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與魅魔迷宮-索多瑪斯篇(完結)作者 一條噠魚
狼與魅魔迷宮-索多瑪斯篇(完結)作者 一條噠魚
【狼與魅魔迷宮】 - 索多瑪斯篇
馬匹被拴在了新砍下的樹樁上,白毛的狼人扛起斷樹,准備將其劈成柴火,望向綁緊繩結的兄長。赤裸著上身,灰狼雄闊的背肌隨那粗壯雙臂使勁而鼓起,讓科恩多晃神了幾眼,他也是同輩中健碩的強者,但比起身居皇家劍士之席的長兄,總是自愧不如。
麥恩的背後像是長了眼,他板著臉,嚴父般呵斥:“不要分神,科恩。天黑前,需起火扎營”。體壯的小伙如夢初醒,他喏聲,往手上吐了口唾沫,炫耀似地徒手劈開了枝干。他晃動耳朵,瞥了一眼哥哥,希望他有看見。但年輕公狼討好似的自我證明入不了麥恩雙眼:科恩太好表現,急於表現成熟和掙得長兄榮耀的認可,這可能使他們無法從討伐影魔的任務中凱旋而歸。
無數豪傑英雄倒在了那處,即便是威震八方的狩牙兄弟也不可輕敵。但若是史詩般的死戰,倒也不失為一番光榮退場。想著,巨狼不去管親弟灼熱的目光,席地而坐,閉目養神。
麥恩不知道的是,在那一切之後,死亡是對他們最仁慈的解脫。
月下靜謐,營火搖曳,為討伐影魔而扎營休整的狼族兄弟卻躁動不安。
長兄麥恩壓抑濁重呼吸,他七英寸長的大根勃起著,高聳入天際,在火光映照下被擼動地啪啪作響。皇家劍士一改冷靜禁欲的常態,極力地刺激著那飢渴的肉棒,用指尖戳弄正在噴涌透明先走液的馬眼,想得到更大的刺激,盡早射精好快些入夢休息。可事與願違,他套弄的狼爪就算快到擦出殘影,雞巴也只是越漲越硬,越伸越直,絲毫不見得有高潮的趨勢。
無奈,麥恩只得微紅剛毅的公狼凶面,騰出另只手摸向凸起的乳首,捻動搓起。這效果顯然好得多,麥恩呆板地自褻著乳頭,那笨拙的姿勢也給他極大的快感。他肌肉豐盈的闊胸唯獨有這一個不著調的弱點,哪怕平日訓練不小心被剮蹭到,也會難堪地使其雄起。身為大陸最強的劍客,除了弟弟科恩,軍中他人也不敢嘲笑。但麥恩因而極不願以此法取悅自身,若非實在情況特殊,他也不會出此下策逼出精液。不出十幾下捻動,灰狼竟齜牙挺起下體爆發出來,三十余年軍旅生涯磨礪的意志,也能在高潮時不至哼出聲。哪怕猛烈射精,麥恩死板的臉也不見多少表情,只是咬著牙關偏開腦袋,不讓噴出的穢物濺到臉上。數分鍾的搏動後,公狼隨地抓來幾片落葉,想擦干下身,卻碰巧撞見生弟偷窺躲避的雙眼。
“科恩!”長兄呵斥,九分不滿,卻也有一分尷尬。但同吃同睡,共沐共兵,早已是對血親的身體見怪不怪,手淫亦是軍中常事,人之常情,無什麼好丟臉的。“你還未歇息,明日有大戰,不可怠慢!”說話也是心虛的,畢竟他今晚已是射了六次,卻絲毫不困,那越來越沒分寸的手淫聲,肯定是把熟睡的弟弟喚醒了。
狼弟背過身去沒有回答,發出輕鼾,裝睡也好,真睡也罷,麥恩只得嘆氣搖頭,也背過身去,希望這次射精後總算能筋疲力盡快快歇息,好應付明日的任務。做哥哥的有所不知,在那之後便輪到科恩緊張地咬住下唇,雙手並用,急切地捋動那彭起年輕的雞巴。自從踏入這森林,如同自己困惑的哥哥,欲壑難填,興奮無端。一棵粗壯的樹干能使他褲襠鼓脹,一個螺旋的泥洞可叫他血脈噴張,哪怕是親生哥哥湖中洗漱,看那溪水順著腹肌淌下,也能讓他急不可耐地躲到叢中自擼一發。這大戰前的一晚最需要休憩,可哥哥方才尻出了幾發,科恩也一樣射了幾泡濃精,腹上的毛還沒干透,就又被染濕了。一邊自娛自樂,一邊偷瞄壯年雄偉的兄長火光中負動那肉棒的身影,讓科恩終於按捺不住竟長大嘴巴,彎腰自蜷,把那比哥哥還要粗大,碩長的八英寸硬屌塞入自己口中。既能堵住因快感發出的喘息,又能快速消滅證據,不至於第二天晨起被麥恩嗅到異樣,氣血方剛的小公狼雙眼上翻,一邊徒勞地解放著自己,一邊困惑地思考自己究竟是吃錯了什麼,竟在腦海滋生邪惡,想褻瀆令人崇拜的兄長。
在林中靜睹好戲的影魔自然有答案,在兄弟的下一輪高潮後,他看膩了,轉身離去
怎會敗的如此徹底?科恩一面這麼想著,一邊沉著應對洶涌的敵群。
本不該如此,影魔要塞最為薄弱的側方就憑皇家劍衛一人的實力足以應付。可這鋪天蓋地的煉魔大軍無窮無盡,潮水般涌入這條通道,使得狼族兄弟節節敗退,腹背受敵。雖然狩牙兄弟驍勇善戰,但這樣下去,無路可退便唯有戰死。
為狼國希夫迪亞獻身,實乃光榮,好男兒為大義而去,更是死得其所。科恩早就做好擁抱光榮戰死的宿命了,戰士本就該馬革裹屍,可惜弟弟尚且年輕,還有大好前程。
“死吧,邪魔!”科恩怒吼一聲,年輕白狼宛若黑色浪潮中的不屈曙光,手起劍落,斬下魔物的頭顱,靈巧如舞蹈,有力似山倒。望向狂呼酣戰,一身正氣的好弟弟,科恩露出了一絲短暫且自豪的微笑,停止了無用的思索,揮動身後二人寬的鏈劍。刃風驟起,所到之處敵軍身首分離,殘肢遍地。煉魔們來不及發出慘叫,就一命嗚呼,頃刻之間斃命數十。然惡魔大軍不知畏懼為何物,窮凶極惡地踏過了同伴早已堆成小丘的屍骸。
“哥哥!”科恩被兄長的戰技鼓舞,旋身刺穿一名煉魔的胸膛,踢開那猙獰的軀體,將另一個斬劈為二,“與您並肩作戰,是我此生最大的榮幸!”在劣勢中,白狼青年朝氣蓬勃地對科恩露出笑容,唯有那黑眼圈顯露出些許疲態:自遇敵襲埋伏以來,他們已是不眠不休,鏖戰了三天三夜。
麥恩壓抑胸膛的憐惜和保全科恩逃出生天的妄想,堅毅地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此戰恐怕我兄弟二人命絕於此,但吾等的英勇將流芳百世,激勵後人。兄長無需多言,更不需懷疑一直追隨著自己背影的親弟可否有後悔,狩牙兄弟身為狼國最勇猛的二人組,豈會貪生怕死。狼兄轉過身去,面對背後涌來的敵群,脊梁和狼弟靠在一起。
“至死方休,”最後科恩只是喊出了軍令般的戰吼,再次揮動收割鐮刀般的鏈劍,殺死了一批又一批的敵人。
“至死方休!”科恩狼嗥一聲,回應道,英勇無畏地背靠著信任的大哥,再度對那涌來的敵人發難。
幾百只後,又是幾百只,盡管雙臂再也沒有揮動武器的力氣,這對兄弟依舊奮勇殺敵,利爪撕裂,尖牙咬穿,狂獸般魚死網破。他們堅實的肌肉被傷的鮮血淋漓,卻比無魂的惡魔更不知痛覺,狼兄弟在惡魔之海中搏擊風浪,但最終,還是敗給了純粹的數量。
“嘁!”麥恩被僥幸得手的煉魔用長戟貫穿了右肩,高大威猛的狼只是眨了眨眼。
“哥——”強弩之末的科恩關切地喚了一聲,犯了致命的錯誤。他筋疲力盡地咬死最後一只煉魔,沒有留心背後,被另三只一同壓在了身下。他不甘地怒吼一聲暴起掙脫,企圖將他們震開,卻最終被只只疊羅漢般撲來的煉魔團團蓋住,再也見不到那被血染紅的白毛了。
在科恩被惡魔包圍吞沒後,麥恩痛心地發出怒吼,扯開了最近一只煉魔的肋骨,將其對半手撕。用那怪物的殘骸當武器,狼將軍扎穿了另一個企圖靠近的惡魔,並轉身扯出了第三只的腦袋,連同那倒刺遍布的頸椎。解決了一位,所有的煉魔集中精神對付這位戰神附體的狂狼,卻依舊節節敗退。哪怕渾身傷痕累累,鋼鐵堅石所鑄般的公狼肉軀仍是一台絞肉機,源源不斷地吞噬任何膽敢挑戰他怒吼的走卒。
若不是影魔本人出手,局勢怕不是將被逆轉。
“又看膩了,純粹的暴力並非賞心悅目。”一個聲音傳來。
麥恩正把煉魔踩在腳下,攔腰截斷,卻感到身體一震。低頭看去,一枚濃重暗影能量所構成的法術釘刺貫穿了他的腹部。灰狼吐出一口血沫,卻強撐著身子,不願跪倒。
終於,我可以無愧地去見祖先和弟弟了。這麼想著,麥恩欣然地面對煉魔大軍的陰影吞沒自己。
但他卻再次醒了過來。
戰士的警覺使麥恩立刻判斷了現況,他全身赤裸,身上的傷勢已然愈合。鏈劍被奪去,鐐銬束縛了雙臂,枷鎖纏繞周身,嚴實地綁縛著。狼國的將軍嘗試掙脫那副手銬,若是普通金屬,對他而言無異於紙糊的玩具,可麥恩感到自己的力量被大大削弱了。
“在擬似煉獄內,無人可凌駕於影魔之力,這當然包括出自我手的構造。”
麥恩望向王座之上的魔鬼,他此行的目標,無數強者英勇赴死願想剿滅的地獄余孽。影魔端坐其上,唯有兩位帶翼的煉魔衛兵左右護持,彰顯了他的力量和傲慢。
“太多你們愚昧的莽夫妄圖挑戰這片樂土,卻連助興的資格都沒做到。你?你和你羸弱的胞弟竟設法闖到了這里…險些全滅我的一整只軍隊。”隱藏在升騰黑霧中,唯有一對燃燒拱角,“我承認,這差一點就讓我對凡人種族刮目相看了。”
麥恩注意到了自己身邊,科恩同樣被五花大綁困在鐐銬內,正費力地掙扎著。弟弟還活著,這使他心中閃過一絲欣慰。
沒有任何預兆,麥恩冷不丁地撲上前,猛衝向魔鬼的寶座。依照這爆發力,本該在下一秒就可讓十步之內的任何一人命喪黃泉。
但他未能跑出多遠,灰狼身上的鏈條被魔法猛地束緊,將其硬生生地定在原地,雄壯的戰士較勁,肌肉暴起,將交叉在胸肌前的鎖鏈撐地嘎吱作響。麥恩深呼吸,再度發力,魁梧如山的血肉之軀在和那魔法加持的金屬鎖鏈抗衡,使得影魔大笑起來。
“哪怕深知實力懸殊,仍想要取我項上人頭?何等的狂妄,令人食指大動。”
“你們真的相當有趣,狩牙兄弟。我有所耳聞,說你們是如何屠殺其他幾位魔鬼大公的,這份興趣使我願留你們一命。”影魔優雅地攤開燃燒著暗影烈焰的手爪,玩弄著一團搖曳著的火苗,“想想看吧,待你們臣服於我,揮舞著地獄的旗幟踐踏自己誓死保衛的國度,該會播撒怎樣的背叛和絕望。對我而言,又會是如何瑰麗的盛景呢?”
“少他媽廢話!”科恩暴躁地怒吼,狩牙兄弟年輕的那一個年輕氣盛地對影魔的座下吐出一口唾沫,“要殺就快點動手,想要我們為你而戰?”青年狼頑強地站起,抖動身上的鎖鏈,“少痴心妄想了!”麥恩贊許地看了一眼早有覺悟的弟弟,終於開口,語氣冰冷。
“我等狼族狩牙飲下先王之血,榮耀與忠誠至死方休。”被視作狼國之魂的灰狼挺直脊背,全然不顧魔法鎖鏈帶來的束縛,“即便動用邪惡妖術,讓我們屈從魔黨也是不可能的。”
“狼血的加護使你們擁有極高的法術抗性,的確。”影魔說,“但讓人順從,永遠有著太多,太多辦法。”
影魔發出陰森的笑聲,那黑紫色火焰中現出一個猙獰的面容,“魔鬼總能支配凡人,無論多麼高貴,無論多麼堅定,無論多麼虔誠…最終都會是我的膝下忠臣,而我的獵物越是如你這般強大….”
“我就越發享受這個轉變的過程。”影魔動了動手指,發出了指令。煉魔被示意,他們邁向兄弟二人,麥恩繃緊肌肉,准備隨時撕開對方的喉嚨,卻發現魔物徑直走向了自己的弟弟。科恩扭動上身,無法解放雙手,使他不得不被一只煉魔揪住長耳朵,挾持住腦袋。
“嗷!操!”科恩大罵,徒勞地甩動腦袋,企圖咬那煉魔,但效果甚微。
另一只則跪了下來,將手伸向了年輕狩牙的胯部,那煉魔伸出分叉的舌頭,蛇信般將粘稠的唾液塗抹在了白狼的鞘包中。
有毒液體滑進露出一抹肉色的縫隙中,冒散淡粉色的煙氣。
頓時,麥恩像是被人重重擊打了一拳,氣血方剛的小伙子弓起了後背,停止了掙扎。
麥恩從未見過任何雄性勃起的如此迅速,科恩的陰莖轉瞬就筆直地挺了出來,醒目地杵在了他精壯的兩腿之間,高頻但小幅度地晃動著。舌頭還在游走,靈活地卷在了麥恩的龜頭上,繼續分泌那帶有強烈催情作用的唾沫,使他慌亂地大叫一聲。弟弟未嘗品過性事,這點做哥哥的是明白的。意識到失態的科恩不安地晃動胯部,企圖躲閃煉魔的羞辱。比起大庭廣眾被侮褻,白狼更在乎哥哥是否因此責備自己,會為家族蒙羞,他紅著臉,望向兄長。麥恩已經背過身去,盯向影魔:“下來,面對我。”
“我會的,但不是現在,狩牙的麥恩。”影魔饒有興趣地看向狼兄弟正在勃起的那一位。
“他…他媽的!”科恩還在罵,但聲音卻變得沒有之前那麼氣勢洶洶了,他又羞又惱地搖晃下體,想為煉魔毒害的口交增加困難,卻只是讓畫面變得更加咸濕。白狼的嘴角淌下唾沫,就算不肯承認,這天生敏感的身子加上性欲正旺盛的青澀年紀,使他在這種攻勢下毫無機會。“別…他媽的舔了…住手…哈——!”很快,科恩的罵聲變成了呻吟和爽快地喘息,“嗯嗯…”
影魔笑道:“看起來你弟弟的意志並不如他所聲張那麼堅定。”
那固定控制科恩頭部的煉魔張開了嘴,他猙獰的面容垂在上方,隨後,大量粘稠的唾液瀑布般傾倒下,澆在狼臉上,灌進了青年被扳開的嘴里。
“唔——咳咳——唔,咳咳——!”
科恩想要呼吸,卻不小心咽下大量唾液,惡心的吞咽聲響徹在影魔的大廳。
那春藥般揮發著毒性的液體源源不斷,麥恩覺察到弟弟的喉結蠕動了足足十幾下之後,那變態的怪物才閉上嘴,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當兩個煉魔松開白狼時,科恩的下巴流淌著煉魔的口水,雞巴高高翹著,上氣不接下氣地歪倒在地咳嗽。麥恩只是盯著影魔,用那血紅的雙眼表達自己的決意。
我要殺了你,把你撕成碎片,絞成肉泥。當哥哥的露出獠牙。
“就是這樣的眼神,麥恩。好好維持住,我可不想太快失去愉悅。”影魔將兩位護衛召回,隨後打了個響指。意外的,他解除了科恩身上的鎖鏈。
獲得自由的白狼急躁地喘息起來,他本該衝向哥哥替他松綁,或是戰士般邁向王座完成最後的刺殺。但取而代之,科恩焦躁地握住了自己硬如鋼鐵的命根子,忘情地用解放了的雙爪快速擼動起來。他發出短促而又低沉的哼聲,伴隨狼爪拍打到胯部的撞擊,形成了惱人的音組。煉魔的唾液正在催化他大腦里所有最淫穢和不堪的欲望,而麥恩知之甚少的是,弟弟本就是一個欲求不滿的色小子。
“哥…我…不是這樣的——”盡管如此,看到兄長的目光,被欲望支配行為的青年還是痛苦地辯解,“我…沒辦法…別——別看。”他加快了擼動自己陽具的速度。
話雖這麼說,手卻沒停。科恩覺得自己的欲望就像浸水的海綿,還在急劇膨脹,好像永遠沒有能滿足的瞬間。他索性閉上眼睛,不去回應哥哥失望的目光,只求快點射精擺脫這種尷尬的發情狀態。但他的快感只是在不斷累積,不會消退,也沒有宣泄的突破口。
“把他變回去。”麥恩近乎是在命令影魔,全然不管自己階下囚的身份。
“我不理解,這本就是你弟弟的樣子,狩牙之狼,難道對親生弟弟毫無所知嗎?”影魔意外地托腮,“這之中並無法術,不過是一些解放天性的調劑。”
“天性?”
“狼性本淫,你們作為還未開化的野獸時,為了交媾和繁衍,可以冒著生命危險去做愛。而獲得文明後,你們忘卻了這種最純粹的天性。”影魔譏諷地說,“返璞歸真,這就是我唯一做的,看看你的弟弟,這種對解放的渴望還不夠明顯嗎?”
“唔——!”被那始終無法被滿足快感近乎逼瘋的科恩大叫一聲,他一口咬住了自己的陰莖,死命地點頭吞咽含動,功利地想要將精液吸出來。兩個煉魔譏笑他。
“住手!”麥恩瞥了一眼不堪入目的弟弟猥褻自己,對影魔厲聲喝道。
“要我放過他,是因為你想要保護你弟弟,”影魔問,“還是因為你怕自己因之而興起?”
麥恩驚訝地看向自己的胯間,不知何時,他竟高高勃起了,粗壯的巨根筆直地戳向他的胸肌,節奏地搏動。麥恩鎮定地再次看向影魔,不願表露動搖,而對方放聲大笑起來。
“你想如何?”狼問。
“很簡單,打一個賭,做一個交易。”影魔興致盎然地看著狼人的雞巴,手指隨著它晃動的節奏,在王座的扶手上打著節拍,“你聲稱永遠不會屈服於我,這種凡人的傲慢是我所不能接受的。這將是會發生的事情:我將讓你徹底轉變,變成地獄的所有物,一個沒有品格,沒有自尊,也失去高尚之心的奴仆。一個只為腐爛和放縱的墮落靈魂。”
“我不會動用身為地獄大公的權能,也不會在這擬似的煉獄中殺你和你的弟弟,你可以自由出入任何你想出入的地方,挑戰任何你想挑戰的敵人,我絕不出手干預。”影魔笑道,“是不是相當寬松,十分仁慈?”
麥恩一言不發地盯著他,只是再次試圖掙脫枷鎖。鎖鏈勒進了他的肌肉,將巨漢扎成一節節凸出的肌肉綁包。
“只要你能打敗我的五位魅魔領主,我就放你和你弟弟自由。”影魔坐起身,對麥恩伸出了燃燒著的手,“魔鬼的交易,從不食言,不過我想,你也沒別的選擇。”
“我們成交嗎?”影魔揚起一個殘酷的笑容。
這個不可一世的魔王認為可以使他屈服,將他腐化,但他錯了。他低估了狩牙的麥恩,更低估了浴血了無數戰場,見證世間最慘烈修羅的男人。
麥恩早已學會如何支配自己的欲望,更明白如何讓意志化作自己的武器,影魔的貪玩將成為葬送他的墳墓。他想要操縱狼,那就不妨試試看吧。
灰狼閃電般地張開血盆大口,咬向了影魔的手掌,牙齒深深嵌合進去,但沒有接觸到實質的感覺。影魔絲毫沒有驚慌,他那烈焰組成的手掌摸了摸麥恩的臉頰,使他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一個猩紅色的螺旋荊棘刺青留在了麥恩的毛發上,冷卻了下來。
“那這便是說定了的交易了。”
在兩者身後,科恩繼續賣力地給自己口交,他的胳膊捧著大腿,雜技般柔軟地將身子近乎縮成一個球,膝蓋搭在肩膀上。狼青年只想讓自己的下體更多地刺入喉嚨,全然不管因為嘔吐反射正小屁孩般地流淌鼻涕。影魔對科恩打了一個響指,白狼被一道光柱吞沒,消失了。
“科恩!”麥恩大吼一聲,踉蹌著跑向弟弟原先在的方向,“你把他——”
“傳送到了我樂土的某個角落,游戲已經開始了,狩牙之狼。”影魔愉快地對麥恩說,“玩的開心,我在這里等你的好消息。”
在灰狼能做任何事情之前,影魔再次打了個響指。又是一道光柱,這一次,灰狼也不見了蹤跡。影魔對著空曠的大廳嘆了口氣,慵懶地說道:
“正如你們所見,我們又終於有所消遣了。”
五個陰影從黑暗中緩緩走出。
“去吧,我的得力干將們,去向這頭可愛的狼證明。”影魔舒展自己的利爪,“我們為何能從地獄的覆滅中得以幸存。”
“欲望便是永生。”五個聲音道。
“欲望便是永恒。”影魔答。
麥恩行走在擬似地獄灰青色頑石磚塊所砌成的迷宮中,鎖鏈已經消失了,那對鐐銬也被解開,然而無論狼怎麼努力,都無法將其護腕般的金屬外殼取下。只要不妨礙他行動,怎樣都好。狩牙灰狼不知道影魔想耍什麼詭計,也不在乎什麼樣的狡詐陰謀等著他,哪怕一切都只是諸神的捉弄,狼只要一息尚存,就不會停止爭斗。
擊敗五位魅魔領主,是吧?赤手空拳的情況下,麥恩擊敗過更為強大的敵手,那位魔鬼的交易必定對自己有利,但希夫迪亞的狼將軍眼中從來不存在所謂的劣勢。
赤裸行走在敵營的腹地,宛若在自舍閒庭闊步,麥恩心中只有一念,找到弟弟,隨後屠一同戮這些膽敢戲弄他們的肖小。
就在這時,煉魔嘶吼著從轉角中發動了奇襲。麥恩早就察覺了埋伏,嫻熟老練地鉗住了敵人,果斷地擰斷了那家伙的脖子。但讓他意外的是,煉魔並無衝他要害襲擊的目的,只是在臨死時噴出一口酸臭的唾液,飛濺在他壯碩的胸口。狼人微微皺眉,想拍掉自己胸膛上的口水,卻感到不妙的燥熱:那液體很快流到了他的乳頭上,讓那粉色收緊凸起,顯眼地挺立在裸露的胸肌上。
麥恩丟下了癱軟的煉魔屍身,咒罵一聲,只見陰影中浮現越來越多貪婪的紅色眼睛,煉魔們衝向了赤裸作戰的雄壯公狼,被那離奇淫毒影響著的麥恩怒吼一聲,英勇迎戰。
在他揮動胳膊,打出猛擊時,乳頭敏感地顫動了一下,帶來一陣快感。
他一個手刀斬折了另一只煉魔的脊椎,那怪物倒下前張開血盆大口,對麥恩的胯部吐出唾沫:“咕——嘩!”水彈攻擊正中了公狼因劇烈動作而搖晃的勃起陰莖,完全滲透,被陽具吸收了。麥恩惱怒地一腳踩碎了他的頭骨,卻感到下身瘙癢難忍,勃起的程度越來越強烈。戎馬生涯使他迅速集中精神,拋卻雜念,哪怕龜頭正在渴望滴落,也絕不會打斷戰斗去觸摸一下。公狼甩了甩腦袋,躲開了偷襲的第三人,一腳踢碎了對方的下巴。那煉魔粉碎的口腔唾液四濺,流進了麥恩大腳的指縫,鑽到了肉墊里。
“喝!”麥恩低吼一聲,抓住另外兩只煉魔的腦袋,將它們撞得粉碎,更多的唾液飛濺而出,濺到了他的眼睛里。公狼惱火地狂甩腦袋,想用手揉去那粘稠發臭的化學物質,卻將手爪上更多的髒汙送到了臉上,他光潔的狼毛被那些唾液玷汙,發根的皮膚因為吸收了煉魔的口水而刺癢發燙。他的雞巴越勃越硬,甚至都不再搖晃,直挺挺地豎在空中,甚至在麥恩重毆煉魔的時候,小型武器般地戳到了那些怪物裸露的腹肌上,風聲呼呼。
“肮髒的雜碎。”麥恩一拳擊穿了最後一個煉魔的胸膛,氣喘吁吁。這種程度數量的敵手雖然能毀掉一座村莊,但要麥恩對付,本連汗都不會出一滴。然而這群魔物的目的遠比要他性命更惡毒,被口水淋了精濕,公狼感到匪夷所思的性欲正積蓄在他的睾丸,令他渾身發燙,欲壑難填。公狼踢開敵人的屍身,咬緊牙關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強迫自己維持清醒,摒棄低俗的淫欲。科恩就是這樣失手的,自己作為兄長應該成熟的多,能夠克制,不會讓那齷齪的影魔順心如意。胸膛激烈起伏,乳頭左右凸起,微微顫動,不去觸碰實在太難了。
於是,公狼就這樣激烈地勃起著,滑稽卻又極端威嚴地挺著紅色利劍般的雞巴繼續前進。
“厲害啊。”穿著暴露的公魅魔領主望向水晶球內的景象,舔了舔指尖,“正常人被一個煉魔的口水影響都已經自褻到精盡人亡了,這公狼頂著五六份唾液的影響還能保持理智?影魔大人是對的,這個麥恩的確很有意思——呼呼,可以玩的很盡興了。”三個高大的黑影正在他背後交媾著,凶蠻丑陋的黑青色陰莖正在彼此的嘴里或是肛門抽插,淫亂又怪誕。定睛看,不難發現他們有血緣關系,哪怕是銀質的鼻環,也是造型相似的,更別談他們從健碩的牛角到沉甸甸的卵袋都有著基因上的一致。壯牛三兄弟忘情地亂倫著,毫無廉恥可言。
“得好好招待這位大英雄才行,在樂園的開頭彩可不能被我魅魔領主·索多瑪爾怠慢了。你可比我懂外交禮數,國王大人,你怎麼說?”公魅魔領主伸手抓住巨大的金環,向下猛地一扯,一個巨人般的黑影因此跪了下來:原來那金環穿在了牛頭人半神的乳頭上。曾經高貴的蠻牛國王正發出飢渴的低喘聲,溫順服從地將巨碩的腦袋倚靠在魅魔領主的襠部。在他身後,三個牛角男孩黑影身高不一,較父親矮小一些,但都遠比魅魔高大強壯。他們絲毫沒有理會父親的呻吟,忘情地做愛。
“對方乃狼國大將軍,按照理數,覲見王子才算得上相配。”黑牛喘著粗氣,碩大的舌頭舔了舔魅魔的襠部,濡濕那條深紫色的裹襠布,“派我的犬子出馬吧,主人。”
魅魔領主獰笑了一下,踹了一腳公牛巨漢襠部正在流淌精液的陰莖籠,那東西碩大的就像鋼制的嬰兒襁褓,蠻牛國王享受地哼了一聲,五體投地。“就讓賤牛老爹挑自己哪個兒子打頭陣吧?博格巴克陛下,可別讓我們的客人久等了。”
蠻牛國王博格巴克領命站起,近十五英尺高的個頭幾乎頂到了天花板,他走向了正在丑陋交合的三個兒子。長子卡特已有了父親的輪廓,十英尺高的勇猛男青年正在瘋狂地操弄十六歲的弟弟,一英尺長的碩大陽具竟完全插入了二弟的體內,得虧牛頭人一族體格強健,經得起這謀殺般的挺動。被大哥粗暴後入的安努低吼著,用更賣力的勁頭干著只有十四歲的老末,排行老三的奧爾翻著白眼,小腹凸起一大塊時隱時現的隆包,彰顯著二哥的陽具將他稚嫩的後庭撐到何等的變形程度。
“大哥,大哥,操我!操我!”性格最為乖張吵鬧的安努嘶吼著,前後亂動,像是三明治的夾心那樣享受著干與被干的雙重享受,一邊抓住了小弟還包著皮的陽具,虐待般地擠壓著。
“操。操。”卡特呆滯地重復著這句話,機器般地泵動結實的屁股,用雞巴狠狠抽插弟弟,將安努玩具般地一次次推倒在三弟相對而言更小的身軀上,簡直像是在間接爆干著往日寵愛的小弟。但無論昔日王庭的手足親密多麼溫暖,如今都被扭曲成了淫蕩的邪念和親兄弟間一半競爭,一半欲念的混亂產物。“操,操。”卡特雙目無神,口水從嘴角淌下,滴落到那根青筋遍布的黑青色雞巴和弟弟屁眼的交合處,拔出一寸,挺進三分,機械地操著他。
博格巴克滿意地看著三個兒子的亂倫場景,好像那不是什麼違背天理的畫面,而是習以為常的兄弟打鬧,親密無間。正如兄弟三人的扭曲,他的父親也早已腐爛變質。蠻牛國王一把抱住了老大,將長子的龐然大物捧到了面前,一口吞了下去。
剛從弟弟屁眼里拔出的一英尺余巨物被父親吞咽,卡特十英尺的巨身宛若布娃娃,被曾擊敗岩石泰坦的戰神父親把捏在懷中,前後晃動,被動地在尊父的口中抽插雞巴。
“父親…父親…讓哥哥插回來!”感到後身一片空虛的安努摸向黑洞般難以閉合的屁眼,飢渴地推開早已高潮昏迷的弟弟,爬向了高大巍峨的父親。博格巴克厭煩地一腳踢開次子,老二的陰莖被正中,若非蠻牛之血,恐怕早已斷了命根子。安努翻滾到一邊,因劇烈的疼痛淫叫起來,他仰面向上,被重擊的陽具抽動了一下,隨後劇烈地射精,白濁的液體宛若噴泉,飆濺在四壁,雨點般落在失去意識的三子奧爾身上。
“謝謝父親!謝謝父親!”安努感激地喊,高潮著,擼動下體。
博格巴克沒有理睬,他吐出了最為器重長子的陽具,憐愛地揉了揉大哥結實的屁股。
“卡特,去操麥恩。”蠻牛國王指向了水晶球上公狼的面容,蠻牛皇子,曾經被民眾青睞的男丁痴愚地點了點頭,回應自己的父親:“操….操。”
魅魔領主無聊地觀看這一幕,打了個哈欠:“這家人我快玩膩了,該換個玩具了吧?”
“嘁,沒完沒了!”麥恩一腳踹飛煉魔,接著一拳敲碎另一只的爪子。
“嘩——呸!”煉魔臨死前邪惡地笑了,趁他轉身對公狼緊俏的屁股吐出唾沫。
狩牙大將軍咬牙切齒地踩碎對方的頭骨,卻感到口水順著屁股溝流到了屁眼,火辣辣的刺癢鑽進了麥恩的體內,使他怒吼一聲,用力挺起胯部,豎起雞巴想要緩解這份刺激。
喘息過後,戰斗結束。麥恩下意識地想要去揉翹起的乳頭,但很快清醒過來,住手搖了搖頭。他還能戰斗,他的意志堅如鋼鐵…不能就這麼,屈服給欲望。
越是往深處走,煉魔就越多,無論多少只都不會是麥恩的對手。哪怕赤手空拳,麥恩也有自信殲滅每一個看到的敵人,可是這些視死如歸的怪物目的並不是傷害到灰狼,每干掉一只,麥恩身上被淋到的唾液就多了一灘,毛發已經來不及干掉就又被淋濕的地步了。
這群煉魔是該死的人肉生化炸彈,每一次死亡都會加重灰狼色欲的負擔。
他沉甸甸的睾丸正滴落著煉魔的口水,毛因濕潤打結成一股。
“呼…呼…!”麥恩渾濁地喘著氣,耳朵因為色念混亂而難以豎起,他的眼睛半睜著,蒙著一層欲望的霧靄,雞巴已經快要爆炸,膨脹著在股間沉重地左搖右擺,隨著行走拍打在腹肌上,發出啪啪的節律。不止一次,他想要停下來,觸摸自己,解放這份積蓄的有毒欲望,可公狼的意志和尊嚴不允許他這麼做。
那個影魔就是要看到這份丑態,不能…讓他得逞。麥恩咬著牙,壓抑沒頂的欲望。
麥恩是成熟的公狼,科恩是因為太稚嫩才會中招,他能左右自己的身體…
成熟。麥恩的腦海中浮現出了自己的雞巴雄赳赳勃起的模樣。
稚嫩。他又想到了科恩勃起的樣子,自己的弟弟是如何釋放自己,愉悅地自褻的。
成熟,和稚嫩。兩個畫面重疊在了一起,麥恩看到弟弟溫順可愛地靠了過來,在曖昧的光线中舔著哥哥的乳頭。結實的爪子舞動著,湊向了他的下體,調皮地玩弄他粗壯的龜頭,就像小時候的惡作劇。科恩在幻覺中吮吸著自己的胸部,已經不在是小男孩的巨碩雞巴頂在了哥哥的睾丸上,令他燃起一陣自豪的背德快感,科恩長大了…雖然他從未和他談過這種事,但他顯然知道該怎麼做。麥恩想象著弟弟身上淡淡的汗臭和親族的毛發味,還有不怎麼習慣的來自另一個男人的精液味,感到弟弟的陰莖順著自己的雞巴一點點向下滑去。
然後,他的屁眼陌生地抽動了一下,像是在回應某種本能。
“!”麥恩頓時清醒過來,震驚地發現自己不知何時開始低頭舔自己的乳首,被口水濡濕的堅硬小葡萄就像他的雞巴那麼堅硬,在空氣中快速收縮。
他恨鐵不成鋼地捶打了自己胸口一拳,剛毅的胸肌因疼痛的自虐而收緊,他怎麼可以投降?!還對親生弟弟有這樣的念頭,公狼快速拍了拍臉頰,迫使羞紅的面容恢復理智。
那幻象!都是影魔奸邪的伎倆,不可——斷然不可記到腦子里!
