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踩殺盛宴2--踩盡殺絕》
***血腥警告***足控警告***鞭屍警告***雄臭警告***踩殺警告***內髒警告***爆頭警告***腦漿警告***屠殺警告***
***血腥警告***足控警告***鞭屍警告***雄臭警告***踩殺警告***內髒警告***爆頭警告***腦漿警告***屠殺警告***
***血腥警告***足控警告***鞭屍警告***雄臭警告***踩殺警告***內髒警告***爆頭警告***腦漿警告***屠殺警告***
關鍵詞:血腥、屠殺、暴力、跺殺、斷骨、劇痛、爆頭、活吃、踩壓、踩碎、踩爛、獸太、窒息、尿液、強奸、內髒、巨根、親人、鞭屍、擰頭、眼球、貫穿、骨灰、侮辱、體型差、虐待狂、筋肉大腳、力量碾壓、重度雄臭、血肉橫飛、腦漿四濺、粉身碎骨、暴戾恣睢、暴虐無道
重要聲明:文中涉及大量血腥虐殺情節,除了那些雄壯的成年獸外,還涉及虐殺未成年獸的內容,親人及子女的鞭屍與虐殺內容,文中出現的任何情節都不代表作者本人的喜好,文中出現的一切都是按照委托人的想法及要求構建,如有上述雷點,請自行避開。
第一次公開如此暴力血腥的虐殺文,心中還是有點小害怕的……
————登場人物介紹————
姓名:亞格斯
種族:狼
身高:446cm
體重:749kg
身材:健碩異常
尺寸:104cm
膚色:黑皮金腹
陰莖顏色:黑色
性格:狂放不羈、野蠻殘忍、嗜血暴戾
瞳色:金色
身份:通緝犯
姓名:陸厷
種族:鹿
身高:212cm
體重:202kg
身材:強壯
尺寸:25cm
膚色:棕紅色
陰莖顏色:粉紅
性格:沉著冷靜,有仇必報
瞳色:棕色
身份:警官
姓名:業洛克
種族:狼
身高:309cm
體重:424kg
身材:健碩
尺寸:48cm
膚色:黑皮金腹
陰莖顏色:黑+紅
性格:
瞳色:金+藍
身份:亞格斯兒子
姓名:莫澤
種族:龍
身高:382cm
體重:606kg
身材:兄貴
尺寸:40cm
膚色:黑皮白腹
陰莖顏色:金色
性格:嗜淫如命
瞳色:金色
身份:警局局長
姓名:安卓
種族:龍
身高:181cm
體重:85kg
身材:精壯
尺寸:19cm
膚色:紅皮黃腹
陰莖顏色:紅色
性格:
瞳色:金色
身份:警員,陸厷朋友
姓名:茶尾
種族:狼
身高:173cm
體重:67kg
身材:小肌肉
尺寸:17cm
膚色:綠皮白腹
陰莖顏色:紅色
性格:冒失
瞳色:黃色
身份:警員,陸厷朋友
姓名:羅德
種族:狼
身高:358cm
體重:525kg
身材:健碩異常
尺寸:69cm
膚色:灰皮白腹
陰莖顏色:紅棕色
性格:大大咧咧、自以為是
瞳色:金色
身份:督察長
——————
在一片潔白的重症監護室病房內,一只虛弱的鬣狗正躺在升起的病床上,長短不一的雙臂正裹著厚厚的白色繃帶,但鮮紅的血液還是從繃帶滲了出來,腹部以下蓋著薄薄的被子,但並沒有從被子上看到雙腿的輪廓,嘴巴上戴著呼吸機,各種儀器的磁貼粘滿他剩余的殘軀上,頭部的左側綁著繃帶,左眼也凹陷進去一大塊,眼珠明顯缺失了。
“你別害怕,繼續說下去,行凶者長什麼樣子。”陸厷坐在病床邊,精神狀態還算不錯,兩只鹿角完好,但頭上的其中一只鹿角明顯是假的,不仔細看卻無法分辨的出,他正一臉溫和的將手放在了鬣狗獸人的身體上。
鬣狗的生還不是僥幸,他是故意留給警方的禮物,因為對方還十分挑釁的用受害者的手機報了警,當警察趕到的時候,受害者已經失血性休克,鬣狗的四肢已經完全被踩爛,所以傷口的斷面才參差不齊,傷口的感染面積很大,在手術的期間剪掉了大部分糜爛惡臭的肉和筋,這才阻止了感染,如果當時救護車再晚來一會的話,鬣狗八成已經死透了,好在他的命大,在醫生們連續搶救了近20個小時後才保住了他的性命。
陸厷盡量用溫和堅定的語氣去詢問,這樣能帶給受害者安全感,畢竟這只鬣狗是少有的幸存者,或者說這是除了陸厷自己以外,第二個在亞格斯腳下生還的。
“他是我見過最高大的……他只有低著頭才能進到我的家里……徒手就將鐵門拆下……砸死了我的大兒子……”鬣狗似乎回想到對方的凶殘與強大,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
“別害怕,現在有警方保護你,他長什麼樣子?”陸厷將頭湊近,詢問的聲音更加柔和。
“他全身幾乎都是黑色的短毛,油亮油亮的,只有胸腹是金色的,強壯的像怪物一樣,右眼處帶著黑色的眼罩,左眼是金色的豎瞳,腳爪的尺寸也是我見過的最大的,他幾腳就將我新出生的小兒子和嬰兒床一同踩爛,腳的臭味很重,似乎很久都沒洗過了。”鬣狗停頓了一下後,繼續回答著陸厷的提問。
“被害成員有哪些?你還記得死亡順序嗎?”陸厷繼續詢問著,而陸厷身後站著一只綠色的狼獸,正拿著筆和本記錄著鬣狗說的話。
“我的父母都被他殘忍的踩死……我的老婆被他用巨屌活活插死……操死後還用臭腳踩爆了她的腦袋……剛出生的小兒子被他踩死在嬰兒床里……我那四歲的兒子則被他當成足球踢了很久……直到頭部都被踢爆才停了下來……他當著我的見面做完這一切後……拿起我的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然後再把我的四肢踩爛……”鬣狗說到這的時候眼淚滴滴答答的落了下來,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之前的回憶對他來說簡直是地獄。
“請問一下,他在作案的過程中,有沒有用什麼攝像設備錄制?”在陸厷身後站著的綠色狼獸提出了新的問題。
“有……他的頭部戴著一個微型攝像機……”鬣狗如實回答著。
“你的眼睛……?”陸厷看向獵狗缺失的左眼。
“被他用舌頭剜出來了……他說我只有一只眼睛就夠……”鬣狗眼神暗淡,但難以遮掩眼神中的恐懼。
“謝謝你的配合,我們警方會盡快找出凶手,還你和你們家人一個公道!”陸厷站起身,對著床上的鬣狗行了個禮。
“走吧茶尾,我們回去找线索。”陸厷站起身,和茶尾一同離開了病房。
……
回到警局,陸厷坐在警員辦公室的電腦前,一遍又一遍的回看著鬣狗全家被殘殺的畫面,這不是圖片,而是視頻,殘暴的行凶者用第一視角記錄了整個作案過程,還將存放著錄像的SD卡放在受害人家的門口讓警察發現。
這是近一個月內的第17起滅門慘案了,自從上次陸厷一家被滅門後,鬣狗是除了陸厷以外第二個幸存者,陸厷家出事的當晚,警局局長的全家也慘遭亞格斯滅門,很快,上面派下來一個新任局長,局長上任後做了很大的動作,亞格斯一度消失了三個多月,在這期間里,沒有一起踩殺的案子發生,而就在最近一個月,暴力踩殺的滅門慘案又再次出現,作案的手段和殘忍程度都與之前如出一轍。
‘咚咚咚’敲門聲過後,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茶尾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 他輕輕地整理了一下陸厷桌子上的大量案件資料,然後將其中一杯放在鍵盤旁。
“陸厷,十分鍾後的會議室,局長要聽取最近案件的詳細報告,我給你准備好了,你看看哪里有不妥的地方,再做一下修改。”茶尾坐在辦公桌旁邊的沙發上,端著手里的咖啡抿了一口。
“可惡!什麼時候才能抓到那該死的混蛋!為什麼最近他又出來繼續作案了!”陸厷用拳頭敲打著自己的額頭,一臉惱怒的咒罵著,長出了一口氣後,拿著茶尾的文件夾細細的看了起來。
“放心吧,他們肯定會被我們抓住,我從總部申請到這里,就是為了能和你一起抓住他。”茶尾眼神堅定的看向鹿宏。
“辛苦你了,你先去會議室等我吧,我隨後就到。”陸厷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後專心致志的看著文件夾里的材料,他思考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
“好,那我先過去,你准備一下吧。”茶尾起身端著熱氣騰騰的咖啡走出了辦公室。
……
等陸厷來到辦公室,他們的新局長莫澤已經坐在了會議長桌的盡頭,黑龍的身高接近4米,甚至比亞格斯還要高,並且十分強壯,但肚腩卻也不小,警服都要穿訂制的,要不然難以包裹他那肥壯巨大的身體。
“莫澤局長,下面由我來匯報一下‘碾顱案’的詳細資料。”陸厷站起身,將事先准備好的資料投影到會議桌對面的大屏幕上。
“首先,請大家看一下亞格斯的主要作案凶器。”畫面上出現了好幾組圖片,分別是爬滿青筋的肌肉大腳和筆直硬挺的爆筋巨屌,除了兩個概括的圖片後,剩余的圖片都是對腳爪和陰莖的特寫。
當然了,他們沒有抓到過亞格斯,這些東西也是通過陸厷的記憶合成的,畢竟他可是親眼見到亞格斯的幸存者。
“亞格斯身高在3.3~3.5米之間,體重在500~650KG之間,然後我們再來看他的第一個凶器,超級大腳,腳爪的長度大概有54cm,寬度在35cm左右,腳爪的骨骼異常的粗壯堅硬,骨骼上覆蓋著一層纖維極其粗壯的肌肉,腳背上爬滿了縱橫交錯的青筋血管,腳爪散發著濃烈無比的惡臭,吸入者會出現嘔吐、頭暈、全身無力、鼻涕和眼淚狂流等症狀,吸入過多後會出現休克或者死亡。”投影畫面上的腳爪十分強壯,視覺感非常震撼,作案現場也有很多嘔吐物,但大多數都是辦案警員留下的,看來真如陸厷所描述的那樣刺鼻。
“這是亞格斯的第二個凶器,黑色的青筋巨炮,未勃起的狀態大概40多厘米長,粗度在10cm左右,完全勃起後的長度可達80多厘米,粗度在20cm左右,這種粗度已經超過了一般人的大腿直徑,而且上面還有數不清的恐怖筋絡,最細的青筋也有大拇指粗,被這根巨屌插入後,盆骨或恥骨會脫臼並骨折,腸道和生殖腔會造成不可修復的撕裂,長度可以輕松的捅入腹腔甚至是胸腔,內髒會被這根巨屌輕松搗爛,不管你願不願意,你的內髒都會變成為巨屌提供快感的工具,根據以往的受害人分析,陰莖的硬度配合著抽插的力道可以輕易撞斷身上的任何骨頭,目前沒有人能在這根巨屌下幸存。”投影畫面換上了一大堆被巨屌操過後的受害者,大多數受害者的屁眼和生殖腔都已經糜爛並嚴重撕裂,血淋淋的洞口直徑大多數都超過了20cm,地面上還散落著大量糜爛的血肉,腹腔里已經空空如也,而且大部分受害者的身體都已經被巨屌捅的嚴重變形。
“接下來再說一下腳爪的踩壓力量,根據以往的作案資料統計,亞格斯可以只用腳爪將一輛運鈔車踩成廢鐵,並能將最結實的保險櫃踩成鐵餅,由此可見,腳爪的碾壓力量在3~5噸左右,眾所周知,普通的骨頭只能承受住100kg左右的壓力,而臂骨只能承受80kg左右的力量,亞格斯可以用大腳碾死這個世界上的任何生物,如果地面足夠堅硬,他甚至可以碾碎鑽石。”畫面中播放著亞格斯用腳爪造成的種種破壞,押運員被踩爛在運鈔車里,血肉與廢鐵都黏在了一起;水泥地面出現一個龜裂的巨大腳印,而被踩死在地面上的受害者則用糜爛的血肉和腦漿填滿了地面的縫隙。
“我們再看一下之前‘碾顱案’的受害者們,之前的受害者們,頭骨被被踩碎,腦漿會呈現爆炸狀濺的整個案發現場全是,而且無論是他們的臂骨、腿骨、脊椎,都被踩的幾乎粉碎,就拿臂骨來說,臂骨在一次的碾壓下碎成了幾百塊細小的骨渣,並與被踩爛的肌肉與皮膚完全融合在了一起。”畫面上放著一個又一個慘不忍睹的血腥畫面,只憑肉眼甚至無法分辨出被踩爛的是什麼部位。
“而近期的‘碾顱案’受害者們,他們的頭骨雖然也被踩碎,但腦漿沒有一個是呈現激烈的爆炸狀或發散狀,碎裂的頭骨也沒有飛濺的滿屋子都是,他們的肌肉雖然被踩爛,骨頭也粉碎,但臂骨卻只碎成了幾十快,法醫可以輕松地將骨頭和血肉分開,並將骨頭拼接還原,就算行凶者踩了很多腳,也無法將骨頭踩成幾百塊那麼碎,所以我認為,這次的‘碾顱案’與之前的‘碾顱案’是兩名行凶者所為,最近的這名行凶者並不是亞格斯。”畫面上出現兩張對比比較清晰的X光片,還有骨渣從血肉中分離出來的畫面,的確有著很清晰的對比,但在一團糜爛的肌肉中卻體現不出來。
“除了踩壓的力道之外,大腳的臭味也完全不同,亞格斯腳爪散發出的氣味是致命的,並在踩爛受害者的同時,腳爪的惡臭也會一並滲透到糜爛的肌肉組織和內髒組織里,甚至連骨渣里都殘留無法磨滅的氣味,現場也彌漫著十分濃重的腳臭味,濃重的血腥味甚至都被這股可怕的腳臭味覆蓋,雖然帶著面具,但還是會吸入大量腳臭,我們的工作人員也會因為這種腳臭而造成各種不良反應。”由於氣味無法用照片來表示,所以畫面上只出現了幾張警員在現場時出現的不良反應照片。
“而在近期的作案現場中,腳臭味與血腥味並存,是不相伯仲的氣味,就算不戴面具也可以忍受這種血腥與腳爪混合的腥臭,糜爛的肌肉組織上雖然也有濃烈的腳臭味兒,但只限於皮膚表面,並能夠很清晰的讓腳臭的味道與血肉的味道分離開,我們的法醫到現場後也沒有出現很嚴重的嘔吐情況,所以我更加斷定最近的‘碾顱案’絕不是亞格斯所為,而是另一名模仿者干的。”陸厷匯報完向局長點了個頭,然後坐回了座位上。
“看來這個新的‘碾顱案’是另有其人,陸厷,我限你在五天之內抓到這名模仿者,為了避免對社會造成恐慌,先不要對外宣布這是兩只獸做的,至於亞格斯,將他的懸賞金額提升到4900萬,並將通緝令上加一個綽號‘碾骨狂狼亞格斯’,如果沒有別的報告就先這樣,你們都出去吧,我再看看視頻里的資料。”莫澤靠在辦公椅上,目不轉睛的盯著投影儀里的畫面。
其他警官和警員們紛紛站了起來,向莫澤行李後走出了房間,陸厷也將整理好的資料放到莫澤身前,同時將投影儀的遙控器一並放下,轉身與茶尾走出了會議室,不知為何,每次向莫澤做亞格斯案子的資料匯報時,莫澤都會在會議室內待許久,也許是真的注重這個案件吧。
而當陸厷他們都走出去後,莫澤將隱藏在會議桌下的下半身露了出來,警褲被頂的高高的,警褲的頂端已經被大量淫水浸濕了,莫澤迫不及待的拉開拉鏈,將兩根硬挺到極限的肥粗巨物掏了出來,大爪子握著兩根粗雞巴交替的擼動著,另外一只爪子拿著遙控器回看著其他畫面,安靜的會議室內傳來黑龍局長的一陣陣呻吟聲……
……
“陸厷,你不覺得局長哪里奇怪嗎?”茶尾跟著陸厷回到了辦公室。
“奇怪?哪里奇怪?”陸厷當然感覺到莫澤有些奇怪,不過他還是反問了回去。
“新局長上任後,城市的犯罪率有顯著的下降,這的確是好事,不過在有些法案上,局長是不是做的太苛刻了,而且他下令搗毀了很多地下黑拳,抓了大量強壯的囚犯,而這些囚犯們卻一個接一個從牢房里失蹤了。”茶尾向陸厷敘述著他的疑問。
“打擊這種黑拳畢竟也是好事,畢竟觀看黑拳的觀眾們也都是賭徒,只要犯罪率下降了,我們的工作量也相對降低了。”陸厷拿起鍵盤旁邊冷掉的咖啡繼續喝著。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局長在上任期間逮捕了很多強壯的獸,而在警局的關押期間,他們卻一個接一個的不見了,之前我見到局長在很晚的夜里回到警局的看守所,並將一名囚犯套著黑色的布袋塞進了後備箱里,然後開車離去。。”茶尾皺起了眉頭。
“你跟蹤局長?你工作不想要了?”陸厷挑眉看向茶尾,他倒是沒注意到莫澤做的這些事。
“哪有,我只是無意之間看到的,就是覺得很奇怪,所以才跟你談談,不過你竟然不知道。”茶尾立刻否認跟蹤莫澤的事。
“局長做什麼自然是他自己的事,你我還無權對局長進行跟蹤和調查,我們只需要做好分內的工作就可以了,該下班了,我們也回去吧。”陸厷關了電腦,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外衣,與茶尾一同出了辦公室。
“要不要來我家喝點?我們倆好久都沒聚了。”茶尾拍了拍陸厷厚厚的肩膀,陸厷這只雄鹿還真是高大,而且身體也愈發的健碩了。
“算了,喝酒有礙肌肉增長,你還是跟我來搏擊室打打拳吧,你這小身板應該多練練才是,怎麼就知道吃吃喝喝。”陸厷捏了捏茶尾的肩膀,捏的茶尾呲牙咧嘴的躲開。
“喂,練的再壯也敵不過亞格斯那種怪物,你真覺得跟他面對面相遇時會有勝算嗎?別開玩笑了。”茶尾不死心的再次勸說著。
“總不能坐以待斃吧,每天變強一點點,勝算就高一些,拜~”陸厷拍掉肩膀上的狼爪,將外套搭在厚實的肩膀上,頭也不回的擺擺手,茶尾皺了皺鼻子,識相的離開了大樓。
……
落日的余暉漸漸淡去,都市的彌紅燈接二連三的亮了起來,陸厷靠在窗邊,穿著運動窄背背心,露出一身精心鍛煉的肌肉,時不時用脖頸上搭著的毛巾擦拭著額頭的汗水,手里捧著一杯熱咖啡,略出神的欣賞著窗外的景色,雪花漸漸飄了下來,就算是在鬧市區,冬天的行人也比其他季節少了很多。
在家里出事後,陸厷就把房子封存了起來,現在他住在警局提供的公寓樓里,因為他的工作比較繁忙,上下班比較近也是件好事,這樣可以少浪費一些時間,增加工作的效率。
警局里的每一名警察都在市區內有自己的房子,所以公寓里平時也就堆放一些生活的雜物,整棟公寓樓也就只有陸厷一個人住而已。
陸厷失去了家人,除了鍛煉以外平時又沒有其他的愛好,為了麻痹自己的情感,他幾乎全天都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只有下班後面對空空如也的房間,他才會想起自己的家人。
陸厷抿了一口熱咖啡,准備打開電腦繼續工作,而就在此時,莫澤那定制的黑色SUV從警局後的地下停車庫里駛了出來,並快速消失在了街道的轉角處。
“看來茶尾說的是真的。”陸厷盯著SUV消失的路口出了一會神,慫了一下肩膀,拉上窗簾,讓他的視野與窗外的雪花隔絕,坐在電腦前再次開始了晚間的工作。
————
黑色的SUV駛入一棟郊區的辦公大樓內,這里本就離市區很遠,周圍又缺少工廠,所以大樓內的寫字間租出去的面積也少的可憐,寬大的地下車庫內幾乎只有莫澤這一輛車。
而這種環境正是莫澤想要的,他打開SUV的後備箱,從中抗出一個巨大的黑色布袋,從布袋的形狀可以分辨出里面裝的是一只獸人,一只強壯的獸人,布袋沒有任何掙扎的動作,大概率是被打了迷藥,莫澤把布袋抗在厚實的肩膀上,並進入特殊的電梯上了頂樓。
扛著黑色的大布袋走到特殊的金屬大門前,將寬厚的大爪子摁在門旁的液晶顯示器上,在液晶屏讀取了莫澤的指紋後,沉重的鐵門緩緩打開,鐵門打開時沒有一點聲音,應該是做過特殊的靜音處理,莫澤轉過頭看向電梯,確認沒有被跟蹤後走進了鐵門中。
鐵門從內側再次關上,一股濃烈的腳臭直鑽口鼻,莫澤一臉高潮的仰起頭,大口的呼吸著讓他無法自拔的濃烈氣味,胯間的帳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頂了起來,他將沉重的布袋直接扔在地上,從衣服的內懷掏出一支針劑,對著黑色的布袋扎了上去,拇指緩緩將藥物推入對方的體內。
緊接著,莫澤將衣物全部脫光,露出肥壯的身體,拿起鞋櫃上放著的精致黑色皮項圈,毫不猶豫地戴在了粗壯的脖頸上,撲通一聲跪在木地板上,嘴巴叼著項圈繩用爬行的方式進到屋內。
房間里沒有開燈,窗外飄著雪花,只能從暗淡的路燈光源看到莫澤爬行時移動的輪廓,他爬到一扇巨大的拉門前,門外坐著一個極其強壯高大的黑影,黑影翹著二郎腿,腳下明顯踩著另外一個體型相差近一倍的家伙,莫澤一臉性奮,重重地在地板上磕了一個響頭,試圖引起門外巨獸的注意。
黑影坐在開放式的露台上,任由雪花一片一片的落在他健碩的身軀上,超級巨大的腳爪下踩著一只微弱掙扎的壯獸,金色的豎瞳盯著不遠處的鬧市區,欣賞著高樓大廈的霓虹燈光。
‘咚’的一聲悶響,拉門內再次傳來地板與頭部的碰撞聲,巨大的黑影這才不爽的皺起眉頭,金色的瞳孔中透露著不俗的殺意,他將翹起的二郎腿緩緩放下,踩在腳下那只壯獸的腹腔上,另外一只爆筋的大腳則一直壓在對方的頭部,強壯無敵的身體從靠椅上站了起來。
‘咔咔咔咔’一連串骨頭碎裂的脆響回蕩漆黑的夜空下,腳下的黑影頓時沒了任何反應,大量血漿與內髒飛濺到整個露台上到處都是,一顆圓滾滾的物體翻滾著停留在了拉門前。
巨獸在對方的身體上停留了幾秒,然後再向拉門的方向走去,巨大的腳爪踩在露台的地板上,發出‘滋滋’的擠壓聲,每走一步都留下一個顏色更淡的腳印,而那黑影的身體已經嚴重變形,大部分內髒已從干癟的腹腔中流出,變形的屍體正在寒冷的天氣中冒著熱氣。
只通過輪廓就能看出這家伙真的無比強壯高大,金色的豎瞳在玻璃門上反著獨特的光澤,超級大腳有意無意的踩在那顆圓滾滾的物體上,並隨著大腳的落下‘噗呲’一聲被碾的粉粉碎,一小股透明的液體從足弓處飛濺而出,濺到玻璃拉門上。
拉門緩緩打開,一股混雜著血腥的濃烈腳臭鋪面而來,莫澤跪在地上忍不住的大口呼吸著,將濃重的臭腳味兒狂吸進身體里,那兩根硬挺到極限的龍屌也在此時噴出一大股淫水。
站在莫澤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失蹤了三個月的殘暴腳王亞格斯,不過他現在已經有了新的稱號——碾骨狂狼。
而亞格斯的體型和身高甚至是腳爪的尺寸都與警局的資料不太相同,黑狼此時的身高已經超過了4米,體型比三個月前還要壯了一圈,全身爬滿了一條條恐怖的筋絡,巨大的腳爪接近70厘米長,40厘米寬,胯間的巨物在沒勃起的狀態下就已經垂到了膝蓋,目測有半米長。
“賤奴,今天的貢品呢。”亞格斯走進房間後,房間中腳臭的濃度正快速的提升著,巨大的身軀坐在定制的寬大沙發上,翹起滿是血漿和肉屑的超級大腳,腳底殘留的血肉正順著腳爪的弧度慢慢流到地上。
“主人……賤奴已經為您准備好了!”莫澤爬到亞格斯的胯下,用力對著爆筋的臭腳磕了一個響頭,然後伸出舌頭將腳爪上滴下的惡臭血漿接到嘴里。
“比起這個,我更在意那個冒牌貨,你們有沒有抓到他?”巨大的臭腳重重地落下,‘咚’的一聲悶響,臭腳瞬間將莫澤的龍頭踩在地板上,腳底殘留的血肉也在此時流了莫澤一臉。
“請主人再給賤奴一個星期時間……”莫澤用快要高潮的聲音回應著,亞格斯只用臭腳和腿部的自然重量就把黑龍的頭骨碾的輕微變形,莫澤顫抖著抬起雙爪,貪婪的撫摸著腳背上跳動的大粗筋。
