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屑弟弟的黃色廢料
【小黎,回來了嗎?】
我感受到了褲兜里手機的震動,迅速摸索出來,我的心里有不好的預感,最近和哥哥越發的親昵,前幾天開玩笑般的說下了什麼永遠不分開的話。
【還沒。。。】
我看了看地鐵的站標,回了兩個字。
【還要多久?】
哥哥幾乎是在我發完信息後的瞬間,就給我回了一條消息,我覺得情況不太妙,感覺玩火玩過頭了。
說起來,雖然這一切都源自於我,但也不能完全怪我。
大約是在半年前,我有一次進他房間的時候,看到他的書櫃夾縫里藏著一本封面色彩豐富的書,便偷偷看了一眼,本來以為會是什麼新奇的漫畫或者有趣的故事書,結果翻開後發現,竟然是一本描寫同性間愛戀的漫畫冊。
我自然是不會戳破他,因為我覺得這很有趣,特別是,這樣的哥哥難道不應該好好捉弄一下嗎。
【我不知道。。可能還要一下子啦】
雖然我比哥哥小兩歲,但在互聯網時代,什麼千奇百怪的東西都能學到。當他在搖頭擺腦學詩背書的時候,我早就用很多的知識把自己武裝了起來。不過,我不會表現出來,年齡和外表是我很好的偽裝。
為了讓我的目的可以得逞,我會采取一些小手段來觸動他的內心,比如說,我會裝成很無知的樣子去問他很多很幼稚的問題,並且,說一些“最喜歡哥哥了”這類的口頭禪。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我說的是假話,但是後來慢慢的,我發現自己真的對他產生了一些情感。
可惡。那個詞怎麼說的來著?對,弄巧成拙。
不!事情的主導權明明就還在我的手里,是我將他蒙在了鼓里。
自我說服的勝利幻想被微微的震動打破,是哥哥回消息了。
【沒事,我等你】
等我...嗎?地鐵上的人很多很擁擠,我聽著他們的小聲交談,回憶起的卻是哥哥的話。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哥哥帶我到河邊散步,握著我的手,五指相扣。他微微抬頭望月,然後念一些喜歡的詩歌給我聽,我知道,到這個時候他就得開始發牢騷了。
“小黎,歲月就像這流水飛逝,不過,無論你以後要去往哪里,哥哥都會像江月一般守候著你。”
聽不懂,聽不懂!哥哥講的話肉麻死了。不過,那也意味著我成功了一半。哼哼,蠢哥哥已經落入我的圈套里了。
......
“前方到站是燁華林,可換乘7號线。” 呀,到站了,我從眾人的軀干間擠了出去,搭上自動扶梯。家里離地鐵站很近,估計沒多久就要走到了,我的心里開始緊張起來。今天爸媽在出差,家里就我和哥哥兩個人,不會出事吧...
想到哥哥堆疊的同性愛漫畫冊和近日里的異常舉動,我有點不安。他已經不再滿足於牽我的手,或者擁抱我。他開始親我的臉,而且有幾次,直接吻上了我的嘴。
我只是想作弄他,其實我不喜歡...
好吧,是我的錯,我沒有在他湊上來的時候推開他,甚至入戲太深,摟住了他的脖子。不過是簡簡單單的親吻罷了,又不會怎麼樣嘛,只是為了安心,算是在作弄哥哥的道路上做出一點必要犧牲而已。
我也...不吃虧。哥哥比我高,已經是長大的少年了,黑色的短發刺刺的,笑起來很溫柔,具體我也說不清楚,有一種文化熏陶的氣質,只是有時會陷入深思,說些奇怪的話。我很羨慕他,我喜歡趴在窗台上看他踢足球,看他穿短袖揮動手臂的樣子,還有進球時跳躍的樣子。
我也很想去和他們一起踢足球,但是...怕受傷,而且我也不擅長運動,會丟臉。
“小朋友,你到底過不過馬路?你已經站了五分鍾了”
“哦哦,好的。”
我拉著書包,縮著脖子,灰溜溜地跑到了家門口。
正當我准備敲門時,門打開了,仿佛哥哥就在門後站著等我一樣。
“回來了?”我站在門口,微微抬頭看著哥哥的眼睛,發現他在直勾勾的盯著我,眼睛里充滿了親昵,以及更多的欲望。我連忙低下頭去,准備裝作往常一樣進門放書包。
“嗯...”我盡力地往他的身側鑽,這樣,就能逃過去了吧?
