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天使的肉棒審判和精液洗禮
能天使的肉棒審判和精液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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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天使,這是你這個學期第七次在唱詩時睡著了。這種行為是對神的嚴重褻瀆,如果你再無反悔之心,我不得不對你采取最嚴肅的處罰!”
表情嚴肅的老年薩科塔男人站在辦公桌後,表情憤怒,甚至近乎於狼狽。
能天使握坐在他對面的寬大皮椅上,面對教導主任的憤怒滿不在乎,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低頭啃著苹果。被果肉塞滿的小嘴嗚嗚濃濃地回應著老師的訓話。
“知道啦老頭。下次我保證精神飽滿,歌聲高亢,你放過我這一次好不好~好啦,我要回家打游戲了~”
自說自話的能天使隨手把苹果核丟進垃圾桶,拍拍屁股,轉身走出辦公室,全程沒有理會盯著她的老師。
看著能天使纖細的背影和長袍下晃晃蕩蕩的半截潔白的小腿,老年薩科塔男人消瘦的眼中閃過一縷凶光和幾分熾熱。等厚重的大門關上,他急不可耐地拿出一張精美的羊皮紙,用力地寫下能天使的名字。
七天後,又是一日禮拜日。剛剛通宵玩了一晚游戲的能天使打著哈欠披上厚重的唱詩班長袍,一手遮著陽光,無精打采地往教堂走著。正當她准備進入教堂時,那個討厭的老頭攔住了她。
“能天使,你不必參加今日的唱詩了。”
能天使高興地瞪大眼睛,腦海中的困意一掃而空。
“真的!太好了!”
“當然是真的,但是你需要和我走一趟。放心,只會浪費你幾分鍾的時間,不會耽誤你打游戲的。”
老神父眯著雙眼,微笑著說道。一反平常的和藹讓能天使本能地有所警惕。她小心地瞟了眼老師的臉,總感覺那笑容中飽藏著某種莫名的熾熱。那絕對不是老師對學生的關愛。老師的身旁還有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們從頭到腳都被厚重的白布包裹,只露出半個下巴,能天使之前從未見過他們。
但無論如何,老師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能天使再怎麼叛逆也不好直接溜走。她撅了撅小嘴,點了下頭,低著頭跟在老師身後亦步亦趨地走著。
在能天使的預想中,所謂的耽誤幾分鍾不過是又一次訓話,或者帶自己去哪個參觀下哪個聖跡,感悟一下神的“偉大”——這些她都曾敷衍過無數次了。
但隨著一行人在教堂附近兜兜轉轉,事情似乎變得沒那麼簡單。他們行走在一片低矮的造型奇特的建築群中,這些建築帶著濃厚的宗教氛圍,卻不像拉特蘭常見的教堂一樣用乳白色的石頭建造,而是用粗糙的青黑色石頭砌成,上面甚至長著厚厚的青苔。
察覺到異常的能天使試圖溜走,但是在一片陌生的環境內,建築夾縫形成的狹小的道路被老師和那兩個壯漢一前一後堵著,完全沒有逃走的機會。就在猶豫之中,領頭的老師在一道石門前停了下來,推門而入。
門後是一片黑暗,在身後兩人的催促下,能天使探頭探腦地走入門內。突然,原本漆黑一片的空間充斥著刺眼的白光。能天使下意識地把雙手遮擋在眼前,緊閉雙眼。
“什麼?呃——!”
能天使身後的兩個壯漢一齊抓向她纖細的小臂。兩雙有力的巨大雙手猶如鐵鉗一般把能天使的手臂牢牢鎖死。感受到自己被抓住的能天使下意識的扭動掙扎,腦後卻傳來一陣劇痛。她頓時眼前一黑,喪失了意識。
幾十秒後,感受到自己身體被拉扯的能天使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無處不在的白光雖然不再刺眼,但仍能把整個房間照的一片亮堂。能天使的余光似乎看到了許多同樣身材健碩、披著白袍的人,但她視野最中央的則是眯著眼微笑的教導主任。
“老師,咳,怎麼——”
“真是個下賤的騷貨呢,像你這樣的存在簡直是侮辱了薩科塔的名聲,哼,我果然早就應該把你納入審判名單。”
老神父那干癟的臉上依然掛著和藹的笑,然而從他嘴中流露出的話語卻無比低俗。
“老師——?!啊!!”
