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們想干什麼?放開我……啊……”丹娜突然發出一陣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兩腿間竟被老八狠狠踹了一腳,這一腳令她幾乎喪失了全部反抗的力氣,劇裂的痛楚讓她忍不住想要蜷縮起來用雙手捂住襠部,可是無奈雙手雙腿都被對方緊緊按著動彈不得。
老八腦袋上的疙瘩讓他想著剛才被丹娜用槍柄狠砸時的慘況和屈辱,所以眼見丹娜要害被自己踹中慘叫痛苦的樣子只是讓他充滿了復仇的快感……
“臭雜種,現在知道疼了吧?剛才你不是很神氣嗎?讓你知道敢惹八爺的下場。”老八像瘋了般一腳腳用盡全身力氣狠踹在丹娜的襠部。
“啊……不要……啊……饒了我吧,哦……上帝啊……我不敢了……”陰部被一次又一次狠踢的劇裂痛楚簡直快把丹娜疼死了,她長那麼大從沒人這樣傷害過她,現在她已經沒有了半點反抗的意識只是拼命苦苦求饒,一張俊俏的臉已經五官挪位淚水狂流。
“好了好了,你真想要踢死她嗎?”王勇看不下去在後面拉住老八道。
老八的一口惡氣也已經出了不少,看丹娜已經是兩眼翻白渾身抽搐知道再這麼踢下去真要出人命了,才喘著氣退後兩步從三角眼手中一把奪過手槍晃了晃淫笑著把槍口對准丹娜的襠部。
“哦……一不……求你……不要……”丹娜盡管已經疼得下身都快像是要撕開來一樣,但看到老八用手槍指著她的陰部仍舊嚇得魂飛魄散,這幫混混無法無天要是真的開槍,自己這條命恐怕也要交代了,最慘的是陰部被子彈貫穿入腹還不會很快死,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才是要命。
“雜種,你還真夠狡猾的嘛,剛才在馬圈里倒是很老實,八爺心一軟對你溫柔些你馬上就現原形還想要八爺的命啊?剛才你不是還嚷嚷著要在警察來之前打斷我的狗爪腳爪嗎?你可真夠狠毒的啊!你這個裝著一副公主的淑女樣其實不過是個富二代的臭雜種,八爺這麼踢死你可真是太便宜你了,今天就要讓你連本帶利還個夠。”說罷老八用冰冷的槍口在丹娜被踢得疼痛不已的腿襠陰部上輕輕轉動著。
“啊……好疼……求你……把它拿開……不要啊……”丹娜只感陰部疼痛不止,更要命的是這枝槍還在上面轉動著,唯恐他一個走火自己可真要沒命了。
老八把手槍對准丹娜陰道口用力插入,丹娜只感冰涼的手槍正大力插入她的陰道中頓時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拼命扭動著玉體想把手槍晃出去可是越是晃動手槍槍膛反而插得越狠,雖然受彈力褲影響插到後面很難再往里前進但老八一臉淫笑猛得大喊一聲:“碰……”
“啊……”丹娜大叫一聲心都差點跳出來,只感褲襠間一熱才驚覺自己剛才驚被嚇得失禁,黃色的尿水從褲襠中滲出滴落在地上,一時間羞愧得無地自容連忙閉上雙眼。
老八把手槍拔出,只見槍口上沾著熱乎乎還冒熱氣的尿水,不禁嘲諷:“想不到不可一世的市長千金居然會被我一嗓子嚇到尿褲子啊,真是丟死人啦……”
“就是啊,平時裝得跟聖女似的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我看就是一個爛貨罷了,中國人和洋鬼子交配生出的雜種,中不中洋不洋的還自以為很了不起呢……”
“呸,平時騎在馬上很得意,現在等會就讓我們好好騎騎,看看她床上功夫怎麼樣……”
一眾混混平時接觸到的都是些底層社會的妓女,最近才強奸了一個女警靈靈已經讓他們感到甚是興奮,而今這個平時高高在上宛若公主沒人敢招惹的市長千金也即將成為他們的棍下之臣無不歡喜若狂。
“算了吧,別折磨她了……”王勇上前又想阻止。
綠毛把臉一板攔住他道:“勇哥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啊?平時跟她上過床?
這時候了還想要當護花使者?“
“不……不是,只是咱們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這……這也太不成話了。”王勇漲紅著臉道。
“看不出勇哥還真是正人君子,只可惜你現在已經是我們的共犯了,沒有你幫我們麻暈她手下的保鏢和傭人還有那幾條狗放我們進來,我們可跟本無法突破這里的銅牆鐵壁,你現在又後悔了?太晚了,如果現在後悔你還不如一早就不要理會你老婆孩子的死活不跟我們合作,現在你們又不想管你的老婆孩子了?你想要干她就等我們干完了再干,如果不想干就出去看著監控室里外面的動靜別來打擾我們。”三角眼冷笑道。
“王……王勇,你救救我……你是好人,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了……你救了我我賞你100萬,不……500萬……一1000萬。”丹娜一把鼻涕一把淚朝著王勇哭號著指望他的搭救。
王勇看了看她又想了想自己的妻兒,長嘆了一聲道:“小姐,我確實是被逼的,我已經回不了頭了,對不起了。”說罷回身開門離開。
老八唯恐王勇又變卦朝禿子喊道:“跟著他一起去監控室看著,他要有什麼異動馬上向我們報告……”
禿子一皺眉道:“八爺,那這個妞……”
“少廢話,等會兒少不了你的,辦正事要緊,快點去。”老八不耐煩道。
辦正事?你們干得痛快讓我去看監控?禿子心里暗罵可嘴上只好支唔著跟了出去。
“雜種女騎警,這回你的招都用完了吧?該讓八爺好好爽爽了,先讓你嘗嘗這個。”老八拿出一枝電擊器對准丹娜濕乎乎的陰部一按。
“啊……媽呀……”丹娜被電得渾身抽搐舌頭都吐了出來終於不支暈倒了。
“好了,把這雜種抬上樓去,把保險櫃里的東西都拿出來。”老八繼續發號施令,綠毛幾個把丹娜抬起往樓上搬,一邊搬還一邊罵咧咧:“操,這雜種還真重,等會非好好把她操個爽……”
而另一邊三角眼踩著椅子把保險箱里的東西都搬了下來,老北定睛一看不禁心花怒放,只見地毯上放著幾疊厚厚的英鎊,粗略估計一下至少要十幾萬左右,這樣換算成人民幣可要一百多萬了,還有一個大首飾盒打開後里面有一條鑽石項鏈,由幾十顆較小的鑽石加上中間一顆至少有二十克拉的大鑽,還有藍寶石的戒指,祖母綠的耳環,紅寶石的胸針,一看就都是高檔貨,就算不計他老子要付的贖金,光是這些加在一起就起碼值好幾百萬了吧?這下可真是發達了……
咦,這旁邊還有幾個是什麼東西?老八彎腰拿起一件長條的金屬物一看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那把fn57的彈夾,剛才丹娜在保險箱里臨時插進一個彈夾進去,還有幾個彈夾沒有拿下來,怪怪,這手槍的彈夾怎麼那麼長啊?看長度幾乎像是衝鋒槍的彈夾了……
“八爺,這個……我的槍。”三角眼在一旁擠眉弄眼只盼著老八把那把槍還給他。
“這槍……”老八看了看手里的槍,想了想笑道:“老兄弟,對不起啦,我剛才一時糊塗忘了把槍還給你,拿去吧。”說罷把槍還給了三角眼。
三角眼本還擔心他不肯把槍還給他,想不到老八如此好說話忙接過手槍連連稱謝……
“兄弟,把這些都收拾一下,我去找樣東西。”老八吩咐了一下,轉身找到那個沙發把手伸進去摸了一下把剛才讓王勇踢進沙發下的fn57撿了出來。
老八把fn57放在手里只感頗有些份量,這槍份量不少比那三角眼小子的那把槍好看多了,而且彈夾更長得多,應該性能方面也要比他的好,這雜種的槍就歸自己了,以後有了把槍可就威風多了,畢竟青龍會雖然是勢力龐大的黑幫但會中有槍的人仍舊是不多,很多人用的還是仿64式或54式手槍。
好了,該上去好好享受一樣這雜種的肉體了,老八把槍往口袋里一放信步上了二樓,剛才他已經看見綠毛幾個把丹娜搬進二樓的一個房間里,要找著也實在很容易。
門開著他一進去就只見,綠毛幾個正七手八腳解著丹娜上身的騎警服,和正身的彈力褲,見老八進來了忙站起身一個個賠笑道:“八爺,我們可不敢搶您的妞,只是想幫您先把她剝光了好方便您……”
“好了,這點事就不用有勞你們幾個了,出去吧,我自己來剝,我干完後再換你們。”老八面色有些不善,綠毛幾個很知趣忙一溜煙跑了出去。
哼,這幫小子還想趁自己沒辦以前偷腥?量他們也沒這膽子,老八上前去一看,丹娜上身的騎警服已經被拉開了拉鏈露出里面粉紅色的襯衣,而黑色彈力褲和內褲則已經被拉到了膝蓋處,露出腿間濃密的黑色陰毛和紅腫不堪的陰阜,上面還沾著她剛才失禁流出的尿水。
嘿嘿,雜種,這回你可神氣不起來了吧,若你是真的處女這下八爺也算是發了,不過就算不是也不要緊,反正今晚要把你騎個爽騎個夠。
老八上前看了看丹娜腳上的靴子還沒被剝掉,不禁心中一喜,他最喜歡享受把女人腳上的長靴剝下來的那種滿足感了,那種感覺就是這個女人的一切都控制在他手中的感覺。
丹娜的高筒馬靴摸上去真是很光滑,看來她這雙靴子用料是高品質牛皮,平時對這雙靴子也保養得很好,老八比劃了一下她的腳,怪怪,這腳丫子也太大了吧,起碼要超過40碼,這雜種的腳怎麼那麼大?還是女人嗎?
老八抓住丹娜的靴尖和靴踝用力狠拔了幾下,“撲”一聲,一只馬靴已經被他拔了下來,他把鼻子湊到靴筒處聞聞,一股子熱氣加上皮革的硝味,沒有腳臭的味道。
他又抓起丹娜的大腳丫貼近狠嗅了幾下也沒聞到腳臭只感到了股子汗香和熱氣,看來這雜種平時洗腳還洗得挺勤,老八心中居然微微有些失望,又想起那個有著一雙臭腳的女特戰隊員嚴寧了,算了,就先把這雜種狠操一頓再說吧……
老八打定主意,把丹娜另一只馬靴也脫掉,接著是短絲襪,還有彈力褲和內褲,上面則是三下五除二把騎警服和襯衫連同里面的名牌胸罩了起剝個精光,如今高貴的混血美女就宛若一只被剝了殼的雞蛋躺在床上任他魚肉了。
“嘿嘿,雜種,你剛才也不會想到自己這會兒會讓我這麼個你從來都不會正眼看的小混混操吧?唔,腳丫子真他媽的大。”老八捏了捏丹娜的大腳丫子,這腳丫肉乎乎的倒也是沒有什老繭死皮,只是真是太大了,摸上去讓他不怎麼爽,還是秦冰小夜雪瑩那樣的纖足更合他的胃口啊。
不管合不合胃口,今天都操定她了,老八想到這里提起丹娜一條腿開始解自己的褲帶,此時突然門一開三角眼慌張跑進來道:“八爺,不好了……”
“操你媽……你找死啊。”老八正要行淫之時被人打斷頓時怒火衝天拔出了fn57對准三角眼。
“八爺,別別……那個王勇剛才說外面來了一輛車,是這雜種的一個朋友,在警局里工作的蔡憶蓮要見她。”三角眼嚇得結結巴巴道。
蔡憶蓮?對了,就是那個夏建國的秘書,上次跟那個傅玉眉闖瘋人院救司徒靈靈的有一個就是她,那次她被青龍會的打手擒下被剝光了衣褲和靴子還被他們盡情猥褻,只可惜自己當時沒有參加,不過她那嬌小晶瑩的玉體還是讓他印象深刻,怎麼偏偏她這個時候來了呢?
三角眼急道:“八爺,怎麼辦啊?趕她走嗎?”
“慢著。”老八眼珠轉了轉然後淫笑道:“讓王勇把鐵門打開讓她進來吧,今天我們這里要多出個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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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希望我們加強對王子龍的心理攻勢,讓他加快坦白,如果他肯老實交代並配合我們清剿青龍會的話可以對他寬大,而且目前並沒有他較為明顯的跟青龍會合作參與犯罪的證據。”左夢痕清了清嗓子道。
“左大姐,王子龍這個人可信嗎?這個人非常狡猾,我認為對他的話不可盡信。”東方鏡皺眉道。
“放心吧,王子龍這個人當初也是被迫為青龍會效力的,他其實一直想要向上級檢舉只是沒有機會,他已經向我透露了口風,只要能夠對他既往不咎他就願意帶我們進蘭泉山找出青龍會的老巢。”玉眉自信道。
“怎麼能肯定他說的是真話?現在情況太復雜,我們不能輕信這個人。”東方鏡搖頭道。
“哼,東方你要我別輕信王子龍,可你跟嚴寧小玉還不是輕信秦冰嗎?她就是青龍會安插在高層的玉帝,一直都在出賣情報殘害自己的同志還綁走夏局長,可是你們何嘗不是出於個人的感情而拒絕承認這個事實?”玉眉把眼一瞪厲聲說道。
“夠了,玉眉,現在是在討論工作,不要把你的情緒帶到工作中來,有話好好說。”左夢痕勸道。
東方鏡忍著心中的怒火暗道:“不能發火,不能再跟她起衝突了,冰姐跟我們離別時一再提醒我們,堅固的堡壘往往都是從內部被攻破的,我們內部矛盾越重就給青龍會更多的機會。”當下唯有低頭不語。
玉眉見東方鏡沒有反駁自己不禁心中得意,心道:“總算點中了你的要害了吧,看你們還能怎麼神氣……”經過上次被小玉襲擊之後她已經把東方鏡等人都視為潛在的敵人了,雙方儼然已經變成了一種對立式的關系,事事都要壓對方一頭。
“好了,你們最好能夠妥善地處理好關系,不要再互相挑釁,要注意團,散會。”左夢痕說罷三人各自離開。
“玉眉,請你不要總是針對我好嗎?我們在工作中還是應該好好合作。”東方鏡誠懇道。
“哼,我是想跟你們好好合作,是你們不信任我,在你們眼中我就是跟青龍會合謀陷害你們的女英雄秦冰的惡徒,既然如此又如何讓我信任你們?”玉眉輕蔑瞥了東方鏡一眼然後頭也不回走了。
“唉,真是怎麼跟她都說不通。”東方鏡搖頭嘆息道。
“鏡姐,別跟這種人浪費時間了,我們還是想想該怎麼救冰姐出來吧。”背後響起了嚴寧的聲音,東方鏡回頭一看,只見一身便裝的嚴寧和小玉出現在她身後。
“你們兩個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現在證據對冰姐真是非常不利啊,我也希望能證明她的清白,只是對方設下的這個陷阱實在是很高明,很多問題我到現在還是想不通。”東方鏡沉吟道。
“還有什麼好想不通的,除了傅玉眉這個賤人跟青龍會勾結陷害冰姐還能有什麼解釋?我看當初在蘭泉山她們被伏擊也是她通風報信的,否則怎麼她的那麼多隊員都被抓被奸被殺,只有她會沒事?分明就是場苦肉計來取信我們,等混進我們的隊伍後她就開始乘機暗下毒手,先是害了冰姐然後就輪到我們了。”小玉一臉怨毒道。
“小玉,沒有證據你不能這樣亂說,玉眉這些年打擊北龍的犯罪分子出過很多力也多次負傷,我們不應隨便去懷疑她的。”東方鏡急道。
“那她就有權胡亂誣蔑冰姐是青龍會臥底了?要說那田洪當年還是‘警界雙雄’之一,現在還不是一個貪腐的米蟲,整天跟青龍會眉來眼去?”小玉不屑地說道。
“小玉,我相信玉眉這麼說是因為她中了離間之計,當局者迷她失去了正確的判斷力但我們不能,何況就冰姐被陷害一事來說我覺得倒是有個人頗為可疑,想想是誰約冰姐去檔案室的呢?”東方鏡道。
“你說的是……是不是……”嚴寧若有所思道。
“對,鄭東平!當初是他約冰姐去了檔案室查驗資料,可結果就出了之後一連串的事情,之後他推個一干二淨說只是想幫我們盡快破案,可是我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的。這幾天鄭東平一直都是閉門不出聲稱有病,而蔡姐這幾天也一直陪著他,甚至不來這里開會,我想她可能已經察覺到了什麼吧?”