肩膀上傳來的阻力識破了我的想法,哥哥關上了門,並拉扯著我的書包,使我沒法溜走。
我急中生智,解開雙肩背包胸前的按扣,從兩條肩帶中逃向客廳,留下一點緩衝的時間。
可這並沒有解決當下的困境,門在哥哥那邊,出不了家門,我便只是干枯水潭里的小魚,甕中之鱉。
哥哥仿佛也知道這一點,不緊不慢地向我靠近過來。沙發前可以逃避的空間越來越小,我跳上沙發,想要翻越過去,卻被一把按住,躺在了沙發上。
“小黎,為什麼要跑?你很怕哥哥嗎?”
“不...只是...”哥哥面帶親昵的看著我,手從按住的肩膀上滑到腰間,再順著腿滑到腳上,把我踩髒沙發的鞋給脫了下來。然後,把手伸進了我的衣服里,撓著我的腰。
“好癢,哈哈哈哈,別撓了,好癢。”
唔,我憋住一口氣,把肚子脹起來。
“臉蛋紅撲撲的小黎很可愛呢。像是苹果,讓哥哥想要咬一口。”哥哥坐到我的腿上,把臉湊了過來,同時,手還在扒拉著我的褲子,不斷向內部摸索過去。這次,我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用力推開了哥哥,將他直接推到了地上。然後,我就後悔了,這樣,會不會激怒他?
我,打不過他,力氣也沒他大,我只能和他講道理,用一些他會畏懼的東西來威脅他。
“哥哥,不要這樣,你...我們不可以這樣做,我會...告訴媽媽。”
“不是小黎說喜歡哥哥,要和哥哥永遠在一起的嗎?”
“不,那些都是我怕你欺負我,哥哥說的話很肉麻,還偷偷看糟糕的漫畫,我覺得哥哥是變態。”為了斷絕哥哥的幻想,我一股腦的把這些東西全部說了出來,其實,我的心里根本不是這樣想的,只是說出了謊言之後就得用更多的謊言來彌補。
哥哥聽完愣了很久,然後背過身子慢慢離開了客廳,他在房間的門前站了許久,似乎在等我挽留他,或者告訴他我在開玩笑,但我並沒有這樣做,因為我認為自己一直在玩弄他的情感,必須停止了,他對我很好,我不想再欺騙他。
哥哥落寞的關上了門,再也沒看我一眼。我感覺到一種強烈的愧疚感,我騙了哥哥,也騙了他的歡心,最後不僅背叛了他,還狠狠的傷了他的心。
對不起...不過,我現在連到房間里給他道歉的勇氣都沒有,我不敢去看哥哥傷心的樣子。他會恨我嗎?他會原諒我嗎?
哥哥離開之後,我一時變得不知所措。偌大的客廳里,只剩下冷清的氣氛,和微熱的飯菜,哥哥只會做蔥花蛋和蘿卜燉肉,但味道都很好吃。也許,我真的沒有良心,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是准備拿起筷子先吃飯,等哥哥冷靜下來後再去找他。在這期間,媽媽打電話回來問我到家了沒有,哥哥的電話怎麼打不通。我很難過,情緒很多,也不想說出真相,所以就傾訴了一大堆學校里的瑣事。
我電話打了很久,飯從微熱吃到冰冷,哥哥還是沒有出來。我走到他的房間門口,輕輕敲了幾下他的門。
沒有回應。
我再次輕輕敲了幾次,還是一點聲響都沒有,我開始擔心起來。
“哥哥?”