能天使在震驚之余,發現自己披著的厚重長袍已經被兩個男人粗暴的撕裂、扒下。自己昨晚通宵游戲,早上為了趕時間也沒有仔細打理。因此,能天使在長袍之下並無其它衣物,只有一件緊緊的胸衣和一條小小的內褲遮擋著最隱私的部位。
明亮的大屋內頓時喧囂起來,無數聲音低沉的交談著,能天使聽見無數下流的詞匯涌入自己的鬧中,幾近赤裸的軀體感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下意識地劇烈扭動起來。
“不是,不是這樣的,聽我解——”
“啪——”
一記耳光重重地扇在能天使精致姣小的臉上,打斷了她的辯解。老神父干枯的五根手指在能天使的臉上留下鮮紅的痕跡,一點摻著鮮血的口水從能天使的嘴角邊留下。
“不要浪費時間!”
老神父低聲訓斥著,兩個壯漢聞言加快了手中的工作,薄薄的胸衣和內褲被無情的撕下。飽滿柔嫩的胸肉和幽靜私密的三角地帶暴露在明亮的光照下,引來無數目光。空氣中的呼吸聲先是一滯,然後猛地沉重下來。
與此同時,老神父從長袍里摸索出一條細窄的項圈,掐起能天使的下顎,緊緊的系在她白皙的脖頸上。能天使頓感呼吸一窒,無力感從身體各處傳來。
“好了,這樣無論是源石技藝還是肉體都徹底被封印住了。”
老神父拍拍手,得到指示的兩個壯漢架起赤裸的能天使的雙臂,猶如拖著一條死狗一樣把能天使拖過一條長長的甬道。甬道的兩側是階梯狀的座位,上面坐滿了人。當能天使從他們的面前被拖過,低沉的呼吸聲和吞咽口水的聲音就如暗潮一樣響起。
甬道的盡頭是一副豎起的十字架。比起正常的十字架,它的下端多了兩條向斜下方延伸的M形支架。兩個壯漢抬起能天使,首先把她的雙手掛在十字架上方的兩端,用皮帶牢牢地鎖死,然後用力地分開她的雙腿,分別綁在兩個支架的兩端。最後,一人繞到十字架背後,把一條粗重的金屬鎖鏈套在能天使脖子上,用力一拉。
於是,一幅完美的受難圖形成了。能天使被牢牢地束縛在十字架上,修長勻稱的雙腿被迫以M樣的形式打開,下體處最私密的位置在光照下一覽無遺。她的脖子被粗大的鐵鏈勒的生疼,只有盡力把頭仰起才能獲得一點呼吸的空間。但這又讓她不得不面對那無數熾熱的、貪婪的目光。在傳說中,那位神的子用祂的身體喂養自己的信徒,頭帶荊棘王冠,手腳被釘在十字架上處死。那麼等待著能天使和她的肉體的,又會是什麼呢?
答案很快被揭曉。老神父臉上的皺紋糾結成一團,帶著扭曲的笑,將三個鐵夾分別夾在能天使的左右乳頭和陰蒂上。從他發白的指節和突出的指骨來看,這三個夾子的力道絕對不輕。果然,每當一個夾子咬上少女稚嫩的肉體,敏感處傳來的劇烈疼痛便迫使能天使發出歇斯底里的一聲高亢呐喊。三聲呐喊,一聲高過一聲。當老神父退下祭壇,能天使的嗓音已經變得沙啞。她身上三處鮮嫩的粉紅凸起在巨大的壓力下變形、扭曲,顏色變得慘白。
在這殘忍而曖昧的景象前,老主神父的臉上重新恢復了肅穆。帶著比平日禮拜時更加狂熱的感情,他大聲的宣布道:
“我宣布,能天使為薩科塔的罪人,拉特蘭的恥辱。審判,正式開始。”
“第一罪,蔑視師長!”