“蔡姐難道也已經被青龍會收買了?”小玉睜大眼睛道。
“不,蔡姐應該現在是左右為難,他未婚夫牽涉此事讓她非常難做。”東方鏡正色道。
“我們要麼馬上就去找鄭東平要他把事情交代清楚,如果他不肯交代的話,哼……”嚴寧兩眼一瞪,顯然是准備讓鄭東平吃些苦頭了。
“等一下,這事情急不得,不能打草驚蛇否則反而會壞了大事,陷害冰姐的那個陰謀我想來想去,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你們再想想,如果那間檔案室里真的事先藏進了周心怡,那她會藏在哪里呢?”東方鏡問道。
嚴寧想了想道:“這幾天我一直在想這件事,我想最大的可能是她藏在那個保險箱里,我檢查過保險箱,發現里面被鑽了個很小的孔,可能是用來透氣的,但是在里面我沒能找到足跡指紋以及汗漬,顯然事先都已經被處理過了,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不錯,這是最可能的推論,對手非常狡猾事事都不留破綻,我始終不明白的是就算周心怡假扮冰姐劫走夏局長回到檔案室中躲在保險箱里可以成功躲過一時但不可能永遠躲下去,當時檔案室門口的監控仍舊開著,檔案室門被玉眉他們鎖上後既沒人進去也沒人再出來,直到第二天專門的調查小組進去對整個房間進行搜查,保險箱也打開看過了,除了在保險箱後面發現一個小孔也不證明什麼,而窗戶上有防盜柵欄也沒有被扭開過的痕跡,也就是說周心怡就像是莫名其妙在檔案室里蒸發掉一樣,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東方鏡疑惑道。
“也許這間檔案室有秘道?那個賤人回到檔案室後把身上冰姐的衣裙靴子重新給她穿上然後再從秘道逃走。”小玉支著下巴發表看法。
東方鏡苦笑著搖頭道:“我也曾抱過這種想法,但在那里仔細檢查了幾遍,這個房間壓根就不可能存在秘道,這就是我最搞不懂的地方了……”
嚴寧眨了眨眼睛道:“鏡姐,會不會是監控室的人被青龍會收買了,他們有意在錄像上做了手腳不讓我們查覺呢?”
“不會,監控錄像都已經由專家檢驗過了肯定沒有做手腳,只有案發前一天的錄像有過一段短時間的雪花,但持續時間很短,我想周心怡就是這樣潛入檔案室而未在監控上出現的原因,但之後的錄像全都沒有問題,我看了幾遍仍舊沒看出這當中存在什麼玄機。”東方鏡無奈道。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不相信青龍會真的能夠把這個陰謀搞的如此無跡可尋,要麼我們三個再去看一遍錄像,我們六只眼睛不信真的就找不出一丁點問題來。”嚴寧握緊拳頭道。
“好吧,希望這次能在錄像上找出一些對冰姐有利的线索。”東方鏡抬起頭道,冰姐,你別急,我們一定會幫你洗清冤屈還你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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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眼睛看不清了。”秦冰只感眼前一片模糊,實在想不到對方竟然會有最新的警用多功能防暴盾牌,這種盾牌可以產生眩目催淚電擊等多種功能,是防暴部隊的暴新裝備,天知道怎麼會落在這個烏克蘭女色狼手中。
“哦,秦,真是太好了,這個盾牌真有意思,我會帶它回國去,這個按紐是什麼?哦,催淚彈來了。”娜塔莉婭興奮得一按按紐,頓時盾牌前射出幾枚催淚彈,頓時整個房間里白煙滾滾產生嗆人的氣體。
“真有意思,哈哈。啊呀,忘了戴防毒面具了,真該死。”娜塔莉婭玩得開心,卻忘了在射催淚彈以前戴上防毒面具,而身旁的豹姐和一眾女囚則是更受池魚之殃一個個捂著眼睛大聲叫罵。
“你神經病啊?射什麼催淚彈,這回我也看不清楚了。”豹姐被催淚彈熏得兩眼淚水直流只得閉上雙眼。
“別急別急,我有防盜面具。”娜塔莉婭從大衣里取出防毒面具剛要戴上,突然一條穿著皮靴的長腿從煙霧中突然踢出正中她的胸口。
“哦……”娜塔莉婭慘叫一聲,這一腳正中她上次被東方鏡打傷的舊患,頓時疼得跌坐在地,卻是秦冰屏住呼吸閉上雙眼憑著耳力偷襲一腳將她踢倒。
豹姐雙目看不清楚,只聽得娜塔莉婭慘叫唯有閉上雙眼掄拳狂打,結果通道本就很窄加上催淚彈產生的煙霧反而讓她身旁的女囚倒了大霉接連幾個被她的鐵拳打得慘叫倒地。
“豹姐,別打了,是我……唉呀……”
“豹姐,別踢了……我骨頭都要斷了……”
一眾被豹姐打倒的女囚一個勁喊叫要她住手,但她一向心狠手辣此時只求自保哪里還管得了別人?
在一片混亂中秦冰臉上罩著從娜塔莉婭手中奪來的防毒面具從通道里直衝了出來,這里不能再留了,要馬上離開,看守所的陳大勝恐怕和青龍會也有勾結,必須離開這里再找東方她們聯絡。
秦冰心里正想著,眼前紅影一閃,穿著一身紅色皮裝迷人的“玫瑰女俠”楊雪瑩已經擋在了她的身前。
“你,你是楊雪瑩?玫瑰女俠?你現在甘心給青龍會賣命?快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此時離催淚彈產生的煙霧已遠,秦冰把也毒面具摘了下來。
雪瑩一語皆無只是把手中“玫瑰刺”的機匣抬起,同時抬起一條腿,大紅鹿皮長靴的靴跟處彈出一截刀刃。
沒辦法了,看來只能打倒她才能脫身,秦冰靜氣凝神把內力提升到頂峰,究竟“冰山女神”和“玫瑰女俠”誰能更勝一籌呢?
雪瑩的心情真是非常矛盾,自己多年來行俠仗義打擊青龍會等犯罪集團,如今卻被迫淪為青龍會的走狗還要幫他們對付真正打擊犯罪的正義的警察,先是幫馮彪他們抓了好友夏小夜如今又要來對付女國安局科長秦冰,這真是太諷刺了,自己當年苦練的一身本事就是用來做這種事的?
如今自己還要為了區區一包毒品向青龍會的那些手下還有北龍那些以前被自己耍弄過的官商之流出賣肉體,這一切真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有時自己曾想到過要自殺,可是偏偏又沒有這份勇氣,她發現自己並沒有想像中那樣勇敢,她還年輕她還不想死,也許將來還會有轉機,也許……
她已經不能再想下去了,因為秦冰閃電般的一腳已經迎面朝她踢來,出腿如此快捷的女人她還是第一次碰上,而且對方至少剛才還受到了眩目和催淚彈的影響,饒是如此雪瑩全力一閃仍舊感到靴尖自她腦門左邊的頭發上擦過,如果這一腳被踢中的話她非受傷不可。
雪瑩一驚之下不敢再思想開小差了,一個扣手去抓秦冰踢空的腳踝,她本身也是女子知道搏斗中女人的腳一旦被抓住就輸了大半,她出手也是極快手指剛搭上秦冰的腳踝突感一股強大的勁道猛得把她的手指彈開。
護體氣勁!雪瑩心中更是震驚,看秦冰的年紀跟自己相仿,但想不到她的內力如此渾厚,自己雖然內力也不差但是絕無法像她那樣以氣勁護體震開對方的攻擊。
秦冰也暗中欽佩對手反應奇快躲開她的全力一腳還能迅速反制她,只是論內力顯然是她占據優勢,當下干脆重腿下壓以“剪刀腿”之勢要一招擊挎雪瑩。
雪瑩只感肩上像壓了數百斤的石柱般,秦冰一條腿已經架在了她的肩上,她只感肩上“格格”直響,肩骨都像是要被壓碎了!
秦冰見對方長得也甚是迷人英武,身材幾乎不遜於自己,若是平時本會對她頗有好感,只是如今對方是敵非友,若是讓她阻攔自己一時半刻,那烏克蘭女色魔加上魁梧的豹姐追上來自己要以一敵三恐怕就敗多勝少了,所以腳下也絕不留情,運起十成功力的“龍玄勁”狠狠地壓下,此時她內力大進換成一般人被這一記“剪刀腿”踢中不死也要去半條命。
兵凶戰危,只要稍一疏忽自己就可能重傷或慘重的結局,雪瑩心知內力不及對方,總算她也是身經百戰,猛然出腿,靴跟上的刀刃竟直刺向秦冰胯間那微微隆起的陰部。
秦冰只感一股冰涼的陰寒之氣直襲下身,她不得不借力向後一彈將腿收回,胯間只感到一涼,好在閃得快沒有傷到皮肉,低頭一看卻見自己那條黑色的酷炫打底褲的褲襠竟被刀尖劃開一條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蕾絲內褲。
“枉你是個女人,竟如此陰毒。”秦冰下陰顯被對方劃傷不禁滿臉怒容,雪瑩也不禁面上一紅,自己剛才為了保性命出腿不擇方位攻對方下陰也是逼對方收腿,只是現在想想自己也覺得剛才那招實在夠下流的了。
唉,莫非自己加入了青龍會,近墨者黑,現在自己的心性也已經越來越趨向邪惡?雪瑩雖然心中有愧可卻也不能示弱,一咬牙騰身躍起,連環數腿踢向了秦冰,同時手臂上“玫瑰刺”的機匣打開,“哧哧哧!”數枝帶著絨球的細針直射向秦冰。
秦冰沉著冷靜面對對方的刀針齊出,“玫瑰刺”雖然刁鑽但並不致命,只是並不清楚針上是否淬毒,雪瑩靴跟上的刀刃則是對她生命構成極大的威脅,若是讓這帶著刀刃的靴跟踢中要害那馬上就會沒命。
“哈!”秦冰嬌咤一聲施展出家傳的雙推掌,強大的掌力竟然把迎面射來的三枚“玫瑰刺”盡數擊得倒飛向雪瑩的面門。
雪瑩怎麼也沒想到秦冰竟有本事反震她的玫瑰刺,玫瑰刺帶掌力所震倒飛之勢更猛,若是射在臉上或眼睛里非重傷不可,百忙中她在空中一仰身,總算避過兩枚,但第三枚卻正射在她高聳的右乳乳尖上,頓時只感乳尖一痛,玫瑰刺竟把她的乳尖射穿留在了上面。
而同時秦冰雙掌一合將雪瑩踢來的靴跟夾住,內力到處雪瑩的靴跟頓時被夾斷,刀刃也落在了秦冰的手中,秦冰出手奇快一把扣住雪瑩的腳踝,手中捏住從靴跟上奪下的刀刃對准了雪瑩的腳脛,此時只要她向上一劃,雪瑩一只腳就要廢掉。
“不……不要啊……我是被逼的。”雪瑩只感一只腳像是被鐵鉗扣住一樣怎麼也無法掙脫,而對方手持刀刃滿臉怒容對准她的足踝,顯然是要廢掉她的一只腳,雖然乳尖疼得厲害但此時也不得不開口求饒,她可不想下輩子當個瘸子。
眼看這皮裝俏麗女子一臉驚恐的樣子,秦冰不禁心中一軟,畢竟她也早有耳聞“玫瑰女俠”這些年來懲奸除惡做過不少義舉,如今淪為青龍會的走狗想必也是非其所願,青龍會的手段殘忍歹毒不知用什麼方法讓這個原本頗為正氣的女俠淪為一個罪犯,這畢竟非她所願,真要斷她一只腳也未免下手太狠了吧?隔著皮靴可以感受到雪瑩靴子下面纖足的柔軟纖細,這麼漂亮的美女瘸了一只腳也實在可惜,罷了,就饒她一次。
想到這里秦冰暗罵一聲:“快滾!”說罷猛的把雪瑩往牆上一甩,把手中的刀刃甩出插在雪瑩腦袋一側的牆上……劇烈的撞擊幾乎把雪瑩撞暈過去,但她畢竟保住了一只腳,雖然乳尖仍舊甚疼但心中對秦冰卻是暗自感激她手下留情。
秦冰剛甩開雪瑩突感背後生風,一股強大的拳勁直襲後心,她此時躲閃不及唯有運氣於後背硬接這一拳。
“碰”的一聲巨響,秦冰只感背心像被巨錘擊中一樣玉體直飛出三米多遠,雙手撐地及時彈起只感五內俱焚,後背火辣辣的疼,喉頭一甜一口血已經到了喉間給她咽了回去,好在她內力深厚又運功護身總算不至重傷,強運內力壓下傷勢回身一看偷襲她的正是那個虎背熊腰的魁梧女人豹姐。
只見豹姐雙眼紅腫還流著淚水,臉上盡是暴戾凶狠之色,惡狠狠道:“好你個小娘們,竟敢戲耍你豹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姑奶奶的厲害,你們那些花拳繡腿在我面前可是沒用的……”
豹姐長相丑陋一直無法得到男子的垂青,雖然加入青龍會後屢屢立功成了金牌打手,會中一些底層的幫眾為了討好她亦主動跟她上床,只是每次都被她折騰的只剩下半條命。
豹姐雖然頭腦簡單卻也看得出這些人跟她上床跟本不是愛她而是看中了她的權勢想要靠她向上爬,反而更加惱恨,久而久之心理上開始趨向於變態,每次任務完成也不求有什麼多高的獎賞而是要王子龍找一幫俊男供她發泄,這下可苦了那幫子當鴨的妓男,碰上這麼個粗魯暴燥的馮婦,稍不合她的意就被一巴掌抽掉半嘴的牙,有一次一個妓男敢頂撞她,更是被她當場扯掉男根活活疼死!
而豹姐對美貌女子也變得異常嫉恨,在她看來就是因為這些美女勾引男人才會讓她得不到男人的真愛,所以會經常虐待青龍會下轄妓院的妓女為樂,弄得王子龍也甚是頭疼,只能屢屢警告她不要玩得太過火。
上次豹姐輕易擒下玉眉本想狠狠折磨她一番,但被賈奇搶了先,也唯有就此做罷,這回她可絕不會放過美貌更勝玉眉一籌的秦冰,在她看來秦冰玉眉都只是仗著美貌勾引男人這細胳膊細腿哪有什麼真本事?
只是剛才因為娜塔莉婭發射催淚彈搞得通道里盡是濃煙,結果害得她兩眼淚水狂流還看不清楚目標只得揮拳亂打,結果把自己人打倒一片,總算等煙霧漸淡她才發現秦冰早不在房里,氣得她拔步狂追,總算在秦冰擊倒雪瑩的一刻趕上狠狠一拳砸在她的背上。
秦冰深吸了幾口氣調勻了氣息,暗想:“這母猩猩的拳勁好厲害,看來她應是個外家高手,我不能硬拼只能智取,當下雙腳踏地猛得躍起無數腿影直踢向豹姐。”
雪瑩躺在牆角邊一邊喘息一邊咬牙捏住穿過乳尖的“玫瑰刺”向外拔,只是猛一用力乳尖傳來的異樣痛楚就讓她渾身無力。
真是的,怎麼回事,難道?難道是這個時候毒癮犯了?雪瑩只感渾身都開始發癢,好像有千萬只螞蟻開始在五髒肌骨里爬動咬噬著,真是太難受了,撐不住了!
“哦……哦……受不了……我要……我要……”雪瑩痛苦難當用雙手指甲抓著地板身子在地板上拼命扭動著,雙腳用力蹬踢著地板想要減輕體內的毒癮發作之苦。
“唉呀呀……怎麼變成這樣了?”一雙銀白色的高跟鞋出現在雪瑩的眼前,雪瑩抬頭向上看卻是手持防暴盾牌的娜塔莉婭。
剛才娜塔莉婭被秦冰偷襲的一腳踢中前胸觸動了舊患,而且防毒面具也被奪走,她也是反應很快,屏住呼吸閉上雙眼縮緊身體把盾牌蓋在身上。
娜塔莉婭和她妹妹兩個從小在馬戲團訓練表演過水下美人魚,能夠在水底憋氣長達4分鍾之久,再加上有盾牌護身,所以豹姐在狂亂中的亂拳亂腳都沒有傷到她,等煙霧漸弱耳邊的拳腳亂打之聲消失後她才躍起向通道外奔出,沿途還踩到幾個被豹姐打傷在地慘叫的女囚她不理會,在通道外卻看見雪瑩躺在牆角邊在地上痛苦翻滾但表面看起來並沒受什麼重傷,看起來倒像是犯毒癮了。
娜塔莉婭想起臨行進王子龍曾交給她一包毒品,若是雪瑩毒癮犯了就給她服下,這樣她就能挺過去,當下就從大衣下取出了一小包毒品在雪瑩臉上晃了晃,笑道:“是不是要這個啊?”
“快……快給我,給我……求你……”雪瑩此時鼻涕眼淚全都流了出來,顫抖得伸出一只手努力想抓住那包毒品。
娜塔莉婭把手一縮冷笑道:“可是你要是光吃不做事那可就不是只有一頓沒得吃哦,以後你都別想再求龍頭給你貨了,你吃下它後一段時間里會力氣很大,所以就看你表現了,如果你敢消極怠工那我就告訴龍頭,你該知道你會有什麼下場吧?”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求你快……快給我……我吃了……馬上幫……幫你們去抓她。”雪瑩費盡了力氣才把一句話說完,口水都直垂到了地上。
嘿嘿,毒品這東西果然是好東西,只要染上了毒癮任你多麼堅強都得屈服在毒品的誘惑之下,聽說這女人以前還是什麼女俠呢?現在就跟條母狗似的……
雪瑩修長的美腿和魔鬼般的身材也讓娜塔莉婭這雙性戀女色魔看得是食指大動,尤其是她乳尖上還穿著一根帶著絨球的針,鮮血正從紅色的皮衣上淌下,當真是充滿了鮮艷血腥的誘惑力,真像是一朵盛開著的血玫瑰。
這女人長得也很不錯嘛,只比秦稍微差點,真想和她現在就在這里。
娜塔莉婭腦中浮現出自己粗暴的剝光雪瑩的皮衣皮褲和長靴將她按在地上盡情翻雲覆雨的快美畫面,她的腿看起來修長而有力,做愛的時候一定非常帶勁,娜塔莉婭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給我……求你……”雪瑩再次哀求道,娜塔莉婭嘆了口氣,罷了,辦正事要緊,秦的腳上功夫相當厲害,自己重傷初愈被她踹了一腳差點又斷骨頭,還是拉上這個玫瑰女俠一起上才更有把握,當下把小包往雪瑩手中一拋。
雪瑩迫不及待的把小包撕開將粉末直倒入口中,一時間一陣銷魂般的快感衝斥全身,渾身的痛苦瞬間無影無蹤了。
“哦……好爽……好舒服……”雪瑩只感渾身都像是騰雲駕霧一般,抓住乳尖上的玫瑰刺一拔,鮮血頓時自皮衣上流了下來,但乳尖上的疼痛完全沒有了,這寶貝就是仙丹妙藥一般靈啊,她完全沉浸在快美之中。
“喂……別爽了,快點給我起來對付秦,快去啊。”娜塔莉婭用鞋尖踹了雪瑩兩下。
對付秦冰?剛才她可是對自己手下留情的,否則自己現在一只腳的腳筋就被挑斷了,真要恩將仇報?雪瑩心中涌上一絲遲疑。
但很快那一絲遲疑就被毒品在她體內發作的高潮衝散了,管他的!自己若不能完成任務就不能再得到毒品,沒有毒品自己真是比死更慘,良心?自己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還談什麼良心啊?要是現在後悔當初早就可以自殺何必苛活到現在?