我擰開了門把手,門沒有鎖。哥哥坐在書桌邊,背對著我快速寫著些什麼,我叫他,他也沒有反應。
“哥哥?你別這樣。”這種詭異的氣氛讓我感到害怕,平日里對我最好的人卻只專注於手里的紙筆,像是聽不到我的聲音。我觀察著整個房間,散亂的衣物,雜亂的被褥,窗戶和厚重的簾布都被關上,亮黃的燈光沒法給我帶來一點安全感,四周能聽到的只有筆尖和稿紙摩擦的沙沙聲。
“哥哥,你在干什麼?”在這種氛圍下,我都不太敢靠近他,但是走出房門後空曠的客廳更令我感到恐怖,也許只有在哥哥身邊才能讓我感到安全一點。我把房間的門關上,這個狹小的空間里都是我熟悉的事物,我提起了一點勇氣,向著哥哥走過去。
我站到他背後,他仍然沒有反應,仿佛不知道我的到來。我碰了碰他的背,他猛然轉過頭來,散亂的額發和決意的表情里刻著一雙暴戾的眼睛。我的心跳陡然慢了一拍,哥哥的眼神我只在一種地方見過,那是凶殘獵豹被溫順羚羊傷害後的恨意。臉的側邊是一張寫滿字的稿紙,標題寫著遺書兩個字。
這種情況令我一下子驚慌失措起來,嘴唇蠕動著卻什麼安慰的話都說不出來。哥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抓得很緊,像是一把鐵鉗子,斷絕了我一切退縮的機會,然後再也不復過去的溫柔,一把將我拽到床上。
“對不起...哥哥,我...”
哥哥沒有接受我的道歉,而是拿出了許多的繩子,整個人坐到我的背上,准備將我捆起來。
“你不喜歡哥哥,沒關系,哥哥喜歡小黎就夠了。”
“不...不是的...我喜歡的,你別這樣。”
哥哥還在擰著我的手,我扭動著身軀想要掙扎起來,但背上壓著整個人的重量讓我起不了身,只有腿可以踢蹬。我的兩只手都被大力給牽制著,哥哥想把它們扭到背後給捆到一起。我全力抵抗著,如果手被捆了起來,那就只能任人擺布了。
“那就別動,乖乖聽話。不然到時候會很難看的。”
我遲疑了一下,最終決定聽哥哥的話,不再掙扎。這樣做,哥哥能原諒我嗎?我希望哥哥不要產生任何輕生的念頭,我無法想象失去他之後的生活會變成怎樣。
哥哥拿繩子在我的大臂上橫向繞了幾圈,又在手肘上繞了幾圈,手臂和胸脯之間豎著用繩索加緊,這樣,我的雙臂便只能貼在身體兩側,沒法分開。
“太緊了,疼。”
繩索纏在我裸露細嫩的手臂上,勒出了紅紅的印記。校服的袖口不長,沒法將我的整個手臂保護住。
“那就忍著,用不了多久,捏緊。”
哥哥把兩團襪子塞到我的手心里,讓我捏緊,然後翻出了他的足球襪,一層層的套在了我的手臂上,並用力拉到了手肘處,然後用膠帶纏繞了幾圈,固定住了襪沿的位置。這樣,我的手就變成了白色的一條,手腕上有著一個較大的鼓包,里面是我蜷縮的手指,用力也沒法張開。手腕上的繩索更加嚴格,哥哥把我的手腕橫著疊到背後,在上面繞了七八圈,再橫向加緊。由於有襪子做緩衝的緣故,手腕沒有那麼痛,只是完全動不了。
我不舒服的扭了扭腰,發現雙手就像被固定住了一樣,連手指都沒法張開。
“我動不了了,哥哥還生氣嗎?”
