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陽(明日方舟 重岳受向)
龍陽(明日方舟 重岳受向)
Summary:重岳,炎國玉門關的戍邊武將,在一次歲相對城鎮的襲擊中現出龍形與歲相纏斗,不敵歲相後遭其凌辱,元氣大傷只得變回人形。醒來後又遇上了之前教訓過的一伙流寇,仇人相見,他們對重岳....
設定:重岳,歲獸碎片後代之首,戍邊將士,平日里以人形態見人,但危急時刻會化成龍形。人形態設定為男性,龍形態設定為雙性,平時瞳孔為紅色,異常狀態保持為黃色
預警:雙性,受孕,戰損,抹布,重岳受向,謹慎觀看,謹慎觀看,謹慎觀看
(PS:第一次寫h文,靠想象的部分比較多,劇情還占了相當篇幅,文筆不好見諒QAQ.....筆者沒看過將進酒劇情,純喜歡大哥立繪,趁登臨意劇情還沒出來,遂摸之。我愛大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重岳讓我啵啵)
正文
重岳沒想到歲相的襲擊來的這麼快,這麼突然。半小時前,剛剛完成晨練的重岳經過路邊的早餐攤,像往常一樣和攤主打著招呼,拿了兩根油條和一個肉包子,披上外套就往駐軍地走去。不料剛吃完早餐,聽見遠處營地里傳來的尖銳哨聲,重岳臉色一變,他知道,這個哨聲意味著歲相還是來了。
急匆匆抵達戰場,三軍將士面前是龐大的歲獸陰影——歲相,身後是被哭泣、尖叫和逃竄聲覆蓋的城鎮。面前的歲相仿佛山岳一樣龐大,懶懶的俯身看著身前密密麻麻的軍隊,緩緩抬頭仰天發出一聲長嘯,身上的金色龍鱗和尾巴上懸掛的墜天劍都隨著這渾厚的龍吟微微顫抖。在重岳的眼中,歲相身上褐色的花紋在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發光的亮金色紋路,歲相頭上那像樹杈一般曲折蜿蜒的角也泛起了金黃的光彩。隨著歲相慢慢低下它的頭顱,重岳又看見歲相瞳孔中原本象征著懶散平和的暗灰色變成了象征著暴戾和殺戮的通紅。
“不好!”重岳大喊,他想叫住那些正往前衝鋒的衝鋒手和遠處拉弓搭箭的神射手,同出身歲獸的他明白,歲相的覺醒已經不可避免,而與這種力量抗衡的必然不可能是單純的人類力量。可是已經晚了,歲相緩緩張開嘴,一道道金色激光從歲相嘴中吐出,衝鋒在前的軍士接觸到這歲獸巨力的瞬間就被熱浪拍飛了出去,陣型瞬間被衝的大散。這招式名為十方吐納,歲相使此招不僅對面前的軍士造成了巨大的傷害,還隱隱然使得重岳腳下的土地都開始微微發燙,仿佛是地底的岩漿要在歲相之力的催動下破土而出一般。十方吐納的龍息所過之處,到處是暈過去和喪失行動力的將士和枯焦的草木,顯然這樣大的龍息噴吐對土地造成了不可逆的巨大破壞。
(就是游戲中歲相噴激光封地板那個技能)
重岳明白,歲相此劫只有靠自己的歲獸血脈才可能壓制,必不能放任其為禍世間。重岳飛速在亂成一片的隊列中找到左將軍,“將軍,歲相已經覺醒,此歲獸之力絕非將士們可承受,請盡快疏散百姓,救治傷員,後撤防线,這妖孽交給我來處理!”左將軍看了一眼滿地躺倒的將士,焦急的副官和重岳意氣風發的臉,點點頭同意了他的提議。重岳剛想轉身離開,將軍又低沉開口:“孩子,別逞強,歲相之力非同小可,若不能及時解決,切勿與那妖孽纏斗,回來找我們炮手和攻城手這些重火力支援便是。”
重岳應下,他看著眼前仍然在肆意破壞的巨獸,脫下黑色的長袖外套,露出里層白色的緊身無袖襯衫、白色運動褲和腰間松松系著的象征戍邊將士的紅黑色腰帶,小臂上的龍紋在他閉眼催動內力流轉下開始發出耀眼的光彩。黑色的紋路好像有意識一般蔓延,從小臂上逐漸延伸到重岳的整個胳膊;與此同時,重岳英氣的眉眼之間也開始發出亮紅色的光芒,瞳孔從正常形態的紅色變成泛著光的金色,身形開始以一個詭異的速度膨脹。片刻之間,一條渾身黑色的龍出現在歲相面前——這正是重岳久未使用的龍形態。
“總得有人為玉門討個說法。想了想,這個人,也只能是我了。”
歲相對面前突然出現的龍感到震驚和不解,戰場上的重岳龍身被暗沉的黑色甲胄覆蓋,腦袋上盤旋著蜿蜒的金棕色犄角,犄角上的純金色紋路如樹杈之間流動的星輝,象征著歲獸的血脈。重岳的龍形和歲相體型相差無幾,幸虧將軍的撤離已快速完成,於是兩條龍就在這被歲相破壞的滿目瘡痍的土地上開始了纏斗。
(此處省略1000字,實在寫不出來了QAQ)
突然,歲相停在地面,低頭再次發出龍吟,眼里的金色光芒越來越濃郁。重岳暗叫不妙,將軍曾提醒過不可與歲相纏斗過久,歲相體內愈發濃郁的歲獸力量已經超出了重岳一人可以應付的范疇,若是在這戰場上被歲相力量終結......
