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快樂教育 作者、一條噠魚

快樂教育 作者、一條噠魚

   快樂教育 作者、一條噠魚

  快樂教育

   -\t碼頭文,抹布,重調教,亂倫,同性,不知道算不算煉銅屁,群,惡墮,SM

   -\t他媽的我到底能不能寫碼頭文的。

  

   蓋文:北美紅狼,紅棕色毛發,立耳,藍瞳

   37歲 六點五英尺高,180磅的大塊頭,肩展很寬,臂膀較粗,胸肌鍛煉精實

   和兩名兒子共同居住的單親父親,小鎮的副警長。魁梧健壯的身軀守護居民讓人倍感安心。性格熱情開朗但溫順,鄰里關系很好,但在懲擊罪犯時毫不手軟,且為人剛正,因此在黑道樹敵不少。很愛兩個兒子,對晚輩容易產生保護欲。

  

   艾利歐:北美紅狼與北極狼混血,白色與棕色交雜花紋,立耳,藍瞳

   16歲 六英尺高,150磅的男孩,相較同齡人更結實筋肉一些

   蓋文的長子,叛逆期強烈的少年,總是想方設法與父親產生矛盾,但由於父親為人慈祥很難挑起事端。性格衝動好斗並渴望得到雄性地位,有可能與正處於發情期有關。是校橄欖球隊的前鋒,酷愛運動,有很多狐朋狗友。

  

   羅迪:北美紅狼與北極狼混血,紅棕色毛發,半立耳,藍瞳

   13歲 五點五英尺高,120磅的男孩,作為狼族發育的有些遲緩

   蓋文的次子,乖巧懂事但有些懦弱的男孩,經常被艾利歐欺負。由於沒有受到過母親多少照料,性格方面很依賴年長雄性的保護。崇拜著父親,天真無邪,渴望得到來自父親的肯定而擅長家務。對大自然無比好奇,但對某些方面缺乏常識。

  

   第一部分(1/3)

  

  

   蓋文從警局下班時已接近晚餐時間,只想著盡快到家為兩個發育期的兒子做點好吃的,又當爹又當媽的健壯公狼苦笑著,應付完同事們的調侃匆匆道別就向地下停車場奔去。

   那些八卦的公獸也不無道理,蓋文這樣英俊受歡迎的成熟爹地理應不乏追求者。但執法者的工作常年與危險相伴,再加上羅迪和艾利歐或許會抵觸一位新媽媽,更熱愛家庭和工作年近四十的大男人只能把自己的需求排在最後:況且他向來自律,足以用運動健身消解荷爾蒙。對待那些小鎮女子的暗送秋波,兩個男孩的父親只能尷尬地一再推辭。

   “因賽特警方近日破獲一起特大毒品制造案,我們神勇的副局長蓋文·沃夫曼深入敵營,一舉搗毀了犯罪分子的地下制毒窩點,被鎮長授予一級戰功,這並非沃夫曼警官第一次立下汗馬功勞,早在——”

   收音機內的新聞播報被蓋文關閉了,這不僅是因為他謙虛的品格,近日來被當做【正義英雄】的待遇對他而言實在是過譽了。蓋文反而擔心這件事對兩個兒子帶來的影響,他很高興有一個警察父親對年紀較小的羅迪產生的正面影響…另一方面,他則擔心自己的秉公執法會給艾利歐帶來更多麻煩:一個條子老爸已經夠遜了,但如果那些罪犯的漏網之魚徇私報復的話,衝動的長子很可能變成首要目標。他要更加關注艾利歐的身邊…

   榮耀反而會伴隨著更大的風險,這就是警察的職業生活,蓋文對此無怨無悔。伸張正義是他品格中最閃亮的一點,若是他深愛的兒子能居住在安全的環境,他甚至可以死而無憾。

   正在思索的蓋文沒有注意前方,漆黑的道路中央忽然出現了一個倒地的身影,公狼差點沒有刹住車。蓋文自責開小差的懈怠,急忙打開車門:

   “您還好嗎?”已經下班的警員依舊執行著保護弱者的天職,“我是警官沃夫曼,您現在安全了,我來提供幫助。”他一邊說一邊走向趴伏在地的身影,准備撥打急救電話。

   然而,就在他離對方不到一步之遠時,倒地的男子猛地跳起,銀晃晃的匕首就衝他喉嚨揮來。訓練有素的副警長條件反射般地躲開,柔和可靠的雙眼瞬間目露凶光,他一擊嫻熟的手刀擊落了對方的凶器,刀子咣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這樣耍詐的圈套已經害不到他了,他不再是十幾年前那個天真輕信的小警察了。與人為善的蓋文對罪犯向來不心慈手軟,他扭轉先機,一拳揍在對方的腹部。偽裝成傷員的歹徒這下真的變成傷員了,他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帶著兜帽連滾帶爬逃進了旁邊的小巷。

   握力八十千克的一拳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里是沃夫曼,39號街道發生狀況,有一持械歹徒正在被我追捕。”謹慎而又沉穩的公獸拿出隨身攜帶的對講機,他看向漆黑的小巷補充了一句,“十五分鍾後若無再次聯絡,請輸送支援。” 但他腦子里想的卻是錯過了晚飯,艾利歐又要發脾氣了。

   比起歹徒,他害怕兒子的責備多一些。

   面色堅毅,仍穿著警服的蓋文走入漆黑的小巷,警惕地豎著那對狼耳。或許是一身正氣,或許是無畏的銳利讓偷襲者先按捺不住,在凶光躍過肩頭的刹那,蓋文就察覺到了伏擊者的伎倆,再次化被動為主動。

   “喝啊!”蓋文渾厚地扭身一錘,將那忽然跳出的伏擊者砸翻在地。另外兩個敵人也同時發難,企圖攻擊蓋文的後背,但被公狼再次察覺。經驗豐富的警察躲開刺擊,巨力肩撞,將最近的敵人直接撞飛,又掄圓胳膊,抄起另一個歹徒的喉嚨,將其高高拎起。

   那歹徒掙扎著,抓撓公狼肌肉結虬的壯臂,卻連血痕都無法留下。蓋文鄙夷地皺起鼻子,將對方甩向牆壁,重重嵌了進去。隨後他一腳踩向企圖爬起的伏擊者,比對方腰還粗的大腿將偷襲的混蛋踢到一旁。

   這不是他第一次遭到罪犯心懷恨意的報復了,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在急救室度過的時光除了腹部數不清的傷疤外,還留給了蓋文鋼鐵的意志,他對罪犯不再心存憐憫,也不會因為自己力大無窮,導致在抓捕過程重傷犯罪者而內疚不已。他是執法者,是這個小鎮的利劍,他就應該這樣使用自己強大的身體。

   而在這怪物般肌肉的身體前,無論來幾個罪犯,拿幾把匕首,都不會是他的對手。憑借這份強大,蓋文才能有保護鎮子,保護兩個兒子的安心自信。

   是時候看看這不要命小賊的真面目了,節外生枝…把他送回局子里關押好,再回去,肯定免不了被大兒子埋怨。蓋文有些心不在焉地思考補償禮物,一邊摘下了呻吟著歹徒的兜帽。

   然而那張幾天前才親手關進大牢的臉讓蓋文瞪大了雙眼。

   “鬣狗海因斯?怎麼可能,你明明被判——啊啊啊啊!”

   過於震驚的蓋文還是露出了破綻,他忽略了敵人有援軍的可能性,背部被高功率電擊棒擊中,渾身肌肉緊繃,噼啪冒著電花的副警長單膝下跪,咬緊牙關。

   “真不愧是因賽特的守護者。”傲慢的聲音響起,蓋文認得這個聲音。“想要逮住你,我們甚至要多准備幾個後備方案,甚至兩倍電量都不能放倒你。”

   西索斯·利奧坡德,小鎮最富有的人,慈善家,政治家,這些都是偽裝。蓋文深信他就是這個小鎮地下犯罪集團的幕後主腦,但狡猾的獅子從來沒有露出馬腳過,沒有證據的蓋文只得另辟蹊徑,一個接一個摧毀他的生意鏈,阻止西索斯繼續他的毒品交易。

   電擊他的第二伙凶徒現身了,他們步履窸窸窣窣,起碼有二十多個人,若是沒有被制服他尚可一戰,但現在已是沒有勝算。幾個暴徒把那幾個被蓋文打趴的同伴扶起,他們大多都失去了意識,七竅流血。

   果然,西裝革履的獅子繞到了蓋文面前,用鞋尖頂起公狼的下巴,

   “你一直像獵犬一樣跟在我身後,沃夫曼先生。我得承認我自始至終都很欽佩你的膽識,和死神都覺得煩躁的頑強生命力。不過我以為這幾年來三番兩次把你送進ICU本應足夠傳達信息了,可是您是如此的愚蠢啊,執法者。”

   西索斯一腳踢在蓋文的臉頰上,被電擊而失去力氣的公狼悶哼後仰,但眼神依舊堅定。

   “你這次太過了…實在太過了。你讓我損失了幾千萬的買賣,我和我的盟友都對你的行為相當不滿,我們一致同意,你實在是超過忍耐的底线了。所以,需要把你以儆效尤,好好懲罰一番才能解心頭之恨。”

   這一天還是來了,蓋文有些感慨地想到。他走這條路光明正大,充滿自豪,今日如果戰死,那他也是問心無愧,作為烈士而死的。他的兒子們會記住這一天,而成長為一樣光明磊落的人…只是可惜,他沒有機會看到他們長大成人的那一天了,但他永遠以他們而驕傲。

   而且,蓋文不會唯唯諾諾地去死,嫉惡如仇,意味著他最後仍會反抗。

   “呸。”一口唾沫吐到了西索斯金色的獅子鬃毛上。

   “你現身,就是不打自招,利奧坡德。你離鋃鐺入獄也不遠了。”蓋文冷哼一聲,剛硬地說,“要殺要剮做就是,別再廢話!”

   西索斯·利奧坡德不慌不忙地掏出真絲手絹,擦掉了那唾液:“殺了你?那還怎麼以儆效尤?不…不,蓋文·沃夫曼,我們要把你做成一個活生生的榜樣。”

   “你…和你的兒子們,將警示所有膽敢與我們作對的人。”

   蓋文先是一驚,但聽到自己的兒子也在歹徒們的計劃中,他怒由心生,猛地積蓄那丁點殘余的力氣,暴起咆哮。但他大不如前了,兩名健壯的公牛獸人架住了他的胳膊。

   “離我的男孩遠一點!”齜牙咧嘴的狼齒近在咫尺,但西索斯紋絲不動地面對那血盆大口,惡毒而又優雅地笑了。被壯漢制服無法手撕這衣冠禽獸的蓋文仍在掙扎,卻忽然感到自己的左胸一陣刺痛,低頭看去,一臉淫笑的鬣狗海因斯正握著注射器,將粉紅色的藥水注入公狼的胸肌中。

   “?!”注射瞬間產生了作用,蓋文感到天旋地轉,腦袋像是被人重擊了般昏昏沉沉,酥麻的感覺比電擊更徹底,從胸部擴散到了全身。公狼立刻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而兩名公牛即便松開了他,蓋文也無法再動彈一根手指。

   “咯,唔…!”蓋文憤怒卻無能為力,怒目圓睜地瞪著微笑的獅子,嘴角抽搐著,無法控制地流下一行口水,粘稠的唾液滴到了他高高挺起的襠部上:公狼的警褲凸起了一個帳篷,那藥物有著強烈的催情效果,讓公狼羞愧地激烈勃起了。

   “混…混蛋。”公狼因在一眾罪犯的注視下有了反應而結結巴巴,或者,是因為藥物還在進一步侵蝕他的感知,“你…這,狗雜種…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一種正在開發中的不穩定新型毒品,它將撼動整個市場,如果不是你這個白痴毀了我們的制毒廠…【回歸之水】本能更快投入生產的。”西索斯從衣服里掏出一根雪茄,“它結合了許多優點:極強的抑制性,和PCP類似的致幻作用,放大快感,增強性欲。還有亞硝戊酯和脫氧麻黃鹼的混合物,使用者會逐漸喪失反抗,無法拒絕對服從的渴望,並進一步模糊人的道德界限。我的盟友稱其為【讓人自由的解放】,我想【回歸之水】這個名字也算得上恰當。”

   這家伙,給我注射了毒品?蓋文抗拒著,必須…保持…清醒。

   “不過這種產品的臨床反饋太少了,正好,讓你自食惡果並順便得到寶貴的實驗結果看起來是一舉兩得,不是嗎?究竟【回歸之水】有何種潛能,我亦相當期待,不亞於我樂於看你最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蓋文·沃夫曼。”

   獅子打了個響指,只見那兩個公牛歹徒對老板點頭,他們面無表情地開始脫下褲子。蓋文有些不安,他咬緊牙關,仍想重新振作起來,但身上的肌肉不聽使喚,他的掙扎也只是讓口水從嘴角越流越多。

   這藥…我使不上勁。公狼剛在焦慮,卻聞到一股濃重的雄性腥味,就像他有時忘記洗掉內褲時散發的味道。模糊的視线聚焦起來,竟發現兩頭公牛下身赤裸,將兩根碩大的肉棒一左一右,頂在公狼的嘴旁!