“還有腿,蹲好。”哥哥把我扶起來,讓我蹲在床上,然後用橫著四圈纏繞、豎著三圈加固的方式把我的大小腿綁在一起,大腿尖、大腿中和大腿根的地方都綁著繩索,這下我就只能蹲著,沒法再站起來。
大小腿的肉很有彈性,而且校服褲子和配套的中筒白襪起了一定的緩衝作用,也不至於勒得生疼,但是我不知道哥哥想干什麼,內心隱隱不安。我仰起頭看著他的臉,他冰冷的眼神令我很害怕,我低下頭去,不敢再看。
“張嘴。”
我看著哥哥手里的襪子,心里十分抗拒,雖然這是新的,但干澀的口腔仍然會令我很難受。
我還是不情願的張開了嘴,哥哥一點憐惜的意思都沒有,狠狠地塞滿了我的口腔,擠得我的嘴唇都鼓了起來。然後他用寬膠帶在我的口前纏了十幾圈。當他還想黏住我眼睛時,我輕聲嗚嗚的叫了幾句,抗議著,哥哥仿佛接受了我的抗議,反之將兩片小膠布黏在了我的胸口上。
哥哥輕輕地推了我的肩膀一下,我便重心不穩的倒在床上,沒法靠自己的力量恢復蹲著的姿勢。
“小黎,我很喜歡你,”哥哥用手撥弄著我的頭發,然後拿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子,“你知道嗎,我很想和你在一起。”
“唔唔!”我點了點頭。
“但是不能,因為,我是你的親哥哥,在生活里我無法這樣做,但是今晚,我終於做好決定,要和你永遠在一起了。你可以討厭哥哥,但哥哥只想自私這一次,希望你到時候不會恨我。”
我有點羞澀,如果哥哥想要強行奪走我的第一次,這樣才能彌補我對他的傷害的話,那我...也願意忍受。
哥哥拿來一把剪刀,剪開了我的校褲和內褲,將我的下身露了出來。
“很稚嫩,小黎保護得很好。”
哥哥脫掉了他的褲子,露出了他逐漸脹大的家伙。我偏過頭去,不想直視他的身體,但又時不時轉動眼睛過去瞥上幾眼。哥哥大腿上的肌肉比較緊湊,但也不至於隆起,黃白色的皮膚仍然保持著細膩水潤的光澤,讓我想到了水鍋里翻騰的肉餃子。
“小黎,你知道嗎,為了保護你,我一直克制著自己的欲望,我想,如果我們能夠一直這樣下去也好,可是...媽媽已經知道了,我們沒有希望了。”
哥哥還在低聲念叨著什麼,我疑惑的看著他,一下子還不明白他的意思。
“嗚嗚嗚...”不是的,你誤會了,我沒有...我不停的搖著頭,想要告訴哥哥發生的一切,但是含混的嗚咽什麼都表達不出來。
“我聽到你打電話了,原來你真的那麼討厭我,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也不敢再以這種方式面對爸媽,”哥哥用手托著我的下巴,捏了捏我的臉,“我喜歡你穿校服的樣子,這是你最可愛的時候,抱歉剪壞了你的褲子,但哥哥不想帶著遺憾死去。”
“小黎,等下哥哥會殺了你,不過,我會來陪你的,也許,這是我們最好的結果。”
殺了我?!我震驚地望向他的臉,想看出哪怕任何一點玩笑,但只有認真和平靜。
“嗚嗚嗚!嗚嗚嗚...”我非常急切,費勁力氣想解釋些什麼,在這一刻,我深刻的體會到了溝通的重要性。
等等...不要!聽我解釋,我沒有告訴別人,不要!你誤會了!救命!
