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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歸泉 作者 一條噠魚

回歸泉 作者 一條噠魚 bahamut 23877 2023-11-20 05:08

   回歸泉 作者 一條噠魚

  回歸泉 I

   -\t碼頭文,抹布,重調教,亂倫,同性,戀足癖,逐臭,群,惡墮,SM

   -\t怎麼還是這堆TAG?哦對了,還有一個兄弟標簽。兄弟好啊,兄弟最好了!

   -\t大概是快樂教育三部曲的前傳?順便怎麼有喜腳婆啊,你們都委托個什麼啊!

   埃里克:肯尼亞獅,金棕色毛發,少量褚褐色鬃毛在下巴和頭頂,綠眸子

   14歲 五點五英尺高,140磅的標致少年,獅族特有的結實,但比起兄長顯得瘦小一圈

   和近成年的兄長席恩相依為命的獅族男孩,中學生活過的還算順意,但卻有著對哥哥遠超親情的復雜愛慕之心,為了隱藏這個秘密而苦惱地掙扎著。

  

   席恩:肯尼亞獅,金棕色毛發,全盛黑褐色鬃毛,藍瞳

   17歲 六英尺高,150磅的男孩,健碩筋實,胸寬肩偉,臂膀粗壯,大手籃球健將

   有責任心且疼愛弟弟的優秀青少年,為人開朗、勇敢。雖然內心仍是個男孩卻不得不肩負家庭重擔,正在遭受難以啟齒的異變而被迫為高利貸者服務。

  

   瑞萊蒙: 白尾海雕,黑白相間華羽,紋有喙部雕刻,瞎了一只眼睛。

   43歲 六點五英尺高,140磅的男子,與其說是一名高利貸主,更像是個冰冷的主刀醫生

   回歸泉小鎮赫赫有名的高利貸主,為人冷血無情,手段辛辣,總能有各種手段讓欠債者付出高昂的代價,並不關心人心的疾苦。對虐待相當有心得,是精神與肉體的施虐愛好者

  

   -\t埃里克之一

   埃里克的生活並不復雜:回歸泉小鎮八年級的中學男生,擅長數學和歷史,不太能應付化學。作為校田徑隊的一員,比賽時中規中矩,但練就了硬朗的體魄。他有三五個要好的朋友,放學結束後,也許會在一起玩上一段時間,回到家,幫忙完成些家務,然後完成他的作業。

   這頭外貌和兄長,校園萬人迷席恩越來越相似的年輕雄獅很感激平淡的生活,也熱愛著即便有時艱辛,但有哥哥陪伴總能共渡難關的家庭日常。不過除卻這些,埃里克也有他不能袒露的一面。這件事說起來就復雜了。

   床尾掛著一雙只有比賽時穿的跑鞋,床底堆著男孩都不善於打掃的雜物,床的邊緣皺著還未來得及丟進髒衣簍的襪子,伴隨輕微的嘎吱聲,粗重的喘息聲,粘膩的肉體摩擦以及越來越清晰的愛液分泌,我們正值青春期的小伙子正在干這年齡的孩子基本都會幾招的手藝活兒。

   “呃…呃哈…”青澀的雄獅緊著腹身,讓那隱約可辨的腹肌明顯地隆起,在兩腿之間,少年飛快地手淫著,右爪套弄著已全然出鞘的肉根,時不時用指尖摩挲馬眼,在陰莖頂端擦出粘膩的水聲,馬眼淙淙,表達了這個力比多分泌已達巔峰的小子是多麼飢渴。

   一邊打著飛機,埃里克騰出的左手也沒閒著,比起同齡人更敏感和自覺開發的乳首早已挺翹。紅著臉頰的小伙子用大貓的肉墊刺激挺立的粉嫩裴蕾,腹身的起伏愈發明顯,而他也索求著更多,加快擼管頻率的同時挺起胯部,整個下身都高昂晃動起來,讓那沉甸甸的睾丸因之甩動,啪啪地在中學生變得壯碩的雙腿間拍打。

   “…呼…快到了…”自言自語著,感受著下體積蓄的熱量,埃里克急忙騰出左手,拿出藏在枕下的某物:這是他每次手淫都必須用到,近乎儀式性的收尾。他急不可耐地將那白色,但在關鍵部位有些淡黃汙漬的內褲蓋在臉上。獅子那T字型的小鼻子貪婪地深嗅,將那屬於兄長胯部的氣息,那散發著雄性費洛蒙淡淡臭味的陰莖氣息深吸。

   沒錯,這就是獅子弟弟埃里克最大的秘密:他深深迷戀著壯實偉岸、勇敢朴實的哥哥,從精神到肉體,這踏入青春期性欲泥潭的年輕獅子就一直以其為幻想對象。嗅著來自血親發育成熟的體味,情熱至極的埃里克呻吟著,滿腦都是哥哥的胴體:席恩的胸肌、腹腰、肉棒和漂亮脊背,那些日常生活中無意間瞥到的誘人都變成了現在淫想的素材。

   感到接近高潮,埃里克加快了手淫的速率,他七英寸的年輕肉棒高高挺立,而鼻子也深埋在哥哥的髒內褲中,深嗅著屬於陽剛兄長的費洛蒙,身體內嗜臭淫欲的那部分也起了化學反應,調動著男孩的性感帶,讓他們光從氣味就高高激發了快意!

   “...額啊…!”隨著一身悶哼,肌肉緊繃的少年射精了,他的肉墊雙足蜷起,表明高潮有多麼激烈,抽搐著,襠部一股一股地噴灑出青春的精華,射在了板床的上鋪底板。男孩在余韻中喘了好一會,才光著屁股起身收拾殘局。獅族的雄性射的又多又猛,這對基因傳承無疑是有益的,但只給少年期的騷亂增加了麻煩。

   嗅了嗅手中皺巴巴的內褲,埃里克沮喪地意識到上面的余味已然隨著使用變淡。他不得不再次鋌而走險,從哥哥的髒衣簍中偷取一條新的,或者這一次,他還能順走一兩只氣味濃郁的襪子:如果運氣好,還是席恩從球場上帶下來的,那種的汗味最為激烈。

   想到就做,簡單擦拭完下體的精液,埃里克在席恩的衣簍中翻找起來:時不時捧起一件汗衫深深嗅吸,感受哥哥體味為他帶來的安定和溫暖,粉黑色的鼻頭蹭過每一條內褲,因其散發出的麝味和雄腥而怦然心動。就在埃里克拿不定主意哪一條內褲最適合聞著手淫時,背後的門忽然被打開了。

   原來是哥哥竟提早回來了,偉岸高個兒的壯實雄獅旋風般的衝了進來,帶著股濃濃的汗味,若不是埃里克被嚇得呆若木雞,早已偷偷深嗅陶醉於兄長的雄氛。剛剛打完籃球的大小伙剛把背包甩到房間角落,轉眼就發覺自己弟弟正光著屁股,臉頰緋紅地捂著襠部,驚魂未定。

   男人間的默契讓席恩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壞笑地一巴掌拍在埃里克的屁股上,惹得弟弟驚叫一聲。心領神會毛茸茸的小弟也到了會手淫的年紀,埃里克甚至有些自豪,這大概就是長兄如父吧。“記得搞好衛生,小色貓。”心胸開闊的大哥笑著說,讓弟弟的臉更燙了。

   雖然男孩子間,擼管本就是可大大方方說出來的小私密,但席恩不知道的是,埃里克方才在用自己的內衣手淫,更不知道的是,弟弟正盯著哥哥凸起的胯部出神。青春期本就是情意旺盛的時候,而當你的暗戀對象是朝夕相處的英俊老哥,性起可就太過頻繁了。

   席恩脫掉了髒汙的汗衫,露出汗津津的肌肉背,籃球前鋒精實嶙峋的身材看的埃里克呼吸急促,腦中滿是兄長胴體的壯美,猛吸哥哥散發出的體香。感受到炙熱的目光,席恩納悶地轉向弟弟,而那坦實雄偉的胸肌和讓人欲罷不能的腹肌輪廓沾染汗珠的樣子,更是叫埃里克難以移開視线。冒著會被哥哥察覺到的風險,埃里克貪婪地注視,下體竟再次硬挺起來。

   “你小子發什麼呆呢。”被小弟盯得有些害羞,席恩拍了一下埃里克的後腦勺,埃里克這才雙頰發熱地轉開視线,急忙扯開話題:“哥,你今兒怎麼回來這麼早。籃球隊不用訓練嗎?”獅子大哥眼神有些躲閃,似乎瞞著弟弟什麼,咳笑一聲,沒正面回答:“怎麼?打擾你打手槍了?我待會還要出去次,晚飯你自己准備吧。”

   “嗯。”見席恩不願多談,向來懂事聽大哥話的埃里克乖巧應聲。自從父親不負責地離家出逃後,這兩兄弟便相依為命,彼此照應。席恩又當哥哥又當家長,還在外面打工補貼家用,或許這份擔當才讓埃里克依賴迷戀,轉而變質成渴望的吧。

   “呵,趕緊穿條褲子。”席恩也深深愛著自己的弟弟,但不是情欲的念頭,而是手足之情。這也讓憨實沉穩的大哥對弟弟隱秘的愛慕較為遲鈍,“還有,別忘記寫作業。”和成年人般魁梧的大小伙兒套上了一件干淨短袖,叮囑完弟弟便走出門去。