這麼想著,重岳飛速向身後的後山飛去,不再准備和歲相纏斗下去,而是准備回到營地尋找遠程火力支援。但時機已晚,歲相一聲怒吼,金色的火球在歲相口中快速凝集成型,重岳還來不及反應,就結結實實挨了歲相這終結一擊的火球力量。
(游戲里時間過長後噴火球直接結束關卡的終結技)
黑色的龍哀鳴一聲,身體被擊飛出去撞上了山峰,龍的甲胄散落在地上,在地上翻滾摩擦卷起的一陣煙塵擋住了視线,歲相看著這團黑色的煙塵,沒有猶豫就向重岳的方向飛了過去。
重岳此刻的狀態並不妙,本就暗黑色的龍身沾染了戰斗中揚起的煙塵變得灰撲撲的,龍身上的黑色甲胄也變得殘破不全,龍鱗被磨掉了幾片,尾巴上的環也在與歲相的打斗中被薅掉了幾個,看著狼狽至極。雖說結實挨了歲相這麼一下攻擊不至於失去行動能力,但重岳被大幅消耗的體力和耐力讓此刻的他疲憊極了。重岳剛剛試著用爪子支撐身體坐起來繼續戰斗,歲相龐大的身軀就穿過煙塵來到重岳面前,用尾巴上懸掛的墜天劍劍柄給重岳的龍軀重重又來了一下。被這尾巴上的一擊狠狠拍回地上,黑色的龍又發出一聲猝不及防的哀鳴,沉重的身軀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重岳有點絕望,歲獸血性凶猛,今日如此戰斗又對於自己的力量消耗實在太大,看著歲獸高傲的揚起尾巴長嘯一聲,重岳還試圖凝神運氣重新組織反擊,可沒想到,下一秒歲相瞳仁就從暴戾的血紅變成了象征欲望的金黃。歲相用尖銳的爪子緊緊鎖住身下的龍,將龍牢牢按在干燥的土地上,接著在重岳震驚和錯愕交織的眼神中,歲相一挺腰腹,龍紋包裹的柔軟的腹間彈出一根暗色的肉莖。
歲相已經覺醒體內的歲獸力量,體內涌動的魔獸力量賦予了它突破身下黑龍周身防護的能力,歲相轉了轉眼珠,找到了黑龍泄殖腔的位置。重岳的大腦此刻已完全被慌亂取代了,他明白歲相現在的目的,一來為了讓自己徹底的臣服——歲相體內與自己體內的歲獸力量隱隱然相互吸引,相同的血脈在阻止他們自相殘殺,因此此舉無疑是一種原始的宣誓主權與戰斗勝利的標志;二是在戰斗後發泄欲望的原始動物本能,三是龍與龍之間不限制性別的交配能夠有效地交換體液,能夠讓歲相體內的血脈越發純正,力量更加恐怖。看著歲相眼中的光芒和那根長度可怖的肉莖,重岳拼命掙扎著身體反抗,尾巴往歲相身上一甩想要對其造成傷害,不料反而被歲相的龍尾牢牢纏住,更加動彈不得。
歲相很滿意的看著身下這條美麗的、矯健有力而又不斷掙扎的黑龍,不再理會重岳的反抗,將閃爍著暗色的肉莖對准了黑龍的泄殖腔慢慢進入。
重岳發出了一聲哀號。
龍的泄殖腔檢測到肉莖的插入,泄殖腔的腔壁上開始分泌龍交配時必備的腔液,不僅用作潤滑,也用作催生性欲。此刻重岳恨透了自己這能夠催情的體液,歲相從喉間發出興奮的呼嚕呼嚕聲,捆住龍爪子的指爪也逐漸收緊,將自己的肉莖一頂到底,在腔壁上來回頂撞。
“唔.....!”
重岳感到的只有被歲相巨物進入和頂撞的疼痛與不適,偏偏歲相的尾巴還與重岳越絞越緊,仿佛兩條纏繞廝磨的蛇。他嘗試著扭動身子,從歲相密不透風的肉莖抽插中得到一絲喘息的空間,可這一疑似逃離的舉動令歲相愈發憤怒,它並不允許身下的手下敗將在臣服之前有任何反抗的舉動,因此加快了頂撞的力度和速度。
當它在憤怒和催情體液的影響下選擇伸出肉莖上的倒刺時,重岳的泄殖腔已經快要被那粗大的肉莖頂的變形,那倒刺雖小卻很鋒利,在歲相繼續頂撞的過程中剮蹭得泄殖腔傷痕累累,也因此涌出了更多的體液。
“啊....呃!唔.....啊啊啊啊啊啊!”