“沒用的廢物,再抓不到的話,老子就親自出馬抓到他,再把你這廢物的全家老少都碾死在老子的臭腳下。”亞格斯的臭腳慢慢發力,碾壓著莫澤的頭骨,本應十分堅硬的頭骨卻在爆筋的臭腳下變形更加嚴重,似乎隨時會被臭腳碾爆。
“啊……是啊……主人啊啊……賤狗是廢物……請主人再給賤狗一次機會啊啊……”莫澤發出痛苦與享受並存的淫叫聲,大腳的氣味、力量和觸感讓他著迷,他那兩根勃起的龍屌也在臭腳的氣味和碾壓下射了出來。
“把食物帶過來,該吃飯了。”亞格斯抬起臭腳,對著莫澤的肥肚一腳踢了過去,雖然只用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力量,卻還是把這體重超過600KG的肥龍踢的騰空飛起,又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嘔……咳咳……是……主人……”莫澤吐出一大股黃水,腹腔頓時被踢的青紫一片,他掙扎著從地板上重新跪了起來,蹣跚著走出了彌漫著腳臭的大廳,來到了進門的玄關處。
黑色布袋中的獸人已經蘇醒過來,正在瘋狂的扭動掙扎著,莫澤解開袋子,露出一只灰白色的強壯蛇獸,蛇獸被捆著手腕、腳腕,包括那粗長的大尾巴也被困在了背後,這便是地下黑拳的拳王——賽里斯。
“你媽的莫澤!你敢不敢跟老子單挑?老子先把你打個半死,再用尾巴活活勒死你如何!”賽里斯嘴巴里塞著的破布剛剛拿下,他便開始無節操的挑釁起來。
“單挑沒問題,不過不是我跟你單挑,與你單挑的另有其獸。”莫澤拽著賽里斯的手腕強行在地板上拖行,一路拖到了寬敞的大廳內。
“咳咳……”腳爪的氣味越來越重,濃烈的腳臭不斷涌入賽里斯的口鼻中,這讓他開始不斷干嘔起來。
‘咚咚’的腳步聲從不遠處響起,並越來越近,正當賽里斯想要抬起頭看看是什麼樣的家伙時,一只寬厚強壯的超級大腳踏在他的面前,濃烈的惡臭隨之涌入口鼻,賽里斯一個沒忍住頓時吐了出來,剛吃下去不久的牢飯直接吐在了爬滿青筋的腳背上。
“哼哼,別擔心,這是正常反應。”亞格斯單爪捏住賽里斯的後頸,輕松提到了半空中,賽里斯的身高有2.9米,也可謂是一只高大無比的肌肉巨獸,可他跟亞格斯一比根本就不夠看,亞格斯胳膊的粗度就已經比賽里斯的大腿還粗了。
“嘔……亞格斯……你……你怎麼會在這兒……我不想跟你打……你饒了我吧!!”當賽里斯看到亞格斯的那一刻,眼神里透露著無法言說的恐懼,全身的肌肉緊張地繃緊,並止不住的顫抖著,他在巨大的狼爪中扭動著強壯的身體,而亞格斯則毫不費力的將他繼續提在半空中,散發著恐懼的獵物更能讓亞格斯感到愉悅。
“在你們這種下賤的種族里,像你這麼強壯的肉畜還真是少見啊,不過只有狼族的基因才是最強的,其他種族只配死在老子的大腳下,蛇族只配給老子當飛機杯,用壞後再踩成肉泥。”亞格斯一邊說著極其恐怖的話,卻一邊解開了賽里斯身上的束縛。
不知是因為極度恐懼,還是因為求生的本能,賽里斯身上束縛松開的那一瞬間,巨大的拳頭對著亞格斯的軟肋砸了過來,常年在地下打黑拳,身體也比一般獸要強壯的多,賽里斯有著超乎常獸的身體素質和格斗技巧。
不過他面對的是亞格斯,全能的殘暴之王,能將實心鋼板砸出坑的拳力卻無法撼動亞格斯的身體,黑狼的表情甚至都沒變,只繃緊側腹上的鯊魚肌就阻擋了賽里斯的鐵拳。
“該我了。”亞格斯邪惡的挑起嘴角,殘暴之王張揚著他獨特的人格魅力,巨大的狼爪分別握在賽里斯的兩個拳頭上,停頓了一秒後,猛地向賽里斯身體兩側狠狠一拽,一連串骨頭脫臼的聲音後,便是賽里斯那撕心裂肺的慘叫,因為體型差的關系,賽里斯沒有亞格斯高大,胳膊自然也沒有亞格斯的長,強壯的手臂在亞格斯殘暴的力量下被強行拽到和亞格斯的胳膊一邊長,肩關節、肘關節、腕關節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脫臼斷裂,就連韌帶和筋都被抻斷了。
“啊啊啊……!!!”爆筋的巨大狼爪松開對方的胳膊,徹底脫臼的雙臂自然下垂,居然快要耷拉到膝蓋,賽里斯頓時疼的滿頭大汗,嘴里依舊在慘叫著,可他卻沒有放棄,粗壯的尾巴猛地揚起,對著亞格斯的面部狠狠地抽來。
而亞格斯面無表情地抬起爪子,穩穩地接住了抽過來的蛇尾,嘴角再次揚起,超級巨大的腳爪迅速抬起一踹,瞬間反向折斷了賽里斯的膝蓋骨,而在半秒過後,腳爪變換了個方向,頓時將另外一條腿的膝蓋骨一腳踹斷,賽里斯的身體一軟,直接癱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讓亞格斯的表情分外的愉悅,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聲都比不過這種叫聲,爆筋的超級惡臭大腳牢牢地踩在賽里斯厚實的背部,握著尾巴的狼爪猛地向上一拽,又是一連串骨頭脫臼撕裂的聲音,這次的脆響明顯更多,同時也更加連貫,整條蛇尾頓時被抻長了幾十厘米,所有的關節也在一連串的脆響後全部脫臼。
至此,賽里斯的全身除了頭部還能正常活動以外,強壯的身體就像沙包一樣動彈不得,亞格斯抬起大腳,掐著賽里斯的脖子拽到了沙發前,強壯的狼軀穩穩地坐在沙發上,而莫澤也乖巧的跪在王座邊,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中越來越重的腳臭。
“下賤的雜種,你他媽被老子當成飛機杯用是三生有幸,你那卑微肮髒的軀體能被老子的巨屌光臨是幾輩子也修不來的福分!”亞格斯捏著賽里斯的腦袋,另外一只爪子固定肩膀,巨大的爪子握著蛇頭猛地一扭,又是兩聲骨頭的脆響,蛇頭被扭了一整圈,粗壯的手指捏著斷裂的部位往上一揪,蛇頭瞬間被擰了下來,殷虹的鮮血‘滋滋’的往外噴,亞格斯那金色的短毛瞬間被鮮血覆蓋。
“操,肮髒的畜生血噴了老子一身,賤畜!”亞格斯將賽里斯的蛇頭丟在臭腳邊,然後一口濃痰糊了對方半張臉都是,而已經斷了頭的賽里斯依舊保持著腦部的正常功能與思維,只不過現在他的視角是倒過來的,畢竟腦袋翻在地上沒有被擺正,不過依舊不耽誤他欣賞著殘暴之王的身軀,像老樹樁一樣滿是青筋凸起的巨屌頂在依舊噴血的脖頸處,巨大的黑亮龜頭頂住那小小的食道口,強壯的狼爪握著賽里斯的殘軀,一點點把巨大的龜頭從食道插了進去。
比賽里斯脖子還粗的恐怖巨屌帶著肉體的撕裂聲一點點插進了胸腔,斷裂的脖子開口頓時被大雞巴撕裂的更加嚴重,不過卻絲毫沒有阻礙巨屌的進入,亞格斯坐在王座上岔開雙腿,握著強壯的身體慢慢從龜頭擼到了雞巴的根部,讓整根巨物完全塞進了溫熱的內髒中。
亞格斯沒有急於抽插,而是保持著插入的狀態,不知是在等著什麼,不到一分鍾後,亞格斯將他那根血淋淋的巨屌拔了出來,經過血液的潤滑後,巨屌變的更加猙獰,青筋也顯得比之前更加粗壯,亞格斯握著賽里斯的身體,轉了一個方向,毫不猶豫地將巨屌捅進了屁眼里,大雞巴頓時猛插進了腹腔,將八塊腹肌的肚皮頂的劇烈凸起,緊接著開始了粗暴的擼動。
賽里斯只剩下一個頭,聲帶可能在剛剛的擰頭中被扯了出去,現在他一點聲音也發不出,只能看著亞格斯把他的身體當成泄欲用的飛機杯,不過他聽力卻沒有受損,他能聽見巨根在身體里瘋狂破壞攪拌的聲音,‘咕嘰咕嘰’的爆裂抽插聲讓他聽的真真切切,他能感受到腹腔里的內髒正在被巨屌一點點攪拌的錯位,並被粗壯的青筋操成碎肉的景象,肚皮上那恐怖的巨根痕跡似乎隨時都會頂出來。
很快,一大堆血肉模糊的內髒屑開始從被撐開的脖頸處流了出來,黏糊糊的一大灘,根本無法分辨到底是什麼內髒,而莫澤此時正叼著他的食盆放在賽里斯的身體下面,鮮紅的內髒液不斷從脖頸流出,順著已經變形的身體往下流,最後從下腹部和大腿處流進了食盆中,不過更多的則流到了地上,莫澤舔舐賽里斯的身體,清理著滿是狼屌味兒的血腥肉泥,快速的將‘食物’吞咽下肚。
亞格斯的雞巴太過粗大,擼動的效率極高,很快,賽里斯身體里的所有內髒都被大雞巴攪成了肉泥,鮮紅的肉泥填滿了食盆,而更多的內髒已經被莫澤吃光舔淨,已經被操成一個空腔的身體被丟在一邊,血淋淋的巨屌正在空氣中狂躁的顫抖著,甚至能清晰的看見青筋在間歇性的跳動著,而莫澤根本沒用亞格斯下令,直接湊到巨屌前,伸出下賤的舌頭舔舐著青筋溝壑里的殘留,然後再清理著比柚子還大的兩顆巨睾,當一切都清理干淨的時候,莫澤又跪回了原來的位置,留下那一盆冒著熱氣的內髒泥。
“肉畜,這就是你們應有的下場,賤種該有的待遇。”亞格斯邪笑,他走下王座,來到那具依舊流淌著鮮紅肉泥的屍體前,大腳從尾巴尖開始一腳挨著一腳踩過去,骨頭在大腳的碾壓下應聲碎裂,先是尾巴,再是雙腿,緊接著是雙臂,最後才是軀干,賽里斯眼看著他強壯的身軀被爆筋的超級臭腳一點一點踩成了肉醬,骨頭、肌肉、屁股根本無法彼此分開,完全黏在了一起,而亞格斯的大腳和小腿上也沾滿了血肉,爆筋的大腳黏糊糊的,異常血腥。
最後,亞格斯捏著已經快要失去意識的蛇頭,將腦袋扔進那一盆溫熱的內髒泥中,大腳接踵而至,先用腳爪讓蛇頭在內髒里泡了個遍,然後再一寸一寸的碾下去,頭骨在不可阻擋的力量下一點點碎裂,最後被碾的腦漿迸出,眼球脫出眼眶,當腳掌完全與食盆底部貼合的時候,蛇頭已經被臭腳碾成了一片分辨不出是什麼東西的有機物,大腳抬起,其中一顆眼球飄在內髒的肉泥之上。
“吃吧,老子的狗奴龍。”亞格斯翹起二郎腿,抖了抖血淋淋的恐怖巨腳,莫澤對著大腳磕了個頭,爬到滿是血漿的大腳前,捧起依舊散發著濃烈惡臭的巨腳舔舐了起來……
————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樹木、地面、房頂漸漸被白色覆蓋,而在一棟富人區的別墅內,高大的身影坐在大雪紛飛的室外,健碩的大腿上正冒著熱氣,一具被踩的面目全非的屍體倒在巨大的腳爪旁,他的旁邊還跪著一只赤身裸體的少年,不知是凍的還是被嚇的,少年的身體抖得如篩糠一樣。
“你好,這里是報警求助中心,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幫助的?”等待音過後,聽筒中傳來一名工作人員的聲音。
“我要報警,XX小區的XX棟別墅內有可疑人員,我懷疑是入室行竊的,對方家里沒有人在,請問可以派出警員查看一下嗎?我很害怕。”高大的身影拿著不符合手掌尺寸的小手機,並用古怪的聲音回應著。
“好的,警員在兩分鍾之內就可以到達!請稍等!”
高大的身影掛斷了電話,摘了一根自己的毛發放在了電話與手機殼的縫隙中,然後將電話扔到別墅的正門口,一金一藍的瞳孔邪惡的看著正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少年。
“走了小家伙,跟你的爸爸媽媽哥哥姐姐們說晚安吧。”高大的身影握著少年的雙臂,粗壯的臂膀輕易將少年的雙臂折斷,緊接著是雙腿,在淒厲的慘叫聲中,少年的身體被胡亂塞進了一個健身包中,高大的身影背起健身包離開了別墅區,臨走時還不忘記將門口的手機踩的粉碎。
背著健身包的高大黑影慢慢悠悠的步行離開了別墅區,而別墅的房間里,電視機中播放著近期的天氣預報,桌上的飯菜依舊冒著熱氣,而潔白的牆面和各種家具上則灑落著大量血液、腦漿、內髒,慘不忍睹。
別墅區外整潔的大道上,警車疾馳而過,他們想要盡快抵達目的地,卻沒有注意到雪地中被血染紅的巨大腳印,也沒有注意到擦肩而過的高大黑影,黑影將黑色的眼罩戴在那只藍色的眼睛上,漸漸消失在大雪紛飛的夜幕中……
————第二日
“局長,請求報告。”
“進來吧。”
陸厷拿著厚厚的文檔,走進了局長辦公室中。
“局長,這是昨晚碾顱案的資料,我連夜整理好,方便您來審查。”陸厷走到辦公桌前,將厚厚的檔案夾放在了黑龍的辦公桌上。
“辛苦你了,一夜沒睡吧,今天給你放個假,回去睡一覺吧。”莫澤抬起頭,眼神在陸厷的黑眼圈上停留了兩秒,雖然陸厷在辦案的時候經常喝一些提神的飲料,但卻難以掩蓋疲憊的神色。
“局長,昨晚的碾顱案依舊不是亞格斯做的,不過我們在一部被踩碎的手機中發現了重要的證物,一根毛發,DNA科的同事們正在加緊辨別對方的身份,我覺得這案子要破了。”陸厷臉上難掩性奮和激動,雖說這案子不是亞格斯做的,但沒准這名作案人與亞格斯有所關聯。
而正在此時,莫澤的電話響了,陸厷的眼睛下意識的往電話上一瞟,來電號碼未知。
“嗯,我在聽,您說。”莫澤接起電話,表情倒是平靜的很,但大拇指放在電話的音量鍵上,很快就把聽筒的音量調節到了最低。
“嗯……嗯……嗯……好的……是……”莫澤掛斷電話,肥壯的身體往身後的老板椅上一靠,點燃一根香煙,若有所思的吸了一口。
“陸厷,你回去吧,這案子我交給別人來負責。”莫澤將檔案夾合上,放在辦公桌的一邊。
“局長,我們馬上就要抓到碾顱案的凶手了,我跟這案子已經跟了好幾個月了。”不知是出於正義還是私心,陸厷並不想把這案子交給別人。
“我知道你很辛苦,放心,逮捕的案子交給別人做,你一樣是首功。”莫澤又吸了一口香煙,然後便不再看向陸厷。
“局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這個事情有紕漏,到時候再讓凶手逃之夭夭,畢竟我跟了這案子這麼久,凶手我是很熟悉的。”陸厷有些急躁的辯解著。
“嗯,我知道,可你也要相信其他警員的辦事能力,你現在的身體我不放心,出去吧。”莫澤說話時全程沒看陸厷一眼。
“局長!”
“出去!!”莫澤猛地抬起頭,表情嚴厲。
“是……”陸厷軟了下去,畢竟莫澤是他的頂頭上司,如果違抗命令的話,他很有可能會被炒魷魚。
陸厷陰著臉走出了辦公室,並大力摔上了辦公室的門,面對莫澤的態度,此時的他才感到身體真的很疲憊,坐回辦公區,一只叫紅龍的安卓上來搭話。
“陸厷,局長沒有把案子交給你做嗎?”安卓似乎看出陸厷此時有點不太對,而面對任何案子時,陸厷都沒有表現出如此疲憊,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被撤職或者是失去了辦案權,而陸厷此時還坐在辦公區,就說明他沒有被撤職,那麼可能性就只有一個了。
“這只老肥龍,他媽的!”陸厷癱軟在座位上,氣的直咬牙。
而在陸厷離開了局長辦公室後,莫澤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來電號碼依舊是未知。
“主人,您怎麼肯定對方設下了圈套?”莫澤鎖上了辦公室的門後,接聽了電話。
“這家伙作案那麼多次都沒露出破綻,為什麼這次的破綻這麼明顯?”亞格斯挑起嘴角,盯著電腦里的監控畫面,那只紅龍安卓依舊站在陸厷身邊與之交談著。
“主人的意思是他故意的?他玩夠了平民,想要玩點刺激的?”莫澤坐在沙發上,拉開拉鏈將兩根金黃色的雞巴掏出來,聽著亞格斯的聲音開始擼管。
“陸厷可是我留下的玩具,如果他去辦案,凶多吉少。”亞格斯看著畫面里頹廢的陸厷,嘴角上揚的更厲害了。
“是,那主人的意思是……?”莫澤爪子上的擼動速度驟然加快,肥粗的龍屌冒出汁水。
“陸厷身邊站著的那只黃毛紅龍跟他是什麼關系?”亞格斯的聲音在電話中都是那麼邪氣又極具魅力。
莫澤挺起肥壯的身體,扒開百葉窗向外看了一眼。
“主人,那是他曾經的搭檔。”莫澤坐回沙發上回應著亞格斯。
“今天晚上的任務,就讓那只紅龍帶隊吧。”亞格斯翹起嘴角,粗壯的食指摸著電腦屏幕上的紅龍,鋒利的指甲在不經意間就將液晶顯示屏劃的漏液。
“是……主人……”莫澤回應過後,亞格斯掛斷了電話,而莫澤繃緊全身的肌肉仰躺在沙發上,肥粗的龍屌噴出一股又一股濃稠的龍精……
————廢棄的工業區
夜幕降臨,一隊身穿黑色警服的身影悄無聲息的溜進了工業區,這片方圓十幾公里的工業區已經被荒廢了十幾年,早年因為汙染環境而被政府關閉,因為對土壤和水源的汙染程度十分嚴重,到現在流浪漢都不願意來到這里。
廢棄的廠房內,一大片窗戶亮著燈,警員們緩緩逼近至樓下,除了踩壓積雪聲外,隊員們沒有任何交流,他們端著手槍,做好時刻迎敵的准備,而在他們的身後,一雙金色的豎瞳正在注視著他們,尤其注視著領隊的那只黃毛紅龍。
在隊長安卓的一個手勢下,破舊的鐵門直接被踹開,二十幾名警員們蜂擁而至,而在遠處蹲伏的亞格斯正坐在一輛廢棄的汽車殼上,他穿著亞光的黑色皮風衣,軍用作戰褲,黑色的緊身打底衫,只有那一雙散發著濃烈惡臭的腳爪暴露在凜冽的寒風中。
‘嘭嘭嘭’的連續槍響聲打破了沉寂,廠房內不斷閃爍著子彈脫膛時的亮光,沒過多久,慘叫聲接踵而至,肮髒的窗戶上開始增添鮮血和一些分辨不出來的肉體組織,在凜冬下寒風中,所有的聲音與畫面都顯得那麼模糊,只有那雙金色的豎瞳在黑暗中顯得尤為惹眼,強壯碩大的身軀靜靜地看著不遠處廠房內發生的一切,高聳的狼耳將所有聲響都收於其中。
等廠房內的聲音停下來後,亞格斯跳下廢舊的汽車殼,超級大腳踩在厚厚的積雪上,積雪被壓扁的同時發出與獸人不同的‘慘叫’聲,亞格斯的身軀比鐵門高出一米有余,非要低下頭才能順利通過。
一進到廠房中,側面便是一條鏽跡斑斑的鐵樓梯,一名警員正虛弱的捂著滲血的腹部從樓梯上小心翼翼的走下,面色慘白,整個下半身已經被鮮血染紅,而面對剛剛走進來的巨狼亞格斯,這名白虎警員明顯有些愣神,但他虛弱的身體已經不允許他再做出正當防衛的動作。
無力的警員任憑那黑金巨狼走到身前,爆筋的巨爪抓住警服的脖領將其拎到半空中,再狠狠地摔在結實的鐵樓梯上,這一下重摔直接摔斷了他的脊柱,警員痛苦的嚎叫著,雙眼空洞的躺在樓梯上吐著鮮血,而亞格斯根本沒停,抬起大腳走上樓梯,恐怖的體重不僅將沉重的鐵樓梯壓的出聲,更將警員的腿骨碾至粉碎。
“啊啊……啊啊啊……”劇烈的疼痛讓虛弱的警員發出十分微弱的慘叫聲,第二腳便直接踩在了他的腹腔和盆骨上,一聲恐怖的脆響和噴濺聲過後,盆骨和生殖器頓時被踩的粉碎,肚子里的內髒和腸子從破裂的邊緣噴出,鮮血和內髒濺滿了樓梯,並順著樓梯的邊緣往下流。
白虎警員此時已經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任憑黑狼再次抬起血淋淋的大腳,碾在他的整個上半身上,白虎的視野被髒臭的大腳覆蓋,頭骨和胸骨都被碾在厚實粗壯的腳底,亞格斯根本不用刻意碾碎他們,只需要憑借體重就可以讓頭骨爆裂,胸骨塌陷,其中的內髒被瞬間碾碎,白花花的腦漿迸濺的到處都是,那顆爬滿紅血絲的眼珠也彈飛到了一旁的牆上,由於眼球後粘連著幾根紅白相間的神經,才導致眼球並沒有滾多遠。
那帥氣的黑色風衣上也沾滿了各種各樣血腥的肉體組織,血漿的飛濺痕跡在啞黑色的皮料上很是惹眼。
亞格斯邁著大步走上樓梯,樓梯的末端的屍體卻已經被踩成了一張破破爛爛的皮,血肉和警服已經完全融合,只能從鮮紅糜爛的肉體組織中看到粉碎的骨渣,被大腳踩爛的肉體上散發著濃重的腳臭,還有屍體余溫冒出來的熱氣。
走到二樓後,視野變的開闊起來,到處都有死傷的警員,地面上也全是子彈的空殼,亞格斯的血腥大腳抬起再緩慢落下,這些子彈的空殼瞬間被踩成了銅片,而在不遠處,那只與亞格斯相仿的黑狼正起落著他的大腳,而他的腳下,一只強壯的綠皮蜥蜴正被他踩的瘋狂吐血。
‘啪啪啪’的鼓掌聲響起,正用大腳踩壓蜥蜴的黑狼猛地抬起頭看向門口,當他看到亞格斯的瞬間,瞳孔瞬間放大,不知是恐懼還是激動,全身的肌肉猛地繃緊,喉結上下一動發出‘咕嚕’一聲。
“雖然殲滅這群垃圾不是什麼難事,但你做的還不錯。”亞格斯邁著大步走進寬大的廠房內,這里到處都是鮮血與斷肢,有些正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警員恰巧擋住了亞格斯的路,那血淋淋的無情大腳在起落之間便已施展了‘慈悲’,擋在大腳前的身體或頭部被接二連三碾碎,血漿與腦漿呈爆炸式飛濺而出。
“亞格斯……你這畜生……我終於見到你了……”黑狼看見亞格斯,立刻露出殺意十足的表情。
“畜生?倒是你這雜碎竟敢模仿我?”亞格斯看著面前的黑狼,明顯是自己獨有的強大DNA的產物,但對方的右眼則是藍色的瞳孔。
而在亞格斯的記憶中,他從8歲開始就已經性成熟,在初次體驗奸淫樂趣後,亞格斯先後強奸了無數雌性,但大多數不是被他的巨屌捅爛子宮,就是被活活操死,只有一只在夜店接客的騷貨幸存了下來,一只白色的藍眼的犬獸人,亞格斯本以為她也活不太久,沒想到竟然誕生下一個這麼強壯的兒子。
“在你死之前,我需要讓你記住我的名字,業洛克,今年十六歲,我做的這些就是為了把你引出來,用你賜予我的強壯身體和爆筋的臭腳虐玩你,最後踩爆你的頭骨,你這不稱職的畜生。”業洛克惡狠狠的對著亞格斯露出了鋒利的犬齒。
在業洛克看來,面前的黑狼不僅是自己的生父,還是復仇目標,亞格斯沒有盡到當父親的責任,他是被強暴出生的產物,當母親告訴他一切的時候,並告訴他電視上的通緝犯就是自己父親的時候,他就發誓要報復這個世界,不僅要殺死亞格斯,更要成為比亞格斯更強的存在。
業洛克有著亞格斯百分之九的強大基因,天生就比其他的孩子高大健壯的多,又經過幾年的訓練後,身材和凶狠程度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就在幾個月前,業洛克用超級大的臭腳將再次懷有身孕的母親踩死在了自家床上,又把依次回家的兄弟姐妹們一腳接一腳的活活踩死,十幾個兄弟姐妹的被踩死在廚房、客廳、洗手間、臥室、甚至是馬桶里,並按照亞格斯的虐殺手段將他們的頭骨踩碎,身體踩爛。
刻在DNA里殘暴的本性被激發出來後,業洛克也體驗到了虐殺所帶來的快感,在幾個月的時間里,他先後作案無數起,強暴、虐待、踩殺,為的就是鍛煉他殘暴的性格,為虐殺亞格斯做著充分的訓練和准備。
“小雜種,看來是時候讓你領教一下父親的厲害了,你和你媽一樣都是賤貨,生下來就是被老子玩弄過就丟棄的賤種。”面對凶惡的業洛克,亞格斯自然是不屑的挑起嘴角,面前的‘兒子’雖然比他矮了兩頭,但氣勢上卻一點也不輸給亞格斯。
被激怒的業洛克狂吼著對亞格斯發起攻擊,疾馳的速度,狂野的身形,那富含爆發力的肌肉,都猶如亞格斯幾年前一般,而他不知道的是,亞格斯的強壯是骨子里的,秒殺一切的力量是天生的,殘暴無情是靈魂賦予的,一切都沒有經過後天的鍛煉,他是天生的暴虐之神,臭腳之王。