   “好——”目送席恩出門,騎走家門口的自行車,埃里克再也忍耐不了。他一頭扎進床上的髒汗衫,鼻子深埋其內,急忙進行第二次激烈的手淫。呼吸著席恩的汗味,年輕的雄獅既內疚,又興奮,厭惡亂倫的渴求,卻同時幻想著席恩巨碩的老二和那對悶在球鞋里咸熏的大腳丫。

   埃里克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變態和扭曲很快就將及不上憧憬著的哥哥所燃燒欲望的一角。

   -\t席恩之一

   席恩沒有敢告訴弟弟的是,他已經在打算退出籃球隊了。雖然知道球隊需要他,而教練更是很器重他這個身強體壯的前鋒,但父親離去後家里的經濟日益拮據。他不得不放棄熱愛的運動,畢竟埃里克還指望著他,他絕不能讓弟弟失望,更不允許福利院的人接走他。

   因此,翹掉了下午的集訓,獅子大哥根據地址找到了那個廢棄工廠。打開門的是一頭臉上有刺青的犀牛硬漢,果然是混黑幫的家伙…雖然料到了,但向來品學兼優的席恩還是有點緊張。但身強體壯的高中生沒有表現怯意,粗著嗓子說:“瑞萊蒙叫我來的,我來打工。”

   “啊,你是那個替父還債的小鬼,攤上這麼一個窩囊廢老爸真辛苦啊。”犀牛嘲笑道,“進來吧,我們都在等你。”聽對方出言不遜,席恩憤怒地捏緊拳頭。雖然也仇恨著父親的懦弱,但作為長子他仍想捍衛家族的尊嚴。可現實卻讓他不得不低頭,他不能得罪這些高利貸者。瑞萊蒙是道上有名的心狠手辣,任何欠他錢不還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幾日前,那頭白尾海雕找上了門,要求獅子男孩還清他們逃跑父親欠下的巨大債務,留下尚且年幼的埃里克和仍是學生的席恩面對凶狠的黑幫。瑞萊蒙知道兩個孩子就算變賣家產也補不上多少欠款,於是向席恩提出了一個機會:替他工作來償還債額。這已經算得上相當仁慈了,席恩知道這群惡徒拿不到錢能做出什麼血腥的事情來,也知道憑借瑞萊蒙的能耐,他完全有能力傷害自己和埃里克。

   為了保護弟弟,也為了天經地義的父債子償,老實巴交的席恩答應了,中了惡棍們的陷阱。獅子雄獸不知道的是,他不僅在步步深入肮髒的泥潭,還將永無脫身之日。此刻的廢棄工廠中,瑞萊蒙正西裝革履,筆直地站在設備間,他精神抖擻,雙眼銳利,鷹鈎喙閃著寒光。

   “啊,你來了。很好,開始工作吧。”瑞萊蒙切入主題,望向走來的高大獅子男生點頭。

   “要我干啥活兒?”席恩深呼吸,努力露出微笑,他不想得罪這個黑老大,也不想失去來之不易的機會:畢竟瑞萊蒙沒有吩咐手下把獅子兄弟裝進麻袋沉海已經是大發善心了。“我肯吃苦,力氣也夠大,搬箱子卸貨這種事兒我都能行。”

   “我知道你很結實,但干粗活,你做一輩子也還不清欠我的錢,孩子。”瑞萊蒙輕哼一聲,“我對你健壯的身軀另有安排,肉體運用在正確的領域,才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我們的模特已經到了。”老鷹拍了拍翅臂,督促工作人員就位,“別浪費時間了,准備開拍!”

   “等一下…我的工作是,當模特?”席恩懵了,不太好意思,這和他預期的差太多。

   “對自己沒信心?別擔心,我覺得你很上鏡。現在市面上,你這樣年輕壯實的體育生很受歡迎,”瑞萊蒙根本沒打算瞞著少年,“確切的說,你要做的是色情模特。拍攝過程中,你會呻吟,會裸體,還會下流地高潮。你要做一切我這個導演要求你做的事情,無論多麼羞恥。”

   不管獅子目瞪口呆的模樣,瑞萊蒙聳肩接著說:“覺得扯不下這張臉干這行?乞丐沒權利挑三揀四,再肮髒齷齪,這份工作能最快地還清你父親的欠款。而且說不定還能給你自己小賺上一筆,沒了經濟來源,你和你弟弟的大學費用難不成還會從天而降?想想看吧。”

   “有多少人求這個機會我都不給,也是看在你小子運氣好,長得有些姿色的份上我才沒有對你們兄弟二人痛下殺手。如果你不識相的話,大可給臉不要臉地從大門出去,保全你的尊嚴。然後在下次我來討債時,死的有骨氣一點。”

   席恩握緊拳頭,內心激烈掙扎著。英俊的雄獅從來不缺追求者,但較為純情的大哥卻仍是處男。他一直以來把注意力投入在球場和學業上,甚至手淫一個月都沒有多少次,現在要他演色情模特?他更是想都不敢想,這樣的東西若是被同學…甚至弟弟看到了。

   “哦,還是說你更想讓你弟弟來替我工作?我們這兒對小模特一樣歡迎。”瑞萊蒙這句話無疑是壓跨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席恩急忙抬頭答應:“這活兒我干!”

   “不…不就是脫光衣服嗎。”席恩的臉頰已經紅了,這讓憨壯的雄獅更顯幾分可愛,“比干體力活還少留點汗,輕松的工作。”瑞萊蒙得逞似的笑了,拿出一個小瓶子,“流汗少不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如果你乖乖配合,這項工作不僅輕松,還會讓你熱愛不已。”

   “把它喝了,它能幫助你更好地…放開自我。相信我,這東西對你而言是好東西。”

   “這…里面都是什麼?”

   “說了我懷疑你也聽不懂。混合著外向費洛蒙、雄激素和發情期野獸信息刺激化學劑的提煉物質,它能提高你的性能力,力比多水准以及比媚藥更有效地激發你的性欲。”

   看著那小瓶子里淡粉色的液體,席恩鼓足勇氣,將其一飲而盡。豁出去了,他也沒有別的選擇——就算變成瑞萊蒙賺錢用的玩物,但只要能讓弟弟過上更好的生活,擺脫父親的陰影…

   藥水一下肚,席恩就感到昏昏沉沉,全身燥熱,運動褲里的分身也迅速膨脹,仿佛積蓄了一輩子那麼多的性欲在高中生的襠部攢滿。大獅子呼吸沉重地走向拍攝場,覺得燈光刺眼。

   “呵,你爸爸沒教過你別隨便喝陌生人給的飲料嗎?”瑞萊蒙輕聲低語,邪惡地笑了,隨即大聲命令拍攝員工:“時間寶貴,你們這群懶蟲,快點開拍,別讓咱們的小明星久等。”

   三個機位同時運作起來,在燈光下,席恩局促不安地站著,撓撓腋窩,害羞地不知道該做什麼好。瑞萊蒙的聲音傳來:“簡單和觀眾自我介紹一下,小伙子。”

   “額…我叫,我叫席恩。是…回歸泉鎮十一年級的學生。”

   老實巴交的高中男生居然把真名和住地都誠實地說了出來,引來拍攝人員的竊笑。這樣正好,瑞萊蒙深覺有趣地繼續下令,反正他可不管這男孩的隱私暴露後是什麼下場。

   “很好,席恩。把你的上衣脫了,給大家看看你的身材。”

   席恩照做了,那身漂亮的肌肉和壯碩的肩展比讓瑞萊蒙的手下發出輕聲贊嘆,他們見過的美男多了去了,不過這個年紀身材如此壯美還是頭回見。瑞萊蒙的雙眼倒映出席恩的胸肌,調戲地說道:“長得真壯啊,小伙子。平時喜歡鍛煉嗎?”

   “嗯。我…是籃球隊的。”木訥的體育生一問一答。

   “這樣,我打賭在球隊的更衣室里,你的肌肉一定吸引了不少目光吧?”瑞萊蒙引導著,“你喜歡嗎?被男人看著身體?在狹窄的空間里,呼吸著他們年輕氣盛的臭味會讓你興奮吧?”

   席恩都不知道這番話是什麼意思,他只覺得腦袋混混沌沌,想起了埃里克注視自己的目光,和有時更衣室中男孩間無傷大雅的色情玩笑。他感到下體一熱,心跳加速,居然回答:

   “嗯…”他嗯完就吃了一驚,不知為什麼會承認,更想不通自己在因什麼而興奮。

   在欲望面前,沒有人能撒謊。瑞萊蒙知道藥效正在起作用,沒有浪費更多時間:“現在,把你的褲子也脫了,給大家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紅著臉,席恩慢吞吞地脫下了運動褲,那根彎曲的大屌被白色內褲最後的阻礙束縛著,鼓起一個誘人雄偉的曲线。這薄薄的布料簡直形同虛設,任何人都能把這大包看的一清二楚:不如說隔著內褲,那龜頭的輪廓,睾丸的形狀顯得更加色情了。不少旁觀者不禁驚嘆這小伙子的潛力和天賦異稟的巨根。

   脫到了這個地步,席恩的呼吸愈發渾濁,也許是剛才那【喜歡被看身體】的話語啟發,又也許席恩天生就隱藏著暴露的喜愛,他只覺得皮膚發燙,瑞萊蒙和他手下們的視线仿佛在燒灼他的毛發,讓獅子感覺麻癢。一想到這些錄像會被更多人看到,他的老二便猛地一顫。

   “真是個好小伙,你對此很自豪吧?有一張帥臉蛋,一身肌肉,和一根大雞巴,一個男人對自己的身體還能有什麼要求呢?”

