓小姐看我的坐姿相當頹廢,不滿的看了過來,阿米婭只是可愛的對她眨了眨眼。
這時候我才發現她手底下藏著的已經用過的針管。
她剛剛給我打針了?
我有點後怕,怪不得我能射這麼多次。
但我沒有問她,也不要問我為什麼不問。[newpage]在這之後我並沒有見過纏丸,甚至第二天觀看錄像之前我還特意在屋子里找過她。但最後只有永遠活潑可愛吵吵嚷嚷的古米主動過來找我聊天。古米是個羅德島作戰時存在感不高的角色,但日常生活里她永遠是第一個讓人注意到的。
但我沒什麼心思和她說話,四下看了看,在確認纏丸不在這里之後,我有點失落也有點放心下來。這一天的錄像很普通,就像昨天那淫穢的內容只是一場夢一樣,只有自己注意到了而已。
從放映廳出來的時候,我被杜賓叫住了。
她凜冽的聲音一喊“博士”,我就緊張了一下,好像沒做作業的學生被老師抓住。是發現了我昨天和阿米婭的事情嗎?那可壞了,不知道預備小隊的其他人怎麼看我啊。
“博士,凱爾希醫生剛剛告訴我,明天你有作戰任務。”
我放松了。
“好像很開心嘛。”杜賓打量著我,“覺得我的課太枯燥?”
“沒有沒有沒有。”我趕忙否認。
杜賓哼了一聲,塞給我一個文件夾,是我再熟悉不過的東西了,每天都要處理一大摞這種玩意。
“自己看吧,晚飯之前同行的四個人會去你的辦公室,你把具體任務再講給她們。”
“嗯?為什麼不直接給她們?”
杜賓沒有回答,轉頭走掉了。
我納悶的撓撓頭,不過羅德島奇妙的低效管理我早就體會到了——或者說過於依賴我的管理。
明明很多事情都不需要經過我的。
而且我也不需要吃晚飯。當然我沒必要跟杜賓說這個。我只需要阿米婭和她的墨綠色注射液。
晚飯之前,辦公室里陸續來了人,都是女性。白金、空、藍毒
我翻著檔案,第一個很熟悉,是我面試的人,那個腿特別長的冷傲美女,白金。
“干員白金來自卡西米爾。除此之外,其它由干員白金自由申報的所有信息,可信性大多存疑。即使是醫學體檢中的胸圍與體重等數據,同樣應干員白金(以種種方式要挾)要求,進行了非公開和假數據處理。”讀完檔案,我抬頭看著她,白金靜靜的看著我,似乎不理解需要她說什麼。
“非公開和假數據處理。”我重復了一遍最後一句話。
她似乎這才明白是什麼意思——我需要解釋。
“啊,女孩子嘛,秘密總是很多。”白金說話似乎比她的外表要親切不少。
不過這可不是讓我滿意的答復。話雖如此,其實也沒必要糾結於此,既然羅德島其他管理人員都認可了她的做法,就說明沒什麼好擔心的。於是我和她聊了兩句,我發現她很有趣,並不是一般的殺人如麻的狙擊手的性格。“卡西米爾還……真挺無聊的。唉~想到自己幾乎快要被羅德島的生活俘虜,我居然會有些生氣呢。”
這時候進來了兩個人,我都是第一次和她們說話:藍色兜帽和藏青緊身褲的粉色短發的嬌小女孩,代號是“藍毒”。另一個是很難形容穿的究竟是魔術師的服裝還是魔法少女的洋裝的金發女生,代號是“空”。
藍毒在羅德島名氣很大,專門負責干員的中毒處理。空——她在什麼地方名氣都很大!這麼說有點夸張了,空自己的說法是:“我只是個有一丟丟名氣的偶像哦,不要把我當成什麼明星啦。”
我看著她顯然是經過訓練的那種閃閃發光的眼神,倒是覺得她的確做偶像很出色。
最後一個人,讓我不由得哀嚎了一聲。
一頭紅發,明亮的雙眸,開朗的聲音,毫無疑問是紅豆。
“晚上好啊,博士!”紅豆朝氣蓬勃地走了進來,大咧咧的和我打招呼,“身體怎麼樣啦?”