巨大的拳頭帶著勢如破竹的力量砸到了亞格斯的胸前,本應該貫穿身體的拳頭就這樣停住了,時間仿佛定格了一般,亞格斯的身體紋絲未動,甚至連胸肌都只凹陷下去一點點,業洛克吃驚的抬起頭,卻看見亞格斯大大咧開的嘴角,整齊又鋒利的犬齒閃著寒光,暴虐的瞳孔中滿是歡喜和期待。
下一秒,亞格斯爆筋的恐怖雙臂狠狠地將業洛克的身體攬入其中,恐怖的力道瞬間就將亞洛克的肌肉碾壓變形,體型的差距讓業洛克的雙腳離開地面,即使是腳尖也無法觸及地面,恐怖的力道一點點增大,脊椎開始傳來恐怖的脆響。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業洛克開始慘叫,他終於體驗到什麼叫力量壓制,正如同他虐殺那些不值一提的垃圾一般,他現在就是亞格斯眼中的垃圾,正如同亞格斯所說,他是雜種,賤狗,騷貨,正如同他的母親一樣,他第一次感受到絕望,在亞格斯的死亡懷抱中,他只有一個結局,就是被這雙超級粗壯的胳膊活活勒死在巨大的胸肌上。
亞格斯和業洛克的對話恰巧被剛剛醒過來的安卓聽到了,他的小隊在與業洛克正面衝突中被擊潰,他本人也被飛來的桌子砸昏,而他一醒來就看到十分震撼的一幕,剛剛殲滅他整個小隊的黑狼此時被更加高大的亞格斯秒殺。
業洛克在亞格斯的死亡懷抱中掙扎了很久,最終因為窒息而昏厥過去,亞格斯那強壯的雙臂也在同時打開,業洛克的強壯身體就這樣應聲倒地。
‘咔噠’一聲扳機的聲響在亞格斯身後傳來,高壯的黑狼緩緩轉過頭,一名一臉蒼白的警員映入眼簾,他的一只爪子捂著不斷噴血的腹腔,顫抖著舉著手臂,不斷扣動著沒有子彈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甚至都沒對准近在咫尺的黑狼。
“你們這些雜魚的生命力怎麼這麼頑強啊?嗯?”亞格斯扭動著肩膀走到警員身前,黑色的死亡陰影頓時將這名奄奄一息的警員籠罩其中。
眼簾中的粗碩狼腿貌似引起了警員的注意,虛弱臉部一點點仰起,在他剛剛看到亞格斯全貌的瞬間,散發著惡臭的筋肉大腳帶著勁風穩穩地踏在了他的頭部上,整面牆體猛地一顫,除了那骨頭爆裂的脆響外,石牆甚至都被這爆筋的臭腳踩的凹陷,而那紅白相間的血肉與腦部組織則自下而上呈發散狀噴滿了牆體,猶如踢翻了一大碗草莓果肉的奶昔。
亞格斯就這樣檢查著房間里的‘屍體’們,用他那血淋淋的惡臭大腳向警員們發以‘慈悲’,亞格斯的嘲笑聲、血肉組織的破裂聲、警員們的慘叫聲,猶如一場血脈噴張的演唱會,廠房里的氣味再度提升了兩三個濃度,那腳爪的惡臭甚至蓋過了血肉的腥味。
“不……不許動……”當亞格斯正准備用那爆筋的臭腳碾死最後一名警員時,安卓正端著槍,全身顫抖的站在了亞格斯的身後,黑洞洞的腔口直指黑狼的頭部,撞針已經調到蓄勢待發的狀態,子彈下一秒就可以脫膛而出。
“喲,可愛的小隊長安卓,你那可憐的屬下們全都變成了肉醬,作戰計劃蠻成功的嘛。”亞格斯的大腳碾在警員的上半身,滿是內髒液、肉泥、血漿、腦漿的前腳掌碾在警員的頭部,散發著惡臭的血汙正緩慢地往警員的腦袋上流。
“把你的凶器……把腳爪……抬起來……跪在地上……要不然我會……爆了你的頭……”安卓猛吞一口口水,濃烈的腳爪氣味熏的他直作嘔,身體的不適越來越嚴重,就怕再拖延一會,他會忍不住跪在地上嘔吐,或者暈倒。
“該放下武器的是你才對吧警官,在你扣下扳機的瞬間,我會不會把你的最後一個屬下碾的血肉橫飛呢?距離這麼近,他的腦漿很有可能會濺你一身哦。”亞格斯邪笑著,慢慢加大腳爪的力量,腳底下的警員頓時發出痛苦的慘叫聲,頭骨明顯被大腳碾的變形了。
“喂!好!你答應我放過他!我就放下武器!”聽到警員的慘叫聲,安卓立刻做出了投降的姿勢,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完全是因為安卓自己的失職,強烈的愧疚感讓他慢慢放下手里的槍。
“好,我答應你放過他,現在把槍貼著地面滑過來,跪著爬過來,把你的臉貼在我的腳背上,然後大口的吸老子的腳臭。”亞格斯邪惡的挑起嘴角,眼神中透露著殘暴與凶殘。
無奈之下,安卓只好照做,他將槍械滑到亞格斯腳邊,然後跪在地上往亞格斯的方向爬去,腳爪散發的惡臭越來越濃,最後安卓強忍著熏死獸的氣味,將側臉貼在爬滿青筋的腳背上,感受著腳爪散發的溫度,感受著一根根青筋的跳動,感受著惡臭鑽進身體里的強烈刺激,眼淚、口水、鼻涕控制不住的往外流,流到那爆筋的臭腳上。
亞格斯與安卓的體型差距太大,安卓的小腦袋躺在腳背上,只能蓋住腳爪不到一半的尺寸,小小的紅龍被惡臭熏的不斷干嘔,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就在此時,腳爪猛地往下一沉,頭骨碎裂聲、腦組織擠壓聲、血漿飛濺聲同時響起,安卓甚至看到一顆連著神經的眼球從眼前飛過,砸在不遠處的牆面上,再落回地面上,頓時,安卓的半張臉都濺滿了散發著腳臭的腦漿,半個身體也被染滿了血汙。
“哈哈哈哈哈,我答應你放過他,可是我的腳沒答應!”亞格斯拽著安卓的頭發和龍角粗暴的提了起來,巨大的爪子捏著一臉震驚的龍臉,居然就這麼一臉深情的吻了上去,粗壯的狼舌撬開龍嘴,在口腔里瘋狂掠奪了起來。
“嗚嗚嗚……!!”安卓的眼淚從眼角飈了出來,被迫吞著黑狼味道濃重的口水,雙爪下意識的推搡著巨大的狼頭,雙腿在空中亂蹬亂踹,踹在黑狼那硬如鋼鐵一般的肌肉上。
狼舌逐漸插入龍嘴更多,並開始捅進喉嚨,鑽進呼吸道里,安卓的脖子頓時粗了一大圈,無法呼吸的痛苦讓他的小眼珠開始上翻,可呼吸道里的狼舌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順著狹窄的呼吸道捅進了肺葉,死死地將呼吸道塞的滿滿的,讓安卓體驗著強烈的窒息感。
“…………!”安卓開始了既強烈又無力的掙扎,面色漲紅,眼球間歇性的上翻,頭部扭動著,卻無法掙脫這根鐵筋一般的舌頭。
亞格斯面露凶殘,那粗大的舌頭又猛地爆插進一大節,狠狠地捅進了較小的左肺葉里,緊接著,狼舌凶殘的在肺葉里旋轉、攪拌、擠壓,柔嫩的肺葉被瞬間搗爛,肺葉組織像被撕碎的海綿一樣堆積在胸腔,徹底失去了本來的功能。
“嘎啊!咳咳……啊!咳咳咳……”黑狼的大舌頭猛地拔出,紅龍的身體自由落體摔在臭腳前,安卓面色痛苦,雙爪捂著脖頸劇烈的猛咳著,將一大堆混雜著血漿的肺塊噴出喉嚨,在這種重傷的狀態下,不出五分鍾,安卓就會死於窒息。
安卓的視线開始模糊,死亡已經是注定的,在恍惚之間,他看到那把自己滑過來的手槍,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迅速抬起手臂抓向那把手槍,當龍爪接觸到手槍的一霎那,黑色的爆筋大臭腳也緊隨而至。
‘咚、砰砰砰’的幾聲過後,安卓的爪子和手槍一並被碾的粉碎,大腳甚至把手槍里的子彈踩爆,爆裂的子彈將糜爛的手組織崩碎炸熟,一股股散發著惡臭的白煙從爆筋的腳底下蔓出。
“你認為手槍真的能傷的了我嗎?廢物!”亞格斯旋轉著爆筋的大腳,進一步把安卓的爪子和一部分小臂碾的更爛,而那金屬制成的手槍也在臭腳下被碾成了一堆零件,再由一堆零件變為了廢鐵片,冒著熱氣的血漿從腳下緩緩擴散。
“啊咳……啊……!!”最後的一絲希望已然破滅,亞格斯緩慢的抬起那爆筋的臭腳,故意讓粘在腳底的血肉組織拉出一條條黏絲,讓那還未死透的神經刺激著安卓的大腦。
那象征著死亡的大腳慢慢踩在安卓的身體上,幾乎完全蓋住了他的上半身,沾滿血漿的大腳趾頂在安卓的口鼻上,讓那僅剩半個肺葉的身體繼續呼吸著死亡的惡臭。
安卓一只胳膊粘在地上抬不起來,另外一只胳膊搭在那爬滿青筋的大腳上,無力的捶打著,鮮血從口鼻中一持續不斷的噴出,生命在快速的被消耗著,就在他即將因為窒息而死掉的那一刻,踩在身上的大腳瞬間碾下。
一連串聲響在腳下爆開,胸腔被踩塌陷,腹腔被碾平,冒著熱氣的內髒從爆裂的側腹部噴涌而出,流滿了肮髒的地面,安卓的瞳孔也在幾秒後放大,面部的痛苦表情漸漸伸展開,舌頭耷拉在嘴邊,喉嚨冒著血泡,不出意外的死透了。
那髒臭的大腳緩緩從安卓的身體上抬起,在空中動了動腳趾,把大量血肉從腳縫中擠出來,再輕輕落到安卓的腦袋上,強壯的身軀稍稍前傾,僅用身體的重量就把安卓的小腦袋碾的粉碎,因為踩的力道不夠暴力,腦漿和頭骨並沒有飛的多遠,當大腳再次抬起時,只能通過一片紅白相間的糜爛組織,和那一頭染著鮮血的黃發分辨出安卓曾經的身體特征。
亞格斯甩了甩沾滿血肉組織的青筋大腳,看來又需要讓莫澤來清理一下了,掏出那粗大的狼雞巴,對著安卓的屍體澆了一泡濃尿,再把死在大腳下的每一具屍體上都標注了自己的氣味,確保無人生還後,最後才扛著已經昏厥的業洛克消失在黑夜中,只在雪地中留下一大排鮮紅恐怖的巨大腳印……
————
第二日清晨,橙紅色的晨光照在白雪皚皚的大地上,讓人感到一種鮮血灑滿大地的錯覺,廢舊的工廠外圍已經拉起了警戒线,在工廠外警戒的警員們握著熱氣騰騰的咖啡,警車上放著的包子已經冰涼,在辦理亞格斯案子的時候,誰都沒有胃口吃下去東西。
他們腰間掛著防毒面具,有的警員鼻孔里還塞著棉花,帶著黑眼圈,哈欠連連,面露疲態,不難看出他們已經勞碌了很久,但卻有一根弦在他們的腦海中時刻緊繃著,絲毫不敢放松警惕。
在灑滿噴濺式鮮血痕跡的廠房內部,被怪力扭斷的四肢、被硬生生扯斷的肌肉和筋絡、碎成不知道多少塊的內髒、一團團擰在一起的腸子、像白豆腐一樣稀爛的腦花,還有牆上和家具上的彈孔,再配上空氣中彌漫的惡臭與血腥味,整個一人間煉獄。
一滴又一滴晶瑩的眼淚落在面目全非的屍體上,眼淚還在滑落途中的時候就已經隨著周圍的氣溫變的冰涼,陸厷的爪子從已經變硬的肉泥中翻出被血肉浸泡的警官證,合金制成的警徽已經被踩的嚴重變形,覆蓋著絨毛的爪子用力摩擦警官證的照片,用體溫和摩擦力讓已經凝結的血汙漸漸褪去,露出安卓嚴肅又自豪的面孔。
“陸厷警官,您還是把防毒面具戴上吧,就算是在冬天,這氣味一樣無法讓人忍受。”旁邊的警員蹲在陸厷的身旁,心情低落的將防毒面具輕輕遞到對方的爪前,他知道安卓是陸厷在警局內關系最好的獸之一,這悲傷的心情又怎能避免。
“如果昨天是我來……如果昨天是我……你就不會死了……”一滴一滴的眼淚落在安卓的證件照上,完全無法把照片和面前糜爛的屍體聯系到一起。
“別自責了……如果昨天是警官來了……就沒有人再能抓住亞格斯了……”旁邊的警員也暗暗悲傷,他拍了拍陸厷的背部,艱難的找到了一塊還算干淨的地面,輕輕地把防毒面具放在地上,轉身去忙自己的事了。
“我發誓,不會再讓你們任何一人死掉……”陸厷摸了摸安卓還算完整的四肢,腳爪傳來冰涼又堅硬的觸感再一次讓陸厷落淚。
……
“昨日的圍捕戰,我們失去了二十幾名弟兄,我知道大家都很傷心難過,可我們面對的是有史以來最強大的敵人,我們不能膽怯,不能氣餒,一定要將凶手繩之以法。”莫澤坐在辦公桌前,一臉嚴肅的看著左右兩側的警官們。
“根據現場提取的大量證物,就由負責本案的陸厷警官來做一個簡單的匯報。”莫澤把視线望向陸厷。
“是……局長……”陸厷帶著很深的黑眼圈,明顯沒從勞累與傷心中緩過神來。
“根據現場采集的腳印,我們可以確定凶手有兩名,其中一個腳印長度有52cm長,33cm寬,符合亞格斯的腳掌尺寸,而另外一只腳印則有70cm長,41cm寬,大部分警員都是被這雙大腳踩殺的,或者說是鞭屍的……”辦公桌對面的熒幕投影上出現兩個血淋淋的腳印,另外一個尺寸比前一個更加夸張、巨大。
“這只更大的腳印有出現過嗎?”莫澤輕聲提問。
“從來沒有……這是我們第一次發現如此巨大的腳印……雖然作案方式與亞格斯如出一轍……但這巨大的腳印應該不是亞格斯的……”
“而且我們還發現,很多警員的死因並不是因為這雙大腳,他只是用來二次粉碎屍體的,腳掌的踩壓力道要比亞格斯的力道更大,氣味也更濃,被淋上尿液的屍體,DNA都糟到了嚴重的破壞,如果把屍體踩成一灘爛泥,再淋上尿液,我們甚至無法分辨死者的身份……”陸厷緊接著補充道。
“就是說,這名突然出現的大腳狂魔,不是亞格斯?”莫澤繼續提出疑問。
“的確有可能……除非亞格斯的體型和腳爪的尺寸會在短期內大幅度增長……而他的尿液在之前也沒有摧毀DNA的作用……在雪地里留下的腳印只有一雙……很有可能亞格斯被這名更強的模仿者……抓走了……”陸厷放下手里的報告,表情復雜的看向莫澤。
“陸厷警官,你認為還有比亞格斯更強大的存在嗎?那之前在手機里發現的毛發怎麼解釋?”莫澤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立刻開始轉移話題。
“那毛發雖不是亞格斯的,但有可能是模仿者設下的圈套,故意誘導我們去,再將我們殲滅,從而栽贓亞格斯,這應該是唯一一個合理的解釋了……”陸厷在解答期間有些吞吞吐吐,因為現場的腳臭與亞格斯的太像了,這腳臭味兒是踩殺了他全家的惡狼做的,陸厷怎麼會輕易忘記,但那腳爪的巨大尺寸真的有些不符合常理,難道亞格斯的體型真的在幾個月內變的更大?尿液也進化出了摧毀DNA的作用?真的有獸能比亞格斯那種怪物還強?各種新的疑點讓陸厷有些頭疼。
“大家都辛苦了,陸厷警官回去好好休息,無論是不是亞格斯做的,我們都要將他繩之以法,你們都出去吧,我再看看這些疑點。”莫澤拱了拱肥壯的肚腩,一臉認真的翻開陸厷提供的資料,而等所有警員都出門後,大龍爪熟練的拉開帳篷頂端的拉鏈,硬挺的兩根龍屌‘撲棱’一下彈了出來,一只爪子握著遙控器欣賞著投影里的畫面,一只爪子擼動著粗大的金色龍屌,莫澤揚起頭,忘我的呻吟著……
————髒臭的地下室內
昏暗的光源勉強將地下室照亮,本就不大的房間內彌漫著濃重的腳臭和血腥味兒,地面上已經被干涸的血漿、精液、淫液、尿液和腳垢覆蓋,牆面上的各種汙濁與地面相同,甚至天花板上都有大量噴濺的血漬,還有那已經干涸發黃的精漿,空氣中彌漫的惡臭不知是從地面上散發出來的,還是牆面上散發出來的,整間屋子里都刺鼻的要命。
房間的正中間放著一張加大的雙人床,床體似乎被刻意加固過,支撐著床面的四角全部用最結實的金屬打造,被精斑、尿液、腳垢、血液塗滿的床墊上放著一個手機,手機的屏幕上也同樣都是各種汙濁,屏幕上的倒計時正在一分一秒的走著,似乎是象征著死亡,也似乎是象征著重生。
床的旁邊放著一個加大的單人沙發,可坐在其中的健碩狼獸依舊讓沙發顯得十分狹窄,雖然光线很昏暗,但那健碩無比的倒三角背肌依舊清晰無比,粗碩的小臂隨意搭在沙發的扶手上,在黑狼那爆筋粗碩的雙腿前跪著一只狼獸,狼獸的身體也十分健碩,但與正坐在沙發前的狼獸一比,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就在此時,黑狼那兩只爬滿青筋的肌肉大腳正死死的裹住他的頭部,強迫他呼吸著腳爪散發出的濃烈惡臭。
“嗚嗚……咯咯……!!”痛苦又無助的呻吟聲從那兩只惡臭的大腳中傳出,他的雙臂被鐵鏈禁錮在身後,並被拴在了牆栓上,腳踝處有兩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可見腳筋已被挑斷,干涸的血液已經將黑色的毛發染的輕微變色。
‘嘀嘀嘀、嘀嘀嘀……’手機上的倒計時已經結束,一直搭在沙發扶手上的大爪子往床上一撈,將那遍布汙漬的手機握在巨爪中,粗大的拇指按下了停止鍵,並再次丟回了床上。
“不錯,已經堅持到十八分鍾了,這麼久還沒被老子用臭腳熏死的,你大概是第一個。”亞格斯松開一直捂在業洛克頭上的惡臭大腳,露出對方那極度狼狽的模樣,臉上的毛發已經被口水、淚水、鼻涕和腳垢弄的亂七八糟,臭腳剛剛離開業洛克的腦袋,身體就不由自主向前傾倒。
“這樣可不行,你要保持清醒,忘了嗎?廢物!”亞格斯抬起大腳踩在對方的胸肌上,讓業洛克靠在牆上大口大口的干嘔、喘息,鋒利的腳趾甲伸出,殘忍的在業洛克的胸肌上再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傷口割開的速度很慢,故意讓對方從半昏迷的狀態轉為精神的高度集中,胸口上新增的傷口與其他四條傷口正好形成了個‘正’字,而此時,業洛克的胸肌上已經有了三個正字。
“亞……亞格斯……有種你就殺了我……快他媽殺了我!”業洛克咬牙切齒的狠狠道,飽受折磨的他讓發狠都顯得無力。
“你一定會死的,不過要等老子玩夠才行,賤狗!我們再來一次,這次就設置到二十分鍾吧。”亞格斯淫笑時的邪氣十足,在業洛克滿是驚恐的眼神中,那爆筋的巨大狼爪再次捏了滿是青紫的脖頸,強烈的窒息感再次涌上大腦,封住了血管、氣管、食管,讓業洛克幾乎無法思考,更無法反抗。
業洛克的腦袋都脹大了一圈,這一晚他已經遭受了十幾次慘無人性的窒息,脖頸的肌肉在亞格斯的巨爪下起不到任何保護作用,像海綿一樣被捏的劇烈變形,亞格斯能完全將他的脖子捏碎,但卻一直在用相同的手法折磨他,讓他在無盡的窒息中絕望的循環著。
亞格斯近距離盯著業洛克髒臭的狗臉,看著對方的眼神里透露著痛苦、絕望、無助與求饒,亞格斯邪惡的挑起嘴角,他又找到了折磨獵物的新玩法,並深深地沉迷其中,胯下的巨屌迅速充血勃起,一根黑色的爆筋巨物像一門大炮一樣挺了起來,並從黑漆漆的馬眼中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淫液,淫液一發接一發射在業洛克的狗臉,使本就髒臭的狗臉‘錦上添花’。
當業洛克的眼球激烈的上翻,面部和額頭凸起著大量青筋,身體間歇性的抽動,肌肉短暫的痙攣,尿液也無法控制的流出時,亞格斯抬起那兩只爬滿青筋的肌肉大腳,並把沾滿狗尿的臭腳一左一右夾在業洛克的頭部兩邊,再慢慢地包緊裹死,狼爪松開脖頸的一瞬間,按下手機上的二十分鍾倒計時。
健碩無比的亞格斯重新靠在了沙發上,手機被丟在旁邊的髒床上,雙臂隨意的搭在沙發的扶手上,一臉愜意的挺著那根粗大的陽具,雙腳暴力的擠壓著對方的腦袋,強迫可以呼吸的業洛克將他的濃烈腳臭吸進身體里,房間里回蕩著鐵鏈在掙扎時的擺動聲。
“咯……嗚……”業洛克大口大口的用力呼吸著,胸口劇烈的起伏,氧氣經過過濾,都已經變為了亞格斯獨特的臭腳味兒,業洛克在死亡的邊緣爬了回來,但卻是在兩只爆筋的臭腳中重獲新生,他的身體虛弱的扭動著,卻無法掙脫那兩只完全裹在腦袋上的臭腳,吻部貼在那肮髒的腳底,濕潤的鼻頭頂在髒臭的腳垢上,濃烈的氣味直擊靈魂,讓他一陣陣翻著白眼。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亞格斯沒有回應,一分鍾後,房門被輕輕打開,莫澤赤身裸體的跪在門口,戴著項圈,叼著項圈繩,當莫澤聞到房間里濃郁的腳臭後,那兩根不知道硬了多久的狗雞巴居然在吸到腳臭的一瞬間就射了出來,濃稠的龍精一發接一發噴到了髒臭的地面上。
“主人……賤奴下班回來了……”莫澤跪在門口,像狗一樣犬立,並興奮的搖著尾巴,那兩根剛剛射了三十幾發的龍屌不但沒軟,看到黑狼的背影後反而變的更硬了。
別說回過頭看他一眼,亞格斯的耳朵都沒動一下,似乎完全沒注意到莫澤的存在一樣,他依舊用大腳裹著業洛克的腦袋,讓濃烈的腳臭往對方的口鼻里鑽,而莫澤也默默的跪在門口,叼著項圈,乖順的像一條訓練有素的母狗。
髒臭的床上,手機的倒計時還在繼續,當鬧鍾聲再次響起的時候,巨大的狼爪撈起手機,按下了停止鍵,而那雙爆筋的臭腳也如約的從業洛克的腦袋上放了下來,鋒利的指甲找了一個全新的位置,緩緩割出一道冒血的深邃傷口,這也讓半昏迷的業洛克再次清醒過來。
“老子希望除了你這條賤狗以外,能有另外一只賤狗能夠承受住老子的雞巴,把狗臉湊近點,讓你看看老子如何給自己的賤兒子開苞的。”亞格斯捏著拴在牆栓上的鏈子,猛地一下拽斷,再掐住業洛克紅腫淤血的脖子,猛地扔到了一旁松軟的大床上。
“不……咳咳……饒了我……爸爸……求求爸爸……饒了我吧……別操……啊啊……”翻趴在床上的業洛克看到亞格斯胯間那根恐怖的巨屌後,才意識到馬上就要死在這根巨炮之下,他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就算最後要死,他也不要被活活操死,這種死法對他來說太過羞恥和侮辱。
“雖然你只是一條雜種,但你要知道,作為雄性,無論如何都不能求饒!廢物!”亞格斯踩在松軟的大床上,握著胯間那根爬滿青筋的黑色巨炮,拽起業洛克的狼尾,將那柔軟的肉穴暴露在巨屌之下,黑漆漆的大龜頭猛地頂住那從未被開發過的肉穴,不聽對方任何求饒的話語,殺氣騰騰的捅了進去。
“呃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慘叫回蕩在髒臭的房間內,巨大的青筋肉屌猛地捅進了大半根,頓時將業洛克的下腹部頂出一個大大的凸起,還沒等第一聲的慘叫落幕,亞格斯的整個身體猛地往下一砸,剩下的尺寸頓時整根沒入,那夯實無比的肌肉狼軀也將業洛克的身體砸進了髒臭松軟的床墊內。
“!!!”業洛克頓時瞪大了眼睛,眼球有些突出眼眶,白色的眼仁上爬滿了紅血絲,額頭上的青筋高高的凸起,並快速的跳動著,痛苦的表情在此時已經定格,舌頭筆直的伸出口腔顫抖著,喉嚨里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他感覺到身體快被撕成了兩半,那根巨大硬挺的粗碩狼屌已經捅穿了胸腹之間的隔膜,碩大的龜頭正擠壓著他的肺底。
跪在床邊的莫澤看的目瞪口呆,凡是被亞格斯這樣猛插過的獸幾乎全都當場死亡,當年他被亞格斯這根雞巴操了一個多月,最後才能整根沒入,如果要像現在一樣,莫澤可能在第一次與亞格斯做愛的時候就被捅死了,他那肥肚子可能會當場被捅爆,內髒早就流了一地。
“怎麼不叫了?是不是在極度痛苦之中,就連慘叫出聲都是奢求?哈哈哈,淫狗,快給老子大聲的叫起來,就像一條母狗那樣!叫!”亞格斯的體型比業洛克高大不少,力量上也是天差地別,他拽著對方的頭發,大力的擺動起腰肢,像爬滿蔓藤一樣的黑色石柱瘋狂操干起柔軟的嫩穴,溫熱的內髒正包裹著他的雞巴,兩顆巨大的狼蛋在抽插的同時瘋狂的亂甩,一下下砸在松軟的床上,再快速的彈起。