   “還…還行…”席恩低頭看向兩腿間快把內褲頂破的隆起,咽了口唾沫。

   “現在,全部脫光。反正你硬成這樣和被看光也沒差了,不是嗎?不過,穿著你那對髒襪子吧,我還不想看你髒兮兮的足肉墊。”

   這個命令雖然讓席恩面紅耳赤,但他還是照做了,現在,雄獅高中生一絲不掛地站在鏡頭前,肌肉豐滿,陰莖高挺。少年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但他顯然是豁出去了,一些事情一旦突破了羞怯,就像火車駛下懸崖不可收拾。拍攝人員們對這幅胴體嘖嘖稱奇,暗想肯定大賣。

   “給你的大肉棒一點關懷,帥小伙,給大家看看你平常怎麼擼管的。”

   反正已經被看光了,摸幾下雞巴也沒什麼。席恩自我安慰著,耿直地握住那根八英寸長的大肉棒,和埃里克仍在青春期的成長少年不同,席恩的下體早已被旺盛的雄激素發育地又粗又硬,從肉鞘勃出時龜頭蓋過了肚臍。

   被春藥催情,席恩一時間忘記了正身在聚光燈下,仿佛置身家中忘乎所以地尻著手槍,他寬大的籃球爪子一只擼動莖身,一只托住沉重的卵袋把玩,這是他習慣的手法。

   雙爪在襠部手淫,挺起胯下展現給觀眾,席恩的無師自通令瑞萊蒙很滿意。他從沒看走眼,當他認定一個家伙是欠玩的騷貨時,那就一定是——如果不是的話,他也有很多辦法把對方變成一個真正的淫娃。好戲還在後面呢。

   攝影機聚焦在席恩的龜頭上,拍攝那油光飽滿的巨碩陰莖頂端如何被獅子的肉墊刺激地又紅又大,又是如何在那肉根被一次次推向極限時,從馬眼滲出誘人的露水。被這麼多人圍觀著打飛機,讓席恩愈發興奮,他喉嚨發出一聲低吼,就快射出精來。

   “停,不許高潮。”瑞萊蒙下令,席恩急忙撤回爪子,投降一般高舉雙臂。他胯下的肉棒一翹一翹,十分堅硬,但沒有射精。是一個服從的好苗子,太適合被做成淫奴了。在鏡頭給席恩瀕臨射精的下體特寫時,瑞萊蒙接著說:

   “開始撫摸你的肌肉,從胸肌開始,一寸都別漏掉。好好展示你健美的身材,大獅子,但不許碰你的卵和屌,明白了嗎?”

   席恩無聲地點了點頭,生澀扭捏地撫摸著自己的身軀,展現那起伏的肌肉线條,他的指尖拂過岩板般胸肌上的乳首時,微微皺眉,讓瑞萊蒙暗喜:這說明這公獅的奶子很是敏感。席恩展現著極富男子美感的身軀映在老鷹的雙眼,就像在誘惑這施虐的猛禽快點把他制作成一個只為做愛而生的物件。因此,計劃有變,而白雕下定了決心。

   “現在,坐下來。”瑞萊蒙下令,“聞你自己的腳,獅子。”

   席恩起初有些困惑,但他還是照做了。在球場上揮灑汗水的日常讓他也有不錯的柔韌性,盤坐著的肌肉體育生輕松將腳爪伸到了鼻子旁,而趴開的胯部依舊一柱擎天。

   席恩納悶但老實地嗅著自己的氣味,那汗酸和淡臭他並不陌生,可現在這股雄味卻也讓他頭昏腦漲地性欲旺盛,自己釋放出的費洛蒙被再次吸收激發欲求,變成無止境的惡性循環。

   “自己的髒腳丫味道如何,席恩?”

   “很…很臭。”席恩紅著臉承認,誠實卻也害臊。

   “那是當然的,因為你就是一個臭烘烘的小髒貓,對不對?”瑞萊蒙的語氣就像在催眠,誘導著席恩,“現在,一邊聞你的臭襪子,一邊繼續玩你的屌,帥小伙子。”

   這可真奇怪啊,席恩暗自想到,但怎麼擼管都是擼。權當是在表演,獅子少年一邊嗅著白襪子上的腳汗味一邊再次手淫起來。不知怎麼的,這一次他渾身都是勁,甚至肉棒的挺動也更爽快了。鼻子里的汗味變成了最理想的催情氣味,席恩甚至輕聲呻吟起來:

   “哈啊…哈啊…好爽…”他痴呆地呢喃,鼻子埋在勾起的腳趾溝中,舌頭長長地耷拉下來,“好臭…可是…這麼擼管好舒服…”

   瑞萊蒙獰笑起來:“怎麼樣?喜歡這腳臭味吧?看不出長得俊,實際上是個大變態呢。”

   “我…”聞著臭襪子卻無力反駁,席恩繼續著這羞恥的姿勢,翹起一條腿深嗅腳丫,暴露出來隨著擼管挺動的大肉棒更是被拍的一覽無遺,連馬眼流出的前列液都一清二楚。鏡頭還悄然捕捉著席恩粉嫩,未經人事的緊窄尻穴,暗示著接下去的重頭戲。

   “啊…啊啊!”被自己的足味熏陶著,席恩一個不留神便精關大松,噴出濃濃的白濁。獅子體育生猛烈地加快套弄的動作,紅彤彤的大肉棒激顫噴射,把獅子的精華射滿了那對漂亮壯碩的胸肌,讓它們被乳頭分開,順著下肌的弧度流淌。攝像頭捕捉下了這一幕,事無巨細地記錄只穿著襪子的裸露雄獅高潮的過程,紀念這鏡頭前的第一發射精。

   席恩只覺得從沒射的那麼痛快過,兩兄弟睡上下鋪,共享一個小房間十幾年,無論做什麼都是偷偷摸摸的。這樣大幅度地玩弄肉棒還大大方方地聞自己的臭襪子,這種刺激和放縱的快感讓獅子小伙只覺得上癮。甚至沒有察覺到沉淪,他驚喜地看著身上沾染的汙濁。

   “嚯,真是好大一發啊。告訴觀眾們你現在感覺如何?”

   “我…”席恩仍有些怯場,但已是被快感衝昏頭腦,也不遮掩自己半垂著龜頭,仍在滴落精液的碩大老二,“我感覺很爽…我從沒射的這麼爽過…”他喘息著說,“也從沒射的這麼多…”

   “那是因為以前沒聞著自己的大腳丫子尻槍,對不對?這下你學會了新的玩法照顧你的大雞巴了,恭喜你。”瑞萊蒙虛偽地祝賀,“從此之後,這世上又多了個嗜臭的小變態。”

   席恩紅著臉忍受這謾罵,卻覺得莫名暗爽。他說服自己,這只是工作,他有求於人,瑞萊蒙要什麼盡管去說罷。他都沒意識到,即便已經射精,鼻子仍戀戀不舍地按在腳上嗅吸著。

   “現在,把你的襪子脫了。”瑞萊蒙繼續命令,“舔你的腳,把它清理的干淨一些。”

   這實在是太惡心了,席恩想要反抗,但想起了弟弟,以及那筆要命的債務…獅子咬牙,依舊照做,他先後脫下那對被汗漬染黃的白襪,不知要將它們放到哪兒時,老鷹說道:

   “套在你的屌上,笨貓。把你的軟雞巴挺硬點,襪子如果掉下來,觀眾就會不高興。”瑞萊蒙交叉雙臂,“而如果觀眾不高興,我就會虧錢。你知道如果我虧了錢,你是什麼下場。”

   席恩咽了口唾沫,悶哼一聲,盡管剛射了一次,但他今天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卵蛋也依舊鼓鼓囊囊,像是剛剛根本沒發泄出去多少存貨。高中生本就又硬又猛,重振雄風花不了多少功夫,掌心的肉墊只在龜頭揉搓了幾下,席恩的肉棒就再次高高挺立,鈴口飽滿。

   咬著下唇,席恩甚感下流地將髒襪子套在了肉棒上,看下體滑稽地裹上了“布料安全套”。獅子單純的思想里,陰莖本就不是什麼干淨的地方,現在染上了腳汗味,已是臭不可聞。但同時,一種難以解釋的墮落快感也在高中生的腦中積蓄,席恩握著襪子,在肉棒上套弄了幾下,享受著粗糙的內織和肉莖摩擦帶來的快感。

   “舔你自己的腳,小子,別忘了。”老鷹催促。

   停下手藝活兒,席恩捧起自己的五十碼,常年在球場奔跑的裸足舔了起來。他起先很是不情願,但現在嗅到的氣味仿佛被施加了魔力,咸腥的汗液,因運動而略顯粗糙的肉墊,甚至是獅足腳趾之間的夾縫都讓他津津有味。逐漸的,舔舐變成了啜吸,抗拒變成了享受,拍攝現場回蕩著席恩響亮的吮聲。