就在麥恩分神時,一只僥幸躲藏的煉魔竟已溜到他身邊,趁著灰狼不集中,張開巨口,撲向了公狼的胯部。“咕嘎!”那邪淫的怪物竟一口吞下了麥恩的陽具。
“————!”麥恩的背脊一僵,瞬間被浪潮般的快感吞沒了。
高濃度煉魔唾液的口腔環境徹底刺激了狩牙將軍的雞巴,經歷了剛才齷齪的幻想,早已是強弩之末的麥恩被推向了高潮的邊緣。再也無法和生理本能抗衡,麥恩狼嗥一聲,緊閉雙眼,耳朵向腦後擺去,大力地射精了。
濃稠的公狼精液高壓水槍般地衝進了煉魔的喉嚨,這怪物貪婪地大力吞咽起來,發出嘲弄的笑聲,噴出幾小股來不及咽下的白濁液體。
“唔——哈,哈!嗯!”麥恩暢快淋漓地射著,挺動衝鋒盾般的胯部,堅硬的雞巴竟把煉魔的牙齒盡數碰斷,稀稀拉拉地滾到了地上。“操!我——竟在——嗯!”
竟在一個魔物的嘴里射精了。何其玷汙…多麼惡心。
“哦!”麥恩長呼一聲,射出一大股精液,雞巴卻依舊精神百倍。他驚訝地感到自己的每次射精都在把自己推向更高的快感,絲毫沒有回落,消減的跡象。他的精液就像一泡憋了許久的熱尿,止不住地噴射,再這樣下去——咳!麥恩因過強的快感,右眼瞼抽動起來,而他就算被利刃貫穿腹部,都不曾眨眼…這樣下去,會被——抽干——
麥恩咬緊牙關,唾沫從嘴角流下,使他勉強維持的剛強面容嬌媚起來。
那煉魔吞咽著大量麥恩的精華,黑色的肌肉竟然鼓起,甚至體型也逐漸變大。那被麥恩操顱而崩斷的牙齒居然也逐漸長了回來,刺痛巨狼的龜頭。麥恩立刻反應過來:影魔的仆從能從男人的精液里獲取力量。
“痴心妄想!”麥恩積蓄力量,怒喝一聲,他抽出半截陰莖,臀部收緊。
煉魔以為公狼想要拔出陰莖,連忙抓住他的臀肉,往自己的喉嚨伸出插去。這是他最錯誤的一個決策,他低估了麥恩的力量,更低估了狩牙之狼對戰局的了解。
“這麼喜歡我的屌,那就給你!”
麥恩猛地發力,向前天崩地裂地一挺,凶器般的紅色尺骨瞬間頂穿了煉魔的天靈蓋,隨著精液、煉魔的唾液四下飛濺,那還在射精的龜頭破土而出,甚是丑惡。
煉魔雙眼一翻,一命嗚呼。自以為交了好運能夠吸食強者精華的怪物做夢都沒想到,會被發情的獵物干穿大腦。麥恩抓住被自己的雞巴頂穿的頭蓋骨兩瓣,將其一分為二,撕開了煉魔的殘骸,解放了自己還在搏動的陽器。
“…唔!”敏感無比的雞巴卻還是在搏動,雖然終於停止射精了,但麥恩卻感到自己意猶未盡——不,更加飢渴了。高潮並沒有消解積蓄的欲望,相反,它在烈火上放了一捆新柴,這不是正常的男性生理反應。麥恩劇烈地喘息著,不得不跪倒在地,難以置信地看著胯下依舊一柱擎天的命根子,想要竭力恢復理智。
想要…想要做愛。麥恩握緊雙拳,看著自己的龜頭,想要豎起耳朵聽周遭的環境保持警惕,卻根本做不到。思緒無法用在別的地方上,他想做愛,想要射精,想要解脫。如果陰莖的射精無法消解這份黑暗的性欲,還有什麼樣的高潮能起作用?
為什麼他的屁股這麼癢?他的後口正在一陣陣收縮,渴望地律動著。
公狼痛苦地搖晃腦袋,艱難地站了起來,驅趕腦海中的淫念。他無意間瞥到了地上煉魔的殘肢,那些怪物的手臂很是粗壯…若是,若是那東西插進他後面,會是何種滋味?
麥恩咽了口唾沫,感到後庭愉快地加快了收縮,像是在回應他這個想法。
灰色的狼抓起了那只被扯斷的手臂,呆呆地看著,然而,地面的震顫使他恢復了意識。
公狼丟下手臂,警惕地看向前方,新的接近者,而且從氣勢上看,絕非煉魔這類炮灰。
麥恩聞了聞空氣,除卻自己的體味和煉魔口水的邪惡酸味,他聞到了強者濃重的汗臭味和雄性激素強盛的麝氣。這家伙不是個弱者,但年輕的生澀也被麥恩嗅到了,論閱歷和戰術,狼會占據上風。估算了敵我實力,公狼立刻擺出了迎戰的姿態,卻被眼前的面容驚到了。
牛頭青年站在他面前,盡管牛角滴落著髒汙的精液,盡管雙乳和睾丸被穿刺了享樂的銀圈,盡管丑陋地勃起著滴落汙液的牛根,盡管腹部被羞辱地刺下了“爹地的肉棒”這羞辱文字的刺青。但錯不了,那曾睿智,如今痴鈍的棕色眼睛,那銀質的皇家鼻環,此人是失蹤的蠻牛國皇子。卡特·霍恩,和科恩年紀相仿,也與弟弟一樣,是各自國家數一數二的優秀戰士。
他曾在三年前的夏天,和科恩結為摯友,歡聲笑語地比武飲酒。麥恩欣賞這位謙遜、勤勞和繼承了蠻牛之主王者風范的好小伙,也希望這位踏實的王子作為弟弟的榜樣。
可如今,那位蠻牛長子已經變成了一個雙目無神,邪氣四溢的傀儡。
“…怎會。”麥恩只花了片刻表示痛心,眼前的一切說明卡特已然成為了敵人。不需要魔法知識也能看出,他的靈魂已被影魔玷汙了。這也算是好事,若是正常的蠻牛皇子看到自己這幅赤身裸體在煉魔屍體前勃起的模樣,這份狼族奇恥將讓麥恩蒙上辱國之名,
“操。”蠻牛呆滯地說,望向麥恩,灰狼懷疑他已經認不出自己了,“操。”
“我不願對閣下動手,吾乃麥恩·狩牙,希夫迪亞的狼族大將軍。”帶著一絲僥幸,麥恩自報家門,同時警惕地緩慢拉近和卡特的距離,握緊狼爪。“聽聞蠻牛國劇變,國王與三位皇子不知所蹤,竟不知在此處——”
“操。操。操。”聽到國王二字,卡特激動起來,他無光的雙眼燃起欲火,他大喊著,低下腦袋。麥恩暗呼不好,連忙側身,蠻牛瞬間衝撞過來,擦著他晃動的陰莖。
咣!卡特一頭撞上了對面的牆壁,牛角完全插入了堅硬的石磚,使它們分崩離析。怪力駭人的青年拔出腦袋,晃了晃,發出蹄類生物的哼息。
“噗哼——”卡特拍了拍自己黑曜石般的胸肌,乳環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若是被正面撞中,哪怕是麥恩也會身負重傷,灰狼俯下身子。牛的體力遠比狼出色,一味躲閃等待時機或許能奏效,但麥恩並非全盛時的自己。
狼的雞巴抽動著,難以集中注意力,必須速戰速決。
“牟!”卡特再次低頭,牛角尖頭閃著寒光,對准麥恩的胸口刺來。這一次,灰狼沒有急著躲閃,在那黑色巨石滾來的一瞬間,他靈巧地扭動腳踝,側空翻避開了致命的牛角。他的陰莖在空中甩動,睾丸也因此拍打向了小腹,刺癢的欲望險些再次讓他分心,致命地。
麥恩咆哮一聲,離弦之箭般撲向青年,在公牛還未調整重心前。
公狼擒抱住了卡特的腰部,與之扭打在一起,這種激烈的摔跤因牛角的加入變得更加危險。麥恩廝打著,時不時企圖咬傷對方強壯的肉身阻礙那純粹蠻力的進犯,可卡特的掙扎天翻地覆,若不是麥恩足夠強壯,恐怕就要被那肘擊和踢踹打成肉泥。
但他是麥恩·狩牙,希夫迪亞最強的公狼,若是力量也不會輸給一頭青年壯牛。更不用論那無數次死戰,使他早已對這樣的肉搏較量駕車熟路。抓准時機,麥恩靈巧而又霸道地翻身騎到了公牛背上,壓住了他的雙臂,並用膝蓋頂了上去。
“閣下!”麥恩粗壯的雙臂宛若鐵牛的頭套,鎖住了卡特的咽喉,將其扼住強制在自己公狼的懷抱中,“吾不願下死手,還請閣下配合,否則博格巴克不會原諒——”
“父親…”卡特嘟囔了一聲,難以逃脫麥恩的胳膊,“也在…此處。”
“什麼?”麥恩震驚地放大了瞳孔。
蠻牛國之王,那位曾弑神的泰坦殺手,碎石者博格巴克,也被囚禁在了這里?
那位意志堅如鋼鐵,自己欽佩不已的戰神,難道也墮落了?
這恍惚使麥恩被抓住了致命的破綻,卡特一把掀翻了麥恩,在灰狼能反抗前,青年怪物般展開雙臂抱住了麥恩,用暴起的黑色肌肉組成牢房,囚禁了大意的灰狼。體型的差距使這更為年輕的對手一旦得手,就難以掙脫,麥恩惱火地嘶吼,啃咬,但無濟於事。卡特的身體也被轉變了,他像是那些煉魔,因男性精液而得到了強化。究竟是喝到了誰的精液,使他竟能和麥恩,希夫迪亞的將軍所抗衡。
一個猜想使麥恩不寒而栗,這不可能。但近距離的擒抱,的確使他聞到了濃重的,屬於博格巴克國王的男性臭味。
“操。操。操。”卡特露出一個無神的笑容,他抱著麥恩,像是孩子寵愛一個洋娃娃,隨後,那根足足有一尺多長的牛屌翹了起來,頂在了麥恩的尾巴上。
麥恩震驚地瞪大眼睛,卡特並非在咒罵,而是喊出自己唯一想做的事情。
意識到將發生什麼的灰狼更加賣力地掙扎,但他還是不想痛下殺手,傷到這位自己喜愛的好男孩。他想到科恩與卡特在狼牛兩國的聯誼晚會上如何比拼酒量,如何騎馬玩笑,心中便泛起一股婦人之仁的不忍。
這份仁慈害了他。
在麥恩遲疑的當下,高勃的牛根已經挺到了麥恩的屁股瓣間,僅憑陽具,就分開了狼緊實的臀肉,拍打著他下面的雙頰,發出啪啪的聲響。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懼抓住了麥恩的心髒,他知道那些野蠻人會如何對待戰俘,也明白龍陽之好如何性交,但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這樣的對象。更別提這世上沒有任何肉體,能容下足足一英尺多的巨棒。
“卡特——等——”灰狼抬頭看向青年公牛,抓住他黑色的胸肌。
“操。”卡特痴呆地低頭對麥恩說,隨後,他的雞巴驟然向上挺去。
“——————!”麥恩只感到眼前一片空白,他雙眼上翻。
手臂般粗的牛鞭堅實完整地挺入了麥恩未曾開艮過的後庭,正是如此,他,狼族的將軍,失去了屁眼的童貞。長久以來除了排泄別無它用的後口,第一次被同性的陽具捅入,在第一個瞬間就被怪力奪走了反抗的可能性,狼感到自己的屁股被人重拳打入,整個內髒都因為第一次插入擠在了一起,而他陰莖因為某種扭曲的原因,從未如此高高勃起過。
堅強的狼將軍自從年少持劍訓練開始,就不曾慘叫。他明白身為將領,身為狼國的希望,任何退縮都代表著軍隊的軟弱,士氣的低落。哪怕劇痛難忍,他都強迫自己不可叫出聲音,直到最後,連眼睛都不許眨一下。他象征著公狼的顏面,尤其是在弟弟面前,豈有因區區傷痛,大呼小叫的道理?
可現在,他在放聲痛號,以至於淒慘地發出了犬科的嘶鳴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麥恩痛苦地吼著,感到整個下半身火辣辣地燃燒,異物撐滿了他的直腸,直接抵在了那末端的底口,將狼的臀部撐大了整整一圏。而卡特則舒爽地長嘆一口氣,親昵地伸手捏住了麥恩的雙乳。堅硬的胸肌在黑牛粗糙手掌的摩擦抓弄下竟柔軟起來,唯有那乳首反而越來越硬,幾乎都要劃傷牛頭人的手掌。
“?!”屁股的痛楚還沒有消減,來自胸膛的異樣酥麻則是另一種重擊,麥恩感到心口傳來一陣空虛刺撓的性欲,伴隨乳首被刺激的強烈浪感衝向自己的大腦。麥恩本想反抗正在侵犯自己男兒身的卡特,卻因為這種奇特的快感抽走了力量。他的肌肉松弛下來,因雙乳的酥癢爽快而發出沉悶的喘息。那唾液,煉魔的口水,在起作用。
看到懷中的狼耷拉下耳朵,身體柔軟地貼在了自己身上,卡特露出痴愚的淫笑,解放雙手不再挾持麥恩,反而將雙掌托在了麥恩的臀部上。
狩牙之狼被男人操了,這種事情,要是被軍營中的其他人知道——他的威信將蕩然無存,民眾也會因為護國大將軍淪為其他雄性的身下之物而大感失望。無法指揮兵士,陛下的統治將被動搖,不可讓這種事情發生!
麥恩想著,咬牙想要反抗這種非自然的淫亂快感,重新奪回肌肉的控制權。被黑牛的陰莖破處,這份恥辱還在傷害他的自尊,可若是殺了卡特……
卡特抓著麥恩的臀肉,向公牛的陰莖包圍擠壓,狼將軍齜牙怒吼,發出一聲反抗的長嘯,但卻無能為力。肌肉拒絕繃緊,粉嫩的乳頭蹭到青年黝黑的乳首,像是某種另類的性交,碰撞地快感迭起。
卡特握著麥恩因戰斗歷練而分外緊實挺翹的屁股,快速上下套弄。狼的尾巴胡亂翹起,又驟然落下,就像在因為高興而犬搖。麥恩感到一陣異樣的猛烈快感正在腰部積蓄,而在卡特的龜頭撞在自己緊密溫熱肉壁末端時,這快意更是強烈一分。
雞巴爽個不停,卻總是不夠,奶頭只是被小伙子揉兩下就酥軟到無法反抗,現在屁眼竟也被男人的肉棒干出了快感。麥恩羞愧難當地緊閉眼睛,指甲深深嵌入了卡特的胸肌,流出鮮血。煉魔的口水把他的全身都開發出了敏感帶,現在,哪怕是再齷齪的作為,都能讓這頭灰狼感到男性的歡愉。
“操!操!”卡特開心地操弄著灰狼的屁眼,粗長的怪物在那初見性事的後口時隱時現,發出響亮而又隱秘的抽插水聲,麥恩只能被干,他的呼吸混亂而又斷斷續續,在羞辱的痛苦和強烈的快感中交替。
每次抽插,都到快拔出來前停下,然後再完整地挺入,撞上盡頭,粉碎著狼的意志,用快感碾平他體內每一層反抗。
“操的更深,操的更深!”卡特大喊,一把壓住麥恩的肩膀,將整個狼套在自己的怪物雞巴上。粗暴地按下去,粗暴地頂起來,麥恩發出一聲響亮的哀嚎,感到身體快被擠碎了,卡特滾燙的黑肉棒就要刺到他的心髒——就像他如何干穿那個煉魔的頭蓋骨一樣。
麥恩張牙舞爪地反抗,爪子在黑牛身上留下深深的劃痕,但卡特根本沒有痛覺,他鮮血淋漓地酣暢操著灰狼,只想讓那雞巴更多地體驗狼肛所帶來的快感。
“可——可惡——”麥恩被強烈刺激的身體傳來了混亂的信息,他早已不知道是在疼,還是在爽,只感到腰部越來越酸脹,他半睜著眼睛看向自己的肚皮。結實的腹肌被高高頂了起來,拱起部分的毛發蓬松地炸開,竟勾勒出一個牛屌龜頭的輪廓。麥恩顫抖地收緊肩膀,被這景象刺激到了最後一根稻草,他不甘心地呻吟了一聲:“嗯——啊啊啊!”
他射精了,被卡特活活操射,沒有比這更丟臉的了。非要有的話,那就是麥恩在高潮時,屁眼里傳來的違心滿足感,感激地告訴自己的大腦,自己其實喜歡這種感覺。
狼大量地噴發著,剛剛射過的雞巴根本沒有減弱的跡象,濃稠的精液噴泉般地涌出,將卡特和麥恩胸貼著胸的間隙填滿,黏連地千絲萬縷。
“操!哈哈!射!操!”卡特還在麻木,野蠻地操著狼,伸手抓起一大把拉絲流淌的精液,微笑著將手蓋在了麥恩的臉上,“操!射!射!哈哈…”
“唔!”麥恩還在高潮的余韻中,無力反抗。只能惡心地干嘔著,被卡特喂下了精液,自己因肛交而噴出的精液。濃稠腥臭的白液充滿了他自己的味道,被巨掌送進了舌頭耷拉的狼嘴。麥恩微弱地搖晃腦袋,緊閉嘴巴想要反抗。嘴里殘留的臭味使他屈辱無比,怒火中燒。
“操。”卡特腰一緊,下盤發力,雞巴迅猛地大力衝撞,將狼的整個身子顛起幾英寸。
“額啊!”麥恩被頂到快點,又疼又爽的閉眼大吼,被卡特眼明手快地灌下一大把濃精,“咕咚,咕咚!”他的喉結蠕動,吞咽反射地飲下了幾大口,自己的子孫被吞下肚子,怪誕的感覺竟讓他也有一絲緋紅。麥恩恢復呼吸,怒視著卡特,精液染白了灰狼臉上的毛,但那對冷傲的冰藍色眼睛依舊不屈。
他不會因為失手被男人操了屁股就自甘墮落,麥恩吐了一口混合著自己精液的唾沫,堅定地握緊拳頭。不知為何,剛剛因後口快感而射精,使他重新積蓄了力氣。肌肉再次能梆硬繃緊了,接下去,他只需要卡特一個疏忽懈怠,就像自己犯過的錯誤那樣。
而作為男人,他知道,雄性最放松警惕的時刻,便是精門大開之時。
麥恩板著臉,忍耐恥辱地夾緊了屁股,主動抬起放下尻尾,包裹著那根雄牛粗大的肉棒上下捋動。卡特舒爽地嘆了口氣,加快了操弄的頻率,牛鞭膨脹惡毒的龜頭結構勾動著狼又緊又熱的濕潤肉腸,使麥恩再次被沒頂的快感淹沒。不可比對方先繳械投降,灰狼甩了甩腦袋,深吸一口氣,卻只聞到了濃郁的獸臭和精腥。他只祈求自己生澀的做愛姿勢能快點讓卡特高潮,好讓他找到反擊的機會。
機會來了。麥恩感到卡特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憑借經驗,這野蠻的小伙子要射了。
“操!操!”卡特狂野地動用全身,猛干著懷里毛茸茸的大將軍,麥恩被干的乳頭激凸,抵御著後庭陣陣滿足的充盈快感,就快招架不住。只要——撐過這小子的高潮就好,麥恩積蓄力量,卻不知道哪一個會先垮掉,正被暴風驟雨摧殘的灰狼肛門,還是自己正被快感圍攻的意志力。
“操——!”卡特堅硬的身軀死死抱住麥恩,黑色緊密貼在灰色上,幾乎要將狼的雞巴壓進他的膀胱。麥恩喘著氣,感到卡特穿著乳環的奶頭抵在自己的乳首上,壓的他又是一陣酥麻,好不容易積蓄的筋肉力差點前功盡棄。
那根雞巴終於徹底埋入他的後穴,撐滿了那錯誤用途的屁眼,隨著野獸般的怒吼,卡特在麥恩的肛門里射了起來,或是說,灌滿。公牛的精液奔騰著充斥填滿了灰狼的腸道,如洪水般席卷了麥恩的意志。
就是現在!麥恩握緊拳頭,發出一聲狼嚎,准備反攻,瞳孔卻在下一個瞬間渙散了。
什麼?!他感到自己的後庭正發生變化。
麥恩的肉道因品嘗到了精液的鮮美而獎勵了身體,一陣前所未有的邪惡淫念積蓄在了灰狼將軍的胯部,隨著屁眼被灌滿,將快感盡數送進了灰狼的意識。無論公狼如何抗拒本能,如何否認被同性操干後庭所帶來的愉快,他都無法自制地戰栗起來,發出一聲野性十足的淫叫。
“爽——!”麥恩聽到自己的嗓門吼出豪邁的歡叫,“爽啊!”
滋滋,麥恩被干的紅腫肛口猛地收縮,夾緊了卡特的陽具,鉗制住了高潮中的黑牛無法拔出命根子。滋滋,他清晰細膩地覺察到自己蠕動的肉壁正在吸收,消化那些牛精,貪婪地品味那份腥臭,就像那兒也有味蕾。滋滋,滋滋,卡特依舊愚鈍地射精,將大量的濃稠子孫液體灌入狼臀,麥恩清晰地看到小腹漲起,腹肌被拉伸地很開,很寬。
什麼?!怎麼回事?我這是——麥恩感到身體不受使喚,喉嚨依舊發出淫亂的狼吼。
“爽!”麥恩吼道,自己的身體囚禁了自由意志,變成了快感的牢籠。除卻陣陣浪潮和鼓脹的淫亂感,什麼都察覺不到了。“爽啊!”他喊,夾緊雙腿,甚至不想放出一滴精液。
不——麥恩無聲地在心中大喊,不!
“操!”卡特配合麥恩的大喊,繃緊肌肉,浸泡在精液中依舊堅硬的雞巴再度抽插起來,卻依舊沒有停止高潮,被潤滑到了極致,每一次挺動,就噴出更多。“操!操!操!”
“爽!”麥恩喊,但心中已是苦痛不已,他的腹部因更多精液的灌入而繼續膨脹,近乎變成六月產婦的圓鼓。卡特雞巴的形狀已是看不見了,而自己強壯的腹肌也消失了。
要…要,炸開了——麥恩咬緊牙關看向肚子,但快感也是十足的,甚至蓋過了痛意。
身體不自主地主動榨取著這年輕王子的陽剛之氣,麥恩不甘地閉上眼,不去聽自己嘴里喊出的爽聲和呻吟。若是被干到炸腹而死,噴出的精液滿身,希望這地府的邪魔能吃干淨自己的屍身,斷然不可被祖國的戰士看見這死相…一個被活活操死的將軍,他愧對——
麥恩猛地睜大了眼睛,不,他會戰死沙場,而非此處!
不,他是麥恩·狩牙,他不會屈服。麥恩振作起來,大喝一聲,一口咬向卡特的喉嚨。黑牛震驚地瞪大眼睛,但依舊沒有停下身下的淫做。哪怕被咬穿了喉口,他依舊重復著那原始的交配動作,喊出最後一聲:“操!!!”
鮮血順著嘴毛淌進喉嚨,鮮甜無比,至少比精液味道好多了。
對不起,卡特。麥恩冰藍色的眼睛眯起,他吐出一口碎肉,看黑牛喉嚨血流如注。
他早就該這麼做了,但對弟弟友人的惻隱險些使他隕落。縱使殺害盟國王子將掀起腥風血雨,縱使卡特被影魔支配情非得已,縱使科恩會對這位知己萬般不舍。
但這些都不是麥恩·狩牙會屈服的理由,這是希夫迪亞護國將軍必須完成的事情。
卡特的陽器自知大限將至,本能地吐出最後一股精液,希望能繁衍後代,傳宗接代,為皇室留下香火。但灰狼的屁眼注定不會有結果,他是個男人,而這雞巴進錯了洞。麥恩猙獰地露出獠牙,一把推倒捂著喉嚨吐血的卡特,想伸手將那還硬著的牛鞭拔出來。
他的手剛剛碰到卡特的卵袋,那東西居然激烈地竄動了。
“?!”麥恩被嚇了一跳,什麼孽物?!
只見卡特的睾丸整個兒游了起來,迅速地鑽進黑牛的體內,讓垂死的男青年挺動了下身子。接著,一個恐怖的鼓包出現在他雞巴的根部,閃電般地順著輸精管向上竄動,麥恩的屁眼緊包著那陽器,清晰地感到了那睾丸是如何在公牛的命根子上游走的。
不,那不是睾丸。無論那是什麼,它活著,而且早就取代了卡特陰囊里曾有的東西,寄宿其內,散播邪惡的意圖,將這好青年扭曲成了這個模樣。
而在意識到那東西接下去的目的時,已經太遲了。
麥恩想要拔出卡特堅挺的陰莖,但它太長了,根本來不及。只將那黑色巨棍抽出半截,灰狼就感到什麼東西被射了進來,順著滿肚子的精液向上游竄,在這舒適的新環境內尋找寄生的位置。“啊啊啊!”麥恩慘叫一聲,感到自己通道內有什麼東西吸附了上去,並突破了肉體的膈膜,鑽入其中。疼痛,隨後是一種難以言狀的舒爽,麥恩呻吟著發出第二聲呐喊,比第一聲淫穢不少。
“嗯——嗯…嗯啊。”那活物鑽進了他的前列腺,刺激著狼人天生敏感的腺體,伸出細長,尖銳的觸手,刺入了他的性欲中樞。
“唔唔唔——啊!”麥恩感到古怪的快樂抓住了自己的大腦,他發出怪叫,扭動腰盤,毫無目的地緊繃、松弛、緊繃著肌肉,重復這混亂的循環。快樂充斥著他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寸肌膚,實際上,他從未感到如此快樂。
軍中生活向來是禁欲的,而越是能克制的強者,越是能養精蓄銳。
這就是為什麼麥恩面對這樣的騷弄,不堪一擊。
TAG:洪水般的淫念衝進了麥恩的腦海,雄性和雄性媾和的姿態肉身交疊著充斥了灰狼的記憶,公狼怒吼著想要將它們驅逐出去。這些不是他的記憶,是這地獄中受害者的,他們都最終墮落了,變得淫蕩和下流,而現在,麥恩也將變成下一個犧牲品。
“不——啊…不!!!”麥恩激烈地反抗著,他握住卡特僵直的雞巴,想要拔出去。
【把它插的更深一點,他也許死了,但沒准還能射一點呢。別浪費了,插深一些,品嘗那味道,你喜歡的】
一陣低語在麥恩腦海中回蕩,灰狼戰栗著,意識到自己的大腦不再只屬於自己。
【是的,你早就看過這健壯小子的身體了,你想象過,嘗嘗這麼青春,有活力的雞巴是什麼味道。你看到自己的弟弟和他玩的要好,就感到嫉妒,就感到欲望。】
閉嘴。從我腦海里滾出去,麥恩集中注意力,不去理會那汙言穢語。
【蠻牛王子的味道真是鮮美啊,看看這活躍的生命力,真是陽剛充沛,來,嘗嘗】
麥恩驚恐地發現自己鼓起的腹部居然癟了下去,重新露出肌肉的輪廓,但卡特的雞巴依舊堵在洞口,只讓幾滴精液漏出緊密的肛口。這只能說明一件事,他的身體,快速吸收了卡特白濁的汙穢。他的屁股“喝”完了它們。
接著,麥恩感到一種腥臭的不潔感正融入他的血液。灰狼干嘔一聲,抓撓自己的身體,卻無能為力,這寄生到他體內的怪異生物改變了他後庭的構造,使其能吞咽其中的精液,並將其融入自身。犬科的鼻子瞬間聞到了異樣,他公狼體味里竟混入了卡特的牛騷氣味。
麥恩發出一聲怒吼。“不!”他捶打地面,使其開裂,“不!”
氣味是一個狼成年後的顏面和自尊,它們繼承著古老的階級與地盤意識,誓死捍衛。直到一頭公狼戰死,氣味消散,他才真正地離開了人世。可現在,狩牙兄弟的麥恩卻在自己的氣息中混入了一頭牛的精臭,永遠洗不去,永遠逃脫不了。這就像是在他的臉上刻了字,告訴天下婦孺自己被一頭公牛強奸了。
但自尊的傷害遠不止這一些,麥恩再也不想拖沓,他猛地站起,卡特的硬屌被抽出,彈到空中。拔出的快速摩擦使得麥恩再次壓抑不住,發出小聲的呻吟,灰狼嚴厲地對自己打了一個巴掌。臉上的疼痛沒有壓抑多少快感,反而是刺癢更甚,麥恩有些氣急敗壞地夾住了自己的尾巴,捂著自己的腦袋,恨不得把毛都揪光。
可惡的影魔,和他齷齪的把戲!但就這些想要打垮他,還是太天真了。
麥恩站起身,雞巴依舊高高挺立,蓄勢待發,後口遲緩地收縮著,還沒有從那爆干破壞的疲態中恢復。他的乳頭傲然凸起,像是招搖的娼妓,令灰狼又氣又羞,但他還是設法沉住氣。欲望的狀況沒有多少改善,而後面又被植入了影魔塑造的邪惡生物,如果放任不管…
他看了一眼地上已經死去的卡特,青年的生氣消散無蹤,在最後的快感中與世長辭。麥恩明白並不是自己謀殺了他,早在屈服影魔後,這個健壯積極的男孩就已經死了。如果陷入絕望,放棄反抗,這也會是自己的下場。
盡管如此,高貴的狼將軍還是泛起了憐憫。麥恩單膝下跪,對待陣亡戰士般地合上了公牛青年的雙眼。“願你的父王和臣民永遠記得你最好的模樣,卡特·霍恩。”
麥恩瞥到了卡特因死後充血依舊剛硬豎立著的陽具,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
【看看那黑色肌肉堆起來的大玩意兒吧,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東西。騎上去,讓他們看看誰才是這兒真正能駕馭他的人,你被他奪走了第一次,肯定想來個第二次吧?那雞巴插進來的滋味,你像個小處女般愛上他了,或者把他割下來,帶在身邊做紀念品,嗯?】
灰狼聽到那低語再次響起,一邊震驚於那汙言穢語的毫無下限,一邊下定決心,要鏟除那增生。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爪,倘若平日,他瘋了也不會打算自掏後庭,但在卡特殘暴的擴張和視死如歸的決心後,麥恩已經不認為這是個壞主意了。
哪怕是死,他也要將那怪物從體內揪出來,若要流血,那便流血。
麥恩以一個不算好看的姿勢撅起了屁股,他對手掌心的肉墊吐了口唾沫,隨後意識到還不如地上自己射出和卡特漏出的精液更有潤滑效果。狼嘆了口氣,將手浸到了白色的池里。
【真棒啊,精液的觸感,這個小猛牛死前最後一發真是又濃又熱,比你這個三十多歲的老處子還要粘呢,真想讓他再干你一次啊,灌滿你那被操上癮的小穴】
麥恩真是再也不能忍受腦海中這低語半句了。
他吠叫一聲,為自己鼓氣。他曾咬牙在洞窟中自行取出插入肩膀的毒箭,也在斷掉一條腿的情況下行軍百里,這,算不了什麼。
灰狼將手掌插入後庭,一口氣就沒入了整個拳頭。被盛滿的快感再次滋潤了麥恩的心田,他的雞巴抖動起來,表達這有多麼舒服。麥恩強迫自己去忽視這感覺,可低語又響了起來。
【就是那麼飢渴,對嗎,恨不得給自己拳交來發泄一下,因為你就是一頭淫蕩的狼,雖然自己的手臂比不上黑公牛的大雞巴,但至少能止癢,是不是?】
麥恩滿臉漲紅,讓低語閉嘴是徒勞的,他越快找到那東西寄生的地方,這越早結束
【但手臂還是不行啊,粗是夠粗,但不夠燙,也沒法射你精流滿肚,還是得找雞巴才行,你自己的雞巴就夠用了。試試看把屌彎過來插進自己的屁眼,哈哈,我看足夠長,沒准能行】
汙言穢語還在繼續,又要不理會這些刺耳的淫言,又要忍耐後穴被搗弄的快感,還要尋找不屬於自己的器官,一心三用的麥恩疲憊地紅著臉,黑色的大鼻頭滴下汗水。
最終,他握到了,近乎將整個前臂塞入後庭,他的爪子總算夠到了一個古怪的肉瘤凸起。那對應著他前列腺的肉囊表面有著大大小小令人毛骨悚然的觸手,在被觸碰到後,收縮蠕動起來。一陣匪夷所思的快感順著頸椎傳遞到了麥恩的腦腔,令他打了個哆嗦
【你的屁眼已經松到能把整個手臂插進去了蕩婦將軍,才被干了一次就是個飢渴的爛貨,干脆把你的手臂夾斷一直含在里面吧,表演給你的軍士們看,表演給你的國王看】
低語惱怒地在他腦海回響,快感刺激著他的下身,使他忍不住精關一松,射出一股濃精。麥恩喘氣,隨後冷笑一聲。這寄生物害怕了,為了防止被摘除做著垂死掙扎。
他在戰場上擊敗過太多虛張聲勢的敵軍,熟知他們魚死網破前的鼓吹,狼將軍挺起胸膛,發出戰吼般的怒號。
“嗷!!!”他握緊那憎惡肉瘤,猛地一拽,企圖將其扯出來。
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寄生體遠比他想象地頑固,這一拽非但沒有將其剔除,反而鑽地更深。那些觸手求生欲望強烈地刺進了麥恩的前列腺,使他瞬間高潮了。麥恩一邊在腦海中咒罵怪物的狡猾,一邊情不自禁地擼動自己的陽具,解放自我,看著下體噴出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精液,射在了卡特肌肉嶙峋的胸膛上,看著白色齷齪飛落到卡特僵挺的雞巴上滑下,好像那是公牛的夢遺。褻瀆了這具屍體,麥恩心中很不是滋味。
卡特曾是個多好的孩子。
他的腦海浮現出了過去的場景,在聯誼晚會結束後,卡特和科恩兩個年輕冒失的小伙子都喝醉了。作為大哥的麥恩無奈地攙扶他們回到了營帳。
他還記得自己是如何幫助蠻牛王子和自己的親弟弟脫去衣物,讓他們睡下的。他記得自己是如何脫下了卡特的褲子,看他年輕旺盛的雞巴被舔的勃起,就像現在那樣傲然聳立著。他記得自己是如何抓著弟弟熟睡的腦袋,扳開他的嘴巴,揪著他的耳朵令其為好朋友口交,控制科恩的嘴巴吞咽那根美味的黑色陽————
不對!麥恩驚醒了,恐懼地意識到剛才是淫亂的幻想,絕非回憶。
然而,當他嘗試記起那晚真正的經歷時,冷汗爬滿了公狼的背脊。他無論怎麼回憶,都只能清晰地想起淫蕩的場面,自己是如何強迫弟弟為卡特口交,又是在他們醒後如何與他們瘋狂地做愛。他越是避開那些記憶,性愛的細節就越發清晰,直到麥恩恐懼地捂住眼睛,中斷思索。低語在此時嘲笑他:
【因為這就是實際發生的事情,小笨狼,為什麼要騙自己呢?你從來就是個這樣的人】
狼明白了,他的記憶被修改了。這個…孽物,它到底能做多少下流的欺詐?