   蓋文如同晴天霹靂,自認並非同性戀的他感到一陣惡心,屏住呼吸,喉管蠕動盡力擺動腦袋想要躲開別的男人挺起的雞巴。然而,其中一頭公牛粗暴地揪住了他的耳朵,讓其腦袋無法亂動,緊接著,另一頭公牛將大拇指掰開了公狼的側牙,迫使其張嘴。

   “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沃夫曼警官,就請您表演一下如何用舌頭制服罪犯吧。”西索斯說道,旁邊正在圍觀的歹徒們淫笑起來。

   全身都用不上力,何況是狼的咬合,反抗徒勞的蓋文絕望地看著自己的嘴巴被一寸寸撬開,濕漉漉的舌頭被公牛扯出,鼻子大力地吸入了惡丑無比的屌味。

   “可——嗚,咳,可惡!”被毆打都不曾哼聲的蓋文額頭滲出了汗珠。

   呲!一個不留神,雄牛就把自己粗大,三節的蹄類大肉棒捅進了蓋文的嘴里。那巨大的尺寸幾乎要讓公狼嘴巴脫臼,警長咳嗽起來,眼冒金星,但口腔的痛苦是次要的,更多是心靈的損傷:他正在自己鄙夷的罪犯圍觀下,吞下了男人的陰莖。

   “啊~”那公牛感到命根插進了狼的腦袋,舒爽地動起了腰身,狼口型適合的狹長構造被當做了天然的飛機杯,歹徒一邊有節奏地抽插著,一邊死死拽著蓋文的腦袋,迫使其前後聳動。另一頭公牛則為自己的長屌擼動著,手淫等待輪到自己。

   “呃呃…嘔…”從未進行過口交的蓋文被每一下深入喉嚨的牛鞭插的直犯惡心,犬科敏感的鼻腔更是充滿了其他男人的體味,讓公狼身心都極度不適。他甚至覺得自己難以呼吸,閉上眼睛想不去看正在鼻尖時隱時現的牛屌根部。

   但就算閉上眼睛,蓋文仍能感受到視线,那些對警察恨透了的小嘍囉正因警長的落難而嬉笑不已,汙言穢語地羞辱著:

   “哎喲,警長大人,牛肉的味道怎麼樣啊,您看起來喜歡的口水直流啊!”

   “這不是吸屌的執法者大人嘛,原來您好這口啊,早說啊,我這兒臭幾把管夠呢!”有一個流氓起哄,甩動自己的陰莖,惹得其他人大笑。

   “怪不得總和我們過不去,原來是沒口到咱們的命根子,耍脾氣呢。沒事兒,待會啊,咱們的雞巴管夠!”“哈哈哈哈!”

   蓋文想要忽略那些肮髒的話,但他的拳頭不由自主地拽緊了。男人的尊嚴讓他不允許再這樣繼續下去,可無能為力的疲倦感卻也在侵蝕他。

   被同伴的話語慫恿,這頭牛插蓋文的嘴巴更加起勁了,他加快了速度,讓蓋文的氣息好不容易穩定下來再次紊亂,甚至感覺小舌頭都要被牛的龜頭撞爛了。

   “別瞎說,這一波啊,這一波是好警長服務老百姓,在用嘴巴給我們的老二搞衛生呢!真是名不虛傳的好警察!”“哈哈,樂死我了!”

   “沃夫曼警官,你閉著眼睛享受的模樣好騷啊,您不是吹簫上癮了吧?哈哈!”

   聽到這里,蓋文很有骨氣地瞪大眼睛,怒視那些惡棍。即便無法取勝,他也不會讓這些家伙如意,他要讓那群家伙看看,他瞳孔中的不屈。

   蓋文·沃夫曼也許能被殺死,被羞辱,但他無法被打敗。

   “老大,這狼的嘴巴不是一般的好操!”公牛的呼吸濃重,而聽到這句話,鬣狗海因斯急躁地舔了舔肉墊,似乎盤算著什麼。“爽死我了!我要射了!”

   這真不是什麼稱贊,蓋文感到屈辱泛上面龐,痛苦地垂下耳朵,但這一幕表現了軟弱,正中了西索斯的下懷。注意到獅子在觀察自己,蓋文只能壓抑男人的自尊,假裝毫無波動。

   “啊!啊!操!”公牛瘋了一般地抱住了蓋文的後腦勺,粗野地撞擊公狼的面門,讓警長幾乎腦震蕩。那根磨得火熱的肉棒橫衝直撞,顱奸著健壯的警察。

   一陣狂野的噴發,公牛來了一擊深喉,將濃郁的牛精射入蓋文食道,觸發吞咽反射。公狼不情願地喝著其他男人的子孫後代,惡心地背毛直立,無法想象還能有怎樣的羞辱。那些圍觀的惡徒爆發出興奮的歡呼,給公牛加油打氣。

   “射啊!波爾!嗆死那個狗娘養的條子!”“操穿他的天靈蓋,他媽的!”“”好好吃我們的精水吧,騷貨母狗。“操死他!操死他!用雞巴堵住他的屌嘴!別讓他喘氣!”

   咳咳!公牛總算射的差不多了,波爾呼了一口氣,將長長的牛屌拔出,重新能呼吸空氣的蓋文貪婪地大口呼吸,嘔出一大團牛精液。看著公狼咳嗽的模樣,波爾哼了一聲,握住自己半硬的肉屌,啪的一聲掛在了蓋文的長嘴上,讓龜頭的精液殘留甩在他英俊陽剛的臉上。

   白色的液體順著紅棕色的毛發滴落,蓋文喘息著,惡狠狠地凝視著剛剛口交的對象:

   “波爾,是吧。”公狼的嗓音低沉,“聽好,波爾。我會殺了你。”

   波爾絲毫不畏懼,在他眼里這頭狼已是強弩之末,他冷哼一聲,轉過身去離開,甩動著還在滴落精液的長屌。蓋文垂頭想要多吸入幾口空氣,卻再次被掰起腦袋,第二頭皮膚黝黑的公牛急躁地將襠部挺到了他面前。

   “他媽的,輪到我了!”這根漆黑的牛屌更大,更粗,更長!凶器一樣豎立著。

   “等,等一下…”蓋文未曾表現怯意,但這一下他真的慌了,還沒准備好的他或許會被肉屌活活噎死。可黑牛哪管這麼多,殘暴地撬開了狼嘴,將自己的肉屌捅了進去。

   “好哦!”歹徒們起哄歡呼,“第二輪!”

   這黑牛更加殘忍,他反而沒有抓住蓋文的腦袋,而是雙手叉腰,憑借有力的腰身把狼腦袋像毽子球玩具那樣胡亂頂動。蓋文視线模糊,天旋地轉,無法呼吸的痛苦讓他因缺氧而發出呻吟,還沒來得及吞完上一位的精液連同口水一起甩的到處都是,混合著鼻涕從蓋文的鼻孔流出。

   “...嘶。”海因斯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在別的歹徒慫恿惡棍加快口爆的速度時,鬣狗獻媚地對西索斯低語,“老大,這狼快喘不上氣了。您說過,他可不能這麼輕易死掉,咱們的計劃還有百分之九十沒有實施呢…”

   西索斯凝視著蓋文,默許著,在狼真的要被雞巴悶死前的一刻,他才徐徐說:“停。”

   黑牛不情願地僵住了,肉棒仍在跳動,十分堅硬。而蓋文已經目光渙散,被顛地頭暈目眩了。西索斯嗅了嗅自己的雪茄,蹲到了蓋文的身旁:

   “蓋文,蓋文,蓋文…你為什麼還在反抗呢?難道我還沒有教會你這個道理?和我作對,就像被這些雞巴操到窒息,只有痛苦。但如果你服從我們,學會和我們合作,你就能享受它,感激我們。”

   蓋文含著陰莖,下巴淌落口水,他藍色的瞳仁看向獅子,含糊不清地說:“其…嗚”

   “把你的老二拔出來,讓他說話。”獅子對手下命令。

   黑牛有些不開心,但不能違抗命令,他握住長屌抽出,蓋文趴在地上,大口喘息。

   “去你媽的。”蓋文顫抖著手臂,擦掉了下巴的穢物,“我永遠不會服從你,西索斯。”

   “話可不能說滿,警長。”西索斯似乎並不生氣,他點燃了自己的雪茄,“人啊,遠遠還不夠理解自己。不知道自己未來會變得如何呢。”

   “殺了我,別痴心妄想…了。”蓋文咬緊牙關,怒視獅子吸了一口雪茄,“我是絕對不會當你的狗的,你這——”

   “呼。”西索斯忽然呼出那口雪茄煙氣,吐在蓋文臉上,滿溢鼻腔。

   “咳?!”蓋文忽然覺得身體不對勁,全身燥熱起來,而本就勃起了的下身更加激烈地挺起,甚至把警褲都撕扯出了聲音:吸入的那口氣息迅速地和體內被注射了的新型毒品產生了反應,難道——不止如此?!

   “這支雪茄中含有能與【回歸之水】產生反應的催化劑,含有我的費洛蒙。或許對你當警察的腦子來說這些化學用詞太過於復雜,就讓我簡單說明一下好了。”西索斯湊到了蓋文的耳邊說道,“你會成為我的狗的,蓋文,不僅如此,你會為了欲望,為了快樂,為了服從我的命令而發現真正的自己。我將把你塑造成一個真正的典型,一個活生生的賤狗榜樣。”

   蓋文不相信,但他身體的變化卻是真實的,他感到不寒而栗。

   “蓋文·沃夫曼,”西索斯直起身,再次站遠,“你喜歡雞巴的味道,不是嗎?男人的肉棒能讓你感到快樂。”

   一道電流從蓋文的尾端蔓延,擴散開,直到占據了公狼的脊髓。蓋文感到這句話就像有毒的想法根深蒂固,在自己的腦內發芽了。即便警長拒絕,但他卻感到口中腥臭的精液變得無比甘甜鮮美,那些他本來厭惡的雄臭味卻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可口,他的鼻子被調動了,貪婪地吸聞著空氣中的雄臭,感到肌肉都因此而被喚醒。他這才意識到了自己不是沒有力氣,而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力氣,但到了欲望這樣原始本能的驅使時,他再度能夠行動了。

   “.…?!”不由自主地,蓋文昂起了腦袋,咽下了殘余的精液,發出響亮的咕咚聲。他的意識很清晰,思想也明確:男人的精液是肮髒的,他也討厭有人將命根子插在他的嘴里才對,可為什麼剛剛咽下去的東西如此美味,而他一想到肉棒就會這樣興奮?

   滴。蓋文混沌地感受到自己的嘴角滴落下唾液,他盯著眼前黑牛的肉棒出神。他從來沒有意識到男人的雞巴是這麼漂亮的東西:渾圓有光澤的龜頭,經脈凸起飽滿的血管,以及能涌動著陽剛之美的海綿肉體。這一根漂亮的肉棒品嘗起來一定很讓人滿足…

   蓋文下意識地爬向了黑牛的襠部,嗅了嗅那麝味濃郁的下體,男人的體味也變成了芬芳。他想要這個東西,蓋文遲鈍地默念著這句話,剛剛伸出舌頭,卻看到黑牛屁股後方鬣狗海因斯的淫笑。蓋文瞬間清醒了過來,一個激靈愣住了。

   他在做什麼?!被制服強迫羞辱是一回事,可主動吞下去就另當別論了!蓋文自慚形穢地握緊拳頭,羞得面紅耳赤。他的身體,到底被做了什麼手腳,他怎麼可以眾目睽睽之下替其他公獸口交——

   他的內心斗爭戛然而止,因為黑牛已經不耐煩地掰開了狼嘴,再次將肉棒插了進去,令蓋文瞳孔放大。警長的口腔這一次瞬間分泌了唾液,濕滑粘膩地主動吮吸起來,為黑牛暴徒服務。感覺到變化的惡棍大笑起來,得心應手地操著狼口,大聲說:

   “呵!老大,這藥還真管用啊。這騷警察現在吸起屌來不是往外吐,而是死命往里嗦了,就跟小孩要被搶奶嘴一樣。”

   牛一巴掌拍在蓋文的臉頰上,但狼用盡全力吮吸著這根刺激著他味蕾的可口肉棒,紋絲不動。“瞧,打耳光都不放,紅燈區的妓女都沒他會含,你是不是練過啊,條子?”

   黑牛的話把大伙兒都逗笑了,西索斯也冷笑一聲,抽著雪茄。

   “啊,舒坦,這騷狼在用舌頭舔老子的龜頭溝呢,真是一點騷味都不想放過。”黑牛實況轉述著蓋文的口交,聽的那些跟班嘍囉欲罷不能,都一個個脫下褲子,對著跪在地上的蓋文手淫起來。“哈,他現在一圈圈含著老子的肉根,我連動都不用動了,真沒想到啊——”黑牛得意地撫摸著這位身為人父的公狼額頭,像是在稱贊一個好孩子,“大名鼎鼎的沃夫曼警長會這樣畢恭畢敬的伺候男人的老二,真他媽越看越騷。”

   我在做什麼?蓋文的內心在瘋狂呐喊,他被黑牛的話語一次又一次激怒,恨不得一口咬斷這個該死的肉棒。但很快,為他人口交的心靈滿足和男人陰莖所散發出的誘惑卻又衝淡了他的抵抗意識,促使他心甘情願地吹簫,就好像他生來就是一個熱愛吮吸陽具的賤貨。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偶爾看到艾利歐和羅迪仍在發育的雞巴時,也會這樣想嗎?他會因為看到兒子的陰莖興奮嗎,他是不是也在潛意識渴望過,將他可愛後代的小雞雞吞進嘴里,如獲至寶地好好寵愛一番?因為男人的肉棒是如此漂亮,讓人愛不釋手,更何況是兒——

   不對!蓋文急忙吐出了黑牛的老二,我不是這樣的!這不是我…是這毒品,【回歸之水】在影響我的意志,我必須…和它,抗爭!

