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入夜
新淋下的血液給開羅街道上了一層漆,儼然是一副地獄的圖景。
啪嗒,啪嗒。沿著他的步伐向前,昏暗的血光里躺著成排的屍首,各個怒張著驚恐的雙眼,隨即黏連著頭骨和腦髓在金色的鞋跟下爆裂開。金發魔鬼惡趣味地哼笑,幾乎要唱起什麼歌。他隨意地踩碎路邊的屍骸,手上拽著黑發男人的身軀在街上劃出一條血路。鐵鏽似的腥味浸滿兩人的鼻腔,這是一場活色生香的暴力宴席,Dio完全無法掩飾內心的狂喜,他的心髒在酣暢的戰斗中顫動,一切都似乎因他的勝利而耀著灼熱的渴望。
啪嗒,啪嗒。
“承太郎,”到了某處,他突然打破了肅靜。
”猜猜這是哪?”
他彎下腰,把男人的頭發扯地更狠,強硬地逼他抬起頭,一邊打趣似地用另一只手覆上黑發男人的眼睛。
不知從哪流出的一股股清水,刷洗著承太郎的傷口,為他帶來更灼燒的刺痛
“……”他緊咬著唇齒才不讓自己痛苦的聲音泄出分毫,他怕自己的理智完全消失。身體的劇痛已經快到極限了,膝蓋和肩膀的關節都被Dio生生捏碎,一路被地上的石子和骨尖磨穿血肉,扯斷了右邊的腳筋。褲子上浸濕了一大片粘膩的血跡。Dio滿意地舔了舔嘴唇,這對他來說似乎是餐盤上的甜點。
“我問你問題,承太郎。”
他再次放輕聲音,挨黑發男人更近了些,幾乎是用溫柔的語氣說道。“你會答對的。”他沒有繼續等待答案,而是開始擺弄承太郎的身體,換成世界蒙住他的眼睛,讓他用上半身倚著什麼東西 ,背對著Dio跪下。屍體和血液的腥臭味直直地衝上承太郎的腦門,他看不見,但是有股作嘔的預感擊中了他。
“作為人生的最後時刻,你應當為此榮幸。”
他用同一套說辭來安撫那些向他雌伏的男女,像是用餐前的儀式。Dio的聲音一旦停下,就是無邊際的黑暗, 他沒有氣息,不像是個活物,承太郎無意間顫栗了下,這里是只有他一人還苟活著的地獄,但現在也已是困在囚籠里的猛獸,生不出足以反抗的力氣。下一秒,瞬間的涼意讓他精神緊繃,棉質校褲突然被褪到膝蓋,只剩一條深藍色的內褲。
“Dio——!!!”幾乎是同時,從他口中生出一句怒吼。
“你要干什麼!混賬!!”
Dio不惜利用時停,以玩味地欣賞承太郎這瞬間錯愕的表情,黑發男人很快便意識到自己會面臨什麼。他奮力移動自己的四肢,剛剛好不容易有些麻木的疼痛感越加洶涌地襲來,傷口撕裂開了更大的口子,卻被Dio猛地摁回原地。
“哼,你覺得是什麼呢?說來聽聽?”Dio滿意地嗤笑,他在埃及的生活本就驕奢淫逸,養成了食欲和性欲總是要同時滿足的惡習,這是Dio決定侵犯承太郎的一大原因。他不緊不慢地伸出一根手指懸在承太郎的下身,隔著布料,用尖銳的指甲尖沿直线輕輕刮撓他的性器,重復同樣的力度和速度,承太郎的注意力不停被拉回到Dio隔靴搔癢般的觸碰,甚至掩蓋過痛楚。Dio瞥見他帽子下面的耳尖變得通紅。
“真惡心…住手!Dio!”