刻不容緩,他再次撅起屁股,將手伸向後庭。
{住手,請別那麼做,狼將軍。這便是影魔希望的。}
又一個聲音響起,在麥恩腦海中回蕩,這聲音柔和友好一些,而當狼辨認出來時,心中流出一絲淺淺的苦楚,他停下了動作,但沒有打消念頭。
這是公牛國王長子的嗓音。
{每次你嘗試取出淫欲蟲,它都會報復,改變你的記憶和意識}
{我曾做過和你一樣的事,我失敗了,下場…您也見到了。}
{卡特·霍恩,已不再是我那欲望的軀殼了}
卡特的聲音回蕩在麥恩的腦海,狼咬牙低語。
“我怎麼知道這不是那怪物偽裝出的嗓音,為了保全自己而哄騙。”
低語沉默了片刻。隨後記憶的碎片涌入了麥恩的腦海,他的鼻腔里充斥著卡特的氣味,從還是牛犢時,到最後的垂死。他看到了還是孩童的卡特·霍恩和兩個弟弟玩耍打鬧,擁抱自己崇拜愛戴的父親。他看到了年少青澀的公牛第一次赤身裸體,在月下手淫,看著手上的粘液自豪地微笑。他看到了卡特隱藏身份,在舞會溫柔地向一位姑娘示好,被拒絕後也未動怒,彬彬有禮地護送她離去。他看到了卡特和科恩親如兄弟,在草原上疾馳駿馬,你追我趕。他看到了奸臣是如何出賣了國王父子四人,將他們送入了影魔邪教所埋伏的陷阱。他還看到了泰坦殺手是如何在最後時刻保護三個兒子,卻最後不敵影魔的邪法,敗下陣來。他最後看到一個丑陋的,長滿觸手的肉蟲是怎樣擠開卡特公牛下體的尿口,恐怖地鑽入其中的。
痛苦的回憶就此中斷,麥恩明白,在那之後,卡特已沒有了自我。
{我的靈魂被永遠囚禁在此中,在那淫欲蟲內,這就是影魔奴役支配靈魂的手段}
{我的軀殼早已是牢籠,但我設法保證了精神的純潔,在被你的肉身吸收後,仍有希望}
{我只願能以這共存的方式助你一臂之力,希夫迪亞的狼將軍}
“我殺了你。”麥恩苦澀地說。
{我感激你使我解脫,在那身軀內所做的淫行,已使我不可忍受}
{為了活下去,這是你唯一的辦法,請不要責備自己,狩牙的狼啊}
他真是個好孩子。麥恩振作精神,干脆地問道:“為什麼不讓我取出那淫欲蟲,倘若他會把我變成你這模樣,定是越早鏟除越好。”
{因為僅憑一己之力是無法取出淫欲蟲的,若無他人幫助,力氣必會在快要拔除的一刻用盡。影魔擅長操縱性的愉悅,哪怕是強壯如您,意志堅定,也無法戰勝自己的獸欲}
麥恩臉微微一紅,嗯了一聲,有點不情願地承認了這方面的無能為力。
{唯有通過他人之手,才能克服。否則,每次刺激淫欲蟲,使其感到要被摘除,都會迫使他損壞宿主的大腦,妄圖改變其心意來求得生存}
{其結果就是,記憶被篡改,美好回憶被齷齪淫蕩所替代,重復下去,遲早構成您過往的全部會被下流的內容充斥…就算摘除淫欲蟲,也不再是那個麥恩·狩牙了}
何其惡毒的設計,但這恐怕就是影魔的計謀,看著公狼自掏後院束手無策,不斷將自己扭曲成一個肮髒過去的蠢貨——若沒有卡特靈魂的提醒,恐怕麥恩真的會上當,自投陷阱。
“我知道有誰能替我將其取出。”麥恩站了起來,暫時允許這肮髒的怪物留在自己的後庭內,“賢弟隨我同來,不料身處險境。若是能找到他,便能助我取出這穢物。”
{科恩也在這里?如果是他的話,一定能辦到。}
卡特的聲音融合著重見摯友的喜悅,和命運不濟的遺憾,差點就碰到麥恩心的柔軟面。
“為何幫我?”麥恩干巴巴地問,擦干淨身上的汙穢。
{若是狼國大將軍,也許能從影魔的淫威中取勝,我目睹了您是如何反抗他的力量,如何頂著煉魔的催情影響保持自我的。說來慚愧,我,奧爾和安努,三兄弟僅被汙染了一次就淪陷墮落了,而哪怕是父親那樣的大英雄…}
卡特的靈魂嘆息一聲,在麥恩的腦海沉默了片刻。
{也沒有能撐過第三次汙染,我見到了太多英雄好漢壯志未酬,就被煉魔催化成了性欲的奴隸。從未有人能向您這樣,抵擋住十幾只煉魔的汙染還能維持自我。}
“狩牙永不屈服。”麥恩有些自豪地噴了一股鼻息,“區區汙染,還能應付。”
但他的雞巴卻跳動起來,渴望著下一次釋放。
{若您真的能打敗諸位魅魔領主,能否懇求您,救救我父親和弟弟}
{或許他們與我不同,尚有一絲生機。若有機會重見天日,求您,解放他們}
“那是自然。”麥恩立即回答,他挺起粉色乳首還在抽動的胸膛,豪邁地拍打了一下胸肌,“希夫迪亞與蠻牛國世代交好,如今你等皇族有難,為了狩牙的榮耀,我發誓會拼盡全力救出他們。”以及,為你的死而彌補復仇,他在心中補全了後半句。
{謝謝,}卡特的如釋重負,{我會盡我所能對你提供有用的信息幫助}
“帶路吧。”麥恩最後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骸,望向前方邁出步伐。
“啊,死掉了。”
索多瑪斯端詳著水晶球,打了個哈欠,“果然,蠻牛王室體格對那家伙來說也不夠打的嗎?真不愧是狩牙的猛狼呢,真不想留給其他四個領主享用,得快點調教成功才行。”
“不過好在,一旦淫欲蟲成功植入,接下去的工作也方便多了。”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轉身看向亂倫的父子三人,博格巴克正把尿般地托著年紀最小的奧爾,抱坐後入地將地樁大的陽具反復捅入兒子。十四歲的小公牛慘叫,混合著過早品嘗的性愛歡愉,被父親的巨根撐開肉穴,像是一個大號的飛機杯般,被愛子有加的父親凌虐地抽插著。他剛剛進入變聲期的嗓子因沒日沒夜做愛而喊的沙啞,竟噴出一縷屬於哥哥的濃精,疲軟酸脹的堅硬下體胡亂晃動著,陰囊又癟又干,早已在兩天前就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二哥安努發情地犬趴在地,急不可待地舔著父親和弟弟交合的淫靡之處,貪婪地吮吸父親的雞巴時不時拔帶出的精汁和弟弟的腸液。“輪到我了,”安努欲念焚身,早已忘記廉恥倫理為何物,他抬起屁股,衝父親摳弄那被大哥干的已然變形的肛口,如同邀請伴侶的發情雌獸,“該操我了,父親大人,操我,快來操我。”
索多瑪斯打了個哈欠,他走到瘋狂做愛的公牛們身邊,“喂。你的長子被殺掉了哦?”
博格巴克的眼中沒有任何情感,只是嘴角微微抽動,證明在那人性即將泯滅的深處有喪失愛子的悲拗。“卡特,我的卡特,我光榮的好兒子,”蠻牛國王喘著粗氣,加快了操弄奧爾的速度,男孩的胸膛高挺著,被夾長玩弄變形的乳頭甩動,流出可疑的白色乳液,“爸爸要操死你,爸爸要獎勵你,為主人戰死的好兒子…”他復述著毫無邏輯的話語。
“啊,啊。”索多瑪斯傷腦筋地拍了拍腦門,“腦子都壞掉了,情感都變成性欲不就沒有意思了嗎,給我多多少少難過流點淚啊。”
“算啦,反正都玩了你們一年多,差不多也夠了。就這樣消耗掉也不算心疼,因為那個灰狼肯定更有趣嘛。既然國王陛下都不心疼自己的兒子,我就放心大膽地用咯?”
索多瑪斯殘酷地笑了,他抓住安努的牛角,將健壯的少年拉離弟弟的屁眼。十六歲精壯的男孩下流地匍匐在地上,親吻著魅魔領主的襠部,他偶蹄類的粗大鼻孔深吸著,呢喃懇求:“主人,求求您讓父親操我,他已足足兩日沒有操我了,求求您,主人。”
只有被兄長的雞巴貫穿才能感到自己被在乎,只有被父親的精液浸淫才能認為自己被重視,只有將陰莖插入弟弟的體內才能獲得雄性的支配感。安努的大腦早就在亂倫背德的快感里墮落了,他是第一個屈從於索多瑪斯力量的蠻牛皇族。這個小王子正在青春期的巔峰,只需要一點小小的甜頭,就能讓其自甘墮落放縱。他早已愛上了睜開眼就搜尋雞巴去吞咽,屁眼去抽插的生活,手足羈絆和父子尊重早已被他消化成了性欲。
“哪怕在這里,也得不到父親的寵愛,都有些同情你了,當老二的總是吃虧。”索多瑪斯裝出憐愛的模樣,捧起安努的腦袋。蠻牛國王的第二個兒子痴迷地舔著領主的手爪,雙手急不可耐地擼動著那根雖不及兄長和父親,但也足夠粗大的下體。“那就給你我的特別恩惠吧,安努·霍恩。用你的命來讓父親刮目相看,用你的死來取悅你的魅魔領主。既然尊嚴和親情都在你淫亂的身體里蕩然無存了,想必這也算是一種王子的榮耀吧?”
“是!”安努情欲高漲,痴心地歡叫起來,“爽死我——請爽死我,主人。”
他淫蕩地晃動那圓潤的,被父親和大哥干如雌穴的挺翹屁股,剛剛發育完全的牛尾鞭打著那黝黑反光的臀瓣,喊著汙言穢語:“讓父王為我自豪,讓我射——要我被狠狠地操,主人,主人!”一聲疊過一聲,“干死我吧,玩死我吧,我再也等不了了。”
“真不愧是意志最脆弱的小雜種,不枉費我把你調教地那麼低級。”索多瑪斯滿意地笑了,從懷中取出一枚黑色的寶珠。
“所以,第一位魅魔領主,名為索多瑪斯,是我眼下最緊要的敵人。”
麥恩從卡特的情報中簡潔概括出了重點,分析道:“你與父弟便是被他囚禁。”
{不錯,索多瑪斯司掌淫念,他能將雞奸之樂深植雄性的腦中,令其滋長腐敗。他擅煽動和欲改,你腦中淫欲蟲的低語,便是來自他之口。潛移默化地騷擾動搖人之心智,我和其余蠻牛皇族便是因此而隕落}
【隕落?更像是享樂吧?】那奸邪的低語蓋住了卡特的回響,【不喜歡嗎?這是撒謊】
無數汙濁不堪的景象涌入了麥恩的腦海,他看到卡特是如何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破處的,看到那雄偉的男根如何在每一次射精中汙染親生兒子的靈魂。他看到安努和奧爾兩個未成年的小公牛如何飢渴地互相吮吸,吞咽彼此的陰莖,如何忘情地69時不忘玩弄對方變得粉嫩敏感的後穴。他看到兄弟三人淫亂地共奸敬仰的父親,那三根粗細長短不一的兒子雞巴如何同時插進國王的黑穴,三子奸父的淫行又是如何讓牛王博格巴克一次又一次高潮,親吻他親生骨肉的乳頭。就在兄弟合力撐開小弟的後穴,讓父親的拳頭捅進去時,狼終於忍不住了。
“啊!”麥恩咆哮一聲,捂住腦袋,狠狠拍打自己的長耳朵,想把那些色情畫面趕出腦海。
“你就不能讓他閉嘴嗎。”麥恩紅著臉頰,抗拒著這種邪惡的場面。
{我很抱歉,哪怕是維持自我已是極限,索多瑪斯的低語只會越來越強,這不過是一個開始。小心,狩牙將軍,每一次幻象來襲都會使抗拒淫欲蟲會更難}
麥恩深呼吸,穩住自己的勃起大陰莖:“那我們更要加快速度,趁早殺了那魅魔。”
他終於走出了那頑石建構的迷宮,只見狼足來到了一間較大的庭室。這里打造地相對細致,四壁上繪上了怪誕但精美的圖畫。麥恩湊上去聞了聞,厭惡地皺起鼻子,繪出這四副的顏料都是用精液兌成。
{他們是魅魔領主,皆是影魔最得力的干將。無數勇士英雄隕落於此,幸運者死的干脆,而其余人則永世變為影魔的奴隸,屈從於他,沉淪在無盡的快感和恥辱中}
“但不會是我。講講他們,知己知彼,”麥恩握緊拳頭,望向四面牆上的畫,“百戰不殆。”
{首先是索多瑪斯,欲念王子} 麥恩面對第一位魅魔領主的肖像,他頭頂一副圖案復雜的金色冠冕,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描繪的是男女老少不倫濫交的畫面。索多瑪斯穿著純白的希瑪申,只不過下擺的部位是開襠的裹布。
{傳聞他曾是王儲,但動用邪淫禁術,將整個王國的子民轉變成了縱欲的性奴,因此被影魔冊封為了魅魔領主。他可施展淫術,還能種植危險的欲念,潛移默化地支配他人。淫欲蟲便是他的傑作,在擬似地獄他還開發出了其他欲望造物,足以使我們一家徹底崩潰。}
麥恩哼了一聲,“魔法對我作用甚弱,倒是這些齷齪生物有些棘手”
{不可小瞧欲望的種植者,麥恩,索多瑪斯的精神力量甚至可以壓倒我的父親}
麥恩點點頭,沒有輕敵的意思,他轉過身面向旁邊的牆壁。
{這是瑪格達,惡育妖女} 麥恩看向第二幅畫,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子頭上的拱角彎成了愛心輪廓,她淫笑著,有一對用肉瘤藤蔓和粉色樹葉點綴裝飾的植物雙翼。可怕的邪惡生物和扭木在瑪格達身後交疊,長著丑陋的類陰莖節肢和詭異的吸盤肉洞。
{她是濫交繁衍無度的化身,那罪惡的欲望肉林可以改變雄性的身軀,注入催化素,扭轉他們的肉體。瑪格達能造成恐怖的身體變異,甚至能讓活人變成她產下孽種的母胎和生育工具。她的一頭淫獸能讓一個村莊混亂覆滅,一棵淫樹能摧毀一支軍隊 }
麥恩沉默,動搖軍心的打擊是毀滅性的,他絲毫不懷疑這種情欲怪物能做到。
“是一個難纏的家伙,煉魔就是她生的,對麼?”
{正是。她對影魔而言便是強大的兵力資源,瑪格達不死,影魔的軍勢是無盡的}
“那就斬草除根,這又是誰?”麥恩看向第三幅畫,那牆上的畫所占篇幅最大,幾乎撐滿了整面。上面描繪著一個殘暴的龐大怪物,它顯然是龍,或曾經是,但也長了一對高聳的惡魔之角。這魔龍人的雙翼占據了畫面的一半,遮天蔽日,襯托其肌肉遍布軀體上的傷疤有多麼猙獰。與其說魅魔領主,麥恩覺得這更像是個武藝超群的霸王,令他勝負心蠢蠢欲動。
{此乃斯柯萊特格瑞姆,曾經的紅龍之王,如今墮落的支配暴君。他是影魔所制服的第一頭遠古生物,被調教馴化成了殘暴好斗卻對淫欲言聽計從的乖犬。他訓練著影魔的黑暗大軍,手下的將士全是如他一樣墮落扭曲的英雄好漢。他司掌暴力,奴役,強奸和父權。}
“紅龍之王,我以為他戰死在了煉獄圍剿中。”麥恩震驚地看著這幅畫,猩紅龍父斯柯萊特面戴頭罩,籠口之上是嗜血邪惡的雙眼,哪還有赤色龍王的賢明,倒是威嚴更甚幾分。
真的有可能嗎…那個該死的影魔竟能歪曲偉大半神的意志,玷汙強大的龍種?
{我也一度如此相信,但千真萬確。那位巨龍隕落了,化為和我一般的性欲玩物,他此刻正在用變態邪惡的方法訓練著影魔的部下,將它們調教成如他一樣的奴隸}
“這樣神聖的生物不該有此下場。”麥恩感嘆,下定決心要戰勝這位黑暗奴隸主,解放紅龍的身軀,還他一個尊嚴。這是戰士對強者的敬意,而公狼也有自信做到。
他面向最後一壁,在第四副畫上,描繪了一名身穿長袍,渾身綁縛枷鎖的瘦高男子,相比欲念王子,惡育妖女和支配暴君,這位魅魔領主其貌不揚,戴著一副令人聯想到鐵處女的面具,身後描繪著尖刺遍布的刑具和一些稀奇古怪,不知用途的裝置道具。
{最後,也是最強大的便是折磨刑官。他是影魔最為賞識的部下,傳言他的拷問調教徹底摧垮了紅龍王,就連諸神都無法承受那名為剝奪的力量。我認為折磨刑官的邪惡本性不亞於影魔本尊,他創造了一系列摧垮拘束人欲望的道具玩意,每一個都邪淫到了極致。}
麥恩不屑地看了一眼刑官的畫像,雞巴也毫不服輸地頂在了石壁上。
“最強的魅魔領主?好,我會把他留到最後一個擊垮,希望他不會讓我失望。”
公狼對那畫像吐了口唾沫,疑惑地環顧四壁:“就這四個?我聽聞魅魔領主有五位。”
{就我所知,這便是全部了,他們共同治理著影魔的擬似地獄的東南西北,在其疆域內服務。第五位魅魔領主…若是有的話,在我被奴役的時光中,還未曾見到。}
卡特的話讓麥恩皺起眉,他也的確沒看到第五位魅魔領主的畫像,這可別是什麼愚蠢的文字游戲。若是那魔鬼打算因此欺詐,灰狼定是要惱怒地將這冒牌地獄掀翻。
就在麥恩聚精會神檢查那四副畫像時,遠處通道傳來的腳步聲令其豎起耳朵。
灰狼立刻警覺地亮出利爪,拱起後背,肌肉鼓動地擺出戰姿:“什麼人!現身!”
空氣中彌漫著糜爛的精臭和墮落的黑暗氣息,看來是敵人了,麥恩眯起眼,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這次絕不手軟。一個蹣跚的身影映入眼簾,使得麥恩心中咒罵一聲,怎麼——
少年體型的精壯公牛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他筋肉的輪廓曲线因汙濁體液而分外凸顯,他緊閉右眼,左眼卻呆滯地瞪大了,像是忍耐著惡疾。頂多十七歲的男孩痴呆地流涎,哈喇子滴落在那高高挺起,還未完全發育的肉棒頂端,將龜頭包裹起來。像是封在水晶中的紅苹果,油光發亮,膨脹圓潤,分外誘人。
麥恩惱火地搖搖頭,否認自己有一瞬間覺得這小伙子的陽具似乎很美味。
{不,安努,我的弟弟…}卡特在麥恩腦海中痛苦地喊了起來。
蠻牛國二皇子,麥恩嘆息一聲,挺起胸膛,滿腔怒火地吼道,他知道,索多瑪斯這個懦夫正在聽。魔鬼總是在窺視,害怕面對狼之憤怒。
“出來直面我,煉魔領主索多瑪斯!除卻操縱蠻牛國的王子們,你就沒有別的本事了嗎!”再次對戰一位盟國的皇儲,令麥恩痛心而又憤慨。他不願傷害那位泰坦殺手的子嗣,但現在看來這便是索多瑪斯的樂趣。
麥恩的挑戰怒吼並沒有起到作用,索多瑪斯依舊隱藏在幕後觀看這場好戲,倒是步步逼近的安努·霍恩有了反應。本該茁壯成長的少年色眯眯地伸出牛舌,舔了舔正流下白濁汙垢的鼻孔,念出了灰狼的名字:“麥恩·狩牙…是您嗎,希夫迪亞的大將軍?”
也許這男孩沒有墮落地那麼徹底,像是卡特一樣失去自我。
麥恩的雙目燃起一絲希望,他沉著地應答:“是我,王子陛下。請與我並肩對抗魅魔領主,你我二人定能救出您父王,擊敗——”
“嘿嘿…你的雞巴,真,真大呀。”安努用最誠懇,男孩嬉笑的表情說出了齷齪的詞匯,他棕色的雙眼倒映出麥恩紅彤彤的陽具,“狼的雞巴…一定很硬,插進來…一定,很舒服”
麥恩眼中的希望黯淡了,他輕嘆一口氣,握緊了拳頭。
“快,快插進來吧。”那張曾在王座旁讓無數貴族公主傾心的英俊臉龐已然寫滿了粗俗的欲念,那張本愛吟誦詩歌也只有汙言穢語,“把你的狼屌插進來…父王的精液還在里面,足夠滑…快操我,你會喜歡的,狼將軍,我保證——”
像是要證明這一點,安努趴下身子,將黝黑的屁股翹起對准麥恩。
他已經沒救了。邪祟得到了這孩子,他再也回不去了。
公狼擺出戰斗的架勢,不去看那誘人的年輕牛臀,“得罪了,陛下。願我的利爪給您帶來安息。”
{不,強大的狼啊。請不要傷他,給他個機會吧!}卡特在他腦海中哀求。
請原諒,霍恩家族,狼不可心慈手軟。麥恩默念這句話,希望能得到蠻牛長兄的諒解。
他一個箭步逼向安努,想要用一個干淨利落的折頸體術了卻二王子飽受折磨的生命。可他剛剛靠近,卻看到安努高高翹起的菊門里竟塞了一個什麼東西,發著詭異的紫色光芒。
何物?!感應到灰狼的靠近,那撐滿堵住安努肛口的黑色寶珠光滑地反著光,竟在一瞬間顛倒了重力,改變了力的方向!
“不好!”麥恩驚呼一聲,連忙刹車想要止住腳步。但慣性背叛了他,灰狼的雙腳在地上踩出兩道深深的溝壑,飛沙走石,但卻還是沒有讓狩牙將軍的胯部避開那飽滿的公牛屁股。
~~~~~~11月1日更新~~~~~~
黑色的寶珠吸引著麥恩的下身,就算狼將軍奮力反抗也徒勞無功。他八英寸長的彤紅狼屌噗地一聲捅進了安努的後庭,將那寶珠連帶插進了公牛深處,惹的少年一聲浪叫。男孩的腹部玩笑般地鼓起了一大坨,極強的壓力不僅讓安努高潮連連,也頂的麥恩又漲又爽。
“插進來了!插進來了!”安努喜悅地大喊,“干我,灰狼,干我!”
麥恩齜牙低吼:“啊!”他感到自己的命根子被前所未有的緊密包裹著,少年有力濕潤的腸道小口般用力吮吸著自己的陰莖。被索多瑪斯調教成最理想小穴的肉壁蠕動加快,上下舔緊,差點在首次插入就把公狼生生榨出精來。大將軍急甩腦袋,努力讓自己的意識從快感中脫離。麥恩還從未干過男人的後口,他雖素有聽聞同性之好在軍中盛行,但精力只花在磨礪自己訓練武藝的嚴格戰士根本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換而言之,空有一根長屌卻還是個胯部的處子,麥恩發現要違抗下體傳來的陣陣舒爽遠比想象的要難。
“哈,哈!嗯,狼的屌比父王的還要硬,雖然不夠大。”淫蕩撅起屁股的安努夸張地浪擺起腰身,“干我,干我!再深一點,再進去些!”圓碩豐滿的臀肉將麥恩的下體越來越多地胞吞其中,公狼只覺得自己的陰莖越來越漲,四周的空間卻反而越來越緊,越來越熱。安努的肛口恨不得和他的肉棒長在一起,怪力地吮吸拉扯那根尺骨。被色念支配的安努早已不是正常的肉身構造,他的肉穴早已被索多瑪斯異化成了某種高效的性交器官。一圏鼓脹的嫩肉凸出,死死圈緊了麥恩的龜頭,真空抽吸著公狼的下身,麥恩只感到難以言喻的強烈舒爽脈動而來,陰莖的頂端從未被這樣刺激過。
“該…該死的!”灰狼不由咒罵出聲,他用力推著安努的兩瓣屁股,青筋暴起,可黑牛少年緊含的肛口卻紋絲不動。索多瑪斯已將他變成了一個蜜穴陷阱,一旦吞下男根,就難以分離。麥恩的行為反而令安努更加愉悅,公狼狂怒地將他的屁股爪地傷痕累累,可蠻牛的二王子只是淫叫地更加大聲:“操死我,希夫迪亞的將軍,用你的大雞巴干穿我的屁股!狠狠地操我,啊——啊!我還要,我還要更多!”
安努的後庭又卷入一股吸力,麥恩只覺得雙眼一片空白。他的身子竟又被拽進去一寸,八英寸長的雞巴被完全吞沒,甚至兩顆沉重的睾丸也被吮吸了進去,被包進了緊密的後穴。卵蛋被擠壓在自己的雞巴根部一並被抽吸拉緊,麥恩再也忍不住了,劇烈的刺激使他叫出了聲音,蓬勃的精液噴射而出,衝進安努飢渴的體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麥恩痛苦,不甘地高潮著,緊閉雙眼,昂起腦袋咬緊牙關。
“啊啊啊啊啊啊~”安努歡愉,放蕩的高潮著,半勃的粗大陽具滴滴答答地尿出精液。
這樣下去…麥恩在絕頂高潮中勉強睜開一只眼,發現自己的腹肌都有些拉扯變形,被一寸寸“吃”進安努的屁眼。這樣下去,整個身子都要被他吞進去了。
【不好嗎,住進這小伙子的屁眼里,在永遠的悶絕中不斷射精。這多美好啊,麥恩·狩牙,只要你清醒時就一直在高潮,變成一坨牛屎廢物,再也不需要思——】
閉嘴!在強烈的高潮中,麥恩無聲怒吼,但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雞巴…還在…射”
蠻牛王子的後庭被那黑暗寶珠的力量化作黑洞般的吸力,而且很顯然,安努根本沒有滿足的可能。為什麼,為什麼高潮停不下來…
“再射,再射!狼雞巴噗咕噗咕地射精,真甜,真甜!”安努毫無廉恥地說,黝黑的臀部大力地上下晃動,抽水機般從麥恩的卵袋里抽著更多精液,“比父王的還要多,哈哈,比哥哥的還要多,都射給我!都射給我!”
“啊啊啊啊啊!”高潮還沒結束,龜頭因那不自然的肉體設計而再次爆射起來,遠超麥恩平日三份量的精液噴涌而出,灌進了安努的體內。麥恩的背脊顫抖起來,毛發倒立。
“哈哈,哈哈,又射了!又射了!”安努喘著氣,“您的大雞巴真是個寶貝,再來!再來!”
“等等——等等!”麥恩努力喘上氣,從牙縫里擠出喝止,“我——我不能——”
安努的肛口猛地收縮,變成只有杯口大小,幾乎要夾斷麥恩的硬屌。公狼慘叫一聲,耳朵豎起,雙目微凸,“嗷!!!”但這刺激也是徹骨的,被裹在安努屁股里的灰狼睾丸受到劇烈擠壓,不情願地將壓箱底的存貨盡數傾出。
安努在擠壓麥恩的睾丸,使其產出超額的精液,就像無良農場主虐待種馬。
麥恩又爽又疼,只能瘋狂地搖晃腦袋來平衡這種崩潰的快感。“嗷嗷嗷嗷!”他掙扎著,用盡最後的力氣死命拍打安努的屁股,使那黝黑的屁股紅紫反光。在黑暗蜜肉中掙扎的狼屌顫動著,徒勞地忍耐,快要爆發了。
“對!打我!打我!父王,我的灰狼父王,把我操成您新的兒子!”安努毫無廉恥地說出混亂的話,享受著狼的攻擊,“我是淫蕩的兒子,您最好的肏穴,嘻嘻!嘻嘻!”
公牛露出淫亂的笑容,對麥恩豎起兩根手指:“兩個父王,兩根雞巴,一起來,一起來。”
麥恩深知敵手已無可救藥,但依舊束手無策,他汗流浹背,雞巴因為接連高潮敏感地難以忍受,他絕望地推著那可怕的黑臀:“松開!給我——松開啊!”