屋內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低聲頌唱著經文。隨著老神父大聲宣唱出第一條罪狀,一位壯漢揮舞著長鞭,用力抽向能天使平坦的小腹。鞭子是用鐵絲纏繞而成,堅韌而粗糙。隨著鐵與肉碰觸發出的響亮的“啪”的一聲,粗糙的鐵鞭刮開了能天使光滑細膩的皮膚,留下一道長而紅的鞭痕,點點血液從中滲透出來。
不止於此,那三個夾在能天使敏感處的鐵夾突然藍光一閃,在空氣中爆出一陣電光。強大的電流從乳頭和陰蒂衝入能天使體內,正在因鞭打而痛苦不已的能天使霎時間感覺到一種自己從未接觸過的、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沿著脊椎直衝腦髓。這種強大的快感甚至壓過了鞭打帶來的痛苦,令她渾身一顫。金黃色的尿液從狹小的尿道口飛射而出,在明亮燈光的照耀下,在空中劃出一道閃亮的曲线。
還沒等能天使從快感的海嘯中反應過來,下一鞭又重重的落在了她飽滿的乳房上。鞭打帶來的痛苦要比快感更深。高亢的呻吟變為痛苦的嘶鳴。被迫清醒的能天使意識到,她剛剛在無數人的面前,不知羞恥地高潮和失禁了。
“看看你這肮髒下流的反應吧!你不是薩科塔,你更像一只魅魔!”
神父高聲地批判著能天使。沒有給少女反駁的機會,他打定主意讓對方的身體證實自己的審判。
“第二罪,沉迷歡愉!”
又是兩下鞭打和夾在其中的電流衝擊。剛剛經歷高潮的少女軀體更加敏感,因而反應也比上一次更加猛烈。能天使的軀體猛地向後弓起,小腹高高地抬到空中,又沉重的墜回到十字架之上。大腿和小腹上的每一條細小的肌肉都在無意識的痙攣,被束縛著的兩只白嫩小腳不停的扭動、緊繃、勾起。尿道口再次排出一段尿液,然後如同被撈出水的魚的嘴一樣,不斷的張開,收縮。在閉合之間,未淨的尿液被短促的射出。
“第三罪!”
面對少女的表現,在場眾人沒有一個表現出憐憫之心,空氣反而變得更加燥熱。
審判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男人們持續的低沉誦經聲和不時響起的少女的高亢鳴叫作為兩個聲部,在主任沙啞的宣罪聲的指揮下,共同完成了一曲無比和諧完美的贊美詩。整個場面既神聖又荒誕,既聖潔又淫糜。
終於,當第十次宣罪聲落下,少女的最後一次刑罰結束了。此時的能天使已經在一輪又一輪痛覺與快感的交替衝擊下喪失了意識。她的頭低垂著,雙眼上翻到極致,只露出一輪眼白,小嘴微張,吐出半條舌頭,努力地爭取著氧氣。混著絲絲鮮血的粘稠口水從她嘴角和舌尖下墜,拉絲,回彈。整整二十條血紅的鞭痕清晰可辯,遍布全身,尤其集中在胸前、小腹,大腿內側這些最為敏感的區域。
兩個壯漢各自提著兩桶水潑向阿能。混著冰塊的涼水洗刷著鞭打留下的血跡,也讓阿能精神一震。隨著意識的恢復,她感覺到自己正在被人被從十字架上卸下。
“終於,要結束了嗎?”
她昏昏沉沉的想著。原本叛逆的少女現在只希望早些結束這場審判。她發誓自己以後一定早睡早起,遠離游戲,認真參加禮拜。
可惜的是,這只是這場審判的開端。
被拖下十字架的能天使很快就被壓上了另一套刑具:斷頭台。
兩塊低矮的厚實木板分別套住阿能纖細的脖頸和腰身,迫使她以一種求饒者的姿態跪爬著,既不能站起,又不能趴下。圓潤的小屁股高高翹起,臀股之間,一朵可愛緊致的粉嫩雛菊輕輕地抽搐著。在它之下,沒有任何體毛遮擋、附著的私處泛著水光,兩片陰唇飽滿光滑,猶如一個被切了一刀的白面饅頭。
沒有弄清狀況的能天使微張小嘴,雙眼迷茫。下一刻,一個腥臭熾熱的棍狀物捅入她的嘴中。在被抽插了好幾下後,她終於明白,這是男人的肉棒,這是她老師的肉棒。
原本莊嚴肅穆的老男人此時撕下最後的偽裝。他掀起長袍,雙手抱住阿能的頭顱,狀若癲狂地瘋狂挺動著腰身。隨著他的每一次抽插,那根和他軀體一樣干枯的肉棒不斷侵犯著阿能柔軟溫暖的口腔。
“NMD,小婊子,整天把老子的話當耳旁風。肏,喜歡吃苹果,哈?是老子的屌好吃還是,還是苹果好吃,啊?說話啊小婊子,肏,小嘴巴平時不是很會說嗎?怎麼現在只會用來吃雞巴了?啊?!”