   “對,好好品味你的臭腳,下賤的玩意。這就是你的本性,被人看著做這些肮髒的事情讓你興奮的不得了吧?”瑞萊蒙狡詐地笑了,望著獅子兩腿間一挺一挺,套著襪子的大屌。他打了一個響指,那名凶神惡煞的野牛手下便干脆地脫掉了上衣和褲子,黑色的子彈內褲包裹著不遜色於少年巨根的龐然大物。

   “唔…嗯…”吸吮著自己葡萄般的腳趾,高抬雙腿自褻的模樣被拍攝一通,席恩只覺得大腦越來越麻木遲鈍,似乎感官只剩下了沉淪的快感。這藥不僅再讓他“放得開”,還讓他欲壑難填,只要能有更多的快感,席恩覺得哪怕現在瑞萊蒙要他自殘,他甚至都做得出來。

   就在他閉眼舔的足尖滴落口水時,一陣前所未有的奇特濕潤侵入了他暴露的屁眼,讓席恩一個激靈,瞪大眸子:不知何時那野牛壯漢也入了鏡,加入這色情拍攝。只見他埋入體育生的腿間,狂野地舔著公獅子的後穴,把那雄口舌的又濕又亮。

   “你…你在做什麼!”從沒被這麼對待過的席恩羞愧難當,屁股中有一根滑肉粘癢觸碰也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戰栗快感,仿佛肚子里有什麼東西懇望要覺醒。拒絕著這種男同性戀特有的飢渴,席恩踢踹腳丫,想要反抗:“別,別舔那兒!我不是基佬!”

   “你這話可真是惹惱了我們不少觀眾,為這,我要好好懲罰你。”瑞萊蒙微微皺眉,對手下吩咐,“好好用舌頭玩這臭小子。”

   在業內也是高手的野牛冷笑一聲,直接將粗糙的舌頭插入了高中生的菊穴。小處男哪有什麼招架的余地,這嶄新的天地還沒有被怎麼開發,經驗豐富的老淫棍就把席恩舌奸的欲仙欲死。敏感的雄穴時而收縮,時而綻放,而那隱藏在少年後庭內十幾年的前列腺球終於得以解放,比手淫舒爽百倍的陌生快感席卷了席恩。

   “啊,啊!啊,啊!”席恩殘留的理智想要抗拒,身體卻老實地大分雙腿,被舔的精濕的腳丫在空中亂晃,反而讓野牛的舌頭能更好地刺入,舌奸一會兒在肛口打轉,一會兒長驅直入,戳刺G點,讓體育生汗如雨下,連連叫爽,“啊,爽!爽…舔的我,舔的我好舒服——!”

   “這還叫不是基佬?我看你分明是個天生欠操的騷貨。”瑞萊蒙厭惡地嘲弄道,“好好讓別人看看你是怎麼被男人舔舔後面就一瀉千里的,廢物。”他對野牛下令,“把他舔射。”

   得到命令,野牛的舌頭靈活地抽插一通,最後猛地一卷。徹骨的快意席卷了席恩,他只覺得眼前一片空白,張口大聲淫叫:“啊——嗯啊!”肌肉暴起,青筋鼓動,席恩的肉棒在碰都沒碰的情況下猛烈地高潮了。空挺的大屌左右揮動,讓那襪子耷拉下的頭端連甩,漸漸傳出啪啪水聲:原來那槽口裝滿了運動生濃郁的精液,正穿過織物滲透出來,酸奶般成絮滴落。

   在鏡頭們的簇擁下,席恩肆意高潮,從沒射的那麼暢快,他猛甩睾丸,想要盡可能多的噴出子孫後代,好發泄那無可消解的淫蕩快感。他被舔反光的穴口伸縮著,向觀眾展示這天生嗜愛後庭高潮的年輕賤獅多麼適合被開發。他的叫床聲發自肺腑地回蕩在耳邊,俗話說自然的表演是最好的表演,這一下,席恩真是百口莫辯——高潮是最真實的。

   “嗯…嗯啊…哈…”席恩呻吟著,捧著大粗腿,望向下體的一片混亂。裝滿了精液的臭襪子從開始疲軟的肉棒上脫落,啪嘰落地,流出裝滿的一池精水。他居然被男人舔的射了出來,這樣的事情——可是,他為什麼還想要,為什麼覺得舒服地無法思考…?

   “干得不錯,小伙子。我的觀眾就喜歡看英俊結實的傻小伙…如何一步步承認自己心中住著一頭發情的母狗。”瑞萊蒙笑著說,“不管你信不信,我這兒的演員還沒多少第一次就能被舔射的,我看你干這行,真叫是老天爺賞了這口飯呢。”

   “...干…這一行…母…母狗…”席恩喘著粗氣,緋紅著臉蛋,甚至無法明白對方在說什麼。只覺得下體又熱又爽,屁股里酸澀瘙癢,卻也涌動著陣陣舒暢,痴痴呆呆地盯著自己仍碩大的龜頭,嘴角、馬眼、屁穴和腳趾尖兒,一起往下滴著水。

   把這小伙子舔射只是個開始,好戲還在後頭呢。瑞萊蒙給野牛使了個眼色,專業的色情演員立刻脫下褲子,彈出那根即便不做延長手術也足夠恐怖的蹄類大屌。那耀武揚威的凶器頂在了席恩的臉頰上,把高中生的鼻子弄得變形。

   “好臭…”席恩下意識地說,因男人不清潔的下體膻腥而皺眉,但那雄味也慢慢爬進了他的腦子,喚醒了更多曖昧不清的渴望。“這是…誰…誰的屌?”

   “是你搭檔的美味肉棒,小子。你忘了嗎?你還在拍片,完成你的工作。”瑞萊蒙下令,“把他的屌給我含進去,像是嗦你的臭腳丫那樣好好品嘗,我要看到一根干淨的牛屌拔出來。”

   “臭…”席恩本能地抗拒,即便大腦已經逐步沉淪,身體也愛上了臭味,可這畢竟是另一個男性的肉根。事關尊嚴和男子氣概,他怎能輕而易舉含其他雄獸的陽具?

   “真是個忘恩負義的小雜種,難怪你父親要離你而去。你的搭檔可是把你的髒屁眼舔的這麼漂亮,把你伺候的亂射一通?怎麼,自己的腳丫子不髒,別人的雞巴就髒了?”瑞萊蒙嘲弄道,但話語中帶著惡意的暗示和催眠,“你都已經這副模樣了,誰的騷臭不是臭?給我吞下去,否則,我就把你的弟弟叫來看看,自己的哥哥是什麼德性。”

   不,埃里克!席恩戰栗著咽下唾沫,心一橫。他沒有選擇…反正已是這樣了,舔了自己的髒腳,又被別的男人舌奸到射精,一塌糊塗的墮落感抓住了他的心。不就是別人的老二嗎,不會比腳更糟了…他張大嘴巴,干脆地將湊到臉龐的大牛鞭含了進去。

   野牛舒爽地操起了席恩的嘴巴,抓著他後腦勺的毛發前後推搡,把獅子的頭當做了飛機杯。巨碩的牛屌險些讓獅子少男的下巴脫臼,他的喉結蠕動,咽下口水和對方分泌液的混合物。不知是否是藥物的緣故,原先咸腥異味濃郁的肉屌在吞咽下也變得可口起來,甚至那蓬發的陽穢騷味鑽進獅子的鼻孔亦讓其心跳加速,胯間已射過兩次的下體再次抬頭。

   望著席恩跪在地上為人口交都能性喚起,瑞萊蒙冰冷的目光貪婪而又無情地掃過這年輕小伙子每寸肌膚。實在太適合調教了,這樣的好苗子若被浪費,他絕對會追悔莫及。現在,獅子家所欠下的債款對白雕來說早已不重要,他在席恩身上看到了更大的商機。

   “咕,咳!”野牛猛地加快速度,抓住獅子的雙耳用力肏干,不一會便射在席恩口中。第一次品嘗到男人的精液讓體育生全身打顫,為了呼吸,他不情願地咽下一大口精液,卻沒感受到預料中的惡心,反而那溫熱刺鼻的液體滑進腹中,讓他的心窩升起一種無法解釋的暖意。那牛男依舊擼動著陰莖,讓更多的陽精濺射在席恩的臉上和胸口。

   嘴角滴落著淫液,席恩已是昏沉到了極點,甚至想不起自己為什麼來這兒,模糊的視线中則迎來瑞萊蒙西裝革履的身影。白雕出現在他癱坐的不堪身軀前,粗暴地托起了大塊頭少年的下巴,欣賞他迷離的樣貌:“哦,我會把你做成有史以來最棒的玩具,小伙子。”

   “給他注射那個。”瑞萊蒙對手下們下令。拍攝組有人遲疑了,小聲回答:“可是…老大,那東西還在實驗階段,一針下去,這小子可能就變傻子了——”

   瑞萊蒙銳利地掃視了一眼對方,清楚地傳達了誰才是老大。手下們急忙從金屬箱中取出一管淡粉色藥劑的注射器。瑞萊蒙端詳了它一會,便不假思索地將其扎進男孩的胸肌。席恩只驚叫了一聲,便發出大貓特有的呼嚕聲,他的雙眼蓋上了一層迷蒙的粉紫色,甚至瞳仁都要化作兩顆桃心。大只體育生只覺得全身火燒火燎的充盈欲念,為了消解淫渴而融彌了理智!