“啊啊……呃啊啊……不啊啊……!!”業洛克叫的淒慘無比,幾乎可以用聲嘶力竭來形容,而他叫的越慘,亞格斯就越變本加厲,強壯的公狼腰快速的打樁,整張床都被操的亂顫,松軟的床墊更是被操的上下亂彈,床墊上那些干涸的髒臭血痕開始被操的裂開,並隨著激烈的抽插變為細小的片狀物脫落。
“你媽的,臭母狗,老子操死你,勒死你!絞死你!爽死你!!”亞格斯猛地用他那爆筋的小臂勒住業洛克的脖頸,死死地將對方的脖子勒在堅硬的肌肉中,健碩的身體狠狠地往下一壓,巨大的胸肌將業洛克的腦袋擠進松軟的床墊里,固定住上半身的同時,大力擺動起如馬達一般的下半身,快速又暴力的抽插起來。
“!!!”業洛克的腦袋被壓進床墊里,脖頸被擠壓在粗碩的小臂和胸肌之間,狂野的操干把他捅的大腦一陣陣空白,身體里的內髒被粗壯的大雞巴抽插,每一根青筋都讓他感覺無比的清晰,殘暴的性交讓他痛不欲生,他甚至感覺身體里的內髒快被那根大粗雞巴絞碎了,脖頸也被勒的‘咔咔’作響,生命力正在被快速的消耗著。
莫澤跪在床邊,隨著黑粗的大雞巴抽插,大量血漿呈飛濺式被拔出了肉穴,先是濺滿了業洛克的臀部和亞格斯的下腹部,再來是那兩顆爆筋的狼卵,最後才飛濺到髒臭的床墊上,讓滿是黃褐色汙漬的床墊濺滿醒目的鮮紅色,在如此凶猛暴力的性交下,腸子肯定被操裂了,內髒大概也不會堅持太久,內髒一旦破裂,死亡只是遲早的事,莫澤看的肉穴一陣陣發緊,業洛克被活活操死已經是注定的事了。
“你媽的!你這雜種的騷逼還真緊,把老子的雞巴吸的真爽!操死你,操死你!吼!!”不知是業洛克的肉穴真的太爽,還是那種強奸兒子的異樣快感太強,亞格斯居然在半個小時內就開始了射精,完美的肌肉狼臀一陣陣激烈的收縮,濃稠的精漿噴入業洛克飽受摧殘的腹腔中,變形的肚皮漸漸變的更大,亞格斯最後用精液把狗兒子的肚皮灌成了孕婦的模樣。
亞格斯松開那粗碩的雙臂,讓已經翻白眼口吐白沫的狼頭從胸肌之間露出來,亞格斯沒有急著抽出他那根粗大的青筋雞巴,而是開始扭動腰部攪拌起來,讓巨根像石杵一樣在滿是精液的肚子里旋轉,肚皮上凸顯著大龜頭的攪拌軌跡,肚子里發出詭異的‘咕嘟咕嘟’聲,沒多久,業洛克的口鼻就開始逆流出大量濃精,身體抽搐著任由亞格斯摧殘褻玩著。
“狗兒子,爹爹的大雞巴好不好吃?”亞格斯拽著業洛克的頭發,看著濃稠到幾乎變成固態的精液從口鼻中緩緩流出,發黃的精液中還夾雜著大量血絲和肉屑,不知是內髒的肉屑還是腸管的肉屑,而業洛克已經劇烈的翻著白眼,昏厥過去無法回應。
“你媽的,真沒勁,不過沒馬上就被老子操死,也算是一個優質的飛機杯了。”亞格斯掐著業洛克的脖子,把這已經重度昏迷的肌肉狼獸從雞巴上擼了下來,不管不顧的扔在床旁邊的地上,任由那外翻撕裂的肉穴中汩汩流出大量精漿,很快流了滿地都是。
“你他媽還在發愣?不是逼癢了嗎?爬過來給老子的雞巴清理干淨,然後我再給你的肉逼解癢,你他媽的臭廢物!”亞格斯坐在床邊,抬起大腳爪猛地賞了莫澤一正一反兩個響亮的耳光,莫澤被抽的眼冒金星,嘴角直流血。
“嗚嗚……對不起主人……賤狗被主人的英姿迷住了……對不起……對不起……”莫澤舔掉嘴角的鮮血,怕他那肮髒下賤的血汙染了這根英俊的大雞巴,並像狗一樣搖著尾巴討好他的主人,抱住眼前那根比他胳膊還要粗壯的大雞巴,伸出金色的下賤舌頭,順著青筋的生長方向清理著滿是鮮血的濃精。
“還是你的賤狗嘴舔的舒服,我兒子的逼都沒你的狗嘴舒服!操!”亞格斯抬起滿是髒汙的惡臭大腳,狠狠將莫澤興奮漲跳的狗雞巴碾在肮髒的地面上,旋轉著爆筋的臭腳,把下賤的龍雞巴踩的變形噴汁,大爪子再捏住莫澤的龍角,當成飛機杯一樣套弄著爆筋的狼屌。
狼屌上的髒汙很快就被清理干淨,只留下莫澤那肮髒下賤的口水,龍頭快速的在巨屌上前後移動,龜頭順利的插穿了喉管,順著食道捅進了胸腔的深度,逐漸讓更多的黏滑液體覆在巨屌上,黑色的青筋巨屌被口水塗的水光發亮,顯得比之前還要粗大。
“賤逼,被口爆都能射老子一腳?就算老子把你的狗雞巴碾爛,你是不是也能像母狗那樣流一地狗精啊?騷奴。”亞格斯抬起滿是精液的髒臭大腳,表情里沒有憤怒,反倒露出了一股成功的喜悅,再用精液臭腳拍了拍莫澤的狗臉,用粗大的腳趾將龍吻旁邊的口水擦掉,再把大腳趾塞進莫澤的龍嘴里,強迫對方吮吸。
“好了,你這母狗龍,老子讓你塞的東西你有塞吧?現在趴在床上,把你的逼扒開,再把里面的東西一點點拔出來。”亞格斯站在床上,雙臂交叉抱在胸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母狗莫澤。
“是……騷逼已經塞了一天了……白天換了五條尿不濕……要不然警褲都要被我的逼水浸透了……”莫澤爬上床,一臉淫賤的趴在亞格斯的身前,翹起尾巴,高高的撅起健壯的龍臀,健壯的大龍爪握住肉穴暴露出的一小點末端,再一寸寸緩慢的拔了出來。
一根飽吸腸液的陽具倒模漸漸暴露在亞格斯的金色狼瞳之下,雞巴的形狀、青筋的結構、皮膚的紋理都與亞格斯的巨屌完全吻合,當然,這根假雞巴少了最重要的硬度和溫度。
當這根比莫澤胳膊還粗的假雞巴完全脫離肉穴後,一大股黏糊糊的透明腸液也隨之而出,那已經變的又厚又黑的腸管根本無法閉合,像個掛滿粘液的深邃大井。
“請主人……檢啊啊啊……!!!”莫澤把倒模扔到床下,再次撅起他那下賤的肌肉翹臀,雙爪剛剛扒開翹臀,剛讓黑色的大肉洞暴露在亞格斯的巨屌之下時,還沒等下賤的言語縷清,健碩的黑狼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握著爆筋的狼雞巴狠狠捅入,粗長的雞巴猛地捅進了肚子里,擠壓著腹腔里的內髒,龜頭的形狀也在肥壯的肚腩上凸顯無疑。
“你的騷逼水真多,老子一插就流出來一大堆,好像往你的肉逼里倒了幾大瓶潤滑液一樣,操!”亞格斯抬起臭腳,猛地踩在莫澤的腦袋上,直接把整個龍頭死死的摁進了髒臭的床墊里,腰部也不閒著,快速又凶猛的擺動起來,用那根像鐵杵一樣堅硬碩大的青筋雞巴狠操著松軟發黑的肉穴,頓時插的逼水亂濺。
“嗚嗚……啊啊……唔啊啊……!!”莫澤的腦袋被擠壓進了床墊里,被迫吸著濃烈無比的腳臭,他已經愛上了亞格斯的臭腳,每天都要吸上兩三個小時才能解癮,甚至在上班時候都會像毒癮發作一樣難受,迫切的渴望吸著臭腳。
現在的姿勢是莫澤最喜歡的姿勢,被臭腳踩著腦袋操著逼,身體的敏感程度會提升好幾倍,這不,那兩根興奮的狗雞巴在巨屌插了不到十下的時候就已經失禁了,發黃的尿液澆了一床。
“廢物,就你這樣還懲惡揚善?又他媽被老子插的漏湯了?你就這麼喜歡老子的雞巴和臭腳?下賤的母狗龍,罪犯的雞巴和臭腳爽不爽?”亞格斯一邊狠狠地踩,一邊狠狠地操,操的莫澤那肥壯的身體直顫,黏糊糊的腸液沒幾下就被操成了白色的沫子,再隨著抽插拉出大量黏糊糊的絲狀物,還不到一分鍾,剛剛失禁完的兩根狗雞巴又射了出來,粘稠的龍精一發接一發澆在被尿液浸濕的床單上。
“換個位置,聞聞你的狗精臭不臭?狗尿騷不騷?你這局長比他媽路邊的野雞還賤,舔!”亞格斯抬起臭腳,拽著莫澤的腦袋換了個位置,讓龍頭貼在剛剛尿過射過的地方,惡臭的筋肉大狼腳猛地踩在龍頭上,把床墊里的液體都擠了出來,健碩的狼腰快速的擺動,操的越發的凶猛,把莫澤操的一陣陣淫叫哀嚎,那兩根淫蕩的狗雞巴隔兩分鍾就射一次。
狂野的操了兩三個小時,莫澤的狗雞巴在一個多小時前就開始打起了空炮,就連前列腺液都射不出來了,黑漆漆的尿道口滴滴答答的流淌著拉絲狀的淫液,並隨著激烈的抽插亂甩著,屁股上已經堆積了大量黏糊糊的白色沫子,黑色的腸肉也被亞格斯的巨屌操的嚴重外翻,肛口都被操腫了一大圈,可肛肉依舊死死的吸著青筋巨屌,每一下插拔都伴隨著‘噗呲噗呲’的聲音。
“哦!母狗龍!接受老子的精漿,把你這下賤的肉體射的再次懷孕!接好了!吼!”又暴力快速的操了一千多下後,亞格斯猛地仰起頭,粗壯的雞巴在莫澤的肚子里快速的膨脹,那兩顆飽滿爆筋的巨大狼卵也在激烈的跳動,滾燙濃稠的精漿盡數噴進了滿是淫液和莫澤的肚囊中,莫澤被射的白眼直翻,雙爪捂著不斷漲大的肚皮,隔著肚皮都能感受到精液的溫度。
“下賤的狗逼,誰他媽讓你休息了?跪好,該辦正事了,把晚餐吃干淨再睡!”亞格斯拔出正在噴射的雞巴,坐在床邊,直接把肥壯的黑龍扔到地上,兩只臭腳踩住莫澤的狗臉,把粗大的雞巴對准那兩只爆筋的臭腳,精液一發接一發噴射在兩只雄壯的肌肉大腳上,像蓋了一層新鮮的厚奶油一樣,濃烈的腳臭混雜著精臭從‘熱奶油’上股股冒出。
莫澤躺在地上,肉穴被操的紅腫外翻,已經脫垂出二十多厘米,黑色的腸管耷拉在地上,大量濃稠的狼精從腸管中往外冒,腸道已經酥麻,似乎沒了正常的感覺,肚子里被插的一陣翻騰,內髒似乎已經停止了工作,可他依舊能感覺的到,濃稠的精液正順著臭腳的邊緣和腳趾的縫隙往下流,流到他那下賤的龍臉上,用盡最後的力氣伸出金色的龍舌,緩慢的插進腳趾的縫隙中,舔舐著炙熱又濃稠的精液,品嘗著髒臭無比的腳垢,享受著今天的晚餐……
————三日後
九禾幼兒園位於城市的邊緣,因為地理位置比較偏僻,所以占地面積很大,再加上學費相比市內的幼兒園便宜很多,來這里上學的大多數都是家庭條件不好的小朋友。
“紅鹿老師,真是不好意思,因為自行車壞在了半路上,所以我們來晚了,小智,快跟老師進去吧。”一只斑點狗媽媽笑著將孩子送到紅鹿老師手中,甚至沒有注意到老師的當前情緒,要是再晚一點的話,八成要被老板扣工資了。
“紅鹿老師?你為什麼哭了?”半斑點狗半金毛的小男孩拽了拽紅鹿老師的衣角,黑棕色的大眼睛看著老師的眼睛眨了眨。
“對不起小智,老師真的很對不起你們……”紅鹿老師抱起可愛的小智,親了親他的額頭,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淚水,然後將滿臉疑惑的小智抱進了幼兒園中。
雖說幼兒園地理位置偏僻,但供暖效果非常好,室內就像夏季一樣炎熱,只不過今天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腳臭,嗆得小智不斷干嘔。
“老師,什麼味道,廁所壞掉了嗎?好臭……”空氣中彌漫的味道嗆得小智不斷捂住鼻子干嘔,而他接下來看到的場面更是讓他目瞪口呆。
老師的講台上坐著一只高大健碩的黑色筋肉狼,小智只在動畫片中看過如此夸張的體型和肌肉,其他的四名老師跪在黑狼的筋肉大腳前,一臉痛苦的伸出舌頭舔舐著爆筋的臭腳,而另外一只大腳卻被十幾只同學舔舐著,地面上全是嘔吐物和尿液,哭鬧聲伴隨著干嘔聲交織成一片。
“這是最後一名同學了嗎?紅鹿老師。”亞格斯向剛進來的紅鹿老師張開雙臂,試圖接過這可愛的小男孩,在紅鹿老師猶豫了一下後,依舊無奈地將可愛的小智遞給了黑狼,壯碩的黑狼一臉‘溺愛’地將小家伙抱在健碩的胸肌前。
“是……求求你……饒了他們……孩子是無辜的……你可以將我們踩死……求求你……亞格斯……”紅鹿老師跪在地上,不斷向亞格斯磕頭。
“喂喂喂,你說錯話了哦紅鹿老師,我不是新來的亞格斯老師嗎?你還沒向可愛的小智介紹呢。”亞格斯抱著小智,巨大的爪子小心翼翼的捏住小男孩的圍巾,將厚厚的衣物一件件脫下來,直到小家伙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可愛的小T恤。
“我……我不想死……求求你……亞格斯……你把他們全殺了都行……求求你別殺我……求求你……”一只正在舔腳的狐狸老師抬起頭,滿嘴都是亞格斯的腳臭味,眼神里盡是求生的欲望。
“可愛的小智,平時你更喜歡狐狸老師多一些?還是紅鹿老師多一些呢?”亞格斯捏起下家伙的下巴,一臉‘親切’的詢問著。
“你是不是壞人呀,叔叔,我的同學們為什麼都哭了,老師們犯什麼錯了嗎?”可愛的小智眨了眨大眼睛,絲毫沒被現場的哭鬧聲所感染。
“嗯?叔叔可不是壞人,叔叔是新來的老師,你看同學們正在給新老師舔腳爪,這是對老師的一種尊重和喜歡哦。”亞格斯伸出巨大的舌頭,將小智的臉舔了個遍,惡臭的口水塗滿了小家伙的臉。
“老師臭臭……腳爪也臭臭……”可愛的小智拍了拍亞格斯的臉頰,甚至拽起亞格斯的嘴皮,露出一排排鋒利無比的牙齒。
“小智,你還沒告訴我,紅鹿老師和狐狸老師你更喜歡哪個哦?”亞格斯再次詢問起來,紅鹿老師一臉死灰的低著頭,而狐狸老師則一臉驚恐的對小智拼命搖頭。
“紅鹿老師做菜很好吃,平時也經常帶我們玩游戲,狐狸老師給我們留了很多的作業,還經常懲罰我們。”小智翻起水靈靈的大眼睛,思考了一會後回答道。
“所以就是說,你更喜歡紅鹿老師咯?”亞格斯一臉危險的看著跪在臭腳前的狐狸老師,然後輕輕摸了摸小智的腦袋。
“嗯!”小智一臉天真的點了點頭。
“好的,那亞格斯老師懲罰一下狐狸老師好不好?就一下下。”亞格斯摸了摸小智可愛的T恤圖案。
“好,可亞格斯老師別把他弄哭了,我最不喜歡哭了。”小智一臉擔心的看著不斷磕頭求饒的狐狸老師。
“你們聽到了嗎?小智最不喜歡哭了,一會我回來時,如果發現還在哭的小朋友,就要被裝進麻袋里賣給壞人哦。”亞格斯指了指旁邊的大號布袋,這本來是給小朋友們裝玩具用的,犀利的金色豎瞳把在場的老師都掃了一遍。
亞格斯交代完後,這些老師們開始安慰正在哭的小家伙們,而狐狸老師的慘叫也被大爪子死死攥住,並強行拖拽出了教室,地板上留下一道道爪子的抓痕。
十幾秒後,廚房內響起一連串骨頭碎裂的聲響,掙扎聲也戛然而止,幾聲重重的跺地聲過後,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不見了。
“狐狸老師不小心打翻了番茄醬,亞格斯老師又不小心踩到了番茄醬,小朋友們不會介意吧?”亞格斯的大腳上沾滿了內髒、肉泥、碎骨、鮮血的混合物,粗壯的腿部和金黃色的胸口上也沾著少量的腦漿。
“喂,老師有說過,一直在哭的小朋友會被裝到麻袋里賣給壞人哦。”房間里的哭鬧聲沒有降低多少,有的小崽子看到亞格斯現在這副模樣後,反倒哭的更厲害了。
在其他老師的求饒和勸說中,亞格斯還是裝了三個布袋的小崽子,並將這些小崽子拖進了另外一個教室中,地板上留下了一大排恐怖的血紅色腳印。
亞格斯站在這三個布袋前,之前那‘和藹’的表情也立刻消失不見,看著不斷被小崽子們四肢撐的不斷變形的布袋,聽著從布袋里透出的哭叫聲,內心中對雜種小崽子的厭惡感油然而生。
碩大的爪子分別拎起兩個布袋,將其中一個吊在半空中,將另外一個布袋扔進一個大木桶里,握著沒勃起就像小臂一樣的巨屌,黑漆漆的大龜耷拉進木桶的邊緣,對准布袋里不斷掙扎哭喊的小崽子們,比手指還要粗壯的尿柱噴涌而出,澆在白色的布袋上,焦黃的尿液頓時把白色的布袋染成了黃色,布袋里的哭喊聲也變成了干嘔和嗆咳聲。
木桶本就不大,亞格斯的排尿量又出奇的大,散發著刺鼻氣味的尿液很快就淹沒了布袋,哭喊聲也戛然而止,可憐的小崽子們在布袋里掙扎的更加激烈,卻無法逃離被尿液淹死的命運,尿液灌了足足大半桶,讓布袋里的十幾只小崽子們沉浸在又苦又咸又騷臭的尿液中,一陣陣泡泡從底部慢慢飄到液面上,再隨之爆開,布袋里的掙扎也越來越微弱。
殘暴的亞格斯握著大屌甩了甩,從木桶前離開,任由十幾條生命在尿液中漸漸消逝,走回到依舊在地面上掙扎蠕動的布袋前,巨大的雞巴耷拉在膝蓋處,尿道里的殘留滴到布袋上,讓里面的小崽子們難受的干咳,抬起爆筋的惡臭大腳,緩緩地踩在了布袋的中間,用厚實的腳底慢慢碾壓著不斷變換的形狀,讓小崽子們隔著布袋也能聞到亞格斯濃烈的腳臭。
亞格斯用大腳‘溫柔’的撫摸著布袋里的小崽子們,發黃的腳垢抹在布袋上,這使布袋里面的氣味變的更加濃郁,干嘔和猛咳聲也越來越嚴重,當這只殘暴的黑金暴君玩膩的時候,巨大的腳掌猛地往下一壓,一連串骨頭、血肉、內髒爆開的聲響從布袋里傳出,一秒後,鮮血頓時將布袋染得一片血紅,鮮紅的液體也從布料的縫隙中涌出。
亞格斯緩緩抬起那爆筋的臭腳,這一腳下去就碾死了四五只,一部分沒被碾死的小崽子也斷了胳膊或者雙腿,甚至是整個下半身都被大腳碾碎,小崽子們的骨頭和血肉比較嬌嫩,被碾的也更爛更碎,甚至粘在亞格斯的腳底拉出了黏絲,布袋中的另一邊,那些沒被碾死的小崽子們慘叫聲變的更大。
黏糊糊的血肉濺滿了布袋,那沾滿血肉的惡臭大腳再次碾在布袋的另一端,又是一連串幾乎完全一樣的聲響過後,慘叫和哭鬧的聲音再次減半,像豆腐腦一樣的腦漿混雜著大量鮮血從布料中滲出,為了確保這些小崽子們徹底死透,亞格斯旋轉著他那強壯的小腿,將本就被踩碎的小身板碾的更爛,布袋都快被碾破了。
布袋的兩端已經被鮮血和肉泥浸泡的徹底變色,只有中間部分還有三四只正在掙扎的小家伙,亞格斯再次抬起‘仁慈’的大腳,腳跟率先落在布袋前,高高抬起的腳掌則一寸寸緩慢的落下,厚實的掌心先接觸到蠕動的布袋,然後才是前腳掌,聽著小崽子們的肢體在大腳下一點點被碾碎的聲音,溫熱的內髒從小小的身體中被擠壓而出,甚至能感受到可愛的小嘴和鼻孔正在涌出大量鮮血,惡臭的大腳正將他們的身體碾成塵埃。
當巨大的筋肉狼腳徹底踏在地面上的時候,也是所有小崽子們的慘死之際,另外一只爆筋的大腳慢慢抬離地面,讓全身的重量都加持在一只大腳上,輕輕地旋轉著大腿,讓腳下的血肉和內髒被徹底碾成了肉泥,整個布袋貼在地板上,被碾的像一張鮮紅的紙片。
亞格斯抬起大腳,甩了甩腳掌下殘留的肉泥,轉身走到那被吊著的布袋前,里面的小家伙們正在不安的哭喊扭動,由於里面裝的小崽子太多,被踩在布袋最下面的小家伙已經快被上面的同學壓的斷氣,亞格斯握著沒勃起的狼屌,拍了拍吊在半空中的布袋。
粗大的狼屌在巨爪中迅速充血勃起,一根黑色的青筋鐵炮在空氣中搏動著,前端分泌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液,噴在不斷掙扎的布袋上,陰莖散發出炙熱的溫度和濃烈的屌臭,就算隔著布袋,里面的小家伙們也能聞到巨屌散發的精臭和尿騷味兒。
亞格斯挺了挺健碩的腰部,用恐怖的粗大頂了頂布袋中的小腦袋輪廓,然後猛地一扭腰,再快速的扭了回來,那粗壯的巨物狠狠地甩在了布袋上,‘咔’的一聲脆響,布袋被巨屌抽的凹陷變形,又隨著抽打的力量蕩了起來,不知是哪幾個小家伙被大雞巴抽的應聲骨折,慘叫聲頓時變的更淒厲,而亞格斯則用他那根‘鐵棍’迅速地繼續抽打著布袋,鮮血很快將布袋染紅,哭喊的聲音也越來越弱。
而亞格斯則一刻沒停,繼續用粗大的‘凶器’擊打著布袋,鮮血流出的越來越多,四分之三一下的布袋已經徹底被鮮血染紅,而這些小崽子們大多數已經被巨屌抽死,全部堆積在布袋的最底部,鮮血從面料的底部往下流,像沒關緊的水龍頭,粘稠的血液已經變成一條垂直的血柱。
在布袋里徹底沒了動作和聲音後,亞格斯解開吊起的布袋,打開布袋的開口,大多數小崽子們的屍體已經扭曲,頭部受到重創皆已變形,白花花的腦漿正從某些可愛的小腦袋里往外涌,而亞格斯則握著他那根巨屌,對准布袋的開口猛地捅了進去,插進了那堆溫熱的屍體中,一只爪子將布袋的開口捏在青筋雞巴上,另外一只爪子握著布袋開始擼管。
‘咕嘰咕嘰’‘嘎巴嘎巴’‘噗呲噗呲’的聲音隨著擼管回蕩在房間中,那小小的屍體在巨大的雞巴下被二次碾碎,無論是頭骨還是脊椎,皆逃不過被巨屌碾碎的命運,亞格斯甚至覺得這樣還不夠,他用另外一只大爪子,把依舊殘留著余溫的屍體握碎在自己的雞巴上,讓血漿混雜著腦漿和內髒屑流出布袋的孔隙,大爪子接二連三的握著徹底變形的肉體,確保每一寸肌膚、每一塊骨頭、每一個內髒都在粗壯的青筋上碾碎。
做完一切的亞格斯,四肢已經被鮮血染紅,他松開布袋,讓這一布袋肉泥自由落在地上流淌,只能看到幾件被血肉染紅的可愛小衣服,他來到那灌滿尿液的大桶前,由於被套在布袋里的小崽子已經被尿液沁死,所以整個布袋正飄在尿液上,亞格斯抬起血淋淋的青筋大腳,猛地踩在布袋上,直接壓進大桶的底部,腳掌和腿部太過粗壯,這導致大量尿液已經從木桶的邊緣溢了出來,一連串骨頭和肉體碎裂的聲響從木桶中傳出,黃色的尿液頓時被染得鮮紅,大腳連續起落十幾下,徹底讓這些小崽子們變成了散發著尿味的肉糜混合物。
滿身血尿的亞格斯回到了最開始的教室中,在看到亞格斯回來的一瞬間,紅鹿老師也立刻將手機藏在了背後,故作鎮靜的擦拭著眼淚,房間里再次被騷臭的尿味兒、惡臭的腳味兒、鮮甜的血腥味兒覆蓋。
“老師們,請把你們的手機交給我。”亞格斯又換上了那副‘和藹’的表情,滿是肉泥和內髒的血腥大狼爪攤開在這些老師面前,而老師們也面面相覷,把各自的手機交到厚實的手掌中。
“既然老師們叫了警察,那我們也該快點做完接下來的游戲才行。”亞格斯捏著紅鹿老師的嘴巴,將手機狠狠地塞進了喉嚨里,然後猛地將紅鹿的腦袋甩在地上,爆筋的臭腳接踵而至,‘嘭’的爆裂一聲,紅鹿的腦袋被碾平,粉碎的頭骨、白花花的腦漿、連接著神經的眼球、鮮紅的血漿、被踩碎的手機零件等物體頓時飛濺到另外幾名老師的身體上。
在其他老師的慘叫聲著求饒聲中,亞格斯握著手機,一個個塞進他們的喉嚨中,再用臭腳連續爆頭,教室內又被哭聲和喊聲所覆蓋。
“小朋友們,亞格斯老師為你們帶來了最後一個游戲‘躲貓貓’,你們可以盡情的藏在課桌下、老師的講台里、班級後面的書架中,要盡量避開亞格斯老師的大腳爪,由可愛的小智同學來做裁判,亞格斯老師會蒙住眼睛的,現在老師要數十個數,你們藏好哦,老師可是會聽著你們的哭聲找到你們的。”亞格斯抱起一臉呆滯的小智,將小小的身板放在自己寬大的肩膀上,再將紅鹿老師的圍巾扯下來,把滿是腦漿和鮮血的圍巾當做眼罩戴在頭上遮住眼睛,然後趴在黑板上,自顧自的倒數起來。
教室中依舊回蕩著一陣陣哭鬧聲,當亞格斯倒數完,狼耳朵立刻豎起,定位著小家伙們的哭聲,下一秒,那爆筋的臭腳率先踩在了距離身體最近的小崽子身上,頓時從頭到腳碾的粉碎,踩成了一談紅白相間的肉泥。
其他的小朋友看到這番場景後,更是嚇的無法移動雙腿,直接跪坐在地上哭的更厲害了,而亞格斯的大腳也接二連三的抬起落下,隨著‘啪唧啪唧’的聲音,房間里的哭喊聲漸漸小了很多,而有些求生欲極強的小雜種則藏在了亞格斯所說的位置。