17歲的高中生雖然脾氣不好,抽煙喝酒,但還不曾體驗過性事,更別說男人之間的,他根本想象不到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吸血鬼敏銳地察覺到承太郎的心跳正在加速,雖然表面上還強裝著鎮定自若的樣子,他的身體可不會騙人。
“不要害怕。”Dio湊近承太郎的耳根,用氣音說,“你會喜歡的。”承太郎仍被黑暗包圍,身體上的感知變得異常敏銳,耳邊人呼出的氣息都觸到他的神經,拍打他裸露的肌膚。
“該死的!你這個…”突然身下寬大的手掌扎扎實實地覆在了性器上,隔著內褲緩緩地套弄起來,突然間被包裹的舒適感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承太郎,你在敵人手下勃起了?”Dio提醒他。
“…….”
Dio的言語里透出不加掩飾的快意,他甚至開心地掂了掂它的重量,用指尖從頭比劃到尾。
”哼,不愧是喬斯達家的。”說著一邊靈巧地搓揉承太郎的龜頭,連捏帶掐地玩弄他的柱身和睾丸。前液在內褲上形成一攤深色的汙漬。
“可惜你今天用不到它。”
承太郎寧願自己不理解Dio的話是什麼意思,緊咬著嘴唇,似乎打算不再發聲做更多無力的抗議,無視Dio的百般羞辱。
“你應該不知道吧,你的朋友們有沒有和你分享過?”
身後人用另一只手意味深長地撫摸承太郎的屁股,下一秒,一個巴掌直接落在了白皙的皮膚之上,直擊肉體的刺激來得太過突然,承太郎一時也忍不住顫抖,Dio又玩起了能力的把戲。現在承太郎的下半身完全赤裸地暴露在Dio面前,他從未讓他人看過自己的肉體,這個機會本來是留給未來的戀人,而不是一個死敵兼強奸犯。他越是不讓自己在意,他的穴口就越是因恥辱而不可控地陣陣緊縮,承太郎從沒有這麼痛恨自己的身體,他能忍受巨大的折磨而不露出絲毫求饒的神情,臀部的肌肉卻如此赤誠。承太郎需要找一個恰好的時機來扳倒局勢,可惜現在不是,Dio幾乎是一個完美的掌控者,承太郎明白,他召喚出白金之星的瞬間就能被世界所鉗制,這只徒增了吸血鬼餐前的娛興節目。他欣賞巴掌落在屁股上留下的紅印,接連打了幾下,掀起小股肉浪,他繼續慢悠悠地說,
“你的朋友,花京院,波魯那雷夫,還有阿布德爾…”
“Dio——!!”
承太郎明顯被這幾個名字刺激到,他很難再裝作事不關己,三位戰友都被Dio殺死,地獄般的現實很容易擊潰年輕的高中生,承太郎勉強維持著麻木感才能奮力與Dio一戰 ,Dio掰開承太郎的臀瓣就像是扒開他鮮血淋漓的心,他壞心思地哼笑,手掌順著股溝縫滑到小穴入口的褶皺,它還在因生理性的排斥顫抖著。
“…承太郎,你那麼聰明,不會需要我告訴你才明白這些吧 。”他暗示性地用尖齒咬下承太郎的耳釘。舔弄他早已發紅的耳廓,長長的舌頭滑進耳朵洞里,模擬性交的樣子來回抽插,
“你的朋友們都喜歡這個。”
“滾開!!!!你這個強奸犯!”
被津液弄得濕漉漉的耳朵非常瘙癢,承太郎只覺得惡心得想吐,他模糊地料想到Dio對他的同伴做的苟且之事,他不忍細想,這些人在他的回憶里變得血肉模糊,四處的腥臭味只能給他的記憶施加死亡的重量。
“你對你的朋友一無所知,承太郎。你沒有見過他們像母狗一樣搖著屁股求我操,我只是滿足了他們的願望。”
承太郎的心劇烈地動搖了,他不想相信這些侮辱性的一面之辭,但是Dio的語氣輕松地像是在敘述一個人人皆知的事實。
“我會慢慢告訴給你聽,你死去的同伴們享樂的樣子,你應當感激我。”Dio像貓一樣收起了指甲,摳進承太郎腳腕撕裂的傷口,“額!”黑暗中突如其來的劇痛逼著承太郎再次神經緊繃,發出一聲悶哼。吸血鬼並不打算輕易地放過他,他用手指在傷口里又戳又攪,剛剛有些凝固的創口又開始放血。
“花京院典明,那個還沒成年的小朋友。”沾著血液的手指抵在穴口往里慢慢攻入,有了血的潤滑,不費太大的精力就侵入了承太郎的肛門,“他是個徹頭徹尾的色情狂。”
“他在我這里的時候,每天晚上都拿我做性幻想對象自慰,不這樣就睡不著覺。肉芽在他腦門上,他在做什麼想什麼我一清二楚。”
他加上第二,第三根手指,攪動承太郎的肉壁,承太郎沒體驗過這個,內壁劇烈地蠕動,本能地要排出體內的異物,異樣的排泄欲搔擾著男孩的意識。
”和你們住在一起的時候,花京院有偷偷玩弄自己的後穴嗎?嗯?”