   “嗯…嗯…!”獅子夾緊雙腿,肉根挺翹,居然主動擼動碩大的肉棒,展示著誘人的身軀,在鏡頭肆意散發著淫氣。這場面自然也激發了圍觀的其他拍攝者,他們的襠部紛紛支起了帳篷。瑞萊蒙眼看藥劑起了效果,打了個響指,“你們還愣著做什麼,趕緊脫光了一起加入派對吧,這小子以後只會愈發淫蕩,用你們的雞巴給他添點柴!”

   不需下令第二次,這些雄獸丑陋地脫去衣物,一個個跳到了鏡頭中。看著那根根豎立在身邊的大肉棒,席恩不由自主地深深呼吸,只覺得雄性特有的膻臭味讓自己大腦沸騰,脊柱顫抖,他飢渴地抓住那些肉棒,急不可耐地塞進嘴里,為這群陌生男人口交起來。

   和方才被肏干嘴巴不同,主動的獅子又吸又吹,貓科毛糙的大舌頭卷過龜頭,讓這群大漢連連叫爽。他們更是放開了膽子褻玩這具陽剛青春的年輕身體,將陰莖在席恩的鼻頭、耳窩、腋下、肌肉和腿間摩擦。不一會,這具胴體便沾滿了他人的雄臭。

   而席恩只覺愈發興奮,仿佛下流的淫欲是個無底洞,他感受著前所未有的體驗:別的男人在他身上發泄肉棒,自己的老二也一翹一翹地分泌出大量前列液,表明主人在墜入墮落。

   “老大,真絕了,這小子真是個處男?口起人來跟老妓似的,活兒太好了!”這些家伙七嘴八舌地稱贊席恩的口活兒,“嗦起牛子一點都不含糊,對我的馬眼一陣猛舔,我都快射了!”

   “射就是了,哪兒這麼多廢話。”瑞萊蒙冷笑一聲,雙手背在身後,“至於他是不是真處男,你們一會兒就知道了。”無人注意到,猛禽的襠部微微鼓起。

   白雕的利爪再次抓住少男的下巴,迫使他正銜著大屌的臉痴呆地注視自己:“這麼喜歡吃男人的命根子,待會就讓你吃個爽,可不光你上面這張嘴。”

   席恩甚至無法搞懂這句話背後可怕的含義,只覺得大腦發熱,他近乎狂淫地猛吞下一根送上來的肉棒,每一次都咽到深喉。大獅子享受地抬高臉蛋,讓雞巴在臉頰上拍打,嘴唇流下粘膩的唾絲於精水混合,喉結蠕動。

   “唔…屌…唔…好香…”嘴巴被塞滿的獅子紅著臉含糊不清地說著,“還要…還要…唔嗯”

   “哈,我沒聽錯吧,男人的臭屌你聞著香啊?既然香就多嘗點,賤貨!”

   “這小子是真的含人卵子含爽了,你們看他的老二,硬的跟什麼一樣。”一個好事之徒踩了踩席恩高挺的火熱肉棒,爽的席恩一陣哆嗦,嘴巴的吮吸更賣力了。

   “操,這小子真是個天生的賤屄,老子要被他吸出來了。”一頭棕馬悶哼著拔出肉屌,讓獅子男孩的嘴巴發出啵的一響,這口腔簡直是個真空收壓機。“臭騷貨,老子憋不住了!”

   一陣猛尻,手指帶出殘影,那馬腥濃的精液噴滿了席恩的臉龐,賞了一發顏射。獅子非但不躲閃,反而陶醉地仰面迎接這精水,臉上蓋著陽臭,席恩動情地淫叫起來:

   “哈啊…啊…大哥們的精好濃…好舒服…”淫蕩的獅子伸長舌頭舔舐嘴邊的淫水,“我還要…”

   “那就說的誠懇點,賤貨。”瑞萊蒙穿著皮鞋的腳重重踩在席恩的硬屌上,居迫使那堅實的高中生大肉棒彎下了頭,龜頭噴出一股漏出來的淫精,爽的獅子低吼一聲,奶頭挺立。

   “我…我想要大哥們的屌,我想被…”席恩羞怯但熱烈地說道,在鏡頭前摒棄自尊。

   “說,你是不是賤貨,臭小子?你是不是喜歡聞男人騷味的爛蕩貨?”皮鞋踩得更用力了。

   “啊…!啊!”席恩不知是疼還是爽,看著胯部被皮鞋底紋蹭地通紅的下體,放聲淫叫:“我是!我是!我是發騷的爛貨,爛貨受不了了,啊…嗯…爽…爽死我了。”

   “爛貨就要有爛貨的覺悟,求我們。”那堅硬的鞋底將肉棒來回擺弄,時而一腳踏在地上,壓的馬眼噴水,時而一腳踢進席恩的腹肌,擠得龜頭變形膨脹。“求我們搞爛你。”

   “是…嗯…!我…想被大哥們玩爛。”席恩雙目上翻,淫蕩地挺動著胸肌,用那溝為雄獸摩擦乳交,他大聲回應:“我要被大家…搞髒…我想被搞爛!我是騷貨獅子…!”

   “呵,”瑞萊蒙松開皮鞋,撤去壓力的獅子肉棒立馬噴發起來,席恩挺直腰背,像是一個壞掉的水龍頭那般擠出一縷縷精柱:“哈啊!射…又射了!被踩射了…爽…好爽!”

   “被踩著屌也能高潮是真的賤,小母狗。”瑞萊蒙抬腿,用席恩的胸肌擦干鞋底的精液,堅硬的底紋劃過體育生的乳頭,爽的小子又是一陣高吟:“對…對!我是…我是小…小母狗…我還想,還想射…我想要大哥們的…精…精水,唔!”他忽然沉默了。

   “哈,作為母狗,你的卵子是不是大了點啊,小子。”是一名好事的黑虎將粗屌堵進了獅子的嘴,迫使他再次失言。“一個臭婊子要那麼大的蛋干什麼?”

   “那就多喂這張小騷嘴喝點咱們的濃牛奶,把這卵子撐撐大。”另一人鎖著席恩的獅爪,強迫這少年為自己手淫,“真是賤貓都不想當,就做我們的全職母狗吧,嘻嘻!”

   瑞萊蒙則再次用皮鞋翻動了幾下席恩第三次射精的半軟貓科長屌,覺得時機成熟。西裝革履的暴徒冷笑一聲,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肉食動物特有的狩獵目光停留在席恩肌肉豐盈的健美下半身,“你們幾個,把這高中生按住,我要給他開開苞。”

   惡棍們嫉妒又貪婪地看著席恩仍濕潤的後庭,但老大這個阿爾法顯然享有最高交配權,再說了,沒人敢挑戰瑞萊蒙去奪取席恩的初夜。他們將席恩按在地上,獅子的鬃毛沾染了又幾發拍攝團隊的精液,亦不反抗,服從地半睜著眼,含下一根送到嘴邊的屌。

   仰面被壓住四肢的席恩就像一盤豐盛的碩肉,讓人垂涎,他滋滋地晃動腦袋為犀牛口交,一邊被瑞萊蒙抓住了腳踝。從容地推開拉鏈,白雕那九英寸長的猛禽惡屌凶狠地豎到空中,這粗長飽滿而又熾熱的巨屌構造就為刺激搗爛前列腺而設計。

   瑞萊蒙有自信把任何剛強勇猛的男人操地哀嚎求饒,征服過後,只剩攪成一團的穴噴流淫水,再也無法恢復成原先的模樣。

   “填滿這獅子的小淫嘴,但把他的腦袋扶起來,我要他看著自己是怎麼失貞的。”瑞萊蒙惡毒吩咐,席恩被迫抬起上半身,盯著自己的穴口如何一張一縮,而那丑惡的肉屌又如何在他略帶粉嫩的年輕後尻處打轉,緩緩陷進半個油光紅亮的大龜頭。

   頓時,短暫的清醒混合著恐懼衝擊了席恩的意識。他忽然明白了:他正在被一個男人強奸,而作為雄獸,失去後庭將意味著太多,已不是簡單的羞恥所能蓋過。獅子體育生立馬掙扎起來,嘴里含著大屌含糊不清:“不!嗚…別…別插我穴,不,我…我不是男同啊…唔…!”

   “騷的像個妓女,還你媽的裝純。”瑞萊蒙反手給了席恩一記耳光,獅子疼的吐出嘴里抽插著肉屌,大口喘息,嗚咽求饒:“求…求你了,大哥。別整我屁股,我…我還怎麼當男人啊!”

   他恐懼地感覺到那正緩慢推進,一寸寸分開他臀瓣,塞入他菊穴的滾燙龜頭非但沒停下,反而更漲,更硬了。好像席恩的求饒是最好的春藥,席恩戰栗著望向白雕,對方則回以殘酷的笑容:“那就別當了。干了這一行,別說你的屁眼了,你的屌,你的肉,哪怕是你的腦子都是屬於我的。求我別操你?”瑞萊蒙胯部冷不跌往前一送,“不如求我操死你!”