{小心,麥恩!}卡特的聲音在此刻響起,{那黑暗寶珠在吸收你的精液,這就是安努的肚子還沒被你精液撐炸的原因。若是射空精液,力量就全被魅魔奪走了,堅持住,別再射精了!}
說的…輕巧!狩牙將軍惱火地想。黑暗寶珠在安努屁穴深處閃爍起來,安努的腸道此刻凸出了某種花蕊般的凸起,奇妙地頂在了麥恩的龜頭上,隨後高速旋轉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麥恩毫無辦法,嘶吼著再次高潮,這一次,精液並非射出,而是被盡數抽走,卷成一股白色溪流,送進了黑色寶珠內。
噗滋噗滋,麥恩的紅屌每一次搏動都讓那溪流更粗,更湍急。公狼的吼聲響徹庭室,他的瞳孔逐漸上翻,大腦要被這已持續足足十五分鍾的不間斷極強高潮摧毀了。在他每次射精時,安努都在持續刺激陰莖上的每一個敏感點,確保這份快感只會越來越強。
“啊啊啊啊啊,雞巴…好酸…我要…”麥恩哀嚎著,再也無法忍耐,“被…吸干——”
腦海里再也無法有別的念頭,射精,然後是射精,只有純粹的快感充斥了他。
【放棄吧,放棄吧,變成一個傻乎乎的射精玩具也會很開心的。玩具,多好啊?】
玩具…?麥恩在高潮中變得恍惚,雙眼呆滯地眨動,左右不同步。
【是啊,玩具。科恩小時候玩耍玩具,你不是看過嗎?】
科恩…麥恩在射精的快感中呻吟了一聲,想起了還是少年的自己一邊習武,一邊看尚是孩童的弟弟玩耍著手中的木劍,搖晃那小玩具。
稚嫩的狼爪揮動的木劍逐漸被替換,竟變成了紅彤彤的狼屌,這個記憶被侵蝕了。麥恩震驚地發現,還是幼崽的弟弟竟趴在自己的襠部,玩弄自己少年的陽器。
“射吧,哥哥。”科恩可愛地靠在麥恩的下體旁,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他的龜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麥恩回到現實,噴出最後,也是最大的一股濃精。爆射的激流使得安努浪叫一聲,他的腰鼓了一圈。大團白色濁流被腸道輸送進了黑色寶珠,麥恩脫力地趴在了安努蕩婦般的美臀上,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
“射…射不出了…”酸疼的雞巴抽動,依舊在模擬高潮,但只是干射。干癟的卵袋只有一層被毛的狼皮緊縮貼在笨重肥大的睾丸上,已是一滴都沒有了。
叱咤風雲的希夫迪亞護國大將軍,狩牙的猛狼,一生素未向敵手求饒過,因實在過於強大,未嘗有敗績。但此刻,麥恩能聽出自己語氣中一絲羞恥的請求。
“別…讓我…射了。”麥恩想要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但失敗了,他的狼嘴摔在了彈性十足地蠻牛臀部上,“把我的屌…松開吧。”
“不行,不行,我還要。我還要更多!”安努竟有些氣惱,他急躁地挺動屁股,激烈摩擦著可憐的狼屌。“給我射!再射給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折磨的麥恩哀嚎,耳朵垂下,恥辱的痛苦涌上胸膛。在戰場上他都未這麼如喪家之犬般慘叫,如今卻被一個十六歲黑牛的屁股欺凌地如此不堪。他卵蛋空隙,陰莖被鉗住,無能為力地只能嗥叫。過激不應的龜頭被寶珠催化的肛肉死命蹂躪,吮吸,從空空如也的馬眼里抽壓,差點將輸精管都拔出。
灰狼只能哀嚎,雙腳打顫,他再也支撐不住,狼足癱軟,他竟然跪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腦海中的低語嘲笑道,【是,跪下,拜倒在你的欲望前】
麥恩不甘心地咬牙,屁股卻騰空:他的屌被緊緊鎖在黑牛的臀中,整個身體被自身的雞巴吊掛懸垂著,就像是一個大型毛絨掛件,被叫做陰莖的鏈子拴著。
{你…射干了,麥恩。這麼多精液,若是那寶珠被索多瑪斯弄到手,後果不堪設想}
我知道。麥恩握緊拳頭,他痛恨這種無能,但男性的本能實在無法對抗。他企圖站起,但肉棒傳來的刺激使他骨頭一酥。
“嗯——”麥恩低聲呻吟,打了個哆嗦,再次單膝下跪。兩顆松弛變形的卵子從安努的後穴滑了出來,在嘲笑主人般地於狼身下晃動。
“再射,再射!沒用!沒用!”安努氣急敗壞起來,對麥恩的痴迷被霸欲的邪惡索求取代了。曾詩人般優雅的蠻牛國二王子丑陋地上下其臀,企圖從麥恩癱軟的身軀中榨出哪怕最後一滴精液,但公狼只是空硬著肉棒,再也給不了更多。
“廢物,廢物!射不出精的狗!連男人樣子都沒有,射幾下就干了,淫叫不停的孬種!”安努怒罵道,“給我射!不能射精的雞巴要了還有什麼用!父王的肉棒,父王的肉棒——”黑牛想念起自己父親的下體,淫亂地摳弄那插著麥恩陽具的後穴邊緣,“父王的肉棒要多少精,有多少,還是父王好,還是父王好…比賤狗不中用的小雞巴好多了。”
“唔!唔!”麥恩只是閉緊嘴巴,時不時因黑牛對陰莖的包動而悶哼一聲,忍耐辱罵。
“主人,求求您。”安努虔誠地夾著麥恩的屌,對看不見的天空祈禱,如若祈求善神。他下賤地舔著地上自己流出的精液,“讓這頭賤狼再射出來,給他點陽剛之氣,讓他能繼續好好干我,求您了,主人。”
【行啊。】索多瑪斯的低語在麥恩的腦海中愉悅地答應,【這狼的精液蘊含強大的力量,優質美味,只可惜量的確不夠看。就讓我再賞你些精液,好讓黑暗寶珠帶回來的碩果累累】
陰影中降下幾道黑紫色的光柱,從中走出數位肌肉健碩,雙翼撲扇的強大煉魔。他們和那些雜碎不同,身下的肉棒凶惡異常,甚至每一根都比麥恩的都要粗大。希夫迪亞的狼族中,麥恩的陰莖也是數一數二的巨物,令人稱贊,可在此時,狩狼的自尊心被打擊了。
“可惡!”麥恩虛弱地想要掙扎,命根子插在別人體內動彈不得,使他門戶大開,無法戒備。這種姿態他根本無力對抗任何形式的攻擊,就像在交尾而無法分開的狼,毫無對外界反抗的余地。煉魔們獰笑著,勃起著,圍了過來。
{麥恩,他們不是尋常煉魔。這些精兵是索多瑪斯用勇士們的精液飼養出來的淫煉魔,他們的陽具能射出比唾液毒性強百倍的邪精!}
比那唾液還強的毒性?麥恩堅定的內心動搖了,雖然意志強大,但承受了十幾個煉魔口水的灰狼早已感到力不從心,若是那催情效應還強百倍。他沒有把握自己能全身而退。
【興奮地動彈不得了,射不出精液的小賤狗?你知道沒法產生精液的狼是什麼嗎?母狗,而母狗都有一種共性,尊貴的大將軍喲】
索多瑪斯的嘲弄在腦海回蕩,麥恩恐慌地掙扎起來,感到一個煉魔的爪子搭上了自己毫無防備的屁股,扯起了他的尾巴。
“混賬!不要碰我!”麥恩呵斥,卻根本沒有效果,他義憤填膺,扭頭企圖反抗,但爪子根本夠不到那些高大怪物的喉嚨,“吾乃麥恩·狩牙,希夫迪亞的護國大將軍,你們不能——”
【母狗都有一種共性,那就是挨操!】索多瑪斯惡毒的嗓音響亮。
丑陋猙獰的淫煉魔將彎翹的巨大雞巴猛插進麥恩的屁眼,將那剛被破處的粉色小穴撐大。
“唔——啊啊啊啊!”麥恩痛苦地挺起胸膛,握緊雙爪,發出震天的咆哮。
何等,奇恥大辱…麥恩的眼角竟有些濕潤,他的後庭撕裂般火辣辣地疼,他的雞巴酸脹地像是要斷掉,但這些都比不上他心中的仇恨。
“索多瑪斯——!”麥恩張開狼嘴,“我要殺了你——唔,哇…哈——啊,哈!”
他的怒吼還沒結束,就變成了斷斷續續低沉爆裂的叫喊,麥恩像是遭遇地震一般被身後的煉魔干了起來。那畜生根本不知道性交是生命的儀式,而是將麥恩當做一個泄欲的工具,他每一次操動都像是一次衝鋒,將麥恩的身體高高頂起,又向前拱去,將灰狼壓扁在黑牛那豐滿的黑屁股上。周而復始,形成循環,只見到狼將軍被黑色怪物操成了玩物,在空中顛來顛去。
“哇啊——!”麥恩慘叫,然後變成了一陣陣連續的呻吟,“哈啊,唔啊,該死,嗯——嗯啊!哈啊…”他的身體燥熱起來,屁眼里的快感竟強烈到蓋過了痛楚,詭異地充斥了他的全部後庭,使得麥恩違背本意地放聲淫叫起來:“屁眼,屁眼好…好奇怪——”
【是的,淫欲蟲已經種植在你的後庭足足一個小時,已經可以釋放淫欲素了】
煉魔的雞巴每次粗暴地插深,都會讓麥恩感到莫大的滿足感,而拔出時又會讓他爽到大腦融化,空虛和滿足交替摧殘著公狼的意志和自尊心。就算他惡心地想要嘔吐,恨不得扯出身後孽種的心髒,但屁穴內巨浪的快感卻讓他不得不享受這份歡愉。
“淫欲…素?”麥恩咬緊牙關,難以置信自己正被煉魔操地陶醉無比。
【它能將你身體每一點渴求都激發出來,讓你的肉體淫蕩無比,就算你的意志再堅定,也無法控制自身的感受,不是嗎?】
“啊啊啊啊…嗯——我…”麥恩的蜜穴被干地流淌汁水,他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嘴角竟流下了唾液,淫媚地趴在蠻牛王子的屁股上,“我…不是…我沒有感到…”
【還在否認,嗯?這麼說吧,你的尻穴已比最放蕩妓女的陰戶都要細膩敏感上千倍,你現在就算是排便,也能使自己接二連三地高潮。哪怕是有人拍打你的臀部,那連帶的刺激,也能讓你男子潮吹,絕頂浪叫哦?】
“滿口…謊言。”麥恩感到自己的屁眼竟配合地吞吐起魔物的肉棒,津津有味地吮吸那淫煉魔的陽具,配合他粗暴的干弄,凹陷腰身,大幅度地搖晃臀部,迎接每一次更徹底的操弄和胡干。
【是不是謊言,你自己最清楚了,我就是喜歡你們這種不肯服輸的英雄,調教起來才有意思嘛。不像是那頭賤牛,爽了幾次,就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了,蠻無聊的。】
感應到主人叫自己賤牛,安努浪叫起來,擼動下垂的肥大陰莖,擠出精液,歡愉無比。黑牛發情地搖擺屁股,帶動麥恩的胯部,使他左右激蕩,讓煉魔的大陰莖掃平公狼腸道每一層褶皺,帶出蜜液。
【有沒有感到自己的腸道被越操越爽,有沒有覺得後庭越來越癢,恨不得被干地更粗暴一些,這就是變成淫蕩小母狗的前兆。我的淫煉魔們的雞巴就算不射精也能不斷分泌唾液成分相同的催情物質,它們此刻已經被你的直腸飽和吸收,起作用了】
“嗯…嗯…嗯…”麥恩只能喘粗氣,捂住嘴巴不讓淫叫更大聲,但他知道索多瑪斯沒有說謊,淫煉魔干的越久,他就覺得後庭的浪感越強烈,而且越來越渴求,像是期待男屌已久。
【對了,還有你最喜歡玩的奶頭。沒錯,我了解你的記憶,知道你那些肮髒的小癖好,我知道早在來到這里前,你就是個十足的下流胚子。】
“?!”麥恩驚訝地發現自己的乳頭腫脹不已,深色的乳暈竟擴張了一倍。奶首翹起,竟扭動起來,渴望觸摸。公狼遲疑地想要伸出手碰自己的胸部時,一只黑色利爪就搶先一步,蓋住了他凸出的胸肌塊。
【它現在已被同化成了A級的快感接收點,聽不懂什麼意思嗎?那這麼給你解釋吧,現在相當於你的胸口長了兩個柔軟的小龜頭,有趣嗎?】
“啊,啊啊啊啊——爽…”麥恩忍不住叫出聲,“爽!”在操的煉魔揪住了他兩個乳頭,敏感到極點,甚至像是陽具那樣給公狼帶來了快意,麥恩的尾巴甩動起來,小狗般地表達歡樂。
我怎麼會,變成,這樣。麥恩不甘心地還想抵抗,但雞巴卻被安努的屁眼刺激到只懂得空射,乳頭被捏到酥麻酸癢,淫叫連連,而後庭則被爆干,雌穴般地高潮迭起。
自己的雞巴被吸地滋滋作響,屁眼被干地啪啪生風,而乳頭則被擰地溜溜伸縮,三種摩擦交織成一首催狂的交響曲,讓麥恩的反抗被粉碎。
要——不行了,我…不是——可我——
全身上下被快感三面圍攻襲擊,狼的意志終於軟化了。他的眼神不再剛毅,頹然地沉淪在了愉快中。他緊繃的肌肉放松了,舌頭也愚笨地耷拉下拉,癱軟在安努的屁股上。
【沒錯,放松,好好享受這一刻,你戎馬一生,也該解放自己,縱情一次了】
放輕松…麥恩在腦中復述,他目光下移,看著自己剛硬的陽具插著的黑牛後口。他埋下頭,試探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安努的肛邊,和自己露出一小節的陰莖。
“啊~!主人,主人,賤狗在舔自己的屌,和我的屁眼!您看見了嗎,您看見了嗎!”安努狂喜地呻吟著,自己的牛鞭滴滴答答地流下好幾股精液。“真是賤狗,和我一樣賤。”
【是的,我看見了。你做的很好,我的便宜小王子。我這就賞你幾發滾燙的狼精,稍等片刻,乖孩子。】索多瑪斯愉悅地下令,【淫煉魔,射精。】
黑色巨漢當機立斷,對麥恩的屁股噴出一股腥臭的惡毒精液,淡紫色的毒液翻涌著,覆蓋充盈了麥恩每一寸臂肉,填滿了公狼的屁股。
“啊!”麥恩渾身一震,昂起腦袋,體內的淫欲蟲促使他開始吸收這些毒害的春藥。
【好好享用,可愛的大灰狼。我的淫煉魔會讓你重振雄風,並且上癮,感覺怎麼樣?自己的男子氣概是不是又回來了?被其他雄性注入精液補充彈藥的感覺真不錯吧?】
麥恩感到睾丸發脹,被屁眼吸收的煉魔精液在他的狼血中發揮作用。麥恩覺得自己像是回到了青春期發情般欲念難填,想要交配。
公狼的卵袋竟慢慢飽滿起來,睾丸上升,被新鮮出爐的產出精液托起。麥恩覺得自己精力充沛,又能再戰了。他急吼吼地舔著安努的肛穴,主動抽插自己的狼屌,品味著其他男人用來排泄的後口和自己陰莖組合出來的強烈氣息。
被麥恩主動肏穴的安努開心地甩動牛尾,鞭打麥恩的臉頰,但公狼滿不在乎,他只想射精。
“啊啊啊啊啊!”麥恩直起上身,舌頭甩出一縷混合著口水和淫液的絲线,他將屌深深插入蠻牛的王子,開始射精。不再純淨,混合著淡紫色光澤的公狼精液涌入了蠻牛的腸道,使得狼和牛同時淫叫起來。
“他又射了!他又射了,主人。太好了,操他!操死他!讓他再生出精液來操我!”
“哈…唔…哈”麥恩難以置信地沉浸在射精的余韻中,又被擠出一發,神智渙散,享受地露出了一抹微笑。他握住了煉魔的爪子,用力揉搓,加快那怪物玩弄他乳頭的速度。
四肢著地的安努看著麥恩食髓知味的動作,滿意地大笑起來,更加淫蕩。
【真好,麥恩·狩牙。你又射精了,這證明你是個男人了。祝賀你,來,喝一杯。】
第二個煉魔爬到了蠻牛的背脊,分開雙腿,坐在了結實小伙子的身上。淫煉魔和麥恩四目相對,驕傲地挺起了陽具,直衝麥恩的鼻尖。
麥恩聞了聞那怪物的下身,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舔了一口。那鮮美腥臭的氣息刺激了他的味蕾,在淫欲蟲的干擾下,他認為自己從未吃過這麼美味的東西。麥恩張開嘴,吞下了煉魔的肉棒,津津有味地吮吸含了下去。
【你的第一次口交,獻給了一只肮髒的煉魔。殺敵無數的你想必內心百感交集吧,可惜,百感也比不上快感。淫煉魔,干他的嘴。干杯啊,狼將軍,哈哈哈哈】
受到命令,淫煉魔大力地操干麥恩的腦殼,每一下都是深喉,不插到食道就不會停下。麥恩的腦袋被干地左搖右晃,涕泗橫流,他無法呼吸,嗚咽著。強迫狼口交的煉魔揪住了他的長耳朵,固定了那嘴巴,方便深插,而麥恩則覺得窒息的快感和舌頭被亂頂的不適也給自己帶來了另一種快樂。
好像他的嘴變成了第二個小穴,被操地心曠神怡。
【你口交的功夫真不錯啊,我的淫煉魔很快就想射了。真的沒有好好練過嗎,怕不是在軍中的將士,每個都被你挨個口過去,你才這麼熟練吧?】
沒有…這回事。麥恩微弱地反抗著這念頭,腦海里卻浮現淫亂的場景,他的士兵們欽佩地看著他,一個個赤身裸體,排好了長長的隊伍。
他正在被一位健壯的狼士兵干著後穴,而不是一位煉魔。眼前走來一位年輕害羞的健壯士兵,他抬頭挺胸地豎起著雞巴,對自己的將軍光屁股。
穿著戰甲,被干的香汗淋漓的麥恩握住了那戰士汗津津的屌,一大口吞了下去。
【所以他們才那麼服從你,聽你的指揮,戰無不勝,因為他們的將軍能讓整個軍營爽翻天?嘖嘖,不得不說,麥恩,治軍有方。治軍有方哩。】
不是的…麥恩絕望地將兩個煉魔看成了自己器重的狩牙軍精兵,無力地反抗。不是的。
【淫煉魔,射。好好地口爆他,小心別把他嗆死了】
腥臭的精液灌進了麥恩的喉嚨,狼急忙吞咽,但還是比不上爆射的速度。精液從麥恩的鼻孔里噴出,他咳嗽的嘴巴想要移開,卻再次被煉魔堵住了。喉結蠕動,一大團一大團精液進了肚子,已是三日沒有進食飲水的麥恩立刻消化,讓那毒素進一步揮發,融入骨血。
“哈,哈——嗯…哈。”巨屌抽出了麥恩的喉嚨,狼艱難地呼吸,滿臉是噴出的來不及喝完的精液。灰狼意猶未盡地舔了一圈自己的吻,將毛上的白濁盡數掃干淨,長舌頭卷入,貪婪地咽下最後一股精液,喉結的蠕動分外響亮。
【真乖,好狗。我煉魔的精液很美味吧,吸收營養,才能讓你的蛋蛋再次飽滿】
麥恩搖晃尾巴,孩童般地張開黏連著絲线的嘴巴,展示自己有把精液全部喝干。他的腦袋昏昏沉沉,分不清狀況究竟如何了,只覺得欲望再次積蓄起來。
煉魔的精液一旦吸收就迅速轉換成了狼自己的濃精。
他的陰囊騰然飽滿,蓄勢待發。安努抓住機會一陣泵動,又是狼嗥,又是射精,又是大量剛剛生成的精液被黑色寶珠榨取。現造現射的男精收割變成了無底洞的死循環,將麥恩一寸寸推向墮落的深淵。
“我…我…”麥恩射完精,混亂地想要搜尋自己尚存的理智,“我不能再…射了,我…”
再射的話,意識…就要,麥恩還記得自己的榮耀,自己帶領士兵衝鋒殺敵的豪情轉與勇敢。這才是男兒雄風,不是這種…
【不,你還能射。對自己要有信心,麥恩。】索多瑪斯刻薄地笑了,無情下令,【下一組!准備,一個干嘴,一個穴,別停下,好好輪上去】
麥恩感到屁眼的雞巴抽離,一陣空虛抓住了他的心髒,使他不舒服地“嗯”了一聲。但很快,下一根火燙的雞巴就頂替了空位,狠狠地插了進來,讓公狼的尾巴豎起。
“不。不…”麥恩無力地拒絕,看著新煉魔坐到安努的身上,陰莖的影子落在自己的鼻梁嗎,但屁眼卻開心地一陣緊縮,為能嘗到新雞巴而喜悅。
【比起被卡特干,這些怪物的床上功夫可比小青年強多了,對吧?你是不是有些後悔,第一次不是被我的煉魔精兵們破處?他們的大肉棒很帶勁吧,嘗起來也更好吃,不是嗎】
前後兩個洞被同時操干,雞巴插在牛少年的洞里,麥恩已經變成了三塊黑色岩石中的灰色夾層,他要被淫欲淹沒了。卡特…對,卡特,還有卡特能幫助他。
用最後的理智,麥恩在腦海中高呼卡特的名字,希望那在靈魂耳中不像是淫叫。
{我在,麥恩。我…我不是不想幫你,但我——我不想害死我的親弟弟!}
沉默已久的蠻牛長子終於發聲了,他矛盾地說,{我的確有辦法使你脫離這困境,可,可那辦法,也會要了安努的命。我做不到——}
再這樣下去,不僅你弟弟無法得救,我也會變成你們的一份子!麥恩惱怒地在心中低吼,然後爽地一閉眼,他身後的煉魔正在邪惡地搖晃雞巴,亂搗他的穴底。
{是…你的意志已經開始被索多瑪斯腐蝕了,這不是好兆頭,如果我不幫你…}
那就動手!麥恩對卡特喊,他快堅持不住了,如果我墮落了,就再也沒人能阻止影魔了!你的父親和小弟也無人援救,看看安努吧!我不能變得和他一樣。
黑牛淫亂地叫著,喊麥恩父親,說自己想被蠻牛國王和公狼同時淫奸,再干身下的小弟。
{他…他已經,變成了索多瑪斯支配的容器。我的弟弟已經不在那軀殼里了}
卡特悲痛地沉默了片刻,下定了決心,{我會幫你,但這也有巨大的代價}
{只要你讓黑暗寶珠過載炸裂,索多瑪斯就無法繼續吸收你的精液。這件神器雖然強大,也有極限,只要你加快射精的頻率,我就能在寶珠表面制造裂口,使其破碎}
代價——是什麼?麥恩被煉魔的巨根撐開狼嘴,費勁地吞咽著。
{神器碎裂時,一定離你的男根很近。四散而出的黑暗能量會影響你的陰莖,造成我也不知道的邪惡影響…它一定會改變你,麥恩。可破壞它是唯一的辦法。}
麥恩深呼吸,被迫吞下煉魔的精液,感到胯部又直挺挺地射出了還沒吸收多久的子孫液,與此同時,他的屁眼也被灌入了新的精液。一邊射精,狼一邊回應。
啊!啊!啊!他媽的——啊…做吧!只要能讓我打贏這場仗,什麼後果我都能承擔。
我不能在這里停下,科恩還等待我去救,我還要打敗影魔!
【下一組!】索多瑪斯懶洋洋地召喚了第三組淫煉魔,急不可耐的怪物推開同伴,將雞巴插進了公狼。另一位蠻不講理地將麥恩的頭套在自己的胯部,按壓下去,這一對立刻開始了共奸,在大將軍身上泄欲。【正好,等第五組操完你,第一組也休息完畢,又能好好澆灌你了,麥恩。這可真是射精永動機啊,呵呵呵呵。】
{你必須憑借意志和他們抗衡,麥恩。拿出狼之怒火來吧,不要輸!}
狼之…怒火。麥恩深呼吸,再次穩定了精神。野狼的斗志蘇醒了,狼將軍重新緊繃肌肉,我起步狼爪,露出半邊的森森利齒。
他渾濁的雙目重新變得清澈,麥恩主動含下怪物的巨屌,賣力地吮吸頷首,加快對方射精的進展。他有意識地向後一瞥,夾緊臀肉,前後套弄干他尻尾的煉魔,模仿安努那樣壓榨對方的精液。
雖然依舊爽到難以自制,但麥恩讓怒火燃燒起來。他不會就這樣屈服,科恩還在等著他,一位魅魔領主都沒有擊敗,怎能就這樣倒下。區區雞奸,何足掛齒,勇士若能凱旋而歸,所有的傷痛便都是值得的。
淫煉魔嘶吼一聲,面部猙獰而扭曲。一泡濃精射進了麥恩嘴里,狼戰士豪飲起來,像是沙漠中干渴許久的旅人。喉結咕咚,幾大口就全部吞下了半缸的精液,一滴都沒流出來。
【我還沒有准許你射精呢,煉魔!】索多瑪斯不滿地低吼,為手下的快速斥責。
“哼。”麥恩舔了舔鼻子,用手背擦干淨下巴的毛發,一把推開了射完,陰莖疲軟的淫煉魔,代替他們的主子下令,“下一個。”
被挑戰的煉魔惱火地走了過來,躍躍欲試,想要領教這個大膽的獵物。又一根魔屌送到了嘴邊,麥恩感到自己得心應手起來,哼笑一聲,直接深喉吞下。
【慢著!一個個來!分好次序,按組操他!別亂套!】索多瑪斯怒吼道,但淫煉魔們被煽動了,好幾只早就按捺不住,想嘗嘗狼肉的滋味。他們急躁地圍了過來。
{他們上當了,接下去,你必須保存精液,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射出}
他的陰囊鼓了起來,安努的包裹讓他想要立刻射精,但麥恩一把抓住了自己沉甸甸的睾丸,忍住了。他的陰莖跳動著,分散注意力,但麥恩用狼的傲骨壓制了那高潮的渴求。
{一旦精液積攢夠多,一次射出,其衝擊力就能擴大裂痕,破壞寶珠,成敗在此一舉,在索多瑪斯覺察前,一定要忍住!}
黑色寶珠搖晃了一下,一道不起眼的裂痕被麥恩利劍般的狼屌敲出。色欲神器散發出一股紫色的煙霧,飄到了灰狼馬眼旁,鑽了進去。
“嘶!”麥恩雙目瞪大,屁眼緊縮,將身後的煉魔抽出精來。看到同伴高潮,一個煉魔拔出怪物還在抽動的陰莖,把自己的送了進去。
新的精液輸送到了麥恩的陰囊,他的卵袋重新飽滿起來。
什麼東西進入了麥恩的體內,並和他心中的狼火融合在了一起。麥恩頓時覺得全身刺麻,艱難維持的射精壓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被猛然拔高的敏感點。他覺得在射精前,能爽了又爽,欲壑難填,區區口交和肛交根本無法滿足他,而那緊密的小穴操起來也不夠爽快。
麥恩搖晃腦袋,感到獸血沸騰,咧嘴笑了起來,是。沒錯。這種感覺…
他的瞳仁變成了兩道紫色的劍狀縫隙,他的鼻孔呼吸著煉魔身上的男臭,感到興奮不已。麥恩的臉頰驟然凹陷,一道紫色的光輝覆蓋在他的周身,他大力吸吮起這頭怪物的硬屌。頃刻間,那怪物的身子居然枯敗萎縮了,他絕望地掙扎想要逃離狼口,但已經太遲了。蓬勃的精液被盡數吞下,
麥恩擦了擦嘴,發出痛飲美酒的酣暢哈聲。真甜,真帶勁,他感到肌肉中鼓脹著無窮的力量,可以隨時擊敗任何敵人。
麥恩的胸肌暴漲一寸,兩個乳頭變得更紅,更挺,更硬,乳暈也大了一圈。
【淫煉魔,被——吸干了,可這,這怎麼可能?】索多瑪斯無法相信看到的。
“你!”麥恩推開煉魔的屍身,指向一只旁觀的淫煉魔。灰狼不屑地勾了勾手指,舔濕潤自己的黑鼻子。被挑釁的煉魔不信邪地衝了過去,將屌插進了狩狼將軍口中。
與此同時,第四個煉魔在麥恩的後穴高潮了。兩個煉魔急不可耐地廝打起來,想要爭奪狼臀的擁有權。 而麥恩已經吸干口死了第二個煉魔受害者,滿意地大笑起來。
他的身高驚人地增長了,暴漲到九英尺的個子膨脹起來。力量,在增長!
【停!慢下來,別操了!別操了!重新分組,哪里不對勁,這頭狼…】索多瑪斯的聲音在麥恩腦海回蕩,亂了陣腳,【在和黑暗寶珠同化嗎…可這,這不是現在階段的計劃!】
煉魔根本不肯聽,反而被麥恩激起欲望的禽獸紛紛撲了上去,本就為性交而設計的怪物,反而因為性欲違背了主人的意願。真是魅魔領主的巨大失策。
“真是不懂變通的畜生。”麥恩轉頭看向扭打的怪物,厭惡地說。他拍了拍自己變得又圓又亮的狼屁股,發出響亮的聲響。“一起插進來,邪物們,”獰笑著的灰狼近乎命令道,“就你們的小屌,綁成一捆都不夠我用的!”
被激怒的兩頭煉魔嘶吼著撲過來,碩大堅硬的雞巴胡亂戳著,終於契合地一同插進麥恩的後穴,使得狼滿足地長舒一口氣。
“哦——耶——!”麥恩的屁眼被夸張地撐大,變成一個含著兩根巨柱的橢圓形,但卻滋滋地冒著淫液,蠕動運動起來。麥恩根本沒有感到一絲痛覺,相反,這種超越肉體承受的快樂使他被拔高的性欲極限極大滿足,他戰意十足地搖晃屁股,狼尾在兩個煉魔的臉上掃來掃去。不一會,兩個怪物齊齊射精,痛苦地掙扎,彼此推搡,但最終萎縮死去,被麥恩的狼尻活活吸成了干屍。
【不,這…不可能,這黑暗寶珠的能力,你是怎麼——】索多瑪斯震驚了。
麥恩的睾丸猛地一漲,夸張地膨脹起來,他下身的陰囊再也不能用“小”這個字形容了,毛茸茸的肉袋沉甸甸地存滿了精液,幾乎要漲破般地落下,垂到了地面上。這兩個圓球的積液足以澆灌整畝農田,裝滿家人一周用水的大缸。
更多欲望,更強的力量。麥恩上癮地擠壓肛口,排便般地將兩根扭曲癱軟的怪物陰莖拉了出去。他的狼爪重重踩在死屍上,將它們踏為了粉塵。
“再來!”麥恩咆哮著,吸干了另一只煉魔,獠牙鋒利,口噴熱氣。
兩根魔屌一上一下地貼緊擠壓,插進後穴,上面那根捅地深,下面那根拔地快,但都被麥恩嫻熟運作的肛口把弄操縱。它們毫無機會,紛紛射精,將全部精華獻給了麥恩。
再來!又一個煉魔射到虛脫。再來!兩個煉魔被麥恩一並吸收。再來!!
轉眼間,十幾名煉魔全部戰敗,最後一只竟癱坐在地上,恐懼地看向狩狼大將軍。
麥恩的個子已高聳巍峨,本就是狼族最強壯的男人,如今近變得像是蠻牛的身形。他的狼耳磨蹭到了庭室的天花,身上的肌肉都漲到了常態的兩倍,最可怕的是那根本來八英寸的男根,已然暴漲到了一英寸半的尺寸。哪怕蠻牛國的男子,也鮮有這種巨屌。
麥恩的鼻孔噴出兩股熱氣,他的雞巴幾乎要撐炸欲求不滿的安努。蠻牛二王子翻著白眼,驚訝於身後的陽具為何變大到這種尺寸,他流下眼淚,卻在狂笑,可悲地淫叫起來:
“啊啊,是爹爹,是爹爹在操我嗎?父王,父王的雞巴,變大了,父王的雞巴要把好兒子給…給撐炸了,好父王,操死我吧,讓我爽死吧。”
麥恩的雙目散發著紫色的光芒,俯視著煉魔,口中散出一縷蒸汽:“閉嘴。”
猛狼一把抓住幸存煉魔的喉嚨,將最後一根地魔物的陽具送到嘴邊,他吞下了那下體,只用有力的一吮。那帶翼精兵抽搐起來,雙腿亂蹬,最後流下一滴漏出的精液。
麥恩捏碎了它干枯焦黑的身體,至此,十四名索多瑪斯培養的強大精兵,淫煉魔,全員陣亡。被麥恩·狩牙盡數吸收,強化了本是獵物的灰狼。
【你這…淫狼,居然把我的淫欲之毒化作力量,可惡,可惡!】索多瑪斯的低語在他的腦海中回蕩,【我要操你的腦子,搗毀你的意識,我要在你的回憶里塞滿淫亂的玷汙,我要毀了你,要你變成沒有我的奸淫就痛不欲生的肉!我要讓瑪格達在你的體內塞滿子宮,讓你為我生下無數的子嗣,我要讓那頭淫龍干穿你的胸膛,讓他用你的肺手淫時把你復活,看你鮮血淋漓地高潮,再讓折磨刑官用——】
“就這?”麥恩的低吼打斷了他,“那來吧。你們這些魅魔領主也不過如此。”
【不過如此?不過如此?!?!】索多瑪斯狂怒地在麥恩腦中尖叫,欲念王子讓麥恩欲火焚身,但麥恩只是享受著這份刺癢把自己送上高潮。
“我又要射了,我又要射了!我終於又要射了!”麥恩豪邁地揪住了安努的臀肉,讓他們在自己的指縫下流血,“我——我還能…我還能射!還差一點,就差一點了!”
“射給我,射給我,終於,終於!”安努淫叫著,“你足足兩個小時沒射給我了!”