重岳感到自己的腹中交織著頂撞摩擦敏感點的快感和磨蹭腔壁的火辣辣的疼痛,這種感覺讓本就在戰場上透支了體力的重岳幾乎要暈過去了。如果這時有一位觀察者從旁邊的山頂觀察,會發現山底新的“戰場”上,金黃色的巨龍趴在黑龍身上不斷的破壞,一邊不斷運動一邊嘶鳴,像是在宣誓主權一般;黑色的龍聲音已經幾乎喑啞,在金黃巨龍的起伏下身上不斷流出金色的體液,又流入了炎國西北龜裂的大地,原本矯健有力的龍尾此刻無力地掛在歲相身上,瞳孔也開始逐漸渙散。而周圍的環境已經是慘不忍睹,地上不斷被掃過的龍尾掀起一陣陣塵土,地面也已經被破壞的面目全非,黃色巨龍的淫液和黑龍受傷流出的體液時不時飛濺出“戰場”,落入大地消失不見。
在不斷的抽插中,歲相到達了高潮,已經在腔壁上摩擦的通紅的肉莖噴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幾乎全部留在了重岳的宮腔里。龍的生理構造和普通哺乳動物有所區別,排泄用的泄殖腔被強行插入性器進行性行為後精液並不會直接流出,而是進入宮腔進行孕育。得益於黑龍血脈的純正,他的宮腔不僅容量大,而且易入難出。身體一絲不苟的吸收了歲相的淫液,重岳的身體已經完全脫力,隨即被歲相吊著的尾巴放下來,無力的躺在地上喘氣。
與剛才的形象不同的是,黑龍的泄殖腔被頂開了一個不小的口,連接著泄殖腔的通道口。歲相的巨莖慢慢抽出來時,還能看到從泄殖腔中滑落出來的一兩滴龍的淫液。黑龍無力的躺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看起來肚子鼓鼓的——裝滿了等待孕育的生命。
兩條龍的“交配”完成了。
重岳被歲相折騰的幾乎昏迷。
半夢半醒之間,他夢見自己凱旋而歸,接受著將士們的擁戴,繼續在這邊陲小城里像一個正常人類一樣生活,直到包括他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忘記他擁有歲獸血脈的事實;
他夢見自己的身體像人類傳說中女媧那根沾了水的樹枝,不斷依靠龍體的特殊結構進行繁衍,孕育一批又一批的後代,還給他們哺乳、取名、通婚,像人類一樣,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兒孫滿堂”;
他夢見自己在宇宙里孤獨的漂浮,心中空落落的,腦袋里渾渾噩噩的,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但隱約感覺自己身體那麼冷,只有腹中是溫熱的。
只有腹中是溫熱的。
他無意識的蜷成一團,讓冰冷的身體感受腹中的溫度。這溫度有節奏的跳動著,像重岳冰冷的四肢傳導過去,蔓延到全身。在本能的對溫度的追求之外,重岳感到一種特殊的快樂——受孕的快樂,孕育生命的快樂,哺乳的快樂。不知是不是處於龍本能的母性,他在半睡半醒之間逐漸接受並悅納了腹中的異樣感覺。
那是孕育的感覺。
是母性的光芒。
黑龍顫抖了一下爪子,緩緩睜開眼睛,輕輕摸了摸自己逐漸癟下去的腹腔——那是逐漸將精液吸收的征兆。他發現歲相並沒有走遠,但眼里的光芒已不再具有攻擊性,可能是射精後在他周圍守護了一段時間。歲相看黑龍睜開眼睛,慢吞吞的爬過來,金黃色的爪子摸了摸他的腹腔。而此時,重岳瞳仁已逐漸轉化成了金黃色,費力的往前爬了兩步,伸出舌頭舔了舔歲相的巨莖。
歲相似乎是非常滿意黑龍的臣服,長嘯一聲,也伸出舌頭舔了舔黑龍的龍角。
黑龍在這漫長的過程中消耗了巨大的體力,再次昏睡了過去。
重岳從漫長且無夢的睡眠中醒來時,已經變回了人形。因為龍形態的維持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此刻仍然疲憊且無力的重岳只能以消耗較少的人形態露面。在睜開眼前他花了一段時間去回憶之前發生了什麼,嘗試回憶之前和歲相的戰斗,可他腦袋依然很疼,想不起來。他抬頭向四周張望一番,夜色已經降臨,自己還在昏迷之前的地方,還穿著自己的白色衣服,只是....周圍太安靜了,安靜的可怕,一點人的動靜或者聲音也沒有。
重岳揉揉腦袋,撐著身子站起來,向原來城鎮的方向走去。他疲憊至極,既想趕緊找個地方休息,又擔心鎮子里的百姓和將士們的安危。西北地區的晝夜溫差不小,夜晚還是要找個暖和的地方休息才好。
他就這麼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約莫十分鍾,只需再翻幾個山頭就能看到城鎮的影子了,重岳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想先在附近找一個落腳點歇息再前進。在夜色中,重岳發現了前方山腳下的一個小營地,仍然點著一盞晃蕩的燈火,仿佛湖水中的一點螢光。重岳沒有多想,徑直向著那營地走去,他料想可能是白天撤離後回來值守夜班的將士,或者是來此深山打獵的獵人。而自己只想討口水喝,歇息片刻便繼續趕路。
“還是早些回鎮子里過夜。”他想。
但是,可能有人不這麼想。
(戰損抹布預警)
走近那個搖晃著小漁燈的營地,重岳看見幾個臉上綁著面紗的男人正在營地里來回穿梭,像是在搬運物資,昏暗的燈光一晃一晃,看不清他們的臉。重岳整理了下身上的無袖襯衫,蹲在那個坐著抽煙的看起來像“頭領”般的男人面前,問到:“兄弟,可以借口水喝嗎?”