我有點膽怯地在椅子上縮了縮,但立刻又故作鎮定地梗著脖子說:“好得很!我的身體一向好的很!”
紅豆噗嗤一笑,對剩下三個有點搞不清狀況的人說:“博士可是累的哦,我們得多關照關照他。”她朝我眨了眨眼,我不想猜她是什麼意思。
但我忍不住去猜:是說之前的事情嗎?肯定是的吧。照片還在她手里嗎?她會繼續刁難我嗎?
“嘛,博士肯定很累的!”空用力點了點頭,就像動畫里的角色一樣。“博士如果累了,我的歌聲可以給你鼓勁哦。”
又是唱歌?哦對,她本職是偶像。
紅豆和空,這是要組樂隊嗎?!
我敷衍地朝她笑了笑,空給是那種你一旦沒有接住她的善意甚至讓你會心懷愧疚的人。
然後我把文件給她們傳閱——不允許復印,我懶得抗議了,凱爾希覺得好就好吧。
作戰很簡單,情報顯示明天會有一起針對龍門的整合運動恐襲。空負責在龍門明天的廟會上表演節目,吸引整合運動的目光。紅豆保護她的安全,藍毒和白金從高處狙擊關鍵人物——至於怎樣分辨出誰是整合運動、他們之中又有誰是關鍵人物,就是我的責任。
至於我為什麼知道,你別問我,我也不懂,但我知道我自己知道。
[newpage]第二天的行動很順利,我只需要站在樓頂看下去,就能明確的分辨出整合運動的人都藏在人群的哪里以及誰是隊長。白金和藍毒的准頭也毫無疑問。空的歌也很不錯。紅豆——紅豆的貝斯也不錯,是的,她偽裝成樂隊成員在台上支援。
然後龍門近衛局的人就到了,但我並沒有看見陳或者詩懷雅。這麼大的事情她們不親自來嗎?我有點疑惑。
“真無聊~就不能發生些有意思的事嗎~?”
“他們的頭頭沒來呢。”我對在一旁擦拭弓弦的白金說。
“很正常嘛,”白金抬眼看了一眼我,又低下頭去,“聽說陳很不想和羅德島合作喔。”
我聳聳肩,確實感受到了。於是白金再次沉默起來,現在這棟樓里只有我倆,藍毒在對面的樓里,我手里的望遠鏡能看見她現在正悠閒地靠在窗框上看著樓下街道的景象。
我再次忍不住盯著白金的腿看,她居然作戰還穿著吊帶襪!這就是女人嗎...
其實白金的個子並沒有特別高,但她的腿型實在過於完美了,普通的身高看著像模特一樣。她上下都穿著白色的衣服,但相當暴露,只在需要持弓的那條胳膊上有著厚實的保護,別的地方都能減則減,腿上也只穿著相當短的白色熱褲,腳上是很適合在惡劣地形行動的圓頭皮靴。
嘖,真是一雙好腿。我咽了口唾沫。這時候我才想起一件非常不妙的事情——今天沒有阿米婭。
從早到晚,過了三個三小時了按理說我已經會射三回了。注射液我自己有帶,這不成問題,但注射液引起的性興奮一直沒有派遣,任務的時候神經相當緊張,我完全沒想起來這回事,現在放松下來,那股欲求不滿的欲火一下子就頂了上來,被白金的兩條大腿給點燃了。
我口干舌燥。
怎麼辦?找個地方自己射一發?這層樓是個爛尾建築,空蕩蕩的,按照白金這種狙擊手的感知力,我肯定瞞不過去。跟她實話實說?讓她幫自己射一發?有這麼性騷擾別人的嗎?絕對是違法了吧。我可不想被送到陳那邊。
忍著吧。
但我實在忍不住盯著白金的身子看,越看越難受。
正在我糾結的時候,白金清亮的聲音響起:“博士,能來幫我個忙嗎?幫我衣服脫一下。”
啥?!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不、不是,脫什麼?”我努力排空腦子里幻想著的白金只穿著內衣的樣子。
“衣服,”白金好像不太害羞,“我還要觀看樓下的情況,不能放下弓。”我知道她就算低著頭的時候也是在撇著樓下的人群,畢竟空的表演還沒結束。
“那你...為什麼要脫衣服啊?”真心發問。
白金有點難受地說:“因為要換箭袋。”我看著白金身上那復雜的固定結構,似乎的確有必要脫下來更換。
“那你一個人的時候都怎麼弄的啊?”