【什麼,你,一直沒——】索多瑪斯終於明白了,麥恩肥大的陰囊蠕動著,將那成噸的精液輸送向陰莖,准備最後的衝刺。成敗在此一舉。【不!!!】
麥恩的雙眼蒙上了一層濃郁的紫色,他搖晃腦袋,感到邪惡的念頭滋生。
“操!操!”麥恩凶狠地吼道,用最粗暴,無情的方式擺動那根暴漲了兩倍有余的陰莖,操著安努逐漸吸吮不住,噗噗松弛下來的後穴:黑牛被干壞了,安努翻白眼,再也叫不出一聲淫叫,只能惡寒地狂抖,感到那根巨屌擠壓他開始受損的內髒器官。
黑暗的念頭攀升,浸入了麥恩的腦海。他驚訝地發現自己不知為何懂得了無數種和性愛有關的齷齪知識,那些不堪入目的姿勢,那些淫蕩下流的技巧,和那些最黑暗,最隱秘的狂野欲念融進了他獸欲的腦海。
在那些黑暗的片段中,有一個赤裸的身子背對他跪坐著,淫叫著。
麥恩將他翻過身來,那人想象出來的精液射在了公狼的臉上。
混沌的幻覺中,麥恩看到了正在自己腦海里手淫著的科恩,他大吼一聲,爆發了出來。
“弟弟!”麥恩狼嗥一聲,將子子孫孫噴發而出,狼貫一擊。
“哥哥!”安努絕望地吼出了人生中的最後一個詞,被送上了最後一個高潮,帶著必死的覺悟撅起屁股,迎接麥恩的精液洪流。
【不!黑暗寶珠!吸收光,吸收干淨,絕不可以讓——】索多瑪斯遙遙加強法力,強化自己的武器。黑暗寶珠艱難地吸收了一股股洪流,但就要被撐破了。雙方的角逐分了勝負。
“喝啊啊啊啊啊!”麥恩擠壓自己的陰囊,使得馬眼噴張,水流粗了整整兩倍,呼嘯著衝向裂痕最薄弱之處。
白濁的激射貫穿了黑色的神器,黑暗寶珠四分五裂,被精液洪流席卷吞沒。接著,精液在一秒之內便灌滿了安努的後庭,刺破了小腸的膈膜,灌滿了它,再衝進大腸,接著是胃袋——繼續攀升,畢竟還沒射完三分之一。
蠻牛國的二公子顫抖著,喜悅地露出了最低級,也是最純粹的笑容。精液隨後衝破了他的膈膜,涌進了他的心髒。浸泡在汙穢中的健壯牛心最後搏動了幾下,散去了生命的氣息。安努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他呆滯地向前癱軟,倒在地上。
麥恩的陰莖終於重獲自由,啵地一聲再迎天日。那和狼腦袋一般寬的巨根終於微微疲軟下來,結束了長達五小時的奸行。安努死了,他微張的嘴巴吐出潺潺流淌的精液小溪,又有幾股從他充血的眼睛里流出,好似淚水。他的耳孔和鼻孔也一並開始滴落麥恩的子孫,好像那十六歲男孩的屍身是某種惡趣味的精液噴泉雕塑。
麥恩貪婪地趴了下來,晃蕩著肥大的下體和睾丸,舔著地上自己射出的精液。黑色寶珠的碎片溶解在其中,被灰狼盡數吸食,喝下。黑紫色的光芒旋轉著,在心髒位置凝聚,然後黯淡了下來。麥恩眼中的邪惡光芒消散了,他恢復了理智,驚訝嘴中濃厚的腥臭味。
他連忙站起來,擦干淨身上大量的白濁,但還是放棄了,太多了,他幾乎沐浴在自己射出來的汙垢中。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但他明白,至少這一戰他贏了。
索多瑪斯沒有得到他,沒有讓他墮落。這才是重要的,他還有機會。他還能繼續戰斗。
索多瑪斯發出一聲駭人的咆哮,他將水晶球從桌上掃了下去,看著那法器變成了碎片。盡管如此,那對忘情亂倫的父子也沒有被打擾,魅魔領主煩惱地扶住了額頭。
“遇到麻煩了嗎,我的小王子?”一團病態,墨粉色的煙霧從庭室的一隅騰然升起,身材妖嬈,被旺盛肉色植被覆蓋周身的女子身形從中走出。她的臉上帶著嘲弄的笑意,所以索多瑪斯,欲念王子沒好氣地招呼了這位來自肉林的訪客。
“那個麥恩吸收了我神器的力量,現在還打敗了我的兩名性奴精銳,要向寶座來了。”他懊惱地走過正被父親操干的小兒子,施法修復地上的水晶球。
“哦?所以說你怕了嗎,”瑪格達玩味地嘲弄道,然後歪頭躲開迎面射來的魔法箭。
“害怕?我讓我的國度變成了淫欲的樂園,作為他們的王子,我讓子民陷入永無休止的墮落。”淫欲王子解除了掌心漂浮的魔法箭,傲慢地看向了正在做愛的父子。
“我還有的是辦法對付這頭傲慢的狼,哼,就讓他也品嘗一下那些百姓的快樂好了。讓他樂在其中,而我再緩慢地榨取他的生命力。”
索多瑪斯抓起了正在射精的奧爾,年紀最小的蠻牛王子翻著白眼,雙腿抽搐著被從自己爸爸粗大的雞巴上拔了起來。他勃起的父親痴愚地看自己的兒子被淫欲王子摟在懷里,看他吻著自己還在發育的小男孩。
“雖說現在就把你消耗掉,我也有點舍不得,但我可等不了你快快長大,小雞巴變粗變長咯,三王子閣下。”欲念王子吻著還未長開的小牛崽,將尖銳的指甲捅進了他淙淙流液的馬眼,只見那粉嫩的龜頭瞬間變得紫黑,而奧爾歡樂、絕望、墮落地歡叫起來,雙眼涌起同樣的黑紫色雲霧。
只見十四歲的男孩淫叫著,乳頭迅速膨脹,腫起 ,滴下了白濁的液體,他的陽具膨脹了五倍有余,甚至超過了他的父親,在孩子幼小的軀體上不符地彈跳著。
看著兒子的新狀態,黑牛國王急不可耐地搖晃陰莖想要操進兒子的屁眼,但卻被欲念王子無情地踢開了。健碩的大塊頭滾到地上,無子可操,難過地嗚咽起來。
瑪格達見證這怪誕的一幕,露出玩味的冷笑,“那就祝你好運了,王子。我要去照看我的兒子們了,花園可不能沒人打理。但願你的小把戲們能奏效吧?”
她在消失於煙霧前惡毒地翹起了嘴角,“希望你可不要戰敗了,把麻煩丟給我哦?”
欲念王子厭煩地對她消失的方向丟出一發魔法箭,然後抱起正在發情,制作成淫器的黑牛國男孩,將其泡進正在沸騰粉色液體的大鍋。
“稚嫩的身軀,承載一國的欲望,以此法所建造的迷亂永恒,麥恩·狩牙。現在看看你還能不能逃得掉。”
麥恩松開手,讓被操死的煉魔垂倒在地。他的雞巴挺翹著,就像一把紅色的巨劍在他胯間晃動,從擊敗黑牛國二王子後,他就感到身體涌動著無窮的力量,而且伴隨每一次性交,這份力量就積蓄更甚。只是心中永遠無法填滿的欲望也在持續積累,在他身後,被操死吸干或是坐成肉醬的煉魔不計其數,堆起屍山。
煉魔的唾液已經不再是催淫了,而是滋補著麥恩狂怒的身體,他喘著粗氣,感受自己沉甸甸的睾丸和脹滿的陰囊,自豪而又充斥成就感。
“我這是怎麼了,那寶珠好像溶解在了精液里,被我吞了下去。這和欲念王子的力量有關嗎?”麥恩踢開煉魔的屍體,問腦海里的卡特。但黑牛國長子沒有回答,也難怪,看到自己的親弟弟被他活活操死,肯定一時半會不會再搭理了。
麥恩嘆了口氣,卻又看到兩個煉魔襲來。這樣的雜兵源源不斷,沒完沒了,他擺出對戰的架勢,兩條粗壯的大腿間,肉棒雄赳赳地挺了出去,凶狠異常。
煉魔們流著口水,也挺起了陰莖,他們勃起著撲向了麥恩。
片刻後,麥恩吸干了最後一只煉魔的大屌,紅著臉舔了舔嘴角。雖然這種行為實在不齒,甚是淫亂,但他需要營養補充戰力。男人可以做任何事情來存活,這才是生存之道,更何況用魅魔的力量來打敗魅魔,這才是勇者的諷刺。
煉魔的淫液使得麥恩精力充沛,他甚至覺得自己比以前更強壯了。握了握手腕,狼忽然警覺地看向身旁的牆壁。
他的耳朵擺動起來,毛發被微微吹拂——有風!這面牆後面,是空的。
稍加衡量,麥恩便激活了身上全部的肌肉,他大喝一聲,一拳打向那牆,鼓出的勁風席卷周身,炸出一個三人寬的大洞。狼將軍收拳,調整呼吸,眼前的景色卻讓他大驚。
陽光、麥田、草地和微風。是室外。
他自由了!
麥恩露出了孩童般的笑容,放松了警惕。他穿過大洞,離開那昏暗的擬似地獄,煉魔鑄就的地牢迷宮,感受陽光久違的觸感,灑在身上的暖意,和毛發間穿過的麥田清香。
他自由了…他感到很快樂,很輕松,很舒適。
麥恩的陰莖搏動著,他燥熱難耐地低頭看向勃起的下體,決定擼一發慶祝。他張大嘴巴,焦躁地吐出舌頭,雙腿分開,站立在麥田前大力擼動起來,他的男根上下搖晃挺動,甩著一根粘稠的精线。這種在大自然面前赤身裸體,坦誠欲望的太棒了,公狼歡快地吠叫起來,甩動尾巴,決定在自由之後,每天都要在軍中這麼手淫。
這時,麥田里鑽出了兩個小腦袋,毛茸茸地瞅向了麥恩。他們是狐狸,火紅的耳朵好奇而又可愛的豎著,上面的那顆腦袋年紀小一些,看起來頂多十歲的光景,而下面的腦袋年長些,顯然是哥哥,他已經長出了邊胡,看起來已有十三歲了。
“嘻嘻嘻。”當弟弟的狐狸看到麥恩的大肉棒,捂住嘴竊笑起來,而當哥哥地則友好地打招呼,一股鄉土口音:“您怎麼沒穿衣服啊,狼老爺。”
麥恩一時語塞,紅著臉捂住了大屌,竟在兩個鄉童面前自褻,這要傳出去,有損狼國顏面。但他的雞巴變得實在是太大了,就算兩只爪子並在一起,也沒法蓋住一半,他索性放棄,紅著臉干咳一聲,叉腰詢問。
“額…我,遭遇了煉魔的襲擊,剛剛從魅魔領主的陷阱中逃脫,衣物都被奪去了。”他的雞巴高高挺著,看的兩個男孩目不轉睛。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們都是公的,都有這玩意,不是嗎?麥恩的內心泛起一種隱秘、怪異而又黑暗的自豪感,讓他們看看真正男人的下面是什麼樣子的,他們一定很羨慕,想要摸一摸,感受一下這是不是真的,甚至嘗一嘗——
黑暗寶珠在影響他的思維,他這才意識到,趕忙搖頭,把邪祟的淫念驅逐走。
“那您一定是個冒險家了,太酷了。”年紀大的那個狐狸男孩絲毫不介意麥恩光著屁股,這讓狼松了口氣,“我們村子里好久沒來冒險家,或是大公狼了,和咱們去村里坐坐吧,爸爸和其他人一定會很高興的。”
如此一來便確定自己的所在地,稍加休整,他就可立刻返回狼國。召集兵士,殺回這座迷宮,把科恩救出來,然後宰了影魔主宰這個歹毒的邪物。
“若能帶路的話,便再好不過了。”麥恩彬彬有禮起來,他鞠了一躬,大肉棒險些刺到他的下巴,“我並非冒險者,而是狼國大將軍,麥恩·狩牙。若願相助,我以狼王之名發誓,定將事後重謝。”
狐狸弟弟嘻嘻竊笑起來,而當哥哥地大方伸出手,懸在麥恩陰莖旁,“我叫馬爾特,這是我弟弟霍諾,我們都是沃佩諾德人,我爸爸是這兒最厲害的農夫!”
沃佩諾德是哪兒?麥恩不記得聽過這個國家,不過他還是握住了男孩結實但小很多的爪子,奇怪的是,狐狸男孩的手有點黏,可狼依舊沒有放在心上。
“隨我來吧,大個子!”馬爾特陽光開朗地說,他和弟弟都穿著農孩的裝束,而霍諾的小草帽甚是可愛,兩只露出來的大耳朵迎風擺動,耳窩里的兩撮毛讓麥恩忍不住露出微笑。
在狐狸兄弟一前一後的帶路下,麥恩心情從未變得如此舒暢,他享受著鳥語花香,明媚陽光下的燦爛田園風光,覺得心曠神怡。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兩兄弟的屁股上,毛茸茸頂尖白的橙色狐尾晃動著,像是在誘惑著任何男人接近它們。看著被亞麻短褲包裹的小屁股挺翹圓滾,稚嫩的臉龐上掛著的微笑,麥恩感到一陣邪惡的思緒抓住了心肺。
【看看這兩只小狐狸吧,它們就喜歡一根大雞巴跟在身後,朝准自己的小屁股,你知道他們要什麼的。像個成年男人那樣帶他們見見世面,好好獎勵這兩個好奇的小鬼頭】
離迷宮那麼遠,竟還沒脫離索多瑪斯的力量嗎?麥恩捂住腦袋,越來越難集中精神,他的視线中只有自己明晃晃的肉棒左右晃動的模樣,占據了道路的絕大部分。
他的思緒變得燥熱、麻木,好像這明媚溫煦的陽光也在加熱他的欲火,麥恩感到胯下一陣陣收緊的癢意,唾液也不知為何分泌多了。他的鼻孔嗅到了淫亂的氣息,就像十幾人——不,百人正在瘋狂的交合。迎面而來的風充滿了雄臭,連麥田中谷物的芬芳也沾染了腥濃的精液味,難道…這也是索多瑪斯在他腦中產生的幻覺嗎?
這時,麥恩意識到自己經過了一塊木制路牌,寫著快樂村三個字。
“我們到了。”馬爾特的聲音傳來,令麥恩恍惚地回過神,眼前的景色令他動彈不得
一座明媚的村子,卻在上演著駭人聽聞的淫行,到處都是光天化日下做愛的人:男人和男孩赤身裸體,晃蕩著睾丸和陽具,發情野獸般地尋找著交媾的對象,女人也不知廉恥地袒胸露乳,面帶笑容,卻不知為何胯下挺著一根陽具,而非陰門。這些狐狸們騷氣蓬勃地叫床、呻吟、呼喊著欲求,此起彼伏,稚嫩或成熟:
“爹地!爹地的雞巴還是那麼硬,操我,快操進來!”
“寶貝兒子又射了,真不愧是我的好男孩,來,再來一次。”
“狠狠干爛你的小穴,弟弟,我要你到晚上前屁眼一直流水。”
“好好嘗我的屌,爸爸,因為待會我要用他干你的後面。”
“叔叔傑克,在媽媽操哥哥的時候干他的嘴,快點兒!”
得知絕大多數正在性交的是親屬,這更讓麥恩動搖,他從未在千軍萬馬,寡不敵眾時動搖不安,可如今這陣勢卻讓麥恩顫抖起來。這是何等人神共憤的背德畫面,其中一些孩子甚至還沒到——
“啊!我射了,我射了!”一個剛到務農下地年紀的淳朴男孩歡愉地叫著,兩名個頭高些的小伙子將他舉了起來。他們臉上相同的花紋證明是兄弟,正在高潮的狐狸崽子分開雙腿,在不斷射精的情況下向眾人展現那早已被長久干成黑洞的屁眼里淙淙流出的,來自胞兄的陽精,然後被雙龍入洞。他身後的兩個哥哥齊齊地插入了他,左右開弓,那孩子的屁股被干成了一條橫縫。這撐爛的痛楚非但沒讓孩子嚎啕大哭,反而令他紅光滿面地歡呼起來,那射精的水流變得更加連續,甚至放尿般地弧出了長线。
“我們比比看誰先射出來,弟弟。”
“真沒創意,不如比比誰先讓小弟射出來,二哥。”
在柵欄旁,一只剛踏入青春期的狐狸男孩分開雙腿,痴迷地看正在操干他的牲畜:一只健壯的駿馬嘶鳴著,露出雪白的牙齒表示它有多麼享受身下的緊窄屁眼。碩長的馬屌將男孩貫穿,使雪白毛發的小腹凸顯明顯的陽具輪廓。那馬廄男孩放蕩地分開雙腿,勇敢地迎戰著這巨物,他急不可耐地套弄自己的下體,顯然來自陰莖的刺激已經比不上後庭的快感。
“給我配種,秋風。讓我懷上你的小馬仔,操啊,用力操我,我要你的精液!”
在大道上,祖孫三人恬不知恥地放蕩著,頭發花白但健壯的狐狸爺爺將一名結實的壯男孩把在懷中,和他一同跪倒在地前後抽插著。而他的兒子則四肢著地,高高抬起屁股心甘情願地挨著健壯子嗣的操弄,壯實男孩挺翹的雞巴在父親的後穴附近時隱時現,模仿自己的爺爺的肉棒是如何奸淫自己的屁眼的。這三代同堂的亂倫場面中,夾在最中間的男孩臉上洋溢著純粹的幸福笑容,看不見一絲羞愧,直到一個路過的公狐狸將陰莖插進他流著口水的嘴里,擋住了麥恩的視线。
“干我,爺爺,讓我干爸爸的屌更硬,等我也有了兒子,我也要讓他這麼干我。”
一對雙胞胎沐浴在村民的精液里接吻,彼此的陽具被繩索綁在一起。一只母狐狸用漆黑的雞巴操著自己穿著裙子的丈夫,而他正干著同樣穿著裙子的兒子。一家四口屌臀相連,圍成一個環彼此奸淫,其樂融融。十幾個少年和自己的兄弟們彼此亂交,手腳交疊,分不清誰在干誰的屁眼和嘴巴。五個年紀相仿的男孩趴在盛滿精液的噴泉里,他們的屁股向外流淌著白色的乳液,時不時被路過的肉棒捅入,發出驚呼。而那雕塑甚至都是一副春宮圖:一只成年的狐狸勃起著插入一只年幼的狐狸,臉上都雕刻著永恒的笑容,表達了在這座村莊,什麼才是常態。
麥恩目不暇接,看的雙眼發癢,雖然內心譴責抗拒,但這淫亂熱辣的場面卻啟動了他。他內心深處正在歡呼雀躍,一只黑暗的野獸得意地在他腦海中咆哮。就在他出神之際,濕熱的舔舐從他的馬眼上傳來,狼將軍低頭一看,驚駭地發現馬爾特和霍諾正跪在他的胯下,津津有味地品嘗著他的下體。
這是有違常理,不道德的!公狼剛想反駁,卻被那兩根小舌頭舔的飄飄欲仙,他的耳朵彎折下來,嘴里喘出熱烈的重息。這兩個孩子太靈活了,哪怕是狼國最負盛名的妓院也找不出兩個姑娘比得上他們。這兩個頑皮的精靈時而用尖舌舔動他的龜頭,時而吮吸他又大又沉的睾丸,馬爾特的牙齒輕咬麥恩肉棒最敏感的舒爽點,而霍諾則賣力地上下擺動小嘴,吮吸這根膻味濃郁的陰莖。這兩個孩子對男人的欲望了如指掌,早已被培養成了侍奉雄性的絕佳玩物,這也並不難,因為他們自己就是公獸,了解著快感的運作。
在馬爾特貪婪地吞下麥恩的肉棒後,所有的道德倫理都被拋之腦後,麥恩長舒一口氣,享受這男孩的俯視。這是天倫之樂,麥恩甚至沒有覺察到自己的墮落,當身邊的一切都是淫亂和亂倫的,他所做的只是顯得合群而又正常。他早就該這樣讓一個孩子為他口了,溫熱稚嫩的口腔緊密包裹著他的下身,使公狼不自覺地挺出下體。
“嗚——咳!”就算是口交的熟手,馬爾特也被嗆到了,他的腦袋還沒長大,小小的狐嘴根本容納不下這巨根。盡管如此,狐狸男孩依舊很有野心,他使下巴脫臼,整個兒吞下了麥恩的大屌,公狼只覺得自己的下身有彈性地彎進了男孩的食道,開始錯落有序地干起了狐狸兄弟中年長那位的上半身通道。
看到哥哥將整個怪物含了下去,霍諾大受鼓舞,他搖晃著可愛的腦袋,一左一右地親吻著麥恩的睾丸。他紅棕色的臉頰感受著公狼的體溫,親昵地蹭、舔著麥恩的襠部。狼將軍不知道在這個國家的風俗和教育是如何的,但只知道這孩子早已被性愛浸淫許久,從骨子里享受著雄性的陽具。
看著這對小兄弟為自己熱情地口交,麥恩最後一絲理智使他咬緊牙關,結結巴巴地問正在吮吸自己肉袋的霍諾。“你們這兒,到底是…怎麼回事?”狐狸弟弟乖巧地應聲了:“怎麼了,狼老爺。這不是很正常嗎?大伙兒在找樂子,享受王子陛下永世的恩澤呢!”
“在我們這兒,每個人都永遠在發情,腦子里永遠是騷動。每個雞巴只要能勃起,就會迫不及待地插進任何一個洞里。每人身上的洞只要還能挨操,就會渴望被填滿,灌滿各式各樣的水兒!”
“在沃佩諾德的每個村子里,大家都是這樣,所有狐狸無時不刻在射精,無時不刻在高潮,我們的雞巴,我們的屁眼,我們的嘴,奶頭,腰和尾巴,都被王子大人賜福。”
麥恩雙眼的光芒越來越黯淡,甚至泛起了向往的笑容。
“我們的卵蛋永遠射不干,但我們對精液也永遠要不夠。”
那…真是太美好了,永遠都在高潮,無法停歇…麥恩遲鈍地感到肉棒一緊,到了噴發的臨界點。他咬緊牙關,雙耳向後擺去,不可抑制地噴射起來,濃稠的精液飛散而出,統統灌進了馬爾特的體內。狐狸男孩的臉頰凹陷下去,真空抽吸般地吞咽麥恩的陽精,一滴都不願漏出。狐狸哥哥的腹部頓時鼓了起來,裝滿了狼的精液,麥恩高潮連連,暢快淋漓地看這麼年輕的男孩咽下自己的子孫後代,一種病態的快樂汙染著他的大腦。
【這孩子的身體會越來越壯,多虧了你高質量的肉棒和那些營養,麥恩。男孩在長身體時必須吃點好的,這是長輩們的職責。等你回到了狼國,應該推行這套健康飲食,想想看吧,這樣壯觀的場景難道不令人賞心悅目嗎?】
馬爾特吐出了麥恩仍舊堅挺的陽具,打了一個飽嗝,他的鼻子里溢出幾滴回流的精液,調皮地舔掉了。麥恩微笑著看向吸精的少年,發現他的弟弟頂替了位置。
霍諾模仿哥哥一樣張開粉嫩的小嘴,驚人地一口吞下了麥恩一英尺長的雞巴,發出滿意的哼聲,滋滋吮了起來。
“哦——”麥恩舒爽地又是一陣嘆氣,剛剛射過一次的肉棒越戰越勇,捅進了男孩的深喉,在孩子的體內上下倒插,而他的哥哥津津有味地回味著公狼的美味,親昵地牽住了他的手爪。
“我們這兒好久沒來一頭狼了,你的精液真好喝,麥恩·狩牙先生。不如你坐下來,讓我弟弟好好含你的雞巴,好嗎?“馬爾特笑了,撫摸弟弟的腦袋,”他的個子還很矮,要踮腳才能給你吹簫呢。”哥哥禮貌地舔著麥恩的手指,表情純潔的說著淫蕩的話語。麥恩渾身發燙,點點頭坐了下來,他看著胯部的小個子賣力地聳動腦袋,為他深喉口交,愜意的眯起眼。
“很舒服,對吧?我們兩個把整個村子每一根雞巴都嘗遍了,一次又一次,一根接一根,做夢都知道怎麼讓它們爽呢。”馬爾特一邊說,一邊褪掉了褲子,男孩發育中的雞巴彈了出來,筆直豎在麥恩的鼻前,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來啊 ,嘗嘗我的吧,公狼大將軍,你肯定沒吃過小男生的屌吧?嘻嘻,”馬爾特調皮卻童真地岔開雙腿,站到了麥恩的面前,慫恿著挺出細長的陽具。“你舔一口就會喜歡的,每一個人最後都會愛上的!”
麥恩被邪惡的思緒干涉,在少年的誘惑下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了一口。鮮美的咸腥液體從馬爾特的前端分泌,刺激了麥恩的味蕾,他被原始的野性驅使著,大口大口地舔了起來。真是美味,公狼心想,同時看到馬爾特陶醉的緋紅。他在用舌頭令一個幼崽,一個年幼者獲得快感,這種新奇的體驗使得麥恩更加興奮。
“啊,狼的舌頭真粗糙,爽死我了,卷起來,好好吸我的雞巴。”馬爾特早已習慣口出穢語,他將下體插進了麥恩的狼嘴,而對晚輩的寬容使得麥恩放下自尊,細細品味其那細細的陽具,品嘗其中的青春活力。
身下的霍諾又吹又咬,讓麥恩快感連連,而他也回饋到了馬爾特的下身,公狼變成了某種成年的紐帶,聯系起了這對兄弟。一邊被獸崽口交,一邊為獸崽口交,雙重刺激使得麥恩終於忘記了這道德的禁止,快樂地悶哼起來。
“啊,麥恩。你的嘴真熱,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嘴里了。”馬爾特嬌喘一聲,將發育中的陽具整個兒捅進去。麥恩游刃有余地含下了,只感到一股咸甜怡口的男孩汁水充斥了口腔,公狼欣然吞咽了,甚至回味悠長地舔了舔自己的鼻頭,從未覺得吞下其他男人的精液如此令人滿意。咽下了一個青春期雄獸的精液,使得麥恩性欲大增,他再次射精,灌得霍諾涕泗橫流。但小個子狐狸只是滿臉笑容地抬起頭,張開黏連著精絲的小口,展現給麥恩看自己乖乖全部把他的淫液喝完了。
麥恩腦袋昏昏沉沉,看這對可愛兄弟的臉龐再次欲望高漲,他挺勃的下身夾在兩個狐狸長鼻子間,感受兩個男孩喜愛的嗅聞。“看起來你很喜歡我兩個兒子的服務,狼先生。”一個成熟些的聲音從麥恩腦後響起,公狼扭頭,發現那是一位成年狐狸。但和快樂村的其他人一樣,他的臉上掛著淫蕩的笑容,這農民打扮的公狐也只比坐著的麥恩高一些,但相比兩個男孩是十足的大人體型。
“抱歉,我…我可以解釋!”麥恩慌亂地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猥褻了他的兩個兒子,感到深切的自責,但公狐卻笑了起來。
“你們有沒有好好吃干淨他的精液,馬爾特?”他溫柔地撫摸兒子的臉頰,逗弄男孩剛剛射完精的陰莖。
“是的爸爸,狼精液又濃又鮮,我還想喝。”長子清晰地回答父親,自然地銜起爸爸的雞巴,開始為父親手淫。
“我也是,我的屁屁也想喝!”次子霍諾大聲回答,對麥恩撅起了屁股,看到那鮮嫩粉紅的開口,公狼戰栗起來,雞巴抖動。
“那你沒什麼需要道歉和解釋的,狼先生,我的兒子們很愛你的身體,希望你接著獎賞他們,不要吝嗇。”公狐狸撫摸兩個兒子的腦袋,享受他們為自己手淫,轉向了公狼。
“自然…我,我也很喜歡他們。”麥恩紅著臉,回答,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在說多麼淫亂的話,“他們很可愛,我從來不知道和小孩子做愛…”
“是這麼快樂的事情?我們的樂子還多了去呢,這都歸功於我們的王子,親愛的麥恩·狩牙先生,我願意把兒子們分享給你,畢竟在快樂村,”狐狸媚笑著,點了點麥恩的鼻子,狼將軍傻笑起來,“我們民風淳朴,人人都樂於奉獻,就像一個大家庭。”
大家庭,麥恩看著兩對兄弟被父親交換給對方,浪叫著看自己的爸爸奸淫鄰居男孩。
分享,麥恩看一個少年被綁在友人的胯上,無時不刻享受後庭的堅挺。
“不如就暫時住下吧?我們有好多,好多事兒,等著展現給您看呢。”
公狐狸父親伸出肉墊手掌,上面粘著男孩、或是男人的精液。
麥恩放縱地笑了,點了點頭,“怎…怎麼稱呼,兩位男孩的父親。”他看霍諾一邊為父親套弄陰莖,一邊跪下來,主動品嘗哥哥疲軟的雞巴。
“叫我薩繆就好,先生。”
薩繆,他便是兩位男孩的父親。麥恩的大腦笨重地處理著這些信息,身體卻舒張開,他沉甸甸的陰莖垂在地上,流淌著散發刺鼻淫氣,兩個男孩嗅了嗅,露出陶醉而又邪惡的笑容。兩個頑童耳語了什麼,隨後麥恩略感驚訝地睜大眼睛,後庭竟被插入了一根細嫩的雞巴。
他回首望去,只見馬爾特興奮而又頑劣地狂操著他成年人的屁股,小男生活力十足的胯部飛快地撞擊他的尻尾,那根正在發育的挺拔雞雞摩擦迅速,甚至生熱灼燙。麥恩畢竟是戰士、是將軍,區區少年的陰莖再怎麼粗暴也不會令其不適。恰恰相反,他感到一種從所未有的舒暢浸沒大腦,只有六英寸的小雞巴並沒有給他的屁眼多少滿足,這種快樂更多來源於心靈。被遠比自己瘦弱、年輕的雄性侵犯讓麥恩離奇興奮起來,他嚎叫一聲:
“啊——!”他的狼臀緊了緊,兩瓣拍打著馬爾特的細長雞巴,“你在操我,孩子!”
“是的,先生。我要狠狠地操你,我還從沒有操過一頭狼呢,也沒操過這麼壯的大人。”馬爾特的臉上掛著孩子特有的頑皮,但語氣和眼神卻粗俗齷齪,帶著和年齡不符的飢渴,他一邊說一邊讓陽具抽插地更快,毫無顧忌地撞擊麥恩的內部。這無理粗暴的行為恰當好處地戳到了麥恩,刺到了他鼓脹的前列腺,爽的公狼又是一聲嗥叫。
“啊————你的小雞巴,真…”麥恩紅著臉,發覺自己的嘴角流下唾液,“真厲害。”
後生可畏的稱贊助長了馬爾特的勢頭,少年全身用力,打斗般地蠻干著狩牙狼將軍,赤紅毛茸茸的小屁股被公狼的毛臀夾緊,簡直就像是被鉗咬在其中。
“很厲害對吧?先生,我操我的父親,我操我的弟弟,我操所有的男孩或男人,在這兒我們狐狸男孩能把所有的洞操出水兒。”少年的汙言穢語鑽進公狼的耳朵,“你可真強壯啊,狼先生,我敢打賭,要征服你這麼厲害的男人,肯定要把你操的很爽才可以。”
麥恩重重喘息,感到尾巴被拎了起來。這種侮辱的行為若是往常,他早已將進犯者撕成了碎片,可現在被一根鮮嫩的雞巴挺動著,他非但不動怒,反而開心地低吟一聲。是因為他不會對孩子動怒嗎,還是因為他真的被干的很舒服?
“嗯…啊…孩子,你的雞巴…”麥恩主動晃著屁股,享受這年輕肉棒操自己的感覺,“給我,給我你的雞巴,好孩子。好好操我這頭公狼。”
“那是當然,先生,現在,趴穩了。我要狠狠操你的騷穴。”馬爾特坦然地說出這早熟的床話,再正常不過,“讓我看看你們狼國的大個子怎麼挨操的。”
麥恩抬高了自己的後擺,迎合少年的性交,他的模樣逗樂了旁觀哥哥淫奸公狼的霍諾。活潑的小男孩捧住了男人的腦袋,不由分說就將堅挺的小肉棒刺入嘴巴。麥恩依舊毫不抵抗,他欣然舔舐著霍諾的小分身,時而吮吸,時而吞咽,逗得孩子咯咯直笑。
麥恩津津有味地品嘗著孩子稀薄的流出,腦中混沌地回憶自己的過去:他已經習慣了如此,年幼的少崽就是通過這樣的互動從長輩身上汲取的男子氣概,而這個過程令他放縱喜悅。這種混亂淫邪的思緒唆使他做出更加不堪入目的動作,他伸長舌頭,濡濕孩子小巧如堅果的兩個睾丸,一邊大腿發力,讓屁眼擠壓馬爾特敏感又堅硬的頂端。
“哈哈,哥哥,麥恩叔叔的舌頭真熱啊,比你吸我的屌還賣力呢。”霍諾開心地搖晃著小尾巴,美滋滋地操著公狼的口腔,隔著那健碩的身軀對兄長說,“他一定經常給別人口交吧?”馬爾特對弟弟爽朗地笑了,拍打麥恩的翹臀啪啪作響,“那就不知道了,但他的屁眼又窄又熱,我的雞雞都要被他夾斷了,誰能想到他塊頭那麼大,小穴卻那麼緊呢?”