男人點點頭,示意他坐,自己起身向營地深處走去。頃刻,他拿回一個造型奇特的酒杯,遞給重岳:“兄弟們晚上喝的酒,客人若不嫌棄,也來一杯吧。”
重岳看了看,殘缺的杯沿和灰色泥垢沉積的杯把像是常年在外的人會使用的器具,也沒多想就接下來一飲而盡。謝過男人,重岳為表感激,詢問是否有可幫忙的地方,對方只是揮揮手讓他再休息一陣。重岳又問起城鎮里百姓的安危和去向,男人說:“白天在歲相襲擊城鎮後,傷亡倒是沒有多少,他們回到十里外的那個鎮子去避難了。說來也怪,這歲相白日里只在那邊山頭折騰了一番,也沒到鎮子里來破壞,屬實是反常。客人若是要回那個鎮子過夜,不如在我們弟兄這里歇息一晚上再動身也不遲,這夜路本就難走,一個人走怕您出問題呐。”
他現在還想不起來白日里遇見歲相之後發生的事,想了想也就同意了男人的邀請,並十分鄭重的表達了感謝。
男人陰森地笑了笑,面紗下看不清表情:“沒事,您可是咱們的貴客呐。”
另外幾個人也都走過來,堆起柴升起篝火,坐成一圈。重岳感到越來越困,仿佛意識在掙脫軀體的束縛一般,眼睛不受控制的閉上。他聽到耳邊男人對其他人說了句:“動手吧。”,可這份遲鈍的不安感已經伴隨著意識搶先一步陷入了沉睡。
......
身體的感覺一點一點回歸。大腦最先恢復工作,他感覺頭疼欲裂,多年戍守生涯中和江湖盜賊纏斗的經驗告訴他這是自己被下了狐尾香的反應,迷藥的後勁導致他仍然迷迷糊糊的睜不開眼。其次是雙手,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綁了起來反剪在背後,繩子綁的並不緊但韌性很好,綁在恰好不會對肩胛骨產生痛感的角度;然後是下半身,他感到自己背後靠著一個鐵制的架子,下面繩子繞過腳踝松松的纏住大腿,讓雙腿呈跪姿跪在冰涼的鐵架子前,膝蓋處好像還被“貼心”的放了幾片柔然的布墊著——等等,身下好像軟軟的.....是.......床?接著,他感覺到自己長長的尾巴被繞著自己的腰纏了幾圈,把自己牢牢固定在背後的架子上;最後是頭部,他反應過來脖子上繞著一圈柔軟的布料,試著往前動動腦袋,布料的另一頭好像是綁在了身後的鐵架子上。他睜開眼,卻發現自己眼前也被綁上了之前營地里男人們同款的面紗,有點看不清周遭的環境。
“老大,醒了醒了!”幾個男性身材的人影在重岳面前出現,重岳只能隱約看見他們都摘下了自己的面紗,一齊湊過來端詳著他的身體,好像是食客在端詳被仔細烹飪端上桌的菜品。重岳想說話,咳嗽了兩聲,問:“你們是誰?”
“重岳大人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呢,”領頭的男人笑了兩聲,“我們不過是從所謂的‘流寇’進入了山海眾,重岳大人就這麼快忘記我們的臉了?上次相見之時重岳大人可是把我們的兄弟傷得不輕呢....”他頓了頓,看了重岳一眼,接著說:“若不是上次兄弟們的生意被重岳大人您一雙手攪黃,我們也不至於落得今天這田地...我們弟兄都很‘感激’大人您呐...”說完還陰森森的笑了兩聲。
重岳感到自己的頭疼正在逐漸消退,但也許是今天經歷了幾次脫力,身體實在沒勁,捆在身後的雙臂試了幾次也掙脫不開繩索,捆著腰的尾巴也使不上力。晃了晃頭,他心里實在煩躁,也懶得想自己什麼時候干了斷人財路的事情,壓著怒火問:“那你們想怎麼樣?”