房間里此時已經沒有其他聲音,只有小智坐在亞格斯肩膀上發出的干嘔聲,過於濃重的血腥味畢竟讓這未成年的小家伙無法承受,亞格斯豎起耳朵,尋找著僅剩不多的小可愛,巨大的身體匍匐在地上,不斷抽動著狼鼻子尋找著其他躲藏起來的獵物。
就算房間里彌漫著腳臭、屌臭、血腥的氣味,卻絲毫不影響亞格斯的判斷,粗壯的胳膊猛地抬起,爆筋的大爪子悍然落下,頓時將課桌和下面躲藏的小家伙摁的粉粉碎,血漿、腦漿和木板的碎屑頓時飛濺的到處都是。
接著,亞格斯用嘴巴叼住了藏在書架里的小家伙,並扔到空中後用鋒利的指甲割成了數塊,再用粗壯的雞巴瞬間拍碎了老師的講台,在其中躲藏的小家伙被砸的頭骨爆裂而死,還有正在換地方躲藏的小家伙捂著嘴巴亂竄,但卻在奔跑的過程中被飛過來的大腳掌狠狠碾碎在牆面上,變成了一張血淋淋的獸皮,那被碾碎的內髒和肉體組織緩慢地從牆面上往下流,五分鍾後,整個九禾幼兒園中的所有學生與老師都被亞格斯殘忍地殲滅。
“小智,想媽媽嗎?想回家嗎?”亞格斯摘掉眼罩,用粗壯的食指摩擦著小家伙的下巴,血淋淋的大舌頭舔舐掉可愛臉頰上的淚珠。
“亞格斯老師……你是壞人……我要回家……嗚嗚……”小家伙忍不住的哭了起來,豆大的淚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亞格斯老師跟你保證,一定讓你跟媽媽團聚。”亞格斯張開血盆大口,粗壯的柱狀舌頭卷住小智的腦袋,將其拖進了那惡臭的黑色喉管里。
聽著越來越近的警笛聲,渾身是血的亞格斯穿著黑色的皮風衣,站在九禾幼兒園的牌子前,嘴巴里咀嚼著小智殘缺不全的身體,握著小智那根切面完整的小腿,用其鮮血在九的下面添上了一個‘木’字,在禾的右邊添上了一個中字,將可愛的小腿扔在牌子下,措置裕如的往警笛聲的方向大步走去……
————警局辦公室
“局長,我來報告一下昨天的九禾幼兒園屠殺案。”走進局長辦公室的陸厷一臉疲憊,看樣子又為昨天的重案操勞了一夜。
“九禾幼兒園的所有學生和老師,全部慘死,最完整的一塊屍體是放在幼兒園牌子下的一條小腿。”陸厷將數百張現場照片遞給莫澤,照片中最多的就是紅色的血漿和呈現肉糜狀的內髒,除了這些外,就數稀爛的腦漿和干癟的眼球最多。
“看樣子又是那個模仿亞格斯的家伙做的?”莫澤拱了拱肚腩,拿起一張張慘不忍睹的照片,面無表情的翻看著。
“但是電話的舉報人說是亞格斯,不過按照現場的腳印尺寸和殘殺的手段來判斷,確實與廢舊工廠里的家伙一致,應該是那名比亞格斯還要強大的模仿者,或者……”
“或者是亞格斯突然變的更強壯,更高大,更殘忍?你又在說這種天方夜譚了,三個月的時間,什麼方法才能讓原本就殘暴的黑狼變的更悍戾?”莫澤打斷陸厷的話,將一大把照片往辦公桌上一甩。
“……”陸厷張了張嘴,到嘴邊的話噎了回去,他想說現場的腳臭氣味與亞格斯一致,尿液的味道也非常像,如此侵略性十足的味道,陸厷一輩子都忘不了,可偏偏無法解釋亞格斯為什麼在短短三個月內變的加魁梧、凶暴。
“幼兒園內的監控錄像有什麼收貨麼?”莫澤點了一根雪茄,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幼兒園的監控錄像都是擺擺樣子,里面沒有硬盤,所以沒有留下任何錄像資料。”
“死傷了多少警員?你為什麼沒在現場。”莫澤靠在寬大的辦公椅上,吐了個煙圈。
“昨天接到報警,郊區分局出動了全部警員,一共十五輛警車,兩輛裝甲車,八十四名警員,四名隊長,全部陣亡,模仿者的力量大的可怕,不少警車都是被拋到十幾米的高空後墜毀的,死掉的警員大多數也是被一腳爆頭,或者踩碎了軀干,幾乎都是一擊斃命,尋常的警員根本對付不了他。”
“分局在接到報警後第一時間通知了我,但我在市中心的總局,去到郊區晚了八分鍾,等我趕到後,一切都結束了。”陸厷低下頭,繼續補充道。
“短短八分鍾,死了八十四名警員,他們都是幼兒園的孩童?就算他們躺好了任由對方爆頭,也不止八分鍾吧!”莫澤猛地把雪茄摁滅,大力的拍著辦公桌。
“還……還有,在發生交火時,有其他目擊者,三名環衛工,五名快遞員,六輛出租車,全部被滅口,屍體被踩的粉碎,已經分辨不出來曾經的樣子……”陸厷支支吾吾的補充道。
“就沒有一顆子彈傷了他?現場沒有留下他的血跡嗎!”莫澤的聲音越來越大。
“局長,您也看到照片了,現場除了血漿就是內髒,地面幾乎全部被血漿覆蓋,取證困難,我們昨天奮戰了一夜,也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线索……”陸厷的頭低的更厲害了。
“一群廢物!你們……”就在此時,莫澤的手機響了,巨大的龍爪立刻按住手機,遮擋住來電號碼。
“出去吧,我還有其他事要忙。”莫澤將手機放至靜音,重新坐回了辦公椅上。
“是,局長。”陸厷行禮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雖然只看到一眼,但陸厷還是牢牢地記下了電話號碼,出了辦公室後,陸厷拿出圓珠筆,在手掌上記下了這個電話號碼。
陸厷回到辦公室,坐在沙發上,掏出手機給在情報科的茶尾發了個短信:‘茶尾,幫我查一下XXXXXXXX這個號碼。’
……
夜幕降臨,市區內被五光十色的霓虹燈籠罩,但由於今天是新月,天空還是比平時暗了很多,警局後的宿舍樓內僅有一扇窗戶亮著,咖啡的熱氣無節奏的飄到屏幕前,時不時讓顯示器的右下角掛上一瞬間的白霧,陸厷坐在電腦前忙碌著最近的案子,重重的黑眼圈顯得精神狀態很不好,就在案子一籌莫展之際,陸厷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茶尾。”陸厷側著頭夾住電話,端起滾燙的咖啡小心的抿了一口。
“還記得你給我的電話號碼嗎?這個號碼居然是局長在三個月前辦的,而且只與局長的電話聯系過,只不過目前處於關機狀態,無法追蹤信號的來源。”茶尾在電話里的聲音顯得很興奮。
“既然沒追查到信號來源,你興奮什麼勁啊?”陸厷輕輕放下咖啡杯,輕哼了一聲。
“因為我正在跟蹤局長的車,下班後他居然沒有回到家中,正往郊區的一個方向駛去。”茶尾補充到。
“喂喂,我不是警告過你了嗎,不要跟蹤局長,這不在你我的權限范圍內。”陸厷皺起眉頭。
“我知道,所以我將最近收集的資料報告給了督察院,我相信莫澤他一定……”
‘咣’的一聲巨響後,茶尾的車被一輛黑色的大型SUV撞翻到路肩外,幾秒後,從黑色SUV上踏下來兩只黑色的大龍腳,熟悉的肥壯身影緩緩走到接近報廢的警車前,將滿頭是血的茶尾拎出粉碎的車窗,巨大的龍爪捏住茶尾細細的脖頸,高高的拎在路燈下,把不斷掙扎的茶尾漸漸掐至昏迷。
“喂?喂?茶尾你怎麼了,說話啊!”茶尾的手機翻出了警車,正掉在柏油路上,屏幕碎成了蜘蛛網狀,陸厷焦急的聲音從電話聽筒中傳出,巨大的龍腳爪在電話旁停頓了幾秒,然後再將茶尾的手機踩了個粉碎,熟練地打開後備箱,將已經昏迷的茶尾扔了進去,伴隨著發動機的轟鳴,黑色的SUV很快駛離了現場……
……
依舊是這間髒臭的地下室內,只不過精漿、尿漬、腳垢比前幾天更多,房間里的味道也更大,業洛克面部漲紅,粗壯的脖頸正被亞格斯爆筋的巨爪死死地捏住,強壯的身體被爬滿青筋的巨臂高高拎在半空中,過多的口水已經將他的脖頸和臉頰浸濕。
業洛克全身都是髒臭的腳垢、精斑、尿漬、口水的混合物,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干淨的,黏在一起的毛發散發著亞格斯獨特的腳臭味兒,還有大量液體混雜的雄臭,他的雙臂自然下垂,不難看出肩膀已經重度脫臼,而且很久都沒有接回去,關節處已經透出壞死的紫黑色。
而比業洛克更強悍的黑狼,也是他暴虐成性的生父亞格斯正懶散地坐在單人沙發上,巨爪將業洛克掐的眼球不斷上翻,強壯的身體在空種微微的顫抖,那兩條粗碩的狼腿前後擺動著,強壯的腳爪裹在亞格斯那爆筋的黑色粗物上隨著腳爪有節奏的擼動,粗長巨大的陰莖在足交中間歇性的顫抖,粘稠的淫液一發接一發噴到對面的牆上,增添著房間里的氣味。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短暫的停頓之後,那滿是精斑和尿漬的木門被推開,肥壯的莫澤跪在地上,並將一個黑色的布袋丟進房間里,對著那正在施暴的黑色巨狼磕了個頭,然後叼著項圈犬立在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主人的命令。
“嗚嗚嗚……!!”黑色的布袋里回蕩著掙扎和嗚咽的聲音,布袋上的形狀也隨之變化著,房間里的氣味似乎加重了對方的掙扎,布袋中傳出一陣陣激烈的干嘔聲。
莫澤跪在門口,兩根狗雞巴興奮的抖動著,淫液制不住的噴到面前的布袋上,他像吸毒一樣大口的呼吸著房間里的濃烈氣味,眼神始終盯在亞格斯那棱角分明的健碩背部上,手臂上的肌肉因為發力而劇烈繃緊,被巨爪捏住脖頸的業洛克正被快速消耗著生命。
亞格斯依舊沒回頭,繼續對自己的親生兒子施暴,巨爪漸漸捏的更緊,整個脖頸被捏到劇烈變形,頸骨快要碎裂的悶響從巨爪里傳出,就連業洛克的眼球也被捏的更加突出,滿是腳臭氣味的狼嘴被迫張的更大,舌頭耷拉在嘴邊,像條濕答答的暗紅色毛巾一樣。
可就算快被掐死,業洛克也熟練的擺動著兩條粗腿,用腳掌上的腳墊按摩著亞格斯的滾燙巨物,劇烈的窒息沒有讓他的表情變的痛苦,反倒讓他的表情開始沉淪,挺在胯間的狗屌興奮的跳動著,將一股股透明的淫液噴在亞格斯棱角分明的腹肌上和如山峰一般強壯的胸肌上,業洛克的雞巴雖說比莫澤粗長了不少,但跟亞格斯的巨屌一比簡直是性無能。
在長時間的窒息下,業洛克的身體開始抽搐,雙腿不受控制的抖動著,他卻憑借最後的控制力繼續為亞格斯的巨屌足交著,右眼的藍色瞳孔間歇性的放大著,眼球中的毛細血管頓時破裂,鮮血漸漸染紅了整個白色的眼仁,凸出眼眶的紅藍眼球看上去十分恐怖。
最終,業洛克無法在窒息昏厥前讓亞格斯射出來,雙腿在一陣抽搐後自然下垂,狗雞巴像撒尿一樣噴出了白色的精漿,精漿射的不遠,但也能將亞格斯的胸腹射成一片奶白,還沒等狗雞巴射完,他就已經被爆筋的狼爪掐暈了過去。
亞格斯嫌棄的松開骨節粗大的狼爪,讓業洛克的身體自由落體摔在滿是髒汙的地上,伸出鋒利的腳趾甲,在業洛克胸口的‘正’字上又填了一筆,至此,兩塊巨大的胸肌上已經滿是歪歪扭扭、大小不一的正字。
強壯的黑狼從單人沙發上站起,充滿侵略性的眼神降臨在莫澤的身上,健碩的身體散發著恐怖的威壓。
“老子讓你定做的東西?”亞格斯坐在散發著髒臭的床墊上,岔開兩條粗腿,露出胯間那根爆筋的巨物,拿起屏幕上滿是髒汙的手機,按下了暫停計時的按鈕,屏幕上的時間停留在24分鍾。
“在這里……主人……”莫澤從身後掏出一個精致的塑料盒,打開塑料盒後,里面居然是一對假牙。
“賤奴,今天的貢品是不是太寒酸了?”亞格斯抬起大腳,踢了踢地上不斷蠕動的黑色布袋,與莫澤之前帶回來的壯獸相比,這里面的小家伙大概還不夠塞牙縫的。
“主人,這是茶尾,是陸厷最要好的同事之一,也是他在警局內的最後一個朋友。”莫澤解開黑色的布袋,露出被捆的結結實實的茶尾,而茶尾那黃色的瞳孔微合,一臉恐懼又充滿敵意的盯著亞格斯和莫澤,雖然半張臉都掛著鮮血,那翠綠色的毛發也都被鮮血黏在一起,但還是能看出他平時一定很機靈。
“貢品不錯。”亞格斯伸出大爪子,捏住茶尾那小小的狼臉和脖頸,輕而易舉地將對方拎到雙腳離地,提到了自己的面前,茶尾的嘴里被塞著莫澤的內褲,被口水完全浸濕的內褲正散發著不可忽略的味道,然而跟亞格斯的臭腳比還是差的太遠了。
“嗚嗚嗚……!!”茶尾的眼神里滿是驚恐和抗拒,剛剛那倔強的眼神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看來眼前這只更加高大健碩的黑狼才是亞格斯,而躺在地上的那只是個冒牌貨,雖然亞格斯正坐在床墊上,但卻無法使他那強大的氣場變弱一點,超級巨大的腳爪,還有在胯間挺立的‘第三條腿’,不管茶尾願不願意相信,亞格斯真的在短時間內變的更加高大、強悍、具有侵略性。
極有壓迫感的氣場和不可一世的霸氣表情讓茶尾身體如篩糠似的顫抖著,茶尾從身體里散發出最原始的恐懼,這讓亞格斯滿意的挑起嘴角,爆筋的肌肉巨舌緩緩從口腔鑽出,慢慢的貼到茶尾的吻部,再從吻縫一路舔到滿是干涸血跡的頭部,舌尖甚至在耳孔里摳挖了幾下。
“如果我把你的腦袋捏爆,陸厷會像上次一樣落淚嗎?”巨大的狼爪漸漸捏緊茶尾的脖頸和臉頰,恐怖的力道頓時讓茶尾感覺脖子快與腦袋分家了,他甚至覺得面前的肌肉巨狼根本不需要用腳爪的力量,只用爪子便可以輕松將他的腦袋捏爆,用他的腦漿粉刷牆面。
“…………”茶尾的眼神里透露著無法言說的恐懼,瘦弱的身體在巨狼的大爪子里扭動著,正在面前的是這個世界上最殘暴血腥的黑狼,今晚他八成會與其他警員一樣死無全屍。
“哈哈哈,別害怕嘛,我開玩笑的,你知道嗎?吸我的腳臭,可以讓你的身體變的更加堅韌,但前提是你沒被臭腳熏死的話。”亞格斯邪笑著,突然松開了巨爪,讓茶尾的身體自由落體,狼頭側躺在那散發濃烈惡臭的腳背上,恐怖的惡臭頓時直往茶尾的口鼻里鑽。
“咳咳……!!嗚!!”茶尾掙扎著從地上抬起頭,想要遠里這雙惡臭的筋肉大腳,可他的腦袋剛從爬滿青筋的腳背上抬起,就再次被重新按回了腳背上,莫澤正跪在亞格斯的胯間,雙爪握著茶尾的腦袋死死的往回壓,強迫茶尾近距離吸著臭腳散發的氣味。
茶尾頓時被熏的口水、鼻涕、眼淚橫流,眼球不由自主的往上翻,雙腿下意識的在地面上亂蹬,鞋子鏟起一塊塊發黃的汙垢,看來被臭腳熏死這種事是真的,他現在就感覺呼吸道火辣辣的疼,肺葉都快疼炸了,胃袋里的食物一陣陣翻滾,最後從嘴巴和內褲邊緣的縫隙中往外流,吐滿了惡臭的大腳。
這些全是正常的反應,亞格斯不以為然,他抬起大爪子拍了拍低著頭面露凶狠的莫澤,讓他從摁壓茶尾的注意中回過神來,而莫澤抬起頭,立刻變成一臉臣服的下賤模樣,兩根龍雞巴也在不經意之間抖了抖。
“讓他繼續吸老子的腳臭,把你的狗嘴靠過來一些,張開,該給賤龍改造一下了。”亞格斯抬起另外一只臭腳,慢慢踩在茶尾的腦袋上,生怕不小心把這可愛的小腦袋踩碎一樣,莫澤的兩只爪子和茶尾的小腦袋完全包裹在兩只臭腳里,茶尾半張臉貼在爬滿青筋的腳背上,另外半張臉被粗糙惡臭的筋肉腳底踩住,無縫的吸著濃烈異常的腳臭,熏的他大腦一陣空白,全身抽搐。
莫澤像一條訓練了十幾年的狗,對亞格斯的命令言聽計從,他張大龍嘴靠近亞格斯的身前,腦袋旁邊就是那不斷漲跳的青筋巨屌,巨屌散發著一股股熱浪,濃烈的雄臭撲在莫澤的臉上,讓他更加的下賤、興奮。
亞格斯用臭腳捂著茶尾,一只大爪子拽著莫澤的白發和龍角,另外一只大爪子伸進龍嘴里,中指和食指捏住一顆龍牙,小臂上的肌肉线條迅速鼓起,手背上的青筋乍現,龍牙就這樣被捏的粉碎,變成碎塊掉進了莫澤的嘴里。
“!!!”莫澤身體猛地一抽,眼球在一瞬間瞪大,卻又在下一秒恢復原狀,亞格斯的眼神中透露著興奮,粗壯的手指輕松將全身上下最硬的‘骨骼’一顆顆捏碎,再用鋒利的指甲摳住那搖搖欲墜的牙根,故意旋轉著扭動了很多下後,再狠狠地拔了出來,隨著一顆顆壓根被殘忍的拔出,粘稠的鮮血從牙齦上的大洞中往外噴。
很快,莫澤身前的地面上滿是沾滿鮮血的牙根,嘴里的龍牙被拔的一顆不剩,莫澤將嘴里的碎牙混合著鮮血咽進了肚子里,明明是劇痛無比的事,但龍臉上卻掛著變態一般的陶醉,不少鮮血已經從嘴邊流到了脖頸上,白色的胸腹上也滿是黏糊糊的龍血。
“賤狗,現在怎麼連拔牙都會射了?現在可以用你的狗嘴更好的為老子的巨屌服務了,湊過來吸吧。”亞格斯粗腿之間的地面上滿是熱氣騰騰的龍精,那些被整個拔下的牙根也被龍精覆蓋,松開爆筋的大狼爪,擦拭了一下濺到自己臉上的龍血,再把兩根粗壯的手指緩緩插進自己的狼嘴里吮吸,一臉陶醉的品嘗著龍嘴的甘甜。
“汪汪……”得到命令的莫澤立刻狗叫回應著,龍爪握著巨大爆筋的狼根,滿是血液的臭嘴對著那巨大的龜頭一沉,直接把滾燙的柱狀物送進了喉嚨,頭部熟練的擺動起來,爆筋的粗雞巴在滿是龍血的狗嘴里進出的飛快,青筋溝壑之間的髒汙很快被龍嘴吮吸干淨,但又被塗抹上一層黏膩的血汙。
滿是傷口的紅腫牙齦擠壓著滾燙的硬挺,亞格斯的巨屌像剛從開水中撈出來的鋁球棍,而且還是根青筋暴起的鋁球棍,巨大的柱狀物讓莫澤最多只能吞進三分之一,整個脖頸被巨屌撐的不斷增粗,插喉嚨的‘咕滋咕滋’聲回蕩在房間中。
牙齦上的傷口被滾燙堅硬的粗筋摩擦著,整個口腔傳來接連不斷的刺痛,傷口被漸漸擴大,然而這並沒有讓莫澤的口交速度變慢,反而更大力、快速、凶狠的擺動著頭部,疼痛已經轉化為快感,那兩根剛剛射過的狗雞巴也在此時再次射精,地面上的精液還沒涼,第二發濃精就將第一堆精液蓋的更厚。
在莫澤口交的時候,亞格斯一直在用臭腳捂著茶尾的腦袋,讓濃烈的腳臭一刻不停的涌入茶尾口鼻,侵略著他的身體,注入他的靈魂,讓他的思維處於一片空白的狀態,茶尾的掙扎漸漸變弱,襠部下的地面開始蔓延出大量散發著騷臭的黃色液體。
而亞格斯根本就沒注意到茶尾的反應,那掛滿血沫的恐怖巨物也終於有了要射精的跡象,強壯的黑狼低吼著,在握著龍頭快速的套弄了一百來下後開始噴出濃稠優質的雄漿,為了避免浪費,巨大的狼爪猛地往胯間一摁,巨屌‘咕滋’一聲捅進了莫澤的食道,粗大的陰莖就這樣間歇性的膨脹泵漿,讓莫澤無需吞咽就輕松灌滿了他的肚子,把本就肥大的肚腩漸漸灌的開始下垂。
射爽的亞格斯抬起臭腳,頂著莫澤的胸腔猛地一蹬,直接讓肥壯的黑龍撞在身後的牆壁上,巨大的雞巴也‘啵’的一聲脫離了口腔,黏糊糊的精漿也從松弛的喉管中流出來不少,亞格斯一腳把茶尾的小身板踢到一邊,站在莫澤的身前,握著粗大的雞巴對准龍臉,將尿道里的殘留一滴不剩的擠在虛弱的龍臉上,讓龍臉蓋上了一張白色的‘面具’。
轉過頭看向正蜷縮在角落里抽搐的茶尾,這可憐的小家伙居然沒被臭腳捂死,這是亞格斯沒想到的,他拎起茶尾小小的身體,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麻繩、嘴里的內褲、髒臭的警服撕的一干二淨,讓精壯的小身板暴露在邪惡的金色豎瞳下。
“亞……亞格斯……呃啊啊……!!”還沒等茶尾說完話,腹部到胸口之間的一連串刺痛讓茶尾的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沾滿了鮮血的食指放在茶尾的眼前,還沒等他看清什麼,腹腔里的腸子就稀里嘩啦的流了一地,蓋住了爬滿青筋的大臭腳。
“沒想到老子的臭腳沒捂死你,不知道在接下來的游戲中你能活多久呢。”亞格斯將茶尾扔在那滿是精斑、尿漬、淫液、腳垢的床墊上,兩只超級大腳交替抬起,又交替落下,將流到腳背上的腸子踩在臭腳下,發出‘滋滋’的擠壓聲。
“啊啊……”茶水仰躺在床面上痛苦的呻吟著,腸管被踩的變形,一部分直接被臭腳踩爛了,劇烈的疼痛傳到中樞神經,怪異的快感居然讓他的狗雞巴硬了起來。
看到茶尾勃起,這也是亞格斯意料之外的事,今天的貢品意外地不錯,看來以後不能只要求莫澤只帶那些強壯的家伙回來了,沒准這種弱不禁風的小可愛更具有娛樂性。
亞格斯露出更加殘暴的表情,興奮的舔了舔嘴角,巨大的爪子猛地摁在茶尾的胸腔上,鋒利的指甲順著腹部到胸口的傷口摳了進去,毫不猶豫地往兩側凶殘地一掰,一聲骨頭和肌肉被掰開的聲響過後,分布整齊的鮮紅內髒暴露在空氣中,邪惡的金色豎瞳像閃過一道興奮的光澤。
“除了被踩爛的屍體外,這絕對是最棒的場景了,哈哈哈!!”亞格斯癲狂的大笑了幾聲,雙爪撐在茶尾的身體兩側,恐怖的體重頓時把髒臭的床墊壓的下陷,強壯的狼吻猛地插入那溫熱的內髒中,殘忍地啃食了起來。
“啊啊……呃啊啊……嗚呀啊啊!!”感受著無法承受的劇痛,聽著內髒被擠壓、咀嚼、吞咽的聲音,茶尾無力又無助的哭喊著,兩只小狗爪抱在亞格斯巨大的狼頭上,感受著因為吞食而扭動的狼頭,感受著兩腮強壯的咀嚼肌,他那根可憐的小雞巴不但沒有軟下去,反而在內髒被活吃的時候射了出來,噴濺到亞格斯的大胸肌上。
“我吃掉了一些短時間內不會讓你死掉的髒器,這樣我們倆又能多玩一會了,哈哈哈!!”亞格斯抬起巨大的狼頭,大半個腦袋都被鮮血染紅,血盆大口中叼著一塊被啃了一半的髒器,然後暴力的咀嚼了幾下後吐進了茶尾的嘴里,碎爛的髒器混雜著血漿和口水,貫入喉嚨後又順著食管又流回了那不再‘狹窄’的腹腔中。
強壯的黑狼抬起滿是血汙和腳垢的臭腳,強行擠進了茶尾那血淋淋的腹腔中,大腳的溫度甚至比腹腔內的溫度還高,腳爪慢慢塞進去後,直接把茶尾的身體當成了拖鞋,剩余的內髒全部被踩在髒臭的腳底,亞格斯故意把大腳趾的輕輕壓在茶尾的心髒上,強行壓低對方的心率,這讓狼獸的黃色瞳孔間歇性的放大著。
“你這種賤狗就是狼族的恥辱,死在老子的臭腳下是你最高的榮耀。”茶尾的小爪子握在粗壯的腳腕上,只是腳腕的粗度都讓他無法握住,大腳開始慢慢往下碾,內髒被擠在粗糙的腳底,身體被一點點碾進髒臭的床墊里,小小的狗屌也開始失禁,焦黃的尿液澆了一床都是。
茶尾的眼睛無力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黑金色暴君,身體無法承受住大腳帶來的壓力,脊椎被碾的漸漸變形,內髒開始在臭腳下破裂,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被大腳慢慢奪去生命的快感,身體大部分被踩進了床墊里,脊椎開始一節節斷裂,內髒在臭腳下漸漸被擠壓成了肉泥,肺葉和心髒全部被臭腳碾碎碾爛,茶尾口鼻噴著血漿,漸漸停止了掙扎,瞳孔開始放大。
“雖然難吃了點,不過今天晚上的貢品還不錯。”亞格斯旋轉著爆筋的大腳,將整個身體碾的變了形,巨大的爪子包裹住茶尾那小小的腦袋,左右旋轉了幾下後便輕松的擰了下來,恐懼的大爪子逐漸握緊,茶尾的吻部先是被捏的骨折,再接著是粉碎,頭骨被擠壓的錯位、斷裂,整個腦袋被捏的越來越小,血液先從指縫中擠了出來。