   “怎麼了,想嘗別的地方?”黑牛對警長的中斷並不惱火,他甚至愉快地分開了雙腿,胯部站在了蓋文的頭頂,“玩完了牛角,就和牛蛋玩玩吧。”

   蓋文抬起頭,正巧把鼻子埋在了黑牛熏膻的睾丸之間,看見了晃蕩在臉上的肥大卵袋,他的意識再次飛到九霄之外。即便知道所做的是肮髒,違背自我的,蓋文仍舊舔了起來,他津津有味地吮吸著黑牛的下體,用舌頭挑撥,卷動,直到吞下一顆睾丸,隨後是另一顆,在口中含動。絲毫不擔心公狼會傷到自己,黑牛自在地上下身子,讓滴著唾液的卵子擺動。

   “這可真是個寶貝啊,老大。”海因斯被這眼前的一幕惹得欲火焚身,“【回歸之水】真是神奇,和我們對抗十幾年的老狼都能被摧毀意志,在大街上發騷,嘖嘖!誰能想到偉光正的警長子彈殺不掉,刀子刺不死,結果能被一根雞巴擺平呢?”

   “我沒有摧毀他的意志,海因斯。”西索斯有些不滿地糾正,“如果沒有了意志,失去了靈魂,不過是一只破爛玩具,毫無樂趣可言。我要做的是改變這位死腦筋警官的看法…”

   蓋文四肢著地,昂著腦袋舔黑牛肉棒的根部,舌頭游走地仔仔細細,按摩到了男人每一個舒爽的點。黑牛自在地雙臂枕在腦後,得意地囑咐:“好好親親我的子孫袋,發情的警長,那里面全是你要的。伺候的好,你待會就喝的到。”

   蓋文伸長嘴巴,親吻著黑牛沉甸甸的睾丸,迷戀地吮吸起來。

   “我不理解,老大。他都已經這樣了…難道還不算調教——”鬣狗歪頭。

   “哈!”西索斯大笑一聲,嚇了對方一跳,“調教?現在這個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現在連開胃點心都沒有上齊,你就在思考正餐?”

   西索斯的獅子雙眼倒映出蓋文的眼睛,他獰笑著說,“況且,你沒有察覺到嗎?我們的警長目光中的火焰仍在熊熊燃燒,沒有減弱一絲一毫。”

   蓋文緊皺眉頭,口交著,卻仍舊在內心深處抵觸,拒絕著自己對肉棒的喜愛。

   “原來如此,好家伙,還得好好治這股氣焰呢!”海因斯恍然大悟,附和道。

   嘴巴好酸。蓋文心中沉沉地罵道,這幫混蛋。然後,他卻感到腦袋上方的肉棒急速顫動起來。“呼,接好了,沃夫曼警長!我要繳械投降啦!哈哈!”

   精液洶涌而出,黑牛高潮著,故意射的又多又亂,將雨點般的白濁撒在蓋文的脊梁上。公狼一哆嗦,感到那些汙穢順著毛發流進體表,紅著臉頰感到又羞又恨,卻也暗爽。

   “哈!哈!爽!”黑牛緊握著命根子,將顫抖的肉棒對准蓋文的黑鼻子:“張嘴,警長,用你的騷嘴巴逮捕老子的老二吧,哈哈!”

   蓋文剛想破口大罵,卻在張嘴的刹那接到了噴射進來的濃精。美味的咸腥味讓他全身酥軟,舌頭貪婪地挑動,下流而又貪得無厭地將男人的陽精掃入口中。可惡,這該死的毒品,警長氣喘吁吁,嘴里冒著熱氣,卻仍舊誠實地吞咽下了精液。男人的精液怎麼可能品嘗起來美味,但現在…他的的確確想要喝更多。

   他不安地環顧四周,看著那些鬼鬼祟祟,心懷鬼胎的淫蕩歹徒們的卵袋,心中暗自思忖他們飽滿的睾丸能射出多少精液,他是否…又真的想把他們全部喝下去。

   西索斯走到了趴伏著的蓋文面前,狼扳下臉,不服軟地對視著獅子,雖然臉上仍舊殘留著精液,嘴角還在淌落渾濁的口水。

   “你現在這幅模樣順眼多了,沃夫曼警官。您對自己人生第一次口交感覺如何?我看得出,你對我兩個手下的雞巴非常滿意,他們的精液質量應當也是上乘。”

   蓋文頓時面紅耳赤,但公狼沉住氣,他滿是肌肉的胸膛挺起,抬頭直起脊梁:“給你注射這種鬼玩意,你會更不堪入目,西索斯。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你以為靠這個可以讓我屈服?”蓋文咬了咬牙,腮幫子鼓起,“就算我吞下再多的髒東西,變得再窩囊。我也不會對你低頭。我是蓋文·沃夫曼,這就夠了。”

   健碩的狼怒視對方:“你可比精水臭多了,獅子。”

   西索斯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睛,就再次綻放笑容:“看得出您的評價不高,招待不周請原諒。不過也許您搞錯了,我並不是要讓你屈服,而是為你帶來快樂。”

   “你瞧,我調查過您,研究你的生活,想要弄清楚為什麼其他警察都可以賄賂,可以收買,但唯獨你不行。在閱讀你的過去後,我得到了結論。”

   “蓋文·沃夫曼,你雖然盡忠職守,深得同事和百姓的愛戴和尊敬,但你在婚姻上是失敗的。”

   這群混蛋當然調查過他的背景,蓋文不去看西索斯,生怕表露出一絲情感。

   “16歲那年你因為體格出眾而參軍,以優秀成績退伍後成為了這個小鎮上的年輕警官。因為身強力壯,而且樣貌英俊,你得到了前妻的青睞,並二十出頭就有了兩個可愛的兒子。”

   “但是好景不長,你對自己的工作是如此的狂熱,經常廢寢忘食,徹夜未歸。十年前你創下記錄,整整三個月都在警局吃睡,破獲了一起大案,卻也失去了圓滿的家庭。”

   蓋文惱怒地一聲低吼,更多是掩蓋心虛,因為他知道要說到點子上了:“你想說什麼!”

   西索斯不緊不慢:“你的妻子無法忍受空守閨房,最終紅杏出牆,拋下年幼的兩個兒子和你,與一只狐狸私奔去了城里。”

   “考慮到她一開始就是相中你的容貌和美好的肉體才與你成婚的,婚後得不到性愛的頻繁滋養會有所怨氣也是可以想象的,有些浪費,要我說。”

   蓋文受夠了,他要捏碎這只獅子的腦袋,不去管因此會斷掉什麼樣的线索:“閉上你的嘴,貓!我不許你這樣說她!”

   公狼顫顫巍巍地站起,想要伸出狼爪扼住對方,卻因為毒品的藥性發作跪倒在地。他滿頭大汗,感受到西索斯繼續得意洋洋地補充:

   “被戴了綠帽子仍舊想要袒護自己的前妻?嘖嘖,您還真是一位老實的好男人。”

   不。他不是。蓋文沮喪地看著自己手背,汗水滴落在無名指上有些褪色的婚戒上,僅僅在這個瞬間,他覺得退縮了。西索斯有一點說對了,他可能是一個好警察,但不是一個好丈夫,家中的雙人床他甚至沒有睡過多少次。他明白…他的前妻早已對自己心灰意冷。

   已然是一個失敗的丈夫,他只希望不再是一個失敗的父親。

   “於是帶著兩個兒子,把他們拉扯大,作為一個單親父親一定很不容易,而你仍舊相當繁忙於工作,卻再也不敢怠慢忽視自己的親人。人啊,總共就只有這麼一點時間——於是我才發現您油鹽不進的原因,問題的關鍵所在。”西索斯裝出一副關心的模樣。

   “有屁就放。”蓋文輕聲說,看著自己無名指的戒指,有些頹然。

   西索斯看在眼里,愉快地說:“蓋文·沃夫曼,你不懂得如何享樂。”

   短暫的沉默,蓋文爆發出一聲干笑:“享樂?放縱?和你們一樣?”

   “的確如此,你太壓抑自己的欲望了,你不懂得如何喚醒自己的本能,如何享受肉體的歡愉。這導致了你和你前妻的悲劇,不是嗎?”西索斯的話刺痛了蓋文,雖然公狼覺得對方純粹在放屁,“除了工作,就是照料兩個兒子,你沒有給自己一丁點的獎勵,這是不健康的。”

   “我們注意到,你甚至除非到達發情期,迫不得已因為欲望影響了工作才會依靠手淫這樣可憐的小動作自我解決。”西索斯聳聳肩,“除此之外,你的性生活居然是零。實話實說,對於一個健康陽剛的公狼來說,能這樣守貞十幾年,也讓我肅然起敬。”

   “等等,你們是怎麼——”這方面也被調查的到?蓋文紅著臉惱火質疑。

   “當然是因為我們長期以來對你家保持著密切的監視,沃夫曼警官。你真的以為在這個小鎮有對我來說不透明的牆嗎?”西索斯笑了,“你的一舉一動,你和你孩子們說的每一句話,我們都記錄在案。說一件有意思的事情…艾利歐也到了該萌發春情的年紀了,嗯?他一個月射精的次數,可比你一年加起來都要多。可算是兒子超過父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他們家一直在黑道的監視中,哪怕赤身裸體時也被看的一干二淨,而他渾然不覺!一種不安全的空虛感抓住了蓋文,他為兒子們的隱私暴露而內疚,轉而勃然大怒:“西索斯·利奧坡德,你這個變態!我會把你繩之以法的!”

   “我們別轉移話題,所以,你應該明白了吧?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幫你,沃夫曼警官。為了得到你的配合,我願意治療你這…清心寡欲的苦行僧生活,我可以改變你,把你變成一個很快樂的小狗。”獅子面帶微笑,又吸了一口雪茄,“而不是現在的辛苦單親父親。”

   “去你的!”蓋文獠牙亮出。

   “我甚至可以解決你和長子緊張的關系,可以幫助你的次子重獲自信,我能讓你們父子一家其樂融融,幫助你們整個沃夫曼的血脈煥然一新,獲得極樂。”

   “去你的!去你媽的!”蓋文的肩膀顫抖起來。

   他到底要對我做什麼?如果不止是要我屈服,他還要做什麼惡心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他要對我的兒子們做什麼!即便憤怒,蓋文也無法抑制心中深深的擔憂。

   西索斯知道他在想什麼,西索斯覺得好笑。因為這並非是西索斯打算對蓋文的兒子做什麼…而是蓋文,打算怎樣對待他寶貝的兩個小男孩。

   “你最終會感激我的,現在,希望你開始好好享受,我們是朋友而非敵人,沃夫曼。”西索斯對身邊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我這就表達我的誠意。”

   幾個幫派成員圍了過來,他們七手八腳地抓住了蓋文,將其按在了地上。

   “放開我!你們這群雜碎,我要把你們全抓起來!把你們——”

   蓋文仍舊在反抗,他感激毒品的藥效似乎消退了一些,大腿肌肉緊繃,一腳踹飛一名敵人。海因斯看到手下被打飛,氣急敗壞:“手腳麻利點,快把他給我剝光咯!”

   “...這麼高濃度的【回歸之水】影響下還能使出力氣?這個沃夫曼真是有趣的實驗對象,我有預感,海因斯,我的調教計劃會非常有趣的。”西索斯對在恢復活力的狼很滿意。

   “是,是。不過,額,您能否再補那麼一下?”海因斯搓了搓手,“您也看到這死條子有多能打,這要是沒藥性,指不准就把我的人都打死了…”

   西索斯吸了一口雪茄,饒有興趣地吐出眼圈,隨後走到仍在掙扎,需要五個人分別壓住四肢才能抵擋住的蓋文前。

   “你對自己這身千錘百煉的健美身軀很滿意吧,沃夫曼警官?”

   “哼。啊,是啊。”蓋文惡狠狠地回答,“靠它才能把你們統統丟進牢里吃牢飯。”

   “那就好。蓋文·沃夫曼,你喜愛展示自己的身軀,當你被看到這具健美的裸體時,你會感到興奮。暴露自己能讓你感到快樂。”

   雪茄的煙雲飄向蓋文,警官停止了掙扎。

   公狼戰栗起來,感覺眼前一片空白,愉快的狂喜在他腦中崩騰,他又一次感到那種陌生但讓人心癢的飢渴感遍布全身,超勃起的肉棒一抖一翹,似乎告訴主人他喜歡這種想法。

   暴露自己的身體,展示雄偉的肌肉,讓每個人稱贊自己的軀體。這樣的想法蓋文不是沒有過,畢竟他只是男人,普通平凡,只是很強在的男人。他也有自己的虛榮心,也渴望他人的褒獎,被警察同事夸贊肱二頭肌完美,或是被異性暗示很有男人味,都會讓他竊喜地晃動尾巴。但是…但如果是在眾目睽睽下展示自己的裸體,露出自己的——

   好難受。蓋文忽然覺得自己身上的警服是那樣不適,他的塊頭太大了,制服中的最大號對他而言都顯得像是緊身衣。他不知多少次因為運動,胸肌崩飛了扣子,也因為警褲過緊,讓陰莖異常敏感,稍微剮蹭一下都會傲然勃起。明顯的輪廓不知多少次引來同事的注視,而他只能尷尬地一笑而過。

   要是能脫掉的話,把身體露出來,讓毛發透氣,讓一直被壓著無法自由晃動的雞巴立起來…男性渴望自由主義的天性驅使著他,但他的理智仍舊在告誡自己,在大街上赤身裸體是不知羞恥的,何況是在仇敵的圍觀下。

   “…唔,啊…”想要自己動手脫掉,但卻被理智遏制,蓋文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一會大拇指頂開扣子,一會拉開自己的胸襟。時而摩挲自己的腰帶,時而緊抓自己的襠部。這矛盾扭捏的模樣讓俯視的歹徒們紛紛產生了反應,他們貪婪地淫笑著,看著這比艷舞還要刺激的警長自摸秀。

   “他媽的,忍不了了,老子不是男同啊。但這狼怎麼能這麼騷。”

   “兄弟們,老子先脫為敬了,今天起碼得射個三次才行。”

   “警官同志,衣服悶不舒服吧?來,讓小的們幫你的忙。”

   這些小嘍囉猴急地脫了精光,頓時,小巷上空飛滿了髒兮兮的褲衩子。

   觸手一般的爪子七手八腳地湊了上來,根須蔓延般蓋在了蓋文的身上。警官呼出一口熱氣,燥熱恍惚地看著圍聚上來的小混混們如何撕開他的胸襟,扯破他的襯衫,露出膨出的絨毛和其下結著汗珠的堅實肌肉。那些髒兮兮,油膩的手指撥開了狼的衣物,惹得他渾身瘙癢,但卻無法反抗。並非是無力,而是潛意識中覺醒的性欲在制止蓋文的理智,讓警官只能氣若游絲地否認正在遭受的一切。

   “別…不要…”蓋文昏沉地看胸前的警徽被粗暴扯下,連同碎布一起被丟進黑暗。他閃亮的榮譽被肮髒巷子吞噬了,暴露出來的卻是他粉嫩渾圓的挺翹乳頭。“我的…”

   警服是他的戰甲,是蓋文·沃夫曼引以為傲的身份,是他戴上警帽那天就立誓捍衛的東西。現在,這就像是某種象征暗示,連同蓋文的自尊一起幾近破碎。撕扯和淫笑此起彼伏,不一會,公狼警官身上的衣物就被撕的只剩布條,比裸體更色情地散落一地。而蓋文唯一能做的便是自欺欺人,用右臂蓋住雙眼,大口喘息著,不去思考自己如何像是被施暴的弱女子那樣在小巷中被惡棍除去了衣物。

   也盡量不去思考為何身上裸露的越多,他勃起的雞巴就越是激動地顫抖。

   “我去!警察大人,你還真是有料啊。”一只蝙蝠賊眉鼠眼地笑著,“胸肌練的很漂亮哦,又大塊又有型,真想好好舔舔看諾!”