“哈哈哈...”領頭的男人笑了兩聲,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走到被綁著的重岳身前,伸手在他那碩大的胸肌上來回撫摸。男人的手上繭子不少,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但重岳還是對這種陌生的摩擦感到十分不滿和抗拒,向後躲了躲,同時雙手更用力的嘗試著掙脫那繩子的捆綁。對於男人的突然親近,重岳表露的十分嫌惡,沒想到下一秒男人的雙手從他飽滿的胸肌上移開,湊近自己的身體,按住反剪在身後的雙手並親上了自己的嘴唇。重岳軍人的血氣此刻幾乎按捺不住,但礙於被固定的身體沒法做大幅度的動作,只能左右搖擺著腦袋嘗試從這個溫柔的親吻中逃脫。
男人的吻技很高,反復撬開重岳因嫌惡而緊閉的嘴唇,舌頭不斷嘗試伸入重岳的口腔里挑逗,又總能在重岳嘗試去咬時輕巧的逃開。重岳並不知道對方為何對調戲自己這麼有興趣,趁著對方起身結束這個吻的空檔憤怒的對著男人喊道:“你們究竟要干什麼!要殺要剮衝著老子來,老子不是供你們尋樂的妓女!”
他感覺到男人短暫的沉默了幾秒,然後得意地大笑起來:“重岳大人的嘴還真是硬呢,實不相瞞,我們兄弟一行在山海眾里偷偷拿了些好東西,想一塊在大人您身上試試。哈哈哈...不過就算大人您不答應,這兒荒山野嶺的也沒人看得見,我們就是強上....”
男人湊近,掀起了重岳臉上的面紗:“也沒什麼問題吧?”
重岳使勁的掙著身上的繩子,可現在自己力量大減,連手腕上纏著的繩子都沒法掙開,尾巴也不聽自己的使喚。他剛想罵,想把這些狂徒問候一遍祖宗十八代,就發現領頭的男人手一揮,屋子里的山海眾成員就圍上前來...
他不知道有多少雙手摸上了自己的身體。頭上的角依然向後挺立著,所以身後的人不得不半蹲下來,一人一邊在他的胸肌上肆意揉捏。他感覺到兩只手從腋下一直輕撫到乳頭,在乳頭處畫著圈;有人的手從下面掰開了他的腿,將白色的運動褲向下使勁扯掉,使其從紅黑色的腰帶和尾巴的禁錮中解放出來;鞋襪也被人粗暴的拽掉,扔到房間的角落,發出沉悶的落地聲。
領頭的男人來到被五花大綁的重岳面前,左手拿著剛剛端來的一碗湯藥,右手輕輕的卡住重岳的下巴,在重岳的一再反抗下硬是把藥灌了下去:“兄弟們,接下來....該給我們的貴客一點禮物了喔!”
在這些人眼里,重岳此刻的狀態簡直是性感極了。頭上的龍角和在捆綁過程中散開的短發亂糟糟的揉在一起,又粗又長的尾巴纏著腰腹導致他上半身向前傾斜,薄薄的白色無袖汗衫勾勒出的胸肌和腹肌簡直誘人的要命。而下半身只剩下白色的吸汗內褲,线條優美的腿被折疊著捆綁,跪在床上無法動彈。盡管重岳仍然在掙扎,但小臂上彎曲蔓延的黑色龍紋沒有一點變化,紅色的瞳孔因為被欺負而加深了顏色,而脖頸上纏繞的紅布始終限制著活動范圍。此刻看上去,重岳仿佛一個被困在十字架上的神明,雕塑般的肌肉曲线讓人始終挪不開眼。在灌下那藥水之後,重岳的呼吸愈發急促,胸肌和腹肌的起伏更加的明顯,乳頭在摩擦之下慢慢充血挺立,汗水滲出來浸透了衣物。
男人笑著,用手化開不知哪里拿出來的油膏,在重岳憤怒的罵聲中,慢慢拉開那吸飽了汗水的內褲,頓時彈出來一根又粗又長的巨物。男人掰開重岳的雙腿,將內褲向下拉扯,用手慢慢從大腿內側開始向內探索,找到後穴後用一根手指一邊輕輕塗抹那油膏,一邊嘗試著向內深入。
重岳從沒見過這架勢,人形態還未對人開放過的後穴被異物生澀的捅入,讓他痛呼一聲。那油膏很快化開,但青澀的穴肉阻止著手指的進入,男人鍥而不舍的嘗試,食指不斷嘗試著深入。終於,在頂到某塊溫暖的肉時,重岳的喊聲里帶上了一絲銷魂的呻吟。他已經無暇顧及來自自己乳頭、腹肌和腿沿的感受了,這種從後穴進入帶來的快感和劇烈的疼痛交織的感覺讓他短暫的失了神。男人見狀,招呼其他人把重岳和他身後的架子放倒在床上,順便解開了他胸口那個花紋雅致的領口,將上半身的汗衫褪到雙手手腕處。