“他不是那樣的人!”
“你又了解多少呢?那小子再次遇到我的時候,下面竟然勃起了,他遮掩得多好,可惜逃不過我的眼睛。”
Dio剝開緊身衣,可以稱作是龐然大物的性器興奮得彈了出來,厚實地搭在承太郎的屁股上,甚至開始淺淺地挺動,在他的股瓣上摩擦。
“久等了,承太郎。”
他心焦了。他能不能趁Dio不注意的時候反身掐住他的脖頸,能不能說出什麼謊話騙得自己的時間,能不能強行運動自己的腿踢向Dio的小腹…他的思緒最終卡殼了,沒有用的,就像Dio說的,沒用的,什麼都沒用了,他對自己冷笑,他靈活的大腦被逼入一個沒有退路的死胡同,於是不由得走神。本以為戰敗最多付出生命的代價,盡管死在異鄉,也至少可以體面地犧牲,但怎麼也想不到Dio居然是同性戀……不,Dio的惡意自血脈里流淌,他的所作所為或許僅僅是為了侮辱自己的人格,興許惡貫滿盈的吸血鬼以玩弄人們的精神為樂,早就不局限於性別和其他種種。Dio羞辱他的方法或許就是最惡劣的那種,把成倍的責任擺在他肩頭,恥笑他的無能,反反復復地強調他一無所知,每一句都令人不安。從不知的過去到未知的未來,眼下未知的環境,無限地放大著他的感官,他像一根隨時會崩斷的皮筋,一切的一切都在耳邊鳴響,頭腦里昏沉得就像發了高燒。他只能承受這一切痛楚,於是他安慰自己,就當是一場有些不幸的噩夢,初陽總會把一切驅散。但即便是最堅韌的人都不能對即將來臨的強奸和死亡無動於衷,還只是17歲少年的他只能在抽離感之中等待這份絕望。
Dio端著胯下的凶器抽打承太郎的屁股,然後用龜頭抵住了洞口開始挺進。奈何本屬於喬納森的碩大陰莖實在是不適合給初夜的人開苞,即便做過細心的擴張也讓承太郎的肛門稍許撕裂,Dio並不很在乎,雖然夾得有點疼,但欺辱承太郎的精神快感遠遠占了上風。
“你現在不是處女了,承太郎,成熟的女人,哼哼。真遺憾,你沒機會回去和同學炫耀這件事了。”
“處女血”混著先前用作潤滑的血液一起,被Dio的性器反復推送進腸內,少許從交合處滲出來,打濕了Dio的睾丸。他一寸一寸地開拓這條只屬於他一人的甬道,承太郎猛烈地扭動起來,他的掙扎源於對痛苦的本能逃避,自然只是徒勞,甚至給Dio提供了更多施加暴行的理由。這灼燒的感知和身上的任何一處傷都不同,像被一把利劍劈開皮肉由外至內侵入 ,持著劍的他Dio將占有全部,承太郎身體上所有的痕跡都表明了這是他的所有物。
“你更加想象不到,波魯那雷夫,那個法國佬有多熱情。”
Dio緊盯著承太郎的一舉一動,看到他走神便用任何方法鞭笞他的精神,Dio藏著太多承太郎不知道的秘密,藏著太多足以讓他痛苦扭曲的把戲,今天的夜還很漫長,障礙也都被鏟除,他可以悠哉地享受這份百年都難遇到的美餐。
“只是跪在地上被鞋踩上陰莖,他就渾身觳觫”
陰莖終於完全沒入了腸道,Dio滿足地輕輕呻吟,彎下腰,灼熱的氣息打在承太郎的耳畔
“…他求著我抽打他的乳頭、陰莖和大屁股,像沒教養的狗一樣射了一次又一次。”Dio把這些淫亂的故事強硬地塞進承太郎的耳中,開心地看他嘴唇上被咬出的血漬,然後壞心地舔去,不意外贏得嘴唇主人的驚顫。Dio的陰莖也因此興奮得又脹大幾分。
“拿…出去!”