哥哥聽著我的嗚咽,毫無所動,只是自顧自的編制著手里的繩圈。我驚恐的看著他的動作,開始掙扎起來,但是無論是手臂還是腿部的繩索都太過緊密,我只有襪子中的腳趾能抓握幾下,完全動不了。
我大力喊叫、扭動,在床上左滾右滾,卻沒法使嚴苛的束縛松弛一點。最終,哥哥趴到我的身邊,把繩圈給系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祈求的看著他,眼角泛著淚光,不敢再說話,只希望眼神能讓他回心轉意。
“對不起,小黎,不過哥哥會讓你舒服一點的。”
哥哥拉著繩子的一端,跨過單杆綁到了地上,我瞬時感到脖子上的繩圈被拉緊,仿佛一雙大手死死地掐住了咽喉,腦子里的血泵不出去,也流不進來,到處都是充血感和嗡嗡嗡的響聲,我感覺東西越來越看不清晰,想吐出舌頭緩解痛苦,卻被口腔里的填充物給壓住。
救命!好難受...腦袋...要炸開了,求生的欲望驅使著我,我借著脖子上繩索的力量挪到了單杆下,並且使勁把蹲著的腳給踮起來一點,這樣還能勉強站住。慢慢的,痛苦減弱了一些,視线開始恢復,我還能靠這樣堅持一下子。
“還不夠高。”哥哥又縮短了絞索的長度。我整個人都被拉得浮空了起來,被綁在一起的雙腳再怎麼努力繃緊也只有大拇指能微微觸及到地面,聊勝於無。
“咳...呵...”喉嚨被死死卡住,完全吸不上氣,我徒勞的收縮著腿和腰肢,想擺動著找尋哪怕一點支撐,眼睛不住的往上翻。血在往腦子里涌,好脹,天旋地轉的眩暈感,腦漿像是被攪成了稀泥。
要死了,要死了!救救我!嗚嗚嗚,頭好痛!
“咔...咔...咳”喉嚨要斷開了,誰來幫幫我!呼吸...不能呼吸...啊!!給我呼吸啊! 我像野獸般發泄著,身子不斷的上下抽動,想從繩子上擺脫下來,手被綁在背後,再怎麼用力也無法抽出來解決我的困境。
充血的幻覺讓我覺得現在的力氣可以跑上三天三夜,可以打爆沙袋,可以排山倒海,但是為什麼,掙不開這些繩索啊!!!我的...呼吸!嗚嗚嗚!放開我!哥哥!求求你...
可能是幾十秒?還是幾分鍾?我沒有概念了,眼睛是睜開的,但看不見任何東西,四肢...用不上力,只能微微聽到一點外界的聲音,還混有強烈的嗡嗡聲。越來越昏沉,仿佛熬夜太久,太困太困了。
“臉蛋紅透的小黎更誘人了呢。”
我感覺腳下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但腿已經使不上勁來,就算踩實了,也會被勒死在這里。仿佛察覺到了我的困境,腳下的東西動了動,迎合著將我托舉了起來,鼻翼終於吸入了少許空氣。
是哥哥來救我了嗎?哥哥...
“嗚——!”
疼!不要,不要這樣!他...正在侵犯我,在這種時候...
屁股口被粗暴的插入,傳來撕裂般的劇痛,溫熱的液體流淌出來,血液匯聚滴落。我只想把他擠開,旋轉著反叛他的意圖。
可是,他每次頂入我的身體時,我脖子上的繩索都會松弛下來,一旦他離去,我又會回到緊勒的狀態。痛苦,和更深的痛苦之間,我只能選擇迎合哥哥的動作。
“小黎,還想逃嗎?”
我說不出話,只是希望哥哥能夠多給我一點支撐,多給我一點喘息的時間,可他似乎是被激發出了報復心理,只是快速的侵入,又快速的離開。
痛苦的感覺把一切刺激都放大了很多,我的下身早就由於缺氧而跳動不止,哥哥的頂撞是我痛苦中的唯一慰藉。在這種缺氧和頂撞循環反復的刺激下,我渾身開始痙攣,腳趾抓破了皮膚,然後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蓄勢待發。
屁股里又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流淌出來,還伴隨著哥哥的喘息聲。
“再見了,小黎。”
突然間,他將身體從我腳底抽離出去,我頓時又懸浮在了空中,只能蜷起腰子,再頹然的放下。這次,我是徹底感受到了痛苦,腳在抽筋、腿在抽筋,腰子、手、肺、脖子、腦子,都在抽筋,潮汐般的刺痛一陣又一陣,我控制不了身體,哪怕一塊肌肉。
不要!我不想死!哥哥,我不想死...