古話雲: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用來形容重岳此刻的狀態再合適不過,不僅被捆綁,還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床上,周圍山海眾的成員圍成一圈,有折磨乳頭的,有輕舔耳根的,有伸出舌頭順著每一塊腹肌的紋理和溝壑慢慢舔舐的,還有一邊撫摸濃郁陰毛下大腿內側的肌肉一邊舔那布滿了汗臭味的腳的。
身前領頭的男人突然向後挪了幾步,跪在床上含住了重岳粗大的根部。他的口活很好,舌頭不斷地撫過重岳略帶腥味的冠狀溝和馬眼,然後用嘴唇輕輕將包皮翻開,旋轉一圈舔到陰毛的位置,最後將整個龜頭含在嘴里,用舌頭不斷輕輕頂著馬眼的縫隙。兩只手也沒閒著,在卵袋上來回摩擦,又沿著肌肉結實的腰线環一圈抱住精壯的腰。與此同時,趴在身上的兩個人也轉而用嘴含住了挺立的乳頭,一邊像是吮吸乳汁一般用力的吸著,一邊用舌頭繼續給予刺激。
戍邊的時間既要觀察歲獸行動,又要幫助百姓、打擊流寇,晚上還要輪值夜班,將士們幾乎沒有發泄欲望的機會。久未處理過生理上的需要,重岳哪里受得了這般快感的刺激,在藥物影響下,他的乳頭已經通紅,腰向前一頂一頂,呼吸變得愈發粗重。隨著男人口活的節奏,重岳的大腦被一波一波的性快感衝擊,最終腰一挺,怒吼一聲發泄在了男人嘴里。
重岳面色通紅的不停喘著粗氣,他的身體已經滾燙,但射精後的脫力讓他只能靠在自己纏成一圈的尾巴上休息,腦子里嗡嗡作響,被久違的大量快感衝擊的完全緩不過勁來。男人全盤吸收了重岳龍根里射出來的略帶腥甜的黃色濃精後,居然還滿足的砸了咂嘴,像是在回味龍精的美妙味道。
發泄之後的重岳仍然沒有要平靜下來的跡象,失焦的瞳孔轉了兩圈才恢復正常,可下一秒,他就被身後的人重新用布纏上了眼睛。不同於之前面紗的若隱若現,黑布將他的視线完全遮擋,失去視覺觸感的他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身體上。
直覺告訴他,他的下半身要遭殃了。
果然,他感到又一雙手攀上了大腿的光滑肌膚,緊接著後穴傳來擴張感和油膏融化的奇異溫熱感,他大聲喊叫警告試圖進入的男人,但除了讓性器的主人更加興奮外別無他用。男人看著已經完成擴張的美妙的肉穴,提起粗長的性器對准穴口慢慢向內推進。
重岳感到下半身有種被撕裂的疼痛感,從未開張的處穴生澀的迎接著異物的進入,讓他感到極端的不適。他的頭因為疼痛而向後仰,直到碩大的彎曲龍角靠在柔軟的床墊上。他的手掙脫早已磨損不堪的繩子,向前亂抓,想要使男人停下來,可沒想到在半空中被右側不知是誰的手生生拽住,緊接著感到手心里多了一根硬硬的巨物。因為渾身無力,重岳此刻用了小臂全部的勁也沒法把那肮髒的物什折斷,反而讓巨物的主人發出舒服而滿意的喘息聲。
與此同時,下半身進入的性器也厭倦了對洞口的研究和慢慢探索,找准了時機對著穴深處一插到底。
重岳痛的叫出來,但下一秒對前列腺的頂撞又讓他體驗了過山車般的起伏快感。他覺得那油膏肯定也不對勁,把全身感官的刺激放的無限大,讓他神志在清醒和模糊之間來回搖擺,但之前被灌的藥又將自己維持在一個興奮的狀態,使自己不至於在初次的開穴和頂撞中暈厥過去。他聽見男人嘴里說著下流的話,將自己比作見過的風塵舞女、歌伎、妓女,還不停頂撞著自己脆弱的腸道。
手上那根性器也沒閒著,那雙手一只握著他的手指,一只撫摸他小臂上的龍紋,帶領他的手指滑過性器上的每一道溝渠和突起,還用大拇指撫過顫抖著流出水來的性器頂端。同時自己乳頭上的刺激仍然沒有停止,讓他幾乎發瘋。
後穴逐漸適應了粗長的硬物,穴肉適應了擁擠的空間,開始不斷向上涌來緊緊吸住性器。“操,這里面又熱又緊致,重岳大人的後穴還真是美妙!”身前的男人加快了節奏,這麼評價道。重岳懶得和他斗嘴,他感到左側的人脫下了褲子,將流水的陰莖和飽滿的精囊往他嘴邊戳,似乎是想塞進他嘴里。重岳拼命反抗,他只想這場鬧劇盡快結束。
“等我恢復了力量...一定..呼...哈...把你們都...唔!..殺了!啊啊啊!”