一聲反抗消在了黑暗里,Dio沒有理會。他正享受著性器被肉壁包裹著的安心感,先是在淺處變換角度,打著轉頂弄,又突然挺腰狠狠捅到最深。終於,他的細心摸索有了成效,他感受到承太郎在一瞬間身體不自主地緊縮,微不可聞地哼出了聲。
“是這里吧。”Dio的性器直直地向某一點撞去,“嗯!”承太郎最終還是在突如其來的快感下漏出了些許音節,反射性地身體微僵,穴口也像親吻一樣更緊得吸著那根東西,Dio見勢掐緊承太郎的腰肢,大開大合地操弄起來,每一次肏入,都精確無比地碾過他的前列腺,唇齒已經難以再攔住那些哼聲,隨著抽插的頻率一聲聲蹦出,一個不漏地鑽進Dio的耳中,承太郎手指狠摳著地面,指甲間磨出血紅的印子,但這種細瑣的刺痛無法與身後的快感洪流相抗衡。這讓初經人事的承太郎羞恥到難以自持,這怎麼能是他的身體,這怎麼能是他的反應?
Dio似乎是厭倦了眼下的姿勢,他掰著承太郎的大腿,逼著他在被貫穿的狀態下轉了個身,讓他靠在世界身上,正面對著自己,期間世界緊緊地捂住他的雙眼,不讓他窺見秘密的分毫。陰莖又在轉動的時候重重地擦著前列腺,承太郎被快感折磨地渾身酥麻,花了極大的精力抑制聲音,咬緊牙關幾欲崩掉牙齒,嘴角都在止不住地抽搐,他不知道拿什麼表情面對Dio的戲謔,拼命把頭扭向世界,Dio嬉笑著掰過獵物的腦袋,咬著耳根吐出一句咒語
“The World”
時間再次停止了。吸血鬼用手指撬開他的嘴,重新伸出的長指甲上下夾著舌頭玩弄,指腹摩挲著粘糊的口腔內壁,隨著身下性器的擺動一起往喉嚨深處肏入,承太郎的上下兩張嘴都被吸血鬼狠狠地侵占掠奪,他的臉上泛出淫靡的粉紅色,口舌間的軟肉拌著津液被攪動蹂躪,吞吃這手指的觸感活像第二個性器。Dio用尖長的指甲刮著喉口,數著數加快手指和腰部律動的速度,一秒,兩秒,三秒…七秒
時間流動,Dio的指頭被立刻咬折了,他挑挑眉,不以為然。血液直接流進承太郎的喉嚨,他被惡心得夠嗆,猛烈地咳嗽起來。屆時那七秒被偷走的感官在這一刻盡數返還到了身體上。
“咳………啊啊,啊——!!額嗯……!!啊!!咳咳……”
喉嚨被刺激地猛烈顫抖,他無法控制地發出各種令其難堪的聲音,屁股的摩擦感強烈地幾近灼燒,他不住一邊咳嗽,淫叫,一邊又被自己回流的口水嗆住,很快眼淚鼻涕口水流得到處都是,滿臉都是黏黏糊糊的液體,混亂倒錯的痛苦與快感在這瞬間一起爆發,承太郎被各種感官所撕裂,無法思考任何事情。唇齒痙攣地再也難以咬合,淫亂的聲音毫無保留地衝出喉頭。
“啊額……嗯…咳咳…!去死…啊!!D—Dio!嗯…!”