毒品的強大刺激令她僅存的一點良知也無影無蹤了,而此時她只感渾身衝斥著使不完的力氣,抓住秦冰!抓住秦冰完成任務就能繼續享受毒品!此時她腦中只有這個念頭了。
豹姐眼前閃現出幾十只穿著靴子的腳向她踹過來把她看得眼花繚亂,不過她並不驚慌,在她眼中這些花把式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她才不怕呢!
“小娘們,看姑奶奶打爆你。”豹姐怒吼一聲,瞬間像是長出數十條手臂直迎上秦冰的腳影,硬碰硬她才不怕。
然而預期中的拳腳相拼並沒有發生,秦冰在拳腳相交的一瞬間突然使出了一招“圓寶滾”,嬌軀竟在空中打了個旋翻至豹姐身後,剛才那一輪腿影竟全是虛招!
豹姐眼前一下子失去對方的蹤跡也是一楞,腦後卻是挨了重重一腳,卻是秦冰翻至她身後一個後蹬腿正中她的後腦,這一腳勁道十足,足夠讓一個壯漢當場昏倒甚至死亡。
“喔!”豹姐只感後腦疼得像要裂開一般,眼前金星直冒,她實在沒想到秦冰的身手竟如此敏捷,竟用虛招騙過了她,但她的硬功也甚是了得,家傳的“鐵頭功”已經練到爐火純青,可以一頭撞碎十塊磚頭,所以秦冰這一腳雖然厲害卻仍踢不暈她,饒是如此也把她踢得暈頭轉向朝前連衝了七八步才站穩,用手一摸後腦感覺腫起個包來。
“啊……”豹姐頓時怒不可扼,以她的身手和人對敵一直是手到擒來哪想到會被個嬌滴滴的小娘們踢得頭昏腦漲,簡直像是頭發了瘋的母豹一般也不理傷勢像瘋了般直撲上來。
秦冰雖重踢對方一腳但只感像是踢到了一個石像的後腦,只感足趾前端亦甚是疼痛,不禁心驚對方的硬功竟如此厲害,一般來說“鐵頭功”只能練前額練不到後腦,她一個女流之輩竟連後腦也能練到如此堅硬,看來要擊倒她要頗費些功夫了。
秦冰身子一側閃過豹姐的一輪狂拳,乘對方心急氣燥之即,雙腿連環快踢,一時間“無影腿”快速的腿勢將豹姐完全壓制住了,豹姐一個不留神上身就連中三腳,只感中腳處火辣辣般痛,她身有硬功尚且如此,可見對方腳上勁道也很厲害……當下不敢再大意,雙拳回舞陽抵擋秦冰的猛踢,十幾招後豹姐已經明顯處於下風。
好,再過十招就能打倒這個母猩猩,到時就能逃出這里了,秦冰心中暗喜,卻聽得身後傳來一陣野獸般的嘶吼聲,她用眼間余光一看,卻是雪瑩兩眼血紅口角唾液橫流直向她撲過來。
可惡,剛才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可你偏偏還是不肯罷休,那就不要怪我了,秦冰想到這里把心一橫,一腳逼開豹姐回身一記旋風腿正中雪瑩的側腰。
“碰”一聲響,雪瑩腰間爆出巨響,然後她竟像是不知疼痛一般身子微微一側又撲上來。
怎麼回事?她怎麼像是不知道疼一樣?秦冰心中生疑又是一腿正中雪瑩胯間的襠部,雖然這一腳踢得頗為下流,但要阻止對方也唯有攻其要害。
雪瑩要害中腿身子一震,臉上沒有痛苦之色反而呈現出一種痴迷的陶醉,雙腿一夾竟把秦冰的一只腳夾在胯間,同時雙手一伸已經緊緊抓住了秦冰的小腿。
“哦……好爽……踢得我好爽啊……”雪瑩痴笑連連,下身只感一熱,也不知是尿水還是愛液流得皮褲褲襠里全是,秦冰這一腳竟把她踢得興奮異常。
“放手……”秦冰一只腳被對方用胯部和手制住不禁又驚又怒,一拳直搗正中雪瑩的鼻梁。
“崩!”雪瑩被打得腦袋向後仰兩條血线自瓊鼻下淌出,這一拳若在平時被打中她早疼得捂住鼻子滾地慘叫,但此時受毒品藥性的影響她竟完全不知疼痛非而更加興奮。
“打得我好舒服,再打啊……哈哈……”雪瑩伸出小舌舔動著鼻子下流出的鮮血甚是狂亂,把秦冰也嚇住了,怎麼回事?這女人莫非瘋了不成?
豹姐見秦冰一只腳被制不禁大喜,右拳運起十成功力從她背後瘋狂撲來,秦冰眼見兵凶戰危唯有一只腳用力踩地彈地,用另一條腿貫注了十成功力的“龍玄勁”直迎上豹姐的右拳。
“轟”的一聲響,豹姐一條胳膊被震得硬生生脫臼慘叫著抱著胳膊直向後飛退摔倒在地,大嘴一張一口血噴了出來,顯然是內傷不輕了。
但秦冰亦被震得整條腿都酸麻欲折,一腳落地竟然無法站直跪了下來,皮靴的靴底竟被震得裂開,可見豹姐拳勁之猛。
雪瑩則是乘機一把將秦冰另一條小腿也抓住,秦冰雙腳全部受制但是雙手猶在,雙掌一撐地猛然擊在雪瑩的一雙高高聳起的乳峰之上……
“碰”雪瑩的一雙乳房被打得幾乎陷了進去,胸口的紅色皮衣竟被震出兩個手印,被玫瑰刺刺穿的乳尖噴出一小股血,她小嘴一張也是一口血吐出濺得秦冰白色大衣上全是,但依舊不知疼痛雙手只是抓得更緊。
“哦,秦!原來你的功夫真是那麼厲害,那天在健身房我要是不偷襲你的話恐怕還真不是你的對手呢,你穿開襠褲的樣子還真是挺好看的。”手持盾牌一臉淫笑的娜塔莉婭一步步走上前,顯然是在一旁坐山觀虎斗如今要下山摘桃子了。
秦冰低頭一看自己的褲襠不禁臉上一紅,她剛才褲襠已經被雪瑩靴跟上的刀刃劃破了一條縫,而經過激烈的打斗連續大范圍的高踢腿襠間的那條縫已經裂開好大一條,前面從小腹開始到屁股為止,里面黑色的蕾絲內褲和內褲下包裹著的那塊鼓鼓的小饅頭已經是清晰可見。
“你……你別過來……啊……啊……”秦冰突然只感下身一陣劇痛,低頭一看雪瑩竟低下身一口咬住了她的襠部。
雪瑩雙眼血紅像失去理智一般用雪白的牙齒狠狠咬住秦冰腿間被蕾絲內褲包裹著的那一塊鼓起的小肉丘,只感鼻中聞到了一股子年青女子陰部的異香和尿騷味。
“哦……你這瘋狗,放開我……啊……”秦冰陰部像是被一雙鐵鉗夾住般疼得她魂飛魄散,自己身上最要緊的器官被咬換了誰都會失控,而且劇痛中還帶著一股子酸麻從下腹部涌出來,讓她感到全身乏力,兩條腿拼命蹬踢但就是掙不開來。
天哪,這女瘋子她要把我那里……那里咬掉嗎?要是沒了那里,我肯定活不了啦!秦冰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腿用不出力道唯有雙拳狠砸雪瑩的頭部。
“碰碰碰!”雪瑩的腦袋連中了秦冰幾記重拳但仍舊恍若不痛,只是嘴上更加用力瘋狂啃咬著,非要把秦冰胯間那塊美肉咬掉不可。
“啊……啊……”秦冰只感腿間開始變潮,她不知道流出了血還是受刺激愛液開始泛出,此時她已經把全部的護體內勁都集中到了陰部,只要稍一松勁自己的陰阜就要被對方撕咬下來,那時才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看來她是服下了什麼藥物令她完全不知疼痛了,一定要讓她馬上松口,秦冰雖在生死關頭仍舊判斷准確,猛然連環三拳狠狠打在雪瑩的喉部。
雪瑩雖受毒品影響不知疼痛,但是喉部脆弱之處連受重擊令她無法呼吸亦不由自主張開了嘴雙手護住了喉部,秦冰乘此良機雙腿擺脫糾纏猛然一記“雙峰貫耳”,兩腳靴跟重重踢在雪瑩的太陽穴上。
“啊……”這兩記重踢威力驚人,雪瑩終究承受不住抱住腦袋暈倒在地,秦冰脫困後才感到腿間實在是疼得幾乎無法站起來,蕾絲內褲已經被咬開個了大口子,露出里面已經沾濕的濃密黑色陰毛和充血的陰阜,看上去還好,總算沒被咬掉。
秦冰已經無暇細看自己陰部的傷勢了,眼前最可怕的敵人已經淫笑著走了過來。
“秦,我說你真了不起,你腿腳上的功夫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棒,所以你在床上的功夫肯定更加帶勁,讓我們一起好好樂一樂吧,你還想反抗嗎?
別再妄想了,你已經傷成這樣,我還有這個呢。“娜塔莉婭得意的揚了揚手中的盾牌。
秦冰不停喘息著,雖然剛才全力擊倒了豹姐和雪瑩兩大高手但她本身已經消耗了極大的功力,如今傷疲交迫想要再擊倒娜塔莉婭這個實在是勝算緲茫了,但是她是絕不會輕言放棄的……
“嘿。”秦冰鼓起殘力飛身躍起一腳直踢向娜塔莉婭的前胸,那里是當初東方鏡重創過她的地方,所以她想要反敗為勝唯有攻擊對方的弱點。
可惜此時的秦冰無論腳勁和速度都只及平時不到一半,娜塔莉婭輕易就用盾牌擋住了她全力一腳。
“哦,秦,真是可惜,現在你的狀態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我可不想弄傷你,讓我看看那條母狗有沒有咬傷你?”娜塔莉婭躲在盾牌後說道。
“閉嘴!”秦冰想要把腳抽回卻感到腳拔不回來,原來盾牌上暗藏著倒刺,她的靴底剛才和豹姐硬拼時已經裂開,此時插進倒刺里頓時被鈎住拔不下來,同時感到腳底隱隱生疼,顯然倒刺已經刺穿靴底扎到了她的腳底了。
“哦,靴子被勾住了?沒傷到腳吧,你真是太激動了,讓我來幫你冷靜一下吧。”娜塔莉婭說罷按動了盾牌後面一個按鈕。
“吱吱吱……”盾牌表面突然泛起一陣藍色的電光,而秦冰亦感到整條腿都麻得沒了感覺,原來娜塔莉婭開啟了盾牌上的電擊按紐,一瞬間幾千伏特電流延著秦冰的足底直傳入她的全身,傷疲交的她如何再承受如此攻擊,頓時像斷了线的風箏一般直撞在牆上癱軟下來,烏黑的長發散亂開來垂在臉上一動不動。
“哦,親愛的秦,你沒事吧,早知道我就不用電擊這一招了。”娜塔莉婭放下盾牌上前揭起秦冰的長發,只見秦冰雙眼緊閉一臉痛苦已然暈死過去。
“秦,你真可憐,長得那麼漂亮武功又那麼好,干嘛非要當警察嘛,做我的女人為爸爸做事不是挺好的?”娜塔莉婭愛憐的用手摸著秦冰的臉,但一只手已經迫不及待的解開了秦冰腰間的皮帶順勢將她的那條已經開了襠的酷炫打底褲連同里面的蕾絲內褲一起剝下來露出了已經一片狼籍的下身。
只見秦冰下身粘滑一片,黑色的陰毛已經被愛液泡得卷在一起,而肥厚的陰阜已經充血,上面明顯腫起一大塊,露出一塊牙齒的咬痕,好在秦冰運功護住陰啊,陰阜只是腫脹卻示致皮開肉綻。
“哦,太好了,你那里沒被咬壞,而且現在就能做。”娜塔莉婭興奮若狂,和這美女做愛是她這段時間里日思夜想的美夢,現在美人在懷哪有不干之理,她抓住秦冰一只纖足的腳踝用力拔她的靴子,連拔幾下沒拔下來才注意到靴踝處還扣著皮帶。
“哦,秦,你怕別人脫你的靴子嗎?你看來是很保護你的一雙腳啊,放心,我不會弄疼你的。”說罷將靴子踝部的皮帶解開,沒了皮帶的束縛靴子被輕而易舉從秦冰的腳上拔了下來露出里面的白色絲襪。
娜塔莉婭張開嘴用牙齒咬住襪尖慢慢把秦冰的一只白色短絲襪拉了下來,雖然上次已經在廁所看過秦冰的一雙美足,但此時再看仍舊讓她興奮難當,這修長的足趾如雲母貝般的趾甲,摸上去當真如一塊溫玉,甚至看不見腳上的青筋,簡直就像是一塊用美玉雕出來的藝術品。
“哦,秦,你的腳真是太美了,太好看了,我要你永遠留在我的身邊。”娜塔莉婭發出變態般的古怪聲音,張開嘴含住秦冰的美足用舌頭舔動著她的足趾和足趾縫,那是汗香味中帶著一點皮革味還有點咸咸的味道,真是是太好吃太美味了。
娜塔莉婭把舌頭往下舔,舔到秦冰的足心時感到一股血腥味,顯然是剛才被盾牌倒刺刺傷的地方,她不禁心中有些疼了用舌頭上沾著的唾液幫秦冰舔動著傷口……
也不知是觸動了足底的傷痛還是感到發癢,秦冰在昏迷中微微晃了晃頭,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哦,秦,你興奮了?想要跟我做?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做吧。”娜塔莉婭當真是急色,三兩下把秦冰一條腿上的褲子完全剝下,另一邊靴子也不脫了,把秦冰的上衣向上一掀,把白色大衣和長款毛衣用力掀到她的下巴處,里面是紅色的胸罩也是隨手一扯拉到一旁,秦冰一雙尖翹的淑乳無奈晃動著。
“喂,洋婆子,我受傷了,你過來幫幫我。”此時豹姐已經緩過勁來慢慢站起要娜塔莉婭幫個手。
“哦,那個什麼豹姐,那個玫瑰女俠昏過去了,你把她抬進去弄醒她,我現在有點私事要辦,請別打擾我好不好。”娜塔莉婭看都不看豹姐一眼只管三下五除二把全身的衣褲剝光,赤條條精壯的一具裸身就壓在了秦冰的身上。
娜塔莉婭一張口含住秦冰的淑乳,舌尖在她的乳尖上打著轉,牙齒輕輕啃咬著那一個小突起,很快那里就硬了起來,同時一只手捏住秦冰陰阜上的那一小塊肉芽,捏了十幾下那小肉芽也變硬由紅變紫,一股白濁的液體從她腿間的陰道出噴出。
“嗯……嗯……”秦冰面現出痛苦和享受兩種極端的表情,腦袋開始不停晃動,雙腿開始用力蹬踢著,雙手在地板上亂抓,鼻息越來越粗重,發出的呻吟則是越來越誘人。
娜塔莉婭再也忍受不住,把自己的陰阜牢牢貼住秦冰的陰阜開始賣力摩擦著愛撫著,兩具雪白的裸體在昏暗的通道里緊緊貼在一起抽動著。
“啐,真他媽的惡心。”豹姐朝地上啐了一口,她雖然喜好上俊男但對同性可是毫無性趣,眼見這洋婆子當真不知羞恥居然跟個小娘搞這個調調也不禁心生鄙視,把脫臼的一條胳膊駁回後擒起地上昏迷的雪瑩就走。
“啊……啊……啊……”娜塔莉婭緊緊壓在秦冰的玉體上發泄著她無盡的性欲,兩塊粉紅色的陰阜美肉不斷摩擦下分沁出大量白濁的液體流得滿地都是,她不嫌不過癮把秦冰一條腿架在肩上用力挺動著小腹狠狠頂動著。
二女的恥部不斷交合撞擊,弄得愛液濺得她們小腹乳上全是,漸漸秦冰開始從昏迷中恢復知覺,她慢慢睜開雙眼竟驚覺娜塔莉婭竟騎在她的身上,她……她在“強奸”自己。
雖然淫辱自己的是同性,但秦冰依舊感到無比羞恥,她伸出手用力推著女淫魔口中無力叫罵著:“滾……滾開……走開……你這變態……”
“秦,你醒了,太好了,你總算感到你對你的愛了吧,好好享受吧。”娜塔莉婭只是充耳不聞,反而更加賣力的在秦冰的玉體上拼命抽動著。
“啊……停……啊呀……哦……哦……”秦冰想要扭動身體把對方趕下來可哪里做得到?對方就像一座邪山般壓在她身上,陰部受對方的擠壓開始不由自主得挺動小腹扭動著腰迎合著對方的侵犯,可這並非自己所願啊,天哪,自己竟被一個女同性戀“強奸”了,這一刻秦冰真是連死的念頭都有了。
娜塔莉婭再接再勵把秦冰的頭按住然後輕啟朱唇親著她粉嫩的臉頰愛撫著,而下半身則像打樁般一下又一下壓下來。
“嗚……嗚……”秦冰終於忍受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淚水,她的精神已經快崩潰了,為什麼自己總是這麼倒霉,先是被陷害讓自己的戰友誤會受虐逼供,弄得自己有冤無處訴還要關進看守所,最後竟被這個女色魔“強奸”,自己上輩子到底犯了什麼錯要受這份罪啊?