   瑞萊蒙猛地一挺,那如鷹喙般下勾的粗屌就突破括約肌的抵抗,長驅直入,狠狠地操進了席恩緊密、嶄新的後庭處子地。這一操,讓席恩雙目一白,嗷嗷大叫:“啊——!”

   “呵,果不其然。你這蠢屄緊成這樣,果然是個處子。”瑞萊蒙只覺下身被緊包,驗貨明確,他惡狠狠地按下席恩的腦袋,讓他看仔細正在被交合的地方,已是被鷹屌操的肉瓣綻開,噗呲噗呲地進出著那凶器。“給老子盯好了,記住是誰給你開的苞,賤貨。”

   席恩則感到下體一陣陌生的撕裂感,侵入感,隨著痛苦蔓延開的,還有讓他慌亂的怪異舒爽。男子氣概被徹底侵占的獅子嗚咽著低頭,後穴被男人的陽具干的淫水連連,像是天生就喜愛被這麼對待。他又疼又淫,悲聲叫春起來,每一下都對得上瑞萊蒙的肏撞:

   “啊!啊!啊!啊!別…啊!別操了!啊!啊!…嗚啊!好…好疼…啊!啊!”啪啪聲伴著啊啊聲,奏響這小伙子被破處的交響曲。

   “聽著怪吵的。”瑞萊蒙不喜歡身下的肉叫喚太響,隨手抓住一個雄獸的肉棒塞進席恩的嘴巴。雄獅再次安靜下來,眼角含淚地默默承擔這強奸,心中懊悔地呼喚著弟弟:埃里克,對不起…哥哥給你丟臉了,哥哥…被男人整了。

   瑞萊蒙的男根身經百戰,對這種處男小貨色早已駕車就熟,碩大的肉屌時而脹滿直腸,給席恩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又對准前列腺球的內壁一陣猛撞,爽的獅子雙腳勾起。操了不過幾十下,席恩就逐漸被這種奇異的新快感征服,後穴的癢麻取代了被插入的不適。

   “唔…嗯…嗯…”就連含著肉棒的獅口,痛哼也逐漸變成了舒爽的呻吟,兩眼迷離,加快了對陌生老二的吮吸,就像嬰孩不肯放開奶嘴那樣,消解著下身傳達的浪潮。

   “哈,老大真會玩處男,這小騷貨剛剛還喊疼,現在又發騷了,吞老子的雞巴淫的就像在求人操嘴!”插干著獅子的惡棍一聲怒吼,大力送了幾下胯部,卵蛋猛縮:“爽!泄了,給老子喝下去,一滴不剩,這可是很營養的哦。”席恩急忙蠕動喉結,咕咚咕咚喝下剛噴進來的精液,但還是咽的不夠快,嘴角滲下幾縷精絲。

   肉棒拔出,獅子大口喘息,滿口精汙,舌頭還黏著好幾根淫靡的絲线,“哈嗯…哈…好喝。大哥的精液…真腥,騷貨…騷貨喜歡喝。”看這小伙子已無師自通地叫自己騷貨,圍著的淫徒們哄堂大笑,他們繼續用言語挑逗著:

   “小伙兒,咱們的屌聞著香吧?以後你天天來吃,把我們下面舔的干干淨淨,都不用洗澡啦”

   “是…是!以後還要,還要大家的肉棒。想要精水在肚子里…”

   “真他媽想不通,都這麼騷了,雞巴挺地大又直干什麼?”一個惡棍踢了一腳席恩一柱擎天的獅屌,讓它晃悠挺的更硬了,“反正也派不上用處了,給老子軟下去,看的膈應!”

   “好,騷貨…騷貨這就軟下去…”為了討好眾人,席恩急忙擼動肉棒,想要再次射出來讓陰莖疲軟,可瑞萊蒙一巴掌拍在了席恩的龜頭上,制止了他:

   “我允許你摸自己的屌了?賤狗,給老子看你有沒有當騷貨的覺悟。擰自己的奶子,用點力,我要看你不碰下面一樣把自己玩射。”

   席恩照做,生澀而又焦急地揉搓自己小葡萄般的粉嫩乳首,卻不知怎麼的玩出了竅門,越摸越爽,像是胸前傳過陣陣電流,浪的獅子啊啊大叫:“奶子…奶子立起來了,碰上去又…又癢又爽,好…好棒!騷貨的奶子也能爽!”

   “沒錯,因為你的奶頭是一對賤狗的,而你的下面,是一根爛屌。”瑞萊蒙猛干席恩的緊穴,一爪扯起體育生的鬃毛,強迫他弓起上半身,粗暴地對視:“說,你的老二和穴是什麼?”

   “啊…啊!”被揪住毛疼的呻吟,但又被前後上下四重快感激地神魂顛倒,席恩混亂地回答:“爛屌…賤貨的狗雞巴是爛屌…穴是被…被雄獸干的爛穴。”

   “這就對了。”瑞萊蒙松開手,哼笑:“乖孩子就能得到獎勵,腿岔大一點,享受這第一次吧。”

   席恩木然地照做,被這樣玩弄,他早已開始服從,不僅如此,還全然相信著瑞萊蒙的話語。

   加快了肏奸的速度,白雕的陽具啪啪撞擊著籃球生強壯的大腿,干的那綻放的雄穴快速收縮,吞吐迎接另一個男性的野性。席恩只覺得前列腺被壓的激爽顫抖,後庭高潮近在咫尺,他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只覺得自己要爽死了,雙目上翻嚎叫起來:

   “大…大肉棒,操的小騷貨好舒服…肚子好漲,好爽…有東西…要流出來了,受不了了!”

   知曉對方接近了高潮,瑞萊蒙刻薄地用銳利鷹爪鉗住席恩的肉棒,獅子命根被抓,不安地挺高胸膛,哀求惡人,不知是乞求別傷害自己,還是渴求著更多性愛刺激,或許都有。

   “不能摸自己的老二一定憋得難受吧?說,想不想射出來?”

   “想…求求你…讓賤貨射出來,摸…摸我的爛屌…”

   “為了爽真是什麼都不顧了,你就真的願意變成男人的玩具,享受當爛貨的淫蕩賤奴?”

   “想…!我願意…變成賤奴。”精蟲上腦為了性欲什麼都不顧了的席恩連連答應,下賤地搖晃著滴水的龜頭,那緊穴也抽搐著旋緊,生怕後庭內給他帶來無比快樂的大肉棒逃走。

   “這可是你說的,那就給老子爽成傻子吧,淫獅!”瑞萊蒙猛地一抓獅子的睾丸,將精液盡數擠進肉棒,席恩失聲大嚎,暴漲的老二頂天猛翹,幾乎撞到下巴。而瑞萊蒙那根惡屌也狂亂地最終衝刺,龜頭密集地穿撞,恨不得把獅子的前列腺球擠扁。

   在啪啪大肏聲中,席恩只覺得腦袋要炸開般炙烈,緊接著是前所未有的釋放感,他哦哦大叫,奶首挺翹,肌肉飆汗,隨著瑞萊蒙的肏干噴出精來。碩大的高中生龜頭咻咻噴著精液,一大半落進了獅子少年淫叫的嘴里:“哦——!哦——!嘶——爽…操死我…操死賤奴獅子!”

   拍攝者大呼過癮,拍手稱贊:“絕了,這悶騷小子第一次被開瓢就給操射了!這部片絕對賣瘋了,老大!哈哈,這下您又玩出來個絕品騷受嘞!”

   席恩只懂高潮,雙腿繃緊竟主動抬高屁眼被干的更深更徹底,高保真的鏡頭錄下了奇觀:這根揮舞的蠢笨肉屌是如何因為睾丸下的菊穴被搗爛而噴出陽精的!獅子因性高潮而收緊的菊穴也榨的老鷹一哆嗦,瑞萊蒙兩眼一閉,噴出大股陽精,悶哼幾聲悉數射入。

   “操死你,媽的。”白雕一邊播種著大塊頭後生的緊穴,一邊虐玩著獅子那不像話的流精粗屌,“你不就是生來被男人操的貨麼,真想不通你老爹怎麼忍住不干爛你的騷穴,哈,估計是被你的淫蕩屁股逼的離家出走的。沒關系,我從此以後就替你老子好好享福。”

   瑞萊蒙拔出陽具,再次按下獅子的鬃毛,逼迫他注視被干的大張,正淙淙往外流精液的雄穴,“看仔細了。你今兒被男人操了,我的種子會永遠留在你體內,從今往後會有更多雄性泄在你里面。不光是你的屁眼,你身體的全部都是為了孝敬男人而生的,懂了嗎?”

   “懂…騷貨懂了…哈…啊…哈啊…”席恩喘著粗氣,色情而又迷戀地看著精液倒流,從尻尾流淌到自己的卵蛋上,染髒獅子的毛發。有什麼東西自從他被別的雄獸注射了性費洛蒙後就改變了,獅子大小伙只覺得身體里有無窮的渴望等待被滿足,更不計較是誰要接下去操進來。

   旁邊幾個早已是光看都已手淫射出了好幾發,兩眼發直,見證這麼一個健碩漂亮的獅族少壯是如何淫墮的。瑞萊蒙穿回褲子,拉上拉鏈:“別光看著,他的第一次已經是我的了。接下去隨便你們用,別客氣。”

   得到老大的許可,這幫淫賊再也等不及了,猴急鬼叫地撲向了席恩。而不久之前仍是一名老實內向好男孩的席恩,食髓知味,迫不及待地挺起肥美的肌肉臀,夾緊了人生中第二根插進體內的大肉棒。“啊!插進來了,大哥…的屌…好硬啊!啊…!”