“嘴巴老實點,你該看看自己的樣子,承太郎。你像一個被肏熟了的婊子。”Dio笑得嘴角都有些酸了,抹了把承太郎液體遍布的臉龐,他前所未有地振奮,以欲將其碾碎的力道開始了新一輪交合。
“啊!!……”
承太郎甚至被自己突如其來的這聲驚叫嚇到,向來冷硬的面容染上各種情緒的色彩,Dio正用肉刃重重劈向承太郎的結腸口,快感像電流一樣往全身鋪竄開,他的肉穴濡濕地緊裹著侵入物,軟肉戀戀不舍地吸吮著龜頭,腸液被從內里擠出,粘在Dio金色的恥毛上閃閃發亮,Dio舒服得和承太郎幾乎同時開始喘息,雖是初夜,但性器和腸道契合得天衣無縫,一霎時,這兩個懷揣著殺意的男人竟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渴求著彼此而做愛,承太郎頭腦熱得發脹,被突破界限後洪水猛獸般的性欲失控了,肆意地在他的精神上施虐,
”哈……我還記得阿布德爾是一個難擺平的家伙,他差點從我手中逃走…”Dio還不忘繼續講述他的變態故事,盡管承太郎已經很難聽進,他正沉陷入一股接一股的熱潮。
”為了懲罰他,我讓手下日復一日地輪奸他”Dio刻意重復了這個刺耳的詞,“即便是那麼內斂的家伙,到最後都表現得淫亂不堪,向我展示被肏地合不上的小穴。”
“嗯啊啊…嗯……呀啊…!”又一次毫無預兆的時間停止,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脫出了一連串不成文的呻吟,身體渾身上下被撫摸,甚至乳尖也被隔著布料啃咬舔舐留下一攤水漬,甬道被反復貫穿,次次深入到最里,衝撞向結腸口,來勢洶涌的快意疊加起來讓承太郎的大腦炸裂開花,“哼…嗯——!!”他猛地拱起身體,腳趾發狠地蜷曲起來,眼里閃現一片白光,白濁噴灑在小腹上。他在第一次就僅靠後穴高潮了。
“你真是…天生的婊子。”
高潮時他的內壁劇烈地縮緊,里外都敏感的要命,僅小幅度的抽送都讓肉壁顫抖,穴道里的軟肉層層絞緊著那根碩大的肉莖,Dio舒服地呻吟,承太郎的意識還沒有回歸,大口地喘氣,茫然地對著那一望無底的黑暗。交合處黏糊得一塌糊塗,血的宿命相交融在一起,以這種些許病態的形式。吸血鬼活過百年也未曾體驗過如此暢快愉悅的交媾,二人的結合像是命中注定。
“承太郎,如果你願俯首於我,我或許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興奮至極的Dio又衝撞了幾下,頂進他身體的最深處,把濃稠的精液灌進他的肚子,
“如果這里有個子宮就更好了,你本可以是一個完美的母體。”Dio按壓承太郎的下腹,那個位置下面還塞著一根勃發的陰莖。他方才打架做愛的肌肉酸脹得很,現在因為用力過猛而陣陣痙攣,Dio作為上位者情況同樣不好受,但他沒有打算從里面退出來,他正考慮施展新一次凌虐。
“呸——!”承太郎從快感的余韻中回過神來,向面前的黑暗中吐了一口唾沫,Dio側身躲開。
“管好你髒兮兮的嘴。”
“我會親手殺……呃”吸血鬼不等他說完便掐住他的脖頸,身下再次被深深肏入。承太郎堅韌的個性反而給Dio的施暴欲送上了更多借口。
“我有一個不錯的主意,小子。”他心情甚歡。
”為了你以後服侍我,有必要鍛煉一下這張不聽話的嘴。”
“轉過去。”Dio又將他掰回了原來的體位,不同的是,世界讓開了身體,Dio的手掌抓在腦門後面,狠狠把他的腦袋往前按。
額頭傳來異樣的觸感。
血腥味又一次加重了。
一陣強烈的排斥感絆住了他,他開始扭動身體,逃避即將被驗證的惡劣預感。
世界壓在承太郎眼睛上的手指動了動,一根一根揭開。
發麻的雙眼不得不重新接觸到外界。
那是——
“對你的禮物還滿意嗎?”