隨著不斷的發力,腦漿頂著鮮血開始從亞格斯的指縫中往外涌,被捏碎的腦漿一坨一坨的掉到還踩在身體里的腳背上,爆筋的大狼爪最後暴力一捏,整個頭部被捏的瞬間爆開,腦漿、血肉、碎裂的頭骨濺了一牆都是,肮髒的床面和亞格斯強壯的身體上也被濺滿。
強壯的黑狼將臭腳從變形的小屍體上抬了起來,屍體甚至粘在腳底上脫離了床面,又隨著本身的重量落了回去,腳底上沾滿了黏糊糊的內髒肉屑和血漿,腳趾縫也被填滿,亞格斯站在地上,將身上的腦漿和碎肉撣了撣,再將茶尾那連著神經的干癟眼球從雞巴上甩了下來。
“明天把業洛克的屍體交到警局,可以讓陸厷結案了。”亞格斯走到業洛克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已經徹底蘇醒的狼獸,可還沒等業洛克做出任何回應,亞格斯便抬起那血淋淋的超級肌肉臭腳,對著業洛克那根疲軟的狗雞巴狠狠地碾了下去。
“呃啊啊……!!”沙啞又淒厲的慘叫聲回蕩在滿是血腥和惡臭的房間內,亞格斯抬起臭腳,那被碾碎的性器官和連著神經的睾丸粘在了腳底,厚重的肌肉大腳再次跺了下去,殘忍地將狼屌踩的二次粉碎,那兩顆睾丸也在這次的踩壓下徹底爛成了泥,粘著雄性器官的大腳再次高高抬起,又一次重重地落下,一連串骨頭碎裂的脆響過後,業洛克的整個盆骨被踩的粉碎,骨頭、血肉、皮膚被踩的黏在一起無法分辨,膀胱里儲存的尿液也一瞬間爆了出來,混雜著尿液的血液從腳底和地面的側邊飛濺而出。
“!!!”業洛克已經叫不出聲來了,只能大張著嘴,兩個瞳孔都在夸張的放大著,亞格斯的臭腳沒有再抬起來,但業洛克的身體卻被亞格斯強行抱了起來,那還沒有從臭腳下分離斷裂的皮肉和神經被硬生生扯斷,腸子稀里嘩啦流了一地,業洛克只剩下慘不忍睹的上半身,被亞格斯的巨臂抱在胸前。
“這一次,就允許你這雜種暫時冒充一下你的父親好了。”亞格斯伸出滿是肌肉的巨舌,狠狠地鑽進了藍色瞳孔的眼眶中,靈活的舌頭又摳又剜,硬是將整個眼珠活生生取了出來,粗舌卷著被鮮血染紅的眼球,像蟒蛇纏雞蛋一樣慢慢捏爆,眼球中的玻璃體飛濺而出,噴濺在業洛克那瀕死僵硬的臉上。
亞格斯將他那根粗壯的雞巴從業洛克那血淋淋的下半身插入,巨大的龜頭頂在快要停跳的心髒上,粗壯的焦黃尿柱激涌而出,不到四秒就把心髒噴的停跳。
當業洛克完全死掉後,亞格斯拔出血淋淋的巨屌,黑亮的大龜頭擠進那空蕩蕩的眼眶,但龜頭太巨大了,只能塞進去三分之一,帶有輕微腐蝕性並能摧毀DNA的尿液開始往黑洞洞的眼眶里灌,幾乎是瞬間就將業洛克的腦部灌滿,多余的焦黃尿液摻雜著血液開始從七竅中反涌而出,反復把屍體的里里外外全部用尿液灌了一遍……
————
清晨,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的時候,陸厷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環衛工在垃圾桶邊發現了一個大的裹屍袋,而裹屍袋就在距離警局一百米處左右,環衛工被濃烈的氣味熏的頭腦發昏,但還是一邊嘔吐一邊報了警。
此時的陸厷掛著黑眼圈,一夜沒睡的他一直在城市邊緣尋找著茶尾的蹤跡,他本想跟蹤茶尾的手機信號,卻發現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的狀態。
既然警局內有新的案子,他必須要第一時間趕回去,因為據最先趕到現場的值班警員說,屍體的相貌與亞格斯非常接近。
陸厷打著警笛,快速的行駛在行人稀少的街道上,腦海中閃過無數個死亡的片段,但無論有多少片段,他還是無法與那怪物一般的黑狼聯系到一起,因為陸厷根本就不相信世界上還有能比亞格斯更殘忍更強大的生物。
等陸厷趕到距離警局不遠的現場,太陽已經緩緩升起,清晨的陽光照在枯樹的枝杈上,照在樹下的雪堆上,照在陸厷疲憊又震驚的臉上,巨大的裹屍袋中露出黑金相間的強壯屍體,屍體缺失了右眼,胸腔和腹腔被踩的稀爛,只有四肢相對完整,雖然是在寒冷的冬日早晨,但無法忍受的濃烈惡臭還是讓在場的警員們紛紛干嘔著。
那名環衛工已經被送去了醫院,看來只有在處理完現場才能去錄筆錄了,現場已經拉起了警戒线,屍袋的旁邊堆積著已經被凍成坨坨的嘔吐物,大概率是那名環衛工的,陸厷蹲在屍體的旁邊,皺著眉頭近距離盯著屍體的面貌,試將記憶中的黑狼與這具屍體聯系到一起,可就算這具屍體有著超高的相速度,陸厷還是不相信這是亞格斯。
在陸厷又看又想又聞了半個多鍾頭後,他終於下令讓其他警員收拾屍體帶回警局,其他的警員像結束了煎熬一樣長出了一口氣,在寒冬的早晨面對氣味濃烈的屍體,簡直沒有比這更糟糕的處境了。
陸厷第一時間給莫澤打了電話,匯報著今天早晨發現的屍體,雖然他更想問的是莫澤知不知道茶尾的下落,畢竟只有陸厷知道在茶尾失蹤前正在跟蹤莫澤,然而這句話最後還是噎了回去,在沒有證據證明茶尾失蹤與莫澤有關時,他還不想這麼唐突的冒犯上司。
陸厷反復比對了這具新發現的屍體,無論是毛發、身高、瞳色、肌肉強度、腳爪尺寸都與資料上和他記憶中的亞格斯相差無幾,雖說少了一個眼球,還有胸口最關鍵的‘肆’字,但也不能僅憑這兩點就否認這是亞格斯,畢竟如此高大健碩的狼獸世間少有,更何況主要特征還基本相符。
陸厷坐在電腦前,還是覺得哪里奇怪,屍體已經被帶有輕微腐蝕性的尿液浸透,完全檢驗不出DNA,如果這真的是亞格斯,那行凶者為什麼要用尿液破壞他的DNA,如果這不是亞格斯,那又是誰呢,只有淋尿這點有點解釋不通。
在這具胸腹腔徹底粉碎的屍體上沒有找到任何不是亞格斯的特征,對骨渣和碎肉的分析結果也出來了,碾壓的力量要比亞格斯資料上的還夸張,難道真的有一個比亞格斯更強的存在?陸厷閉著眼睛揉了揉太陽穴,在思維的最深處,他還是不相信亞格斯會這樣死的不明不白。
正在陸厷為案子的進展頭疼的時候,一個巨大的影子靠了過來,雖然陸厷在閉目養神,但由於之前與亞格斯的恐怖經歷,一有體型稍大的獸接近他時,身體立刻本能的驚醒,他迅速睜開眼睛,猛地從座位上站起,閃電般的掏出腰間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立刻指在近在咫尺的巨獸臉上。
“哇哦!別開槍,我投降,有話好說……”站在陸厷面前的是一個穿著高級警服的強壯狼獸,灰色的狼獸有著不輸給亞格斯的身高和體型,雖說是同樣的金色狼瞳,但不同於亞格斯那種侵略性十足的豎狀瞳孔,這只灰狼的瞳孔中透露著狂氣與自大,左眼下還有兩個金色的小倒三角,可謂是特征十足。
“咳咳,陸厷警官,這是上面派下來的督察長羅德,協助辦理亞格斯案子的。”即使是莫澤的體型,與灰狼站在一起也顯得有些不夠看,就算穿著筆挺的警服,那張揚的倒三角還是一覽無余,與莫澤的肥壯身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不起!督察長大人,是我神經過敏,請原諒我的冒失。”陸厷立刻收回手槍,然後行了個標准的軍禮。
“那我可以把手放下來了?陸厷警官。”羅德挑起嘴角壞笑了一下,然後調皮的動了動正在擺出投降姿勢的大爪子。
“督察長大人……請允許我再次表達歉意……”陸厷求救一般的看向站在灰狼身後的莫澤,然而莫澤的臉色更難看,很明顯這位督察長也把他教訓了,畢竟以督察長的官銜是可以調查局長的。
“我聽說是你負責亞格斯的案子吧?”羅德不再調戲陸厷,反倒親和的笑了笑,然後靠在了陸厷的辦公桌上。
“是,亞格斯的案子是由我負責的。”陸厷如實回答。
“我聽說今天早晨發現了這家伙的屍體?”羅德歪著頭,粗壯的手指敲了敲陸厷電腦屏幕上的照片。
“很有可能,但還沒證實。”
“方便帶我去看看?你們可能不相信,但我可是亞格斯的頭號粉絲,雖說沒與你們一起辦案,但這家伙所有的作案現場我都能倒背如流。”羅德又張揚又自信的咧開大嘴,露出一排干淨整齊的獠牙,眼神里透露著滿是期待的光澤。
“啊,請……請您跟我來。”聽到羅德的話,陸厷的表情尷尬的僵了一下,面前這帥狼有著不輸給亞格斯的邪惡魅力,但一個是透露著絕對的殘暴,一個是透露著絕對狂傲,陸厷就這樣盯著羅德的臉,幾秒後才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帶頭離開了辦公區。
亞格斯的屍體很大,單獨放在一張解剖床上,房間里彌漫著濃烈的尿騷和腳臭味,三名警官站在停屍床前,在陸厷想要拉開蓋屍布的時候,羅德突然做了一個‘停’的手勢,陸厷滿臉疑惑的停下動作。
羅德舔了舔嘴角,一臉興奮的擺了擺抬起的大爪子,陸厷先是遲疑了一下,然後再往後退了一步,緊接著他便看到羅德表情復雜又期待的抓住蓋屍布,爪子輕微顫抖的緩緩拉開,露出幾乎與身體脫離的頭部,還有那徹底碎成肉泥的身體。
也不知為何,當羅德看到屍體的時候,居然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金色的瞳孔中的期待神色又加重了幾分,巨大的爪子摸向屍體的面頰,然後暴力的將其頭部狠狠地從糜爛的屍體上拽了下來,一大節未被踩碎的脊骨耷拉在斷面不規則的頸肉下,脊骨的周圍還粘連著不少白色的神經。
“羅德督察長?!”陸厷對羅德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本能的想要去制止,卻被莫澤攔了下來。
“我來分辨一下,這到底是不是亞格斯。”羅德用兩只大爪子分別摁在頭部的左右面頰上,硬生生掰開僵硬的狼嘴,在陸厷和莫澤震驚的表情中,羅德居然吻了上去,厚實的扁平狼舌插入冰冷的口腔中,一陣陣白色的冷氣從冰冷的狼嘴里流了出來。
“唔嗯……呼……哈啊……呼呼……”羅德滿臉都是享受的表情,甚至閉上眼睛用舌頭去摳挖口腔里的血汙和尿漬,不難想象的是,如此濃重的氣味肯定充滿了羅德的口腔,在陸厷和莫澤的目瞪口呆中,羅德吻了足足五分鍾,似乎把屍體嘴里的殘留全部舔干淨了。
“羅德督察長?這是不是亞格斯?”聽著羅德的吻聲和吮吸聲,陸厷一臉尷尬的咧咧嘴,然後輕聲發問著,要是再這樣看下去,陸厷八成會吐出來。
“嗯……當然……沒錯……這是亞格斯……一定是亞格斯的……”如果沒有陸厷的提問,羅德似乎不想這麼快抽回舌頭,他一臉陶醉的放下頭部,盡量將腦袋擺回原來的位置。
“是……亞格斯的……什麼?”陸厷聽的一頭霧水,看著羅德那陶醉的表情,嘴角尷尬的抽了抽。
“當然是亞格斯的屍體了,嘿嘿。”羅德吧嗒吧嗒嘴,甚至用狼舌在嘴角舔舐了一圈。
莫澤聽到這句話時,表情輕微地變為了一些安心,然而陸厷卻一臉吃驚地看向羅德的胯間,褲腿上那巨大的柱狀凸起,龜頭的形狀已經超過了膝蓋,粗實的大狼屌在緊繃的褲腿里漲跳著,似乎隨時都能將警褲撕碎張牙舞爪的衝出來,看來這冷氣十足的停屍間絲毫沒有給這根大家伙帶來一絲影響。
似乎察覺到了陸厷的眼神,羅德一臉狂氣的看向自己的胯間,甚至用他那爆筋的大爪子用力的擼了擼清晰的輪廓。
“怎麼?你們聞到這種氣味不會勃起嗎?勃起不是很正常的反應嗎?”羅德笑看著莫澤的支起來的襠部,又看向陸厷毫無反應的胯間。
“既然可以確定是亞格斯了,陸厷你那邊就可以結案了,畢竟我們要給廣大民眾們一個交代。”莫澤窘態十足的頓了頓身形,轉過身用他那肥壯的體型擋住勃起的事實,然後轉頭就往出口走去。
“好的局長,不過……哇啊!羅德督察長!”陸厷跟在莫澤的身後走到門口,卻發現羅德沒有跟上來,當他回頭後卻意外地看到羅德已經掏出了那根半米多長的巨炮,超大的狼屌在空氣中冒著熱氣,並興奮的跳動著。
“干嘛這麼驚訝,你總不能讓我一瘸一拐的出去吧,正好這里的溫度低,等它軟下去我再出去,要不然陸厷警官陪我一起?”羅德毫不避諱地擼了擼傲人的巨物,岔開兩條粗碩的大腿對著陸厷挺了挺胯。
“好了陸厷,我們都有工作要做,讓羅德督察長自便吧。”莫澤打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而陸厷也一臉尷尬的跟在莫澤身後,他怕如果留下來就會被那根巨屌插的精尿齊流。
停屍間的厚重大門‘哐’的一聲關上,羅德一把掀開蓋屍布,上半身趴在兩條還算完好的狼腿上,伸出那扁平狀的厚實狼舌,一邊擼著他那爆筋的巨大狼屌一邊舔舐著屍體的腳爪,他並沒有戀屍的癖好,他只是在瘋狂收集亞格斯的氣味……
……
傍晚,已經過了下班的時間,整個警局內只亮著幾盞小燈,除了門衛以外,還有幾名值班的警員,資料區只有一張辦公桌還亮著燈,陸厷端坐在電腦前,鍵盤旁邊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陸厷翻閱著一大本厚厚的警員資料,這是督察長羅德在任職期間的所有資料,這性格鮮明的督察長給陸厷留下了一個很不好的第一印象,與其他警員勾肩搭背,抓抓揉揉,動作下流,言語輕佻,三句不離黃腔,全身上下充滿了輕浮的氣息,是一個典型的自傲自大狂,所以陸厷才想私下里查查這家伙什麼來頭,為什麼這種家伙會坐上一個這麼高級的職位。
但在翻閱大量資料後,陸厷發現這家伙也不是一個單純的自大狂,羅德非常有實力,在早期的時候就辦過無數大案,而且辦案效率極高,升職之後更是鏟除了大量警局內窩藏的敗類,只不過執法手段比較暴力,或者說非常暴力,經由他辦理的案件,無論是抓捕或是審訊,嫌疑犯們都非死即殘,更是被賦予了輕狂死神的稱號,不用說那些比他級別低的警員們,就連那些級別比他高的高層也對他畏之如虎,生怕有把柄落到這家伙的手里。
正在陸厷翻閱更多的資料時,黑暗中的巨大身影正悄悄接近著,陸厷的身體本能的警覺起來,一只爪子下意識的摸向腰間的手槍,就在對方要到達攻擊距離的時,陸厷猛地掏出手槍轉過身,還沒等他把手槍舉起,那玩味十足的笑容便映入了他的眼簾。
“陸厷警官,需要我舉起雙手投降嗎?像白天一樣?”羅德壞笑著,象征性的抬了抬粗碩的胳膊。
“對不起,督察長大人,我太警覺了,甚至有點神經質。”陸厷收回手槍,一臉歉意的低了低頭。
“警覺是好事,我也知道你為什麼神經質。”羅德靠在資料卓上,金色的瞳孔無意間瞥了一眼貼著自己名字的厚實資料夾,毫不介意的笑了笑。
“督察長大人,請原諒我的好奇心,畢竟……”
“畢竟我太怪異了是嗎?放心,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我早就習慣了。”羅德把食指插進陸厷的咖啡杯里,攪拌里一下後放進了嘴里,無糖的咖啡讓他輕輕皺起了眉頭。
“是有那麼一點,畢竟督察長大人跟我見過的警員都不一樣。”陸厷有些尷尬的如實道來,羅德只是閉著眼睛連續點了幾下頭。
“督察長大人,您是不是認為莫澤有問題?”陸厷抬起頭,正視比他高了幾頭的羅德,茶尾的下落到現在還沒消息,而他最有可能被莫澤逮到。
“涉及到案情的事我不能與你討論,請諒解,我們還是來聊聊你吧,平時下班都做些什麼?”羅德一轉話題,懶散的靠在身後的牆上。
“嗯……除了工作以外,可能就只有健身了吧。”話題轉移的太快,陸厷有些沒跟上思維。
“健身?!哦媽的!老子太愛健身了!要不要一起練一會兒?我看警局的宿舍後有一個超大的健身房。”一說到健身,羅德像打了雞血一樣,一臉興奮的活動著肩關節。
“可以,督察長大人。”陸厷禮貌的笑了笑,這家伙的表情變的比翻書還快。
“叫我羅德就好。”羅德摟著比他矮了很多的陸厷,大狼爪一邊在陸厷身上揩油,一邊摟著盡量躲避的陸厷離開了資料區。
當羅德脫掉警服後,那一身橫練的腱子肉在聚光燈下展露無遺,陸厷那棕色的眼球一亮,嘴巴也不由自主的變成了‘WOW’的嘴型,瞬間對這只灰狼的評價提高了好幾個檔次,面前的這只健碩灰狼絲毫不比他記憶中的亞格斯弱,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羅德的確是一個健身狂,健身房內的大重量杠鈴片幾乎全加在了杠杆上,一口氣數百次的臥推讓陸厷目瞪口呆,掛滿了杠鈴片的強壯身體掛在單杠上,標准的引體向上一做就是十分鍾,相比之下,陸厷的運動量可能都不夠羅德熱身的。
“陸厷警官,坐在那休息可不能讓身體變的強壯哦。”羅德一身是汗的坐在陸厷的身邊,本來就碩大的肌肉在充血後又粗了兩圈,膨脹的二頭肌快要跟陸厷的腦袋一邊大了,一根根粗碩的青筋在灰色的毛皮下夸張的搏動著。
“比不了比不了,你這運動量太夸張了……”陸厷苦笑著連連擺手。
“從亞格斯作案第一起後,我便一直在關注他,他的身上有一種無法描述的狂野,也是我見過的最吸引人的雄性,從那時開始,我就暗暗下了決心,我要超越他,逮捕他,親手殺了他。”羅德靠在桌子前,雙臂撐在身後,一臉憧憬的仰視著天花板,不斷地吞咽著口水。
“可是,私殺嫌疑犯會觸犯法律的,羅德你並不想坐牢吧。”陸厷對羅德的話一知半解,不過面前的筋肉灰狼真的有可能將亞格斯繩之以法,或者說殺死。
“陸厷警官,只有暴力才能制服暴力,你認為像亞格斯這種惡貫滿盈的殺人狂魔,他乖乖在監獄里度過下半生嗎,只有死亡才能結束一切,只有死亡才能帶來平靜。”羅德的大爪子拍了拍陸厷的肩膀。
“但亞格斯已經死了,你確認過的,對嗎?”陸厷仰起頭看著站起來的羅德,他從羅德的眼神中感到了不安。
“哈哈哈!當然,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讓他再死一次。”羅德大笑著,褲腿里的粗大再次充血,很快將松垮垮的褲腿撐的緊繃繃的,站在健身房內最重的沙袋前,抬起另外那條能夠自由活動的狼腿,強壯的身形稍傾,借著腰部的力量猛然發力,健碩的狼腿對著沙袋猛烈的一擊,‘嘭’的一聲巨響後,沙袋瞬間蕩起,重重地撞在了屋頂上……
————三日後
“亞格斯……求你……!啊啊!我有家人……我有孩子……我可以把他們都獻……嘎……”強壯的白龍還沒說完,一根如大腿一般的粗長陰莖從白龍變形的肚皮中悍然頂出,鮮血與內髒頓時流了一地,後續的話也在這致命的一擊下噎了回去。
“放心,我會去找你的家人,讓你們團聚。”亞格斯拔出血淋淋的黑色巨屌,松開粗臂讓其摔在地上,爆筋的惡臭大腳緩緩抬起,對准那還沒完全咽氣的龍頭猛地跺了下去,血肉與腦漿頓時四濺,半秒後,這些飛濺起來的腦組織又‘噼里啪啦’的落回了地面上。
“爬過來,吃吧。”亞格斯抬起大腳,輕輕的踏在血淋淋的腹腔上,筋肉大腿和惡臭大腳往下一壓,腹腔里剩余的內髒也被踩的流了出來。
莫澤跪在門口,只是欣賞著亞格斯殘忍的虐殺手段就已經讓他射了兩三次,肥壯的黑龍叼著項圈像狗一樣爬到了亞格斯的腳前,低下頭大口大口的吞食著散發著腳臭的內髒,一邊吃還一邊狗叫。
“賤奴,最近的貢品真是越來越差勁了,你還記得當初的承諾嗎?如果沒有好的貢品,你就要作為貢品。”亞格斯用爆筋的腳背摩擦著莫澤的臉頰,蹭的龍臉上全是血漿。
“主人……拘留所里的囚犯沒剩幾個了……而且沒有很強壯的……不過我還有兩個小兒子……一個5歲……一個7歲……如果主人感興趣……我很願意貢獻給主人……”莫澤一臉淫蕩又下賤的蹭著黑狼爬滿青筋的腳背,用力的吸著腳爪散發出的惡臭,兩根龍屌興奮的顫抖著,居然吸著腳臭射了一地。
“別急,你的家人我會照顧的,不過我還是對羅德那個家伙很感興趣。”亞格斯抬起血淋淋的大腳拍了拍莫澤的側臉。
“羅德有點強過頭了……憑賤奴的實力……大概不是他的對手……”莫澤討好的舔舐著近在咫尺的超級大腳,清理著腳爪上的血汙與腳垢。
“動動腦子,你可以用麻醉槍嘛,這麼極品的家伙,我會多費點心思弄死他的。”亞格斯挑起嘴角,露出邪惡十足的表情。
強壯的狼軀站起,抬起血腥的大腳走到開放式的露台上,在身後留下一排血淋淋的大腳印,天空飄起零星雪花,赤裸的肌肉巨狼坐在椅子上,欣賞著市區中高樓大廈的霓虹燈光。
“爬過來暖腳。”亞格斯對著屋內喊了一聲。
屋子里的莫澤正在舔舐著亞格斯留下的血紅大腳印,聽到主人的命令後,莫澤立刻像狗一樣搖著尾巴,一臉興奮的爬到了亞格斯的臭腳前,就像訓練好的母狗一樣主動扒開生殖腔,挺著肚腩拉近臭腳與生殖腔口的距離。
“淫狗,老子一腳把你的狗逼都塞爛!”亞格斯抬起臭腳,猛地一腳踢進莫澤的生殖腔中,早已淫水泛濫的生殖腔甚至都不用潤滑,比生殖腔口寬了接近兩倍的惡臭大腳猛地塞進了一大半。
“啊啊啊……主人的腳真雄壯……好漲……生殖腔要被撐炸了……啊啊……”莫澤的肚腩頓時被大腳塞的凸起異常,兩根狗雞巴直接尿了出來,等狗尿排干淨,莫澤握著亞格斯粗碩的小腿,扭動著肥壯的身體一點點把腳爪剩余的部分也吞進了生殖腔里,臭腳不僅塞滿了生殖腔,同時也在生殖腔中擠壓著腹腔的內髒,狼腳的尺寸塞的莫澤有些呼吸困難。
莫澤吞咽著口水,一臉脫力又享受的慢慢側躺在地上,抱著黑狼另外一只惡臭的大腳,摘掉嘴巴里的假牙,將臭腳的前端慢慢塞進了龍吻中,頭部前傾,一點點讓臭腳頂在了喉嚨上,莫澤的嘴在沒了牙齒之後,無論是亞格斯的大腳還是大屌,他都能吃進去更多。
惡臭的大腳居然能被吞進口腔里小一半,莫澤抬起兩只下賤的龍爪,握在粗壯異常的小腿上按摩著梆硬的肌肉,再用溫熱的口腔和舌頭吮舔著惡臭的狼腳……
————第二日
莫澤整理了一下最近的案件,先是抬起頭看向鍾表,又轉過頭盯著靠在沙發上用手機打游戲的羅德,每到快要下班的時間,這只強壯的灰狼都要來到莫澤的辦公室打兩局游戲。
“羅德,宿舍住的還習慣嗎?”莫澤盯著一臉認真的羅德,醞釀了一會情緒後輕聲詢問著。
“啊什麼?我日!又掛了。”羅德剛剛側過頭看向莫澤,手機里便傳出Game over的聲音。
“我是問宿舍的環境如何?會不會無聊。”莫澤對這位督察長一臉的無奈,但人家比自己的職位高,很有可能是上面派來調查自己的,再加上羅德那恐怖的外號,莫澤的確對這只強壯的灰狼有些顧忌。
“還好,陸厷也住在宿舍,平時我們聊聊案情,在健身房舉舉鐵,還是蠻不錯的。”羅德將手機鎖屏,揣進寬松的警服里。
“像你這麼大的塊頭,住在宿舍有點擠吧,要不然這樣,我家倒是很寬敞,不如你搬到我那里去吧?以後一起上下班還有個伴,晚上我們還可以喝酒聊天。”莫澤的大爪子放在辦公桌下,龍爪正把麻醉槍壓在粗碩的大腿上。