神父一邊抽插,一邊宣泄般的大聲質問著。被肉棒懟嘴的能天使自然無法說話,只能用意義不明的“嗯嗯呃呃”來作為回應。
老神父畢竟年紀到了,這種激烈的性愛已經不適合他了,咒罵聲很快變成了拉扯風箱似的喘息聲。隨著他腰身一挺,腥臭的精液噴射而出,射在了阿能的喉間、口腔,乃至於精致的臉龐上。
能天使一邊咳嗽,一邊吐出嘴里的精液。然而很快,她的口腔就迎來了第二根更加粗大的肉棒。借著神父遺留的精液的潤滑,它更加順滑、更加用力的抽插起來。粗長的肉棒儼然把阿能的小嘴和喉嚨當做肉質的飛機杯,抽動起來毫不留情,旁觀的眾人甚至可以從阿能纖細的脖子上看出肉棒凸出的形狀。而可憐的阿能面對這種狀況,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伸直自己的脖子,擴張自己的口腔和喉嚨,讓對方的抽插更爽更順暢。
見到此情此景,圍觀的眾人再也忍耐不住。厚實的長袍紛紛被脫下,一具具散發這濃厚荷爾蒙氣息的健壯肉體裸露在空氣中,每個人都喘著粗氣,擼動著自己發硬的肉棒,試圖湊到能天使的身旁,占據某個部分。
一個最為壯碩的男人推開眾人,扶住阿能的翹臀,一聲低吼,把自己粗大猙獰的肉棒擠入阿能緊致的小穴之中。高潮多次的小穴根本充滿淫水,根本無需更多的潤滑,粗大肉棒便一插到底,直搗花心。正在給面前男人口交的阿能只覺得下體一陣撕裂感傳來,好像被插入了一根燒紅的鐵棒一樣。她明白,自己寶貴的貞操已經被陌生的人奪走了。淚水順著眼角流下,但是流出更多的卻是口水和淫水。
前面的肉棒不斷進出著喉嚨,後面的肉棒一下下地頂撞著子宮口,這種前後一齊被抽插的狀況甚至讓能天使產生了一種荒謬的從喉嚨到下體被貫穿了的感覺。她身體的其余各處也沒有被放過。兩只柔軟的小手被裹挾著各自握住一根肉棒,不斷地上下擼動。她的小腳被當作很好的泄欲工具,肉乎乎的足底被好幾根肉棒一起刮蹭著。有些口味更重的人則看上了阿能柔嫩的腿彎,腋窩,將肉棒夾在其中,用自己的先走液作為潤滑,細細地感受著每一處褶皺。總而言之,阿能的身體已經完全變成男人們泄欲的工具,就連頭發也被纏繞在肉棒上幫助擼動。
但即使在這種場合,薩科塔們依舊保持著基本的禮儀。每個人在完成一次射精後都自覺的退下,讓出位置給後來者。悠遠的女聲贊歌在穹頂之上回蕩,本應混亂荒淫的輪奸盛宴變得井然有序,充滿儀式感。
被不斷侵犯的能天使想過反抗,但在脖間那條項圈的壓制下,不要說源石技藝,就連肉體上的反抗都變得軟弱無力。她想要牙齒啃咬,想用手狠狠地捏,然而這些行為在弱化之後都變成了充滿情趣意味的挑逗,反而讓侵犯者更加興奮。
被拘束在斷頭台上的姿勢終究效率太低。在征得允許,並且再三確定能天使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能力之後,眾人將其從斷頭台里解脫出來,抬到半空中。一根手指借助某種液體的潤滑,輕輕地刺入能天使的菊穴中。阿能頓時渾身一緊,搞得四五個正在發泄的男人同時泄了出來。探索阿能菊穴的人並沒有停下,在第一根手指被完全納入體內後,第二根手指順著縫隙鑽入,然後是第三根......此時,原本狹小的菊穴已經被擴張到一定程度。於是,手指滑出菊穴,下一秒,熾熱的肉棒用力推入,徹底完成了對阿能的開發。