夜很黑,但眼前的景象卻是亮白的刀刃,直直地刺入他充血的雙目。
眼淚就從那里無知覺地掉下來。
他驚叫,但沒有發出聲音。
——
血洞,披散的劉海,滿是血汙的學生服。
花京院典明。
他靜靜地躺在那,熟悉的臉龐還未褪去血色,眉頭簇在一起,雙目緊閉,那之上留著兩道傷痕,安靜得就像睡著了,只不過沉溺在一個永遠醒不來的噩夢。可怖的血洞穿過他的胸膛,血液打濕了大片身體,還尚未干涸,粘在校服上起了皺。
那是一個生命不自然枯萎的樣貌。
他正貼著他的小腹,尚還留有血肉的溫度,但再無動靜,這是一具屍體。
一個細膩又聰慧的少年,同時也是一位敢於挑戰生命的勇者,但是那些鮮活的意義全部在死亡面前被消解了,這已經是一具屍體。
家人,朋友,自己的未來,一切在這場充滿暴戾的命運漩渦中戛然而止。
空氣凝固了。只留發狂的心跳衝上喉頭。他掙扎著後退,但被身後的惡魔釘在原地,無處可逃,只能偏過頭嘔吐,可他的胃里什麼也沒有,只有胃酸和口水往地上淋。
“承太郎,你好惡心。”
他心滿意足地觀望著承太郎的反應,而對方以憤怒得有些扭曲的神情回應。
“D I O”
他第一次如此怒張著念出這幾個字母,幾個音節在他的齒縫里打轉回響,他要把它們狠狠地碾碎。
“怎麼?”
“……”
他只是轉頭怒目瞪著,但是有太多,太多仇恨卻擠不出口,Dio輕描淡寫的愚弄和質問讓他覺得絕望般的不可理喻,他們完全不對等,他的血海深仇在Dio的言語中映射出的樣子,好似小孩子耍脾氣一樣簡單。
“趁你還記得,不如好好回味一下你在他面前承歡作樂的樣子吧。”
無處宣泄的痛苦便席卷而來。
他知道。他隱約料到了。
正因如此才是煉獄
一路被拖上樓梯,背脊膈得生疼,他被涼水衝刷,被血腥味痛斥。除了被那可憐的屍體懷抱,他還會是倚著什麼呢?
機敏總是帶來更多苦楚與磨難。
承太郎就是頂著這份可怖的壓力淫蕩地吞吃著肉棒的。身體和精神那樣的撕裂開,在目睹屍體的慘狀那刻才像是被現實生生拽入,並殘忍地在耳邊告訴他:你的所作所為如此惡劣,玷汙了死者高尚的靈魂。
他頭一次那麼渴望回到黑暗里,被未知所裹挾,所有感情雜糅在一起,麻木到不知道擺出了什麼表情,似怒非怒。仇恨,情欲,痛苦,他的眼底里混沌成汙泥。
見承太郎不再作聲,Dio往里送了送性器。
“那麼”
世界接下去的動作讓他更是瞪大了雙眼。
他脫下了花京院的校褲。
“真是懷念,可愛的小家伙。”Dio吹了聲口哨“你見過嗎,它總是沒羞沒臊地在我眼前勃起,花京院一直管不住它。”
腦後的手掌把他摁在了那個可憐的器官旁。它自然耷拉著,粉紅色的龜頭被包皮裹著,紅色的恥毛稀疏地扎在他的額頭上。
“舔。”
Dio說出了那個讓人發瘋的命令。
承太郎閉上眼睛。
“殺了我。”
“我拒絕。”
他們馬上便陷入了另一個無聲的黑暗,許久都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作,氣氛凝重得駭人。
Dio在等待,他有無限的時間可以等待,用無盡的、恐怖的時間來消磨、殺死任何人類的意志。
承太郎沉默許久,吐出了濕軟的舌頭,Dio靜靜地望著他,看猩紅的血液從他的嘴里流淌下來。
“你在干什麼?”