“啊……天哪……”秦冰望著黑暗的天花板發出絕望的哀嚎,一條白生生的玉腿被架在女淫魔的肩上無力蹬動著,五只渾圓如明珠般的足趾痛苦的團在一起左右搖晃著,一條仍舊穿著皮靴的纖足仍舊無力的在地板上蹭動著。
“啊……啊……啊……”令人銷魂的女子的呻吟和哀嚎在看守所通道里面不斷回蕩著,當真是宛若催情的春藥弄得看守所里辦公室床上的陳大勝那條肉棍已經是一柱擎天。
“真他媽的……這烏克蘭母毛子還真能搞啊,搞了這麼久而不完?真憋死老子了,守著個大美女偏偏就是不能搞,青龍會這碗飯也不好吃啊。”陳大勝甚是郁悶自言自語道。
“死鬼,剛跟老娘干完了見聽她們叫了幾嗓子就憋不住了?這可是龍頭指名點姓一定要由他親自破身的稚貨,你敢動她不怕龍頭閹了你?傅玉眉也是一個稚貨,死鬼賈奇是出了名的色鬼也一樣只敢褻玩不敢真的破她的身,難不成你的膽子比他還大?”床上一個赤裸的女人一翻身坐起數落著陳大勝。
“好了好了,我也知道這個國安局女科長是我這種人碰不得的,我碰不得想想還不行嗎?意淫一下總可以吧。”陳大勝不耐煩道。
“哼,我勸你還是想也不要想,否則我把你腦子里動龍頭女人的想法抖出來也夠你喝一壺的了。”那女人冷笑道。
“你……你這是何必呢?我都發過誓了這輩子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你何必這麼威脅我呢,欣蘭。”陳大勝先是面帶怒容馬上又改為陪笑了,這個赤裸女子竟然就是神秘失蹤的原看守所女警趙欣蘭。
欣蘭輕蔑看了他一眼道:“這年頭的誓言早就不值錢了,你也少來跟我玩這個,賈奇當年也在床上跟我發過這種類似的誓言,不過他後來卻三心二意想要背叛龍頭,到頭來被我毒死在床上也是他自找的,你最好不要犯跟他相同的差誤,否則別怪我到時不顧昔日的情義哦……”
陳大勝不禁心中一寒連連點頭道:“欣蘭,賈奇那個無恥的東西我怎麼會學他呢?我當初加入青龍會時就已經喝了血酒拜了關二爺發過誓了,你看賈奇他不守誓言才會落得這慘死的下場,我怎麼敢學他呢?”
“哼,賈奇確實是一個榜樣,龍頭要他的狗命也是殺雞給猴看,凡是對青龍會不忠的叛徒都沒有好下場。”欣蘭凜然道,眼中透出一股子懾人的殺氣。
陳大勝心中暗道:“這騷貨也當真翻臉比翻書還快,剛才在床上還一個勁浪叫愛死自己了,馬上就跟自己來劃清界限,當真是最毒婦人心啊。老賈他也算頗為精明可是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多年的情婦其實是青龍會安插在他身邊的臥底專門負責監視他的。”
陳大勝本也是一個頗有血性的漢子,加入警隊也算盡心盡力,可是總是被賈奇壓著一頭,無論他有什麼功勞最後總是會被賈奇占了,他越想越恨此時跟賈奇有一腿的女警趙欣蘭卻勾搭上了他對他一直溫言安慰,在一次醉酒後二人發生了關系。
跟賈奇的女人發生了關系要是讓他發現自己戴了綠帽子可不得了,這類人自己在外面玩了無數女人可是卻絕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發生關系,要是他知道了此事恐怕自己這條命也去了大半了……陳大勝惶恐之余欣蘭卻要他別怕聲稱只要聽她的加入一個組織就會得到他們的保護,到時賈奇也不能動他。
為了自己生命的保障陳大勝就這樣糊里糊塗加入了青龍會,喝完血酒拜了關二爺以及堂主齊謹先後他就有了雙重的身份,既是警察又是青龍會的幫眾。
齊謹先表示以後他的命就是青龍會的了,只要有青龍會在就沒人敢動他,而他只需回到看守所繼續工作,平時向他們透露一些內部的消息,還要他刻意跟賈奇作對,而賈奇也會跟他一起演好這出戲。
陳大勝不明白他們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但他已經上了賊船想要下來又談何容易?罷了,唯有走一步是一步了,這一年來他都按照青龍會的指示做事,在傅玉眉來到看守所工作這段時間里他多次跟賈奇頂撞並讓傅目睹,同時又幾次找到傅稱賈奇作風不正給她留下一個好印象。
不久傅玉眉在浴室洗澡時被豹姐率眾女囚偷襲將她綁走送去了蘭泉山,而不久傳來了傅玉眉從蘭泉山里逃脫的消息不禁讓他心驚肉跳,萬一自己勾結青龍會的事情曝光那可完了。
但此時欣蘭卻找上他跟他說賈奇企圖背叛龍頭,她已經接到了上峰的命令讓她及早除掉賈奇,賈奇死後會由他來擔任新的看守所長。
果然當晚欣蘭跟賈奇在床上翻雲覆雨之即暗中對他下毒,結果賈奇被當場毒死,欣蘭則溜之大吉。
陳大勝也不知道青龍會用了什麼手段居然成功栽髒了國安局女科長秦冰,而傅玉眉果然堅信自己是個有正義感的警官,在她的提議下自己真的升為看守所代所長了,接著秦冰被送至看守所中。當晚欣蘭帶著青龍會的豹姐還有那個烏克蘭的女淫魔還有一個紅衣皮裝女郎來到這里帶來了新的命令,讓所有的看守暫時離開,而她們又放出一眾女囚去對付秦冰。
這龍頭也真是太神機妙算了吧?好像什麼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他到底是什麼人呢?自己若是對他有叛心那可真要死無葬身之地了,想想身旁這個美女蛇就讓他產生了一陣莫名的戰栗。
“那們龍頭,你……你有見過嗎?”陳大勝試探著問道。
“你想怎麼著?想弄清龍頭是誰?我勸你還是少做這種打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龍頭的真實身份只有幾位堂主清楚,他們的口風最嚴不過,幫里想要弄清龍頭身份的人也不是沒有,只是他們的下場就是徹底人間蒸發了。”欣蘭把手在自己脖子上輕輕一劃。
陳大勝打了個冷戰,他已經明白那些想窺探龍頭真實身份人的下場了,忙連連搖頭道:“你別誤會,我就是隨便問問,我還想多活幾天呢,我這種小人物哪有資格打龍頭的主意……”
“是啊,你我都不過是小人物,小人物就只該做好自己份內的事,下面還硬著呢,讓老娘幫你泄泄火吧。”欣蘭說罷一翻身坐在了陳大勝胯上,將他的肉棍慢慢插入自己的陰道中。
“哦……哦……”欣蘭只感下身一陣舒暢,那堅硬肉棍插入後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發出浪叫,同時脖子用力向後仰下巴上抬,一頭長發用力抖動著,一雙雪白的大白兔在胸前不斷跳動著。
“好……好……欣蘭,用力……哦……好爽……”陳大勝跟欣蘭做愛也不知多少次了,只是每次這個騷貨都能給他帶來無窮的快意,這女人跟本就是蛇蠍心腸,賈奇平日里待她也算不薄,她說殺就殺毫不猶豫,跟她這種人可不能說太多老實話,誰知什麼時候她會來害自己呢。
陳大勝心里盤算著,下半身仍舊是奮勇向上猛烈頂撞著,腦中更是把欣蘭幻想成秦冰那個絕世美女,想像著秦冰脫光了衣褲靴子跟他盡情做愛交歡,他就干得更加猛了,肉棍在欣蘭的肉洞里翻來攪去,一口氣連插數百下把個欣蘭操得淫淚橫流小口大張。
“哦……今天你可真猛……哦……干死老娘了……死鬼……用力……再用力啊……”欣蘭雙手也不閒著在陳大勝的胸肌上拼命亂抓亂搔。
“輕點……唉呀,輕點輕點嘛……”陳大勝只感胸口火辣辣的疼,疼得他直皺眉,這騷貨干得興奮時就要亂抓人,弄得他每次干完都要傷痕累累,剛才抓完後背又要抓前胸,換成是其他女人他早就火起一個巴掌抽上去,可欣蘭他可不敢得罪,唯有咬牙苦忍……
終於欣蘭身心達到了高潮小口張大發出尖厲的叫床聲:“啊……”玉體同時一僵,小腹猛得一陣抽搐,而陳大勝亦將肉棍捅到底,直貫入她的子宮口,將炙熱的精液直射入她的子宮內。
這對狗男女高潮過後癱軟在一起不停喘息著,陳大勝氣喘吁吁地道:“怎麼樣……還行吧?你……你還滿意吧?”
“嗯……”欣蘭靠在他的胸口休息了片刻,眯著眼看看他微微一笑道:“還行,打個90分吧,這次堂主要你好好關照著看守所里那幫緬甸仔,這幫人是狂狼的人,其中一個是狼王的女兒狼公主……”
“狼公主?就是那個斷了一條胳膊的女人?龍頭為何到現在還不把他們弄出去呢?”陳大勝惑然道。
“哼,你懂個屁,龍頭自有打算,這幫人是他跟狂狼討價還價的籌碼,到時候自然會放出他們來,你就只管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說罷欣蘭爬起身從衣服口袋里抽出一根煙用打火機點上細細品味起來。
“哦……哦……秦……你真棒……你太棒了……我愛你……”娜塔莉婭不知疲憊般在秦冰半裸的玉體上起伏著,二人下身恥部結合處已經滿是愛液淫水,流得滿地都是,秦冰已經昏迷又醒來了幾次,可現在她渾身的力氣都像被抽空了一樣,丹田的“龍玄勁”也無法運起,激烈的戰斗加上受傷如今又被這女淫魔“強奸”了數個小時已經耗盡了她的體力,可這女淫魔竟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好像她的性欲是無盡的。
“停……求你……求……別……”秦冰只感自己連踢腳扭腰來渲泄情欲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她的眼淚也已經留干了,下身早就已經麻木了,她那可憐的陰阜已經被摩擦得紅腫不堪了,而可悲的是她卻仍舊會無法自控迎合著對方的“奸淫”而產生高潮。
“呼……秦,你累了嗎?看來你平時還得多鍛煉身體啊,不過你也不錯了,卓夫也就比你再差三個小時才求饒,其實我是想你跟我還有妹妹加上爸爸四個人一起上床那才叫刺激,你就加入我們吧,你身手那麼好干嘛非要當警察呢?那個東方鏡雖然打傷了我但是我氣量很大,只要她肯從了我那她也可以加入的,怎麼樣,你想清楚了嗎?”娜塔莉婭笑著用手擦了擦秦冰額上的汗珠。
“你……你殺了我……殺了我吧……”秦冰閉上雙眼不再理會她。
娜塔莉婭只感一陣失望,自己中意的女人居然這樣不領情,真是太令她失望了。
“秦,我真是為你好,如果你不肯服從我們那你的下場不過是賣到中東去,那些變態的中東暴發戶可是出了名的喜好虐待女人,你長得那麼漂亮我怎麼忍心讓你去受這種苦呢?你跟著我們一年就能掙幾百萬美元,到時候有了錢你什麼都可以擁有,當個科長一年能掙多少?算了吧,你別再死腦筋了。”娜塔莉婭依舊熱情招攬秦冰加入。
秦冰卻宛若充耳不聞只是閉上雙眼什麼都不願意回應,娜塔莉婭面色一沉說道:“秦,你真是令我很失望,不過我有的是耐心,你再好好想想吧,過段時間我再來看你……”說罷抱起秦冰如軟泥般的玉體走進了通道深處。
豹姐坐在椅子上運氣調息了幾個小時,只感身上的傷疼漸止,她皮糙肉厚加上橫練功夫了得,剛才被秦冰踢傷的傷勢已經被壓了下去,只是曾被震脫臼的手臂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動一動就疼得厲害。
該死的小娘們,想不到終日打雁今日讓雁啄了眼了,看不出小細胳膊小細腿也挺有勁的,要不是自己太輕敵也不至於弄成這樣,豹姐心中懊惱。
這死洋婆子玩那調調玩了幾個小時都沒完,剛才她看著我跟那個玫瑰女奴跟那小娘們動手卻不過來幫忙,倒我們都受了傷把那小娘們耗的沒了力氣再來揀便宜,真可恨!要不是龍頭有令要我聽命於她,早就把她的脖子捏碎把她的腦袋扯下來當球踢,豹姐心中暗恨。
雪瑩此時也已經醒來,只是渾身疼得動一下都鑽心,毒品藥性發作時她挨了秦冰很多下重擊,此時藥效已過當真是疼得她要命。
“二位啊,這次多虧你們了,我要好好謝謝你們。”娜塔莉婭笑嘻嘻抱著半裸的秦冰走進來把她往旁邊的床上輕輕一放從大衣里掏出兩疊美元放在桌上。
豹姐拿過來數數,至少有六萬美元,她的火氣頓時消了不少拿出一萬美元往雪瑩身邊一拋道:“打賞給你的,剛才你表現還行,我會給你美言幾句的……”
雪瑩不禁苦笑,自己現在當真是人不人鬼不鬼,為了一包毒品就對秦冰恩將仇報,這一萬美元拿到手心中也無半點快樂可言,她看了一眼秦冰,只見秦冰已經是虛弱到極點,但看她的眼神中仍舊透著憤恨之色,顯然是怨恨她恩將仇報。
確實,剛才若非自己制住秦冰雙腳又啃咬她的陰部令其重創,秦冰本來足夠打倒豹姐逃出看守所了,現在她落到這種地步確實是讓自己害的,雪瑩心中亦一張愧疚,可是愧疚又有何用?做也做了,自己反正已經是個壞人了,當壞人還要良心豈不可笑?
“秦,我可是想要好好待你的,只是可惜你不領情,那麼我只好把你交給這位豹姐,讓她來好好管教你一下,很快你就會知道我的好了,我希望我下次來的時候你能改變自己的想法。”說罷娜塔婭莉走到豹姐跟前耳語了一陣。
豹姐皺了皺眉頭道:“這小娘們還是賣了得了,我看她就是頭養不熟的狼,早晚要害了咱們,你要管教她應該自己動手,干嘛非要我來做……”
娜塔莉婭聳聳肩,從懷里又掏出一疊美金放在豹姐手中道:“這幾天我爸爸要我和妹妹去辦點私事,我實在是沒空,就請豹姐多多幫忙,事成之後我還會再加三倍的酬謝……”
美金入手加入三倍酬謝的承諾,豹姐笑的更加“真誠”了,剛才對娜塔莉婭的憤恨已經完全消失了。
“好啊,不愧是外國人,果然有錢啊,好了,俺們是直爽人講義氣,就交你這個朋友了,這個小娘們就交給我來管教,你放心吧,保管她將來對你服服帖帖的。”豹姐咧開大嘴笑道。
“哪里哪里,哦,玫瑰女奴傷的不輕,我扶你走吧。”娜塔莉婭把雪瑩扶去帶著她向門口走去,當中還乘機用手摸了摸她的盛臀。
雪瑩的腦袋腰部乳尖都疼得厲害,渾身骨頭都像是要散架了,靴子的一個靴跟丟了走起路來一腳高一腳低,沒有她扶真是沒法走路,就算明知對方在自己身上亂摸她也跟本沒有力氣反抗,罷了!隨便了,自己被男人強奸都已無所謂了,還在乎被女人猥褻嗎?