   “哈!老子的雞巴味道如何啊?給我舔的滑溜點,待會輪到我操你才不會疼!”

   “瞎說什麼呢,這獅子已經騷成這幅爛樣兒了,就算插進去個拳頭他也只覺得爽!”

   “我操,真他媽的緊。小騷逼,這麼喜歡老子的屌,要夾斷了拿回家去玩兒麼。”

   “啊…你們看,這騷小子主動給我深喉呢,嘴巴還一裹一裹地含老子的蛋,野心真大啊。”

   “可不,你們瞧我的屌,都被他的小穴吸進去大半根了,我可動都沒動呢!”

   “真他媽是個極品,誰能想到獅子這麼高貴的血種能搞出這麼個天生蕩狗來,哈哈!”

   瑞萊蒙看著手下們七手八腳,多嘴多舌地輪奸著中學生席恩,點燃一根事後煙,坐到椅子上好好欣賞起來:他們將席恩T字形翻轉過來,被迫他跪著前後聳動,一邊口腥臭的大肉屌,一邊被拽住帶球的獅尾,狠狠地被犬交後入。被插肏的速率和席恩熱情含屌的腦袋擺動和諧一致,這大小伙兒已掌握了雞奸性愛的要領,真是頗有天賦!

   “哈!要射啦,小子,想喝牛奶嗎”又是一個惡徒高潮,拔出肉屌快速擼動。而席恩則像乖巧的小狗那般伸長舌頭,喜悅地搖晃被肉棒奸開的大屁股:“要…我要!啊…好棒…大哥的牛奶又濃又腥,騷貨…騷貨最喜歡精液牛奶了。”他的舌尖停滿了滴落的陽精。

   屈從本能的席恩早已放聲淫叫,滿臉流精,而在他穴後耕耘的惡棍也興起挺腰,惡狠狠地打著獅子的屁股,直到金色的毛發下一片嫩紅手印:“哈,爛獅子嘴里都是臭烘烘的精水,可高興壞你了。來,下面那張騷嘴也喝飽吧!”

   又是一輪精液招呼進席恩的腹中,體育生又爽的一嚎,半疲軟的獅屌滴滴答答漏出幾縷精液,已是被前列腺高潮刺激到幾近干涸:“干我…騷貨屁眼里都是精液的味道…”

   前後都被灌入,而無論是腦袋旁還是屁股旁,等候的家伙都急不可耐,在同伴高潮完後將肉棒送入獅子飢渴的嘴巴或是後穴。瑞萊蒙欣賞著這場混亂卻也暗藏秩序的輪奸,在手下們高潮的呼聲和不耐煩的催促聲中看向攝錄機:足足三個多小時的片子,稍微剪一下,能賺超過預期好幾倍的價格。

   於是他下令讓這群混蛋做的越來越過分,席恩跪在地上,快速轉動腦袋為兩根肉棒輪流口交,肚子卻被兩頭野豬操的高高凸起,這男孩已經能容納兩根大屌同時插入,被雙龍入洞的臉上扭曲痛苦,卻也揚起痴痴滿足的笑容。

   或是被身材同樣壯實的家伙抬起來,150磅重的大男孩如幼崽把尿般被托起雙腿,穴口大張地被捧高亂操,被重力奸淫著雄口,腦袋卻埋在男人的肉棒根部,深吸舔嘗睾丸的腥咸。被這樣輪番換人,操射了數次後,他們仍不滿足。

   惡棍們強迫席恩依次蹲坐在大伙兒們的胯上,自己坐奸起伏,像是在練習蹲起的體育生把前列腺蹭的爽到噴水,已經勃不起來的肥大老二耷拉在搖擺的睾丸前滴液,而上半身也不閒著,一邊逗弄著自己紅腫變大的奶頭,一邊吮吸舔舐黑幫流氓們的臭腳。

   “啊…哈啊…好棒…大哥們的肉棒操的我要死了——”席恩淫欲熏天地口出淫語,都快看不見先前那內向朴實好小伙兒的原貌了,現在的他,不過是屈服於青春期荷爾蒙的性愛賤奴,迫不及待地要投身於這墮腐之中,“又要發騷了…!啊…搞爛騷貨的爛屄,射臭我的嘴…”

   “爽死你,他媽的!”“輪死這賤屄!”“他媽的還這麼緊!”“干死你!干死你!”叫囂的惡徒們操紅了眼,這讓人不忍直視的淫靡群交將性愛的承受推上了巔峰,“臭小子,這下你的屁眼再也變不回去了!”大汗淋漓的野牛作為最後的收尾,毫不讓人失望,嬰兒拳頭般粗細的大肉棒猛干席恩已經外翻吐露嫩肉的雄穴,“你以後就是男人的精壺,爽不爽?”

   “爽…爽!”席恩毫無廉恥地承認,搖擺著還在滴落數個男人混合精液的尻尾,“騷貨喜歡當大哥們的雞巴洞…騷貨還想變得更臭,更賤…射給我…啊…身體里面,身體里面好癢…好爽”

   “接好了,你這蕩獅賤狗。”暴漲的男屌完整捅入,壓縮鼓脹著殘存的他人精液把席恩的肚皮推的鼓起,像懷孕了一般,“一旦被男人操上了癮,你這小子以後也完了。乖乖當雄獸們的胯下奴吧,保你以後…越賤越快樂,哈——!”

   隨著最後一個惡徒在他體內噴出雄精,席恩也翻著白眼,戰栗地抵達了不知是第幾次的極樂高潮。他的垂頭下體再也不能擠出一絲精液,射空的干癟卵袋稍微提了提,便沉重地癱在了腿間,隨著獅子垮掉半昏死在地上,那飽受摧殘的高中生硬屌如今也綿軟腫脹,竟漏出一絲金色的尿水——已是爽的無法自理,紊亂倒錯了。

   鏡頭聚焦在這最後一幕:席恩已被玩的面目全非,一個好端端的健壯陽光小伙子,現在徹底淪為了雄獸泄欲的性玩具,身體沾滿精液,雙目半睜無神,感官也被推向了不可逆的淫邪敏感,這之後,怕是性倒錯的享樂一發不可收拾,只能自甘墮落了吧。

   瑞萊蒙傲慢地推開了急著穿衣服的惡徒,走到席恩面前,欣賞著籃球運動男孩被插得大張,仍在緩慢恢復彈性的屁穴黑洞。尖頭皮鞋踩在了會陰上,往下一壓,昏沉的席恩立馬昂頭淫叫:“哦…哦啊啊!”後口噴出積蓄的一大股雄精,噗呲噗呲流滿一地,精臭撲鼻,而席恩的小腹也平坦下去不少。

   感到壓力減輕的席恩感激地跪了起來,渾渾噩噩,宛若寵物般乖巧地將腦袋靠在瑞萊蒙的掌中。白雕玩弄著獅子小伙的臉龐,鞋尖逗弄著他滑溜溜的下體,冷聲道:“你的處子秀真精彩,席恩。這樣的標題如何?《獅子高中生的破處》,這部片會很受歡迎。”

   席恩哼哼唧唧地回應著,舔著瑞萊蒙的手指,吮吸上面精液的味道,甚至將其當做一根短小的肉棒吮吸,臉頰凹陷的模樣下流無比。“告訴我,孩子,你喜歡被大家凌辱的滋味嗎?”

   “喜歡…” 席恩誠實地說出內心的想法,臉頰通紅。

   “你喜歡被內射,精液在肚子里停留,散發著其他雄獸氣味的感覺嗎?”

   “喜歡…”

   “喜歡被大家粗暴地玩弄,像是個沒腦子的穴肉那樣只知道挨操和高潮嗎?”

   “喜歡…”

   “喜歡再也不用做決定,將身體完全交給別人的感覺,變成一個賤狗的快樂嗎?”

   “喜歡…”

   “喜歡一直這樣下去嗎?哪怕再也變不回去?哪怕身體只有犯賤發騷才能獲得快感嗎?”