舉到半空中的能天使被三穴齊入,手腳並用,臉龐和乳房都被肉棒不斷摩擦、戳擊。嫣紅的乳頭和陰蒂作為重點對象慘遭各種手法的揉捏。一股股粘稠白濁的精液慢慢覆蓋了阿能全身。鼻腔內充滿了精液的腥臭氣味,這種飽含男性氣息的味道慢慢衝散了阿能的理智。隨著開苞破處的痛感逐漸散去,快感從身體各處傳來。放棄抵抗的阿能選擇逆來順受,主動迎合侵犯者的肉棒。纖細的腰身開始扭動起來,迎接著下體處對兩穴的一輪輪衝擊。熟悉了肉棒構造的小舌頭不斷游走在冠狀溝和馬眼之間,嘴里的肉棒換的越來越勤快,肚子里的精液也越積越多。她的胃袋、陰道、子宮、直腸,全部都裝滿了粘稠熾熱的精液,把她的肚子塞的鼓鼓囊囊,好像懷胎三月的孕婦。
站在一旁自擼的老神父看見能天使的轉變,忍不住精關一松,射在阿能臉上。他雙腿發軟地走向一旁的攝影機,發現已經錄制了一個小時。
在這之後,沉迷於暴力歡愉之中的阿能又隱隱約約聽見三聲鍾鳴。在第四聲鍾鳴響起後,最後一根留在她體內的肉棒將自己的精液和小穴中的其他精液混合在一起,然後猛地拔出。
在場的幾百人都至少親自用能天使的身體發泄過一次。此時的阿能的身上已經覆蓋了一層粘稠的精液包漿,無法閉合的菊穴和小穴還在往外流著白濁的液體。她的肚子高高漲起,比三個小時前又大了好幾圈。
突然喪失了肉棒的能天使一臉茫然。她一邊擦去臉上的精液,一邊翻身坐起。突然,幾道強勁的水流衝刷在阿能身上,把她身上混濁的液體衝散。一只腳用力的踩在啊能鼓起的肚子上,頓時,伴隨阿能的一聲慘叫,大股的精液從兩個肉穴里噴射而出。等精液排的差不多干淨時,又有人把兩根稍細的水管插入兩個小穴,待水把肚子重新撐滿後故技重施,混著精液的水再次噴射出來。如此反復多次,阿能被從里到外徹徹底底地清洗干淨。
被折磨的虛弱不堪的能天使被抬起,丟入一只巨大的金盆內。這只盆型如嬰兒洗禮時用的洗禮盆,只是大了不知多少倍,身材嬌小的啊能蜷縮在盆中,迷茫地張望著。
當她想要坐起來時,幾只長柄的圓叉從上方伸下,准確的叉向了她的脖頸、腰間,手腳各處關節,把她牢牢地按在了盆底。
“這是你最後一次洗干淨身子了,小婊子。”
把錄像機收好的老神父微笑地看著盆中的能天使,譏諷地說到。
巨大的洗禮盆周圍是一圈台階式的站台。重新穿戴好長袍的男人們登上階梯,已一種嚴謹的順序站好,保證自己的下體不會被身前的人所阻擋。當所有人都站在應在的位置上後,莊嚴的“哈利路亞”響起,所有的男人們一起掀起長袍下擺,擼動起自己的肉棒。
“哈利路亞”的贊歌聲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高亢,男人們手上的動作也越發激烈。終於,年紀最大,站在最上方的老神父在場第一個射精。稀疏的精液飛入盆中,落在阿能的肚子上。
以此為開端,空氣中又猛地射出十幾股精液,全部落在盆里。躺在盆中的能天使突然明白了,他們這是在為自己進行洗禮,用精液完成的洗禮。
隨著贊歌的進行,盆中的精液越來越多,逐漸淹過阿能的口鼻。她試圖起身呼吸,卻馬上被長叉按回到精液之中。
終於,贊歌的聲音一緩,終於到了尾聲。四個緩慢而莊嚴的音節從男人們的嘴中唱出,剩余的幾十個還未射精的人也不在忍耐,主動放松了會陰處的肌肉,最多的一波精液灌入到已經半滿的洗禮盆中,溢出到地上。盆中的阿能已經看不出身形,完全被淹沒在精液之中。
長叉被收起。老神父穿戴整齊,神色虛弱卻舒爽。
“我宣布,本次審判,結束。”
從此之後,拉特蘭再也沒有了一個叫做能天使的薩科塔,而千里之外的薩卡茲傭兵妓院里,多了一個沒有姓名、以精液為食的廉價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