雪瑩不敢再去看秦冰的眼睛,她怕自己的良心又會不好過,或許自己落到這一步也唯有在享受毒品時才是最無憂無慮的吧。
二女離開了,豹姐看著床上虛弱的秦冰獰笑道:“小娘們,別裝死啊,剛才踢的老娘挺疼的啊,看不出你這兩只小嫩腳還挺有勁的,那洋婆子把你交給我來管教,我收了人家的錢就得好好辦事,不過你也要好好配合我,要是害我拿不到錢,我可是會很不高興的……”
“你……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秦冰努力瞪大一雙鳳目憤恨的看著這個丑陋的母猩猩。
“哼,還敢嘴硬,現在沒好下場的人可是你啊!小娘們,先來跟你玩個游戲吧。”說罷豹姐上前彎腰捏住秦冰那只還穿在腳上的黑色衝孔牛皮平跟長靴。
“你……你想干什麼?”秦冰本能的想要把腳縮回,奈何此時的她又如何敵得過氣圓神足的豹姐?穿著靴子的腳就像被鐵夾夾住一樣動彈不得。
“還是名牌貨啊,可惜我穿不進。”豹姐惱恨道,她生來粗手大腳連挑衣服都不懂得如何挑,無論什麼漂亮衣服鞋子穿在她的身上只會顯得她更加丑陋,這種長時間的壓抑和自卑讓她更加痛恨長相漂亮的美女。上次沒能惡整玉眉讓她相當遺憾,這回娜塔莉婭把秦冰交給她來管教其實正中她的下懷,反正只要不弄破她的處女不要了她的命就行了。
上天太不公平了,為什麼同樣是娘生的自己就是長得那麼丑,沒有一個男人肯真心愛她?就算她有了錢有了權勢依舊如此,可這個小娘們卻長得那麼漂亮,聽說有不少的追求者,真是氣死人了!豹姐越想越恨,手中不禁開始用力。
“啊……啊……放手……”秦冰只感腳踝越來越疼不禁失聲驚叫,豹姐冷冷道:“這就吃不消了?這才剛開始呢?你不服管教我就要把你馴成一頭聽話的母狗……”說罷抓住秦冰的腳踝用力拔她的靴子。
一下,兩下,三下,豹姐甚至不去解靴踝上的皮帶只是一味用蠻勁,把秦冰疼得尖聲慘叫,她卻是毫不留情。
“我靴子上有皮帶……你先解開它……”秦冰疼得受不了,忍不住出言提醒她。
“呸,當我是白痴?我偏不解。”豹姐發起狠來,抓住靴子上端已經破破爛爛的超炫打底褲狠命一起向下拉。
“嘶啦……撲!”終於秦冰腳上的牛皮長靴連同打底褲還有蕾絲內褲一起被豹姐揪了下來,只見她原本晶瑩如玉的美足足踝已經因為摩擦變成紅色,秦冰把一雙裸足縮起帶著憤怒又有些恐懼的眼神看著豹姐。
看到了對手眼中的恐懼,豹姐心中大樂,從懷里掏出一根羽毛朝著秦冰晃了晃吹了口氣道:“剛才你哭的蠻傷心的,好啊,現在我就讓你好好笑笑吧……”
“你別過來……走開……”秦冰眼見豹姐面帶獰笑一步步向她走來不禁心中發涼,鼓起殘力一腳向她蹬去。
豹姐躲都不躲一把捏住了秦冰的白玉般的美足,秦冰另一只腳再踢被她用膝蓋壓住。
“小娘們,腳還挺嫩的真白啊,老娘就讓你好好樂樂。”豹姐說罷用手中的羽毛在秦冰柔軟的足底輕輕劃動著。
“啊……哈哈……停下……哦哈哈……哈哈哈……快……哈哈哈……”秦冰只感足底的奇癢就像螞蟻從足底一直向全身擴散,她的雙腳最是敏感,此時受此刺激頓時渾身抽搐大笑,笑到後面當真是連眼淚都笑了出來渾身劇烈抽搐,只感尿道里發癢簡直像是要失禁一般。
不行,不能屈服,一定要忍住,要忍住,絕不能向罪惡低頭,只要我堅守信念,我一定能夠洗脫冤情找出那個幕後的黑手剿滅青龍會,我一定要戰斗到底!
蘭泉山蘭泉山村中,穿著一身睡袍的米沙正和一身便裝的狼王閒聊著,盡管想要故做輕松但看的出狼王依舊在為自己女兒的安危擔憂。
“老狼,別這麼皺著眉頭,還在想你女兒嗎?放心吧,那個龍頭為了你的那批軍火說什麼也會把你女兒弄出來的,這點你不用擔心。”米沙似乎已經跟狼王成了朋友一般,用溫和的語氣安慰著他。
“唉,老兄,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偏偏她又是總闖禍。這回好了,一條胳膊都沒了,沒了胳膊還是小事,關鍵還是她這條命能不能保住,軍火和錢都是身外之物,我才不在乎這個呢。”狼王頭疼道。
“老狼,你是個好父親,我也有兩個女兒,惹起麻煩來絕不會比你女兒差,關鍵是她們得有足夠的能力去承受自己惹下的麻煩。”米沙語重心長道。
“是啊,我這個寶貝女兒惹禍的本事一流,可是說到本事卻是繡花枕頭一包草,全是我把她給慣壞了,這回要能把她救出來我就把她送回緬甸再也不讓她出家門也不讓她再沾手生意了,我也考慮金盆洗手,這刀尖上舔血的買賣真是隨時要掉腦袋,我也不想再冒險了。”狼王感慨道。
“哦,爸爸,你們再談什麼啊?”穿著毛皮大衣的娜塔米婭帶著甜美的笑容走過來,旁邊跟著長相英俊的“毒蜂堂”堂主吳蜂。
“哦,甜心,我跟老狼就是隨便聊聊,聽說你跟這位吳堂主這幾天交了朋友了?”米沙伸出大手拍了拍女兒的大屁股。
“哦,討厭,爸爸又欺負人。”娜塔米婭風騷的叫聽嚷著,只把一旁的狼王聽得都感到褲襠微微一漲,心中暗道:“這個洋婆子當真是騷到極點,隨便叫一嗓子都讓人受不了。”
一旁的吳蜂臉上笑嘻嘻,心里卻是暗暗叫苦,這烏克蘭騷貨跟自己勾搭上這段時間當真把他纏得分不開身,一次性交就要長達三個小時,饒是他身強體壯床上功夫相當自傲也吃不消這麼折騰,長時間下來非搞到他精盡人亡不可。
跟這烏克蘭騷貨搭上之後楊媚兒也對他甚是惱恨這段時間一直不理他,而他其實是有苦自己知沾上這號吸精女王當真要折壽二十年,可偏偏又甩不脫她唯有苦苦期盼她快點回國去。
“哦,我愛吳,他對人很體貼,而且在那方面還算能讓我比較滿足的。”說罷娜塔米婭轉過身張開嘴旁若無人般親吻著吳蜂,而吳蜂甚是尷尬也唯有勉力配合扮演好情人這個角色,如果得罪了她萬一弄得老板的生意出了岔子他可擔待不起。
“好了好了,我的甜心,又有新的男朋友了?玩玩就玩玩,大家都是成年人也用不著太認真。”米沙一臉慈祥看著女兒或者說是他的情婦。
“爸爸,這段時間一直呆在這里真是挺悶的,我們也該出去走動一下了吧?
龍頭可是出幾百萬美元要那什麼劉軍的腦袋,這筆錢我和姐姐也很想掙啊。“娜塔米婭嬌笑道。
“你們的錢還不夠多嗎?幾百萬算什麼?值得冒這個險嗎?”米沙微笑道。
“其實也不只是錢的問題,還有刺激!在這個國家能夠殺死一個重要的官員也是挺有意思的,聽說他還配備了身手不凡的保鏢,能殺死這樣的獵物對我這個狙擊手來說可是件很有挑戰性的工作。”娜塔米婭收起了笑容,眼中閃現出強烈的殺氣,連殺人如麻的狼王看了都不禁心中一陣狂跳。
這洋婆子的眼神好凌厲,看這樣子她倒是真有些本事的,這種眼神只有久經沙場的那些老兵才會有的,原來她還是一個狙擊手?
“我們這次來中國的生意可並不包括暗殺重要人物哦,何況還是個非常重要的人物。”米沙把身子靠在椅背閉上雙眼道。
“爸爸,以前我們還碰上過更危險的事情,可也不一樣過來了嗎?整天跑來跑去做生意這些沒刺激的事太無聊了,姐姐還想著她那個秦,不也就找她去玩了嗎?”娜塔米婭的態度看來並不能改變。
“罷了,我剛才跟老狼說過,就算惹禍也要有足夠的能力去承受自己惹下的禍,這件事情我就不干涉了,不過你可要小心了,戰場上面是沒有永遠不敗的士兵。”米沙道。
“哦,謝謝爸爸,爸爸最愛我們了。”娜塔米婭一躍跳入米沙的懷里撒起了嬌,米沙則是大笑著說道:“天哪,又比上次重了些,再這樣下去我要被你壓死了……”
“討厭,爸爸的身子比熊還要強壯,只有你壓死我們的份,我們才壓不死你呢。”娜塔米婭放蕩的跟米沙糾纏在一起,完全不在乎狼王和吳蜂在一旁看著,雖說吳蜂已經怕了這騷貨的床上功夫,可是看著她跟自己養夫如此勾搭也不禁心中有些惱火了。
可惡,這騷貨把自己當成什麼了?搞的自己一個頭兩個大,她倒是當著自己面和自己養父鬼混,吳蜂心中暗怒可是臉上依舊陪笑沒有半點怒意。
唉,這個孩子從小就喜歡冒險,而且還是喜歡拿自己的命來搏,所以每次談生意時她都會主動要求給她身上綁上c4炸藥,雖然到目前為止這招百試百靈但如果真碰上不要命的對手呢?恐怕她真會拉炸藥吧?所謂性格決定命運,自己有預感這孩子恐怕不會有好下場,但是如果真有這一天那也是她的性格造成的,米沙不禁暗自嘆息。
馬奔雷此時也從後院走出笑道:“狼爺,你不用擔心了,剛才龍頭來電通知我,關押小姐的看守所所長仍舊是我們的人,只要找個合適的時機就能救小姐出去了……”
狼王不禁面色一喜笑道:“那太好了,龍頭能救小女出獄,這份大恩大德我老狼永世銘記於心,那軍火的價格我可以再降三成。”但心中卻是暗罵:“明明馬上就能救我女兒出來,故意拖延分明就是要在軍火價格上要我繼續降價嘛,罷了罷了,誰讓自己攤上這臭事?”
“狼爺別這麼說,大家都是江湖好漢,義氣為重,錢的事還是以後再說,先救人要緊,嗯……誰在上面。”馬奔雷突然閃電般直躍起三米多高雙爪連環向房頂上抓去。
“哦,這個馬先生好警覺啊,他居然也發生了房頂上有人。”米沙淡然道,狼王和吳蜂則是一陣愕然,想不到房頂上有人偷聽他們竟沒有發現,而聽米沙之言他倒是已經發現了,也不知是吹牛炫耀還是真有這本事。
馬奔雷躍上房頂卻見白影一閃從自己的身旁掠過,他的連環數爪落空心中暗驚對方的身法之快,而那白影已經飄然落在了院中,眾人一看卻是一個身穿白衣的女郎。
只見這女郎上身穿白色羽毛式的大衣,下身是白色的緊身皮褲,腳上穿一雙長筒白色長靴,頭上裹著一條白色的頭巾,一頭烏黑的長發盤在腦後,戴著一副黑色寬邊墨鏡,雖然被墨鏡遮去了一部分臉那眼鏡架下高挺的鼻梁和紅艷艷的櫻唇還有細長的彎眉晶瑩的皮膚以及修長魔鬼般的身材已經表明了她是一個身手不凡的絕色美女。
“你是誰?是警察嗎?站著別動。”吳蜂怒喝一聲,抽出手槍對著那白衣女郎。
“別緊張別緊張,各位都冷靜點,這里青龍會當家的是哪位?我在網上的秘密郵箱收到你們要招慕殺手刺殺劉軍的通告了,也已經聯系過你們。”一陣悅耳新朗的聲音自白衣女郎口中傳了出來,似乎大大緩和了氣氛。
“你……你是哪路朋友?你是怎麼找到這里的?”吳蜂仍舊不敢盡信。
“蜂,人家都說了別要你那麼緊張,當心槍走火,傷著這位大美人可就不好了。”娜塔米婭把手放在吳蜂持槍的手上嬌聲道,看著女郎的眼神卻是充滿了色欲,仿佛她是一頭母狼正要把眼前這塊肥肉一口吞掉。
“這騷貨,真是男人女人全都要!”吳蜂雖然無奈但又不便於跟她翻臉唯把槍口指著地面但仍舊充滿了警惕。
“這位小姐來這里也是為了做劉軍腦袋的生意?不過你是誰啊?看你的身手在江湖上也不會是無名之輩,報出你的大號吧。”馬奔雷已經閃至女郎身後沉聲道。
“我是青龍會‘毒蜂堂’堂主,這里算是我當家,你就跟我說好了。”吳蜂清了清嗓子道,王子龍和齊謹先都不在這里,他確實算是青龍會在蘭泉山莊的最高負責人。
“我就是天使,來這里當然就是為了殺劉軍來換取你們所許諾的500萬美元。”女郎嫣然一笑道。
“天使!”眾人聞言都是一驚,天使是近年來在世界各國活動的一名超級殺手,傳言她是一個美艷的女郎,但卻從來沒有她的資料照片,她就像是一個迷樣的人物,橫空出世後就做下了幾樁大案,刺殺了好幾個國家的政要以及黑幫重要人物,一時間聲名雀起,身價漲得很高。
一年前天使接下一單任務刺殺了菲律賓一名正在競選的議員,但是卻落入了fbi精心布置的圈套。人怕出名豬怕壯,她殺戮過多終於是引起了fbi的注意,那次她險些被擒卻又再次靠著過人的身手和機智逃脫但一年內幾乎在江湖上消失再沒接過任何生意,想不到今天她竟會主動來接手刺殺劉軍這個燙手山芋。
吳蜂皺皺眉道:“小姐,請問你如何證明你就是天使呢?”
“香港金龍會的白老大跟我打過交道,你大可去向他查詢。”天使道。
“這位美麗的姐姐真是美得像天使一樣,她當然應該是天使,想不到世界超級殺手居然也是個中國人,了不起了不起,讓我好好疼愛你一下吧。”說罷娜塔米婭張開雙臂如閃電般躍起直撲向天使。
米沙並沒有阻止女兒的行動,其實包括他在場所有人都想看一看這個殺手界的精英天使到底實力如何。
東方鏡一雙明亮的眼睛緊緊盯著屏幕,但眼白處已經多了十多根血絲,長時間看著錄像一次又一次回放讓她疲憊至極,但依舊不願意放棄。
已經看了不知多少遍了,為何仍舊看不出破綻所在呢?她絕不會相信秦冰會是玉帝,是青龍會派來的臥底,這是一個針對她們的巨大陰謀,只要是陰謀就必然會有破綻,她不相信假冒秦冰的冒牌貨真的可以在這個密室般的房間里無端蒸發了。
窗戶上的柵欄沒有問題,這個房間也不存在暗道,那她是如何離開的呢?一定是用了什麼她還沒想到的方法,一定要找出問題所在!
東方鏡又一次看到了玉眉她們進檔案室然後將秦冰帶出來的畫面,還是沒什麼發現!東方鏡有些失望正打算再倒帶時突然想到了什麼,把錄像倒回去再次慢速放映,她的雙眼眨都不眨一下死死盯著畫面,終於發現了一個她之前沒有發現的細節!
太好了,功夫不負有心人,也許冰姐洗脫冤屈的希望就在這里了!
娜塔米莉和她姐姐一樣是個雙性戀,不但喜歡英俊的美男子也喜歡美艷的女人,平時她們兩個就熱衷搞同性戀性交,對於她們近乎荒唐的淫亂生活米沙似乎並不理會,只要她們過得開心就行了,何況他這個養父自己何嘗不是和一對養女時常上演亂倫的戲碼?
從剛才天使現身後她的心里就像是有一條饞蟲在到處鑽,這樣的英氣且神秘的女郎最合她的胃口了,雖然戴著墨鏡但可以肯定是個絕色美女,而且身手更是相當厲害,聽她所言她還是近幾年在世界各地暗殺不少重要人物的女殺手天使!