   “喜歡…我喜歡…”席恩跪在地上,痴迷地嗅著瑞萊蒙襠部的氣味,渴求著雄肉,“我…”

   “真是個乖孩子,從今天起,你的身體就只屬於我,你將永遠得不到滿足,你的高潮已經廢了,可悲的獅子。”白雕用指關節摩擦著英俊男孩的側臉,“只有我們才能賜給你男人的愉快,而這唯一的辦法,就是無止境地乞求別人去操你,玩你,毀掉你…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席恩興奮地幻想著自己會如何變得更加低賤和淫亂,雄獸的自尊正在瓦解。

   “很好,這是什麼?”瑞萊蒙用皮鞋蹭了蹭席恩的下體。

   “這是騷貨的爛屌和爛卵子…”席恩雖是獅子,卻狗一般昂著頭,蜷縮雙爪,任憑襠部被鷹足撥弄。“他們屬於你嗎?”“不…不是我的,騷貨的下面都是大哥們的…”

   “很好。這又是什麼?”皮鞋繞過了會陰,頂在了席恩的屁股間,鞋頭插進去了一寸,被緊密夾住,惹得席恩淫叫起來,“啊…好爽…啊…這是賤狗的騷穴,是給男人干的…”

   “你學的很快。”瑞萊蒙稱贊道,撫摸少年的腦袋。男孩就像被父親夸獎了那般喜悅地閉上眼享受,隨後那手撤去,獅子欲求不滿地依偎了上去,卻被瑞萊蒙拉了起來。

   “站直,展示你的肌肉。”白雕說,迫使因高潮雙腿發軟打顫的高中生站地筆直,健美地向鏡頭展示你的肉體。已經被操成這幅德性,席恩已對鏡頭毫無羞恥感了,他甚至有些自豪地轉身炫耀他沾滿精液的漂亮臀部和肌肉豐滿的小腹,就像一件色情展品。

   那些拍攝者每人都至少在席恩身上射了三次,現在看他那風騷的模樣,又有些胯下鼓脹。他們罵罵咧咧地調整鏡頭,給那些隱私部位特寫。

   “和觀眾們打招呼,把你自己推銷出去,這才是我們的主要收入。”瑞萊蒙說。

   “大…大哥們好,我…我是席恩。我剛剛——被…被大伙兒輪了,操的我好舒服。”紅著臉的獅子說著讓人大腦發燙的話,卻只是傻笑,“我是騷貨…我已經上癮了,想要大哥們的大肉棒玩爛我的小屄…我想…變成大哥們屌下的奴。請大家把我變成發臭的精壺…”

   “歡…歡迎大家隨時來肏我。”席恩屁股對著鏡頭,掰開臀瓣,那粘膩還在流精的雄屄一張一合,就像在呼吸的小嘴,“騷貨獅子…等著大家的肉棒…”他插入了一根食指,“嗯啊…啊…”

   “很好。”瑞萊蒙大加贊賞,“咔。收工。”拍攝結束了,而席恩仍忘情地跪在那里指奸著後穴,摳出一縷縷精液,絲毫不顧及周遭的環境。對他來說這已不是表演,而是渴望的生活。

   “明天再來,你還有很多要學的。”瑞萊蒙命令著已忘情在肉欲里無法自拔的席恩,“穿好衣服回家,就當這里什麼都沒發生。好好鍛煉你這身漂亮的肉體。但要記住,它唯一的好處就是能讓操你的男人賞心悅目,你畢竟已經是一個供人使用的玩具,明白了嗎?”

   “是。”席恩呆呆地穿好了那身運動服,身上腥臭的淫液就這麼被蓋在了下面,染濕了片片,和汗味混合,散發出費洛蒙的熏腥。“我是男人的肉棒玩具。”

   “不要被人發現你有多麼淫蕩,除非我讓你那麼做。你這麼騷賤,一旦暴露,怕不是會被人們直接操到氣絕,呵。”瑞萊蒙繼續下令,“你的肉棒已經是個擺設了,我們明天會處理它,但我允許你好好與它玩個痛快。今晚,你要手淫自己的屌盡可能地射精,直到再也沒法硬起來為止,好好珍惜這個機會,你以後可沒多少機會碰他了,明白了嗎?”

   “是。”席恩興奮地呼吸,露出少男特有的,對打飛機的濃烈興趣,“我會尻到再也射不出來。”

   “最後一件事,這是混合著壯陽藥和春藥的實驗中藥物,回歸之水。他的副作用很多,可能讓人上癮,失去自制力,以及過於調動性渴望而把人變成欲望的賤奴,不過,我看你也無所謂。”瑞萊蒙將一個小瓶子交給席恩,後者將其如獲珍寶地收進口袋,“它會將你的雄激素推到極限,使你臭的就像一頭只知道留下氣味占領地盤的野獸,也會毀掉你的力比多和費洛蒙分泌,把你變成一個淫亂白痴…你今天也親身體驗了它的作用。”

   “是…它把我變成了這樣…”席恩說,聲音中卻無悲哀,只有興奮,“我…我喜歡這藥。”

   “你每天都要喝它,賤狗,想要的話,就乖乖替老子賺錢吧。”瑞萊蒙冷笑一聲,為自己絕妙的計謀而竊喜。這下,這個笨獅子即便還清他們父親的債,還會永世自願為他干活了。

   “是。”席恩的嘴角仍淌著口水,說道。

   -\t埃里克之二

   埃里克推開門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他早已睡下,要不是知道哥哥沒帶鑰匙,門鈴急促他還以為是別人。睡眼惺忪的小獅子卻見魁梧高大的哥哥撞了進來,急不可耐地甩下了身上的運動包。

   “哥…這麼晚了,你都去哪兒了。”埃里克揉著眼睛,卻看哥哥大汗淋漓,而且…臉色很奇怪。

   “沒去哪兒,我…去休息了。”一向負責照顧自己的大哥,今天卻很反常。他沒有問弟弟是否吃了晚飯,也沒有關心埃里克有沒有完成功課。席恩看起來心神不寧,眼神閃爍,臉頰也紅的厲害。更重要的是,哥哥的運動背心濕透了,卻感覺不全是汗水…乳首高高挺了起來,連奶頭的長度和裴蕾都看的一清二楚。

   埃里克看著大哥今天福利滿滿的肌肉狀態有些出神,而且聞到了空氣中濃到刺鼻的雄臭:那是混合著汗水、荷爾蒙和青春期男孩熟悉的精液味。埃里克的臉紅透了,不敢相信哥哥居然在戶外打了飛機,還沒擦干淨。若是弟弟知道席恩剛剛經歷了什麼,怕是要昏厥過去。但獅子少年多少察覺到了違和感:哥哥身上似乎彌漫著不屬於他自己的氣味。

   “哥…你身上…臭。”埃里克不知該怎麼指出這尷尬的一點,畢竟有鼻子的人都嗅得到哥哥身上的精臭味,“先…先去洗把澡吧。”話雖這麼說,埃里克忍不住猛吸一口氣,他可不嫌臭。

   不如說,哥哥的小迷弟,好的就是這一口。今天這氣味可比鼻子湊襪子里聞還過癮。

   “不了。”席恩心思根本不在弟弟的話語上,他的胯部挺了挺,居然直接鼓起了大包,突兀地頂在埃里克的視线中,讓小獅子咽下一大口唾沫。這是怎麼了?!埃里克當然感激這種大飽眼福的機會,往常只有在哥哥撒尿的時候他才能幸運地觀察到席恩天賦異稟的巨屌,可現在——席恩明顯毫不遮掩地在他面前勃起了,這不是向來穩重的大哥會有的失態啊。

   “大…大哥…”埃里克實在不好意思指出這件事,當做睜眼瞎地扯開話題,嗅著哥哥身上的雄性濃臭,自己的老二也無可救藥地抬頭,把睡褲支起帳篷,“你…就這麼睡…?”

   席恩不耐煩了,他露出獠牙,鬃毛立起,威風而又蠻橫地將弟弟推在了牆壁上。那粗壯的大爪子把弟弟平坦的小胸口壓的心髒狂跳:“大男人屁話怎麼這麼多,閃一邊去!”

   哥哥只有在埃里克不聽話時才會扳下臉凶幾句,可今天這像是發情期暴躁的態度…埃里克先是有些受傷,卻感到臉頰發燙,小男生的肉棒翹的更高了。他好興奮!不僅是因為哥哥身上濃郁的雄味讓他神魂顛倒,更因為這前所未有的粗暴態度,讓埃里克覺醒了更深的淫欲。

   他好想被哥哥這樣粗魯地征服,看著比自己強壯、野蠻的兄長耀武揚威,把自己頂在牆上的霸道姿態。埃里克服從而又迷戀地嗚咽了一聲,喉結蠕動:“哥…哥…”

   被弟弟這麼叫喚,早已被打通淫竅的席恩覺察到了性欲的波動。他感受到弟弟的渴望,低頭瞧見小埃里克高挺的肉棒凸起褲襠,壞笑了一下。

   “臭小子,不是早上已經打過飛機了嗎,怎麼又硬了。男人的活兒都干不好,”用純粹的蠻力把弟弟按在牆上提起,體格差的壯碩大哥迫近了,那咽下了大量精液的獅口在弟弟耳旁低語,呼出熱風和淫氣,擾亂著埃里克的心智:“怎麼,要哥哥教你?”

   “...哥…你今天…好——”埃里克已是很難再忍住,差點漏出心聲,“好壯啊…”

   “呵。”席恩加重了力道,獅爪的肉墊幾乎要壓進弟弟的肋骨里去,向來疼愛後輩的體育生平日不會那麼粗暴,但現在驅使著大哥的,還有不顧一切的性欲。“你老哥我一直都是這麼壯。”

   埃里克呼吸急促,看大哥欺負人似的將他的腦袋壓進腋窩。小獅子被迫把鼻子埋入哥哥的腋下,深嗅那濃烈的汗味。這在外人看來不過是兄弟之間鬧著玩的欺負場景,可獅子兄弟的下體都已傲然雄起,頂的褲子升起一大一小兩個帳篷。因這玩鬧而碰撞,甚至濕潤的地方都頂在了一起,發出滋滋水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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