他緊鎖雙目,痛得呻吟,嘴巴顫抖著合不上。
“你想通過這麼愚蠢的方式自殺麼。”
“很遺憾,咬舌死不了,我也不會讓你死。”Dio饒有興致地伸出手指搗入他的口腔,把玩他沒能完全咬斷的舌頭切面,血液從那里浸濕他的指尖,承太郎的臉頰抽搐,他想再次咬合,但是痛得失去力氣。Dio用兩指攪進舌頭下端,左右摩擦滿是液體津潤的舌系帶,按壓柔軟溫熱的下壁。
吸血鬼的眼瞳漫上灼熱的猩紅,掰過承太郎的下巴,保持著交合的姿勢,彎下身體猛地把舌頭侵犯入承太郎淌著血水的口腔,貪婪地舔舐、吸吮他的舌體斷面。難得用嘴細細品味,這讓他更加貪戀血液,身體更為不知節制。從縫隙里漏出痛恨與欲情交錯的哼吟,唾液,胃液和血攪和在一起,吸血鬼與人類的吻綿長而酸澀不堪,像是一個世紀的時間過去,內壁被舌頭一處不漏地侵擾,他幾乎窒息,Dio戀戀不舍地從嘴里退出,承太郎感覺到體內淺淺抽送著的凶器又再次勃發,甚至比先前更脹大一圈。
“哈…咳咳——”
“承太郎,你嘴巴里又酸又臭,真惡心。”他把重量施加在他的背上,“這樣會弄髒花京院的。”
Dio並沒有因為小小的調情而忘記他的惡意。
趁著承太郎因窒息而大口喘氣的間隙,世界扶著花京院的生殖器,冷不防地塞進了他的口中。
“嗝唔——!!”他條件反射地要吐出口中的侵入物,卻被Dio按著腦袋動彈不得,花京院的性器雖然比他們的短些,卻也足夠阻塞住喉嚨,逼出他生理性的淚水和嗚咽。
“別亂動,好好服侍他。”
承太郎的舌頭疼得火辣,被柔軟的性器稍稍摩擦就竄起一連串痛苦的電流,他想咬緊牙關但怕傷害到友人可憐的遺體,那東西躺在他的口腔里,他必須一個人承受所有的痛苦。
少年的生殖器散發出微弱的尿騷味,但很干淨。承太郎不敢排斥嘴中的性器,不敢覺得惡心,花京院本不該遭受這種侮辱,他是無辜的,承太郎只想竭盡所能地守護他死後的尊嚴,不願多加思考。
身後人突然開始激烈地抽送,囊袋拍打著股瓣發出肉體相撞的清脆聲響,陰莖沉重的衝擊把先前留在腸壁的精液往外擠壓,承太郎的小穴被各種液體潤滑,毫無阻礙地吞吃著性器,發出陣陣淫靡的水聲。
“唔——嗯嗯………!!”他沒辦法咒罵,更沒辦法閉口不言,他只是集中精力愛護嘴中的陰莖,生怕牙齒磕著它,給花京院留下不光彩的印記,若是那樣,承太郎恐怕花費一生都無法治愈此時的愧疚。
“嗯…嗯額…”他極力地抑制著口中的反胃感,沒辦法好好地吞咽口水,只能任其從嘴角蜿蜒流下,身後承受著一次又一次貫穿,擠開他狹窄的結腸口,蹂躪那處柔嫩的軟肉,新的快感自尾椎骨炸裂開,萎靡的陰莖再次抬頭。
“侍奉花京院有那麼爽嗎。”他調笑。掐了一把承太郎的性器,贏得對方的痛呼。
Dio雙手撫上小腹,將留在那里的精液打著圈抹勻,隔著肚皮感受陰莖頂撞出的凸起,而後順著肌肉的溝渠向上摸索,伸進衣料里捏玩他的乳肉,那兩點很快挺立起來,被指甲刮得發抖。他被大力推壓著,一下一下向前吞咽著花京院的性器,他的理性被嘴巴和屁股的東西肏得渙散,意識模糊中以為花京院還活著,眼淚掛在面頰上,他的下身比剛才更為興奮,空落落地架在空氣里,沒有得到進一步撫慰,正焦躁地挺動,他想挪動手臂,但雙肩傷口銳痛,帶給他十足的煎熬。