身前的男人終於怒吼一聲繳了械,白花花的精液射在了第一次開放的穴內。
對重岳而言,這一刻時間仿佛停止了。
精液進入了他的後穴,插在里面的性器仍在向外噴射,穴口紅嫩的穴肉滴落幾滴精液,看著淫靡極了。
與精液再次接觸得瞬間,重岳想起了白天發生的一切。
歲相,黑龍,受孕,精液。他想起來歲相對自己的凌辱,想起來自己的身體吸收了歲相的淫液,想起自己取得精液時的喜悅。
他的血液沸騰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對淫液的吸收已經進入了自己全身流淌的血液中,但此刻,與精液接觸的此刻,他的眼瞳從藥物刺激的血紅轉變成了金黃。
他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控制了。
他的大腦完全改變了指令:
取得精液。
取得更多的精液。
不夠,還不夠......
我想要,更多的精液。
他開始享受這種感覺,扭頭一口含住了正嘗試戳進他口腔里的性器,腥臭的味道讓他有點想嘔吐,但他並沒有停下動作。雖然仍舊看不見,但周圍一圈的山海眾成員已經紛紛對著這淫靡的場景掏出了自己的性器,他靠感覺模糊的判定,一根在自己的嘴里含著,一根在自己的耳朵邊上不斷擼動,一根摩擦著自己腋毛旺盛的腋下,一根在胸肌輪廓上不斷游走,還有一根在摩擦他的大腿根部。有很多手包圍了他,大多數都在他結實的胸肌和手臂粗壯的肌肉輪廓上滑動,捏一捏緊實的肌肉,贊嘆他的身材之好。
身前的位置換了人,這一次的性器沒有經過任何擴張就直接一捅到底,讓重岳發出了舒服到極點的浪叫。
“啊啊....給我...給我多一點....我想要..呃啊!...精液....”
周圍的成員們沒想到重岳大人居然這麼快就成了人盡可上的婊子,他們大笑著,“重岳大人這麼快就舒服成這樣了?”“哈哈哈,樂不思蜀也莫過如此吧!”“大人,您可真是天生當妓女的料啊!這麼緊致又溫暖的後穴,操,還使勁把老子的雞巴往里吸...”“騷貨!哈哈哈....”
重岳已經無暇顧及他們說什麼了。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的大腦告訴他:需要精液,需要更多的精液。
身前的男人很快又釋放了出來,精液多得男人將性器抽出來時直往外流,好像一個小型瀑布一般。重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解鎖了靠精液獲取能量的全新光合作用法,在吸收精液後竟然感覺到力量恢復了部分。尾巴顫動了幾下竟然從腰上解了下來,脖子向上一挺居然把那條柔軟的紅布應聲掙斷。周圍的山海眾頓時如臨大敵,以為他恢復了體力准備大開殺戒,有幾個甚至拿起了不遠處放著的武器。
可重岳的尾巴晃了兩圈,然後輕輕纏在身側男人的那根性器上。他用尾巴幫助著那根不知主人是誰的性器,時而緊緊絞住,時而用細細的尾巴尖頂住尿道口轉圈,而尾巴頂端那個金屬質感的夾子則死死夾住男人的乳頭,把那人弄得欲仙欲死。他又舔了舔嘴里那根,小聲嘀咕:“給我...更多的...雞巴....”
周圍的人這才反應過來,一邊瘋狂的大笑一邊加速了對重岳這具身體的攻勢。混亂中,有一雙手輕輕扯住他的乳頭,傳來輕微的刺痛感後,他聽見人說:“老大,這是我們從那邊拿來的乳環,穿了這環基本就能鎖住體內的陽氣了,這小子跑不掉的,咱們玩爽了再說!”然後是一陣哄笑,那個男聲又說:“老大,還有鎖精環和其他道具,要不要拿來?”領頭的那個男聲回答:“不必了,先這樣吧。”
於是重岳保持著這個羞恥的跪姿,左右手各抓著一根,尾巴安撫著一根,嘴里還吮吸著一根性器。後面的人不滿,於是大家把重岳身上的衣服、眼睛上的布和捆綁的繩子全部撕開,把他臉朝下呈跪姿按在床上,這樣毫無遮掩的後穴就開始了繼續的蹂躪。他的腰軟綿綿的塌著,全靠身後插入的那個人扶住自己的腰才不至於摔倒在床上。他的大腦一片混沌,只有冥冥中的指引還在回響:
獲取精液。
不知被快感包裹了多久,周圍的人接二連三的完成了射精,從重岳身上爬下去時還不忘多捏兩把結實的胸。重岳褐色的短發被汗水黏在臉頰上,潮紅的臉上布滿了汗水,金黃的瞳孔因為不斷的快感衝擊而失焦,赤裸的飽滿胸肌上、緊致的大腿上、紅嫩的穴口和干燥的口腔里到處是白花花的精液,腹部又鼓了起來——也許是裝了太多的精液導致的。盡管這樣,重岳這具被性欲和快感刺激了太久的身體依然堅挺,不僅龍根沒有疲軟的跡象,乳頭也仍紅腫的挺立。