“嗚—嗚——!”
我淒慘的叫了起來,很多很多的東西從我的身體里噴射了出去,我的意識、我的活力、我的生命...
腿...要流失掉了...
心髒...也要流失掉了...
好暈......
......
疼。
.........[newpage]
“再見了,小黎。”洛文站在一旁,等待著弟弟的死亡。
也許這一切都是注定吧,他恨弟弟騙他,恨弟弟向爸媽告密,使他沒有顏面再生活下去,但這不是他決定這樣做的根本原因。
現在,洛文只是不想再去處理那些繁雜的瑣事,只想用這種最簡單最殘忍的方式來占有弟弟的一切,甚至有一種強烈的摧毀感在取悅他的內心。
洛黎鼓脹的臉蛋已經由通紅向著烏紫轉變,像是熟透的西紅柿,披上了茄子皮。他再也沒有任何大的動作,只是身子在不斷地顫抖著,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像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洛文仔細的觀察著弟弟,看著這痛苦的掙扎,竟然破天荒地覺得愉悅。
弟弟的發型散亂,平日里憐人的眼睛已經完全翻白,鼻孔張得很大,破壞了美感。還好,膠帶纏住了洛黎的嘴唇,否則烏紫的樣子一定很難看吧。
洛黎拉長的脖子上纏繞著幾圈棉繩絞索,勒得發紅腫大,他的下巴還在努力向上抬,但喉嚨里不斷的咳氣聲已經昭示了他的徒勞。藍白條紋的水手上衣已經被痙攣的胸膛給挺起,露出了緩慢收縮的腹部和沾染著許多瑰紅的下體。
洛文回味著剛才侵犯弟弟時的滋味,其實並不舒服,只是一種道德的背離感和變態的虐待感在給予精神的愉悅。弟弟被絞索吊在空中,纖細的手臂被白棉繩給死死束縛到了背後,他的小臂上還套著自己曾經穿過的足球襪,而且,弟弟的大小腿被自己緊緊束縛在一起,在空中不停的舞動著,比螃蟹的螯肢還笨拙。
看到這樣的場景,洛文的獸性完全被激發出來,頭腦一熱,便抓住弟弟的雙腳,開始發泄起來,甚至,不滿足於一次,十次,只想要將弟弟給侵犯至死。
地上,是斑點的血跡,還有透明的液體在淅淅瀝瀝的滴落。洛黎的屁股上,殷紅與乳白混雜,結合成了粘稠的汙物,眼睛已經翻白外凸,皮膚上也開始慢慢滲出刺狀的血點。
似乎,有點殘忍了。自己真的痛恨弟弟嗎?洛文內心的虐待欲緩解下來,他開始找一個殺死弟弟的理由,可是沒法說服自己,令自己感到心安。煩躁,真是煩躁,他就是該死,完全不需要理由。
念詩,他不聽;講話,他不懂;不學無術,啥都要問,還得做飯給他吃,還得浪費時間和他散步,真的該死,怎麼會有這麼討厭的東西,死吧,快點去死。
“嗚—嗚——!”
淒慘的叫聲從嗚咽的口里傳來,洛文的心陡然一軟。他看著弟弟抬高雙腿,絕望地噴射了幾秒,然後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下來,再也沒有了任何動靜。
洛文看著,感到情緒越發沉重,一切的欲望都被這噩夢般的樣子給清干除淨了。理智回歸後他開始反省自己的變態行徑,本沒必要做的這麼極端,本來有一萬種方式可以與父母解釋,本來有太多更好的選擇,但,他被欲望奴役,已經衝動得失去了人性,只想將弟弟虐待,然後處死,將這份美好永遠占有下來。
他貪圖弟弟的可愛和幼稚,渴望發生這些得不到的關系,並在無法得到的情況下選擇摧毀。
曾經,有過承諾,承諾永遠的守護...
“小黎!”
......[newpage]
光...
好柔白的光...
這里是...天堂嗎?