“……”羅德從沙發上站起,漸漸走到莫澤的辦公桌前,粗碩的雙臂撐著辦公桌,狼頭慢慢湊近莫澤的臉,若有所思的盯著一臉心虛的黑龍,莫澤也握緊了爪子里的麻醉槍,羅德一但有動作,他就能立刻掏出槍對其射擊。
“哈,你還真是客氣,我去你那里不會很打擾你吧?這多不好意思。”對峙了接近一分鍾後,羅德嬉皮笑臉的拍了莫澤的肩膀一下,那一排排潔白的大狼牙也在大大咧咧的暴露在莫澤的面前。
“這你放心,孩子在市內上學,我家就我一個,怎麼會打擾,你能來我肯定歡迎。”莫澤只能尷尬的陪笑,那一直攥在槍托上的龍爪也漸漸松開,要不是被逼到走投無路的話,莫澤還真不想對這恐怖的家伙來硬的。
“好啊,走吧!”羅德倒是不拿自己當外人,立刻轉了個身往門口走去。
“啊這……你不收拾一下行李?”莫澤也沒想到這家伙居然答應的這麼快,一時尬住了。
“害~有什麼可收拾的,你家不會連我蓋的被子都沒有吧?”羅德打開辦公室的門,正了正警服。
“那怎麼會,你先去停車場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到。”莫澤回了一個尷尬的笑容,而羅德則點了點頭,吹著口哨走遠了。
……
莫澤駕駛著那輛定制的黑色SUV疾駛在大道上,期間他一直用余光警惕著羅德,而羅德則把兩條狼腿搭在擋風玻璃前,掏出手機繼續打著游戲,一邊打游戲一邊說著髒話。
這局游戲正好結束,車輛也駛入了一棟郊區的辦公大樓內,羅德放下雙腿下了車,有些詫異看著空蕩蕩的地下停車場,中指和拇指塞進嘴里,緊接著一個響亮的流氓哨在地下車庫回蕩起來。
“我說莫澤,你居然住在這兒?不會有什麼小秘密怕被發現吧?”羅德半開玩笑的聳聳肩,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扔的遠遠的。
面對羅德的提問,莫澤只是尷尬的笑笑,然後就走在最前面,帶著羅德來到了那部專用的電梯前。
就在此時,羅德猛地將莫澤壓在電梯旁的水泥牆上,狼吻狠狠貼到了莫澤的龍吻上,狼舌迅速鑽入其中,瘋狂掠奪著莫澤嘴巴里的一切。
“!!!”莫澤突然被強吻的莫名其妙,眼神里更多的卻是驚恐,在羅德的巨臂環抱下,他無法把龍臂從禁錮的臂彎中抽出,更無法掏出藏在褲兜里的麻醉手槍,肥壯的身體就這樣被禁錮在牆上,讓他無法反抗羅德的強吻。
“別激動嘛局長,我只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每當我聞到這種味道,我都會變的很興奮,別介意哦。”羅德松開雙臂,讓莫澤從禁錮中被釋放出來。
“呼……呼……呼……”莫澤還未從之前的驚慌中緩過來,龍爪也一直插在褲兜里緊緊握著麻醉槍。
“既然這里沒有別人,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亞格斯在哪了吧?”羅德挑起嘴角,露出了危險的笑容。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莫澤擦拭了一下嘴邊的口水,警惕的看著羅德的動作。
“好好好,那我們上樓吧。”羅德按下牆上的按鈕,不慌不忙的走進電梯里。
莫澤沒有接話,神色慌張的走進電梯里,警惕性十足的站在了羅德的背後,而這只強壯的灰狼居然在吹著口哨。
‘叮’的一聲,電梯到達了目的地,而面前的卻是未裝修好的施工場景,遍地的磚頭和水泥,還有散落一地的鋼筋,似乎牆體也沒有完工,亂七八糟的鋼筋從混凝土牆面露出一小截。
“喂,你想在這里解決我嗎,大局長。”羅德看到眼前的場景,再次無奈的笑了起來。
而莫澤此時已經掏出了麻醉手槍,對著羅德的後腦迅速扣動扳機,麻醉針應聲脫膛,飛速地奔向目標。
‘噠’
羅德歪著頭,而那從身後飛過來的麻醉針貼著羅德的側臉撞在了對面的水泥牆上,彎曲的針頭應聲掉在了地上。
就在莫澤一臉驚愕的一霎那,舉著槍支的臂膀就被羅德猛地攥住,肥壯的身體被迅速拉出電梯,膝蓋被羅德的粗腿猛擊,肥壯的身軀悍然倒地激起一片塵土,那厚實的狼腳爪猛地踩在莫澤的背部,握著莫澤胳膊的大狼爪狠狠往上一提。
‘咔咯咯’
“啊啊啊啊……!!!”麻醉槍應聲落在莫澤的頭部旁邊,莫澤的慘叫聲回蕩在整個樓層。
“噓噓噓,只是脫臼了而已。”羅德危險的淫笑著,還故意扭了扭已經脫臼的肩膀,莫澤的慘叫聲頓時更大。
“上班第一天,我就發現你的嘴里有亞格斯的味道,帶著如此濃烈的味道上班你居然毫無察覺?可憐的大蜥蜴,鼻子真是不夠靈敏啊。”羅德抬起腳爪,抱著莫澤的龍尾猛地往上一提,恐怖的爆發力頓時將肥壯的身體提離了地面,強壯的狼腿對著莫澤騰空的肚腩狠狠一腳甩了過去。
“嘔!!”肥壯的身體被踢的飛了出去,撞在十幾米外的石柱上,緊接著便應聲倒地,又激起一大片塵土,由於沒有吃晚餐,莫澤只能吐出一大堆胃液,此時的他只能單爪捂著肚子,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灰塵之中,盲目之下,莫澤只能胡亂的摸著地面,剛剛摸到一根鋼筋後,他的整個爪子就被羅德的大腳爪踩住,另外一只腳爪衝開灰塵直直地落了下來,頓時將小臂踩到骨折。
“告訴我,亞格斯在哪,快說,快說!!”伴隨著莫澤的慘叫,羅德一只腳爪踩著龍爪子,另外一只腳爪對著龍頭和肥壯的肚腩接二連三的猛踏,只幾腳過後,莫澤的假牙都被踹的脫落,鼻腔和嘴里都是鮮血,肚子被踩的凹陷進去一大塊,嘴里不斷噴著發黃帶血的胃液,肥壯的黑龍在羅德的腳下很快就沒了半條命。
“喂喂,局長大人別昏過去啊,你還沒告訴我亞格斯在哪呢?醒醒。”在施暴的過程中,羅德的表情是癲狂的,聲音也變的尖利了很多,腳下的動作一刻沒停,繼續暴力才踩壓著莫澤的身體。
“誰!!!”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羅德猛地回過頭,看向右側的黑暗中。
停頓了幾秒後,黑暗中睜開一雙侵略性十足的金色豎瞳,高大健碩的體型漸漸走出黑暗中,完美的倒三角,爬滿青筋的強壯四肢,過於健碩巨大的狼爪和腳爪,這便是羅德日思夜想的黑金暴君亞格斯。
“精彩的格斗術,繼續啊。”亞格斯站在距離羅德十幾米遠的地方,赤裸著全身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雙臂交叉抱在胸前,饒有興致的挑起嘴角。
“終於見到你了,啟蒙我的黑狼,亞格斯。”羅德停下動作,緩緩往亞格斯的方向走來。
“喂,我不會幫他的,你繼續揍啊。”亞格斯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對著站到面前的羅德撇撇嘴。
“雖然情報和資料所有偏差,但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棒!不過也只有這樣才配讓本大爺給你當粉絲!”羅德站在高大的亞格斯面前,呲牙咧嘴的露出滿嘴獠牙,興奮的踮著腳。
“所以,你是想和我打一架咯?孩子。”亞格斯站直身體,粗碩的雙臂下垂到身體兩側,腳爪下的石子被過大的體重壓的爆開。
“無論是殺死你,還是被你殺死,都非常棒啊啊哈哈哈哈!!!”羅德的表情變的扭曲,聲音變的尖利,壯碩的胳膊猛地一揮,手臂上的肌肉頓時又膨脹了兩三圈,警服瞬間被撕碎,巨大的拳頭帶著勁風和衣服的碎片砸向亞格斯的面部。
“有趣的孩子。”就算是亞格斯,也沒硬接這衝擊力十足的拳頭,側身稍稍避開,拳臂帶起的勁風刮亂了亞格斯後頸部的長毛,黑亮的霸氣毛發激蕩在空氣中,時間猶如被放慢了數百倍一樣。
“啊啊啊啊啊……!!!”粗碩的狼腿像兩條鋼鞭一般瘋狂的擺動著,將亞格斯站過的牆面、柱子、工具等物體均被粗碩的狼腿掃的粉碎,羅德癲狂的大吼大叫,力量卻一次比一次強,膨脹的肌肉將身上的衣物按照部位的劃分撐裂撐碎,不到兩分鍾,身上的衣物全部變成了碎布片,全身赤裸的筋肉灰狼像脫籠的野獸,爬滿大粗筋的肌肉正興奮的抖動著。
“別跑!!別跑啊啊啊!!跟我打啊啊啊!!!被我殺掉!!!或者殺掉我呀啊啊啊!!”羅德四肢著地,鋒利的指甲已經陷進水泥地面,像瘋狗一樣撲向亞格斯。
不知是亞格斯沒想躲,又或是沒躲開,強壯的身體像脫膛的炮彈一樣砸在了亞格斯的身上,壯碩的黑狼被摁在地上滑行了十幾米,激起漫天塵土。
“我!!我他媽贏了啊啊啊啊!!”看著塵土中的金色豎瞳,羅德癲狂的嗷嗷亂叫,爬滿青筋的巨臂緩緩抬起,整條胳膊再次粗碩了一圈,青筋仿佛即將要炸開一般夸張,鋒利的指甲在淡淡的光源下閃著寒光,停頓兩秒後悍然下落,就在比刀鋒還要鋒利的爪子即將割開亞格斯喉嚨的那一霎那,羅德表情一僵,身形一顫,一口鮮血直直的噴在了亞格斯的正臉上。
“就這點實力還想挑戰我?雜碎。”亞格斯的巨臂從羅德的側腹部插入,鮮血正從傷口處往外噴,軟肋之間被捅開了一個血淋淋的大窟窿,亞格斯握著羅德僵在半空中的手臂,將那距離喉結不到兩厘米的爪子一點點拉開,亞格斯旋轉著大臂,把剩余的小臂一點點從那血淋淋的窟窿插進去更多。
“啊啊啊……嘔……咳咳……!!”羅德瞪大眼睛,隨著巨臂的插入不斷嘔血猛咳,強壯的黑狼慢慢站了起來,對方只用一只胳膊就將羅德強壯的身體舉在了半空中,身體里的力氣仿佛被抽空,因為劇痛的關系,雙腿止不住的顫抖,但羅德垂在雙腿間的大狼屌卻在劇痛中挺了起來。
“有意思,還是個喜歡被虐的廢物。”亞格斯單臂舉著羅德,另外一只大爪子捏住爬滿青筋的粗頸,拎著壯碩的灰狼走到還未裝修完成的牆壁前,暴力的往牆上一摁,讓牆壁上支出的鋼筋插入羅德厚實的背肌,貫穿肩胛骨,血淋淋的鋼筋直接從鎖骨之下頂了出來,厚實的胸大肌被整個貫穿,鮮血噴了亞格斯一臉都是。
“啊……啊啊……操!!爽……啊哈!”羅德仰起頭,一臉高潮的模樣,張開鮮血淋漓的大嘴放聲狂吼著,黏糊糊的血漿混雜著口水從鋒利的狼牙上往下流,胸肌前的白毛漸漸被鮮血染紅。
亞格斯拔出那粗碩的手臂,手臂上沾滿了黏膩的紅色血漿和少量的肉屑,羅德被掛在牆壁上,雙腿懸離地面,此時身體的高度與亞格斯相仿,他終於可以正視面前的偶像了。
“來啊!殺了我!你贏了哈哈哈……你他媽贏了啊啊啊……”也不知道羅德哪來的力氣,他的巨臂握著胸前的鋼筋,雙腿撐著牆面,企圖從兩根懸掛他的鋼筋上掙脫下來,越是劇痛,他的表情就越癲狂,被鋼筋貫穿的傷口也撕的更大,鮮血直噴。
“我不僅要殺了你,還要吃了你,碾碎你的狗頭!”眼看著羅德在掙扎中快要脫離鋼筋的時候,亞格斯猛地一拳砸進八塊腹肌中,巨大的衝擊力讓側腹部的傷口又噴出一大堆鮮血,也同時讓羅德的背部重新撞回了牆上,凹凸不平的鋼筋又一次貫穿了胸背,更多的肉屑掛在鋼筋的邊緣。
“啊啊啊……!!”羅德不是慘叫,而是癲狂的那種叫聲,仿佛越痛苦就越興奮一樣,他揮舞著爆筋的強壯右臂,整條胳膊上的肌肉隨著發力棱角分明,比刀尖還鋒利的指甲對著亞格斯的狼頭砸了下去。
‘啪、咔嚓’
亞格斯一只爪子握住羅德的手腕,另外一只爪子握住小臂的末端,那爬滿青筋的小臂被應聲折斷,白森森的斷裂臂骨貫穿了強壯的肌肉,參差不齊的骨頭斷面正暴露在空氣中。
還沒等羅德慘叫出聲,亞格斯騰出那血淋淋的巨爪握住羅德另外一只想要掙扎的胳膊,迅速地伸出他那如蟒蛇一般的青筋舌頭,舌尖精准無誤地插進斷裂的骨頭中,並迅速往更深處鑽進去,貪婪的吸食著臂骨中的骨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無法承受的劇痛從小臂傳遍全身,羅德的表情扭曲,嘴巴張的更大更恐怖,淒厲無比的慘叫從黏滑的喉嚨中爆發,雙腿激烈的亂蹬亂踹,那被吸食的胳膊也像觸電一樣劇烈的痙攣著。
“我最喜歡吃的兩個部位,一個是新鮮的骨髓,另外一個是正在跳動的心髒。”亞格斯就這樣吸食了兩分鍾,羅德的整個小臂骨被掏空,骨頭被舌頭的暴力鑽入撐裂了不少,亞格斯的舌尖上沾著最後一小點骨髓,當著羅德的面吞進了喉嚨里。
“既然作為我的粉絲,那你這廢物不妨猜猜,我最喜歡踩碎的是哪兩個部位?”亞格斯松開那已經報廢的胳膊,兩只大爪子捏住了另外一條粗碩的小臂,狼頭稍歪,金色的瞳孔盯著羅德無力的瞳孔,脖頸上的肌肉线條相當地粗壯完美。
“哈……是……是……哈……是……腹……腹……哈啊……”劇痛的後遺症讓羅德無法正常說話,狼嘴一直在打顫,舌頭也不聽使喚地僵硬在口中,過多的口水混雜著少量血液順著嘴角往下流。
“是頭部和腹部!”亞格斯瞪大雙眼,瞳孔中透露著無盡的癲狂與殘忍,雙爪同時往下狠狠一撅。
‘咔嚓’的一聲脆響過後,斷裂的白骨再次刺穿了小臂的肌肉,傷口噴著黏滑的鮮血,在羅德破音的慘叫中,亞格斯迎著噴濺的鮮血,整個狼嘴吮住了那暴露的臂骨,像用吸管一樣大力吮吸起來,並配合著那恐怖的粗舌,殘忍地插進骨管中,摳挖吸食著其中的骨髓。
羅德的慘叫變的沙啞異常,汗水已經將全身的毛發浸濕,壯碩身體已經軟了下去,並且因為失血小了一圈,身上的大粗筋也變的不那麼明顯,但胯間那根硬挺的狼屌卻在被抽骨髓的過程中射了出來,精液高高地劃過頭頂,射到了頭頂的牆壁上,一發接一發,直到射精的力道漸漸減弱,再把自己顏射,甚至用精液填滿了胸肌上血淋淋的肉洞。
“作為我的粉絲,應該給你一些特殊的待遇,就讓你全方面的體驗偶像的強大。”看到獵物被虐射,這還是第一次,亞格斯的雞巴不知道在何時已經興奮的勃起,堪比大臂一樣的夸張尺寸已經頂在了羅德的肉穴上,並用不可阻擋的力量狠狠地插入其中,撕裂肉穴,撐裂盆骨,捅進柔軟的腹腔。
“!!!”羅德已經完全脫力,現在的他已經不可能反抗亞格斯,只能任由那恐怖的凶器插進入腹腔的內髒里,粗壯的雙腿被亞格斯的巨臂握著,猛地往下一扯,貫穿胸背的鋼筋立刻將傷口豁開更大,鮮血流出更多,在亞格斯一下接一下的暴力拉扯中,鎖骨、肩胛骨與斜方肌應聲撕裂並被完全豁開,下墜的身體頓時將亞格斯的凶器吞到根部,巨大的龜頭直插胸腔,側腹部的大肉洞也在此時噴出一大股血漿。
亞格斯沒做抽插,而是用兩只爆筋的大爪子捏住羅德的腹部,強壯的腰身被大爪子慢慢往內側擠壓,腹腔里的內髒也被一一收攏,最後完全貼在那恐怖的巨屌上,亞格斯這才開始擺動起強壯的腰部,大力的抽插著柔軟的腹腔,用那根恐怖的陰莖撞擊、攪拌、碾碎腹腔里的一切,側腹部的肉窟窿隨著抽插不斷涌出黏糊糊的肉屑。
“…………”羅德已經徹底沒了掙扎,隨著亞格斯的爆插,他那異常折斷的雙臂在空中胡亂的擺動著,就像狂風下搖擺的風鈴一樣,內髒被絞碎的劇痛,傷口處傳來的陣痛,再加上身體被當成飛機杯使用的羞恥感,種種異樣的快感匯聚到一起,他那根爬滿青筋的肉屌再次噴射出了粘稠的精液,射滿了牆壁,與紅色的血漿混雜在一起,像街頭的抽象塗鴉一樣。
“你這根狗雞巴還沒完了?你平時是性無能吧,只有在被殘虐,被羞辱的時候才能勃起,射精,老子說的沒錯吧?廢物!”亞格斯的巨爪狠狠摳進了羅德的下腹部,連同兩顆巨大的睾丸和體內的已經一起扯了出來,血淋淋的大雞巴依舊保持著勃起,巨爪一翻,讓粗大的狼屌和兩顆巨睾掉在滿是灰土的地面上,惡臭的大腳緊隨而至,幾下就將硬挺的柱狀物踩成了肉泥,那兩顆睾丸也被踩的爆開,紅白色的漿液飛濺的到處都是。
在暴力奸淫的過程中,亞格斯一直在留意羅德的身體狀態,當對方快要被自己玩死的時候,巨大的狼爪捏住羅德頭頂的白發,單爪將其整個身體緩緩從巨屌上拔了下來,那無法閉合的肉洞頓時流出大量糜爛的腸子和脫位的內髒,稀里嘩啦的澆在了亞格斯那爆筋的惡臭大腳上,並與大腳混合在一起散發著熱氣。
爆筋的黑色巨臂再次從羅德的側腹部的傷口插入,這次讓整條胳膊插進去更多,甚至吞沒了手肘,亞格斯的大狼爪慢慢握住了那正在跳動的心髒,心髒的跳動頻率明顯弱了很多,但依舊活力十足的工作著,亞格斯將滿是血汙的帥氣狼頭湊近羅德的面部,拇指上的鋒利指甲像手術刀一樣抵住羅德的脖頸側面,並在金色豎瞳的注視下用十分緩慢的速度割開了一道深可入骨的傷口。
“!!!”羅德的身體微弱的痙攣了兩下,氣管與血管被完全割開,鮮血從傷口中噴涌而出,但由於流失了太多的血液,導致此時的噴濺效果不太理想,但也輕易將亞格斯的整個臉部和上半身噴滿溫熱的血漿,甚至噴到那侵略性十足的眼球上。
亞格斯的大爪子擠壓著跳動頻率越來越弱的心髒,讓血液間歇性的從傷口噴出,讓羅德溫熱的血漿將自己的整個面部灑滿,最後,在心髒快要停跳的一瞬間,巨爪猛地從側腹部的大洞中拔了出來,握著那顆血淋淋的心髒高高的舉在頭部上空,張開血盆大口,松開強壯的爪子,依舊微弱收縮著的心髒落入血淋淋的大嘴中,亞格斯喉結上下一動,將整顆心髒吞入腹中。
羅德的身體徹底沒了反應,亞格斯不依不饒的握著羅德的吻部,用力的往傷口的反方向下壓、扭動、旋轉,讓傷口被擴張的越來越大,最後直接讓頭部與頸部徹底分家,甚至還連帶著一大部分頸椎骨。
拽著羅德鮮血淋漓的狗頭,那一直勃起著的黑色巨炮凶狠地從脖子插入,直接貫穿整個咽喉,龜頭‘滋’的一聲插進大腦里,狼爪握著羅德的腦袋,當成飛機杯一樣快速擼動起來,腦漿混雜著血漿從頭部的七竅中往外流,甚至把眼球都頂了出去,當整個頭骨都被插的變形時,亞格斯一聲低吼,沾滿血漿的八塊腹肌劇烈的收緊,濃稠的精液注入空蕩蕩的腦殼,過多的精液從七竅往外涌,羅德的整個腦袋被灌滿,並被精液蓋成了白色。
被使用過的頭部像垃圾一樣被隨意丟在地上,與大量濃精混雜在一起,惡臭的爆筋狼腳碾在羅德變形的腦袋上,只用前腳掌就將整個頭部蓋住,完美的強壯身體往前一傾,只憑借身體的重量就將那灌滿精液的腦袋完全碾碎,碎成小塊的頭骨混雜著精液呈擴散式飛濺炸開,羅德那被玩到變形的健碩身體也被亞格斯用大腳踩成了肉泥,完全看不出生前有多麼雄壯威武……
————
上午九點,遮天蔽日的烏雲使天空昏暗異常,仿佛讓這個世界失去了太陽一般死氣沉沉,窗外鵝毛雪飄,陰風怒號,仿佛魔鬼降世,萬物凋零。
“啊……!哈啊……呼……呼……”噩夢將陸厷從睡夢中猛然喚醒,強壯的上半身坐立而起赤裸在棉被外,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陸厷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宿舍內的溫度讓他打了個冷戰,窗外透進來的昏暗光线讓他覺得還不到六點,拿起手機以後才發現他已然遲到。
匆匆趕去洗漱,卻發現連熱水都沒有,宿舍管理員的房間空蕩蕩的,似乎昨晚就已離去,陸厷皺起眉頭,摘下宿舍牆上掛著的一只鹿角,熟練的戴在頭上,穿戴整齊,向著不遠處的警局大樓走去。
呼嘯的凜風讓他主動緊了緊衣領,地面上的積雪已經沒過了腳踝,此時的天空甚至比日落後還暗,這種天氣下居然不開路燈,陸厷暗暗抱怨了一句,緊接著從辦公大樓的後門進入。
已經是上午九點,警局大樓內依舊一片漆黑,好像所有的同事都沒來上班,種種不尋常讓陸厷心生疑慮,昏暗的辦公區彌漫著一股熟悉的惡臭,味道雖不濃,但卻讓陸厷記憶深刻,剛剛摁下電燈的開關,後腦同時遭受到了猛擊,陸厷就此昏了過去。
……
頭部的劇痛再次將陸厷喚醒,空氣中彌漫的惡臭盡數涌入鼻腔,慘烈的求饒聲伴隨著肉體的撕裂聲傳進耳蝸。
陸厷渾渾噩噩的抬起腦袋,頓時感覺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轉,不過他大概認清自己正身處一個宴會廳,餐桌上擺放著剛吃了一半的食物與美酒,不少盤子與食物散落在地上,盤子的碎片與酒瓶的碎片混雜在一起,凳子也橫七豎八的倒在一旁,地面上甚至還散落著些許彈殼。
“啊……啊……呃啊啊……求……局……局長……呃啊……啊啊……”
陸厷緩緩抬起頭,望向聲音的源頭,眼前的景物雖然還有些不清晰,但他卻能一眼認出那黑黃相間的高大身軀——亞格斯。
雖然陸厷不想相信,但面前的黑狼就是那踩殺了他全家的惡狼,亞格斯此時的體型與肌肉發達的程度都遠遠超過了陸厷的認知,他無法想象出亞格斯為何會變的如此高大,強壯的肌肉猶如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鎧甲,那恐怖的氣場與壓迫感碾壓所有的神祇,現在他相信,無論怎麼努力,永遠也無法戰勝這強大的黑狼,所有的生物在亞格斯的腳下只有死路一條。
壯碩的猶如魔神一樣的亞格斯正坐在宴會的金色沙發上,沙發的邊邊角角都沾染著鮮血與不明的碎肉,他的巨爪正握住一名身穿警服的白虎警員,陸厷清晰的記得這名實習的警員還是他推薦來的,年齡不到二十,剛到警局不足一個星期。
伴隨著淒厲的慘叫聲,這名年輕警員的身體正被一根黑粗的爆筋大屌貫穿著,肚皮被頂的高高凸起,鮮血與碎肉正從交合處往下流,順著亞格斯的爆筋大屌流到木制的大盆里,亞格斯那雙爆筋的惡臭大腳正踩在大盆中,一大堆不明的內髒正與血漿混雜在一起,浸泡著那踩死無數生靈的青筋大腳。
莫澤跪在那巨大的木盆旁,一臉渴望的看著那名年輕白虎警員漸漸被巨根操死,那兩根肥粗的龍雞巴在未被觸碰的情況下就已經開始射出濃精,精液噴到木盆的內髒里,很快與滿盆的血腥融在一起。
年輕的白虎警員被操的吐血,眼神開始渙散,表情漸漸僵硬,肚子里的內髒被亞格斯的粗壯搗成了一灘爛泥,當他即將死去的時候,亞格斯掐住他的脖頸,猛地將已經徹底失去反抗的身體拔離巨根,內髒稀里嘩啦地從那無法閉合的肉洞中流出,灌進木盆里,澆在亞格斯的大腳上。
巨大的狼爪掐住脖頸固定,另外一只狼爪握著白虎的腦袋,伴隨著一連串頸骨碎裂的聲響,頭部被輕松擰了一圈,緊接著繼續往一個方向擰,只擰了三四圈,脖頸的肌肉和骨頭全部被擰爛,大爪子握著白虎的腦袋輕松揪了下來,鮮血從傷口噴涌而出,濺滿了亞格斯的面部和胸部。
殘暴無敵的黑狼將白虎的腦袋扔進旁邊的大木盆里,與其他幾十個腦袋堆在一起,再將已經失去了所有內髒的身體丟向身後,像丟垃圾那樣隨意與嫌棄,白虎的屍體與其他警員的屍體摞在一起,鮮血依舊不斷的從沒了腦袋的脖子中涌出,鮮血匯聚成了一個小溪,正從樓梯的台階上往下流,流到宴會廳的餐桌下。
“嗚嗚……!”正當陸厷看到莫澤從角落里拎出另外一名警員時,陸厷掙扎著想要起身,但身體被捆的結結實實,他想要出言阻止,但嘴巴被破布塞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陸厷的聲音引起了莫澤和亞格斯的注意,那健碩的黑狼霸氣的靠在沙發上,對著陸厷抬了抬下巴,莫澤會意後,走到陸厷的身邊,將五花大綁的強壯雄鹿扔到了亞格斯的腳前。