“很簡單,我從來都帶著一個隨從。”
我可不是什麼隨從,我是博士,是指揮官。
我其實心里很想上去脫她的衣服,然後肆意地把身體貼上去....理智在阻止我做這種事,但欲火越來越旺,我覺得自己胸口都要炸開了,這不正常,普通人不會一天沒有射精就憋得要瘋的。這種危險的信號很快也被我愈發燥熱的身體驅趕走了。
得趕緊找個地方射出來。這是我現在最大的願望。
所以盡管現在的我非常不該走上去幫她脫衣服,但我還是去了。
“你站在我身後,手伸到前面,先把拉鏈拉開——”白金解釋著那復雜的結構,真不知道為什麼要做成這個樣子。但我沒心思問了。
我站在她身後,看著她纖細雪白的脖頸和精巧的身體,咽了口唾沫,把手伸了過去,輕輕抱住了她——
然後我就徹底忍不住了!
我一下子就把臉貼在了她的後頸那柔美的曲线上,把鼻子埋在雪白的秀發中瘋狂聞著,她身上有種不同於阿米婭的味道,讓我抓狂。
“博士!你干什麼博士!”白金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
“呼哈、呼哈——”我瘋狂地聞著她的後頸和頭發,然後粗暴地開始拉扯她的衣服。白金到現在還在猶豫要不要離開崗位來阻止我,所以一下子沒有抵抗,衣服被強行扯了下來我和她都倒在了地上。
“快停下!博士!你冷靜一點!”白金這才發現我不對勁了,這時的我已經把下體貼在了她的大腿上,隔著褲子很不爽,我焦躁地脫下褲子,讓挺立的陰莖貼在了她吊帶襪上方裸露出的大腿上,冰冰涼涼的,好光滑!小腹貼著她的屁股,圓圓的軟軟的......
“啪!”白金回身狠狠抽了我一巴掌,但被扇的頭暈目眩的同時,僅僅是陰莖摩擦白金的大腿就已經讓我高潮了——
“呃啊......”
我的身體顫動著,精液濺到了她的大腿和衣服上。射精之後我瞬間冷靜了不少,這才意識到自己做出了無法挽回的事情......
我喘著粗氣,想推開白金,然後我看見她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自己被精液汙染的身體。我這時候才第一眼看見她脫了外衣之後的樣子,很意外的她穿著淡粉色的有些可愛的純色棉胸罩,雪白的身體就像她的頭發一樣顯得聖潔又性感,現在點綴著斑駁的精液之後有種玷汙女神一樣的淫糜。
我知道,糟了。“你先聽我說,”我慢慢往後蹭,因為我能感受到她的憤怒在慢慢上漲,“事情是有原因的,我會一點點都告訴——”
“你給我閉嘴!”白金憤怒地揮起了大腿,那雙圓頭的皮靴和那條穿著過膝襪的長腿像鍾擺一樣揮了過來,我來不及反應,就踢在了我的睾丸上。
“嗷嗷啊啊啊啊啊 啊——!!”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我腦子里只有這一種感覺,身體都被這劇痛折磨的痙攣起來,白金完全沒有留情,那條大腿的力量完全傾瀉在了我脆弱的睾丸上,加上堅硬的靴子的威力加成,讓我瞬間無法忍受。
我捂著褲襠立刻倒了下去,但白金一揮手,拿長弓把我的身體勾住,一用力就把我拉了回去,“你給我死啊!”隨著我的身體向她倒去,白金迎著我抬起了膝蓋,我看著黑色過膝襪隨著腿部彎曲,慢慢露出了一點肉色,然後在眼前不斷放大——
“咚!”
腦子一團亂。我的鼻子被白金狠狠地砸中,眼淚奪眶而出,疼痛在臉上肆虐。“呃啊啊啊啊啊!”我慘叫起來,她至於這麼生氣嗎?
白金這一擊力量也不小,直接把我撞得再次仰面朝後倒下,然而長弓還套在我身上,白金又把我拉了回去——
“去死!去死!去死!”
咚!
咚!
咚!