沒有痛苦的地方。但是,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耳邊爭吵,很嘈雜,很煩。
像是一個無法清醒的夢,沒有了身體的約束,意識可以自由的活動。
天使原來真的有白色的翅膀,還長著...哥哥的臉。
我牽住他伸過來的手,和他擁抱,但是...一把刀捅進了我的肚子。
肚子...不痛,但是,心好痛。
為什麼...
眼淚涌了出來,隨後,感受到的是,酸楚的鼻子、一根手指,蠕動的嘴唇。身體,比跑了一萬米還累。我沒跑過一萬米,應該是十個一千米那麼多,十個那樣的酸軟。
能夠看到東西了,醫院的燈。
“媽媽...”
她握住了我的手,表情不知道在哭,還是在笑,也許是笑著流淚,或者哭著堅強?
“哥哥呢...”
她的表情似乎變得憤怒起來,站起身走出了房間,沒有回答我。
在醫院期間,來了幾批警察,問我發生了什麼,哥哥對我做了什麼。我撒了謊,說都是我自己弄的。他們不信,但我什麼都不會說。
爸媽也許知道什麼,他們很生氣,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去。
還有心理醫生來過,是個溫柔的姐姐,我喜歡和她談話。
我在醫院躺了很久,一直沒有看到哥哥,我想起他的遺書,不免開始害怕。
都是媽媽在照顧我,我問她,她永遠不回答,我不想再看她傷心的樣子。
不過,我找到了答案。
“爸爸,哥哥呢?”
“哼,他?現在還在醫院躺著,骨頭斷了,我怎麼沒給他打死!”
......
後來許久,哥哥沒敢再和我說一句話,甚至不敢再看我一眼,每次都是風塵仆仆的回來,然後躲到房間里。
我喊他,他會躲得更快。我也不知道,要和他說些什麼。
在我過生日的前一天晚上,他和爸媽交談了很久,似乎是達成了什麼協定。
生日那天,破天荒的,哥哥決定帶我出去走走。不過,他急匆匆的,拉著我的手,頭也不轉。
“洛文!給我看著點,別再做什麼傻事!”如雷貫耳的聲音傳來,我也加快了腳步,想要快點離開這個地方,感覺氣氛不太對。
他拉著我,一直走,一直走,走完了街道,走光了馬路,走到了沙灘邊上,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像是在醞釀著什麼。
“哥哥...”
我走累了,拉著他坐到沙灘上。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海平面上,口里還在微微的念叨著什麼,像是在練腹稿。我看了看他的側臉,他微微偏過頭去,我又把視线轉回了海面,默默的期待著。
海面很寬廣,看不到邊際。波紋一層疊著一層,將橘黃的光散碎。近處的天空是暗藍色,遠處的天空還殘留有落日的光。海風咸咸的,沙灘上還殘留有曬過的溫度。海水漫上來,又退下去,發出節奏的衝刷聲,在這種舒適的環境里,我不由自主的向哥哥靠過去,枕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身體陡然刺激了一下,然後做出了最尷尬的事情來緩解尷尬,他決定念詩給我聽。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哥哥的聲音越念越小,到後面根本就沒有了聲音。我決定做點什麼來幫他。
“落日搖情滿江樹!我學會了,哥哥!”
他愣了許久,然後轉過身來,把我的頭緊緊地摟到懷里,鼻子還一抽一抽的,是在哭嗎。
“小黎...你背錯了...哥哥...對不起你...”
哥哥小聲的哭著,還斷斷續續的說著什麼,我在他的懷里聽著,感受著他壓抑的情緒。
其實我不恨他,因為我知道,他只是不善於表達,長久的情緒已經把他憋壞了吧。
“哥哥,我原諒你了,別哭了...我也會傷心的...”
我勸導著他,但沒有成功,最後我和他一起上沙灘上哭了很久。
我還有很多話想說,但我想,哥哥也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牽著我的手,從昏暗的海灘走進燈光明亮的都市,留下了曲曲折折的兩排腳印,和晶瑩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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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