“亞格斯!你……你饒了他們……”陸厷嘴里的破布被莫澤抽走,趴在地上的雄鹿只能仰起頭看向超級健碩的黑狼,猶如仰視神祇一樣從最低的視角看向亞格斯的金色豎瞳,顯得極其卑微。
“我為什麼饒了他們?因為你這可悲廢物沒有抓到我?”亞格斯動了動木盆里的臭腳,踩壓內髒和液體互撞的聲音格外清晰。
“你殺了我……踩死我……像踩死我的家人那樣……只要你肯放過他們……”陸厷扭動著身體,他不是想要掙脫束縛後反抗,而是想要掙脫束縛後磕頭乞求,就像跪拜神祇的信徒一樣。
“像踩死你那蛆蟲一般的家人一樣?老實說,上次踩的還不夠碎,我可以再將你那蛆蟲一般的家人踩死一次,這次一定把他們碾成粉末,包括靈魂。”亞格斯掀開身旁的金色繡布,露出三個骨灰盒,兩大一小。
“不!!!不!!!求你……求求你……饒了他們……他們已經死了啊!!”當看到家人的骨灰盒時,陸厷絕望的嘶吼,眼淚從眼角瘋狂的涌出,他扭動著強壯的身體,企圖靠的更近一些。
“看你那無力的狗樣,上次你沒能保護好家人,這次就可以嗎?不過我是個仁慈的神,你要是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就再仁慈一次如何?”亞格斯又活動了一下木盆里的大腳,內髒被踩碎碾爛的聲音再次傳進陸厷的耳朵里。
“好!!我的神!!讓我做什麼都行!!什麼都行!!”陸厷那恐懼的眼神中透露著些許希望,在殘暴之神亞格斯面前,他就像蛆蟲一樣低賤渺小。
“把老子的腳舔干淨,不僅要吃光上面的內髒和血漿,還要清理干淨所有的腳垢。”惡臭的大腳從木盆中抬了起來,黏糊糊的內髒與血漿稀里嘩啦地順著臭腳的輪廓往下流,重新落回木盆里。
“好……咳咳……嘔……我舔……嘔……”陸厷的身體被莫澤輕松提起,讓他的上半身趴在木盆的邊緣,內髒的溫熱混雜著血腥與腳爪的濃烈惡臭,像蒸汽一樣不斷撲在他的臉上,還未接觸到巨大的青筋狼腳,陸厷直接吐了出來,淡黃色的胃液嘔進一盆的內髒里。
亞格斯拍了拍身旁的骨灰盒,陸厷一臉驚恐的用力湊近大腳,想也不想的張嘴吸住了腳掌的外側,咸腥與甘甜、酸澀與苦臭,種種氣味混雜在一起衝擊著陸厷的味覺神經,滿嘴都是黏糊糊的血漿與獨特的臭腳氣味,還未舔舐一下,陸厷再次吐了出來,這次差點把胃袋都嘔了出來。
“廢物,接受懲罰吧!”亞格斯把那最大的骨灰盒扔在陸厷的面前,那爆筋的狼腳帶著惡臭的勁風緊隨而至,伴隨著‘咔嚓’一聲,瞬間木飛骨散。
“啊……!!”陸厷側過頭,滿臉的無措與無助,眼淚噼里啪啦的落了下來,扭動著身體想要爬到骨灰前,卻因為太過激動而失去平衡,整個頭部插進了一盆內髒里,被迫喝著內髒與血漿的混合物。
“聽聽,這是你父親在老子臭腳下掙扎的最後聲音,也是漸漸被臭腳碾成塵埃的聲音。”大狼爪一把將陸厷從內髒里拽了出來,然後把滿是血漿的鹿頭摁在爆筋的腳背上,讓陸厷聽著最後的骨塊被碾成粉末的聲音。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陸厷聲嘶力竭的大吼著,卻無法阻止父親的骨頭被臭腳碾成粉末的結局,當大腳徹底碾平時,骨頭真的一點渣子也沒剩下,只有灰白色的骨粉。
“廢物,在剩下的幾十個同事和你母親的骨灰中選一個。”亞格斯抬起臭腳,把瘋狂掙扎的陸厷踩在腳下,讓陸厷的左臉貼在滿是骨粉的地面上,另外一半臉被踩在滿是血漿與骨粉混雜在一起的腳底下,讓陸厷在呼吸的時候,既能呼吸到亞格斯的腳臭,也能吸到骨粉的味道。
“啊啊我……我……我選我母親……我選我母親啊啊……”陸厷十分崩潰,他現在無法思考,面對亞格斯的提問也只能下意識的回答,畢竟他剛剛親耳聽到父親的骨頭是如何在臭腳下被碾成粉末的,他不想這種悲痛再重復一次。
“選的好,希望你的同時們也贊同你這種雜碎的選擇,哈哈哈!!”亞格斯打了個響指,莫澤將角落里被捆住的警員一個接一個的送到亞格斯的胯間。
亞格斯用利爪將他們一個接一個松綁,再將不斷掙扎的身體往他那根青筋黑鋼炮上套,肉體接二連三的被貫穿,爆筋的狼爪握著他們顫抖痙攣的身體,滾燙的巨物搗入柔軟的腹腔中,一下接一下凶狠又暴力的活塞與套弄,溫熱的內髒被擠壓變形、錯位、碎爛,最後脫離那已經瀕死的肉體,從那無法閉合的血淋淋肉洞中流到木盆里,澆在黑狼那強壯無敵的臭腳上。
這些警員們有的求饒、有的謾罵,有的掙扎、有的絕望,有的視死如歸、有的貪生怕死,在無差別的死亡前,將他們僅存的心性展露的淋漓盡致,然而無一能逃過黑金死神的制裁,體型小的被巨屌貫穿,塗滿血漿的黑亮大龜頭從脖頸的側面直接開個肉洞秒殺,體型較大的則被巨屌慢慢攪爛內髒,就算內髒從腹腔內流光,他們也沒有死透,最後被巨大的狼爪擰下頭顱,丟在一邊。
在同事們的慘叫與掙扎聲中,陸厷從悲痛中漸漸恢復了神智,同事的生命像走馬燈一樣接連消逝,陸厷在臭腳的碾壓下掙扎的愈發激烈,木盆里的內髒已經多到快要溢出,而昔日里熟悉的和陌生的、冷漠的和熱情的、專注的和散漫的同事們也死的差不多,陸厷這才恢復了一些神智,開始大吼著讓亞格斯停下。
“我選他們……我選他們啊啊啊……你不要繼續了……求你不要繼續了……啊啊!!”陸厷的哭嚎聲救不了他們,只能看著最後的一名同事慘死在亞格斯的巨屌下,被插到稀爛的內髒也只能被用來泡腳,空氣中彌漫著重重的血腥味和腳臭味,當所有的聲音都停止後,陸厷才明白這一切已經無法挽回了。
“雜碎,無論你怎麼選,老子都很開心。”亞格斯抬起血淋淋的大腳,把陸厷的腦袋從臭腳下放了出來,另外一只大腳也從滿盆的內髒中拔了出來,兩只爆筋的巨大狼足分別踩住了陸厷母親的骨灰盒,還有莫澤的腦袋。
“告訴你個秘密,莫澤是被迫才幫老子的,幫助我殲滅整個警察局,幫助我殺死茶尾、安卓、羅德,他都是無奈之舉,要不然他的兩個小兒子會被我用臭腳碾成肉泥,接下來告訴你的神,接下來你這孝順的雜種要怎麼選?哈哈哈!!”兩只臭腳交替的前後滑動著,摩擦著莫澤的腦袋和那已經塗滿血漿與內髒液的骨灰盒,刺激著陸厷做出接下來的選擇。
“我……我……不要……啊啊……求你殺了我吧……求你啊啊……”陸厷哭了出來,絕望的哭了出來。
“給你三十秒的考慮時間,我會慢慢增加力量,如果到最後你也沒做出選擇,我敢保證他們兩個都會被踩的粉碎。”亞格斯說完這句話,腳背上的青筋明顯凸起,腳爪上的肌肉也開始脹大,碾壓的力量讓莫澤發出痛苦的呻吟,讓骨灰盒開始發出裂開的聲響。
“不不……不要折磨我了……求你……啊啊……嗚啊啊啊……!!”陸厷晃著腦袋,他不想再做這樣的選擇,但兩種聲音著實刺激到了他,骨灰盒會被踩的粉碎,骨頭也會被碾成骨粉,而莫澤的腦袋會被踩爆,腦漿和血漿會呈發散式飛濺,沒准莫澤的眼球還會彈到他的臉上,他甚至可以聽到莫澤的頭骨正在斷裂、錯位的聲響,在無助與絕望之中,陸厷流著眼淚張了張嘴。
“莫……莫澤……我選……莫澤……”在選完後,陸厷的腦袋無力的垂到地上,眼神如死灰一般。
亞格斯挑起嘴角,滿意的點了點頭,緊接著,惡臭的大腳猛地一壓,骨灰盒猛地爆開,剩余的骨頭在臭腳下被緩慢地碾碎,從骨渣慢慢變為了骨粉,最後像一堆灰塵一般,被厚重的巨大狼足碾了一地,又髒又臭。
“莫澤,你是想苟延殘喘的活著,還是輕松愉快的死在老子的腳下?”亞格斯的提問讓陸厷的表情有些堅硬,他一臉疑惑的看向莫澤。
“當然是……被主人的臭腳活活玩死!”莫澤在選擇的時候停頓了一下,頭部緩緩轉到陸厷的方向,用輕蔑的眼神瞪了陸厷一眼,然後再一臉興奮的看向他的主人,看向那無敵的黑金暴君亞格斯。
“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在莫澤的這件事上我撒謊了……哈哈哈哈哈!!他本來就是想要死在我腳下的臭狗……你居然會認為他是被我脅迫的哈哈哈哈……!!”看到陸厷滿臉的絕望與不解,亞格斯甚是開心,巨大的狼爪摸了摸靠過來的龍頭,將血漿塗抹在白色的頭發上。
“這只老肥龍早就被我操成了松逼,他的肉逼早就夾不住老子的雞巴了!現在老子只能用腿滿足他哈哈哈!!”莫澤此時正跪在亞格斯的臭腳前,主動翹起尾巴,扒開兩瓣肥壯的龍臀,那黑漆漆的巨大肉洞正暴露在燈光下,腸子黝黑發亮,根本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操出來的模樣,里面的腸液多到從肛口溢了出來,那直徑超過二十厘米的巨大肉洞居然還能緩緩收縮。
青筋狼爪一把抓過莫澤的龍尾,粗碩的狼腿緩緩抬起,那滿是骨灰和血漿混雜的惡臭大腳在肛口摩擦了一圈,把過多的腸液塗抹在大腳的邊緣,然後猛地往那黑漆漆的肉洞里一塞,爆筋的大腳和粗實有力的小腿猛地捅了進去,頓時將那肥壯的肚腩撐的更大。
“啊啊……主人……的肌肉腿……啊啊……撐的狗奴……好爽啊啊……”莫澤一臉高潮的仰起頭,恬不知恥的看向陸厷的,那兩根下賤的狗雞巴也在同時噴出了大量黏糊糊的雄漿,像撒尿一樣噴的到處都是。
亞格斯的肌肉腿已經塞進了一多半,莫澤那漆黑的肛口正吸在亞格斯的膝蓋上方,另外一只爆筋的臭腳抬起,腳掌貼著狼腿,腳趾一點點撐開肛口的黑肉,借著大量黏膩的腸液猛地將臭腳狠狠塞了進去,兩條粗碩的大腿撐開了莫澤的盆骨和肋骨,將整條肥龍塞的變形。
“呃啊啊啊啊……要被主人……用肌肉腿塞……塞爆了啊啊……!!!”莫澤面部漲紅,肚皮上凸起著兩條大腿的痕跡,那兩只巨大的腳掌已經插進了胸腔,正一左一右擠壓著莫澤的心髒,肚子里的內髒被擠壓的變形,盡數貼在腿部的肌肉和青筋上,而莫澤正不斷哀嚎著,狗雞巴也開始失禁了。
“如果插入兩條腿,你的狗逼吸的還是挺緊的。”亞格斯的雙爪轉而握在莫澤的腳踝上,直接把兩只肥壯的龍腿提離地面,壯碩的身體往後一靠,亞格斯兩條青筋大狼腿交替的進出著莫澤的黑肛,只用了幾下,就把肛肉拽出一大節,像橡膠套一樣箍在爆筋的狼腿上。
“啊……呃啊啊……咳咳……嘔……啊……”莫澤已經被大粗腿插的說不出話來,心髒被一下下擠壓,讓莫澤開始了間歇性的休克,內髒有的被擠壓到腹腔的邊緣,有的被擠壓在兩條青筋大腿之間,髒器開始破裂,鮮血混雜著腳垢和腸液從喉嚨中逆流,莫澤眼球上翻,大張著龍嘴,額頭上爬滿了青筋,金色的舌頭耷拉在嘴邊,已經被臭腳和狼腿捅到瀕死。
“像你們這種蛆蟲雜碎,能被老子的臭腳碾死,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亞格斯停下動作,並把兩條肌肉腿深深地插在莫澤的身體里,粗壯的大腿開始分別向兩個方向慢慢撐開,莫澤的身體頓時變形的更厲害,那被擠壓到身體兩側的內髒開始破裂,被堅硬的腿部肌肉和青筋碾碎,並開始逆流出莫澤的口腔。
陸厷整個人呆滯的躺在地上,看著殘忍無比的施暴場面,莫澤的身體向兩邊漸漸變寬,肋骨和胸骨開始碎裂,肌肉和皮膚開始裂開,肉穴被撕開兩個巨大的口子,鮮血從傷口處瘋狂往外噴,伴隨著一陣陣越來越清晰的撕裂聲,莫澤的整個身體被亞格斯用肌肉腿扯成了兩半,那糜爛的內髒混雜著腳垢稀里嘩啦的流了一地,一半身體從脖子的根部撕開,另外一半連接著殘缺不全的脖頸,莫澤的面部肌肉還在間歇性的抽動著,瞳孔開始慢慢放大。
亞格斯用大爪子捏著那最後的小小骨灰盒,踏過莫澤一步一步走到陸厷的面前,已經徹底被血漿和內髒的肉屑覆蓋的大腳踩爛了莫澤的心髒,踩爆了那還算完整的龍頭,站在陸厷面前,讓爪子里的小小骨灰盒傾翻,落在兩只臭腳前,血淋淋的大腳緩緩地抬起到陸厷的面前,停頓了兩秒後再猛地往下一跺,又慢又狠地將骨灰盒里的小小骨塊碾成了粉末。
“都是因為你沒有抓住我,才讓你的同事變成了老子的腳下冤魂,我說過,我是個慈悲的神,他們能這麼死掉,都要感謝我才是。”亞格斯拎著陸厷的頭上的鹿角,將他帶到那一木盆的頭顱前,並強迫陸厷看這一盆熟知的腦袋被大腳踩碎、碾爆、擠爛,變成一大盆紅白相間的肉泥。
陸厷已經徹底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表情呆滯,瞳如死灰,聽著同事們的腦袋像爆花一樣被碾碎也毫無波瀾,腦漿混雜著血漿濺滿了亞格斯的兩條青筋大腿,飛到陸厷那已經發臭的警服上,一大盆圓滾滾的腦袋不到三分鍾就被踩成了一盆稀泥,散發著濃烈腳臭的稀泥。
“就像上次一樣,我只留下你這一條蛆蟲,現在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了吧。”亞格斯將陸厷松綁,爆筋的狼爪輕易的掰斷了兩根鹿角,假的鹿角被扔在一邊,那根真的鹿角卻流出了大量鮮血,順著陸厷的頭部輪廓流了滿臉,亞格斯玩味十足的舔舐了一下雄鹿臉上干涸的淚痕,再把他扔進滿是腦漿和眼珠的木盆里,岔開兩條掛滿紅白髒汙的粗壯狼腿,握著那根粗大異常的青筋黑雞巴,暗茶色的尿液從食指粗的馬眼中激射而出,對著陸厷的面部淋滿全身。
尿液涌入陸厷的口鼻、眼睛、耳朵,讓陸厷在不知不覺吞咽了不少尿液,液面漸漸升高,那些沒被踩爆的眼球飄在了騷臭的尿液之上,五分鍾後,整個木盆被尿液灌滿,亞格斯抖了抖巨大的雞巴,將尿道里的殘留甩出,再‘好心’地用那踩殺了無數生靈的臭腳把陸厷的身體漸漸踩進液面之下,只讓鹿頭靠在木盆的邊緣。
“喂,急救車嗎?XXX酒店的宴會廳,有人員因為斗毆受傷,不用不用,只派一輛急救車來就行了,謝謝哦。”亞格斯將電話掛斷,環視了一圈血腥的宴會廳,在一切都做完後,亞格斯披上他那黑色的大風衣,打開宴會廳的大門,走進長廊,再經過那幾名服務生和酒店經理被碾碎的屍體,健碩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了漫天大雪中,只留下了一排血淋淋的恐怖大腳印……
————後記
精神疾病療養醫院……
‘警局屠殺案已經過去了六個月,可綽號為碾骨狂狼的黑狼亞格斯依舊逍遙法外,每個月都有數十個家庭慘遭滅門,據悉,最高督查總局已經將通緝賞金提高到了1.4億,凡是能提供有用线索的,都可以獲得總賞金百分之十的獎勵……’
古董一般的電視機正播放著最近的新聞,屏幕中閃爍著雪花,揚聲器充滿了電流的雜音,這種破電視機還被懸掛在無法觸及的高度,甚至用鐵籠將其‘保護起來’,陳舊卻干淨的病房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騷臭味兒,不大的房間內只擺了一張磨平了棱角的木床,還有一張邊角光滑的圓木桌。
陸厷抱著雙腿蜷縮在牆角,身體前後的輕微晃動著,無神的雙眼瞪得大大的,嘴巴一直嘀咕著什麼東西,變的十分消瘦的身體甚至無法撐起小號的病服,明明是一只雄鹿,但頭上卻光禿禿的,只能看到遠本鹿角的位置上留下的傷口。
窗外陽光明媚,能透過鐵床看到一片綠油油的景色,幾只色彩艷麗的翠鳥正落在窗外的電线上嘰嘰喳喳,但卻絲毫不能引起陸厷的注意,他依舊蜷縮在陰暗的角落里呢喃著什麼。
病房的厚重鐵門被打開,一個需要需要彎腰並低頭才能進來的壯漢端著餐盤走入其中,當他把身體完全站直時,那黑金相間的狼耳差一公分就能頂到屋頂。
鐵門被重重關上,爬滿青筋的大腳爪離開原本踩壓的地面,悍然留下一個血淋淋的大腳印,一股獨特又濃烈的腳臭頓時彌漫在空氣中,很快充滿了病房。
“聽說你得了胃病,吃什麼吐什麼,醫生們都說你活不長久,今日一見,你果然瘦了很多啊。”強壯又巨大的爪子將餐盤輕輕放在圓桌上,並毫不客氣的坐在陸厷那張潔白的單人床上,床體發出吱呀一聲,翹起二郎腿,那血淋淋的大腳爪高高地翹起,差點就踩在陸厷的腦袋上,濃烈的惡臭便是這雙大腳散發出的。
“不……不行……他……得舔……是……就得……死……不……是……弟弟……在等……好好……充……走……嗯嗯……”陸厷一邊叨咕著一邊轉過頭,棕色的瞳孔已經變的毫無光彩,而與他對視的金色豎瞳卻比之前更加犀利、邪惡、具有侵略性。
當看到亞格斯那爆筋的恐怖大腳,又同時吸到濃烈的腳臭時,陸厷的眼神頓時充滿了恐懼,他立刻跪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的對著亞格斯的大腳磕著頭,然後爬起來,抱住那踩殺了無數生靈的青筋大腳毫不猶豫地舔舐了起來,一邊舔還一邊叨咕著‘我舔干淨,別踩死我的家人’‘腳髒了,好多血,我的弟弟粘在了腳上’‘好臭,好棒,好喜歡’等亂七八糟的話。
“能在我腳下活了兩次的,就只有你一個,既然要離開這個城市,自然得來見見老朋友,踩死了這麼多狗,但我踩爆的都是他們的肉體,而你卻是唯一一個被我踩死靈魂的狗。”亞格斯看著正跪在臭腳先忙碌的小身板,棕紅色的皮毛早已經變的黯淡無光,騷臭就是從陸厷的全身散發而出的,脊骨突出的背部上滿是大大小小的爪痕,爪痕上缺失了毛發,露出粉嫩的皮膚,展現著蒼寂的美感。
踩殺了無數生靈的邪神大腳漸漸落下,將那骨感突出的腦袋壓在另外一只大腳的腳背上,濃烈的惡臭一股接一股的往口鼻里鑽,嗆得陸厷口水與眼淚直流,兩只干瘦的小爪子無力地托著臭腳的邊緣,但卻無力阻止臭腳一點點下壓。
“死掉了……爸爸……媽媽……弟弟……我舔……別踩了……我真的會舔……我會舔的干干淨淨……我會見到你們的……我會努力見到你們的……”陸厷的頭骨在腳底與腳背之間開始變形,兩條干瘦的腿部在地面上亂蹬,亞格斯的力量控制很巧妙,緩慢地下壓甚至看不出大腳正在發力,可陸厷卻能聽到頭骨在臭腳下漸漸變形、裂開的聲音,同時能感到生命正在被這雙惡臭的大腳一點點剝奪。
‘咔咔咔’的連續脆響接二連三從兩只大腳之間響起,黑紅色的血液開始從陸厷的眼角流出,緊接著是耳朵,然後是鼻腔,最後是嘴巴,頭骨已經劇烈的變形、裂開,他甚至能感覺到腦仁正在被大腳緩慢地壓扁,暗淡無光的棕色眼球開始從眼眶中往外凸,白色的眼球上爬滿了紅血絲,那一直托在臭腳上的兩只小爪子也無力地垂在了地面上,是大腦被擠壓到一定程度以後,他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他現在除了體驗慢慢被爆頭的感覺外,已經什麼也感受不到了。
血漿流出一定程度後,白色半透明的液體開始從七竅往外流,那爬滿紅血絲的眼球凸出眼眶越來越多,眼珠最後被變形的腦仁擠出了眼眶,連帶著一大串神經掉在了地上,陸厷的上下顎開始變形、碎裂,牙齒都崩了下來,除了眼眶外,腦漿開始從耳朵和鼻腔往外涌,最後,整個腦子被兩只臭腳一點點碾平,每一塊骨頭都被碾的粉碎,像草莓奶昔一樣的半流體順著大腳的輪廓流到地上,在陽光的照射下,每一根神經都看的很清晰。
亞格斯抬起滿的腦漿的大腳,用粗壯的大腳趾將陽光照耀下的眼珠緩緩碾爆,讓瞳孔放大的眼球變成一張皮和一灘透明的液體,亞格斯重新站起身,掏出疲軟的雞巴,用帶有腐蝕性的尿液澆遍陸厷的屍體,讓整個屍體浸泡在騷臭的尿液中,讓房間未來兩年都無法清除這股騷臭,這才彎腰低頭走出了狹小的病房,只留下那一排標志性的腦漿與血漿混合的超大腳印……
……
放學時間……
“孩子就交給我吧?他們的父親莫澤讓我把他們接到F市的新家。”亞格斯從黑色的定制SUV上下來,攔住了一只年輕公龍的去路。
“莫……莫澤?”領著兩個小黑龍崽的年輕公龍明顯不認識亞格斯,但莫澤被亞格斯殺死的消息卻全城人都知道,但他一看到亞格斯的體型與通緝令上的照片,就算他是個痴呆也能知道面前這只肌肉黑狼是誰。
“小朋友,想不想見你們的父親啊?”亞格斯蹲下強壯的身軀,粗壯的大狼爪摸著兩只小黑龍崽的下巴。
“想!”兩只金色大眼睛的小黑龍異口同聲的回答著,父親被踩死的事情這兩個小家伙明顯不知道,讓他們更想不到的是,正是面前這只超級肌肉狼踩死了他們的父親。
“你們真是太可愛了,爸爸也很想你們,我先跟你們的帥哥哥說句話,你們在這里等我一下下哦~”亞格斯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但那邪惡的雙瞳和滿嘴利齒還是差點把兩個小可愛嚇哭。
亞格斯拎著全身如篩糠一般顫抖的年輕公龍走進了旁邊的小黑胡同,一聲慘烈的悶叫和頭骨粉碎的聲響從黑暗的小巷中傳出,亞格斯蹭了蹭大腳上的腦漿,回到了兩個小家伙的身邊。
“你們帥氣的哥哥睡著了呢,我們走吧,去見爸爸咯!”亞格斯一爪托起一個小黑龍,吹著口哨上了黑色的定制SUV,並快速駛離了城市。
在通往另外一個城市的高速公路上,那輛定制的黑色SUV停在路邊,一條粗壯的胳膊耷拉在車門上,強壯的黑狼坐在駕駛位上,一臉懶散的打著電話。
“這些家伙的資料身高和職業都完全符合我的性癖。”亞格斯饒有興致的看著手機上發來的照片。
“亞格斯大人,請允許我向您獻上我下賤的身軀,無論您想做什麼,我都會大力支持。”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十分誠懇。
“哼,你想要什麼?”亞格斯哼笑一聲。
“只要能為您服務……就是我最大的願望……請您收下我這具下賤的肉體……在您厭煩後可以隨意處置……”電話另一邊的聲音似乎要高潮了一樣。
“嗯,又是一條想把身軀貢獻的賤狗嗎,母狗,你叫什麼啊?”在亞格斯的臭腳下,莫澤那5歲的兒子趴在了刹車上,身體已經被踩扁了,白花花的腦漿和小小的內髒流了一地,而那7歲的小黑龍正趴在油門上,從扭曲的四肢上來看,大概率也已經癱瘓並且瀕死了。
“在下……阿薩汀……歡迎主人來到F市的新家……”電話的另一頭好像在此刻就已跪在了地上,匍匐的等待著強壯黑狼的到來。
“阿薩汀,一聽就是條賤狗腳奴的名字,准備用你下賤的身體迎接你的新主子吧……”亞格斯掛斷電話,隨意將手機扔到一旁的副駕駛上,那爆筋的惡臭大腳猛地將油門一踩到底,伴隨著一連串骨頭碎裂的聲響後,黑色的SUV飛一樣的駛向F市……
————The end————
by:四指狼魔
委托人:阿薩汀
客串名單:四指狼魔、安卓、茶尾、羅德
委托完成時間:2021.4.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