   “哎呀,光說不練。你想舔就舔嘛,現在都已經被扒光光了,我想沃夫曼警官不會有意見的~他說不定就想咱們這樣呢。”

   “嘿嘿,也對,我開動咯!”蝙蝠尖尖的牙齒咬進了蓋文的右胸,錮在那渾圓飽滿的乳首上,套住吸弄起來。這前所未有的感覺讓蓋文一個哆嗦,下體竟大幅度抽搐了一下,險些射精。被毒品放大了千百倍的性刺激轟炸著常年禁欲的雄獸大腦,讓他爽的渾身打顫,毛發直立。怎麼可能,不過是奶子被舔了一下,感覺就要…而且,還是被別的男人——

   滋滋。蝙蝠小混混津津有味地吮吸著蓋文的乳頭,清晰感覺到那雄乳在變大,變漲,一邊撫摸著巨碩堅挺的側腰肌,一邊揉搓這手感極佳的尤物胸肉。缺乏肌膚之親,渴望被觸碰的蓋文頓時意亂情迷,被捧著胸脯舒展肌肉,身軀起伏,喘息也失去了掩蓋壓抑,變得濃重又清晰,甚至夾雜著呻吟。“啊…啊…!”

   “我操,被吸個奶頭就爽成這樣,這條子是不是做雞的啊?”一只長相丑陋的野豬惡狠狠地嘲笑道,“哼唧,還是他媽的蝙蝠你很會伺候男人的胸啊?”

   “去你媽的,死豬頭。你自己揉揉看,這胸肌又好看又好玩,比親娘的奶還好吸呢。”蝙蝠吐出公狼的乳頭,拉出幾條唾絲,他淫笑著戳了戳公狼的乳尖,蓋文立馬忍不住哼了一聲,打了一個激靈,嗯嗯直喘。“你瞧,沒騙你吧,老大的藥可以把人的身子開發敏感幾十倍,不,幾百倍。估計這會,這臭條子的奶子比女人的還酥了。”

   “哈,看你吸得那麼有滋味,我也饞了。剩下一個奶子歸我了,哼唧。”豬頭肥碩的腦袋靠在了蓋文的左胸上,也模仿蝙蝠的動作揉搓把玩。雙重刺激交疊在胸,蓋文只覺得心跳快的像是要爆炸,一波波乳首快感融化著他的意志,讓公狼困惑而又迷亂地看兩個惡棍一左一右玩弄自己的胸肌,吮吸自己的乳頭,發出響亮的嗦聲。

   滋滋。滋滋。他實在想不明白,男人的乳頭有什麼好玩的,但他更不想明白,為什麼現在這麼舒服。為什麼這麼快樂。他想抗拒西索斯留在他腦中的念頭:他的禁欲是沒有錯的,他如果不能管束自己,何談保護這個小鎮,保護他的家人,但是——他身體積累的欲望的確與日俱增,就算他自欺欺人,下身快要爆炸的陽具也會說服自己。

   “警官,我知道咱們有過節,但有一說一。你這身皮肉,真的不錯。”一個土狗嘖嘖稱奇,撫摸著蓋文的身軀,手指游離,從乳溝滑到腹肌,從左斜方肌溜到右斜方肌,冰涼刺癢的感覺讓公狼的心也七上八下,飄忽不定。“瞧瞧這肌肉,嘿喲,您可真是有兩把刷子的,難怪咱們幾個小弟打不過你嘞。完美切割沒一絲贅肉,和抹了油似的棱角分明,羨慕啊!”

   這種稱贊本讓蓋文不屑一顧,但不知為何,現在這種表揚聽在耳朵里,卻滋潤著蓋文的心田,讓警官的尾巴居然不由自主搖晃了起來。快,快停下!蓋文驚慌地想要控制屁股後不聽話的長尾巴,但本能的表露是誠實的,歡快的搖尾乞憐想要更多的稱贊。這就是他人性的弱點:他想要被大家依靠,想要得到大家的表揚,想要大家見證自己的強壯和勇敢…

   可惡!蓋文咽下一口唾沫,絕望地意識到西索斯的藥物的確在干涉他的判斷,讓他對自我越來越坦誠,越來越表露自己壓抑的欲望:他就是喜歡大家稱贊自己的身體,他想被大家觸摸辛苦培養出來的肌肉,他還想…

   看到那晃動的尾巴,土狗和身邊賊笑的山貓交換眼神。土狗狡猾地一邊說,一邊加快了撫摸的挑逗:“這麼棒的身體,您一定很自豪吧?”意志變得薄弱的蓋文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像是被主人摸肚皮的狗一般耷拉出舌頭,哈赤哈赤地喘著粗氣。“真可惜,現在這一身腱子肉可派不上用場了,”山貓悄悄地脫下了土狗的內褲,彈出一根粗大的通紅尺骨,“不如就讓小弟我的雞巴沾沾你的陽氣,留下點記號吧?”

   感覺到腹肌異樣的摩擦觸感,蓋文低頭一看,驚訝的發現那土狗正猥瑣的伸長舌頭,一邊舔著自己肌肉分明的胴體,一邊將肉屌蹭在腹肌上,來回滑動。這種羞辱簡直是奇恥,然而狼警官卻覺得腹肌蠕動,癢而舒爽,好像男人的肉棒與自己肌膚之親是一種享受。腥臭的其他雄性氣味就這樣殘留在身軀上,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錯亂地侵入著紅狼警官的感知,覆蓋原屬於他自己驕傲的體味。他究竟是怎麼了?

   “哎呀,威風凜凜的沃夫曼警官,現在就變成咱們掌中的玩物,糟蹋起來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啊。”山貓嫵媚妖嬈地舔了舔蓋文的腋窩,順著上臂肌肉健美的线條游走向肘部,“任憑我們留下氣味真的可以嗎,狼警官~回去之後,兩個兒子都聞得到吧?爸爸的身上全是其他男人的雄臭味。”

   這樣的挑逗和羞辱甚至比對他身軀的夸贊更加直達心窩,蓋文的耳朵耷拉了下來,紅透了。他恥辱地喘著粗氣,腦海中卻不斷盤旋著自己在被褻瀆,玩弄的肉身。這樣的自己,身上的味道…如果被艾利歐和羅迪看到的話。這個做父親的…可是想到這里,他竟然齜牙咧嘴地高潮了,久久觸摸量變成質變的快感刺激吞沒。蓋文大腦放空,只剩下洶涌的快感:

   “哇啊啊!”他大嚎一聲,挺起驕傲的襠部,火山噴發一般開始射精!本就被汗水濡濕,作為最後一層遮羞布的白色內褲瞬間鼓起,充滿了短時間內溢出的精液。但布料的密封性終究有極限,片刻,那內褲並頂起的巨大聳立竟隔著纖維噴出分散的精柱出來,洪水般涌出,頓時讓小巷彌漫了公狼的精液味。

   正在蓋文身上一頓亂摸的流氓們哄笑起來,嘲弄還在高潮的狼:“哇!警官先生,光是被我們摸來摸去就大爆射誒,您可真是個天生的騷貨。”兩根舌頭此起彼伏地舔著他的乳頭,“您的雞巴我們可碰都沒碰,可別釣魚執法哦~”一只手摩擦著他的腰間,將射出的精液抹均勻,“哈哈,您和您逮捕的露陰癖比起來,誰更變態啊?我覺得是您哦,大警察~”靈巧的四五個爪子騷動著,觸摸著為人父的雄壯男體,讓他空有力氣無處使,酥麻地挺動著。

   這些話語,就像邪惡的肮髒病菌,在公狼的耳蝸中繁殖,讓蓋文的精神腐化,讓他的靈魂病變。他很清楚,自己在做的事情違背公德,更為高貴的正義之心所不齒,但是,他更加無法抗拒的是被壓抑許久的性欲,此刻如洪水猛獸那樣反噬著他肌肉豐滿卻炙熱灼燙的裸體,讓他自食其果。雞巴仍在射精,緩慢停歇下來後,蓋文後悔地想到要是昨天晚上沒有忍住,尻一次槍了的話,現在就不至於如此狼狽,被同性給硬生生的摸射了。

   可射精余韻卻反常地沒有散去,似乎還能高潮,不,他還想高潮。蓋文害臊地聽到自己欲求不滿地大聲呻吟起來,主動挺動身體,讓那些惡棍好好觸碰,發泄快感。我真的是瘋了!他內心自言自語,居然想要他們來摸我?!可是,實在受不了了,我太久沒被人這樣碰過了,有時艾利歐碰到我的後背,我都會起雞皮疙瘩而不好意思——

   等一下。難道說,我想要…自己的兒子也這樣撫摸我嗎?

   自省進行到一半,一股溫熱降臨在蓋文的胸膛和小腹,原來是一直用雞巴磨蹭著公狼腹肌的土狗射了,他耀武揚威地將自己的體液噴灑在警察的胸膛和腹肌上,還雞賊地摸均勻了,賤兮兮的說:“哎呀,給您來個牛奶浴,您可喜歡?”

   他本該立刻反駁,怒聲責罵,但現在的蓋文卻只覺得精液散發的蒸騰熱氣比熏香更有效,讓自己身心舒暢,肌肉放松。難道西索斯是對的?他真的很需要休息一下…將緊繃的神經——這麼想著,蓋文羞澀地伸出腦袋,舔了舔乳尖的精液。美味從舌奸蕩漾開來,讓公狼警察的目光柔和了下來,他想起了最早,最美好的日子:妻子做了這樣一桌美味的好菜,兩個兒子與他圍坐在桌旁,好滋味地吃的干干淨淨。這樣的日子回不去了,都是他的錯。

   是他辜負了妻子,辜負了兒子,他不知道如何給家人快樂。他甚至不知道如何給自己真正想要的快樂。

   這主動的行為是一個信號,西索斯明白,即便蓋文仍舊在抵觸,但內心的一部分已經覺察到他對快樂的渴求。欲望是與生俱來的,只要加以引導,催生放大,任何人都無法抵御,心甘情願地被馴化成它的奴隸。這和意志力無關,這是我們本能的毀滅程序。

   “老大啊。”海因斯興奮地手淫著,一邊對唯一仍西裝革履穿戴整齊的獅子說道,“太色啦,您覺著,咱們是不是該趁熱打鐵——”

   “別急,好玩的多著呢。”獅子勾起嘴角,再次接近了蓋文。公狼昏昏沉沉地低著腦袋,肉棒仍舊高高挺立,就快他自己的鼻尖了。那些小流氓寄生蟲一般趴在蓋文身上,又咬又舔,又吸又吹,又摸又揉,又抓又撓,好不忙活,一陣又一陣地刺激著受困警官的欲望。

   “把他扶起來。”手下們立刻停下手頭的淫行,遵命,將蓋文架了起來。

   看著壯碩男人渾身流淌著汗水和精液,垂頭喘息著,獅子用手指點起蓋文的腦袋,注視他有些黯淡的雙眼:“看得出,您至少還是能表現出【快樂】的,射的這麼酣暢淋漓,想必你自己也必須承認,身子骨輕松多了吧?”

   “...混賬。”反唇相譏是蓋文目前唯一能做的,“不過是射精,是個男人都會。”

   “這麼不知感恩啊,我聽說蓋文·沃夫曼是一個禮貌熱心腸的好鄰居,非常樂意幫助別人,更會禮尚往來,一報還一報的好爺們才對,嘶…這可不行。”

   “我的手下對你這般按摩服務,你不報答償還,實在有失體面。小羅迪得知爸爸連一句謝謝都不說,會怎麼想呢?那個神奇的詞匯,去哪兒了呢?”

   “我最後說一次。”蓋文的目光中再次充滿了反抗的烈焰,他昂起腦袋,盡管額頭的毛在滴落精液,但仍能看出那個不畏強暴的治安官完好無損,“別把我兒子牽扯進來,懦夫!”