前後兩頭被孩子插入的麥恩陶醉地哼了起來,他雙眼上翻,眺望霍諾純真的表情。狼群有著鼓勵幼崽搏斗,成年雄獸被幼崽玩耍啃咬故意裝作戰敗模樣的習俗,此刻,黑暗寶珠的邪惡力量混淆了狼將軍的判斷,使他自然而然地認為這也是對後代的鼓勵方式。
“像個男子漢那樣加入你的哥哥。”麥恩吐出了霍諾的小雞巴,搖晃起那屁股,邀請著小男孩,“來啊,干我的後面,霍諾。把你的小肉棒也插進來,和你哥哥一起征服我。”
征服一個雄獸的信心對他們的成長大有裨益,麥恩這麼想,下體卻抽動了起來。
“好嘞,我也要騎大馬!”霍諾連蹦帶跳地來到了麥恩的身後,他和哥哥相視一笑,只用有力的一勃,就插進了麥恩綽綽有余的肉縫。一粗一細,一長一短兩根陰莖靠在一起,同時干進了麥恩的屁眼。雖然比起煉魔的巨根來說,這簡直是九牛一毛的撓癢,但被兩個孩子同時雙入,聽著稚嫩的哼聲操著他,使得公狼心中燃起了別樣的快意。他滿足地叫床起來,大聲響亮,恬不知恥,卻是為了鼓勵這兩個孩子。
“啊……你們真是…太強壯了,小伙子們。”麥恩用言語助長著這兩個邪淫孩子的氣焰,搖擺著狼尾,讓那濕潤開合的肛口左右捋動男孩們的陰莖,發出噗呲噗呲的水聲。
兩個男孩更是起勁,前後操著麥恩,他們的父親欣慰地笑著,來到了馬爾特的身後:狐狸男孩動情地呻吟了一身,對身後的父親調皮一笑,原來是被爸爸從後面插了進來。
於是,霍諾干著麥恩的嘴巴,而馬爾特操著公狼的屁股同時被薩繆插著小穴,四個雄性其樂融融地分享著性欲,惹得周圍的看客們聚了過來。麥恩感到嘴里一陣蜜液涌出,年紀較小的那個射了,便吐出了霍諾的陰莖。他這才看到身邊不知何時圍上來了十幾名興致勃勃的狐狸村民:他們擼著陽具、揉著乳頭或是指奸著自己或是他人的後穴,色眯眯地對公狼的身軀流口水。
“我們村子里還從沒嘗過狼的滋味呢,狩牙先生。”麥恩聽薩繆說,呆呆地望著那些長短粗細不一,或成熟或稚嫩的雞巴——卻一樣的飢渴!
“歡迎加入我們,公狼。”薩繆用力挺動下體,撞擊兒子柔嫩的前列腺,使馬爾特高潮起來。在少年高昂的呻吟中,麥恩感到身後的小肉棒滑了出來,噴著汁液,“我們在王子的榮光下享受永世的絕倫,我們分享彼此的兄弟和父子,更是分享自己的肉體。”
所有的狐狸雙目散發出了鬼魅而又誘人的紫色輝光,“和我們在這里尋歡作樂吧。”
“我…”麥恩昏昏沉沉地仰躺下來,鼻子里鑽滿了各種狐狸的雄臭和精酸味,黑暗寶珠在他體內蠢蠢欲動,讓狼將軍生澀卻又順從地分開了雙腿,“我分享…我的肉體。”
在狐狸們的歡呼聲中,他傻笑起來,隨即就被晃動陽具的陰影吞沒了。
麥恩不記得接下去是怎麼變得如此淫亂糜爛的,在他混亂的腦海中,只是充斥著破碎而又令人血脈噴張的片段:
他高高抬著屁股,被三個十幾歲的青少年同時插入,三根朝氣蓬勃的雞巴將它的屁眼撐成了一個滑稽的三角形,與此同時,他的腦袋左右擺動,同時為兩名成年公狐狸口交,贊嘆他們和身材不相符的大尺寸肉棒。他一邊悶哼,一邊津津有味地吮吸著那些雞巴,仿佛是這輩子舔過的最美味的骨頭。在他身下,他紅彤彤的巨屌被兩個孩子玩弄,他們嬉笑著托起公狼沉甸甸的睾丸,捧在掌心惦分量。
他又同時為一對兄弟手淫,起身坐在他們父親的陽具上上下下。他的肉棒隨著律動就像鐵錘,捶打在髒汙的地面上咚咚作響。這麼做的時候,兩個調皮的孩子一左一右銜住了他的乳頭,吮吸他那堅實紅腫的凸起,使他放聲浪叫。
他被一個狐狸男孩拳交,那手臂恰到好處地搗弄他的後穴,小拳頭擊打在他敏感的快感帶上,讓他激烈的射精。孩子們握著他水槍般的蠢笨肉棒,使其對准公狼自己的鼻孔,讓他被自己的精液嗆到。狼和天真無邪的孩子們一起被這玩樂逗笑了。
狐狸們分成了一組組,以家庭為單位輪流與他做愛。他有時為當父親的口交,有時則為孩子們,他的嘴里也時而含著數根雞巴,撐的滿滿當當,又或者屁穴里插著不止一屌,變形撐大地流著蜜液。在這些過程中,合家歡的笑聲始終沒有停歇,他們夸獎著、辱罵著、挑逗著、淫虐著麥恩的身體與思想。
“狼的屁眼可真緊啊,爸爸,我和弟弟想要天天操。”
“這個狼將軍吸我的雞巴吸上癮了,快看啊哥哥,他都翻白眼了。”
麥恩的喉嚨吞咽著大量的精液,望向頭頂晃蕩的狐狸陰囊。
“你的精液真好喝,狼大哥,你自己也嘗嘗吧?”
“哈哈,我們父子齊上陣,好兒子。用力操濕他的騷穴,待會就輪到我了。”
麥恩再次被干射了出來,他發出一聲狼嚎,感到一名少年抬起了他的大腿。
“狼國的家伙個個強壯凶猛,沒想到個頭越大越欠操呢。”
“他被干嘴巴奶頭卻會一抖一抖的,真是比我們狐狸還騷!”
“我的雞巴又硬起來了,這就去排隊!前面的射快些啊。”
麥恩望向身後長長的隊伍,期待而又滿意地搖晃起了尾巴。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被多少只狐狸操著或是操過了,他的口中和後穴滿是男人或是男孩的精液,自己的陽具也始終高高勃起著。狼只能麻木機械地舔干淨臉上流淌的淫液,大開後門迎接一根又一根,張開嘴含下無論是誰的陽具。他的身軀任人擺布,仿佛是所有孩子們的玩具,他的肉體被整個狐狸村的老少共同享用,越來越放得開了。
到最後,麥恩只記得自己熱情洋溢地邀請孩子們操弄他,用他們的雞巴,手臂,甚至田里撿來的粗大樹枝。他被調皮的孩子們騎在身上,仿佛一匹牲畜,屁眼里插著一根碗口粗的樹枝,吃力地在地上爬行著。
“騎大馬~騎大馬~”霍諾騎在麥恩的脖子上,他短小的陰莖戳在公狼的鬃發里,“再快點!”
麥恩喘息著,帶著縱容的笑意,他沉甸甸的生殖器拖行在地上,流下乳白色的痕跡。一名少年踹了一腳那樹枝,頂的麥恩再次噴發起來。狐狸們對他指指點點,淫語相向,卻讓公狼從羞恥中獲得了另類的快感。他發情般熱腦昏漲,雙爪蓋住胸肌,左右分握,當眾褻玩起自己的男乳,用它們夾住了一個霸道少年挺過來的肉棒,摩挲擠壓。
“哈哈,淫狼,學的很快嘛。”那男孩揪住他的耳朵,操干著麥恩的乳溝,強迫他低頭舔舐自己並不豐滿的恥毛。“好好聞聞,騷貨,以後在我們這兒,你可要天天熟悉這味道了。”
麥恩深吸著少年的體香,信息素進一步激活著他被汙染的大腦,他搖晃尾巴,雙眼嬌媚地伸出舌頭舔著對方的龜頭,用舌頭細細旋轉、品味馬眼滲出的肉汁。
狐狸們再次圍聚過來,他們帶著險惡淫毒的笑容,對著公狼手淫起來,漫天的精液如雨點般驟落,淹沒了麥恩的身軀。狼將軍只感到全身都浸沒在這白濁的汙垢中,享受沉淪,墮落地同樣高潮了。男精的沐浴將它的毛發稀疏濡濕,最後,當麥恩拔出那根樹枝,讓屁穴里的精液一涌而出時,他身上滴落的量絲毫不遜色後口。
“天色漸晚了,朋友們。”薩繆微笑著對鄉親們說,“該回家操的回家操,好好休息才能在白天玩的痛快。”
“這狼怎麼辦,太有意思了,我們可得好好搞,還有好多招沒用呢”
“今天就讓他和我們家呆一塊吧,輪流來,每人都有玩透了的份。”薩繆說,撫摸麥恩髒汙的臉頰,一腳踩在他仍在射精的大肉棒上。“交換兒子操著玩遲早也會膩的,這狼我們可得慢慢享用,在王子陛下將他弄壞前,可得一步步來。”
“我們明天還要騎大馬,”孩子們天真單純地說,勃起著陰莖。
“明天大家輪流騎,今晚我要和爸爸好好調教他,”馬爾特孩子王般地叉腰說,“他的狼精,我弟弟的屁眼還沒喝夠呢。”霍諾跪在麥恩的胯旁,貪婪地深喉吞下了狼屌,讓麥恩再次呻吟起來,在不應期內激烈地高潮了。
村子里的其他人同意了這個決定,他們手拉著手,或是等不到回家就在路邊亂倫做愛了起來,父親懷抱著孩子,卻隨著步行插入的雞巴時隱時現,哥哥背著弟弟,卻被胞弟的肉棒後入起落抽插。每一個稀松平常的動作,都被淫欲放大扭曲了。
“來,麥恩將軍,你這一陣子就住在鄙人的陋室吧。”薩繆扶起了公狼,魁梧的男人虛弱地被狐狸帶向了一座小屋,走出一個個灰白色的腳印。
“咱們晚上還有不少家庭娛樂項目呢。”馬爾特聽父親這麼說,色眯眯地舔了舔鼻子。
夜色降臨到了快樂村頭上,但顯然這笙歌淫亂的狂歡遠不會結束。明月甚至都無法注視這背德,躲到了烏雲後面去,只能照出還在田野間淫亂的男人或男孩交合的輪廓,亦或是家家戶戶窗戶里,被燈火照影,各式各樣的體位。因而,呻吟和浪叫此起彼伏,如百花齊放。
而今晚這個村子最快樂的莫過於狼所居的薩繆家。
“唔——唔嗯…!”麥恩輕喘悶哼著,略帶嫵媚地玩弄著兩顆成熟凸出的葡萄。他的胸肌早已被陰魔的汁液、性愛的撫弄和小狐狸們細細的尖牙開發地敏感又騷亂,只是用狼爪的指甲逗弄幾下,就能讓他如發情的母狗般浪叫。現在,他正恬不知恥地馬步懸在狐狸家的餐桌上,一邊用雙爪激烈、粗暴地揉搓著岩石般的胸肌,一邊大幅度地搖晃著自己的胯部,甩動那半勃的陽具。麥恩這樣眾目睽睽之下擺弄身子,淫蕩十分。
還粘連著濃稠、灰白色漿线的公狼甩動尻尾和大屌,那兩根長長的器官前後拍打著桌面,發出啪嗒啪嗒的節律聲響——而他的觀眾,一大兩小三只狐狸,正圍坐在桌旁激烈地手淫著。上揚的媚眼貪戀地視奸著麥恩性感雄偉的身軀,將他的每一根髒汙的毛發,每一塊覆精的肌肉都盡收眼底,更不談他暴露無遺的下體和後穴了。
“哈哈,好呀,狩牙大將軍。我還從沒見過狼國男人跳過艷舞呢!”薩繆抬起雙臂鼓掌,高聲贊揚,“真是比最下流的狐狸婊子還要騷氣蓬勃,您可是在軍中表演慣了的吧?”
“艷舞…我——”麥恩的臉頰緋紅,坦誠地說出實情,“我並不會…只是這副模樣,純粹是…是因為…”
是因為後穴奇癢難忍,麻木粗大的雞巴只有鈍鈍的欲望,渴望觸摸卻永遠得不到滿足,麥恩最後一絲尊嚴本該在被那些少年兒童的雞巴操出高潮時一並射出體外的,可事到如今,他依舊有難以啟齒的底线。
然而黑暗寶珠的力量正變得更強,每一場性交都在助長他腦內的黑暗幻想。齷齪的場景替換了他從軍的回憶:【那些他嚴格訓練狼崽新兵候選鍛煉體格,督促他們磨礪意志,半裸著操練兵器的場景】被替換成了【他淫亂地在少年兵的營帳中蹲起發情,握住一根根青春蓬勃的陽具,塞進自己的後穴或是嘴里】。孩子們崇拜和敬畏的目光,也逐漸變成了欲求和褻瀆的淫笑。就連他同孩子們沐浴,講解戰術的往事,也變成了大浴場里的忘年群交。
“一直…是這樣的我?”麥恩混亂地甩動腦袋,但臉上卻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當然啦,麥恩大哥。否則哪有你這麼賤的爛穴和騷嘴巴呢?”馬爾特站了起來,按下了麥恩比他胯部還巨碩的腦袋,“你可是沒少嘗這些年輕的雞巴,對不對?算是一日三餐啦,哈哈。”少年油光發亮的狐屌豎在麥恩面前,不用馬爾特揪住他耳朵繼續用力,麥恩就自覺,心甘情願地含下了那雞巴。
喜歡…麥恩的腦海里浮現著狼國少年們挺拔的身子和朝氣蓬勃的下體。我喜歡吃雞巴。
看到公狼閉上眼,津津有味地嗦細生殖器,馬爾特得勝地呼喚來自己的父親:“爸,你看。只是操了一天,他已經調教成了。”
“不能放松,王子陛下托付給了我們重任。”薩繆微笑著走到了兒子身後,兩人早已習慣了做愛了程序,只是輕輕一頂,當父親的就插到了長子體內,在男孩的淫嘆聲中耕作起來。
看到父親又操起了哥哥,而馬爾特的雞巴在被麥恩又嗅又舔,霍諾有些生氣地鼓起了腮幫子。年紀最小的狐狸跳上了桌子,來到了麥恩高高撅起的狼尻後。
“真壯啊,大狼狼叔叔,嘿嘿。”
小狐狸的巴掌細細撫摸麥恩狼國第一勇士的肉身:那线條夸張,宛若雕塑般俊美堅硬的腹肌上的精液被抹勻了,而他的大腿肌肉宛若神殿的石柱,威風凜凜地佇著。
整個屁股都像是群山岩壁般陽剛俊美,除了一個格格不入的弱點:穴口。
麥恩正在一伸一縮,粉嫩的後庭顯然引起了霍諾的興趣。他調皮地嬉笑起來,接著一拳揍向了公狼的屁眼深處。
“唔!啊啊啊啊啊啊!”麥恩先是雙目圓瞪,緊接著,他吐出了馬爾特的雞巴。
公狼一半在怒號,一半是爽到難以自制。僅需拳交插入一次,早已變得瘙癢難忍的屁穴就已讓麥恩爆射起來,濃稠的狼精源源不斷,經歷了白天的折騰還沒枯竭。
白濁的浪潮一波波地澆灌在了站立操奸的父子身上,他們享受著這份沐浴,相擁接吻。而霍諾顯然被這反應逗得又驚又喜,他興致勃勃地將整根男孩手臂插了進去,沒入到了肩膀。
“啊啊啊——!”後庭把小狐狸的整根臂膀夾入,麥恩那吃人的後端爽的陣陣痙攣,孩子惡作劇般地在他的體內橫衝直撞:一會拳擊他早已敏感的深處,一會抓撓他外翻,如陰蒂般腫大的穴口。
“嘻嘻,我摸到賤狗的開關啦,爸爸,哥哥。”霍諾機靈地探進半個身子,手臂在麥恩強壯的屁股間一陣摸索,“瞧瞧這個。”
他的小爪子摸到了麥恩被催淫腫大的前列腺,狠狠握住,殘酷地捏了下去。
“哈——哦啊啊啊!”麥恩全身繃緊,肌肉鼓脹著青筋遍布,他那空有一身健碩的體魄如今淪為了霍諾的玩具,宛若一只捏了就叫的橡皮小狗。
被拳交接連狂擊敏感帶的麥恩大腦一片空白,還在高潮的肉棒又是一顫,噴發的精液變成激射,飈濺的滿屋都是,但顯然這樣的髒汙對狐狸一家來說早已習以為常。
“把他變成你的狼皮手套,霍諾。”馬爾特被父親操著,興奮地慫恿弟弟,“使勁兒弄他的爽點,我要看這條騷狼尿在自己臉上。”
“好嘞!”得到啟發,霍諾開心地將手臂伸地更深,他死死握住那穴內的凸起,把那肉團又捏又壓,讓麥恩隨之發出陣陣浪叫,舞騷弄姿,被人擺布。
前列腺像是要被活活捏碎,麥恩經歷著有生以來最長的射精,以至於肉棒失去了挺射的活性,他的巨根癱軟下來,依舊噴著淙淙精液,無力地垂在了桌上。
“呀,軟下來了,不過沒關系。王子陛下說這狼人沒有那麼容易玩壞,”薩繆托起那碩大的狼屌頭部,看它軟踏踏卻肥大地垂下,露出淫笑,“放開膽子玩,孩子們。”
“爸,爸爸!”像是想到了什麼,氣喘吁吁的馬爾特欣喜地主動抬臀迎接父親的肉棒,淫叫著揉捏自己的睾丸,“再操地用力點,干爛兒子的小屁眼,我要狠狠地硬起來。”
薩繆慈祥地吻了吻馬爾特的小巧喉結,“如你所願,我的寶貝兒子。”
父親技巧嫻熟地將長子的一條大腿掀到桌上,讓其側出暴露的嫩穴一覽無遺,他深入淺出地操奸著血親的肛口。這種對熟悉後代的媾淫十分有效,馬爾特的淫叫高昂激烈,他十幾歲少年的陽具充血高挺,和年齡不符地凶惡翹起:被父親操地熱血沸騰。
“我准備好了,賤狼。好好看著,我怎麼操穿你沒用的大雞巴。”
馬爾特趁著陽具又熱又硬,將不算纖細的下體對准了麥恩的軟屌。被霍諾拳交地意亂情迷的公狼雙手著魔地揉搓著乳頭,只見到嶙峋的腹肌下,少年狐狸的龜頭竟然頂開了自己拇指粗的馬眼口,且將它頂地輕然翻出!
“不——不行…男人的命根子…怎麼可以——”麥恩殘存的理智使他感到了恐懼,縱使面對千軍萬馬不曾退縮的將軍,卻被年幼二十歲的狐狸嚇得雙腿發軟,他粗壯的大腿顫抖起來,“肉棒,怎能操進另一個雞巴里!”
的確勉強,雖然麥恩的紅尺骨已被黑暗寶珠和煉魔淫液催熟成了近兩倍大小,足足一英尺半的長度,少女大腿的粗細。可緊窄的馬眼要被馬爾特這早熟的青春期硬屌捅入仍是難事。馬爾特粗暴地操挺著,硬邦邦的龜頭胡亂戳著麥恩的肉根,捅地他淫液漏涌,卻就是插不進去。情急之下,馬爾特惱火地咬住了麥恩的乳頭,不讓他扭動。
尖尖的犬牙扎進了麥恩黑紅色的乳暈,吐出的雄乳又疼又爽,抽動不已,麥恩也哼著搖頭,死命地捏扭沒有被咬住的另一半豐肌,想要平衡快感,口水決堤。
“臭賤狼,騷成這幅樣子,還在矜持什麼?”被欲火衝昏頭腦,只有原始性交本能的馬爾特原形畢露,小伙子掄起手臂打了麥恩一個巴掌,狼側過腦袋,雙目因被羞辱的清醒正要積蓄怒火——卻再次因淫叫而散架:霍諾抓准時機,捏緊他的前列腺球,左右拉扯,像是要把它從麥恩體內活活揪出來。
“哦!哦!哦!哦!!!”麥恩一身高過一身,像是被電擊一樣越挺越直,霍諾竟然兩只手臂都塞進了他的後庭,雙手共同把玩他的蜜肉,前列腺飽受摧殘,極度充血,輕輕一碰就帶來了數十倍的快感。麥恩被玩的攤出舌頭,胡亂甩動唾液,像極了他那根無主的雞巴。
“嘻嘻,狼狼真好玩,”霍諾天真地雙臂一插,在麥恩體內敲起鼓來。跟著節奏,麥恩的嗥叫震耳欲聾,此起彼伏,整個村子都聽得見他發情的歌曲。
“嗯——!啊——!哦——!哈——!唔——!”
“你淫蕩的樣子真不錯,狼將軍。”馬爾特邪惡地舔了舔他被咬腫的右乳,舌尖在頂端打轉,“就算沒想通,我弟弟的手也把你操通了吧,那你有沒有馬眼的開關呢?”
“嗯…馬眼…”麥恩努力翻下白眼,艱難地看著被馬爾特頂住的尿道口,他的尾巴顫抖著垂下,身後的霍諾還在施加淫欲,他已經抵擋不住了。
“馬——馬眼…”麥恩咬緊牙關,感受到霍諾大笑著抽出了雙臂,一陣空虛從得到解放的尻穴傳來,騷地他雙乳顫動,“馬眼——要…”
想要。
“嘿呀,沒想到吧!”霍諾並不是放過了麥恩,反而一腳踹進了公狼的後穴,“吃我一腳!”
調皮搗蛋的男孩將整只狐足插入,不到一秒的時間占據了那緊熱的通道。小男生不知輕重的可愛腳丫重重踩在了麥恩的前列球上,快感點被踩扁了,帶來了報復性的快感,如果不是麥恩長久沙場培養的堅定意志,恐怕任何雄性此刻已是昏死了過去。
“哦啊啊啊啊!!!”麥恩兩眼血紅,猛地趴下,著地的四足肌肉暴起。像是一頭真狼那樣怒吼:血肉為了防御屁眼的弱點而應激地防備起來,覆蓋著汗澤,像是抹了油的人體模特。
這摧毀一切的快感讓他馬眼大開,洶涌的精水是最佳的潤滑,馬爾特抓緊時機逆流而上,將自己的雞巴插了進去:少年的肉棒竟嚴絲合縫地插入了麥恩的男根,成熟雄膻的尿道反而變成了最適合肏弄的陰戶。
“哈哈,爽!插進去了。”馬爾特舒爽地大笑,扶住肉棒,插得更深。被堵住出口的公狼精液無處可去,阻塞灌滿了內部,使得麥恩的陰莖出現一團明顯的滯腫。隨著狐狸哥哥的肉棒寸寸深入,那精液活生生地被逼回了睾丸,讓麥恩的身體混亂地戰栗起來。
“哈…哈…唔…嗯…”麥恩余韻未散,卻看到馬爾特越挨越近,他只感到少年堅硬收縮的卵袋侵略性地碰撞著他肥大的陰囊,挑釁地晃蕩著。
向下看去,自己的大肉棒早已變成了柔軟自慰器的模樣,舒適體貼地包裹著少年雄健的陽具外,痴迷地吮吸蠕緊。仿佛麥恩的陽具本就是為這目的而被設計的,因太過粗大無處可插的器官,被插不正是天經地義的嗎?
“我的…雞巴,被…操進去了,可——”麥恩掙扎著想尋找不合理來說服自己,但被另一個男性奸淫侵犯自己的生殖象征,使他產生了處女被滿足般的新奇和喜悅感,他緋紅著臉,還沒來得及處理身後的熱浪,就又被前端的嶄新快感沒頂了。
“不是雞巴,是你的大肉逼,你這狼國的騷貨。”馬爾特得逞了,卻還不罷休,他一邊艱難地克服麥恩肉棒內部的阻力,一邊挺動腰身,操著他粗糙的尿道。“你的肉棒不怎麼緊啊,”他撒謊,已是困難地動都動不了一寸的,“是不是被狼國的小士兵天天干松了?娼婦狼?”
“不是的…我的肉棒…”麥恩的嘴角流淌著唾液,痴呆地回答,卻已經陷入了邏輯的陷阱——先入為主地贊同了他下體的用途,“我的雞巴,還沒有人操…過。”
“榮幸啊,大將軍。”正操著兒子的薩繆溫文爾雅地吻了吻長子火熱的臉頰,“我的兒子奪走了你前面的初次。”
“爸爸,我的手好酸哦,腿也好酸哦。”霍諾疲憊地撤了下來,從麥恩體內拔出,“累了啦,換人換人。”沒有了小狐狸手腳的抽插,變形松垮的穴肉下一個瞬間就再次緊致圓潤了。
“啊…”麥恩紅著臉,感到屁穴內失去了刺激,分外難受,他欲求不滿地回頭,“請…在下的意思是——我…還要…”他說不出最後那個詞,他還要被操。
“哈哈,真是騷的沒譜。你是要累死我的好弟弟嗎,賤狗。”
“辛苦了,小霍諾,今晚你立功了,”薩繆從長子屁眼里抽出陰莖,男孩的屁股瓣沒有髒汙,只有粘液,他還一次都沒有射精,“接下去,就讓爸爸來吧。”
“唔,爸。”失去了父親的撫慰,馬爾特的氣焰減弱了不少,小狐狸略帶撒嬌地搖晃尾巴,懇求父親的熱屌插回。但薩繆憐愛地拍了拍他的腦袋。
“馬爾特,你已經是大男孩了,是個男人了。男人不需要被操也能硬邦邦的,”他捏住麥恩的大舌頭,將它扯出嘴巴,“不像是麥恩·狩牙將軍這個騷貨,需要別的男生操才能爽呢。”
麥恩羞愧地無法說話,只能紅著臉被抓舌頭空留口水,下流又愚笨。
“我知道了,爸爸。沒有人操我,我也能像個真男人。”馬爾特積極健氣地回答,干勁十足地握住了麥恩肥大的睾丸,衝刺地爆操起了他筒狀的“公狼飛機杯”。
薩繆走到了麥恩身後,拍了拍公狼的臀部,響亮清脆。他不緊不慢地揪住狼尾,吻著麥恩的後穴,狐狸的舌頭挑逗著他的穴內,經歷了小狐狸粗暴的對待,這麼溫柔細致反而讓公狼酥麻無力。他癱軟了雙腿,任由被舔弄撫慰,輕哼著。
“一個好男人應該被正確對待屁眼,您說是不是,狼老爺?”薩繆的稱謂像是第一次見到麥恩那樣再次恭敬起來。麥恩痴迷地嗯了一聲表示贊同,接著,卻因巨大威脅的臨近而耷拉下了狼耳,恐懼地轉過頭。
在他面前,一根碩大陽具,不,應該說是怪物的陰影落在了公狼的臉上。那根顯然不可能是成年公狐狸尺寸的龐然巨物嚇得麥恩清醒了過來。黑漆漆的怪屌丑陋暴怒地彎曲上翹,沉重到讓薩繆有些難以保持平衡。耀武揚威地展露那黝黑反光的粗徑.這根巨屌足足有三英尺長,甚至快比過了薩繆自己的軀體,而光是龜頭就已比他的兒子霍諾的腦袋大上整整一圈。
更可怕的是,這陰莖散發著危險的氣息,絕非是狐狸這樣生物的氣場。麥恩骨子里的戰士本能被激發了,他定了定神,說道:
“這,不是…這不是你的陰莖,薩繆。這是誰的陽具——到底…”
“喲,好眼光啊,親愛的狼先生。不錯,我的肉棒無論品嘗了多少狐狸的蜜穴,被怎樣含弄,哪怕在王子陛下的【淫欲結界】內永恒不朽,再怎麼修煉也是達不成這種境界的。”
“不得不說,血緣這種東西實在是神奇。先天的陽剛真是我們狐族怎樣都望塵莫及的,就這如意棒,哪怕是尚未精通的木訥男童,看到也會發情濕潤吧?”
他惡意地捋動那巨棒,使其散發出令人迷亂的麝香,麥恩咬緊牙關,卻再次覺得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的腦袋再度昏漲。雙乳挺立,後穴抽動,全身心地渴望品味這散發著雄香的陽具。
“黑牛國的子民真是令人羨慕啊,生來就有這麼粗大的陰莖,尤其是他們的國王博格巴克,更是有著令人如此羨艷的尤物。”薩繆惡意地握著巨根,將其頂到了麥恩的顱邊。
難怪如此眼熟,竟是博格巴克,蠻牛國王,那位勇士英雄的雞巴。和他的兩個兒子的交戰,似曾相識的記憶涌入了麥恩的回憶。是…交戰嗎,還是純粹與那兩位王子做愛?
卡特和安努的年輕肉棒雖然美好,但比起眼前他們父親的巨屌來說仍不夠看,麥恩尚且不知的是,自己貪戀注視那陽器的目光有多麼貪婪淫亂,本是冷漠無情的眼底寒光,現在竟泛起一絲魅惑的粉光。
“哼哼哼,真是個好寶貝啊,你也是這麼想對不對?狼國的蕩婦將軍,麥恩·狩牙。”薩繆將巨碩的肉棒拍打在了麥恩的面門上,就像揮動的武器打出了紅印,但公狼毫不退縮,深呼吸著那滾燙下體帶來的溫暖咸濕,和鑽入腦腔的雄腥味。
“你在想,要是國王尊貴的肉棒能好好賞賜你該有多好啊,你們狼不就是對這種臣服關系情有獨鍾嗎?這可是那位陛下高貴的陽根哦…身為將軍的你不貪戀才不對吧?”
不對,不是的,狩牙家的麥恩不是…但,對的。不是嗎,對嗎…?
麥恩最後的掙扎在黑暗寶珠與淫亂結界的雙重壓迫下不堪一擊。作為將軍一直戰斗著的公狼對【皇室】向來有著臣服的本能,哪怕是他國的王儲,也油然而發的敬畏,此刻轉變成了劇毒的性欲。他順從地用臉頰磨蹭這根巨屌,親昵地體味著這誘人的灼熱,後穴因聯想到了這堅實男根的滋味而潺潺冒出淫水來。
“呵呵,別著急,公狼老爺。王子陛下把博格巴克的肉棍賞賜給我使用,別無其他,就是為了好好把你操成一個調教完全的精液賤奴。”薩繆撓了撓麥恩的下巴,像是在逗弄一條聽話的狗,“在你的男人屁眼被這根詛咒了的邪莖干爛之後,你就再也變不回原樣了,你的屁穴將永遠合不攏,渴望一根又一根肉棒的插入。就像一顆從內部潰爛的水果,你會被轉變成這淫念結界的奴隸——就和咱們一樣,永世沉淪在肉欲中。”
永世沉淪…被這根雞巴操成一個奴隸…麥恩疲憊地想要激發公狼的自尊心,卻只是張口發出了被誘惑的呻吟。
“正是如此。”欲念王子索多瑪斯得意地站在最後的魔法陣中。
他的雙眼燃燒著最頂級魅惑邪術的紅褐光輝,雙手空握,支撐著龐大的魔力,一如腳下的法陣映射的龐大邪能。在法陣中央的還有已經斷了氣的可憐男孩,甚至還沒有完全進入青春期的奧爾無神的臉上凝固著最後的快感,空洞的五官流淌著精液,早已在死前就被父親當做盛放穢液的肏袋,只剩下性愛的用途。最為駭人的
小黑牛男孩的身體慘不忍睹,甚至肚臍都因被用來操干而擴大了幾十倍,失去生命力的身上印刻滿了【獻祭咒文】。他的生殖器因過量的射精行為充血壞死,早在主人咽氣前就已失去功能,干癟的陰囊已然沒有了睾丸,全然被欲念王子的邪術融化加強了咒法。最為駭人的當屬他呆滯的雙眼,正源源不斷地流淌著粉色的漿液,像是在為本該茁壯成長的未來逝去所哀泣。如今,失去靈魂的童真軀殼早已變成了維持魅魔領主妖術的媒介,被玷汙褻瀆的肉體上蒸發著其父和自己的精水。
“啊…啊…奧爾…”博格巴克痴愚地操著自己早已死去兒子的冰冷屍骸,他的陰莖沒入男孩變形的肛穴內,仍舊孜孜不倦地性交。命根子卻早已被轉嫁魔力剝奪,賜給了正在淫念結界中的薩繆。
“正是如此啊,麥恩·狩牙。雖然沒想到你能逼迫我到如此境地,但將你投入到獻祭了舉國之力的淫念結界後,再也不會有翻身的可能性了。”索多瑪斯孤注一擲的最後戰術顯然萬無一失,“哼哈哈哈…以防萬一,現在這根連親生兒子的理性和獸欲都可以剝奪扭曲的男根,被我浸淫邪化的國王雞巴作為賞賜給你這勇者的禮物,真是諷刺而又應景。”
“我會享受你理智最後的掙扎與融化,在那之後,你將成為我淫念結界內最強大的奴仆,雖然損失巨大,但幾頭黑牛玩物和你這樣的公狼相比,根本算不了什麼。”
“我永恒忠誠的臣民將孜孜不倦地汙染你,再加上我精心培育的邪屌!”索多瑪斯狂笑著,“一旦黑牛國王的陽精射入你的體內,你就是我的了。黑暗寶珠自當歸還——然後我會證明給其他三位無能的魅魔領主看,為什麼掌管欲念的我是最受影魔大人器重的。”
“在我結界制造的樂土中沉淪吧,狼國的大將軍,隨後腐化墮落——你的尊嚴不值一提,你的堅定一文不值,你的靈魂曾經高貴,越是如此,你如今的淫蕩就會越可口。”
邪惡的淫風席卷魅魔領主的庭室,從法陣中央激起,包裹住了施法中的索多瑪斯,失神奸屍的博格巴克,和可憐的奧爾。
“覆滅的狐國子民們啊,將你們的淫欲灌入這頭公狼的體內吧,摧毀他如若風中殘燭般微弱的傲骨之火,為你們的王子再盡忠一次!”
索多瑪斯的雙眼流曳著無窮惡意的魅焰,揚起一個惡意的笑容。
與此同時,突兀怪異被移植到狐狸薩繆胯間的黑色牛屌散發出奪人心魄的麝香,嗅覺本就靈敏的狼族根本無從招架,蓬勃的淫氣讓麥恩無法自控,猛吸那雄香。
“呵呵呵呵…是的,就這樣,發情的狼族老爺。我能感到王子陛下所灌注給這根肉棒的強大力量和無盡欲望,臣服在淫念的力量下,被這根雞巴奴役吧。加入我們…”薩繆捧起了麥恩的腦袋,迫使他凝視自己巨碩凶惡的龜頭,那黑牛方正的鞭口涌動著粉白色的可疑淫液,就像將要噴發的火山口,呼之欲出。“隨後,你也會感激這份恩賜,這性的獎賞!”