不管這個天使是真是假但娜塔米婭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擒下她然後把她按在床上,如果她配合的話那她們就做愛,如果她不肯配合的話,嘿嘿……那就要讓她受點小小的痛苦了。
娜塔米婭身在空中已經將接下來的計劃都想好了,不過計劃不如變化,顯然天使是不想這麼容易就讓她逮住,在娜塔米婭離她還有一米時突然一矮身,一手抓住對方的手腕,一手則托住她的腰猛的朝一旁甩去。
這一招似乎柔合了巴西的柔術和日本的柔道,基本上就是借力打力的功夫,娜塔米婭一撲的衝勢加上天使借力一甩竟把她摔出三米多遠,但她畢竟也是身經百戰半空中換氣腰部用力一彈身子翻轉雙腳穩穩落地,簡直比專業體操運動員還要老練。
“哦,真不錯,天使小姐,剛才那一招使得還不錯啊,真不愧是成名世界的殺手啊。”娜塔米婭似乎完全沒有半點生氣,反而微笑著贊揚起了天使。
“這位小姐也很了不起,老實說被我摔出去的人一般不是屁股開花就是脊椎嚴重受傷甚至喪命,你能如此穩得雙腳落地,我都懷疑你是否練過體操呢。”天使也是含笑稱贊道。
“啊,你的眼力真好,我業余時是練過體操的,教練說我的水平足夠去參加國際比賽,不過我沒這個興趣,要不要我來教教你。”說罷娜塔米婭一步步走上前顯然是都不想就此罷休,二女口中甚是惺惺相惜但卻都全神戒備小心對方的動作。
“親愛的天使,接下來你要小心了,我的腿可是很……長。”娜塔米婭話音未落,她那條修長的美腿如閃電般點向天使的前胸,金色的長靴靴尖在燈光下閃著亮光顯然是金屬制成的,如果被一腳踢中恐怕非傷筋動骨不可。
天使身為殺手自然也是早有防備,同時飛起一腳,兩只高跟長靴的靴尖撞在了一起發出“叮”的一聲金屬相撞的刺骨聲響,原來天使的靴尖上竟然也包著金屬。
“啊,親愛的,想不到你也玩這招啊,我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娜塔米婭只感腳尖隱隱發麻但卻更加興奮了,她眼中的獵物越是能抓她就越是要抓到手,這是她從小的習慣,兩條長腿舞得更快,一腳快似一腳憑借身高腿長的優勢逼近天使。
天使在身高方面遜於對手但顯然亦精通擒拿格斗的技巧,乘對方腿踢得猛之即一個擒拿手抓住娜塔米婭的腳踝,同時使分筋錯骨手要擰傷她腳上的筋骨,但入手只感對方靴踝部分異常堅硬,原來娜塔米婭的靴子下部分全都是金屬制成。
乘天使一愕之即,娜塔米婭抓緊時機,另一只腳凌空飛起狠踢向了天使的右肩,她這一腳雖然凌厲但仍舊沒踢向天使的要害只是想要活捉她。
然而一腳踢中天使的右肩後娜塔米婭只感像是踢中一條泥鰍一般,腳上毫不著力“嚓”得從天使肩上滑開了。
這是怎麼回事?娜塔米婭雖身經百戰卻也從未碰上過這種古怪的情況,她也是一愕但天使的動作卻更快,一手從娜塔米婭踢起的腿上閃電般連點數下。
“哦,我的腿……”娜塔米婭驚呼一聲只感整條腿都麻掉了,她雖然身體凌空但亦悍勇至極仍奮力想把另一條腿抽回,但天使運指如風連環戮擊她的小腿。
娜塔米婭的靴子只有腳踝腳面部分是金屬制成的,而靴筒依舊是皮革的,連中數指亦是癱軟無力,高大修長的身材直向後倒去。
天使伸手一抄已扶住娜塔米婭的後腰嘴角含笑道:“小姐,腳抽筋了嗎?可別摔著了……”
“見鬼……”娜塔米婭雖然極想和天使做愛上床,可是這樣莫名其妙就被對方制住還是頭一次,在眾人面前如此丟臉讓她惱羞成怒,雙手成爪猛然向天使細長潔白的脖子掐上來。
天使卻是後發先至雙手再出分筋錯骨手,閃電般已經扣住了娜塔米婭兩肩的肩井穴然後一發力。
“哦……天哪,我的肩……”娜塔米婭忍不住慘叫道,只感自己兩條手臂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明明手指已經碰觸到了天使的頸上但卻無法再用出力氣來。
“這位小姐看來很生氣啊,你是需要冷靜一下了。”天使一邊笑著一邊伸手到娜塔米婭的超短裙下揪住她的內褲上端用力向上一提。
“哦……哦……你……好爽……哦……哦……”娜塔米婭的內褲被大力上提後,內褲布料死死卡進她的大陰唇之中,在眾人眼中她那條粉紅色的內褲頓時把她肥大的陰阜完全勾勒了出來清晰可見,宛若一個被包裹著的桃子,很快那桃子頂端已經變潮濕了。
吳蜂雖然多次和娜塔米婭發生性關系但被她折騰的甚是狼狽還被青龍會中人暗中嘲笑心中對她其實甚是不滿,眼見她當眾出丑反而幸災樂禍,米沙則是含笑看著似乎並不為女兒著急,其余如馬奔雷狼王等人見米沙沒有什麼動作亦不便出手。
“哦……哦……啊……”娜塔米婭宛若一只飢渴的叫春貓仰天發出亢奮的淫叫聲,嘴張得老大唾液開始淌下,碧綠的眼珠瞪著天使,有幾分是惱恨但更多的卻是興奮,以往她不知用這種手段淫辱過多少美麗女人,只是沒想到這次居然輪到了她自己,她兩腿間那塊突起的陰阜噴出的淫水已經把內褲變成透明狀,那金色的陰毛也已經看得一清二楚,白濁的淫水已經在她屁股底下積了一大灘而且還在繼續擴大。
“哈哈……哦……哈……小天使……求求你放開我……放開我吧……我要跟你……”娜塔米莉兩眼充血嬌喘連連,她體內的欲火簡直已經活把她的肉體燒干了,她想要把天使這可惡的小賤貨盡情蹂躪讓她發出淫穢而又快樂的淫叫聲,把她那小騷逼榨干最後一泡淫水,用雙頭淫具狠狠挺她的騷逼和後庭,讓她喝自己的淫水的尿液要讓她幾天幾夜都下不了床。
無數快美淫穢的畫面在娜塔米婭的腦中閃過,可是現實卻是她被天使盡情玩弄著肉體,她的手腳依舊麻木無法動彈,該死!這是什麼魔術?居然能讓她動不了?難道剛才天使對自己用了什麼麻醉藥?可是自己明明沒聞到任何麻醉氣體的氣味啊?
天使依舊帶著那淡淡的微笑玩弄著娜塔米婭的肉體絲毫沒有罷手的打算,還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小姐,感覺怎麼樣?你那塊地方很癢吧?要不要用這個來插插?”
一枝帶著消音器的手槍已經直指向娜塔米婭的陰部,眾人看了不禁一驚,吳蜂再次舉槍道:“把槍放下……”
“哦,吳堂主,你沒看到這位小姐現在那里已經是泛濫成災了嗎?我現在只是幫幫她罷了,如果你貿然開槍我的槍走了火那這位小姐就再也不能跟男人上床了。”天使朝著吳蜂邪邪一笑。
“插我,用力插我,求你……我……我要……”娜塔米婭竟不懼生死要天使用手槍插她的騷逼,眼中的飢渴已經讓她幾近瘋狂了。
“聽到了嗎?這可是她自己要的哦。”天使笑著把手槍對准娜塔米婭那被已經透明的內褲包裹著的淫穢肉包上的細縫插下去。
“好了,天使小姐,我的女兒已經受到了教訓了,你就給我一點面子放過她吧。”米沙終於開口了。
“不……爸爸……我想要……我想跟她上床,我要她狠狠插我……”娜塔米婭似乎對養父的求情相當不滿大聲嚷道。
“唉,你看看,你爸爸都給你求情了,我怎麼還好意思繼續搞你呢?我喜歡強壯的男人或女人,你既然不能打敗我那也只是個軟弱的女人,我只願意和強者上床。”天使在娜塔米婭的小耳朵邊咬著耳朵,那暖暖的氣息不停吹在她的耳垂邊,讓女淫魔更是心癢難耐。
“不……天使……我絕對是個強壯的女人,絕對會讓你滿足,無論是在戰場上還是在床上,求你千萬別拋下我……剛才我只是一時大意,你放開我,我們再打一次。”娜塔米婭激動得甚至流下了淚水,她實在不願被天使看低甚至鄙視。
“算了,還是等下次吧,下次讓我看看你是否還有進步。”天使說罷將手槍收了起來,同時運指如飛在娜塔米婭的肩上腿上連點了十幾下。
娜塔米婭只感肩上和腿上的酸麻感瞬間消失了,自己的雙手和雙腿全都恢復了自由,剛一恢復自由她雙腳閃電般向天使的雙腳絞去,如此近的距離可是發動突襲的最好機會。
可惜天使的反應再次讓她失望,雙腿盤絞再次落空,天使騰空一個倒翻已經穩穩落在兩米之外。
“天使,你真是太狡猾了……我非要把你……把你……”娜塔米婭氣惱得跳起來,但卻顯些滑了一跤,倒不是她泄身後腿發軟而是靴跟踩到了她噴在地上的淫水,但這讓她顯得更加狼狽了。
“好了,甜心,別再胡鬧了,還想要繼續出丑嗎?你和天使小姐比可是差遠了。”米沙走上幾步拍了拍女兒的肩笑道。
“承認了,這位小姐的身手也很好,剛才踢我肩頭的一腳她也是腳下留情的了,否則我沒那麼容易移開她的腳勁。”天使顯得頗為謙遜道。
“了不起,看不出天使小姐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但已經精通你們中國的氣功和點穴的本事,尤其實是點穴,如今懂這種功夫的人已經是越來越少了,我女兒還把這當成了魔術真是井底之蛙啊。”米沙朗聲笑道,一旁的娜塔米婭是又羞又怒,忍不住伸手用力掐米沙的屁股。
“哪里哪里,看不出米沙先生居然對中國的古武術也頗為了解,真是令小女子欽佩啊。”天使拱手道。
“這位小姐,你說金龍會的白幫主能夠幫你做證?”吳蜂打斷了二人之間的客套,畢竟證實天使的真實身份才是當前最重要的事情。
“不錯,兩年前我和香港金龍幫的白幫主做過一筆買賣幫他除掉一個對手,那時我們是在香港油麻地一家餐館里接的頭,我當時手上拿著一個聖誕公仔,而他則拿著一束玫瑰花。”天使清了清嗓子道。
“好,這個我們會聯系白幫主的,只是請你把墨鏡摘掉讓我們看一看你的廬山真面目吧。”吳蜂仍舊不放松警惕。
“對不起,為了我個人的安全,我是不會摘掉墨鏡的,還請你們見諒,白幫主也曾提過相同的要求,但是我一樣拒絕了。”天使收起笑容道。
“我們不能確實你的身份萬一你是警方派來的臥底怎麼辦?上次秦冰冒充金龍會特使周心怡可是把我們騙得好慘,阿飛也因此喪命,這事可不能含糊。”狼王顯然也站在吳蜂這邊。
米沙則是聳了聳肩向後退了幾步坐在椅子上並不發表什麼看法,娜塔米婭仍是心有不甘死盯著天使,心中想著的始終是剝光對方的衣褲靴子然後盡情報復玩弄她。
“我來這里只是想和你們談這筆生意,我公開露面只是想要表現我的誠意,你們要證實我的身份盡管聯系白幫主,恕我不奉陪了。”說罷天使一揚手,袖中射出一條極細長的金屬线正中十幾米外伸出茂盛枝葉的一棵參天巨木的樹枝,同時手腕一抖。
“嗖”一聲響,天使的嬌軀如同離弦的箭一般直竄向上空。
“站住。”吳蜂抬手就要開槍卻右肩一陣劇痛,卻是娜塔米婭一掌擊在他的肩上頓時手槍落地。
對娜塔米婭來說天使可是她得之而後快的獵物,何況剛才被天使當眾折辱可算是她的奇恥大辱非要親手生擒天使盡情玩弄淫辱後征服她,豈能讓吳蜂傷到她呢?
“你……”吳蜂氣得一瞪眼,心中暗罵這烏克蘭騷貨當真不可理喻,自己在她面前活像個做鴨的男妓,為了龍頭的生意自己吃點虧對她處處容讓,想不到如今她變本加厲居然對他如此無理,他好歹也是青龍會的堂主平日里身份尊貴,肚子里憋得滿肚子火卻是不能發泄實在是難受。
娜塔米婭卻是理都不理吳蜂,在她眼中只有天使了,這個能夠打敗她又讓她產生強烈性興奮的美女已經完全占據了她的芳心,而吳蜂這個只懂在床上討她歡心的小白臉已經迅速在她心目中淪為不入流的角色了。
突然一條強壯魁梧的身影一躍踩住牆然後猛借力一蹬竟在空中直截住天使伸手直抓向她後伸的一只纖足。
天使感到腳底生風已經明白有人偷襲,她猛得在空中一轉身,無數腳影迎頭蓋下,而偷襲者正是馬奔雷。
馬奔雷亦是殘忍好色之徒,平生所看中的女子無一能逃脫他的魔掌,就如武藝高強的玫瑰女俠楊雪瑩亦慘被他用暴力手段強奸,上次襲擊他的嚴寧亦被他看中了,只是後來一直沒再碰上而他身上有任務有沒機會去捕獵她。
後來在廢棄工廠一戰中他成功擒下了美艷絕色的冰山女神秦冰更將她當眾剝光,本來意圖來個霸王硬上弓將她就地正法,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又再次讓東方鏡她們壞了好事,到嘴的肉丟了實在是讓他郁悶了好久,幸好沒多久就聽說龍頭的反間計得手,警局誤以為秦冰是青龍會派來的臥底玉帝,玉眉等人激憤之下對她用了私刑,後秦被關進了看守所。
本來馬奔雷是想要主動向龍頭請命去對付秦冰,其實還是想要把這個冰山女神開苞,但龍頭卻傳話不准他再打秦冰的主意,顯然龍頭是打算要親自將這絕色美女破瓜開苞。
馬奔雷雖然色膽包天但畢竟身在矮檐之下,自己就算身手再了得終究只是個黑社會的高級打手而不是老大,雖然心中不滿但又能如何?
何況自己大哥的智障還要靠青龍會的陳爺來醫治,要說這老家伙可是真不簡單,自己一看他的雙眼竟會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光是看他的樣子弱不禁風簡直像是吹口氣都會倒下來,可是他卻能明顯感覺到這具看似衰老的軀體下蘊含著可怕的力量,在他面前他甚至沒有動手的念頭和勇氣,青龍會的第一高手看來非這老家伙莫屬,自己跟他動起手來也未必能勝他。
這一回他連環數爪未能抓中天使又是讓他面上無光,所以眼見天使要逃遁而去這就是他表現的好機會,當下施展全力功力,雙爪連環狂抓說什麼也要把這武藝高強的美女抓下來。
兩大高手腳爪連環相撞了數十下,馬奔雷只感雙爪像是抓中一雙鐵腳一般,雖然對方的靴子上包著金屬但功力更是了得,他的雙臂竟被震得隱隱發麻,而且他畢竟身處下方,而天使居高臨下,硬拼之下他被震得雙腳落地,而天使亦受反震之力借勁躍勢更快輕松落在了樹枝之上。
“各位,拜拜了,下次希望見面時氣氛不要太緊張哦。”天使嫣然一笑躍下大樹三晃兩晃已經不見了蹤迷。
“喂喂,下面的崗哨都給我聽著,有一個白衣女人從山上下來了,給我截住她,必要的時候可以開槍。”吳蜂朝著步話機大喊著。
“你想干什麼?我可不准你傷害她。”娜塔米婭上前要搶吳蜂的步話機。
“好了,甜心,咱們是客人,吳堂主他職責所在,你也不要太為難他了嘛,何況……”米沙看了看山下的方向笑道:“以這位天使小姐的身手能夠不被人察覺輕易上山那要下山也是容易的很。”
“是啊是啊,爸爸說的對,這幫廢物怎麼可能攔得下她呢。”娜塔米婭不禁恍然大悟般笑道。
把一旁的吳蜂氣得臉色鐵青,而馬奔雷沒拉下天使顯然也被歸入“廢物”一流,臉色也是異常難看,心中恨不得把娜塔米婭按在床上狂干一番。
狼王則是心中忐忑,在北龍的上次失利讓他損失慘重再出什麼岔子他可承受不了這個打擊了,錢沒了可以再掙,如果女兒……
米沙帶著娜塔米婭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打開電視看著電視上關於烏克蘭大選的情況,米沙挺著大肚子微笑看著電視一邊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亞努什維奇果然取勝了,寄莫申克這婊子出局了,我在他身上好歹投了幾百萬美元這樣很快就會獲得回報了……”
“寄莫申克輸了,真是可惡,簡直就是性別歧視,真是太過份了,我要宰了亞努什維奇這頭豬,沒人給我錢我就自己去做。”娜塔米婭氣鼓鼓嘟起了小嘴。
“哦,甜心,亞努什維奇得罪你什麼了?他好歹也算咱們同族,難道你還去支持小辮子那幫家伙?寄莫申克這婊子和尤先科這傻瓜子上次玩‘橙色革命’贏了亞努什維奇後可是沒讓我們這些俄藉國民吃好果子,這些年他們除了勾心斗角玩窩里反又搞出什麼名堂來?不過這幾年他們倒是讓我有機會掙了一大筆,不過我在亞努什維奇身上下注也一樣是穩贏,他跟這兩個家伙也沒什麼分別都是一路貨,不同的只是由白宮來支持還是由克林姆林宮來支持。”米沙抽出一根雪茄點燃。
“我可是女權主義者,寄莫申克當上總理讓我們女人更加自由,何況她長得很美雖然上了點年紀可還是很有風韻的,我……我好想和她……”娜塔米婭的眼中又泛起了色欲的光芒。
“甜心,我知道你想和她干,可是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後果吧。這婊子可是個麻煩人物,你瞧瞧,要是贏了她就會說這是人民意志的勝利,如今輸了她馬上撒潑耍無賴稱選舉舞弊要求重選不承認對手獲勝,女人果然不理解風度和信用是什麼,衝這點我就會把寶押在亞努什維奇身上。”米沙噴了一口濃濃的煙環繼續看著電視。
“哦,爸爸,我就說你一直歧視女性,那頭豬不是克林姆林宮支持的?你還在對自己那個不存在的祖國抱有幻想?蘇聯早就沒了,你和我們的父親為了這個帝國在阿富汗流血流汗,得到的是什麼?我們的父親葬身在那里連屍體都找不回來,而帝國給了我們什麼?榮譽?幾個勛章?帝國解體後我們又得到了什麼?該死的!現在的俄國早就不是當年的蘇聯了,他們也不過是利用我們這些俄藉人罷了,我才不信他們對我們會有什麼真感情,我們如今的一切都是我們用命換回來的。”娜塔米婭頗為激動得吼道。
“甜心,那麼激動干什麼呀?有得必有失,你那麼生氣不是因為寄莫申克沒當選而是沒能逮住天使吧?”米沙摸了摸女兒的屁股道。
“哼。”娜塔米婭把屁股一甩坐在床上背對著米沙,但顯然是默認了。
“別生氣了,我早說過只要是人難免就會失手,你吃過這次的苦頭下次也該更加小心了,她的點穴功夫是你以前沒見識過的,以你的聰明應該會想到破解的方法……”
“呵呵,那當然了。”娜塔米婭轉過臉已經換成了一臉甜美的笑容俯下身親吻著米沙的肥臉。
“爸爸,我看中的獵物從來都不會逃出我的掌心,下回我就會把她抓回來,然後我姐姐還有你加上天使四個人一起玩上幾天幾夜保證她會被我們給徹底征服的。”娜塔米婭一邊構思著如何折磨天使一邊已經開始解米沙的襯衫和長褲。
“今天跟姓吳的小子干了那麼長時間還不夠嗎?你剛弄濕一條內褲明天又要換新的了。”米沙一邊說一邊撕開女兒的大衣拉掉她的奶罩,一雙巨大的巨奶已經緊緊按在他的臉上。
“哦,那個廢物算什麼?他跟本就滿足不了我,爸爸,還是爸爸最厲害,用你的棍子狠狠插我……哦……”娜塔米婭體內的欲火又再次被點燃,剛才被天使玩弄後激起的性欲唯有靠養父來發泄掉了。
米沙那十根如同胡蘿卜般粗壯的手指大力抓動著女兒的一雙如同奶牛大奶般的乳房,簡直就像是能隨時會噴出奶水來一般。
“用力……爸爸……用力啊……”娜塔米婭淫浪的叫聲簡直滿座蘭泉山莊的人都聽得清楚,門口站崗的卓夫更是郁悶。
操,搞就搞嘛,每次都要發出如此響的聲音,好像唯恐別人聽不見似的,雖說這騷貨也曾邀他也一起加入他們的淫亂派對但他還是婉言拒絕了,不是他卓夫是什麼正人君子,他搞女人總是喜歡一個人搞,弄一幫子人在里面玩淫亂游戲實在讓他受不了。
這兩個小丫頭小時候還挺可愛的總是纏著他玩積木玩具槍,想不到長大了變成這德行,兩姐妹自己搞同性戀不說還整天和養父搞亂倫外加看到俊男美女一律不放過,這樣淫蕩過頭的女人他也不喜歡,可是誰讓如今東歐流行女人強奸男人呢?就連選舉時都會有女人脫光衣服上街游行。
卓夫皺著眉頭從衣袋里掏出兩個耳塞塞進耳朵里,雖然那淫蕩的淫叫聲依舊不斷鑽入耳中但總比不塞要強。
看樣子他們今晚起碼要搞上三個小時,只好等三小時以後再去睡覺了,卓夫無奈站在房門外繼續忠實履行他的職責。
吳蜂在自己房里聽到娜塔米婭的淫叫聲更是惱怒,可惡,自己把她像個公主般供著,可是她今日屢屢削他的面子,簡直就把他當成一條狗一般。
該死的烏克蘭臭婊子,老子給足了你面子你卻敢這樣對我,好啊!你別給我找到機會,要是真有機會我非親手做掉你這臭婊子不可!吳蜂心中詛咒不休。
“堂主,下山的各條道路我們都已經封鎖了,沒有看到你說的那個白衣女郎啊,是不是您搞錯了……”步話機里傳來山下青龍會幫眾的聲音。
“一群廢物,養了你們真還不如去養幾條狗呢。”吳蜂惱怒得把步話機一關扔在桌上。
看來那個自稱天使的白衣女郎很可能已經下山了,如米沙所言她能神不知鬼不覺摸進戒備森嚴的蘭泉山莊要離開自然也並非難事,以她的身手自己那些手下恐怕真還察覺不到她已經離開了。
怎麼辦呢?偏偏在這時節外生枝,她可能是真的天使,為了那500萬美元的賞金而來,但也有可能是警局派來的奸細,畢竟當日秦冰冒充周心怡曾讓他們蒙受慘重損失,不管怎麼說這件事得向齊堂主謹報,現在龍頭要直接下命令不方便。
齊謹先聽完沉思片刻對著電話那頭的吳蜂道:“好,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香港金龍會白幫主那邊我會去查詢的。”
怎麼這個時候又冒出個天使來?這個嗜財的女殺手這一年來難道一直躲在北龍?她此時出山真的是為了這500美元,還是另有所圖呢?不管怎麼說查清她的來歷是首要的事情,如果警方真的已經查清了蘭泉山莊的虛實大可直接派人來圍剿何必還要派臥底?