隨著時間的推移,人類和歲獸身體的耐久度差距逐漸顯露,尤其是重岳在汲取了大量精液後。面前這根陽具大概是重岳今晚吸入的最粗大的一根,性器通體呈黑褐色,莖身帶著點彎曲的弧度,馬眼已經被涌出的淫液浸透。碩大的頭部和一只手堪堪握住的粗度看的重岳心癢癢,對精液的飢渴讓重岳靈活的用尾巴支撐著身體,從床上撐起來,將自己的穴口對准面前男人挺立的陰莖坐了下去。
重岳不滿這些人頂撞的速度,索性自己雙手環繞著男人的脖頸,將對方的臉悶在自己碩大的胸肌中間,感受著對方用牙齒不斷輕咬自己的乳環,尾巴支撐著身體快速的上下運動。重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這麼多精液的喂養下逐漸恢復了精氣,於是索性岔開雙腿,將雙腳分別伸到身側的兩個男人精囊下,隨著自己上下運動的節奏,用腳趾有規律的輕輕踩踏。面前的男人也很配合地環著重岳精壯的腰肢,每次深入時不斷碾過深處的敏感點,讓重岳每次都如電流通過身體般發出粗獷又好聽的浪叫。
旁觀者們看著重岳反客為主,竟然歡呼起來,紛紛叫那陽物的主人用勁一點操。男人聽得心癢癢,一把拽住重岳散亂在背後的細細的辮子,對著重岳英俊又不乏軍人陽剛氣質的臉龐親吻起來。作為回應,重岳的大腿夾緊了男人的腰,尾巴發力一上一下的磨蹭著。剛剛被重岳用腳趾蹂躪精囊的兩個男人也走上前,一個狠狠拍在他的屁股上,另一個不斷用手刺激著重岳從未休息過的龍根。重岳的叫聲讓三個男人更加興奮,終於在這欲望的列車達到最高時速時,三根陰莖同時對重岳釋放出了精液。而前列腺的刺激也讓重岳第不知道多少次抖抖索索的射了出來。
最後上前來的,還是一開始為重岳擴張的山海眾領頭男人。他看了看重岳現在的狀態:一絲不掛的躺在他們准備的床墊上,衣服和內褲已經被今晚這些男人的精液浸泡的不成樣子,頭發和辮子濕漉漉的纏繞在一起,尾巴也沾了不少精液上去,胸前懸掛的乳環隨著呼吸的節奏和皮膚接觸,胸肌和陰毛上落了不知多少人的精液,只有紅艷的穴口還在一開一合的運動,吐出未吸收完全的白濁。
男人看著重岳的黃色瞳孔,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重岳大人在床上也有這麼大的本事啊!小人還以為您只是帶兵有一套,沒想到您還有做這一行的天賦...嘖嘖,這麼漂亮的肉體,這麼好的耐力,當戍邊將士真是屈才了...”
男人眼珠一轉,取過鎖精環,調整了角度和松緊後輕輕卡在重岳勃起狀態的粗大性器上。重岳喘著粗氣,他沒見過這玩意兒,感到陰莖上傳來的禁錮感,他伸手就要取掉,被男人一把抓住手阻止:“這可不能取,您這麼好的天資,就在這里為咱們兄弟們泄欲吧!也別做那狗屁官僚了,來當我們的肉便器吧!哈哈哈哈......”
話音未落,房間的門突然被粗暴的一腳踹開。周圍的山海眾成員剛想拿起武器進入戰斗狀態,把這不知天高地厚闖入他們秘密基地的攪局者殺了助興。可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個黑色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梭到房間正中,周圍的嘍囉們還沒做出戰斗的反應就被輕易的放倒。重岳緊眯著眼,適應了好一會陽光的刺激,才緩緩睜開眼。
“你是...重..重岳前輩?”
重岳向這個單槍匹馬殺進來的黑色身影看去,居然是...左樂?
左樂一身黑色的緊身戎裝,看見渾身赤裸的重岳睜開眼,飛速跑來:“前輩!前輩你怎麼....你怎麼....發生了什麼...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您的眼睛.....”
可沒想到,重岳一把抱住左樂的身體,吐出幾個字:
“精液....”
-END-
後記:寫了三天,寫的又困難又痛苦,主要是文字的運用感覺好困難啊QAQ……第一次嘗試寫h文,許多地方靠自己的想象。而且前半段的雙性部分還參考了AO3上一位太太的《Mob鍾離-荒島軼聞》的寫法,十分感謝這位太太,也歡迎大家支持這位!
也需要再次強調,因為我沒有看過將進酒劇情,文中的歲相和玉門關來自官方設定,山海眾形象來自1月8日的官方前瞻直播,其他在劇情設定等上的謬誤還請各位自行忽略嘻嘻~
另外,第一次用pixiv,標簽是根據自己寫作的出發點標的,如果標簽標的有誤,向各位觀眾致以誠摯的歉意!別罵我嗚嗚嗚
最後,雖然在抹布的過程中狠狠過了把癮,但我真的很愛重岳!希望大哥不要因為我文中欺負過你就耍大牌,下周二乖乖上島啊啊啊啊啊!
感謝各位的期待與支持!啾咪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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