“臣服…淫欲…”麥恩復述這可怕的話語,他的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在反抗,在呼喊,但這微弱的掙扎轉瞬即逝——只見國王的巨屌噴出一縷淫液,不偏不倚,正中公狼的鼻孔!犬科濕潤的黑鼻子吸入了那股腥臭的汙濁,施加了腐化詛咒的淫水瞬間被肌體吸收,涌入了他戰士的大腦。狂野的欲望傾覆天際,涌入了麥恩的思維,擠走了除了性欲之外的全部想法。
這便是毒害了黑牛國皇室男丁四人的禁忌妖術,最頂級的淫亂體驗,哪有什麼循序漸進,潛移默化,這種汙染是徹底的,迅猛的。
將整個淫念結界內被支配的狐媚靈魂與受害者綁定在一起。
“啊啊啊——!好難受——!”公狼狂怒地摳弄自己的雙乳,“啊啊啊啊啊——!”
麥恩感到自己的思緒被拓展了,但這並非明澈的洞察,而是欲念熏天的恐怖敏感:他感到自己同時在和千百人,不,千萬人做愛。他的屁眼正在和數不清的,粗細長短不一的雞巴亦或是玩具以各種姿勢操干著,他的雞巴也被各式或緊窄或濕潤的屁穴或嘴巴擠軋吮吸——他正在體驗各種體位,他是少年,是孩童,是壯年,是老者,是父親,是兄弟,是兒子——
混亂大量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徹底粉碎了麥恩的自我把持,他的唾液決堤,將乳頭激凸的胸肌潤的光可照人。馬爾特淫笑著加快操干他粗勃馬眼的速率,看那公狼被撐開的尿道里滋滋滲出迷茫的淫液。
“你正在體驗的是所有人的歡愉——不錯,你的意識被這淫念結界共享綁定了,從現在起,每一只狐狸的高潮你都能體驗到,無論是來自屁眼,雞巴,還是別的敏感點,他們都會一股腦地傳達到你的身子里。”
薩繆一邊說,一邊拍打麥恩的臉頰,發現對方已然沒有反應,公狼瞪大雙眼,瞳孔渙散,只有他扭動著的乳頭證明在這沉默的軀殼內承載了多少性欲:每一個正在被操的小狐狸或是大狐狸,都是正在挨操的麥恩。自然,那些正在肏奸他們的,又正是他自己。
永無出頭之日的死循環,最痛苦也是最享受的淫念陷阱。
“是時候帶你走向極樂了,麥恩·狩牙。”薩繆微笑著將博格巴克,蠻牛之王的巨根頂在了麥恩的狼穴邊,飢渴的小嘴鼓起了嫩肉,貪戀地開合,准備好迎接這世間罕見的肉棒了。
於是,便是決定性的一插。
“哦…哦!”麥恩的雙眼重新聚焦,但卻是迸發著邪淫的粉光,他連叫兩聲,看到自己的小腹先是一鼓,接著竟然凸起了一團腫塊。
短暫的沉默後,薩繆咆哮一聲,公狐狸用盡全身的力量,將博格巴克剩余三分之二的雞巴盡數插入,甚是壯觀:一個只有一米六余的小個子紅毛獸人,將兩米多高的巨碩狼人狠狠地操了起來。黝黑的邪屌是最有力的杠杆,將強壯的麥恩如插在矛上的受害者般頂起。
“哦——啊…啊啊啊啊!”麥恩的臉先是因為痛苦而猙獰扭曲了,他的獠牙間噴出一口胃液,因那巨屌不僅插爆了他的後穴,更是擠壓著別的器官,食道里的其他粘液甚至口中的唾沫都無處可放,一並噴了起來。
“爸爸,爸爸,狼大叔的嘴巴也在射精呢。”不懂事的霍諾一邊用小手嫻熟地捋動自己的雞雞,一邊童真地說道。
“傻小子,他的嘴巴怎麼會射精呢——”馬爾特舔了舔麥恩扭曲的狼口,旋轉他的乳頭,“至少現在還不會……”
“狼國大將軍的爛穴竟然容不下一根牛鞭?可不要讓我們這些狐狸失望啊,麥恩。”薩繆得意地叉著腰,看著那自身十幾倍重量的壯漢宛若布娃娃般被舉在胯上,抽搐。
“我們這些狐狸還要奉王子之命把你做成極品淫狗呢,這只是個開始。你也知道的吧?”薩繆拍了拍自己搏動著,血管脈凸的巨屌根部,“被這樣的肉棒插過以後,屁眼肯定再也回不去了,所以…狩牙將軍喲。”
好好享受吧。
那漆黑的肉棒噴出激射的帶咒精液,瞬間灌滿了麥恩的直腸、小腸、大腸——衝破了門關,倒灌進胃部。隨後,無需幾秒,麥恩的嘴里就涌出了粉白色的腥水。
“咕,咳——唔…額…咳——!”麥恩被純粹的痛苦、純粹的快感充斥,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只能像是個精液噴泉那般承載著,流淌著,滴落著。
“哈哈,灌腸地干干淨淨,香噴噴的。”霍諾鼓掌,開始舔舐這比通常春藥強力千百倍的邪屌精液,雙目泛紅。
由內而外的汙染終於讓墮落不可避免地嵌入了麥恩的靈魂,再加上黑暗寶珠被吸收後的功效,麥恩臉上的痛苦一掃而光了。他露出了活力充沛的笑容,快樂地動彈起來。
起先幅度很小,接著生機勃勃地主動挺動那雄偉的腰身,最後甚至忘情地狂舞起了身軀,在薩繆和馬爾特間瘋狂擺晃,前後碰撞!
“這感覺——”麥恩的雙眼已被粉色的邪光籠罩,再也看不到那冷峻的瞳仁,他的臉上帶著自由解放的猙獰笑容,舌頭因欲望反復舔舐著鼻梁上的淫水,“太爽了!”
“爽啊!!!”他震天咆哮,歡呼道。“爽!!!”
整個村子的狐狸一同嗥叫起來,分享著這達成共識的淫亂,燃燒所有道德和拘束。慶賀一位新成員的加入,和他的淪陷,與他的放縱。
“嗯…嗯!!嗯啊!!!”麥恩徹底頓悟了,他一手捧著自己寬闊的左胸,食指無情地插入那變長的乳首,使其凹陷扭壓,另一只手豪邁地握住了正在抽插自己長屌的馬爾特,那誘人發育中的緊俏美臀。
“再快點,小子,用力插。操到我的卵袋里,”麥恩狂野地甩出舌頭,像是一只失去理智的猛獸,舔著馬爾特的臉龐。他的嘴里散發著邪惡的魅氣,喉頭低沉的聲音滾過無數淫念匯聚而成的衝動,“我要感受到你的小雞巴在我的卵蛋間抽插,你這毛還沒長齊的小鬼。我要用它們擠爛你的小臭屌,讓你知道什麼才是公獸。”
馬爾特戰栗著,感受著截然不同的黑暗淫欲,面對狼的血性,作為狐狸的他本能地雙腿打顫。但他少年倔強地還嘴,一口咬下麥恩騰出來的右胸,“操死你!我要操炸你的狼屌,干爛你這個狗屁將軍!”
但他的牙齒卻難以嵌進麥恩現在的身體里,狐狸少年驚訝的發現麥恩還在成長——變得更硬、更大,不僅是胸肌,每一塊肌肉,甚至是那因被插入而疲軟失敏的狼根。
他在膨脹,因被欲望填的越來越滿。
“士兵需要激勵,男孩需要鼓舞。”麥恩說,握住馬爾特的屁股,往自己胯部狠命一送。小狐狸的雞巴整根插入,顯得麥恩的雞巴宛若一個厚重的肉套。他們兩人的睾丸碰撞在一起,毛茸茸的皮囊緊貼著皮囊,擠壓滾動,分不清哪一顆在上面,哪一顆是誰的。
“這會讓你操的更有力些。”麥恩將自己的右手前端插進了馬爾特的後穴。
先前叫囂,惡毒捉弄的狐狸少年不見了。馬爾特發出嬌媚淫亂的慘叫,宛若獵物般放棄掙扎,痙攣著被麥恩指奸玩弄。少年本將狼當做泄欲的皮套,而現在,狼將少年套在掌心,插弄自己,將他當做了絕佳的自慰棒——這種套娃似的交媾也正在麥恩的腦海浮現!
因每一只狐狸的快感都被分享給了他,麥恩自然也能體會到馬爾特操公狼馬眼,那肉棒感到的極佳緊致和獵奇快意。同樣的,他也相當於在用手指奸淫他自己——!
“父親…爸…!爸爸!”馬爾特單薄地被壓在了麥恩的胯上,失神地尖叫,僅僅幾下,他就被麥恩再度送上了高潮。“騷狼…在…操我…我…!”
年輕精液洶涌地射進了麥恩的肉棒通道,灌進了他沉甸甸的睾丸。公狼滿意地顛了顛自己再度飽滿的陰囊,在少年體內的食指輕松一戳,利爪竟然刺入了他的前列腺中!
“咿——!咯…嗚——!!”馬爾特雙眼一翻,被破壞的快感中樞徹底暴走,存續的所有男精噴涌飛出,源源不斷地傳輸給麥恩的肉棒。“我的啊....嗚……射…停不…下來”
“你用不上這些了,小子。”麥恩狂傲地用自己的雞巴“奪取”著馬爾特的陽精,那根狼屌一圈圈地鼓動起伏,傳輸著狐狸的精華。緊密貼合著馬爾特身體,麥恩感到自己身後的薩繆更近了。現在,整個牛屌完全插進了麥恩的體內,使他驕傲的腹部懷孕般地鼓起,腹肌的輪廓也被碾平,妊娠似的圓潤。只有那壯實的胸肌,還能辨認這公狼雄性的鐵證。
“你在享受王子賜予的快樂,公狼老爺,我想大家都會很欣慰的。”絲毫不同情正在被榨干的兒子,薩繆從後面抱著麥恩的翹臀,用盡全力操著他,那凶狠的巨大肉棒宛若打樁的工程器械,在麥恩黑洞般撐開的穴口進進出出,卻沒有帶出一絲液體:早已沒有那空間。
“我的卵袋里是你大兒子的精液,薩繆。”麥恩玩樂痛快地喘著粗氣,從未動過同性戀情念頭的將軍不再木訥。他情迷地轉頭吻了狐狸,絲毫不去思考這是否是他作為公狼的初吻,狼與狐攪拌著舌頭,分享唾液,下面是不堪入目的苟合。
“這就意味著你是我兒子了,麥恩。”薩繆收回舌頭,催眠般地刺激著麥恩的奶頭,公狼笑了,狂野又激情地聳動兩瓣狼臀,啪啪作響。
“我聞起來…就是…你的兒子。”麥恩深吸自己肉棒正散發出的青澀精液氣味。
“是的…你現在是我們的家人,我們的寵物,我們的奴仆,我們的牲畜。”薩繆笑著,握住了麥恩的下體。公狼臉一紅,甚至有些陶醉害羞地用手擋了擋。
這顯然不是出於羞愧,廉恥早已從麥恩的大腦中溶解了。這是代入思維的余韻,他真的認同了公狐的說法,他是薩繆的生子,而養育他的父親剛剛觸碰了他撒尿的玩意兒。
“父親…我是…你——”麥恩品味著這說法,不去管馬爾特已被抽的兩眼泛白。
“你是我的狗兒子,真是一個大塊頭的好小伙。”薩繆說,黑牛的粗屌膨脹一拳,撐的麥恩淫叫連連。“你是我家的新男丁,舔了一根新臭屌,和一個欠我來操的爛穴。”
“爸爸…我是,”麥恩興奮地復述,隨後雙眼一亮,那粉色的眼中激燃著熊熊欲火,“我是你的賤狗兒子!你在——”
他用這全新的視角享受著博格巴克的巨根,嗷嗷歡呼,“狗兒子要被爸爸操爛!”
“正是如此。”薩繆說,引導著。
“正是如此!”索多瑪斯維持施法,聽到蠻牛國王感到雞巴插著陌生的狼穴而喊爽。
“爸爸!爸爸!”麥恩不知廉恥地狂呼,諷刺的是,就年齡而言,他應當和薩繆是同輩。光是看到發情騷淫的麥恩是如何擺動這丑陋的姿態,享受公狐狸的牛屌,旁觀的霍諾已是第八次將自己手淫地射了出來。他被空氣中成年人玩游戲的“氣味”熏得暈頭轉向,還沒長到承受這信息素濃度的年紀,小朋友的手指還留在自己的屁眼里,爪子還沒從疲軟吐精的陰莖上移開,就高潮著昏死過去。聞著這氣味入眠,想必要做的還是春夢。
“爸爸…操死我,用力操我,操你的賤狗新兒子。嗯…!嗯…!”麥恩強壯有力地呼號,讓薩繆干的越來越夸張,風聲呼呼,甚至能看到那神力加持的邪屌將麥恩操的起落飄忽,有幾下甚至讓狼人懸空,屁穴高抬,差點脫離重力從肉棒上拔出!
“呼!呼!狐狸爸爸,教訓發騷的賤狗兒子。爸爸養了塊頭最大的騷穴,”薩繆罵到,正和麥恩意,他起興地迎合狐狸,跳著一支狐狼共舞的色情雙人步。“告訴我,你要怎麼當好兒子,嗯?你這狼國的小賤貨——”
被所有人操,接著操所有人。
麥恩的視线越來越昏暗,舌頭在自己的胸膛耷拉。
我不是狼,我要當小狐狸,我要當爸爸雞巴上的小狐狸。
這麼想著,麥恩終於抵達了高潮。墮落沉淪,失去自我的高潮。
“嗯…嗯!嗯——!哦——!唔哦哦哦!”一聲高過一聲,正如快感的浪潮。
麥恩射精了,雞巴再次堅挺起來,像是水管噴出異物,馬爾特的雞巴被激流擠壓射出。失去意識的公狐狸少年從桌上被衝了下去,身上的精液一半是麥恩的,一半是從麥恩的陰囊走過一遭換了味道的自產品。
馬眼不再被阻塞,公狼的陰莖再度能雄赳赳氣昂昂地勃起,精液一綢綢地覆蓋所有的家具、性玩具、床榻、桌椅和他們的主人,一分鍾、十分鍾、十五分鍾過去了,麥恩還在射精,他將永遠停不下來,只要需要,他可以永遠迷失在射精的快感里。
“我的兒子,你射的真邋遢,真是條肮髒的臭狗。”薩繆說,牛屌還插在那穴里,把麥恩串在自己的襠下。
“我是…臭狗,爸爸。我是…臭狗。”麥恩的臉上泛著余韻,下體依舊抽動著。
“那就來談談我們的家規吧,麥恩·狩牙。哦不,”薩繆捧起那痴戀的狼吻,將一縷精液送入他的口中,“這名字,你得忘掉了。”
“從今天起,做一個乖孩子吧,賤狗。一個好好的騷穴。”
“好的…好的父親。”麥恩的乳頭因為快樂而挺立著,“我會是爸爸的好騷穴。”
他混沌地低下腦袋,然而,在不經察覺的瞬間,什麼東西依舊在他的瞳孔深處,在那腥臭的粉色魅惑中閃爍著希望的光亮。
麥恩·狩牙…輸了嗎?
“咕…唔…”
烈日當空,但正在快樂村正口上演的可算不上什麼明媚的畫面。只見一頭渾身沾滿干滯精液的巨狼吃力地四肢著地,在地上犬行著。他晃蕩的巨大陽具無精打采地拖行在地,失禁般地流淌著稀薄幾乎透明的淫液,連續高強度的射精哪怕是健壯的公狼將軍也來不及生產精子:不過這也沒有關系,它們在這個國度也派不上用處。
公狼一邊爬行,一邊發出沉悶的呻吟。他的睾丸被皮帶緊緊束縛,漲的黑紫,宛若兩顆熟透果實。灰岩般胸肌上的乳頭堅挺分立,恬不知恥地暴露在空氣中,像是兩個搜集淫欲的觸手,而作為淫蕩的反而不是這身軀,卻是灰狼臉上凝固的發情神色,那副沉淪肉欲的硬朗面龐哪還看得出狼國勇士的堅韌與銳利,只有純粹的淫念堆砌著。狼淫蕩地耷拉著滴落唾液的長舌頭,興奮下賤地嗅著每一根堅挺在他路徑的肉棒,卷起那只用作取悅男性的舌頭嫻熟而又熱情地吮吸美味的陰莖,無論他們來自男孩還是男人的。
“這不是薩繆家的賤狗嗎,”路過的男性粗暴地將男根一插到底,撞擊到狼喉嚨深處。灰狼雙眼上翻,絲毫不覺得難受,反而發出一陣被壓抑在嗓子眼里的叫喚,自己的下身因被粗暴口交而快樂地抖動起來,“馬爾特在遛他呢,真是個照顧寵物的好男孩。”
被夸贊的少年緊了緊公狼項部的繩索,使得正賣力吞吐肉棒的喉嚨咳嗽起來,“可不是,爸爸說賤狗要用精液喂飽,每天前後要喝足百次,不然晚上發起騷來可讓人睡不好覺。”
“哈哈,那還真是辛苦呢。雖然咱們村子精液管夠,但天天要灌這色狗這麼多,可真是便宜了他。”公狐惡狠狠地操著灰狼的喉嚨,幾番衝刺後便到達高潮。他快速捋動著陽具將其從狼口中抽出,堅硬的龜頭飛舞,反復拍打著狼的鼻梁。
“別漏了,精液賤奴,你的午餐來咯。”話音剛落,飛舞的精液如雨點般落下。
灰狼急忙張大嘴巴,貪婪又滿足地移動腦袋接住落下的淫液。他的喉嚨蠕動,飢渴地品味著這些腥臭的精水,露出幸福的笑容。他低下頭舔舐著落到地上的精液,若不是自己的尾巴被插進了後口堵住時刻流水的騷穴,想必此刻也會快樂地搖晃吧。
灰狼喘著粗氣,嗦吸精液的模樣逗樂了正騎著他的霍諾。小狐狸純真地笑了起來,拍手喊道:“賤狗狗,賤狗狗。”取悅自己的小主人,被自己的小主人牽著,還能嘗到美味的精液,狼感到做狗的生活很快樂。他簡單的思考維持著對現狀感官刺激的享受,以及對低賤自己的墮落轉變為沉淪的快感。
“汪…”所以他紅著臉頰,興奮地喚到,“汪汪。”
霍諾的笑聲更加清脆了,若不是這畫面傷風敗俗,還稱得上童真。被笑聲引來的少年男孩們聚了過來,對灰狼淫賤的模樣指指點點。
“哈哈,已經調教好啦。現在看不出什麼大將軍的影子啦。”
“他的雞雞真大呀,可惜再也硬不起來了,爸爸說賤狗只需要屁眼爽到就夠了。”
“他的尾巴塞進屁眼里了,真滑稽,拔出來的時候得多髒啊。”
“狼大叔的奶子真大真圓了,還挺地發光,除了硬邦邦的,快跟媽媽的一樣嘞。”
若是以前,想必這頭的狼會羞愧難當進而怒不可遏吧。可早已習慣赤身裸體的雄獸甚至產生了暴露狂般的快感,坦誠地展示自己的欲望和內心深處的淫賤使他渾身發燙,尤其是被比自己年幼許多的晚輩如此辱罵,更是讓他牙癢地放縱。
“嘻嘻,快看,他騷穴里的淫水都要滲出來啦,啵啵地往外流呐。”
“奶子挺得更高了,哇,感覺捏一捏都能噴出乳汁來呢。”
“浪成這樣是怎麼當上將軍的呀,你們狼族挨操越多官位越大嗎?”
“難道說越被罵騷勁越大?這還得了,馬爾特,讓咱們治治這條賤狗吧。”
握緊狗繩的馬爾特大方地答應了,他一把抽出了灰狼尻間的粗壯狼尾。隨著夸張的水聲,一條濕漉漉的緊繃尻尾被拔出,那早已被調教地只懂被抽插美意的後穴暴露在孩子們的視覺下,在公狼被刺激到的淫叫聲中一開一合。
“哈…嗯…汪汪…”灰狼將軍高高撅起屁股,邀請地讓那失去男性尊嚴,被當做泄欲用途的穴口湊近少年們的鼻翼。公狐狸少年們嗅著其中散發出的濃郁信息素,個個一柱擎天,獸性大發,紅著眼睛撲了上來。轉眼間,只看到幾個男孩粗暴地趴在了巨狼豐滿的毛臀上,幾根肉棒像是擊劍拼戰般你追我趕,搶奪著交配權。最終索性一股腦插了進去,四根年輕活力的肉棒同時插爆了公狼的後庭,讓他淫魅動情地浪叫起來。
“唔——嗯…嗯!啊…”公狼快樂地嗥叫起來,像是被被四頭體型小得多的肉食動物征服的猛獸,食物鏈的競爭被改寫了,狼像狗一般被縱情操干著後穴,癱軟在地淫嚎迭起。
“汪汪…干,干這條下賤的狗。用你們年輕的好雞巴…操爛我的小穴,”公狼的舌頭混亂地歪出口腔,顯得愚蠢而又嗜樂。他分開雙腿,觀察自己混亂的後庭:正被四根肉棒操地滿打滿算,變形擠壓,而其中的滋味更是醉人心智,讓他口出汙穢:“啊…就是這樣,好孩子…好肉棒——我是你們的賤狗,操我。賞給我你們的精液…汪嗚。”
“他媽的,真是個騷貨。”黑色毛發的少年惡狠狠地掐住了公狼的雙乳,兩只爪子正好包裹住他的乳頭,握住深深凹陷其中。這麼做的時候,少年的雞巴插得更深,變成了全身的固定點,遠遠望去,就像小黑狐嵌入了狼的肌肉。
“唔哦哦哦…嗯…奶頭——好…好漲!”公狼誠實地說出身體的反應,被這正面肛奸他的男孩刺激地心馳神往,隨著一身淫膩的噴發聲。黑狐男孩的指縫竟漏出了縷縷白汁,狼被操地產出了乳汁,為生理構造不符的,可能誕生的新生兒做准備:畢竟他正在被肉棒給孕。
“哈哈,被操地漏奶咯。”黑狐貪婪地舔著手掌上的奶水,戳弄那如同小肉棒般高潮著的乳塊,另一個紅狐索性張嘴咬住了公狼的胸肌,像是飢餓的幼崽那樣大力吮吸那分泌出的乳液。“可不能浪費啦,”另一個少年吮吸起了剩下的豐乳,雞巴卻加速了操干,這怪誕的一幕甚至有幾分母子亂倫的既視感。
“哈…操死賤狗了,小弟弟們的肉棒…操的賤狗叔叔,奶子…”巨狼挺動著上身,讓死死鉗著他雙乳的兩個狐狸腦袋隨著起伏晃動,胸肌越來越緊繃,“又要…射了…”
灰狼腦袋後仰,胸肌隨之翹起,從兩個男孩喉結瘋狂蠕動吞咽和嘴角滲出的乳液來看,奶量可算是充足。馬爾特滿意地摸了摸灰狼性韻迷亂的耳朵,對其中吹著氣:“真好,爸已經逐漸開發你了,現在你爽,爛屌已經硬不起來了呢。真是個廢物賤狗。”
他踩住了狼疲軟的大肉腸,只是踩出了縷縷透明的淫液,“除非老爸下令,否則你根本都想不起來自己襠部還有根玩意兒吧,騷狼將軍。”
“啊…好…肉棒在操我…肉棒好…”灰狼根本沒有聽懂,只是伴隨少年們的操弄胡言亂語。
“媽的,逼被操的時候跟個傻子一樣。”馬爾特汙言穢語地罵到,對自己的弟弟使了個眼色,“霍諾,給他清醒清醒”
“好嘞,哥哥。”小狐狸歡快地敬禮,完成任務般地對灰狼的腦袋挺起自己小巧的陰莖。金色的尿液射向那長嘴,片刻間,狼的臉上滿是燦燦的童子尿。喘氣的狼毛發滴落尿液,卑賤快樂地舔著嘴唇,服從地看向了馬爾特,稍微從快感中解脫了片刻。
“主人…賤狗…”雙臂勾著正奸淫、吸吮自己的少年,狼低下身子,吃力地舔著馬爾特的少年肉棒,濕漉漉的尾巴搖晃著,“賤狗…好爽…賤狗好開心…”
“那是當然的拉,王子的力量就快把你的大笨腦袋轉化咯?”馬爾特歡快地操著狼的嘴巴,隨意撕扯他那對大耳朵,“老爸說只要你再吸收點我們的淫念,把你變成最頂級的淫奴不是問題啦。”
“太…太好了。”狼根本無法意識到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只是感到愉快,“…我要當淫奴…”
“哎呀,老爸還因為你意志頑強擔心了好一陣呢,什麼嘛。再裝逼的狼到最後也不過是個蕩婦嘛,”馬爾特抓住公狼的下體,“說說看,你最喜歡什麼啊?”
“大雞巴…賤狗最喜歡肉棒…喜歡味道…喜歡被肉棒肏。”狼誠實地回答。
馬爾特調皮地握住狼的屌甩動起來,霍諾捂嘴竊笑。“那這是什麼啊…?”
“這是…賤狗的肉棒,”狼疑惑地回答,歪過腦袋,霎時還有些成熟男人的可愛。
“哈哈,那不得了。廢物利用嘛,”馬爾特抓住狼粗軟的肉管,打了那些交配兔子般的少年屁股一巴掌,“停一停,待會再操,我給你們添個伴。”
眾目睽睽之下,他竟然把狼疲軟的大陽具拉伸後繞,活活塞入了狼自己的騷穴。狼難以置信地看自己的卵袋被雞巴一分為二,擠壓過度地左右鼓出,像是某種變異的器官。但這齷齪的快感也是強烈的,感到本人的龜頭不成氣候地插入了自己騷穴的深處,這淫亂的感覺再次讓狼叫起了床:
“啊…主人,賤狗的賤屌…鑽進去了…”他說,焦急地甩動舌頭,“主人…賤狗硬不起來…雞巴沒法操自己…主人…”
“嘿嘿,別急嘛。”馬爾特吹了聲口哨,示意男孩們重新加速,“大家都會幫你的。”
急不可耐的少年們重新上下開動,泵動起那四根干勁十足的堅硬雞巴,可憐的狼屌軟綿地擠壓其中,像是某種被摧殘的附帶品,被這粗魯的摩擦帶地越來越深。
“哈哈,被自己軟踏踏的屌干,感覺很新奇吧?”馬爾特說,手指插進狼口內攪動。
“還是被小男生的硬屌碰撞,擠壓,霸凌般地被動操穴,感覺真不錯吧?”
巨狼爽到只能鼻孔噴氣,斷斷續續的回答,眼神迷離:
“…唔…咯…嗯…屌…操我自己…賤狗…想…想…”
“想射?好哦,成全你。”馬爾特對霍諾眨眨眼,小狐狸偷笑一聲,一拳打響被狼睾丸襯托地分外鼓脹的會陰處。狼暴嗥一聲,讓人錯以為他想要反抗,但那淫賤的尾音卻充滿了放縱的愉悅。“啊————嗯…”
強制執行的高潮讓狼蜜穴內的軟屌無需勃起就射了起來,僵硬的龜頭噴出一股股熱精,溫暖了通道。四個男孩干的越來越起勁,狐叫著繼續刺激著仍在射精的狼屌。
“自帶軟屌潤滑,真是個極品肏穴,你生來就是當性奴的料啊,賤狗。”
狼快樂地搖晃著尾巴,被人這樣辱罵也變成了稱贊,胸肌的噴乳更強烈了。黑毛的狐狸咳嗽著移開了嘴,“咳,我實在是喝不下了,奶也一股騷味。”
那紅腫的乳頭小溪般地噴著男乳,斷斷續續的模樣像極了射精。
“啊,操,這賤狗太緊了。我要射了!”一個少年高呼,在公狼體內高潮,感受到年幼自己十幾歲的精液,狼迷醉地晃動臀部,讓那液體在肉道內和自己的子孫勻稱融合。
“…賤狗…賤狗的屁眼里都是好小子們的…種子…”狼混亂地揉搓著乳頭,幸福地自言自語,“要給…好肉棒們生…好多小狐狸…這樣就有…嗯…”
他的腦袋癱倒在地,唯有尻尾高舉:“好多新的小肉棒…可以肏我。”
聽到這背德的言語,其他三個男孩再也忍不住了,盡數釋放,在一聲聲浪叫中,畫面定格在了極為淫蕩的一刻:四個男孩仿佛在挑戰什麼凶猛的野獸,騎著、抓著、抱著或是鎖著這肌肉豐滿的巨狼,但那被狩獵的猛獸並非在戰斗,而是掛著淫蕩的笑容。他的屁眼被進進出出、青筋凸起的肉棒帶出粘稠的精液,其中甚至有他自己的。高潮的抽插甚至都持續了好幾分鍾,直到四個筋疲力盡的男孩“落”到地上,淫狼自己的肉棒才緩慢地從屁眼里滑出,濃郁乳白,卻依舊古怪地沒有勃起。
“主人…主人…”馬爾特聽著賤狗公狼的呼喚,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他打了個響指,身後那百余名圍觀許久,早已按捺不住的村民縮小了包圍圈,走了進來。
“要好好記住每個人雞巴和精液的味道哦,賤狗?”馬爾特看著公狼被堅挺肉棒們的陰影籠罩,輕松地說道,“這個村子的每一份子都會確保除了做愛外,再沒別的事情能做了。”
“一直,一直在高潮,永遠不會停下來呢?”
“一直…在高潮…嗎?”公狼痴迷地看著這一根根大小粗細不一的肉棒,貪婪地舔了舔嘴唇,“好,好哦?賤狗…會好好記住的…請…”
他主動對人群抬高那剛剛被操過的後穴,“賤狗又…發騷了,請大家…”
話還沒有說完,飢渴的狐狸們就淹沒了這條壯碩的狼,宛若巨獸被螞蟻分食,這雄偉的身軀終於淪為了肉欲的溫床,除了醞釀一次又一次的淫亂外別無他法。
“好好分開腿,賤狗,大家要輪流操你的爛穴啦,”
先是倒立般地抬高壯碩的雙腿,宛若瑞士軍刀般被折疊操干,沒有狼族大將軍的體魄,根本無法做到承受所有奸淫者重量的體位。但狼悶哼著做到了,一邊體罰般調用全身肌肉將一只只狐狸托起,汗如雨下從腹肌流到胸肌,混合著四溢精液的腥臭。
啵啵。啵啵。上下顛倒地看著一個個爬上他身軀的狐狸們如何下屌,臉上露出痴迷的笑容,唯獨牙關因吃力而顫抖咬緊。每一次他人的高潮都是對賤狗最好的獎賞,狼看到一縷縷從屁穴內溢出的精液,在馬爾特的踩踏下想起了感激。
“謝謝…大家的精液…謝謝大家操我這條…騷狗…”
“還想要…下一根雞巴…快點肏進來…求求大家的肉棒了…”
毫無自尊的乞求帶來了越來越多的淫行,到最後,已是十幾人同時趴到了他的身上開始了純粹欲望的發泄,他的鼻孔、肉墊、肚臍、腳趾的縫隙也用來抽插。奶頭像是小型噴泉,因身體持續不斷地接收到了新鮮精液而催乳,流著汁液。公狼仰面朝上,在如花束般簇擁的肉棒堆里不斷聳動腦袋,被催促著用舌頭滿足每一個需求。與此同時,他的屁眼快速地坐在兩兩成對的肉棒組合中起落,如工業流水线般接受著炙熱的射精。
“大家可別客氣,這賤狗的肉棒也能用來操呢,霍諾,把雞雞插進他的馬眼。”
“哎呀,你們家可真是撿到寶貝了,馬爾特,這騷狗可以變著花樣玩呐。”
“快看快看,舅舅,我把雞巴插到他耳朵孔里了,射他一腦子精液,哈哈。”
“要我說,他腦子里早就全是漿糊了,也沒差。”
淪為全村的泄欲工具,狼只覺得越來越快樂,越來越放縱,他盡情讓狐狸們享用他久經沙場,為了戰斗而非性交而打磨的肉體——看他們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腋下,射出濃濃一泡;看他們的手指刺進自己的馬眼,玩弄自己的肉棒;看他們如何褻玩自己的後庭,在歡呼聲中看他如放尿般排空一肚子的濃精,好裝滿接下去幾十人的存儲量。這些畫面深深烙印進了他的靈魂,讓那黑暗寶珠在體內共鳴。
所有齷齪的體位都嘗試了,那些狐狸費勁渾身解數,將在這欲念結界中鑽研的種種淫行盡數施於了狼,他的大腦接受著這些匪夷所思的奇淫。
狼在一次次快感中昏沉,最終,狼已經無法適應沒有性欲的思想了。雞巴本就該不斷傳達著將要射精的臨界噴發感,後穴本就該被操插,被射滿,乳頭永遠都該是硬挺著,酸澀難忍地挑撥他的神經。狼已經接納了作為賤狗的思維方式,現在,他只想要更多的精液。
背上馱著孩子們,狼的目光中盡是操著或是操過自己的裸體,他聽到馬爾特的聲音說道:
“天色不早了,大伙們,幫個忙,再給他嘴巴來一發,再射進他屁眼里面。老爸要我帶他滿滿當當地回家咯!然後大家各回各家,各操各娃,明天再見咯!”