齊謹先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壓低聲音道:“王先生,我們這里碰上了一些麻煩,您能動用玉帝的力量查一下一個叫天使的女殺手的背景和資料們,我們需要搞清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天使,還有……龍頭他一切都很好,雖然這次計劃有些冒險但是龍頭他執意要執行這個計劃,您放心吧,龍頭的事就是我的事……”
放下電話後齊謹先不禁暗嘆了一聲,可憐天下父母心,就算是當年的絕世梟雄如今孤零零呆在養老院里仍舊隨時關心著自己唯一的兒子,只是龍頭對他……
似乎有點無情了吧!要是他們兩父子能夠協手並肩消除芥蒂那何愁青龍會不能穩坐北龍?
深夜下的“碧海”咖啡館依舊亮著霓虹燈,不過這個時間咖啡館里已經沒幾個客人了,在櫃台上的女服務生也冒得有些疲憊。
此時一個白色的身影繞到了咖啡館的牆外輕輕一躍就踩著牆頭三下兩下爬上了咖啡館二樓的辦公室窗口輕輕推開虛掩著的窗戶鑽了進去轉身將窗子關上。
“呼。”白衣女郎天使長出了一口氣,走到辦公桌前把裹著頭發的白色頭巾摘下,一頭烏黑秀美的長發垂到了背後,接著摘下遮住雙眼的寬邊墨鏡露出一雙明亮狡黠而又充滿了智慧的雙眼,解開外面的白色羽衣和緊裹著豐滿嬌軀的白色皮衣,露出了里面的黑色緊身內衣,那雙豐滿的乳房向外鼓了兩下竟像是跳出來一般。
“嗯。”天使似乎也顯得有些疲憊了,把一條修長美腿豎起舉過頭頂壓了壓腿,這個體操運動員的動作在她做起來也是毫不費力。
畢竟一年時間沒有這樣激烈運動過了,筋骨居然顯得有些發酸,右肩上還隱隱有些痛楚,這包克蘭女毛子腳上勁道也是相當厲害,兩腳腳底也微微地有些酸脹,她把白色的長靴後面的靴帶解開,將一雙裹著肉色絲襪的美足從靴子里拔出輕輕揉搓著酸脹的纖美雙足。
那個馬奔雷手上的勁道很強啊,自己居高臨下加上對自己的內功也很有自信居然沒能把他震個屁股著地,如果正面相搏恐怕也是一場硬仗,青龍會烏克蘭人販集團還有緬甸的狂狼組織都是人才濟濟,天知道還有多少厲害人物沒現身呢,也不知自己這次出山能不能做成這筆大買賣。
天使用手在雙足足底各個穴道揉捏了十幾分鍾後感到酸脹盡去,將靴子皮衣皮褲頭巾往立櫃里一放,然後從立櫃里拿出一套白色的西裝和裙子穿上,再換上一雙白色的高跟皮鞋將長發披在身後打開辦公室的門走了下去。
女服務生小陳眼見老板從二樓辦公室下來不禁問道:“黎姐,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回家啊,要說你工作再忙也不能不回家休息啊……”
天使笑道:“沒事,我剛才趴在桌上睡著了,一直到現在才醒,現在我就回家去了,晚上值夜班你們才辛苦呢,新年快到了,我明年給你們加工資……”
“真的?黎姐你真是太好了。”小陳興奮的跳起來蹦蹦跳跳向櫃台奔去要告訴其他同事這個好消息。
呵呵,真是個傻丫頭,我剛才去了哪里恐怕她是做夢也不會想到的,其實像她這樣過著普普通通的生活和工作也算平淡是福,至少不用過刀尖舔血的日子,不用整天警惕著周圍隨時可來襲來的暗算。
天使發現自己真是多愁善感起來了,原來自己居然羨慕小陳這樣的生活,可是當初如果家里不是發生了那樣的變故自己也不會走上這條路吧?罷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既然已經走上了江湖這條路那就無需再有什麼後悔,畢竟路是自己選擇的。
只是不管如何這個“碧海”咖啡館已經不是久居之地了,自己既然露了面那這里也不再是安全的避風巷,自己也要和這個呆了一年的地方還有和自己相處了一年的這些員工告別了,想到這里不禁心中一陣黯然,也許是這里給了自己一種久違的家的感覺,可是很快自己就要離開這個家了,或許自己本來就是注定不會有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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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蓮慢慢睜開雙眼,只感頭痛得很,眼前一片黑乎乎的,怎麼回事?剛才自己來朋友丹娜家,進她房間後發現她竟裸躺在床底,自己正要拉她出來,突然只感後頸一麻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有人襲擊了自己?憶蓮猛得醒悟過來忙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驚覺自己的手腳已經被綁在床上,盡管身上的衣服甚至高跟鞋一樣不少但這顯然沒讓她有多安心。
“誰?是誰?快放開我!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憶蓮的心像是被一個巨大的爪子抓住一樣難受,是誰襲擊了自己?自己平時也算小心謹慎在警局和社交生活中都不曾交過什麼仇家,莫非?莫非是東平派來的人?
一想到這里憶蓮就不禁顫抖不休,難道因為自己懷疑他跟青龍會勾結威脅要告發他,他……他就決心要犧牲自己還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天哪!東平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為了你的權利和面子難道你就真狠心要除掉我和你的親骨肉了嗎?憶蓮越想越傷心忍不住抽泣起來。
“騷狐狸,裝什麼裝啊?”一只臭哄哄的腳丫子突然擱在了她的臉上把她嚇得忙把腦袋一閃,原來房間的燈被關掉了所以她沒注意到她身旁就站著個人。
“你是誰?你是誰啊?我是警察!你們襲警是要判刑的,快放開我。”憶蓮雖然心慌意亂但仍舊要搬出自己警察的身份想要讓對方有所顧忌。
“哈哈哈,警察算什麼?那個王丹娜還是王胖子的女兒,我們連她都敢動還怕你嗎?”那個人獰笑道。
什麼?他們明知丹娜是市長的女兒居然也敢襲擊她?等一下,自己來丹娜家事先並沒告訴過東平,來丹娜家是自己路上臨時做出的決定,而這些人明顯在這之前就已經來到丹娜家並襲擊了她,這麼說來他們的目標應該不是自己,自己只是運氣太差適逢其會罷了。
“你……你們居然敢對丹娜下手!她可是市長的女兒,你們有幾個腦袋?王市長的女兒你們也敢動!”憶蓮繼續試探著對方的口風。
“嘿嘿,王丹娜也不過是一個中西合璧出來的雜種,仗著有幾分姿色家里有幾個臭錢就整天騎著馬在街上耀武揚威,今天我們也算是替天行道劫富濟貧,本來不關你的事,可你這騷狐狸偏自己找上門來,那就只能怪你運氣不好了。”那個人用肮髒的腳刮動著憶蓮粉嫩的臉頰道。
得知對方的目標是王丹娜自己只是恰好來此撞上此事,憶蓮居然感到長長舒了一口氣,總算可以肯定東平和此事無關,她一開始甚至以為是東平派人來抓她的,至少東平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殘忍無情,只是自己落在這幫劫匪手中會是什麼結果呢?他們顯然並不打算放過自己,不知自己能否擺脫這困境,憶蓮又開始陷入焦急和恐懼之中。
“這……這位大哥,有話好說,我只是來這里看看朋友丹娜的,我跟這事一點關系也沒有,你們既然要抓的是她就放過我吧,我什麼也沒看見,我馬上就開車離開這里,我發誓我絕不會報警的,你們就饒了我吧。”憶蓮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相當可憐,希望能夠打動對方,雖然她自己心里明白這個可能性很小。
果然對方發出囂張的笑聲:“哈哈哈,你個騷狐狸當我是唬大的啊?當我是白痴嗎?你自己就是警察,我們放過你豈不是自掘墳墓嗎?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交什麼朋友不好跟這個雜種交朋友,會跟這種貨色交朋友你算什麼好貨?她還值點錢,可你呢?頂多讓我們干到爽之後就送你上西天了……”話音未落一只冰涼的手已經觸到了她細膩的腳踝把她一只紅色的高跟鞋抓了下來。
“啊,不……求你不要,我……我是警察!你們殺警察要判死刑的,啊……
不要摸我……哦……“憶蓮只感自己的上衣扣子被一個個解開,而腰間的皮帶扣也被松開,一只手伸進她的裙里摸索著,對方竟然還不只一個人!
“求你們別殺我,我……我很有錢的!我的未婚夫也很有錢,你們要多少錢就給你們多少錢,殺了我你們就拿不到錢了。”憶蓮此時唯有用錢打動他們了。
“嗯,你真的很有錢?其實我們也是憐香惜玉之輩,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們不像那雜種膽大包天敢反抗我們還是可能會饒過你的,不過你要侍候到我們開心,要是敢怠慢我們的話,那就別怪我們對女人也下狠手哦。”那個聲音又再次響起了。
看來今晚是肯定難逃被這幫禽獸奸汙了!憶蓮心中一片悲涼,想不到自己一念之差竟落到這種地獄中,自己干嘛會莫名其妙想找王丹娜幫忙呢?這麼深更半夜早點回家就是了,而且何必要半夜來找她呢!可是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呢?如果自己再求饒讓他們不要強奸她也只是浪費唇舌罷了,如今要保命性命還有肚子里的孩子看來也只能忍了。
“哦,好癢,別撓我那里……哦……哦……哈哈哈……”憶蓮突然感到有人在用手指刮動著她的腳底,頓時怕癢的毛病又開始發作了,那癢絲絲的感覺從腳底一直攀至心口上,她實在是不想笑,在這種情況下跟本不應該笑,可是天生怕癢的她實在無法忍受開始不自控般尖笑起來。
“哈哈,這騷貨真騷!被我們玩居然還那麼開心,既然如此那就開開燈讓她看看我們怎麼操這雜種吧。”那個人一聲令下,房間里的燈被打開了,憶蓮定睛一看不禁大驚,房間里竟集中了七八人之多,個個都用布條和手帕蒙著臉,但看穿戴和個子似乎都很年青,有的甚至似乎是未成年人,這幫膽大包天的家伙是誰啊?而丹娜?