   “我只是想讓你對我的手下表達感激,你卻這樣恐嚇人,唉,唉,唉,你這警察就是這麼當的?”西索斯擺出遺憾的表情,他身後高高勃起的二十幾個歹徒不懷好意地淫笑起來,“讓我再來給你上一課吧,沃夫曼警官。互幫互助,才有快樂。”

   “你幫助我,我幫助你,合作才能雙贏。”他對蓋文猝不及防地吐出一口雪茄煙霧,“蓋文·沃夫曼,你想要好好報答我的小伙子們。你不僅能從被觸摸中獲得快樂,觸摸其他男人,你也能得到強烈的快樂。”

   “咳咳!”蓋文咳嗽起來,再次感到身體發生了變化。不,別再來了!別再來了!他覺得自己的肉墊敏感了無數倍,全身的瘙癢變著法子上下竄動起來。忽然,他感覺到自己的右手碰到了炙熱的物體,摸起來手感極佳,滑溜上癮。

   公狼入迷了,他痛快的撫摸著那東西,感受他溫熱的滾動,又對其上下擼動,直到他聽到一個邪惡的聲音對自己耳語:“我的老二你喜歡嗎,狗條子?”

   蓋文驚駭地望向掌心之物,赫然是一根粗大的雞巴丑陋猙獰地在狼爪中挺動。他難以置信地看向另一只手,不知何時也握住了另一個男人的下體,嫻熟地擼動起來。這個毒品要把他逼瘋了,他是沃夫曼警官!他的手握著的是擊斃罪犯的槍,可現在——他卻在把玩罪犯的“槍”而渾然不自知。

   “不!我沒有!”蓋文的羞恥心點醒了他,狼立刻丟下兩個男人的肉棒,但更多的卻圍了上來——早就看直了眼的嘍囉們不再想光旁觀了,他們貪婪急躁地撲了上來,卸下了偽裝。他們本就是下三濫的惡徒,再也不想玩什麼溫柔相待的游戲了。

   “沒有?他媽的,事到如今還裝什麼清純!爛貨!”先前享受著狼警官手淫的惡棍氣急敗壞,他對准蓋文飽滿的臀瓣就是一巴掌。啪!響亮的回聲足足重復了三遍,一個紅印子瞬間浮現了出來。

   “嗷!!!”蓋文疼得怒吼,屈辱而又憤恨地露出利齒,“我要殺了你!”

   “就他媽會亂吠,堵住你的狗嘴,給老子安靜點!”凶蠻的歹徒一挺,就把肉棒竄進了警察口中,大力肏干了起來。陰莖的滋味一傳達到蓋文的舌尖,他的精神防线再次崩潰,眼中剛剛燃起的斗志又融化了。味道真好,舌頭被肉棒壓住摩擦的感覺怪怪的,但很舒服,鼻子被陰毛撓的想打噴嚏,但卻香噴噴的…

   沉淪在【回歸之水】毒物帶來的淫蕩體驗中,蓋文不由自主地吮吸著大肉棒,雙爪握緊了歹徒的命根子,生怕對方將其抽掉似的,惹得對方殘虐大笑:“哈!這不就對了,騷逼!你好的就是這一口,好好給老子口,使出吃奶的勁!”

   看到同伴得意洋洋地讓蓋文為自己口交,其他罪犯都受到了鼓舞,你一手我一腳地爬到了蓋文偉岸如山的身軀上,開始了令人側目的淫行。一時間,水聲澤澤,吸吮,吞咽,濕潤的撫摸聲此起彼伏,混雜著蓋文的呻吟和嘍囉們的淫話。

   “哈哈,你們看啊,大警官發騷咯,這奶子不用吸都會自己一扭一扭的,讓老子拍張照,留念一下。” “嗯…嗯…”

   “他媽的,這身肉怎麼練的,硬邦邦和鋼鐵一樣。”“怕什麼,他現在再厲害也不能打了,只能心甘情願被咱們搞,來,讓他舔咱們的卵子” “哈…唔…”

   “你們看,撓這條子的腳底下肉墊,他的老二一翹一翹的,和開關一樣呐。真是個變態騷貨,呸!”“哈..啊…”

   “哎喲,這手臂可真沉啊,幫我抬一抬,老子要操他的胳肢窩。”“哈,你也不嫌熏的慌啊”“沒事兒,待會也讓他舔咱的。”“唔…唔…”

   西索斯毫無表情地看著這群手下來了一批又一批,變著花樣玩弄著曾經不可一世的正直警官:有些讓自己的老二擠壓蓋文臉頰,一同入鏡自拍;有些則雙管齊下,拍下蓋文同時含下兩根肉棒吮吸的壯舉;有些讓蓋文同時為兩個惡棍手淫擼管,忙的雙手不停,還要不斷左右扭頭交替口交,還會被惡毒地催促嘲笑。

   這些都太小兒科了,西索斯都想打哈欠了,但作為軟化蓋文防线的過程,這水滴石穿的變化都是必要的。蓋文·沃夫曼做夢都不會想到,他接觸到的每一滴精液,都在把他推向萬劫不復。所以,即便無聊,獅子仍在監視這羞辱的過程,確保計劃順利。

   在蓋文大口吞咽,喉結蠕動喝下第十二個射在口中的男精時,一只沙狐貪婪地鑽到了公狼的胯下。他可不和其他人搶狼的奶子、嘴巴或者肌肉,他知道,有一個真正的寶貝被大家忽視了。那狐狸竊笑著,聞著蓋文已被精液浸透的內褲,觀察著那薄薄布料下,龜頭尺寸和輪廓都繃緊凸顯的雄偉勃起。

   “嘿嘿,這才是好寶貝啊,警察大哥~別的人不識貨,冷落了您最好的一塊肉,就由我來好好伺候你嘞。”飢渴的狐狸舔了舔嘴唇,指尖劃過白色帳篷的頂端,拉出一根精絲,迫不及待地就要將手伸進蓋文的內褲。

   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沙狐的腦門。“啊咧?”

   “你在做什麼?”西索斯把手槍頂在這個手下的眉間,冷冷地問。

   “我…我…”沙狐嚇得哆嗦起來,急忙縮回爪子,連拖著蓋文卵蛋的那只也是。

   “我有事先囑咐過你們,玩的野沒關系,想趁機報仇也可以,但有哪兩個地方。,額偶我的允許,絕對不能碰?”獅子的聲音冷若冰霜

   “...沃夫曼家的雞巴…和…和屁眼。”狐狸面如土色。

   “你既然知道,那我問你,我…”西索斯的眼睛閃過殺意,“允許了嗎?”

   “!!!小的一時精蟲上腦,饒命啊!”狐狸連滾帶爬地逃走了,脫離了這場秀色可餐的小巷肏警察鮮肉盛宴。

   那兩個地方是調教的重點,他總討厭的事情就是被人破壞計劃。關於沃夫曼一家男丁的生殖器和後穴,西索斯可是有非常,非常深遠的打算的。想到這里,獅子忍不住笑了。

   “啊!啊!啊!”蓋文的大聲呻吟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見一個身材矮小的猴子竄到了狼警官的肩頭,像是孩子坐在父親肩膀上那樣拉扯著蓋文的狼耳,迫使他高高昂起腦袋,發出慘叫。那猴子的雞巴正穿過狼耳之間,垂在蓋文的眼前,雨刷器那樣晃蕩著,滴落精液。夸張的是,還有兩個混賬吊在蓋文的手臂上,利用重力操著他的肉墊,在指間塗抹精液。得虧是身強力壯當爹的料,換做其他男人,早就被這三個成人的重量壓垮,腿都直不起來了。

   “他媽的騷貨,你給老子再橫橫看啊!”顯然有私怨的斗牛犬一拳揍在蓋文的腹部,讓結實的大狼悶哼一聲,“雞毛當令箭的臭條子,你逮捕老子的時候不是挺能的嗎?”又是一拳,然後一口痰,正中那漂亮的腹肌上。

   “媽的,騷貨,老子的女人就是被你關進去的!”一只禿鷲罵道,扇了蓋文一個巴掌,隨後啄住了男人的乳頭,“你就替老子的女人甩奶子吧,干脆拽下來,說不准還能爽死你!”它猛地一叼,向外扯去,整個胸肌都變形被牽拉,看的人生疼。好在蓋文的奶頭都足夠堅挺,只是被拉長了足足半厘米,卻還好沒被撕下來。

   “啊啊啊啊!”蓋文沙啞地一喊,卻因為痛苦之中夾雜的舒爽而接著呻吟起來,“哦…”

   一開始的泄欲逐漸變成了泄怒,那些嘍囉得到了權利,在強迫警長吞下自己的精液,或者輪流射在他身上之後,看著滿身汙穢的蓋文,他們的暴力欲望非但沒有滿足,反而變本加厲。每個人都想讓這個開始發臭的漂亮筋肉身軀更加淒慘,恨不得看那昔日受人愛戴的好警察滿身傷痕,跪地求饒。

   拳打腳踢在蓋文健壯的身軀上留下了淤青和抓痕,但這些施暴者不知道的是這些都是小兒科。蓋文·沃夫曼經歷過比這個殘酷的多的折磨,所有這一切都比不上他之前的性快感帶來的衝擊要大:他越是沉淪,就越是費解,費解為何自己仍在感受快樂,明明卻愈發痛苦。

   “給你衝個熱水澡咯,臭條子!”一頭狗熊掏出射完精軟綿綿的老二,對著蓋文的胸膛灑出一泡金黃的尿液。溫熱的洗滌甚至都能讓蓋文感受到舒緩,他明明知曉這個行為是惡心的,他寧死都不可接受的,卻從尿騷味中得到了怪異的慰藉,甚至松了一口氣。

   在這些惡棍們的嘲笑中,蓋文最不能原諒的,是自己。

   “老,老大!差不多得了!”望眼欲穿的海因斯鬣狗實在是忍不住了,他踮起腳尖,從疊羅漢般被惡棍們輪流覆蓋玩弄的人堆里,企圖看到一寸裸露出來的狼毛。他可不是心疼蓋文·沃夫曼,實際上,這個小巷屬他最恨警察:他負責管理的制毒廠毀於一旦,他本人也差點被問責掉腦袋,他恨不得殺蓋文幾千遍。但就因為西索斯的許諾,他才忍到現在。

   “再玩下去,就沒什麼能讓我搞的了!”海因斯急躁地說,“您承諾過的,我光是一飽眼福都要射了!”鬣狗抓著自己粗大,和身體比例不相符的大屌,“您不會就光讓我干等著吧。”

   西索斯不耐煩地嘆了口氣,鄙夷的看了看鬣狗:“你今天做得很好,讓蓋文·沃夫曼被我們捕獲,你有一份功勞。我許諾給你的獎賞馬上就會實現,耐心。”

   他旋即拍了拍手,那些手下立刻停了下來,站到兩旁。比起淫欲,還是腦袋更重要一點,也不會有人敢挑戰偉大的西索斯·利奧坡德。

   在跟班的注視下,西索斯重新站到筋疲力盡的蓋文面前。滿身是尿液、精液和汗水混合物的狼緩緩抬起頭,驅散了性欲曖昧的困惑和對自己恥辱的責備,面對獅子,狼警官只會有一種神色:那就是雙目不息的怒火,以及戰意。

   “我看得出你玩的還是很開心,您現在的味道,嗯…我則不敢苟同。不過,你開心就好,沃夫曼警官。”西索斯承認自己看到對方狼狽的模樣很高興。

   “還有什麼能耐,就使出來。”蓋文不屑地說,“但讓你失望了,我對你的厭惡沒有降低一絲一毫。”

   “您還是沒明白,我不是在嘗試讓您喜歡我這個男人。”西索斯忍俊不禁,“我是在嘗試讓您喜歡——”

   “全天下所有的男人。”

   獅子冰冷地轉移視线,問詢波爾,那頭健壯的公牛:“東西搜到了嗎?”

   波爾點頭,從破碎的警察制服中拿出一副閃亮的手銬,那是屬於蓋文的。

   “拷上他,我們要開始重頭戲了。”

   不一會的功夫,蓋文就以一個羞恥的姿勢被自己的手銬束縛在了小巷盡頭的電线杆上。他山峰嶙峋般雄壯的腰身凹陷下去,卻不得不高高抬起臀部保持平衡,尾巴被粗暴地拉起,暴露出渾圓結實的雄尻和漂亮緊致,從未被使用過的粉色開口。

   “...該死!你這是要…玩什麼花樣!”這個姿勢無法保護犬科脆弱的後身讓蓋文相當焦慮,他有不祥的預感,死命掙扎起來。但雙臂交叉被拷在電线杆上環抱,注定是徒勞。

   西索斯並沒有賣關子,他抽著雪茄淡然地說:“我要讓我的手下們輪奸你。”

   蓋文呆住了,麻木的大腦回味了一下這句話的含義後,他像是被雷電劈中那樣死命掙扎起來。他狂躁的怒吼著,咬著自知牢不可破的手銬,甚至手腕滲出了一絲鮮血在毛發上。

   “哦,別這麼害怕,勇敢的沃夫曼先生。不過就是被男人操了屁眼而已,聽起來似乎有損男子氣概,但相信我,就像你之前抵觸的所有事情一樣。你最後會喜歡他們的,而且,他們會成為你快樂的一部分。讓你食髓知味,讓你欲罷不能。”

   蓋文根本不相信這鬼話,他破口大罵,甚至以頭撞電线杆,妄圖將其推倒脫身:“去你的,西索斯!我要殺了你!”

   他絕對不可以被強奸,他不能——他想起了羅迪看自己的眼神,想起了艾利歐,如果他被別的男人操了,還怎麼在兩個男孩面前自居父親,還怎麼說自己是一個響當當的男人?