來回三次,前兩次還是膝頂還是在我臉上炸開,我的鼻子絕對已經斷了,里面全是血,在第三次被她拉回去的時候,我看見她膝蓋和大腿上有一點深色的液體。
那是我的血嗎?顏色好奇怪——
這是我最後一個念頭,下一秒白金就再次一腳踢在了我的胯間。
惡心感立刻襲來,一股劇痛從睾丸擴散,馬上布滿了小腹,然後擴大到了全身,直接從下往上衝到了天靈蓋,幾乎一腳把我踢得跳了起來。
強烈的疼痛之下我的視野黑了起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然後無力地朝前倒下——靠在了白金的大腿上。我的臉無力地搭在她的大腿上,劇烈運動過後,白金的腿也熱了起來,枕著很舒服,雖然我現在痛得完全無法享受就是了。
“喜歡腿是吧?”白金憤怒的揪起我的頭發,把我的頭按在了她的胯下,我痛得無法抵抗,“喜歡腿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
說完,兩股巨大的力量就從兩側壓來,等我雙手抓住她的大腿往外掰的時候已經晚了,白金的雙腿已經鎖住了我的頸動脈,這不是窒息,而是讓大腦缺血的腿絞。
只消幾秒鍾,我的視野就暗了下去......[newpage]等我再次睜開眼,昏黃的燈光格外刺眼。我花了幾秒鍾想起來發生了什麼,然後注意到了面前站著這幾個人。
一臉擔憂的看著我的空、冷漠的白金、似笑非笑的紅豆和正在收拾醫療工具箱的藍毒。
“博士?”空最先發現了我醒來,“你醒啦,博士?”
“哦?”藍毒抬眼看了看我,隨意地說:“嘛,我說了不是什麼嚴重的傷,睾丸軟組織挫傷和腦供血不足導致昏厥,稍微處理一下就好了。”
睾丸軟組織挫傷這個詞讓我再次想起發生了什麼,不由得向白金看去——她怎麼把衣服全脫了?襪子和靴子都扔在了一旁,身上只剩下一套粉色的內衣,苗條的身體曲线一覽無余。
“太好了,”空長舒了一口氣,顯然真的很擔心,“嚇死我啦,雖然我是個輔助干員,但這種事情反而麻煩藍毒姐了呢。”
“啊,小事小事。”藍毒隨意的擺擺手,朝空和善的笑著。顯然大家都很喜歡空。
“還有啊,”空有點為難地問我:“到底發生什麼了,博士?我們三個回集合點之後就發現白金姐穿成這樣,博士昏倒在地上,現在怎麼問白金姐她都一句話也不說呢。博士現在說話方便嗎,可以跟我們講講麼?”
我張了張嘴,明白自己完全可以說話,但我不可能把那件事說出來,既然白金自己不想說,是不是就這麼過去了的意思?如果那樣的話自己也蒙混過關就好了。
“我、我老毛病了,有時候會昏倒,至於白金小姐為什麼脫了衣服,我也不太知道。”我確實不知道,沒撒謊。
紅豆瞪大了眼睛,有點懷疑地說:“真的嗎?就這麼簡單?”
“是啊,”我繼續扯淡,“你之前也見過我犯病的樣子吧。”
她這才開始覺得可信:“那個啊,的確倒是見過呢。什麼嘛,我還以為你又——”
“我很失望。”白金第一次開口說話了,她此刻還是站在離我很遠的地方,雙手抱在胸前,好像在托著乳房一樣,“本來我以為博士你還有承認的勇氣,沒想到敢在我面前說謊。”
我的心一下涼了下去。
“呃、哈哈,你說什麼呢——”我有點絕望的繼續抵抗。
“是啊,”空也替我說話,“白金姐你自己又不講,博士說的也沒什麼問題...”
“我不講?”白金怒極反笑,“我都不好意思講!算了,你們看這個吧。”說著,她扔出了一張光盤,我見過這東西,是最令人煩躁的作戰錄像。已經看了兩周了。
不對,這應該是——
“這是今天任務的錄像,我從無人機上下載好了,你們看完這段就知道了——”
“等、等等!”我焦急的喊道。那東西被她們看見就完了!
“你給我安靜一點!”白金的聲音不大,但有種令人畏懼的殺意。
然後,在便攜式電腦上,出現了我和白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