憶蓮把頭向旁邊一歪發現丹娜赤身露體一絲不掛躺在床邊的地毯上,那豐滿白嫩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愈加白了,她雙眼緊閉頭歪在一邊看樣子仍舊處於昏迷狀態沒有醒過來。
“丹娜,丹娜,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啊!”憶蓮扯著嗓子喊道,心里卻帶著幾分埋怨,若不是來找她自己又何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哦,你個騷狐狸還蠻有義氣的嘛,好吧,就讓你先看看我們怎麼把這雜種破瓜,反正你也不是什麼處女,否則老子鐵定先干你。”那個一直說話的人原來是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小個子,聽聲音跟本就是個未成年人。
“看不出你還蠻講義氣的嘛?平時收過她多少錢啊?看你這樣子就是靠跟領導上床才混上警局局長秘書的位子的吧?”老八得意調侃著憶蓮。
自上次瘋人院一戰時老八就把憶蓮也當成自己要捕獵的目標,雖然早就聽說龍頭對這女人也有意思,不過既然龍頭沒有直說他也大可私下行動,沒有命令就擅自綁架王胖子的女兒,這事真讓龍頭知道了恐怕也不好辦,既然憶蓮自己送上門來索性就把她一起拿下。
想起那晚憶蓮被擒讓一幫瘋子剝光渾身的衣褲鞋襪然後再用十字縛的綁姿綁住猥褻,她那尖厲的慘叫和受不住搔癢的笑聲讓他恨不得當時就在她體內狠轟上幾炮,可惜後來
東方鏡等人趕到把她和玉眉靈靈盡數救出,自己實在慶幸沒有成為嚴寧狙擊步槍的目標。
上次算你走運,這一回麼,嘿嘿!老八看著一臉驚恐被綁在床上半裸的憶蓮得意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露出他那條並不怎麼粗壯的肉棍。
“啊……”憶蓮驚呼一聲忙轉過頭不敢看,老八朝綠毛使了個眼色,綠毛會意過去一個耳光抽在憶蓮的小臉上。
“啪!”憶蓮只感臉上火辣辣的痛,剛才被東平掌摑的臉如今更加疼了,忍不住眼角一紅委屈的淚水流了下來。
“我讓你看著你就得看著,嗯?臉怎麼腫了?剛才可只打了你一下啊,哦,是讓你男人抽了吧?怎麼惹他生氣了?是背著他偷漢肚子里弄出個野種讓他知道才抽你了吧?”老八盡情羞辱著憶蓮,旁邊的一眾混混皆撫掌大笑。
“沒有,你胡說,我……我……”憶蓮心中氣苦,可是又一想,跟他們解釋又有什麼用呢?這幫人渣只是存心要凌辱她罷了,跟這種不講道理的惡棍有什麼道理好講?她唯有無奈側著臉看著老八他們下一步的行動。
“哼,沒話說了吧?果然是個淫賤的臭女警,看在你還算老實的份上,就行讓你看場白戲吧。”老八說罷跪下抓起丹娜一只大腳丫用舌頭舔了起來。
丹娜的腳掌除了比一般年青女子的腳要大上好幾碼之外也算是一只骨內均勻的美足,雖然長大腳的女人不是很合老八的胃口,但想到這只腳是市長千金平時穿著長筒馬靴趾氣高昂的腳就讓他一陣興奮,肉棍很快硬挺起來。
丹娜的腳平時也很注意保養,每次洗澡洗腳都用香浴鹽浸泡,所以雖然長時間穿不透氣的馬靴腳上也並無什麼異味,只是剛才騎馬腳上還是流了些汗水,老八舔上去只感有些微微發咸,他張開嘴用牙齒開始咬噬著丹娜的腳趾。
媽的,好大的腳趾啊,咬上去跟玫瑰女俠還有小野貓的感覺都不一樣啊,老八想把丹娜的腳掌塞進嘴里啃噬,奈何對方的腳太大他的嘴卻不夠大,結果勉強只能塞進四個腳趾實在挺便扭,他心生不快開始用力咬噬起來。
“嗯……嗯……哦……”昏迷中的丹娜似乎感到了腳上的疼痛開始晃動著腦袋,臉上也漸現痛苦之色,四肢開始慢慢抽動起來。
嘿嘿,雜種有感覺了,那就繼續,老八伸出他的一雙咸豬手,左手在丹娜那雙碩大的乳房上捏動著,右手則在丹娜的胯間用力摳挖著,兩指捏住她陰阜上粉紅色的紅豆用力揉搓著。
在馬圈里被老八猥褻時丹娜就已經泄身流過一些淫水,此時下身陰阜再受刺激令她的肉體的性興奮更加強烈,丹娜開始發出了醉人的呻吟:“唔……啊……
啊……不要……“兩條修長的美腿也開始繃緊了,腳趾團在一起忽而伸展忽而放松。
憶蓮看著眼前淫穢的一幕自己的呼吸也急促起來,眼前一個個淫棍眼中都散發著野獸般的光芒,丹娜被汙辱之後那很快就要輪到自己了。
“雜種,好興奮吧,忍不住了吧?好啊,八爺這就徹底滿足你。”正確說是老八自己已經忍不住迫切要破了這位市長千金的處女,他將勃起至極限的肉棍對准丹娜那淫水泛濫的陰道口狠狠捅了進去。
熱燙的陰道一下子被堅挺的肉棍貫入直把老八美的眉飛色舞陽只是一個勁往里捅,很快肉棍的龜頭頂端就撞到了一層充滿彈性的肉膜。
一下,兩下,三下,老八連頂了幾下都沒把處女膜頂穿,丹娜長年騎馬胯間和馬背不知撞擊過多少下處女膜始終未破可見其厚韌的程度,老八一時頂不穿倒也不奇怪但卻被手下看著相當丟臉,好像他那玩意不夠硬似的。
“啊……啊……你走開……混蛋……”昏迷中的丹娜因為下身的疼痛突然醒了過來,眼見老八在騎在她的身上不禁驚怒交加猛的一撐險些把老八從她體內推出。
丹娜身強力壯單是一個老八還真制服不了她,綠毛三角眼等人一擁而上把她的手腳按住。
“媽的,臭雜種,到了這地步還敢反抗,八爺我們按住她,你好好干她!”
老八剛才險些當眾出丑,對丹娜已經是恨之入骨,此時丹娜被幾個混混按住手腳動彈不得,他從床邊拿起丹娜那把馬刀抽出後對准陰道口慢慢插入。
“啊……啊……不……快拔出來……求你……啊……好痛啊……”丹娜只感冰涼的馬刀刀鋒插入體內實在是驚恐到了極點,雖然馬刀沒有刀刃,但是這樣強行插入她的陰部必然要受傷。
“嘿嘿,雜種,本來八爺是要用老二破你的瓜,只是你太不給面子所以我就要讓你吃點苦頭,就用你的馬刀來破你的瓜好了,你不是說過這刀是沒有刀刃的嗎?那還窮叫喚個啥?操你娘的……給老子破吧。”老八說罷毫不留情的將刀柄向前一送。
“唉呀……”丹娜直疼得渾身狂抖四肢亂搖,弄得按著她的幾個混混都要費盡力氣才能按緊她。她兩腿間的襠部陰道口開始流出一縷鮮紅的血液,珍藏了近20多年的處女就這麼被一把馬刀給破掉了。
“你這個王八蛋,我要殺了你……”丹娜慘失處女又怒又恨吼叫著要跟老八拼命,一轉頭看見憶蓮被綁在床上不禁喊叫著:“蔡姐,快,快幫我啊,快幫我殺光他們……”
“哈哈,雜種就是雜種,一點智商都沒有,你看看她自身難保怎麼幫你殺我們啊?”老八冷笑著慢慢把軍刀從丹娜的下身抽出,刀刃前端已經沾滿了丹娜的處女血。
老八把舌頭伸出往刀刃上一舔,只感一股血腥味刺鼻,他獰笑著用刀輕拍著憶蓮的臉頰道:“怎麼樣,看到你的好朋友被這把刀破了瓜有什麼感想啊?”
憶蓮眼見丹娜慘況不禁心中不忍將眼睛閉上一語皆無,老八不禁面色一沉說道:“八爺問你話呢,你他媽的啞巴了?”
憶蓮無奈唯有睜開雙眼嘆道:“你這樣傷害她有什麼意義?傷害她能讓你覺得快樂嗎?現在收手還來得及。”說這話她自己都心中苦笑,這樣的說教對這種人渣有什麼用呢?
“操!你廢話怎麼那麼多啊?我越是折磨她我心里就越快樂,這種千金小姐平時高頭大馬只知道欺壓咱們這些窮苦人,今天我就要為那些被她欺壓的窮苦人討回公道。”老八擺出一副大義凜然般的架勢,旁邊一眾混混也是連連叫好。
“放屁!我才沒欺壓過什麼窮苦人呢,你們這幫仇富的瘋狗,你們自己才真是一天到晚欺壓窮苦人呢。”丹娜憤恨到極點完全不理會自己的處境破口大罵。
“丹娜,你不要這樣,這樣只會……”憶蓮想要勸說丹娜不要激怒對方,但是已經晚了,老八獰笑著將他的肉棍插入丹娜汙血的陰道內開始狠命抽插起來。
“啊……啊……混蛋……你這個狗娘養的……我要讓爸爸把你們都宰光……
啊……“丹娜陰道內的肉壁剛才就已經被刀刃磨傷,此時被老八強奸下身痛楚更甚完全沒有性交的快感可言,而老八顯然也跟本不想讓她有什麼快感只是賣力盡情強奸著身下的女騎警,要給她帶來最大的痛苦。
“嗬嗬……”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在房間里不斷回蕩著,老八盡情奸淫著身下的女騎警,初次破瓜的陰道內壁的收縮把他的肉棍亦擠得甚是疼痛,不過這正是他想要的感覺,記得上次破玫瑰女俠的處女時也是這麼緊。
“操,雖然是雜種但卻是匹不錯的母馬,騎起來真是挺爽的,你平時騎馬挺有兩下子,看不出你被八爺騎更爽啊。”老八一只手捏著丹娜的下巴狂笑道。
“混蛋,啊……哦……哦……”丹娜疼得秀眉緊皺,心里已經把老八千刀萬剮了不知多少次,一向高傲的她竟會被一個小混混強奸簡直快把她氣瘋了,如果能夠脫身非要老爸把青龍會的混蛋們全宰光!
老八終於達到了極限猛得連挺幾下腰,大股熱燙的精液直射入王丹娜的子宮內,他把肉棍緊插在對方的陰道內確保精液不漏出來。
“唔……唔……”感到熱流涌入體內丹娜心知自己的子宮已經不可避免承受了對方肮髒下賤的精子,巨大的恥辱讓她痛苦得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哈哈,雜種別哭啊,你也算是三生有幸,能夠吸收你八爺這般高貴血統的精子,要是再弄出個娃來,那不知我那岳父要有多高興啊,他馬上就可以抱孫子了。”老八得意得拔出沾著血的肉棍擦拭著。
丹娜抬眼用怨毒的眼神狠狠瞪著他,老八見她仍不屈服不禁怒火又起。
“操,還敢瞪我?老綠阿禿,你們一起幫我把轉個身,讓我把這雜種的糞門給開了。”老八吼道。
“不……你們不能……放開我……啊……求你們饒了我,我不敢了……”丹娜明白了對方竟要肛奸她,嚇得忍不住開口求饒示弱起來。
“哼,現在太遲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今天就讓你這個千金雜種好好嘗嘗被開屁眼的滋味。”老爸用力捏動著自己變弱的肉棍,很快肉棍又硬了起來。
丹娜被翻了個身,雪白的屁股朝上,四肢依舊被摁住,不管她如何怒罵還是求饒顯然對方都是毫不理會。
憶蓮在一旁看了心中不忍實在是想幫她求饒,可是想想自己說了也是白說,恐怕他們在丹娜身上發泄個夠後就要輪到自己了,自己要是表現得順從一些或許還能少受點罪,何況自己如今不是一個人了,還要想辦法保住腹中的孩子。
老八看了看一旁的憶蓮見她只是畏懼看著他不敢說什麼不禁心中頗為滿意,嘿嘿,看來這個騷狐狸還算知趣,等會就對她溫柔一些吧,至於這個雜種麼,那就要徹底暴力征服。
老八在中指上吐了口唾沫然後慢慢頂入丹娜的後庭菊肛中,只感手指上一陣溫暖同時感受到丹娜屁股一陣僵硬。
“哦……不要……疼啊……”丹娜拼命搖著頭,實在難以想像自己的禁地竟會被人侵犯。
老八用手指插了一陣,拔了只見指頭上有些泛黃散發著一股子屎臭味不禁笑道:“操,連屁股都不擦干淨啊,真是他媽的臭啊,喂,騷狐狸,你聞聞臭不臭啊?”
老八把指著丹娜屎味的手指放在憶蓮的小巧瓊鼻下,憶蓮惡心的幾乎要吐出來,她想要轉開臉可怎麼可能躲得開,何況要是激怒對方的話!
無奈之下,憶蓮只得忍著惡心的屎臭聞了一下後,勉強笑著道:“真是很臭啊……”
“哈哈哈,聽到了吧?連你的朋友都說你的肛門好臭啊,你個雜種真他媽的賤。”老八說罷提起腳在丹娜的大屁股上狠狠踢了兩腳。
“啊……啊……別……我是……我是賤……我不要臉……求你不要插我的那里……”丹娜此時再也顧不得自己的尊嚴了只是一味求饒希望對方能放過她。
“現在求饒太遲了,八爺今天就行行好幫你好好洗洗你的糞門。”說罷老八用雙手分開丹娜兩塊雪白的大屁股蛋,露出股溝間那褐色的小菊門然後狠狠把肉棍頂了進去。
“啊……啊……疼死了……要破了……快拔出來……哦……哦……”丹娜一時間疼得兩眼翻白玉體亂顫,老八的肉棍竟硬生生捅入了她那窄小的菊肛中,那撕裂般的劇痛簡直令她懷疑自己已經被撕成了兩半。
“好緊,真是比你的騷逼還要緊,真是爽死了。”老八的肉棍被肛肉壓迫的緊則更加賣力向里面衝刺,強烈的摩擦頓時將丹娜肛門內的肉壁撕裂鮮血直涌了出來。
天哪,憶蓮終究承受不住閉上雙眼不敢再看了,丹娜雖然平日里高傲但也確實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想不到竟落得這般淒慘的地步,現在誰能救得了她們呢?要是老天有眼的話就快開開眼救救我們吧。
老八在丹娜的直腸里射過精盡了興後拔出,丹娜的菊肛已經受傷流血痛得暈了過去,老八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一聲令下換成了三角眼和大鼻涕來接手,他們兩個一前一後,兩條肉棍將丹娜夾在當中盡情蹂躪,也不管她是昏過去還是醒過來。
兩個敗類在丹娜前後兩個洞里盡情發泄了一陣然後射精,之後再換上兩個,不到一小時眾混混已經全部都在丹娜的陰道和菊肛里射過了精,丹娜被輪奸得神智不清忽而醒轉忽而又暈厥,原本強壯的她也已經是精疲力竭。
“別裝死啊,給我起來啊,之前不是還要殺了我們嗎?”老八冷笑著用腳踹著丹娜的屁股,見丹娜沒有反應他看了看一旁的水果盆里放著一些橙子頓時心生惡念,抓起一個橙子用小刀削開一塊然後擠了擠,馬上橙子表面已經擠出大量汁水來。
老八分開丹娜無力的雙腿將整個橙子用力擠進她那大開的陰道里面。
“啊……”原本死氣活樣的丹娜像是被打了興奮劑般蹦起來高,淒厲的尖叫聲讓房中所有人的耳朵一時間都嗡嗡直響。
橙子在她的陰道內受到擠壓後擠出大量橙汁,橙汗噴在她受傷的陰道里產生的強烈刺激令她產生前所未有的疼,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經鼓起了老高一塊,兩只腳拼命踩著地想要把橙子從身體里弄出來,手指拼命摳挖著陰道,原本秀美的臉已經扭曲成一團。
“你……你們會弄死她的,快幫她弄出來吧,她死了你們就沒錢拿了。”憶蓮實在忍不住開口求老八。
“哼,這是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相信她以後就會守規矩了。”老八冷漠得看著痛得在地上打滾的丹娜,她兩腿間噴出的已經不知是血水淫水還是橙汁,濺得滿地都是,弄得一旁的眾混混也有些面無人色了。
“喔……啊……”極痛的丹娜幾乎已經逼出了最後的精力,可是依舊無法取出下身的橙子,此時再也承受不住倒地兩眼翻白口吐白沫。
“八爺,再整下去她恐怕真會沒命了,還是先……”三角眼上前對老八輕聲道。
“好吧,把她下面的東西弄出來,找王勇弄點止痛藥鎮靜劑什麼的給她用用吧,她要是還不醒就用電棍電到她醒,把她給我抬出去,省得看得我心煩。”老八說罷,一眾混混會意將丹娜七手八腳抬出了門外,房間里就剩下老八和憶蓮。
憶蓮膽戰心驚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老八,心蹦蹦跳個不停,唯有強顏歡笑說道:“八……八爺,你放心,我絕不會反抗的,你要干我就隨便干吧,只求你溫柔些不要弄傷我……”
“哼哼,我也看得出你沒這膽子,剛才那個雜種是讓我不爽,所以我才這樣對她,不過你要是侍候八爺爽了,我還是懂得憐香惜玉的。”老八一邊說一邊解開綁在憶蓮腳上的繩子,捧起她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腳放在鼻下一聞,只感一股子汗香混合著護足油的氣味撲鼻而入。
“好香的小腳丫子,八爺還是喜歡女人的腳小些才好,那雜種腳太大。”老八滿心歡喜將憶蓮的絲襪剝下,驚見憶蓮的一雙玉足十只足趾竟幾乎一樣大小,這般奇異的美足確是天下罕見。
“怪怪,騷狐狸的腳趾頭真有意思啊,大腳趾居然那麼小,是不是你做過腳趾整形手術啊?”老八撫摸著憶蓮的大腳趾感覺軟乎乎的,就像沒骨頭一樣。
“是……是,我的腳天生就這樣子的。”憶蓮羞澀的低下頭。
“好好好,八爺就喜歡這樣的腳,讓八爺好好玩玩。”說罷老八開始把玩憶蓮的一雙玉足,只要一碰她的腳心就弄得她奇癢難當大笑個不停,老八也來了興致,把她的一雙小腳放在口中輕輕啃舔,在足趾間來回舔動著享受著她可愛嬌小的美足,因為憶蓮的腳小放進他的嘴里也是綽綽有余,老八心情好也就小心不咬傷她。
玩弄了良久,老八才戀戀不舍得放下那雙沾滿她口水的美足,伸手撕開了憶蓮的內褲露出她那女人的禁地。
“完了,還是要被他強奸了。”憶蓮心中一痛,可是臉上還是裝出不在乎的樣子。
“哦,騷狐狸,剛才你剛男人上過床了,怎麼這里還濕的?”老八摸了摸憶蓮下身還帶著粘液的陰毛和有些發紅的陰唇道。
“是……我剛才和我未婚夫上過床,請你溫柔一些吧。”憶蓮哀求道。
“唉呀呀,這不是讓我給你未婚夫戴綠帽嗎?你個淫婦在外面不知跟多少男人睡過了還要裝清純,明明讓你未婚夫打了。放心,八爺我可不會像他那麼絕情的,八爺是很溫柔的。”老八說罷將他那根已經在丹娜體內射過幾次精的肉棍又再次插進了憶蓮的體內。
“哦……哦……好……溫柔些……溫柔些……”憶蓮感受著那肮髒炙熱的東西正在不斷外過自己的下身,只感到渾身燥熱,也不知是欲火還是強烈的恥辱。
看著那個在自己身上起伏著發出變態笑聲的惡棍憶蓮真是恨不得馬上用雙腿絞住他的脖子絞死他!這家伙看起來沒多少力氣,自己練過防身術相信還是有能力做到這點的。
“不行,絞死了他,他的手下必定會為他報仇,到時自己就是一屍兩命了,要忍耐,一定要忍耐,東平啊!求你快點想辦法來救我們吧,我一定會想辦法保住我們的孩子的。”憶蓮心中默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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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