   只有這個絕對不可以,唯有這個絕對不行。就算【回歸之水】毒品再次擾亂他的心智,他也不會屈服。他不能變成那樣,他不能失去自己的貞操!

   “這就是為什麼我要將你銬起來,沃夫曼警官。不過你會明白的,跨過這道坎,就離真正的快樂近了一步。最終,你會對回歸之水感恩戴德的,你們一家三個男人都會。”

   西索斯故技重施,吐出一口雪茄煙,蓋文屏住呼吸,然而他想的太天真了。煙霧並非只能通過呼吸作用,那些煙塵落在了紅棕色的狼毛上,順著發根進入了毛孔,流進了他的血液循環。

   “你知道男同性戀者是如何在其他男人身上索取快樂的嗎?一定有所耳聞,對不對,教人教到底,就讓我來告訴你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你會理解肛交為你帶來的極樂,蓋文·沃夫曼。你已經對男人的肉棒愛不釋手了,現在,你將瘋狂地愛上被它們肏奸後穴的感覺。”西索斯西裝革履地說出最為淫穢的話語,更是讓人膽戰心驚,“你會享受每一次精液停留在體內的經歷,你的肛穴歡迎每一根肉棒的操入。”

   “你會無時不刻渴望被男人操,因為這會為你帶來快樂。”

   這些話語產生了作用,轟轟烈烈地流淌在蓋文的血管中,狼想要忍耐抗拒這種新奇的飢渴但無濟於事。他的後穴抽搐起來,開始蠕動,分泌出透明的腸液,告訴男人的身體已經准備好一場激烈的做愛。然而,蓋文的大腦即便被野性的呼喚影響,他仍舊不願放棄這最後的底线。我是兩個男孩的父親!蓋文緊閉眼睛,抗拒著自己小腹傳來的陣陣空虛,以及對肉棒迷戀的需求。我是艾利歐和羅迪的父親,該死的,我是他們的男人,我是…

   他的眼前浮現出了兩名年輕青春狼男孩的軀體,他們健康飽滿的小屁股,以及那對面的,挺立,稚嫩和朝氣蓬勃的肉棒。我是他們的男人…父親,我…

   蓋文戰栗地打起了寒顫,為自己幾乎要產生的下流想法而後怕,卻不知道這個走神已經讓自己處於下風。一陣涼意襲來,蓋文感到陌生的異物感刺入了後庭,讓狼毛發倒立,齜牙咧嘴:西索斯戴著手套的食指插進了他的尻穴,自說自話地搗弄起來。

   “的確是相當緊致,是否是處子本就一碰就知。”西索斯就像在鑒賞著藝術品那般,在有著內凹肌肉臀頰线的狼族尻尾處探索。皮手套有些堅硬的質感劃過蓋文從未被撫摸過的褶皺和內部一縷縷敏感的縫隙,讓性感被放大的蓋文顫抖起來。

   “住手!混賬,你在做什麼!”蓋文只能強忍著爽意不呻吟出來,這就像是他體內有一處不自覺的癢處,今日終於被抓撓到了。“拔出來!”

   “我就算想要拔出來,您那嬰兒小口般死咬著我手指不放的屁眼也不同意啊。”西索斯頑劣一笑,抽出手,展現給對方看:“你瞧。”手套還留在蓋文的體內,那貪婪的雄屄一寸寸吸吮吞咽著皮手套,看這架勢,很可能就這樣把整只手套吸進去。

   “哈哈哈哈哈!好騷啊,警官!”圍觀的歹徒們坐著猥褻的動作,一邊手淫一邊吹口哨,起哄著,“從後面看風景真不錯啊,您的屁眼在流水誒!”

   環繞毫無死角的視奸碾碎了蓋文的自尊,他感到自己的臉紅的要滴血,卻無法反駁鐵證如山。他咽下這口怨氣,閉耳塞聽,希望羞辱趕快過去,不願也不敢面對自己胸膛正在燃燒的熊熊欲火。

   “您知道為什麼男同性戀者喜歡肛交嗎,警官先生?”再次【穿戴】上手套,西索斯將手指插回蓋文的後庭,眾目睽睽之下展示給那些惡棍看蓋文的尻屄是如何被分開侵入的,惹得他們騷動起來。“當然是因為快樂,但這快樂亦然有源頭。”

   鬣狗海因斯優哉游哉地看著蓋文被指奸,很是解氣。

   再次被插入,而且多了一根手指,蓋文的背脊一個激靈。西索斯在擴張自己的後穴,狼並不知道,他只覺得後庭酸澀腫脹的飢渴感越來越強烈了,似乎有一顆小豆子在體內跳動,想要被人觸碰而喚醒了。

   “關我屁事。”蓋文咬緊牙關,不想搭理。

   “那便是前列腺球體的凸起。”獅子無情地再次插入一根手指,三指並攏,將本來又小又嫩的狼肛拉扯成一根豎线。蓋文顫抖起來,兩腿間的巨大狼屌頂著內褲甩動起來,滴滴答答地落下粘稠成固的淫水。

   “唔,唔,唔——”蓋文咬住下唇,強迫自己不要呻吟出來,滿足獅子的施虐。

   “就算沒有回歸之水的化學性質影響,任何男人都能從前列腺摩擦得到巨大的快感,足以射精。”西索斯科學家般無情地闡述著,插入了第四根手指。發現狼仍在忍耐,悶聲不吭,露出滿足的表情,“這和性取向無關,是雄獸本能的生理反應呢。”

   “所以無需感到羞愧,親愛的警官先生。”已被四指捅入的狼人後穴被擴張成一個直徑兩英寸的小洞,令人嘆為觀止,已然看得見里面的腸道構造了。這樣暴露給外界已是奇恥大辱,那些多嘴的罪犯還不留口德。

   “哇!看見了,利奧坡德老大把狗條子的屁眼玩開了誒!”

   “哈哈,這幅樣子還縮的回去嗎,真騷啊。”

   “沃夫曼警官,你的里面我們看的一清二楚,粉粉嫩嫩的,好可愛啊。”

   海因斯鬣狗聽著手下的七嘴八舌,露出獰笑,對自己的陰莖吐了一口唾沫,躍躍欲試。

   “沒想到塊頭那麼大,屁眼這麼嫩。真是等不及要操了。”

   “真是騷的出水啊,希望輪奸你的時候早點讓我上,少點潤滑,哈哈!”

   這些毫無底线的汙言穢語轟炸著蓋文,狼垂下耳朵,想要擋住這些聲音,但還是聽的一清二楚。他緊閉雙眼,只希望能抵擋住後庭越來越難以招架的浪潮。他不能淪陷,至今為止,他還能勉強把自己看做一個男人,喝下其他人的精液,被人尿在身上,被人玩弄雞巴,乳頭和屁眼,被迫為其他人手淫口交…這些都是洗刷不掉的恥辱,但他仍能克服過去。

   唯獨被其他男人征服。這樣的事情,是作為一個父親不能准許的。他的孩子會怎麼看自己——他又會怎麼看自己的兒子們!看他年輕青春的好兒子,看他們美好的肉體,和自己相似的肌肉曲线,他們香噴噴的,未經人事的雞巴…

   不對。這不是我!思想再次被帶偏的蓋文連忙甩動腦袋,而第五根插入的手指,則變成壓跨駱駝最後的稻草:

   “綜上所述,被回歸之水強化敏感過的前列腺球被刺激後果會如何呢?”西索斯居然將一整只獅爪伸了進去,就連歹徒們都發出一聲驚呼。

   “啊啊啊!”蓋文再也忍不住了,純粹的痛苦和純粹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化作重拳捶打在他的脊背上。他的屁眼感覺要被撕裂了,第一次被插入就被實行著拳交,這苦痛讓曾自己取出子彈的狼警官也放聲哀嚎起來。但是,純粹的痛苦帶來的同等快感卻也讓他的雞巴激顫,隨時出於噴發的邊緣。

   “在哪兒呢?”西索斯無情地讓手爪在狼的肛腸內摸索,讓蓋文雙眼後翻,啞然失聲地倒吸氣,就快裂開般嗚咽起來。

   “啊,找到了。”摸索到了一個明顯的凸起,獅子殘酷一笑,五指並攏,握住了那在微微搏動的小小前列腺球。

   它用力捏了下去。

   受到超出身體承受符合壓力的球體瞬間產生了幾百倍,上千倍的回饋。在蓋文近四十年的人生中,未嘗觸碰過一次的男人敏感點徹底爆發,將里面積存的催淫素和雄元擠壓進了蓋文的小腹,讓公狼先是一怔,然後爆發出響徹天地的咆哮: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吼聲嚇退了一批膽小的歹徒,因公狼的表情實在猙獰:他屈辱,盛怒地嘶吼起來,利齒盡現,像是恨不得把所有人生吞活剝。但他的嘴巴卻因快感而扭曲,舌頭滴著口水垂下,淫蕩地甩動。這矛盾的表情就像公狼的面部神經癱瘓了,又或者大腦被破壞,呈現出一半高潮,一半仇恨的凶狠姿態。

   而更恐怖的是蓋文的雞巴:那宏偉巨物居然頂破了內褲,將其撕拉一聲扯成兩半,光憑勃起的力度,蓋文的陽具就雄赳赳地挺了出來,並且高潮迭起:與其說是射精,不如說是噴精。他那直勾勾刺出來的剛硬肉棒將白濁的狼液噴出了好幾米遠,甚至射了前排圍觀太近的小嘍囉一臉。他們有些氣憤,有些貪婪地舔了干淨,更多是贊嘆紅狼雞巴的真面目,咽下口水。

   “啊啊啊啊,唔,唔,唔啊啊啊!”

   高潮竟然仍在繼續,蓋文哀嚎著,高聲喊叫著,任何受到刑罰折磨的人都不能叫的更加淒慘了。他尻內的獅爪仍舊緊緊抓著那前列腺球,讓其超負荷連續高潮。這史無前例的後庭責對初嘗滋味的蓋文是毀滅性的,狼痛苦地挺動身體,看著雙腿間的雞巴因為紊亂射精而快速在一柱擎天和徹底疲軟間切換,就像一根壞掉的管道。精液也綢緞般地起起落落,嘆為觀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摧毀人意志、自尊和性快感體驗的壓倒性後庭刺激終於讓蓋文品嘗到了戰敗的屈辱。他受不了了,屁股的感覺要把理智都帶走了,他的雞巴和屁眼好舒服,但也好痛苦,但無論是舒服和痛苦都轉化成了徹底的快樂。他快要忘記自己是誰了,再這樣下去,他甚至不知道想要活下去,還是快點死掉。

   “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健壯結實的剛強狼父親終於求饒了,他第一次對西索斯懇求,“住手!求求你,啊啊啊啊!住手啊!!!”

   他的陽具仍舊噴著精液,卻快射干了,開始淅淅瀝瀝失禁,滴落金色的尿液,惹得圍觀小賊指指點點,大聲嘲笑。

   他已經不能再射精了,再高潮下去,大腦一定會燒壞的。屁眼…已經沒有痛苦的感覺,只剩下被握住命脈,被填滿的充實快感。這樣更糟,這樣還不如痛苦,因為這意味著他真的開始墮落了。停下來,因為從未經歷過的超強高潮而變得脆弱的男人嗚咽了,他竟然感到眼角一熱,一道淚水劃過了臉頰。停下來…

   “哈哈哈哈!我操,爽哭了,爽哭了!”眼尖的家伙指著他毛發的淚痕大笑,“快看啊,條子被爽哭了,真他媽絕了!”

   人們哄堂大笑起來。流淚的蓋文咽下屈辱,咽下幾十年來風雨無阻,未曾低頭的自尊。他的肌肉松弛了下來,雄性的驕傲在血液中逐漸冷卻。這一仗,他擺了…他的確哭了,年少訓練摔斷雙腿時他沒有哭,被嫌犯子彈擊穿腹部的劇痛他沒有哭,被前妻拋棄時撕心裂肺的不舍他也沒有哭。但現在,淚水從這個壯實大塊頭的下巴滴落,流到了他還在噴精液的雞巴上,讓他發出一半高潮呻吟,一半啜泣的嘆息。

  

   西索斯看到這一幕,滿意地眯起眼。他松開飽受摧殘的前列腺球,猛地抽出獅爪。啵的一聲,帶出一縷粘液,這激烈的動作讓蓋文像是靈魂也一並被拉出體外般上翻白眼,雙腿戰戰,跪倒在對自己淫笑的惡棍團伙面前。

   至少,射精…停止了。蓋文喘著氣,看著終於垂下頭去的陰莖,感覺得救了般松出一口氣。他的屁眼大大長著,雖然彈性十足,但還沒有來得及從這形變中恢復,粉嫩的開口向內看去,甚至能奇妙地觀察到那個凸起的球體比之前更加腫脹。

   “擴張完畢,而且得到結論:回歸之水能讓被注射者的後庭性敏感度提升不止百倍,且可以直接促使瞬時射精。”西索斯看了看手套上的黏液,厭惡地直接將昂貴的手套摘下丟到一旁,“可以進行肛交了。”

   可以進行…什麼?蓋文雙臂高抬,無力地跪在(更像是吊在)電线杆前,迷迷糊糊思忖著:還沒有結束嗎,他們還想怎麼折騰自己的後穴?