“還要肏這騷狼啊,我都射給他六次咯,累死啦。”有人抱怨道。
聽到還有精液可以喝,可以被射,公狼焦急地晃動尾巴,“再…肏肏狗奴吧,大家的好肉棒——求求大家…唔…”他說完,摳弄起自己正在被一個十歲孩子干著的穴口。
“不是不行,但你得從每根雞巴的味道判斷出那是誰,否則就要有懲罰哦?”霍諾調皮地跳到了公狼的脖子上,不顧他的掙扎,將內褲罩在了公狼的雙眼上。
“哈哈,這主意好。”馬爾特夸獎,“大家,一個個來,先操他嘴巴一發,如果答對了就再賞他騷穴一發濃精,燙的他美滋滋的。”
“可要是說錯了嘛,哼哼,”霍諾的小陰莖刺入了狼的嫩穴,竟開始撒尿。溫熱的尿液流進了狼的體內,令他心窩發癢,狼的雙腿夾緊並攏,癱軟的巨根竟然也同理起來,滴落了幾滴尿液。
“就尿你一肚子,嘿嘿。一村子的精液裝得下,可要是多了幾泡尿,可就說不定咯!”
公狼興奮又害怕地點起頭,他的大腦不再需要其他知識,在未來無窮的性欲結界中,他再也無需思考和做愛以外的事情。破碎的大腦記住每個人雞巴獨特的味道更是義不容辭,他抽動嗅覺靈敏的犬科鼻子,聞了聞第一個考驗,迫不及待地吞了下去。
盡管看不見,公狼還是得出了准確的判斷。短小的肉棒,陰莖仍帶有淡淡的奶香和稚嫩的欲望,操過他的小男生他個個記憶猶新,他說出了名字:“賈爾,小賈爾的肉棒…捅地我美死了,再…再來操我,賈爾。賤狗要你的小肉棒——”
“是大肉棒,騷狗。我是大賈爾。”那男孩被猜中仍舊不服氣,惡狠狠地操了起來。公狼陶醉地連連迎合:“是…大肉棒…大賈爾的雞巴…干死我的小騷洞…嗯…”
後口吞下了一個男孩新鮮的精液,滿足地蠕動起來。然後是下一位,每一人,狼都細細品味精液的香氣,肉棒的滋味。他的舌頭細細掃過每一個角落,味蕾被開發到極限,分辨著最細微的差別:少年熱愛手淫留下的濃重手汗味,成熟公狐屌上自家兒子嫩穴里的肉香,兄弟間互相口交留在彼此陰莖上的唾液,甚至投機取巧:故意吸吮地極為用力,聽肉棒的主人舒暢的呻吟來從音色辨別。一根根雞巴因為回答正確送入了他飢渴難耐的後庭,射進了他欲求不滿的濃精,公狼因為快樂加快了回答的速度。這是最墮落的獎賞機制,一次次將他拽向更深的罪孽,以至於這份回答正確的喜悅,對村子每一根雞巴的熟知,超過了他以往征戰沙場累累碩果的喜悅和自豪。他正變成一個出色的精液賤奴,一個性欲的忠誠奴仆。
“羅科!”他急不可耐地吞下射進口腔的精液,吐出那硬屌,“快干我!羅科!用你的雞巴干死我這條賤狗…”他的肚子已經因為前八十五名正確回答的精液而微微隆起。
“哼,答錯咯,騷貨。”黑暗中的回答卻讓狼驚訝地張大嘴巴,“羅科是我爸爸,我是羅肯”
這是個致命的陷阱,羅肯是一個發育很良好的少年,他那八英寸的雞巴甚至能和父親相媲美。而且他的肉棒同樣喜歡操自己早熟的三個弟弟,就像他們的父親在每天夜里會輪流和他們做愛一樣。他們的肉棒都帶著濃郁幼崽肉道的香味,也同樣散發著禽獸的惡臭。
“我早就想在狼的屁眼里撒一泡尿了,賤狗。”羅肯大笑著將屌放進公狼的蜜口,在粘稠的精液中釋放自己。“啊——爽…!”男孩舒暢的一嘆,熱騰的尿液席卷了狼的下身,將那濃到結塊的精稀釋成了渾濁的浪潮,在他體內翻涌。一種另類的貶低快樂汙染了昔日的狼將軍,除了肚子的鼓脹難忍外,他發現自己並不討厭這種被灌尿的快樂。甚至在羅肯解手完畢後,他戀戀不舍地吮吸干淨了他毛茸茸下體還在滴落的尿液。
之後的幾十根肉棒,錯誤率直线飆升,以至於正確的比例僅剩一半。狼分不清是為什麼,後庭的熱尿將肚皮撐的越來越大使他分心,還是那越來越濃郁的騷氣使鼻子遲鈍難以判斷,還是單純享受被放進熱尿的快感,故意答錯了?
無論如何,一切結束了。狼像是一只被吹起的氣球,肚皮圓滾滾地挺大,宛若十月懷胎,除了其中的滿是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他的尾巴再次插入後穴,堵住了那肏干用的口子,使得里面“寶貴”的汁液不會漏出。狼的雙眼仍舊被蒙著,嘴巴里滿是精液和尿液,粘的難以張開,而他的雙乳也終於流干,分泌不出一滴乳液了——至少要到明早。
“辛苦大家咯,喂飽我們家這條狗可不容易,明天也請多指教啦。”馬爾特拉緊狗繩,咒罵道,“喂,騷貨,講點禮貌,該說什麼來著?”
“汪汪…謝謝大家…的肉棒…歡迎明天再來操…汪汪”狼有氣無力,但依舊微笑說道。
在村民的哄笑聲中,他四肢著地,跟著兩個小主人爬向家中,依舊戴著眼罩
“喂,賤狗,要不要把你狼國的士兵過來一起操你呀,我怕我們百余根雞巴不夠呐。”
“要好好吸收我們的精華哦,騷貨,你的騷穴味道會越來越豐富的。”
“晚上夢到我們的屌可別急壞了,明天還能接著吸呢,別急。”
終於進入了屋內,那些話語的聲音淡去了。公狼興奮地顫抖著,因為他知道接下去的是什麼。眼罩被解開了,一家之主薩繆那黑牛國王的巨根正豎在狼的頭頂,凶惡地聳立。
“爸爸…”一看到這根最喜愛,心心念念的肉棒,狼就順從迷戀地靠了上去,他的腦袋比狐狸半個身子還要大,但那巨根還是征服了狼的靈魂,使他甘心臣服在這小塊頭男人胯下。
“我的賤狗乖兒子,嗯。瞧瞧你的肚子,裝的鼓鼓囊囊的了。看來你有乖乖聽話,好好地服侍了村子里的每一根肉棒,包括你自己的臭屌。”薩繆溫柔地說著險惡的話,狐爪踩在了狼的下體上,像是要踩死一條巨蟒。
“嗯…是…爸爸…我是聽話的騷貨…是小賤狗。”狼順從地享受著來自下身的痛苦,他如乖巧的幼犬般彎起雙爪,垂在下巴旁,親昵地感受著黑牛巨屌的硬度和麝香,迫不及待地舔著,偷嘗那滋味。“很聽話…因為聽話…才能被爸爸…爸爸的大雞巴操…”
“沒錯,我的大塊頭狗崽子,爸爸的大肉棒會獎賞你,只要你每天都當好一條淫奴賤狗,這根大肉棒每晚都會讓你爽,比白天爽得多…”薩繆的雙眼散發著黑紫色的光澤,將手蓋在了狼隆起的肚子上,巨狼瞬間高潮起來,顫抖著雙腿倒地痙攣,陰莖無法控制地噴出大量濃精——並不是他自己的,而是黑暗寶珠吸收了腹中百余名村民淫奴的精華後溢出的殘余。房間瞬間被雄味占據,而狼飽受折磨的雞巴散發出不祥的邪惡光澤,被魔法掌握。
狼將軍躺在地上扭曲著,射精著,經歷了一天的混亂,他早已沒有了反抗意識,只能大張著嘴巴,汙言穢語:
“爸爸…小賤狗的雞巴…好熱,操我…操你的狗兒子,爸爸…啊…忍不了了…”
那對乳頭再次立了起來,准備好了下一輪的噴乳。
“我的好兒子,來,重新硬起來給爸爸看看。”薩繆催眠地下達命令,“給父親看看,你是不是個男子漢了。”
狼的陰莖早已不屬於自己,聽到命令後一柱擎天,凶狠如小山丘般頂向房梁,像是要衝破屋頂。那被黑暗淫欲催化進一步成長的雄根與黑牛國王的比毫不遜色,甚至有趕超的勢頭,一頭狼的雄激素超過了蠻牛族,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馬爾特和霍諾呆呆地看著那巨根,不約而同地勃起了,貪婪地舔了舔嘴唇。
“乖乖…這麼大一根,”馬爾特伸出爪子想要去碰,卻被薩繆一巴掌拍開了。
“白痴!這不是為你我准備的,這是索多瑪斯王子最終的計劃。”成年狐狸呵斥,“待這陰莖催熟完畢,這條狼就會變成頂級淫奴,只懂得肏的樂趣。待他任憑主人使喚,欲念王子便可以徹底支配這根肉棒,把它變成比博格比克國王更強大的催淫神器。”
“這條狼的意志已經被摧毀了,肉棒也即將大功告成,如果你們敢偷偷享用他的堅挺,破壞了封存的黑暗寶珠力量。”薩繆惡狠狠地掐住了長子的脖子,霍諾害怕地躲到了桌子底下,“我就讓你們享受最後一次絕頂的快感。”
馬爾特咳嗽著,恐懼地看父親被移植的超巨根頂在了自己的少年陰莖上,“從前面插進去,可是會把你的命根子搗爛的,吾兒。勸你明白自身的處境。”
馬爾特連忙點頭,父親再次露出慈愛的微笑,用手指靈巧地撓動他的龜頭令其高潮,將射精中的男孩丟到了一邊。薩繆呼出黑紫色的鼻息,來到了公狼身上,用邪能抬起了其左腿,肚子因為完全吸收那些尿液和精液而重新癟了下去,讓那濕潤的後穴再次准備就緒。
“你的名字是什麼,我的兒子?”薩繆將黑牛國王的龜頭抵在那嫩肉口。
“麥恩…麥…”公狼迷惑地回答,搖晃腦袋,想從黑暗的欲望中脫身。
那巨根突兀地刺入,讓他的理性再次化為了烏有。
“是…賤狗!我的名字是爸爸的…好賤狗!”狼快樂地歡叫,雙目因劇烈的快感而渙散。
“你最喜歡的東西是什麼?”
“肉棒…賤狗最喜歡的是肉棒…尤其是爸爸的大肉棒…”
在那個夜晚,於這奪人心魄的問答中,亂倫早已是相較之下可接受的多的罪行了。接著他們做愛了,理所應當,高潮著,繼續著。
麥恩·狩牙早已忘記自己已被如何肏,並肏了多少次,而這不間斷的性高潮度過了多少天天。他甚至開始忘記自己的名字,那些過去往昔宛若模糊的幻影,開始轉瞬即逝。他變成了自己肉體的囚徒,聽著自己的嘴巴說出不堪入耳的淫穢語言,感到羞恥,惱怒,卻無法否認那越來越強的快感在粉碎自己的尊嚴,自己的人格,和曾堅強為之付出的一切。
這就是欲念王子真正的實力,最後的王牌,獻祭舉國之力,將整個國民的靈魂交托給影魔換得的強大力量:用壓倒性的性欲篡奪身體的支配,將崇高的靈魂扭曲成供他支配的淫奴。麥恩能感到自己的意識在逐漸消失,他淪為了自己軀體的傀儡,用不了太久,他就會徹底迷失,到了那個時候——
永無止境的性欲和隨之而來的愉悅並沒有讓他的感官麻木、疲憊而遲鈍,相反,麥恩能清楚地感受到舔舐乳頭的舌頭每一個味蕾細微的觸動,他的肉棒觸凸更是翻了幾倍,哪怕風一吹都像是被急速捋動龜頭了幾百下那樣刺激,後庭更是被開發成了性欲的器官,肛口的淫緣仿佛像是腫大的陰蒂,那螺旋緊實內的騷穴遍布前列腺體般供人肏干激發的快感點,那沒有雌化卻比女性更加渴望插入的後庭甚至持續不斷地分泌著淫液,幫助其時刻容納超出肉體承受數量的陰莖。
每一次高潮都是對黑暗中的麥恩靈魂一次重創,他接連受挫,卻仍舊艱苦地一次次站起。這是一場惡仗,而他正在輸。麥恩·狩牙正在淪為自己快感的奴仆,他健壯但敏感的身體化為了一座肉體牢籠,囚禁著他最後的尊嚴,再這樣下去——他就會徹底失去控制,真的變成那個賤狗淫奴。
“唔——————!”麥恩感到來自現實的快感激浪再次沒過頭頂。
他正被嬰孩蹲尿姿態地綁縛在村口的樹上,他的陰莖疲軟地甩動著,因為身軀正在被操干而搖晃。馬眼內被頑童插入了好幾根細樹枝,正被粘稠的前列液包裹。路過的人們時不時操他,毫無預兆,因狼在性交中失去了辨認後方敵人來襲的警覺。游戲升級,麥恩現在必須准確地說出操干他之人的名字,用屁穴去估量那肉棒的大小粗細判斷。已是不可能的地步,卻只是索多瑪斯在玷汙他的手段之一吧?
他被當做奶牛那樣壓迫雙乳,時不時被玩鬧的少年榨出整整一杯乳汁來,他們有時會在他面前炫耀地喝完,有時則會喂給公狼自己。他的肉身陶醉著自己的產出,甚至在看到胸肌噴出奶水時會幸福地發情,讓浪潮涌上大腦,使得麥恩的清醒更加困難。
“…嗚…亞諾…?”用屁眼估量粗細,狼喘出粗氣,艱難地想要平衡雙乳上拴著的沉重石塊:他的胸肌因這虐待壓迫而下垂,乳頭在被拉扯地變形伸長。
“錯啦,那是我哥哥,我的雞巴對你來說有那麼大了嗎?騷狼?”
男孩惡作劇般地在放尿,公狼顫抖起來,喜悅地呻吟,享受著黃金水的洗禮,在臀部的衝刷和身上沾染的腥臭。而麥恩仍在掙扎的靈魂憤怒地發出一聲狼嚎,在那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反抗。他是驕傲的狩牙將軍,狼國的希望,他不會在這里墮落,他還要——
他緊閉雙眼,想起了那張熟悉,俊俏的臉龐。科恩還是個少年時,曾經和每個野孩子一樣調皮不羈,在深山一整日的修煉後,兩個公狼都赤身裸體,在瀑布旁准備沐浴,洗淨一身的汗臭。
【“哥哥,瞧。”科恩呼喚兄長的名字,麥恩轉過頭,發現弟弟正在撒尿。莽撞陽光的少年握住自己正在發育的陽器,對著旁邊的灌木射出淡黃色的弧线。】
【“哼…小心,別尿在池水里。”麥恩對自己弟弟的幼稚感到無奈,剛想走入冰冷的水中,卻感到胸膛一熱。】
【他震驚地抬起頭,發現科恩正在衝自己的胸肌放尿。腥臭的少年氣味散漫了他的胸膛,蓋住了麥恩年長雄獸的氣息,這本該讓他暴跳如雷,好好懲戒弟弟的頑皮】
【但麥恩勃起了,他看著挑戰自己權威的弟弟,激烈喘息,跪了下來】
【迫不及待地伸出舌頭,舔向了胞弟的陽具。他聽到自己青春期中的親弟弟呻吟一聲,整個撲在了自己的腦袋上,使那陽具更加深入】
【他貪婪地舔舐著科恩的龜頭,品嘗那咸腥的殘留尿液和其他少年的腥氣。他的舌頭熟練地翻開了那薄薄的包皮,將它們褪下,露出親生弟弟飽滿紅潤的尺骨龜頭】
【“哥哥…”科恩的呼喚此刻是最危險的媚藥,他看向記憶中自己的弟弟誘人的軀體,感到一陣戰栗】
不是這樣的!這不是曾經發生的事情!麥恩想要驅逐這些被汙染過的回憶,可哪怕是在自我意識的牢籠里,他仍舊勃起了。這是最深的侵入,他思源的根部,已經發生了異變,而這無法避免。
不,不——麥恩墮落地享受著自己被篡改的淫亂想象,和現實中正被大量年輕的,與當初的弟弟年齡相仿的身軀交媾。這種同步更讓他難以區分現實與虛幻,麥恩的雙目上翻,就要徹底淪陷了。
【“哥哥,我們做吧。”科恩在回憶中誘人的說,微凸的喉結蠕動】
被引誘的麥恩伸出狼爪,想要去觸摸若隱若現的,弟弟的胸膛,卻被嘹亮的呼喚拉回了意識的邊緣:“狩牙將軍!堅持住!”
卡特。是卡特!蠻牛國的長皇子,這漫長黑暗的淫念結界折磨,使他快忘記這個暗中的幫助者了——此刻,青年的嗓音是如此甘甜。
“我…無法保持…自我!”麥恩恨不得把自己的毛發全部揪下,如果這樣就能讓他保持清醒當然心甘情願,“索多瑪斯的淫念結界在轉變我…我——在做那些——齷齪的——”
“啊啊啊啊啊啊!”麥恩忍不住嗥叫,一半是浪叫,一半是痛恨。在快樂村的中央,孩子們騎在他的身上,引導他的雙臂插入自己的後庭,將男孩們剛剛射入的精液扣出到掌上,再盡數吃下舔淨。與此同時,他的雙乳夾著一個公狐狸的肉棒,像是個沒有下限的娼婦。
“我在尋找解救你的辦法…我的父親和我的小弟,他們是我最後的希望,可如今也逝去了。這淫念結界的載體一定是他們,作為性欲容器的他們交合的狀態成為了這種媒介。如若是這樣,那蠻牛皇族最後的血脈,也沒有救了。”
若不是此刻自身難保,麥恩或許會深切同情,但在又一輪高潮後,他只能怒吼:“我…也要步入那後塵了——!如果不想出辦法,我只會代替他們成為下一個淫奴!”
“辦法是有的,但它非常有風險。”卡特的話語讓麥恩大吃一驚,“那就是徹底擁抱黑暗寶珠的力量,將它融入你的靈魂。你必須時刻與其抗爭,否則就會被欲望掌握。”
什麼?!接受這份墮落的黑暗力量,將這份色欲的邪惡化作武器嗎?這是高尚的狼所不齒的,但他清楚,眼下這可能是唯一的辦法能夠打破這淫念結界。
“索多瑪斯有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他過於傲慢,這個結界是他最後的王牌,也是他力量的源泉。你已經奪走了他的法器黑暗寶珠,而水能載舟亦可覆其——你的陽具被淫念結界培養成了第二個法器,就像我的父親的男根被索多瑪斯掌控那般…”
“可是皆有黑暗寶珠吸收性欲所化成的淫念力量這一特點,你可以吸收整個結界的欲望——只要你的意志足夠支持住,這就是有可能的。這樣,你的陰莖就能讓這個淫奴的魔法空間超載崩潰。”
麥恩打過無數仗,他清楚風險和收益永遠是正比的,但正因如此,他也是一個謹慎的戰術家。此刻,他深知一旦和這樣的邪惡神器綁定是什麼後果:歷史和傳說從來不會給染指禁忌力量的英雄好下場。他或許會永遠失去自我,從索多瑪斯的淫亂中逃脫,而被黑暗寶珠掌控,或許根本沒有本質的區別,但是——
“我必須提醒你,麥恩·狩牙閣下。黑暗寶珠是影魔賜給索多瑪斯的強大法器,它有著欲念王子一半的邪念力量,這就是為什麼他如此急於從你體內奪回它。一旦和黑暗寶珠融合,你就會…逐步被魅魔領主的力量影響。”
“也許,這不過是飲鴆止渴,但——你的意志再也無法撐到下一個日落了。你就快徹底淪陷在淫欲結界內,和那些狐國的子民一樣,永世沉淪性愛了。”
現實中的他無休止地在和狐狸們做愛著,呼聲此起彼伏,液體混雜不堪。他凝視著一對年輕的兄弟六九,看著馬爾特是如何忘情地操著霍諾,好像那不是自己的親弟弟,而是某個泄欲用的玩具。
這不是兄弟間該有的情感,這不是科恩和麥恩之間的兄弟情。
他的眼前浮現出蠻牛國王兩個兒子慘死的情形,無法想象在他們身死前,違背初衷做出了多少玷汙親族之情的齷齪淫事。如果他失敗了,那麼他和科恩也會是如此——他將永遠地和科恩做愛,放棄尊嚴和人性,只為取悅欲念王子的病態嗜好。淪為一個只會接受射精和去射精的廢物,這樣的狼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麥恩的心中燃起怒意,他必須救出科恩,無論付出什麼代價,無論自己變成什麼模樣。如果有什麼東西在這肮髒的擬似地獄中還能證明純潔的親情存在,那就是犧牲。
“不必多言。”麥恩下定決心,“我該如何與黑暗寶珠合二為一?”
卡特沉默片刻,欽佩麥恩的勇敢,“念出此言,便可入魔。”
“我獻身於無窮欲念。”
麥恩深呼吸,隨後握緊雙拳,“我獻身於無窮欲念。”
黑暗的旋風包裹住了他的意識,麥恩在空虛的恐懼中轉變了:他感到自己的卵袋被植入了某種無法被救贖的陰暗,一份永遠無法被填滿的欲望,一種無法被止住的飢渴。他感到後穴緊縮,旋轉,一種干渴油然而生,他願為平息這份欲望做出最為恐怖的行徑,更可怕的是,他認為自己渴望散播這份欲念。這遠比索多瑪斯的誘惑更可怕,因為黑暗寶珠的衝動是原始的,本能的。早在麥恩出生的刹那就埋藏在思維最陰暗處的意圖,只需要被發掘。
把他變成一個可怕的,為性而行動的凶殘猛獸。黑暗寶珠冰冷惡毒的思緒融進了他的靈魂,他看待萬物的方式都不同了,而一切都和性聯系在了一起。以最卑鄙、可怖的方式。
麥恩抵抗住腦海內激起的低語,但最後還是孤注一擲,放棄了抵抗。他相信黑暗寶珠的狂暴力量能帶他獲得自由。亦或是帶來自由的幻象。
以後的事情,便以後再說,科恩還在等著他。
這麼想著,麥恩失去了意識。
公狼垂下了腦袋,在他身後的男孩拔出了陰莖。
“怎麼昏過去了,哈哈,不會被我們操死了吧。”
“怎麼可能,索多瑪斯王子的結界內咱們是永生不死的,想怎麼射就——”
孩子們的話語戛然而止,因為他們驚駭地發現,麥恩·狩牙疲軟粗大的陰莖此刻正雄赳赳地豎了起來,散發著強大的淫邪力量。那搏動的巨大肉棒經脈鼓脹,輸精管飽滿地凸出,足足有三指寬,馬眼有力地將插在其中的樹枝噴了出來,將它們射出了好幾米遠。公狼屌像是蘇醒的巨人,從沉睡的山谷中直起巍峨的身軀,男孩們不約而同地呆住了。被性欲支配的他們產生了本能的反應,夾緊雙腿,高高勃起,後穴抽動著,模擬想象著被這麼一個巨大的怪物操干的快感。
“哥哥…爸爸說絕對不能讓公狼勃起的…”霍諾小聲地拉扯兄長的胳膊,但馬爾特的眼中哪還有其他。他厭煩地推開了弟弟,流著口水步步逼近那猙獰的尤物。
“嘿嘿,你這騷狗變得真大。老爸說你不該硬的起來的,但我管不了那麼多了。索多瑪斯王子的力量有那麼多,嘗一口也沒關系。”馬爾特一邊擼動著自己的陰莖,一邊跨坐到麥恩的巨根上。他估摸著尺寸,在設想如何享用,“一次射出的量都能泡個澡了吧…”
就在這時,麥恩猛地抬起了頭,他睜開了雙眼,迸發出邪淫的黑紫色凶光。
“什麼——”馬爾特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麥恩的巨根頂進了後穴。少年的臉因恐懼扭曲了,但隨即被極樂的快感舒展成了一個笑臉。但那也是最後的、融化般的絕頂高潮。下一個瞬間,馬爾特急劇收縮,因淫念而構成的狐狸少年竟在眾人面前生生被那巨屌吸收,變成了一堆乳白色的膠質。
少年們只是愣了片刻便四散逃開,縱情享樂的他們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那是自性欲外第二個強大的本能力量。
死亡。
麥恩輕松解脫了自己作為賤狗性奴的束縛,他扯掉了胸膛懸掛的垂石,噴盡了後庭殘留的男精。他勃起著那凶狠的黑色巨根,散發著不祥的邪力,如手持魔劍的災星那般步步逼近下一個少年。那男孩踢踹著想要逃走,但勃起的陰莖卻被麥恩一口含住。少年的臉上如同馬爾特,痛苦後是轉瞬即逝的極樂,下一秒,他也隨著自己的高潮變成了一堆白濁液體,被黑暗寶珠同化的巨根吸收了。這是一場對村莊的屠殺,化身為魔的狼人宛若既定的滅亡,有條不紊,一個個追獵著受害者。就像他們曾排著隊一個個肏他的穴,干他的嘴。
“啊啊啊啊!”一個公狐狸踉蹌倒在地上,還來不及停止和自己的兒子做愛,便被麥恩一屌干穿那尾巴髒汙的扁屁股。狼的雞巴像是標槍,將還插著後代的狐狸挑向高空,一箭雙雕同時吸收了兩人。
“好…好大!”一個少年想要逃跑,卻被巨屌攔住。求生的本能讓他顫抖,但性欲使得男孩寸步難行,狐狸男孩撇下耳朵,自知死到臨頭。他哭泣著跪了下來,一邊手淫著,一邊痴迷地最後吻著最後見到的陽具:麥恩那比他身軀還要巨碩的陰莖。一聲極樂的呻吟後,那男孩如願以償了。
麥恩是快樂村狐狸們的宣泄口,他們的欲望和死神,如今,他揮動著那帶來終末的大肉棒,給予這些被索多瑪斯困在無限欲望結界中的靈魂,一份高潮的解脫。
這份如滅絕般的拯救持續到了落日,整個村子已然悄無聲息,不再有親子媾和的淫亂,不再有亂倫背德的歡愉,現在只有一個散發著無盡邪氣的強大狼人,和最後一個淫奴。
“不…不可能——”薩繆看著自己的小兒子是如何被整個塞進那馬眼融化的,勃起著不屬於自己的公牛陽具。“你居然能反抗索多瑪斯王子的意志,還主動融合了黑暗寶珠——你這個蠢貨,難道不知道,這樣會產生什麼後果嗎!”
“王子陛下,我們永恒的愉悅…必須阻止——”他沒有機會說完話。
麥恩那參天的巨影遮擋住了落日,最終在這逢魔的時刻賜予了一切安寧。他迅猛地擊出狼爪,捏住了薩繆的腦袋。沒有了淫欲的干擾,狐狸和狼的戰爭本就沒有懸念。麥恩·狩牙的血管里涌動著最為黑暗的欲念,他獰笑一聲,露出那獠牙,湊近薩繆的狐狸腦袋,噴出腥臭的熱息。隨後他握住了薩繆的黑牛陽具,像是握著一個過於喧賓奪主的工具把手,將其提到自己的後穴旁。
“哼————嗯————”
薩繆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最後一聲驚呼也消失在了黑暗中。麥恩將他連同整根蠻牛國王的巨根塞入了自己的後庭。宛若怪物巨口的後穴驚人地擴張,吞下了那和前端不相上下的肉劍,隨後,它們全部化為了被吸收的淫念,成為了黑暗寶珠化身的麥恩嶄新的力量。
這個村莊已然成為了麥恩體內的欲望,但狐國還很廣袤。還有更多的罪惡需要吸收,更多的力量需要奪取。雙目燃燒著黑光的麥恩高高勃起著,走向下一個村莊,宛若一名持劍的惡徒,這是一場屠戮的朝聖。在淫念結界內,時間是沒有意義的,但不知度過了多久,在麥恩用邪惡的肉棒吸收了最後一只狐狸後。結界終於崩塌了,然後,便再無障礙。
“不!!!”索多瑪斯徒勞地想要拯救自己的結界,自己最後的力量,卻恐懼地看到作為載體容器的小黑牛奧爾化作了一灘乳白色的液體。
自那乳白中,站起了一個雄狼。健壯魁梧的戰士沐浴著乳液般的純白,堅實地昂首闊步向了索多瑪斯。
“咿——!”失去了力量的魅魔領主跌坐在地,“你這混蛋,竟然竊取我寶珠的力量,還吸收了我的結界,我的國民——我的一切!絕對,絕對饒不了你。”
“改變主意了,不能讓你活著,要你死。你必須去死!”欲念王子氣急敗壞地在地上爬行,對博格巴克,蠻牛國王下令:“殺了他!黑牛,快殺了他!他可殺了你的三個兒子啊!”
蠻牛國王呆滯地站了起來,他的下體已經不見了。作為邪屌移植給薩繆控制麥恩的工具已經反過來被狩牙將軍吸收,失去了雄性力量的黑牛跪倒在了麥恩的腳邊。
在他已經報廢的大腦中,對於其他雄性,已然沒有戰斗的意願,只有性欲了。
可悲,若是全盛時期的蠻牛國王。那漆黑的公牛英雄,哪怕麥恩和科恩合力都不是對手——現在,他正津津有味地長大嘴巴,下賤地吮吸著麥恩雄壯的巨根,就像孩童啜飲母乳。
“……”麥恩低下頭,毫無表情地握住了國王的牛角。他凶暴地掰斷了它們,隨後將這與自己一般高大的巨人抱起,有力地爆插進了他干澀結實的後穴。
“哦…”博格巴克國王,一代明君,人民的英雄滿足地發出嘆息。他解脫了,化作白液被麥恩的邪屌吸收。承載了這份強大的力量,公狼的身形又擴大了一圈,在魅魔領主的庭室內投下了陰影。
“咿!怪…怪物!”被索多瑪斯,欲念王子這麼稱呼,屬實滑稽。但麥恩的確已經變成了某種更加可怕的存在,遠比魅魔領主所能想象到的,更為廣袤的【淫欲】的邊界,將是這頭狼探索的疆域。哪怕是魅魔都必須忌憚的領域,在他面前,將沒有一切限制。
“不可能…黑暗寶珠…淫念結界,到底是誰在教你使用它們——”索多瑪斯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難道說——!”
麥恩沒有耐心聽他廢話,公狼獰笑著,嘴里四散著邪惡的怒氣,雙目迸發著紫色的烈火。索多瑪斯,魅魔領主,你需要為太多的事情負責。哪怕現在的麥恩·狩牙沒有失去理智,也不會放他一條生路。但或許,會讓他死個痛快吧。
而不會像現在,巨狼的爪子撕開了索多瑪斯的布料。
“畜生——你膽敢奸淫身為欲念的我?就憑你?我是索多瑪斯,我是欲念的王子,我——啊啊啊啊!”魅魔領主淒厲的慘叫回蕩在庭室內,這是自他轉變以來第一次不是因為歡愉而放聲大叫,這是第一次,他認識到。
欲望可以與快樂毫無關系,只是純粹痛苦的使者。
昏暗的光只能捕捉到一些零碎的片段,胡亂揮動的手臂,被干開裂迸分的庭口滲出的血液。觸目驚心的短小性器被捏成碎末,因為粗暴口交脫臼的下巴,和被制造出的,用來當新“洞”的創傷。這些一掠而過的血腥比起索多瑪斯的累累罪行,不過是小小的償還,但對於麥恩·狩牙高尚的靈魂來說,卻是又一筆無法忽視的罪孽。
最終,索多瑪斯斷氣了。一位魅魔領主的隕落滌蕩了他所掌管的領域,整個擬似地獄都感受到了一位欲望化身被粉碎,更可怕的是,這波動中騷動的淫氣:他是被活活干死的。
被肏奸至死的魅魔。但這只是個開始。
“事情似乎變得有趣一點了,陛下。”正在影魔身邊妖嬈地食用某種奇異果實的瑪格達說,她女性特征的豐滿雙乳用來遮羞的葉片顫動起來,呈現出兩張布滿利齒的小嘴。
“一個嘰嘰喳喳的肖小總算閉嘴了。我向來厭惡那個弱小的雜碎,”斯科萊特,紅龍之父脖頸上拴著鎖鏈,張開雙翼,“讓我去會會那個麥恩狩牙,我保證會讓他服侍我的雄兵,成為一名合格的卒從!”
“索多瑪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也的確是我們之中最為弱小的一個。但請別忘記,正是輕敵使他葬送了性命。”折磨刑官的臉在鋼鐵面罩後發出隆隆低沉的語句,“我們還有各自的任務要完成,大人,我認為這小小的公狼不會阻礙真正計劃的實行?”
“阻礙?不…我親愛的行刑官。”影魔說,那升騰的黑影從座位上站起。
“麥恩·狩牙在繼續服務擬似的地獄——直到他的時刻到來。”
瑪格達的臉上浮起一個狡詐的笑容。
“在這里,至少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我的三位魅魔領主啊。”
紅龍之父抬起下巴,讓拴著的陰莖籠隨之搖晃。
“那就是希望,絕對不會是出路。”
折磨刑官優雅地旋轉著在掌心漂浮的魔方。
“希望是最佳的誘餌。”
【盡請期待:狼與魅魔迷宮 第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