“你真棒,承太郎…”Dio愛倒錯的情愫,跨越生死的交融,他情不自已地想埋得更深,鑽進承太郎的肚子里被緊緊裹覆,和身前人結為一體“JOJO…”他親昵地叫,但又好像不是在呼喚身下的人。
承太郎的下身腫脹得通紅,青筋暴起,臀部不自知地抬高,扭動著迎合著身後的衝撞。
Dio用右手握成一個空心的拳,抵上承太郎身下顫動的陰莖,“來吧,拿你的獎勵。”
承太郎終於憋不住了,他挺腰肏入Dio柔軟的手心,包裹感讓他深吸一口氣,和插在自己身體里的那根一起律動起來,他渾身上下都被填得滿滿當當,竟在這混亂不堪的情景下油然升起一股詭異的安心感。
“哈啊……”
他很快就在不留余地的性交中低喘著又射了一次,把Dio的手弄得髒兮兮黏糊糊的,腰一下子軟了下來。
“嗯——!唔要!!”Dio並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剛射精完的性器敏感的要死,根本受不了手指的再三責罰。承太郎含含糊糊地反抗起來,全身上下都開始顫抖,肌肉立刻緊繃起來,弓著背抬高屁股要逃離身下的手掌,Dio輕易就壓制住了他的獵物,用修長的手指摳弄莖頭的冠狀溝,緊捏那個剛剛發泄過的孔洞周圍,快速地在龜頭前段反復畫圈搓揉,沾滿精液的手指濕漉漉的觸感癢得人發狂
“額嗯嗯、嗯嗯!啊——”
承太郎從未經歷過這種對待,他平時甚至不怎麼自慰,對眼下的生理反應毫無防備,爽得翻起了白眼,他很快就去了,但比射精的體感強烈數倍,從馬眼噴射出透明的液體,淅淅瀝瀝灑在地上和Dio的手指上,好似失禁。
“哼,你尿在我手上了,這條發情的狗崽。”
“停下——!啊!!!”承太郎不受控制地大呼,他的意識已經在高潮中被破壞得支離破碎,Dio充耳不聞,仍在不斷動作,反復責難承太郎可憐的生殖器,他呻吟著潮吹了一次又一次,不知是精液還是尿液的東西像噴泉一樣被射得到處都是。當Dio終於決定放過他的時候,他已經全身酸腫,疲憊得產生幻覺。
Dio身下也正准備著做最後的衝刺,加快了運動頻率。承太郎的後穴泛濫成災,被干得有些麻木,疲軟地倚在Dio身上任憑抽插。Dio饜足地長呼一聲,閉上眼睛。
“哈啊………”
承太郎的小腹被新進的液體灌得微微漲起,Dio從後面抱著他趴在地上,終於得以從花京院的下體抽出。
承太郎的下巴在長時間的口交中脫臼,一時難以合上,更是罵不出什麼成段的句子,兩頭野獸就這樣交疊在一起各自喘氣。
這一個夜晚異常的冗長。
開羅沉寂下來,人類陷入夢鄉。
就像吸血鬼讓時間永遠停滯下來,變成了深不可測的永夜。
罪惡的巢便悄然築在光照不到的狹小角落里,承載著地獄的狂歡,讓黑夜眷戀地留守在那,就像百年不愈的頑疾。
一道劍光終於從那暗不見底的夜里侵入,給予漫長而痛苦的夢一個驚顫。
刺入了吸血鬼跳動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