   一陣溫熱的觸感撫慰在蓋文的後穴,在男人被粗暴對待的肛口游離,舔舐。這份撫慰正是狼警官需要的,人父滿足地嘆了口氣,享受著屁股的溫柔對待,輕哼起來。

   但他忽然被一個刺耳的詞匯驚醒:肛交。不可逾越的底线讓他閃電般地扭過頭。

   之前眼都看直的鬣狗正舔著他俊堅雄臀之間的蜜穴,海因斯下流地用長舌頭將蓋文舔的滴水,甚至用舌尖挑開那兩瓣,進進出出模仿著奸淫。

   “是你!”蓋文瞬間從方才的事態恢復,清醒的公狼甩動鞭子般的尾巴,抽打在鬣狗臉頰上,將那淫獸拍到地上。

   “呵呵。還記得我嗎,警官?你可讓我吃了好大的苦頭。”鬣狗揉了揉自己的臉頰,“我啊,在牢里想的都是怎麼和您當面答謝呢。”

   “我明明已經逮捕了你,你是怎麼…”

   “呵呵,西索斯·利奧坡德大人大慈大悲,把我救了出來。他承諾我,只要乖乖按照他說的做,完成這個計劃,我就能得到我的復仇。我細細一聽,好家伙…這可比殺了你要開心多了啊。”鬣狗凶惡殘忍地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濕潤他們去摩擦自己丑陋,碩大,倒鈎般彎曲的大屌,上面還入了珠,凹凸不平,很是恐怖。“不過我可有點等不及了,現在,我就要你償還第一筆債務啦。”

   蓋文看著對方挺著肉棒接近自己的屁股,頓時明白了話中的含義,以及西索斯承諾的【獎賞】是什麼。他再次掙扎起來,不敢相信地看向了西索斯。獅子掏出了一根新的雪茄,將其點燃:“我告訴過你,你今天將被輪奸,蓋文·沃夫曼。而第一個就是你的對頭海因斯。”

   “這只鬣狗和你有所過節,當做你贏得新生的第一個印記很有紀念價值。而且,我向來信守承諾。好好記住你的第一次吧,沃夫曼警官。”

   海因斯聽到這話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哈哈!沒錯,臭條子,好好記住,是誰給你破的處,開的苞!你耀武揚威的日子結束了,賤狗。今天,我和我的兄弟們就要把你欠我們的操回來,以後聞聞你身上的精臭味,好好想念我們的雞巴吧。”

   罪犯們大為振奮,起哄地歡呼起來:“操條子咯!操死騷狗咯!”

   不。不不,不不不。蓋文滿頭大汗,恐懼地看著地面,不行。他不能——他不可以…

   事情早已不是他想或者不想就能左右的了。海因斯已經不由分說地抱住了他的臀部,強迫公狼翹起尻尾,暴露那淫蕩的,正在一開一合的小屄。

   不要!蓋文鼓脹肌肉,想盡方法要抵抗,但已被擴張的屁眼連夾緊不讓異物侵入都做不到了。海因斯丑陋的大肉棒已經抵在了洞口,任憑公狼怎樣怒吼,踢踹,都無濟於事。

   啊啊…啊啊…他能感覺到肉棒的龜頭一寸寸征服摩擦力,侵入他的體內。

   “操,哪這麼多事!”覺得不夠順暢的海因斯皺起眉,蠻橫地一頂,整個雞巴瞬間插沒,發出噗呲的淫亂聲響,“哦!爽!!”海因斯吐出舌頭,炫耀的必出一個吉他手勢,狂野笑著說:“小的們!你們大哥給狗條子開了瓢咯!”

   “哦哦哦!”激動的小弟們大聲吆喝,拍手叫好,“大哥威武啊!”

   啊!!!蓋文瞪大了眼睛,被那奇形怪狀的雞巴占滿的痛苦是次要的。更多的痛苦來自靈魂的裂口,海因斯的陰莖在他的靈魂上操出了一個缺口,他再也不完整了。在嘈雜的歡呼聲中,狼只覺得一種沉淪的悲哀從心底蔓延。屁眼的抽插,腫脹的前列腺快感,一時間都變得模糊,遙遠了。他又有一種想要落淚的衝動,他想起了艾利歐和羅迪,想起了男孩是如何仰仗他的——他想起了同事們是如何將後背交給自己,信任的和歹徒槍戰,想起了街坊鄰居如何感謝自己幫了忙,而他怎樣陽光地摘下警帽,告訴他們,這是他應該做的。

   那個蓋文·沃夫曼,再也無法回去了。

   蓋文咬緊牙關,屈辱地晃蕩著身體,就像一個柔弱的女子那樣翹著屁股,任由海因斯肏干:得寸進尺的鬣狗一邊拍打著他的左右臀瓣,像是在敲鼓,一邊跟著節奏挺動肉屌。

   手指撫摸那雕塑大理石般的肌肉,海因斯嘖嘖稱奇:“還真是個健美先生的模子啊,狼?真不錯,老子就喜歡操比自己壯,比自己強的。” 他拉起狼尾,猛地拔出雞巴只剩下龜頭還留在屄內,再突刺一插,讓蓋文昂起腦袋呻吟起來。“長得高大有屁用?能打又如何?長得帥,還是個英雄警察呢,嘖嘖,好了不起喲?結果呢,現在被我操的嗷嗷叫。”

   鬣狗一口咬在了蓋文的左乳,留下了帶血的牙印,讓蓋文怒吼一聲。他又假惺惺地舔干淨了流出的鮮血,舌尖在乳頭打轉:“不過呢,我也不是什麼魔鬼嘛。老子畢竟是你的第一次,會溫柔的啦~”

   “來,叫的甜一點,像一個發情的小母狗該做的那樣。”海因斯把玩著那對豐胸,一邊加快犬交的速率,就像一頭吉娃娃在操著德牧犬。“叫老子一聲親愛的~”

   那些小弟淫穢的大笑起來,拍手叫好。蓋文即便真的能從肛交從獲得巨大的快感,也不會忘乎所以到這個地步,更何況他心中對這惡心鬣狗只有鄙夷。

   “他媽的,不聽話啊,小騷貨。那看來,不要挾你是沒得用了。”海因斯臉色一變,給手下使了一個眼色。那只蝙蝠立刻拿來手機,對准蓋文按下拍攝鍵。

   “等等,你們要做什麼!”看到手機攝像頭的閃光燈,狼掙扎起來,齜牙威脅,“不許拍!不要拍!”

   “你現在這幅樣子要是被你兩個兒子知道的話,真不知道會怎麼想呢。嘖嘖,”海因斯陰陽怪氣地說,一邊緩慢地抽插,隨後猛地一頂,撞在蓋文的前淚腺球上。G點被觸碰,蓋文爽的流出口水,挺動陰莖,卻想起不能在攝像頭前失態,用意志強忍著不淫叫出來。但手機卻已經聚焦放大了紅狼的雞巴:馬眼已經開始失守,淙淙流淌出半透明的前列腺液來。

   “哎呀,現在互聯網這麼發達,估計《小鎮警官父親當街賣淫》這種視頻,一會兒功夫就全球知曉了吧?嘖嘖,還這麼香艷。你的兩個兒子看到了,恐怕會羞愧到自殺也說不定呢。”

   “就算沒死,學校里,大街上,社會中,誰都知道他們是蕩婦警察的兒子。唉…可憐諾,自己原本的英雄父親,變成了自己一輩子的汙點。”

   蓋文的瞳孔顫抖著,這就是他最害怕的事情,海因斯正中了他的軟肋。那些讒言動搖著蓋文的底线,而鬣狗知道得手了,色情地趴伏在了狼的脊背上,讓他托起自己的重量。鬣狗舔著狼的耳根,耳語道:“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叫出來把,沒事。叫或者不叫,都無法改變你已經被老子操了這一事實。”

   蓋文感到又惡心,又憎恨,他恨不得現在就和歹徒們拼了…但是艾利歐,羅迪…他不安地看向那部手機,知道最擅長勒索的黑道的確做得出來那種事情。他不能連累兒子們,更不能讓他們知道…

   “別考驗老子的耐心,騷貨!”海因斯的雞巴一頂,撞在了蓋文的前列腺球上,排山倒海的快感讓公狼背脊一直,咬緊牙關才忍住沒有直接射出來。低頭看著兩腿間自己筆直紅劍般滴落著淫液的大肉棒,想象它在視頻里看起來有多麼丑陋,蓋文屈辱地深呼吸,做最後的掙扎。

   “親…”他緊閉雙眼,歪過腦袋。

   “啊?親什麼?親我的屌?親你最愛的,老子的大肉棒?”海因斯知道就快得逞了,邪惡地笑著,死死抓著蓋文的兩瓣胸肌。

   “親…”蓋文的喉結蠕動,“親愛的。”他說的很輕,很快,很草率,但還是讓海因斯爆發出了響亮的大笑聲:“這就對了嗎,騷貨!叫的真甜,你親愛的大雞巴老公,這就好好疼疼你!”

   “給老子噴尿吧,賤狗!”海因斯單腳站立,另一只腳直接懸空,比起在操逼更像是打架的猛然一撞。入珠的凶器龜頭結結實實撞在了蓋文的G點,球體擠壓,再也無法承受住的狼警察哀嚎起來,再次無力地被操到射精,他每射出一股精液,就哀嚎一聲,喪家之犬的模樣實在頹然。但更加激起了惡棍們的欲火,他們說著難聽的髒話,形容蓋文的淫蕩模樣。

   “哈哈,就像玩一個水龍頭一樣,過癮!”海因斯大笑著喘氣,“老子也要射了。用你的騷屁眼接穩了,爛貨!這是第一個內射你的男人,用你的屄記住我的味道吧。”

   他大力抽送了最後幾次,射出又燙又黏的精液。蓋文在自己的高潮中一個哆嗦,感受那邪惡汙穢的液體如何充斥自己的體內,覆蓋自己的腔腸,讓雄壯爹地的內在裹上了永久的恥辱。他還是被強奸了,被一個最下賤,卑鄙的鬣狗操出了精液,而他的精液也永久留在了蓋文的體內,無論怎麼清洗,都無法抹除這份氣味了。他絕望地看向電线杆,感覺他就像一根水泥鑄造的勃起雞巴,將自己困住束縛,他再也逃離不了。

   “呼,舒坦呐。”海因斯大功告成,拔出自己熱騰騰的臭屌,狠狠拍打了一下蓋文的屁股。屁眼被震出幾滴精液,狼悄悄齜牙,但沒有被人看見。

   木已成舟,自己被人強奸已成事實,堅強而又不屈的公狼立刻開始了計謀:他已經想出了一個絕佳的主意,一個出路。無論今晚發生什麼,假若西索斯·利奧坡德的確不想殺自己,那他就有翻盤的機會。他或許無法贏回自己破碎的自尊了,但他仍舊有辦法,讓今晚小巷里羞辱自己的所有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既然他們想看到自己墮落,想看到自己屈服,那就讓他們這麼以為吧。

   韜光養晦的蓋文握緊拳頭,即便肉棒仍在滴落精液,卻暗自下定決心。

   “呼,真不錯呐。”鬣狗海因斯擦了擦額頭的汗,繞到了蓋文面前,炫耀地說,“小的們,沃夫曼警官的屁眼,實乃人間極品,大家不要客氣。這處男的第一次,我已經享用了。大家接下去一個個來,慢慢玩,不要急。”

   然而,蓋文卻抬起頭,順從且主動地含住了海因斯半軟的陽具,吮吸上面的精液。圍觀的惡徒都驚呆了,海因斯也深覺意外,他本想用這句話激將對方,讓其更受到屈辱,卻不想起到了反效果。

   “啊這,大哥。這條子不會是被你操傻了吧,這自己湊上來了。”

   “你懂什麼,這是被大哥爽上癮了,已經沒有大哥的雞巴活不下去了。”溜須拍馬的豬獻媚地說,“大哥好威武,這讓我們吃盡苦頭的條子,現在都變成大哥的屌下奴了。”

   “哈哈哈哈!”海因斯很是高興,“都說一個男人被操了之後,整個人的氣場都會不一樣。看來是真的,你蓋文·沃夫曼也有這幅狼狽模樣,解恨!哈哈,解恨啊!”

   蓋文這時吐出那腥臭的雞巴,暗自忍住想吐的心理感受和美味的肉體直感,不屑地說:“別得意…雜碎們。”他吐出一口唾沫,引起了不少人的叫罵。

   “你們不是說要輪奸我嗎?就這點程度嗎…”蓋文硬著脖子,不去理會受傷的自尊如此說,只希望演技足夠精湛,“放馬過來吧,一起上都行。”

   這也是出於戰術,他已經快被快感擊垮了,如果再延長這場責難,他不知道最後還有沒有力氣制服這些惡棍,逃出生天。

   “喲嘿!真是不怕被操死誒。”鬣狗海因斯來了興致,吹了口哨,“發騷就發騷了,還死要面子干什麼。好!我們滿足你,小的們,上,給我惡狠狠地輪!”

   看的心癢的惡徒們早就忍不住了,他們一擁而上,如餓虎撲食般攻向無法防備,空有一身肌肉的壯美公狼,終於可以如願以償,輪到他們發泄邪火了。

   面對來勢洶洶的淫獸色畜,蓋文暗自下定決心。只要挨過這一關…只要堅持下去,他就能再次見到兩個兒子。艾利歐,羅迪…等著我,爸爸馬上就回家。

   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細微表情被西索斯盡收眼底,獅子不動聲色地抽著煙,一臉笑意。

   “哈啊,哈啊,哈啊。”不再需要收斂自己的欲望,不知道是出於演技,還是釋放壓抑的天性,蓋文賣力地挺動腰身,屁股被操的啪啪作響,但他的淫叫此起彼伏,一聲蓋過一聲。在操他的老鼠小賊擠眉弄眼,爽的難以自持:“大哥說的對!這家伙的屄真絕了,我操了這麼多女人,都比不上一個發騷的條子,操!”

   蓋文喘息著,用臀部擠壓著那老鼠細長的陰莖,雖然今晚是第一次,但很奇怪,他居然無師自通,自然而然學會了那些淫亂的,讓男人舒爽的姿勢,就好像這些知識自然在腦中播種出來一樣。回憶起來一定會無比羞恥,愧對先祖吧。但為了最終的勝利,只能暫時忍住了。

   “可不是,操,真不愧是打了半輩子手槍的悶騷男,手活兒功夫有一套”被蓋文快速擼動著的雞巴的惡棍稱贊道,淫笑著捏了捏蓋文漂亮的胸肌,而後者也很給面子的放聲淫叫,聽的人血脈噴張。

   “別愣著,騷貨,老子的雞巴還空著呢,給我來個深喉。”暴躁的公牛催促道,蓋文壓抑喉嚨的怒火,張開嘴為對方口交起來,內心盤算著到時候第一個把他丟進大牢。

   蓋文主動為這些惡棍左右開弓,殷勤奸淫。他知道,他越是高效的將這群流氓的精液榨取出來,就離他們疏忽的時刻越近。他的手臂,雙腿,屁眼和嘴巴從沒有停下,他的胸前和腹肌也掛滿了人,舌頭和雞巴換了一批又一批。只是蓋文有些疑惑,自己兩腿之間傲然的雄物卻沒有人觸碰過…倒不是說他真的瘙癢難耐到,渴望這群人的髒手觸碰。

   他的雄尻內感到一陣暖流,蓋文知道對方射了,心中暗自竊喜,也為自己能熟練了解操他之人的高潮而悲哀。他焦急地抖下那老鼠,“你的同伴等急了,快滾。”而爽到失神的小個子歹徒大字型地癱軟在地,呼呼大睡起來。

   好。蓋文流著汗,回首觀察那半昏迷的敵人,感覺乳首酸澀,陰莖奇癢,但這些異狀都可以被忽略。倒下幾個…還有十幾個,再來!

   唔!很快有人急不可耐地接上了位置,將炙熱的雞巴操滿了還有上一人精液的紅狼小穴。蓋文不僅要和這些惡棍的蠻力作對,還要想辦法抵抗心中的瘙癢和清晰的肉體渴望,腹背受敵的他只能麻痹自己,已然是做戲了,稍微真的享受一下做愛的快感有助於淫叫地更加逼真,於是閉上眼,盡情搖擺臀部,讓肌肉雄臀內的前列腺球被男人的龜頭蹭的跳動。

   “啊!啊!啊!”

   “唔!唔!唔!”

   已經是第幾個了?蓋文也記不清了,他忘記從什麼時候開始停止數數了,只知道地上躺著的惡棍越來越多,而他的動作也越來越淫蕩,不知廉恥。他分開大腿,主動坐在平躺惡棍的胯部,上下蹲起,用重力和雄屄的吮吸將精液活生生地擠出來。還豪邁激動地讓另一個小伙子的腦袋埋入胸肌,自豪地看他贊嘆自己的強壯。

   這是…欺騙他們的手段,蓋文第九,還是第十次高潮時想到,麻木地看著自己的龜頭噴出精液,呆滯地笑著。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睾丸的酸澀了…好神奇,他今晚一下都沒有碰到自己的雞巴,卻比擼管爽上無數倍。這樣,或是那樣,都有辦法讓自己高潮。也許這一切結束之後,他還能用得上這種方法自娛自樂?

   也許他還能把這些教給艾利歐和羅迪,讓他們也知道男人可以這樣快樂?

   “嗯!嗯!嗯”

   “呃!呃!呃!”

   蓋文廉價凹陷,真空吸塵器那樣大力吮吸著兩根碩大的肉屌,鼻孔流下他們噴出的精液。他很有成就感地扭動腰身,讓臀部的擺動迎合雙龍入洞:為了加快效率,他催促惡棍們兩人一組插穿他的搔穴。他滿是男人氣味的屄口,已經能容納兩個粗壯的肉棒了。他們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輪流干著蓋文,卻一同射精,雙份的精液壓力足夠衝刷蓋文的前列腺,讓公狼咆哮著縱情淫叫,讓公獸撕咬吮吸自己的乳頭來平衡讓人發瘋的快感。

   這些都是他的計謀。反正他不得不和這群家伙做了,不如樂在其中。他已經好久沒有這樣放縱過自己了,不抽煙,酒也很少喝,甚至手淫都嚴格自律。他究竟是為什麼要過這樣的日子?他的身體這樣輕易就能得到快樂,他又為什麼要拒絕?

   也許西索斯是對的,他不會臣服的…但他也許會開始對自己好一點。

   “操我!操我!操死我!”

   蓋文狂怒地要求,金雞獨立,抬起自己粗壯的右腿,讓身後四兩撥千斤擒抱著他壯實大屁股的男人加速。那惡徒吃力地捧著狼警官的右腿,讓自己的陰莖盡可能的深入。但他還是忍受不了越來越飢渴公狼的肛溫,很快射了出來。蓋文甚至覺得意猶未盡,不夠盡興地擠出那根疲軟的屌,聽到男子倒地昏睡的聲響。

   還要更多。他喘粗氣,看著最後兩人。雄猛的公狼昂首一嚎,被綁縛著的雙臂用力拉扯,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只要把他們搞定,他就有機會…

   “你們兩個,過來,一起上我!”他嚴父一般地命令道,“現在!”

   威風凜凜重振雄風的公狼氣焰一時間壓住了惡棍們,兩個小混混對視一眼,怒發衝冠地挺著雞巴衝了過來:“少看不起人了,臭條子!”“咱們操死你!”

   兩個個頭較小的雄獸一前一後,夾住了蓋文,一只鑽進了蓋文的懷抱,掰開公狼晃動的大屌,面對面操進了他雄屄。而另一只後入了狼警官,小馬達般泵動抽插起來。

   已經食髓知味的蓋文得意地笑著,他們太嫩了,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內心已發生異變的狼父忽然產生了奇特的情愫,這在他懷里的小子年紀很輕…可惜走上了犯罪的道路。那歹徒汗流浹背,嘴里叫罵著:“操死你”的模樣,竟怪異的有些可愛。

   他想起了自己的大兒子艾利歐,他們發脾氣的模樣如此相似。蓋文心中蕩漾起一種錯位的父愛,他憐愛地坐在了懷中惡棍的雞巴上,胯部貼著胯部,讓對方的陰莖全部塞入體內。

   “哦!爽…”那歹徒禁不住叫出來,而蓋文的腦袋卻湊了上來,吻在小罪犯的嘴上。蓋文的舌頭伸進了對方的口腔,卷掃著唾液。對方先是一驚,轉而被年長雄獸吻的暈頭轉向。公狼一邊坐奸著他的雞巴,一邊在抬起時高揚尾巴,方便後入他的第二根肉棒不至於滑出。醉心享受著兩根年輕老二,蓋文心馳神往地遐想起來…或許,只是或許…現在他懷中的是艾利歐,而背後是羅迪的話。

   “不行了!射了!”他懷里的小子大喊一聲,沙啞的聲音和兒子截然不同,讓蓋文如夢初醒。“我也是!”他身後傳來呻吟,隨後氣喘吁吁的喊叫,“啊…噴了…好多!”

   感到體內兩股精液熱流,蓋文也又一次射精了,十九,二十次?無所謂了,反正他已經習慣了,愛上這種放縱的感覺了。他的雞巴機械地抽射著,已經能在不勃起的情況下排出體外了。即便身體已經變成了這副模樣,蓋文仍舊遲鈍地在尋找下一個。

   他越是被填滿,就越是空虛,身體的每一塊肌肉似乎變得更加壯碩了,然而…他好像原來有一個目標來著。他原先,打算把他們…怎麼樣來著?

   看著滿地倒下的惡徒,輪奸完就倒頭大睡的手下們,海因斯獰笑著走了過來,他再一次高高勃起了:“好家伙,你還真把我的手下榨了個精光,可以啊。看來你真是個騷貨中的極品,光是看著,老子就像再惡狠狠地操你一次了。”

   “這些男人的精液可是大滋補啊,警官大人,你這下可是要雄風更盛啦。是不是意味著我要操的人越來越壯呢?哈哈哈。”

   海因斯走到了電线杆旁,咔噠,居然解開了蓋文的手銬。重獲自由的狼高高站起,揉著手腕上的傷痕,木然地看著面前矮自己好幾個頭的鬣狗黑幫。他覺得自己好像達成了什麼預謀,但是,他自己把那個預謀忘記了。是什麼呢?現在,他只想快點解決心中懸而不定的飢渴,再來一根雞巴嗎?或許可以,但具體的是什麼,他說不清。

   “但是呢,這一次,我想面對面地操你,蓋文·沃夫曼警官。電线杆綁著您這個姿勢可局限性太大了。”海因斯露出獰笑的表情,“您覺得呢?”

   快樂?好的。蓋文點點頭,大度而又可靠地翹起雙腿,M字腿對海因斯展露出了自己已被二十幾個男人進出過多次的後庭。海因斯大喜過望,一邊擼動著下體,一邊將肉棒送了進去,“操,還是那麼緊。都不像是被我的手下輪過一遍的,你是對的,利奧坡德大人。他還根本沒有覺察到呢!”

   不是在對他說話?蓋文渾渾噩噩的想,卻只覺得後庭被操入,熟悉的滿足。他的雙手終於自由了,竟開始觸碰自己的乳首,揉搓飽滿的胸肌起來。而鬣狗淫笑的注視也沒有那麼炙熱了,他甚至享受其他人的凝視:因為他赤身裸體被看著時,他很快樂。

   獅子走到了正在肏干他的鬣狗身後,冷漠地俯身,和滿臉淫欲,呆呆喘息的傻大個四目相對:“蓋文·沃夫曼先生,你是否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您是否盤算著佯裝淪陷,好找到機會突破我們的管控?”西索斯問,“那這就奇怪了,為什麼您現在手上已無鐐銬,卻還在這里心甘情願地被您逮捕過的罪犯肏奸呢?”

   蓋文的瞳孔瞬間清澈了,他想起來了,也意識到了哪里不對勁。太晚了,他看著自己淫蕩的模樣,看著這不堪入目的姿勢,看著面前海因斯猥瑣雙眼倒映出的自己面容。

   他清醒過來了,也陷入了最大的恐懼。

   “關於【回歸之水】,或許我有事情沒有和你講清楚。”

   蓋文·沃夫曼無神地低下頭,看向了自己正在被海因斯肏干的交合之處。

   “那就是它也會改造你的神經元,重塑你的精神…同時,還有肉身。”

   這是蓋文四十年來見過最恐怖的東西,任何一種噩夢,都無法和其相提並論。他於是放聲尖叫了,那是極度恐慌才有的破音,那是出離他理解的驚悚。

   “您所喝下的每一滴精液,您的雄屄所吸收的每一個精子,他們所包含的雄激素都會激活加速【回歸之水】的附加作用:將你的身體改造的更加完美,更加適合享受快樂。”

   那已經不是一個男人的屁眼了,圓潤狹長,甚至和女人的陰戶有著相似之處的肏穴,已經為了符合接納男人的肉棒而外翻,出現了一層粉嫩的肉膜,和陰蒂甚至都有幾分相似。

   “每一次對你的內射和口交,都是在加速【回歸之水】的作用。你的小聰明很可惜,已然迅捷地推向了我們計劃的第二階段,二十個男人的精水足以催化它產生二號形態,這對我們來說,其實也是一件好事。”

   這徹底粉碎了蓋文的理智,他大叫起來,雙目空白,陷入了無邊絕望的黑夜。

   “嗯~你還以為能從這兒走出去,不,傻條子,我們才剛剛開始。”海因斯仍舊得意地操著這頭狼,握緊他的腳踝,看著蓋文臉上的表情。這個白痴已經徹底把自己送入了陷阱,現在,等待他的是必然的結局。“我們還有很長的性生活可以過呢,騷狗,你的第一次滋味真是不錯,但我已經開始期待正餐啦:你的兩個兒子,他們的屁眼被開苞時會是——”

  

   咚!

   蓋文的腦袋重重砸在了海因斯的鼻梁上,頓時,鮮血四濺。鬣狗大罵著拔出屌,捂著傷處滾到一旁,而幾乎瘋狂的公狼嘶吼著,宛若脫韁野馬那樣就要撲向鬣狗,要把它生吞活剝,撕成碎片。

   即便被下藥變成這樣的模樣,即便失去了理智,喪失了引以為傲的男尊,蓋文·沃夫曼仍有不能逾越的雷线,仍有不屈服的理由:他的兒子。

   沒有人能傷害他的兒子。而這,就是第二階段需要解決的問題。

   西索斯眼疾手快,在蓋文就要殺了海因斯的瞬間在他的脖頸注射了一劑麻醉藥。虎背熊腰的猛漢仍舊掙扎了幾下,隨後眼神呆滯地轟然倒地,停止了抵抗。他的屁眼流淌出一縷不知有多少男人摻雜的精液。

   “很好,你的心中仍有怒火,你仍在和我對抗。正是這樣的不屈才美麗,才讓【回歸之水】的計劃有意義。”西索斯撫摸著警官的側顏,然後轉向了罵罵咧咧的海因斯。

   “好吧,他已經被注射了,也開始調教了,接下去呢?”鬣狗沒好氣,似乎責怪對方動作應該快一點。

   “哦不,調教遠沒有開始,海因斯。”

   “哈?”

   “接下去,我們回家?”

   “回…哪兒?”

   “帶我們的好警官回家,他的兒子應該等急了。”西索斯,這頭陰暗的獅子十指相對,微笑著注視手下合力將紅狼搬運上面包車的後廂。

   “...與其說調教,我更願意稱之為…家庭教育的塑造。畢竟快樂是教育之本。”

   未完待續 第二部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